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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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份文件是一本跨性别和变身题材的小说,讲述了主角的复杂经历。他的名字叫风,从小是个孤儿,一直在干爹的组织中长大。故事的开头,风接受了一个任务,去处理组织在荣城的一些生意上的纠纷。随着情节的发展,风意外地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他的干爹被杀,而风则由于一场意外的毒药事件而死去。在经过一系列的科学实验和手术后,风的身体被改造成了女性。他必须适应新的身份,面对身体和性别认同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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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复仇.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352107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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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1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跨性别, 变身小说, 性转, 都市剧情, 自我探索, 青少年题材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第 一 章
遇 劫
“干爹,你找我?”我问。
“是的,我要你去处理一下荣城的一些事情。最近那里不太太平,我们的生意受到点阻碍!”
“我马上去办。”
我的名字叫“风”,从小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并给了我名字和身份。我在干爹的组织里担任要职,并且很有可能成为这个组织的继任者。
当然,我并不在乎我们的组织是好是坏,因为在我所接触到的组织的高层人物里,并没有人让我发紫。
贝克教授是我在组织里最好的朋友,他的学问比我可高出一大截。他掌管组织里所有的科学,发号施令给组织里所有的科学家,以便生产出组织所需要的东西。
现在他正向我走过来,夹着一叠书:“哦,好朋友,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吗?我们的研究成功了!”
我好象听说组织里最近在开发什么起死回生的药来着:“是吗!太好了。你不愧是我们的首席科学家――了不起的贝克!”
“不过只成功了一半。”
“一半?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用这个药给老鼠作实验,结果母老鼠全部活了过来,但公老鼠不仅没活过来,连尸体也加速腐烂――实验证明,我们的药也只有对人类的女性管用,所以叫成功了一半。”
“是吗?那你又要多费点心思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看你也没这么快死的,还是给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女朋友买个保险吧,我给你八折。”
“你少咒我们,怪不得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另一半,连个狗屁实验都只成功了一半!”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废话了,干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也还有事,先走了。”
贝克提到的我的小女朋友,她叫“兰”,是我干爹的女儿。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从来没有人怀疑我们不会在一起,也许这段姻缘是打从娘胎就注定的吧!我真的很幸福,虽然我长得并不高(165cm)也不帅,但她却对我死心踏地,好象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这次我出去办事,她只嘱咐了我三个字“小心呀!”简短的话,代表了我们从不打折从不绕弯的爱情,这将是我一辈子珍惜的东西。
除了兰和贝克,在组织里还有成熟性感的艾玛和一脸邪气的马莎,她们是我除兰之外最好的异性朋友。她们负责为我们提供情报,都是出色的间谍。
介绍完我的朋友,该说说我这次的任务了。
我在一天之内赶到了荣城,首先与那里的我们的人取得了联系,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荣城有户姓朱的人家,在这里声威极高,据说他们是朱元璋的子孙,明末清初就流落到此,至今已经400多年了。
“真的吗?”我问。
“是的,风少爷。据说他们还有明朝的国玺和家谱为证,我们也没办法否认。”
“有这样一户人家跟我们为难,难怪连你们也束手无策。他们抢了我们多少的生意?”
“大概80%,我们荣城的弟兄恐怕要饿肚子了。”
“人家既然是皇室贵胄,我们也不要去得罪。这样子,明天我作东,请他们家里的人吃顿饭,商量商量这里的业务问题。他们家里有几口人?”
“一共有三兄弟。”
“告诉朱氏三兄弟,明天我请客。”
“是。”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朱氏三兄弟,一个个相貌堂堂,果然有皇家之气。三兄弟没带任何保镖,显然在荣城地界是没人敢动他们的了。这样子反倒显得我比较猥琐了,像是鸿门宴的诡计落空了一样。
不过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这三个家伙的模样也只是有点端正罢了,倒也镇不住我。我首先安排他们入座,然后就和他们聊了起来,这时菜和酒也已经上桌,我就趁着敬酒的机会和他们套套近乎。吃归吃,事还是要办的,我借着酒性,与他们商讨了关于这地区生意的划分,最后双方各让一步,五五分张,事情也终于可以和气收场。
“风少爷,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您可以放心了。”
“我的事情是办完了,不过你们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请风少爷吩咐。”
“当然是扳倒朱氏三兄弟的事了。”
“我们不是和他们和解了吗?”
“和解?那是对真正的皇室贵胄,而不是对这三个冒牌货。”
“冒牌货?真的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们的掩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头一道菜上来后,老大的手有一点点移动,当时我还没有动筷子。一般有教养的家庭,都会教导孩子做客时不能比主人先动筷子;但老大在第一道菜端上来后,就有了吃的打算,这与皇室的教养是不附的。他的手只移动了一点点,显然是意识到了,故意收了回去。
还有,在吃饭中途,外边有人再喊抓贼,相信你也听到了。那老三下意识的用肘部触了一下西服的内包,然后吐了一口气。这当然是触到了里面的钱,觉得钱还在,就松了一口气。你看,这是皇家子弟干的事吗?
所以我相信,他们三个不是什么皇室贵胄,只是三个地痞流氓罢了。这种人还想和我们平分秋色,没门!现在你的任务,是扳倒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风少爷一语惊醒梦中人。”
于是我当天就离开了荣城,第二天就回到了总部。又过了几天,就听说荣城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的人潜入朱家,偷走了所谓的家谱和国玺;三个心虚的家伙没了骗人的东西,也不敢公然讨回,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而且除此之外,还在三兄弟家中的电脑里查到他们是有后台的,不然三个地痞流氓怎么敢冒充皇室!至于这幕后的黑手,我们是再也查不出了,此事只好就此作罢。
一个月之后,组织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组织的首脑,也就是我的干爹,死了。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死,也没有谁确切地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听组织里的医生说他是突发病毒性心脏病。而组织的成员也没有过多地追问首领的死因,而是在考虑组织今后该由谁来领导。我当然是候选人之一,但我太年轻,于是我将组织的领导权推给了我的干妈。
干妈这几年一直没有过多地过问组织的事情,这次她肯出山,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对干爹死因的怀疑。
我的干妈,也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兰的生母,他在组织里有一个外号,叫朱诺,这代表了她在组织里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组织易主,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组织里人们的士气,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贝克来找我,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给我听。我们见了面,他给我说了一件非常让人震惊的事:“首领并不是得病死的,而是被人用烈性毒药毒死的。”
“什么!这是真的吗?”
“是我手下告诉我的,他就是当日为首领验尸的医生。”
“验尸?干爹不是死在我们眼前的吗?”
“实际上首领当时已经死了,那心电图的假象是我们做出来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们也是不得已,因为当天下午佣人去给首领送茶的时候就发现他死了。那佣人马上找到了我,我叫上手下的一名医生赶过去,看见的也只是首领冰冷的尸体而已。手下马上就闻出来是氰酸钾,我知道事态严重,便吩咐那佣人什么都不要说,而我和手下就合力导演了这场众人送终的话剧。”
“这么说......”
“组织里有内奸,而且这内奸还是组织的高层人员,因为下边的人是无法给首领下毒的。更让人寒心的是,我们在现场居然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可想犯人犯案的手法高明之极。像这样的人已打入我们的内部,而且还是核心地带,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理解贝克的感受,因为我们组织的科技实力,能从任一个细微的地方下手。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滴汗珠,也可以让犯人无处遁形。但这次犯人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可见此人本领高强;而且这样的人就潜伏在我身边,就在组织的核心里,确实让人寒心。
“你因应该知道没有人可以一来就升上组织高层的。”贝克又说。
“这样说来,这个人已经潜伏在组织好几年了。”
“至少十年。”
“十年!十年前你我还是毛头小孩。”
“你应该小心一点了,因为这个人可能就在你我最亲近的人中间。”
听了贝克的话,我心中很不好受,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当天晚上我就向朱诺请了几天假,一个人出外散心去了。
我开车飞驰在乡间小道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耳边回响起一些熟悉的语句:
她一个人漫步在悠长的赛道上,突然高跟鞋的鞋跟掉了;于是她伸出纤细的手,向飞驰的赛车招去......
正当我分神之际,前面有人招手,是个美女,亭亭玉立。“对不起,我的高跟鞋的鞋跟掉了,你能载我吗?”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而且她的穿着也不像是乡下女子;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及膝短裙和上衣,上衣的扣子扣得很底,看得见里面的黑色衬裙和内衣也遮不住的诱人乳沟,另外她还背着黑色的小挎包。长长的头发下面是迷人的面庞:弯弯的眉毛,勾人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
这是很典型的白领美女的形象,只是我搞不懂,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不过我是不怕这些来路不明的女子的,因为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我对她说:“非常荣幸能载您这样漂亮的姑娘,请上车!”
我为她开了车门,她很优雅地坐了进来。我又问她:“很冒昧地问一句,姑娘贵姓?”
“哦,先生,我相信一个查户口的是开不了这么好的车的。”
“啊,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这么美的女子究竟有什么样好听的名字。”
“人生相遇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大部分的时间人们都生活在如此的邂逅的梦中,你就叫我‘梦’吧!”
“‘梦’?确实是很好听的名字。我叫风,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梦,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么偏远的地方?”
梦转过头去望着窗外,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只好说:“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你要去哪呀!”
“你先开车进城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明明是求人,却反而搞得像是别人在求她,问她什么都不回答,我敢说“梦”这个名字一定是她临时想出来的。
不过她还真美,确实只有梦中才有。她和我的女朋友兰的清纯可爱不同,拥有的更多是成熟与性感,这才是一个女人该真正拥有的东西。如果说兰是来自天堂的天使,那梦就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尤物。
实际上我和兰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因为我觉得她还太小,只有18岁。好几次她都想把自己奉献给我,但我都对她说:“再过两年吧,等你长大了来!”而我所憧憬的兰的长大后的样子,就是现在梦的样子。
她叫我开车送她到了城里一家四星级酒店,然后要了一间最好的单人间,当然钱是我付。
我对她说:“你如果直截告诉我你没地方住,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住所的!”
“这不是我要住的地方,而是我给你安排的住所。我在城里有地方住的,但你未必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开车的速度。”
“速度?”
“是的。如果你住在城里,那你开车到乡下一定是去兜风,那样的话车速不会很快的;而你开车却开得很快,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有不顺心的事,而从很远的地方开车来发泄的。”
“确实聪明,你的智慧比得上一个侦探。”
“我把你安排在这里,还有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因为我一看见你就很喜欢你。”
“真的吗?”我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我还有事,不能马上跟你走。所以我让你等我三天,三天之后,我办完了事,会再来这里,给你我的一切。”
“哈,话谁都会说的,你走了回不回来我怎么知道。你要给我证明!”
“证明?好,我马上给你。”
她立刻扑了上来,抱着我,和我吻了起来。我对她这一举动显然准备不足,立刻被动起来;但很快我就放开了手脚,与她热吻了起来。直到这时,我才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我们足足吻了有十分钟,之后梦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其实她高跟鞋鞋跟掉了也可以走路的),只留下我一人在酒店里徘徊。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因为我害怕兰知道了这件事会大发脾气。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里离总部远得很,没人会知道。
然而过了一天,兰就找到我了,她气冲冲地冲进我的房间,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和梦接吻的镜头。
“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派人,是我手下的人自告奋勇来保护你罢了。快说,照片上这个女人是谁?”
“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怪不得你一直不肯与我......与我......原来你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
“兰,你冷静点,听我说......”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爱的人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如胶似漆,我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听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天是她高跟鞋鞋跟掉了,走路不方便,我才载她的。而且那个吻,也是她趁我不注意,扑上来的。”
“你以为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我就会相信了吗?既然她扑上来,你为什么不推开她,却和她抱在一起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你说,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我,我真的只见过她一面而已!”
“你还在骗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叫不可理喻?难道我要看着我心爱的人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不做声,才叫讲理吗?”
“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算了,我还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呢。”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原来你早就想和我分手了!”兰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走好了!”说着,兰哭着跑开了,不管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
我默默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然后闭上眼睛。我心中安慰自己道:“没什么,反正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又过了两天,是梦和我约定的三日之期。这天早上我就开始等待,不过直到晚上梦才出现。她没有悔约,但她却不明白我等待的心情。
她没有再穿一套黑色的套装,而是恰恰相反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也是刚刚及膝而已;没有高跟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白色的平底鞋;没有长筒袜,只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头发也没有披着,而是扎了一个马尾辫;再加上她手里拿着的小小的白色的手提包,她跟三天前简直判若两人。如果说三天前她还是性感的尤物的话,那今天的她则是一付乖乖女的样子,任谁也不忍心去糟蹋她。
她慢慢地走进我的房间,并默默地看着我。
“你真的要跟我......”我有些犹豫了,因为我不想再对不起兰了。
“你们男人不是常说一句话,叫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说话算话吗?我这就开始兑现我的诺言!”
于是梦开始脱她的白色连衣裙。裙子这样东西,穿起来费事,脱起来更费事;梦先拉下背后的拉链,再解掉腰部的绳子,最后才从头顶上把裙子脱掉。
我惊奇地发现,她只戴了胸罩,却没有穿内裤。
“看来你真的是认真的。”
“因为我不想把裤子弄脏。”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引诱,是不可能不动心的:“好吧,我答应你。”
梦伸出她那纤细的手指着我说:“该你了!”
于是我也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与梦不同的是,我脱得特别快,因为男人是不会穿些中看不中用的衣服的。这是梦已解下了自己的胸罩,我们两个赤裸裸地上了床。
对于这样的事,虽然我不曾和兰做过,但我却和别的女人做过,都是下面的人偷偷孝敬的,所以我对女人还是有一套的。不到两分钟,梦有点坚持不住的样子,说道:“不行,你太厉害了,我不来了!”
“那你要怎样?”
“我要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压着你。”
“那好吧。”
于是我们又调换了位置,她在上面压着我。不过又过了不到两分钟,她又喊停了:“不行,不行,还是一样,我不干了。”
“那你又要怎样。”
“我要把你绑起来。”
“绑起来,那我们怎么干?”
“我把你的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上,然后再坐到你身上去。这样子我就可以不那么痛苦了,你也可以继续。”
“好吧,好吧,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答应了她,因为我和其他男人们还没有学会对女人说‘不’。
她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四根绳子,开始绑我的手脚。她的动作相当的专业,不一会儿,我的手和脚就被紧紧地绑在了床的四个脚上,手腕和脚腕都感到非常的紧,看来她绑得相当用力。
等她绑完了,却并没有坐到我身上来继续干,而是对我说了一句:“好了,游戏结束了!”
说着,她从背后拿出一把钢锥,是真的钢锥!
我笑着说:“小姐,你不用专门学电影里的方法来杀我呀。”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死到临头了,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吗?那你说说原因。”
“你去问阎王吧。”
“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朱氏三兄弟的后台。”
“你怎么会知道?”
“看动作呀。那天虽然我只和三兄弟见了一面,但看他们的举止却是专门训练过的,我想那训练他们的人就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
“可惜你把他们训练得太女气了,怎么不叫几个真正的绅士来教,我当时看见三兄弟用手巾擦嘴的样子,真的连饭都吃不下。”
“朱氏三兄弟,他们充其量也只是三条狗罢了,对狗我们不用找那么好的老师。但是,你又是怎么发现他们是我教的呢?”
“只要你教了,那三个家伙就会做。他们并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也只有做做样子,举止中模仿的成分居多,连这样都看不出来,我也太笨了一点。比如所走路的样子,坐着的样子,虽然男女有别,但多多少少和你有点相似,这些是令我怀疑的原因。最主要还是刚才你绑绳子打的活结,和当时老二给餐巾打的活结是一样的。这种活结我还没有见过别人打,虽然是活结,却只有打结的人才能解开,你看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好样的,不愧是风少爷呀!”
“你叫我风少爷,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就是来杀你的。”
“想杀我,没这么容易。”
“现在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看你连动都动不了。”
“是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伸手拿出防在枕头下的手枪,指着她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锥快,还是我的枪快!”
她相当吃惊:“你,你,是怎么解开的?”
“我哪里解得开呀?我不是说过吗,这样的活结只有绑的人才解得开,我是割开的!就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说那么多废话。在你聚精会神地听我的推理的时候,我就悄悄地,用我藏在食指和中指间的刀片,割开了绳子。你看,就是这个!”我把刀片拿给她看,那刀片又小又薄,藏在手指间不易被发现,而且要用就用,不用时也不会割伤自己和他人,“不过我只有两只手才藏有刀片的,是我专门用来防身的,你来历不明,我当然要拿出来的。至于我脚上就没有了,你看,我的脚到现在也动不了。但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脱身了,要知道,你我脚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梦放下了钢锥,说道:“真有你的,不愧是那么大一个组织的继承人!”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说,是什么人指使你来杀我的?你为什么知道我那么多的事?你训练三个草包来与我们为难究竟是出自什么目的?”
“小家伙,你以为你拿着枪就安全了吗?实话告诉你,其实在你身上,我早就下好毒了!”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一阵恶痛,像是有把刀在肚子里割,痛得我连枪都拿不稳了。
我捂着肚子,这时枪已经掉在了地上:“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这是三日毕命的毒药,下毒当然在三天前了。”
“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呀!”
“是的,你是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但那并不代表我就没机会下毒。”梦慢慢地走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枪,对着我,“毒药是我亲自口对口,给你喂进去的!想起是什么时候了吗?”
“莫非,是接吻的时候?”
“对,就是那个时候,我用舌头将装有毒药的胶囊塞进你的咽喉部位。这胶囊很小,你根本感觉不到,它会随着你吃饭喝水到达你的胃,并粘在胃上,所以你也别想把它排出体外。这种方法还是我不久前才找人学会的。”
这时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没有人来救我,我恐怕是死定了,于是我对梦说:“既然今天我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就随便你。你开枪吧!”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要知道,你刚才可占了我的便宜,我至少要收回点报酬才对。”
“反正我现在动也不能动了,要钱的话自己拿吧,我还可以把我银行的帐户和密码全部给你。”
“笨蛋,你以为我要的是钱,你太天真了。告诉你,你刚才强奸了我,我要缴了你的凶器!”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狠毒,“你,你这个魔女!你,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怎么会乱来呢?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呀。再说,这种事古代多得很,又不是你一个人遇到!”说着,梦从桌子上拿来一把剪刀,就冲着我的下身剪了下去。
我只看见一道血冒了出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 二 章
新 生
神的女儿安吉拉生了一对孪生子妹,但弟弟在生下
来的时候就被邪恶的撒旦拐走了。撒旦训练他,让他与神,也就是他的亲生父母作对。于是,姐姐就担负起了杀死自己亲生弟弟的重任......
梦,又是同样的梦,为什么我总在做同样的梦?我这到底是在哪里,我死了吗?大概是吧!不然我怎么会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地狱吧!因为我自己也不指望死后可以进天堂,毕竟我干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清楚。黑,好黑呀!地狱真的好黑呀!我什么也看不见!
恩?那是什么?好象有光。地狱里怎么会有光呢?
我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是躺在病床上,上面还打着点滴。原来我还没有死,我的命还真够硬的!恩?那是谁?我发现我的床边趴着一个人,已经睡着了。
是兰,是她。原来在我受伤的时间里,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对我最好。
这时,兰好象感觉到了,醒了过来;她看着我,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太好了,风!你终于醒了!”
“是的,我醒了,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兰只是哭,这时,进来一个人,对兰说:“你先回去休息吧!他已经没事了。我有话对他讲!”
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你是,你是贝克吗?”我指着进来的人问道,因为我不敢相信,他的头发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白了这么大一片!
“我当然是贝克了,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要知道,我的头发可是因为你而白的呀!”
“因为我?为什么?”
“因为组织不能没有你呀!这一个月来,我们几乎不眠不休,就是为了救你呀!”
“等等,你说一个月,我睡了一个月!”
“是的,整整一个月。好了,别说这些了。我现在要给你讲的话,请你务必要安安静静地听完,并且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我要把救你的全过程讲给你听,我觉得你有权力知道。”
“那你说吧!”
“是兰最早发现你出事的。那天她和你吵了架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你住的酒店里也要了一间房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她根本就哪里都没去,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连早餐晚餐都是酒店送到房间里来的。但过了几天后,她突然想通了,于是去你的房间想要跟你道歉,谁知却看见你死在了床上......”
“死在床上,怎么可能?我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你先别打岔,听我往下说:你当时的样子难看极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且下边......”
“等一下,这个部分请省略!”
“那我就往下讲了:你当时确实已经死了......”
“是吗?我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你告诉我,死因是什么?”
“是失血过多。”
“不是中毒吗?”
“不是。我们也化验过,发现你体内的并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一种强烈的疼痛剂,可以让你痛得死去活来。”
“原来如此。”
“我们也调查过了,发现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跟首领死的时候很像。我们还在厨房的锅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是你的‘阳具’!”
“什么?”
“而且已经被煮熟了。”
“那么连再接上去的可能也没有了。”我现在的感受,就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
“是接不上去了,而且如果要救你的话,我们不可能再把它接上去。”
“为什么?”
“从现在起才是我跟你讲话的重点,你得答应我在我讲完之前不要打岔!”
“好,你讲吧,我听就行了。”
贝克喝了一口咖啡,慢慢讲了起来:
“还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我们正在开发的药吗?就是那个只能救女人而不能救男人的不公平的药。
当兰和几个手下把你的尸体运回总部的时候,已经超过24小时了。这是因为她们要把酒店那边打点好,以防泄露了风声,还有不破坏现场,以备我们调查。我们马上将你的尸体放进防腐室里,而值得我们庆幸的是,你体内的毒素恰好起到了延缓尸体变化的作用,所以你的尸体跟刚死的时候一样。
兰一直哭了三天三夜,求我一定要救活你;但我们更为难,因为起死回生的药还没有研制成功,你又是男的,恰恰我们的药只能救女人。
于是我们所有的科学家一起开了好几天的会,任然没有办法。我每天晚上觉也睡不着,一直在想你的事,我的头发就是那个时候白的。兰每天以泪洗面,我们看着也难过。
这时我手下一个生物学家跑过来,说他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他说:‘我发现我们的药为什么只支持女性的原因了。’
于是我问:‘什么原因?’
‘是激素。’
‘什么激素?’
‘我们的药的原理,本来就是靠刺激大脑来使生命体复活,但缺少催化剂。女性的身体里分泌的雌性激素就是这种催化剂!’
‘原来是这个东西,这么说来,只要把这种药和雌性激素一起使用,就能救风少爷了。’
‘理论上是这样,但还不够。’
‘那还差什么?’
‘死者需要的是源源不断的激素才能复活,并且这种激素不能从体外输入。’
‘不能从体外输入,那么就只有自身产生的激素才有效了。’
‘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将这种雌性激素的发生器植入风少爷的体内,才能就他。’
‘什么发生器?’
‘就是卵巢呀!’
‘什么!’
‘只有这样才有用的。’
‘那植入后真的能救风少爷?’
‘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还有什么?’
‘药性环境的PH值必须恰倒好处。’
‘这好办,我们有最先进的科学。’
‘恐怕没那么简单,一个卵巢对应了一个相应的PH值,每个不同的卵巢所对应的合适的PH值也不同,如果要产生药效,那么PH值的误差不能超过万分之一。’
‘如此精密,要怎么办?’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
‘快说!’
‘我研究死而复生的母鼠的性器官,发现里面的PH值是靠一样东西来调协的。’
‘什么东西?’
‘就是母鼠的子宫所分泌的碱性液体,这种液体可以根据需要调协出恰倒好处的PH值。’
‘你的意思是......’
‘只要再将子宫也连带植入风少爷的体内,那风少爷一定可以活过来!’
‘这怎么行,你把风少爷当人妖吗?’
‘怎么会是人妖呢?其实这件事情是很简单的:风少爷已经死了,照常理是没救了;但是我们有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药,可是这种药只对人类的女性管用。我们遇到的问题就是这样,我说得对吗?’
‘对,就是这样。’
‘那我问你:依靠我们的科技力量,能不能把一个男人变成女人?’
‘这很简单,而且从内到外,我们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那不就行了,既然现在死者的情况与我们的药不符,那我们就先让死者符合这个条件。这就是我想出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
‘可是现在死者是我们组织的重要人物,不是我们在做实验!’
‘死马当活马医呀!你想想,如果我们救不活他,我们会怎样?就算朱诺大姐那边不追究,兰小姐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而且你看风少爷现在的样子,连阳具都被弄了下来,以后就算要继续当男人也不是很好办,那还不如做女人!一个活的女人总比一个死的男人强吧!现在我说的方法是唯一可以解决这些麻烦的办法,做不做就全看你了!’
我看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就只好这样做了......”
“停!停!”我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时的我相当震怒,“你们居然随意改造我的身体!”
“风,你冷静点儿。我们这还不是为了救你!”
“好一个‘为了救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吗?快告诉我,给你出馊主意的那个生物学家在哪,把他叫来,我要阉了他!”
“这点你放心,我已经让他去陪前任首领了。”
“杀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可是我的身体......”
“你别想那么多,其实我也没有全照那家伙的方法办,我们只是给你移植了必要的器官而已。”
“那你把整个手术过程讲给我听!”
“不要慌,你听我慢慢讲:
一开始我们把计划说给朱诺听,朱诺皱着眉头同意了,当时我们都看见了她一脸的辛酸。再来是兰小姐了,本来我以为这一关是最难过的,没想到兰居然同意了,还说什么只要能救你,什么都无所谓,又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依然爱你。
通过了上面的批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手术了:
首先是放射性辐射,你知道吗,男人和女人的基因是不一样的,男的是XY,女的是XX,我们首先通过辐射改变了你体内的基因,好让你的身体对我们移植的女性器官不会产生排斥。
然后就是主要的器官移植手术了。先将你的身体放进我们组织的细胞溶液中,在这样的溶液中进行手术可以使器官快速融合。因为你下边的伤口很大,倒也省去我们不少麻烦。我们的手术机器人只用破开那个伤口,旧可以轻松地将整套器官完整地移植进你的骨盆。说起这套器官,可不是我们人造的,那是我杀了一个跟你血型相同的女佣人,从她身上取下来的一套完整的器官,包括卵巢,子宫,还有输卵管,三样东西连在一起,植入你的体内的。里面的东西解决了,麻烦的是外面的东西。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在外面要做得至少跟真正的女人一样,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于是我们就用你身上残余的部件做了大小阴唇和阴蒂,并帮你从新开了尿道口,我保证就算是用最精密的仪器,也绝对检查不出我们的赝品与真品之间的差别!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在拿你的身体开玩笑,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使药效万无一失地发挥出来。
最后就是为你注射我们的药了,我们一共注射了三次,前两次都没有成功,直到第三次后,你的心电图才有了反应。
从你的尸体被运回总部开始,到你彻底被救活,一共是15天。这15天里,大家几乎都没有合眼,大家都很关心你呀,他们都不希望你死!所以,我要你向我保证,无论是刚才听到了,还是今后会发生多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实,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行吗?”
确实,贝克说的这样的手术我接受不了,但看着贝克的为我而生的白发,想起关心我的朋友和长辈,还有为了救我而牺牲的生命,我也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知道这个手术的人有哪些?”我问贝克。
“除了我,还有朱诺大姐,兰,艾玛和马莎,她们都是关心你的最好的朋友。其他的参与者我都干掉了,连为你做手术的机器人,我也把它们毁了。你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抓住你的小辫子。”
“是呀,既然你们不想我死,那我至少可以答应你们在我报完仇之前,我不会再用那样的药了。”
“你肯那样想就好,我的事情讲完了,该讲讲你的事了: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于是我把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说给了贝克听,但我不敢保证他是否听明白了,因为我当时的心情欠佳,根本没心情讲故事。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可以承受,自己身体已经发生的巨大变化。
“我马上叫人去调查,你好好休息,千万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贝克说着就离开了病房,看来他又要忙其它的事情了。
现在病房里就只剩我一人了,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向两腿之间,感觉到的是厚厚的绷带,但绷带下好象已经没有了任何突起的部分,取而代之的是光秃秃的一片,一根导管从里面伸出来,应该是导尿用的。现在我连最后一丝确认贝克的话并非实情的希望也没有了,我摊倒在病床上,什么也没有再想,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我从危险期到了恢复期,就纷纷来看我。
最先来的还是兰,她现在已经洗掉了一脸的悲伤,拿着这样那样的补品进来,一进来就扑倒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这个月来我一直希望的,就是能够再一次看到活着的你,然后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知道她是在为那天与我吵架的事情道歉,就说:“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我早忘了!”
兰一脸欣慰,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放心,贝克教授说这样的手术只是为了救你的权宜之计,一旦你脱离了危险期,他一定会让你变回来的。”
“他什么时候给你说的?”
“就在给你动手术前一天晚上,他请求我批准这次手术的时候,他是这样跟我说的。”
如果在平时,我非高兴得跳起来,但现在我却不太相信兰的话,因为要是真的可以再变回去,那昨天贝克那家伙就不会在我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那么多话了。
“怎么了,不舒服?”兰问。
“不,没什么。”我答道,“你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那我不打搅你了。”说着,兰就安静地走开了。
兰走了没多久,艾玛和马莎又来了,艾玛还是那么关心我,凑过来问:“怎么了,听说你动了好大一个手术,要不要紧?恢复得怎么样了?饭吃得下不?伤口还痛不痛?”问了好大一堆话,我也答不过来;有时我真的会以为她不像是我同辈的朋友,而像是我的长辈。
与艾玛相比,马莎可要刻薄得多了,张口就说:“听说你被贝克那家伙阉了,是不是真的?”
艾玛马上用手捂住马莎的嘴巴,然后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不要生气,她说话从来都是口不择言。”
我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马莎说话一直都是不经过思考,而且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寒暄之后,我们三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说累了,她们也就离开了,我终于又拥有了片刻的休息。
晚上,贝克来了,他是来看我的,顺便来查看我的恢复情况。
“好,很好,继续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下床了。”
“我到底要多久以后才能正常活动?”
“不要慌,慢慢来,要知道你受的伤不轻,动的手术也是大手术,当然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好过来。”
“是吗?那我问你,等我好了以后,我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你就是这个样子,好了就好了,哪里还有原来的样子?”贝克在敷衍我。
“我的意思是,我还能变回男人吗?”
“这个......”
“你放心,实话吓不死我。”
“我也知道你现在想开了,如果像昨天那样的情况你都可以接受,那相信以后你也不会再想不开了。那好,我给你讲实话:你的要求,在理论上是可以的。”
“我要的不是理论上的可能,我要的是真正的答案!”
“实际上我们虽然找到了把Y基因变成X基因的方法,但反过去我们却办不到。也就是说,如果你还想从现在的样子变回去,起码从基因方面是不可能了。你要知道,如果基因不同,那器官的融合性就会很差,就算再给你移植上雄性器官,也会产生排斥的。当然就算我们用某些药物阻止了这种排斥,那移植上去的器官也不会按照你的意愿去工作的。”
“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器官只能让你可以站着撒尿而已,其它的,就不行了。你不能向以往那样泡妹妹,让她们怀孕,以为你的那玩意儿已经不可能挺起来了。现在你明白了吗,就算克服这样那样的困难,让你在外表上看起来和原来一样,但里面的东西,却是改变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就只有这样了?”
“除非时间可以倒流到你出事那天......”贝克接着又说,“就算科技上可以满足你的要求,我们也不可以那样做。”
“为什么?”
“要知道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现在之所以还可以跟我说话,多亏了我们的药和你所讨厌的那些器官。如果取出它们,你会怎样?你会不会又死去?我们不知道,也不敢再拿你作实验。你现在的样子,虽然不那么尽如人意,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起码你还在呼吸,还在说话。如果你又死了,我们岂不成了杀人凶手?听我的,就这样子什么也别管,你血肉之躯怎么能承受连续两次这么大的器官移植手术?”
“哦......”
“你是不是担心以后找不到对象?放心,以后就算谁也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我娶你!”
“贝克,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如果,是真的呢!”贝克眼中流过了一丝严肃的目光,但转瞬即逝。
“真的,那我马上阉了你!”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贝克的眼神又变回来了。
“差劲的表演。”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
“等等,贝克,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
“上次你给我说的手术过程是全部的吗?会不会还动了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
“没有了。怎么,你不舒服吗?”
“我总觉得喉头有点不大对劲,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那大概是药的副作用,你别担心,过几天就没事了!”贝克说着就离开了病房,他今天对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令我满意的!
接下来的几天是相当相当无聊,我不能下床,甚至在床上不可以乱动;我不能吃东西,所有的能量是靠针头输入体内。烦死了,我简直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于是当贝克再来的时候,我就向他咆哮道:“我受不了了,你必须让我可以快一点恢复,听好,明天我就要下床!知道了吗?”
贝克也着急起来:“你不是已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吗?为什么又......”
“听着,我可以忍受身体上的折磨,但我却忍受不了心灵上的空虚,我太无聊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因为无聊而死掉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的治疗时间是一秒钟都不能少的,要不然会影响到你今后的生活。在这点上我们决不能妥协,但我们有办法让你不会感到无聊。”
“什么办法,快说!”
“就是让你休眠。我们给你注射一种特殊的镇定剂,这种镇定剂不用解药是消除不了它的药性的。也就是说,我们让你睡觉,直到你完全恢复为止。到你下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动了。你愿意吗?”
“睡觉就睡觉,总比一天到晚呆在床上什么也干不了好!”
隔天,贝克就拿来了镇定剂,护士机器人帮我注射进去。我只感到一丝强烈的睡意,就慢慢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注:
当女人真的很麻烦!
头发长难洗,麻烦;脸孔很重要不化妆不漂亮,必须化妆,麻烦;穿耳洞痛,戴耳坠重,麻烦;两个乳房不戴胸罩就会动来动去,必须戴胸罩,麻烦;每个月来月经,麻烦;蹲下小便,必须脱裤子,费时,麻烦;性交时一直处于被动,麻烦;为男人繁衍后代,大肚子,生孩子,麻烦......
麻烦,麻烦,麻烦!
既然做女人那么麻烦,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男人甘愿做女人呢?一个人不可能将他认为是错误的东西强加于自己的身上,既然有男人选择成为女人,那么就一定有某些快乐存在于女人的身上;正是这种潜在的快乐使TS们可以忽略成为女人的种种麻烦,心甘情愿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 三 章
回 家
全知全能的宙斯神呀,请你拯救一下那些生活在苦难之中的人吧!
我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浮现的画面就是那些像是希腊神话一样的梦境。我到底睡了多久了,十年?二十年?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能够醒来?难道我要想石头一样沉寂下去?到底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属于我的真正的未来?
“风!听得到我说话吗?”
这是谁的声音,这么熟悉?
“我是贝克呀!”
真的是贝克的声音!
“不要马上睁开眼睛,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是这么久以来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睁开眼睛?”
“等我调节一下光线。呜――好了,你现在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光线很暗!我说:“我现在还看不见人呀!”
“我们也看不见呀!”贝克的声音,“你等我慢慢将光线调亮!”
屋子变得亮堂起来,我看见了所有的人:贝克,兰,艾玛和马莎,最让我吃惊的是,连干妈也来了!
“恭喜你重获新生!”艾玛的声音!
“想不到你居然活到现在!”这是马莎!
“恭喜你出院......”这次是兰,不过她的表情很奇怪,如果换作以前,她一定会扑上来的,大概是因为此时此刻人太多了的缘故!
“好了,招呼也打完了,贝克,你给他说正事吧!除了贝克以外的所有人跟我一起出去!”朱诺大姐一声令下,除了贝克,大家都离开了病房。
“又是你,我总觉得当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时你对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入耳的!”
“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呀?这次朱诺大姐之所以让我留下来,主要是嘱咐你两句!”
“有什么好嘱咐的,我只想问一下:我的伤是不是全好了?”
“当然全好了!你以为你只是睡了一天两天呀!”
“那我究竟睡了多久?”
“四年!”
“什么!四年?连呱呱落地的小孩都可以进化到拿枪打人了,我真的睡了这么久?那大家的样子怎么没有变呀?”
“又不是四十年,样子怎么会变?”
“啊,四年,看来我的伤再严重也该好了!对了,你究竟有什么话要嘱咐我?”
“因为四年来你一直躺在床上,等于说根本没有再一次地去生活!现在你好了,可以继续活下去,但是一切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希望在今后的生活中,无论你有多么地不习惯,拜托你坚持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
“今天你的话还真少!”
“我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剩下的你以后慢慢体验吧!今天下午艾玛会来接你出院,希望你作好准备!”
“艾玛?我以为会是兰。”
“是我们大家不同意她来的!而且我奉劝你,今后最好跟兰保持距离,因为凭现在的你,是不能够再给兰像从前那样的爱的,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连朱诺也是不会应允的,你好自为之!”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会说一些丧气的话!你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艾玛是下午来,是吧!”
“我不多说了,既然你都记住了,那我走了!”说着,贝克离开了病房。
到了下午,艾玛来到我的病房,她是来接我出院的,而且就她一个人,没想到我堂堂一个二把手居然这样草草出院。
“这是为了不声张,你的秘密只有少数几个高层人员知道!”艾玛说。
“你就这样来接我呀,为什么没有把我的衣服带来?你看我现在还穿着医院的衣服!”
“那是一会儿以后的事情,现在让我扶你下床!”
艾玛过来扶我下床,我已经是这么多年没下床走过路了,显然她是担心我是否还可以正常行走。果然,我的脚一落地,就软了下来,身体支撑不起来!艾玛马上过来扶住我,说:“不要慌,慢慢来。”
于是她搀扶着我,一步一步走起来,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就可以不要她扶自己走了,不过身体一晃一晃的,好象找不到平衡!
艾玛说:“不要紧,你好几年没走路了,走不好也是正常的!”
“不是,不是我不会走,而是我感到前胸和后背重量不一致,前面好象要重一点!”我猛地扯开上衣的扣子,看到的情形差点没把我吓死――好大两个乳房!天啊,怪不的我走路时总是找不到平衡,原来是它们在作怪!
我问艾玛:“这是什么?”
“你不会自己看呀?这不就是两砣肉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回答得还真干脆!
“是的,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我要问的是:这玩意儿怎么会长在我身上?”
“这个该死的贝克,我还以为他把该告诉你的全告诉你了。看来我又要多费一点口水了。好吧,我告诉你,你胸前的这对乳房是不可避免的药物的副作用,就是雌性激素在你身体里运作四年后的产物!”
“难道就不能去掉吗?我现在很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以为你的这对乳房有多大呀!来,跟我比比看!”说着,她就开始脱衣服。
我连忙叫道:“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脱?快穿上!”
“不怕,这里没有其他人,而且我现在也已经不把你当男人看了。”说着,她已经脱掉了上衣,开始解胸罩!等她把胸罩解下来时,我看见了两砣更大的肉,足足比我胸前的大上一圈!
“看见了吧,比你的如何?”艾玛一边说,一边又戴上胸罩,“我的胸部大概是只比C罩杯大一点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大的D罩杯,你的,我看只有B罩杯的样子。我们撑着这么大的乳房都可以活得自由自在,你胸前那小小的两砣怕什么。如果都像你这样,那世界上的女人不是该死绝了?”说话间,艾玛已将脱下的衣服全部又穿了回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出了医院,我对艾玛说:“你的车呢?快送我回家换身衣服!”
“别急,我先带你到医院的后山去一趟!”
“医院的后山,那不是墓地吗?我今天可不想去扫墓!”
“不是去扫墓,你跟我来了就知道了!”
艾玛拉着我到了后山的墓地,这里埋葬着所有死去的组织成员,当然这必须是我们能够找到尸体的前提下!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因为这里会让我特别地感伤,就算是干爹死后我也只在兰的强迫下来过一次!
“艾玛,你闹够了没有?为什么我一出院就带我来这么不吉利的地方?”
“别急,我要给你看一座特殊的墓!”
“谁的?”
“你的!”艾玛把我带到了一座比较大的墓旁,指着墓碑上的字,“念念,这上面写的什么!”
我开始照着墓碑上的文字念起来:“尊敬的各位同僚,这里长眠着我们最有前途的年轻人――风少爷。”
“念完了吗?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了吗?”艾玛问。
“这真是我的墓。不过这上面的字也太少了点,连我的生卒年月,我的所作所为都没有!”
“好了,你也别专牛角尖了。你也看见了,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对其他的组织成员都声称你已经出了意外死去了,所以现在的组织里已经没有了风少爷这号人物了,你今后会有新的身份的,但在那之前你绝对不能泄了底!”
我指着那座墓,问道:“这么说,这里面什么都没埋?”
“这里埋葬着你的过去!还有,就是你出事那天所失去的东西!”
“你说得真含糊,不过既然是我的过去,也不必在这里多停留,我们走吧!”
我和艾玛下了山,她的车就停在山脚下,是一辆银白色的奥迪!我们上了车,她开车,我坐旁边。
“哈哈,奥迪A8!想不到你也会开点名车!”我调侃她道。
“这辆车我都买了一年了,只是你现在才知道罢了!别以为我买新车是为了接你出院!”
“免了,银白色的车我也有一辆,恐怕还是要比你的好些!”
“你指的是那辆保时捷吧?在两年前被处理掉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辆911可是我花了好多钱买来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朱诺大姐的意思是把那辆保时捷给你的过去陪葬!”
“车不是她买的,她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别担心,你以为大姐是小气的人吗?她给准备了一辆新车,现在就放在你家的车库里!”
“真的吗?什么型号?”
“这是秘密,秘密,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很不好受,因为这是那个给我带来灾难的女人第一次见到我时对我说过的话。
“怎么了,不舒服?”艾玛问。
“不,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艾玛不再说话,专心开车。车开过组织的核心地带,在总部大楼的后边不远处,就是组织高层人员所住的别墅了。单身的组织成员住的是只有一层楼的小别墅,而已婚的就可以住两层或三层楼的大别墅,至于到底住两层还是三层,就要看这个人在组织的地位了。另外每栋别墅都配有专门的佣人,他们都是组织的基层人员,小别墅配有一到两名佣人,大的就有三到五人不等。我住的就是前面那栋小的别墅,旁边的是干爹干妈和兰住的别墅,这是组织最大的别墅!
我眼看着艾玛把车开过我的小别墅,连忙叫道:“等等,过了,你开过了!”
艾玛转国头来,笑一笑说:“不,那不是你的家,那是已经死去的风少爷的故居!你也不想想,我们既然要隐藏你还活着的秘密,我们又怎么会把你又安排在你原来的住所里呢?”
“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还是要停一下,我要拿些东西!”
“你放心,你的新家什么都有,我保证你什么都不缺,至于那些风少爷的遗物,你就不要再回去拿了!”
说话间,艾玛已经把车停在了另一所小别墅的门口,这里离我原来的家不远。艾玛走下车,说:“来吧,我们先到车库看看你的新车!”
她领着我来到车库,打开车库的门。我又看见了一辆银白色的车――宝马528i,确确实实是一辆新车。不过比起这辆德国的大小姐,我还是喜欢更有我原来的的老爷车。
“好了,不管满不满意,这辆车现在是你的了。我们现在进屋去吧!”艾玛这时递给我一串钥匙,里面有车钥匙,大门钥匙,还有房内各种抽屉的钥匙。
我用钥匙打开门,进入了我的新家。走过玄关,就是大厅,我看到满屋的装修是以淡黄色为主,再配上些花花绿绿的家具。
“怎么样?对你的新家满意吧?”艾玛问。
“就是太花哨了,你们把我原来家里的衣服拿来了吗?我要上去换件衣服,你瞧,我不能总是穿着一身医院的衣服吧!”
艾玛指着一间房间,说:“卧室就在那里,衣服也在里面!”
于是我走进了卧室,一开门,就觉得对这间屋的颜色有点不适应,满屋的粉红色!我叫道:“艾玛,你们的审美观到底是什么?这样的颜色你们也喜欢?”
艾玛也走进来,说道:“很不错呀,这是我们大家投票表决的结果!”
“大家,哪些人?”
“当然是知道内情的几个了!”
“天啊,四女一男,难怪审美观会偏出这么多!”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女人!少这么瞧不起女人!”
“我不是,我现在只是暂时脱离了男性的身份,不过以后我还是会变回去的!一定!”
“变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你说什么!”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你快穿衣服吧!穿好了我还有事情给你讲!”
“那你怎么还不出去?难道你要看着我换衣服?”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要知道你身上有的东西,我身上都有,而且还是正版的精品!”艾玛说着喃喃地出了房间。
我打开衣柜,查看里面的衣服――天啊,居然全部是女装,而且从里到外什么都有:长裙短裙连衣裙,长裤短裤牛仔裤,胸罩内裤连裤袜......不过,就是找不到一件男装,连个影子都没有!
这下子我咆哮得更加厉害:“艾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艾玛匆匆跑进来,看着我,问:“怎么了?这些衣服有问题吗?”
“你还在装蒜!我给你说,这些东西我是不会穿的,你们把我当玩具呀!”
艾玛也说不出话了,也许她已经没有办法让我接受眼前的一切!于是她说:“我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你是不会喜欢的!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接下这份苦差事吗?这是朱诺给我下的最后通牒!因为一年前我犯了错误,本来会被组织处分,但朱诺要我将功折罪,就是要把你照顾得像个样子,不然......唉!算了,既然你不肯,我也无法向组织交代,再见了!”
说着,艾玛飞快地从手提包中拿出一把刀,插进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顿时冒了出来!我吃了一惊,跑过去扶住她:“你,你又是何苦呢?”
“我......既然无法改变你,那我也无法向上面交代......那我只有......”
我相当懊悔自己的任性,如果我的倔强要迫使我身边的人送命,那我宁可去掉自己的脾气!
艾玛发出颤抖的声音:“答应我,今后一定要......”
“我答应你,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没事!”现在的我觉得只要艾玛能好过来,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还不想失去身边的人。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好,我们开始吧!”说着,艾玛站了起来,原来这一切全是她的苦肉计!那把刀是假的,那些血也是假的!我忘了艾玛的职业是间谍,演戏是她的拿手本事。
“这么了,你不是答应了吗?”
“我没想到你是在演戏!”
“不过我却听得清清楚楚,你说只要我没事,就全听我的!”
“我是说过,但......”
“别磨磨蹭蹭了,你不是说你还是男人吗?男人说话就应该算话,只有小女子才说话不算话!”
我好象陷进艾玛所设的圈套里去了:如果我是男人,就应该说话算话,就要按她的吩咐穿上这里的女装;如果我不听她的吩咐,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女人当然应该穿这里的女装!
“想好了吗?是要当男人还是女人呀?”
“不管当男人还是女人,都要穿上这里的女装!好了,你也不必跟我玩花样了,我今天就答应你了!”
“那我出去了,这里的衣服很多,你慢慢挑,穿好了叫我!”
“不必了,你就留在这里吧!你说得对,我现在身上有的,你身上也有,而且比我的更完美。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
说着,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呈现在艾玛面前!艾玛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我还以为她从来不会脸红呢,她迅速转过脸去,一边在衣柜里搜索,一边说:“我帮你找合适的衣服!”
一会儿,艾玛从下边的抽屉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胸罩和一条白色的内裤,递给我说:“你先把这两件穿上。”看来她是知道我的脾气,才挑出些颜色素雅的来。
我接过胸罩,正想往我的一对乳房上扣,却突然犹豫了,对艾玛说:“对不起,我实在没勇气,你帮我穿吧!”
艾玛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对你我也不能要求太多,看来你以后的路还很长。那玩意儿不穿就算了,不过内裤一定要穿上,不然像什么样子!”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穿上内裤,只觉得很紧,没有男士内裤那么宽松!那家伙就像是我身上的一张皮,紧贴在我的两腿之间!
“是不是有点紧呀?女士内裤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习惯了。”说着,艾玛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紧身的白色体恤,“你不戴胸罩,那你就穿上这个吧!”
我接过衣服,把它穿上身,还是觉得很紧,连我的两个最爱动的乳房也被卡住动弹不得。我问艾玛:“怎么这些衣服都那么紧,你们是不是比着我的身材买的呀?”
“你放心,这些衣服全部是给你量身订做的,合适得很。你瞧,那件体恤不是刚好让你胸前两砣肉老实了吗?”艾玛又说,“现在上边的搞完了,你下边要穿什么?”
“我绝对不穿裙子的。”
“那好,我给你翻条牛仔裤出来,这是男女都可以穿的。”艾玛说着就拿出来一条牛仔裤,这条牛仔裤的裤管比我以前穿过的牛仔裤要窄,不过在经过了内裤和上衣那样的束缚后,这种程度的窄对我来说已经是宽松的了。
艾玛最后翻出一双白色的袜子和一双运动鞋,说:“鞋我等一会儿放在玄关那里,在家里就可以穿拖鞋,至于这双袜子,你可穿可不穿!”
“我知道了,别像个老太婆似的。”
衣服穿好了,我们来到大厅,艾玛又对我说:“衣柜上的穿衣镜是供你穿衣服时用的,梳妆台是你以后化妆用的。”
我对她的话有些反感了,说道:“行了行了,我现在衣服也穿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不行,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看着你小便!”
“你简直胡闹!”
“别忘了你答应过......”
沉默,又是沉默,难道我今天就要让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可是我现在不想小便呀!”
“啊,我差点忘了,你休眠的时候是直截补充的能量,所以没有排泄物。不过我有办法!”艾玛倒来一杯水,说道,“喝点水,小便马上就会来的!”
我拗不过她,被她连灌了好几杯水,肚子都快撑破了。
“来了吗?”艾玛问。
说实话,现在我只是觉得肚子很胀,却不想小便,不过为了应付她,让她快走,我就是挤也要从膀胱挤点出来!于是我叫艾玛跟着我来到厕所,然后自己正对着马桶,拉开牛仔裤的拉链。
“你想气死我呀!”艾玛叫道,“如果你还可以像这样小便而不尿在裤子上的话,我才不会管你呢!”
而我之所以做那个动作,不是为了让艾玛生气,那只是我小便的习惯动作而已。我都好几年没有自己小便过了,任何的动作都成了条件反射。不过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我不管怎么掏,也掏不出以前用来排水的那根管子!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我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辱!
“好了,别再使性子了;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艾玛扶着我转过身,让我背对着马桶,不过她却没有注意到我低着头。
艾玛帮我脱下牛仔裤,又脱下我的内裤,然后扶我坐在马桶上,说:“好了,现在把两腿稍微分开,注意别分太开,现在你可以小便了。”
我吐了一口气,就发现一股温泉从平原里冒了出来,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几滴眼泪掉了下来。
艾玛好象注意到了,说道:“是呀,让你突然明白这一切,是有些唐突,不过这些东西你迟早要面对!哭吧,想哭就哭吧!不要死撑了,来,我的胸膛借你!”
我再也无法矜持下去了,不顾还没有穿上的内裤外裤,就一下子扑倒在艾玛的怀里,痛哭起来。我好久都没有哭过了,哪怕面对干爹的死,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的时候,我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但是现在,我面对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面对着将要全部改变的生活,面对着谁也说不清的未来,甚至面对着自己将要用解大便的排场来对付小便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
过了许久,我的哭声渐渐停了,我发现现在的心情好多了;艾玛任然抱着我,我看见她的衣服前面全湿了,看来我这次真实洪水暴发。我连忙站了起来,穿起内裤和外裤,对艾玛说:“谢谢你,哭过以后真的感觉好多了,不过请别......”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尤其是大小姐!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不过你还真行,看我的衣服,全湿了!”
“你来我房间换一件吧,反正那些衣服我大都是不会穿的!”
“不用了,你的衣服太小了,我才不要穿呢!”
“那你就这样走了吗?”
“不,我要把衣服烘干!”
“随你便!”
艾玛打开烘干机,脱下衣服,放了上去,她现在就只戴着胸罩而已!我递来一条浴巾,叫她把上面围起来。
“不用了,我才不怕被你看呢。你忘了吗,刚才你才看过的,而且是我完完整整的乳房!我给你换衣服时看了你的胴体,这下子我赔给你一部分。”
“可是这是我家,你就不能检点一点吗?”
“你家又如何?别忘了大家都是女人,我有的你也有,你是占不了我丝毫便宜的,你难道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自己的立场吗?”
“好了,我不跟你争了――看,衣服干了,快穿上吧!”我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话不再反感的,也许在她潜移默化之下,我已经默认了她的观点。
艾玛穿上衣服,我们来到大厅坐下。
“你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开始逐客了。
“还有一件事!”
“你到底有完没完?刚才你不是说是最后一件事了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句话而已,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了你以后的方便,我希望你暂时不要剪头发!”
“头发?”不是她说起,我还忘了,我的头发是好几年都没管了,不过也不长,刚刚齐肩而已,“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动它!”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你可别趁我不在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你放心,我也不想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
“那就好!对了,这里还有一包东西要交给你。”说着,艾玛从自己的车里拿来了一个包裹,递到我手上,“你先洗个澡,睡个觉,晚上再打开!对了,你家里还没有配佣人,要吃饭就叫餐厅送来吧!”
“还有没有要说的?”
“我想想......暂时没有了,你好好休息!”说着,艾玛就离开了我的新家,我目送着这个麻烦的女人的车子消失在马路中央,才安安心心地回到大厅。
注:
不知道裙子的来源,无法追溯它的起因;但是,一提起女装,我们很快就会想到裙子。我们假设裙子的产生就是因为女性的外生殖器需要过多地散热,但是又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私处,于是就有了裙子;那么,过了很久,当裙子已经成为女人们必要的穿着的时候,人们就会考虑裙子在冬天穿会太冷,于是有了长筒袜,连裤袜;然后,女人穿长袜成了必然,但是,长袜由于在身体上没有着力点,容易松脱,自然有了吊袜带......
如此这般,为了弥补前一样东西的不足,就有了后一样东西,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今天各式各样的女装。
虽然,像裙子,高跟鞋一类的东西并不能很好地满足我们行动自如的要求,穿着起来也比较费时,但是,女装带给我们的美感却是男装不能媲美的,这是我们之所以迷恋的原因。
第 四 章
迷 茫
大概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我回到房间什么也没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到了晚上有一点饿,就叫人送了点东西过来,不过我倒是没有吃多少;虽然自己是好久都没有用自己的嘴吃过饭了,但是总觉得自己的食量在减少!
吃过饭后,休息一会儿,该洗澡了;这时我想起了艾玛走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就打开了包裹――我第一个拿出来的东西是贝克的传话玩偶,样子像贝克,不过是卡通版的!我把玩偶拿到浴室,把它放在浴缸旁边,自己则将浴缸放满水,然后脱了衣服迈了进去。
我第一次为这样的身体洗澡,还真有点不太习惯,特别是胸前那两砣肉,只要一碰到就痒得不得了,于是我只有将水轻轻地泼在上面;下边的就更麻烦,我简直就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是该轻点,还是该重点?所以我干脆不去碰它。我睡在浴缸中,觉得无聊,又不想出去,因为一出去我又得穿上女装了,但至少在洗澡的时候,我感觉不到那种压力!于是我打开贝克的传话玩偶,玩偶说话了:
“你好,我的朋友,请原谅我没有当面给你将下面的话!
首先,恭喜你出院!在你不在我们身边的日子里,我们的组织一直缺少一位出谋划策的军师,组织的工作因此而停滞不前。我希望你能尽快投入到组织的工作中来,而且是以另一个身份!我和朱诺大姐也讨论过你的新身份的问题,但大姐认为在你充分熟悉你现在的身体前是不能介绍给外人的,所以这件事情就只有以后再说。
给你准备的衣服你穿了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以穿女人的衣服为耻,所以我们让艾玛陪你出院;我相信她的能耐,我想你现在一定很不情愿地穿着一套别扭的女装!”
它这点说错了,现在的我什么都没穿,因为我在洗澡!
“然后,我要告诉你。你的身体已经不是以前的男性身体了,因为我们要救你,所以不得不改变了你的性别,这些话我记得好象给你讲过!当初你休眠之前,你体内的激素还没有起到改变你身体的作用,但在你休眠的四年间,却慢慢地将你改变!
还记得你以前的样子吗?我还记得!你以前可是一个帅气的小伙,但现在的你看起来却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希望你照镜子的时候不会把你吓到!”
我并不是被镜子中的我吓到,而是被这个玩偶的评价所吓到。我在之前看见过我现在的样子,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觉得和以前差不多,但这玩偶的一句话却否定了我的所有的审美观,好象是我经过了四年失掉了一切的判断力!
“胸前那对乳房感觉怎么样?这是在你休眠时慢慢长出来的,其原因是你体内分泌的雌性激素。你可千万不要随便去摸它,会很氧的,就算是洗澡的时候也要尽量保证不让水直截冲到它。”
说得没错,这玩意儿是太敏感了,刚才我就体验过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这时我低下头,打量着这对乳房。确实,虽然不大,却是如假包换真正的乳房,跟我以前碰过的那些女人的乳房是一模一样的。以前没有乳房的时候,乳头是小小的一点,现在却有我的指母般大小,看来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是不能放任它们不管的,以后我跟它们打交道的时候多的是。
“还有,就是你下边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要对它们不满,因为你之所以能够获救,全是它的功劳!手术之后不久,你下边的阴毛就开始重新生长,现在已经密密麻麻,我相信不会有人发现破绽,从而发现你的过去!我很惊喜于植入你体内的器官与你身体的完全融洽,开始我还非常担心,怕它会在移植入你身体后会突然死亡;但是在你休眠之后的第十天,它就证明了它的完美的生命力――你的下体开始出血,你应该知道这是月经。对于这个现象我们相当高兴,但是对你来说可是个麻烦的事情。在你休眠的时候,我们注意观察你的月经周期,以方便我们给你换纱布,给你换衣服和床单――当然,这些都是机器人完成的!我们观察得到你的月经周期大概是二十八天,推算你的下一次的月经期大概是在五天后,到时候我希望你能从容应付,我在包裹里放了一包卫生巾,我想你应该会用!
对了,你小便了吗?你会小便了吗?你以后或许会很不习惯坐着或是蹲着的小便姿势,但你要记住――你别无选择!
我希望你能尽快调整自己的心态,因为我们的组织正在因为你的颓唐而付出代价。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在你的新身体里找到快感,这样可以帮助你更快适应你的新的身体。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不是以蹩手蹩脚的姿态出现!”
谁要听你鬼吹!我拿起那个传话玩偶,正准备扔出去,那个玩偶又说话了:
“为了保守秘密,我将在十秒钟之后自爆,请作好准备!”
天啊,这玩意儿还会爆!怎么办?我现在还没穿衣服,逃也来不及了!这时我急中生智,深吸一口气,觅入洗澡水中;等了一会儿,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抬起头来,看见浴室并没有被炸得七零八落;原来这玩意儿爆炸的威力,就跟气球炸掉了差不多――贝克这家伙!
这时我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浴缸,来到浴室里那面大的镜子面前,我要重新来欣赏我的新的身体!
我努力去回想,回想以前见过的女人,回想她们的脸,然后和镜子中的我的脸相比较,果然觉得有些相似。看来我这张脸算是废了!
再往下看,就是那一对一直困绕我的乳房,它们简直让我手足无措!
最可气的,就是贝克千万次强调的我的下身的器官。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得和真的女人一模一样!如果只是要移植救命的器官,只要器官成活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改造我的身体外部?关于这一点,贝克的答复是“以防万一”,他的这句“以防万一”,就完全断送了我作为男人的生命!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新的性器官,由于手术的原因,我的阴毛全没了,这下我可以更加仔细地观察它!我看着先前我小便时出水的地方,然后往下看,是一个很小的肉瘤,我知道那东西叫阴蒂,以前我和女孩子作爱时一碰到它,那女孩子就叫!所以我也不想去碰它。再往下看,就是阴道口了。这玩意儿也跟其它器官一样,是可以乱真的赝品。我真的想看进去,看看里面到底移植了什么样的器官,会把我的整个前半生全部葬送。我盯着阴道,它完全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最可气的还是贝克说的他还会不时地冒点血出来,这样子简直会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
我对着镜子,越看越气,之后,我就披上一件浴袍,走出浴室!这件浴袍是白色的,当然也是女式的。我在衣柜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好不容易翻出了一件稍微朴素一点的衣服,也只好将就着穿了!
我来到客厅,看见贝克送来的包裹就放在茶几上;于是我走过去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里面有一包卫生巾,一本书,书名叫《女性生理卫生》。我把这两样东西扔在一边,自己就干别的事情去了。
我就这样悠闲地过了几天,每天都有人来看我,每天都有人来劝我,每天都有人来逼我,每天都有人来气我......而我,无动于衷,我还是穿着那天回来时换上的衣服,没有换,因为我觉得衣柜里的那些衣服让我恶心。这几天我监守了自己的阵地,但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没有见到兰,每天盯着几副老面孔,烦都烦死了!
这一天,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贝克那家伙预言的灾难降临了,是一种叫做月经的可怕的自然现象!我只记得从中午开始下边就开始出血,害得我一下午就泡在浴缸里不敢出来――终于,我感冒了!然后,我跳出浴缸,拼命寻找不知被我扔到哪里去的卫生巾。最后,我找到了,把它贴在新的内裤上,才勉强安定下来。
晚上我整晚失眠,就怕下边的血会冒出来!第二天,我已经是全身上下都在流水,上边流鼻涕,下边留血水。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天,我的感冒好了,下边也安静下来!这几天我闭门不见客,连送饭的也只准送到玄关。别人只当我心情不好,哪里晓得我这种全身有气无力的感觉!
熬过了经期,我的身体开始恢复,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院子里去烧掉所有被我染红的衣服,被子,床单,还有卫生巾!我可不想被人发现这件事,会被笑话的!看着熊熊的大火将我这五天的回忆烧成了灰烬,我的心就稍微平静下来。
火灭了,我回到房间,看见茶几上还放着那本名叫《女性生理卫生》,是我找卫生巾时找到的,说实话,它这几天给了我不少的帮助!
我大叫起来:
“这叫什么嘛!女人,女人,还是女人!我的新车,我的新房,我的新衣服,全是女人的,连我的新生活也是属于女人的!不,这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不会有这些麻烦的东西!我的世界应该是充满阳光的,不应该被暗红的血色所笼罩!我一定要证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一个整天只会窝在家里贴卫生巾的小女人!
我要报仇,我要让令我饱受折磨的人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我开车回到了我原来的别墅,想从里面拿点东西回来。
首先是衣服,我再也忍受不了包裹在女装中所过的日子,只有穿上男装,才能显出我的英雄气概!
然后是我的照片,我要核实一下我的变化。
最后是一盘磁带,是我很久以前在组织大会上所作报告的录音。这几天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变细,变尖,但我自己听不太出来,想通过录音来分辨。记得我问过贝克,是否动了我的声带,他说没有;但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下一定要彻底搞清楚!
接下来我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准备搬上车,但我却搬不动了!天啊,我居然连这么一点东西都般不动!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哪里还有什么肌肉?我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柔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风吹过来,我感觉到它顺着我的纤细的手臂滑过指尖,我又感觉到我瘦弱的身体在微风下左右摇摆。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我将刚才拿不动的东西分开来拿,一共拿了三次才拿完,而且每一次我都用尽了全力,看来我的力量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另外,我还拿走了一个握力器,我要测一下我的力量到底减少了多少!
回到家,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掉身上的女装,改而换上拿回来的男装。我穿上那条名牌的四角内裤,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好象是太紧了。奇怪,我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的,难道是裤子缩水了?于是我脱下内裤,仔细观摩,觉得内裤的大小没变。这时我开始了另一个猜想――难道是我的屁股变大了!我拿来卷尺,测量了一下我的臀围,天啊,比以前多了十几厘米!我的屁股何时变得如此般巨大!
不过我才不管那么多,还是穿了上去。接下来是对付胸前那两砣肉了。我拿来绷带,把它们缠起来,但不管缠多紧,胸前还是突起的。当我在外面套上一件体恤的时候,就觉得上边特别紧,腰部又太松,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才管不了那么许多,接着我穿上一条休闲裤,也不管皮带在腰间是否可以发挥作用!事实上我一把裤子提起来,它就向下滑到臀部,以至于我最后不得不修改裤子的长度!
我好不容易把一身的衣服勉强穿在了身上,过去照镜子,还是觉得不像男人,一点也不像!我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又去照镜子――还是不像!于是我一直盯着镜子看,直到我觉得镜子里那个人像个男人了,才安心地走回客厅。
这是多么不顺心的事呀,我满以为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就可以回复成原来的自己,可是这一切看起来如此地不可能实现,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还有更不顺心的事情,我把带回来的磁带跟我最近录的自己的声音进行比较,发现前者是明显的男声,而后者是明显的女声。我又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变化――声音!贝克那家伙没有对我说实话,他又一次欺骗了我!
另外,我测量了自己的力气。我用尽全力,但握力器上的数字就是不动,数字显示27,这就是我现在的力量,我记得以前我的是七十几,而现在......我的力量看来所剩不多了!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这还是男人的手吗?这双手还能庇佑它所爱的人吗?我失去的,又何止是力量?
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在新的环境里,失眠是我的特长!我拿出自己以前的照片仔细地观摩,看着里面的英俊的青年,好象这才是我唯一的怀念!我在床上想,如果见到贝克,一定要他好看!
第二天,贝克就送上门来了。他看见我穿着以前的衣服,很是吃惊。不过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一进入客厅坐下,我就拿着枪对着他的脑门。
“呀呀呀,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如此地软弱无力?”
“这很正常嘛!平常人服用雌激素,如果不坚持锻炼,是会失掉一部分肌肉的力量。你服用的时候在床上躺了四年,力量当然剩不下多少了!”
“你倒说得好听。如果我今后连点东西都搬不动,我岂不是成了废人!”
“谁说要你搬东西了?你看我们组织那些大小姐谁搬过什么重的东西了?这些事情让下人做,不就完了?对了,你可不可以把枪放下,我有点害怕!”
我放下枪:“你也会害怕?”
“我也是人呀!你不要为力量的事情担心了,我们需要的并不是你的力量,而是你的头脑。你是我们组织不可缺少的智囊呀!”
“少拍马屁了!我最听不惯这些言语!”我又举起枪,“说!你们在我的声带上作了什么手脚?”
“没有呀!”
“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不会区分吗?没错,我自己是无法区分的,但我可以把声音录下来呀!录下来再听,就可以区分开了!我记得以前问过你,但你说没有动过我的喉头,现在如果你还不承认,我就开枪了!”
“我真不明白,一个人声音如何,真的那么重要吗?”
“听这种语气,看来我的猜想没错!”
“是!我们确实改造了你的声道,不过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朱诺下的命令!”
“是她?”
“对,是她!她说这样子可以让你今后的生活更为方便一些,不然一个人拥有女人的身体,却是男人的声音,不管到哪里都会引人注意的!”
“既是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当时你已经接受了太多,不忍心让你再次受到打击。而且伤口在你醒来时已经愈合了,所以我就打算瞒着你!”
“瞒着我?你打算瞒多久?一辈子吗?”
“是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交到你这种朋友,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要知道,我们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你。你竟然全盘否定了我们对你的感情,你怎么能够否定它呢?”
“我不是否定它,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你们大家的玩偶!”我缓缓地放下枪,“对你,我只是一件实验品;对我干妈,我只是一粒棋子;对艾玛,我只是一个由男变女的怪物......”
“好了好了,你别再往下罗列下去了。你要知道,你在组织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可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玩具。我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是为了救你;朱诺也是为了方便你的生活,才会命令我做那种事;艾玛也是关心你,才会逼你穿上女装的。那我问你,你现在穿上你原来的衣服,你的感觉真的比你穿女装的时候舒服吗?”
“我才不管舒不舒服,只要我心里过得去就行!”
“你这是在逃避,难道你想这样不男不女地生活一辈子吗?”
“我的事不要你管!”
“好了,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也不再跟你辩下去了。搞不好我今天会死在你的枪下也不一定!”
“是的,我今天不给你一枪,我就浑身不舒服!”
说着,我又举起枪,对准贝克的脑门,扣下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番茄酱从枪里冒了出来。
我的这把枪是假的,是用来吓唬一下那些只会骗我的朋友的:“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这是报答你那天送来的会爆炸的传话玩偶的!你知不知道那天我被吓得往水里躲!”
贝克这下才恍过神来:“呀呀呀,还真吓出我一身冷汗,我还以为你真的会把我杀了呢!”
“我真的想杀人了,你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多么郁闷吗?告诉你,我明天就要出去!”
“出去?去哪里?”
“去报仇,去找那个把我害得生不如死的女人算帐去。对了,这些年你调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完全没有!”
“你这家伙真没用!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我一定要亲手干掉她!干掉那个这几年一直捆绕我的‘噩梦’!”
“你就这样出去?我是说你要穿成这样出去?”
“那当然!”
“我看还是等两天,等你完全适宜自己的身体后!”
“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可以熟练地使用卫生巾的时候吗?”
“什么?卫生巾!这么说你的例假来了!”
“是的,来了,我简直无法应付!当时我真的想把整个房子一把火烧了!”
“第一次是这样的,今后你就会习惯了。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这说明移植进你身体的器官已经完全成活,你今后不用担心因为器官的死亡而导致你的生命的终结!”
“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总之,我明天就要出去报仇,你去通知大家一声,别让他们因为找不到我而担心!”
“我劝你换身衣服再出去!”
“怎么了?这样子不行呀?我就是要这样子出去,你们管不着。”
“好了,你既然拿定了主意,我说什么也没用,你好自为知!我走了,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还差点被你杀了!”
“我并不是对你不满,只是我想发泄!”
“现在我对你也没有任何隐瞒了,该让你知道的你全知道了,我希望你在今后的日子了,能够尽快适应你的女性的身体!包括你才发现的声音和力量,它们也是女性身体里的一部分!”
说着,贝克走了,带着一脸的无奈。我则怀着刚发泄过的暂时轻松的心情,憧憬着从明天以后的复仇的生涯。
当天晚上,我收拾自己的行李。首先是钱要带够,然后是几件必要的衣服,最后是一把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和几发子弹,我真想快点看到这些子弹湮没在仇人身体里的情景!
注:
改变性别,就意味着将直接面对传统的伦理观念,各种各样的压力将会使变性人的性格变得扭曲乖张,变得不可理喻;所以,我奉劝各位,如果没有承受巨大压力的勇气,还是不要选择走上这样一条不归之路!
第 五 章
答 复
第二天,我就准备出门了。我把行李弄上车,可费了我不少的劲。我的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为了摆脱那种无力的感觉,我还是拼了命,将诺大的行李箱搬上了车。当然,我穿的还是男装。
我的新车飞驰在组织基地的柏油路上,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因为我不想回忆不堪入目的过去,我要一直向前。
终于到了组织的基地门口了,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居然被拦了下来。门口的守卫将头探进车来,说道:“对不起,请出示通行证!”
“为什么?以前怎么没有听说出门还要通行证的!”我对他拦住我的车有些不满。
“这位先生,不,小姐,等等,我应该怎么样称呼你呢?”他好象发现我的衣着和我的声音以及面孔不太一致!
“什么先生小姐的,没看到我穿的什么吗?”我有点生气,咆哮起来。
“那么,这位先生,让我来告诉你,这是组织上头昨天才下的命令。要出去,就一定要得到组织的通行证才行!”
“无礼的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不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你!”
这时,旁边又闪出一辆车,是奥迪A8,也就是艾玛的车。艾玛探出头来,对我笑笑,说:“怎么,被拦住了?”
我向艾玛说道:“你怎么来了,是来给我送通行证的吗?”
“我可没有什么通行证,我是来叫你回去的。”
“我早该知道是你们在搞鬼,不然怎么会从今天才开始实行什么狗屁的通行证制度!”
“好了,你的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少管我的事!”
“你穿什么我管不着,但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出去,我还有事情要办!”
“是指的报仇的事情吧?我们都知道你想报仇,但请你相信我们,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让你报仇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等不及了!”
“一句话――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
这时艾玛掏出了枪,指着我;我的枪还放在行李箱中。
“你不会开枪的!”我说。
“是吗?”艾玛扣下扳机,子弹从我身旁滑过。
“你!”我大叫到。
“我不是每枪都这么准的!”说着,艾玛下了自己的车,在打开我的车门,坐在了我的旁边,并且拿枪指着我的太阳穴,“跟我回去!”
接着,她又对那个守卫说:“你,把我的车开回去!”
那守卫战战兢兢地问:“那。通行证的事情呢?”
“已经不用了!记住:送到家后不要离开,我还有吩咐!”
“是是是,艾玛小姐,我这就去办!”那守卫唯唯诺诺地开着艾玛的名牌车子走了。
艾玛这时转过头来对我说:“快,车掉头!”
“你拿枪打死我,我也不走回头路!”
“那没办法了!”说着艾玛拿出一张湿的手帕出来,误住我的鼻子。我感到一阵头晕,原来那张手帕上有乙醚!
我好象意识到艾玛把我移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然后就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旁边坐着艾玛和那个守卫。
看见我醒了,那个守卫就对艾玛说:“艾玛小姐,她已经醒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过,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对外人说,知道吗?”
“是是是,我会记住的,您放心好了!”
说着,那个点头哈腰的守卫就要离开,但当他背对着我们的时候,艾玛拿起一把枪,朝他射去。那个守卫应声而倒,艾玛自言自语道:“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我看着这血腥的一幕,没什么感觉,因为杀人的事我见得多了,我所不满的是艾玛居然将我迷昏。我冲着艾玛大叫:“你这个臭三八,你为什么......”
“哦,这就是你对帮你灭口的人的态度吗?你看,我的家就是因为你才变脏的!”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杀人!”
“你想把我也杀了,好弥补你在组织门口所受到的委屈,是吗?”
“是的,如果我有枪!”
“你怎么不明白,我们的苦衷?为什么你总是干些令我们不愉快的事情?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的,以前的你做事前总要先考虑清楚!”
“那么早以前的事情我早忘了。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报仇。”
“报仇,报仇,你就知道报仇!现在的你出去能报得了仇吗?”
“只要我见到了仇人,只要一颗子弹就够了!”
“恐怕你见到仇人前就出事了!”
“少跟我废话了,现在我要出去,你要么让我走,要么一枪杀了我!”
“不行,我不能放你走。”
“那你杀了我!”
“没有第三个选择?”
“没有!而且这次你不可能再将我迷昏了!”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先跟我去办一件事!”
“又是什么事?”
“朱诺大姐想见你,你能不能跟她见了面才走。”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又不会让我冒险,又可以让我离开。于是我就答应了她,不过我对她拦我,逼我,弄昏我一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坐着艾玛的车,来到组织的办公大楼,坐电梯来到顶楼的首脑办公室。里面坐着我的干妈,组织的首脑,上层人员全部叫她朱诺大姐!
“门卫干掉了吗?”干妈问艾玛。
艾玛回答:“干掉了!”
“做得好,这件事情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干妈这时面朝我,对我说,“你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你知道为了你组织死了多少人吗?”
干妈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回忆,是呀,包括那个给贝克出主意的科学家,包括那个给我提供器官的女佣人,还包括那个守卫,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其他我不知道的就不清楚了。但我并不是一个对死亡伤感的人,外加我今天心情不好,就冷冷地回了干妈一声:“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你还推得一干二尽。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你杀死,但也是因你而死。为了不泄露你的秘密,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你想想,我们这么大一个组织,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在自相残杀,组织的声望何在?而你,不仅不知道感激,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说你气不气人?用那么多人的命换你一个人的命,你却仍然坚持你的立场,那我们还不如杀了你,免得组织再有人为你陪上性命!”
“好啊,你杀呀,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这句话说得有点过激,但我当时的心情迫使我说出那样的话。
我以为会得到干妈的臭骂,但当时干妈只是对艾玛说:“艾玛,你先到隔壁去候着,等叫到你的时候你再进来;我这里有单独的话要跟她讲!”
于是艾玛离开了,诺大一个办公室里,就只有我和干妈了。愣了一会儿,干妈开口了:“我知道你很委屈,我也知道你有情绪,我知道你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要突然习惯女性的生活很难;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把脾气发在我们身上!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昨天贝克连夜通知我说你要出去报仇,我马上下达命令拦住你,第二天怕你硬闯又叫艾玛去追你回来不然的话,天知道你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又是贝克,他又出卖我!”
“你别说他了,他还不是为你好,你看他头上的白发,全是因为你!”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放我出去了?”
“要出去可以,有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你要完全适应女性的生活。”
“这怎么可能,我实在是不习惯以女性的身份过日子!”
“没有人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不会的你可以学,不习惯的可以克服它直到习惯为止!”
“就算某年某月某日我变得跟真正的女人一样,那我还要具备什么条件?”
“第二个条件,就是你要有新的身份,并不是以你原来的身份出去办事!”
“那你说,我的新的名字叫什么?”
“现在我们还没有适合的身份给你,不过这是组织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那这么说,我只是要学会以女性的身体生活,就可以出去了?”
“可以这么说!”
这时我的语气突然一转,因为我气愤她擅自做主改造了我的声道:“你想得倒美,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吗?”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这就是你跟干妈说话的态度吗?”
“干妈?你还自称是我的干妈?我问你,你为什么叫贝克他们改造我的声道?”
“原来你发脾气是为了这个在生气!”
“当然,你们不把我当人看,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让步?”
“你冷静一点,这还不是为你好。你今后迟早只要出去的,包括你报仇,我们不可能让你在组织里养一辈子。为了你在外面行动方便一点,还是要让你不引人注目为好。你想想,一个人里里外外都是女的,但声音却是男声,这样的人能不招人非议吗?”
“我就是喜欢那样的声音,你管不着!”
“你今天吃了炸药吗,一口一颗钉子!”干妈的脸变得可怕,只有在处决内奸的时候我见过她这付表情,“我给你讲,你今天要不乖乖脱掉你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我才不信!”说着,我转身要走。
“站住!”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干妈正用枪瞄准了我,不过我不相信她会开枪,因为她和艾玛不同,她一出手必定会有人死掉!
我正准备用手开门,这时进来一个人,是干妈的贴身女秘书小平,她端着三杯茶,好象是端给干妈,艾玛和我的。
干妈连忙放下手中的枪,我也把身子转回去对着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小平首先发话了:“大姐,请喝茶。对了,艾玛小姐呢?还有,这位怎么称呼呀?先生,还是小姐?”
难道是人都怀疑我的性别吗?难道我穿上男装真的不像一个男人吗?我开始对我的行为产生了疑问。
我没有回答小平,不过干妈却对小平大骂:“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忘了吗?”
“对不起,我再也不问了。”小平有一点慌了,显然她很清楚干妈的脾气。
“给我出去,这没有你的事!”
“是是是,我这就出去,大姐有事再叫我!”
小平慌慌张张地要离开,在出门前她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但她不知道,这一眼导致了她的杀身之祸!
我又听见了熟悉的枪声,这次在枪声中倒下的是另一个人,不过这次倒下的不是佣人守卫之类的喽罗,这次倒下的可是我干妈的心腹。
“什么事?刚才的枪声。”艾玛听见了枪声,迅速从隔壁赶来。
“艾玛,你先把尸体抬出去!”干妈说。
艾玛拖着尸体出去了,干妈这时的表情极度地不好:“她已经开始怀疑了,我只有开枪了。你还要怎样?难道你要我杀掉所以的亲信才满意吗?”
“不是那样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有些后悔,因为同一天我已经看到两个人因我而死。
“现在我也没有心情说你了,我还要给小平善后,她可是一直陪了我十年呀!而且她还是有家世和背景的人,我还要为她的死编个故事出来应付!看来这几天我是没有时间管你了,不过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男还是女,知道了吗,三天!”
我没有再回话,默默地站着,看着干妈忧郁的表情,对于杀人,她也是情非得以!
过了一会儿,艾玛收完尸,干妈就叫艾玛送我回去,我就跟着艾玛出了首脑办公室。
在艾玛的车上,艾玛对我说:“你也真是,干嘛惹大姐生气,她毕竟是你干妈呀!”
“下次我会控制自己的。对了,我的车还在你家的!”我现在对艾玛也没有脾气了,大概是因为心里的内疚吧!
“那先到我家去吧!”
等我们来到艾玛家中,艾玛又说:“既然来都来了,就进屋坐坐再走!”
“坐坐?难道让你再迷昏我一次?”
“你再蠢,同样的方法你会再次上当吗?”
我并不笨呀!怎么会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玩弄?也许是想证明我的智慧,证明我只要提防就不怕任何危险,我走进艾玛的房子。
我和艾玛坐在沙发上,艾玛端来一壶咖啡,问我要不要喝。
“我才不喝呢,因为要在咖啡里下药,太容易了!”
“我们的咖啡都是一个壶子里出来的,你中了毒,我难道不会中吗?”
“那你不会下到我喝的杯子中吗?”
“那我们换杯子!”
“不用了,下毒的方法太多了,你完全可以下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不过只要我不喝咖啡,再多的毒药对我也没用!”
艾玛喝了咖啡,而我没喝,不过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中毒。一会儿,我的头又开始昏了,我拼尽最后的意识问艾玛:“你,什么时候?”
“你一进屋,我就将屋里的迷魂气体释放出来,吸了这种气体,在十分钟之内会昏睡过去;我上的咖啡里有解药,是你自己不喝,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是想趁你昏睡的时候帮你干些你不愿意自己去面对的事情!”
我又上当了,为什么我总是被艾玛耍得团团转?这时我已经没有知觉,只听到艾玛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还太嫩!”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点灯了,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依旧是艾玛。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真漂亮!”艾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个臭女人,你说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
艾玛拿来一面镜子,我看见了镜子里面的我的脸。天啊,这真是我自己的脸吗,我并不记得自己的脸可以如此地令人陶醉,勾起男人所有的欲望!
“你帮我化了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时心中反而没有怒火了。
“不仅如此,我还帮你换了衣服!”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换了一身打扮了,艾玛给我穿上了一套黑色的套装,脚上还登着高跟鞋。
艾玛又说:“你呀,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你知道吗,女性的下边是很容易生病的,你还穿着男式的内裤到处跑。男式的内裤是不透气的,这样很容易使细菌繁殖,你懂吗?女式的内裤虽然紧,但是却很有弹性,透气性也好。刚才我已经帮你清洗过了,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穿男式内裤了!还有,你也不要再把胸部缠起来了,这样做对胸部不好;就连紧身的衣服也要少穿,我劝你还是戴上胸罩!”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我还帮你化了妆,这种事情对于我这个组织头号间谍来说太容易了!”
“只是化妆?”
“还帮你修了眉毛,穿了耳洞!”
“你!”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耳朵,发现耳垂上钉着一颗耳钉。不过这时的我怎么也发不出来脾气,似乎是看到自己在镜子中漂亮的面容后,就被软化了。
“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厌倦女性的生活,但是你如果真正地成为女人的话,搞不好会比我们更出色!”
我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未来,而且我对今后的日子没有足够的信心。
艾玛又说:“你不要以为,女人是一种肮脏的生物,不要以为身为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玩弄。其实大多数女人都是非常纯洁的,你不要用那些你以前玩过的女人来诠释所有的女人!
我知道你对女人的印象一直不好,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自己身体的原因。”
“是吗?”
“当然,还有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对兰依然还有感情,我说的对吗?”
“没错,兰始终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人!”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真的还在爱她吗?真的还像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那样爱她吗?真的还希望和她在床上共眠吗?我不相信你现在还有那种想和兰在床上缠绵的欲望!你醒醒吧,你已经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了,你会耽误她的!你现在对她更多的是愧疚,而不是爱!”
艾玛的话再次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我妈呀?告诉你,我对你今天的行为极为反感,你看你把我打扮成什么样子了?像个妖怪!”
“妖怪?哪来的妖怪?你以为我帮你化妆和穿衣服的时候不知道分寸吗?我给你化的是淡妆,给你穿的也是一套很一般的套装,我怎么可能把你打扮得像坐台小姐一样?而且你仔细想想,你真的厌恶你身上这套衣服吗?你真的讨厌看到镜子中漂亮的那张脸吗?”
“你少来,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当然穿在你的身上!”
“我是说你给我换下来的衣服!”
“你是指那套男装?我不会给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你就杀了我,再去找吧!”
艾玛又在逼我,她好象掌握了我的弱点似的:“好,我拗不过你,我走了!”
于是我来到车库,开出来我的那辆宝马。艾玛这时凑过来说:“我为今天对你所做的事道歉!还有,我希望你能不再逃避,直接跟着心中的想法去做,不要有太多顾虑!”
我没有理她,就这样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艾玛的家。到家的时候我差点没把车刹住,因为穿高跟鞋开车我实在不习惯!
我把车开进车库,再把车上的行李拿下来,发现行李轻了些――原来艾玛早就把所有的衣服全部处理了!
我回到了家中自己的房间,但我并没有立刻脱下身上的女装,我只是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这件艺术品。也许,我真的应该就这样去生活!艾玛不愧是组织首屈一指的易容术高手,就连母猪也可以打扮成美女。不过我不是母猪,所以她的工作应该很轻松才是。我看着镜子中化着淡妆的我,看着自己的头发已经被修成了刘海,脸上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息。我还是个男人吗?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按照女性的思维去思考!我真的是在逃避吗?难道我心中真的已经默认了自己的新的身体?
我回想起艾玛最后说的话:“不再逃避,直接跟着心中的想法去做,不要有太多顾虑!”我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知道的话就好了。
我决定测试一下自己的心,看看我对女装到底是真正的抵触,还是放不下以前的生活而不敢去接受。
我脱下外面的套装,里面是艾玛给我戴的胸罩,还有一条颜色和胸罩一样朴素的内裤,脚上也是普普通通
丝袜而已,艾玛知道我不喜欢招摇,给我穿的都是很一般的东西。
因为这些内衣内裤都是艾玛的,我穿起来不是太合身,所以我脱掉了。我在衣柜里找出来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勇敢地戴上了它,确实,这种感觉是要比缠着或是穿紧身衣舒服得多,我胸前的两砣肉老老实实地停止了摆动。然后我穿上了一条和胸罩颜色相搭配的蕾丝内裤,觉得是比男式的内裤穿起来好些,起码我的下边的感觉要好一些!
内衣穿好了,我开始在衣柜里找外面的衣服,我翻出来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觉得还不错;于是我把它穿在了身上,看了看镜子――原来,我真的很漂亮。如果是原来的我,看见了这样的女孩,不追才怪!
我翻遍了衣柜,找了若干件衣服来穿;当然,性感的除外,因为那样的衣服会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妓女!我开始深刻地体会到,这些衣服穿在我身上,比穿在任何人身上都要合适!而且,我发现,自己对女装并不是真正的讨厌,我的测试有了答案!
我收好所有的衣服,穿上翻出来的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躺在了床上。我决定,明天就去给干妈答复!
第二天,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就是我最先翻出来的那件,去见我的干妈。我告诉她,我已经决定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开始干妈还没有从亲信的死中解脱出来,听见我的话,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干妈高兴地对我说:“好好,太好了,你终于突破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难关,你胜利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学习该如何去做一个女人吧!相信你不久就可以出去报仇了!”
第 六 章
特 训
承认自己是女人之后,我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不必再为维护自己原来的性别而得罪人,使人不安,甚至使人因我而死!总之,现在的我只要尽力去学习一些女性的行为,仪态,技能等等,就可以再次得到组织的重用!
我的老师是艾玛,在组织里要论资历,没有人可以比艾玛更合适成为我的老师!艾玛总是笑着调侃我说:“怎么了,不恨我了?还要认我当老师!”
连续几天,我和艾玛住在一起,艾玛在教我的时候还要帮忙照顾我。艾玛首先教我的就是她最拿手的易容术,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她高超的化妆本领!她叫我认识了所有的化妆品名称,诸如口红,眉笔,睫毛夹,等等等等,我根本不知道,要让女人稍微好看一点,居然要用到这么多东西!但我的学习能力则更让艾玛吃惊,我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记住了所有物品的名称及用途,而且我还会对着镜子自己操作了,化出来的效果绝对不比她本人差!
“看来,你只要肯学,什么都难不倒你!”
艾玛哪里知道,我之所以会学得那么快,全是因为我对报仇已经迫不及待!
之后学的,就是些小本事了,诸如走路,坐下,睡觉等等仪态的学习,这些只是装装样子,什么人都可以学会。
又过了几天,艾玛又要教我做饭,织毛衣,打扫卫生等,这就叫我反感了,因为就算是真正的女人,也不可能全部会的。我又不是要嫁人,学这些家庭主妇的技能干嘛?但是艾玛说如果不学的话,就会上报我干妈说我不思进取,那样的话我一辈子别想报仇。于是我只好学习这些根本没用的东西,好在我资质过人,不要一周,就全部很好地掌握了。
“这下你可以自己在家做饭吃了,味道还不错!”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半年就过去了,这半年来我和艾玛深居简出,几乎没和其他人见过面,当然,艾玛的东西我差不多全都学完了。
这一天我和艾玛在聊天,艾玛说:“好,你几乎可以超越我了,现在你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像女人了!”
“是吗?”
“怎么样?这半年来的女性生活还不错,是不是?”
“总觉得有点失落!”
“为什么?”
“你习惯吗?”
“习惯什么?”
“我是指以女性的身份生活!你习惯吗?”
“你在说傻话,我当然习惯呀!”
“你是怎么克服的,像胸前有那么大两砣肉,你是怎么克服的?像每个月下边都会冒血出来,你又是怎么克服的?你怎么能够忍受每次还要脱光裤子,才能完成一次成功的小便!”
“这些呀?是呀,作为女人,这些事情确实有够烦人的,可是你想一想,当女人还是有许多快乐的,不是吗?”
“快乐,我自从当上女人之后,就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快乐!”
“是呀,也许当你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体会到这种快乐了!”
“你指的快乐就是拿一根粗点的棒子插进下边的缝隙的感觉吗?”
“不是做爱,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指的只是单纯的爱而已,是那种让你甘愿为所爱的人所付出的感觉!”
“你体会过吗?”
“是的,只有一次!”
“可能,我一辈子都体会不到那样的感觉!”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谁说的?”
我和艾玛回头看去,发现马莎就站在我们身后,我们说的话她全听去了!
“你怎么来了?”艾玛向她打招呼。
“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们了,所以来看看。”
“是呀,半年了。”
“半年了,让我看看你的成果!”马莎凑过来看了我一眼,说,“呀呀呀,真的是你吗,风?我快认不出你来了。”
我好久没有听见过别人叫我原来的名字了,很怀念那种感觉,我这时被过去所包围,没有回答马莎的话。
艾玛打破了沉默:“对了,马莎,你刚才说什么,听口气你好象能让人体会到爱的感觉?”
“是的,我能,而且是相当真实的感觉!别忘了我可是组织的头号电脑高手!这几天我开发出了一个新的成人游戏,你要玩吗?” 马莎冲着我问。
我答道:“我才不想!”
这时艾玛说:“去吧,也许有了这样的体会,会加速你对女性的认识,使你更快成长!”
我没有再反驳,因为我知道,我连艾玛一个都说不过,现在加上马莎,我是更加不可能推脱了。于是我就搭上马莎的车,到她家去了!
马莎的家离艾玛的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马莎带我走进她的书房,其实与其说那是她的书房,不如说那是她的实验室,里面最显眼的就是那台巨型的电脑!
“你在艾玛家里学了些什么?”马莎突然问我。
“就是学习怎样去生活而已!”
“就是这样呀?”
“就是这样!”
“那你当女人的身体是什么?”
“麻烦的东西!”
“不,你错了!女人的身体是我们最锐利的武器,她无坚不摧,战无不胜!”
“武器?”
“当然!”这时,马莎递给我一个头盔,好象还连着电线,“来,戴上!”
“这是什么?”
“游戏的传感器,这样可以让你玩的游戏更加真实,像现实生活一样!”
我戴上了头盔,马莎马上叫我躺在旁边的逍遥椅上,接着马莎就问:“准备好了吗?我要启动了!”
“准备好了!”
马莎按下启动的开关,我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立刻就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被周围的环境吓了一跳――我并不是躺在什么椅子上,而是睡在一张粉红色的大床上,周围也不是什么书房,而是一间大得吓人的卧室!更奇怪的是,我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的吊带内衣,黑色的,吊袜带吊着下边的黑色鱼网袜!我没有再穿外套,就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我虽然现在并不介意穿女装,但我从来不会穿得这么性感,因为我说过,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妓女!
“听得见我说话吗?听得见就回答!”这是马莎的声音!
我大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周围怎么会是这样?”
“哈哈,你醒了!这些都是你的大脑构造出来的环境,也就是这个游戏的操作界面!”
“你是说,这是游戏?”
“是的!是我开发的成人游戏!”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游戏,我不玩了,让我出去!”
“哎呀呀,对不起,在游戏通关以前你是醒不来的!你只有硬着头皮把游戏耍完,才可以醒来!”
“天啊,这个游戏要怎么玩?”
“很简单的,不学也会,我说过,这是成人游戏!接下来,第一关。”
我看见从那边门进来一个瘦弱的男生,走到我的身边。我大声的问马莎:“要怎么办?”
“很简单,和他做爱!”
“什么?做爱?和他?”
“放心,这是游戏,不会影响到你今后的生活的!”
我于是狠下心,开始脱那条黑色的内裤;不过内裤被吊袜带卡住了不好脱,我只有先解下吊袜带,才能顺利地脱下内裤!
在我脱内裤的时候,那个男生也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天,居然这么快,现在他已经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
我就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的形状;那个男生就慢慢爬上床,伸出他那早就勃起的阳具,插进了我下边的小穴!
我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有一种肿胀的感觉,下边也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兴奋滋味,我的全身开始发烫;但是,我始终感觉不到他的阳具在我的小穴中蠕动的滋味,这是为何?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马莎的声音。
“什么感觉也没有!”
“对不起,这是游戏,还不能完全模仿真实的感觉,只能在外面做个样子罢了,不过今后我会改进的:如果我的改进成功了,这个玩意儿会改变世界的!不过,你自身的那些感觉是经过你的大脑发出的,应该感觉得到!”
要不是马莎这么说,我还以为是这个男生的阳具太小,所以我没有感觉!不过我身体继续发热发烫,看来这种感觉不是游戏模拟的,而是我的大脑根据视觉的影象发出的!
第一关就这么过了,接下来是第二关,场景没变,这时进来一个裸体的男人;我之所以要叫他男人,是因为他比先前的那个男生要强壮得多!
他一进来阳具就勃起了,不过他站着不动,也不上床来!
“这一关要怎么过?”我问马莎。
“用你的嘴去给他口交!”
“天啊,那多脏呀!”
“没什么,这是游戏中,你不会有感觉的!”
于是我又张开嘴,舔着那个男人的阳具;确实没有感觉,连男人阳具特有的搔味也没有,但我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
舔完他的外生殖器,他又跑上床来舔我的外生殖器;我清楚地看见他在舔我的阴蒂,照理说阴蒂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应该会很有感觉的,但我丝毫感觉不到,看来游戏始终是游戏,不能乱真的!
第二关总算通过了,我等着第三关BOSS的来临,这时进来一个彪型大汉,天啊,难道我要和这样的人干?虽然是在游戏中,但如果有了这样的体会,我的身心一定会受到伤害的!
那个大汉二话没说就冲上床来,用他的身体压住我。我拼命地反抗,但不知是我力量太小,还是这是游戏本身的设定,我很快就被那个大汉折腾得有气无力。那个大汉用一只手和一只脚压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就开始撕我穿的连体吊带内衣,很快,就听见“嚓”的一声,内衣被撕破,我的乳房完全呈现在那个流氓的面前。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但却没法阻止,如今的我只有大叫:“马莎,快停止游戏,我快不行了!”
不过我却没有再听到马莎的声音,而那个大汉就开始用嘴吮吸着我的乳头!而且,这个时候,除了我自身的兴奋感觉外,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嘴唇与我乳头相接触的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这和前两关迥然不同!我的乳房立刻又肿胀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好象他已经尽兴了,就开始向我下边发起攻击!我现在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出来,只有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体上胡来!内衣虽然被撕破,但是还是通过吊袜带和袜子连在一起;大汉一把就把吊袜带扯了下来,把一堆破衣服扔在床下,然后如法炮制地撕掉了我的内裤,现在我身上除了丝袜,就什么也没有穿了。那个大汉把脸凑了过来,像是要用舌头舔我的下体!
我迅速地想到,如果当时他甜我乳房时候的感觉是那么真实,那么这次他舔我下体是我也会感觉到和现实世界中相同的感觉,那样的话岂不是很糟糕!那阴蒂,我平时碰都不敢碰,这下他要用舌头来舔,我怎么受得了那种感觉!
这时,那个大汉却突然定住了,一动不动,好象是马莎中止了游戏!天空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马莎,你们在做什么?”
这是兰的声音,天啊,我好久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
兰又问:“风他怎么了?”
“没事,没事!她马上会醒的!”马莎在向兰解释。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脱离了虚拟的世界,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真正的现实!我真想马上过去给马莎两个耳光,但现在兰在场,我不会那样做,不过我还是迫不及待地问马莎:“你不是说不通关就无法结束吗?”
“对不起,我看你做女人做得兴起,想给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开那样的玩笑也太过分了!”
这时兰问我:“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我看你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这么丢人的事,我怎么好跟兰说?我于是敷衍她道:“没什么,只是一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
“你别管嘛,对了兰,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儿,我跟马莎说完话,就出来!”
兰看着套不出什么来,就只好离开了;我继续质问马莎:“刚才第三关的大汉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粗暴?难道这也是你游戏的一部分?”
“那不是第三关,是最后一关,过关的方法就是坚持到一定的时间!”
“最后一关?”
“是的,这样你不是可以早点出来吗?”
“你少唬我了,其实不管哪一关,只要中止了游戏,我都可以醒来!”
“哈哈,还是瞒不过你!”
“今天兰在这里,我不跟你计较;总之,你那游戏我是再也不玩了!现在我走了,拜拜!”
“拜拜!”
“哦,对了,为什么最后一关的感觉和其它关的不一样?我分明感觉到了和真实世界一样的东西!”
“是吗?大概是错觉吧!”
我不再追问,因为兰还在外面等我。我到了外面,看着兰的脸是充满了忧伤,于是上前安慰道:“怎么了?不舒服?”
“不,不是!”兰看见我出来,马上换了一付表情,“风!愿意陪我兜风吗?”
我点点头,就上了兰的车;兰的车和以前我的车是一样的,都是保时捷911,不过她的是红色的。她以前时常说,这两辆保时捷是一对!但现在,我的那辆保时捷也不知被处理到哪里去了!
兰开着车在组织的地盘上打转,也不知道是要开向何方,我真的担心车子的汽油够不够。突然,兰把车停了下来;我看着四周,这里是组织的后山,平常没有多少人来的,十分安静!
“这么久都看不到你!”兰突然开口了,“我妈不让我见你,她说你已经不能和我在一起了。但是过了这么久了,我感到看不见你的日子是非常地难受,于是我偷偷地跑出来了。开始我到艾玛家,艾玛说你在马莎家,我又赶到马莎家。”
“原来如此!”
“告诉我,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不是真的?”
“艾玛说你做女人已经做的很好了,刚才马莎也说你做女人做得兴起,可是你并没有反驳!”
“我哪有?”
“你还说没有?你看你现在穿的是什么?”
我低头看着我今天的装束,是一条黄色的及膝的连衣裙,这样的装束是我喜欢的朴素的衣服:“我,我,我这是为了不让人起疑!”
“你还在骗我!你说说,你为什么现在对穿女装不反感了,难道你已经被你现在的身体所征服?难道,你从出院那天起,就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将来想想?”兰的眼眶湿润了。
“我有想过!”我有点着急,因为我不想刚见到兰就把她惹哭!
“真的吗?你怎么想的?”
“我,我还没有想好!”
“你又骗我,你根本就没想过!”
我看着兰,又向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确实,我现在根本配不上她,她跟我在一起只会害了她。于是我打算让她对我死心,我说:“难道你到现在还对我报着期望?难道你现在还想和我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现在已经跟你一样,要蹲下来小便,要戴胸罩,而且我每个月也要用卫生巾,你知道吗?这样的我根本不可能给你以前的那种幸福,你醒醒吧!”
兰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为你的身体而难过吗?可是,无论外表上有什么改变,你的心千万不要改变;如果你的心都已经成为了女人的心,那我真的不对你报任何期望了!”
我的心?是吗?我以前也想尽一切的办法去维护我身体中唯一的净土,但是当我给我干妈答复的那一天,我深深地体会到,我的心已经开始软化,开始向一个女人的方向在移动。而且,通过了半年来和艾玛一起的学习和生活,我感到我的心已经不是一颗男人的心了;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在心中为兰誊出了一席之地!
我搂着兰,对她说:“是呀,你说得对,只要我的心不变,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当一个人全身上上下下都被女性所包围,那他的心也会渐渐溶入这样的氛围当中!”
“你的意思是......”
“不过就算我的心也被腐蚀,但我的心中始终有你的位置!哭吧,想哭就哭吧!在我的心还没有完全变成女人的时候,我的胸膛可以借你的!”
兰扑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哭声响彻了整个后山。看着兰的情形,连我也不经意间掉下了眼泪!
“不,不,你不是!”兰突然大叫,“以前的风的胸膛,是多么的平坦而宽阔,而现在你的胸膛,却平白无故地多出两砣肉出来!不,你不是他,你不是!”
兰突然昏了过去,我着急地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只是昏过去而已,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她突然昏倒倒是吓了我一跳,看来她是无法接受事实,才会昏倒的!
我把兰移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开车送兰回家;不过我不敢直截送她回自己的家,如果被干妈看见了,可不得了!于是我只好把她送到艾玛那里去。
“她怎么了?”艾玛问。
“没事,只是昏过去而已!”
“是你干的?”
“拜托!我怎么会那样干,她是自己昏倒的!”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那样做,看来她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跟我以前一样!”
“你从男人变到女人,除了你之外,受到伤害最大的恐怕就是她了!”
“我该怎么办?”
“长痛不如短痛,你该跟她说清楚!”
“我会的!对了,我要麻烦你送她回家,我就不去了,免得惹人注意!”
“那你呢?”
“我当然要回自己的家了!”
“你不在我这里住了?”
“住了半年,学了半年,我觉得差不多了!”
“好了,我也不留你了,祝你平安!在临走前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在马莎那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你也别再问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说,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些虚拟的人物在做爱!
“好了,你不说也就算了!我现在要送兰回家去,你自己收拾自己的行李吧!”
说着,艾玛就把兰抱上了兰的保时捷,然后马上把车开走了;我则留在她的家中收拾自己的东西。
东西收拾好之后,我就把它搬上了自己的车。现在我的力量不行了,所以我尽量拿少一点的东西,这样起码可以不再让我因为搬不动东西而感到尴尬。
我开着自己的宝马,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我先用艾玛教我的打扫方法,把家打扫干净了,才坐下――看来,这些家庭主妇的技能并不是一无是处。接下来,我以自己新的审美观整理了所有的家具,整个家和我半年前离开时已经换了一个样子!
我在客厅走来走去,反复复习着艾玛教我的东西,现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我都反复的提醒自己自己是女人!这样,我的动作,就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保持完美的女性化!
接下来,我打电话叫市场送来了新鲜的蔬菜和新鲜的肉,我要自己给自己做饭吃!确实,在艾玛家中的半年没有白过,起码我终于体会到了,我是这间屋子的唯一的主人,而且是女主人!
到了晚上,我就卸掉了脸上的淡妆,可我还是一样的漂亮!其实我觉得,化妆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
然后,我穿上一件睡衣,就睡觉了!
我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普普通通的女人的生活,穿着最纯洁的衣服,一点也不招摇地过着每一天!而且像今天在游戏中穿的衣服,我是深恶痛绝的,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暗示,就是一定不可以让自己成为“尤物”。
我躺在床上,总觉得今天马莎的行为有些古怪,决定明天要去调查个究竟!
注:
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曾经描述过一种用人的大脑思维代替一般的游戏操作界面的游戏,这样的游戏就和真实的世界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就说这样的游戏可以改变整个世界。
如果真有这样的游戏,那么CD和TS们可以从中获得的快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第 七 章
内 奸
第二天,我穿上一件紧身的体恤和一条紧身牛仔短裤,短裤上别着枪,下边穿了双运动鞋――我个人认为,这种装束使我能够轻巧地活动,就像某个电影中的主角一样;但是我却忽略了自己的肚脐还露在外面,这样很容易感冒!
我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仍然觉得毛骨悚然,马莎究竟为什么要安排那样的游戏?难道她真的要致我于死地?我是从小时侯就和她在一起玩耍了,虽然她一脸邪气,但至少我认为她的心地应该是善良的。
马莎是组织的电脑部负责人,每天早上她都要去组织大楼的机房查看,这是她的工作;同样是间谍,但比起艾玛来,她是要忙得多!
所以早上是我潜入她家的唯一机会,而且她这个人很怪,家里从来没有要求过佣人,我要进去很容易。
我开着车,到了马莎家附近,我不敢直接将车停在马莎门口,我只有把车停到她家附近的一个隐秘处,然后自己悄悄潜入她家!
我熟练地用铁丝弄开了门――在我们组织几乎人人都会这一手,不过在组织内部使用的,我还是第一个。
马莎为人谨慎,家里肯定有防盗设施,于是我站在玄关并不进去。我拿出我的光学眼镜,看见玄关到大厅没有红外线,才安心进入。然后,我来到她的书房门口,又查看了一番,还是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难道是我误会马莎了?如果是我有什么秘密,我一定会加强防范,以免秘密泄露。但是马莎家里没有任何防卫措施,这么说的话她应该没做什么坏事才对!
我正准备离开,这时突然听见了开门声;糟了,马莎回来了,我记得她的工作应该持续到中午才对,但她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她知道我今天要来?不过还好,我撬门的技巧是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就算房间里有我的指纹,我也可以说是昨天留下的。
但是现在,我必须躲起来,免得被马莎发现,我猜想她是回来拿东西的,一会儿就会回组织大楼了。我左右查看,看见书房里有一个大的柜子,应该容得下我,于是我二话没说,就爬了进去。
马莎走进书房,四处看了看,但是也没有怀疑有人来过――这是当然的,我做事是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有今天的成就!
马莎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拿了东西就马上离开,反而是坐在了电脑面前。她打开电脑,像是要开始工作了;我心里暗叫不妙,如果她在电脑前呆上一整天,我岂不是一天都要呆在这柜子里面?且不说吃不吃饭,就连大小便,我都要在这里解决!这些日子以来的女性生活使我变得爱干净起来,我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马莎打开了电脑,我的柜子正对着她的显示器,所以我能清楚地看见她在干些什么。我看见她打开了一个叫做“成人游戏”的文件夹,里面应该就是她昨天给我玩的游戏;这时,马莎开始修改游戏的源程序,我记得马莎说过,这游戏还不完善,如果修改完全的话,这样的模式可以改变我们的世界!
一会儿,马莎又停止了修改,开始写信,像是要用E-mail发给某人。其实直到现在,我都对马莎有着充分的信任,但是当我看见她写的信的时候,我却强烈地感觉到被上帝所玩弄!
马莎写道:
玫瑰姐:
风少爷并没有死,他现在有了新的身份;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会在几天之内解决掉他的。本来昨天就要成功了,但被一点小事耽搁了。
百合子参上
天啊,昨天我就差点死在这里了,我确实无法想象如果游戏里那个大汉继续下去我会怎样;不过幸运的是,兰的出现使马莎不得不中止了计划,是兰救了我,这么久没见面,她第一次出现就救了我一命!
不行,我不能让马莎把这封信发出去,里面写了我的秘密,这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还好从她信里的语气来看,她是第一次向人透露这件事!
我迅速拔出手枪,朝马莎开了一枪;马莎右边的肩膀中枪,倒了下去。
“谁,是谁?”马莎大叫。
这时我从柜子里出来,反问她:“这句话应该我问才对,你究竟是谁?你蛰伏在组织为了什么?”
“是你!刚才的,你全看见了?”
“是的,我全部看见了,我知道你并不叫马莎,而叫百合子!”
“没想到你会知道这一切!”马莎慢慢爬起来,她用左手捂着右边的肩膀,但是还是止不住血往下流。
“你居然把我的秘密告诉给别人,幸好我今天来得及时,不然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现在我要拔掉你的数据线,让你的信息发不出去!”说着,我就准备动手拔她电脑的数据线。
“太晚了!”马莎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我看见她用受伤的右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回车键,紧接着显示器上就显示了“正在传送数据”的字样,我还来不及反应,显示器上的文字就变成了“数据传送成功”。我居然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来得及阻止,我疏忽了。
“你!你找死!”我生气了,又向她的膝盖放了一枪,马莎立刻倒了下去;但我觉得在我们两人的交锋中,我已经输了。
“你一枪杀了我吧!”马莎向我说道。
“杀了你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是吗?百合子小姐!这大概才是你的真名吧?你告诉我,那个叫玫瑰的人是谁?是你的上司吗?”
“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你是谁派来的,居然在我们组织藏了这么多年,还爬上了如此的高位,其实你要是留在我们组织里,是很有前途的!”
“没办法,谁叫我一生下来就属于那边!”
“看来你也有苦衷呀!那你出生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呀?”
“那是个被黑色所笼罩的神秘集团,就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包含了哪些成员,你是斗不过的!”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结果,于是我说:“看来你是不会透露那边的任何情况的,我也没办法。现在我要问你一件事,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你问吧!”
“你告诉我,我的干爹,也就是组织的前任首脑,是不是你杀的?”
“反正我都要死了,我就老实告诉你:是我杀的!”
“天啊,真的是你杀的!你难道忘了,干爹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
“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就连杀人的凶器和杀人的方法都给我寄来了!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样杀死首领的?”
“不用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你的手法了――用的是一种定时发作的胶囊对吗?”
“你怎么知道?”
“而且,还是通过接吻把胶囊送下去的!”
“简直神了!”
“我不是神机妙算,只是我被同样的方法害过一次!对这种杀人的方法,我已经了然于胸!”
“原来如此!”
“干爹刚死没几天,贝克就找我谈话,说是干爹的死绝不单纯;他当时就预言说,凶手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不过我没想到是你!”
“是吗?没想到那个时候我就留下了破绽!”
“任何高明的犯案手法,都有它的破绽存在;我真替干爹惋惜,如果她不与你接吻,那他就不会死了!”
“那是因为你干爹干妈的感情不好,才有可能让我趁虚而入!”
“色字头上一把刀,相信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样的感受;我为了和一个女人上床,现在连自己也变成了女人!对了,你认不认识这样一个女人,说不定她是和你一伙的!”
于是我把梦的相貌特征描述给马莎听,想让她说出这个女人的身份!但是马莎却冷冷一笑,说道:“你好象问得太多了,别忘了,你给我的承诺;快,开枪吧!”
马莎闭上眼睛,我于是举起了手枪,扣下了扳机;这一枪打中了她的脑门,马莎倒在了血泊中。最后我说了一句:“再见了,你这个组织最大的毒瘤!”
我静静地离开了马莎的家,亲手杀死了自己身边的朋友,我的心开始真正的痛。如果我们不是各为其主,今天也不必兵戎相见。
但是最令我担心的是,马莎将那份写有我秘密的信发给了一个叫玫瑰的人,幸好她在信上写得很含糊,收信的人不会想到我不仅换了身份,而且还换了性别。
我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家中;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干妈把事情说清楚。
第二天,我来到干妈的办公室,说明了一切。
“什么?你是说马莎是内奸!”干妈吃惊地问。
“是!”
“你杀了她?”
“是!”
“那你要如何证明你说的话?”
“她家里有证据!您要不要去看?”
“不用了。同样是在我的看护下长大的孩子,我对你的信任比她是多得多!”
“谢谢您相信我!”
“那她的尸体呢?还在家里?”
“我昨天杀了她就离开了,尸体应该还在书房。干妈,我请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
“虽然马莎是内奸,但她在组织这么多年,而且她的地位也不低,我希望我们还是以安葬组织高层人员的方法安葬她,并且我们不要透露组织有内奸这件事情!”
“为什么?”
“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对组织影响不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干妈又问我,“对了,你刚才说马莎泄露了你的身份,她泄露给谁了?”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看到她的信是写给一个叫玫瑰的人的!在信里马莎自称是百合子!”
“这些代号全部是花的名称呀!”
“花名,对了,是花名!不过为什么他们的人的代号全部是花名呢?”
“大概是因为成员全部是女人吧!”
“有可能!干妈,请您尽快着手调查这件事,我发现这可能是一个和我们组织实力不相上下的集团!”
“你为什么会那么觉得?”
“因为马莎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那是个被黑色所笼罩的神秘集团,就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包含了哪些成员,你是斗不过的!”
“她真的这么说?”
“真的!”
“口气还真大,我才不相信世界上存在和我们组织旗鼓相当的对手!”
“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对手的话......”
“好了,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明天我们就为马莎举行葬礼!”
我离开了组织大楼,但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所有的朋友,像贝克,艾玛,兰等等。我告诉他们马莎的事,他们都非常吃惊,不过出于对我充分的信任,他们丝毫也没有怀疑我是在撒谎,这点我很高兴!
第二天,我们就从马莎家的书房搬出了她的尸体,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就像她根本没有出卖过组织一样!我们对外宣称,马莎是死于车祸,我们又派人清理了现场,这样没有人会知道马莎是我杀的。只要马莎的棺材一入土,这个秘密就会永远埋起来!
但是,我并没从这次的杀人行动中找到快感,反而是对失去了一个朋友而难过。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我一直闷闷不乐,因为我失掉了对周围的朋友的那种信任的感觉,总觉得这样那样的人会对我下毒手;而且,马莎那封信的去处,我一直非常担心,那封信就这样消失在蒙蒙的迷雾之中!
第 八 章
公 主
马莎死后,我的生活开始无聊起来;现在我什么都不用学了,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一个女人所应该具有的各种仪态,虽然这些很大程度上是装出来的,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在别人眼中的美丽形象――其实,就连真正的女人,她们生活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
按理说,我应该可以出去了,但是我的干妈那里却迟迟没有消息;我经常去质问我的干妈,可是干妈却推托说是还没有给我找到合适的身份!
于是我等呀,等呀,直到有一天,干妈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说是已经为我找到了合适的身份。她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女孩,不过说实话,那个女孩的面容确实不敢恭维!
“这个丑女人是谁?”我问。
“你可别小看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她可是当今日本的公主!”
“就这付模样还是公主?日本皇室的脸都要被她丢完了!”
“好了,别说废话了;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什么?”
“是给我一个新的身份,好让我出去后的行动更加方便!”
“那你大概应该猜到些了吧?”
“我想大概和我们组织的一贯作风相同,杀掉一个人,然后我去冒充她!”
“我要你冒充的是死人没错,不过这次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杀人,这个人是意外死亡的!”
“难道,你要我冒充的是照片上这个?”
“没错,就是她!她的名字叫明宫慧子,是日本厚仁亲王的独生女!”
“等一下,我记得以前要冒充一个人,是要这个人没有半个亲戚朋友的情况下才能够!”
“这点你可以放心,现在根本没有几个人见过公主的,就连皇室内部,见过公主的人也很少!”
“真的吗?难道是因为她太丑?不过她的父母总见过她的!”
“我们夫妇和厚仁亲王及王妃是莫逆之交,当年我们的组织也曾和日本的皇室有些渊源。在你干爹没死之前,我们也经常到日本去拜望亲王夫妇,也时常见到小公主殿下。这次,亲王夫妇突然死于非命,公主就来投靠我,说明亲王对我们组织有充分的信任!”
“那亲王夫妇到底是怎么死的?”
“人家皇室内部的事情你最好别问,现在你不要打岔,听我讲完!”
“皇室内部?为什么?”
“当然可以想到是内部的事,因为除了我和少数几个人知道亲王夫妇是意外死亡的之外,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相信亲王夫妇是不幸染病身亡。而且亲王夫妇不叫别的皇室成员照顾公主,反而叫我这个外人来照顾她,你以为是何用意!事实上当天晚上亲王给了我一通电话,把独生女儿托付给我,而第二天他就死了,那时公主可能刚出门不久,你说奇不奇怪?”
“那现在公主呢?”
“死了!”
“被杀了?”
“不,不是被杀,而是轮船出了意外,船上的人全部葬身大海。公主登船时用的是假名,所以现在除了我们,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公主死了!”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公主已经死了呢?”
“我看见公主始终没有消息,我很是着急,就派人四处打听,然后知道了上次的轮船事故。于是我派组织的潜水艇到海底打捞,终于找到了公主的尸体!”
“这么说,我可以无所顾及地冒充她了?”
“你放心,我保证绝对没有人可以识破你的;公主在日本的时候一直深居简出,见个她的人,就连日本的皇室成员都屈指可数!而且这个公主的身份,是我能够为你找到的最崇高的身份!也许真公主的死,就是为了成全你这个假公主的诞生!”
“哈哈,是吗?”
“怎么样?对我的安排满意吗?”
“还行!”
“不过这几天你可要忙了!”
“为什么?”
“因为公主不比其他的女人,地位何等崇高;这样子,你的行为举止必须符合皇家的要求才行!所以,你必须再在这个上面下工夫!”
“你是说,我还必须继续半年的学习?”
“是学习,不过不是半年!”
“那我要花好多时间?”
“看你了!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我叫的人应该到了!”
这时,艾玛进来了,干妈对她说:“艾玛,组织里我还是最信任你了,跟你交代的事情知道了吗?”
“知道了!”艾玛答道,随后她朝我说,“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公主?谁是公主?”
“就是你呀!从今天起,你就是日本的公主了!”
说着,艾玛就拉着我出了干妈的办公室,然后下楼,然后上了她的车!
“干妈她到底交代了你什么?”在车上,我问艾玛。
“现在我又是你的老师了!”
“难道我还要再学习半年不成?”
“你不要这么悲观,你不需要再学习半年了。在前半年的学习中,你干得非常的好,现在可能连我都不及你有女人味;所以你不需要从头学起。现在只是你要冒充公主,所以需要学习一下日本皇室的礼仪,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你先回家收拾一下,等一下我们要出远门!”
“去哪里?”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艾玛把我送到了家门口,说:“等一会儿我开车来接你,你最好快点!”
于是我来到家里收拾,我带上了一点钱和几件轻便点的衣服还有一包卫生巾,因为我猜想到下次的例假可能就在几天后,如果这次出门好几天的话,搞不好会在外面发生!其实现在的我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害怕月经了,现在的我已经能够对付它了,只是每天要换好几次卫生巾,有点麻烦;还有就是月经那几天人特别没力,只想一个人呆在家里庸懒地度过!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艾玛就将车停到了我门口;我把行李放进车后,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这个,你拿去看看!”艾玛边开车,边递给我一本书,书的封面上没写名字!
“这是什么?”
“这是日本皇室的家谱,你最好看一看!”
“什么!你们连皇家的家谱都搞到了,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个你别管,现在你至少要记住在三代以内的所有皇室成员!”
“背书,简单!”
我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就把书还给了艾玛;艾玛说:“你这么快就看完了,那你说说!”
“大智天皇生五子,长子嘉仁,次子信仁,三子富仁,四子佑仁,五子厚仁,也就是我的父亲!”
“好!再往上背!”
“大智天皇有两个弟弟,就是秩父宫雍仁和高松宫宣仁,我说的对吗?”
“好,你差不多全都背会了,了不起!”
“那你该告诉我我们去哪里了吧!”
“别忙,我现在要给你讲讲日本皇室的历史!”
“了解那些干嘛?”
“别生气,你只要大致听听就行了:
依日本现存的最古老史书的记载,初代天皇是即位于公元前660年,但是能够依史实说明天皇的存在,是在4-5世纪以后的事。在7世纪,引进了中国的法律制度后,天皇虽亲自掌理朝政,但是实际上执政的时间甚短。9世纪以后的政治是由贵族及武士执政,虽然有著种种的变迁,但都是由当时掌握着实权的人,以受天皇的委托之形式来行使大权,这点是一贯不变的。19世纪,由于大政奉还,天皇重新行使国家的统治权,但是实际上采用了立法、行政、司法的三权分立的立宪君主制。
在第二次大战期间,日本裕仁天皇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对中国以及亚洲人民造成了非常深重的苦难,日本战败以后,则是依现行的宪法,天皇及皇室成为了一种形式。如上所述,日本的天皇自古以来,亲自掌握国政实权的情形几乎非常少,因此也少有直接卷入政争之情事,而天皇之所以能够成为日本国民统合的中心,并且此观念根深蒂固于国民之间的原因,是因为自古以来的传统及权威,再加上前述的天皇在历史上对当时政治动向,都保持着超然存在的缘故。”
“你说这些,完全像是教科书!”
“你都了解了吗?”
“大致知道了,没想到日本还拥有世界上最古老的皇室!”
“是呀,至今都一百多代了!”
“好了,该说的,该背的,该了解的,我全部都知道了,现在你该告诉我我们去哪儿了吧?”
“好吧,我告诉你,我们要去省会!”
“省会?那么远,去干嘛?”
“当然是去给公主订做衣服呀!”
“衣服?我有衣服呀!公主就不能穿得普普通通的吗?”
“当然不可以,公主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形象,一定不能在衣着上显得随便!”
“我可不想穿那种公主裙!太麻烦了,穿起来什么事都干不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说的是像英国,西班牙那些欧洲公主的衣着,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日本的公主!”
“那日本公主该穿成什么样子?”
“和服呀,就是和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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