第一章女装男警 明媚的早上来临了,我从睡眼惺忪中清醒过来,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趿上床下的女式高跟皮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道明媚的阳光射进来,照在我身上的粉红色半透明吊带睡裙上,睡裙中隐隐映照出我婀娜多姿的身体。 我走到落地镜前,慢慢脱下睡裙,任它滑落在纤巧的脚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青春可人的裸体女郎:秀发如墨,一张雪白清艳的瓜子脸,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白腻如脂,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嫩指尖尖,指甲涂了蔻丹花汁,胭红动人,又见酥胸,白腻如脂,光洁照人,两只白嫩的乳房微微隆起,嫩乳之前,淡红的乳晕正中,两点乳蕾尖尖挺秀,宛如两粒樱桃,嫣红动人。玉腋柔嫩,两胁白嫩光洁,向下收束为柳腰,柔软的腰身白腻如脂,浑圆光滑,细不盈尺,玉腰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之外胯,胯洁如雪,嫩滑光莹,臀如新剥鸡卵,两个臀峰浑圆凸耸,光洁白腻,嫩滑如脂,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洁,玉脐一点,下体白腻光嫩,男根轻垂,玉茎雪白,粉囊垂悬,双丸历历,宛如一朵白莲,点缀胯下。下身白嫩的大腿根浑圆丰盈,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通腿细圆,修长笔直,上丰下细,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溜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蹬着一双女式的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通体上下,肤白如脂,貌美如花,身段苗条,体态婀娜,身姿婷婷嬝嬝,清丽脱俗,宛如莲花出水,嫩荷凌波。 我打量着镜中自已的倩影,一米七二的身材高挑婀娜,苗条秀丽,胸前少女般半圆隆起的乳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的乳房可是货真价实的,这可是服用了半年雌性激素之后的产物。)再往下看,是细细的纤腰,洁白光滑的小腹,目光再下移,一片稀稀的细毛中便是那软垂的男性象征,是他破坏了我女儿身的阴柔美,也抵消了我下身两条笔直雪白,又细又长的没有一根腿毛的美腿的光彩,我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从一柜子的女式内衣中扫视一圈,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副白色蕾丝胸罩和一条粉粉色的蕾丝三角裤上,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前天在局里,郭天强把装它们的纸袋偷偷塞给我时的情景。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郭天强的表情怪怪的,目光里充满了恶做剧般的邪崇,他悄悄对我说:“这是现在最流行的,很适合你。”我听了夺过纸袋便摔在了他的头上,妈的,这个混蛋又吃我的豆腐,他抱头跑开了,丢下了衣袋,我捡起衣袋丢进了办公桌,但我再也无法安心工作了,心中总是想着那个衣袋里的东西,难以抑制的冲动要穿上它,下班时我把又它带回了家,这已经是我这一年中第十一次把郭天强给我买的女式内衣带回家了,一进家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衣袋取出胸罩和三角裤,仔细的观赏,原来这副胸罩是一种可以装入矽胶义乳,丰隆胸部的,我从前男扮女装胸罩里一直是塞水袋的,从来没有戴过这种乳罩,我随手将纸袋一倒,纸袋里居然倒出一对矽胶义乳,郭天强这个细心的家伙,他怎么知道我没有矽胶义乳?想到他那邪邪的眼神,我的脸颊不由发起烧来,我时常想:我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总要他给我买的女式内衣?柜子里已经有不下十几套了,难道这就算是我找回的他对我进行“性骚扰”的补偿? 想到这里,我轻轻一笑,伸手摘下了那副白色蕾丝胸罩和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我将白色蕾丝文胸的肩带套上双臂,穿在胸前,反手挂好背钩,调整好背带和胸罩的位置,这个品牌的胸罩有一个小袋在乳杯内,可以装义乳,我把矽胶义乳挤进袋内,穿上胸围,把扣扣上,果然有好效果,一条深深的乳沟立刻呈现胸前,怪不得这品牌胸围这样风行,我也认为贵得有道理,我用阴影在乳沟内涂上一条啡线,乳沟就更加明确,用手抚摸着颤微微的义乳,我多想这是我自己的乳房啊,我喜欢有一对可爱的乳房在胸前跃动的感觉,但是我只能靠义乳胸罩来体验这种感觉、陶醉于这种感觉,从镜子上看,我己经有了一对34B的有着一条深深乳沟的乳房。 再将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穿上,把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男根往后压倒,垫上一片超薄型的安琪儿卫生巾,这条三角裤的弹力很好,两侧是精美的蕾丝,中间一片淡粉的丝缎,紧紧的约束着我胯下的男根,使我的小腹下变得象女人一样平坦。这一切,我做得很自然、很熟练,我好象天生是做女人的材料,想起当年第一次男扮女装的时候,这些女式的内衣没有人教我怎么穿,但我一看就知道穿了。 我迈着优雅的一字步,在镜子前走来走去,一边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性感内衣的美丽苗条的女郎,望着镜中女郎美丽的容貌,婀娜的身段,雪白细长的双腿,我脸上露出了娇媚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叫李文玉,今年二十二岁,男性,是A市云水公安局的一名刑警,和别的刑警不同的是,我是一名变装刑警,也就是专门男扮女装执行任务的刑警,因为刑警的工作中有一些特殊场合是需要女性配合的,而一般普通的女刑警很难胜任这些复杂危险的工作,所以男扮女装的变装刑警便出现了,我就是其中一员。记得局里领导第一次让我执行这种任务时,我是那么抵触,因为从小在我心目中,警察是高大的,充满男子阳刚的真正男子汉,正因为如此,我才选择考警校,当警察,没想到刚分配来一年多,案子没破几个,队长便要我男扮女装去扮女人,我一万个不愿意,但违抗不了上级的命令,最终,我还是男扮女装,圆满的完成了我的第一个任务,从那以后,我便成了这个特殊的“变装刑警”集体中的一员 我从事这一特殊任务已经两年多了,我越来越觉得社会的安定离不开我的付出,我愿意奉献。我住的是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自从我的工作中开始了变装后,考虑到变装方便,同时也怕被父母反对,不愿与父母住在一起,便租了这套楼房,单独居住,随着变装时间的增多,我心中的女性情结也渐渐萌动起来,我开始以女孩子的眼光来打扮我的居所,这里成了我变装的小天地,家具都是暧色调的,卧室里放着梳妆台,两个衣柜里挂满了女式服装,看起来就象一间女孩子的闺房,不过里面住着的是我这个男子汉,“变装刑警”,从事的本来就是女人的工作,如果你扮的不象女人,不但任务完不成,还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平时在生活中象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可难为情的,就象现在,我每天晚上都穿着女式的睡裙入睡,因为穿着女式的睡裙睡觉舒服,但我从不带别人到这里,因为这里是我的私人天地。 我穿着属于女孩的内衣,走到洗手间,将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除下到腿弯,很自然的蹲下去小解,这是我开始男扮女装后养成的习惯,我喜欢用这种姿势,我不能忍受站着排尿的粗鲁的姿势。我提上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将脸凑近梳妆镜细细一看,一夜之间,唇上又冒出了几根细细的须尖,我取过镊子,将它们拔除,天生的悲哀,虽然二十好几的人了,我的胡须却非常的少,加上这几个月来有意无意的服用了几瓶“乙稀雌酚”,现在胡须比以前更少了,全身的肌肤也变得就象女孩子一样细细嫩嫩的,尤其是又白又光的两条大腿上,已经没有一根男性象征的腿毛了,比女孩子的玉腿还要光洁细滑,有时我也会担心,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真的变成一个女人?我倒出一掌心洗面奶,仔细的清洁了脸和颈,梳洗完毕后,我回到卧室。 我又对着落地镜照了一下,然后又戴上了披肩长发套,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披肩长发,身段苗条的美丽女郎,晶莹雪白的肌肤,白晰的面庞透着点红晕,纤巧的肩,高耸的胸前戴着白色的蕾丝胸罩,纤细的腰,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包裹着浑圆微翘的臀,下面是两条细长白嫩的玉腿,十足一个妖艳的女郎,见装扮没有破绽,便来到了阳台,望向对面的公寓楼,几乎家家的阳台上都可以看到有男人在忙碌着,身上只穿着女式乳罩和三角裤的我一出现,他们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齐刷刷的望过来,我微微一笑,旁若无人的打开燃气,热上牛奶,不时优雅的,很女性化的扬一下头,将垂到面前的发丝甩到身后,这几乎已经成了规律,自从我开始穿着女式内衣上阳台煮饭,便吸引了对面公寓中所有男人的目光,为了看我,男士们便担起了每天做饭的重任,而让妻子们睡个懒觉,这也算是我对广大女同胞的一点贡献吧? 我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取出一双新的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抬起两条雪白柔滑,修长笔挺的大腿,曲起白滑圆润,纤细修长的小腿,开始用小刷子在十个脚趾甲上涂上红红的蔻丹汁。我现在还记得我双腿原来的模样,在我还没有开始服用“乙稀雌酚”之前,我的双腿和正常男性的大腿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长满了又黑又长的腿毛,而且我的腿毛好象还要比一般的人浓密一些,因为从事了变装刑警的工作,出于工作的需要,我经常要穿女性的裙装,这就不得不随时刮光腿毛,可是我的腿毛生长的又非常快,经常是早上刚刮了,晚上就长出一层毛碴了,逼着我不得不再次动手刮除,有时任务较多,我也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刮腿毛这件事情上,我曾经试过“脱毛霜”,但是那东西对我没有效果,后来通过咨询一位在医院工作的朋友,他向我推荐了“乙稀雌酚”这种女性性激素,说通过服用这种药物,可以使男人摆脱体毛的烦恼。 当时我的心态还不象现在这样女性化,也知道“乙稀雌酚”是雌性激素,怕吃多了会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但是我的那位朋友对我说,服药的效果是可逆的,就算服药之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女性化的征象,那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停止服药以后,身体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终于买了几瓶,开始了尝试,起初的两个月,除了阴茎勃起的次数减少,并没有太明显的效果,我的腿毛依旧茂盛,直到三个月后,我的腿毛突然开始了大量的脱落,洗澡时,早上起来,常常可以看到一把把的落毛,我的双腿果然变得干净了,腿毛越来越少,渐渐的连汗毛孔也消失了,肌肤也变得又白又滑,小腿肚子原本结实的肌肉也变得圆润柔和起来,和女孩子的玉腿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了,连我自已看了都觉得震惊,更大的副作用就是我胸前的乳房慢慢发育起来,我发现了这种异变后,当时吓坏了,我是个大男人,我可不想让胸前挺着一对女人一样的大乳房,那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毕竟那和变装不是一回事。 我立刻就停止了服药,盼着胸部能平下去,可是即使不服药了,我的乳房还在慢慢的长大,不知不觉,已经鼓起两个半球了,摸上去软腻丰挺,尖尖翘翘的,就象是一个十六、七岁少女的胸部一样,这时才终于停止了发育,由于我的工作就是男扮女装,经常戴着义乳,所以胸部的变化也没有引起身边的同事们太大的注意,我的身体刚开始出现这些女性化的征象时,我也迷茫过,排斥过,也萌生过放弃这种生活的念头,我毕竟是一个男人啊,怎么能变得越来直像女人呢?但是,随着“乙稀雌酚”的继续服用,我的心理渐渐发生了女性的转变,我慢慢坦然的接受了身体上女性化的转变,这有什么?这就是工作吗,将来我不做这种工作了,还是可以恢复正常的男儿身的,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我又开始继续服用“乙稀雌酚”,只不过药量减小了,每天只服用两片,用来维持我身体女性的一面。 收回暇思,我将脚尖伸入袜圈,将丝袜缓缓拉上玉腿,贴附紧密,穿好后,丝袜紧裹在双腿上的压迫感令人陶醉,我站起身来,镜子中映出了我两条肉色莹然,光滑诱人的笔直细长的大腿,连我自已看了,也按捺不住心动。 我又捧起了床上的影集,一张十二寸的大照片展现在眼前,海滩上,一个英俊男子和一个美貌女郎,正面向镜头搂在一起,那个女郎皮肤白腻如脂,貌美如花,身段苗条,体态婀娜,身姿婷婷嬝嬝,穿了一身粉红色的比基尼,性感迷人,只见她:秀发如墨,如瀑齐肩,雪白清艳的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两条玉臂,白嫩如藕,素手嫩指尖尖,指甲涂了蔻丹花汁,胭红动人,又见她酥胸,白腻如脂,光洁照人,两只白嫩的乳房高高隆起,被粉红色的泳装紧绷绷的兜束着,乳罩正中,两点乳蕾尖尖挺秀,宛如两粒樱桃。两胁白嫩光洁,向下收束为柳腰,柔软的腰身白腻如脂,浑圆光滑,细不盈尺,玉腰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之外胯,胯洁如雪,嫩滑光莹,两个臀峰浑圆凸耸,光洁白腻,嫩滑如脂,双臀之间臀沟一线,溜入臀底,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洁,玉脐一点,下面又窄又紧的粉红色三角裤绷在胯下,裆间又平又窄,下身白嫩的大腿根浑圆丰盈,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通腿细圆,修长笔直,上丰下细,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嫩趾细尖,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那个男人是一个英俊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多,高大健硕,但不属于那种肌肉男,一身皮肤晒成古铜色,与怀里的那个女郎一身雪白如脂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手臂紧紧搂着身边那个女郎,个头比怀里那个女郎高出足有十几公分,可见那个女郎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二左右,照片上那个女郎,就是我。 照片上的我,长发披肩,白嫩光洁,高挑苗条的身子上只穿着粉红色的比基尼,胯下平平的,和女孩子的下身没什么两样,一点也看不出那里隐藏着男人的象征,我娇羞的依在那个英俊男子身上,美丽的脸洋溢着无限幸福,那个英俊男子左手搂着我雪白纤细的腰身,把我雪白苗条的身子紧紧抱着,好象怕我离他而去,看着照片,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几个月是那么美好,充满了激情,他使我过足了做个女人的瘾,使我……,这时,阳台上奶壶的开锅哨尖叫起来,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又来到阳台上,对面公寓的男士们仍在等待着我的出现,我关掉煤气,取下牛奶,走回卧室,打开冰箱,取出一个汉堡,这就是我的早餐,完全西式化,是我和他在一起时,为了迎合他的口味而养成的习惯。想起了他,我的心头一阵黯然,甩了甩头,忘掉往事。 用完了早餐,我的目光瞟见了梳妆台上的“乙稀雌酚”,还吃不吃呢?再吃下去我会不会真的变成一个女人?我服用“乙稀雌三酚”已经半年多了,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已身体的女性化改变,最明显的就是我的两个乳房已经微微的隆起了,体毛也基本不长了,我当初开始服这种女性激素的冲动,一是好奇,二是为了抑制身体上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渐渐增多的体毛,虽然我喜欢男扮女装,但却没有做一个真女人的勇气,做女人只不过是我的一种心理需要,我想了想,还是打开药瓶,倒出了两片,放入口中,含在舌下,这种药,要含服才有效,反正已经吃了半年,再吃下去也没什么。 我回到卧室,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先用粉底霜在脸上抹均匀,再用粉扑轻轻扑上粉,用小刷子刷匀,脖子和耳后也要刷到,使白嫩的皮肤看起来色泽一致。再用化妆刷沾了胭脂在我的两边脸颊上轻轻刷了一点腮红,然后用眉钳将眉毛修了修,棕色的眉笔仔仔细细的画了两根弯弯的柳叶眉,小心的扫出尖尖的眉梢。眼睛上方涂上了青色的淡淡的眼影和眼线,再用褐色的唇笔在嘴唇上划上唇线,涂上了亮红色的口红,脖颈上戴上一条白色的珍珠颈链,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羞答答、青春靓丽的女郎,一张白里透红、吹弹的破的小脸蛋,两根弯弯细细、青翠含黛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上面飘忽着一丝淡红的眼影,象是飘忽的梦境,一管笔挺的琼鼻,可能因为擦了粉底的缘故,显得很晶莹;小巧的嘴唇,涂了亮红色的口红后,好象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修长的脖子象是白天鹅的颈,骄傲的挺立着,颈脖上戴着的白色珍珠颈链影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彩。一头瀑布似的黑发从头上披落下来,飘在胸前、落在肩上、洒在背后。 外衣穿什么好呢?我站在衣柜前,瞧着一柜子的女装,因为我是男扮女装,当然想穿的严密一些,以免被人看穿真实身份,但是现在是七月,气温一直是三十多度,街上的女孩光着身子的心都有,我如果穿的太多,反而更加引人注目,其实我的体形非常女性化,就是穿女人的比基尼也不会被人看出破绽,而且我又不是没在大庭广众之前穿过,而且我的喉结非常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看了半天,我从衣柜里选了一件女式的白色花边V领的粉短袖半透明的细网纹紧身丝质纱衫上装,走到落地镜前,将上装穿在身上,向镜中望去,白色的上装完美的勾勒出我苗条的腰身,透过半透明的上装,我贴身的白色蕾丝胸罩隐约可见,面对如此迷人的自已,我的欲望被勾起了,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时,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 我定了定心神,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是郭天强的手机号,我打开手机翻盖,接通,手机里传来郭天强调侃的声音:“老婆,打扮好了没有,我可在楼下等了半天了。”自从半年前我和郭天强假扮夫妻(当然是他做我的丈夫,我扮他的妻子)破获了那起全市最大的贩毒案后,“老婆”这个称呼就成了他对我的“昵称”,当然也不是不分场合的乱叫,平时在局里有外人在,他是从来不叫的,只是他对我私下里的一个称谓,我私下里也经常叫他“老公”,我们并不是同性恋,我叫他“老公”只不过是觉得好玩,刺激而已,而且他还是我第一次男扮女装执行任务时的男友,也是我一直的搭档,他太喜欢对我进行“性骚扰”,当然都是口头上的。 我笑着逗他道:“乖儿子,等老妈你还不耐心点?”郭天强听了笑道:“我等我老婆才耐心,你想不想做我老婆?”我对着手机啐了一口,骂道:“美的你,你养得起我吗?嫁个大款也不嫁你。”说完,就挂了电话。其实我对郭天强很有好感,他比我早两年参加工作,工作也很认真,只是对领导不太买帐,而且他长的高大英俊,蛮帅气的,我有时也不由自主的幻想,如果我是个真正的女人,给他当老婆也不错,对他把我当成女人打趣的行为,我也不怎么反感,而且很能满足我做女人的虚荣心,我在用肛门自慰时,也经常把他幻想成我的情郎,感觉还不错。 我匆匆从衣柜里摘下一条粉红色的丝质紧身超短裙穿在身上,这条裙子长度很短,高于膝盖十几公分,穿着这么短的裙子,感觉到下身空空的,这种感觉奇妙极了,如果不亲自穿一回短裙,这种感受男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来到鞋柜前,我拿出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鞋,穿在双脚上,细瘦优雅的鞋尖,纤细的编织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好美的脚,我又站到落地镜前,镜中出现了一个美丽纯情,苗条高挑的披肩长发女孩,这就是我!我随意把长发往脑后拢拢,拎上小坤包,打开房门,带上门,轻盈的走下楼去。 我男扮女装时最喜欢穿短裙子。短裙子使人显得年轻活泼,轻盈随便又无拘无束。下摆象清风一样在大腿上轻轻滑过,感受着下身的空荡荡,而小腿自由自在地感受着空气中的微风,天热时给你带来悠悠的清爽和撩人的刺激。一出楼口,便看见郭天强英俊高大的身影倚在那辆局里那辆桑塔娜旁边,抽着烟。我挺起了胸脯,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迈着两条笔直细长的秀腿,向郭天强走去。 郭天强一眼便看见了婷婷走来的李文玉:他长发披肩,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紧身半袖露出的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素手纤纤,嫩指尖尖,指甲涂了蔻丹花汁,胭红动人,白色短袖半透明的细网纹紧身丝质纱衫勾勒出苗条的腰身,隐约可见贴身的白色胸罩,胸前高高隆起,V字领中露出白腻的胸肌,纱衫收束的柳腰,腰身细不盈尺,透过纱衫,隐隐可见腰腹的白晰肌肤,细腰两侧向下外隆,延伸为曲线浑圆之外胯,下身的粉红色的丝质紧身超短裙长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两条裹着超薄肉色高统袜的笔直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上丰下细,浑圆修长,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纤削秀气,嫩趾尖细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鞋,穿在双脚上,细瘦优雅的鞋尖,纤细的编织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她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他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 婀娜动人的身段,齐腰的秀发,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看着男扮女装,性感迷人的李文玉,郭天强打了一个口哨,下身一阵热动。 他快步走到车身右侧,为我打开车门,我袅袅婷婷的走到车门前,下身紧身的超短裙限制了我双腿的活动的幅度,我侧身先将一条雪白光滑,曲线诱人,又细又长的美腿踏入车中,跟着将婀娜的身子坐进车里,随后将另一条美腿收入。 郭天强关上车门,来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将车发动,他的目光忽然在我高耸的胸脯上停住了,透过我身上白色短袖半透明的细网纹紧身丝质纱衫,隐约可见我贴身所穿的白色蕾丝胸罩和白嫩的皮肤,他盯着我身上纱衫V字领领口中露出的雪白细腻的肌肤,笑道:“老婆,我眼光不错吧?你戴上这个文胸真是迷死人,你皮肤这么白,穿露脐装和吊带裙一定好看,明天我给你买几套。”我气的笑了,妩媚的说道:“好老公,你还不走?”说着伸手在他膀子上狠狠拧了一把,郭天强:“唉哟”叫了一声,将车起步,笑道:“老婆,你整天这么凶巴巴的,谁敢娶你,不如嫁给我得了。”我尖叫起来:“你要死”,叫声引起了晨练的人们的注目。 第二章 情思撩人 今天中午接到报案,说中心花园最近一个多月,出现了一个色狼,专门以卖春的女子为目标,以嫖娼为由,将被害人胁持到辟静处,实施强奸抢劫,因为当事的女子从事的不是正经行业,都不愿意报案,吃了个哑巴亏,从此就不再到中心花园揽客,也不告诉其它的小姐,别的小姐不知道这回事,依旧在那里揽客,所以就不断的出现受害者,形成了恶性循环,让这个家伙猖狂了一个多月,直到昨天又有一名小姐受害,起初也没打算报案,回住处后听串门的一个姐妹说起前些天她也在中心花园吃了那个人的亏,两个人一商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才一起来报了案。这种案子,当然是我大显身手的好机会,陈队长立刻便布置让郭天强、张伟明跟我出勤。 今天我贴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文胸,米黄色的三角裤,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无袖吊带连衣短裙,裙子下摆长到膝盖上边,配了一条白丝绸发带,我们办公室里面的小休息室就是我的变装间,平时大多时间,我是穿男装上班的,有任务,我就在办公室里变装,所以办公室里也备有几套女装,本来也有几条女式透明连裤丝袜的,由于这半个多月为了河滨公园的强奸杀人案,我一直是早上在家里男扮女装后来上班,在河滨公园的小树林里,被长草刮破了我好几双透明连裤丝,回到局里,我就脱了丢掉,换上一双新的回家,但一直忘了从家里拿来几双,今天我是穿男装来上班的,下午时突发任务,临时要我变装,我变装时才发现办公室已经没有透明连裤丝袜了,双腿只好光着,脚上穿了一双乳白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细细的鞋带斜拉在我白嫩的脚背上,看上去是那么的雅致诱人。 变装后的我,秀发披肩,明眸皓齿,身段婀娜动人,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高耸的胸脯,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隐隐一条的凹陷,紧身短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短裙下两条雪白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上丰下细,浑圆修长,雪白的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玉足白嫩光洁,纤削秀气,嫩趾尖细。蹬着一双细钉跟白色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就象是一个妙龄纯情的女郎,当我穿着雪白的连衣裙,亭亭动人的出现在郭天强面前时,他惊艳不已,趁没人注意时偷偷对我说:“老婆,你真象一个白衣天使。”说得我脸上发起了烧。 我、郭天强、还有张伟明出了派出所,上了局里挂着出租车牌照的办案专车,由郭天强开车,到了中心花园,下了车后,我把手机和郭天强的手机接通,放进手袋里,这样如果我遇到情况,郭天强会从手机里听到,我正要走,郭天强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婆,小心。”当时张伟明就在一旁站着,我觉得很刺激,脸一下红了,看了张伟明一眼,发现他嘴角带着笑,表情怪怪的,我拧了郭天强一把,扭身走进了花园。我进了花园,沿着树荫慢慢溜达,为避免被嫌疑人察觉,郭天强和张伟明没有跟进来。 我沿着石径走进林子深处,看见有几个“鸡”在林子里站着等人。这里是她们做生意的地界,因为我是生面孔,看见我走进来,她们一齐向我投来敌视外加几分嫉妒的目光,她们一定也把我当成“鸡”,以为我是来抢她们生意的,我心里好笑,其实我的工作和她们也差不多,同样是以色相诱人,不过她们会卖,而我不会,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想看看她们是怎么“工作”的?于是就向她们靠近了一些,但还保持一定距离,能听见她们说话。 等了一会,林子外进来一个男人,看见了一身白色短裙,苗条高挑,双腿细长的我,立刻两眼放光,走了过来,两只贼眼一直紧盯在我高耸的胸脯和细腰上,小声问:“小姐,什么价?”他也以为我是“鸡”,我心里有些气,今天我打扮的这么清纯,还被人当成“鸡”,你见过这么清纯的“鸡”?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与报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特征不符,也就没兴趣进一步试探他,便装出瞧不起他的样子,伸出三根雪白细长的手指头,在他面前一晃,然后就扭过脸去看别处。他见了,有点舍不得,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瞅着我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看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说道:“走吧,上哪儿你说。”说着就来搂我的腰。 我本来是乱说个价想让他滚蛋,因为本地最红的小姐玩一次不过也就三百元,没想到他竟真要当大头,可见我的女性魅力非同一般,见他来搂我,我有点手忙脚乱,忙拔开他的手,退了几步,说:“干嘛呀你?多少你就走啊?看清楚……” 说着,我又伸出三根雪白的兰花指,在他面前一晃,翻过来就五指齐出,张在他面前说道:“三张就陪你聊聊天,要办事得五张,你出的起吗你?”他听了一愣,瞅瞅我的手,象泄了气的皮球,两只小眯眼直勾勾的瞪着我,站了一会,呸了一口,便向另外一个小姐走了过去。 我听见他请那个小姐去跳舞,接着又谈到了钱,具体多少没听清楚,好象是五十,后来可能是谈妥了,那个“鸡”就跟着他走了,他走时还不忘回头瞅我几眼。我心里暗暗的笑,继续在林子里等,看到有步行的男人经过,那些“鸡”就主动走上前去搭话,谈成就一起走,谈不成就仍然站在原地等客。我看了几起交易,也吓跑了几起交易,一直没有见到符合报案人描述特征的人,我不由心想:如果我真做了小姐,一年挣个几十万肯定没问题。 正当我等的不耐烦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吓了我一大跳。“小姐,可以交个朋友吗?”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的粗胳膊粗腿,一身腱子肉,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立刻发觉,他的相貌与报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的外貌特征有点像,不过目击者的描述有时也会有误差的,我必须进一步和他接触一下,我就装一回“鸡”,检验一下我这个女人的魅力到底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怕他能拿我怎么样。于是转了转水汪汪的大眼,故做娇音地问:“交朋友? 大哥,你是做什么的?这么喜欢和女孩子交朋友?“ 他嘿嘿一笑,说:“我今天没事,来这儿转转,遇见小姐,也算是有缘,请小姐赏光上歌厅唱几只歌好吗?”我听了“哧”的一笑,说道:“唱歌?没劲,不去!光唱歌多没意思呀!”他听出了我的话外音,乐得眉花眼笑,连连说:“嘿嘿,没意思?那小姐说做什么有意思啊?”我说:“想要有意思啊……,呸,你急什么啊?起码得先请我吃点东西吧?”他听了咧嘴一笑,说道:“好,你跟我来吧,保证够档次。”我听了娇滴滴的说:“够档次?本小姐什么样的高级地方没去过,上哪儿啊?远吗?”他笑道:“不远,就在前面。” 于是他就搂住了我的细腰,带着我往林外走,另一手不老实的在我赤裸的雪白圆滑的肩膀上摸来摸去,往下拉我吊带裙的吊带,往我的裙胸里瞅,还要捏我的乳房,看来我白腻光滑的肩膀勾起了他的欲火,他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我只好扭动着身子躲着,一边推开他,一边把被他拉下来的短裙吊带送回肩上,不高兴的说:“大热的天,你烦不烦,再烦我不去了。”心想如果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就马上制服他,先带回局里再说,他见我不高兴了,忙说:“好好,不碰你,玩玩吗,别生气,走吧。”说完也就不再摸,但仍然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一边走着,心里边想:不知道郭天强在手机里听到这些,会气成什么样。 那个男人拉着我出了中心花园,打了一辆出租车,说上丽都小区,这时,我隐隐约约觉得,他应该就是我们的目标。他指引着出租车开进了丽都小区,在一幢楼下叫停了,我下了车,发现这里的几幢楼盘大多没有售出,空空的,我有些心虚,不知郭天强他们跟来没有,便假装补妆,打开手袋,看见手机仍然接通着,才放下心,我取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口红,眼睛的余光看见有一辆出租车驶进了旁边一幢楼后,我知道是郭天强他们,胆子便大了,他打发了出租车,又来拉我,我说:“干嘛?还要上楼啊?”他笑着说:“你就跟我来吧,包你够档次”,我假装说:“这儿一个人也没有,怪吓人的,我不去了。”他听了有点急,忙说:“大白天的,你怕什么?不远,就三楼。”我说:“我不去了,你另外找人吧。”说着就要挣开他。 这时,他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啪”的一下弹出了刀片,顶在了我的腰上,恶狠狠的说:“臭婊子,不要叫,乖乖跟我走,再不老实,老子就放你的血。”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凶相毕露,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手袋里专门用来对付色狼的“众多”装备都来不及掏出,现在这情形,如果郭天强他们冲过来,我一定会被这家伙劫为人质的,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跟他走,进了一个单元,他挟持我上了三楼,开门进了中间三阳的那间屋子,这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地中央放着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专门用来做案的地方。 到屋里以后,他反锁上门,一把把我推到屋子中间,我脚下的细跟高跟鞋一滑,身子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才站稳,头发也散了,鞋带也开了,虽然很狼狈,不过也没有失掉女人的韵致,没让他看出我是个男的。看着我短裙下两条雪白光洁,笔直匀称,又细又长的玉腿无助的裸立着,他咽了一口唾沫,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恶狠狠的说:“小婊子,别让我费事,快把裙子脱了,快!”我惊叫着:“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你不是要开房间上床吗?今晚老子就陪你玩个够,快脱!”我心里明白,以这个家伙的块头,加上手里还有凶器,我一个人决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郭天强他们上来,我装出惊恐的样子,哀求着:“大哥,求求你……,人家……人家来例假了……今天……今天不行。”我仓促之间想出了这个女人最后的“理由”来骗他。他听了骂道:“臭婊子,耍什么花样,来事了你还出来做?嘿嘿,前边不方便,老子走后门。” “什……么?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他哈哈一笑:“老子钱也要,人也要。”“啊!你是……。”“不错,你猜对了,他们说的劫财又劫色的‘大色狼’就是我。” 天哪!我这么快就碰到这条色狼了,看来今天凶多吉少。“我……我……大哥……”“少废话,你脱不脱?你不脱我自己动手啦。”说着,他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裙子,用力一扯,天啊,现在的女式裙装怎么这么不结实?“哧”的一声,这条紧身吊带裙就离开了我的身体,只穿着白色的蕾丝文胸,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的半裸的我出现在他面前:秀发如水,花容如梦,一身白腻光洁的肌肤,纤弱单薄的嫩肩,白色的蕾丝文胸兜束着高高耸立的双峰,纤细的腰身,使身段更显的曲线玲珑。下身穿着红色的蕾丝三角裤,映衬着雪白细腻的胯部,两条白嫩光洁,纤纤婷婷,又细又长的玉腿裸着,双腿无助的夹在一起,脚下一双白色的细钉跟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就象是一个妙龄纯情的待人蹂躏的尤物。 他盯着我雪白苗条的身子,双眼放出了淫光,他飞快的脱光了衣服,用手捏着胯下早已硬邦邦的翘立起来的又长又大的黑鸡巴,冲着我展示着,这是我这半年多来第一次看见别的男人的鸡巴,我的心剧烈的跳动,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一只手晃动着尖刀,一只手摇动着下身粗大的鸡巴,淫笑着向我逼过来,不知怎么的,我胯下的东西也不安分起来,硬硬的要起来,我真成了鸡了,看见这样的男人也起兴?也太贱了吧?我苗条雪白的身子向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怎么办?我急中生智,忙哭哭啼啼的说:“求你别伤害我,我脱。”说着,我转过身子,背向着他,慢腾腾的把蕾丝三角裤褪到了腿弯处,我白腻浑圆的屁股完全展露了出来,正对着他,他口中发出一种“嗬嗬”的声音,走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放在我白腻光滑,浑圆柔嫩的臀瓣上,用力揉弄,一边用手中的尖刀刀尖来挑我文胸背后的系带,文胸系带被割断了,我雪白光洁的背部没有任何遮挡了,我用手掩住了要掉下去的文胸,那里面可装着硅胶假乳呢。 他命令道:“小婊子,转过身来,让大哥我爱爱你。”我一只手掩着要掉下来的文胸,一只手掩在胯下,慢慢的转过身来,我白腻光洁,苗条婀娜,曲线诱人的身子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我一手护胸,一手掩屄的娇羞无助的动人的俏模样,他的欲火燃烧起来,他低下头,来吻我,我扭开了脸,他的嘴追过来,同时一只手一把拉开了我掩住胯下的手,来摸我的胯下,我胯下的男根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这样一个身段苗条,皮肤白腻,美丽迷人的女郎竟然是一个男人假扮的,所以当他的手抓住我胯下已经硬梆梆的男根时,他立刻惊呆了,一时不知东西,别忘了,我可是刑警,这样的良机我是不会错过的,瞬间,我一抬玉腿,膝盖结结实实的顶在了他的胯下,他“嗷”的惨叫了一声,身子一跳,丢了尖刀,双手捂着下身“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当郭天强和张伟明撞开房门,冲进屋来时,看见的是光着身子,双手捂着胯下,不断哀号的那个笨蛋,和悠闲的坐在一边,身上披着扯破的吊带连衣裙,翘着两条雪白细长的二郎腿的我,两个人都看直了眼,不过目光不是瞧向那个罪犯,而是一齐盯着我衣裙不整的身上,我不由火起,红着脸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二人听了,才如梦初醒,郭天强冲了上去,用手枪顶着那个傻瓜的头,没头没脸的狠狠踢了他几脚,踢的他惨叫起来,郭天强吼着:“他*的,你活腻了。”傻瓜的头被踢破了,血流了下来,哀叫着:“大哥,别打了,我有心脏病,真的,再打就要犯了。”听说话他倒是个老油条。我和郭天强同事了二年多,今天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这么打已被抓住的嫌疑人,我知道,他是因为我,可没想到他表露的这么明显,我没有思想准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伟明见郭天强情绪不稳定,怕他再出手,忙上去将那傻瓜拎了起来,带到一边,把他的衣服踢了过去,说:“穿上。”那家伙趴了半天,才慢慢穿衣服。 自从我两年前男扮女装,侦破了第一个案子,成为一名变装刑警后,我的第一个搭档郭天强就总是和我形影不离,由于工作需要,我经常男扮女装,穿着裙子,戴着假发,穿着高跟鞋,和郭天强扮成男女恋人一起行动,这些当然都是公开的,无法回避的,因为我和郭天强都是单身,于是不久,关于我和郭天强是同性恋的新闻便在局里流传开了,令我的自尊心倍受打击,我开始有意回避与他单独在一起,平时见了面也很少说话,甚至向上面提出过退出变装刑警的行列,调离前进所的申请,但未得到批准,从那时起,陈队长有意的在我变装执行任务时,多派一个人参加行动,这样一来,关于我和郭天强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是我知道,郭天强对我是有一点意思的,只是碍于世俗的观念,加上怕我反感,不敢直接对我表露出来罢了,于是就在平时,对我以“老婆”相称来渲泄自已的心意,我扮女人扮久了,心思也渐渐变的象女人一样细密,他的心意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因为他是我的同事,我不敢接受他,虽然我也常叫他“老公”,但只是觉得刺激好玩,并没有别的意思在里头。 张伟明把衣衫不整的那个家伙扣上手铐,押了出去,房中留下了我和郭天强,郭天强站在一边,面向着墙壁,一言不发,我觉得没什么趣,便站起来,向房门走去,刚走了两步,刚才被歹徒用刀子挑断,又重新系好的文胸扣子突然又滑开了,我一把托住掉下来的文胸,边走便回手到背后去扣文胸的扣,越着急越添乱,我双手反在背后,一遍又一遍的扣着文胸的背带,心里着急,怕被郭天强发现我双乳的秘密,却怎么也扣不上,这时候,郭天强看见了我的窘态,走了过来,说道:“我帮你弄。”我羞红了脸,只好用双手扶住胸前的文胸,背朝着他,说道:“快点。”郭天强双手拿起了我的文胸背带,却没有立刻扣上,而是瞧着我的后背发起呆来我的背肌腻白如雪,嫩滑如玉,背形纤巧,没有一丝男性的强健,却充满了女性的秀韵,当中一线脊沟,雅致而秀气,白腻雪滑的双肩单薄而细圆,肩颈部的线条是那么的迷人,郭天强的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我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直吹在我的背上,我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猛的一扭身子,离开了他,没想到郭天强的手抓着文胸的系带还挺紧,我一挣,他竟没松手,我胸前的文胸竟被扯的移了位,而且我的身子也侧了过来,这一下,我胸前左边一只又白又嫩,挺翘圆圆的乳房竟露出了半边,被郭天强看了个正着。 我的秘密终于被郭天强发现了,我慌忙掩上滑落的文胸,背过身去,脸红得象晚霞一样,心儿突突的乱跳,我不知道郭天强看到我的乳房不是假乳会怎样,我也不敢去想,我又反过手去系文胸的背扣,越慌越系不上,我几乎要急死了。 这时,我手中的文胸背带忽然被一双手接了过去,一下子扣上了,我知道,是郭天强,我红着脸,也不说话,忙把吊带裙的吊带拉上肩头,整了整凌乱的上装。 瞧了郭天强一眼,发现他的目光还在瞟着我的胸前,我在心里暗暗的说:“这下可麻烦了。” 晚上回到家里,一进门,我脱去身上的吊带裙装,摘下假发,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向浴室走去,边走边扯掉了三角底裤,解下文胸,赤着身子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喷头,温热的水流喷溅在我的身体上。我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镜子里已具雏形的少女娇躯,用手慢慢抚过洁白细腻的皮肤,隆起的小巧的乳房已可盈盈一握,粉红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乳尖上挂着水滴,如初晨莲花蕊中的露珠,晶莹剔透。我让水从脸颊流下,顺着颈流到乳尖,露珠变成了水线流到脚面上,那种感觉酥酥的,痒痒的。我轻轻的原地跳了两下,乳头跟着微微震颤,水滴上下飞溅,那种酥酥的感觉更强烈了,原来身为发育中的处子感觉是如此的奇妙。 我洗完了澡,穿上一件粉红色的女式浴衣,光着脚走出了浴室,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开始收拾面部,自从开始服用女性激素之后,我唇上颏下的胡须已经渐渐变得柔细,加上我经常拔除,现在长出来的很少了,隔个四五天才会冒出一层,我用镊子细细的将唇上颏下清理了一番,对着镜子一看,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嫩细腻,冰清玉洁的俏脸,我很满意,又修了一下眉毛,刚刚弄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自打租下这间房子,我一直都是以女装的形象出现,住的久了,收煤气费的,收物业费的,居委会的,收水费的,都已经认识了我,我以为又是收什么费的,忙把假发取过来戴好,嘴唇上打了一层粉红色的唇膏,跑到鞋柜前,穿上一双粉红色的高跟凉拖鞋,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忙应了一声:“来了。” 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客人让我很意外,不是收费的,而是郭天强,我租的这间房子郭天强很少上来的,一般有任务来找我时,他都是在楼下等我,我也从没穿着女装带他来过这里,可是今天,我却穿着一件女式的粉色浴衣,戴着假发,以女主人的形象迎来了他这位客人。 一见是他,我的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同事来访,干嘛要紧张呢?便拉开门,说:“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进来吧。”郭天强走进房门,说:“刚从一个朋友家出来,打这儿路过,闲着没事,上来看看你。”我让他坐下,问他:“你喝点什么?”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可乐吧。”我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两听可乐,走出来,递给他一听,也在沙上坐下。自从我做了变装刑警,我几乎天天在他面前男扮女装,所以现在虽然穿着女式的浴衣,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便。不过我洗完澡后,身子可是光着的,外面只有这么一件浴衣,胸前两只丰挺的乳峰把浴衣顶起了两个小圆丘,幸好浴衣很宽松,还不是太明显,这样我也得故意含着胸,免得乳峰挺起来太扎眼。 不知不觉间,郭天强喝光了手中的可乐,随手一把捏扁了空罐,声响惊动了我,我站起来再去给他拿一听,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抢先站起来,说:“我自己来吧,不劳动你了。”说完,就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听可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我一直目视着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绪,这时,电视里一阵哄笑声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原来是一段小品,我一下看的入了神,正在忍俊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从我半掩的浴衣领口滑了进去,一把握住了我毫无遮掩的,光裸的,半圆的,柔滑软腻的左乳,用力的握着,握得紧紧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这只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忙扯上胸前的浴衣,转身一看,原来是郭天强,乘我不注意走到了我的身后,实施了这次侵犯。 我的脸胀的通红,又羞又气,想要发火,可是又一想:我是一个男人啊,被同事,同性,最好的朋友摸了一下胸就发火,这也说不过去吧,可是我的胸和男人的不一样啊,在多年的工作中结下的友谊也使我落不下脸来跟他发火,我红着脸,生气的说:“你有完没完,今天上午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闹。”郭天强也有点窘,不好意思的说:“开个玩笑,你别生气,要不你也摸摸我。”我气的笑了出来,啐了一口说:“你有没有正经的,再胡说我可真生气了。” 郭天强又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回我可不敢挨着他坐了,便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郭天强的双眼盯着电视出神,我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电视里,过了好一会,他忽然说:“你干吗要隆胸啊?”我听了脸上一红,说道:“谁隆胸了?” 郭天强一指我的胸口,说:“你的胸都那么大了,还说没隆?”我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只好如实说:“谁隆胸啊,这是因为我前一阵老戴假乳引起皮肤过敏了,不能戴,装别的东西又不象,于是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就这样了。”郭天强听了说:“你乱吃药,弄不好将来下不去了,老这么大了。”我听了摇摇头说:“没事,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停了药,过几个月就下去了。”郭天强听了点了点头,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我们都不再说话,只是看电视,又坐了一会,郭天强把手里剩下不长的烟狠吸了两口,按在烟灰缸里,突然直起身,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身边,我象惊弓之鸟一样吓的跳了起来,闪到了一边,脚上的高跟凉拖鞋也甩脱了一只,郭天强看着我受惊的样子,仰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我羞红了脸,穿上了拖鞋,生气的说:“你老实一点,我可不跟你闹。”说着,又坐回到另一侧的沙上。郭天强瞧着我,笑着说:“你扮女孩扮得可真成了大姑娘了,都不敢和男的坐一张沙发了。” 我板起脸说:“你想什么呢,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人。”郭天强笑着说:“你咋就知道我是那种人?”我听了,竟没有话反驳他,只好不作声。 郭天强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说要走,我把他送出了房门,他回头望着我,低声说:“关门吧。”我“嗯”了一声,关上了门,无力靠在门上,双手捂着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听到他在门外站了一会,才走下楼梯,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十点了。 关灯脱衣上了床,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睡意全无,眼前又浮现出了刚才郭天强的手伸入我胸前的文胸之中,握住我一只白腻滚圆的乳房时的那一刹那,历历在目。我伸出手指,拈住了左乳乳峰之上那翘挺的乳头,想起了刚才郭天强用手指揉拈我樱桃般的乳蕾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我的心里痒痒的,半边身子几乎都软化了。原来被他抚摸的感觉这么好,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呢?装扮着女人,渴望获得男人的爱,这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我真的需要男人吗?我真的成了同性恋了吗?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我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乡。 第三章 夜总会女郎一 随着夜幕渐渐地降临,窗外又开始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这时的我,又在做着男扮女装的准备,想起这次的任务将没有郭天强的陪伴,我的心里隐隐有一丝寂落。 我洗了澡,试干身子,从到了梳妆台前,开始上妆,轻巧的眼线,淡淡的眼影,细细地描眉,轻扑粉底,略施粉黛,巧画双唇,我动作熟练地在忙碌着,不一会儿的工夫,一张美丽粉嫩的俏脸儿已经显露出来,我梳理好长长的秀发,戴上一对绿宝石的耳环,我低头瞧着自已雪白的胸脯前那一对已经隆起了四、五公分的白嫩的乳房,通过服用了半年的女性荷尔蒙,我现在的乳房已经很大了,至少已经和一个少女一样了,但这显然还是太小,我不得不用假体来伪装自已。我慢慢穿上一只绣花纹胸,回手到背后系上扣子,又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了两个圆圆软软的小东西,然后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的钢圈乳罩里。 没错,那是两颗高级液体假乳,无论你怎么的捏挤都不会破的。 我站起身,将软绵绵的阴茎用卫生巾紧紧压在胯下,穿上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半年多的激素服用,我双腿上原本浓密旺盛的腿毛早已不见了踪影,使得我即便不穿丝袜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瞧出男性的秘密。我穿上紫色绣花的吊带上装,粉红色的丝质紧身超短裙,最后穿上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好了,大功告成。 镜中的我:长发披肩,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上身是一件紫色绣花的吊带短袖半透明的细网纹紧身上装,半袖露出的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勾勒出苗条的腰身,胸前高高隆起,V字领中露出白腻的胸肌,隐约可见贴身的白色胸罩,纱衫收束的柳腰,腰身细不盈尺,臀部浑圆匀秀,下身的粉红色的紧身超短裙长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两条裹着超薄肉色高统袜的笔直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上丰下细,浑圆修长,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纤削秀气,嫩趾尖细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鞋,穿在双脚上,细瘦优雅的鞋尖,纤细的编织鞋带,五寸高的迷人的俏丽细钉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婀娜动人的身段,齐腰的秀发,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这样子才象个百分之百的女人。”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身回眸给自己一个挑逗的微笑,然后抓起床上的手提袋,信心满满地向卧室的门外走去。从家中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居民区的街上稍稍显得有些冷清,那些一早为生活奔波忙碌了一天的人都已早早的睡下。但是现在的这个时间却正是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一天最清醒着的时候,他们喜欢在人们神经最脆弱的时候寻花问柳出手艳猎。 我站在路口想挥手招示一辆迎面而来的“的士”。可能是今天的“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对男人们的诱惑力,在这辆的士就快要行驶到我的面前时,突然被另一辆的士从斜刺里发疯似的冲抢了过来。那个司机三十多岁,长着两撇讨人喜欢的小胡子。车子还没有停稳,他的头和半个身体就已经从车里穿了出来。小胡子扬了扬眉,对着自己的小胡子轻飘飘的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小姐,要去那啊?” 我对着他妩媚的一笑,拉开车门,用手压着裙子,把一条雪白细长的小腿先踏进车里去,然后身子坐了进去。“蓝色月光夜总会。”我在坐稳后,对小胡子司机说道。“哦!是去那里啊!”小胡子司机直勾勾的瞅着我雪白细长的小腿看,听了我的话,含混的答应着。出租车司机们都知道,“蓝色月光夜总会”可是高级消费的场所,也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黑白两道上的什么样的人物都有,眼前这个高贵漂亮的女郎现在看起来不是某人的情妇,就是个舞小姐什么的。这样的客人他经常拉的,知道她们一般都很健谈,一想到这里小胡子的眼睛亮了亮,他正为自己枯燥乏味的的漫长夜班苦恼呢,遇到一个能说说话的漂亮妞陪伴乐趣可不小。 小胡子发动了汽车,说道:“小姐去那里是……?”我假装叹了一口气道:“上班。”小胡子从后视镜里瞧了我一眼,说道:“小姐叹什么气呀?瞧小姐这相貌,这气质,万里挑一的,不象是做那个的吧?”我摇了摇头,故做伤感的说:“唉,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命苦啊,为了讨生活,就是刀山火海的也要往里跳!”小胡子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想讨生活,干嘛非要去那里?”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但是故意装作不明白,假装好奇的问道:“不用去那里?那去那里?” 小胡子又笑,说道:“其实刚才我已经下班了,要不是看见小姐在那里等车,我早走了,我说的不用去那里,是说……你可以去我那里啊!”“格格”我忍不住娇笑出声音来,心里暗暗在想,这脸上长着两撇小胡子的人果然是比平常一般的人都要色迷迷的多。“大哥,这恐怕是不行了,今天我可是有约的。”我用一点发嗲地声音对他道。 小胡子耳朵里听了‘我’那样的话后,身体差点没有软成一堆小泡沫,嘴里却仍要装做惊讶地道:“有什么约啊?现在的男人,除了骗子就是凯子。”我轻笑了两声道:“你不是男人啊?”“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最好的男人。”小胡子故做聪明的说道。我用手背掩住口格格地笑了两声道:“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可惜小妹我认识你太晚了。”“嘎吱……”车体猛的来了一个急刹车。我没有料想到那小胡子听到这句话竟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幸好自己手臂的力量比较大,支撑了一下,否则真差点儿就毁坏掉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我从车里的反光镜里不解地看了小胡子一眼。小胡子眉飞色舞地道:“不晚,不晚,不瞒小姐,我还真的没结婚。”“嘻嘻嘻。”我笑了起来道:“我不过是跟大哥开了个玩笑,大哥你还当真了?”小胡子听了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色,嘿嘿干笑着道:“小姐这玩笑开的,嘿嘿……嘿嘿……还真叫我想入非非。”小胡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用眼睛不停的在反光镜中观察着我。 望着车窗外闪烁的路灯,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下午局里的案情分析会上。两天前在流经市区的河道涵洞之中,发现了一具女尸,经尸检初步认定,是死于溺水,在查找尸源的过程中,有人认出,死者是蓝色月光夜总会的一名小姐,于是警方到蓝色月光夜总会采集线索,夜总会的人说死者于被害当夜凌晨一点钟离开的夜总会,离开时神情无异常,第二天没有来上班,手机也一直关机打不通,直到警方前来调查,才知道她已经遇到意外,溺水身亡。由于死者的死亡原因存在疑点,加上有证据表明,蓝色月光夜总会是带有黑社会背景的,警方已经注意很久了,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这次突然死了一个小姐,夜总会的人肯定会加倍小心的,这个案子不能明着查,必须从夜总会内部打开突破口,所以,这个任务就交到了我的手上。 “嘎……”一个刹车,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原来出租车已经到了蓝色月光夜总会的大门外,小胡子伸手替我打开车门,说道:“小姐哪天如果不愿做了,想找一个去了就当少奶奶的人家,我可以帮忙的。”我听了,对他笑了笑说:“少奶奶?是二奶吧?”小胡子嘿嘿一笑。我下了车,回手关上车门,略略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远近的地方寥寥数人,也许里面的狂欢已经开始了。我从手袋里取出一张十元的纸币,把它递给小胡子,正当我转过身子刚要离开的时候,臀部突然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不用说,这一定是那一早就对我心怀不轨的小胡子干的好事。我拼命忍住自己的淑女形象,才没有发火,身后的出租车马达一声吼叫,离弦而去,就象是谁在追杀他一样。 我一边慢走一边从手袋中取出手机拨通了陈队长的电话。“陈队,是我。” “我刚才听到电话响,一猜准就是你,你已经到了?进去了么?”电话那头是陈队沉稳刚劲而有力的语气。“我刚到地方,还没进去,听说局里已经派了卧底,我还不知道的谁呢?”“呵呵……”陈队神秘地笑了笑道:“这个嘛,你去了自然就会知道的,你们是老相识了,工作性质一样。”“老相识”?“工作性质一样”?不用说,这个人一定也是我们变装刑警中的一位了,会是谁呢?我们这些变装刑警分散在各个局所,平时若是没有联查任务,是难得见面的。 我把手机放进手袋,人已经走在蓝色月光夜总会铺着猩红色地毯的甬道上了。 这是一条二十多米长狭窄的小道,小道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形状高雅,色调昏暗的仿古流苏宫灯。小道里不时的有来往穿梭的人群,现在的‘我’只能慢慢的走,因为我时刻要记住自己现在是一个“女人”,而且地毯软绵绵的,我脚下五寸多高的高跟鞋踏上去轻飘飘的,象走在云里,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象,都会在别人的眼中露出致命的马脚来。 吧台后,一个瘦高个的年轻侍应,长着一双很大的眼睛,有点贼,碌碌乱转,打量着过往的客人,当我袅袅婷婷的走过来时,他的目光立刻就停在了我的身上,他以前从未见过我,而且看我的身材这么的高挑,气质这么的出众,以为我也许是个模特什么的,看样子象是个有钱的客人。侍应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嘿嘿,又有生意上门了。于是打了个响指,对我说道:“小姐!请到这边来,想要喝点什么?”前一阵全市扫黄打非行动时,我曾跟随一队人马来过这里,当时我没扮女人,搜查这里时见过这个侍应,但是今天我是男扮女装来的,我想他绝对认不出来现在装扮成女人的我。 我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尽可能稳定自己的心绪,向吧台走过去。说真的,装扮成女人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众人的目光独独齐聚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反倒浑身不自在起来。“给我一杯‘乱世佳人’!”我在侍应面前的一个座位上坐下来,并掏出一支女式的雪茄烟,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那小子很机灵,立刻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麻利地给我点上,还趁机向我套近乎地道:“小姐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吧?”听他的问话,就知道他一定在这里干了很久了,言下之意就是:常来这里的客人他都已经很熟悉了。 我优雅地吐出一串烟圈,笑着道:“是啊,看不出来你还蛮有眼力的。”侍应笑了笑道:“小姐夸奖了,干什么这一行的,若没有了眼力那还怎么混饭吃呢。” 又聊了几句,我问道:“跟你聊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侍应道:“大家都叫我‘小杰’。”我道:“看你年纪不大,怎么不去上学,反倒在这里当了侍应呢?”我一提起这话题,就象勾起了那小杰的什么伤心事。只听那小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出来做事赚钱养活自己了。” 我听他这么说自也为他凄苦的身世叹了一口气。小杰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道:“好在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没有什么的。”我环视了一下吧台的附近,总共大概有十几张桌子二十几个人,虽说这里是公众的娱乐场所,但是在这里也有一些人他们或多或少的喜欢把自己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做着一些别人不知晓的勾当。当然,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必须好得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有钱的绅士或一个高尚的小姐。 我把目光收回,缓缓地端起酒杯子喝了一口酒问小杰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她是我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以前听朋友说经常来这里玩的。”小杰笑道:“是谁啊,肯定也是个美女吧,你说说看,看我认识不认识。”“她叫,李-雪。”小杰听到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愣,手一哆嗦,酒倒到了杯子外边,流了满桌,他神色慌乱地望着我的脸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道:“你怎么了?”小杰道:“你还不知道,你的朋友,她,她……”我故意紧张地问道:“她,她怎么了?”小杰道:“她死了。”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瞪大了双眼,表现出自己的不相信程度。“什么?她是怎么死的?”小杰面露难色,“这个吗,我们的老板不让声张的,因为她是我们这里的小姐,被杀的那天也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我立刻从手袋中抽出一张钞票塞给他,我这个举动反倒让小杰不好意思起来。 “咳……咳,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望着我说,我笑着说:“给你你就拿着,难道还怕钱多了扎手么,我不过是想知道我朋友究竟是怎么死的,葬在了那里,我想要去拜忌她。”小杰听了这才放心的把钱收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我问道:“那天她是一个人来这里么?”小杰道:“她来的时候我瞧的很清楚,是一个人没错,不过她走的时候,我倒是不敢肯定了,因为大约在哪个时候断断续续出去的好象有好几个人。”小杰在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的想,在案发后警方录的口供中并没有小杰所说的这些细节。其实这也不奇怪,有些人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会故意隐瞒一些看到的事情。 我道:“你还能记得住出去的都是谁么?”小杰道:“第一个出去的人走的很匆忙,我没有瞧清楚他的长相,不过我记得他是穿着一套黑色的休闲西服,而且那套西服穿在那个人是身上显得特别的别扭,就象他穿着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一样……”小杰一边说着话,一边给别人调治着三色鸡尾酒。“第二个冲出去是我们的这里总管事,当时他满面怒容,象是跟谁发生了什么口角,很生气的样子。 这第三个嘛,是个很面生的女人……“小杰说到这里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我立刻聪明地又从手袋中抽出几张钞票,拔开他推拒的双手,塞进他的口袋里。”你个我形容一下这个女人的长相,看看我认识不认识。“”哦,好的,这个女的是一张瓜子脸,长的不怎么漂亮,穿着一件猩红色呢子风衣……“ 正当小杰形容着那第三个女人的时候,冷不防从我身边闪出来一个人,他的突然出现,把我和小杰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时我注意到小杰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土灰色。这个人身材高大,五官英俊,年龄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几岁,领口处打着一个黑色蝴蝶结,衣着笔挺,气质看上去也不错,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却不象他的外表那般的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许骚扰客人,你不知道的么?你跟我过来一下。” 我看小杰站在这个人的面前,低着头,双手握在一起,样子就象是一个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小学生一样。“你要带他去那里?”我伸出手臂拦了他一下。那个人很有礼貌地道:“哦,小姐,这是我们俱乐部的制度,服务生是不允许和我们的客人聊天的,我为他的不礼貌行为向你道歉。”我朝他笑了笑道:“你大概是搞错了吧,他并没有骚扰我什么啊,反倒是我一张口就停不了的,他若是因为我而砸了自己饭碗,那么要说道歉的人就应该是我。” 我的一番话让哪个人不好意思起来,他揉搓着自己的一双大手,干笑道:“哦,小姐,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怎么能让您道歉呢,我不过也是想问个清楚罢了,既然他没有骚扰到您,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私底下还是有些话要对他说明的。”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小杰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我,然后揣揣不安地跟着他走到一个小角落。那人果然只是对小杰说了几句话,面上的神色很和气,也没有什么责怪他的过分举动。当小杰神色慌乱地向我这边望了一眼后,我明白自己可能从他嘴里再也探听不到什么了。 我在烟灰缸里拧灭了烟蒂,心里想:也许在我刚进来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悄悄地注意到我了,他藏身于我们身后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也许他是无意间听到的,但是他极力的要隐瞒什么呢?直觉告诉我,这个系着黑色领结的,有着沙哑嗓音的男人,似乎极力在隐瞒与这案子有关的一些事情。 我重又点起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幽幽地吐出来,烟雾弥漫开来,使得我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朦朦胧胧了起来。隐隐约约之中好象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跟敲打地板发出的声音,凭着感觉,我猜测走近的这个女人,身高大约应该是在一米七多,那鞋跟声有节奏地的一下一下撞击着地板,渐渐地近了,我忍不住回过头来,想要瞧一瞧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转过身子,首先应入眼帘的是一个向这边缓缓走过来的女人。她的身材高挑,一对酥胸半隐半露在火红的披肩下,腰细而柔软灵活的象是婀娜漫步的水蛇,她的腿匀称而又白皙,黄金比例刚刚好,长一分便要觉得双腿之间太镂空,短一分便要觉得身材的比例不和谐。天哪!这女人简直是女人之中的极品,天生的尤物嘛。我望着缓缓走过来的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小玉,你来了。”优雅的声音飘过来。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那女人已经从我手指中夹持着的香烟上对燃了一只万宝路香烟,与我擦身而过,从容地坐到我旁边的一个位子上。当我回过头来在望着她的时候,发现她同样也在细细地打量着我。“张英!”我立刻认出了她,原来是雁北分局的变装刑警张英,自从变装刑警培训班毕业分手后,我们一直没见过面,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他保养的还这么好,扮成女人这么迷人,真有点让人妒忌。他朝我笑了笑,我反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要做什么了,他的那一笑,笑的很迷人,象极了女人,很娇很媚。我也冲他笑了笑,我和他都是男人,如今却要装扮成女人彼此重逢,都有点不太自然。 周围的人很多,我们没有更多的交流,只是淡淡的谈了几句,他喝完了那一杯看着挺吓人绿呼呼的东西后,转身离开了吧台向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走去。我知道那后面是一间洗手间。“他叫什么?常来吧?”我忍不住问小杰,小杰耸耸肩膀撇着嘴说道:“好象叫林英吧,是前一阵刚来这里落脚的小姐,架子大的要命,眼中无人,根本就不和我们这些人说话,她就不想想自己是干什么的,比我们能强到哪里去。”小杰冷笑着说,语气很显然,他不喜欢张英这样看不起他们的小姐。 我觉得他这话正巧是问到了点子上。就问小杰道:“你要不说,我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外面的小姐在你们这儿落脚可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么?”必要的话,我想把自己也安插进去。我说这话的时候,小杰上下把我打量了两眼,摇了摇头道:“这事我说不明白,你要想知道就必须得要去问我们这里的总管事了。”我问道:“那你们的总管事是……”小杰朝着一边呶呶嘴,说:“就是刚才的哪个,姓杜。” 我朝那方向望过去,便又看见哪个领口处系着红色结的高大男人时不时小心地瞄向我们这边来,当我朝他望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神便假装注意到别的地方。 当小杰说他是这里总管事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奇,这种职业上的头衔跟他的现在的气质很相称,只是在不能确定的情况下,还需要别人证实一下才行。 我晃动着手中的高脚酒杯,象血一样红色的液体向逆时针方向飞快的旋转着。 等我的眼神在抬起来的时候,那个领口处系着红色蝴蝶结的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突然,我意识到张英好象进去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他该不会是遭遇到了什么不测了吧?我心下不安的猜想着。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巧妙而又不露痕迹的迅速地向盥洗室的方向里走去,以我现在的身份实在是不能够太张扬的,更何况我总感觉有一双诡异不安分的眼睛躲避在阴暗的角落处偷偷地在注视着我。我推开盥洗室的门,进入到盥洗室里,可惜盥洗室里却空无一人。这怎么可能嘛?我心下犯疑,刚才明明看见张英扭着象水蛇一样的腰肢走进这里来的。 我把眉头绷的紧紧地,伸手一个一个地去推开那些卫生间的门,那些卫生间里干干净净,我*在洁白的墙壁上刚想放松一口气,突然看见投射在脚下一团模糊的影子,出于本能的一种反应,我警觉地猛地一回头,张英正站在我的身后笑着望着我。他对我道:“老同学,好久没见了,这次真巧啊,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帮?”我望着他,不知道他刚才想到了什么主意。“你尽量不要说太多的话,只要看着我的眼神行事就行了,你跟我的配合就是摸清来这里每一个客人的身份,你知道,做这种交际花一样的事情并不是我的专长,对了,你的女名叫什么?”“叫陈婷婷。” 当我和张英一起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有说有笑就象是两个多年未曾见面的好朋友。我转过脸去故意和张英找话道:“今天我是来靠码头的,请客自然由我来请,以后还希望英姐多多照顾我这个新人才是。小杰,快给英姐来杯‘雪山马蹄莲”。“小杰麻利的调配好酒放在酒柜上就势一推,酒杯正正好好落在张英的手里。张英举起酒杯妖娆的笑了笑道:”婷婷,瞧你说的,那怎么敢当呢,这里我也是才来不久的呢,不过大家好姐妹,我肯定是会照顾你的,至于这一杯酒嘛,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妈咪,看见吧台旁边的张英就没命似的叫喊:“我的宝贝你跑到那里去了嘛,让妈咪我好一阵子找,三号包间昨天来的那个台湾客人点名要你去呢!”这个妈咪看上去年龄已然不小,但重装浓抹的硬是把自己打扮的象是一个20多岁的青春美少女,那可爱的少女装束紧绷着她圆滚的赘肉其糟糕的结果让我想起了南极冰天雪地那呆头呆脑的黑色小企鹅。 张英眨着眼睛向我苦笑了笑,朝那妈咪挥了挥手。“哟,小英,你身旁的这个美女是谁啊?”这妈咪的眼睛还挺尖。张英介绍道:“她是我的朋友,叫陈婷婷,刚从D市来,想在这里靠个码头,不知道花姐您收不收得下呢?”“哟!” 那花姐一拍大腿大叫了一声道:“嘿,这简直是天下掉下一块大馅饼给我嘛,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若跟了别组的妈咪,那我们这组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啊,那感情好,三号房间的那个客人催的正紧呢,跟着一块去吧,我这就跟管事的说说去。” 听花姐这么一说,我们正求之不得,张英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推着我的胳膊道:“还不赶快的谢谢花姐。”我微微对花姐笑笑着道:“谢谢花姐。”那花姐握着我一双手,象鸭子般嘎嘎干笑两声道:“光嘴上谢谢有什么用,嘿嘿,宝贝,这儿的规矩你可要交代她一点啊。”她这番话虽然是拉着我的手说的,实则是对着张英说的。她的手指光滑而又柔软,顺势摸向我裸露的白嫩细滑的后背。 “哟”花姐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说道:“这姑娘皮肤真嫩啊,多好的身材啊。” 不知我是听了她那些称赞,还是被她摸来摸去的浑身感到不太自在,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了。张英用力的点点头道:“知道了花姐,我会好好交代他的。”花姐挥挥手道:“那还不赶紧的去,对我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等花姐说完这些话,张英便拉着我往有包厢的地方走去,我不解地问张英道:“这里的规矩究竟是什么?看她的神色好象一付很神秘的样子。”张英撇撇嘴道:“你是靠她的码头新来的小姐,所以你在这里收入是要给她分成的,这就是这里最大的规矩,知道了么。”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张英道:“不然你以为怎样,这里本来就是个充满金钱和欲望地方。” 张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包厢的门口,我正想推门而进,突然却被张英象抓贼一样抓住了手腕,我疑惑不解的望向他,只见他明亮眼眸在黑暗之中点点的闪着星星般的光芒。“小心点。”我扮了个鬼脸朝他笑了笑。张英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我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几许关切的神色,不知怎么的顿时就有一鼓暖流顺着他的手指传达到自己的心房,敲打的那里咚咚做响,我张了张嘴想要对他说点什么。可是,刹那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警察不再是警察,我们现在都是这家叫蓝色月光夜总会女郎了。 开门的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他开门的时候望着我的神色冷冷的,不大象是经常来这里寻欢作乐的。我和张英一进门,立刻就有好几双眼睛唰唰的盯向我们。这些人和刚才开门的那个人的神情和装束都一样,于是我猜想他们可能是那个台湾客人的保镖。那些人一字排开挡住了我的视线,只是这片刻间,在他们背后有一个男人声音朗朗地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那些人握着自己的双手,低着头匆匆地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 从踏进包厢的那刻起,眼前的一切就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这里很安静,空气也比较好,没有男女狂欢杂乱的场面和烟雾缭绕猜酒划拳的喧嚣,来这里的人还算是有点档次。等保镖们散去后,我才在一张宽体的仿豹纹皮的沙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一张女人般白净秀丽的脸,身材苗条,举止优雅,秀丽苗条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可能有点怪,但是他的外表给人的印象就是很秀丽苗条。窄窄的肩,细细的腰,很有些女人气。看上去就象是一个男旦演员。说真的他的外表实在是跟他大手笔的格调一点点都不相衬。 我撇了撇嘴,心里不竟些失望。“看到我感觉是不是很失望。”没想那中年男子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张英拉着我走到他的对面坐下笑道:“呵呵,林先生可真会开玩笑,她是新来陈婷婷,对这里的一切还都不太熟悉,如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是啊,林先生,你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呀。” 我起身倒了一杯红酒递了上去,拿捏着发嗲的声音,坐在他身边不停是蹭来蹭去。 果然,林先生很吃这套,他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瞧着我,说道:“好说,好说。”说着,一只手搭在了我短裙下那两条雪白滑嫩,丰盈细长的大腿上,用力揉摸着,感受着我两条玉腿的凉滑美妙,手指还若近若离的探向我那短短的裙沿中去。这条色狼,受到他这样的刺激,我的阴茎立刻就有了反应,我连忙夹紧了两条大腿,娇嗔的移开了身子,瞧他那神情,巴不得现在就把我给吃掉。 张英飞快地环视了一眼包厢,笑着说道:“怎么今天林先生来,还带这这么多的小弟啊?”林先生笑着道:“一会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认识认识,这些小弟都是他的,若不是他来,我那里会有这样大的排场,不要着急,他去了洗手间。” 林先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包厢里面。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翩翩走出来一个身材硕长的男子,包厢里面的灯光不是很亮,开始看不清他的脸,当他走近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了这个人的脸,那是一张轮廓分明,清朗英俊的脸,很年轻,不过二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 在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间,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个人,竟然是我上高中时的同桌:刘琛,同学三年,我们的关系最好,他父母离异的早,他从小就和父亲生活,那时他给我的印象是‘憨厚老实’,短短的寸头,棱角分明的脸,浓眉大眼,高瘦而结实的身材,黝黑的皮肤,话不多,性情温和,再加上质朴的气质,整个感觉就是我想像中的‘郭靖’。高中毕业后,我们曾联系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失去了彼此的消息,没想到四年之后的今天,我们竟然在这种场合下重逢了,我激动的差一点就叫出他的名子来,突然间,我想起了自已现在的身份,忙按捺住了冲动。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现在描着女妆,穿着吊带装,超短裙,化身成为一个美丽的女性,面对着当年最好的同桌,却不能相认,真是造化弄人啊,玩笑开的太大了。 刘琛坐在了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两位小姐好啊?”我发现他对我并没有太注意,知道我现在的女性打扮使他完全没有认出我这个老同学。这一瞬间,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想法,今天一定要好好陪一陪他,等明天和他挑明了,看他会吃惊成什么样。于是起身坐到了刘琛的身边,笑着说:“来,我们姐妹两个陪两位先生来划拳喝酒,输了的就学小猫小狗叫……”我扮演着的小姐角色似乎已经渐入佳境,麻利的满上一杯酒把它塞到刘琛的手中。一边的张英对我的举动有点吃惊,他可不想把今晚的时间都浪费在这里,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反对的意思,但我对他的暗示假装视而不见。 我和刘琛坐得很近,近距离望着他的脸,观察着他,他没怎么变,还是那么英俊帅气,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话一定会爱上他,想到这儿,我的心头飘过一丝羞涩:“想什么哪?他可是我的老同学啊,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 同时我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如果我真的以女色来诱惑他,他对我会有什么反应呢? 虽然心里控制着自已的行为,但我还是忍不住把双腿向他挨了过去。我今天没有穿丝袜,双腿光裸着,粉红色的紧身短裙紧绷着,裙子里雪白细长的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上丰下细,浑圆修长,雪白的膝头,细圆平滑,膝下的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小腿如一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雪白纤巧的脚穿着一双细钉跟白色系带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纤巧的足尖上翘,显得脚形优雅,小腿笔直纤婷,又细又长。 刘琛似乎不太习惯我这样反客为主的热情,所以他并未伸手接过杯子,而是把自己的身体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温和地道:“谢谢,我现在不想喝。”我只得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本来这并没什么,但是刘琛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矜持神色,却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张英见了小心地问林先生道:“刘先生好象对婷婷小姐不太感兴趣吧?要不我让妈咪给另外叫一位?”林先生马上堆起笑脸道:“怎么会呢,婷婷小姐长的这么漂亮,谁会不喜欢呢?因为刘先生刚刚下飞机,可能比较累,没有兴致吧,就让他歇着吧,他不喝我来陪你们喝,来,喝喝喝……。” 林先生一边说,一边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了看,转过头对刘琛说道:“阿琛啊……”刘琛闻言把头抬起来,目光望向他。林先生笑咪咪地看着他,一晃洒杯,说道:“啧啧,英国黛密尔酒园1972年出产的红葡萄酒,味道很不错,你不尝尝么?”“1972年的?”刘琛捏起酒杯的高脚对着光亮处转了转杯子的角度,先看了看酒的成色,又用鼻子微微在杯沿边嗅了嗅,再把嘴唇放在玻璃杯子的边缘轻轻嘬了一小口,然后撇了一下嘴点头道:“嗯,味道果然不错,好酒。”他用眼睛瞄了一下林先生,接着就一直望着那个杯子陷在沉思中。 林先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张英和我面面相觑,不知道林先生的这一声叹息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可能是什么难言之隐也可能是什么别人不知晓的秘密。“哎哟,看来刘先生是累的不轻呢。”我笑嘻嘻把身子凑了过去,伸出十根白嫩细长的手指搭在刘琛的腰际慢慢滑上双肩,十分有劲的给他做起按摩来。刘琛的肩膀上的肌肉很结实,是个极具有爆发力度的男人,这样的手臂用来扼断一个女人的脖子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职业上的敏感所带来的最大困扰就是:无论自己在做什么事情,都会跟案件联系在一起。当然,思考问题举一反三,并不等于把事情的事实真相和推理想象搅弄混淆,这是作为一名刑警应该警觉的。 我斜背对着刘琛瞧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只见那刘琛眉宇间愈见反感之色,没等我在摸向他第二次,没竟象条游鱼般灵巧的从我手底下滑了出去。来蓝色月光夜总会的客人十之八九都是到这里寻欢做乐的,这里经常是上流人物穿梭的高级纵乐场所,消费高隐蔽性好,服务是超一流的,真不知道在这样舒服的条件下刘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还真够怪的,我心里纳闷着,脸上却依旧是媚笑嫣然。 包厢里,时间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流逝…… 半夜十二点,林先生和刘琛走了,我和张英刚回到小姐的休息室,张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就拉着我一起走出了蓝色月光夜总会,这时,远处一个跨在摩托车上,戴着头盔的年轻人按响了两声喇叭,张英看见了那个人,脸上立刻露出了微笑,抬起雪白的胳膊,冲他扬了扬手,回头对我说:“我先走了,明天见。”说完,就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轻盈得象一只燕子一样向那个骑手跑了过去,超短裙迎风飘荡,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优雅的摆动,充满了女性的韵致。他跑到那个骑手跟前,接过那个骑手递过来的头盔戴上,侧身坐在了后座上,回过身又冲我摆了摆手,摩托车发动了,转眼就冲入了黑暗。 第四章 不伦之爱 夜总会女郎的工作就是逢场做戏,好在我久经“情”场,可以应付自如,不过刘琛自从那次来过后,一直没有再出现,关于夜总会背景的调查也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不过这也不是着急的事,陈队告诉我: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本来每天男扮女装,装小姐应付男人是一件很累的工作,好在这种场所出入的都是些有档次的人物,不象街头的嫖客那么的低俗,应付起来并不是太难,所以这个任务倒也不是太让人难以接受,而且每天晚上的小费我都能挣上千八百的,去了花姐的抽头,剩下的上级有规定,一分不能留,全都要上交局里,好黑啊!局里的头头们为什么不都来做一回小姐试试,也让他们了解一下我们做变装刑警的艰辛。 我和张英上的是晚八点到凌晨一点的班,每天晚上我和张英都一起回家,一个星期之中,那个骑摩托车的青年有好几次来接张英一起走,我一直想问一问张英他是谁,但是夜总会里太乱,出来进去前后都是人,一直没有机会开口。这天终于有了机会,我和张英送走了两个客人,一起回休息室,休息室里一个小姐也没有,天赐良机,于是我就问张英:“那个经常来接你的小伙是谁啊?”张英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停了一会才说道:“他叫陈志鹏,他爸爸是我们局的一位同志,三年前因公牺牲了,我刚参加工作时,他爸爸对我帮助很大,虽然他爸爸比我大二十多岁,但是我们一直称兄道弟的,关系最好,他牺牲后,他妻子没有再嫁,一个人带着志鹏生活,孤儿寡母,挺不容易的,我常去他家,看一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只比他大五岁,因为我和他爸是平辈,所以他也叫我叔叔。”说完这些,张英的目光中闪现出一种温柔的情意,我心里一动,看着他坏坏的笑了笑,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好象不是叔侄那么简单吧?”张英听了我的话,立刻胀红了脸,张了张嘴,好象想表白什么,却欲言又止,这时,忽然有人在外面叫我的名字,我知道是有人点我出台,忙答应了一声,起身对张英说:“待会再听你说。”说完就跑了出去。 张英怔怔的坐在休息室里,回味着刚才李文玉的话,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一次,张英男扮女装,配合同事执行任务,任务完成后,已经是中午了,张英就准备先回租屋去换回男装,下午再去局里汇报工作,因为离他租房的小区不远,加上还想买一点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打的,步行往回走,走到三好街,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小痞子,正在推搡追打一个青年,这一片地方是张英所在分局所属的辖区,本来他是应当上前去制止的,可是因为他现在扮着女装,不方便上去,就想打个电话找附近的巡警来管,于是就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注意着事态的发展,又走近了几步,忽然发现被围在中间,挨欺负的好象是志鹏,张英吃了一惊,忙跑了过去,拨开人群一看,被围在中间的果真是志鹏,鼻子流着血,衣服也撕破了,正被那几个小子推来搡去的,为首那个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扬手打志鹏。 张英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上小子正要打向志鹏的手腕,喝道:“住手,你们为什么打人?”那个小子吃了一惊,回头见是一个长发披肩,容貌美丽,身段苗条,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吊带裙,双腿又细又长的女郎,不由得咧嘴一笑,不怀好意的说:“怎么,大姐,看不过眼啊?”说着,一甩手,想挣脱张英的手,没想到张英的手非常有力,他挣了一下竟没有挣开,他心里吃了一惊,又用力一挣,张英顺势松手一送,那小子没有防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志鹏见到有人来帮自已,很是奇怪,抬头一看,见是一个女郎:长发披肩,容貌美丽,肩颈雪白单薄,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上装,乳峰高耸,两条胳膊又白又嫩,吊带装上露出一截白腻的胸脯,细细苗条的腰身,丰满浑圆的臀,下身粉红色的紧身短裙长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两条笔直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浑圆修长,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纤细的足腕之下,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更显得她身段高挑苗条,体态婀娜动人。 张英走了过去,从地上把志鹏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志鹏摇了摇头,说:“没事,谢谢你大姐。”张英看见志鹏没什么大碍,只是鼻子出血了,忙从手袋里取出手绢,递给他去擦鼻血,这时,那几个小痞子又围了上来,那个为首的小子牛哄哄的说:“大姐,你算干嘛的?跑到这儿来玩杨门女将?我们唐哥生气了可不管你是不是女的。”张英知道这片地方的地头蛇叫唐震,以前没少挨自已的整,平时一见到自己,立马毕恭毕敬的,今天要是穿着男装出来,一定要把那小子弄来教训一顿,可是今天自己是男扮女装的打扮,自然没法子找那小子的晦气了。 张英就对那小子说:“小子,你别跟我犯浑,你回去跟你们老大说,就说你小子今天得罪了张英的人,我让张英改天找他谈谈,你说完了,你老大要是不扒你一层皮,算你命大。”说完,扶着志鹏就走,那小子看见周围聚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因为自已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从没人敢惹他,今天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把自已放在眼里,感到面子上下不来台了,一见张英要走,他大喝了一声:“慢着。”说完一步冲到张英面前,笑嘻嘻的说:“大姐,你这小模样长得还挺中看,就是不知道下边办事中不中用,不用改天,今天就去会会我们老大吧。” 说着,伸手就来抓张英的手臂。 张英被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激怒了,他跟本就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抬手就把他的手腕拿住了,一扭一送,脚上穿着系带高跟凉鞋不方便踢他,轻轻一勾,那小子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弄了个狗啃泥,周围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起来,大伙平时早就看不惯这群小痞子胡作非为了,今天看到他们出了丑,大家心里都很解气,又有点替张英担心,纷纷说:“瞧这姑娘苗苗条条的,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那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吃了一嘴的土,恼羞成怒,大喝了一声:“我操……” 没等脏话出口,张英猛的飞起一脚,粉红色的短裙子飘飘,一条白晃晃的大腿飞了起来,那条雪白笔直的小腿绷的直直的,穿着系带高跟凉鞋的脚一下子踢在那小子的腮帮子上,那小子咽回了半截话,被踢的踉踉跄跄,“扑通”一声,象一截木头一样又趴在了地上,满嘴喷血,吐出了好几颗牙齿,半天也没爬起来,旁边那几个小子都看傻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了,张英扶着志鹏,旁若无人的走了。 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张英回头看看没有人跟过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险,好在那几个小子没见过大世面,如果一齐上来的话,以张英今天穿的这身行头,肯定要吃亏的,张英见志鹏气的一直喘着粗气,就问他:“你怎么得罪他们了?”志鹏摇了摇头,对张英说:“谢谢你大姐,你别问了。”说完就要走,张英怕他想不开又回去找那几个小子,忙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你上哪儿?”志鹏挣了一下说:“大姐,你别管我了。”说完还挣,张英看看周围人不多,忙压低了声音说:“志鹏,我是你张叔,你别耍小孩子脾气。”志鹏听了张英的话,吃了一惊,呆呆的望着张英,他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美丽苗条的女郎和平日里英俊帅气的张叔叔联系起来,张英见他不信,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笑着用男性的声音说:“张叔以前没跟你说过,当警察的什么活都得干,这是我的职责。” 志鹏听到张英说话的声音,这才相信了,张英不放心让他一个人走,又要回租屋换衣服,没办法,只好带着志鹏去了他的租屋,上楼的时候,志鹏走在张英身后,望着张英的背影,张英的肩膀很瘦,肤色雪白,胳膊也很白,背也很白,腰肢很细,张英裙子很短,裹着丰满的屁股,两条大腿又白又嫩,修长迷人,上楼梯的时候,张英那两条雪白笔直,细长好看的小腿让志鹏的阴茎一阵跳动,进了房间,张英去卧房换下了女装,又穿上了男装,出来一问志鹏还没吃中午饭,张英又弄了一顿饭,两个人吃了,这才一起下楼,张英让志鹏换了一件新衬衫,把他送回了家,这才回所里去。 此后张英和志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忽然有一天,张英接到了志鹏的电话,原来志鹏参加高考,考上了本市的XX大学,他接到录取通知书之后,高兴的立刻打电话告诉了张英,张英也很高兴,表扬了他两句,志鹏就在电话里说:“张叔,今晚咱们一起吃顿饭吧。”张英理解他兴奋的心情,正好晚上没事,就答应了,说:“好啊,你想吃什么?张叔请你。”志鹏听了忙说:“别,张叔,今天我请你,不过我也没多少钱,我就买点菜,上你那个租屋去吃吧。”张英听了一笑,还想说“我请你”,可又一想,难得这孩子一片诚意,别扫了他的兴,于是就同意了。 (以下将张英改为第一人称) 下班后,我先回了家,跟齐曼说晚上有朋友约我吃饭,然后就出了门,去了租屋,六点多,志鹏来了,拎着一大袋菜,我看了埋怨他说:“你家里不宽裕,这回考上了大学,以后多的是花钱的地方,张叔也不是外人,乱花钱买这么多菜干什么?”志鹏听了笑了笑说:“张叔你别说了,今天我高兴。”我帮他把菜提到厨房,一起开始拾辍,志鹏很高兴,说个不停,想到他母亲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我这个当叔叔的也替他高兴,不住的叮嘱他一定要学好功课,将来要有出息。 收拾好了菜,摆上了桌子,正要坐下,志鹏忽然叫了声:“张叔……”叫了一声又不说了,我很奇怪,抬头一看他,只见他的脸胀的通红,表情很古怪,我笑着说:“干什么?有话就说啊。”志鹏欲言又止,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张叔,我……我……”我见了他这种样子,心里明白了,忙说:“志鹏,你是不是因为学费的事,不用担心,张叔会替你张罗的。”志鹏听了我的话,很着急,忙分辨道:“张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学费我妈早就给我预备好了,我……”我假装板起脸,说:“志鹏,你这不是把张叔当外人吗,有什么话你就说,要是再不说张叔可要生气了。”志鹏见我真要生气了,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张叔,我……我……我想让你穿着女装……。” 我听了志鹏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志鹏真的长大了,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了。”我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志鹏今年都十九了,正是男性的青春期,对女性的渴望正强烈,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有情可原,虽然我从事的工作志鹏也知道,我男扮女装的样子他也见过几次,不过让我这个比他大上好几岁的叔叔当着他的面扮上女人,我还真是难为情,我红了脸说:“志鹏,你又胡说,张叔可生气了。”志鹏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胆子大了起来,真诚的说:“张叔,你别笑话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和女孩子吃过饭,我只是……只是……”我见了他这种样子,心里不忍心扫他的兴,想了一下,我鼓足了勇气说:“好,志鹏,张叔答应你。” 我站起身,进了卧室,打开衣橱的门,挑选合适的女装,我是长辈,对着志鹏,当然要穿得庄重一些,可是局里给变装刑警分发的女装,都是小姐喜欢穿的,极性感的,象短裙,皮裙,露背装,吊带裙,吊带装一大堆,就偏偏没有庄重的女装,我挑了半天,挑中了一条稍觉庄重的碎花齐膝连衣裙,也只有这一条还能在今天的场合穿,我拿着裙子,一回头,发现卧室的门没有关,志鹏在餐厅里,正通过敞开的门看着我,我脸上有点窘,拿着裙子走过去,正要关上门换上,志鹏忽然在外面说:“张叔,你……你能穿那天穿的那个吊带裙吗?”我听了脸上一红,想起了上次在街上遇见志鹏的事,这小子还没忘哪,我一想:“既然都答应他了,还在乎露不露吗?今天都高兴,就疯一把吧。” 我看了志鹏一眼,没有说话,反手关上了卧室的门,回到衣橱前,找出了那天穿的那身粉红色的吊带裙装,上装不说了,该露的都露着,裙子也很短,刚好盖到大腿中间,我想:今天穿这件是不是不合适?想了想,一咬牙:豁出去了。 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身上,一年多的女性荷尔蒙的注射,使我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了,曲线苗条,双乳隆起,纤腰娇细,臀部浑圆,双腿细长,最要命的是我身上原本就不多的体毛基本都不见了,全身白白嫩嫩的,这根本不是男人的身体,如果不是我的胯下还垂着一根男性的象征,我真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做一个伟岸的男人。 我贴身穿了一条紧身的三角裤,把胯下的阴茎紧紧收束在两腿之间,因为我穿上女装,阴茎就有反应,要是走光被志鹏瞧见了,可不好,我本来还想穿文胸的,想了想,没有穿,反正吊带装也能遮住双乳,而且我的乳房也不太大,就不穿了,我穿上了吊带装,提上了裙子,天气热,我也没穿长统丝袜,走到鞋柜前找了一双白色的系带皮凉鞋穿上,想了一想,又去找了一个盘成成熟女性发髻的假发戴在头上,双耳夹上一对绿玛瑙耳环,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看没什么不妥,正要走出去,忽然又停住了脚步,我心里不知怎么,竟起了一股强烈的意识:反正都穿成这样了,丢人也丢了,就再完美一些吧。我坐到梳妆台前,拿起眉笔,对着镜子描了描眉毛,脸上淡淡的敷了一层粉,扫了扫眼影,又勾描了一下口红,镜子里映出了一张美丽成熟的女性面孔。 我打开房门,摆动着两条挺拨笔直,雪白细长的大腿,轻盈的迈着步子,高跟凉鞋尖尖的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夺、夺”的声音,走到了客厅,志鹏瞧着我,张大了嘴,眼晴直勾勾的望着我。只见我:头挽发髻,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肩颈雪白单薄,吊带上装吊在双肩上,露出的两条手臂,白嫩如藕,素手纤纤,胸前微微隆起,吊带装上露出白腻的胸肌,纱衫收束的柳腰,紧身吊带上装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两侧向下外隆,延伸为曲线浑圆之外胯,下身粉红色的紧身短裙长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两条笔直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上丰下细,浑圆修长,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纤削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穿在双脚上,细瘦优雅的鞋尖,纤细的编织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婀娜动人的身段,高挽的发髻,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虽然已经习惯了男扮女装,习惯了被男人色迷迷的注视,但是今天被志鹏这样盯着看,我还是感觉到一丝不自在,我坐在了他的对面,笑着说:“开饭了。” 志鹏听了,才收回绮思,笑了笑,红着脸低下了头,又抬起头说:“张叔,你今天真美。”我笑着说:“张叔今天就当模特了,希望你在大学里找到个好对象。” 志鹏开了红酒,给我倒了一杯,自已也倒上,端起杯来对我说:“张叔,我敬你一杯。”我笑着举起杯,去和他碰杯,两只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刹那,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渴望,是什么又说不出来,我定了定心神,喝下了杯中的红酒。 晚餐进行着,我说了好多希望他好好学习的祝词,志鹏“嗯、嗯”的答应着,眼光在我裸露的雪白圆润的双肩,半掩的白嫩胸脯,雪白修长的手臂上游走着,我看的出,他并没有听进我说的话,,我知道是我的这身女装性感装扮使他分了神,那一瓶红酒转眼就快见底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我当了小姐,整天陪客人喝酒,酒量已经练的很大了,平常三杯白酒下肚也不会有醉意,今天不过喝了半瓶红酒,竟有些飘然了,脸上也有了一抹红晕。志鹏一直在看着我,我的目光与他的一对,他有点慌乱,手一抖,把筷子碰掉在了桌子下,他弯下身去拾筷子,却被桌子下我的双腿吸引住了。 我下身短裙之中露出的双腿,白腻而光洁,大腿浑圆如藕,膝盖圆润白滑,小腿腿肚儿雪白圆润,曲线匀美,两条小腿笔直纤秀,又细又长,很自然的象女人一样并在一起,穿着系带高跟凉鞋的双脚很优雅的交叠着,雪白的脚踝上一条细细的系带,充满了女性的韵味。“张叔真的很女人呢”志鹏心想,他抬起头,却发现我一双水汪汪的秀目正在看着他,他面上微微一窘,忙低下头吃饭。 这时,志鹏忽然说:“张叔……”我“嗯”了一声,抬起头,看见志鹏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一下愣住了,双眼也盯着他的双眼,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这一瞬间,好象时间已经停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和志鹏对视,莫名其妙的控制不了自已,我的双眼眼神迷离,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我的这种女性化的眼神,是做了变装刑警以后,专门对着镜子,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练出来的,保证能使男人着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对志鹏施展了出来。 我心里想:上天给了我以女性形象面对志鹏的机会,我就应该把我女性一面尽情的展现给志鹏,这有错吗?现在在志鹏的眼里,我不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吗? 上天既然让我遇到他,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不应该去抵触,而应该全身心的去面对。我们就这么对望了半天,忽然,志鹏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我的身子一震,才清醒过来,心儿乱跳起来,立刻红了脸,我想抽回手来,没想到志鹏竟用力握着不放,我有点急了,一下抽回了手,胸口怦怦的跳个不停:天啊,志鹏要做什么啊?我有点后悔答应男扮女装陪他了。 房间里的气氛尴尬极了,我和志鹏都触动了各自的底线,我是他的叔叔,他是我的晚辈,可是今天,我们之间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幕,在红酒的摧化剂作用下,我们刚才都迷失了自我,忘乎所以了,谁也没有控制住自已,冲动占领了我们的头脑,我们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我们都知道,这种感情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起身开始收拾杯盘,志鹏想要帮我,也伸手来拿,我轻声说:“不用,我自已来吧。”我把盘子端到厨房,心还在“扑通、扑通” 的跳,久久不能平静,天啊,我做了什么啊,我怎么能用那种眼神去诱惑志鹏呢? 我的心里充满了自责,我静了一静,长出了一口气,戴上手套,开始涮盘子。 我一边涮着盘子,一边侧耳听着客厅里志鹏的动静,他一直坐在桌子边不动,过了好久,我听到他站了起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向厨房走来,我的心又开始慌乱起来,手也有点不听使唤了,我不明白,志鹏只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孩,虽然看上去很成熟,象二十二、三的,但他必竟还是个孩子,我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呢?志鹏走到了厨房门口站住了,我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洗涮着盘子,志鹏迟疑了一下,说道:“张叔,我来帮你吧。”我没有回头,说道:“不用,这就涮完了,你去坐吧。”志鹏应了一声,却没有走开,仍站在厨房门口,我知道,他在看我。 我的身段背影婀娜动人,花挽的发髻,高挑的身材,白嫩秀气的肩颈,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隐隐一条的凹陷,短旗袍下两条雪白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上丰下细,浑圆修长,雪白的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玉足白嫩光洁,纤削秀气,嫩趾尖细。蹬着一双细钉跟高跟系带皮凉鞋,三寸余高的细钉鞋跟撑得她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他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完全就是一个成熟而性感的女郎,而且还有几分少妇的妩媚韵致。 我听到志鹏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我知道,他有想法了,我很想正色告戒他,像他这么大年龄的男孩,上不应该有这种念头的,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加上那瓶红酒的作用,我的心理防线有些松动了,我不知道志鹏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想我应该能够控制局面,心中一股隐隐的渴望,也使我心情漾荡,被一个男孩子暗恋,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啊,我不应该冷颜相对,说实话,看来我的女性心态越来越强烈了,长此以往,我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做回一个真正的男人。 背后脚步声又一次响起,志鹏走到了我的身后,我的身体一阵酥麻,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依然没有回头,志鹏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裸露的肩颈,我的脖颈白嫩而细腻,全然没有男性的粗壮,我的肩不是很健硕,肩形象女人一样,白腻而光洁,露出一半的后背雪白秀气,两条手臂白得象藕一样,两根细细的粉红色吊带装吊带挎在我单薄雪白的双肩上,使我的肩背看起来充满了女性的韵致。 我听到身后志鹏的呼吸越来越急,我心里很慌乱,心跳得厉害,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了,这时,志鹏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身子一震,几乎要失去知觉,天啊,志鹏他……,他……,我强自镇定下来,轻轻扭了一下腰,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志鹏,你别闹。”志鹏见我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的双手环住我纤细的腰肢,轻轻抚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颤声说:“张叔,你的腰可真细,比女人的还细。”感觉到腰上传来的手感热度,我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肛门一阵收缩,这种刺激好舒服啊,自从我从事了变装刑警这项工作,做了小姐以后,自已的腰已经被无数的男人摸过了,被摸的时候也常有生理反应,可是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为什么志鹏的抚摸竟能给我带来如此的愉悦呢? 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轻轻喘息着,体验着腰肢上志鹏双手的揉弄,这时,志鹏做出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他俯下头,在我白腻细滑的肩头吻了一下,我的心里一痒,肩头一缩,半边身子几乎酥软了,我一下回过头,正要说他,没想到志鹏的早等在后面,见我一回头,他的嘴唇一下子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这一瞬间,我惊呆了,头脑中完全失去了意识,嘴唇上的热度,压迫感,使我彻底晕眩,志鹏见我没有反抗,更加大胆了,双手抱住了我的身子,喘着粗气,尽情的吻着我的双唇,足足过了两分钟,我才反应过来,我用力推他,扭开脸,说道:“志鹏,你别胡闹,你干什么……”没想到志鹏平时文质彬彬的一个人,现在力气竟然这么大,双手死死抱住我的上身,我根本就推不动他,我只好向后仰着头躲他,我和他都喘着粗气,他的吻象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胸口,肩上,一切他能够到的部位,都成了他狂吻的目标。 自从做了变装刑警,沦为男扮女装的尤物,我和男人做爱已经不止一次了,被男人索吻更是家常便饭,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热烈的被男人索吻,我身体里女性的一面蒸腾起来,占据了我的身心,我被志鹏的狂热彻底征服了,我再也没有能力拒绝他了,我胯下的阴茎已经铁硬难耐,我扯下了双手上的橡胶手套,双臂试探着抱住了志鹏的肩头,志鹏的肩用力绷着,很强健,体现着他男人的刚阳,这一抱,就再也收不住了,我用力抱住了志鹏的肩,身子软在了他的怀抱里,开始热烈的回应他的索吻, 志鹏疯狂的吻着我,用他的胸膛紧紧挤压着我胸前那两只隆起半圆,虽然不大,却已具女性乳峰雏形的乳房,我感觉到,志鹏的胸肌很结实,但并不健硕,这正是我所喜欢的那类男人身体,我不喜欢太健硕的男人,我体内的春情压抑不住了,志鹏的手忽然把我肩头上的吊带裙带拉下了肩头,并把我的吊带上装褪到了腰部,我雪白苗条的上身赤裸了,志鹏显然对我白腻细小的乳峰很感兴趣,他的双手用力的抓着我胸前隆起的乳房,我的乳房软绵而柔嫩,乳肤象丝缎一样光滑,令他更加亢奋,他一把将身上的T恤扯上去,用赤裸的胸膛来挤我的双乳,他的胸膛好热,好结实,压得我软滑的乳房扁扁的,腻腻的,热热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刺激,我被志鹏弄得几乎叫了出来,我腾出手,帮他脱T恤,在我的帮助下,他上身的T恤脱了,他赤裸着上身,一把抱住我,用赤裸的上身紧紧贴摩着我雪白柔滑,苗条丰盈的上身,一边继续吻我,我们就这样疯狂的拥抱索吻。 忽然,志鹏的手顺着我的腰胯外侧,滑到了我下身的短裙沿处,抚摸着我雪白修长的大腿,试探着向我短裙中摸来,我的身子一震,一把挡住了志鹏的手,喘着气说:“志鹏,不行,不要……”志鹏并不理会我的抵抗,他喘着粗气低声在我耳边说:“张叔,我要你。”说着,将手用力伸进了我的短裙之中,直到我的胯下,隔着我的三角裤,摸到了我早已铁硬翘翘的阴茎,可能没想到我的阴茎会这么大且有力,志鹏的手迟疑了一下,但随后便从侧口伸入了我的内裤之中,握住了我胯下的阴茎,阴茎被他握住,我轻声呻吟了一声,整个下身胯下大腿一片酥麻,几乎都站不住了,志鹏握着我胯下粗大坚挺的阴茎,用力揉弄着,一下一下,把我的欲望引向高潮。 我的手滑到了志鹏的下身,隔着他的长裤去试探他的胯下,触到了一个铁硬的勃起物,我抬起头,望着他的双眼含羞一笑,可能是我的笑太具有女性韵味了,志鹏一下扯开了裤带,喘着气把下身向我挨上来,一边又吻住了我的嘴唇,我对他胯下的阴茎很好奇,一边承迎着他的吻,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我的手像一条蛇一样,滑进了志鹏的内裤,我感觉到,志鹏的身体在颤抖,胸膛跳得厉害,身子紧紧绷着,我的手握住了志鹏胯下的阴茎,他的阴茎不小,很长也很硬,不过比起我的好象还短小一圈,我的手很柔软,轻轻揉弄着志鹏的阴茎,感觉着那东西渐渐铁硬,并又增大了一圈,我们互相握着对方的阴茎套弄着,很快就不能控制了,我感觉到志鹏的阴茎已经硬得吓人了,他的手开始来拉我的短裙,我喘着气说:“到我房间去。”志鹏听了,弯腰一把把我横抱了起来,出了厨房。 我喘息着,身子躺在志鹏两条有力的臂弯中,我的头和上身向后仰着,双臂无力的下垂,将白腻的乳峰高高挺起,志鹏把我雪白苗条的身子横抱在臂弯中,看着我无助的美丽俏脸,雪白单薄的肩膀,高耸的乳峰,洁白细圆的腰肢,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抱着我走进了我的卧室,我垂在他臂弯外的一双玉腿:肤色白腻,晶莹如雪,玉洁无瑕,两段大腿白腻如脂,上丰下细,笔直纤长,光润的膝头莹洁如玉,细圆美秀,膝下两条小腿,肤色白嫩,如雪如脂,通腿笔直纤秀,白滑如藕的小腿肚儿生在两条细长的小腿上部,里滑侧隆,曲线雅致,小腿肚儿之下一双腿胫纤纤细长,愈发显得绮莲两条小腿玉润珠滑,婷婷秀美,纤纤动人,又细又长,娇细的足腕之下,双脚套着白色的系带高跟皮凉鞋,是那么雅致动人。 志鹏把我轻轻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去解脱长裤,我的欲求也已经达到了极致,我飞快的解开了双脚系带凉鞋的系带,将高跟凉鞋甩在床下,又曲起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将下身的短裙和褪至腰间的吊带上装一起从双腿脱了下去,而这时,志鹏也已经把长裤连同内裤都脱了,赤裸着身子跳上床来,他的身体很年轻,完全就是一个青年的身体,很结实,很修长,皮肤也很好,我感兴趣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而是他胯下那条东西,他的阴茎很好看,长长的,翘翘的,挺立在一丛浓密的阴毛之中,大约有乒乓球那么粗,象一只刀柄一样挺立着,充满了男性的阳刚,看的我的心都酥了。 为了不让我胯下长大的阴茎影响到志鹏对我的兴致,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着头,一只手掩住胯下挺翘的阴茎,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轻掩着,一双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望着志鹏,志鹏喘着粗气伏在了我雪白苗条的身子上,抱住了我,我也张开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抱住了他,我们拥抱在床上,志鹏健壮的身体伏在我白嫩苗条的身子上,细细抚摩我的全身,我背滑如脂,肩腻如玉,酥胸软绵,嫩胁柔滑,腰细如柳,柔软盈盈,外胯光滑,嫩臀浑圆,臀峰双耸,其滑如油,两条大腿浑圆细腻,膝头光滑,两条小腿腻滑如玉,小腿肚儿圆溜如藕,柔软滑嫩,两条小腿笔直纤圆,又细又长。细圆的足腕,纤秀细滑的莲足,浑身上下雪肌微凉,香躯软滑,肤理柔腻,如脂如玉,体态纤侬,苗条之极,他的手滑到我的纤足,又循原路沿我细腿嫩臀而上,周身摩挲不止。边抚摩我,边吻我的嘴唇,我和他口唇紧贴,索吻不止。 志鹏的手又一次握住了我胯下铁硬的阴茎,开始套弄,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快感围绕着我的下身。女人的下身被男人摸时的感觉也就是这样吧?我心里问自已,这个疑问在我被男人抚摸时,我也问过自已,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一辈子一定要做一回女人。志鹏抚摩着我白腻雪滑的身体,陶醉的说:“你的身子真白呀,这么嫩,这么滑,这么细,这么腻,你是怎么长的?”在他双手的揉搓之下,我的身体几乎要溶化了,除了顺应他的爱抚,我没有任何选择。 就在我沉迷在这种被男性爱抚的刺激体验之中时,不知不觉,我的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已经被志鹏扛上了肩头,肛门被一个火热的东西硬生生猛然顶入,这一瞬间,我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高高架在志鹏的双肩之上,志鹏的双手正抱着我丰满圆润的屁股,我的肛门胀乎乎的,一条火热的肉棒正在向我的体内顶入,此情此景,令我的脑中“轰”的一下,几乎失去了意识,天哪,我竟然被志鹏侵犯了,我可是他的叔叔啊! 我叫了一声:“志鹏,不行……”说完用力向后猛缩身体,双手使劲去推志鹏的身体,把雪白的双腿蜷了起来,想把肛门里志鹏的性具褪出去,可是没想到志鹏的力气竟然有那么大,我根本就推不动他,他的双手紧紧抱住我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身子使劲向前压下来,就象泰山压顶一样,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粗鲁极了,一下子,就把下身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阴茎深深插入我的肛门,他毛扎扎的大腿根紧紧顶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他的阴茎已经齐根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的肛门里几乎快要胀死了,结结实实的插着一条火热粗大,坚硬圆实的男人阳具,那种体内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我的天啊,这就是男人被鸡奸的感觉吗?太恐怖了,而且施奸者还是一个称我为叔叔的男孩,我的脸红得象晚霞一样,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感受着体内那根又粗又热,硬梆梆东西的律动,这一瞬间,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身为女人的感觉,好象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原来做为一个女人,下面被男人进入的感觉是这么美妙,我立刻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我羞红了脸,侧过了头,不敢正视志鹏的脸,嘴里轻轻喘着,乳胸剧烈的起伏,我不敢想像接下来志鹏会怎样对付我。 志鹏压低了身子,用双肩把我的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压低抵在我的腰部两侧,他的双臂把我的双腿围在中间,手掌按在我的身子两边床上,他热烈的目光看着我的脸,下体开始了抽动,一下,又一下,天哪,一根粗长坚硬的男性阴茎在体内抽动进出的疯狂感觉令我遍体酥麻,肛门里似乎有一股电流在涌动,使我整个屁股都麻死了,志鹏粗大坚硬,火热灼人的阴茎一次一次在我的体内深深的插进,拔出,身体下面的某个部位猛然间充盈,又猛然间空荡,无比刺激兴奋的感觉令我几乎要晕过去,不觉间,我的口中发出了低颤的呻吟,随着志鹏粗大坚硬的阴茎在我体内的抽插频率逐渐加快,我的颤叫声也渐渐高昂…… 志鹏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胸乳之间,以男人的身体,承受男性性爱汗水的奇妙体验令人倍觉刺激,就这样也不知道动了多久,突然间,我感觉到,肛门里志鹏阴茎抽动的频率加快了,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的下身用力挺了几下,顶得我的身体一耸一耸的,随后,他就在我的体内释放了精液,长出了一口气,伏在了我苗条白嫩的身体上。我和志鹏一起喘着气,感受到男人滚热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涌动,肛门里那根男人的性具虽然已经疲软下来,但还余有几分硬度,胀胀的充填在体内。 志鹏把头伏在我的脸颊边,低声说:“对不起,张叔,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俏脸晕红,轻轻摇了摇头,闻着志鹏身上浓烈的男子汉气息,我的心都醉了。原来和一个男人做爱,竟然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志鹏结实的上身,双手轻柔的抚摩他汗水津津的后背,我的这个动作向志鹏明白无误的传达了我的心意:我并没有生他的气,我的动作轻柔,妙曼,充满了女性的韵致,一瞬间,志鹏几乎弄不清被他压在身子下面的我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了,他停留在我体内未曾拔出的阴茎立刻又硬挺起来,感受到肛门又一次被志鹏又粗又长,硬挺火热的阳具充盈填实,我的身体再一次沉浸进酥麻快感之中。 志鹏看着我两条白嫩细长,没有一丝肌肉的女人般的雪臂,和自已双肩之上我的两条白腻光洁,滑美如玉,如女人一般的纤秀雅致,又细又长的玉腿,低吼一声,用脸颊轻摩我嫩滑的玉腿,只觉肌滑如脂,我绷直了两条白嫩光洁,又细又长的玉腿,夹住了他的脸颊,他猛的伏在我苗条温软的身子上,双手抱住我光滑婀娜的身子,双唇已含住了我柔软滑腻的红唇,深深长吻,又舔舐我的脸颊、脖颈……,恶狠狠的一口咬住我假乳上嫣红的乳头,轻轻撕扯,一边加快身下的抽动,撞击得比先前更深更猛。直达无人进入的最深处!我只能疯狂的摆动头部,高亢的媚声尖叫:“啊!啊啊,……” 就在这销魂蚀骨,令人将近高潮的时刻,突然,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响起了语音提示:“老公,快接电话。老公,快接电话。”是齐曼的电话,我吓的立刻就停止了呻吟,只在嗓子眼里“嗯嗯”不断的轻哼,志鹏的下身也停止了抽动,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拿过手机,稳定了一下呼吸,我的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被志鹏高高扛在肩上,肛门里还塞着志鹏粗硬的阴茎,我将以这种被淫玩的样子来接妻子的电话,我瞧了志鹏一眼,难为情的一笑,接通了来电,齐曼劈头就问我:“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哦,我们正吃饭呢,还得一会儿才能结束。”这时,志鹏忽然伏在了我的身子上,一边揉弄着我胸前白嫩细滑,软绵绵的乳房,一边将脸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张叔,今晚别走了,咱们……”听了志鹏的话,我的阴茎一阵亢奋,直挺挺的顶在了志鹏的肚子上,志鹏望着我一笑,一边将耳朵凑在电话旁听我说什么,一边伸出手去,握住我胯下翘立的阴茎,上下套弄着。 听了志鹏的话,我心里也不愿回去了,可是我和齐曼结婚这么多年,除了局里有任务,还从来没有不回家在外面过过夜,想了想,我望着志鹏摇了摇头,这时,齐曼在电话里说:“那你们要喝到几点啊?”我说道:“再过一个钟头吧。” 志鹏听了我的话,凑过嘴唇,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顺着我白腻的脸颊直吻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别走了好吗?”我被他的吻感染了,也凑上嘴,在他脸上吻了几下,一只手用力抚摩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用力勾住志鹏的肩头,这时,志鹏胯下铁硬的阴茎忽然在我的肛门里一抽一插,弄得我肛门一阵酥麻,我感觉到肛门里的异动,胯下一麻,差点叫出声来,我生气的瞪着志鹏,摇了摇头,他这才老实了。 齐曼听了我的话,又说:“那你们快点吧,都这么晚了,还喝个什么劲啊。” 我说:“好的!”听到齐曼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丢在床头,长出了一口气,水汪汪的一双秀眼望着志鹏,妩媚的一笑,用软腻腻的声音说:“张叔今天给你当了老婆了,连自已的老婆都不要了,你要怎么报答张叔啊?”志鹏听了我的话,眼睛里放出了光,笑着说:“那还等什么,来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说完,一下子扑在我雪白苗条的身子上,胯下硬梆梆的阴茎又开始了纵送,与之伴随的,是我再一次的颤声高叫。 一个小时后,卫生间,我和志鹏一起躺在了浴缸里,彼此偎依着,都不说话,各自回忆着刚才的激情疯狂。志鹏捧起我的一条大腿,仔细的看着,他的手抚摸着我白腻柔滑的大腿,眼睛里放出了光,他喘息着,喃喃的说:“好美的腿,好白好嫩啊。”看着他痴迷的样子,我的脸又红了,难为情的收回腿,小声说:“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知道了,女孩子的大腿都是这样的。”在志鹏的抚摸下,我胯下的阴茎又一次挺立起来,志鹏见了,便用手来替我套弄,被他套弄了几分钟后,我一泄如注,释放了精液。 志鹏见我泄了,便钻进水里,到我的屁股下面,把我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扛起来,胯下硬梆梆的阴茎顶进了我的肛门,我们在水里做了起来,他刚才满足了我,我现在也应该让他得到满足…… 擦干了身子,从浴室出来,我们拥抱着又回到了床上,虽然彼此还有欲望,不过一时半刻,我们也没有力气再干了,志鹏抱着我,忽然说:“张叔,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我听了,脸上一红,真没想到,今天被这小子占了便宜,立刻就矮了一辈,我只比志鹏大了五岁,从他父亲那论他才叫我叔叔,其实我们也算是平辈,我笑着说:“怎么了?不愿叫叔叔了?”志鹏握着我胸脯上一只白腻软绵的乳房捏了两把,笑着说:“叔叔和侄子做爱,多难为情啊。”我听了脸一红,打了他一下,嗔怪的说:“又胡说了。”志鹏趴在了我雪白苗条的身子上,抚摩着我白腻光滑的肩膀,用胯下虽已软下,但仍有几分硬度的阴茎挤挨着我的阴茎,和我接吻,我们热吻了半天,志鹏抬起头,说:“以后在外面我还叫你张叔,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我听了志鹏的话,心里一沉,原来他竟然想和我保持这种关系。 我沉思了起来,志鹏见我不说话,便又去我的下身去摸我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又吻又摸的,弄得我心里又痒起来,但我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我平静的说:“志鹏,我和你不能在一起,这种事对你是没有好处的,我不能害你。”志鹏听了我的话,表情极度失望,他抱着我雪白细长的大腿,说:“张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只好低声劝他:“你现在是以学业为主,不能乱来这种事的,况且张叔也有家庭,也有工作,咱们不能……”志鹏听了,不再坚持,停了一下又说:“那好,我答应你,不过今晚你一定不能走,就在这儿陪我一宿。”我真拿他没办法了,一时不知如何做答。 这时,床头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公,快接电话。老公,快接电话。” 还是齐曼的电话,我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十点半了,我忙拿过电话,接通了,齐曼有点不高兴了,生气的说:“都几点了,你还回不回来啊?”这时,志鹏一下子钻到了我的下身,把我两条白嫩光滑,又细又长的大腿扛了起来,弓着身子,就把胯下又已铁硬的阴茎向我的肛门里顶了进来,我的肛门被志鹏干了几次,已经很松驰了,加上里面有很多精液,志鹏的阴茎没费什么劲就顶了进来,我的下身一缩,又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我心一横,对齐曼说:“我们要打打麻将,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要不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齐曼听了很不高兴,问道:“都有谁啊?”我听了心里一慌,如果齐曼说要和这里的人通话怎么办? 我支吾吾的说:“哦,几个新认识的朋友,你不认识。”齐曼听了果然疑心起来,她追问:“你们在哪儿呢?”这时,志鹏用手指着自已,张口做出说话的样子,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忙说道:“有志鹏,志鹏被大学录取了,大家今天特意来给他庆贺呢。”这时,志鹏伏下身子,一把把我手中的电话接了过去,说道:“齐阿姨,我是志鹏,张叔他们在玩麻将呢,你不用担心,大家都挺高兴,就让他们玩一玩吧。”齐曼听到有志鹏,知道我们肯定不会去色情场所,也就不疑心了,说:“哦,志鹏,你考上大学了,阿姨也替你高兴,我就是怕你张叔喝多了,回来的路上出什么事,他要玩,那你就告诉他,没事就玩吧。”志鹏笑着说:“齐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张叔的。”说着,志鹏冲着我坏坏的一笑,阴茎在我的肛门里用力一挺,我的身子被他顶的一颤,酥软的不行,只能嗔怪的瞪着他。 志鹏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又深深的把我压在了身下,我两条细长白嫩的粉腿在志鹏肩膀上边不自觉的伸缩着,志鹏双手托住它,抚摸着,捏弄着,一点一点向中心包围,双手揉弄着我滑腻柔软的屁股蛋,轻轻的揉捏,慢慢的变成用力的抓握。我娇媚的呻吟着,双手抚摸着志鹏紧抵在我白嫩浑圆的屁股下的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忽然,志鹏双手抓住了我纤细的双腕,把我的双臂压在我身体两侧,盯着我妩媚的秀眼,低声笑道:“姐,你知道吗?你比女人还要女人,你的肛门插进去后的感觉真的……真的太美妙了。”说完,他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又在我柔嫩的肛门中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忘情的尖叫着,一股更巨大、更强烈的爽劲,从我被那肉棒自后方猛烈撞击的动作中迅速传至脑部,我嘶喊地摇动着高翘的臀部,迎合着志鹏的肏干,我胯下粗大的阴茎无目的的在空中摆荡着。志鹏揽着我的纤细的腰肢,挺着他的大老二深深地插进、拔出,肏得我连连哀声淫叫,我沉浸在被奸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带给我高度官能快感的肛门能一直被志鹏的肉棒肏干着,让我被奸淫到爽死为止! “啊啊……干、干死我,让我死……好爽、好爽……志鹏,好老公,干死我吧……我要死了……啊……啊……快……快……还要、还要更快……干死我吧… …求求你……啊……啊……“在我的淫浪叫声中,志鹏像一头发了性的公牛般,奋力地挺腰肏撞着我的肛门,并将我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我这匹淫荡牝马,我被他压架得上身整个倒在床铺上,除了配合他干我的动作淫叫外,毫无招架之力,直到他干了我几百下之后,突然将我的双手松开,身子前倾抓捏住我胸前颤动着的一对软腻的乳房,插在我肛门里的肉棒猛然勃跳了几下后,猛力喷出一股热流,直冲我的直肠深处。 在这一瞬间,浑身汗水的我尖叫了一声,胯下摆荡的阴茎也一泄如注,当志鹏那股灼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入我的体内时,志鹏狠狠地捏住我的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让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觉里,享受了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一种完全臣服于男人肉棒淫威下的性奴心态油然而生,我被他整个人压制在床上,娇喘着让他玩弄着我的乳房,啃咬着我的耳垂、脖颈、肩膀,做爱后的身心释放感,志鹏趴在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怪不得他们让你变装去扮小姐,你叫起床来比真的小姐还浪。”我难为情的羞红了脸,拧了他一下。 这一夜,男人的他和女人般的我,风月无边…… 志鹏去大学报到了,并很快开始了学习生活,我们很少有时间见面,不过经常会通电话,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又接到了志鹏的电话:“张叔,今晚我想见你。” 我好久不见他了,也挺想他的,他毕竟是我曾付出女人真情的爱人,我以为他的学习生活遇到了什么问题,于是爽快的答应道:“好啊,你到张叔家来吧。”志鹏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张叔,能不能还去你的租屋?”我听了心里一动,本来不想答应,但是又想了想,还是说道:“好吧,你来吃饭吧,我五点过去。” 我下班回家说了一声,出来上超市买了一只烤鸭,打车直奔租屋,走到楼下,发现志鹏早已等在了那里,手里提着一个方便袋。好久没见他了,感觉他好象又长高了,也更英俊,更有男子气了,我冲着他一笑,说:“走吧。”我们一前一后进了楼门,五点多,楼道里很昏暗,我走在前面,志鹏跟在后面,上到第二层的时候,志鹏突然急走了几阶,和我并肩同行,当又转过一个平台时,志鹏的一只手突然挽住了我的腰,我的身子一震,腰部象有一股电流通过,立刻就想起了那天赤身裸体,被志鹏抚摩时的情形,我的心里很慌乱,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又一想:“我和他都是男人,勾肩搭背也是平常,被人看见又有什么。”想到这儿也就没在意。 进了屋,我说:“你看会电视,我去弄饭。”说完,就进了厨房,志鹏在外面打开了功放,房间里响起了流动的乐曲,是一首理查德的钢琴曲:罗密欧与朱丽叶,平时我最喜欢听的。我把米饭做上,又去切烤鸭,志鹏又来到厨房门口,看着我切烤鸭,现在的情景和那次我和志鹏发生关系的那晚是那么的相似,我的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慌乱,阴茎也慢慢的硬挺起来,生怕志鹏再一次走过来,好在志鹏只是在门口站着看,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不说话。我故意慢慢的切,一边和志鹏唠着学校的事,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不一会,饭好了,志鹏把饭端了出去,我把烤鸭切好端出来,一起坐下,就在这时,志鹏又支支吾吾的说:“张叔,你……你能不能……还穿女装……”我听了,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志鹏,不行,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你不能总想这些事,这对你没有好处。” 志鹏不再说话,我端起饭碗正要吃,志鹏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客厅边上去关了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我不知道志鹏要干什么,心里一阵乱跳,借着月色辉光,志鹏走回桌子边,伸手从桌子下拿出一些东西,摆在了桌子上,随着打火机的一声轻响,火光映亮了志鹏的脸,原来桌子上摆了两支蜡烛,志鹏点燃了蜡烛,屋里烛光摇曳,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志鹏打开了一瓶红酒,给我倒了一杯,自已也倒了一杯,和那一次的情景完全一样,只是我没有穿女装。 志鹏端起杯子,对着我示意,我的脸有点红,犹豫了一下,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在清脆悦耳的碰杯声中,我的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浪漫的瑕思。这是我头一次与别人共进烛光晚餐,不过不是和女人,而是和一个男人,清扬的乐曲,摇曳的烛光,晃动的红酒,闪动的眼眸,这一切都使我神迷意乱,我觉得自已好象正在滑向一个莫名的世界。 我的身上燥热起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我站了起来,说了声:“好热,我去换件衣服。”我走进了卧室,关上门,打开了灯,打开了衣橱,衣橱里花花绿绿的女装令我的眼前一阵迷乱,我站了一会儿,伸手摘下了一件猩红色绣着黄牡丹花的露肩人字领旗袍,举在身子前边,对着落地试衣镜瞧了瞧,这件旗袍还是我在大富豪做小姐的时候,由酒店给做的店装,平时是穿不出去的,我好久没有穿了,不过我对旗袍,还是很喜欢的,这毕竟是最能完美展现中国女性婀娜美态的女装。我把旗袍扔在床上,飞快的脱光了身上的男装,一丝不挂,站在落地镜前,镜子里映出了一个身段高挑,体态苗条,皮肤白腻,细腰纤腿的美人,虽然像极了女人,但是胯下却垂着一条粗大的阴茎,我穿上了女式丁字裤,戴上了一个装有义乳的文胸,这样,我的胸前便隆起了一对高耸的乳峰,我穿上了旗袍,坐在化妆台前,头上戴上了一个盘成花式的假发髻,描了一下眉,画了画眼影,脸上淡淡的扑了一层粉,用唇笔勾勒出唇线,涂上口红,两耳夹上一对珍珠盘丝耳环,双腕上戴了一对玉镯子,我站起身,到鞋橱边蹬上一双白色编花,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对着落地镜照了一照,镜子里映出一个美丽苗条的女人身影。 我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穿着旗袍,男扮女装,袅袅婷婷的出现在志鹏面前,一身猩红色黄花的丝缎无袖短旗袍,裹着我苗条高挑的身段,透出一种飘逸。高挽的发髻,掩饰不住那张面庞夺目的娇艳,雪白清艳的瓜子脸,黛眉细弯,秋波流转,唇红如血,旗袍人字领两边,露出雪白的双肩,双臂白嫩如藕,素手雪白,胸前乳峰高高隆起,向下收束为纤细的柳腰,腰两侧向下外展,宽延为曲线浑圆丰满的臀部,下腹平滑,旗袍下摆长到脚面,透过旗袍两侧高至臀部的开叉,可见我两条闪动的白嫩的大腿,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滑如玉,修长笔直,浑圆丰盈,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白细的足腕之下,双足蹬着一双白色编花,系带的高跟皮凉鞋,撑得我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我貌美如花,身段苗条,体态婀娜,身姿婷婷嬝嬝,象极了一位苗条多情的女郎。 志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我的臀部,虽然被旗袍裹着,但志鹏仍能想像出我玉臀的白腻浑圆美妙,他回忆着自已的龙茎在我玉臀下那条秘道中滑动的情景,以及拥抱着一个体态性情完全女性化的,苗条白腻的美男子的感觉,志鹏忽然觉得自已的呼吸有些急促,这时,我侧过身子拿取东西,目光有意无意向志鹏瞟了一眼,志鹏微微一笑。 志鹏定定的看着我美丽的粉脸,似乎又象初见时的惊诧,他的目光集中在我嫣红的嘴唇上,我的嘴唇是那么红润,那么迷人,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粉脸立刻飞上两朵红晕,志鹏的下体一阵昂扬,笑着说:“张叔,你这件旗袍的开叉太高了,白白的大腿都被人看光了。”我苗条的身子一震,臀部明显绷紧了,脸立刻红了,低声说道:“干我们这行还被人看?有些夜总会里的小姐们穿的比我这件开叉还高呢。”话一出口,好象发觉有些不雅,我害羞的低下了头。 晚餐继续进行,吃了一会儿,志鹏忽然对我说:“张叔,谢谢你。”我望着他微微的一笑,没有说话。志鹏有意低下头,去看桌下我的双腿,我下身旗袍开叉中露出的双腿,白腻而光洁,小腿腿肚儿雪白圆润,曲线匀美,两条小腿笔直纤秀,又细又长,很自然的象女人一样并在一起,穿着细钉跟高跟皮鞋的娇小纤秀的双脚很优雅的交叠着,充满了女性的韵味。他抬起头,却发现我一双水汪汪的秀目正在看着他,志鹏面上微微一窘,忙低下头吃饭。 吃完了饭,我去收拾洗刷盘盏,看到志鹏一直在旁边帮着忙这忙那,并没有走的意思,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渴望,但我立刻克制了自已。又过了一会,志鹏说道:“张叔,天太晚了,学校关门了,今晚我回不去了,在你这里睡一宿行不行?”听了他的话,我的心一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原来已经快十点了,虽然隐隐觉得志鹏要睡在这里,其实还是想和我做那个事,可是我仍然硬不下心来让他走,只好点了点头。志鹏很快就脱衣睡下了。我关掉了卧室的灯,仍象往常一样,临睡前要去洗个澡。 志鹏躺在床上心庠难耐,根本无法入睡,半个小时后,当听到浴室的门响时,他翻过身,借着月光,望向浴室门口,今晚,当我从浴室走出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我一手托着长长的,湿篷篷的秀发,美丽的秀脸微侧着,一手用梳子梳理着,缓缓向床边走来。 志鹏眯着眼望着我,我走到床前,一边梳理秀发,一边瞧着床上的志鹏,志鹏忙闭紧了双眼,假意装睡,鼻子中嗅到了我身子上女性护肤水的淡淡的香气,令志鹏全身俱醉,我梳好了头发,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把长发束好,脱了浴袍,爬上床来,躺下,当我的身子躺倒时,一条嫩腻凉滑的粉臂和志鹏的胳膊挨了一下,志鹏的身上一热,但我立刻将粉臂移开了,志鹏和我并肩躺在床上。两个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好久好久,却都睡不着。志鹏听到我的呼吸似乎有些急。 房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我苗条玲珑,曲线起伏的身子沐浴着月光,泛着莹白的光辉,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插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缓慢又肯定的抚摸上来。迅速握住了我犹疑不定的阳具。我的阴茎立竿见影的竖了起来。 自己下身火热敏感的器官一被握住,快感如电击,沿着脊椎直窜入脑。我一下绷紧了全身,气更粗了,我慌乱地想把自己胯下的阴茎抽离志鹏的魔掌,却被志鹏死死的握紧。由于没有思想准备,我一时觉得气紧,稍做调整,才开始回应起来,我也先伸出手去,摸住了志鹏胯间早已硬梆梆的阳具,志鹏一把搂住了我,伸手抓住了我胸脯上浑圆高耸的乳房,他感觉今天我那两只丰满的乳房出奇的丰挺,乳肤腻滑如脂,绵软嫩滑,小小的乳头儿尖翘翘的,双乳随着我急促的喘息剧烈的起伏,志鹏的另一只手挽住了我纤细软滑的腰肢,将我苗条柔软,光滑丰盈的女孩子一般的身子搂在了怀中,他的嘴唇印在了我软绵绵的樱唇上,开始吮吸着我的蜜唇,我苗条光滑的身子紧紧贴在志鹏的身子上,两只手握着志鹏的阳具用力揉捻,志鹏体内压抑的一种要对女性施暴的雄性冲动被我引动了。 志鹏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他低吼了一声,翻身向里面压过去,把头埋在了我苗条柔软,光滑细腻,雪白水嫩的裸体上,一点点舔起我的每一寸白腻光洁的肌肤来。……我自己翻身趴在了床上,白腻浑圆的屁股高高蹶着,志鹏也毫不迟疑的压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圆挺光滑的玉丘,用力揉弄,我侧过脸,媚眼如丝,望着志鹏,志鹏立刻就把嘴唇凑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与我深深长吻。他的嘴唇厚实有力,舌头游进我的嘴里,勾弄着我的舌头,舔着我的牙齿,他的吻令我很陶醉,好久好久,志鹏才结束了他的法兰西热吻,满意地看着我已是绯红的脸,看着我胸前的两团白雪般的乳峰已经是傲然挺立。他看着我有些迷茫的表情,便用大拇指按上我白腻乳峰正中的乳蕾,轻揉着打着圈。 一股电流激窜而上,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我的呻吟大大刺激了志鹏,他迫不急待地用唇重重地舔吮着那变红了的小点,用指腹死劲地揉搓着它,还用牙齿细细地啃咬那小小的挺立。我受不了这种过强的刺激,急忙推开志鹏,坐起身来,想用手擦去上面的唾液,却被志鹏一把拦住。他把嘴凑近我,让说话时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直视着我慌乱的眼睛,低声说:“张叔,我会让你快乐的,我爱你!”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志鹏的脸。“张叔,我爱你。”志鹏一直在喃喃地低语着,他已经分不清怀中的人儿是男性还是女性,他亲吻着我的脸颊,顺势亲下我那曲线优美的脖子,在突起的锁骨上用力地吸吮,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的大手一遍遍抚下我光滑的背脊,感觉到我从苗条光滑柔软的身体内部传出的轻颤。 志鹏扳过我侧过去的粉脸,重又亲上了我那柔软粉红的樱唇。我抬起眼看着志鹏,在他眼里看到深深迸发的情欲。志鹏的手套弄着我胯下的阴茎,过大的快感让我再也撑不住了,脑袋里一片的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志鹏的胸前。志鹏环抱着我,一只手搓揉着我坚挺的阴茎。 志鹏双手从我的白细的脚踝摸向白嫩细长的小腿,再停留在我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顺着我丰满的臀部滑向我纤细的腰肢,双手摸着我雪白的脖颈向下游动停留在我胸前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峰上,我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志鹏不断的抚摸着我每一处敏感地带,健硕的躯体支撑着我赤裸裸的雪白苗条,曲线诱人的胴体。志鹏一只手怜惜的揉捏着我那雪白软绵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我两条白嫩光滑,修长圆润的大腿之间,探索到那幽秘的股缝,在那秘穴上来回的磨擦。“志鹏,啊,更用力点……”我嗲声呻吟着,志鹏突然一口含住我乳尖上粉红挺立的乳头,开始吸吮,我受此刺激,胸口欲化,几乎快崩溃了。我伸手握住志鹏铁硬高翘的阴茎,上下套弄着,我禁不住呻吟:“志鹏,进来吧!快来,我要,我不行了,啊……啊……” 志鹏一声低吼,腰部用力向上一挺,铁硬的阴茎象一匹野马,“波”的一响,撞入了我早已情波泛滥的肛门,我的肛门被一下扩张开来,一条粗硬的肉棒直挺挺侵入了我的身体深部,猛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我尖叫了一声,全身几乎虚脱了。喘了一会,我跨坐在志鹏结实的小腹上,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志鹏胸前,雪白光滑浑圆娇嫩高翘坚挺结实的臀部开始扭动旋转,肛门开始上下套弄吞吐着志鹏粗硬长挺的阴茎。我直肠里面的淫水浪液将志鹏的肉棒润得湿淋淋的,志鹏火热的阴茎被我摩擦得抖动不己。我一时重重的坐下,将志鹏的阴茎完全的吞入我的肛门,再用力的旋转腰部、扭着丰臀,一时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让志鹏的肉棒进出我的肛门幽洞,我体内涌出的淫液弄得志鹏下身全是,我胸前的双峰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四处晃动。 我胸前雪白软荡的双乳让躺在下面的志鹏意乱情迷,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我胸前摆荡的双乳,用力揉搓捏弄起来,志鹏的阴茎也配合我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我更加的疯狂激动。我用力的上下摆动我的小蛮腰,软绵半垂的乳房在志鹏的手掌中也跟着激烈的晃动,我的身上洒下一滴滴的香汗,让志鹏的阴茎不断地抽插我的肛门。“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志鹏,你好棒,用力……啊……用力干我吧……”“……啊啊……嗯……唔唔……”“嗯……你插入得我好深……你好棒……紧呀……嗯哼哼……”“嗯……嗯哼……嗯嗯…… 你好棒……啊……“ 我的肩膀,双臂,乳峰,纤腰,丰臀,大腿,雪白柔嫩的肌肤,我身体上每一寸都有志鹏揉弄的痕迹,志鹏贪婪地享受我迷人的成熟韵味,清丽娇艳的面容,无尽的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正燃烧着的欲望。志鹏将肉棒插入我的肛门深处,我飘散着飞瀑般的长发,扭动我女人一般白腻诱人的裸体,赤裸裸地接受志鹏阴茎的抽插,一阵更加强烈的冲顶之后,志鹏的身子一停,阴茎开始剧烈的抖动,一股一股,把大量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我的直肠深处,而我也在志鹏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 …嗯……哼……嗯……啊……志鹏……你好棒……“我全身抖擞颤动,一声娇叫,胯下摆荡的阴茎也是一泄如注,全身发软的趴在了志鹏的身上。 志鹏搂着我苗条雪白的身子,在我耳边低声说:“姐,我就喜欢操你,我操你一辈子也操不够。”我听了他的话,臊得不行,气得笑了出来,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笑着说:“你干吗喜欢操我?你就是操上一辈子,我也给你生不出儿子来。”志鹏捧起我白净美丽的脸,在我红红的嘴唇上狠狠来了一个响吻,盯着我水汪汪的双眼,说道:“我就是喜欢,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物。”说完,又开始向我索吻,我们脸对着脸,我把舌头伸出来,与志鹏的舌头互相舔弄着,缠绕着,志鹏含着我的舌头吮了一会,又伸舌头到我嘴里舔弄着我雪白整齐的牙齿,他一边舔一边说:“姐,你真香。”他用脸颊摩贴着我白腻光滑的脸颊,他下巴上的胡须根划过我嫩滑的脸颊,感觉真的是很奇妙,我也是一个男人,脸上却早已没有胡须了。 志鹏把我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分开,把头埋到我的下身,仔细的观察我的肛门,被他粗大的阴茎蹂躏之后,我的肛门无力的舒张着,粉红色的肛瓣象菊蕾一样绽开着,微微向外翻着,不时沁出几滴志鹏狂射在里面的精液。我看着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和肩膀。 我的阴茎虽然很粗大,但是很白,上面也没有青筋盘绕,就象是一根白面捏成的肉棒,志鹏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快速的套弄着,好刺激的感觉啊,我仰起头,腰腹弓起,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轻轻颤抖,无力的呻吟着,任由志鹏蹂躏我的阴茎,志鹏压在了我的身子上,索吻我的嘴唇,一只手在我胸前拈弄着我一只细乳乳峰上的乳蕾,弄得我的胸脯麻痒痒的。 这一晚,在红酒的作用下,我和志鹏又一次结合了。这一次是分别两个月以后,一对互相思恋的“男女”之间一次灵与肉的结合,我们极尽缠绵,从这晚之后,我不再拒绝做志鹏的女人,我把租屋的钥匙给了志鹏一套,告诉他如果要我,就给我打电话,直接来这里。 从此以后,每到星期六晚上,志鹏就会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并先到租屋等我,我来了以后,便换上性感的女装,以一个女人的身份与志鹏极尽缠绵,一般都是玩到晚上十点多,我才换回男装回家,而志鹏就住在租屋,因为第二天我们还会相聚。有时候遇到下雨,我就打电话回家跟齐曼说所里有任务,不回家了,就和志鹏睡在一起。和志鹏确定了关系之后,我的心里还有一丝矛盾,我和他的父亲是好朋友,志鹏毕竟叫我一声叔叔,他年纪还小,我就这样和他胡闹,会不会对他的身心造成一些负面的影响?我怀着这种疑虑,就这样和志鹏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打消了疑虑,志鹏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把自己分裂为两部分,男人的我和女人的我。我外形上是女人,而内心仍残留有男人的痕迹。现下照镜子,就是男人的我来欣赏女人的我。那女人向我媚笑着,并对我飞眼,眼中放射出诱人的光彩。她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喉咙中传出低低的、发情的吼声。我感到小弟弟在不停的晃动和扭曲中被摩擦得渐渐坚挺起来,由于受到特制月经带和内裤的限制,仍被压向后方。但我明显地感觉到,内部压力大大增加,随时有喷发的可能。那种一股一股的冲动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有时候我也带志鹏上我家吃饭,在齐曼的面前,我们俩装得什么事也没有,志鹏一口一个叫我:“张叔‘,我叫他:”小鹏’,看上去很容洽的一对叔侄,其实我们的心里都痒痒的,听着志鹏一口一个叫我:“张叔‘,想到我和他光着身子扭缠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叫着我:”老婆’,‘姐’,阴茎疯狂的冲顶我的肛门的情景,我的身子就麻酥酥的,可是当着齐曼的面,我们只能压抑着彼此对对方的渴望,志鹏表现的主动一些,乘齐曼不在屋里的时候,他会凑过来抱着我索吻,一边低声叫我:“老婆,我好想要你。”我身为齐曼的老公,却在家里被一个男人叫做:“老婆‘,这种刺激不是一般的强烈,我总会热烈的回应志鹏的索吻,并低声轻喃:”老公,我也好想要你。“当然,这种缠绵一般不会持续太久,听到齐曼回来的脚步声,志鹏便会立刻放开我,一连好几次,吓得我提心吊胆的,生怕被齐曼撞见,志鹏却是乐此不疲。有时候想的急了,还拉起我的长裤来摸我雪白细长的小腿。 当我一身男装的时候,我是志鹏的叔叔,是一名威严的刑警,可是当我和志鹏处身在我们那间小天地的时候,我男扮女装,丽妆淡抹,文胸轻掩,短裙飘飘,秀眉细弯,媚眼如丝,红唇性感,玉肩纤纤,酥胸高耸,柳腰细细,丰臀浑圆,玉腿细长,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美丽苗条,风情万种的女人,在这里,我是志鹏的姐姐,是他的老婆,满足着他的一切性要求,在床上,为了能使志鹏获得最大的快感,我愿意去做任何事,肛交,口交,我就象是一个妓女,用尽各种花招技巧,取悦着志鹏,我的客人,其实志鹏并没有要求过我什么,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我的样子很象个贱女人,但这又有什么呢? 这种情趣能带给我和志鹏快乐,这就足够了,我和志鹏所需要的,不正是快乐吗? 这种生活太奇妙了,我沉迷其中,难以自拨。 第五章 夜总会女郎 二 “婷婷啊,我的心肝,出台啦!”听到花姐软腻的令人周身起栗的呼唤声,我赶忙走出了休息室,迎面正好撞上花姐,花姐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一脸神秘的说道:“婷婷啊,今天你可有得赚了,就看你的了,可要把握住啊!702。” 听了花姐的话,我的脸上带着媚笑,心里头却是苦笑,在蓝色月光夜总会里做小姐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品,男扮女装的我跟她们比起来,虽然称不上特别出众,但也不算太平庸,而且言谈气质很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所以做了这段时间,也有了不少相好的客人,来了就点名找我,其中有不少花心大萝卜,才见过两次面就要和我上床,我只好以来例假为由婉拒,这招还真灵,能到这里消费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的,平时都很迷信,唯恐撞了红,触了霉头,生意仕途两误,所以一听说我来例假了,就都不再纠缠我,不过他们既然花了钱,总还是要找点乐子的,所以,被他们搂搂抱抱,抠抠摸摸,左亲右咬的也就不可避免了,我虽然讨厌得不行,可这就是我的工作,我不能感情用事,只能强颜欢笑,与他们左右逢源。 “今天这位客人会是谁呢?”我在心里揣测着,既然只要了我一位小姐,显然这是一个人,来到了702包房,先轻轻敲了敲房门,随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房没有点灯,漆黑一片,我看到黑暗中有一点烟火若明若暗,坐着一个人,“为什么不点灯呢?”我心里有些忐忑,那个人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按亮了吊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包房里立刻雪亮起来,我的双眼被雪亮的灯光晃得眼前一片白,等到看清那个人的长相,我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刘琛。 刘琛走回沙发坐下,一拍沙发,说:“过来坐吧。”与昔日的老同学再次重逢,而我依旧是这种男女错位的身份,我的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双脚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我平抑了一下心跳,望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刘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消遣啊?”刘琛一双深沉的眼睛望着我,好象要把我看穿看透一样,这一刹那,我以为他已经认出了我就是他的老同桌男扮女装,心里更慌乱了,看到我的表情有些局促无措,刘琛笑了笑,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说道:“我忙的很,今天是特意过来看你的。”听了他的话,我还是不能确定他到底认没认出我来,不过我的心里可是真的不想这么快就被他认出来。毕竟是三年的同桌啊,如果让他知道我扮了女人,在这里做这种职业,这算什么事啊? 我今天没有穿丝袜,双腿光裸着,白色的紧身短裙紧绷着,裙子里雪白细长的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上丰下细,浑圆修长,雪白的膝头,细圆平滑,膝下的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小腿如一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玉足白嫩光洁,纤削秀气,嫩趾尖细。蹬着一只细钉跟淡红色系带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纤巧的足尖,显得脚形优雅,小腿笔直纤婷,又细又长。 刘琛的手忽然滑到了我的小腿腿踝上,我的身子一震,心跳得不行,他的手在我雪白凉滑,又细又长的小腿上抚摸着,这忽然让我想起了当年上学时的一幕,那是我和他同桌二年级时的一个夏天,有一回上体育课,全班同学都坐在操场上听体育老师讲跨栏,我挨着刘琛坐着,双手抱着腿,我的袜子滑到了脚腕下,露出了纤细白净的脚腕,这时,刘琛忽然伸手把我的裤腿拉了起来,来看我的腿,当时我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我的腿上当时已经生了不少腿毛,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腿腕上摸了几把,笑着说:“你的腿还挺细的,真象女的。”听了他的话,我的脸立刻红了,忙将裤腿拂了下去,心里有一种拂之不去的异样感觉。 同学三年,我和刘琛的关系可谓亲密,有时我们打赌,谁输了就可以任意摸对方的阳具,他输的时候,我总是随便的摸,而我输的时候,却只是让他摸几下就不让了,现在想起来真可笑。有一次他当着好几个同学的面对我说:“李文玉,你要是个女的,一定好看,我一定娶你做媳妇。”我当时听了脸红红的,给了他好几拳。后来我们俩一起看《射雕英雄传》,我对他说:“你傻乎乎的倒有点象郭靖。”他听了不服气,说:“你长得这么水灵,又象个女的,真象黄蓉。”因为在书里黄蓉是郭靖的老婆,我感到被他占了大便宜,当时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可是他得了意,从此当着同学的面就开始叫我“黄蓉”,叫的全班同学都知道了,我们这一对“郭靖”“黄蓉”名声大噪,连别的班级的学生也都知道了,简直把我气坏了,和他生了一个星期的气,现在想起来真可笑,如果后来我们没有失去联系,这样的交情再发展下去,恐怕一定会升华为同性恋。 他的手游走在我细长光滑的小腿上,慢慢滑上了我浑圆光滑的膝盖,滑上了我修长雪白的大腿,准备向我的超短裙里挺进,我的阳具一阵昂扬,今天我幸好戴了女人的假阴,把阴茎约束的很巧妙,阴茎虽然硬挺起来,但下体还是平平的,并没有什么破绽。我只好把双腿紧紧夹住,控制着阳具,我再也不敢让他继续摸下去了,便借机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说:“咱们跳段舞吧。”刘琛的目光停留在我短裙下两条白腻光滑,笔直纤秀,又细又长的玉腿上,想像着我这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轻盈旋转时的美妙韵律,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拉着他的手,一起走到点歌机前,我启动了机器,选了一首舞曲:爱的罗曼史,随着乐曲响起,刘琛好象受到了触动,他握住我的手,把我的身子拉近身前,伸出手臂挽住了我纤细的腰肢,与我伴随着流水般的旋律,翩翩起舞。 他搂着我的腰肢的手渐渐用力,把我的身子搂得紧紧的,我的整个前身都贴在了他的身上,他用下身慢慢拱着我,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胯下硬硬的勃起,紧紧顶在我的大腿根处,感觉硬挺的吓人。我的心头飘过一丝羞涩,上学的时候,我和他互相摸过对方的阴茎,当时他的阴茎摸上去,感觉很软,我摸过很多次,从来就没有硬起来过,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他的阳具竟然变得如此粗大,真是男大十八也变啊。“不知道现在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没想到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想过之后,立即便为自已的淫荡自责起来。 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我的细腰。我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好……好舒服……”我快迷失自己了。我感觉自己娇小的身体快要融入他的体内,跳着跳着,他的头慢慢低下来,开始在我的耳边摩娑,他的嘴唇滑过我白嫩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吹在我的耳鬓,弄得我的心里痒痒的,幸好我的胡须不多,细而柔软,而两边颊角又特别干净,所以用脱毛液精理了面部之后,脸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比女孩子的脸还要光滑迷人,所以我才敢让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的脸。 刘琛的嘴唇不安分的在我的嫩脸上滑弄,我知道,他想吻我,被昔日的老同学亲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心里想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努力把脸扭开,不让他挨到我的嘴唇,但是,一股强烈的渴望又在怂恿着我的心,当他的嘴唇终于印在了我的面颊上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扭过脸,嘴唇正好贴在了他的嘴唇上,他得理不饶,就势把我的嘴唇吻了个正着。 这一刹那,我几乎惊呆了,我被老同学吻了?我木然的迎受着他的吻,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是真的吗?他用力吮吸着我柔软滑嫩的红唇,从我的甘唇上吸吮着营养,直到他强行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我才清醒过来,他的舌头有力的在我的口腔里搅弄着,挑逗着的我纤舌,舔我的牙齿,这种感觉刺激极了,我立刻就把纤舌迎了上去,和他的舌头搅缠在一起。在他的引逗下,我的纤舌也伸进了他的嘴里,他用力吮吸着我的纤舌,不让我退出来,我们就这样疯狂的吻着。 第一次和当年的同桌,老同学接吻,给我的感觉很奇妙,因为刘琛并不知道我是他的老同学,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夜总会小姐,我男扮女装,扮演着一个女人,与被蒙在鼓里的昔日的同桌老同学亲吻,这种感觉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体验到的。我心里想着:“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他会怎么样?还会这么吻我吗?” 刘琛嘴里的味道很清洁,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感觉很好,完全不象有些男人那样的令人难以忍受,他的吻也很有技巧,热烈而不失温存,我的心突突的跳,娇喘吁吁,感觉几乎要被他的吻给溶化掉了,我和同性的男人接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被方钧也吻过无数次了,却没有过一次被刘琛吻这样的感受,真没想到被男人吻竟会有这样美妙的体验。 刘琛的手慢慢滑到了我浑圆丰满的臀部,隔着我的紧身短裙,开始轻轻的抚摸,时而用力,时而轻揉,肆意领略着我嫩臀的丰美,他喃喃着说:“你的屁股真完美。”我被他弄得已经周身欲化,娇喘吁吁,几乎要软在他的怀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紧紧拥抱着他的身体,接受他的温存。 慢慢地,我们搂抱着来到沙发的一角坐下。搂着我的刘琛把我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抚摸起我浑圆丰满的臀部,隔着我的裙子和丁字裤慢慢揉捏着。我能感到他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我的下体附近。 “他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我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想到这我心中一阵慌张发毛,“如果他真要做,我怎么办?”这时的我,有点为自已勾引他的胡闹举动后悔了。刘琛的手游走在我两条白腻光滑,浑圆细长的大腿之间,开始沿着我的裙子里向上摸索,我已无法再阻止他的侵犯了,他的手终于伸进了我的短裙中。我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嫩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蹭着,他脸上的胡须虽然刮得很干净,但还是有一些扎人。在他每一次进犯时,我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他伸进我下身超短裙子里的手,另一只手按住超短裙子的另一边,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紧紧并住,把他的大手夹在我两条大腿之间。 我有点后悔今天穿了这样短的一条裙子了。 我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在我两条滑嫩的大腿之间开始隔着我的丁字裤摸着我的胯下,手指头摸到了我胯下假阴道的阴缝的位置。我一边柔曼的轻声呻吟着,一边用手摸到刘琛的下身,在他挺立的阳具上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我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红润的小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我真不敢想像自已竟然会对当年的同桌,同是男性的他做出这么淫荡的举动。 我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雪白修长,细圆柔滑的大腿交叉压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我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着。本来以我对他同桌三年的了解,料定他在我这样的娇嗲之下一定会胀红了脸,把我推开,没想到他竟是个中老手,对我的挑逗顺势而上,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在我嘴上一阵狂亲。当年那个老实厚道的“郭靖”,现在竟变得如此急色,我这个风骚的小“黄蓉”一时不备,未能躲过这次袭击,不过我也没有太紧张,心里本来就打算和他疯一把,谁让他是郭靖,而我是黄蓉呢?所以也就完全放纵了自已,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着:“太紧了,喘不过气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我。他一把将我拉起来,让我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住我的双臂,让我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我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了我双肩上吊带裙子的吊带,让带子挂到我的胳膊上,裙胸滑下,露出我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文胸中若隐若现。他抱紧我,不让我后撤,把头埋进我胸前的乳沟中,开始用嘴贴在我的乳罩上边露出的那两团白腻浑圆的乳肌上亲吻。 我啊啊地低叫着,这时我的叫声大部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我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他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我胸部周围,任我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他边吻边喃喃道:“你好香,你的乳房好香。” 我真的不敢再和他亲近下去了,想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我的乳峰中间抬起头说:“不跳了,就这么玩好了。”我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准就会要求来真的。我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我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胡思乱想之中,我见到他一手伸到被我裙子盖住的裤子前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他撩起我下身的裙子,将我的一只手按到他挺挺的阳具上,冲着我微笑,两手摸索着我的雪白柔腻,凉滑细圆,又细又长的大腿。 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我知道他只想要我帮他在这里打手枪,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我反而要紧张了。我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他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着他的阳具,“他的阳具真的变得这么大了!”我的心里发出了这样的感概,又有几分自卑,我和他同岁,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我的阳具还没有他的一半粗呢?不想这些了,我用双手虚虚地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套弄起来。他紧紧拥抱着我苗条的身子,上下求索着,用嘴吻住我柔软的红唇吮吸着。我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阴茎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 他将嘴张开对着我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我嘴唇上的口红。我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热烈对吻。以前我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我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我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我要被这么吻十几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我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我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刘琛的口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显然是吃了口香糖,对我来说感觉不错。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在我乳房上的双手给我带来强烈的刺激。我用手亲捏他阴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我的嘴更大地喘息。我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阴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我知道让他达到高潮还要加把劲。我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他的生殖器,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我手中跳动。 我知道我的手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粘液。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把我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在我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我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我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他火热的阳具在我的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他突然将我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阴茎龟头直接抵在了我的丁字裤上,这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嗯、嗯”轻哼着回拒着,决心只让他到此为止。于是用手将他的阴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我内裤的位置,将龟头抵在手心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我的后脑,更猛烈地压住我的嘴,在我嘴里乱搅着舌头,高潮猛的爆发了。 一股股粘粘的,火热的液体在我的手里流开,他粗大的阴茎连续在我的手心中有力的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我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松开我的头让我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阴茎包住,对着满意地喘着气的他妩媚地一笑,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看着昔日的同桌、老同学,在我双手的爱抚下得到满足,这令我的感受很奇妙,一时间我感到自已很伟大,能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我的手掌中得到满足,而这个男人又是我昔日的老同学,原来和昔日的老同学亲热偷情是这么好玩,这感觉真的很刺激。我也为自己可以满足他而感到幸福。 和刘琛分手后,我也离开了夜总会,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和刘琛那一番亲热弄的,心里特兴奋,肛门里痒得难受,特想被男人干,根本控制不了那种渴望,可是我又没有第二个男人,就只能找方钧了,虽然方钧曾一再叮嘱我轻易不要给他打电话,要找我他自然会给我打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拨通了他的手机,他很快就接了,问我:“有事吗?”我看了看前后没有人,便压低了声音,娇嗲的说:“人家好想你,你能出来吗?”方钧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先去吧,我马上到。”说完就挂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和他幽会的安乐窝,进了门,打开灯,甩了坤包便进了浴室,今晚,我一定要和他好好乐一乐。洗完了澡,我特意换上一条性感的粉红色吊带透明内衣,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到来。 …… 方钧的体力还是那么过人,阳具也还是那么的强硬,肏得我还是那么爽,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没有今天和刘琛在一起时那么刺激,也许是那种和昔日的老同学的肉体亲密更能令人产生快感吧,于是,我闭上眼睛,把方钧幻想成刘琛,幻想着是刘琛在疯狂的肏操着我的肛门,这样一来,快感果然增强了,终于,在方钧一阵快速的冲刺中,我迎来了他在我体内猛烈的热流释放。就在这时,我高昂的的阳具也喷泄出来,全射在了他的身上。他喘着气,压在了我的身子上,我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律动。 方钧拥抱着我雪白苗条的身体,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上全是汗水,摸上去滑滑的,方钧揉弄着我胸脯上两只形态已接近半圆的白腻软滑的乳房,问我:“还在吃吗?”我知道,他是在问我是不是还在服用“乙烯雌酚”,我没有说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他用手指挑逗着我白腻半圆的乳房正中红润挺翘的乳头,笑着说:“上个月长的快,这一阵好象没怎么长啊?”我被他挑逗得乳房一阵颤动,全身发软,仰起脸对他说:“都这么大了,你还嫌小啊?要是还往大了长,我还怎么出门啊?”方钧笑着说:“怕什么,反正这里没人知道你是男人,谁会笑话你?你就吃吧,我早晚会对你负责的。”我说:“我上网查过了,有专家说,那药男人吃了,乳房发育到一定程度就不发育了,不可能长得和女人那么大。”方钧听了笑着说:“你吃了半年多了,怎么阳具还象原来那么硬啊?”我听了羞红了脸,娇嗲的说:“人家是给你刺激的。” 方钧歇了一会,爬起身来,说道:“今晚我得回去。”我听了心里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的欲求特别强烈,只想让他干我一晚上,他只干了一炮就要走,我当然舍不得,我起身拉住了他的手,歪在他的怀里,娇嗲的撒起娇来:“不能不走吗,人家好想你陪我。”说着,我的一双小手又握住了他的阳具。此时的方钧已经在我身上发泄了欲火,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他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跟她说了,今晚一定要回去。”我听了不敢再留他了,只好让他起来。他很快穿好了衣服,我送他来到门口,他吻了我一下,就开门走了。我关上门,一个人躺回了床上,满脑子里想的竟然全是刘琛,我越想越起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里只想着被他肏一回,这时,什么老同学,不好意思,全被我丢在脑后去了,我什么都不再乎了,一定要让他干一次的欲望充斥了我的心。 再一次见到刘琛是三天后,这天我和张英正在蓝色月光夜总会坐台等客,花姐跑了进来,点着我说:“婷婷啊,那位刘先生又来了,点名要你陪,你快去吧,在304房。”我听到刘琛又来了,立刻兴奋起来,心里突突的跳,我瞄了一眼张英,只见他正瞧着我微笑,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我冲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在厕间里,我先取下了女性的假阴,又从包里取出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两条卫生巾,这两条卫生巾都是加厚的,我又在中间剪了一条空间,正好能把我的阳具藏在其中,我脱下超短裙,拉下丁字裤,这时,我的阳具已经难以抑制的翘立起来了,我努力不去想一会和刘琛在一起的事,过了好半天,好容易阳具才软下来,我忙将那两条卫生巾仔细的粘在了阴部,把阳具顺在卫生巾里事先开好的槽里,这样一眼望来,我的阴部就只有卫生巾,而男性的生殖器不见了,平平的,完全就象是女人的下身了。 再一次见到刘琛,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我的脸有些红,微微有点局促,虽然刚才已经做好了充份的心理准备,可是现在真的面对着他,心里不由得又有些发虚。刘琛望着我,伸手拍了拍身边。我红着脸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刘琛瞧着我,微笑着说:“想我了吗?”我抬眼望向他,正好和他一双深沉的眼睛相对,我羞涩的低下了头,刘琛突然伸出手,放到了我的肩头上,轻轻抚摸着我雪白滑嫩的肩头,手指拨弄着我柔顺的长发,又伸进我的吊带装里面,抚摩我光滑的背脊。而此刻的我,就象一个正在接受男人爱抚的小女孩,体验着那种无言的快感。 刘琛突然站起身,走到了门边,很随意的随手反锁上了门,转身又回来坐到我的身边,我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紧张的盯着他,突然,他一把抱住了我,伸手把我双肩上的吊带装丝带拉了下来,我的吊带装立刻滑下去,戴着粉红色胸罩的一对乳峰裸露出来,今天我没有粘假乳,而是在胸罩里做了一点手脚,戴了一副塑型胸罩,虽然看上去我的双乳是那么丰挺傲人,其实全是胸罩的功劳。 刘琛望着我白腻单薄的双肩,雪白的藕臂,粉红色的胸罩,高耸的乳峰,他喘着粗气,一把就向我的胸罩抓了过来。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要和他做爱的准备,但一看见他这么急色,直接就来抓我的胸罩,我还是被他吓了一跳,一点残存的男性心理支配我用双手护住了胸部,身体向后一缩,颤声说:“你……你要干什么?”他不说话,一把就把我的吊带装拉断了系带,扯脱了身体,丢在一边,我的上身此时就只剩下胸罩了。 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胸罩,我尖叫一声,两条雪白的手臂护住了乳房,他压上身来,双手用力分开了我的手臂,望向我的双乳,可能是发现我的乳房没有他先前想像中的那么丰满圆润,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但随后双手便伸到了我的胸前,握住了我那两只白腻软滑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我那两只被雌性激素刺激发育起来的,柔软娇嫩的乳房受到他双手大力的揉弄,一种也不知是快感还是疼痛的奇妙感受充盈了我的胸部,方钧可从来没有这般大力的揉弄过我的乳房,这种被男人强横施暴的感受我还是第一次体验。我不由得娇媚的呻吟起来。 我下身的超短裙连同丁字裤很快便脱离了双腿,当刘琛的目光望到我胯下粘着的卫生巾时,他的动作一下缓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说:“你来事了?”我娇喘着,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刘琛满脸的不甘心,他的双手抚摸着我两条白嫩光滑,修长圆滑的大腿,忽然上滑,抓住了我丰满的屁股,他用力揉捏着我的臀,低声说:“那就后面吧。”说完望着我的脸。我此时的心情异样复杂,矛盾极了:到底和不和他做啊?他毕竟是我三年的同桌啊,现在要让他鸡奸,我怎么抹得开脸啊?我的心乱极了。他的双手继续抚摸着我的屁股,手指在我的臀沟中挑逗,那种感觉,刺激极了,完全超越了被方钧抚弄时的快感,令我春心难捺。终于,难捺的欲求支配了我的理智,我决定了,不顾一切的要向他付出。我轻轻喘息着,点了点头。 现在的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樱唇如花,雪白纤秀的脖颈,单薄白腻的双肩,两条雪白如藕的手臂,一双嫩指纤纤的小手,我的胸部,白腻如雪,两只白腻的乳房圆圆隆起,乳峰正中,两点红润的乳头宛如两粒樱桃。雪白的双腋,向下收束为柳腰,腰身白腻如雪,浑圆灵动,细不盈尺,腰部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的嫩臀,白胯如雪,两半浑圆的屁股,光洁白腻,双臀之间臀沟一线,溜入臀底,雪白的腹部平坦光洁,玉脐一点,粘着卫生巾的胯间又平又窄,下身白嫩的大腿根浑圆丰盈,两条大腿白腻如雪,光滑如玉,通腿细圆,修长笔直,上丰下细,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雪,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雪白纤秀的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身段盈盈多姿,婷婷俏立。 即将和昔日的同桌做爱的刺激令我无比兴奋,一阵令人销魂的热烈爱抚之后,刘琛把我的身体翻转过去,背朝向上,我知道,我的肛门即将迎来昔日老同学性具的冲刺,我到底应该不应该呢?此时此刻,箭在弦上,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了。刘琛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向前曲起,这样一来,我的姿势就成了跪伏在床上,白腻细滑,丰满浑圆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来。我的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他发现我下身卫生巾里面隐藏的秘密。 我丰满雪白的屁股光滑细嫩,凉滑的肌肤是那么细腻,两个屁股蛋软腻腻的,丰满肥腴,这是我服用了半年“乙烯雌酚”后的副作用,屁股脂肪明显堆积,变得又圆又大,和女人的丰臀没什么两样。刘琛下身的阳具硬的几乎要胀死了,他跪在我的身后,身子前倾,他用手端着胯下的阳具,对准了我臀沟里的那一处红润,用力顶了上去,我白腻丰满的屁股一紧,轻声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送,刘琛阳具前面硕大的龟头已经插入了我的肛门。肛门里又胀又紧的感受令我倍感畅美,这可是我的同桌的阳具啊,和方钧做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我屏住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用力驽张开肛门,迎接着他的插入,好让他进入我后轻松一些。 刘琛的阳具进入了我的体内,他没有迟疑,一直向里面顶去,这时他才发现,我的直肠里早已是滑滑漉漉的了。所以他粗长的阳具很轻易的就插进了我的直肠深处,一顶齐根。 身体被刘琛猛烈地贯穿,我忍不住地一颤,酥麻而灼热的快感自肛门处紧紧连接之处慢慢涌起,我情不自禁地缩紧了双臀。感觉到体内刘琛硕大铁硬的阳具牵着把它裹得紧紧的我的直肠内壁退了出去,又再次一点点地插了进来,填满我体内的空虚。充实的快感使我无意识地卷曲着足趾,伸直了雪白细长,光滑柔顺的双腿,我的肛门本能地欢迎侵入体内的巨大热物,兴奋的内壁泌出了湿滑的爱液。 完全进入了我紧窄的肛门内,刘琛满足地吁了口气,下体被我炽热的直肠肉壁紧紧包握,已让他有快到达高潮的快感。他将灼热的阳具从我的肛门缓缓退出,又猛地插进去,我雪白苗条的身体被顶撞得痉挛了一下,白腻浑圆的双臀夹紧了屁股沟里刘琛那滚烫的阳具,我被快感刺激得不停扭动纤腰,却只是招来了刘琛粗糙喘息里的猛烈抽动。 感觉到他那根近一尺长,乒乓球一样粗的阳具深深的停留在我的直肠里,硬梆梆的象夹着一根大香肠,我感觉自已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好刺激啊。接着,刘琛控制着节奏,阳具开始一下一下在我的体内抽送起来。他这时才知道,原来阳具在我的肛门里冲剌的感觉竟是这般的美妙。他一边抽动阳具,一边抚弄着我白滑的细腰,圆滑的白嫩屁股,嫩滑的腿胯,玩了一会,他伏下身体,压在我白滑纤秀的背上,双手伸向我的胸前,将我胸前两只白腻软滑,软滑柔腻的乳房抓在了手中,使劲的揉弄起来。 刘琛插在我肛门里的粗长坚硬的阳具粗鲁的进行着直线运动,一出全根,一顶齐根,疯狂的在我的直肠里进出着,每一次挺入,他毛扎扎的大腿都撞在我白腻敏感的屁股蛋上,一下一下“啪、啪”的响着,他阳具下面的阴囊也撞击着我胯下的会阴部,太舒服了,我没想到,十年不见,他竟然变得这么威猛,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胸前的两只乳房伴随着刘琛双手的爱抚,阳具的冲刺,我口中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嗯……嗯…嗯……嗯……”呻吟声软腻娇媚,象极了一个淑女,因为是第一次和他做爱,我不想让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太淫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淑女受淫的模样,这样一来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刘琛长长粗硬的大阳具在我的肛门里进出着,在我的直肠里滑动着,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心口,我从来没有这么真实的感受到一条大阳具在我体内的存在,没想到他的阳具会这么有力,强壮,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我被他肏干的魂都飞了,说不出的快活,我又想起了上学时的事,因为那时的他性情温和,我曾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黑妞。他听了很生气,也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浪妹。 我们俩就这么你叫我,我叫你,后来叫得全班都知道,没想到我现在真的成了一个“浪妹。”正在被他肏操,而他却已经成长为一个威猛强壮的男子汉,正在肏操着我,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在心里喊着:“老同学,用力的操我吧,我愿意做你的老婆,我愿意为你而做一个女人,我是你的浪妹。”我的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依旧是:“嗯……嗯…嗯……嗯……”的轻声呻吟着,努力控制着自已不要大声叫出来。 就在我们干得渐入佳境的时候,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一个声间传了进来:“婷婷,你在吗?能出来一下吗?我找你有点事。”是张英,我的脸立刻就被吓白子,天啊,我是一个男警察,一名刑警,是来这里卧底执行秘密任务的,可是现在,我却在和一个男人做爱,如果被张英知道了,我还怎么见人啊?我马上停止了呻吟,侧过身子,用手阻止住刘琛下身的继续冲顶,小声说:“先停一下。” 可是刘琛正干在兴头上,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要求,而是一把扯开我的手,更加勇猛的继续操我,我真的是进退两难,最终,难以克制的的快感控制了我的身心,我横下心想:“豁出去了,让他干吧。”张英在外面敲了几下门,见没人理会,想必也知道了里面正在上演好戏,就走开了。 刘琛压着我,足足肏操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全身兴奋到了极点,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阳具马上就要射精,就在我几乎要挺不住的时候,他的阳具突然加快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即猛烈的勃动起来,将大量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直肠深处,热且杀痒。而就在同时,我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阳具也已经是精涌如潮。我和他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下身的拱动缓缓停了下来,但并不把阳具从我的体内抽出,而是喘着粗气,伏在了我雪白光滑的秀背上,双手紧紧抓住我胸前那一对柔腻软绵的乳房,继续揉弄着,不愿放开。我也浑身无力的停止了迎送,急促的娇喘着,仍然蹶着白嫩的屁股,身子伏在了床上。 我感觉到,他插在我肛门里的阳具射了精以后,尺寸还是那么大,除了没有先前那般坚硬之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太强了,我在心里说,我的双手收到身子下面,紧紧握住了抓在我乳房上的刘琛的双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趴了半个小时,我才想到起来,一动身子,却被刘琛牢牢抱着,我轻轻摇了摇刘琛抓着自已乳房的双手,说:“你弄疼我了。”刘琛这时才发觉自已的双手已经将我的两只乳房握得扁扁的。忙松开了手,退开了身子,随着“波”的一声,他的阳具也从我的肛门里退了出来,离开了我的身体。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充斥了我的身心,从前,我和刘琛是同学,是有着距离的朋友,而现在,我被他鸡奸了,我和他发生了肉体的接触,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了那种纯洁的同学友谊,距离消失了,应该更加亲近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却很沉重,我的行为算什么?有意义吗?这是爱吗?我不过只是在追求一种畸型的欲望而已。 我从刘琛的怀抱中挣出身子,捡起地上的丁字裤、超短裙,穿上了身子,又戴上了胸罩,我捡起吊带上装,发现系带断了两根,没办法,只好将就穿了。刘琛起身从挂着的衣服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拿出一沓百元大钞,走到了我的身前,一只手拉开我的胸罩,另一只手将钞票塞进了我的胸罩中。一种被污辱的感觉充斥了我的身心,我从胸罩里把那沓钞票取出,扔在了沙发上,转身就要走,刘琛跨上一步拦住了我,一把搂住了我的腰,把我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盯着我的眼睛,冷冷的说:“怎么?嫌钱少?这可是最高价,你不是卖的吗?” 说着,他的一只手又伸进了我的胸罩中,抓住了我的一只软滑的乳房,用力揉弄着。 若是刚才,他要是这么揉弄我的乳房,我一定会兴奋的不行,可是现在,我却只想着快点离开他,重新找回那种已经失去了的,同学之间的距离感,我用力推开他的手,冲出了包房。我不敢再回休息间,怕被张英看到我衣裙不整的样子,所以径直向大门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正好瞧见一个客人和张英坐在前厅的沙发上,那个客人正搂着张英,双手伸在张英的超短裙子里摸索他雪白丰盈的大腿,一边低头亲吻着张英,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张英的双手紧紧压着下身的超短裙,娇嗲的笑着,与那个客人接着吻,一瞧见我,立刻便停止了与那位客人的拥吻,我的狼狈样子被张英瞧了个正着,我的脸立刻红了,低下头,从他身边快速走了过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 第六章 夜总会女郎 三 一大早,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睁开睡意惺松的双眼,摘下话筒,软洋洋的问道:“喂,哪位?”“小玉啊,是妈,你最近忙什么呐?怎么一直不回来?”原来是老妈,我忙收起软洋洋女人一样的声音,沉稳的说:“妈,我们局里最近任务多,一直没时间回去,等过几天不忙了,我就回去看你们。”老妈在电话那头低声嘀咕着:“忙,天天忙。”我笑着说:“妈,我们真的忙,不信你打电话去问。”老妈接着说:“小玉啊,隔壁你乔姨想给你介绍一个对象,是在银行上班的,妈昨天和你乔姨去看过了,姑娘挺好的,长的漂亮,说话也甜,你哪天有空跟她见见面吧?” 一听到是给我介绍对象,我立刻就不耐烦了,对老妈说:“妈,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该处对象的时候我一定会处的,现在我还没那个的打算,你替我给我爸带个好,就这样吧,我得上班了。”听到老妈在电话那头说了句:“这孩子……”我就放下了电话。 被老妈这一搅,我也睡不着了,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胡思乱想:我到底喜不喜欢女人呢?平时上街,遇到穿着新潮、长相漂亮的女孩子,我也会特别注意,不过我注意的不是她们的美貌,也没有男性的欲望,而是留意她们身上时装的款式,脸上花妆的技巧,穿衣服的搭配,就象是一个女人在注意别的女人一样,不过我对英俊帅气的男性要敏感的多,每当遇到一位帅气的男性,总会在我心里荡起一丝涟漪,看来我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我伸手握住了自己胸前已初具少女形态的乳房,轻轻揉弄起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飘过,我把两条腿伸在了空中,我的双腿肤色是那么的白腻,笔直而挺拔,圆润匀称,又细又长,双腿并在一起,大腿之间没有一丝空隙,是一双完美的女性纤腿,有着这样两条美妙秀腿的人,会是一个男人吗?我放下腿,拉起被单,蒙住了头…… 华灯初上,一袭晚装的我又一次走入了蓝色月光夜总会,虽然心里一直想忘掉刘琛,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里总是不自禁的想起他,好象有种期待,要与他再一次肉体结合。张英早就到了,他看见我,对着我微微笑了笑,我的脸立刻红了,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我明白,昨天的事,是瞒不过他的。张英走过来,拉着我走到没人的角落里坐下,看看左右没有人注意我们,才对我说:“昨天你怎么了?”我红着脸说:“没怎么,就是陪他说说话,是他不让开门。”张英盯着我的眼睛,笑着说:“你骗我。”我被他瞧得心里发慌,知道是骗不了他的,可是实在不好意思承认,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张英叹了口气,小声说:“你最好能控制住自己,要不麻烦可就大了,昨天的事我不会跟人说的,不过希望你能认识到这种事的后果。”我点了点头说:“我会的,张英,谢谢你。”他也对我点了点头。 我们二十多个小姐都聚在休息间里,这时,花姐走了进来,抱着一大抱手提袋,进门就说:“从今天起夜总会的小姐们都要统一着装,这是你们的衣服,赶快换了,客人们可没时间多等。”说完放下衣袋就走了,小姐们一拥而上,抢起了衣袋,我和张英也一人拿了一个,打开一瞧,里面竟然是一身旗袍装,说实话,我虽然扮了一年多的女装,还从来没穿过旗袍,我知道女人们穿起旗袍,会显得分外的美丽高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穿上它,没想到今天竟然梦想成真了,二话不说,立刻换装。 袋子里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无肩旗袍。旗袍是用缎子做成的,前后摆很长,一直及到脚背,开叉到大腿处,臀部、腰部、腹部和胸部都收的很紧。这间屋子里面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避人的,小姐们纷纷开始换装,我和张英靠在一起,互相替对方遮掩着换装。 蓝色月光夜总会的小姐们都是精品,个个花容月貌,袅娜多姿,这种女孩,平时在大街上走一天都不一定能遇见一个,在我加入她们之中后,每天眼睛里看到的尽是莺莺燕燕,雪肌花貌,而且这里都是女人,小姐们换衣服的时候,互相也不避讳,经常是脱得身上只剩几块布,使我仿佛置身泳装女模特大赛现场一般,惹得我身体里面雄性荷尔蒙分泌加速,下体难以安份。这经常给我造成麻烦,比如有客人叫我,可是我的下体正好硬梆起来,这样走出去,下身肯定会有异样,我只能平心静气的,等阳具萎软了,这才能出去,而且被那些下流的客人们吃豆腐的时候,我的下体也经常勃起,还得小心的遮掩,实在是烦人极了,所以,我就加大了“乙烯雌酚”的药量,希望能平抑一下体内分泌过盛的雄性激素,这一招果然管用,经过一段时间的服用,我的阳具果然安份了,即使看到全裸的美女,也不会蠢蠢欲动了。 在我重新戴文胸的时候,我发现张英好奇的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几眼。今天,我把阳具收得很巧妙,所以换上紧紧绷在身体上的旗袍后,下身没有一点点凸突的痕迹,小腹非常的平坦。不用说我身体无可挑剔的曲线暴露无余!胸部以上呈一个三角形,露出我洁白美丽的肩部,和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 我走到了落地镜前,向镜子里望去,镜中的丽人,一身粉红色的绣花无肩旗袍,合体的裹着苗条的身段。齐肩的秀发,中规中矩中却掩饰不住那张面庞夺目的娇艳。一张雪白清艳的瓜子脸,黛眉秀目,肩膀单薄,裸露的两条玉臂,白嫩如藕,胸前平平的,腰身纤细,他的屁股圆圆的,曲线很丰满,很象女人体形,旗袍两侧的开叉中,闪映着两条雪白光滑,修长笔直的大腿,雪白的膝头下,两条小腿雪白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雪白的足腕下,一双秀足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通身上下,肤白如脂,貌美如花,身段苗条,曲线婀娜,真是一个美丽的女郎。 我下身的紧身旗袍包裹着我丰满浑圆的臀,本来男人的屁股和两胯都是比较瘦的,而我的屁股在服用半年“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已经变得丰满而富有弹性,再加上细细的腰肢,我腰臀的曲线已象极了女人,这也是我为什么穿上女装很象女人的原因,在大腿上部开叉的旗袍裹着我浑圆修长的大腿,我的双腿展现着白嫩迷人的肉色,两条浑圆细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坐下来后,我的膝头很圆滑,轻轻靠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外伸着,小腿腿肚儿曲线柔滑,优雅动人,两条小腿笔直圆润,上丰下细,又细又长,纤细的脚腕下,我纤秀的双脚穿着一双粉红色钉跟高跟褛花皮凉鞋,细细的鞋跟足有五寸高,把我的纤秀的脚掌高高撑起,脚背绷的直直的,只用尖尖的脚尖点着地,使人看了便想起玉腿纤纤这句话,我的坐姿完全女性化,这样的双腿,这样的脚,这样坐姿,只要是男人,看了没有不起兴的。 小姐们一对对一群群,陆续的被点走了,看看我们身边没有别人,张英低声问我:“你的乳头做过手术了?”我听了很奇怪,回答他:“没有啊?”张英笑着说:“那你的乳头怎么和樱桃似的那么大,象女人的一样?”我听了才知道他的好奇所在,于是就低声告诉他:“我的乳头从小就比别的男孩子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花姐进来叫张英,张英便跟她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没有人叫我,我倒落了个清闲,快十点的时候,听到门外老远的就传来了花姐的腻声浪笑,转眼之间,花姐就象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她神秘秘的冲我一笑,招手让我过去,我走过来,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低声说:“今天有人要和你玩一王两后哩!”我听了脸上一红,笑着问她:“什么是一王两后啊?”花姐笑着说:“你去了就知道了,还是你的老相好,那个刘先生。”说完拉我就走,我一听是刘琛,心里一阵慌乱,忙停住脚步,红着脸说:“又是他……我刚才身上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我实在不愿意再一次面对这个昔日的老同学。花姐听了我的话,脸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对我说:“别耍小孩子脾气,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休息室里其他的小姐们都望着我们,我听花姐的语气有点特别,也不敢再跟她执拗,只好顺从的跟着她走出了休息室。 又是304房,到了门口,花姐轻轻敲敲了门,在得到房间里面的允许后,她打开门,把我推了进去。今天包房里亮着灯,刘琛坐在沙发上,正望着对面,听到有人进来,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又转回目光,继续望着对面,我有些不适应他对我的冷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知道原来今天刘琛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他对面沙发上,面朝里横卧着一个女人,看身上的穿着很明显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姐,她穿着一身意大利芬迪苹果绿色的吊带连衣裙,外衫丢在一边,一头长发散在颈畔,双肩上挂着细细的吊带,肩膀后背的肌肤白腻如雪,看她的背影,腰肢很细,屁股又圆又丰满,裙子刚好盖住了屁股,裙子下边是两条雪白的大腿,没穿丝袜,交叠在一起,被灯光照得白光光的耀眼,腿形匀称修直,两条白嫩的小腿又细又长,双脚上穿着一双苹果绿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她这身清凉性感的打扮,让人看一眼就会腾起欲望,就连我的下体也有了点反应,而此时的她,伏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雪白的肩头轻轻的起伏,好象正在熟睡。 看到包房里还有另外的女人,我有点意外,这叫什么事啊?你出来泡女人,怎么还带一个女人陪着,这女人是谁啊?是他老婆?情人?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我的心里打着鼓,有点不安,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站了好一会儿,刘琛“终于”发现了我还呆站着,伸手拍了拍身边,示意让我过去坐,本来我进门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和他胡闹了,不然我们这对老同学以后就没法子再见面了,原本不想和他离的太近,可是看到房间里还有另外的女人,我的心立刻放宽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和刘琛是有瓜葛的,我想他不会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和我做爱的,于是我就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抬眼望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相对,我的脸上立刻飞上了两团红晕,我低下了头,翰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呶了一下嘴,低声问他:“是你朋友?”刘琛“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一只手又搭在了我的肩上,抚摸我白腻细滑的肩膀,他望我一会儿,又去望对面那个卧着的女人,望一会儿又转回头来望我,渐渐的,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抚摸我肩头的手也渐渐用力,我感觉得到,他的欲望正在体内升腾。 突然,他伸出手臂,一把就搂住了我的纤腰,把我的身子整个抱了过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下身的旗袍开叉中,在我两条白腻细滑,匀称丰盈,修长圆润的大腿上游走起来,我本能的反应是:用力夹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让他的手伸进我的双腿之间,同时用力想推开他,我真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干这种事,正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摆脱他,突然,他一把推开了我,站起身,向对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阳具,我看到,他的阳具早已经是硬挺挺的直立着了。 他走到沙发前,一把就把沙发上那个女人的身子拉得平躺过来,反手就把那个女人两条雪白光洁,圆润丰盈,又细又长的大腿抱起,双肩一边一条,扛了起来,然后一只手伸进了那女人裙子里,摸索着,显然是要脱她的底裤,那个女人被他这番粗鲁的动作弄醒了,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放下来,压住了下身的裙子,嘴里含混的说道:“阿琛,不要……”听到这个女人的说话声,我更加吃惊了,她说话的嗓音,分明就是一个男人,虽然音调故意捏得象女人一样娇嗔,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一个男人的嗓音。而且在我听起来,竟然还有几分耳熟,我想看看“他”的脸,可是“他”虽然转过了身子,但是一头长发仍然遮住了半边脸,隐约只能看到半边白嫩光洁的脸蛋,闪映的红唇,容貌好象很美丽。 刘琛并不理会“他”的话,一把就把“他”的女式蕾丝内裤从裙子里拉了出来,还是一条粉红色的,直拉到腿弯膝盖处,“他”显然醉得不轻,面对刘琛的锓犯,丝毫做不出有力的反抗,只是喘着气,声音颤抖含混的说着:“不要,阿琛,不要……”刘琛一把把“他”盖住下身的裙子掀上身去,“他”雪白的下体裸露了出来,“他”的下身白白净净的,一根阴毛也没有,胯下的性器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一般大,白白嫩嫩的低伏在双腿之间,发育的大小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符,刘琛低吼了一声,身体猛的向“他”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之间压了下去,下身用力一挺,“他”“啊”的叫了一声,身子猛的一缩,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阵抽动,刘琛的阳具已经顶入了“他”的身体。 刘琛的下体用力向前凑去,把胯下的阳具深深顶入了“他”的体内,然后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好象十分的畅意,然后一下一下的前后拉动身体,胯下又粗又长的阳具在“他”的肛门里动了起来,虽然已经被人硬上了,但“他”仍然没有彻底的清醒,闭着双眼,晃动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身子下面的沙发垫子,嘴里发出娇楚的呻吟。刘琛下体抽拉不停,扭脸看着,把玩架在双肩之上的“他”的两条玉腿,“他”的大腿肤滑如脂,肌腻如玉,白滑圆润的膝头下,“他”的两条白细的小腿,白腻如脂,没有一根汗毛,两条小腿就象两条白藕一样,曲线柔美,又细又长,两只纤纤嫩足穿着细带编成的系带高跟凉鞋,美妙诱人。刘琛摸得起兴,干的更猛了。“他”发出了更加哀楚的叫声。 在一边旁观的我也被眼前的艳景震憾了,真不敢相信,刘琛那样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竟然能如此之深的插进“他”的肛门,我又想起了那天被刘琛鸡奸时的情景,难道当时刘琛就是象现在对付“他”这样来对付我的?我的脸不由的红了,看着“他”在刘琛的身体下面婉转承欢,我的心里忽然对“他”有了一种认同感,是啊,虽然我们也是男人,可是在床上,我和“他”所充当的都是臣服在男人身体下面,被男人进入的角色。 不知过了多久,被刘琛狂操的“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尖细,有气无力的几乎要断气似的,在我以为“他”即将被刘琛狂猛的操死的时候,刘琛的身体一阵急动,伴随着一声低吼,猛挺数下,在“他”体内释放了精液,承迎着刘琛在体内猛烈的喷射,“他”声音颤抖着尖叫起来,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他”喘息着,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刘琛身体的冲刺渐渐停止,分开“他”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喘着粗气趴在了“他”的身子上,双手抓着“他”雪白圆润的肩膀用力揉弄着,一动也不动,“他”喘了一会气,扬起一条雪白细长的胳膊,软软的打在刘琛肩上,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你……这个混蛋!”刘琛听了“他”的话,抬起头,伸手拨开遮住“他”面孔的长发,把嘴唇压了上去,吻住了“他”的红唇,开始索吻,“他”想要扭开脸躲避,却被刘琛吻得死死的,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他”脸上化的女妆不是太浓,虽然描着眉眼,擦着底粉,看上去十足就是一个女人,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来“他”就是那天和刘琛第一次来的那个长得象花旦一样漂亮的“林先生”,我惊讶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真没想到,原来林先生竟然是一个女装癖,而且还“好”这个。 我坐在一边,呆呆的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在你的面前,干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表现出无比满足的样子,这种感受真让人受不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时,刘琛直起了身子,把阳具从林先生的体内拔了出来,他虽然已经泄了,但是阳具仍然直挺挺的立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摇荡着,刘琛转头瞧向了我,喘着气,眼睛里又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我被他吓坏了,天啊,我可不想让他那根刚刚从另一个男人肛门里拔出来的东西,再进入我的身体,谁知道那个林先生有没有AIDS,我跳了起来,冲到门前,打开门,跑了出去。 我快步走过长廊,想早一点回到休息室,我的脑子里乱的很,没有太注意前面,冷不防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一下,我脚下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一歪,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右跌去,那个人一把就抱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扶住了我的身体,我站稳了身子,轻轻挣脱开那个人的手臂,红着脸,对那个人说了声:“先生,对不起,谢谢你。”目光与那个人的目光一对,我的心里猛的一震,脸色立刻雪白,只见对面这个人生得短粗的身材,剃着一个光头,浓眉凸眼,面相吓人,身后还高高矮矮跟着七、八个人,我认识这家伙,他叫雷海青,是西区的地头蛇,我刚进刑警队的时候,执行的第一次任务,就是随队抓捕这家伙,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执行抓捕任务,而且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抓他费了好大劲,所以记得很楚。这家伙身上很有一股子蛮力,当时队里三四个人扑上去,这小子猫着腰向前一窜,把前面的两个人都撞开了,好在郭天强在后面起脚勾了他的脚一下,这家伙一个踉跄,差点被拌趴下,就这么一缓,大伙扑上去,才把他按住了,不过虽然把他掀翻在地,可这家伙还不服输,梗着脖子拚命的向上拱,四、五个人都压不住他,又让他给挣脱开来,连滚带爬的撒腿就跑,慌不择路,一头撞到我面前,当时我手中正好提了一根电棍,因为刚进刑警队,也是个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看这小子太不老实,心里有气,迎头就给了他一下,一下子就把他给打趴下了,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这小子被按在地上铐上手铐时,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害得我心里好几天都不能平静,一想起他那双眼睛身上就不得劲,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竟然撞上了他。 我的心里一阵慌乱,正在想着对策,忽然想起我现在是男扮女装,外表是一个女人,他怎么会认出我来,怕他做什么,想到这里,我镇静了下来,不敢再过多的停留,对着他抱歉的一笑,低下头,从他身边快步走了过去,虽然离他越来越远,但我似乎感觉得到背后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 回到休息室,我坐到沙发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今天真是撞见鬼了,先被刘琛恶心了一下,紧接着又撞见那个雷海青,真是倒霉透了,其实我气的主要还是刘琛,气他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干那种事,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忽然瞧见花姐神情紧张的走了进来,冲我招手,叫我过去,我走过去问她什么事?花姐低声说:“那个雷先生看上你了,点名叫你去陪他,我跟他说了你是刘先生的人,不随便接待客人的,可那家伙不买帐,非让你去不可,那个人可不是善主儿,一定会要求带你出台的,你看怎么办?”我听了心里也紧张起来,知道那小子是个粗人,不会装斯文的,我要是去了,他肯定要对我不依不饶,动手动脚的,如果被这家伙发现了我的秘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想了想,问花姐:“现在还走的了吗?”花姐说:“外面有他的手下看着哪,出不去了。”我的心里“格登”一下,乱成了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让花姐去找刘琛,可是我心里对他的气还没消,实在不想再和他见面,没办法,只好搏一把了,我对花姐说:“花姐,你放心吧,没事的,我去陪他。” 花姐把我送到了雷海青的包房,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那班跟班都不在,我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下,笑着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说道:“刚才真是对不起,雷先生不要见怪。”雷海青摸了摸光头,嘿嘿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被陈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士撞一下,可算是我的艳遇啊。”说完,就咪起一双色迷迷的凸眼,上下打量起我来,最后目光停留在我下身旗袍开叉中露出的两条白腻光洁,浑圆滑实,又细又长的大腿上,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忙把双腿向旗袍里藏,可是这身旗袍太瘦了,跟本就藏不住,我只好想别的方法调开雷海青的注意力,于是就对他说:“雷先生,咱们猜拳吧,谁输了谁喝一杯酒。”雷海青摇了摇头,说:“我不玩那个,喝醉了会误事。” 雷海青欠身坐到了我的身边,凑过鼻子在我的头发上嗅了一下,说道:“好香。”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忙向一边移了移身子,和他保持开一尺多的距离,我欲拒还却的态度更加让雷海青心痒难搔,他呆呆的瞅着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弄上手,想了一想,他从手上一把戒指里摘下一个最大的,又凑过来,说道:“和陈小姐初次见面,没啥好送的,送陈小姐一个戒指吧。”说完,拉住我的手,就要给我戴上,我都快被他恶心死了,一把抽回了手,脸上陪着笑说:“谢谢雷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的皮肤过敏,戴不了戒指的,请你收回去吧。”雷海青听了我的话,奇怪的说:“怎么,陈小姐这么水嫩的皮肤,也会过敏?是哪个部位,让我替你看看。”说完,就挨上前来摸我白腻细滑的肩膀。 看到他凑了上来,我的身上涌起一阵寒意,我又向里移了移身子,避开他的手,说道:“现在没有了,不戴戒指就不会起了。”雷海青眼睛里欲念涌动,他直勾勾的望着我,好象要看透我身上的旗袍来欣赏我白滑的裸体,他嘿嘿笑着说:“陈小姐,你的皮肤真好啊,嫩的能掐出水来,你全身都是这样的吧?我最喜欢屁股白的女孩,你的屁股白不白?”听了雷海青的话,我的脸胀得通红,心里气的不行,真想大骂他一通,其实这些话以前也有客人对我说过,虽然觉得难听,不过也没有太生气,因为做这行,想不听这些话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个雷海青太让我反感了,看着他我心里就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当年我拿电棍打他那次,他看着我时的那种恶毒的眼神太令我难忘的原因。 雷海青笑着说:“陈小姐,咱们出去玩吧,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只要你喜欢,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怎么样?”说完,伸手来摸我白嫩细长的胳膊,我被他的执着纠缠弄的精神都快崩溃了,但还是得强颜欢笑,忙把身子向一边闪了闪,摇着头说道:“我们夜总会有规定,小姐是不许出台的。”听到我一再的拒绝,雷海青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有点不好看了,我敏锐的发现了他表情的变化,知道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我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的离开,于是我站了起来,对雷海青说:“雷先生,不好意思,我有点私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雷海青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就爆发了,他“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脚把面前的茶几踢出老远,怒吼道:“妈的,你个臭婊子拿腔拿调的烦不烦啊?老子今天看上你了,就是要上你,跟你来软的你他*的叽叽歪歪跟我装清纯,老子今天还不跟你废话了,就在这里上你。”说完,一步跨过来,伸手就来拽我。我没有料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斯文扫地,在这种地方也敢胡来,我的心“怦怦”直跳,身子一下闪开,拔腿就往门口跑,可是身上穿的旗袍太贴身了,约束住了我,根本就迈不开步子,慌乱之中,我脚下的高跟鞋踩到了茶几翻倒时掉在地上的一只打火机上,整个人一下子就滑倒了,好在地毯很厚,没有摔疼,还没等我爬起来,雷海青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双手乱扯我的旗袍。 我拚命挣扎着,右手忽然摸到一只烟灰缸,于是便抓在手中,回手一抡,“咣”的一声,在雷海青头上砸了一下,我用的是烟灰缸底,没敢用缸沿,我怕给他脑袋开了瓢,见了红,不好收拾,雷海青“妈的”吼了一声,捂着脑袋坐在了一边,我爬起来又想向门口跑,没想到雷海青伸手一把就把我一条白嫩细长的小腿抓住了,一拖,又把我拖倒了,我拚命的蹬着小腿,想摆脱他,可是我的小腿太细了,雷海青的手又大,被他牢牢握住,就象生了根一样根本没法挣脱,他一把就把我拖了过去,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他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并在一起,用左手按在地毯上,压住我的身体,抡起了右手,看样子想抽我的耳光,可是巴掌在空中举了半天,终于没有打下来,他喘着粗气骂道:“臭婊子,敢打老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不是看你这张脸生的嫩,老子今天就破了你的相。” 雷海青一把就扯开了我的旗袍,我胸前那对穿着蕾丝文胸的乳房跳了出来,白腻的乳肌与胸脯,与粉红色的蕾丝文胸形成了一道诱人的风景,雷海青瞪大了眼睛,一双大手一下子就抓在了我的双乳上,隔着文胸用力的一抓一揉,胸前双乳被蹂躏的的痛楚疼得我几乎掉下了眼泪,我抓住了雷海青的两只象木头似的手腕,想把他正在我乳房上肆虐的双手推开,可是这家伙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就推不动他,雷海青喘着粗气,双手用力一扯,一下子就把我胸前的文胸扯掉了,我胸前那两只白腻圆润,如刚刚发育的少女般尖尖挺拔的乳房展露在了他的面前,雷海青双眼放光,一把脱去身上的T恤,露出胸肌隆起,毛茸茸的胸脯,他的双手抓住了我两只细细的手腕,把我的上身按倒在地毯上,使我胸前那一对少女般的初乳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雷海青把我紧紧按在地毯上,我一点反抗也使不出,这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悲哀,我可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啊,而且还身为刑警,可是现在,我就象一个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体下面,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我懊恨自己为什么要吃药,吃得力气象个女人,为什么要做这个职业?天天被男人侵犯,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真希望当年把雷海青打趴下的那根电警棍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用它把这个畜牲电得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才解恨。 看到我胸前这一对白腻浑圆,挺翘迷人的少女般的嫩乳,雷海青一声低吼,挺起毛茸茸的胸膛,就向我的乳峰压了下来,就在这危急关头,他的身子向前欠了一下,机会来了,我猛的屈起一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他的胯下,雷海青“嗷”的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捂着胯下,翻倒在一边,我跳起身来,就向门口冲去,边跑边掩上被他扯开的旗袍,我部到门口,用力一拧门把手,“格登”一下,没有拉动,没想到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当前的处境把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情急之下,我几乎想找个窗户跳下去,可这里是三楼啊! 我绝望的用力转动着门把手,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响,吓的我一激灵,转过身,只见雷海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的脸骇的失去了血色,双手掩着胸前被扯开的旗袍,身子无助的靠在了墙上,雷海青目露凶光,一步一步向我逼了过来,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怎么办?难道我今天真的要被……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侍应生托着几盘干果走了进来,我立刻夺门而出,把那个侍应生撞的身子一歪,手里的果盘脱手而飞,门外雷海青的手下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我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还以为是老大放我出来的,所以谁也没有拦我,直到雷海青在房里大骂起来,他们才明白过来,立刻拔腿向我追了过来。 我脚下的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和紧身的旗袍太碍事了,跟本就迈不开步,跑不起来,而且还要掩着胸前被雷海青扯坏的旗袍,避免走光,在满走廊的客人和小姐之间穿行,狼狈的样子可想而知,我跌跌撞撞的向休息间跑去,刚转过廊角,冷不防迎面又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那个人一把扶住了我,我站稳了身子,定睛一看,面前之人竟然是刘琛,我生气的一把甩开他的手,从他身边跑了过去,跑了没几步,雷海青的手下就追上了我,两个家伙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架着往回走,我一边拚命挣扎,一边喊着:“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旁边那个人冷冰冰的说:“青哥要带你去兜风,别给你脸不要。”这时,整个蓝色月光夜总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小姐客人们都闪在一边,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场子的那些个吃闲饭的,今天一个也看不见,最可气的是那个杜经理,你不想看到他的时候,他总是象幽灵一样时不时的出现在你的身边,好象要提示你一下他时刻都在注意着你,可是现在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象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 雷海青穿上了外衣,走了出来,看到手下已经把我架了过来,也不多说话,径直便向大门口走去,现在只有张英才能救我了,一个电话就可以,我在人群里寻找着,却找不到他的人影,这一刻,我几乎要彻底绝望了,突然,从两边一面一个走过来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西服,走到架着我的那两个人面前站住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不说话,就象两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雷海青都快要走出大门了,偶一回头发现了这一幕,立刻收住了脚,站在门口望着这边。 架着我的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注意力都被面前这两个黑衣人吸引过去了,抓住我胳膊的手都松了劲,我乘势用力甩脱了手,闪到了一边,四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对视了一会儿,刚才架着我左臂的那个家伙突然推了和他对面的那个黑衣人一把,两个人立刻就动上了手,只是转眼之间,那个黑衣人就把他给打倒了,重重的仆倒在地上,好象昏了过去。右边那个家伙,瞧了趴在地上的同伙一眼,眼神里闪现出一丝恐惧,就在这一瞬间,对面那个黑衣人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也“扑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这时,一直跟在雷海青身边的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家伙大喇喇的走了过来,伸出手,指着右边那个黑衣人,直走了过去,那个黑衣人仍然面无表情,身子向后退去,虽然是后退,但是脚下的步子一点也不乱,另一个黑衣人也是面无表情,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刀疤脸,等刀疤脸从他面前走过去,他随手拎起立在墙边的一个花盆支架,抡圆了一下砸在刀疤脸的后背上,“喀嚓”一声,支架被打的粉碎,刀疤脸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那个黑衣人也向后退了两步,刀疤脸跨上一步,一拳虎虎生风,就向那个黑衣人打了过去,黑衣人一闪身,刀疤脸的拳头打在了墙上,“嘭”的一声,木屑纷飞,这一拳竟然把墙壁打出了一个深坑,接着,刀疤脸又是一拳向那个黑衣人打去,就在这时,黑衣人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一把就把黑衣人推到一边,刀疤脸的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这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挨了刀疤脸这一拳,一点反应也没有,伸手按在刀疤脸脸上一推,把刀疤脸推的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刀疤脸吃了这一下,心里明白今天撞上了硬点子,不是自己能够摆平的,于是便没有再上前出手,定睛一看,只见对面那个人,一米八多的身材,剑眉朗目,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 双手掩着胸前凌乱的旗袍,怯生生站在一边的我,看到了这个人,一颗心彻底的放下了,刘琛,他现在就是我的救星了,这正是他英雄救美的绝好良机,而我这个“美人”,也要表现得更加的娇怯无助,楚楚可怜,才能让这出好戏上演得汁满汤圆。 刘琛双手插在裤袋中,站在那里,高高的个头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威慑感,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雪白一张瓜子脸儿薄施底粉,黛眉秀目,粉面红唇,生得十分的美貌,只是脸上十分的慵倦,好象是睡了一个好觉,刚刚醒来的样子,她双耳耳垂上戴着两只绿色的宝石耳坠,轻轻摇荡着,闪映着她白嫩的脸颊。她的身材高挑苗条,穿着一身意大利芬迪出品的苹果绿色的吊带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小衫,敞领中露出雪白的肩头两边两根连衣裙细细的吊带,苗条纤细的腰肢,浑圆丰满的臀,长度刚好盖到大腿中间的连衣裙下,两条大腿,白腻如脂,浑圆修长,雪白圆润的膝头下,两条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象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玉足白嫩光洁,纤削秀气,嫩趾尖细。蹬着一双苹果绿色的高跟皮凉鞋,细细的系带缠在纤细的脚腕上,四寸多高的细钉鞋跟撑得他纤巧的脚足尖点地,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他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真是一位完美的女人。 我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这个美丽“女人”,正是刚才被刘琛在包房里鸡奸了的那个林先生,没想到他男扮女装,是这么的苗条美丽,看着他,我的心里竟隐隐生出几分妒意。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好象对刘琛刚刚鸡奸他的事并不太在意,真是怪了,既然事后不生气,那么当时又何必装淑女玩拒客呢?想跟谁做就做呗,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一点让我心里有点瞧不起他。 刘琛看着雷海青,说道:“听说你一双铁拳威震A市,打遍四区未遇对手,我早就想会一会你了,今天这里不方便,怎么样,选个日子吧。”雷海青听了嘿嘿一笑,说道:“过奖,要练练吗,好,都在道上混,早死早托生,那就明天吧,西郊运动场。”说完,冲着刘琛一点头,带着那帮手下走出了夜总会的大门。我看到雷海青走了,心里不想和刘琛多说话,转身就要回休息室去,刘琛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去哪儿?”我用力甩脱了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你管得着吗?”刘琛两步就追上了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拉转回来,我气的打了他的手两下,尖叫着:“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他低声对我说:“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还没有让我满意呢,今天我最少要打你五炮。”说完,不由分说,粗鲁的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 我不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一时间不知所措,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用力扭动身体,两条白嫩细长的小腿胡乱踢着,拚命想挣脱身子下来,可是刘琛的双臂是那么的有力,把我抱得紧紧的,根本就无法动弹,挣了几下之后,我终于明白挣扎是徒劳的,于是便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软在他的怀里。我的身子躺在他两条结实有力的臂弯中,头和上身向后仰着,一头长长的秀发下垂,几乎垂落在地面上,丰满的胸峰高高耸起,刚才的一通挣扎,把下身的旗袍踢开了,垂在他臂弯外的一双玉腿:肤色白腻,晶莹如雪,玉洁无瑕,两段大腿白腻如脂,笔直修长,光润的膝头莹洁如玉,膝下两条小腿,肤色白腻,笔直纤秀,白滑如藕的小腿肚儿之下,腿胫纤纤细长,使我的两条小腿显得玉润珠滑,婷婷秀美,又细又长,娇细的足踝之下,一双秀气的脚套着一双粉红色高跟褛花皮凉鞋,是那么的迷人。 大厅里的客人小姐们都在看着我们两个,我感觉到下身走光了,赤裸的大腿正在被他们饱餐秀色,我的脸羞得通红,害怕被人看出下体的异样,想抬手拉一拉下身的旗袍,可是办不到,我身不由已,只能被刘琛抱着走,我忽然注意到,那个男扮女装的林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刘琛把我抱回了包房,把我轻轻放下,回身一把关上门,拧上了锁,转过身看着我,他的呼吸明显的加快了,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其实经历了刚才的事,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对刘琛的渴望,早已经动了火,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刘琛,刘琛脱光了衣服,展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真是男人中的极品,让人看了心里发痒,看到他胯下那条粗大的阳具直挺挺的翘立着,我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刘琛走了过来,伸手拉开我掩住胸脯的双手,便开始解脱我身上的旗袍,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的旗袍很快就被刘琛解开,滑落在了脚下,我的文胸早被雷海青扯掉了,胸前两只少女般白腻浑圆的嫩乳高高耸立着,此时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下身的丁字裤,今天我用卫生巾把阴茎收藏的很巧妙,胯下只是微微隆起一块,看上去和真正女人的下体没有什么不同。 刘琛向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裸体,现在的我,就是一个美丽可人的青春玉女,一头长长乌滑的秀发垂在肩头,雪白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白腻如脂,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嫩指尖尖,酥胸白腻如脂,光洁照人,两只白嫩的乳房高高耸立,淡红的乳晕正中,两点乳樱,宛如两粒樱桃,嫣红动人。柔软的腰身白腻浑圆,细不盈尺,玉腰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丰满,光洁白腻的俏臀,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洁,胯下遮着一片卫生巾,挡住了女性的羞处,胯下腿间没有一丝逢隙,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通腿修长笔直,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蹬着一双粉红色高跟褛花皮凉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我的裸体激发起了刘琛的欲望,他一步便向我压了过来,把我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嘴巴已吻在了我的红唇上。同时双手开始在我白腻柔滑,苗条丰盈的身子上乱摸,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夜总会,我受到的男性侵犯比较频繁,为了不让自己的阳具受到一点挑逗就勃起,给自己惹来麻烦,我加大了“乙烯雌酚”的服用量,果然立杆见影,加量之后,不管再受到客人们什么样的挑弄,我的阳具一直都是伏伏贴贴的,再也没有勃起过。今天,被刘琛如此放肆的侵犯,我的阳具仍然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软绵绵的躲在卫生巾里,好象已经不属于我了,也许是因为加量服药后血液里雌性激素浓度过高的缘故,我虽然男性的欲望没有了,但是女人的春情却在我的体内涌动,心里竟有种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迫切的需要男人来亲密爱抚的渴望。我不由自主的回应起他来,一只手抚摸他强壮结实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下身,握住了他胯下早已硬邦邦翘立起来的阳具,用力握着,套弄着,感觉到这条不安份的肉棒在我的手掌中一点点增粗,增长,变得铁硬,我红着脸轻声说:“你好大。” 我们情嬉了一会,都已是气喘吁吁,刘琛缩到了我的下身,把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抱了起来,扛到了肩上,接着,他的双手抓住我腰际粉红色丁字裤的束腰处,向下一拉,把我的粉红色的丁字裤拉到了我白腻丰盈,浑圆修长的大腿中间,我的胯下此刻只剩下了那条卫生巾,我的心剧的跳动着,想像着当刘琛拿去我胯下的卫生巾,发现我其实是一个男人时的场面,我该怎么办啊?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所寄,就是刘琛也喜欢干男人,就象那个林先生,“就算他发现了我其实是一个男人,也应该不会太吃惊吧?”我在心里自问,在被刘琛抱进包房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向他表明我男性的身份,我不能再用女人的假面欺骗他下去了,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他。本来我也不打算这么快就跟他坦白的,要不是知道了他对男人也有兴趣,我是绝对不会向他表白身份的。 有一件事我不敢去想,那就是:当我对刘琛坦白,承认我就是他的昔日的同桌,老同学李文玉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表情和反应,这个场面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定比世界末日还要可怕吧?我在心里问自己。我躺在刘琛的身体下面,手中继续套弄着他胯下粗大硬挺的阴茎,静静的等待着他揭去我胯下卫生巾,发现我也拥有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的那一刻的来临。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刘琛对我胯间的“女性”器官好象没有多大的兴趣,根本就没有去碰我胯下的卫生巾,而是拉过一个沙发垫,塞在我屁股下面,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我的肛门,我叫了一声,下身一缩,屏住了呼吸。 刘琛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搅动着,他趴在我的身上,吻着我的红唇,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白腻柔滑,浑圆细长的大腿,很快,在他的刺激下,我的肛门里滑润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拔了出去,一直握在我手中的他的阳具也被他抽了出去,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的肉棒已经刺入了我的身体,我欢悦的叫了一声,双臂抱住了刘琛结实的身体。 刘琛把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入我的肛门,轻轻前后动了几下,觉得我肛门里面很滑,便不再温柔,猛的一顶齐根,又一抽齐头,把我大干起来,这种被男人性器进出身体的感觉爽极了,我几乎要淫荡的叫出声来,可是我又怕自己的淫荡破坏了我在他心目中的淑女形象,于是便强压欲浪,只是轻轻呻吟着:“嗯……嗯…嗯……嗯……”刘琛下身一边动着,一边看我架在他双肩之上的两条大腿,我的两条大腿肌肤白腻嫩滑,细致如玉,修长细圆,雪白圆润的膝头下,我的两条的小腿腿肚儿溜圆匀美,曲线柔滑。细长的胫踝之下,两只纤足还穿着粉红色高跟褛花皮凉鞋。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曲线柔美,婷婷笔直,又细又长,连伸两只纤纤秀足,美妙诱人。 刘琛更加起兴,他将我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双手揉捏着我胸前白腻软绵的乳房,下体则慢慢地加快了动作,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天啊,刺激极了,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尖叫起来,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刘琛的阳具深入摩擦着我直肠里的肉壁与一个似乎不存在但却触得着的敏感带,我象女人一样温柔的呻吟:“嗯……嗯…嗯……嗯……”刘琛满足的看着我淑女一般的在他身下呻吟,在我的配合激励下更是加大了动作,加快了插进、抽出的速度,他那根又粗又长,硬挺的吓人的阳具在我肛门里淫水润滑下,发出了“扑滋!扑滋!”的声响,而我的肛门也不断地与他的阴囊撞击着,令刘琛更加亢奋。他按着我抽插了百来下后,突然下到沙发边,把我整个身体腾空抱了起来,我白腻细长的双腿自然夹紧了他的身体,生怕一松脚会掉下来,上半身则用雪白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一对白腻软绵,圆圆挺翘的乳房紧贴着他厚实的胸部,他用这种姿势更深入地抽插着我的肛门,插了两百多下后,他又把我放倒在沙发上,用他的臀部抵住我的双脚,浅插几下后又突然猛力深插一下,富有技巧的继续鸡奸我。 在他这种技巧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淑女就不淑女吧,我现在只想做一个娇嗲的荡妇,于是,我开始了低声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摇动着白嫩丰满的臀部,迎合着刘琛的抽插。刘琛抱着我的纤细的腰身,挺着他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阴茎,在我的肛门里深深地插进、拔出,顶得我连声淫叫,我沉浸在被奸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带给自已高度快感的肛门能一直被刘琛的阳具操干下去,直到爽死!“啊啊……干、干我,……好爽、好爽……亲爱的,琛,……好舒服……啊……啊……快……快……还要、你真棒……啊……啊……”我不敢相信自已竟能对着昔日的同桌、老同学喊出这么淫荡的话。 在我的淫浪叫声中,刘琛像似头发了性的公牛般,疯狂地挺腰冲顶着我的肛门,就像是一名驯马师,正在驾驭我这匹淫荡牝马,我被他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配合他抽顶自已时的动作哀叫外,毫无招架之力,刘琛干了我几百下之后,突然将我的双手松开,身子前倾抓住我胸前轻轻摇晃着的那对白腻浑圆,软滑柔嫩的乳房,插在我肛门里的阳具猛然勃跳了几下后,猛力喷出一股热流,直射进我的直肠深处。当那股灼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入我的体内时,我隐藏在卫生巾下的阳具也早已一泄如注,刘琛的双手狠狠地抓住我的白腻单薄的肩头,让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觉里,再一次体验了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一种完全屈服于男人阳具淫威下的女人心态油然而生,我转过身,被刘琛整个人压制在沙发上,娇喘着让刘琛从背后玩弄着自已,刘琛的双手伸入我身下,轻轻揉弄着我胸前一对白腻软滑,软绵柔嫩的乳房,低下头,啃咬着我的雪白的耳垂、纤秀白嫩的脖颈、单薄白腻的肩膀,回味着灵肉结合之后的快感余韵。 我们就这样相叠在一起,趴了好久,刘琛才从我身子上爬起来,坐到了沙发上,我侧过身子,躺在刘琛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弄着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软垂的大阳具,就象是在玩弄一根大香肠。他伸出手,在我白腻凉滑,苗条丰凸的身子上抚摩着,我细细的腰身,丰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被他的手掌滑弄,感觉舒服极了。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了我的胸前,抓着我胸前两只白腻软滑的乳房,轻轻揉弄着,我两只软绵圆润的乳房在他的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乳肤乳腺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揉捏的快感令我的胸脯一阵阵麻酥酥的,我是一个男人,却可以体验到身为女人,被男人爱抚乳房的快感,这不是很奇妙吗? 刘琛忽然抬起头,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望着他的脸,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认真的说:“因为你长的特别像我的一个老同学。”听了他的话,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难道他已经认出了我?”我努力镇定着自己,故作不信的问:“是吗?男的女的?”话一出口,我立刻发现说走了嘴,我现在是男扮女装,外表是一个女人,还没有被他识破,他说我长得象他的同学,当然是指女同学了,我怎么还问他那位同学是男是女呢?我为自已的失言而忐忑,没想到他听了并未觉得突兀,而是笑了笑说:“真的,是个男的,是我的同桌。” 听了他的话,我的脑中一阵眩晕,我的天,原来他真的早就对我有意思,他又接着说:“我猜你也发现了,其实我对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长的那么像我的那个同学,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他的话再次令我镇惊,天哪,原来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同性恋。我的心里还对刘琛刚才当着我的面狠干那个林先生有点气,我突然推开了他的手,说道:“刚才那位林先生比我漂亮多了,而且还是个男人,他不正是你需要的人吗?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呢?”刘琛听了我的话,眼睛里闪了一下,沉默了。 见他半天不说话,我忽然有点后悔跟他计较这些事了,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可是又想不出话题,看到我一直不说话着,他突然搂紧了我,笑着说:“我很喜欢我那位同学,虽然你不是男人,但是你长得和他好象,你可以做他的替身,只要你能使我快乐,能满足我的幻想,我就会让你满意,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说:“我跟你……不是为了钱!”刘琛笑着说:“我看出来了,不过你既然把身子给了我,我也不能亏了你。”说着,他从扔在沙发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和笔,打开放在我白嫩浑圆的臀上,握着笔对我说:“你说个数目吧,五位数以内,这是对你身体的付出应予的补偿。”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嗔怪的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要。”其实我的心里是另一种想法,刘琛就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能装进自己的口袋,一回头都要如数上交局里,我何不送他一个人情呢!至少会让他觉得欠我的。 刘琛见我如此坚定的拒绝,也不好再提钱的事了,便收起了支票,把我赤裸的身子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吻我红润的嘴唇,我仰着头,伸出红润灵巧的舌头,回应着他的吻,在他嘴里一进一出,挑弄着他的舌尖,他被我逗得动了情,一双大手抱住我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下子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在我嘴里搅弄了半天,才退出去,他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说:“你真香。”我也品味着他留在我嘴里的男人特有的烟草味。 突然,他的手滑到了我胯下的卫生巾上,隔着卫生巾轻轻抚摩我的下体,我的身体轻轻一颤,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好在超剂量的“乙烯雌酚”没有白服,虽然受到刘琛如此直接的触摸,我隐藏在卫生巾中的阳具依然是安安静静,一动也不动,在刘琛的抚摸下,我觉得下体似乎一阵阵在通过电流,龟头都已经麻酥酥的了,可是整条阳具就是没有一点勃起反应,这一刹那,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天啊,我是不是过量服药把命根子搞废了? 在被刘琛抱进包房之前,我还曾打算把我男扮女装的真相告诉他,坦白自己的男性身份,可是听了他的告白之后,我反倒没有勇气向他坦白了,怎么说呢?如果他知道了我不是女人,是一个男人,他一定会把我和李文玉联系在一起,和昔日的同学在这种情形下见面,那种场面我现在想都不敢去想,我会不会臊死啊?人都是有脸皮的,我都被他玩成这样了,还怎么和他同学相认啊?所以现在我心里的打算,就是能瞒一时是一时,能骗一时是一时,如果哪一天实在瞒不过去了,我再豁出脸去面对那个局面。 我轻轻推开了刘琛在我胯下抚弄的手,望着他害羞的笑了笑,刘琛搂住了我,吻着我白腻嫩滑的脸颊,在我耳边说道:“如果你觉得做后面不刺激,我可以做你前面,虽然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不过你是一个例外,我总觉得你就象是做了变性手术的我的那位同学,相信做你的前面一定也会很爽的。”我听了他的话,脸上浮起两朵晕红,停了一停,望着他说:“你做过女人的前面吗?”刘琛听了我的话,好象勾起了心中的往事,目光中闪过一丝失落,点点头说:“做过很多次,记不清了……”我奇怪的问:“那你现在……?”刘琛摇了摇头说:“你不会明白的,不过我可以让你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我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经常例假一来半个多月都不走,附件还有炎症,前面做一次肚子总要疼上十天半个月的,我好几年都不出台了,我喜欢让你做我后面,感觉比前面爽,真的。”刘琛听了我的话,又一次拥紧了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半开玩笑似的笑道:“如果你肯的话,我带你去做手术,在你下面接上一个小鸡鸡,你就和我那位同学一模一样了,我一定养你一辈子。” 我听了他的话,心情有点激荡,没想到他对我的感情那么的深,竟想到要找一个女人做变男手术来替代我,我还想切掉鸡鸡蛋蛋呢,他倒想再给我装上一个,于是就对他说:“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告诉他你爱他,说不定他会接受你的。”刘琛听了我的话,表情很奇怪,叹了口气说:“我们是同学啊,同学之间怎么能做那种事。”我不解的说:“怎么不能,你没听过现在人都说‘同学会’就是‘情人会’吗?”刘琛听了摇了摇头,忽然又兴奋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我,笑着说:“那好,我就把你当成是他的‘女人’版,狠狠的操一下吧。 说完,刘琛健壮的有力的男性身体又一次紧紧压在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他的肌肤滚热,他胸肌健硕的胸膛贴压在我的胸前,用力挤弄着,把我胸脯上两只白腻浑圆,如少女初乳般挺立的乳房挤的扁扁的,他坚实的乳头在我白腻软滑的乳房上摩擦着,不时故意的触弄我那一对樱桃般的乳蕾,两个人四只乳头亲昵的勾留,令我周身欲化,我感受到他厚实的胸膛的起伏,急促的呼吸,我又一次体验到了身为“女人”,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床上爱抚的感受,这种感受是那么刺激,我觉得自已的身体正在溶入刘琛的身体…… 他又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扛上了肩头,我娇笑着挣扎着,被他压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叫着:“不要,不要……”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不一会,房间里便又响起了我娇腻的呻吟声…… 第七章 群殴之后的浪漫 当我和刘琛一起走出蓝色月光夜总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人一个去取车,一个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我听到刘琛吩咐他们时的称谓,那个去取车的叫阿昌,站着没动的这个叫阿豪,他们两个是一直跟着刘琛的。很快,阿昌把车开了过来,是一辆奔驰E240,我本来以为他会带我走的,不知道从此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正想着到了他的住处以后,怎么掩饰自己的男性身份不被他发觉,没想到他却扬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让我上车,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对他说:“你明天真的要去啊?”刘琛点了点头,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问了。”说着,挽住我的纤腰,把我搂了过去,俯下头,来吻我的嘴唇,我回应着他,和他吻了一下,正想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去挑逗他,没想到他却推开了我,然后就让我上车。 我拉着他的手,不愿意离开他,可是他执意让我上车,我见拗不过他,就对他说:“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刘琛摇了摇头说:“我从不带电话。”我知道他在骗人,刚才他抱着我吻我的时候,我的胸触到了他的上衣口袋,那里分明有一部手机,我也不说话,走上前伸手就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举在他面前,刘琛的脸上有点窘,伸手想拿回去,我一下子抽回手,用这部电话拨通了我的手机,手袋里悦耳的铃音响起,我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然后把那部手机递还刘琛,刘琛接过手机,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冲他一摆手,说了声:“拜拜。”然后轻盈的走下了台阶,我身上的晚装迎着微风鼓动,纤细苗条的背影婀娜动人,裙下两条莹白细长的大腿婷婷诱人,刘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的背影,我坐上了车,从车窗里又对着他摆了摆手,与他分了手。 回到租屋,我先洗了个澡,在用注射器清洁直肠的时候,从直肠里又洗出了不少刘琛射在里面的精液,里面隐隐还有点疼,天啊,他到底射在里面多少啊?我又想起了刘琛鸡奸我时,那条又粗又长的阳具在我肛门里抽动时的美妙感受,我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起来,发觉了自己的异常,我忙静下心来,努力不再去想那些事,洗完澡后,我披着浴衣,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做面部的清洁保养,敷上面膜后,我关了灯,上了床,打开手机,把手机里那条未接来电存入了电话薄,在打名字的时候,我随手就打了“老公”两个字,存为了人名。放下手机,我又想起了今天在夜总会发生的事,前前后后的回忆,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老公”,我一下就兴奋起来,原来是刘琛打来的,我忙接通了电话,故意用软腻腻的声音说:“喂,您是哪位老板啊?”刘琛好象知道我在装糊涂,也不说自己是谁,劈头就说:“我在中心花园门外等你,八点钟带你去看好戏。”说完就挂了电话,“这个傻郭靖!”我气鼓鼓的抱怨着。看了看表,忙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化妆,因为我的皮肤好,天生丽质,所以从来不施粉的,只是描了一下眉,打了点眼影就完了,打开衣橱,选了一副白色的蕾丝文胸,一色的丁字裤,知道今天刘琛要带我去看打架,我本想选一条长裤子穿的,可是我现在除了裙子,对什么样的衣服都没兴致,只喜欢穿裙子,于是就选了一身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裙子长度到膝头上两寸,两侧开衩,穿好之后,又蹬上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看着细细的、粉红色的鞋带从我白嫩的脚背上拉过,感觉真的很刺激。 我下楼出了小区,打的直奔中心花园,快到了中心花园时,老远的就看见刘琛那辆奔驰停在那里,的士停在了中心花园大门外,我下了车,袅袅婷婷的向那辆奔驰走去,奔驰车的车窗摇了下来,刘琛在车里望着我,只我:长长的秀发飘垂在身后,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合体的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展现着我苗条的身段,两根细细的吊带垂在我白腻圆润的肩头,两条粉臂,白嫩细长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脯,胸前乳峰双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的裙子长及膝上两寸,裙子下面的膝头白晰圆润,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苗条动人的身段,飘垂的长发,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刘琛替我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我先把一条白腻光洁,浑圆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踏进车里,然后用手压着裙子,整个人坐进了进来,我带上车门,仰起头,双手向后撩了一下柔滑长长的秀发,转脸望向刘琛,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各自会心的一笑,我真的很想他,这短短的一夜,给我的感觉就象和他分开了好几年一样,想起昨天与他的云情雨意,想到我和他的肉体是那般紧密的结合,我的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只想着快点见到他,可是现在见到了,却又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刘琛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用手把脸颊边的垂下来的几绺头发捋到耳后,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不好……后面疼。”刘琛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问我:“是吗?昨晚咱们……几次?”我低声说:“我记不清了,你应该记得。”刘琛听了,停了一下说道:“六次吧?再来的话……一定要减了,你现在还疼吗?”我小声说:“上过药了,没事了。”刘琛通过反光镜看着我,心里有一种欲望又在蠢蠢欲动。他把车驶上了大道,向郊外驶去。 感觉裙子裹紧了大腿,不太得劲,而且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欲望,要向刘琛展示我晶莹白腻的大腿,虽然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不过我对于自己这两条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是信心满满,我也弄不明白,以前没干上这行时,我的大腿皮肤并不太好,腿毛也很旺盛,自从吃起了女性激素,全身上下的皮肤就慢慢变得白腻细嫩起来,尤其是这两条大腿,更是如脂似玉,比女孩子还要细腻。我伸手把裙子向上拉了拉,把两条白腻细圆的大腿显露无余。刘琛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我两条白腻晶莹的大腿上,他盯了几眼,抬眼看了看我,我有点脸红了:自己是不是太浪了? 刘琛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用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隔着我的裙子,摸了摸我的大腿,随后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滑进我的大腿之间,抚摩着我大腿凉滑细腻的肌肤,我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他摸的麻酥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轻轻颤抖着。刘琛发觉了我的不安,他笑了笑,大手从我的双腿之间向下滑去,抚过我圆润的膝头,转到了我的小腿后面,握住我小腿白腻软绵,柔滑娇嫩,浑圆匀称的小腿肚,用力揉弄着。我腿上的肌肤感受到刘琛有力的大手的热度,令我的呼吸逐渐促起来,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拉开了刘琛的裤子拉链,我的手象蛇一样滑了进去,拨开刘琛的内裤,伸了进去,把刘琛那条早已硬梆梆的阳具掏了出来,他的阳具早已动兴,一掏出来,立刻直挺挺的昂立在我手里,我握住了它,轻轻套弄起来,刘琛的呼吸也快了起来,大手转到了我的身后,伸进我的裙子里,抓着我腻滑圆润的屁股用力的揉弄,我们就这样互相爱抚着对方,汽车不知不觉间已经驶上了郊外的公路。 汽车开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无人处,刘琛一下刹住了车,还没等汽车的晃动停止,一把就把我搂了过去,把我放倒在他的腿上,捧着我的脸狂热的亲吻我的嘴唇,用力吮吸着,我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过这种体验刺激极了,我扬起白腻细长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伸出粉红的舌头,吐到他的嘴里去挑弄他的舌头,舔他的嘴唇,和他互相吸吮着对方,他吻的兴起,一把就把我双肩上的两条吊带裙带拉下了肩头,把我的裙子拉下来,又一把把我胸前的文胸扯开了,我胸前那两只少女般丰挺圆润的乳房跳了出来,呈现在他的面前。 刘琛兴奋的欣赏着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肤色白腻晶莹,外形浑圆高耸,粉红色的乳晕正中,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就象两粒熟透了的樱桃,诱人的翘立着。刘琛的一双大手把我两只乳房握在了手中,开始小心翼翼的,轻轻揉弄着,好象生怕用力大了会把我的乳房捏破一样,我的乳房软绵的就象水球一样,乳肤腻滑如脂,虽然软绵的出奇,但并不失坚挺,刘琛俯下了头,用嘴含住了我的乳头,轻轻舔咬着,吮吸着,他唇舌的刺激使我的乳头一阵阵酥麻,整个乳房、胸部就象有一股股电流在流动,使我的整个胸部象要溶化掉一样。 刘琛忽然打开了车门,身子钻出了汽车,然后弯腰到车里,把我抱了出去,我伸手握住了他胯下翘立着的直挺挺硬梆梆的阴茎,把它当成一个支点,支撑着我的身子,刘琛一咧嘴,把我向上抱了抱,转到后车门,对我说:“快打开。”我知道他想要在后车座上干我,我要是为他打开车门,让他可以顺利的干我,这是不是太贱了?我就这么想被他干?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我还是伸手拉开了车门。 刘琛把我放到了车后座上,退出去,解开衬衫的扣子,敞着怀,露出强壮的胸肌,然后伸手解开了裤带,脱了长裤,他胯下那条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立着,看的我心里痒痒的。刘琛一头就钻进了车里,直爬到我身上来,伸手把我下身的裙子向上拉到腰际,把我的屁股展露出来,他弓着腰,把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抱了起来,架在双肩上,然后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嘴唇,双手用力揉弄着我白腻满握的乳房,我的两条大腿被他紧紧压着,膝盖顶在了胸口,呼吸有点紧,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不错,比女孩子要好,腰腿的关节很软,才不至于被他弄得上不接下气。 刘琛狂热的吻着我的嘴唇,抓揉着我的乳房,下身那根硬梆梆的阴茎顶在我的屁股后面,火热的跳动着,他的阴茎龟头掠过我的肛门,肛门处敏锐的触感令我的肛门猛的一缩,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忽然变得粘滑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我肛门里的爱液流了出来,这一刹那,我的欲望突然炽盛到了极致,我睁大了双眼望着他,用力驽张开了肛门,屁股向上一耸,寻找着他的阴茎,刘琛从我的眼神之中洞悉了我的渴求,他回手握住了胯下的阳具,看了一眼,就向我的肛门里顶了进来,肛门猛然被异物扩张开来的刺激快感令我的身子猛的向上一挺,随即又软了回来,刘琛向前挺压着下身,向我的体内进入,我的肛门里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他没费什么力,转眼间就把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齐根捅进了我的体内,我的肛门被他的阳具撑得紧紧的,肠道包束着他粗大的阴茎,感受着肚子里面充实硬挺,火热胀满的感觉,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又变成了一个女人。 就在刘琛即将在我体内开始冲刺时,我娇喘着,用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抵住了他健硕的胸膛,望着他的双眼说:“你做完了,一会儿还有力气打架吗?”刘琛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望着我,喘着粗气说:“你是个奶油蛋糕,我要先吃了你才有力气打架。”说完,他抓住我抵住他胸膛的双手细细的手腕,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按在了我的头顶上,下身铁硬的阳具在我的肛门中迅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入,开始了对我的征服…… 空旷的野外,孤零零的汽车,不断晃动的车身,和自车内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娇颤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令人绮思暇想的画面… …… 好半天,我的头脑才从被男人在体内射精时,似云中漫步般的迷乱快感之中恢复了意识,我喘息着,抬起头,看到刘琛站在车外,已经提上了裤子,正在系衬衫的扣子,我懒洋洋的爬了起来,从手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用手压着撩到腰际的裙子,从另一边下了车,用车门挡着,蹲在了地上,回手扒开臀沟中的丁字裤,用力驽张开肛门,“啪嗒嗒”,肛门里被刘琛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我低头一看,亮晶晶的一滩,好多啊,也许里面还夹杂有我的淫水吧? 刘琛在汽车的那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问道:“怎么了?”我不想让他看到这个场面,忙用纸巾擦干净屁股,站起来,放下裙子,红着脸说:“没什么,刚才肚子有点疼,现在好了。”刘琛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关切,又问了我一遍:“真的没事?”我关上了后车门,对他说:“真的,不疼了。”说完打开前车门上了车。刘琛从汽车后备箱里取了一件西装,穿在了身上,上了车,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发动了汽车。 汽车开到了西郊运动场,这里的规划方具雏型,只开出了一片空地,附属的体育设施还没有开工,远远就看见,运动场另一头停了两辆面包车,周围没有一个人。刘琛把车开进运动场,驶到离那两辆面包车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并不下车,而是在车里看着对面那两辆车,过了一会,对面两辆面包车的车门突然同时拉开了,从车里涌出了一群人,大概有二十多个,身上都都穿着同样的黑色T恤衫,典型的团伙打扮,手里倒没有拿家伙。 看到对方来了这么多人,再加上那个一身牛劲的雷海青,我不由得担心起来,一把拉住刘琛的胳膊,对他说:“他们人多,你别去了。”刘琛望着前方,摇了摇头,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插嘴。”听了他的话,我只好松开了手,心里却不服气的想:“我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不能插嘴。”刘琛好象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些,他转过头,望了我一会,眼珠转了转,忽然说:“你……”说了个“你”,却又停了下来,我奇怪的问:“我?怎么啦?”刘琛笑了笑,说:“先不告诉你,一会再跟你说。”见他神秘兮兮的欲言又止,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刘琛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左右,确认再没有其它的人了,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只脚蹬着车胎,冲着对面喊道:“雷海青,你出来吧。”对面的混混们一阵高声哄笑,那个刀疤脸抱着膀子,大声说:“小子,你也不挂根绳称称自己的分量,你算个什么玩艺?就凭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也配的上我们海哥出手?你喝多了吧?没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混混们听了,笑得更大声了。 刘琛听了刀疤脸的话,并没有生气,只是轻声骂了句:“妈的。”从车胎上撤回脚,随后脱下身上的西装,扔进车里,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朝着那伙混混走去。我欠身坐到了他的驾驶位子上,双手握住了方向盘,心里打算好了,如果看到他吃了亏,就开着车冲过去,把他带出来。我心里紧张的不行,透过车窗向四外观察着,惟恐哪里还埋伏着雷海青的人,突然间,我发现,左侧远处一座废弃的工厂里一座高高的厂房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我仔细一看,只见那房顶上有好几个亮晶晶的东西,忽隐忽现的,好象是望远镜或是瞄准镜一类的东西,一想到瞄准镜,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国外警匪片里面狙击手埋伏在远处,击毙犯罪分子的镜头立刻浮现在我脑海之中,虽然知道雷海青不一定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搞到狙击步枪,不过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和意图,我的心里还是悬着放不下。 我忙打开了车门,对着刘琛喊:“刘琛,左边那个工厂楼顶上好象有人,你回来吧,别过去,可能有危险。”刘琛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眯着眼睛向工厂那边看了一眼,回头对我说:“自己人,没事的。”说完,又向前走去,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怪不得刘琛只身赴会这么镇定自若,原来已经早就布置下了奇兵。可是那些人那么远,又怎么帮他呢?联想到那几个反光的东西,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惊,“难道他们有枪?” 到现在为止,我还认为刘琛只是一个有着一点黑道背景的人,但不会陷的太深,也不会对社会有什么危害,是一个处身在正邪之间的边缘人,是可以回头的,但是如果他们有枪,那么性质可就不同了,涉枪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紧张的盯着工厂那边,生怕那边会突然响起枪声,如果是那样的话,刘琛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刘琛大步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活动着筋骨,左右两个勾拳,腾身又来了个侧踢,这儿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对面那群混混的笑声都停止了,望着刘琛,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刘琛拍了拍巴掌,冲着对面招一招手,挑衅着,那帮小子显然是觉得受到了污辱,纷纷叫骂着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短粗的小个子跑的最快,可能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出神入化的腿技,冲到离刘琛还有四、五米的时候,这小子怪叫一声,腾空而起,飞腿就向刘琛踢了过来,就在他的脚马上就要踹在刘琛的脸上的一瞬间,刘琛猛的一侧身子,避过了他的飞踢,随即出手如电,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腰间,借势一抡,把这小子的身子整个抡了起来,猛的就砸到了他身后紧跟着冲上来的人群里,一下子砸倒了六、七个。 乘着后边冲上来的人的混乱,刘琛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凡是和他照上面的,没有一个能和他对上一招,而且他的拳脚也不出第二下,基本上挨上他拳脚的人都是一击便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转眼之间,刘琛就干净利落的放倒了那二十多个混混,对面只剩下了那个刀疤脸,愕然的看着刘琛,刘琛站在趴倒了满地的人群中间,双臂抱胸,歪着脑袋,轻蔑的看着那个刀疤脸,刀疤脸有点被刘琛的轻蔑激怒了,他大吼了一声,一把就脱去了身上的T恤,露出一身健子肉,随后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握在左手,右手握拳,大喝了一声,一拳打了过去,“啪”的一下,砖屑乱迸,左手里的那块砖头竟然被他打了个粉碎,看得躲在车里的我一吐舌头:这家伙要是去盖楼一定用不着瓦刀的。 刀疤脸露了这一手单拳开砖的功夫,又虎吼了一声,就迎着刘琛走了过来,刘琛也迎着他走了过去,我不知道刘琛对他有没有必胜的把握,手里不由替刘琛捏了一把汗。两个人越走越近,越走越快,还差六、七米的时候忽然都加快了脚步,奔跑了起来,彼此都举着拳头,看样子是都想让对方尝一尝自己的铁拳,两个人转眼就冲到了一起。 刀疤脸和刘琛同时击出了拳头,双方都没有躲闪的意思,都存了一个念头,就是想较量一下,看谁的拳头硬,谁的身板结实,两个人的拳头同时击中了对方的上腹部,身形都是一晃,坐在车里密切观察着战局的我失声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欠起身子,双腿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我紧张的看着刘琛,生怕他受了伤,只见刘琛慢慢直起了身子,而那个刀疤脸还是保持着刚才那个出拳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刘琛伸出手掌,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刀疤脸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没用上五分钟,刘琛一个人就放倒了对方那二十多个人。我在车里看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刘琛犯了罪,要抓捕起他来一定得费不少事。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微微一笑:职业的敏感。 看看周围再也没有人能爬起来迎战了,刘琛拍了拍巴掌,双手插进裤袋,吹着口哨,一身轻松的走了回来,我在车里看着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象是一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情郎无限痴迷的那种感觉。刘琛走到了车门边,我替他打开了车门,然后身子移回了副驾驶的位置。刘琛侧身坐进了车里,目视着前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望着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刚才我想告诉你,你的胸罩露出来了。”我听了低头一看,吊带裙里面的文胸果然在裙胸上边露出了一截蕾丝花边。这个家伙,屁大点事也弄得神经兮兮的。我把手伸进吊带裙里,把文胸向下拉了拉,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他一眼,嗔怪的说:“讨厌!” 刘琛开车把我拉回了市区,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的门外,我知道他想带我进去吃饭,正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心里一跳,忙一把拉住了他,刘琛转过头,奇怪的望着我,我的脸上微微有点红,侧过身体,欠起了屁股,把整个臀部对着他,低声说:“你看看干净吗?”刘琛听了,才知道我是怕刚才做爱时,裙子上不小心沾上了他的精液,或者是他射在我肛门里的精液返流出来,如果不小心沾上了的话,我这样走进去,裙子后面印着一块精斑,洋相可就出大了。 刘琛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裙子,然后伸手在我浑圆丰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着说:“你的后门比女人的阴道还保险,对男人的精液是只吃不吐。”我听了,脸上一红,扬手打了他一下,知道裙子没有沾上什么,也就放了心。我们一起下车走进了酒店。这种地方我来的次数不多,一个是因为消费不起,再一个这种地方要注意的小节太多,不能太随便,我努力使自己的气质象一个淑女,可是我明白,我的这身打扮只能被人看成是一个“荡妇”,接待小姐把我们引领到一个空桌前坐下,我们坐在那里,周围的男人们都在盯着我看,目光大部分时间都在我裸露的白腻的肩膀、丰满的胸脯和短裙下面两条白腻细长的小腿上勾留,刘琛当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象一般的男人那样对着周围的登徒子们怒目而视,而是把目光注视在我的身上,面带微笑看着我。 吃完了饭出来,刘琛又开车带我去了游乐场,我们手拉着手,沐浴着午后的阳光,在绿树草坪之间漫步,一排排干净整齐的铸铁椅子,等待着爱情故事的发生。我迈着碎步,细细的高跟鞋后跟敲击着路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我提醒着自己:女孩子走路应该文雅点,双脚不能分得太开。脚步也不要太大。应该呈平行线。脚尖应向着正前方,脚跟先落地,脚掌紧跟落地。走起路来腰肢微微的扭动,浑圆的臀部左右摇曳,脸前的双乳也随着微微震颤,文胸里双乳轻颤的那种酥酥的感觉刺激极了,空荡荡的短裙下,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迎拂着微风,穿着裙子,做着女人,下身双腿无遮无掩的赤裸在空气中那种身为女人的体验,令我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快感。 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但是现在,我男扮女装,双脚蹬着细钉跟的高跟鞋,身上穿着漂亮的吊带裙女装,缓慢地走着,扮靓了这个世界。我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洁白细腻的肌肤!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简洁明快的细带高跟凉鞋,令我骄傲和自豪,我用轻盈、跳跃的步态走着,我光芒四射,我鲜艳夺目!我知道我很美,我向天空飞扬起骄傲的目光,我轻巧地摆动手臂,仿佛是一支描写轻风拂柳的最悠扬的乐曲,仿佛是漫步蓝天的最优雅娴静的一片白云! 双脚上系带高跟鞋的鞋跟太高了,走了一会儿,我的双脚就有点酸了,于是就拉着刘琛在树荫间的长椅上坐下,这时,一群小孩子跑入了我们的视线,他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游戏着,看着他们灿烂的笑脸,忽然之间,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想要为刘琛生一个孩子,体验一下身为人母的感觉,大概是扮女人扮得太久了,我已经深深的陷在女性的性别角色之中,无法自拔,女人能做的一切我都想体验尝试一下,连怀孕生子,哺育后代也不例外,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纵然我穿着女人的裙子,生活在女人的世界之中,并且有了一个爱我的男人,但是,为心爱的男人怀孕,生育下一代的心愿,是永远实现不了的。一时间我怅然若失,好象迷失了自己。“我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呢?”我在心里问自己。 从游乐场出来,刘琛开车把我拉到了城东一片高级住宅区,这里的建筑,全是一幢幢独立的迷你别墅,我知道,这里一定是他落脚的地方。想到自己将与他在此纵情肉欲,我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如果他又想干我的前面,我该怎么办呢? 汽车开到一幢别墅的大门外停下,我看到,大门的外面还停着一辆车,刘琛打开车门下了车,转到另一边来,准备为我开车门,我准备乘此机会,体验一下身为女人,接受男人绅士服务的感觉。这时,前面那辆车的车门不识趣的打开了,走下来两个都穿着一身黑西装,脸上戴着墨镜的男子,原来是阿昌和阿豪,他们两个走过来叫了声:“琛哥。”刘琛点了点头,眼睛望着别处,从裤袋里掏一只白金烟盒,打开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阿昌见了,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过来替他点上,刘琛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忽然淡淡的问道:“是芳哥让你们去的?”阿昌和阿豪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是。” 刘琛没有说话,眼睛依然望着别处,把手中的香烟狠狠吸了两口,丢在地上,替我打开了车门。我把一条白腻光洁,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小腿先探出车外,穿着粉红色的高跟系带凉鞋的雪白秀气的纤脚踏稳了地面,这才把身子移出了汽车。做久了女人,已经变得象女人般敏锐的第六感让我注意到,阿昌阿豪隐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的小腿看,虽然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色迷迷的目光“视觉”强奸,也知道自己的女装打扮不会有任何的破绽,不过对着这两个总是隐藏在墨镜后面看人的家伙,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情不自禁的向下拉了拉裙子。 刘琛伸手挽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挽着我朝大门走去,阿昌先过去推开了大门,走过草坪间的石径,推开玻璃外门,刘琛挽着我走进了别墅,进门处的对面镜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令人心胸一畅,左右各一扇向阳的大窗为房间提供了充足的光线,房间里的陈设色调明快,摆放着各色的水晶玻璃艺术品和瓷器,刘琛挽着我走上了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阿昌和阿豪站在大厅里,目送着我们上去。 卧房里,刘琛把我压在柔软的床上,轻轻吻着我的樱唇,我仰着脸,奉上红润的小嘴,和他接吻,刘琛嘴里那股子男人特有的烟草味让我痴迷,虽然我也是个男人,但是我的嘴里从来就没有这种味道,也许是因为我不是个“真男人”的缘故吧。我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伸到他的嘴里勾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这种挑逗下,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一把就拉下了我肩头上吊带裙的裙带,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白腻浑圆的肩头,用力的揉捏,他抓疼了我,我痛楚的缩起白腻单薄的双肩,娇嗔的向后避着,他一把就把我胸前的文胸扯掉了,我胸前那两只白腻丰满,圆润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轻轻颤动在我的胸前,两颗红润的乳头就象两粒熟透的樱桃。 刘琛低下头,一口就把我左乳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力吸吮着,用牙齿轻啮,用舌尖圈舔,我的乳房好象要被他吻化了,整个胸脯都是一片酥麻,就在这时,刘琛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轻轻去揭我胯下的卫生巾,我觉察到了他的企图,立刻伸手掩住了下体,害羞的对他说:“我的例假还没走呢。”刘琛一把就扯开了我的手,望着我的双眼深情的说:“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一阵狂跳,“做个真正的女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女人的秘密?”我一边继续回避着他的进攻,一边细声说:“我……我本来就是女人呀?”他听了我的话笑了笑,伸手到我的屁股下面,摸了一下我滑腻丰满的屁股,说道:“总做你的后面,你怎么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呢?”听了他的话,我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力气很大,娇弱单薄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我的双手就被他拉在了一起,他用左手握住了我两只细细的手腕,把我雪白纤细的双臂紧紧压在我的头顶上,两条结实有力的毛腿紧紧夹住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右手伸到了我的胯下,开始揭我下身的卫生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了,我拚命的哀求他:“不要,不要。”可是没有用,眼看他的手就揭开了我胯下的卫生,我急了,拚命昂起上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紧紧压住我双腕的左臂,狠狠的咬住,就象是一个正在被男人侵犯的女孩子,要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贞操似的。 刘琛“啊”的叫了一声,他用力一甩手,挣脱了我的牙齿,接着回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个耳光,他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欲望,也不管我的感受,伸手扯住我胯下的卫生,一下子就扯开了前面。 他刚才的粗暴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恨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把我胯下的卫生巾揭了开来,就在我的男性阳具即将显露,真相就要大白前的一刹那,我的双眼里盈盈欲泪,最后一次颤声对他说:“阿琛,求求你,不要。”看到我梨花带雨般绮美哀怨的表情,刘琛的心猛的一紧,他的动作立刻缓了下来,慢慢把我胯下已经揭开了一半的卫生巾重又贴了回去,他喘着粗气,松开了我的双手,伏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双臂支撑着上身,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看了好久,他突然一笑,俯下身子,用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我刚才被他打到的脸,低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逗你玩的,我只喜欢做你后面。”说完,他又伏到了我的身子上,轻柔的吻起我的樱唇。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我用雪白细长的双臂环住刘琛的脖颈,缩起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夹在了他的腰部两侧,用大腿内侧细腻柔滑的肌肤轻轻摩擦着他的身体,动了一会儿,我又用两条白腻细小腿绕住他的身体,两只纤足勾在了一起,用柔腻嫩滑的小腿肚用力揉擦他宽厚结实的背脊。刘琛胯下那条硬 挺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屁股沟里,火热的勃动着,我和他面对面,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用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身子,我和他的下身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让我想起了男女之间,“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和他就可以这样面对面紧紧拥抱着做爱了。”我的心里这样想,虽然刘琛干我的时候,一直都是从我正面干,也有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我知道,两个男人肛交时的那种紧密相拥,和男女之间的亲密结合是不同的。 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也曾经和女人做过爱,因此我知道那种真正男女之间的感觉,虽然我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和女人做爱时那种欢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出来,我和刘琛的这种男人之间的结合与男女之间的结合这两者的迥异感受。 承迎着刘琛温柔的爱抚,我用左手搂住他的脖颈,右手伸到了他的胯下,套弄起他粗大的阳具,很快,他的阳具就在我的手中胀大到了极限,又粗又长,几乎有一尺长,他等不及了,伸手就去摸我的肛门,我喘着气,立刻就把两条白腻光滑,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抬了起来,不用他动手,就架在了他的肩头上,此时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不由分说,握着胯下硬梆梆的阳具,对准了我的肛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他硬梆梆的阳具就象一根棒子一样捅进了我的身体,肛门被异物猛然扩张开的异样感觉令我一时无法适应,我失声叫了一声,白腻苗条的身体猛的一缩,刘琛没有丝毫的迟疑,下身用力向前顶,胯下又粗又长,火热坚挺的阳具就象一根钻头,直挺挺的,硬生生的塞进了我的直肠之中,我的肛门又胀又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过这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是被刘琛这种男人特有粗暴深深刺伤,在他的粗暴面前,我就象是一个娇弱无助的女孩子,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刘琛的阳具在我的肛门经过短暂的润滑抽动之后,我的肛门里很快就情波四溢了,于是刘琛抓住我的双手,把我的胳膊紧紧按在床上,俯下身体,压在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扛着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下身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他粗大的阳具把我的直肠腔道充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白腻苗条的身子被他顶得一挺一挺的,胸前两只白腻高耸的乳房上下摇动着,粉红色的乳晕正中那两点樱桃诱人的跳动着。我那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被刘琛的胸膛紧紧压着,高高架在他双肩之上的两条白腻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随着他身体的冲顶上下晃动,穿着一双粉红色系带高跟凉鞋的双脚在空中胡乱的踢着,与一个强壮男人的肉体如此紧密结合的奇妙感受,使我身心俱粹,肛门一阵阵似电流般波动的快感传达到我的全身,我闭住双眼,轻张着樱口,摆动着头部,一头柔顺黑滑的长发散乱在枕际,受淫的画面就象一幅活春宫。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糅合了男人精液与女人体香的味道,刘琛不知疲倦似的,压在我白腻苗条的身体上,以阳具为犁,在我的肛门里耕耘着,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胸前两只白腻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使我体验到一种身为女人,被男人强暴的快感。我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天啊,已经一个钟头了,他怎么还不射啊?我感觉到下身的肛门已经被刘琛粗硬挺长的阳具抽顶的麻木了,他的龟头深深索着我直肠深处那一块未及的禁地,好象要把我的身体刺穿,直肠深处那一处敏感地带被他的阳具一次一次的撞击,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心,我就像被抛到了云雾里,落下,又上升,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紧地抱住他,把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来,夹在他的腰上,使自己的肛门和他的阳具能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除了尽情的用颤抖的声音呻吟,婉转的哀叫,没有任何的做为,我只能象一个女人一样任由他的摆布,不过这也正是我所渴望的。 沉浸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之中,我感觉全身的所有细胞似乎都舒张开了,在这种极度的刺激兴奋之下,突然间,我胯下隐藏在卫生巾中的阴茎龟头一阵酥麻,流出了精液,天啊,我射了,可是我的阴茎并没有勃起啊?我虽然被刘琛淫操的这么猛,快感如此的强烈,可是我的阴茎从开始到到现在,一直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生理反应,它怎么会射精呢?不过射精之后,龟头部那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使我获得了更加强烈的满足。我两条雪白细长的粉臂环抱着刘琛的脖颈,双手用力抚摩着他结实强壮,宽厚有力的肩膀。 这时,刘琛猛的俯下了身子,用力压住我,胸前健硕的胸肌把我胸前两只白腻浑圆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他的腰一阵剧烈的挺送,把阳具更加深入的顶进我的直肠深处,我感觉到肛门里他的阳具突然膨胀,接着一股热流在我直肠的深处流溢开来,我知道,他也射了,天啊,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感觉简直是太美妙,太刺激了,怪不得女人们都爱跟男人做爱。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哀叫着,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了,满身都是汗水,刘琛的阳具抽动着,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渐渐无力的软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停止了身体的律动,放开了我的双腕,直起腰来,两只有力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抓住我胸前那一对白腻高耸,软绵柔滑的乳房用力揉搓着,我的身上全是汗水,一道道的在乳沟中汇成一处,刘琛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我的乳房上也全是汗水,他的大手湿漉漉的揉弄着我丰满的乳房,汗水使乳指之间滑溜溜的,揉弄之际,“滋滋”轻响,这种美妙的感受使我的快感更上一层。 刘琛先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用被单捂着头,真想就这样躺下去,永远也不起来。这一个多小时的疯狂,刘琛几乎把我身体里全部的能量都吸干了,我现在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十分钟后,刘琛走了出来,我拉下掩住脸的被单,望着他,他的身材是那么的高大,浑身上下结实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完美极了,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我软洋洋的爬了起来,坐在床边,低着头,喘了一会气,抬起头娇嗔的对他说:“以后你要是再这么搞我,我就永远不再理你。”刘琛听了,看着我坏坏的一笑,用手拨弄着胯下直挺挺的阳具,又向我走了过来,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跑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我转身关上门,拧上了门锁,刘琛听到了,在外面笑着说:“你以为上了锁我就进不去了?”我听了笑着说:“有本事你就进来。”听到他没再说话,我长出了一口气,脱下了下身的丁字裤,揭下了胯下的卫生棉条,棉条里面滴下了几滴精液,感觉胯下粘乎乎的,精液都糊在了阴茎和阴囊上,我奇怪自己的阴茎并未勃起,怎么也会射精呢?也许是被刘琛搞得太狠了吧?我站在喷头下,打开了开头,温热的浴水冲刷着我的身子,和心爱的男人激情做爱之后,再洗上一个热水澡,这种体验真是太美妙了。我仔细的清洗着下体,把粘附在阴茎阴囊上的精液洗尽,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好象比以前又小了一些,怎么挑弄也没有反应,好象它已经不属于我了一样。 洗完澡,擦干了身子,我打开一包新的卫生巾,把里面的吸附层扯掉,仔细的贴在胯下,把阴茎阴囊隐藏好,对着镜子看了看,胯下平平的,和女人一模一样,只是卫生巾有一溜隆起,我又换上一条新的丁字裤,打开门,用浴巾擦试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婷婷玉立在房间正中,刘琛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丰胸纤腰,细长白腿,眼睛里闪了一下,张嘴想说话,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了电话,和一个人说起话来,最后挂断的时候,连说了好几句:“我没事,你不用来。”这才挂断了。在他接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站在旁边,边擦头发边听着,见他挂了电话,我酸溜溜的问:“是谁啊,这么亲热?”刘琛笑了笑说:“一个朋友。”说完一拍大腿,对我说:“过来。”今天和他闹了大半天了,我身上有些乏,不想再和他闹了,于是望着他“格格”一笑,腻声说:“你想累死我啊,我才不呢。”说完,我径直走到床头坐下,拿过文胸穿好,又拿过手袋,打开掏出梳妆盒,对着小镜子,瞧了他一眼,勾起了唇线。 刘琛没有过来继续烦我,而是坐在那里打起了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几个,我在一旁边化妆,留心听着,好象他是在约一些人,准备开什么公司成立大会。五点多的时候,刘琛接了一个电话,是阿昌打来的,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刘琛一下子跳了起来,拿起我脱在沙发上的吊带裙,手袋,捡起地上的高跟鞋,过来拉起我就把我推进了卧室,把裙子和高跟鞋塞在我手里,说了句:“快穿上,从现在起,乖乖呆在房里,我不叫你千万别出来。”然后就带上了门,看到他这么紧张兮兮的,弄得我心里也没了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他说的那么严肃,又不能出去问他,只好穿上了裙子,高跟鞋,一个人坐在床上犯嘀咕。 几分钟后,外面响起了门铃声,刘琛打开了门,我听到好象进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说话,我立刻听出来了,原来是那个林先生,说话声音男子气十足,如果那天我没有亲眼看到他男扮女装,被刘琛鸡奸时的臊浪媚态,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会是个女装癖,扮成女人还那么的美丽苗条。不知道今天他来,扮没扮女装,我心里好奇的很,真想开门看一眼,忽然想起刘琛说过,不让我出去,只好忍住了。 林先生和刘琛在外面说着话,他语气里对刘琛很关心,一直问他是不是真的没受伤,又责备他不听话,任性胡来,冲动‘开片’,听着就象是一位长辈在教训劝诫晚辈一样。刘琛在一边一直沉默着,等林先生说完一句,他就说声:“我记住了。”两个人说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一句亲密的话,不过我听的出,这个林先生对刘琛很用情,我很佩服他的控制能力,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竟能不露出一点柔情爱意。 快六点时,林先生终于准备告辞了,就在他站起来正要走的时候,我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的我的心一下子几乎跳到了嗓子眼,马上伸手到手袋里,按止了手机的铃音,但是已经晚了,卧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灰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正是那个林先生,他目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刘琛的面前,盯着刘琛,刘琛的脸上有些窘,正想说什么,没想到林先生扬起手,“啪”的一下,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对他大声的喝道:“阿琛,你太令我失望了,刚来几天就‘开片’惹事不说,居然还弄个‘花吉’藏在家里。”刘琛当着阿昌阿豪的面前挨了打,面子上好象有些下不来台,他气呼呼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起来。 林先生走到刘琛的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冰冷的盯着他,刘琛的目光忽然变得桀骜不驯,他望着林先生,猛吸了两口烟,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林先生搂了过去,压在沙发上,俯下头,嘴唇猛的压在了林先生的嘴唇上,狠狠的亲吻起来,林先生被刘琛压在沙发上,腰使不上劲,只好撑直了双臂,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刘琛,脸上已经羞得象蒙了一块红布,他呼呼的喘着气,扬起手“啪”的一声,又打了刘琛一记耳光。房间里的气氛立时紧张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于是便抓起手袋,快步向门口走去,站在门口的阿昌看见我慌张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替我拉开了门,我把手挡在身子前面,冲他摆了摆,顽皮的吐了一下红润的舌头,急急忙忙走出了门。 第八章 小姨 一连好几天,刘琛一直没给我打电话,也没到夜总会来,我心里有点不高兴,也没主动给他打电话,这天是星期天,我想起好久没有回家看老爸老妈了,于是起来后,穿上特制的束胸,把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使胸前不再具有女性的曲线,又重新穿上了男装,恢复了男儿本色。自从进了蓝色月光夜总会,和外界断绝了关系,我彻底放松了自己,出门在家一直都穿着女装,再也不用以男装示人,今天重新又穿上男装,感觉男式长裤裹着两条大腿,让人气闷,浑身都不得劲,哪有象女孩子们一样,穿着裙子,下身空荡荡的,双腿无遮无掩的清凉惬意。 穿好了男装,对着镜子一照,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到,镜子里面跟本就没有什么男人,只有一个中性打扮的美丽女郎。我把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走出了家门,去商场买了些老年人服用的保健品和水果,自然,在商场里我又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不过因为我太过白净美丽,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女孩子,所以倒是没有人说我是人妖,有几位大妈还在一起嘀咕着:“这姑娘,咋穿着男人的衣服跑出来了,家里面大人也不管一管,就让她出来疯。”大家都对我指指点点的,弄的我浑身不自在,恨不得马上脱了男装,换上女装才得劲似的,我对自己的男装形象真的是没有一点信心了。 出来打的到了老妈家,正好老姐要出门,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就走了,老妈见我回来了,乐坏了,拉着我一起到我的房间里说话,我以前一直是住在家里的,直到做了变装刑警,因为忽男忽女的,在家里你面前实在不方便,加上开始服用‘乙烯雌酚’以后,我的身体逐渐出现了女性化的倾向,为了不引起家里人的怀疑,便骗老妈说刑警队离家太远,工作又忙,每天上下班的不方便,我要搬到单位附近去住,才出去租了房子,可是家里还保留着我的房间,有时候我没事也会回家住上几天。 没说上两句,老妈又提起了隔壁乔姨给我介绍的那个女朋友,紧说那姑娘长的怎么怎么的漂亮,工作也好,我只听了两句就不耐烦了,皱着眉头对老妈说:“妈,你别烦我了,我说了我不急,该找的时候不用你操心。”老妈无奈的看着我说:“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隔壁房间里,老姐的儿子小强正在打游戏机,有一关过不去了,大声的叫我,我乘机从老妈身边逃开,去和小强玩双打了。 正说着,外屋门一响,老姐又回来了,原来她昨天买了一双新凉鞋,今天本想穿着出去,没想到太挤脚了,不得劲,走到楼下,脚挤的难受,就又跑回来换鞋,她一边换鞋,一边说:“要是有人替我穿几天,给我撑撑就好了。”我看着她新买的那双高跟鞋,是粉红色全空式的,细细的带子编成的鞋帮上面点缀着一朵花,高高的鞋跟,细细的前绊带式系带,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雅致,秀丽。我看了,心里立刻有一种想穿上的欲望,于是就对老姐说:“姐,我来替你撑吧。” 记的我和老姐小的时候,老妈经常把老姐的连衣裙给我穿上一件,领着我们两个出去玩,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姐妹花。老姐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说:“那你就试试吧。”我过去拿起那双凉鞋,麻利的穿在了双脚上,站直了身子一看,不大不小,正合适,粉红色细带的鞋帮裹着我白嫩纤秀的脚,前面露出雪白的又细又长的脚趾头,粉红色细细的前绊式系带环束着我纤细白腻的脚踝,看上去比女孩子的纤足还要美丽纤巧。 老姐看着我的脚,有些吃惊,端详了一番,“啧啧”两声,笑着说:“你穿着比我穿着好看。”老妈在旁边看见了,摇着头说:“小玉啊,你别胡闹了,一个大小伙子穿着女人的鞋,让人看见了象什么样子?我笑着对老妈说:”妈,这是我和我姐的事,我给我姐帮忙,您就别管了。“这时候,小强又在房间里叫我,我忙答应了一声,又去陪他打游戏机了。小强听见我走路”格登、格登“的声音,低头一瞧,发现我穿着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奇怪的问:”小舅,你怎么穿女人的鞋啊?“我说:”这鞋你妈妈穿着挤脚,小舅替你妈妈先穿着撑一撑。“ 玩了一会儿,我放在外屋的手机响了,我正打在兴头上,就对一边的老妈说:“妈,你看看是谁给我打电话。”老妈应了一声,走了过去,拿起电话一看,不由得笑了,说道:“小玉,你这手机里咋还有叫老公的?”我听了老妈的话,心里一惊,脸上立刻就红了,原来是刘琛的电话,我忙丢下游戏手柄,跑过去抢过了手机,对老妈说:“是我一个朋友,复姓公输,古代那个鲁班,不就是叫公输班吗,我图省事,名字没打全。”说完,我拿着手机跑到了阳台上,按停了铃音,呆呆的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示灯不断的闪烁,我心里乱极了,到底接不接呢?想起他这几天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女人般被忽视、抛弃的感觉,你就是再忙,打个电话也不会占用多少时间吧?我很生气,今天他终于打来了电话,我可不能就这么认了,让他觉得我没骨气,得让他得到一点教训才行,于是,我拒接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回到房间里,我的心跳得乱极了,情绪一直无法平静,“我不接电话,他会不会生气,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我了?”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随即就为自己的没有骨气而自责起来。我就处在这矛盾的心理状态之中,不知不沉中,又把手机开机了,刚开机没两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把就抓起来,眼光一瞄,外屏上显示的还是“老公”,我立刻又挂断了,但是紧接着,刘琛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我又挂断了,可是刘琛马上又打过来,就这样一连来回了二十多次,我终于挺不住了,当手机第二十三次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平抑了一下纷乱的心情,按下了OK,电话那边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传来了刘琛低沉的男声:“你在哪儿?”我冷冷的说:“我在我母亲家里。”刘琛停了一下,低声问我:“我想见你。”听到他这句话,我的心里有些得意,但还是有点气,暗想“哼,你早干吗去了?今天才想起要见我!”我仍旧冷冷的说:“我今天没时间。”刘琛听了我的话,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好吧,改天我再给你打电话。”说完就挂断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等我消气了,然后再跟我提见面的事,没想到他就这么挂了,气的我一下子把手机摔在床上,心里恨恨的骂着:“这个榆木脑袋、笨东西、呆瓜、死心眼……”我把一切能想到的“恶毒”字眼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我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手机,心里好象有些期待它再次响起来,坐了好久,手机也没动静。我身子向后一仰,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再打电话来。”躺了一会儿,我觉得嗓子有点干,于是就爬起来,走出了房间,想拿点喝的东西,刚打开冰箱,就听见门铃响了,老妈在房间里说:“小强,去开门。看谁来了。”我忙应声说:“妈,我来开吧。”说着,走到门边,握住了门把手,随口问了声:“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请问,这里是陈玉婷的母亲家吗?”我一听,感觉脑袋一晕,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墙上,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无数次的在我耳边轻喃着柔情爱语,天啊,竟然是刘琛。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我后悔死了,他按门铃的那一刻,为什么就让我赶上了,如果是老妈或者小强开的门,刘琛问“陈玉婷”是不是住在这里,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一定就走了,可是现在,我已经和他搭上了话,虽然只有一句,可他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就在我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时,刘琛在门外说道:“婷婷?是你吗?是你在说话?”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彻底凉了,完了,他听出了我的声音。我现在穿着一身男装,是男人的打扮,怎么能跟他见面呢?我正在手足无措,刘琛又在门外说:“是你吗?婷婷?”我慌乱之下,脱口而出,“不是,这不是陈玉婷的家,你找错了。”情急之下,我忘了掩饰声音,刘琛一下子就听出了是我,他在门外低声说:“婷婷,我知道是你,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听我跟你解释。” 我的心里慌乱的不行,还想说我不是陈玉婷,让他快走,可是又怕他赖在门外不走,跟我解释起来,肯定会惊动被老妈,出来看个究竟。可是想让他进来,而我现在又是男人的打扮,加上又是在老妈家,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把他放进来。正在我彷徨无计,进退两难的时候,老妈在房里说话了:“小玉,是谁啊?”我听了心里猛的一惊,一下子什么也顾不得了,就怕老妈出来后,这出戏更难收场,心里一想就豁出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一把就把刘琛拉了进来,他一眼看到我一身男人的打扮,不由得一怔,我也顾不上编话骗他,三步两步的就把他推进了我的房间,出来带上门,然后出来到老妈的房间跟老妈说:“妈,是我的一个同事来了,在咱家坐一会儿,你看电视吧,我招待他就行了。”老妈被电视里正在播映的一部电视剧吸引住了,听了我的话,“哦”了一声,没有多言语。 我出了老妈的房间,又溜进了小强的房间,小强正在玩游戏机,看见我就说:“小舅,你和我一起玩吧。”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乖乖在房间玩游戏机,没事别出去,要是实在得出去,记住,见了我不许叫我小舅……”小强听到这里打断我的话,问:“那跟你不叫小舅叫什么?叫大哥啊?”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狠狠的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好好听着,不许插嘴,你就叫我……叫我小姨。”小强听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说:“小姨?可小舅你是男的啊?”我实在没法子了,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在小强面前一晃,低声说:“听话,我让你叫我小姨,你就叫好了,你不是想去吃肯德鸡吗?你听话,小舅就把这钱给你。”小强见到钞票,立刻点头说:“我听话,小姨,我叫你小姨。”我一听他改口改的这么快,不由得“格”的一笑,点了他的脑门一下,骂道:“小财迷,记住,今天小舅跟你说的话,跟谁也不能说。” 出了小强的房间,我又钻进了卫生间,解下了胸前的束胸,释放了胸前那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幸好老姐的卫生巾一直放在卫生间里,我拿了一个,打开,取出,象往常一样,贴在了胯下,隐藏好阳具。出了卫生间,回到我的房间门外,我长出了一口气,平抑了一下慌乱的心跳,打开房门,走进了房间。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两条有力的臂膀早已经把我搂了过去,两片厚实有力的嘴唇印在了我的樱唇上,我猝不及防,中了道儿,开始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我两只手的力量都掰不开他一根手指头,在尝试着挣扎了几下之后,我放弃了挣扎,用脚后跟关上了房门,手背在身后拧上了门锁。 我任由他抱着,吻着,体验着法式热吻的滋味,在感觉他热吻的激情有些消退后,我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当然,我是有分寸的,不会让他受伤。刘琛疼的一咧嘴,一下子就把我放开了,我板着脸走到床前坐下,不理他,刘琛揉了揉嘴唇,站在一边,歪着头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别说,你穿着男装的样子,和我那位同学更象了。”说完,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伸手来搂我的肩膀,我向旁边移了移身子,避开了他的手,刘琛愣了一下,随后又挨了过来,伸手要抱我,我板着脸对他说:“你再动手动脚的,别怪我把你赶出去。”刘琛听了,那只手伸在空中,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于是便伸到我的背后,用手指挑弄我垂在背上的长长的马尾辫。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妈家住在这里?”刘琛笑了笑,说:“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听了他的话,我才明白,原来我去蓝色月光夜总会卧底之前,为了应付相关部门的突击检查,刑警队特意为我制作了一张假份证(其实就是真的,只不过姓名、性别不真实罢了),姓名:陈玉婷,性别:女,当时确定家庭住址的时候,我随口说了老妈家的地址,于是就印在了这张身份证上,刘琛就是通过我这张假身份证上的真地址找到了这里。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儿,刘琛问我:“你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听了他的话,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做个男人给你看。”刘琛摇着头说:“我可不愿意让你做男人,你是女人,我可以和你做夫妻,你要是男人,咱们就只能是情人了。”听了刘琛的话,我的心里一动,一种莫名的伤感弥漫上了我的心头,忽然之间,我把一切都想开了,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呢?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难道还不能互相体谅吗?我和他的这段感情,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我应当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 我突然站了起来,把刘琛吓了一跳,看着他忐忑的样子,我忍不住“格格”一笑,还没等他醒过神来,我已经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脱下了上衣,我胸前两只白腻浑圆,丰满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两点樱桃般大的乳头俏丽的跳动着,我开裤带,脱下了长裤、内裤,飞快的脱光了身上的男装,转眼之间,我就已经全身赤裸了,我上了床,仰面躺在了床上,脸儿红的象朝霞,我望着他,低声说:“来吧。” 刘琛没想到我会如此的直接,感觉有点意外,望了我好半天,才说:“婷婷,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我望着他嫣然一笑,小声说:“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男人和女人之间,对于爱的最好表达方式,就是……做爱。”我娇慵的侧卧在床上,长发披肩,容貌清丽,浑身的皮肤白腻光洁,身段苗条,体态婀娜,纤瘦的肩臂,白腻高挺的乳峰,细细的腰肢,浑圆白腻的臀部,一双雪白光洁的大腿浑圆笔直,两条小腿洁白如玉,小腿肚儿曲线柔滑,又细又长,一双纤巧的脚穿着一双粉红色系带的高跟凉鞋,周身上下婷婷娜娜,充满了迷人的韵致。 刘琛望着我诱人的裸体,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双眼之中喷射出了欲望,他的手慢慢的解开了腰带,长裤滑落在脚下,他又脱下了T恤,看着刘琛在我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受,从前的我,脱衣服为了享用女人,而现在的我,却在看着一个男人脱衣服,来享用我。我伸出手,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带外置音箱的MP3,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小提琴协奏曲“梁祝”。 刘琛很快就脱光了衣服,他喘着粗气,向我走来,我的目光望向他的下体,一丛浓密的阴毛中,那根鸡蛋般粗细,半尺多长的阴茎傲人的挺立着,我知道,这根东西很快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刘琛腾身压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体上,我伸出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阳具,套弄着,抚摩着,感觉到手中的肉具一点一点愈发膨胀,坚挺,我竟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肛门里居然能插进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 刘琛健壮的身体伏在我白嫩苗条的身子上,粗鲁的抚摩我的全身,我背滑如脂,肩腻如玉,酥胸软绵,嫩胁柔滑,腰细如柳,柔软盈盈,外胯光滑,嫩臀浑圆,臀峰双耸,其滑如油,两条大腿浑圆细腻,膝头光滑,两条小腿腻滑如玉,小腿肚儿圆溜如藕,柔软滑嫩,两条小腿笔直纤圆,又细又长。细圆的足腕,纤秀细滑的莲足,浑身上下雪肌微凉,香躯软滑,肤理柔腻,如脂如玉,体态纤侬,苗条之极。 他的手滑到我的纤足,又循原路沿我细长的腻腿,浑圆的嫩臀而上,周身摩挲不止。边抚摩我,边吻我的嘴唇,我和他口唇紧贴,长吻不止,我丰满浑圆,白嫩光滑的双乳与刘琛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软绵滑嫩的乳体与他健硕胸肌挨贴挤摩,浑圆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肌压得扁扁的。我雪白细长的双臂紧紧搂着刘琛的脖子,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曲了起来,夹在他的腰部两侧,把屁股贴向他的下身,我在他耳边轻喃道:“老公,我要你。”刘琛弓起身子,挺直了胯下又粗又长的阴茎,对准了我胯间的菊穴,缓缓顶了进来,他粗硬的阴茎胀开了我的肛门,一点一点的向我体内推进,难以名状的刺激使我只能用力向外张开肛门,迎接他巨大阴茎的插入。很快,他的粗大肉棒就已经齐根插入了我的肛门中。 我的直肠紧紧包束着刘琛粗硬的阴茎,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心口,他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感觉我直肠里润滑了以后,他就开始以很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干得我大声的浪叫,我导引他的手去抓紧我纤细的腰部,使他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我也适时的摆动我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他又放慢了速度,慢慢地,有节奏地抽插,再随着我高涨的情绪渐渐加快,我又是「嗯嗯……啊……啊……啊……」的娇颤呻吟不停。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尽量不要高过“梁祝”,因为这毕竟是在老妈家。 刘琛不停的用他那巨大的肉棒,冲刺我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直肠。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插进去!几乎把我干到了九霄云外,每一次的冲刺,都发出肉棒与菊穴内的爱液挤迸发出的“滋滋”声,肛门里麻痒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我颤抖着呻吟:“啊……啊啊……噢……呜……我……我……。”我被他插得意识有点模糊,已经忘了身处何地。 在被他干了几百下之后,随着他一声低吼,腰部用力的向我挺动,把浓浓热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深处,带给我一阵强烈的高潮快感。他的身体停止了抽动,伏在了我的身体上,将头埋在了我白腻高耸,丰满诱人的双乳间,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啃咬着我白腻圆盈的乳房,他并没有把插在我肛门中的阴茎拔出,而是继续停留在我的肛门中,随着他在我身上的起伏,我感觉到他那火热的,虽已射精,但仍旧粗大,还保持着一定硬度的阴茎在我肚子里的跳动。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才下床穿衣服,我没有问刘琛什么时候再和我见面,我不想过多的干扰他的生活,他如果需要我,我就会为他奉献肉体,我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情人,我不想从他身上得到太多,因为,他带给我女人的满足感、女人的幸福感、也包括-男人的精液……,这些都是男人给女人的,最宝贵的东西,我得到了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听到门外没有人走动,我脱下了脚上的高跟凉鞋,赤着双脚,打开了房门,拉着刘琛的手,快步向门口走去,就在我的手刚刚抓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老妈的声音:“小玉,客人要走了?再多坐一会吧。”老妈的突然出现把我吓的一哆嗦,立刻松开了刘琛的手,我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由于极不自然而显得有点古怪。我忙说道:“是啊,妈,他还有事,要走了。”说着,我打开了门,就想把刘琛推出去。没想到刘琛竟然站住了,转过身对老妈说:“伯母,您好啊,我叫刘琛。”听见刘琛和老妈搭上了话,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慌乱的不行,他们两个如果有一句话说错了,我假凤虚凰的真面目也就大白于天下了。 老妈好象对刘琛很有好感,叫他再坐一会,刘琛也不推辞,大方的坐在了客厅里,我紧张的坐在旁边,提心吊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老妈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胸前,露出奇怪的神色,我低头一看,立刻发现,原来我没有戴束胸,此刻胸前隆起了两团,就象女人的胸脯一样,我的心里立刻慌乱起来,这时,刘琛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指了指头上,我心里奇怪,于是就站起来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由于刚才和刘做爱时,我把原本扎在脑后的马尾辫散开了,刚才穿衣服出来也忘了再扎上,现在我的一头长发乱蓬蓬的,我的脸一红,忙拿起梳子飞快的梳理起来,一边梳一边想:不知道老妈会不会疑什么。梳好了头发,又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又在衣服里面穿上了束胸,我走出了卫生间。 刘琛和老妈说了几句话,老妈叫我去给刘琛倒茶,我没好气的说:“他刚才喝了好多了,现在喝不下去了。”老妈听了我的话,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刘琛看出了我的不快,于是便站来向老妈告辞,老妈让我送送他。 我送刘琛下楼,下到二楼的时候,正好碰着小强上楼来,和我们撞了个对面,小强看了刘琛一眼,又看着我,我冲着小强眨了眨眼睛,小强会了意,对我说了声:“小姨,我上楼了。”说完一溜小跑上了楼。到了楼下,刘琛对我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我点了点头,刘琛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去。 我送走了刘琛回到家里,老妈忽然走了过来,对我说:“小玉啊,这个刘琛今年多大了?妈跟你说的那个对象,你要是不想见,不如给你这位朋友介绍一下得了,我看挺般配的。”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天啊,这些阿姨们咋都这么爱管闲事啊?”我只好骗老妈说:“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叫陈玉婷,长得可漂亮了,又温柔又大方,还是个女警察,你老就别替人家操心了。” 第九章 受虐 我走进卫生间,坐在坐便上,排出了在肛门里憋了半天的精液,看着那些精液,我的心里想: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刘琛射在我身体里的这些精液能让我怀孕多少次啊!想到自己不能为心爱的男人孕育爱的结晶,生下后代,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 吃完了晚饭,我告别了老妈,出来打的士回家,快到家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方钧,我的心里沉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没和刘琛好的时候,我对方钧的爱一直是一心一意的,就象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爱一样,几天见不到他就想得不行,可是自从遇到刘琛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就只想和刘琛在一起,只想着和他做爱,方钧在我的心里已经渐渐失去了地位,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的水性杨花吧?我现在竟然有一些害怕接到方钧的电话,和他上床的念头一点也提不起来。 接通了电话,方钧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我想你了,你来吧。”然后就挂了电话,以前每次和他见面,我总是穿着性感的裙装,刻意把自己打扮得美丽迷人,以博得他的夸奖为荣,可是现在,我的身上是男装打扮,我却连回家去换女装的心情也提不起来了,想了一想,反正去了就是做爱,总要脱光了办的,穿不穿女装都一样,于是我就让的士司机直接开车去了方钧的私宅。 看到我一身男装走进了房间,方钧的表情有些异样,我发现了,忙解释说:“今天我回我妈家了,呆了一天,刚刚才打算回家,就接到你的电话,人家想见你,也没顾得上回家去换衣服,就直接过来了。”方钧听了,说了声:“是吗。”看到他好象有点不高兴,我的心里也有点乱,想起自己毕竟和他好了一年多了,怎么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想到这里,我走到他面前,伸出双臂,挽住他的脖颈,望着他的双眼,微笑着说:“反正你一直是把我当成女人的,我脱光了就是一个女人,外衣穿什么都一样,你不是说过最喜欢看我光着身子吗?我现在就脱光了给你看好不好?” 方钧听到我这样说,不由一笑,伸手抱住了我的纤腰,在我的樱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久没和你一起洗鸳鸯浴了,今天陪我洗一个,洗完了我带你出去玩。”说完,他的手就来解我的衣扣,我的脸飞上两团红晕,羞涩的望着他,双手也替他解衣扣,我们两个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了,方钧看着我白腻晶莹,苗条高挑,性感迷人的裸体,他的呼吸有点快,他抱住了我的纤腰,把我的身子拉近他,再一次吻了我,然后,我们手拉着手,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方钧的身子紧贴在我的身后,一双手伸到前面,在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抚摩着,头上喷出的水流冲刷着我们两个人的身子,他胯下硬梆梆的阳具直挺挺的顶在我的屁股上,这使我又想起了从前,我和他洗鸳鸯浴的时候,这种时刻,我一定会把手伸到身后,握住他胯下的阳具,抚摩套弄,直到彻底燃烧起他的欲望,让后一起去床上享受被他插入的快感,可是今天,我竟然对他的阴茎完全失去了兴趣,我只是仰起头,让水流尽情的冲刷我的身体。 方钧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握住了我胯下的男性象征,轻轻的抚摩,揉弄,他的双手在我的双腿之间,捏扯着我的阴茎,玩弄着我的阴囊,以前我的性器被他这样玩弄,会很快的勃起,可是自从进了蓝色月光夜总会以后,我加大了“乙烯雌酚”的服用量,现在阴茎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刺激也不会勃起了,不过这种自身的性器被男人抚摩的感觉还是令我觉得很刺激,我和刘琛做爱时,他是把我当成女人的,我的阳具隐藏在卫生巾里,根本就得不到爱抚,可是和方钧就不同了,因为他知道我是,在他鸡奸我的时候,他也特别喜欢抚摩套弄我的阴茎,他曾经说过:鸡奸一个下身长着大鸡巴的女人一般美丽苗条的男人,这种感觉令他刺激极了。 方钧把我的阳具玩弄了半天,发现那东西没有一点要勃起的迹象,他奇怪的在俯头在我耳边问:“你怎么了?”我红了脸,有点难为情的说:“最近吃药量比较大,很难起来了。”方钧听了,双手向上摸来,握住了我胸前那一对腻滑软绵,浑圆高耸的乳房,我的双乳被抓在他的大手掌中,已经是盈盈满握,他抓着我的乳房揉弄着,说:“几天不见,你的乳房是又大了不少,快成波霸了。” 洗完澡出来,我不想和他出去玩了,只想和他快点做完了事,于是就娇笑着想拉他进卧室,没想到他摇了摇头,说:“别急,我先带你出去玩。”我心里实在是不想去,就说:“我今天没穿女装,咱们两个男人,出去玩有什么意思啊?这些天我好想你,好想做你的女人……来吧。”在我这样露骨的挑逗之下,方钧还是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伸手一指客厅里一只皮箱,说:“这次我去B市开会,特意给你买了些女装,你看看喜不喜欢。”我这才想起,前几天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在外地开会呢,我当时正和刘琛在一起,没心情和他多说,简单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就忘到了脑后,也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他一定是今天才回来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娇嗔的甩脱了他的手,走过去打开了那个皮箱,箱子里全是名牌女装,夏奈尔女装、迪奥v领的卡马莱晚礼裙、卡尔文克莱恩泳衣、内衣、Colette高跟女鞋和一些女式的首饰。我看了有些发晕,没想到方钧会给我买这么多名牌,他的这一片诚心使我的心受到了触动,想起自己刚才对他的冷淡,我的心里有些内疚,他毕竟是我曾经最爱的男人,我不能遗忘那段感情。 方钧在一边穿起了衣服,对我说:“你挑一件晚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衣着要庄重些。”我的目光落到皮箱里那件迪奥v领的卡马莱晚礼裙上,性感的女装又勾起了我心中的女性情愫,我的心里立刻就有了一种要穿上它的冲动,我选了一个没有肩带的文胸,戴在胸前,又穿上一条白色绣花蕾丝三角裤,然后穿上了那件晚礼裙,我的脸天天都修饰,不用化妆就已经是美丽动人,只是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将秀发束成松马尾,逆时针旋转,提起秀发,使秀发形成发环,用长发夹将整个发环夹稳,盘成一个法式卷髻,然后穿上一双Colette的高跟系带凉鞋。鞋是黑色闪光皮革的,上面有珠管的装饰,前边露趾。 方均穿好了衣服,站在一边欣赏着我,我的卷髻优雅的盘在脑后,雪白的瓜子脸虽然未施铅华,却是素面如花,美丽动人,我身上的这件晚裙是黑色的,没有吊带,白腻光洁,单薄圆秀的肩头完全露出来,白腻光滑的后背裸了大半,留心的话,还可以看到贴身戴的没有肩带的胸罩。晚裙的下摆刚好盖过膝盖,下面露出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笔直纤挺,又细又长的小腿,脚下的系带高跟鞋也是黑色的,露出白嫩的脚趾、脚跟和脚背,就象一位气质高贵的美丽少妇。我以前经常打扮成上流女士,陪着方钧出入高级酒会,对应付这种场面还是有经验的,为了衬这件衣服,我又挑了一条白色的珍珠项链和一对红宝石耳环。外面再披上一件白色的围脖。 我们下了楼,上了方钧的别克,方均亲自开车,一直开到市内一家新开的超级豪华的大酒店门前,下车后,门口侍应生为我们打开大门,我们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向里面走去,对于自己女装形象的自信,使我脚下信心满满的迈着轻盈的步子,迎接周围人们艳羡的目光。进到升降电梯里面,一起乘电梯的还有几对男女,看到那几个男人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的偷看我,我故意轻轻转动着身体,对着他们展示我那白腻晶莹,浑圆秀美的肩头、高耸的胸峰、白滑的嫩背,我注意到了那几个女人脸上的气恼神情,不由得心里好笑,暗自得意。 方均带我来的是一家只有VIP才能参加的超级俱乐部,如果不着盛装是不能进入的。坐在大厅里,我身上黑色的晚礼服、露出的白腻晶莹的肩胸显得十分抢眼。在穹顶朦胧的吊灯灯光下,我裸露出的肩膀、双臂,后背看上去是那么的白腻诱人。吃着法国料理,喝着香槟,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身为上流贵妇的虚荣。 “这几天你去哪里开会了?是什么会?”我好奇的问方钧,方钧皱了皱眉头,说道:“上面传达来消息说,咱们市最近来了一批人,据说有日本XX组和X港黑社会的背景,要在本市大展手脚,开辟出一条国际贩毒新路线,这几天这伙人好象成立了一个什么公司,看来就要开始运作了,我去X京开会,为的就是这个。”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刘琛。这时,大厅响起了轻扬的舞曲。“来,咱们跳舞吧!”方钧站起来对我说,随着探戈音乐的响起,周围已经有不少手牵着手男女步入了舞池,开始翩翩起舞。我微笑着,把一条白腻细长的手臂递给方钧,方均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带着我走下舞池。 我贴着方均的胸膛,踩着舞步,被方钧带着起舞,方均踩着音乐的节拍,改变着方向,每次带着我旋转时,我下身的晚裙就会旋转飘起,露出裙子里面白腻诱人的大腿,耳环也摇曳着。我两条白腻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婷婷摆动,两只穿着系带高跟凉鞋的白嫩纤足踏着音乐的节拍轻盈的点地旋转,就象一只轻盈的黑蝴蝶,尽情的展现着迷人的舞姿。 感受到方钧搂住我嫩滑纤背的大手的热度,我突然有一种似曾身历的感觉,“以前我也曾象他一样抱着女子起舞,可是现在,我却做着一个女人,只能被男人抱着起舞……”我又想起了当年和马茹谈恋爱时,与她花前月下,曼舞轻盈的时光,那段日子真的是很令人怀念啊。我沉浸在对往日的回忆之中,脚步不觉有点散乱,一不注意,我的背和旁边一对舞者中的男士后背撞了一下,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对我点了一下头,说了声“小姐,对不起!”我注意到,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的脸微微有点热,忙说了声:“是我不小心,没关系的。”就被方钧挽着离开了。 与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体接触令我心里有些慌乱,又感觉有点刺激,和方钧又跳了一会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向他跳舞的那个方向瞟去,没想到他也正在朝我这边望,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触到了一起,他又对着我微微一笑,我的脸微微有点红,没有理会他,而是扭开了头,这时,我发现,方钧正在望着我,脸色有些阴沉,不太好看,我的心里跳了一下,低下了头,我知道,我必须收回花心。 一曲终了,我去了洗手间,在走廊里又遇见了那个男人,他看见了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我的心有些慌乱,低下头,从他身边快步走过,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后面注视着我的背影,从洗手间出来,刚了几步,我的心又跳了起来,原来他并没有回大厅,此时正站在走廊上假装在欣赏墙上的壁画。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等我,我的心“怦怦”的直跳,正打算从他身后快速的通过,没想到他转过身来,站在了我的面前,望着我说:“小姐,我觉得您很面熟,咱们好象在哪里见过面吧?”“有没有搞错?这么老套也拿来泡妞?亏他说的出口!”看到自己的女装形象吸引了一位英俊的男士,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女性的虚荣感,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侧过脸,望着他说:“是吗?可是我并不觉得您很面熟啊?”他笑了笑,说:“是吗,也许是我记错了,不过今天能遇到象您这样美丽的小姐,我感到十分荣幸。”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说:“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小姐的芳名能否见告?”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瞄了一眼:泰德里拉国际有限公司董事:高天。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在蓝色月乐夜总会坐台,坐台小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我不想在他心目中留下坏印象。我收起了名片,对他说:“我叫陈玉婷。”高天听了,望着我说:“今天和您的谈话很愉快,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我听了他的话,心里有些慌乱,这时,他向外面望了一眼,对我说:“那边那位先生是小姐您的……?”我扭头一看,发现方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走廊的尽头,正在向这边观望,我的心立刻慌乱起来,忙对高天说:“他是我先生,对不起,我得走了。”说完,我急勿勿的向方钧走了过去,可是方钧没等我走到他面前,就转身先回去了。 从酒店回到方钧私宅的一路上,方钧的一只大手一直伸在我的裙子里,抚摩着我两条白腻如脂,又光又滑,浑圆修长的大腿,还伸到我的三角裤里,去揉弄我的阴茎。到了楼下,方钧锁好了车,一把就把我搂了过去,他的动作很粗暴,令我有点不适应。他搂着我纤细的腰,边走边凑过来嗅我白腻光洁,幽香撩人的肩头和粉颈,“开车开了这么久,不累吗?”我温柔地问他。他笑了笑说:“不累。”他的手滑到了我丰满浑圆,挺结实的屁股上,轻轻揉弄着,从前我被他这样抚摸时,心里立刻就会涌起要做他的女人,被他进入的欲望,可是今天,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故做陶醉的把苗条婀娜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胸前。 来到房间里。方钧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抱进了卧室,向床边走去,一下把我扔在床上,两把就把我身上的晚裙给扯了下去,裙裾也撕破了,我又气又笑,半支起身子嗔道:“你干吗呀?就急成这样?”他还是不说话,又一把扯掉了我胸前的文胸,我胸前那两只白腻光洁,高耸丰挺的乳房跳了出来,颤颤巍巍挺立在胸前,他一把又把我重重的推倒在床上,把我下身的白色绣花三角裤也扒掉了。 单薄雪白的肩膀,双峰白腻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洁白丰满的嫩臀,雪白细长的双腿……!这就是我的身体,一个本来属于男人的身体,可是现在却充满了女性的韵致。方钧伸出手,摸向我的下身,握住了我胯下那根雪白软垂的阴茎,用力揉搓着,似乎想除掉我身上的这个男性的器官,下体阵阵的痛楚感觉让我皱紧了眉头。 “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本想让你去体验一下做贵妇的感觉,没想到你进了那里之后,眼睛一直在盯着别的男人!”方均一边解脱着衣服,一边盯着我冷冷的说。我对刚才还十分温柔的方均突然的变脸感到吃惊,我一边呆呆的望着他,一边回忆着适才在俱乐部里时我的行为,“和我跳舞跳得最热烈的时候,你还对旁边那个碰了你一下的男人大抛媚眼,更找机会和他勾勾搭搭,你已经有我来操你,还那么渴望被别的男人操吗?看来今天你必须得到教训。”方均一边说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然后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团背包带,冷冷的盯着我。 “啊,我没有啊……”我下意识地向床里面挪了挪,方均一下跳上床来,骑在了我的身上,“这个小浪货!”方均的双手抓住了我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腕,把我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按在了床上,猛的俯下头,张口咬住了我白腻高耸的乳房正中那一点樱桃,用力的咬了一口,乳头部的剧痛令我失声尖叫了起来,我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一双秀目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虽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可是我心里没有一点要反抗的念头,“谁让我和别的男人睡呢,我是罪有应得。”想起了刘琛,我的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方钧。 方均用背包带,把我的上半身紧紧的捆了几圈,又把我面朝下按在床上,对着我吼道:“把手背过来。”我听了,默默的把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背到了身后,他又用背包带把我的两只手也绑了起来。在他捆绑我的过程中,我一直默默无言,任凭他的摆布。紧紧勒在我胸脯上的背包带把我胸前一对白腻光滑,浑圆高耸的乳房都勒得变了形。 方钧盯着我雪白苗条的身子,粗暴的压在了我柔腻光滑的身体上,吻住了我嫣红的嘴唇,开始狂吻,同时,他的两只手游走在我白腻光滑的身子上,掐着我雪白浑圆的肩,雪白细长的粉臂,抓握着我柔软白腻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他的动作很粗鲁,手劲很重,疼的我皱起了眉,我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对我下手这么重,这时,方钧的双手抓着我胸前两只白腻软滑,高耸浑圆,在他的手中盈盈满握的乳房用力的一掐,我本来还沉浸在双乳被方钧揉弄的快感中,猝不及防,疼的尖叫了一声,花容失色。 方钧一下子就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他的手指先插进了我的肛门,搅弄了几下,随即抽出手指,下身向前一挺,硬邦邦的阴茎抵在我的肛门上,向我体内顶来,这么短短的一会,我的肛门里还没有多少水,有些干涩,方钧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阴茎胀开我的肛门,强行塞了进来,肛门处一种撕裂般的剧痛令我尖叫了一声,疼的几乎掉下泪来,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颤抖着,方钧好象也看到了我的疼痛,他的阴茎插入的速度缓了缓,但没有停下,仍慢慢的向我体内插了进来,我只能用力驽张开肛门,迎接他的阴茎的插入,以减缓疼痛,只一会,方钧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便已齐根插入了我的肛门中,他的阴茎铁硬铁硬的,撑得我的直肠满满的。 方钧没有立刻开始抽插,他抱着我两条架在他肩上的雪白细长的大腿,用力亲吻我纤秀匀美,白嫩细长的小腿,我白嫩光洁,又细又长的两条小腿上很快布满了红红的吻痕,方钧的粗暴行为激发了我内心一种潜在的受虐欲望,我没有反抗,只是任他所为,我的肛门里在他的蹂躏下很快沁出了大量爱液,变得滑滑的。我的上身紧紧缠绕着绳索,双手被绑在背后,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被高高的举在空中,怎么看都象是一个美丽苗条的女郎,已经被人牢牢捆住,正在被粗暴的施予强奸。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被男人捆绑强奸的感受,虽然心里有些不太适应,不过看到凌辱我的人是我的爱人方钧,我也就不在乎了,而且我对女人被强暴的感受也有些好奇,这种身为女人,被男人强暴的体验,可以使我更加深入的了解女人的心理,有助于使我做一个更真实的女人。 方钧感觉到我的肛门里有水了,他放过了我的双腿,双手插到我的身下,抱住我纤细柔软的柳腰,把我的腰托了起来,带着我的白嫩浑圆的屁股也抬了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一弓身,把插在我肛门中的阴茎向外一抽,整根抽出,只留下一个又大又圆的龟头还塞在我体内,我的直肠里突然失去了充填物,变得空荡荡的,连我的心几乎也空了,好难受,我呻吟了一声,还没等我从这种失落感中回味过来,方钧的阴茎又猛的齐根顶入了我的体内,直顶到我的心口,我的直肠再度被胀满,我尖叫了一声,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方钧就这样开始了大抽大顶,他又粗又长又硬又圆的阴茎象一根大棒槌,一下一下狠狠捣着我柔嫩的肛门,猛烈的摩擦着我娇嫩的直肠内襞。 我对方钧这种粗野的鸡奸很不适应,虽然我的直肠里爱液已经很多了,但在他这样的粗鲁的抽插下,仍感到很疼,他平时跟我做爱时一向是很温存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弄得我叫床配合他的心情也没有了,我闭上眼睛,咬着牙忍着疼,不出声,默默的让他干,他长长硬硬粗粗的阴茎一下一下顶进我的身体,龟头每次都几乎顶到我的心口,他粗粗的阴茎胀得我的肛门紧紧的,我的肛门和直肠不断被他粗大的阴茎撑开,充填,再撑开,再充填,我被他弄得快死了。 这时,方钧的双手放开我雪白细长的双腿,抓住了我胸脯上两只高高隆起浑圆的白嫩细滑的乳房,用力揉捻起来,他的阴茎仍飞快的抽插着我,胸前双乳被方钧粗暴掐捏和体内被疯狂抽插的剧烈疼痛使我的身体几乎要崩溃,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终于尖声哀叫起来:“啊……好疼……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不要……,快住手……我不行了……”方钧丝毫不理会我的哀叫,仍粗暴的掐我,干我,而被反绑住双手的我,只能任由他来蹂躏,方钧的一只手用力掐着我白腻软绵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双腿之间,抓住我胯下的阴茎,用力的揪扯,同时下身抽动个不停,我只能无助的哀叫着,盼着他快些结束。我水汪汪的双眼哀怨的望着方钧,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这样蹂躏我。 方钧看到了我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得怔了一下,用力掐着我乳房的手劲缓了下来,他下身的抽插也停了下来,他喘着气,盯着我,冷冷的说:“这就是你和别的男人秋波暗送、勾勾搭搭的下场。”听了方钧的话,我的心里有一种无比屈辱有感觉,这时,方钧抓着我乳房的手又掐了起来,同时下身阴茎又疯狂的在我的肛门里抽插起来。他沉浸在蹂躏我的快感之中,此时在我眼中,他已经变成了一只野兽,完全没有了平日那个英俊温存的方钧的影子,房间里一直回响着我的哀叫声,很快,我胯下那疲软的阴茎在方钧的揪扯下射出了精液。整整半个小时后,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叫了起来:“给你,给你,小骚货,你还是男人吗?为什么我能在你的身体里射精?” 随着他阴茎的一阵崩腾,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射入了我的直肠深处,射完后,他的身体停止了动作,长出了一口气,停了一会,把胯下阴茎从我的肛门里拔了出去,此时的我全身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浑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肛门已经麻木,也感觉不到还疼不疼。正当我以为方钧会放过我的时候,他又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推着我,一直把我推到书房里,让我趴在书桌上,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愿,趴在了书桌上,他把我的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分开,用背包带把我的两只脚绑在了书桌两边的桌腿上,然后,他站在我的屁股后面,双手按着我的屁股,挺着阳具,再一次插进了我的肛门,疯狂的冲顶着我的身体。 方钧不断的把我绑成各种姿势,蹂躏着、鸡奸着我,最后一次,他把我的手和脚捆在了一起,在地毯上鸡奸我,我知道,他很想继续在我的体内射精,因为他曾经对我说过:能在男人的体内射精,是他做男人的最大乐趣。可是,他已经射不出了,又在我体内冲击了一百多下之后,他身子一歪,把阳具抽出了我的肛门,躺倒在了地毯上,停止了对我的凌辱,他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过来解开了捆住我手脚的背包带,把我抱回到床上,拥着我,爱抚着,轻轻亲吻我的粉颊,红唇,粉颈,玉肩,这才是从前的方钧。我朦胧地感受到他的爱抚,心里的委屈也渐渐消逝了,娇慵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方钧还没醒,想起昨晚的事,我的身子还在隐隐作疼,心里想:他昨晚在我身上出了气,过了一宿气也该消了,我和他这对夫妻还要继续做下去啊。于是,我象往常每天早上一样,把雪白苗条的身子偎到了方钧的怀里,送上红润的嘴唇,吻住了他刚毅的双唇,吮吸了起来,一年前我和方钧同居的时候,每天早上,我都是用这种方式把方钧叫醒,方钧醒来总会与我热吻一番,有时还会再干我一炮。 正当我柔情蜜意的吻着方钧时,他却一把把我推到了一边,翻过身,面朝向另一侧又睡,我见他还没消气,心里也有些无奈,只好又偎过去,把白嫩柔滑的胸脯和肚皮贴在了他强健的背后,一条雪白细长的大腿跨到了他的腰上,我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粗壮的肩膀,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好老公,别生气了,小玉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做你的女人。”方钧一回手,把我推开,吼道:“别烦我,给我滚,你这个下贱的人妖。” 我走出了房门,身后的房门被重重的关上,我的眼眶里转动着泪水,走出了这片住宅区。 回家的路上,天上下起了毛毛雨,我的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的那身晚裙,裙长刚好掩过膝盖,两条小腿白腻光莹,笔直圆润,又细又长,纤细的脚腕之下,双脚穿着一双黑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我把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抱在胸前,袅袅婷婷的走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晚裙昨晚被方钧扒下的时候,裙裾有一处被撕破了,迈步的时候,口子中闪露出我白腻晶莹,修长圆润的大腿。微风轻拂着我下身柔滑的晚裙,裙裾拂弄着我雪白修长的大腿,望着灰蒙蒙的天,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毛毛雨不大,淋在我裸露的雪白的肩膀上微有一丝凉意,走了一会,我身上的晚裙有点湿了,好几辆的士经过我身边时,使劲按喇叭,提醒我是空车,我没有理他们,只是在雨中一个人俏婷婷的走着。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刹车的声音,我以为又是的士司机在搞怪,所以并没有回头,仍然继续朝前走着,突然,我的头顶一暗,一把雨伞罩在了我的头上,肩上也被罩上了一件宽大的西装,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抬眼一看,感到有些眩晕,眼前的人原来是刘琛,他的出现使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动,我张开双臂,扑入了刘琛的怀中,仰起脸,把红红的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他伸开双臂,紧紧拥抱着我,我们在雨中旁若无人的深深长吻,引来路过的的士阵阵善意的喇叭声。 第十章 第二次电击 从蓝色月光夜总会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张英又被志鹏接走了,我一个人打的回家,到了小区的大门外,我下了的士,走进了小区,小区里一片沉寂,只有我一个人在路灯下姗姗而行,我脚下的高跟鞋跟撞击着铺着方砖的甬路,“夺夺”作响,微风吹拂着我身上的吊带裙,裙摆轻轻拂弄着我的两条大腿,下身空荡荡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沐浴着轻风,清爽极了,这种穿着裙子走路,体验着做女人的感觉真的让我很陶醉。快要走到我住的那栋楼了,忽然听到身后好象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突的猛跳了一下,转身向后一看,一个人影也没有,“真是自己吓自己”,我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走上保险门前的台阶,取出钥匙,打开了保险门,推开门走了进去,回身刚想关上门,突然。保险门被人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个黑影撞了进来,一把就把我的脖子扼住了,随即一把雪亮的尖刀顶在了我的胸口上,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出声,老实点。”我的心里一沉:不好,遇到劫匪了。而且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 那个人用脚关上了保险门,低声说:“你住几楼?”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惊:糟了,这个家伙不但要劫财,还要劫色。通过这家伙扼住我脖子的力度,我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凭我现在的体力,要收拾他恐怕不容易。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低声说:“我的手袋里有钱和手机,你拿去吧,这个时间小区保安不巡逻的。”那人听了,扼住我脖颈的手臂一紧,低声喝道:“少罗嗦,快走,带我上去。”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反倒平静了:臭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是干什么的?本姑娘可是刑警,今天要是收拾不了你,就算你狠,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错,本来想放你一马,你既然自寻晦气,也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于是就顺从的向楼上走去。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那家伙把我向房间里一推,跟着进来,回手关上了门,然后伸手在墙上摸电灯的开关,我站稳了身子,转过头来,想看一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劫匪长的是一副什么德性,“啪”的一声,房中的顶灯亮了,我看清了那人的脸,不由得心里一阵乱跳,脱口叫了出来:“是你?”原来这个劫匪加色狼竟然是雷海青,雷海青看着我“嘿嘿”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道:“陈小姐,几日不见,想我没有?”我的心里紧张的不行,不知道这家伙的来意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家伙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当年抓捕他的时候,刑警队四、五个壮小伙都制不服他,在他面前,柔弱的和女人只差那么“一点”的我就更不用说了,我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忐忑不安的望着他。 雷海青手中掂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指着对面的沙发对我说:“你坐下,不要怕,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见见刘琛,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给刘琛打电话,让他过来,不许说我在你这儿,就说你想他,让他快点来。”我听了,心里一动:刘琛的功夫不怵他,能来最好,再说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制服这家伙的力量。于是我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拿起手袋要掏手机,雷海青忽然喝了声:“慢着。”说着跳起身来,探身把我的手袋抓了过去,打开瞧了瞧里面,掏出手机,丢了包,把手机扔给我,说道:“打吧。”我接过手机,拨通了刘琛的电话,等待音“嘟-嘟-”的响个不停,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我感觉时间变得无比的漫长,好象这种等待永远也等不到尽头。 刘琮终于接了电话,说道:“喂,干吗?”听声音他象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我瞟了雷海青一眼,对他说:“我想你了,你能来吗?”电话那头的刘琛“哧”一下笑了,说道:“大小姐,不要吧,开玩笑也要看时间啊,都两点多了,马上亮天了,早上我再去找……”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的说:“我现在就要见你,你来不来?”刘琛听到我的语气不象是在和他开玩笑,便停了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半个小时以后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房间里很静,雷海青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我和刘琛的通话,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壁挂钟,指针还差五分钟两点整,想到要等上半个小时,他感觉到有点无聊,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想找一件能打发这半个钟头时间的东西,可是房间里一器一物全都是女人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今天身上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低胸吊带裙,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身后的沙发背上,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两根细细的裙带挂在我白腻圆润的两边肩头上,粉臂白嫩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肌,胸前乳峰双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裙子长及膝上两寸,裙下的双膝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 雷海青盯着我,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双眼直在我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之间打转,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忙并紧了两条白腻细长的小腿,雷海青忽然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听了心里一惊,以为他想要强奸我,事前让我洗个澡,我的脸立刻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刘琛马上就到了,来不及的……”雷海青听了我的话,喝道:“妈的,老子就想看你洗澡,罗嗦什么,你洗澡脱个衣服还要两小时?”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只想看我洗澡,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下,可是随即又担心起来,我如果真的脱光了去洗,看着我的嫩乳玉腿,这家伙能安份吗?我对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是从不怀疑的,没想到今天本钱也成了包袱。 雷海青见我一直坐着不动,有点不耐烦了,便又吼了一声:“装什么淑女,快点脱。”我知道没法子再搪塞了,只好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打开门,走进去刚要关门,雷海青又吼了一声:“别关门。”“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开着门洗?”“对,开着门洗,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美人洗澡。”雷海青得意的说道。我的心一阵乱跳,让我赤身裸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洗澡?换了刘琛还行,你我可不敢,我站在浴室里,迟迟疑疑的挨着时间,雷海青又吼了一声:“快点脱,别让我亲自动手。”看看实在是躲不过这一劫了,我万般无奈,只好蹲下身去,准备解脚上高跟凉鞋的系带,没想到雷海青喝了一声:“鞋别脱,脱衣服,脱完了扔出来。”我站起身来,红着脸,起手把双肩上的裙子吊带慢慢拉了下来,雷海青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回手到腋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把裙子脱了,丢到了门外,这时,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蕾丝文胸,下身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丁字裤,文胸衬托着我已具少女挺乳之形的双峰,丁字裤收束着我贴着卫生巾的胯下,我看了雷海青一眼,停下了手,过去准备打开喷头,雷海青喝道:“脱光了再洗。”我没有办法,只好背对着他,解下了文胸,又脱下了丁字裤,这时,我的身体已经是完全赤裸了。 雷海青望着我的背影,只见我:身段苗条,娇躯白腻,玉肩单薄,纤背如雪,柳腰娇细,嫩臀丰满,两条大腿,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真是一位绝色的美人。雷海青有点后悔过早的让我给刘琛打了电话,要是早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怎么说也要先好好的享受我一晚,明天再打电话,他现在虽然有点动火,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胡来了。 我穿着高跟鞋,裸体站在喷头下,打开了喷头,细细的水流冲刷着我雪白的躯体。雷海青道:“你转过来洗。”我只好转过身,面对着他,雷海青大睁着双眼,欣赏着我的裸体,现在的我,就是一个美丽可人的青春玉女,一头长长乌滑的秀发垂在肩头,雪白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白腻如脂,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嫩指尖尖,酥胸白腻如脂,光洁照人,两只白嫩的乳房高高耸立,淡红的乳晕正中,两点乳樱,宛如两粒樱桃,嫣红动人。柔软的腰身白腻浑圆,细不盈尺,玉腰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丰满,光洁白腻的俏臀,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洁,胯下遮着一片卫生巾,挡住了女性的羞处,胯下腿间没有一丝逢隙,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通腿修长笔直,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蹬着一双白色系带高跟凉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水流喷溅在我白腻高挑的身子上,流过我莹白的肌肤,我两只雪白纤秀的手轻轻拂试腻白的肩头,丰满白腻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白嫩的臀部,雪白细长的大腿,好一幅诱人的美人入浴图。雷海青的呼吸粗重起来,浑身有些躁热,他扯了扯衣领,释放了一下胸口的热度,忽然对我说:“去给我拿点喝的。”我听了的有点为难,因为浴室里没有什么可穿的,雷海青坐在那里,我又没胆量光着身子过去,左右看了一看,我取下架竿上一条浴巾,围在了胸前,掩住双乳,下沿刚好盖到我的大腿中部。 我走出了浴室,闪动着两条白腻光洁,笔直细长的大腿,走到客厅一隅,打开了冰箱,我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放冰箱角落里的那一支防身喷剂上面,那是我几天前从队里领的,一次领了两支,一支在我的手袋里,天天随身携带,另一只就放在了冰箱里。其实在房门旁边的衣服挂上的一件女式连衣裙后面,还藏有一根电棍,是我为了防备入室的色狼而准备的,也就是为雷海青这样的家伙准备的,可是我没办法过去拿出来,因为我心里清楚,现在我的手里就是有一把倚天剑,也绝对不是雷海青手里那把尖刀的对手,我不想冒险。 我回头问雷海青想喝什么,雷海青说:“废什么话?是凉的就行。”我右手拿了一瓶矿泉水,顺手把那支防身喷剂握在了左手里,关上冰箱的门,闪动着两条白腻光洁的大腿,走回雷海青的面前,故意把雪白的大腿展现在他面前,伸手把矿泉水向他递过去。雷海青的目光顺着我的脸向下看,最后停在我下身那两条白腻光洁,圆润笔直,曲线曼妙,又细又长的大腿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我赤裸的双腿显得更加莹白,泛着晶莹的肌光。 雷海青的呼吸越来越粗,他忽然伸出两只大手,抱住了我下身两条白腻光滑的大腿,上下抚摩着,虽然他已经中了我的美人计,但我还是不敢过早的下手,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一般人物,无论是体力,还是身上的功夫,我都无法和他匹敌,我唯一的武器,就是美色,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击,绝对不能操之过急,雷海青的双手从我身上围着的浴巾下面,伸进了我的下身,一双大手握住了我两个腻滑软绵的屁股蛋,用力揉弄着,我圆臀嫩股如脂似玉的指腹触感,令他欲火内炽,突然,他一把扯去了我身上围着的浴巾,我白腻雪洁,苗条丰满的身子与他赤裸相对了,雷海青一下子看得呆住了,就在他一愣神的这一瞬间,我闪电般的把藏在身后的防身喷剂举到他的面前,对准他的双眼按下了按纽,并随即向后跳开。 雷海青“哇”的一声怪叫,捂住了双眼,不过这家伙反应极快,虽然眼晴暂时看不到什么了,却抓起沙发上的尖刀,一个箭步抢到了门口,狂舞着手中尖刀,防备我夺门而出,本来我想给他一下后,马上就裹上浴巾,跑出门去,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聪明,没让我跑掉,好在他现在暂时什么也看不见,危险性大大降低,我赤着脚,轻轻走在地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无法摸清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只好守在门口,侧着耳朵仔细的听。 我和他就这样僵持着,雷海青使劲揉着眼睛,嘴里骂着:“小贱人,暗算我,你等我逮着你,我不扒你一层皮。”他揉了半天,眼睛有点能睁开了,于是强忍着睁开眼睛,想看一下我所处的位置,模模糊糊之中,猛然看到我正站在他的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手中的防身喷剂又对着他的双眼按了下去,雷海青大声叫骂着,捂着眼睛原地乱跳,样子痛苦极了,他现在已经是没了牙的老虎,我本想找件东西过去给他一下,念头一动,又立刻打消了,还是小心点好,想当年抓捕这家伙的时候,上去四、五个刑警都有点吃力,我如果贸然过去接近他,被他来上一下可就亏大了。 我想打电话报警,可是一动电话,弄出声响,一定会被他发现的,想喊人也不现实,只好就这样与他无声的对峙着,一动也不敢动。雷海青站在门口,使劲的揉着双眼,揉一会就试着睁一下,看着他在那里弄,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慌乱:这家伙真不象人类,这种女士防身喷剂,平常人如果挨上一下,半个小时之内都不会解除痛苦,没想到这家伙挨了两次,居然还生龙活虎的,那东西一定是假冒伪劣产品,真是害死人啊!我的目光又了门口衣挂上那件连衣裙上,裙子的后面就是那条电棍,当年我曾电击过他一次,难道今天要再电他一次?这东西是件好武器,可是雷海青就站在门口,我根本就不敢过去。 看着雷海青的双眼好象在渐渐恢复,我知道,不能再和他僵持下去了,必须快速的结决他,不然的话,如果他一旦恢复,我也就要香消玉陨了,不行啊,我这辈子还没有做过一天真正的女人呢,我可不要这么快就离开这个人世。我的目光飞速的在房间里扫视,希望能另外再找到一件武器,把雷海青彻底制服,可是我的房间里全都是女人的东西,棍形的东西除了那根电棍,另外还有一根自慰用的假阴茎,可是要用它来做武器的话,那也太短了吧!我真的有点快崩溃了。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两点半了,刘琛说半个小时以后到,可能就快到了吧,一想起刘琛,我的心里立刻有了主心骨,他来了就有办法了,可是我忽然想到,现在雷海青就站在门口,刘琛是有我房门的钥匙的,如果他没有防备,直接开门进来,那话一定会遭到雷海青的毒手的,想到这一点,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在刘琛到来之前,把这个家伙给解决掉。 这时,靠在门边的雷海青揉着双眼的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努力的向四外看,我知道,他的视力快要恢复了,我不能再耽搁了,我决定豁出去了,要拿到电棍,必须先把雷海青调开门口,我把身子慢慢移到沙发的后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雷海青听到了我的咳声,身子就象一根弹簧一样,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向着我发声位置就扑了过来,但是房间中央的沙发挡了他一下,他翻身从沙发上跃过,张开双臂向我扑了过来。 就在雷海青的身体还在空中的时候,我一矮身,猫着腰从他的手臂下面冲了过去,两步就抢到了门口,就在我的手刚刚伸到门边挂着的连衣裙里面抓到那根电棍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劲风压来,我猛的转过身来,“通通”两响,两条粗壮的手臂从我雪白单薄的肩膀两侧掠过,拳头重重的顶在了房门上,雷海青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用双臂把我的身子拦在中间,一双微眯的眼睛射出了两道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我的双眼,冷冷的说道:“小贱人,还想跑?” 我仰起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恐惧,我平静的望着雷海青,赤裸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雷海青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下移,居高临下的瞧着我的胸脯,我胸前那一对白腻晶莹,浑圆高耸,乳沟深陷的乳房挺得高高的,正在随着胸部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乳波汹涌,乳尖两颗嫣红的樱桃也随着乳波的起伏在浪尖颤抖着,雷海青望着我起伏的乳峰,呼吸明显加快了,粗重的呼吸直吹到我的乳房上面,吹得我的乳房痒痒的。 就在他沉迷在我胸前双乳的波涌之中时,我冷冷的说出了三个字:“第二次!”说完,我抽出蒇在连衣裙里面的电棍,一下子就顶在了雷海青的腰间,瞬间电流的打击使雷海青一下子跳了起来,身子踉跄了两下,手中的尖刀也掉落在了地上,“这家伙真的不是人!”看到没有一下把他击倒,我简直惊呆了。 我和雷海青的身影一起映在了墙上,一个长发飘飘,身段苗条,丰胸长腿的裸体女人的身影,手中举着一条短棍,朝着对面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刺了过去,那个男人的手脚一阵乱舞,身子慢慢的萎软了下去,一个女人在杀人?这种场面简直太恐怖了。 一辆奔驰停在了楼下,刘琛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一边从口袋掏出白金的烟盒,一边抬起头,向楼上唯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窗口望去,他看到,窗户里面出现了一个长发披肩年轻女子的身影,她分开窗帘,探头向楼下看了看,随即掩上了窗帘。刘琛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听到楼门口的保险门一响,刘琛快步走上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刘琛推开门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裙,翘着两条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小腿,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鞋尖露出趾甲鲜红的白嫩脚趾,神态安详,坐在沙发上,正在磕着瓜子的我,刘琛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按在我身子两边,和我脸对着脸,深邃的双眼望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严肃的问:“想我想得这么急?”我迎上樱唇,吻了他一下,又伸出粉红色的纤舌去舔他的嘴唇,他笑了笑,吻住我的樱唇,和我来了一个法兰西式的热吻。 刘琛的手轻轻拉开了我身上粉红色透明睡裙的腰带,我的睡裙滑开了,露出我戴着文胸的丰满高耸的乳房,白腻的胸肌,纤细的腰肢,下身那窄窄的丁字裤,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腻浑圆,丰盈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刘琛的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睡裙裙领之中,从我白腻圆润的双肩上方伸入,顺着我两条白藕一般的雪臂向下滑,把我身上的睡裙褪至身后,眼看我身上的睡裙便要离体而落,忽然,沙发后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粗哑的声音:“你们他*的有完没完?当老子是死人啊?” 猛然听到我的房间里有男人的说话声,刘琛“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惊愕的问我:“谁?谁在你这里?”我伸手把已经被刘琛退到身后的睡裙拉回到身上,望着刘琛微微一笑,得意的说:“一条大色狼。”刘琛听了,疑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看清了被捆住双手,躺在地上的人是雷海青,不由得吃了一惊。 刘琛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雷海青的狼狈模样,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端着一盘精致的小点心,从厨房走出来,闪动着两条白腻晶莹,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走到刘琛的身边坐了下来,把盘子托到刘琛的面前,身子整个偎依在他的怀里,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翘着二郎腿,雪白的小腿在灯光的照映下,白的好似透明一样,一只穿着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的纤脚轻轻摇晃着,细细的鞋带绕在我雪白纤细的脚腕上,红白相映,是那么的雅致迷人。雷海青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双腿和脚,感觉到小肚子下边一阵躁热,他喉头“咕碌”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 刘琛在我手里的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吃了下去,然后微笑着望着雷海青,说道:“雷先生,你说说看,今天这事怎么收场啊?”雷海青恶狠狠的盯着刘琛,说道:“姓刘的,算你狠,说吧,打算怎么对付老子,老子这两条腿都在这儿呢,废一条还是两条?你记着,只要留老子一口气在,这个仇老子就一定要报,除非你整死我。”刘琛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又点着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说:“那天我不过是指导一下你那班弟兄们的群殴技巧,也没给他们伤筋动骨,你犯的上这么晚跑过来跟我玩命?你要是真想替你那班兄弟出气,我和你另约个时间,咱们一对一。”雷海青听了气乎乎的说:“姓刘的,你他*的别装糊涂,当面装人,背地里下黑手,现在我那些个兄弟都在医院躺着呢,我不跟你玩命还配做他们大哥吗?” 坐在旁边的我,听了雷海青的话,心里一惊,暗想:“刘琛果然不是个寻常角色,出手有力度,要玩就玩狠的,竟然把雷海青的手下都给玩进医院去了。”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话,不由一愣,问道:“你的兄弟们怎么了?”雷海青骂道:“你别他*的装糊涂了,说吧,怎么拾掇我,你记着,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早晚废了你。”刘琛把手中的烟狠吸了两口,站起身来,从茶几上拿起雷海青带来的那柄尖刀,在手里掂了一掂,用大拇指试了一下刀锋,瞧了雷海青一眼。 雷海青瞧得心里发毛,嘴上却不服软,说道:“那是我的刀,不用看,绝对能杀人。”刘琛拿着刀站起身来,走到了雷海青身后,站住了,雷海青紧张的直缩脖子,我的心里也捏了一把汗,恐怕刘琛不冷静,做出傻事,忙说了声:“阿琛,你别胡来。”刘琛瞧了我一眼,手中的刀突然向雷海青背上划了下去,我没想到刘琛真的会下手,吓的一下闭上了双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雷海青这回可要交待了,可是过了一会,却没听到什么动静,我睁开眼睛,只见雷海青仍旧安然无恙的坐在地上,脸上的神色很惊讶,原本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却拿到了前面来了,手腕上还缠着被割断的绳索,我这才明白,原来刘琛那一刀只是划开了雷海青手上的绑绳,并不想要他的命。 雷海青见刘琛给自己割开了绳索,心里很惊讶,他飞快的解开了双脚上的绳子,单手按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还以为刘琛要和他单挑,便对着刘琛摆出了架势,刘琛笑了笑,向他走了过来,雷海青双拳一振,就想动手,刘琛出手如电,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盯着他,目光中射出慑人的气势,雷海青见了,心里一凛,双拳慢慢垂了下来。刘琛收回手,和他的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了过去,回到沙发前坐下,一扬手,手中的尖刀飞出,刀柄在前,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雷海青飞去,雷海青接过刀子,心里更加惊讶,不解的望着刘琛。 刘琛对雷海青说道:“你兄弟们住院的事,我不清楚,也没有派人做过,我想你是找错人了,门在那边,你请便吧,这里是我的女人住的地方,咱们的事与她无关,你如果再来搔扰她,我可就不会象今天这样客气了。”雷海青听了刘琛的话,已经明白自己寻错了仇家了,现在寻他晦气的人已经放出话来,不废了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绝不善罢干休,他在道上混了这几年,就是靠两条腿,一双拳头混饭吃的,如果废了一臂一腿,还不如死了干净,现在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夜入民宅,劫持人质,要和刘琛同归于尽了。 雷海青一把丢了刀子,对着刘琛一抱拳,说道:“琛哥,兄弟今天多有冒犯,您高人雅量,肚子里撑得船,想必不会介意,兄弟现在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今天从这里出去,绝对看不到明晚的月亮,有心从此跟着琛哥打世界,不知琛哥肯不肯收留兄弟。”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话,心里大喜,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象雷海青这样的人正堪所用,他心里虽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阿海,你要跟我,我是欢迎的,不过我还要请示一下老大,这样吧,我先给你找个地方躲几天,等这一阵的风头过了,你再出来做事,怎么样?”雷海青听了大喜,忙道:“多谢琛哥,兄弟一切听你安排。” 刘琛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给阿昌打电话,在电话里跟他交待着,雷海青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我,我长发披肩,雪白的瓜子脸美丽动人,宽松的粉红色半透明吊带短睡裙罩在身上,睡裙上裸露的双肩白腻如脂,单薄浑圆,两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透过半透明的睡裙,我苗条的身段隐约可见,睡裙中我莹白的胸脯上两点樱桃,浑圆纤细的腰身,雪白丰盈的臀胯和两条白晰浑圆,修长迷人的大腿都隐约可见,睡裙下我的两条白嫩光洁,笔直圆滑,又细又长的小腿赤裸着,脚下是一双女式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流。 雷海青的喉头‘咕’了一声,冲着我尴尬的一笑,说道:“大嫂,兄弟无知,对你屡有冒犯,你就当我是个疯子,别往心里去。”我听了他的话,脸上有点发烧,想起他这几次对我的侵犯,心里有气,于是便冷冷的说:“谁是你大嫂啊?我是你大姐。”雷海青听了忙改口说:“是,是大姐,我说错了,你……你可真不简单,我在女人面前栽跟头可是头一回。”我听了他的恭维话,心里的气也就消了,这小子被我电击了两回,如今和刘琛做了兄弟,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停了一停,雷海青忽然又问我:“大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刚才你用电棍电……时候,说‘第二次’,那是什么意思?”我听了,心里一跳,笑了笑说:“没什么特别的,我是说算上今天你是第二次非礼我。”雷海青听了,脸上有点窘,“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时,刘琛放下了电话,对雷海青说:“马上会有人来接你,你跟他去就行了,到了地方,你安心的住下,过两天我会去看你。”雷海青听了忙道:“谢谢琛哥。”刘琛点了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你那个脸上有疤的兄弟怎么样?也伤了?”雷海青说:“没有,这小子能打,打倒了对方好几个,看事不妙就跑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两天我也一直找不到他。”刘琛听了说:“避过这一阵风头,你去把他找回来,跟着你一起做事。”雷海青听了忙点头答应。不一会儿,阿昌上楼来了,刘琛又跟他交待了一下,说让阿昌明天早上来接自己,然后就让雷海青跟着他走了。 刘琛一脸大哥风范,送走了雷海青,一关上门,立刻原形毕露,两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说了声:“想死我了!”然后弯腰就把我抱了起来,冲进了卧室,把我放在床上,一把就扯开了我身上的睡裙,我白腻光滑,苗条丰满的裸体又逞现在他的面前,他跳下床去,飞快的开始脱衣服,我被他刚才粗鲁的男性欲求感染了,深深的体验到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女人,在粗鲁的男人面前,是那么的无助,娇小,任人摆布,这种体验使我过瘾极了。我看着刘琛一件一件的脱去外衣,长裤,心里的感觉很奇妙,我是一个男人,本应该看着女人在我的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接我的爱抚,进入,可是现在,我却赤裸着身子,象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来他的爱抚,并进入我的身体,这种男女错位的奇妙体验令人倍觉羞涩、刺激。 刘琛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把我白腻苗条的裸体搂在了怀中,用力拥抱着,在我耳边问:“吓到你了吗?”我苗条纤细的身子被他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抱住,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细细的喘着气说:“没有,我没那么胆小。”刘琛两只有力的大手在我白腻光滑的身子上抚摩着,他问我:“你洗过澡了?”我点了点头,刘琛说:“你的皮肤真好,洗过澡,身子就象一块白玉似的,又白又嫩的,我都不敢用力摸。” 他用一条结实的毛腿打开了我两条白腻细滑,圆润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插入双腿,随即伸双手把我两条大腿挽了起来,扛在了肩头上,我顺从的配合着他,美丽的脸上洋溢着陶醉。刘琛整个人压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他用强健的胸肌覆盖了我白腻高耸的乳峰,他胸脯的挤压很有力,挤得我的两只软绵绵的乳房扁扁胀胀的,我轻声叫了起来。他爱怜地抚摸着我雪白浑圆的肩头,我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他壮硕的身体,用胸前两只白腻浑圆,软腻细滑,丰满挺翘的乳房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弄得乳头麻酥酥的,我的心里充涨着一种被玩弄的渴望和兴奋。 刘琛下身粗大的阴茎轻轻顶在了我滑润的肛门上,他的腰用力一挺,硬挺的阴茎开始一寸一寸的向我的体内慢慢顶入,我闭上了双眼,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轻声的呻吟着。“婷,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被我插入时的表情了……”刘琛把头埋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听了他的话,我的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我媚眼斜饧,瞟着他,低声说:“为什么?征服感?你们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在你们身子下面呻吟?”刘琛微微一笑,说道:“尤其是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能把你压在下面,是男人最大的成功。” 我肛门中的胀满充塞感逐渐的坚实,架在他肩头之上的两条白腻晶莹,又细又长的双腿,也不自禁的颤抖着。他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又硬又挺的阴茎已经齐根插入了我的肛门之中,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心窝。我不禁颤声哀叫了一声,他开始扎实的抽动起来。“唔…噢…哈…噢…哈…”我不自主的配合着淫叫着。 刘琛粗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驰骋时,我有一种独特的感觉,是在被方钧蹂躏时,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因为方钧知道我是男人,在干我的时候也是把我当成男人,疯狂的不知怜惜的操我,而刘琛却是把我当成女人,来轻怜蜜爱。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体贴爱意令我很陶醉。刘琛每次享受着我的身体,都给我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嗯…啊……琛…我…我不行了…”我无力的呻吟着。“啊…很紧…爽…婷婷…你是我的…”他喘息着道。感觉到我肛门的里面一阵一阵紧缩着,把他的阴茎一次一次吸进去,似乎要吸尽他全部的精力,他开始全力抽插着。“嗯…啊……啊…”我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电流的脉动感。身上每个细胞如久旱逢干霖般的活跃着,迎合着他的抽送,直肠壁紧紧吸吮着粗壮的阴茎,他开始全速的疯狂抽插起来。 刘琛压着我,足足肏操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全身兴奋到了极点,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阴茎也有些硬了起来,似乎又要射精,就在我几乎要挺不住的时候,他的阴茎突然加快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即猛烈的勃动起来,将大量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直肠深处,热且杀痒。而就在同时,我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阴茎也已经是精涌如潮。我和他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下身的拱动缓缓停了下来,但并不把阴茎从我的体内抽出,而是喘着粗气,伏在了我雪白光滑的身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我胸前那一对柔腻软绵的乳房,继续揉弄着,不愿放开。我也浑身无力的停止了迎送,急促的娇喘着,汗流如雨。 我感觉到,他插在我肛门里的阴茎射了精以后,尺寸还是那么大,除了没有先前那般坚硬之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太强了,我在心里说,我的双手收到身子下面,紧紧握住了抓在我乳房上的刘琛的双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趴了半个小时,我才想到起来,一动身子,却被刘琛牢牢抱着,我轻轻摇了摇刘琛抓着我乳房的双手,说:“你弄疼我了。”刘琛这时才发觉自已的双手已经将我的两只盈握的乳房握得扁扁的。忙松开了手,退出了身子,随着“波”的一响,他的阴茎从我的肛门里退了出来,离开了我的身体。 和刘琛一起去浴室洗了一个鸳鸯浴,当然,为了隐蔽好胯下的男性器官,我还得与他周旋一番,他好懒,挺着胯下的又大又长的阳具,非让我给他洗,我也正好乘机又玩弄了一番他的大阴茎。洗完了澡,我背着他换了一条卫生巾,他把我抱出了浴室,一起上了床,我娇慵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胸前两只白腻软滑的乳房紧紧压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胸乳厮摩,紧密无间,感受着他男性胸膛的宽厚,刘琛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我白腻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摩着我的嫩背。不时的低下头,亲吻舔弄我红润的嘴唇。 我又想起了雷海青,会是谁把他逼的走投无路呢?刘琛这么轻易的收纳他,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呢?说不定搞垮那家伙的还是刘琛吧?我感觉这家伙现在阴沉的很。我抬起头,问刘琛:“那个姓雷的是不是你整的?”刘琛听了一笑,说道:“不是。”我好奇的问:“那会是谁呢?”刘琛吐出一口烟说:“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们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干的。”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凛,“难道蓝色月光夜总会真的有问题?”那天我被雷海青纠缠的时候,夜总会里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当时我还以为那真是一家守法的夜总会,不然不会听任雷海青在那里胡闹的,没想到一个星期不到,雷海青的小团伙就被摆平了,如果这事不是刘琛干的,那肯定就是夜总会的后台干的。看来这家夜总会真的不简单。 ……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刘琛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我,取过手机,靠在床头,接通了电话,其实我也醒了,只是想听一听他接的是谁的电话,所以就闭着眼睛装睡。房间里很静,电话里那边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是阿昌,只听见阿昌说:“琛哥,我查了,雷海青二十多个手下前天一天之内全都被人挑了脚筋,医院的病历我都看过了,也找了医院的关系,伤情都是真的,肯定残了,如果是苦肉计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我听了阿昌的话,心里突的一跳,雷海青这回惹的麻烦可真不小,对方下手也太狠了点吧?刘琛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阿昌停了停,又在电话那头说:“对方还放出话来,不许这帮人超过四个人住一家医院,如果超了,所有人的人另一条腿的脚筋也要挑了,吓的这帮人分住了八、九家医院,害我跑了一晚上。”刘琛听了,说了声:“辛苦你了,我会跟芳哥说的。”阿昌听了说:“琛哥,这是我份内的事。” 刘琛放下手机,瞧了我一眼,我微眯着眼睛瞧见了他在看我,心里一跳,刘琛取过床头的白金烟盒,取出一根点上,吐出一口烟雾,忽然说:“你都听到了?”我知道他早就知道我醒了,一直在装睡偷听他们的通话,这个家伙,真是精明的可怕,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于是便揉着眼睛,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就听见你哦、哦的,你们在说什么呢?”刘琛说:“你听到了也没什么,这事很快A市就会传开了,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我摇了摇说:“出什么气啊?成天打打杀杀的,都吓死人了。” 刘琛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我的裸体抱了过去,让我*在他的胸前,他的大手揉摸着我胸前那两只白腻细滑,圆润丰满,盈盈满握,软绵如水的乳房,说道:“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一跳,仰起脸,水汪汪的双眼望着他,正色问:“你是干什么的?”刘琛望着我,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我的提问,而是说:“你很聪明,在我所见过的女人之中,你是最聪明的,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你的原因之一。”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笨死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他欣赏着我白腻苗条的裸体,兴奋的说:“你的皮肤可真诱人,又白又嫩,我见过的女人之中,没有一个能比上你。”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很得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刘琛笑着说:“因为你不是男人。”说完,拥住了我的纤腰,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嘴唇印在了我的红唇上…… ………… 激情过后,我全身无力,娇慵的偎依在刘琛身边,刘琛搂着我,忽然说:“你以后不要做了,就呆在家里吧,我包着你,现在我还不能把你接到我那里去,不过我想很快就可以了。”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女人般幸福的感觉,真想马上去做变性手术变成一个女人,嫁给他算了,不过短暂的冲动过后,我冷静了下来,我是一名刑警,我没有忘记我的职责。我抬起头,对他说:“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干吗让你养?我不会要你的钱的,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你不要强迫我,你也知道,我是从不跟客人出台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刘琛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天,说道:“不能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是男人最大的失败。”我听了“扑哧”一笑,把脸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瞧你这点出息,哪象做大事的人?古人说‘红颜祸水’你没听说过吗?” 刘琛听了,忽然坏坏的一笑,说道:“你跟我出台,不但不要小费,还主动陪我上床,如果你一年之中陪我上二百次床,一年下来,你可亏大了。”听了他的话,我的脸晕红晕红的,没想到他还挺会算的,我仰起脸,张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噘着嘴说:“不要脸,谁主动陪你上床了?你哪一次不是强奸我?你一年只和我上二百次床?那一百六十五天呢?你和谁上?”刘琛听了我的话,猛的一把就把我压到了身子下面,他望着我的双眼,微笑着说:“你如果愿意,我天天和你上。”说完,就把头埋在我胸前两只白腻莹滑,高耸浑圆,乳香袭人的乳房之间,用嘴唇在玉峰幽谷之间探索起来…… 变装女警 第十一章 复仇之路 一 窗外的市区,华灯初上,李雪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一边擦试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闪动着两条白腻光洁,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赤着雪白的纤足,步履轻盈的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高高矮矮林比肩的楼房,万家灯火,霓虹闪烁,这一切都令她心潮涌动,她并不欣赏城市美丽的夜景,总觉得那是人为造出的有规矩的排列组合,虽是流光溢彩,绚丽夺目,却缺乏真实的人情味,而万千普通人家透出的,从不耀眼的灯光,却温馨充满暖意,黄晕的,昏暗的,时而映照出主人的剪影。那也许是一位妻子,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只等亲爱的丈夫快快归来,或许是慈祥的母亲正帮助调皮的幼子脱下外衣,也许是一家人摆脱了一天的风尘,正围桌谈笑风生,尽享天伦之乐时偶尔站起的一瞬……  李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窗口,坐到了梳妆台前,拿起一只宝石耳坠,双手很自然的向脑后拢了一下长发,露出双耳,准备戴上耳坠,突然,她怔住了,原来她发现,自己的这个拢头发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柔媚,完全女性化,没有一点男性生硬的感觉,「我真的是的越来越象女人了!」李雪呆呆望着镜子里面那张呈现瓜子型,黛眉凤眼,秀鼻樱唇,美丽动人,充满了女性的妩媚,肌肤白腻细滑,吹弹得破的脸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由又想起了自己从前那张线条硬朗,刚毅英俊的男人面孔,直到现在,她的心里仍时时怀念从前的那张男性的俊脸,想到自己从今以后也许再也不能重新拥有从前那张男人的,线条刚毅硬朗,曾令不少女孩着迷的俊脸,再也找不回脸上昔日的男性雄风,她的心里有些隐隐做痛。 李雪的手拉开下身的浴巾,抚上了自己的两条大腿,经过润腿霜的外部滋润、脱毛霜的深部除毛、打磨霜的表皮磨砺,她的两条大腿现在已经变得肌肤白腻如雪,晶莹细致,摸上去又光又滑,象极了两条女孩子的大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两条原本粗壮有力,线条结实,生满黑毛的大腿,竟然能变得这般白腻光滑,笔直如藕,曲线柔滑,又细又长。摸着自己大腿内侧凉滑细腻的肌肤,她的思绪又回到了两个月以前,她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并做出一个可能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决定的那一晚。  姓名:李学东,性别:男。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和性别。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是李露的亲生哥哥,他曾经服过三年兵役,从部队退役之后,他回到家乡D 市,加入了D 市特警队,成为了一名特种警察。他在部时就是有名的神枪手,这项特长也决定了他的分工,由于他的枪法精准,所以在特警队里面担任狙击手的工作。他每天的任务,就是随时出击,制止犯罪,保护公民的生命安全,维护社会的安定。一次次的出动,看着一个又一个嚣张的罪犯在自己的枪口下爆头,毙命,他的心里除了完成使命,拯救了人质的释放感,另外还有着一丝沉重,杀人,毕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而他却在连续的做着这种事。在西方流传着「一击一杀」(One Shot One Kill )的谚语,用来形容狙击手的神勇和致命的杀伤力。早在一战、二战和近代的局部战争中,狙击手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一个高水平的狙击手不只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关键时候通过对敌方关键人物的狙杀,往往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战争的结局。「越战时,平均每杀死一名士兵需要20万发子弹,而一名狙击手却平均只需1.3 发。」而在和平年代,狙击手则主要担负着处突和反恐的特殊任务。在现代的处突和反恐中,狙击手是没有第二枪的,必须做到一枪夺命。  他的头脑曾经萌生过退出特警队的想法,但是心里一直矛盾着,犹豫不决,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当时他正在为与相恋一年多的女友苏小琪即将举行的婚礼做着准备,突然传来了亲生妹妹李露在A 市被害的噩耗,那一刹那,他几乎崩溃了,几天前李露还给他打过电话,说要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可是仅仅几天之后,妹妹就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在得到A 市同行告知的,此案可能成为永远的悬案的答复后,他再也坐不住了,他申请了一星期的病假,离开了特警队,告别了女友苏小琪,登上了去D 市的列车。在列车上,他发誓,如果不能替妹妹报仇,他永远不会再回到D 市。 只身来到A 市,他举目无亲,对妹妹遇害案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在D 市时,从A 市刑警大队得到的一些零星线索,他只知道,妹妹在一家‘蓝色月光夜总会’当坐台小姐,而且在遇害前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从那家夜总会,职业的敏感使他相信,这家夜总会一定和妹妹的死有关,而且开得这么大规模的夜总会,一般肯定是有后台的,这也许也是A 市警方不愿意深入调查妹妹死因的原因,现在,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剥开这重重的迷雾,找出杀害妹妹的真凶,将之绳之以法,完成复仇,他发誓,无论复仇之路遇到多么大的阻力,挫折,他都不会放弃。 他先到警察局领回了妹妹在本地租住的房屋的钥匙,来到妹妹的租屋,看到妹妹留下的物品,他的心好象在被一把刀子割,于是,他就在妹妹的租屋住下,开始了复仇的调查。可是,当他真正开始调查工作时,才发现,竟是出乎他想象的艰难,他以客人的身份来到蓝色月光夜会,在众多的小姐口中却打听不到任何有关妹妹遇害前的一天在夜总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必须改变调查的方式和方法,可是该如何改变呢?  这天晚上,电视里一部正在热播的,名叫《变装佳人》的电视连续剧中的一段剧情给了他全新的启发,电视剧里,一位男主角色为了获得父辈世仇,商界对手的商业机密,竟不惜牺牲色相,男扮女装,打扮成一个美丽苗条,年轻性感的女郎,进入了对手的公司,做了一名「女」白领,并且依靠自己的才华和干练,进一步成为了对手的贴身「女秘书」,不但以美貌迷惑了那位对手,还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口中探听到了对方公司的商业机密,并最终彻底搞垮了对手的公司。 剧中有大量的剧情,刻意表现「女主角」男扮女装成为男主角的贴身「女秘书」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花前月下,假意真情,其中有一场戏更是撩人,为了挑拨离间男主角和女朋友的关系,进一步削弱男主角公司的实力,一天晚上,这位男扮女装的「女秘书」假装生病,把男主角骗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接着,他身上居然只穿了一条性感的睡裙,半掩着白嫩的胸脯,裸露着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娇声嗲气,和那位男对手在床上大玩激情戏,亲吻、拥抱、调情,简直就象是一对男女恋人在亲热一样,最后两个人意乱情迷,「女主角」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都被男主角架上了肩头,幸好一切都在「女主角」的设计之中,紧急时刻,那位男对手的女朋友在他们欲火焚身的时候,突然闯了进来,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两个人这才不欢而散,真不知道如果男主角的女朋友没有及时赶到,他们两个人下一步的剧情该如何发展。这一段剧情十分的刺激,出人意料,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产生一种幻想,把自己想象成那位男扮女装的美丽的「女秘书」,去妖媚的诱惑那个男主角。  电视剧的结局更是令人大跌眼镜,最后,那位男扮女装的「女秘书」,在与对手男主角朝夕不离的相处中,日久生情,居然深深的爱上了自己的世仇对手,陷入了畸恋的情网,难以自拔,在把对方的公司搞垮以后,他居然坚决的与自己漂亮的女朋友分了手,不顾父母的劝阻,毅然绝然的决定去国外做变性手术,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郎,嫁给他的那位世仇对手做妻子,而那个世仇对手最终也原谅了他,并接受了他的爱,而且不顾父亲的反对,带着他一起登上了去国外做变性手术的飞机,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看完剧集,李学东的脑海里立刻涌起一个念头:男扮女装,打入蓝色月光夜总会,做妹妹曾经做过的职业,也只有这样,才能最近距离的接触到妹妹身边的那些小姐,从她们身上获得线索。可是随即,他就对自己的这个大胆的计划产生了疑虑:自己行吗? 李学东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脱去了外衣,走到妹妹的大试衣镜前打量了自己一下,自己的身材只算中等,一米六七左右,如果扮成女人,穿上高跟鞋,也就是一米七多一点,这一点还通得过,而且自己脖颈上的男性喉节并不是很突出,如果不仰起脖子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一点也还可以,可是自己的脸棱角太分明了,英俊而且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双肩虽然不太宽,但也是肌肉结实,浑身上下的腱子肉发蕴藏着无限的力量,而且最令他烦恼的是,自己身体上的体毛太重了,不但臂腿上都有浓黑的体毛,就连胸口上也有一丛毛茸茸的毳毛。 自己这样阳刚的男性身体能扮成女人吗?他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可是,心中为亲人复仇的怒火又使他藐视一切不可能,「我一定可以做到!」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他知道,他必须要改变自己。而这一切现在来说,好象很容易。 李露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她的租屋里有满满两柜子的女式衣裙,高跟鞋、长短丝袜、文胸、内裤,刚住进来的时候,李学东对这些女性的衣物丝毫不感兴趣,看到它们就会想起妹妹的音容笑貌,他甚至不敢去触动这些女人的物品,惟恐勾起心中对妹妹的怀念。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妹妹留下的这些女性衣装用具,好象就是为了能够让他替她报仇而特意留下的。 他打开衣柜的门,双眼立刻就缭乱在琳琅满目的各色女装之中,好不容易才看清了衣柜里面的陈列物,他瞧视了一番,伸手摘下了一条白底碎花的吊带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这件吊带裙,就是凭着直觉,取出了它。灯光下,吊带裙考究的面料,精致的做工,纤细的系带,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柔滑的触感就象是在抚摩女人的肌肤,使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女友苏小琪白滑的胴体。 从前在街上,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穿着吊带裙的女孩,她们雪白的肩头上挂着细细的肩带,裸露出白嫩迷人的肩膀,后背,长短不一的裙子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她们象燕子一样轻盈的穿行在街上,自信的向路人展示着自己的青春、美丽,曾经令他不止一次的陶醉,痴迷,现在,一条同样的吊带裙就托在和中,他可以随时的穿上它,去体验那些女孩子们的感觉。 「我要穿吗?」他在心里问自已,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终于伸手到腰间,解开了裤带。脱下了裤子,拿起吊带裙,他才想到,自己本就不会穿,该如何穿呢?他拿着裙子看了看,用双手提着裙胸,把两条大腿伸了进去,向上提上来,可是裙胸卡在了臀部,怎么也提不上去了,他保好又脱了下来,换了方法,双臂收拢,把裙子从头上套进身体,这下终于穿上了,把吊带裙的裙腰上的褶皱拉平,把双肩上细细的吊带调整了一下,于是,这件白底碎花的吊带裙就穿在了他的身上。 他穿上了这条吊带裙,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走到了试衣镜前,裙子下身柔滑的裙摆轻轻摩擦着他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那种柔滑的触感让他心里有些痒痒,他抬眼望向试衣镜,镜子里面映出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性的女装形象。虽然面孔很男性化,肩膀手臂也嫌太过粗壮结实,臀部也不丰满挺翘,但是裙摆下面的两条笔直挺拔的大腿,给了他信心。他知道,一个女人,只要两条大腿生得笔直修长,就算容貌不十分的美丽,也可以凭借两条美腿打动无数男人的心,女人的美腿,是男人心中永远的梦。 第一次穿上女人的裙子,他的心里是那么的抵触,他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会穿上一件性感的女式吊带连衣裙,那种袒裸着双肩双臂,裙裾包裹着臀部,下身无遮无掩,空荡荡,两条大腿裸立在裙子之中,清凉爽滑,裙沿轻拂着大腿中部,裙子下面两条笔直挺秀,又细又长的小腿赤裸着,没有任何的保护的那种无比深切的女人感受,对他心中的男性尊严是一种强烈的打击、羞辱,他当时几乎立刻就想把身上的吊带裙扒掉,拾回自己的男性雄风,重新做回男人。 就在他的手扯起裙摆,准备脱下裙子时,他忽然又想起了死去的妹妹,一怔之后,他的手慢慢垂下了,他知道,如果想要为妹妹报仇,自己必须要付出代价,而且他来A 市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能替妹妹报仇,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不过现在,他所面临的情况,要他付出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抛弃自己的男性尊严,去做一个女人。他现在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他要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女人,打入蓝色月光夜总会,找出杀害妹妹的真凶。 他明白,想要男扮女装,伪装成一个女人,混迹在众多男人女人之中,而不露出马脚,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他又是一个极富男性魅力,女人眼中的英俊男士,因为他是干特警的,他知道,象夜总会这种地方,来这里消遣的男人都是对女人极为熟悉的场老手,对女人的一切再熟悉不过了,真女人的一些小花样尚且不能骗过他们的眼睛,自己这个男扮女装的假女人又如何才能在他们的眼中不露破绽呢?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对自己有自信的,因为他是个男人,他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知道女人怎样才能讨男人喜欢,他可以把自己之前所经历过的,女孩子讨好他的那一切手段、一切语言情态,反过来再用到那些客人们的身上,以赢得他们的欢心。一个男人想要做好一个女人,只有这点是优势,做过男人的女人,应该是最了解男人的喜恶的,也最能讨得男人们的欢心。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装扮成一个女人,对着那些与自己同一性别的男客人们撒娇使媚,让他们高兴,为了使客人满意,自己肯定还要忍受客人们可能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出格的事,那种场面令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天啊!难道自己真的要给那些个下流的嫖客们摸吗?想象着那些男客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一边抚摩着自己白生生的两条大腿,一边说着令人恶心的话语的情形,他简直要抓狂了,他用力摇了摇头,想甩去头脑里这个疯狂的念头,可是冷静下来以后,不能替妹妹报仇的愧疚感又一次折磨起他来,最后,他终于战胜了自己心中的抵触情绪,他知道,为了给妹妹报仇,他必须要做出牺牲,也就是:色相。 在决定男扮女装之前,他曾脱光了衣服,照着镜子仔细的观察过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他的脸形是瓜子脸,嘴形不大,鼻子也不大,眉毛虽然比较粗,但是经过修拔之后应该可以过的去,他的眼睛很漂亮,大而明亮,黑白分明,不象大多成年男人的眼睛那样白眼珠是乌浊的,他唇上下巴上的胡须不是太多,而且须茬很细,刮尽了之后,痕迹并不是很明显。 他心里清楚,就凭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果男扮女装,是不可能混入女人的行列之中的,自己身上的男性痕迹太重了,要想给妹妹报仇,使这场复仇行动能够进行下去,自己必须还要做出更大的牺牲,如何才能把自己身上的男性痕迹淡化,并使自己变得象一个女人,这一点他知道应该怎么做,那就是用激光除尽胡须。 他心中复仇的欲望太强烈了,虽然明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如果根除了胡须,会给自己将来的生活和工作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会给相爱的女友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造成创伤,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只要能为妹妹报仇,一切后果他都准备承受。决定下来以后,他就开始着手准备男扮女装,他买了大量的女性杂志,了解女性的美容,化妆,穿衣,装扮的技巧,在李露的房间里,一切女性能用到的东西都有,这也省了他再去买,如果让他这个大男人去买女人用的东西,那实在是一种折磨。 几天后,他走进了一家美容院,咨询了有关除毛的美容知识,美容师向他推荐了强脉冲光脱毛术,这种脱毛术,是基于光的选择性热解原理来进行治疗的,特定波长的强脉冲穿透皮肤到达靶组织,被靶组织如毛囊、毛干中的黑色素吸收,使毛囊迅速升温从而达到破坏毛囊的目的,由于毛发的黑色素在其生长期是最丰富的,因而在治疗过程中所破坏的也就是这一部分的毛发,应该强调的是,毛发是不可能在一次治疗中就被彻底清除的,它还有可能会继续生长,但它会变的比较细和比较稀,在多次(一般是三到五次以上)的治疗后就能够达到永久脱毛的目的。 听完了介绍,李学东毫不犹豫的要求接受强脉冲光除毛术,美容医院的医生为了挣钱,根本就不问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除毛,立即就给他做了治疗,清除了他唇上和下巴上的胡须以及颊畔男性特有的毳发,并告诉他一次是不够的,还要再进行几次才能彻底杀死毛根。经过三次除毛治疗之后,李学东脸上所有的胡须都永久的消失了,脸颊两边原本比较低的鬓角也不见了,象女人一样露出更多光洁的鬓颊,回到租屋,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看了好久,镜子里面的那个脸蛋白净光洁的面孔,好象是那么的陌生,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长出胡须了,身为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胡须,那简直就是对自身男性性别的否定。可是他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要能替妹妹报仇,他可以舍弃一切,甚至更多。 此后的一段时间,他就在李露的租屋里深入简出,每天起床后,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买来的几本专门讲女性化妆技巧、服饰搭配的杂志,开始练习女性的化妆,熟悉女性的生活用品,并穿上各种女装,高跟鞋,对着镜子,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来回的练习女性走路的步态,举手投足的姿势,他清楚的记得,当自己平生第一次戴上女性的文胸,穿上女式的三角裤,蹬上女式的高跟鞋时的感受。紧绷的文胸戴在胸前,约束着胸乳,胸前那种紧束感,是他做男人穿男装从来体验不到的感觉,低头望着塞着两团海绵,高高耸起的文胸,这一刻,他竟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一对真正的女性乳峰挺立在自己的胸前。 下身穿着性感的女式系带蕾丝三角裤,两侧臀胯上只系着一条细细的带子,这种尽可能的裸露出臀部的的打扮,使他倍感新奇。这种情趣内裤他的女友苏小琪有一条,每一次苏小琪穿上给他看的时候,都会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立刻就会把苏小琪抱上床去,开始冲刺。可是现在,这种性感的女式三角裤竟然穿在了他这个大男人的身上,而且还展现出分外的性感,他的体内一阵亢奋,勃起的阳具把内裤顶起了高高一个凉篷,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把自己的欲望压抑下去。  双脚穿着各种式样的女式高跟凉鞋,全空褛花的,前绊带式、后绊带式、丁带式,站立的时候,脚趾被收紧,脚背被绷得直直的,脚趾和脚掌撑着地,足弓和脚跟被鞋跟高高的托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掌上,使他的双腿更加的挺直,身材更加的笔直挺拔,不由自主的就象女人一样挺直了腰肢、后背,臀部后耸,胸脯更加的突出,望着自己婷婷玉立的双腿,他的心里竟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他知道,想成为一个迷人的女郎,必须要有一双白嫩迷人的玉腿,可是他的双腿皮肤不好,肤质很粗糙,腿毛又黑又硬,十分的浓密,于是,他开始对自己的两条大腿进行改造,他买来了润腿霜、脱毛霜、打磨霜,脱光腿毛,打磨皮肤,涂上润腿霜,用尽一切办法改造自己的双腿。每次除毛时,看着自己两条大腿上浓密的腿毛随水流而去,露出白晰光洁的肌肤的时候,他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就这样,李学东在李露的租屋中,细心的体验着女性的生活、行态、起居,为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做着准备。他也一直在给女友苏小琪打电话,不断的安慰她,说自己很快应就会回D 市和她举行婚礼,虽然他知道,那是不现实的,可是对她除了善意的欺骗,他又能怎么做呢?这也是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这其间D 市的特警队也给他打来几遍电话,催他立刻归队,他开始时找一些借口搪塞,再后来一看是特警队打来的电话就干脆不接了,他决定了,决定彻底放弃特警狙击手这份工作,即使他现在马上回到D 市,他也不会再做这个工作了。 白天,李学东几乎一整天都穿着裙子、高跟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着女人,对着镜子揣摩女性的喜怒悲嗔,百媚千娇。到了晚上,他才换回男装,出门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回到租屋后,他又立刻换回女装,而且会穿着女式的睡裙入睡,现在的他,已经蜕变化蝶,全身心的沉浸在了一个女性的角色之中。 每当他穿着裙子,在房间里曼妙轻盈的莲步翩翩时,连衣裙随着他起伏有致的曲线身姿,紧紧的而又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身体,上半身贴紧而又柔软,浑圆的臀部和平坦的小腹在裙子里紧致而又富有弹性,裙裙下摆的摆动,摩娑着两条光滑的大腿,被裙子包裹着的臀部圆润、高翘、性感。以前的他,上街时常常被走在前面的那些穿裙子的女性迷人的臀部所吸引,而现在,他也象那些女人一样穿起了裙子,展现着自己的风情,当他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时,他发现,虽然自己是个男人,可是穿着裙子的婷婷倩影,并不比那些真正的女人逊色,而且有过而无不及。 扮做女人,最让他着迷的还是穿裙子的感受,下身裙体,整块布料包裹着双腿,犹如瀑布般随风飘动,荡漾着青春的气息和魅力,布料是细腻柔软的,贴在腿上怎能不让人倍感舒心,那一整块的布料在双腿的交替走动下,不停的摩挲的双腿,裙摆也犹如万花筒般扭动出千姿百态的纹路来,时而紧贴双腿、时而随风飘起,柳枝都无法像连衣裙那样跳出如此美妙的舞蹈来,透过一整块布料的裙摆,还能隐隐的看到修长的玉腿,怎么优雅的形容都不过分。 终于,在一个清凉的傍晚,李学东戴着披肩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脚下蹬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走出了租屋,开始走向外面的世界,去接受路人目光的审视。第一次男扮女装,穿着女性的裙子,以一个女郎的形象走到大街上,他的心情说不出的新奇、忐忑,更多的是慌乱,总感觉路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看,似乎已经看穿了他是男扮女装。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他裙子下面两条赤裸的大腿局促的摆动着,祈祷人们不要看。一阵晚风拂过,将他腰下柔软飘逸的裙裾轻轻荡起,使原本隐藏在裙子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吓得他双手急掩裙子不及。 天色渐黑,一个容貌美丽、穿着性感的单身女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很容易使人联想起那种特殊职业,果然,他走了不远,就先后有好几个人上来问价钱,这可是他男扮女装以来头一次和男人搭话,心里慌张极了,捏紧嗓子说了几句,拒绝了他们,扭身就走,听到那几个人的脚步声一直跟在身后,低声的对他品头论足,乱吹口哨,他再也不敢走下去了,连忙拦了一辆的士,逃回了租屋。  在接连十几次傍晚出游后,他终于在白天走上了街,走在大街上,体验着吊带裙穿在身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和躲在房间里偷偷的穿完全不一样,裙子随着他苗条有致的曲线身姿,紧紧的而又恰到好处的包裹在身上,上半身贴紧而又柔软,浑圆的臀部和平坦的小腹在裙裙里紧致而又富有弹性,被裙子包裹着的臀部其实也是最美妙的,穿裙子最能体现女性臀部的性感,最让人着迷的还是下身裙体,轻滑的裙摆包裹着双腿,犹如瀑布般随风飘动,荡漾着青春的气息和魅力。 他一头长长的秀发披在脑后,雪白的瓜子脸淡施铅华,黛眉凤眼,秀鼻樱唇,美丽动人,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两条细细的吊带垂在白腻光洁,单薄圆秀的肩头,白腻光滑的后背裸了大半,留心的话,还可以看到贴身戴的没有肩带的胸罩。吊带裙的裙子下摆长到膝上七公分,下面露出两条白腻修长,浑圆丰盈的大腿,白滑的膝头下,是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笔直纤挺,又细又长的小腿,纤细的足腕下,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脚趾、脚跟和脚背,他的这身打扮,高雅迷人,象极了一位气质出众的美丽女郎。 在双腿的交替走动下,裙身不停的摩挲着双腿,裙摆也犹如万花筒般扭动出千姿百态的纹路来,时而紧贴双腿、时而随风飘起,裙摆下面,还能看到修长的玉腿,怎么优雅的形容都不过分,裙子裹着双腿不能大步前行,每一步都受着裙摆的束缚,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不能迈大步,小碎步的双腿交替,做女孩子的矜持情不自禁的尤然而生,坐下来时,习惯的从臀部捋着裙摆一直到大腿,整平了才坐下,双腿并拢着,直起腰来,又或者用手将裙摆的两侧收拢夹在两腿中间后再坐下,也或者捡东西时双腿并拢蹲下,侧着腰从一边捡起而不是从两腿中间捡起,因为中间有裙子挡住,总之一切动作跟女孩子如出一辙,有时还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走了光,心里气恼而又偷偷的乐一乐,双手抚摸着随意散落在大腿上的裙面,神清气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裙子是那天山雪水做的,穿在身上,清凉透心! 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溶入了女性的角色之中之后,他找到专门办假证件的人,花大价钱办了一张逼真的假身份证,照片用的是他女装照的相片,上面的姓名是:李雪、性别为:女。望着手中的女性身份证,李学东知道,自己即将开始一段不平凡的人生,是吉是凶,他没有办法预料,他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盼,希望妹妹在天之灵能保佑他马到成功。 不久之后的一天,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短裙,长发披肩,细腰长腿,苗条婀娜的美貌女郎,袅袅婷婷的走进了蓝色月光夜总会,毛遂自荐要来这里坐台,这个女郎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李学东,现在的李雪。他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坦然自若的面对择选小姐的管事,象他这样漂亮出众、身材又好的女孩夜总会一直是欢迎的,没有什么问题,他顺利的成为了一名夜总会女郎,当姐妹们问起他的名字时,他回答说:「我叫李雪。」从这一天开始,他的名字就改为了:李雪。以一个全新的女性形象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做小姐,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职业,他只能留心观察着别的小姐的一举一动,抓紧短暂的时间,从她们身上学习自己尚未体会的东西。当天晚上,他迎来了小姐生涯的第一位客人。当他和一群小姐一起走进包房时,一个矮矮胖胖的老总模样的人一眼就看中了他,招手叫他过去坐,看到一个男人在色迷迷的向自己招手,李雪的心狂跳了起来,他的脸红红的,脑中一片混乱,双腿象灌了铅一样沉,真想转身就跑出去,跑回家里去。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来所付出的努力,就是为了今天,自己千万不能临阵退缩。他平抑了一下剧烈的心跳,微笑着走到那个杨总面前,问了一声好,在他身边坐下,开始了他女性生涯的第一次坐台。 几句调情之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姓杨,自称是个什么公司的总经理,接下来时间给他的感觉度日如年,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色迷迷的杨总一边说着令人恶心的话语,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裙子里时的情景,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自己的大腿,他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几乎要吐了出来,一把就推开了那个杨总,冲出了包房,他不敢想象,自己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大腿竟然会被另一个男人的脏手来抚摸,当时身上那种感觉就象是触电一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出的恶心,令人厌恶。 对客人无礼的结果是,那位杨总找来了梅姐,梅姐施展她那生花妙舌,好话说了一箩筐,又给他找来一位更加漂亮的小姐,这才平息了那位杨总的愤怒。摆平了杨总之后,梅姐又把李雪找到后面,把他狠狠训斥了一顿,又把他重新领回那个杨总身边,这一次,李雪没有再犯错,他忍着心中的厌恶,强颜欢笑,陪着那位杨总,说不清大腿和胸部被他的脏手摸了多少次,终于摆脱了那位杨总之后,李雪回到休息间,背着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身为一个男子汉,竟然被一个男人那样的羞辱,李雪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他几乎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从那一次以后,李雪就开始强迫自己适应被男人抚摸、搂抱,笑着忍受客人们的淫秽言语,这种痛苦的心理历程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经历到的,他明明是一个男人,头上却留着披肩长发,脸上化着妆,身上穿着裙子,脚下穿着高跟鞋,打扮成一个妖艳性感的女人,和色迷迷的男人们坐在一起,陪他们说笑,打趣,不停的被他们吃豆腐,一种被当做女人玩弄的耻辱感令他身心俱惫,他厌恶这种生活,可是心中对复仇的渴望又使他不得不继续在这种生活中沉沦下去,他已经无法自拔。 不到一个月,李雪凭借自己美丽出众的外貌,温柔得体的谈吐,优雅迷人的气质,很快就成为蓝色月光夜总会的红牌小姐,不少大享富商都有意要包养他,都被他委婉的拒绝了。好在蓝色月光夜总会后台强硬,客人们倒不敢强迫他什么,加上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更有味道,所以一些多情的客人们便持之以恒的展开了对他的追求。不知不觉之中,李雪心里对这份小姐的工作的厌恶心理渐渐开始淡化了,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们众星拱月一般的追捧,看着那些个富商高官,一个一个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丑态百出,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几分蔑视和快意:「无耻的男人们啊,你们可知道我这个让你们如此着迷的红小姐,其实是一个男人吗?」李雪觉得,自己的行为,大概也是一种「成功」的方式吧。 ……  「啪」的一响,手中的耳坠掉在了梳妆台上,使李雪的思绪从回忆中收回,李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镜子简单的整了一下妆,把隐形乳房贴在胸前,扣上挂勾,胸口立刻出现了一道诱人的乳沟,然后戴上文胸,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双乳的乳形。做小姐这一个多月,和客人的亲密接触很多,有好几次李雪的文胸被客人们拉开,隐形乳房暴露出来,开始时李雪被吓坏了,连忙解释说自己平胸,所以才戴这个,没想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身上别的部位都太出色了,俏脸、薄肩、纤腰、丰臀、玉腿,没有一处不展现着性感女人的魅力,竟然没有一个客人怀疑他不是女人,这真让李雪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李雪的下身隐藏的还算不错,他用一条女式的丁字裤,把阴茎紧紧的束缚在胯下会阴处,外面贴上一条卫生巾,然后再穿上三角裤,有了这三层保护,即使阴茎再不安份,也顶不起来小凉篷,偶尔被客人们的手摸到,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穿上内裤,外面穿上吊带短裙,蹬上高跟鞋,拿起手袋,李雪走出了家门,打的直奔蓝色月光夜总会,李雪在的士上思考着:这几天的调查有了一点收获,吧台那个叫小杰的侍应好象知道一些关于李露的事,可是细问时,他又东张西望,半吐半咽的,好象害怕什么似的,不太敢说,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呢? 的士停在了蓝色月光夜总会大门前,李雪知道,又将有一夜难熬的考验在等着他,他实在厌恶这种性别倒错被男人玩弄的生活,可是他无法回头。下了车,李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甩头,将披垂在肩上的长发甩到脑后,优雅的挺直了身体,自然的以女性的姿态,晃动着纤细的腰肢,闪动着两条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袅袅婷婷的向大门走去,脚下的高跟系带凉鞋的金属高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拂动着大腿的短裙,飘逸的长发,沐浴着微风的双腿,这一切,都使李雪深切的检验到身为女人的奇妙感受,他现在已经说不清自己对这种男扮女装的生活是喜欢还是厌恶。 就在李雪一条雪白细长的小腿刚刚迈上夜总会大门前的台阶时,突然,从他的身后猛的冲过来一个人,一把就把他的手袋抢了过去,撒腿就跑,李雪猝不及防,等到缓过神来,那个小偷已经跑出了十多米,李雪知道是追不上了,他生气的一跺脚,对着门口的保安喊:「你们怎么不追啊?那人抢了我的包。」门口的两个保安默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就在这时,从李雪身边冲过去一个人,向那个小偷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站住,抓抢包的。」李雪看了看,发现那个人身上的穿着很土旧,不是夜总会的人,他并不认识这个人,眼看着那个人没入了夜总会门前熙攘的人流中,李雪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台阶,走了几步,他的心里微微一动,又停下了脚步,就站在台阶上等着。 几分钟后,那个人提着李雪的手袋走了回来,等他走近了,借着夜总会大门上霓虹灯的灯光,李雪看清了他的长相,心里猛的一跳,只见那个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近一米八的身材,相貌英俊,两条剑眉斜飞,一双朗目炯炯有神,身体很结实,李雪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来这个人竟然是李雪……李雪和他有过不止一次的较量,两个人还打过一次架,所以李雪很清楚的记着他的名字:陈洛。 陈洛走到李雪面前,把手袋递了过来,说道:「小姐,你看看里面少了什么没有。」李雪的脸上有点发烧,他低着头,不敢正视陈洛,生怕被他认出来,慌乱的接过手袋,低声说:「谢谢你,不用看了,没有什么什值钱的东西。」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与当年……的死对头今天竟然在这种场合下重逢了,想到自己现在男扮女装,身穿吊带裙,长发披肩,玉腿纤纤,是一副女性的打扮,面对着昔日的死对头,他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似乎屈身人下的感觉,这种感受真让他受不了。 李雪的心情慌乱极了,转过身就想走,其实按常理,退役这么多年了,一个人出门在外,意外的遇到了……,就算当年两个人关系再不好,也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说也得和对方去喝上几杯,可是现在,李雪是男扮女装,以一个女人的形象面对陈洛,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在陈洛面前多呆一分钟,生怕被陈洛认出来。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又扮着女装,陈洛不会轻易的认出自己,可是他的心里太虚了,慌的不行,根本就不敢在陈洛面前多停留。 李雪刚转过身,陈洛又说了一声:「小姐,你还是看看吧,别让我白忙活。」李雪听了陈洛的话,恍然大悟,「这家伙,见义勇为还想要报酬,这三年兵是怎么当的?」心里虽然有点鄙夷他,可是又一想:「他替我把包追回来,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这么就走了是说不过去。」于是李雪忐忑不安的转过身来,仍旧低着头,头上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住了他半边脸,这正是他希望的。望着李雪一双雪白皎洁,纤指细长的玉手在手袋里翻动,陈洛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渴望,他皱了一下眉头,挥去了心中的绮念。 看到手袋里手机、皮夹都在,李雪伸手从皮夹里面抽出一张百元纸币,递给陈洛,说道:「东西都在,谢谢你,这钱你收下吧。」陈洛看着李雪雪白细长的手指握着的那张纸币,轻轻的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不是为了这个,否则不会把包给你送回来的。」说完,转身大步走开了。  李雪本来以为陈洛一定会收下钱的,见他没有要,心里不由得一怔,听陈洛说话口气很奇怪,便抬起眼,从垂落的发丝之间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身上穿的那条牛仔裤和T 恤衫都很旧,脚上的运动鞋也满是灰尘,这一身打扮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可以称得上寒酸之极,「他怎么混成这样了?」这一瞬间,李雪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滋味,他摆动着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向前追了两步,扬起手,叫了声:「哎,你误会了,我……」他裙裾飘飘,秀发飞扬,袅袅婷婷的站在那里,呼唤着一个男人,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曾经在梦中幻想过的情景,可是陈洛并没有停下,而是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雪怔怔的望着陈洛的背影融入人流之中,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李雪不知道他的老家是哪里的,没想到他现在这么落魄。李雪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追上陈洛,和他再谈谈,可是当他再找人的时候,陈洛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 第十二章 神秘的电话 流光溢彩的蓝色月光夜总会,灯光迷眩的大厅里,人流涌动,柔靡的乐曲弥漫在空间,花枝招展的舞小姐,散发着迷人的成熟魅力,亮亮的丝袜,套在雪白修长的玉腿上,陪衬着鲜艳的旗袍和高跟鞋。她们被陶醉的男人们紧紧抱在怀中,勾肩搭背,随着慢曲贴在一起。在这一派靡废都华之中,我走进了蓝色月光夜总会,直接去小姐们的休息室,路过吧台的时候,偶然一转头,发现小杰正在吧台后直勾勾的望着我,我冲他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今天我来的早了些,没有看到张英,我在更衣室里换上了旗袍,坐下来和身边的小姐闲聊起来,聊了一会儿,我忽然又想了小杰,他算是我在这家夜总会认识的第一个人,这一阵子我应酬多,已经好久没有去他那边坐坐了,现在有空,怎么说也应该去和他聊一聊。于是,我出了休息室,来到了吧台,看到我一身粉色的旗袍,袅袅婷婷的向吧台走来,小杰的脸上的表情好象很兴奋,我走到吧台前,欠身坐上一个空位,把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叠在一起,还没等我说话,小杰已经把一杯「乱世佳人」推了过来,微笑着说:「稀客,这一杯我请你。」我端起酒杯,望着他妩媚的一笑,抿了一口,突然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小杰冷不防被我问的一愣,脸上微微有点窘,一时说不出话来,正好旁边来了客人,他急忙过去招呼,我微微侧着头,用手扶着腮,笑着看着他忙碌。 忙完了手头的工作,小杰又走回我的跟前,手上擦试着酒杯,一双眼睛在我白腻光洁的大腿上打转,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抬头望着我,嘴里冒出一句:「你穿旗袍好看,比穿裙子漂亮。」听了他的话,我嫣然一笑,瞟了他一眼说:「哦?是吗?怎么别人都说我穿裙子好看呢?我该相信谁呢?」说着,我伸手拉起旗袍的下摆,掩住露出来大半的白腻诱人的大腿,望着他有点难为情的说:「不过我不大喜欢穿旗袍,开叉太高了……」说到这里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大腿都被人看光了。」小杰听了两眼放光,有点兴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你的腿很漂亮,那是女孩子骄傲的本钱,还怕男人看?」我听了格格一笑说:「你可真会说话。」小杰微微一笑,瞧着我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前摆的手,小声说:「看在我会说话的面子上,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呢?」我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呢?什么高抬贵手?我怎么你啦?」小杰冲着我压着旗袍前摆的手驽了驽嘴,一本正经的说:「别人都看光了,没有理由不让我看吧?」这下我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啐道:「好啊你,说什么呢?是不是看我和你太熟了?」 这种尺度的玩笑小杰是头一次和我开,让我觉得有点突然,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我们都沉默了一阵,终于还是小杰先开口了:「明天我休息,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听了小杰的话,我心里一动:怎么?难道这小子也对我有了意思?我望着他一笑,不置可否,笑道:「为什么想起来要请我吃饭?」小杰笑着说:「吃顿饭有什么想不想的,最近天府路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听说里面的法国菜不错,请你去尝尝还不行?」我听了笑着说:「你最近外快没少赚吧?这么大方?法国菜很贵的。」小杰嘻嘻一笑,说:「贵贱你就别管了,你就直说给不给面子吧! 」 我犹豫了一下,忽然想到,上次杜经理把小杰教训了一顿,把小杰想要说的什么话给吓回去了,不知道他想说的和李露被害的案子有没有联系,正好借这个机会试探他一下。再说这个小杰长的很讨人喜欢,嘴也甜,是我喜欢的那种男孩类型,而且法国菜我也喜欢吃,无论从那方面说,这顿饭我都是一定要去的,想到这里,我笑着了点头,对他说:「那我就吃定你了,不过你事先得有个心理准备,别看我长的瘦,我可很能吃的,买单的时候要是心疼起来,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明天你给我打电话吧,好了,我得走了,拜拜!」说完,我离开了吧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旗袍中闪动着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袅袅婷婷的走开了。我没有告诉小杰我的手机号码,因为我知道,这小子机灵的很,和在这里上班的舞小姐们有关的数字他差不多都知道,什么三围、年龄、身高、QQ……其中当然也包括手机号码,我的不用说,他肯定知道。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十点多,刚刚爬起来,手机就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生号,心想八成是小杰,接通了一听,果然是小杰打来的,约我一个小时后,在千禧大厦门前见面。我爬起来,先去洗了一个澡,洗漱完了,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化好了妆,选衣服鞋子,打扮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好。下了楼朝外走,小区里面坐着晒太阳的老人们都直勾勾的瞅着我,出了小区,打的直奔千禧大厦,到了那里,老远的就看见小杰站在一幅广告牌下,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脚下是一双耐克鞋,就象是一个邻家大男孩,看上去显得格外精神,我下了车,扬起雪白的胳膊冲他摆了摆,走了过去。 今天我穿了一身藕荷色的低胸吊带裙,长长的秀发披垂在背后,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两根细细的裙带挂在我白腻圆润的两边肩头上,藕荷色的裙子与我白腻光洁的肌肤相映诱人,粉臂白嫩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脯,胸前乳峰高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裙子裙长到膝上五公分,没穿丝袜,裸着白嫩的双腿,大腿修直盈细,裙下的双膝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 小杰到我打扮的这么明艳照人,眼睛顿时一亮,盯着我直了眼,都忘了说话,我望着他一笑,说:「你不说话我可就回去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笑了笑,说:「有句话以前别听人说,我还不信,今天才知道是真的。」听了他的话,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看他的表情,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不过我还是瞪大眼睛问他:「什么话?」小杰望着我笑嘻嘻的说:「原来女孩子真的能当点心吃。」听到他这一句,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但还是追着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小杰一本正经的说:「秀色可餐呗。」我听了推了他一把,娇嗔说:「去你的,才认识几天就想吃人了?刚见面你就要吃人,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心疼钱了?不想请就直说,别绕弯子。」小杰一脸无辜,望着我说:「不会吧?夸你漂亮也不行?那我收回刚才说的话。」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伸出白嫩的手臂,一把挽起他的胳膊,笑道:「还不走。」  和阳光帅气的小杰走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岁月催人的感概,虽然我只比小杰大上三、四岁,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强烈。在经过一排路边店的时候,我停下脚步,装做去看橱窗里的商品,借橱窗玻璃的反光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我和小杰站在一起真的是很般配,虽然我比他大上几岁,但是天生面嫩,看着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和他站在一起,我的年龄样子看上去好象要比他还小上两岁似的。 到了那家高级西餐厅,原来小杰已经提前订餐了,一身素雅礼服裙的领座小姐带领着我们走向尽头的一张桌子,我扫了一眼餐厅里面就餐的顾客,发现女客不少,虽然打扮的都很时髦,但都是些庸脂俗粉,没有几个出众的,而那些个男客人,自从我走进餐厅,色迷迷的眼睛就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接受众多男人的注目,对我来说已经是在公众场合必须要面对的,来到小杰的订桌前,领座小姐刚拉开一张椅子,小杰一步抢上前去,替我拉开了另一张椅子,让我坐下,然后才享受了小姐的服务。 法餐简单的分为开胃菜、汤品、前菜、雪葩、主菜和甜品,特色是汁多味腴。小杰点的是午餐套餐,包括甜品在内一共是六道菜:第一道是皇帝鱼刺身配芒果,辣味柠檬冰霜,第二道是法式鹅肝酱配酸樱桃,糖衣开心果,第三道是香脆蟹肉饼,黄瓜和青柠,第四道是海鲈鱼配防风草和香椰汁,第五道是香焖小牛仔排,西芹芝麻色拉,芹根泥,第六道是甜品。用餐的时候,精巧的餐具和如画的菜肴满足着视觉;扑鼻的酒香满足着嗅觉;入口的美味满足着味觉;水晶般剔透的酒杯和精致的刀叉在宁静浪漫的氛围中交错,实在是视觉和味觉的最高享受。 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穿着一身漂亮性感的吊带裙,以一位美丽婀娜的女性形象出镜,坐在环境优雅的西餐厅里,面对着一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一起享受着美味的法式佳肴,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陶醉。看到周围用餐的男客们的目光不断的在我美丽的俏脸,裸露着的洁白的肩臂、高耸的乳峰、短裙下面白腻细长的小腿上勾留,其中还有几个色迷迷的老外,频频向我举杯示意,幻想着能与我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体验着身为一个美丽女性,令男人们痴迷的虚荣,我的心几乎要飞起来了。 交谈中,小杰忽然漫不经心的问我:「你和李露认识多少年了?」听到他问起李露,职业的敏感使我意识到,他似乎想把话题引向李露身上,因为我跟小杰说过李露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又谈起了她,当然要表现出一点伤感,不然就说不过去了。我假装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认识有五年了,前几年一直在一起,就是这一年多没怎么见面,没想到她就……」小杰望着我说:「她很漂亮,真可惜。」我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哀伤。  看到我有些真情流露,小杰忽然向前欠了欠身子,低声神秘的说:「她死的那么惨,你就不想替她讨个公道?」我听了心里一动,脸上却依然是哀伤无尽,说道:「怎么讨?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小杰扭头看了看左右,低声对我说:「她那天离开夜总会之前,正在吧台喝东西,后来接了一个电话才走的。」我听了心里一阵惊喜,忙问道:「电话是什么人打的?你听到了什么?」小杰摇了摇头,看到他摇头,我的表情有些失望,小杰看着我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当时她向我要笔要纸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走的时候,那张纸她没有拿。」听了小杰的话,我抬手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嗔怪的说:「你说话别大喘气好不好?听得人心里一起一落的,都快害心脏病了。」小杰躲闪了一下,嘻嘻一笑,我忙问:「号码呢?」小杰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便笺纸,放在了桌子上。 我拿起纸条,上面一行号码映入了我的眼中,我看了一遍,暗暗记住,然后把纸条还给小杰,说:「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去了。」我低下头,表情很哀伤的样子,这时,小杰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解的望着他,小杰向前俯了俯身子,压低了声音说:「我相信,这个电话一定和她的死有关,怎么样,抓住这个机会,弄他一大笔钱,然后一起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去过好日子?」 听了小杰的话,我才明白,原来这小子安的是这个心,怪不得他没把这事跟任何人说。听到他要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对我表达的如此直白,我的脸上有点窘,轻轻抽回了手,说:「那些人咱们平民百姓躲都躲不起,哪里还能去招惹他们?做人还是本份点好,别胡思乱想了,你忘了这件事吧。」小杰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很不甘心的样子,说道:「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发财机会啊,错过这次,以后也许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摇了摇头说:「如果这个电话的主人真的是凶手,他是不会轻易让你得到钱的。」 用完餐,小杰提议要带我去迪厅玩,我答应了,跟他去了一家迪厅,舞厅里,我和小杰兴奋的跳着,不知不觉,舞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我一头长长的秀发甩动着,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扬在空中,纤细的腰肢象水蛇一样扭动着,藕荷色的超短裙下,两条白腻光洁,晶莹剔透,笔直圆润,修长诱人的大腿闪动着,两条小腿白腻圆润的小腿肚皎洁的象两段嫩藕,两条小腿又细又长,一双穿着白色系带高跟皮凉鞋的秀气的脚踏着节拍,轻盈的旋转,跳着跳着,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触动,我一把就把右肩上的裙子吊带拉了下去,使本来就已经很低的裙胸更低了,露出了半边白腻圆润的**和幽深诱人的乳沟,两只充满弹性,坚挺的**随着身体的摇动不断上下波动,发现我贴身竟没有戴胸罩,难怪乳浪如此汹涌,围观的男人们齐声怪叫起来,口哨声响彻一片。 在我乳波的诱惑之下,舞厅里的男人们群情激奋,渐渐的向我们围了过来,看到我如此疯狂,小杰沉不住气了,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分开人群,拉着我逃出了迪厅。我一边被他拉着跑,一边「格格」的笑个不停,惹来路人对我们侧目而视。在一块巨幅广告牌下,小杰停了下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我,我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忙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好容易才止住了笑,小杰奇怪的说:「什么事那么好笑?」我听了,又是扑哧一笑,对他说:「你没看到舞厅里那些男人,盯着我的胸看的时候,那种直勾勾的眼神……」小杰打断了我的话,表情严肃的说:「请你低头瞧瞧自己,现在的问题,可不是只有十几个男人在看你了,而是所有的男人。」听了他的话,我低头一瞧,这才发现,原来我在迪厅里拉下来的裙子吊带忘了拉上去,此刻右边大半白腻晶莹,圆润丰满的**都露了出来,幽深的乳沟分外的诱人,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急忙把裙带拉上肩头。 不远处就是中心花园,我们一起走了过去,漫步在林荫道上。午后的阳光很明媚,照在身上舒服极了,走到流经市区的人工河边,河边的绿树丛荫下,排排长椅上坐满了一对对的恋人,相偎相拥,都沉浸在各自的二人世界之中。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我忽然又想起了当年和马茹谈恋爱时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这些男孩子一样,怀拥着女朋友,两个人偎依在长椅之上,低喃细语,沐浴着爱情的雨露,可是现在,我却男扮女装,变成了一个‘女郎’,反而陪着一个男人在此间漫步。这时,身边的小杰对我说:「在这儿坐一会吧。」他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想起过去,我的脸上微微有点红,答应了一声,我们两人就坐在了一张空椅上。 小杰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心突的一跳,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吃我的豆腐,我并没有抽回腿,而是表现出并不在意的样子,小杰见我没有什么反应,胆子大了起来,手掌开始轻轻的在我白腻凉滑的大腿上抚弄,我体内的女性欲求立刻就被他勾动了,肛门里一阵麻痒,就连下身藏在卫生巾里的阳具似乎也有了一点反应。说实在的,小杰确实很讨人喜欢,我一点也不讨厌他,可是如何才能与他完美的结合,却是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我没有拒绝他的抚摩,反而望着他妩媚的一笑,低声说:「我很贵的。」 听到我的话,小杰的眼睛里又放出了光,他坏坏的一笑,低声说:「多少?有没有优惠?分期付款行不行?」我的俏脸微红,一把推开他的手,啐道:「去你的!」小杰的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身子向**了靠,一只手又摸了过来,游走在我白腻光滑,圆润细长的大腿上,腿上肌肤与他手掌的触感令我的心一阵阵悸动,裸露的大腿被男人抚摸的感觉真的是很刺激,如果不做女人,是根本体验不到这种快感的,看着自己白腻光洁,没有一根毳毛的雪白的大腿在男人手掌的抚摩下颤动,这一刻,我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一种身为女性的满足。 小杰的身体渐渐的向**近,左手慢慢滑上来挽住了我的纤腰,我没有拒绝,小杰轻轻的把我搂在了怀里,把脸颊挨在我柔滑的长发间,不停的闻着,右手抚摩着我白腻丰盈的大腿,慢慢的,竟然向我的短裙里伸了进来,我反射性的一下子夹紧了两条白腻晶莹,圆润细长的大腿,推开了他的手,双手按紧了裙子,红着脸对他说:「讨厌,你怎么比夜总会那些个客人还要急?」 小杰听了我的话,胆子更大了,他凑过脸,试探着要吻我,我的心跳的厉害,轻轻喘着气,没有回避。我现在时时刻刻都在做着一个女人,小杰这类阳光帅气的男孩对女性的杀伤力实太大了,我也不能抵抗,于是,小杰的嘴唇便吻在了我红润的嘴唇上。彼此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动。小杰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我,仔细品尝着我嘴唇的芬芳,而我也回应着他,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舔他的舌头,我们两人就在这绿荫之下交吻着,在旁人看来,我们就象是一对刚刚坠入爱河的年轻男女,正在这里体验着爱情之吻的滋味…… 小杰喘着粗气问我:「你住在哪里,是一个人住吗?要是不方便,咱们去开间房。」听到他如此直白,我羞红了脸,双手推着他,喘着气说:「不行,太快了,这样不行,我不习惯。」小杰紧紧抱着我,喘息着说:「我等不及了,你好迷人,好可爱,你是我的公主,答应我吧。」被男人紧紧的抱着,听着他动情的话语,这一刻,我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了,好在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男人」,也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如果我是个真女人,今天一定会和他搞出一夜情的。我坚决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不行,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了。」看到我如此的拒绝,加上旁边不少人都在向这边看,小杰只好失望的放开了我。 和小杰闹了这半天,我的心里乱得不行,匆匆和他分了手,打的回到租屋,先冲了个澡,清醒了一下,擦干了身子,光着身子出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拨通了陈队的电话,把那个电话号码告诉了陈队,不过我没有提起这个号码是小杰透露给我的,只说是在无意中从一个小姐口中打听到的。我不想把小杰过深的牵扯进这个案子,我知道,如果提到了他的名字,他肯定会有大麻烦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这是对违反纪律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让小杰卷进来。 陈队记下号码后,又问我张英知不知道这个电话,我告诉他还没来得及跟张英说,陈队听了,特意嘱咐我,不用跟张英说了,在没有把这个电话查个水落石出之前,绝对不要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说起。这是做卧底的纪律,我当然明白,而且自从我混进蓝色月光夜总会做了小姐后,为了避免我的去向被过多的人知道,我已经断绝了和刑警队所有同事的联系,只和陈队保持着单线联系,队里对外说我出差去了。所以,即使我想对其他的人说,也没有机会。 放下电话之后,我陷入了沉思,只要查到了电话的主人,李露的死因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凶手落网之日,我在蓝色月光夜总会的卧底任务也就结束了,想到以后再和刘琛见面可能不象现在这样方便了,我的心里隐隐竟有几分留恋现在这种舞小姐的生活。正想着事情,忽然听到门锁响,「是谁呢?」我在心里问自己,有我房门钥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我,身上没有一丝半褛,就象一只白羊一样裸卧在沙发上,春光无限,本想去拿点什么盖一下身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他……  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并没有接到陈队结束任务的指示,要查一个电话不用这么长的时间吧?我心怀疑虑,又给陈队打了电话询问,没想到陈队对我说:「这个电话早在两个月前就销号了,机主办理时用的是假身份证,现在查不到本人,所以你在夜总会的卧底工作还要坚持下去。」听了陈队的话,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愁,看来这个「小姐」是要继续做下去了。最后,陈队又对我说:「小李啊,你现在处身的环境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不要轻易的相信人,弄不好会吃大亏的,尤其对有黑社会背景的人物,更要小心提防,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我连声称是,就在要挂电话的时候,陈队突然又问我:「小李,告诉你这个电话号码的小姐叫什么名字?」我听了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些天夜总会走了一个小姐,说是回老家了,好象叫什么孙小娟,于是便对陈队说:「她叫孙小娟,前些天回老家了。」陈队听了「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知道,陈队肯定知道了我和刘琛的事,这一定是张英向他汇报的。虽然被张英打了小报告,但是我并不怪他,我知道,他这是为我好,怕我陷进去,难以自拔,所以才向陈队做了汇报,希望能让陈队来制止我沿着这条不归之路继续走下去。 转天上班,我打开更衣箱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更衣箱被人动过了。从我进入夜总会的第一天,我就对这里的一切留着意,提防有人动我的更衣箱,所以每天下班换完衣服锁上柜门之前,我都会在柜门下边塞上一根折断的短短的火柴棍,第二天来开柜门的时候,我总要留意一下这根火柴在不在,可是今天,火柴不见了,我不动声色的打开更衣箱,发现里边的衣物堆放的整整齐齐,和我昨天我放进去的样子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动翻动过的痕迹,看来这个动我更衣箱的人是个老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一截小小的火柴暴露了他。 我刚把电话的事报告给队里,马上就人搜查了我的更衣箱,看来这个蓝色月光夜总会果然是有点背景的。联想到雷海青的事,我对蓝色月光夜总会竟隐隐产生了一丝恐惧。我没有声张,换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继续去坐台。事后我也没有向陈队汇报,我觉得现在对我来说,对这家夜总会,知道的越少,说的越少越好。 这天,我和另外三位小姐送走了一伙客人回休息室,路过吧台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小姐正在和小杰说话,我仔细一看,认出是李雪,她长的漂亮,长发披肩,身材高挑,气质绝佳,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想上的类型。才来了没多久,就已经是这里出名的红小姐了,不过她虽然长得漂亮,可就是不大喜欢和其他的小姐混在一起,说话不多,也不喜欢和人开玩笑,没事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的想事情,对谁都是爱搭不理的,给人的感觉挺傲气的,不喜欢和人打成一片,所以小姐们私下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冰山美人。 小杰看到了我,冲着我眨了眨眼睛,呶了呶嘴唇,好象在示意让我过去,我便走了过去,在李雪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下。那个李雪看见我来了,也没和我说话,只是冲我点了一下头,站起身来就走了。小杰给我送来一杯冷饮,然后低着头擦着杯子,小声对我说:「她这几天也一直在打听李露的事,你不认识她吗?」我听了心里一动,低声说:「不认识。」停了一停,小杰又看了看四外,低声对我说道:「我打了那个电话。」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吃了一惊:「什么?陈队不是说那个电话两个月之前就销号了吗?他怎么打的通呢?」我起先还以为小杰是在开玩笑,不过我对他的脾性已经很了解了,看他认真的样子,不象是在开玩笑。 心里虽然大感意外,但是我的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问:「是吗?什么时候?那边怎么说?」小杰仍然低头擦试着杯子,低声说:「打了有一个多星期了,那边给了我一个新号码,让我打这个电话和他们联系,我这几天一直在和那边谈,初步定在五十万,那边说要准备一下,过两天再答复我。」我听了,心里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却又说不出预感到的是什么,我沉吟了一下,对小杰说:「你别再和他们联系了,会有危险的,现在收手还不晚。」小杰摇了摇头,说道:「这事不用你参予,我一个人干,成功了我就带你走,到时候你肯不肯跟我走?」听了他的话,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正在为难,恰好这时候一位姐妹来叫我,我便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吧台。 送走了客人,我回到了休息室,一眼就看见那个李雪,还和往常一样,没有客人的时候,就一个人俏立在落地窗前,默默的俯瞰着窗外的阑珊灯火。她是个冰山美人,平时话不多,不太合群,我一直没有太注意她,今天听小杰说她也在打听李露的事,使我不由的对她产生了兴趣。她的名字是雪,和李露的露很贴近,她们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关系呢?  ……  凌晨一点,李雪走出了蓝色月光夜总会,停在大门外的几辆的士立刻摇下了车窗,闪烁着车灯,示意是空车,李雪今天不是太累,心情还和平常一样有些压抑,他正要走过去,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想一个人走走,看一看这个陌生城市的夜景,释放一下心情,于是,他冲着那几辆的士摆了摆手,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了人行道,望着他远去的高挑婀娜的倩影,一个司机打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明亮的路灯之下,李雪一个人慢慢的走在空旷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人行道上,虽然街上没有行人,但他还是习惯的保持着女性的步态,仲夏的夜风轻拂着他肩头长长的秀发和身上的短裙,白腻单薄的裸肩,光洁细长的玉臂,沐浴着微风,摇动的短裙下,两条白腻如雪,晶莹光洁,圆润笔直,又细又长的玉腿婷婷的摆动,脚下的白色系带女式高跟凉鞋优雅的踱着碎步,高跟敲击着路面,发出清脆的「得得」声,飘动的裙子里空荡荡的,无遮无凭,下体和两条赤裸的大腿,都暴露在柔和的空气里,感觉无比的清凉。  女孩走路应该文雅点,双脚不能分得太开。脚步也不要太大。应该呈平行线。李雪感到自己现在越来越象个女人了,说话走路很自然就会进入女性状态。走起路来腰肢微微的扭动,臀部左右摇曳,胸前的两只**跟着微微震颤,胸脯上那种酥酥的感觉更强烈了,两条白嫩光滑,又细又长的大腿互相摩擦的那种感觉,使他心里的男性自尊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却又有一丝身为女人的欣悦。 深夜,男扮女装、双脚蹬着细钉跟的高跟系带凉鞋、身上穿着漂亮的紧身吊带裙,漫步在空旷无人的人行道上,身为男人的李雪,深深体验着女人穿上短裙后的不安全感,下面太容易走光了,恐怕一阵风也会把裙子吹的扬起来吧?女人穿短裙真的是很危险啊,可她们为什么又那么喜欢穿呢?把自己白嫩修长的大腿暴露给所有的人看,真的是一件令人陶醉的事情吗?女人啊,真是奇妙的动物,李雪猜不出这是为了什么,也许因为自己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的心理。 人行道边一排排干净整齐的铸铁椅子,好象在向人诉说着白天发生过的故事,并等待着新的爱情故事的发生,道边绿化带里盛开的鲜花,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不知不觉中,一股悠暇浪漫的氛围环绕住了李雪,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期待,一种朦朦胧胧的渴望,在心头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他说不清这种期待和渴望是什么,也没有勇气去触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答案,只能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忘掉那些不现实的幻想。 拐过一个弯,李雪忽然看到,前边不远处的一张长椅上背朝外躺着一个人,身上的衣着很寒酸,在这个繁华大都市的乐章里,时不时跳跃出这种不和谐的音符,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和芸芸众生一起构成了这个多元化的大都市,走过那张长椅的时候,李雪从手袋里掏出了一张五十元的纸币,轻轻丢在了那个人的身体里侧,感觉到身边一阵幽香袭过,那个流浪汉的身体动弹了一下。 经过一家超市不远,李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转眼之间,两辆摩托车,载着四个流里流气的家伙,驶到李雪的身边,车速慢了下来,和李雪的步伐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前进,机车不断的轰鸣着,后座上坐着的两个家伙狂吹着口哨,贪婪的色眼紧盯着李雪妙曼苗条的身体,好象注射了毒品一样特别的兴奋。这些都市暴走族,喜欢将摩托车改装上大功率的发动机,并把消音器取掉,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骑着这种改装车轰鸣上路,以骚扰市民为最大的快乐,看似在彰显自己的特立的个性,其实就是发神经,李雪以前在A 市特警队的时候,曾经配合交警队专门打击过这类扰民行为。 李雪看到这几个家伙,心里一沉,暗想:「糟了,这下有麻烦了。」没想到头一回步行回家,就遇上这样的事,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往来的的士和汽车也很少,难怪这几个家伙如此肆无忌惮,其实若是在以前,对方别说四个,就是再多几个,李雪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自从他开始男扮女装之后,为了使自己具有女性的体形,通过长期的节食,终于使自己的身体消瘦下来,现在的他,体形已经十足象个苗条的女人,为了避免身体再出现男性结实的线条,他放弃了坚持多年的力量煅练,如今上下肢的力量已是大不如前,以他现在的体力,要对付四个人,心里还真没底,再者如果和这几个家伙有了冲突,事情弄大了,一定会进局子,到了里面要他的身份证,上网一查,他的男性身份可就要暴露了,警察看到他男扮女装,带着一张女性的假身份证在夜里游荡,一定会调查他的底细的,这将会对他的复仇计划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李雪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紧张的思索着对策,前提是绝对不能惊动警察,这时,一个家伙说话了,嬉皮笑脸的说:「小姐,这么晚了还出来做生意啊?有没有优惠啊?看我们哥几个怎么样啊?哥几个都憋了好几天了,要不要试试?今天大优惠,买一送三,保你爽透。」四个家伙怪笑着,乱喷着污言秽语,李雪就当没听到,贴着人行道的里侧,低着头快步走着,平时下班打的回家一直走这条路,他知道,再走不远前面有一家昼夜加油站,如果走到那里,这几个家伙就不敢胡来了。 那几个家伙好象看穿了李雪的心思,一辆摩托突然加速,冲上了人行道,一下子就横在了李雪的前面,轰鸣的机车前轮差一点撞上李雪的腿,吓得李雪猛的收住脚步,扭身就往回跑,想跑回刚才路过的那家超市躲一躲,可是脚上的高跟鞋实在是不得劲,细细的鞋跟让他加上十万分的小心,根本就不敢快跑,另一辆摩托车见状快速掉转车头,追了上来,看到李雪甩动着长长的头发,两条白嫩的手臂惊恐的抱在胸前,短短的裙子飞扬起来,裙子下面两条白腻晶莹,又细又长的大腿闪动着,奔跑的姿态是那般的婀娜优美,不由得兴奋起来,驾车一下子又冲上人行道,拦在了李雪的前面,后面那一辆也追了上来,横在另一头,把人行道两头都堵住了,李雪见此情景,知道今天不动点真格的,是摆脱不了了,他后退了几步,站到人行道的内侧。 那四个家伙都下了摩托,耸肩摇腚的走过来,把李雪围在了中间,不怀好意的淫笑着,李雪的心突突的乱跳,厉声说:「你们要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朋友这就来接我了,有好几个呢。」一个家伙轻佻的说:「朋友?是做你生意的吧?来了也叫他们滚蛋,嫖娼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别废话了,小姐,哥几个闷得慌,想陪你跳段脱衣舞,怎么样,给个面子吧。」说着伸手来摸李雪的脸,李雪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在一边,骂道:「下流!」骂出这句话,李雪的心里一动,立刻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电影电视里面,当女主角受到流氓的骚扰时,都是骂对方这句话,没想到今天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也象女人一样骂出了这句话。 那家伙挨了骂,并不生气,又笑着说:「哟嗬,小母马性子还挺烈,哥哥就喜欢这样的,来,你不好意思,哥几个替你脱。」说完,张开双臂就向李雪的短裙抓了过来,李雪把身子往后一闪,猛的抡起手袋,一下子砸在那家伙的面门上,乘他被砸得一愣神的功夫,飞起一条雪白细长的大腿,穿着系带高跟凉鞋的脚尖狠狠的踢在了那家伙的胯下,那家伙「哦」的怪叫一声,立刻夹紧了双腿,疼的蹲了下去,其余三个见了,凶性大发,叫了声:「妈的,臭娘们敢下黑手。」说完,一齐向李雪扑了上来。 今天李雪脚上穿的是双露趾的高跟凉鞋,也不知那家伙在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刚才李雪踢他的那一脚,用力不小,把他踢趴下了,自己的脚尖也是疼得不行,收回脚来,竟不敢沾地,见他们三个一齐扑了上来,心里大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家伙忽然感到后颈一紧,衣领子被人揪住了,把他的身子猛的向后拉去,他嘴里刚骂了一声,喉咙上就挨了一掌,差点没把他打的闭过气去,两个眼珠子几乎都突了出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喉咙,嘴里「嗬嗬」的叫着,另外那两个见来了管闲事的,手上好象还有点功夫,也就顾不上李雪了,转过身来,一齐从裤袋里掏出弹簧跳刀,甩开刀刃就向出手的那个人逼了过去。 李雪心里「怦怦」乱跳,退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先从那个人的衣着上认了出来,这个来救自己的人,就是刚才遇见的那个露宿街头,躺在长椅上睡觉,自己还丢给他五十元钱的流浪汉,因为刚才这人面朝里睡着,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记得他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等到李雪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孔,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这个露宿在街头,还有血性和勇气来见义勇为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战友、死对头:陈洛. 陈洛先打倒了一个,赤手空拳面对另外两个,那两个家伙手里举着刀,直逼上来,陈洛一边后退,一边向两边看有没有可以用的武器,突然,他的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后一仰,差点失去平衡,一个家伙瞧出便宜,握着刀直朝陈洛的小腹捅了过来,在一边看着的李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失声惊叫道:「小心!」陈洛虽然脚下有点乱,但是反应还挺快,看那家伙持刀刺了过来,就势把身体一侧,先把那家伙手里的刀放过去,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拉,接着抬起膝盖,一下就顶在了那家伙的肚子上,把那家伙顶的一弯腰,还想伸手来抱陈洛的腿,陈洛不给他一点机会,对准他的后脑狠狠就是一拳,把那家伙打的一个狗抢屎趴在了地上。 陈洛这几下干净利落,全是以在部队练就的擒拿技巧,来临时应变,看得李雪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凭陈洛的身手,七、八个人都近不了他跟前的,自己刚才替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没想到陈洛打倒了第二个,脚下又是一阵踉跄,给人的感觉就好象是几天没吃饭,身上没劲似的。剩下的那一个看到同伙都被打趴下了,心里有点惧,不过并没有开溜的意思,他比那几个聪明,不急于出手,举着弹簧刀,一步一刀,慢慢向陈洛逼过来,陈洛一边后退,一边躲闪着他手里的弹簧刀,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陈洛的脚下又开始绊蒜,一步退得急了些,竟坐倒在马路上,那家伙见了,握着刀子就冲了上去,对着陈洛的脸就捅了过去,陈洛坐在地上,把头一闪,双手一把将他持刀的手腕抓住,向上一托,接着一脚蹬在他的胯下,身体顺势向后一仰,来了个空中飞人,一下子就把那家伙从身体上面甩了出去,「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马路上,手里的弹簧刀撇出老远,显然是摔懵了,手脚慢慢扒拉着,也爬不起来了。 陈洛放倒了这三个家伙,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坐在马路上喘着粗气,这时,马路对面停下了两辆的士,车里都载着客人,一齐望着这边,不断的按着车喇叭,其中一个拿着手机,好象在打电话,那四个流氓都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捂着流血的口鼻,起先的嚣张全不见了,一个个都没了人样,看到车里有人在打电话,心里发虚,挣扎着跨上摩托车,发动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被昔日的死对头搭救的感觉可不太好,李雪心里真的很不服气,暗想:「就你会逞英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现在男扮女装,是个弱女子呢。李雪打开手袋,想拿些钱给陈洛,然后就走,正掏着,抬眼看到陈洛还坐在地上没起来,不由心里一怔,以为他受了伤,因为陈洛所处的地方是一棵绿化树下,路灯的灯光被树冠挡住,朦胧的光线照在脸上不是很清楚,李雪也不怕会被他认出来,便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下,问他:「你受伤了?」陈洛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歇一会儿。」这时,远处一辆的士上的司机冲这边喊:「小姐,要不要报警啊?」李雪不想惊动警方,听了那人的话,忙冲他摇了摇手说:「不用,这是我朋友,我一会儿送他回家,没事了,谢谢你们。」那两辆的士听了便开走了。 让李雪感到有点意外的是,陈洛对自己好象没有一点兴趣,现在自己穿着短裙,蹲在他的面前,裙子下面两条白腻如雪,圆润细长,性感迷人,紧并在一起的大腿就暴露在他的眼前,短短的裙子几乎走光,谁知陈洛竟一点反应也没有,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这让李雪的心里忽然有一种被轻视忽略的感觉,可能因为平时在夜总会接触的男人都很色的关系,李雪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色迷迷的眼光非礼,会让他产生一种女性虚幻的满足,可是今天,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没有一点反应,这真的让他有种失败的感觉。 李雪知道,凭陈洛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家伙不会累成这样,「他是不是生病了?」想到这里,李雪的心里一动,忙问他:「你是不是生病了?」陈洛又摇了摇头,仍然喘着粗气,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李雪见他这样,心里更没底了,虽然陈洛是自己的死对头,可是现在弄成这样,也是为了救自己的缘故,自己也不能太冷漠了,于是便说:「你这样不行,我送你上医院看看医生吧。」说完,就托住了他的胳膊,要扶他起来。陈洛挣脱了他的手,喘着气说:「小姐,你不用管我了,我没事,谢谢你给我的钱,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还给你的。」说完,挣扎着站了起来,按着肚子踉踉跄跄的沿着马路向前走,这一下李雪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本来打算就这样走了,可是心里又放不下,想了一想,还是远远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陈洛走了一程,到了路边那家昼夜营业的超市,从上衣兜里摸出刚才李雪给他的那张五十元纸币,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两个面包,几根火腿肠,一瓶矿泉水走了出来,就坐在马路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李雪站在远处,望着陈洛的一举一动,看到昔日的老战友,当年与自己在部队上明争暗斗不可开交的死对头,竟然落魄到这种田地,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陈洛不经意的回过头,发现李雪还没有走,正站在远处望着这边,不由得一怔,看了李雪一眼,转回头默默的继续吃着。 空旷的马路边,衣着狼狈的陈洛,坐在路基上,吃着最简单的便餐,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落魄街头的流浪汉,平淡无奇,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坚定的目光,告诉人们他并没有对未来失去希望。 在陈洛的身后不远处,李雪婷婷玉立在那里,望着陈洛,他秀发披肩,容貌美丽,高挑的身材,秀圆白腻的双肩,雪白细长的手臂,高耸挺翘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丰臀,淡绿色的吊带短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短裙下两条大腿,白腻如雪,笔直修长,雪白细圆的膝头下,两条小腿,白腻晶莹,雪白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就象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纤,又细又长,纤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气的雪足。蹬着一双细钉跟白色高跟皮凉鞋,细细的系带缠在他纤细雪白的脚腕上,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迷人的青春风韵。 陈洛低着头,默默的吃着面包,李雪站在远处静静的望着他,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遥遥相对,听任时间在身边流逝。陈洛很快吃光了手中的食物,他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了一步,忽然又站住了,慢慢转过身,望着李雪,李雪以为他有话要说,只见陈洛笑了笑,对李雪大声说:「小姐,谢谢你,那钱我一定会还你的。」李雪听了忙摆了摆手,说:「不用还,是你救了我,我该谢谢你才对。」陈洛摇了摇头说:「不,我一定会还你的。」说完,冲着李雪点了一下头,默默的转过身,沿着马路走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会落脚在何处,他也不愿去想那么多。 陈洛双手插在裤袋里,抬头望着繁星璀璨的夜空,大步走着,离身后的李雪越来越远,陈洛的心情很难平静,今天,有一位美丽动人的女郎对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心,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奇遇,可是他却没有勇气欣然面对,因为他心里清楚,现在的他无法给予任何人幸福。 望着陈洛渐渐远去的背影,李雪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真想追上去,问问自己这位昔日的老战友、死对头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迟疑半晌,他还是没有迈出步子,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男扮女装,如果追上去,该如何以一个女人的形象面对老战友呢,何况对方还曾经是自己的死对头,他落到这步田地,自己应该解气才对,怎么忽然象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起来了,李雪摇了摇头,平静了一下心态,「就让这段邂逅成为永远的记忆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第十三章再次邂逅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在床上庸懒的睁开眼睛,白皙纤细的手臂伸到枕头旁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夜总会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指向11点的时针提醒我该起床梳洗打扮了。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安排,心里空落落的。刘琛已经好几天没和我联系了,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因为快乐的就象飞到了天上,想着想着,身上又隐隐有些发热。哎,真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现在的我几天没有男人就空虚的很。从那次闹别扭以后,方钧也再没有联系过我,难道这个我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男人就会这样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算了,先不想了。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趿上床下的女式高跟皮拖鞋,走进了卫生间,镜子里又映出了我粉色半透明吊带睡裙包裹着的婀娜多姿的身体。我慢慢脱下睡裙,任它滑落在纤巧的脚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青春可人的**女郎。我打量着镜中自已的倩影,一米七二的身材高挑婀娜,苗条秀丽,胸前少女般半圆隆起的乳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再往下看,是细细的纤腰,洁白光滑的小腹,目光再下移,一片稀稀的细毛中便是那软垂的男性象征,是他破坏了我女儿身的阴柔美,也抵消了我下身两条笔直雪白,又细又长的没有一根腿毛的美腿的光彩。 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热水澡,擦干了我美丽的身体,回到卧室,我从带有落地镜的衣橱里选了一套粉色蕾丝胸罩和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我将粉色蕾丝文胸的肩带套上双臂,穿在胸前,反手挂好背钩,调整好背带和胸罩的位置,这个品牌的胸罩有一个小袋在乳杯内,可以装义乳,我把矽胶义乳挤进袋内,穿上胸围,把扣扣上,果然有好效果,一条深深的乳沟立刻呈现胸前,我用阴影在乳沟内涂上一条啡线,乳沟就更加明确,从镜子上看,我己经有了一对34B的有着一条深深乳沟的乳房。再将粉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穿上,把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男根往后压倒,垫上一片超薄型的安琪儿卫生巾,这条三角裤的弹力很好,两侧是精美的蕾丝,中间一片淡粉的丝缎,紧紧的约束着我胯下的男根,使我的小腹下变得象女人一样平坦。我迈着优雅的一字步,在镜子前走来走去,一边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性感内衣的美丽苗条的女郎,望着镜中女郎美丽的容貌,婀娜的身段,雪白细长的双腿,我脸上露出了娇媚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先用粉底霜在脸上抹均匀,再用粉扑轻轻扑上粉,用小刷子刷匀,脖子和耳后也要刷到,使白嫩的皮肤看起来色泽一致。再用化妆刷沾了胭脂在我的两边脸颊上轻轻刷了一点腮红,然后用眉钳将眉毛修了修,棕色的眉笔仔仔细细的画了两根弯弯的柳叶眉,小心的扫出尖尖的眉梢。眼睛上方涂上了青色的淡淡的眼影和眼线,再用褐色的唇笔在嘴唇上划上唇线,涂上了亮红色的口红,脖颈上戴上一条白色的珍珠颈链,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羞答答、青春靓丽的女郎,一张白里透红、吹弹的破的小脸蛋,两根弯弯细细、青翠含黛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上面飘忽着一丝淡红的眼影,象是飘忽的梦境,一管笔挺的琼鼻,可能因为擦了粉底的缘故,显得很晶莹;小巧的嘴唇,涂了亮红色的口红后,好象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修长的脖子象是白天鹅的颈,骄傲的挺立着,颈脖上戴着的白色珍珠颈链影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彩。一头瀑布似的黑发从头上披落下来,飘在胸前、落在肩上、洒在背后。 从衣橱里选了一身藕荷色的低胸吊带裙,长长的秀发披垂在背后,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两根细细的裙带挂在我白腻圆润的两边肩头上,藕荷色的裙子与我白腻光洁的肌肤相映诱人,粉臂白嫩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脯,胸前乳峰高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裙子裙长到膝上五公分,没穿丝袜,裸着白嫩的双腿,大腿修直盈细,裙下的双膝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上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肉色莹然,光滑诱人的笔直细长的大腿,连我自已看了,也按捺不住心动。 我随意把长发往脑后拢拢,拎上小坤包,打开房门,带上门,轻盈的走下楼去。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吃点东西然后去逛街,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心态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男女老少都匆匆的来来去去,不知道这后面隐藏着多少故事。微风轻拂着我肩头长长的秀发和身上的短裙,白腻单薄的裸肩,光洁细长的玉臂,摇动的短裙下,两条白腻如雪,晶莹光洁,圆润笔直,又细又长的玉腿婷婷的摆动,脚下的粉红色系带女式高跟凉鞋优雅的踱着碎步,高跟敲击着路面,发出清脆的” 得得” 声,飘动的裙子里空荡荡的,无遮无凭,下体和两条赤裸的大腿,都暴露在柔和的空气里,感觉无比的清凉。在经过一排路边店的时候,我停下脚步,装做去看橱窗里的商品,借橱窗玻璃的反光打量了一下自己,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穿着一身漂亮性感的吊带裙,以一位美丽婀娜的女性形象出镜,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陶醉。看到周围男人们的目光不断的在我美丽的俏脸,裸露着的洁白的肩臂、高耸的乳峰、短裙下面白腻细长的小腿上勾留,体验着身为一个美丽女性,令男人们痴迷的虚荣,我的心几乎要飞起来了。 正在我自我陶醉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在我身后不远出,一个刚从一辆黑色奥迪里出来的美丽女人正在认真的打量着我。这是……?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借着橱窗的玻璃也仔细的看着她。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身白色的职业女性套装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笔直的腿上一双超薄肉色丝袜,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使她的身型显得更加的苗条美丽,俏生生的站在那里,骨子里透出高雅清纯的气质,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目光。看样子我也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这时候,从奥迪的驾驶室里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儒雅的男人,走到女人身后,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女人的小蛮腰上,” 徐菲,想什么呢?” 女人一惊,” 哦,没什么。” 声音是那样的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丝丝的娇媚。 徐飞!!!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A市江北分局的刑警,他也是当初变装刑警培训班的一员,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徐飞,我是陈玉婷啊,你不认识我啦!” 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玉婷,真的是你啊,刚才我还怕认错了呢。” 显然他从刚才就已经认出我来了,叫我的本名肯定不合适,只是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现在见我也认出了他,高兴的迎了上来和我抱在了一起。旁边的男子微笑着看着我们两个女孩子兴奋的叙旧。徐飞说了几句才想起来,拉着我走到男子面前,” 高鸿儒,我们公司的老板。这是我大学时最要好的姐妹,陈玉婷。” 我看着他们两个,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徐飞似乎发觉了我这点眼光的意思,脸上竟然显现出淡淡的红晕。” 美女的朋友果然都是美女啊!陈小姐,很荣幸认识你。” 男子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也很荣幸,高老板。” 我礼貌的回应着。” 鸿儒,我们姐妹有好几年没见面了,想好好的叙叙旧,今天也不用你陪我买衣服了,你先回去,好吗?” 徐飞的表情颇有些象在对着情人撒娇的感觉,可能是知道我正在看他,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那好吧,你们姐妹叙旧,我就不陪着了。玩的高兴点。陈小姐,再见。有机会再请你吃饭。” 男子的语气里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意味,反而好象似乎对徐飞非常的溺爱。看着高鸿儒的车开远了,徐飞的脸上才有了些轻松的感觉,转过身来,发现我正含笑的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又显了出来。我笑着拉过他的手,小声的问:” 你的白马王子啊?” 她娇羞的的摇了摇头,” 别乱说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咖啡厅坐下好好的叙叙吧,一会儿再向你解释。” 走进不远处一家星巴克,我们两个找了一处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两杯咖啡,开始说起了从培训班毕业后的一切。徐飞回到江北分局以后,也零散的接了几个小任务,出色的完成了以后闲了一段时间,后来大概是在我接到任务不久,领导又派给他一个更艰巨的任务,进入XX公司做一个白领,伺机接近这个公司的老板高鸿儒。他现在的名字是徐菲,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徐飞已经成功的靠近了高鸿儒,表面上和他成为了情侣关系,经常的一起吃饭购物,恰巧今天碰到了我。听完了这些,我凑近她耳边悄悄的说:” 你们两个有过了吗?” 他听了我的话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又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娇羞的笑骂到:” 讨厌,你坏死了啦。明知道不可能还笑我,怕被他发现吗!就是和他接吻拥抱的时候人家都害羞的不行!” 看着她局促的表现我笑的花枝乱颤,徐菲越发的娇羞不依,周围的男人们看到两个天仙一样的女孩子在那里打闹取笑,都不顾身边女伴的埋怨,看的眼都直了。 就在我们在一起高兴的说东说西的时候,不远处的街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渐渐的围的人多了起来,隐隐的似乎还有人在说是有人晕倒了。我正纳闷的时候,忽然看见李雪正在向那个方向走去。他秀发披肩,容貌美丽,高挑的身材,秀圆白腻的双肩,雪白细长的手臂,高耸挺翘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丰臀,淡绿色的吊带短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短裙下两条大腿,白腻如雪,笔直修长,雪白细圆的膝头下,两条小腿,白腻晶莹,雪白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就象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纤,又细又长,纤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气的雪足。蹬着一双细钉跟白色高跟皮凉鞋,细细的系带缠在他纤细雪白的脚腕上,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迷人的青春风韵。他走进那堆人群里时间不长,就搀扶着一个衣着寒酸邋遢的男人走了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的走了。我不禁警觉起来,李雪扶走的那个男人是谁?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今天不但碰到了许久不见的许菲,还碰到了李雪。 此时坐在出租车里李雪也正在感叹,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他扶上车的那个男人正是陈洛。自从上次救下李雪以后,陈洛的生活依旧没有什么起色,李雪给他的钱很快用完了,硬气的他不想过乞讨的日子,流浪了几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又赶上天气炎热,终于承受不住晕倒了,恰巧被路过的李雪救起。李雪本来打算送陈洛去医院检查一下,但陈洛坚持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李雪拗不过他,略微迟疑里一下,就让出租车奔着自己的租屋使去。陈洛看见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寒酸和邋遢,尽心的帮着自己,心里一阵的激动,忍不住的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陈洛偷偷的打量着身边美丽的李雪,他一头长长的秀发披在脑后,雪白的瓜子脸淡施铅华,黛眉凤眼,秀鼻樱唇,美丽动人,身上穿着一条淡绿色的吊带裙,裙子随着他苗条有致的曲线身姿,紧紧的而又恰到好处的包裹在身上,上半身贴紧而又柔软,浑圆的臀部和平坦的小腹在裙裙里紧致而又富有弹性,被裙子包裹着的臀部其实也是最美妙的,穿裙子最能体现女性臀部的性感,最让人着迷的还是下身裙体,轻滑的裙摆包裹着双腿,犹如瀑布般随风飘动,荡漾着青春的气息和魅力。两条细细的吊带垂在白腻光洁,单薄圆秀的肩头,白腻光滑的后背裸了大半,留心的话,还可以看到贴身戴的没有肩带的胸罩。吊带裙的裙子下摆长到膝上七公分,下面露出两条白腻修长,浑圆丰盈的大腿,白滑的膝头下,是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笔直纤挺,又细又长的小腿,纤细的足腕下,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脚趾、脚跟和脚背,他的这身打扮,高雅迷人,象极了一位气质出众的美丽女郎。陈洛的心平静不下来,自己现在和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靠的这么近,也许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故事,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一阵兴奋期待的感觉充斥着陈洛的心,和李雪一样的念头出现在陈洛的脑海中: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这样再次邂逅。。。。。。。。 第十四章我来帮你 的士很快的来到了李雪居住的小区,付过款后,李雪小心的把虚弱的陈洛扶下车。一股清新的体香传入了陈洛的鼻子,不同于普通女人浓重的化妆品的刺鼻,第一次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略微有点亲密的味道,这让过惯了军营生活的陈洛心里一阵阵的悸动。陈洛连偏头看一下李雪的勇气都没有,只有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路,任由李雪搀着走向李雪的租屋。似乎感觉到了陈洛的紧张,李雪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毕竟在陈洛看来,两个人只见过两三次面,还是相当的不熟悉,李雪怕陈洛尴尬,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回了租屋。进门以后,李雪扶陈洛半躺在床上,连高跟鞋也没脱掉,赶紧的跑进厨房,开了两罐八宝粥倒进锅里热了一下,端给了陈洛。陈洛讪讪的接过来,飞快的吃了起来。李雪坐在旁边,看着眼前的男人狼吞虎咽的样子,隐隐的觉得这冰冷的租屋里多了一点点的生气,再不象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无边的死寂和安静。也许是孤独的久了,心里不经意的期盼家的感觉,虽然只是刚开始的这一点点,但已经让李雪日渐虚弱的内心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支点。 看着陈洛吃完后恢复了些精神,李雪把手伸到了陈洛面前,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认识一下吧,我叫李雪。” 陈洛局促的把手在并不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握住了李雪嫩白的小手,” 陈洛,谢谢你,李雪。””这么客气呀,要说谢还应该我谢你呢,你帮过人家两次大忙了。””那是男人应该做的,谁见了都会帮忙的。””可是你好酷啊,帮完忙就走,连人家叫你你都不停,难道人家是老虎啊!” 李雪忍不住埋怨了一下陈洛,颇有些撒娇的味道。陈洛尴尬的摸了摸头,憨憨的笑着。短暂的沉默,李雪主动的改变了话题:” 我看你的作风,好象是当兵的吧,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 提起这个,陈洛的脸上现出一种愤愤的表情,简单的向李雪说起了来A市的经过。转业的时候,陈洛因为当初无意中得罪过安排转业的干部,被分配到了一个最差的偏远地方,陈洛极其生气,找到那**吵了一顿,却被告知事情已经定下来没法再改了,一气之下连部队开具的转业证明也没拿,孤身一个人跑到了临近的A市,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脾气又比较硬,所以四处碰壁,到最后弄成了现在的样子。李雪叹了一口起,虽然是死对头,但毕竟是一个团的战友,看到战友这样的遭遇,李雪也十分的同情,暗暗的决定帮陈洛度过这个难关。只是现在自己是男扮女装,以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形象面对陈洛,虽然当初在部队上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时间久了,难免会被陈洛看出些什么,到底该怎么办呢?!思索了半天,李雪决定冒险一试:” 啊,这么巧啊,我哥哥也在那个团服役过,他叫李学东,你们认识吗?” 陈洛听到这话猛然一怔,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孩来。 长长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樱唇如花,雪白纤秀的脖颈,单薄白腻的双肩,两条雪白如藕的手臂,一双嫩指纤纤的小手,胸部圆圆隆起,雪白的双腋,向下收束为柳腰,浑圆灵动,细不盈尺,腰部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的嫩臀,下身白嫩的大腿浑圆丰盈,白腻如雪,光滑如玉,通腿细圆,修长笔直,上丰下细,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雪,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雪白纤秀的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身段盈盈多姿,婷婷俏立。 虽然和李学东的接触并不多,但陈洛还是看出来眼前这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和那个曾经的’ 死对头’ 有七、八分的相似,难怪头两次见她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还有这种渊源。” 我们并不认识,但是我听过你哥的大名,很出色的一个人。” 听到陈洛称赞以前的自己,李雪一阵的高兴,对陈洛的感觉也变得略微亲密起来:” 那你也算我哥的战友了,以后人家称呼你陈哥,好吗?” 话里隐隐透出点祈求的味道,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期盼似的看着陈洛。陈洛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实在没法拒绝这样一个天仙一样的女孩的任何要求,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称呼。李雪见陈洛答应了这个,紧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反正你也没别的地方去,不如先留在这里吧。你知道一个单身女孩子有很多不安全的方面,陈哥人品和身手这么好,就留在这里照顾人家,可以吗?” 陈洛还一直处在被李雪的美丽和柔媚迷惑的发晕的状态,虽然隐隐的觉得这样的安排似乎有某些不太妥当的地方,但还是想都没想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李雪见陈洛答应了这初步的安排,就让陈洛先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扶着陈洛躺好,轻轻的给他盖好被子,李雪悄悄的退出了卧室。’ 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照顾真是感觉太棒了。’ 这是入睡前陈洛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临近傍晚,李雪叫醒了熟睡中的陈洛。陈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立刻眼前一亮,只见李雪袅袅婷婷的出现在陈洛面前,一身猩红色黄花的丝缎无袖短旗袍,裹着苗条高挑的身段,透出一种飘逸。高挽的发髻,掩饰不住那张面庞夺目的娇艳,雪白清艳的瓜子脸,黛眉细弯,秋波流转,唇红如血,旗袍人字领两边,露出雪白的双肩,双臂白嫩如藕,素手雪白,胸前乳峰高高隆起,向下收束为纤细的柳腰,腰两侧向下外展,宽延为曲线浑圆丰满的臀部,下腹平滑,旗袍下摆长到脚面,透过旗袍两侧高至臀部的开叉,可见两条闪动的白嫩的大腿,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滑如玉,修长笔直,浑圆丰盈,至膝愈发圆细,双膝之下,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白细的足腕之下,双足蹬着一双白色编花,系带的高跟皮凉鞋,撑得我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貌美如花,身段苗条,体态婀娜,身姿婷婷嬝嬝,象极了一位苗条多情的女郎。李雪叮嘱陈洛,晚饭做好了,放在厨房的桌子上,第一次别吃的太饱。吃完了好好洗个澡,换套衣服,然后再休息。新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是陈洛睡觉的时候李雪跑出去亲自挑选的。交代完这些,李雪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没容的陈洛再说什么,弄的陈洛一头雾水。 当天晚上,陈洛按照李雪说的洗澡换衣之后早早的休息了,根本不知道李雪什么时候回来的。当第二天早上恢复了些精力的陈洛起床以后,才发现李雪睡在了客厅的沙发床上。陈洛的心中无比的激动,觉得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粉红色的吊带睡裙包裹着李雪婀娜多姿的身体,对陈洛散发着异乎寻常的诱惑力,陈洛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不敢在客厅里多做停留,又回到了卧室里。没过多久,李雪也醒了过来,简单的梳洗过后,又进来看望陈洛。陈洛要李雪帮自己找些事情来做,李雪坚持要陈洛多休息两天,等完全恢复了再考虑其他的事情,一番讨论之后,陈洛只好先听从李雪的安排,但还是倔强的要李雪搬回卧室,而自己睡到了客厅的沙发床上。 之后的两天,吃好喝好休息好的陈洛很快的恢复到了最佳状态,看着李雪每天白天在家休息,到傍晚时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深更半夜的浑身酒气的回来,陈洛的心里思潮万千。联想到第一次自己是在蓝色月光夜总会的门口帮李雪抢回的手袋,难道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天使是在夜总会里做小姐的?陈洛的心一下子沉重了许多,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睡。正在这时,陈洛听到了李雪开门回来的声音,打算问个明白,马上起身迎了上去。陈洛看着婷婷走来的李雪:他长发披肩,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紧身半袖露出的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素手纤纤,嫩指尖尖,指甲涂了蔻丹花汁,胭红动人,白色短袖半透明的细网纹紧身丝质纱衫勾勒出苗条的腰身,隐约可见贴身的白色胸罩,胸前高高隆起,V字领中露出白腻的胸肌,纱衫收束的柳腰,腰身细不盈尺,透过纱衫,隐隐可见腰腹的白晰肌肤,细腰两侧向下外隆,延伸为曲线浑圆之外胯,下身的粉红色的丝质紧身超短裙长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两条裹着超薄肉色高统袜的笔直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上丰下细,浑圆修长,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纤削秀气,嫩趾尖细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鞋,穿在双脚上,细瘦优雅的鞋尖,纤细的编织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她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他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婀娜动人的身段,齐腰的秀发,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 李雪,先等一下休息,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坐下说吧。” 说着,陈洛递给李雪一杯水。李雪欣喜的接了过来,盈盈的坐在沙发上:” 陈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有什么事情这么急啊?””恩,我是你哥的战友,你算起来也是我的妹妹,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夜总会里做……” 陈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小姐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李雪明白了陈洛的意思,美丽的脸庞刷的一下变得的惨白,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这段时间以来的艰辛和委屈统统涌上了心头,做了这么久女人,已经变的异常脆弱的李雪再也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好好的非要去做小姐。你以为我想吗?!你知道我有多大的痛苦吗!我妹妹李露,前不久在夜总会里被人害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给我妹妹报仇。我扔掉了原先的工作,忍受着那些色男人的调戏,就是为了查出杀害我妹妹的真凶,你还……” 陈洛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原来这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子有这样大的牺牲,不顾自己的安危要为自己的妹妹报仇,我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李雪,陈洛越发的手足无措起来。猛然间,陈洛紧紧的把正哭的伤心的李雪抱在了自己怀里,用一种略带颤抖又十分坚定的口吻说到:” 李雪,我愿意帮你分担这一切,做我女朋友好吗?” 正在轻声抽泣的李雪听到这话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任由陈洛这样亲密的抱着,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时间静静的流淌,过了许久,才听到陈洛怀里的李雪柔柔的一声:” 恩。” 陈洛的心里立时充满了甜蜜和温馨。低头看着怀里美丽的李雪,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明天你带我去你上班的那个蓝色月光夜总会,和老板说一下,让我在那里做个保安。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冒险,我来帮你。” 这是我找到的别人续写的2章。,有那位老大有这书的别的章节,给大家发出来把。 陈队的秘密   两天后,陈立在警队收到一件包裹。因为最近并未网购,起初他以为快递公司送错了,可一看包裹上收件人是他的名字,手机号也是他的,收货地址也是警队,应该没送错。但是发件人处没有写名字,只有一个手机号码。带着疑惑除去外面的包装,发现里面是一个厚实的彩印纸盒,像是个鞋盒子。打开一看,陈立蓦地一愣,原来里面竟是一双白色女式高跟凉鞋。“陈队在吗?”就在陈立瞅着高跟鞋发愣时,门一开,伴随着一句清婉的女声和一串女人所特有的高跟鞋踏出的“夺、夺”声,身着一身女警制服裙的变装女警张伟明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陈立不动声色地盖上鞋盒,但已经被眼尖的张伟明把里面的鞋瞅了个正着。   “陈队,有份证明要你签个字。”张伟明边说边把一张纸递了过来。陈立接过来,鼻子里闻到一股馥郁的女性芬芳扑面而来,他微微皱了一下眉。队里另外几位变装女警都很低调,平时上班没有任务时都会换回男装,也不怎么用香水,免得让人说闲话。只有张伟明,不管有没有任务,始终男扮女装,俨然以女人自居,甚至比真正的女警还爱俏。他身上本来就很香,再喷上点儿香水更是离老远就能闻到,真是应了“闻香识女人”那句话。本来他想提醒一下张伟明在警队别太张扬女人个性,注意一下男人形象,免得被人在背后议论,不过想了想,他还是忍住了。其实出于私心,他也喜欢每天看到张伟明这个身材超好的漂亮男警花穿着性感警裙像只燕子似的在队里飞来飞去,感觉赏心悦目。   “陈队,这鞋你买的?”瞄了一眼桌上的鞋盒,张伟明好奇地问。“嗯……”陈立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这牌子可不便宜,得一千多吧?”自从做了女人后,张伟明无数次出入女性专属大小品牌店购物,对女人的服装鞋帽化妆品首饰品牌早已经熟捻于心,自然识货。听张伟明认识这双鞋的品牌,陈立想问问他,可又一想,自己买了鞋却不知道品牌,这不是找着让人起疑心吗?“给你嫂子买的。”怕被张伟明误会是他买来给自己穿,陈立忙跟着解释一句。“陈队你对嫂子真好。在网上买比专卖店便宜吗?”被张伟明问东问西的,陈立真有点儿头大。“也没便宜多少。主要是想给你嫂子一个惊喜,不想提前让她知道。我一个大老爷们,不方便自己去选,所以就在网上买了。”“这还不简单,你扮成女人去不就得了?”张伟明听了格格一笑,上下打量着他说。   这次重返警队后,刑警队里很多变化都令张伟明新奇。尤其是得知队长陈立也客串做起了变装女警后,他更是惊讶。无法想像印象里那般冷峻刚毅、男人气概十足的陈立扮成女人后会是什么样子。直到有一次队里变装女警人手不足,陈立再次出马客串后,看到男扮女装、高挑苗条、美丽婀娜,完全化身为一个性感美女的陈立的女装形象后,他惊艳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刚归队不久,陈立男扮女装的样子他只有幸见过两次,但觉得陈立的女人外表足以骗过女装鞋店店员的眼睛了。被张伟明打趣,陈立脸上微微有点儿窘。“下次带我去,我替嫂子挑。”发现陈立有些尴尬,张伟明自觉冒失,忙打个圆场。本来他还想看看鞋的款式,这下也不敢提了。“好,下回带你去。”陈立提笔签好字,把证明递给张伟明。张伟明接过,很女人的道了声“拜拜”,就赶紧出去了。   目送张伟明长发甩荡、身姿妖娆、梨臀款扭、警裙下两条细长白腿曼闪、高跟娉婷、女人味十足的背影轻盈地消失在门外,顺手带上了门,陈立不禁陷入了深思。通过内线了解,他已经知道张伟明现在跟刚解除通缉的王安住在一起。刚知道这个内情时,他难以置信,没想到曾经黑白殊途、相互敌视的这两个男人,居然会化解那么深的成见,像一对男女恋人似的开始同居。不知道他们俩一起失踪这两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做为男人,那种身为人妻,被男人当成女人对待的感觉是怎样的呢?”他头脑中忽然跳出这个疑问。观察张伟明每天春风得意的样子,他应该很满足目前的伪女身份,以及做为王安情妇的生活。明明一个大男人,以前还很有男子气概的,如今却沉溺在扮演女人,给另一个男人、还是昔日的仇敌当情妇的错位人生里,张伟明到底尝到了什么甜头?神奇到值得他放弃男人身份,义无反顾地扮起女人?他百思不得其解。   遐思半晌,陈立这才想起来看鞋。他打开鞋盒,审视着里面。高跟鞋是白色的,由四根细细的带子交叉编成鞋帮,细长的鞋跟足有10公分高,鞋跟上方还有一根细细的足腕袢带,造型非常典雅、精致。“谁会送自己这个?”满腹狐疑的他取出一只高跟鞋拿在手上端详着。鞋码是39的,正适合他的脚。放到鼻下嗅了嗅鞋子上的香气,这时他注意到鞋子腕带上系着一个标牌,上面印着售价:999元。看到这个价牌,他脑中一闪,一下想起来了。这双鞋原来就是那天他男扮女装去蓝色月光夜总会向李文玉传达指示后顺道去逛鞋店,意外遇见程骏时正在试穿的那款。认出了这双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准是程骏在搞鬼。感觉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他怒从心起,马上拿备用手机按快递单上留的那个手机号拨了过去。短暂的等待之后,对方接听,话筒里传过来的果然是程骏那极富磁性的声音。“这个色鬼!”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立刻挂断手机,把鞋摔进鞋盒,丢到了办公桌下。   整整一天,陈立的神经都被桌下这双高跟鞋撩拨着,心绪不宁。这是他迫于无奈客串起变装女警后,第一次有男人送他女式高跟鞋。活了33岁,他只有送妻子女鞋的经验,从未有过被另一个男人把他当成女人,收到对方馈赠的女人用品的经历。看到那天他试过这双女式高跟鞋,程骏就买来寄给他,这可是男人表现慷慨,取悦、勾搭女人的惯用手段,同样身为男人的他自然心知肚明。程骏是什么用意呢?明知道他是男人,还公然送他女式高跟鞋,目的当然不是想贿赂他,给他妻子买的,明摆着是把他当做女人。按常理来说,他本该将程骏这种行为视为对他男性尊严和人格的侮辱,马上去找程骏问个清楚,用行动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才对。可他此刻心头却是无比纠结,根本理不出头绪来。 嬗变之路–姐妹 ……   下班后,吴美云先回了趟母亲家,看看老妈,然后出来去王安家。想起即将见到男扮女装成了另一个男人女友的男友张伟明,她的心情又变得压抑。坐公交车到离世纪龙腾小区隔着两条街的站点,她下了车,穿过中间的花园走过去,顺道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这个花园她以前跟张伟明热恋时经常来,两人在这里曾经留下过浪漫的回忆。在张伟明失踪这两年多时间里,她时常来这里流连,寻找当年跟张伟明花前月下的温馨感觉,对这里的环境、布局、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走到花园深处,忽然看到前面几棵银杏树树荫下停着一辆霸道。她一眼就认出那是王安的车。这时她注意到,并未发动的汽车在有节奏地不断摇晃,她立刻就想到男女车震那种事上去。   “王安这家伙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开始吴美云还怕看错,怀着好奇远远的又绕到车尾看了车牌号也对,而且印象里也只有王安那种大块头干起来才能撼动这么大的车。没想到王安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像个本分男人,她还一直视他为一个跟当年的张伟明一样,不负身肩正义使命的好警察呢,原来骨子里也是个好色之徒,她鄙夷地想。这时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应该把这事告诉张伟明,让男扮女装的张伟明知道王安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意识到他扮成女人、还是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人”跟王安在一起同居的危险性,从而产生危机感,尽早脱离这个任务,离开这个色狼,重新回到她身边。   打定主意,吴美云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给张伟明打电话,叫他过来跟自己一起“捉奸”。她真有些纠结,居然要帮自己的男友,现在男扮女装当着王安老婆的张伟明去捉“她”男友王安的奸情。王安是男人,张伟明现在亦男亦女,她是女人,再加上车里那个女人,他们这两男两女,或者说是一男三女之间到底算什么?属于几角恋呢?她这样做又会有效果吗?兴奋之下她仍不失冷静,觉得这事不能跟张伟明直说,免得他碍着搭档的面子推诿不来。她得编个理由把他这个“女事主”骗过来。谁让他现在是王安名义上的“老婆”,还当得那么敬业呢。老公出轨,他这个正牌妻子应该有知情权,甚至干预权。她已经有点儿迫不及待想看张伟明撞见王安丑事后两人的尴尬样子了。   手机拨过去后响了半天铃,张伟明一直不接。这时吴美云忽然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歌声,好像就是张伟明手机里来电设定的那首歌。她诧异地四下张望,歌声却又戛然而止。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看了一眼手机,张伟明仍然未接。这种情况以前跟张伟明热恋的时候经常遇到,她并不意外,以为警局有任务,张伟明没空接。她有些着急,担心王安震完了走人,自己抓不到把柄无法让张伟明相信。情急之下,她想只身过去弄个明白。可一想王安外型又高又壮,性格又冷酷,没有男友张伟明在身边给她壮胆撑腰,她真没有勇气。她又想躲在暗处拍几张照片,作为跟张伟明揭发这事的证据。可如果王安跟那个女人车震完了不下车直接开走,光拍几张车的照片也证明不了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吴美云心急如焚,生怕错过今天这事,以后再难遇到其他机会能拆散张伟明和王安。   几分钟后,吴美云再次拨打张伟明的手机,那头仍然不接。焦急地等了一会儿,就在她几近绝望时,手机忽然接通了。可话筒里传来的不是张伟明的声音,而是一连串女人娇声嗲气的呻吟、哀叫。显然那边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爱。开始她有点儿懵,以为是张伟明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可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接通手机让自己听。“难道是……?”蓦地想起以前跟张伟明热恋时,他喜欢放A片和她一起观赏,然后模仿片子里的技巧跟她做爱。她心里一动,怀疑是不是张伟明故意放给她听的,想勾起她的回忆,准备跟她重温旧情再续前缘。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一丝期待,她耐着性子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不像A片。更让她惊讶的是,她感觉这个女人的声音那么像张伟明。   这次吴美云重新遇到张伟明后,虽然他形象大变,男扮女装改以女人身份生活,但在她面前一直都刻意保持以前做男人时的样子,避免引起她的反感。不过在那个小小的三人世界里,他名义上的“丈夫”王安无时不在。尽管他极力掩饰,但仍不经意间在她面前流露过几次女人的口吻,听着娇柔婉转像极了女人,令她印象深刻。此刻她越听越觉得这个叫床的女人声音像张伟明,但又不相信以前那么有男人气概的他也会女人这一套。听着手机里传过来的疑似张伟明的叫床声,联想到此刻王安车上正在进行的车震,吴美云心头疑窦忽生。她头脑一热,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快步来到汽车边。听到车内隐约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似乎跟她手机里传过来的女人叫床声同步,她愤怒地去拉门把手,后车门一下被拉开了。   只见车内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叠压在一起,激战正酣。上面粗犷健硕、身高腿长、有着一身古铜肤色的高大男人背影一看就是王安。而下面那个体形纤细苗条、有着一身凝脂白腻肌肤的女人整个被他压在身下,看不清脸。她全身一丝不挂躺在车后座上,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臂无力地举在头顶,两条凝脂皎洁、圆润笔直、婷婷细长的白腿一左一右高高架在王安宽阔厚实的双肩上,两只蹬着12公分黑色细带凉鞋、高跟娉婷的纤纤白脚伸展在空中,翩翩摇荡着。王安全身赤裸,展露着肌肉线条分明、高大颀长的身体,两条粗壮的手臂紧抱着她两条圆润细长的白腿,整个压在她身上,下身毛丛中那根粗壮颀长的阴茎正在她下身那雪白粉腻、丰满浑圆的梨臀中间有力抽插着。车厢中回荡着两具肉体激情碰撞下的“啪、啪”声和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娇媚柔腻的呻吟声。   目光立时被车中女人高扬在空中的那两条圆润纤滑、婷婷细长的白腿所吸引,出于女人间的攀比心理,吴美云细看了两眼。女人的那双白腿纤毫毕见,她蓦地一怔。在跟男扮女装的张伟明重逢后,怀着一种纠结心态,她仔细审视过张伟明男扮女装的样子,特别是他那两条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笔直细长的柔嫩白腿,给她心理上造成了很大冲击,留下了深刻印象。此刻她发现这个女人的腿非常眼熟,跟女装后的张伟明那双纤纤白腿像极了,肤色、长度、线条、圆润度都不差分毫。“难道……”她的心一阵狂跳。随着王安愕然转身,她终于从他肩膀上方看清了他身下那个女人的脸。只见她一头黑滑长发逶迤在雪白的香肩粉颈间,美丽的俏脸上情潮氤氲、欲仙欲死,两弯长长的睫毛半翕半合、星眼迷离、红唇微张、正吐出一声声娇嗲入骨的呻吟。“张伟明!”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吴美云又惊又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门猛然被拉开,车内春光尽泄,王安和张伟明都被吓了一跳,愕然停止了动作。当看清外面的人是吴美云,两人都吃了一惊。“你们……张伟明,你……你真不要脸!”被车内淫靡的艳景惊呆了数秒,吴美云反应过来,气得满脸通红。这些年她曾帮两个闺蜜捉过奸,对这种事也算颇有经验。可今天捉到的这对正在偷情的男女,其中的女人居然是她的男友张伟明男扮女装充当的,根本没有女人的影子。本来是想抓王安出轨的证据让张伟明看透他的为人,毅然跟他分手,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抓住的这个跟王安车震的不正经“女人”居然就是男友张伟明。一直以为车震只是男女之间玩的,没想到两个男人也能玩。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两个男人玩车震的场面,吴美云有点儿不知所措。   吴美云是四年前认识张伟明的。两人从初识到热恋,无论大事小情的张伟明从未欺骗过她,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位正义警察的化身。这也是她虽然之前就隐约怀疑张伟明跟王安可能有一腿,却仍选择相信张伟明那番解释的原因。此刻她曾怀疑的事终于呈现在眼前,揭穿了之前张伟明对她的谎言欺骗,她顿时感觉张伟明在她心目中的正义形象一落千丈,由以前那个高大的人民卫士矮化成一个道貌岸然的骗子,而且还是一个“女骗子”,令她极度失望。她厌恶地瞪了张伟明一眼,狠狠关上车门扭身跑开了。“美云……”刚才一对上女友吴美云的脸,张伟明的心就瞬间沉到了谷底,吓得全身冰凉。见她跑开,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起身去追,但被身上的王安抱住了。王安的手触到他赤裸的身体,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下身还插着王安的乌龙。 做梦都想不到会被以前的女友捉奸在床、撞见自己跟男人搞基这尴尬一幕。此刻张伟明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两年前被王安去势那次都没这么绝望过。想起自己原来做男人时在吴美云眼里是那么有男子汉魄力,在床上更是雄风浩荡、无数次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的情景,再想到此刻自己像个风骚淫荡的妓女似的躺在王安身下,被男人肏得婉转娇叫,他真觉得没脸再见人了。王安迅速把车门落锁,一直盯着车外吴美云的身影在花木间的甬路尽头消失不见,这才放下心。他转回身来,目光重新落到张伟明脸上,两人的目光一对,都倍感头大。感觉张伟明架在自己双肩上的两条白腿肤表有些发凉,王安心生怜惜,双手重又抱住她的娇躯上下抚弄,发觉她全身都很凉。知道她刚才被吓得不轻,他忙上下其手轻柔揉搓她苗条的裸体,用男人的温存抚慰她,帮她身体升温。   对于王安的温存抚慰,张伟明无心迎合。她抓起身边的手机,犹豫着还想给吴美云打电话解释。这时他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跟吴美云通话时间6分钟。他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刚才吴美云第二个电话打过来时,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按了静音放到身侧,可能她的身体在王安的冲击滑动中手臂无意间触到手机,导致接通了。通话这么久,她刚才的叫床声吴美云肯定都听到了。委身于王安后,她在叫床上是完全复制以前做男人跟吴美云做爱时,听过的吴美云的叫床技巧,已经模仿得惟妙惟肖。刚才吴美云听了半天,肯定知道他在学她。现在她一心一意做着女人,却连自己的叫床风格都没有,还要学以前女友的,这真让他无地自容。如此一来,她也没了再打电话跟吴美云解释的勇气,觉得没脸再打过去,打也没什么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收拾眼下的残局吧。   “你没事吧?”感觉王安仍插在自己菊穴里的原本坚挺如铁的阴茎明显疲软小了一圈,从尴尬中冷静下来的张伟明紧张地问。之前听过很多男女偷情被捉奸在床,男方受惊被吓成阳萎的事。她已经没有了男根,无从体会,不用担心会阳萎,就转而担心起王安。她可不希望那种悲剧发生在她跟王安身上。跟被女友吴美云抓到她跟王安通奸偷情的苟且,让她颜面扫地比起来,老公王安的性功能才是第一重要的事。“不好。”王安眉头微皱,面带纠结地说。“啊!”张伟明吓了一跳,忙欠起身。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有点儿慌。王安的阴茎仍插在她体内,她无法用手帮他刺激,就使劲收缩菊瓣夹他的阴茎,两只纤手滑上他胸前两块板砖似的胸肌,温柔地抚摩,用女人的柔情慰籍他。   刚才被吴美云惊扰这一下让张伟明欲念全消、兴致索然,但怕王安欲求未满落下毛病,她只好振作精神,准备把这出戏唱完。头脑中急速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刺激王安,激发他的欲望,她首先想到了口交。突然,她感觉菊穴里那根肉棒瞬间又恢复了硬挺,似乎比先前还要粗壮了一圈,再次坚实地充塞填满他的菊穴。“啊!”她轻叫一声,两只白手一下揽住王安的脖颈,媚眼如丝瞟向王安,发现他正一脸坏笑。没想到王安的心理素质这么好,被吴美云冲了这一下居然毫无影响,根本就不在乎,而且男根好像比以前更硬了。她不禁想:也许王安以前经历过多少次这种事了吧?“讨厌!”让王安看到自己如此紧张老公的性能力,表现得像个欲求旺盛的女人,张伟明俏脸晕红。她娇羞地啐了他一口,然后放手重又软绵绵躺回车座,蜷起白腿,把两条白嫩笔直、婷婷细长的小腿扬在他面前,高跟白脚微翘,等待他扛上双肩继续。   虽然王安又已铁硬,但见张伟明惊魂未定,他不想“乘妻之危”勉强行欢,委屈爱妻。于是又把张伟明抱起来,拥入怀中,温存地吻她两瓣红唇,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的双肩、后背、胸脯、两只浑圆挺拔的白乳、纤腰、丰满圆润的梨臀、两条圆润细长的白腿上游走,一寸一寸耐心慰籍着她,连她乳首两颗粉润的红樱桃也没漏过。在心爱男人的抚慰下,张伟明的体温逐渐回升,重又找回了激情状态。张伟明内心春潮翻涌、脸泛桃花、媚眼如丝、樱口微张、吐气如兰,把这些年自己见过的,所有能想起来的女性媚态恨不得都对王安做出来。当然其中还是模仿她最熟悉的、女友吴美云的表情最多。此刻春心荡漾的他已然忘了羞臊了。“哎呀!”显然被她的百媚千娇给刺激到了,在张伟明的惊叫声中,王安一把把她推倒,扛起她两条纤纤白腿,庞大的身躯重重压了上去,又开始猛烈的抽插冲击,再次把张伟明由精神到肉体彻底征服。   ……      树荫下的霸道又摇晃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停止。车内弥漫着性爱的氤氲余韵,王安心满意足地将粗大的乌龙从身下丽人的白腻臀瓣间抽出。一俟他的龙头抽离退出菊穴,张伟明马上缩紧菊瓣,一只白手掩住臀沟,防止体内精液流出污染车座。体内被王安射进了大量的精液,无法像在家时那样马上去卫生间清理。加上被女人心态左右,认为王安不了解被鸡奸者的生理,她想给王安一个错觉,在他面前表现得跟女人一样,承受男人射精后可以自体吸收,不必像废物一样排弃。把两条圆润细长的白腿从王安两边肩膀上缩回,她又躺了一会儿,才娇慵无力地撑起身子,慢慢穿着衣裙。旁边的王安穿好衣服,一看她才刚穿上蕾丝丁字裤,正张着两条圆润丰腴的大白腿,调整下身那条不足两指宽的蕾丝透明前裆在平坦胯间的位置。她一边弄,一边抬头四外找。知道她在找什么,王安拿过刚才被他脱下后丢到前座的白色蕾丝文胸,举到鼻前嗅了嗅罩杯上的芬芳,微笑着递给她。   穿文胸时,低头看到自己胸前两只圆润高耸、媲美真女人的白腻乳球,张伟明心乱如麻。把文胸两边的透明肩带拉上双肩,她扭身背向王安,纠结地问:“她看没看到我的胸?”“好像就看到了你的脸,身体应该被我挡住了没看到。”回忆着刚才的情景,王安一边说,一边帮张伟明扣上背后文胸的搭扣,又配合她调整文胸肩带和背带,使两个罩杯完美包容她胸前双峰,然后两只大手安慰地握住她单薄的白肩,欣赏她白腻苗条的背影。她一头齐腰长发如瀑披肩,粉颈纤修、两弯骨感的俏肩凝脂雪滑、细圆的腰肢洁白莹润,丰腴圆润的梨臀白腻晶莹,臀瓣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外观呈梨形的白臀分为两半,接近臀底时向左右分裂成两弯弧线,屁股后面呈月牙形横挽一根丁字裤蕾丝花边裤腰,两边搭在腰臀结合部,正中吊着一根镶着透明蕾丝花边的细带,嵌进两瓣白腻浑圆的臀丘中间,底部夹进臀沟里。   看到张伟明苗条的背影,任何人都会把她视为女人。怀着满满的爱意,王安帮张伟明调整了一下她屁股后面蕾丝花边丁字裤后裆的位置,使之正处于她两瓣梨臀的中线,然后双手抱住她丰满白腻的梨臀,轻轻揉搓。一只大手滑进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蕾丝丁字裤抚摩她下身跟女人一样呈倒三角的平坦外阴,回忆想像着她这里仍留着男性生殖器的样子。能亲手把一位雄壮冷傲的男警官改造、调教成一个美丽温柔的女警花,并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敢想的事,而他却做到了,他非常自豪。穿上吊带裙,张伟明又忐忑地问:“那……下面呢?”“我这么大个块头挡着,她肯定看不到。”发现张伟明情绪低落,王安从身后帮她把齐腰长发拉到吊带裙外,展平理顺,然后双手环住他苗条的腰肢,低头俯在她白肩上跟她耳鬓厮磨,贴摩她白腻的脸颊,嗅着她发间、身上淡雅的女体芬芳,用男人的温情安慰、鼓励他。   因为脸上的妆容已经被王安吻乱,张伟明从手袋中取出化妆包,打开放在并紧的两条白腿上,一边细心补妆,一边想着要怎么跟吴美云解释今天的事。如果吴美云没看到他的胸和缺失了男性器官的下体,他还可以用两个男人酒后乱性搞基来搪塞。如果被吴美云发现他胸前竟然多了一对媲美女人的雪白乳球,而且下身失去了男性生殖器,外阴变得白光光像女人一样平坦,那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了。担心吴美云伤心愤怒之下把这件事给捅出去,她觉得这事不能耽搁,必须及早了断。即使觉得已经没脸再见她,但是为了不影响自己以及家人的名声和今后的工作,他不得不忍愧含羞准备硬着头皮主动去找她解释。 打定主意,张伟明马上收起化妆包,拿起手机给吴美云打电话。平时她都习惯在右耳接打电话,而此刻王安正在这边跟她贴着脸耳鬓厮磨。这次重返警队后,她的关系圈扩大了,手机里原本只有“老公”一个联系人的电话簿一下多出十几个人。但是大家仍把她当男人,电话往来时说话还跟以前一样随便,让她觉得有损自己的淑女形象,不愿让王安听到。而且警队给她的来电按规定又得保密,所以她一直不让王安在身边听她接打电话。考虑到她的警察身份,王安倒也识趣配合,一直回避。如果换在平时,她会饱含爱昵的轻打王安一个耳光,以妻子的娇纵示意他回避。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因为是给吴美云打电话,她不想图自己方便而让王安觉得受到冷落,便主动换到左边。正因为他也是男人,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才考虑这么多。   “打给谁?”一直在背后拥着张伟明,抚摩她裙下白腿,静静看她补妆的王安问。“给她!”“……”王安没有表态。在他看来,两个男人在一起,对方给女友打电话属于个人隐私,另一方应该回避。即使对方现在已经是女人,是他的女友,也不该旁听。发觉王安习惯性的想要回避,张伟明忙主动把脸颊贴过去,继续跟他耳鬓厮磨,用女人的方式示意他不要离开。王安欣然接受,在身后抱紧她,默默地看她拨号。其实今天意外被吴美云撞见这一幕,他并不担心,反而觉得去了一块心病。打从吴美云出现,并搅和进他跟张伟明原本平静的二人世界,他就一直跟张伟明东躲西藏的做爱,在家不能同房,天天跟做贼似的在外面偷情,他早就满腹怨气了。只是碍着吴美云曾是张伟明的女友,他不想让张伟明居中难做,两边受夹脖气,才一直隐忍着。今天吴美云撞破了他们的事,正好可以就此公开,让她彻底死心放弃张伟明,别再幻想夺走他的敏敏公主。   手机拨过去,提示吴美云已经关机,张伟明以为她回家了,又往她母亲家打。这次回来后,他一直没敢联系吴美云,也没见过她家人。出了今天这事,他自然不敢说自己是张伟明。想起吴美云的闺蜜有个叫杨静的,说话声音阴柔甜美,跟他女装后的嗓音很像,他就装成杨静。电话打过去,两年前就已经视他为女婿的岳母却说吴美云还没回家。猜测吴美云可能去她哪个闺蜜家找安慰了,张伟明有些紧张。吴美云那几个闺蜜他都认识,她们也都知道他是刑侦一队的警察,当年他还请她们吃过好多次饭。在她们眼里他是个极具男人魄力的帅哥,曾经都很羡慕吴美云。女人之间无话不说,而且各怀心机,还爱扯老婆舌头。一旦吴美云把今天这事告诉给她们,说他当了人妖,还跟男人搞基,肯定会让她们大跌眼镜。如果她们抱着兴灾乐祸的心态,或者因偶像破灭失望之余萌生报复心理,把这事给张扬出去就完了。   其实自那晚委身给王安,如愿以偿体验到做女人的感受后,张伟明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王安,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即使内心潜藏的男性人格仍有一丝阻畏,她也隐隐有了要跟王安厮守一生的打算。但她知道:想跟男人过一辈子的前提是她必须去变性,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女人,还要把警官证、身份证、户口簿上的性别都由男改成女,真正获得全社会的承认,才有那个资格,而不是现在这个摇摆于男女之间只能做王安的男妻、身份尴尬的伪女。内心怀着做真正女人的渴望,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她很快就得去找王思影谈变性的事了。前20年做男人她非常成功,是同龄男眼中的楷模。日后做了女人也要做同龄女中的“白骨精”,更要有女人的尊严,以匹配她的家庭背景。她要明媒正娶嫁给王安,跟王安正式结婚,和王安做名正言顺的夫妻。   变性成为女人将是自己人生的宿命,早晚得公开,张伟明已经做好了面对来自社会、家庭两方面阻力的心理准备。但她希望将来在外人眼中以一个清纯淑女的形象公开自己变性的决定,而不是以这种被人捉奸的方式公开。这样太丢人了,有辱张家门风,她的家人肯定无法接受。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小警察,老爸没什么背景也就罢了,这事顶多在吴美云的朋友圈发酵几天就完了,她可以厚着脸皮挺过去。可现实是他有个有背景的老爸,听说这事的人必然当成特大新闻到处传扬,肯定会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这事对他们张家来说是件丑闻,老爸那些平时就虎视眈眈的对手一定会趁机推波助澜、大肆炒作。要是让老爸知道了非气死不可,刚刚稳定下来的变装女警这个工作他以后也别想再干了。   心里越想越怕,张伟明忙转身脱离王安的怀抱,着急地说:“她可能在她闺蜜家。你送我过去,今天我一定要见她,跟她解释清楚,别让她搞出事来。”“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搞出啥事?”见她一脸惶恐,清丽大减,王安颇有点儿不以为然,口气中大男子主义流露,一改刚才做爱时把她看成是个柔媚女人的视角,又把她当男人了。他把张伟明重又拉回到男人的立场上一起藐视吴美云,觉得是在安慰她,给她打气,却忘了她现在的身份跟吴美云一样也是个“小丫头片子”,已经自视为女人的她感同身受听着肯定也不愿意。果然,张伟明听了杏眼一瞪,使劲搥了他一把,他立马不言语了。打从17岁步入社会,多年黑道生涯熏陶出来的大男子主义脾性他对任何女人都敢耍,也都好使。唯独对张伟明这位有着神圣警官身份,男扮女装美丽娇滴的伪女老婆却总是畏首畏脚抖不出来,即使抖出来效果也大打折扣。   王安开车由张伟明指引载着她去了吴美云几个闺蜜家。看到一个陌生的漂亮女郎来找吴美云,她们都挺奇怪。因为张伟明的外貌气质由男到女变化太大,几乎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她们没一个认出这个长发高挑、气质幽雅的美丽女郎就是吴美云以前那个警察男友张伟明。张伟明骗她们说自己是吴美云的远房表姐,来A市串门联系不上她了,问她在不在她们这里。一连去了三家也没找到,张伟明都快要急死了。中间她又去了吴美云一个男同事家。她仍记得这个男人叫崔天明,曾经追求过吴美云。两年前她是通过职务之便查到他家住址的。也不知道在她离开这三年里他们有没有发展。以前做男人时她对这个男人就没什么好感,现在做了女人,更没有一丁点与之打交道的兴趣。可现在担心吴美云感情受伤后可能会找备胎寻求心理安慰,所以必须得去看一看。   一想到男扮女装的自己将要以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的样子出现在那个旧日情敌面前,对方看到他后,眼神将由以前那种男人看男人的敬畏变成男人看女人的那种轻浮,甚至产生非份之想,张伟明就觉得很丢人。即使自信崔天明不会认出变成女人样子的她来,她也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去。出于谨慎,她又拿出化妆包审视一番妆容,稍稍修饰了一下。知道她下一个要去见的是男人,在旁边注意到她的举动,王安有点儿奇怪。以他多年泡马子的经验,一个女人为去见一个男人而特别注意自身形象,甚至要补妆,那她一定是对那个男人有想法。不过这个规律用到男扮女装的张伟明身上似乎又不太合适。注意到王安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古怪,同是男人,张伟明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忙正色收起了化妆包。   见面后崔天明果然也没认出面前这个身着一袭蕾丝黑裙、高挑苗条、气质高雅的漂亮女郎就是以前曾被他视若仇雠的情敌,那位男警官张伟明。听这位美女自称是吴美云的表姐,在找吴美云,崔天明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情,也不明说吴美云在不在,反而直把她往屋里让。在门口瞄了一眼他家里的情况,注意到门口鞋架上摆的都是男式鞋,张伟明猜测他仍是单身。对于这种单身男性的家,换成以前是男人也罢了,但现在是女人身份的她觉得不便轻易进去。她就问吴美云来没来过,崔天明含含糊糊的请她进屋说。见他支支吾吾的好像有难言之隐,还不断向自己飞眼神,张伟明顿生疑窦,以为吴美云真在这儿,但是不想见人,他才不方便说。可看门边没有女式鞋,她又无法确定。她满心不想进去,可不进去又不知道吴美云到底在不在。一想是王安陪自己来的,男扮女装到目前为止,还没人能在王安监护下成功侵犯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她一横心,还是进去了。 “小姐贵姓?怎么称呼?”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淡雅芬芳的香水味从鼻端飘过,崔天明关上门,深吸了一口,兴奋地问。“我叫陈媛媛。”“以前怎么没听美云说过她有你这样一位漂亮表姐?”“嗯?你跟美云很熟吗?”张伟明的反问明显带着怀疑、轻视,好像崔天明在自作多情似的。其实这也是她的本意流露,不相信吴美云会跟他熟到无话不谈的程度。但她随即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男性思维上。如果从女人的角度,站在女人的立场上,以女性思维来理解,崔天明这话显然是在恭维她长得漂亮。女人天性都爱听恭维话,把她视为女人的崔天明是在投她所好。就算对崔天明再没好感,她也得装装样子,刚才的回应显然有点儿轻率、刻薄了。“不熟的话,你能上我这儿来找她么?”陈小姐的不解风情让崔天明有些郁闷。不过腹中的牢骚他不会当着丽人的面发出来,就讪讪地说:“我们共事多年,老同事嘛,她的家人、朋友我基本都认识。”张伟明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崔天明家是一户两居室的房子,张伟明进来后先去左边的居室看。崔天明跟在她身后,近距离审视她的背影。这位陈媛媛小姐身段纤细高挑,脚下蹬着一双12公分的细高跟鞋,目测身高接近一米八。她留着一头漆黑水滑的长发,垂泻及腰。身穿一条黑色镶透明蕾丝花边的吊带短裙,黑裙上方裸露出两弯白嫩单薄的俏肩,两条白臂纤细如藕。左右肩搭着两根细细的黑色裙子吊带,贴身的透明文胸肩带在两边白腻骨感的肩胛处由上至下压出两道浅浅的凹痕,展现出女性肌肤的柔润。如水垂泻的长发半掩着她柔细的白肩、纤滑的白背,黑裙裹着她半截上身,黑裙黑发与白肩白背反差明显、黑白怡人。她腰线苗条,两侧向外扩展,勾勒出线条圆润的梨臀,蕾丝黑裙包覆着她的美臀,中间臀沟隐然一线。三指宽的黑色蕾丝雕花透明裙边掩映到她两条白腿中间,随着她的走动波浪摇曳,裙下露出半截的两条大腿洁白如雪、圆润修长。   从后面看,她的膝窝平润莹滑;两条小腿白腻晶滑、圆润笔直、婷婷细长,小腿肚内外两侧稍稍隆起形成两条优美的弧线,从小腿肚向下笔直延伸、拉长,收至脚踝,通腿线条没有明显弯曲。这样完美的腿型在女人中也属少见。她两只脚踝白细,双脚蹬着一双带2公分防水台的黑色鱼嘴浅口高跟鞋,前端开口处露出两瓣白细的脚趾,趾甲涂着粉色甲油,娇艳醒目。两只白脚在12公分细长鞋跟的支撑下几乎直立,白滑的脚背挺得笔直,没有一丝青筋显露,完全用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两根12公分的细长鞋跟成为她脚跟下唯一的支撑点,与陡直的鞋底形成一个优美的跃升弧度,高跟娉婷、雅致迷人。随着走动,她两条笔直细长的白腿款款摆动,两只12公分高跟白脚婷婷起落,“哒、哒”声脆,散发出淑女的优雅气质。   左边居室中空无一人,男式外衣长裤背心内裤丢得床头床尾到处都是,一片狼籍,明显是单身男人的居家风格。这点同为男人,也有过单身生活经历的张伟明深有体会。知道男人的卧室女人不宜逗留,她转身往回走,却跟身后的崔天明打了个照面,胸前高耸的双峰几乎顶到崔天明胸口、差点儿跟他撞个满怀。没想到崔天明跟得这么近,她愣了一下,两只沾着长长假睫毛、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杏眼对上崔天明那双布满血丝的浑浊色眼,她眼神中已无复昔日男人的威严刚毅,而是闪过一丝弱女子的慌乱。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以前的手下败将情敌面前露怯,她有些懊恼,马上镇定下来,脚下高跟凌乱,“夺、夺”后退几步,警觉地盯着崔天明。如果回到以前还是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他不会后退,而是针锋相对,以自身咄咄的气势压倒对方。可现在,为了体现与女人身份相符的矜持和柔弱,她必须后退。   对上陈小姐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冰冷杏眼,崔天明蓦地一怔,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她眼神里那种圣洁不可侵犯的威严气度,更让他觉得非常熟悉,身心也再度受到同样的震撼。他回味着鼻中仍有余韵的那股淡雅的女人芬芳,冲她讪讪一笑,心虚地退到旁边,给她让路。他自诩为少女杀手,撩妹经验丰富,今天一眼看到这位陈小姐立刻就被她迷住了。但此刻却受制于头脑中下意识产生的一种莫名敬畏,竟不敢过于放肆。这是他以前面对其他女人都从未感受到过的压力。张伟明抑制着内心的忐忑,镇定地从他面前款款走过,去右居室查看。崔天明仍跟在她后面,贪婪地吸嗅着她身后的芬芳,欣赏她短裙下那双婷婷白腿。凭多年撩妹的经验,通过观察这位陈小姐面相的稚嫩、体形的纤丰、穿短裙走路的步态,特别是臀线以下两条大腿之间距离的疏密,他断定她还是处女。现在像这种美丽清纯,二十多岁仍守身如玉的文静女孩可不多见了。他心里不由燃起了一丝希冀。   右居室是书房,同样凌乱不堪,仍空无一人。意识到自己被崔天明骗了,白耽误这么半天,张伟明有点儿生气。女性身份的她跟崔天明可以说素昧平生,今天居然被他几句话、几个眼神就给骗进来了,做为女人,她未免也太容易上男人的当了。她真想骂他几句,可现在是在他家,她怕激怒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又忍住了。她看出崔天明好像对她有点儿见色起意。虽说是王安陪她来的,但王安现在在楼下,就算听到她喊叫跑上来也得几十秒,还不一定能找对楼层和门号顺利破门而入。真要让她一个人跟崔天明在一起呆几分钟,便宜早被他给占光了。又投鼠忌器不能报警,只能干吃哑巴亏。男扮女装到现在,她给王安的印象一直是个清纯玉女,对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都抱有强烈戒心。前两年做姑娘时,她跟王安之间没有爱情约束,遇到那几次非礼事件王安也未介怀。而现在她是王安的女人了,身体已经属于王安,王安的独占欲又特别强,如果知道她被别的男人轻薄,肯定接受不了。她可不想被崔天明占便宜,让王安产生心理阴影,给她的玉女形象减分。她也曾是男人,也有过女友,理解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为自己守身如玉,从一而终的自私心理。其实这对女人并不是什么苛求,而是女人对男人应尽的义务。她这个伪女也不例外。   “她没来过是吧?那我去别处找。”张伟明强压怒气对崔天明丢下这句,扭身走向门口。“陈小姐……”崔天明抢上两步伸手来拉她。“你干嘛?”张伟明吓了一跳,急忙闪身躲避,让他拉了个空。她以为崔天明想对自己不轨,自知现在柔弱的体力根本对抗不了,所以第一反应就想跑到阳台上去喊王安。没想到接下来崔天明却一本正经地说:“陈小姐你先请坐,稍等。我给她打电话,让她马上过来。”他一边请张伟明到客厅坐,一边拿着手机拨号。“美云跟他混这么熟了?”张伟明的紧张稍稍放松,听崔天明的口气,好像对吴美云呼之即来似的,她满腹狐疑,不太相信。不过见他说得这么有把握,她倒想看看真假。毕竟跟吴美云分开两年多了,她还一直没有音讯。吴美云一个年轻女孩,正值恋爱年龄,崔天明这家伙长得不算难看,又有车有房,家境也不错,难保不会乘虚而入。   崔天明给吴美云打过去仍提示关机。他就开始逐个给吴美云的同事、朋友打,问他们知不知道她在哪儿。这次重返A市后,因为不想再见吴美云,张伟明没再跟她联系。原来的手机号早不用了,吴美云所有亲友同事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了。今天遇到这种事,她只能凭以前的记忆一家一家的找,想起来就头大。见崔天明这么热心帮忙,她又燃起了希望,暗自庆幸找对了人,让她省去跑很多冤枉路。因为要在崔家多耽搁一会儿,出于谨慎,她想给楼下的王安打个电话,免得他等着急,同时对崔天明也是个善意警告,让他知道她不是一个人来的,不要起非分之想。但又怕崔天明知道她有男友,已经名花有主,就不再热心帮她。想了想,她还是没打,就到客厅坐下等。崔天明跟过来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手上打着电话,眼神直往她双腿中间瞄。因为裙子短,对面的“陈小姐”坐下后裙子下边向后缩了一截,把接近臀部最白腻的大腿根下方那截白腿都露出来了,看得崔天明两眼放光,猜她穿的一定是丁字裤。 穿了一年多的短裙,张伟明对如何防止走光已经很有经验了。她坐下后就并紧两条白腿,收拢裙子压在两侧腿下,双手压住两腿中间被蕾丝裙摆覆盖处形成的倒三角孔隙。她裙下两条凝脂如雪、玉润珠滑、通腿浮映着一层牛奶色的白腿由之前的动态演示转为现在的静态展示,淑女范儿十足,让崔天明大饱眼福。注意到崔天明眼神色迷迷的直往自己裙子里面瞄,同是男人,她有过体会,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淑女坐姿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而且她腿又白,跟黑色裙子反差明显,蕾丝裙边又是透明的,容易走光,她就换了个姿势,学职场女性的样子,把一条白腿叠压到另一条白腿上。她娴熟地将两条圆润白腿紧贴着滑动,整个过程双腿之间没分开一丝缝隙,女人味十足地完成了这个动作,两条圆润笔直、婷婷细长的白嫩小腿结合绷直的12公分高跟白脚将腿部线条拉伸到最长,刚好挡住她的裆部中线,让崔天明的色眼无隙可入。   男扮女装以女人的样子面对昔日的情敌,忍受着对方色迷迷的眼神,张伟明如芒在背。如果他还是男人,现在面对崔天明根本不用装什么淑女矜持,不用并紧双腿这么别扭的坐着防止走光,完全可以张开腿坐,甚至大翘起二郎腿,要多随便有多随便,根本不必担心裆部会被崔天明窥视。心底潜藏的男性自尊不觉又被激发出来了。他试着让自己再次以男性的心态面对崔天明,面对这个当年的手下败将,重新找回心理上的自信和优势。可一想到自己下身已经没有了象征男性权威的男根,又留起了齐腰长发、化着女妆抹着口红、穿着吊带裙、高跟鞋,改头换面在以女人身份生活,体内还留着刚刚被男人射进来的浓稠精液,他又觉得底气不足,自信全无,有些心虚。今天见到崔天明后,他似乎又怀念起以前做男人的风光了。但这只是因为对方是崔天明,如果再回到王安身边,她仍会隐藏起男性人格,重新化身成一个柔媚女人,心甘情愿给王安当一辈子老婆。   活到25岁,过眼无数女人白腿,但崔天明印象中能跟今天这位陈小姐的腿比白的好像没几个。她双腿的肤色白腻嫩滑,肤质玉洁冰清,表面就像抹了一层奶油似的呈现出一种凝脂乳白,通腿泛着一层晶莹滑润的光泽,既如少女般白嫩,又如女人般白腻,看着让人内心按捺不住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这时他又打通一个电话,跟对方说了两句就高声问:“真的?你看到美云了?她在哪儿?”他边说边站起来,走到张伟明旁边坐下,好像想让她也一起听似的,继续接着电话。不过他的声调很高,完全压过了手机话筒里的声音,旁边的人根本听不清手机那头的人在说什么。起初张伟明也很惊喜,以为这下能找到吴美云了。可是以她多年刑警阅历磨练出的洞察力和判断力,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冷眼旁观,发现崔天明的眼神贼勾勾的一直在瞄她的白腿,放在她腿边的那只手五指屈张,似乎在蓄势伺机而动。同是男人,她有过这方面的体会,知道男人都喜欢用摸大腿的方式来试探女人的底线。她可不想成为崔天明的测试品,就多了一个心眼,密切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哦,嗯,嗯,那好,你告诉她,让她马上到我家来,就说她表姐在我这儿等她。”崔天明挂断手机,得意地转向张伟明邀功似的说:“她马上过来。”说着,他抬手顺势摸向她裙下的白腿。张伟明早有防备,见状一把推开他的手,把右腿从左腿上放下,并紧两条白腿忙往另一边躲。男扮女装两年多来,算上今天的崔天明,已经有四个男人打过她大腿的主意了。以前她跟肖光、霍刚和罗启仁三个人并不熟,头脑中的女性意识也不强,虽然腿都被他们摸过,但她当时只想着怎么脱身,也没想太多。而现在她原本的男性人格已完全被女性自我所取代,头脑中开始有了女性贞操观念。这次的崔天明是她以前的情敌,被情敌误当成女人来调戏,即便没碰到她大腿,也让她同时感受到身为男人、女人双重的强烈羞辱。看出崔天明八成是在忽悠自己,以帮忙找吴美云为诱饵拖住自己,趁机想吃自己豆腐。她不敢再逗留下去了,趁崔天明愣神的功夫,抓起手袋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陈小姐,你等等,美云马上就过来了……”崔天明忙起身挽留。他一站起来,张伟明更紧张了,吓得立刻变为小跑。不过即便如此紧张,她也仍保持着女人身段,纤腰款扭、梨臀款摆,如云摇荡的蕾丝黑裙下一双白润大腿双膝紧夹,两条白腻圆润、笔直细长的小腿女性化的八字外展,婷婷闪动,两只白脚高跟娉婷、“哒、哒”声脆、身姿婀娜曼妙俨如女人,丝毫未流露出以前的男性举止。其实就算她想重振雄风拿出当年的男人本色撒腿猛跑,脚下穿的这双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也不允许,即使加了十分的小心也仍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好几下滑。崔天明稍一迟疑,她已经两步一滑三步一崴的跑到了门口。开始她还担心崔天明继续纠缠不放自己走,好在他倒是没敢。想想一身女装打扮的自己被崔天明吓得落荒而逃,差点儿连高跟鞋都跑丢了,样子如此狼狈,她郁闷极了。以前做男人时,他不但俘获吴美云的芳心,又有警官身份这顶光环罩着,可谓情场职场双得意,只有崔天明怕他的份,哪有他躲崔天明的份。   “那这样吧,陈小姐,我开车送你去见她。”见张伟明离开的态度很坚决,崔天明又献殷勤。张伟明气恼之下也不再跟他废话,想让他跟下来看到“高富帅”王安后知难而退,就开门径直下楼。由于刚才跑动时脚下高跟鞋连滑带崴的身体扭动幅度过大,她感觉菊花有点儿粘腻,好像是体内王安射进来的精液流出来了。这更让她懊恼,只好用力收缩菊花、刻意夹紧大腿忍着。崔天明在后面关好门追下来,一路紧跟在她身后,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背影。从身后嗅着这位陈小姐身上馥郁的女性芬芳,看着她黑滑如水的齐腰长发、骨感雪白的俏肩、白腻纤滑的美背、两边俏肩上叠加的黑色裙子吊带和透明文胸肩带、吊带裙束裹下盈盈一握的细腰、黑裙覆裹下圆润挺翘、婀娜款摆的梨臀、蕾丝雕花透明裙摆下两条白生生曼妙闪动、笔直细长的白腿,两只蹬着12公分细高跟鞋、婷婷跃动的白脚,高跟娉婷翩翩落在楼梯上“哒、哒”声脆,他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真想伸手搂过去。可对方身上那种冰山美女高不可攀的贵小姐气质又让他畏手畏脚。   跟着吴美云的这位漂亮“表姐”出来,正想请她上自己的桑塔那,准备在车上继续跟她盘桓,却见她款款朝不远处一辆霸道走过去,车旁还站着一个高大英俊、帅气逼人的青年男子,好像是在等她,崔天明一愣,知趣地站住了。因为崔天明一直紧跟在身后,知道女性打扮的自己背影长发及腰、白肩吊带全裸、黑裙半掩白背、细腰苗条、梨臀婀娜、白腿纤纤、高跟娉婷的,对男人极具诱惑,担心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楼道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可吃大亏了。直到走出楼门看到王安,张伟明的心才放下。此时此刻,身为一个柔弱女人,她再次体会到身边有一位高大威猛老公的重要性,算是再也找不回以前做男人时那种目空一切的猛男心态了。她不想节外生枝,也不理崔天明,快步走向汽车。   目视张伟明婷婷走近,王安替她拉开车门。张伟明搭着他的手,款款先把黑裙包裹的梨臀坐进去,上身移进车,再把两条白腿和两只高跟白脚收进车内。在上车的过程中,她看都没看崔天明一眼,当他不存在似的。就算她现在已经做了女人,改而喜欢起男人,男人不会再对抢走她的伴侣构成威胁了,她也仍然喜欢这种居高临下俯视昔日情敌的感觉。因为她心底仍然深藏着男性人格。这个世界上她只对王安一个男人倾心迷恋,愿意扮成女人的形象取悦他,心甘情愿做他的老婆,跟他上床,被他当成女人来爱,而对其他男人仍怀同性相斥心理。特别是崔天明这种以前曾是他情敌的男人。看到脚下蹬着12公分高跟鞋,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的陈小姐身旁那个帅哥竟比她还要高出一头,崔天明有点儿自惭形秽,意识到自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目不转睛盯着车门后陈小姐那两条圆润细长的雪白小腿和两只高跟白脚盈盈收进车内,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出于面子,他还想主动跟这位陈小姐道声再见。可稍一犹豫,车门已经关上了。 目睹崔天明对张伟明的热情,对比张伟明对崔天明的冷淡,王安颇为玩味。本来以为崔天明是吴美云的同事,张伟明跟他应该也很熟。刚才他还怕崔天明会认出她来节外生枝,想替她上去问。但张伟明执意不肯,非要自己上去。现在看到她出来了,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男人,他猜这个男人就是崔天明。不知道这么半天他们这对熟人再次重逢都发生了什么,谈了些什么。如果崔天明认出了张伟明,看到她由以前那个雄壮男子变成了眼前这个窈窕美女,只怕他震惊还来不及,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接受,还对张伟明表现出如此热情。他知道张伟明是在离开A市这两年中由男变女,并在跟他的交往中性取向才发生改变的。之前在A市时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可能跟其他男人有那种瓜葛。由此看来崔天明并未认出她,应该是看她漂亮,被她迷住了,才大献殷勤跟下来送她。而做了女人的张伟明再次面对这个蒙在鼓里的男性旧识难免会想起以前做男人时的风光,心情肯定也很复杂。特别是还当着他这个“老公”的面,自然要刻意表现出冷淡的样子。   对于张伟明以前这些男性熟人,王安心理上是持排斥态度的,一个都不想认识,也不想让她再见。其实这本是人之常情,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找了一位男扮女装的伪女当老婆,都会对她以前交往过的那些男性友人产生心理排斥,不想让她再跟他们发生联系。因为他心里已经把张伟明看成女人了,跟正常男女恋人一样,双方在一起后,男方都不愿意女方再跟她以前那些男性友人、同事什么的走得太近。这是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不光对女人如此,对男扮女装的伪女老婆也一样。况且张伟明男扮女装后的样子又比真正的女人还要性感美丽,她以前那些男性友人一旦得悉真相肯定见色起意,会利用熟人关系对她明挑暗逗、动手动脚,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今天这个崔天明对男扮女装以女人形象出现的张伟明表现出来的过度热情就让他很不爽,他绝不允许以后张伟明再跟这家伙来往了。看着张伟明把两条笔直细长的纤纤白腿和两只高跟白脚收进车内,他关上车门,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失望的崔天明,一言不发转到另一侧,上车启动绝尘而去。   汽车开出老远,刚才在崔天明家发生的事仍在张伟明头脑中挥之不去。今天她男扮女装穿着裙子露着两条白腿,主动走进以前情敌的家,让情敌当成女人欣赏了半天,居然还想摸她的大腿,把她当成女人调戏,这让她觉得自己的男性、女性自尊都受到了极大侮辱。虽然现在她的心态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是处于女人状态,但在面对崔天明时,她心底潜伏的男性人格又重新控制了她的头脑,强迫她再次以男人的心态面对对方。她郁闷地想:如果让崔天明知道眼前这位大美女就是当年那位威严冷傲的男警官张伟明,估计他得惊掉下巴,打死他也不敢对自己动色心。她真有些不解,为什么每一个接触过她的男人都会对她见色起意,特别是都对她的腿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眼神总在她腿上打转。难道是自己穿着太风骚,腿太白、暴露太多?外表像个容易勾搭的女人?当然男人都喜欢女人有一双大白腿,她的大腿又比大多女人都白,无疑对男人具有强烈的诱惑力,这点她也明白。如果换成一个真女人,应该为自己拥有这样一双迷人白腿,具有尤物的魅力,能迷住众多男人而感到骄傲和满足,而她却觉得不堪其扰。因为她只愿意把自己的女性美、自己的白腿让王安欣赏、享用,而对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有一丁点儿分享的兴趣。   想起吴美云还在跟崔天明来往,张伟明又有些替她担心。不知道她怎么还在跟这种渣男来往。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瞎操心。现在他做了女人,又不打算再做回男人了,对仍希望他做回男人的前女友应该避而远之,断绝往来才对。如果女友被其他男人追,他应该感到欣慰,期盼女友移情别恋不再来纠缠自己,希望他们能早日谛结良缘,衷心为他们祝福才对。可他怎么还担心吴美云,不想让她跟崔天明交往呢?难道自己对她仍未忘情?但自己已经是女人了,阻止她跟男人来往,又能给她什么承诺呢?而一想到曾经爱过自己、自己也曾经爱过的女人被当年自己击败过的情敌乘虚而入搞到手,沦为自己最厌恶的情场败将的女人,他心底深藏的男性自尊就重又被诱发出来,实在不甘心。对于自己的纠结,他只好自嘲地以闺蜜之间的相互关心来解释。   一直陪张伟明找到晚上9点多,王安担心她下午做过爱体力消耗大,晚饭又没吃,再找下去身体怕撑不住,这才哄带劝的把她拉回了家,又把她抱上楼。进门后王安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让她休息,由他去做饭。张伟明在沙发上又拨吴美云的手机,仍然提示关机。放下手机,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她彻底绝望了。吃完饭王安又主动去刷碗。看着这个对自己体贴倍至的男人,张伟明感到一丝欣慰。她忽然想起一句老话,“有失必有得”。做为男人,他失去了男根和女友,幸运的是他同时还做着女人,有一位深爱她、包容她秘密的男友在她身边。今晚吴美云不在,分居已久的两人终于又可以同房了。两人洗过澡一齐上床,再次偎依进王安温暖的怀抱,握住他胯下的男根。心爱的男人这根坚挺昂扬的巨龙好像有着“定海神针”似的神奇效果,不断赋予持有者信心和鼓励,让身心疲惫的张伟明渐渐找回了自信,恢复了冷静。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了。事情已经发生,着急也没有用。她开始回想整件事的过程,思考该如何解决这场危机。 嬗变之路 16   张伟明跟邬倩、还有两个女工一起往厂门走,老远的他就看到王安站在大门口等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众多男工中间显得极为醒目,帅气十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看到王安,张伟明情不自禁地就挺胸、收腹、提臀,并紧双腿走起了女性的轻盈猫步,使自己的步态更加袅袅婷婷,充满了女性的韵致。现在的他,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在王安的面前流露出一丝昔日男性的举止,即便明知道自己在王安心里的男性形象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可他总也控制不了自己,一看到王安,好像就立刻具有了女性的自我意识,渴望在王安面前表现出来似的。   刚走出大门口,张伟明的右肩忽然被人从后边撞了一下。身子骨已经变得像女人一样纤细单薄的他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子扑在旁边的邬倩身上,邬倩忙扶住他,这才稳住平衡。再次碰触到一个年轻女孩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张伟明竟然丝毫没有产生男人的反应,就像是碰到一个同性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他嗔恼地看了那个冒失鬼一眼,认出原来是那个叫大军的大个子。发现他撞了自己后,不但一脸的狭促,还直冲自己挤眉弄眼,张伟明立刻意识到他是故意的。想起刚进厂的时候,有一次也被一个男工这样撞过。当时他还以为对方是无意的,也没当回事。直到后来无意中听女工们谈起:要是男工对某个女孩有意思,就会这样去撞她,然后找机会跟她搭讪,他才知道这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示爱的方式。没想到今天又让他碰到了。   因为王安就等在前面,张伟明知道他醋劲大,不想让他注意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也没往心里去,低下头没理大军,挽着邬倩继续走。撞了张伟明的大军在前面走着,不住地回头瞅“她”,看样子好像还想跟“她”搭讪。这个大军平时有点儿呆头呆脑的,女工们对他都没啥好感,今天见他居然想打“厂花”张伟明的主意,大家都觉得好笑。邬倩更是没好气地训他:“你没长眼睛啊!”挨了邬倩的训,大军报以嘿嘿地憨笑。突然,他的衣领被人一把揪住,整个人一下子被拽了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腮帮子上就重重挨了一拳。大军的个头接近一米九,长得五大三粗的,体重足有二百多斤,却被这一拳打得跌出好远,像截木头似地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女工们都吓得尖叫起来。出手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安。大军懵懵懂懂的刚从地上撑起身,冲到跟前的王安又对准他的肚子又是一脚,把他庞大的身子踢起来有半米高,“扑通”一下又重重摔到了地上。   王安不依不饶,过去抓住大军的衣领,就跟老鹰逮小鸡似的把他庞大的身子提了起来,重重地一把抵在墙上,提得他双脚离了地,然后挥拳就向他的脸上打去。这时候,跟王安熟识的工友们一齐冲上来,连抱带拖,想要分开他们。身高接近两米、高大健硕的王安此刻就像一头暴怒的雄狮,胳膊一抡就把上来阻止他的人甩个跟头,又给了大军两记重拳。大军被打得口鼻蹿血,眼神都有点儿散了,四、五个工友拼命抱着王安,还有点儿拦不住他。“张伟,你疯啦!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看着这疯狂的一幕,站在一边的张伟明心怦怦直跳,大声阻止他。由于紧张,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尖利得十足像个女人。可是王安在暴怒之下,完全充耳不闻。邬倩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抓着张伟明的胳膊,身子不住的发抖。   看到局面已经失控,张伟明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出手了。虽然在经历那场变故后,他由从前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变成如今这个身材纤细高挑、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但他毕竟做过刑警,受过专业训练,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类事件,比那些胡乱拉架的男工更有经验。其实张伟明内心并不想在王安的面前展露出自己强悍的一面,在潜意识里,已经习惯了目前这个文静端庄女子身份的他,只希望被王安视为一个弱不禁风、需要男人呵护的娇滴滴的“女人”,而不想让王安看到自己还有一丁点儿男人强势的样子,以免再度勾起王安对自己昔日男性形象的记忆,给目前两人之间微妙的“男女关系”带来困扰。可是今天被逼到这步,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话,搞不好会弄出人命。   张伟明拨开邬倩紧抓着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急走几步,冲到王安身后,使劲拽开一个挡在面前的男工。那个男工被拉到一边,见“她”一个纤纤细细的女孩竟然也敢冲到一群大男人堆里来拉架,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有点儿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张伟明手疾眼快,伸出一只白细的纤手,一把拿住了王安的肘关节,大指找准了他的骨缝,使劲一按,掐住了他的麻筋。王安感觉胳膊一麻,挥舞在空中、正要向大军脸上打去的拳头立刻泄了劲,垂了下来。他惊讶的回过头,正想对阻止自己的人爆粗口,没想到却跟张伟明那张白腻俏丽、明艳逼人的瓜子脸打了个照面。张伟明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如水、蕴含薄怒的冷霜妙瞳把他已经冲到嘴边的粗话硬生生给顶了回去。   “你疯了你?跟我回家。”张伟明俏脸含愠,杏眼圆瞪,生气地小声喝斥道。即便在这种情形下,他依然没有忘记给王安留个面子。他一只手掐住王安的麻筋不放,另一只手抱住他的上臂,使劲向外拉他。可是他现在身子变得纤纤细细、苗苗条条的,一阵大风都能吹倒,脚下又蹬着单薄的高跟鞋,只有四个点着地支撑着身体,根本就使不上劲,哪里拽得动人高马大的王安,反而被王安带了个趔趄。拽了几下没拽动,由于用力过猛,感觉脚下的高跟鞋跟都快拗折了,胸前的义乳好像也有些移位。因为担心穿帮出糗,张伟明不敢再使劲拽了。在一百多个男女工人众目睽睽的注视之下,他有点儿急了,纤手在王安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看到张伟明一脸的急恼,加上胳膊又被张伟明拿住麻筋,半边身子酸软使不出一点儿劲,又见大军已经被自己打成了个烂杮子,王安心头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他放开大军,潇洒的甩脱身边的两个工友,被张伟明拖着离开。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工人们齐刷刷地闪到两边,让开了一条路,惊讶地看着他们。张伟明目不斜视,拉着王安疾步往家走。一直走出五十多米远,远离了看热闹的人群,张伟明这才放开手。王安揉着酥麻的胳膊,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瞟着张伟明。他实在没想到身体发生女性化后变得高挑纤细、袅袅娜娜像个弱不禁风的女孩似的张伟明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手,可以轻轻巧巧地钳制住自己。之前还一直以为现在张伟明已经是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呢。经历了今天的事后,他又要重新审视张伟明了。“好个张女侠,深藏不露啊!”王安有点儿不服气似地调侃道。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挺大个男人被张伟明这个纤细柔弱的“女人”给“驯服”,硬拖出来,当时脑子里有点儿混乱,没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很没面子。这以后要让大伙讲究去,不得笑话他这个身高两米的大男人是个“妻管严”啊。   “你吃错药了?干嘛把人打成那样?”张伟明狠狠眼了王安一眼,气恼地说。“他欺负你。”“什么欺负,就是走路撞了一下而已,你至于那样吗?”“今天我要是不教训他,让别人都看看,知道是什么后果的话,那今天是他一个,明天就得有十个来欺负你。”“厂里一百多号女工,你看谁天天被人欺负了?”“你跟她们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在冲口问出这句话后,张伟明忽然发觉自己的话问的有问题,男扮女装的他明明就跟那些女工不一样嘛,本来他是想以事论事,没想到忽略了这个,竟然把自己跟真正的女人划归到一起,不过他知道王安应该能明白自己所指的是什么,不会联想到“男女”那种区别上去。“那些女工一个个都跟没长开似的,哪有你这么漂亮撩人啊!让我挑,我也没兴趣欺负她们,就欺负你。”   没想到王安这种时候还在耍贫,越说越走板,张伟明又气又恼,正想臭骂他一顿,忽然瞟见前面有人走过来,才忍住了没骂出口。张伟明怕他口没遮拦的再胡说,忙寒着脸低声对他说:“别胡浸了,有话到家再说。”说完加快了脚步。“嗳,慢点,跟你说个事。”王安大步赶上来。“有屁快放。”张伟明没好气地说。听他提到“屁”,王安的第一反应情不自禁地就联想到基友之间的那种事上去。“这么凶干嘛?是正经事。告诉你,你的胸歪了,赶紧整整。”“啊!”张伟明赶忙低头一看,果然,在刚才用力拉扯王安的过程中,他胸前的义乳有些移位,左边的乳球明显歪向了中线。没想到王安的眼神还挺尖,张伟明俏脸晕红,忙转身遮挡着把义乳正了正,才没有当众出糗。   一路上张伟明再没跟王安说一句话。回到租屋,王安揉着仍有点儿酸麻的手肘,瞅着张伟明。张伟明一屁股坐到床上,板着脸说:“多大点儿事,大不了警告他两句就得了,你可好,把人打成那样,你说人家能善罢干休吗?”“怕什么?是他理亏,谁让他欺负你来着?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看着你被人欺负,我连个屁也不放一个,我还算是男人么?”听到王安不再称自己是“妹妹”,而开始把自己称为是“他的女人”,张伟明脸颊一热,心头蓦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思,有点儿心惊肉跳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感觉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感和抵触。他瞪了王安一眼,没好气地抢白说:“那你就放个屁得了,干嘛非得打人啊?”“骂街是女人的方式,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是用拳头,要怪就怪那小子太不争气,白长了那么大个个子,那么不禁打还想吃女人豆腐,废物一个。”   听到王安的话里仍然把自己当做女人,张伟明真有点儿抓狂。“你醒醒吧,别做梦了,我不是女人,我是个男人,你为我打架值得吗?”“现在为你杀人都值,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张伟明被王安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羞恼之下,他抓起床上一只枕头,向王安摔了过去。王安一把接住,放到桌子上,呵呵一笑说:“看看你自己,现在发脾气只能像个女人似的乱摔东西,还敢说自己不是女人?你说要是没我这个护花使者保护你成么?”发现张伟明生气的样子娇嗔动人,像极了一个明艳柔弱的女人,王安心头一荡,情不自禁打趣道。“你就贫吧,我不管了,等着人家来找你吧。”张伟明气鼓鼓地啐了一口,扭身和衣躺到了床上,背对着王安,不再理他。刚躺下,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忙又坐了起来。   “把你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知道张伟明要电话肯定是打听大军的事,王安一梗脖子说:“我的事自己解决,不用你管。”“别费话,拿来!”“手机没有,肉机有一条,你要就给你。”王安边说边做势去拉裤子拉链。听王安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贫,张伟明俏脸飞红、柳眉倒竖,“腾”地站起来,“夺、夺”几步走到王安面前,伸手就去掏他的裤袋拿手机。王安见状一把捂住裤袋,不让他掏,张伟明有点儿急了,扬起粉拳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几下,又下死手拧了他几把。以前在A市的时候,身为警察的张伟明的厉害王安是见识过、并且多次领教过。几年下来,被张伟明整得都有点儿“恐张症”了。不过自从逃离A市,跟张伟明确立了一种全新关系后,就再没见他这么强势过了。今天见他故态复萌,虽然已不复昔日男警的暴烈,而是换了以女人悍妇的形式表现出来,但在王安内心积藏已久的“恐张症”作用下,仍觉得雌威慑人。   见张伟明真恼了,王安只好挪开了手。张伟明从他裤袋里掏出手机,走到窗前去拨邬倩的电话。在后面看着他裙装摇曳、高挑婀娜的苗条背影,王安心头颇多玩味。“邬倩,我是你张姐,大军怎么样了?”手机一接通,张伟明着急地问。“郝杰他们打了120,把他送医院去了。”“有人报警吗?”“他一天魔魔症症的,又没个老乡亲戚在这儿,谁管他啊?好像没人报。”“哦!”听邬倩这么一说,张伟明暗松了一口气。“对了邬倩,你帮我打听着,要是听到有人报警的消息,一定尽快通知我,张姐先谢谢你啦。”“好的张姐,你放心吧。对了……我张哥怎么样?”“我正让他跪搓衣板呢!”听邬倩问起来,张伟明瞟了一眼床上的王安,没好气地说。挺大个男人,被张伟明这样贬低,王安非常郁闷,可又没法辩驳。“格格-,张姐你真舍得啊?我张哥可都是为了你啊!”手机那头的邬倩当了真,赶忙帮王安说好话。   听了邬倩的话,张伟明心里一动,忽然意识到:从男人的角度和女人的角度去看待一件事,会得出不同视角的结论。而他现在显然是男性视角占多些。如果一个真正的女人遇到这种事,首要考虑的应该不是斥责惩罚男友,而是想着要怎样才能让男友没事。“其实我张哥做的对,我们宿舍的女工都支持他呢。”自己正气得不行,却听到说邬倩同宿舍的女工们都支持她们的“黑马王子”王安,张伟明心里有些不快,但因为还有事相求,语气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嗯,谢谢你们。对了邬倩,你们谁知道郝杰的电话?告诉我。”“……她们都不知道,我出去给你问问,一会儿打给你。”邬倩问了同宿舍的女工,都不知道。“好的!”张伟明回了一句,先挂断了。几分钟后,邬倩打回来,把郝杰的手机号告诉了张伟明。张伟明又给郝杰打了电话,得知大军已经住院。工友们平日里跟王安私交都不错,没人报警。心头一块石头暂时落了地,张伟明把手机摔到王安身边,重新躺到床上,仍背对着他。   坐在张伟明身边,盯着他纤腰婀娜、丰臀圆润的苗条背影,王安浮想联翩。两人就这么一躺一坐的闷了半个多小时,王安一拍张伟明的大腿,说:“起来吧,饿了,气得生,饭也得吃嘛!”张伟明一抽腿,把王安的大手甩开,没好气地说:“要吃自己做,我不饿。”“你真是被那些女人带坏了,这才几天,也学会一赌气就不给男人做饭了。”“我又不是你老婆,谁规定的非得给你做饭?”“不是老婆胜似老婆嘛。”“你别烦我。”“呵呵,那好,我自己做,做成一锅猪食你可别怨我,除非以后你再别用锅。”听他这么一说,张伟明一翻身坐了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只猪,就应该吃猪食。”虽然满腹怨气,不过一想到厨具会被从没下过厨的王安弄得一塌糊涂,最后的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张伟明只好认命,乖乖下床做饭去了。   手上做着饭,张伟明终于可以冷静地想一些事。回味着刚才自己对王安发脾气的样子,他的心情又有些异样。他同样是个男人,跟王安的关系本应该是男人之间的友谊,绝对不应该出现这种男女之间才会有的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不经意间就忘了自己的男性身份,情不自禁地用女人的口吻和心态去面对王安?面对这样的自己,王安又会怎么看?会不会觉得自己故意装女人的样子很矫揉造作?认为自己在东施效颦?张伟明现在最在意的,就是王安的感受。身为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出女人的举止情态,感觉是一件很丢人很下贱的事,尤其是他这个以前跟王安对立多年,男人形象已经在王安心里根深蒂固的男人。 嬗变之路 18   跟王安一起打的到了医院,张伟明担心让王安陪着自己一起去找医生的话,如果跟医生谈不妥,王安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臭脾气胡乱发飙,再给自己添乱,所以就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先进去,如果实在搞不定,再出来找他想办法。“你想怎么跟他们借?”王安关心的问。虽然已经明知道张伟明肯定是要施展“美人计”了,但他最在意的是张伟明想采取什么方法去面对那些医生。“进去以后看情况,随机应变吧。”张伟明沉吟着说。“小心点儿。”“嗯!”听出王安话里的关切意味,张伟明微微一笑。目送他窈窕袅娜的背影义无反顾地走进医院大门,王安心头蓦地涌起一股热流。   几年的刑警生涯中,张伟明没少跟医院打交道,知道医院对病历管理的很严格,通常是不允许外借的。因为怕贸然就去神经科借,一旦借不到没法再跟那些医生打交道,所以在去神经科之前,他先去了趟骨科,冒充一位病人的家属,试探想借出一份病历,结果没成功。因为这只是投石问路,并没想一定要借到什么,所以被拒绝后,他也没再作尝试,马上就离开了骨科。虽然尝试没有成功,不过他打听到了骨科的主任姓李,神经科的主任姓乔,也算是有所收获。   在去神经科的路上,张伟明又犯起了踌躇。现在有可能借出大军病历的唯一办法,就是冒充大军的家属。但是这个办法刚才在骨科尝试失败,那么在神经科会成功吗?一旦不成功,自己的外表这么引人注目,肯定会给那些医生留下深刻印象,如果他再想换别的身份或者方法继续去借,可就不好自圆其说了。“怎么办?”张伟明感觉有些头大。如果冒充大军家属这一招行不通的话,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正当理由能顺利借出大军的病历了。“如果还是警察就好了。”头绪纷乱之中,他又想起自己从前的刑警身份。以前在A市时,他经常因为一些案件去医院调取病人的病历。通常只要出示证件,说明来意,院方没有不配合的。此时此刻,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怀念从前的警察身份。虽然对警方那套程序很熟悉,但他此刻完全利用不上。   乘电梯到了外科,还有三层就是神经科了。张伟明出了电梯,在外科病房的走廊里漫无目的走着,继续想主意。经过护士站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时,张伟明的目光落到护士站里挂着的一件护士裙上,心头一动,他忽然想起昨天王安打趣他像个“实习女护士”那句话来。“扮成女护士,去骗出大军的病历。”他头脑中忽然冒出这个大胆的念头。“行不行呢?”张伟明一边瞄着那件护士裙,一边在心里琢磨着。那件护士裙是粉色的,结合女护士这个容易惹人遐想的职业,看上去显得格外的诱惑。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很疯狂,但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而且如今外表已经变得跟女人一模一样的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张伟明在A市时的女友吴美云就是一名女护士,以前他常去医院找她,对医院科室的人事情况有些了解,并不陌生。情急之下,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再犹豫了。   打定主意,张伟明立刻闪身溜进护士站,把那身护士裙连同一顶燕帽摘了下来,卷成一团快步走出了护士站。注意到左右走廊上没有一个人,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到哪里换呢?”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女洗手间。躲进女洗手间后,张伟明飞快地脱下身上的吊带裙,今天他穿了条黑色的透明连裤丝袜,明显不符合护士的形象,也只好脱掉。怀着复杂的心情展开护士裙,看着那粉淡性感的颜色,张伟明感觉脸上一阵火辣。“真的要穿上这种衣服吗?”他心里忽然又有些犹豫。女护士在男人眼中是很诱惑的职业,尤其是穿着粉色护士短裙的美女护士,更是能让男人产生无尽的遐想。从前在A市时,张伟明的女友吴美云就是市医院的一名女护士,在两人的同居生活中,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吴美云穿着粉色护士裙,陶醉于“制服诱惑”之中。没想到今天,身为男人、曾经痴迷于女友护士裙形象的他,竟然也要穿上这身性感的护士裙了。   时间已经容不得张伟明再犹豫了,一咬牙,他飞快地把护士裙穿在了身上。这身护士裙的主人个头不算高,从裙子的长度上就看得出来,由于张伟明身材高挑,穿好裙子后下摆高出膝盖几公分,使这件原本过膝款式的护士裙穿在他身上看起来就像条短裙似的;不过幸好上身是短袖的,不用担心袖子过短。张伟明把裙子下摆向下使劲拉了拉,想让裙子尽可能多盖住一些大腿,但裙子上身已经没有多少余裕了,根本拉不下去。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好在裙子主人的体形跟他差不多,穿在身上不肥不瘦,肩宽、腰围和臀围都挺合适,把他婀娜苗条的身段完全凸显出来。换下来的那条吊带裙没处藏掖,他只好连同连裤袜一起塞进了垃圾桶,这条裙子是他上个月刚花了三百多块钱买的,也是他目前女装中最贵的一件衣服,一直挺喜欢的,就这么丢了虽然有点儿可惜,但是为了能顺利拿到大军的病历,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最后戴燕帽的时候,张伟明想起:以前看女友吴美云她们,都是把头发挽起来收在燕帽里。男扮女装这么久,平时在工厂上班同样也需要戴工作帽,要把头发挽起来,他对打女式发髻还是挺有研究的,会打不少花样,可他提前没料到今天要扮女护士,身上没带发卡和皮筋这些用来固定发髻的东西。他试着把长发在脑后盘好,想用燕帽压住,可他的头发太长,挽成的发髻又大,不用东西固定的话,靠燕帽根本罩不住,试了几次都散了。没办法,他只好仍旧散着头发,直接把燕帽戴上。戴好燕帽,把身上的裙子拉了拉,抚平褶皱,前后左右看了看,张伟明的心里又打起了鼓。因为没有镜子可供观察,他不知道自己穿上护士裙后的形象到底怎么样,会不会轻易被人看破。犹豫了好半天,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出了女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正好跟一个女护士打了个照面,把张伟明吓了一跳。不过对方显然对“她”丝毫未起怀疑,冲“她”点头一笑。做为回应,张伟明也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闪向一边,那个女护士就进去了。意识到自己被刚才那位女护士视为了同行,张伟明心里蓦地就拥有了自信。得益于一年多男扮女装经历的磨练,现在他穿起女装就像当年穿男装一样自然,很快就适应了眼下这个女护士的新角色。走进电梯,看到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张伟明没往里走,就站在了门口,转身背对着里面。他刻意并紧双腿,收腹提臀,尽量突出臀部的曲线,使身体凸现出女性的线条,以避免被身后的那几个男人注意到他体形上跟正常女性的差异。即使不回头,他也依然能够感受到背后那几双火辣辣的目光。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现在他的体形已经完全女性化了,无论从任何角度看上去,给人的感觉都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   来到五楼的神经科医生办公室门外,张伟明再次调整了一下心情,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请进。”办公室里有人回应。张伟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袅袅婷婷地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大约有七、八个医生,围着用几张办公桌拼成的长桌子坐成一圈,都在埋头写病志。听到“笃、笃……”一阵女性所特有的、曼妙轻盈、极富韵律的高跟鞋脚步声款款而入,他们都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苗条漂亮,穿着一身粉色护士短裙,长发垂肩、身姿娉婷的妙龄女护士,所有的医生都是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上下打量着“她”。当然最后目光大都集中在“她”那两条笔直细长的纤纤美腿上。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张伟明心里直发毛。以前做男人时,身为刑警的他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没想到扮起女人以后,潜移默化的,意志竟然也变得像女人一样怯弱起来。   “请问哪位是乔主任?”努力抑制着内心的紧张,张伟明落落大方地问。……“我是,有什么事么?”短暂的沉寂之后,一个四十多岁,身形微胖的男医生放下手中的钢笔,沉稳地说道。飞快地瞟了一眼他的胸牌,张伟明微笑着说:“乔主任你好,我是骨科的,最近准备考试,要抄几份病历,我们李主任让我来跟您借几份。”说话间,他袅袅婷婷地走到了乔主任面前。鼻触中沁满了一股女性特有的幽香,乔主任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一指堆在桌子上的病历说:“都在这里,你挑吧。”“谢谢。”出乎意料的顺利让张伟明有些意外,他抑制住心头的惊喜,刻意用那种女孩娇嗲的嗓音嫣然一笑甜甜地说。做为男人,他见识过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在有求于男人时的那种骚媚劲,也知道男人面对这种女孩基本是有求必应的。在A市时,他通过女友吴美云接触过不少“白衣天使”,发现她们大都是闷骚型的,其实这也是“女护士”这个职业赋予她们的特质。此刻面对这些天天跟护士打交道的医生们,他丝毫不敢大意,尽力让自己表现出那种闷骚的气质。   张伟明婷婷俏立在桌前,低头专心地翻阅着病历,几缕如水轻滑的长发从颈后滑落下来,掩映着他的半边俏脸,发丝逶迤在他高耸的胸峰上,将他恬静幽雅的气质衬托得愈加怡人。办公室里的几个医生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工作多年,这些医生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身材这么高挑、容貌这么漂亮的女护士,不但个头高,而且身段非常苗条,丰胸纤腰、裙臀挺翘,尤其是短裙下那两条白嫩水滑的美腿,笔直细长、婷婷动人,完美得令人窒息。被这些医生团团注视着,张伟明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动物园里供人欣赏的动物,心儿怦怦直跳,紧张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快要凝固了。缘于职业的优势,医生对男女身体构造的了解程度要比普通人高得多,男扮女装的他真担心会被这些医生瞧出他身体特征上跟真正女人的差异,进而对他的“女护士”身份产生怀疑。他努力使自己保持着镇定,控制住几乎要发抖的手。男扮女装一年多,经历过那么多事,他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紧张。即使第一次穿着裙子去工厂上工,置身于几百个工人中间,好像也没这么紧张过。   “你是新来的吧?”乔主任终于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好奇地问,目光不断在张伟明短裙下两条白腻细长的美腿上打着转。他注意到,这个妙龄漂亮的女护士脚上穿的是一双高度在八公分左右的细跟高跟凉鞋,明显违反了医院护士条例的规定,不过她那两只雪白柔细的纤脚美极了,跟那双黑色的细高跟网眼凉鞋堪称绝配。这一点乔主任还是能理解的。因为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眼前这样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自然会有些特立独行。“嗯,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张伟明抬头冲他嫣然一笑回答说。“我说嘛,以前没见过你,哪个院校毕业的?”“XX医大。”因为在A市的女友吴美云就是XX医大护理系毕业的,于是张伟明就顺口回应。“哦,这么说得叫你‘小师妹’了。”“小师妹”这个极富女人味的称谓令张伟明怦然心跳,羞涩地瞟了乔主任一眼。“那也是我的母校。”乔主任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说。“是吗!…真是太巧了。”听乔主任如此说,张伟明的心忽地一沉。没想到随口回应一句,却撞到了枪口上。   “你老师是谁?”乔主任接着问。“吴梅华吴老师。”张伟明暗自庆幸曾经听女友吴美云谈起过她老师的名字,居然还没忘,要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该如何捱过这一关了。“哦,吴老师啊,那可是咱们医大有名的美女老师啊!老师是美女,学生也是美女,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呵呵。”乔主任上下打量着张伟明,由衷地赞许道。听乔主任在夸自己漂亮,张伟明不好意思地一笑。如果换成一个真正的女孩,乔主任的恭维一定会让她心里美滋滋的,可是此刻张伟明听来,却感觉如芒在背。他担心乔主任会继续跟他聊XX医大的具体情况和人事,那他可再也对答不上来了。庆幸的是乔主任没有跟“她”再聊学校有关的事,而是转而打听了几句“她”的个人情况,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乔主任有自己的打算,关于母校的事,他现在不想跟这位“小师妹”谈得太多,免得过早把话题浪费了。他准备找个时间,把这位漂亮清纯的“小师妹”约出去好好聊聊,再拓展一下“友谊”。现实中,这样一位白皙苗条的美丽女孩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即使已近不惑之年的他,也同样不能免俗。   张伟明一边敷衍着乔主任,一边仔细地翻检病历,可是把那十几份病历翻到底,也没找到大军的名字,他的心不由一沉,感觉有些头大。沉吟片刻,他抬头冲乔主任嫣然一笑说:“乔主任,还有吗?我想找几份特殊点儿的。”乔主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那得现开柜子找。”张伟明见他嘴上这么说,人却坐着不动,知道他想故意拿一把。“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了,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拿到大军的病历!”把心一横,张伟明决定豁出去了。他正想放下矜持“娇滴滴”的发几句嗲,央求乔主任开柜子给自己拿,这时,他身边一个医生合上面前的病历,连同下面两份一起放到他的面前说:“这几份你看看。”“谢谢!”张伟明感激地冲他一笑。“不客气。”那个医生显然被“她”的艳笑给电到了,他深深吸嗅着张伟明身上的馥馥幽香,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她”。他发现:这个女孩的脸蛋素颜如雪、惊人的白腻细嫩,虽然未施粉黛,但是脸上没有一点儿瑕疵,水嫩得像一株出水芙蓉,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而且脸蛋的线条十分精致完美,堪称是个“绝色美女”。   当张伟明翻到第二份时,眼波撩处,心头一跳,“曾志军”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看到病人资料与大军完全吻合,确定这就是大军的病历后,张伟明按捺着内心的惊喜,镇定地把大军的病历抽出放到一边,又从原来那一堆里挑检了两份出来,跟大军的病历摞在一起,抬头冲对乔主任一笑说:“乔主任,不麻烦您了,就这三份吧,我拿回去抄完了就给你们送回来。”“好的。”乔主任微笑着点了点头,面露怫然地斜了那位多事的医生一眼。张伟明冲他嫣然一笑,又冲那位大军的主治医生点了点头,扭身正要离开,“等一下。”身后的乔主任忽然叫住了他。“啊!”张伟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强作镇定转过身来。乔主任瞅了一眼他的脚说:“以后上班时间不要穿高跟鞋,违反护士条例,被抓住要罚款的。”听到乔主任叫住自己原来是为了这个,张伟明俏脸微红,暗松了一口气,局促地收了收脚。“还有头发,也得扎起来收好。”乔主任又看了一眼他的披肩长发。虽然张伟明在这两点上明显违反了护士条例,不过乔主任并没有因此而对他产生怀疑。“今天我的工作鞋坏了,拿去修了,才临时穿了这双鞋过来,谢谢您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张伟明俏脸绯红、镇定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粉裙摇曳、玉腿曼闪、袅袅婷婷地走出了神经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