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爱的尽头——变身情缘
摘要
《希望在爱的尽头——变身情缘》是一本围绕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的变身小说。故事开篇描述了主人公龙耀阁在网络上的烦恼,面对急剧增加的竞争与自我怀疑,他的写作似乎得不到应有的关注和认可。他在笔记中表达了自己的迷茫与对写作的坚持,反映出网络文学初创作者的艰辛。随着情节的发展,读者将看到主人公小新的复杂内心世界和人际关系。他与女性角色的互动展示了性别与情感的多重层面,伴随着心理和生理的逐步变化,引发关于自我认同的深入思考。小新在与亲友的对话中,逐渐探讨了自己的身份与变化,并面临来自家庭的现实问题,包括他的疾病背景和父母的关心。文件通过细腻的描绘,展现了小新对自身变化的接受与反思,以及他与亲友间深厚的羁绊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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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信息表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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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希望在爱的尽头——变身情缘.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386937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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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1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小说,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心理冲突, 亲情关系, 网络文学, 二次元文化, 跨性别故事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龙耀阁 变身小说专题文学网
<希望在爱的尽头——变身情缘>
作品相关 写在第二天的话
其实我也很迷茫,我不知道其他朋友的新书是怎样出头的。现在起点上面的书更新实在太快了,写一章更新上去不到5分钟就被顶到第二页了。
根本没有多少机会扩大读者群,可以说几乎100%的人看不到,写一本没有人看的书还有什么意义么?
我在坚持,如果写到5-10万字左右还是这样的点击量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住。另外谢谢第一个给我加分的那个朋友觉内。
真怕以后辜负了你和大家的希望。
作品相关 写在第六天的话
最近很多朋友看到我的留言好像有一些误会。可能是觉得我有一些急功近利吧?
就这件事解释一下,写那些话的那天正好是连载第二天,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点击量是21次,推荐1次(后来还发现那唯一的一票还是起点相关人员投的,目的很明显是鼓励新人)
当时刨除我自己点了好几次,各位起点相关人员点击。估计真正各位朋友点击看到的不超过两位数!我当时心情可想而知,尤其是发现我的第一票原来是起点相关人员送的,心情简直坏透了!!所以才写下那段泄气的话,真是不好意思……
已经6天了,点击也超过了450,推荐也到了65(当然还没有刨除一位以前在其他网站就看过我前几章的朋友,他为了鼓励我每天都给我5票的票数,这里谢谢他了,还有给我推荐票的朋友,以及各位走过,路过,点过的朋友)
我的要求并不是很高的,只要有人看,有人每天都会在下面书评留下几个字就很满足了,就像现在这样,我真的小小的满足了:)也从未想过排什么榜,上什么页的呵呵,我真是没有什么志气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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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说的,最近几章我自己都不是很满意,大家不说我心里也清楚。无奈前一个星期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仔细修改,甚至没有时间认真想一下剧情。这里向大家道歉一下。另外向大家保证一下:
大概还有2章第一部就要结束了,第二部为了不辜负点过,推荐过的各位朋友,争取篇篇拿出我最大的努力,写出我能做到的最精彩的内容。
皮豆在这里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了!!!
ps:透露一点下面情节,第二章将很大可能性把第三人称叙述改称第一人称心理描写!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了!另外当我写到5万字的时候如果大家觉得好请点击观看的时候帮我推荐一下各位朋友,不过现在来说还是有些早了!才2。8万字。
大家叫我皮豆就好了,用不到大来大去的,呵呵!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一章 电话
“我们分手吧”手指轻轻的按下了挂断键,显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给对方任何的机会。
男人放回电话的同时又慢慢的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白沙”放到了嘴边,又以同样缓慢的速度掏出了火机。下意识的做了几次点烟的过程却终究没有点燃烟丝,又让人难以理解的做着大口吸烟的动作。不得不让人怀疑今夜寒冷稀薄的空气都如烟草般侵人神魄。
男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这个北方大都市的街头,一步两步三步,电话终究有如预想般的响起,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那位?”
“是我,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声音并不刺耳。是那种很平常的,在肥皂剧里边女人司空见惯的逼问声调,只不过这声调在微微颤抖仿佛寄托着可以听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但这声音通过男人大脑中枢神经的同时又使他的耳膜产生了一丝痛感。不知道是今夜冷风的杰作还是来自于耳边女人的声音。
“不为什么,我想在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早在他心里做好盘算的答案。
“还是因为她?一个早就不要你的女孩?”女人追问道。
“首先从三个月前第一天跟你见面就说过了,我和她只是产生矛盾,而这个矛盾又扩大到很难调和的地步。但是我们心里并容不下第三个人,最少我自信暂时的一两年内不会!并且我与你的关系只是维持到‘玩玩’这个层面上!大家都是精神正常的成年人吧?如果你同意以上观点,那我接下来想说的就是:你那正常的智商是可以理解的吧?”或许是女人的某些字眼刺激到了男人,他的语速略微加快了一些,并且刻薄的回答道。
男人有一个很自豪的优点,就是吵架的时候用非人身攻击的字眼让对方体会到胜似骂娘的处境。从高中开始男人的各科老师早就领略到他的这项所谓的“优点”。不过显然这种场合并不适于发挥他的长处。因为对面的人毕竟是爱他的人,最少此时此刻还是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女人用幽怨的口气缓缓道
“是我的确听你不只一次的提到过,包括你对我‘第一次’的前刻还在强调,我真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跟我做爱的前夕还在提起她?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对我们两个人的亵渎?”
“我认识你不到三个月就跟你上床了,并且还经历了怀孕,流产!24年间我有多少男友我却把身子给了你,难道我为你的牺牲还不够大么?”说到这里女人已经抑制不住激动悲伤的神情,用极快的语速泣不成声道。
男人愣了愣,又恢复了他那冰冷缓慢的语速:
“对不起,首先你第一句话应该当时就说,我会立刻从你的身上下来!其次,牺牲与爱此刻是两个不搭边的词语。就像love与makelove一样!我同你做爱并不等于我爱你。”
“你还有什么事情么?没有我挂了,电话就要没电了。”
对面没了声音许久:
“姓肖的,算你狠!我祝愿你跟她和好如初,然后在婚礼那天来一辆卡车撞死你们俩!!不,这样太便宜你了!我祝你变成女人让你跟那个女人一辈子也在不了一起,做一辈子狗男女,不,哈哈!是狗女女!”这个时刻女人好像已经神经错乱般的胡言乱语起来,毕竟她是那么爱他,有些时候的变了味爱往往更令人不寒而栗
“谢谢你的祝福,女士!”男人挂上电话的同时嘴角微微的扬了扬,不知道是因为结束了这仨个月孽缘后的轻松,还是在嘲笑女人的失态,即或者是不以为然的自我解嘲,又或许是觉得对面的女人说了这句话就证明她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爱的真谛?恐怕此刻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男人摘下皮筋,潇洒的甩了甩刚刚齐肩的头发,然后又扎紧了它们。正在这时不知为什么电话又再次响起!男人已不耐烦到了极点,怒冲冲抄起电话:
“咋的,还有完没完?”
“咋地了小白?有啥大不了的事儿啊?别晚上想不开喝点啥,你死了不要紧别给国家添乱,烧了你还破坏大气,埋了你还污染环境的。”电话那端戏虐道。显然这并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操,是你啊,坏X。咋的啥事儿?”
“没事,没事儿,今天下晚班,没啥事儿。你来我家做会儿唠会嗑阿?无非就是吹吹牛X,侃侃大山”
“行,等着我一会就到。”男人听出对面的声音是一个朋友,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走道看着点车,别让车撞死你。”
同是撞车但是在不同人嘴里说出来,传到男人的耳朵里却又是那么的不同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二章 运动=打人?
“小白,明天有时间没,陪我看看衣服去?”男人的朋友斜躺在床上仰起头,半死不活的看着正在搓手柔脸的男人。
男人的肤色很白,白到很多女生站在他面前都会自愧不如的地步。并且不是病态的苍白,(虽然他也很瘦)而是圆润透红的色泽。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看到这样的肤色都会觉得很受用,很羡慕。
他的体形是属于偏瘦的,或许用比较瘦来说他才更加合适。看起来也就55公斤多一些的样子。如果别人问起他的体重,尤其是漂亮的异性问起他都会自豪的说指针超过了120斤呢!就算真的,他也没有什么可以自豪的地方。179CM的身高却只有120市斤从哪里也说不上对称。(何况在话语里又包含了,一点小小的计量在里边。故意说成超过120,原因一:120比60听上去更有沉重感。原因二:超过120也就是说是在120-130市斤之间的。实际上指针也就是刚刚碰到了60KG这个数字)这点男人没有撒谎(尽管他平时谎话从来都是拿过来就说的),毕竟是男人!骨架都会很大很重,除了他的胯骨之外他的胯骨出奇的小,又因为他很瘦的缘故所以屁股上面根本没有多少肉。穿上牛仔裤从远看仿佛根本就没有什么屁股,很短的上身直接斜下来就是腿一样。如果男人在微叉开双腿就有一些搞笑的成分在里边了,像一根没有掰开却又有些走形的一次性筷子
男人发质微黄,好像现实中人白就很少有头发还是乌黑的。发丝顺畅而轻柔,但并不发绒,丝丝分明。用手摸起来会给人以无限润滑的感觉,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别有一番味道。头发较长,前面刘海是微微从中间分开一直斜到双耳前一点,如果完全放下是要过了眼睛的。后面的头发相对于前面来说就短了一些,扎起来顶多也就一个巴掌宽的长度。用的是两根黑色普通皮套把头发扎的很紧,虽然这样会有些痛。但为了美观利索也就只能委屈了他的痛感神经,美其名曰“咬牙美”。
眉毛很黑但并不粗,眉形就像一个反写的“捺”。男人小时候眉毛很少很黄,轻淡淡的。以至于长大后男人的妈妈回想起来都会说:幸亏你眼眉后来随了你爸爸,不然弄得跟《少林寺》里边那个“秃鹰”一样真是没法看了。
睫毛很长,根部很粗但是稍部却又很轻很细以至于稍稍翘起。眼睛也是大大的,黑黑的看起来就像日本漫画家北条司笔下的诸多女主角一样。如果不客气的说连眼神都很像,清清澈澈的。
鼻梁高的恰到好处,很挺!鼻弓的位置也很好。如果有好事之徒特意用皮尺测量一下男人鼻根到鼻弓的距离在用这个距离除以鼻弓到鼻尖的距离,会惊讶的发现这个比值相当接近于0.618这个数字,也就是黄金分割线。这里也是男人他自己最满意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男人的嘴了,这里是男人自己最不满意的地方。嘴唇很小很薄,但重点不在于此,主要是这张嘴也太没有一点轮廓了,如果不是他的唇部红润真得就难看清楚嘴唇与脸的分界线了,也就是唇线。幸亏红润的嘴唇多多少少掩盖了这条明显的缺点。好像肤色很白的人都很少受到其他色素的影响。类似于嘴唇,脚跟,指甲的色彩都会更接近于血液的颜色--红色。
如果单凭以上来看真的想不出为何会称他为男人,叫或许男孩更恰当一些。有些时候理由也很简单,就是他的生理年龄已经到了25这个最后的分割线,并已体验“人道”多年。
至于男人的姓名,并不如一般人想象那样姓肖名白。姓肖并没有错,但他的朋友叫他小白仅仅是因为他的肤色和他们都同时看过一部动画片--蜡笔小新(小新那条宠物狗名字叫‘小白’,他朋友这么叫他也是含有这层意思。)说了这么多,秘底也该揭开了--肖鑫,一个看起来很普通且并不响亮的名字。但据其妈妈说其中另有含义,妈妈姓金这里就有了青出于蓝的含义。并且肖鑫的谐音是“孝心”,所以这里边就有了双重含义,也真难为男人的爸爸了。不过他的大学同学以及更多的朋友更愿意称呼他为‘小新’这个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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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的小新却多多少少显得有一些发窘,脸颊冻得通红不说就连鼻尖也不知是被自己的手搓的还是冻得也红了一大片(这可能是肤色较白的人唯一的缺点吧?在受到外界的影响下很容易透出血液本身的颜色)最严重的就是耳唇了,不仅仅是红那么简单,甚至有一些微肿。睫毛上罩了一层霜雾,眼神也不见了平日的光彩。
“行,让我看看吧,没事就去。”小新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的同时停止了措脸运动,从兜里掏出火机点了两下,但伙机里并没有跳出火花。
斜眼看了一下他的朋友,坐在了床边一个角落里,依着枕头道:
“X,又冻了。给我拿个火。”
“行,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去。”朋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凑到了他近前。接下来床铺与地面发出了激烈的摩擦,嘎吱叮哐的一顿乱响。拉回镜头:他的朋友脸与地面成180度,平行贴在床上。腿部与身体成90度跪在床下,双手被宁在背后。小新一条腿站在地面,另外一条腿压在了他朋友的后背,单手扭着对方的双臂。嘴里斜叼着烟,摆出一副革命以胜利,打倒美帝国主义的神态。
这是自从小新小学4年级开始每次遇到他这个朋友必经的事情,那年不知道那阵阴风吹坏了这位朋友的神经,非说小新长的像女孩。当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新就是这样从小到大被长辈们说大的。只不过到了初中以后他这位朋友变本加厉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这也给了小新蹂躏他朋友的一条理由。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也不知道是那位伟人说过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么一句名言。眼前他的这位朋友就着实的可怜,如果刨出亚非拉等少数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第三世界人民,可能比小新还瘦的人也就是他眼前这位龌龊的朋友了
从哪里说起他这位朋友呢?
姓名:赵淼
性别:男
特点:借用星爷在逃学威龙里边的一句话,猥亵及其猥亵。
具体特征:小学三年级以前他的这位朋友还是可以用祖国八九点钟的太阳来说的,在党的光辉照耀下茁壮成长的!但无奈太阳也有阴天的时候,党的光辉也有照耀不到的角落。那年夏天他上树抓猫掉下来摔断了胳膊,自打那以后跑动快了双臂摇摆就不一致,活像一个脱线的木偶。同年冬患上急性肾炎住院治疗。他又一次偏离了党的光辉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治疗不及时转为慢性肾炎初中三年级时候笑话当时初二的小新脸上长豆豆,结果两个月后自己脸上也开始长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17岁那年初中毕业待业在家,他看到另外一位朋友脸上也长了豆豆,豆豆长的虽是不多确个个硕大,取笑之。结果打那以后他脸上的豆豆个个溜光水滑,红润多汁。甚至蔓延到了头发上,弄得脂溢性脱发,斑秃。估计这次党的阳光是故意避开了他并一避就到了现在。直到今天头上的豆豆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确留下了硫磺皂永久的副作用,头发干枯如草。脸上的豆豆仍然此起彼伏,此消彼长。尤其是有一个长在了鼻头上,锃红瓦亮,活像熟透了的山葡萄。看不顺眼抠之。豆豆是被弄死了,但一个小瘊子继承了豆豆前辈一不怕苦,二不怕难,勇攀高峰的优良品质奋勇前进起来总而言之党是不会姑息养奸的,姑息坏人的,赵淼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结果,并且还多给了他一些赠品,礼券。可见党还是关心人民的党,大方的党,不计报酬的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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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动口不动手,要文斗不要武斗!这是毛爷爷他老人家的话,我们作为革命后辈一定要时时刻刻遵守”赵淼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此刻小新手下又加了一分力道。缓缓的说:
“刘爷爷咋死的,朱伯伯怎么挂的?你是想追随革命先烈吧?”接着小新不容空的厉声道: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可能此刻赵淼实在是吃不住了,连声:
“爷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在下上有下有四岁小狗,对了小狗名字还跟你一样呢,小白~”
这话到是不假,赵淼的确在03年非典的时候收留了一只流浪的马尔基斯狗,酷像“蜡笔小新”中的小白,索性名字也就叫了小白。只不过由于小白一年到头也洗不上一次澡,赵淼为了一劳永逸就把小白的长毛全都剪了个精光,也省得长毛擀毡。
听到对方连叫他好汉小新也就把手松开了。小新不是愿意做绿林的强人,主要是因为他长相实在是跟传统意义上的好汉不沾边,所以这话从未从除了赵淼以外朋友的嘴里听到过,且这话是他平时最受用的。便说:
“好汉爷爷饶你不死,下次看你还胆敢放肆。”
刚刚说完话放开手,不承想赵淼趁对方一个不留神,嘴贴上去就吻了一下小新的头发。
“哎,你咋就跟癞蛤蟆一样不咬人疙应人呢?行了我回家了,出来锁门!”小新无奈的说道,显然他真的有点习以为常了!
最后还是他们那万年不变的告别话语“出门看着点车,别让车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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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心情彻底的好了起来,不是因为座了一会,暖和过来了。主要是锤拨了赵淼一通,发泄的恰到好处。
‘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那么凉了,看来还要多运动运动阿。’小新心里想着加快了脚步。此刻赵淼:“阿嚏,今还真冷”
“阿嚏”
“阿嚏”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三章 耳丁与日记
严格意义上来说小新的家庭可以算得上是中产阶级,除了在80年代分房热潮下分得的一套42平米顶层老房之外,还有一套位于这个北方都市市郊180多平米的TOWNHOUSE住宅。新房是在99年,小新大一开学的时候由父亲突然决定买下的,据说是很有升值潜力的。也有了一辆不算好但还拿得出手“帕萨特”商务用车,只不过小新本身并不会开车。
小新家庭能有现在这样比较让人羡慕的生活水,一大部分归功于他父亲的努力和我党在1978年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他的父亲积极投身于党的号召“发展多种所有制经济体制”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办起了一个小煤矿。发展至今已经可以说是比较成功的。
另外一小部分则要归功于小新的出世。强调这点的总是小新的妈妈。
“孩子,你要好好学习阿,你爸爸为你操了多少心啊。如果不是你的出世你爸爸也不会弄这个破煤矿。你看看你爸现在多老啊,刚刚四十多岁,鬓角的头发就全白了!”这话是小新妈妈从他小学2年级到初中1年级最长挂在嘴边万年不变得教育真理,变化的只有爸爸的年龄。当时小新并认可,多数时间都觉得是家族性遗传“少白头”的缘故,只是从来不敢顶嘴罢了。(小新的爷爷和叔叔也都是“少白头”,再追究起来好像听说太爷爷,太太爷,太太太也都是。)
后来爸爸的生意好了起来,也拿上了最早一批“大哥大”。妈妈不在唠叨了,才发现爸爸的头发慢慢又黑起来。直到现在父亲已过了天命之年,头发还是黝黑锃亮的。
这件事是小新最感动的。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的!男人的感情一向都是含蓄的!父爱如此,子爱既如此!
现在家庭条件好了很多,也有了大房子。但小新还是偏爱过去的老屋。以至于买了新楼这么多年,他自己却从未在新房住上超过半个月!用他自己的话说,老屋里有我的味道,我的童年,我的回忆,我的根——||。
从一个侧面可以看出小新的性格是很恋旧的,感情也比较专一的,最后一句还是有点汗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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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呆坐在老屋中,回忆起点点滴滴的同时,思绪也有一点心猿意马飘忽不定了。
“铃”电话声把他的灵魂又按压回他的身体里。调整思维急忙拿起电话。
“喂,那位?”
“是妈妈啊,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怎么又回这面住了,不是跟你说过么那边你也经常去看一下,打扫一下。电话怎么也没开?如果在找不到你,我跟你爸爸还商量要赶回去呢。”妈妈的话极像暴豆子般迸发出来。
“噢,没什么了,妈妈。电话可能正好没有电了,你安心跟爸爸在外面玩吧。”小新一边说着,一边掏出QD看了一眼,屏幕已经黑了
这几年生意已经上了轨道,腾出很多时间在加上也没有什么多于爱好,所以小新的父母大部分时光都是在浏览祖国大好河山中度过的。当然这也离不开我党的艰辛努力,不然河山不会这么大好,洋垃圾也不会这么多!
“那好了,注意安全,睡觉以前看好煤气阀门,关好门窗,晚上有人叫门不要开。我跟你爸爸再有2天就到家了。”
“再见,妈妈。”
放下电话,小新出神的看起放在写字台上面的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座宏伟的教堂,前面站着一个男孩,右手紧紧揽着一位高高瘦瘦,清凉如水的女孩肩膀。女孩笑得很甜,很甜是今夜挂电话那个女孩么?看照片右下角的数字02.08.02,从时间来看就已被否定!那就一定是电话中,那个女孩提到的小新前女友了。
小新出神的看了一会照片,叹了口气。好像又突然间想起来什么,迅速翻看着杂乱无章的写字台。
写字台前面放着三五包已经抽完的烟盒,烟盒旁边是2个看起来好久都没有刷过的玻璃杯。杯子的右侧又横七竖八的倒着几瓶空了的矿泉水瓶。瓶子下面压着一份过期的晚报。晚报后面罗放着几个大纸盒,最下面的纸盒上印着好像是某品牌显卡,显卡盒子上面放着一个过去用的56K猫的包装纸盒。纸盒左面立着两罐“娃哈哈”八宝粥罐子。罐子里的烟蒂堆的根一座小山似的,罐子下面满是烟灰。透过矿泉水瓶最后看到的是一个做工精良的巧克力罐。从罐子的做工上来看就可以知道价格一定不菲。不过此刻罐子上面却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灰。
小新倒出两个纸盒中的所有东西,光盘,小剪子,刮胡刀,小螺丝刀,电池,SD卡脸上露出了一丝焦急的表情,显然是没有找到希望看到的东西。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巧克力罐子上,轻轻的拿过,用手扶净了灰尘。又轻轻的放下罐子,搓了搓手才慢慢的打开了盒盖,好像一个孩子生怕在最后的柜子里也没有好吃的蛋糕一样。用手拨了拨罐子里的杂物,小心翼翼的从最下面角落里取出了一只耳丁。做工还算精细,白金的耳托上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小新无意识的把弄着耳丁,好像灵魂早已脱离了肉体
“这个送给你”
“是什么啊?怎么是耳丁?我要这个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扎耳洞?我戴上会很帅么?怎么只有一只呢?好像还是女式的阿?”
“你没看到上面嵌着钻石呢嘛~你是白羊座的,钻石是你的诞生石。所以正好在你生日送给你呀,另外一只我保留。这样多帅阿,情侣耳丁。”
“呃,那为什么不送我钻石戒指呢,这个还是女式的我怎么带阿?”
“死玩意,少挑肥拣瘦了,给你就不错了,你知道要多少钱啊~我三个工资呢!再说人家服务小姐都说着款,我戴上一定会很好看^^。”
“切,你不是也没有耳洞?再说我还是喜欢大块的,大块的,最好像砖头一样大的。”
“我弄块来拍死你”
小新嘴角挂着笑,眼神安逸的如泉水一般。
“嗒”
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中的耳环滑落,三跳两嘣的跑进了写字台的下面。
这个写字台是自从小新的父母二十几年前搬进这里就没有动过的。随便他怎么使劲也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就象钉在了地板上一样。无奈下小新把所有抽屉都抽了出来,写字台下面柜子里的书也都倒空。
“吱,吱!”随着刺耳的声音也传来了楼下邻居的咒骂声。写字台也彻底的离开了二十几年的原位。
仔细的搜寻了一下,看到耳丁嵌在两块地板的缝隙中。年久关系,木质的地板已经变形缩小显得缝隙格外的大,耳丁又在缝隙的最深处,手指是伸不进去了。没有办法,只能找出大号螺丝刀先把地板块起开。一螺丝刀下去发现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难。‘可能是因为年头太久了,胶要过期了吧?’这么想着掀起了地板。才发现原来是地面块下面垫有油布纸,看样子好像包着些什么东西。以小新的个性是不可能放过它的。先把耳环在身上擦了擦,看了看。确定没有变形损坏才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巧克力盒里。
拿起油纸包裹的东西,看了一下就可以知道是32开书本一类的东西。小新心想“嘿嘿,该不会是老爸老妈当年收藏的黄色手抄本吧?”去掉里三层外三层的油纸,看到了一本老式的笔记本。
这种笔记在小新小时候是经常看到的那种,原来家里也有很多。封皮是牛皮纸色的硬纸板。上面用老式的美术字写着《工作笔记》中间什么都没有,下面是姓名__,工作车间____两行字。
翻开第一页看出是妈妈的笔体,细细的读了起来。
1982年3月31日晴
明天就是宝宝的预产期,可能今天我是要失眠了。索性用笔记录下这个小捣蛋的出生过程吧。以后他长大了也好拿出来给他看看妈妈是多么辛苦。
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准时的出来,估计他也着急了吧,现在就一个劲的揣我的肚子。对了还不知道小家伙的性别呢,估计是个小调皮。从7个月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就不老实了。
真的是好紧张阿,从来没经历过也不知道会不会痛
医院要关灯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呵呵,小新笑到了不行,他是没想到原来妈妈也曾经这么小女人过。“为什么妈妈后来没有拿给我看呢?难道是忘记了么?还是另有原因??不过妈妈的确猜对了,我的生日确实是4月1号呢~哈哈,愚人节!!”
1982年4月1日晴转大暴雨
这个小家伙一出世就给我们来个一个下马威,明明好好的天气转眼间却下起了特大号的暴雨,新闻上说有些地方连老房子都给雨水压塌了。
小家伙活蹦乱跳的惹人喜爱,小护士们都说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一定比我还漂亮吧?
肖说昨夜想了一宿才终于想好了孩子的名字。男孩就叫肖鑫,女孩就叫肖晓!
她爸爸特别喜欢肖鑫这个名字,说了好几个意思,我感觉也不错只可惜我们的宝宝是个小美人,用不到喽。
不知道回到家里宝宝的爷爷奶奶会不会不高兴呢?
不过还是女孩好。我最喜欢女孩了,以后一定要把她扌扮得氵漂亮亠的谜死
小新注意到笔记从这页开始有许多发黄干枯水渍留下的印迹,显然是淋上过很多液体。后面字就看不清楚了,不知道是因为铅笔字年久挥发还是因为那些液体的关系。可能多半是双重原因吧~
继续胡思乱想起来“那个年头怎么那么穷弄管圆珠笔都那么难,弄点‘文献’都没法保存。这么说我还有个姐姐?双胞胎姐姐?为什么消失了?死了?妈妈从来没提起过啊?”
算了后天老爸老妈就回来了,到时候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四章 晕车也传染
妈妈开门后就是一愣。她看到小新半躺在客厅沙发上,激烈的呼吸着。透过厚厚的毛衣都可以看到胸口起伏很大。耳唇冻得通红,脸色苍白。
感觉有些意外,急忙进了屋子说:“稀客阿,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还舍得回来迎接爸爸妈妈?”看到儿子并没有回答,接道:
“怎么了?又晕车了?”
“嗯,知道你儿子严重晕车还买这么远的房子,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阿?”小新面无表情小声嘟囔道。显然是还没有从晕车中缓解过来。
看过笔记后他这三天根本没有休息好,更谈不上工作。索性干脆请了三天假期。小新是干美工工作的,又刚刚搞过圣诞新年活动,管理上也就松懈一些。也是工作性质可以让他保留大学时略长的发型。
笔记的内容一直徘徊在他的心里,就像睁开眼睛发现,整个人都被密封在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中透不过气,心里越想就越彷徨。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偶尔都会冒出是不是当年父母亲生女儿死了,才收养自己的荒唐念头。当然也仅仅是偶尔罢了,此刻他非常急迫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爸爸呢?”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问道。
“他啊,去超市买一些吃的,今天太累,不做饭了。”妈妈弯着身子整理行李,一边回答着。
“用不用挂电话叫爸爸稍一瓶晕车药呢?你有什么心事吧?”她心痛的看着儿子苍白的面色,发现儿子的表情似乎有一些凝重,反问了一句。
“哦,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小新努力的坐起来,正了正身子。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那本笔记“啪”的一下丢在了茶几上。便一直使劲的盯着妈妈的脸,生怕错过一点她的表情。
妈妈看到笔记本,脸变得苍白起来,比小新刚才的脸色还要难看,就像他们母子刚刚都是坐的同一辆汽车,又同样晕了车。
她叹了口气就不在说话。时间好像静止了,屋子里的气氛也有一丝怪异。最先打破僵局的还是妈妈:
“你都看过了么?”
“没有,只看到第二页,后面的”
听了小新这话她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也略微好看一些。尴尬的想找一些话题来岔开刚刚开始的对话。这时母子同时听到钥匙打开大门的声音,知道爸爸也回来了。
“呀,你们这是咋了?都被点了穴道?”
爸爸乐呵呵的进屋关上房门,第二次回身才注意到茶几上比平时多出了一本笔记。一瞬间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不过仅仅是一瞬间。毕竟爸爸经历的事情太多,成腹不是他们母子所能比的。
妈妈急忙说:
“他还没有看完,后面的被眼泪弄得看不到。”
意思很明显,怕爸爸心里没有数,多说些什么。这点连小新都看得出来,他在也沉不住气了急速而大声的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阿妈妈!不要再隐瞒些什么,你们已经瞒着我25年了,还不够么?!到底还要在隐瞒我多久?一辈子么?”显然是太激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激动的原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是不是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亲生的儿子?是不是我根本是一个替代品?是不是你们对我的感情只有怜悯?”
本来小新不想把心里最坏的猜测说出,无奈他激动的过头,自己都没有考虑话语中包含的杀伤力。也已无心顾及,接着:
“不说是不是?不说我走”说罢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矛盾已经到达顶峰,妈妈那边泪水也掉了下来。顾不得去管眼泪急忙抓住小新的手臂。爸爸则是不紧不慢的走到茶几前,目光微微看了一眼笔记却没有动。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香烟,打着火吸了一大口。吐出浓浓的烟气,沉甸甸的座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慢慢消失的烟雾。终于开口:
“是啊,已经过了这么久,你也都这么大啦。也该让你知道了。”说完话端起水杯想喝口水,才发现杯子里根本没有一点水。自嘲的笑了笑。
听到这话小新愣了愣,默默的又走回沙发前坐在爸爸的对面,不言语了。秘密无论什么时候对他来讲都是那么有吸引力,何况刚才只是不得以才出此下策,他并不想真的走掉。
“肖你想说多少?”妈妈没有意识到她这么问有多么不恰当,还在等待爸爸的回答。
“全部!”
“全部?”她不安的看着爸爸又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小新没有做声,仍保持刚才的动作,老僧入定般的安静。
“其实要想彻底说清楚,还要从你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爸爸说起。”
“爷爷?”他毕竟还嫩,接触社会也不多。沉不住气的说道,脸色也专怒为疑。
“对,爷爷!但不是这个爷爷!”爸爸斩钉截铁的回答。
“两个爷爷?”小新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已经彻底被爸爸的话题所吸引。满脸狐疑的抽出一支烟点燃,对着爸爸喷云吐雾道。
“两个爷爷!”爸爸的目光投向了笔记本出神的附和道。思绪却早已沉浸在他的记忆中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五章 记忆与回忆 上
1919年三一事件*后父亲带着1岁的他来到中国奉天,也就是现在的沈阳。他的父亲以买卖一些小杂货为生,直到九一八事变以前日子到还算过得下去。
事变后沈阳彻底沦陷,继续在沈阳连生命都得不到保证。不得已父亲带着他漂泊到吉林省一个小村里。平安的过了几年。那年春天15岁他跟他的父亲决裂了,从小就生长在中国的他看到许许多多是是非非。质疑父亲为何亡国后甘心做起日本人的“二鬼子”反过来欺压中国人!最后他离开父亲,机缘巧合下又认识了你现在的爷爷。他们一起参加了东北抗日联军---一个当时不被延安和重庆所承认的军队。他们的日子要比红军过的更加艰苦,正因如此艰苦恶劣的环境,成就他跟你现在的爷爷,他们俩成为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
1945苏联红军进东北,日本人正式投降。多年没有音信的父亲兴冲冲找到他,想让他随父亲一起回汉城过好日子。这时他的父亲已经在中国赚到了第一桶金,回汉城后生活上也可以得到基本保证。由于他身份的特殊性,面临着一次抉择。是回汉城还是继续呆在中国?他选择留下。2年后父亲来信二次催促他回国,还是被他所拒绝。几月后在次收到来信,催促他回国完成婚事。这次他没有拒绝,只不过两个月后带着那个女孩又回到中国。
1950年南北朝鲜爆发战争,1952年五反运动。形势一天比一天严峻。他的身份受到质疑加上收到父亲病危的消息迫不得已辗转回到汉城。但把仅仅有几个月的孩子留在了你现在爷爷的身边。
那个孩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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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兴冲冲听着父亲的讲述,一个好似天方夜谭的故事。终于忍不住反问道:
“这不是真的吧?”
父亲看了一下他,笑了笑算是默许。刚想接着说,话题又被小新打断:
“这么说我身体里有一半朝鲜人的血液?”
“应该算是韩国吧?因为那个老头最后是死在汉城而不是平壤。虽然都是一个民族,最后却被意识形态认知的不同所分割成两个国家。”父亲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
“我讨厌韩国人胜过日本人,玩韩服他们知道我是中国人就一起打我,日本人大部分都比较友好。感觉现在的日本人比他们的政府还要理智。”小新像个孩子似的嘟囔个不停,也不管父亲是不是能听懂。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接着道:
“爸爸,你是什么时间知道的?在说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接受上面的事实?如果连上面的事情都不相信,我也没有必要在说下去了。”爸爸迟疑了一下,吞了两下口水,尽量使自己的情绪保持在平稳的状态中。调整思绪后想继续说,又被妈妈打断:
“肖,接下来让我说吧。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妈妈似乎在担心他的情绪,把话题接了过来。
“这有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还是我”
此刻小新并不知道听到下面的故事,他真是很后悔说了上面那句话。
*三一事件:朝鲜1910年沦陷后,日本人恐当时朝鲜的国王李熙受人民爱戴用砒霜毒死。1919年3月1日爆发了大规模学生独立运动,后因镇压失败。差不多等同于中国的五四运动吧。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六章 记忆与回忆 下
肖也是在跟我结婚的前夕才知道这件事儿。我记得那天下班,你爸爸接我回家吃饭,看到家里来了个不认识的老头用熟练的中文对他讲了跟上面差不多的话。当时我们觉得是一本拙劣的小说或对方根本是一个精神病人,那个年代的人还不像现在这么容易接受事物。直到你现在的爷爷点头默认。这下轮到我们傻眼了,一时间这事发生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你爸爸拒绝了他带来的所有礼物,最后那个老人没有办法,从脖子上摘下了一条项链带在我的身上,对我说‘链子就是一条红绳,坠子也是不值几个钱的水晶。你们要是不要,我就不走了。让街坊四邻都知道你们还有个韩国老头子爸爸。’没有办法我接受了这件礼物。他走后,你爷爷告诉我们那条项链是那位老人死去妈妈的遗物,并且从记事开始就带在他身上,是最珍贵的‘宝物’。
一年后你出生了,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幸福是短暂的,三天后血常规检测出现一些异样。开始我们也没当回事,为了以防万一才多检查几项。自身抗体,抗核抗体,狼疮细胞检测,几项都是阳性。也就是说你患有SLE(系统性红斑狼疮)一下子我跟肖都傻眼了,简直就是灭顶之灾。这个一般只会在15-30岁女性身上的恶疾却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经过进一步检查发现你出生时雌激素含量就莫名的高,这是患病的基础,但不是原因。至于发病原理,昌明的现在医学还没有办法解释,更不用说当年的老大夫。治疗又局限于(雄)激素给药。你这么小会造会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并且当时这种疾病就算治疗,10年成活率也几乎等于死亡。
这时那个男人又出现了,还带来另外一位老人。原来他一直顾人暗中照顾我和你爸爸。他说那个老人可以延缓你的恶疾20年左右,20年以后说不定就可以治愈这种顽疾。那个老人是你亲生爷爷抗日时期认识的,当时你爷爷的队伍被打散了,包围在一座人烟稀少的老山中。他负伤了,一个人带着伤跑进山林中。无意间找到了那个老人家,老人救下他。但情况危急,伪军马上就要搜山!情急之下老人让他趴在床上,不大一会就感觉身上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老人又给他找来衣服让他换上。伪军来了老人对伪军说爷爷是老人的哥哥,他们看了两眼就走掉了。
回过头洗漱在水的倒影中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样子也变得跟老人有几分相似。通过攀谈得知老人小他3岁,从懂事时就有这种所谓的技能,但不是永久性的。比如说他改变了你爷爷的相貌,替他治好伤,但过段时间就会复原。复原后依旧是负伤的身体。用现在的话说可能是特异功能者,古代就算是炼金术吧?可以改变物体本身结构的本领吧。不过只可以改变同种物质,比如说可以暂时性把碳变成钻石(都是碳元素排列组合),却不能把石头变成金子。这些也都是老人医好你后我们才知道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信也没有别的法子。回到新房,老人要求准备一些水,单独跟你共处三天。开始我并不同意,你那么小三天不吃东西怕你熬不住。肖阻止了我。对我说‘看到我颈上的项链和你当时的状况,我们根本没有权利和能力来反对。’
三天后老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我们看到消瘦虚弱的他和你,庆幸你们还都活着。那时你的性别也已经变化成现在这样,疾病也得到控制,甚至暂时性的消失了。其实就算到这里我还不能相信,怀疑你被掉包。直到看见你左肩上的痣才打消疑虑。
老人临走的时候告诫:‘大约只能维持18年左右。本还想在延迟一些,无奈他太老不中用了,也怕你太小熬不过去所以作罢。警告我们恢复的信号就是变化,但具体变化情况他也不清楚。毕竟他以前也没有尝试过用这么久的能力,只是说变化以后按时间推算还可以维持3个月到半,然后彻底复原。如果有可能尽量复原以前就开始提前治疗。’说毕就与你爷爷走了临走时肖终于叫了他爸爸。(最后一句小新的妈妈终究没有说出口。)
“你跟妈妈在开玩笑对么,爸爸?”如果说前面说的是天方夜谭,那后面这段无亚于告诉小新,他是火星人一样。小新的脸上露出奇怪表情,本来想笑但看到爸爸凝重的表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身体异常沉重的靠在沙发背上,低下头毕上眼睛不再言语。
“可是我已经25了啊,并没有跟那个老头说的一样啊?你们一定是骗我,我根本不是你们亲生的!”
“你怀疑我们对你的爱么?父母会编出一个比本身问题更加严重的事情来骗你么?至于时间问题只能解释成一个奇迹”妈妈哽咽着替爸爸回答了小新的问题。
小新彻底沉默了,眼盯死死着天棚上的吊灯。仿佛它们个个都是利剑,随时会下落刺穿自己胸膛。甚至冒出了奇怪的念头,能安安静静的死也是不错的选择。
“难道我发现这本笔记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个女的?还是随时都会变化的怪物?变得不难不女苟且的活上半年,最后丑陋痛苦的死去!??”他在也抑制不住复杂心情,垂死挣扎般的咆哮起来。说完话猛的冲出房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之中。屋子里只剩下被他举动惊呆的妈妈还有一言不发的爸爸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七章 流血大事件
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挣扎了两下似乎是想要坐起,终究没能如愿。每动一下全身的骨节都要散架一样,浑身一点感觉没有,连疼感都消失了。就像根本不是他的身体。
小新的举动惊醒了趴在他身边的妈妈。妈妈愣了一下,尴尬的不知说些什么。半晌才挤出一句:
“感觉还痛么?我去给你到一杯牛奶。”转身去取牛奶,刚走到门口小新说话了:
“算了妈妈,还是给我点水吧。除了头不痛其他感觉跟宿醉一样,晕晕乎乎的。”看到妈妈疲劳的神态他愧疚极了,这么说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果真凑效,听他这么说妈妈笑了一下:
“看你还敢睡马路,下次再乱跑先给你灌两瓶白酒。”母子都笑了,笑得很大声,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笑过小新才想起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又一次做起身尝试。妈妈看到急忙制止:
“躺着吧,你爸爸帮你去取工资了,电话中口头已经帮你辞职了。”果然知子莫若母。
似乎小新也是想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状态,没有在提出异议。喝了几口水发觉这么躺着实在太无聊,拧了拧身子感觉好一些,靠在枕头上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TVB欧阳震华演的老套电视剧,显然不感兴趣接连换了几个台。最后定格中央5直播的篮球比赛上,是火箭对森林狼。两只扶不起的阿斗,斗的还真难解难分。
小新并不是一个篮球迷,充其量也就算是伪球迷。他并不擅长任何球类体育。从小:玻璃球,乒乓球,羽毛球到大:篮球,排球都不擅长。不如说技巧型体育都不是他拿手的,到是类似于1500米,引体向上,俯卧撑这类跟自己体重有关的运动,成绩很好总是全班第一。(从高中时就在美苑上学,最多时14个男生。)
看篮球也只是因为火箭队有个姚明罢了。
出神的看着姚明上篮,发现他的长相跟一个今年选秀节目冠军相似。不过那个冠军是一个女人,他的好友赵淼还疯狂迷恋着那个女人。得出一个等式:“赵淼喜欢李XX=赵淼喜欢姚明”想到这里他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到是把在他旁边的妈妈吓了一跳,以为这孩子刺激过大神经了。(最后3个字用天津话讲出来比较上口)
笑着笑着想起自己,在也笑不出声。长出了口气
傍晚爸爸回来,递给他一个信封,对他说:
“今天我一去人家可热情了,还说你工作做得好,人也招人喜欢。如果身体不适可以给你保留位置,让你休一个月。还说你请了三天假也没给你记,记上600块钱的年终满勤就没了,怪可惜的。喏,半月工资加满勤加年终奖金一共3800块钱。”
“哦。”答应一声接过信封数了数:
“走啊,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去。我躺了一天也想活动活动了”说完急忙起身。
“啊呀”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小新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生活在北方多年也不清楚冻伤后开始并不会很痛,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开始治愈的时候疼痛才加倍找回来。
“拉倒吧,看看你小体格子。你好了比啥都强。”爸爸豪爽的拍了拍小新,虽不用力但也痛得他次牙咧嘴。
三天后,拗不过父母的再三要求去医院检查染色体,抗核抗体(狼疮检测,现在已基本取代细胞检测)。条件是以后自己继续单独住在老房子里和自己单独去医院。
早上起的很早,出门前妈妈郑重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带在他身上。又郑重的双手紧握,祈祷一番。不知道是求的菩萨还是耶稣,两种手势都不对——||
看着手上的化验单,越看越觉得,那个大大的X跟那个小小的y异常漂亮*。心情好多了,后面的抗核抗体检测也没有做。“大将在外,军令有所从有所不从。正常男人谁会去检测那种几乎都是女人得的病呢。(男女比列:1:9)”杂七杂八的想着,加快脚步走出了医院。恐怕多少也有些讳疾忌医的味道,不过是他不愿意往哪方面想罢了。
小新先是给父母挂个电话,报了平安。以人多的托词遮过了检测,父母见染色体正常便没深究。放下电话准备先去剪个头转换下心情。再去找李淼那个损贼朋友聊聊天,拿他开心一下。反正也不上班了时间就是用来挥霍的。有时想想如果能永远这样还真不错。
他准备去的是一家门脸很小的理发店,收费也不贵。大约每次消费只有八块钱左右,是一位男主人和他妹妹常年经营。小鑫常去理发混得很熟,经常跟男主人开些玩笑聊聊天什么的。只是不敢和他的妹妹发生任何争执,那个mm相当厉害,性子还直,不管什么拿过来就说。常弄得对方下不来台,多数时间还要哥哥出面替她打圆场。
为什么这样还去?无非是兄妹俩手艺确实很好,对发型也有独到的理解。不论什么客人只要在那里剪过一次,了解一下头型。下次再去不用你说就能帮你推荐出适合你脸型,脑型的发型。另外还有一点小新不愿意说,就是那个mm长得实在太可爱了,太“卡瓦伊”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懂得欣赏美的人才会做一位好的美工。”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暴露了他的心机。
挑开帘门只看到那位“卡瓦伊”mm无聊的乱翻一本时尚杂志,有点意外。问道:
“你哥哥呢?希奇阿,今天你没跑出去玩,倒是你哥哥不见了。”
“卡瓦伊”mm叹了口气,愤愤道:
“该死的房东又要加租,加,加!加他奶奶的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丢‘松花江’喂鱼去。我哥哥跟他交涉去了,实在不行就得关门大哼,在那以前先把他卸了!”
听的小新直想笑,看到mm哀怨的表情终究没有笑出来,生生憋了回去。他也怕死的。觉得气氛有些紧张,只好想办法缓解一下:
“算啦算啦,我来照顾你生意了。还不出来接客。”
“接你奶奶个腿,还不快躺下洗头。”“卡瓦伊”mm放下杂志,转身拿起削刀指着小新的鼻子说道。
他知道今天还是不惹mm为妙,讪讪的自己动手胡乱弄湿了头发坐在理发椅上静静等待。看到mm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削刀,感觉自己有一种待宰羔羊的味道。小心翼翼的说:
“今天超级漂亮的mm阿,我想换个发型,帮我弄个短发你看行不?”
“不行,老样子。”mm左手紧抓起他的刘海,右手拿刀在他额前面比比划划,教训着说:
“就你那个大脑袋,发迹线那么高。奔儿头(额头方言)前面都能开汽车。换什么换,想出门下死几个阿?还是说我们店手艺不好?”
“我今天就要换,你拿刀把我卸了,我也换!”小新也上来倔脾气,耿耿着脖子愤愤道。
“卸你干什么?那是个给房东准备的‘礼物’。我直接一刀一刀剐了你。”mm神气活现的拿刀比量着他的脖子。
小新脖子上顿时觉得丝丝寒意,缩紧脖子晃动身体想摆脱mm。无奈她手抓得太紧终究没有挣脱。脖子上一凉,几秒钟后血流了下来才有了疼痛的感觉。mm顿时慌了神,忙到柜台下去翻创可贴。
贴上后血并没有止住,还是哗哗的在留。mm眼泪都要下来了,仿佛被划伤的是她本人。又急忙二次返回柜台胡乱的翻着什么。最后手里拿着一大卷白纱布奔着他过来。小新看着手忙脚乱的“卡瓦伊”mm,突然间觉得mm是那么的可爱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原因说不定会喜欢上她,追求她。
“轻点,轻点,你想杀人灭口么,我喘不上气了。”
为了安慰mm只好忍着痛继续贫嘴。从镜子的倒影看到mm眼泪还在红红的眼圈上挂着,傻傻的笑着。显得格外让人怜爱。小新更加肯定上面的想法。
捂着被纱布包裹严严实实的脖子离开了理发店,头发也没有剪成。觉得这么晦气,如果在去李淼那里被他刨根问底笑话一通实在划不来。径直回家了。十几天后脖子的伤终于好了,却因为感染发炎留下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疤痕。
一场纷争终因流血事件而终止,印证了那句话: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留血。谁说的?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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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男性染色体应为23对,大XY。小y代表两种情况:如果父亲鉴定也是小y是一种多态性,对生育无任何影响。如果父亲是大Y而儿子是小y代表后天基因突变,很难在有孩子。女方怀孕也容易在2个月左右流产。小新本身就是后天变异所以属于正常。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八章 生存与死亡
屋子里没有开灯,小新半躺在老板椅上,目光呆滞的盯着挂在墙上滴答作响的挂表,借着电脑屏幕微弱的亮光,才可以模糊的看到时钟指向了9点。指尖夹着快要燃尽的烟头。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微微的动了动了身子,似乎是烟头的热量让他醒了过来。抬起手“啪”的一声。把烟蒂死死的按灭在烟缸中。左手摸了摸脖子,显然脖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右手拿起写字台上面的像框,凑到电脑前仔细的端详照片中的少女。看着她的笑容,他却流下了泪。
回想起今天下午从理发店回家的一幕,照片中的女孩挽着一个高高大大帅气的大男孩,有说有笑从自己身边走过却没有看自己一眼。仿佛他是空气一样
手微微一松,像框掉在了地板上。他并没有去捡,却又拿起放在窗台上的阅历,凑到电脑前才看清楚今天的日子,27日。
12月26日,除了是圣诞节后的第二天,元旦前的第四天。还会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小新努力的回忆一年前的今天自己在做些什么。
“对不起我来晚了。”男孩关上门气喘吁吁的说。
“你个死鸟,一定是昨天又熬夜上网玩游戏才起来晚了。你知不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女孩翘起嘴做生气状。
“我哪能忘记呢,不就是狂欢夜的第二天。对吧?”男孩到大方,拖了鞋径直进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客厅中的女孩说。
“不对,鸟的再说不出来就赶你走。”显然女孩觉得男孩是在跟他开玩笑。
“要不就是还差4天过元旦。对,这个一定对了,再过4天你就又长一岁,变成老女人啦。”男孩信誓旦旦的说。
此刻女孩似乎有些真的生气了。摔上了门,进屋拖着男孩的肩膀向外拽:
“你他鸟的给我出去,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男孩嬉皮笑脸的没在乎,任凭瘦瘦的女孩用力拽他。他也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
“嘻嘻,骗你的,我当然知道今天啥日子啦。”
“那你说。”
“不就是咱俩正式恋爱6周年么,我还能真忘了?”男孩反问道。
“那礼物呢?为什么没带礼物?”女孩嘟着嘴将信将疑的说。
“嘻嘻,什么叫惊喜阿,我都藏外面了。我知道你最爱吃火锅,我买了羊肉,菠菜,虾仁,扇贝,螺蛳,还有两只大螃蟹呢”男孩及其得以,口若悬河的说道。
女孩立刻丢下男孩冲出屋子,开门。同时说:
“你个傻鸟万一丢了呢?”
“不能,不能,哪能呢。”
“大螃蟹呢?扇贝呢?菠菜呢?羊肉呢?虾仁呢?螺蛳呢?你个鸟的还学会骗人了?说!是不是开始忘记了,后来才想起来?骗我的!”
听了这话男孩也急忙跟着跑了出去,才发现门外空荡荡连个毛都没有。男孩不死心的仔细搜索起来,终于在门缝中发现已经被挤得不成样子的菠菜叶子。手里提起叶子面带苦相的说:
“它,它--‘小绿’,可以替作证刚才它还跟羊肉,虾仁,扇贝手挽手。在一起呢!”
女孩看到男孩手中的菠菜,相信了男孩所说的话。但还是愤愤不平的数落男孩:
“你个鸟粪叉的,这么大了长没长心啊?惊喜个鸟屁,都”
往事如昨天发生过的一样,在眼前一点一点闪过。历历在目!收回思绪凝望窗外,外面很黑很黑。仿佛他即将被这黑暗所吞噬。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恐惧到极点。此刻有些神经质的想,或许他的出生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不然为什么会在愚人节出生?既然你想看着我痛苦的死去,不如我
穿好外衣走上楼顶,望着黑暗中的都市心情却异常的平静下来。黑暗中只能看到远方高大建筑上的警示灯一闪一闪。深深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接着低下头试图看地面上的样子,却只看到一团漆黑。他此时感觉似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吸引他加入那黑暗中的神秘物体,使他们融入在一起。
拨通了妈妈的移动电话。
“喂?小新这么晚怎么还不睡?”电话那边似乎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妈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小新平静的说。
“你怎么了孩子?千万不要做傻事!”虽然他如此平静,但妈妈还是从话语里听出一丝异样。
“爸爸呢?”
“他就在我身边,你等等我让他听电话。”
“算了,不用了,我有些累了,真的很累。想睡了,明天的太阳还是一样美丽耀眼吧?呵呵。”
“你等一下,千万别做任何事情。我跟你爸爸马上就到。”当妈妈说完话她才意识到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缓了缓神,背对着外面坐在了防护栏杆上。又拨通了赵淼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线路:
“喂?谁啊半夜三更不睡觉!有病啊?”电话那边充满了赵淼不耐烦的腔调。
“阶级敌人一直存在,要时刻保持警惕,毛爷爷的教导我时刻记在心上。”小新调侃道。
“半夜不睡觉你跟我贫,是不是。等着明儿早上我叫你起床以后再说。没事我挂了!”赵淼威胁着说。
“别别别,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最多还有半年活头,并且死的时候还会很惨。你说你干点什么?还是直接死‘嗖``’的一下死掉算了?”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问题相问一下如果是对方,对方会如何对待。
“今儿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这问题,说啥也睡不着了。”小新继续用半调侃的语态说着话。
“你秀豆阿?真那样我找个美女睡上她两个月。泄泄火,好消消我脸上这些疙瘩。然后再找个更美的玩3P,咱也享受一下。最后找武藤兰要个签名,在睡她奶奶一个月,精进人忘。总之梦想啥,还想干点啥就干点啥。有病,我挂了。”
说完这话电话就被对方断掉了。小新挑了挑唇角,觉得赵淼的答案很符合他平时的风格。那自己此刻又想做些什么呢?连他自己都默然了。
就在这时阁楼的门被踹开了。黑暗中有一个影子奔他过来。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抓着他的胸口“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得小新眼冒金光,听声音后面还有一个人也正在赶过来,一边跑一边在哭。听到哭泣的声音就明白了,眼前打自己的是父亲,远处的是妈妈。
“爸爸?你们怎么来了?”小新惊奇的问道,似乎怎么也想不通距离两个小时的车程怎么会真的‘嗖’一下赶到。
爸爸还在喘着粗气,怒道:
“先别说这个。你上来干什么?父母养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想死?你对得起谁?”
“父母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都没说放弃你,你自己又有什么权利放弃?你这条命不是你自己的,是我跟你妈妈的!想死,你还没那个权利!遇到屁大点事儿就想不开,当年我跟你妈妈知道你的情况不是要死100次?”显然父亲是真的被激怒了,上气不接下气咆哮着说!
母亲抚摸着小新的脸,有些心痛。犹豫了一下,半哭泣的说:
“该打,打得轻。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爸爸这几年出去不仅仅是旅游散心!听说那里有治疗你这病的特效药,二话不说就做几天几夜的火车就赶过去看看!为了省钱连飞机都不舍得做!”
妈妈想停止哭泣,抽咽道:
“你知道以后怕你出意外,出意外的。想在对面租个房子,租楼房租不到。你也知道你爸爸的腿前些年下矿坐下了毛病。受不得冷,前两天从西藏回来就犯病了。怕你担心没有说!但为了你一咬牙在对面买了个平房看着你!连暖气都要自己烧!!”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如开了闸的江水一样倾泻而下。小新听了这些脑中一片空白,倒在了爸爸的怀中大哭起来。哭得彻底,哭得痛快,后悔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哭呢。怎么会没有想到发泄呢
大哭中隐约感到头上也被一种液体润湿了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九章 千万别TJ了阿
清晨的阳光很刺眼,照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小新。他轻轻的起身,生怕惊醒睡在身旁,一脸疲劳的妈妈。走出小屋门,看到爸爸连衣服也没有脱,就直接睡在了大屋床上。从旁边撤过毯子轻轻的盖在爸爸的身上。转身上了厨房,烧水洗头。自从他大学开始蓄发,每天早晨起床必做的。长发很容易因睡眠影响而变形的,且更容易较短发受到油脂的影响。
可能是“哗啦,哗啦的”洗头声弄了妈妈,她睡眼朦胧的向身边摸去,发现小新已经不见了。急忙起身穿过大屋来到声音的出发点,生怕他再出现任何意外。看到正在洗头的小新吃了一惊,差点没有叫出声来。怕吓到小新才生生的吞回了声音。
小新正在洗头,看到妈妈过来稍微扭了下头,撩起头发冲妈妈微笑一下。意思是让妈妈放心。转头的过程中看了妈妈一眼,觉得妈妈似乎有点跟平时不同,但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也就没有在意,继续的洗着。
擦干头发进屋,看到爸爸还在熟睡便没有在大屋作过多停留,径直走回小屋。打开电脑准备继续他的网上游戏。手中握着鼠标感觉格外的别扭,似乎是比平时大上了好几圈。小新并不傻,通过鼠标,刚才看妈妈时的别扭感,以及妈妈有些不安的神态,马上联想到“变化”一词。
急忙折回大屋翻镜子。参照平时在电视柜上电视的高度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变化在昨夜就已经悄悄的来临了。
只不过担心自己的样子才慌乱的翻着镜子。抽屉里物体的碰撞声让爸爸也醒了。但他这时已经无心顾及。终于在沙发的一角找到镜子。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有些变化但却不甚明显,松了口气。脸型上除了双侧下颚骨比以前略收以外,其它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轮廓还是较分明的。
额头明显比以前小了很多,窄了很多!发迹线也低了一些。虽说这样的变化让轮廓少了些棱角,但他宁可要这样的额头也不愿在要以前“卡瓦伊”mm口中的“大奔儿头”,看来小新因为额头没少让mm寒碜
眼睛变化最小,可以说全身除了眼睛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变化。这样的结果就是眼睛显得比以前稍大了一些。想到男有“钻山豹”*女有赵微都胜过自己百倍,便觉得也没什么不妥。
鼻子略微稍小一些,双眼中间的鼻根处也明显不如从前高了。鼻弓也略低一些。不过不影响大局。
变化最大的除了额头就是嘴了。虽然嘴一如既往的小,唇部一如往日的薄,但明显变的很有轮廓!他看到这,还觉得很满意呢。
妈妈在身后看着他照镜子一言不发,生怕发出某种动静刺激到他。小新回头对妈妈笑了:
“呵呵,好像还不错。比以前还帅了。”
“就是身高上有点缩水,以后找对象困难了点。大不了去南方,找个江南美女吧。”小新故意祥装不满的嘟囔。
听到他这么说妈妈稍微松了下心情:
“呵呵,有能力到哪里都有人要的,你看看人家潘长江,人家不也很好么。”
“是啊,是啊。”小新附和到。
爸爸早已起身,远远的坐在大屋沙发一角,偷偷的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长出了一口气。一般这种情况父亲是叉不上话的,也不好说些什么。
吃过早饭,又在父母的坚持下第二次去医院化验染色体以及狼疮检测。妈妈怕再次出现什么意外,便执意的也跟着去了。
染色体检查的时候,望着自己昨天扎过还在的针眼,心里别扭极了。心里想“该死的大夫,抽吧抽吧,都给我抽干了变成木乃伊,半夜敲你家门去。”
刚刚抽完血,妈妈又拉着他到免疫科接着化验抗核抗体。这次给他抽血的大夫是一个四十多岁和颜悦色的胖阿姨。
由于免疫科的人明显比化验染色体那里少得多。便聊起家常:
“你孩子长得真漂亮啊。虽然没长开,但也是个好坯子阿!”大夫笑呵呵的撸起小新的袖子说道。
“呵呵,是么?”妈妈面带尴尬的回了一句。
“大夫,你看清楚啊,我是男的!”小新不满的插道。
“噢噢,对不起,对不起。看你长得这么好看还以为我说怎么没胸,还以为没发育好。我说的么,这年头孩子发育都早得很哪。”大夫一边用消毒棉球漫不经心一圈圈擦拭着小新的胳膊,一边爽朗的笑了起来。
也苦了这个大夫,一天也没有一个人过来化验,自己成天这样一定很无聊。此刻大夫根本是为了拖延聊天的时间,下手才那么慢。
“呵呵,是啊。从小老人们都说着孩子秀气呢。”没办法妈妈只能接着跟她聊道。
小新轻微的反复抖动着手臂,显然是不满大夫缓慢的作风在催促她快一些,又不好直说。人的内心真是奇妙,刚才他还在心里抱怨抽血过多,此刻却又着急挨针了。
“来别动,好了。按住,按住。在这里等一下结果就出来了,反正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检查来陪我聊会。”大夫拔除针头嘱咐小新按住棉球。接着说道:
“孩子,多大了,有18了么?”
小新有心说还差2天就25了,但没有说。毕竟原来长的就小,变化以后显得更小了。用求助的眼神侧过头看着妈妈。
“嗯,再过2天,过了元旦就18。”妈妈替他接过话茬。
“那还好,男孩还可以在发育长身体。其实也不愿我误会阿。你孩子本身长得就水灵,个子又小。头发还长,别人看了也会误会的。”胖大夫辩解着说,说的过程成中无意看到小新回头后脖子上露出的伤口,伤口有一些发炎了。
“你孩子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打过破伤风针了么?”胖大夫关心的问
这时妈妈才注意到他的脖子原来有一道划伤,伤口略微有一点点红肿。赶忙拉着他去打针,小新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辩解道:
“大夫,我是学美术的,同学都这样。我这还算短的呢。”
终于把所有的项目都完成了。小新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根在妈妈后面慢慢走着!妈妈在前面忧心忡忡的看着化验单,虽然抗核抗体检测呈阴性,但看了染色体检测后也不容乐观。
XXY,克氏综合症*。本应是先天性疾病,由于小新接受了老人的治疗期限已经快到了,此刻才在他身上出现。
相反小新到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事,反而更在乎那个胖大夫说的话。心想今天一定要改成短发,一会在去找那个“卡瓦伊”mm去。(真有不怕死的。)
拖着那条因打针而行动不便的腿,一颠一颠蹦到妈妈面前,跟她说了一声。妈妈见小新的情绪没什么反常便答应了,临走嘱咐了一下他,剪头后就回家。
到了理发店门口才发现今天根本没有开门。失望时想起昨天mm说的,心想该不会真的关门大吉了吧
门缝里夹着张纸条:
大脑壳亲启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我跟哥哥经一夜的商谈,决定离开此地。可能去上海或者北京谋生。至于你的伤,万分抱歉。有缘再见!
超级漂亮的mm笔
12月27日
看了字条,肯定了想法。失望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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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闲及无聊,打开qq看看有没有朋友在。“叮叮叮”跳出一条留言信息。点开发现是赵淼那个损贼:
白马王子
咋的了,觉得你昨天不对劲阿,失恋啦?别想不开喝点啥,
现献上珍藏无码AV一部,看过后别想别的了。
http://www.xxx.com.cn我的网络硬盘,
提取码:%%&%&#*()()!&(看过之后包你满意。
他急忙关门,反锁上。回到电脑旁提取文件,悠闲的坐在电脑旁欣赏起来,原来是号称武藤兰洗手前最后一部的片子。他以前也在损贼家里看到一次。跟他要,他还不给呢。理由是小新总揍他,除非让他亲小新一口在考虑。摆明了是为了恶心自己叮咣的给赵淼一顿胖揍。
眼前看着一男一女两堆黄呼呼的肉体发生的激烈碰撞却提不起小新一丝兴趣。吓得自己起了一身冷汗,急忙把手伸向下体重要部位做活塞式运动。感觉下体渐渐有了反应,重要部位也有了“从新抬头做人的迹象”才放心。
算了,睡觉!
千万别TJ了阿,千万别TJ了阿。睡梦中小新第一次说了梦话。
*克氏综合症:是一种性染色体异常所致的疾病,为临床上最常见的男性性腺功能低下疾患,系高促性腺激素性性腺功能低下,染色体异常。
*钻山豹:中国80年拍的一部电视剧中反派男一号。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乌龙山剿匪记。多年后其他演员差不多都忘光了,只依稀记得钻山豹那双硕大的双眼,还有结局跟正面男一号单条。最后一定是革命胜利,钻山豹戈屁。(铁林张的眼睛跟他比就没了)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十章 青春与生命
青春与生命
小新和一个女人暧昧的在床上翻滚着交织着,他的身体下面究竟是谁?是“卡瓦伊”mm么?看样子好像不是,那到底是谁!?揉了揉眼睛,为什么会是她?!管她是谁呢,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新这么想着准备霸王上弓,一摸下体阿?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没了?”妈妈焦急的敲着门。
惊醒!赶忙把手伸向被子里。摸到“小朋友”仍然是在它的老位置上坚守阵地。长出了口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已经呱呱湿透了。脱下睡衣在身上乱胡乱划拉了两下,擦干身上的冷汗,穿好衣裤。赶忙说:
“没事妈,我做了个噩梦。”
妈妈这时才放心,问道:
“什么梦啊?梦到什么没了阿?”
“没什么,梦到一个从小就对我很讲义气的,我为难之时他总是挺身而出的朋友突然消失了。”
“噢,那是赵淼吧?”
“呵呵,对就是他。吓死我了”
说完小新自己在那品味着刚才的对话,禁不住笑出声音。笑过又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做一个这么奇怪的梦。从小他这孩子就有这么一个特点,无论什么事,只要发生了,就会想它的源头是什么?为什么会发生。经过分析他觉得首先是昨天发生了那档子事儿。(变化,他自己不愿意用这个词。)晚上赵淼又给他看那种东西。至于身下为什么还会是他的前女友?可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卡瓦伊”mm距离他还是太遥远了,且他心底里还是喜欢前女友的关系吧?
小新觉得想通了,便不在在意这事儿。毕竟只是个噩梦,没什么大不了的。洗漱过后早饭中他忽然提到了一个问题:
“妈,你不是说那个老头很厉害么,在叫他过来帮我一次不就好了?”
“哎,你不知道。当年他从咱家走,你爷爷给了他很多钱。他拿了钱觉得直接坐火车回去没意思,想要趁身体硬朗时游山玩水,捋着火车道就走了。”
“那又怎么样?”
“好么秧的,谁能走那里?剩下的你问你爸去,我也是听你爸说的”
爸爸没等小新问,接过了话茬:
“当时我还在铁路上班,是站台执勤警察。但是出事儿的那天我正好串班,因为在照顾你们母子阿。第二天听站台的同事说昨天压死个盲流,也没在意。要写报告的时候去停尸房看了一眼,一眼就从服装上认出他来。哎,真惨阿。连脑袋都没有了,身上的白布染得通红。肉也都翻翻着,有些都零碎了,是后缝上去的。”爸爸轻松的说道,毕竟在“下海”前从事多年公安工作。显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小新,吃菜,吃西红柿阿,别总吃鸡蛋阿,柿子也有营养多吃多吃。”
妈妈一般劝他,一边猛往他的碗里夹着柿子。小新看着整碗的米饭被柿子汤弄得通红真不知从哪里下口。真怀疑妈妈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吃完的
经过早饭会议,他基本同意回郊区那边住上一段日子。前提是不准限制他晚上睡眠时间,履行义务是不准违反,妈妈从天南海北掏弄回来的各种中(成)药材,就算是蜥蜴尾巴,老鼠屎,巫婆的眼泪他也要义无反顾的吃掉,喝掉。当然只是个比喻。
接下来的时间爸爸回那边把车开过来。母子俩整理房间,收拾一些必带不必带的东西。一划拉整整两大一小,三纸壳箱子。封好包,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想了许久,下了很大决心最后小新还是打开了巧克力罐,从里边拿出耳丁穿到了项链中。(耳丁下托是两个圆形的那种。有一些是封口的有一些不是。)
“当”耳丁穿过红线下落中与水晶发生了微小的碰撞。轻微摇晃了两下,晃动中闪烁出清澈微小的光芒。小新紧紧得握住它们郑重的放到了怀中。
爸爸的车已经在楼下停好,搬运物品的时候发现后备箱内只能放下一个大箱子。后坐也只能放一个,不论怎么放还是多出来一个箱子放不进去。妈妈指着大箱子试探着问:
“能不能留下一个下次再拿?”
“不行,哪里都是我的漫画,漫画就是我的青春。”小新坚定的回答。
“那这个小的呢?”妈妈又指向打包的各种av非法出版物。
“不行,那些是我的生命!”小新更加坚定的回答。
“那就把你的青春留下,带上你的生命吧!”妈妈有些发火。
“好吧,那你就当我今年只有五岁,下次带我一起去公共浴池洗澡。”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十一章 神秘大事件
无事可做的日子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距离小新搬家那天到现在已经4天了。这几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喝水,上厕所,玩游戏外。就是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会不早不晚在哪天突然变化。想了几天也丝毫没有头绪,今天总算来了点灵感,想出或许“变化=变化”的等式。
意思是他在那天都作了些什么,哪些东西自己以前不曾做过。或者做过后对自己产生了影响。最先想到的是脖子后面的伤口,摸着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认为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虽有一些发炎。暂时不能排除,但也不列为主线思考。
其次是爸爸给了他两个耳光,这事儿是妈妈最先提出的。为此还埋怨爸爸好几天。小新想到“非典”封校时的一次经历马上把它排除了。那次封校弄得学生怨声载道,火气个个都很大。那年五一前后,他们系跟土木工程系的打起来了,他头上挨了一板砖,板砖碎成两截他头愣是没出一点血。过后虽然头上也起个大包,晕晕乎乎好几天因为这事寝室的兄弟还埋汰他好几天铁头罗汉,铁头的外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最后想到了那天下午,看到她和那个男人但究竟是因为失去爱?还是因为心死?他也不敢确定了。两者有区别么?没有区别么?真的没有区别么?
他陷入了自己设下的思维陷阱而无法自发。遇事多思考本身是一件良好习惯,但此时用在他身上显然就不那么好了。小新并不知道由这刻开始他经历了一段不敢爱也不感恨的痛苦经历。
爱了怕伤,恨了怕忧
电话总是在适时的时候响起,此刻就是。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学时代的同寝好友。随便胡乱的聊了几句,最后电话中说到明天元旦大家都想要聚一聚,问他可以去么。被小鑫推辞掉了,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去的。虽然他也很想念大家,想念书读的日子
放下电话才想起时间已经进入2005年最后的一天。他还不知道今后何去何从,彷徨着迷茫着。迷茫中回想起那天赵淼在电话中对他说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去。
自己想做什么呢?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做些什么呢?再找份工作?人家一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是个假冒伪劣产品。跟别人说身份证上的是自己?还都已经25了!?并且有丰富的工作经验?鬼都不信!
想来想去想到了学校,对,去上学!(那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我想工作以后的朋友都会理解吧?)少兴有啥不好?还可以在读一次大学呢!
晚饭时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爸爸。爸爸一皱眉,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小新明白爸爸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首先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更改档案,身份证,户口等等一堆问题。其次父母还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小新撂下筷子:
“实在不行就算了。”安慰爸爸道。
“或许,算了你不用管,我有办法。”
说罢爸爸已经扒啦完了碗里最后的一口饭,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卧室好像是去翻找什么东西。妈妈本意并不赞同,但看到父子俩这么当回事也便没有出声。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除了对未来的学校报有一点小小的憧憬外别无他事可做。打开电视,啪啪的换了几下台,无聊关掉!打开电脑玩了一会网络游戏,还是同样的无聊。小新此时才发现他已经过了那种可以为了玩一款网络游戏一天一夜不睡得年纪。这能说明什么?长大了?还是人生变得越来越没有目的性呢?
想到这里“啪啪”猛劲拍了自己脸几下,他知道如果再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说不定自己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倒不是他怕死,最少此刻不是。他怕的是父母失望悲伤的眼神。现在回想起那天父亲脸上的表情,他的胸口还闷的透不过气!为了他们自己要坚强的活下去,直到找到下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窗外零零散散的响起爆竹声,似乎是为了庆祝几小时后即将到来的元旦。小新却以疲劳的闭上了双眼。
零六年的第一天清晨小新就被爸爸从被窝里提溜起来。他睡眼朦胧的看着因兴奋造成略微发红脸膛的爸爸感觉稍稍的有些莫名其妙。爸爸几经沉浮早已养成沉着冷静,喜怒不行于色的优良性格。因此他觉得有些意外。
爸爸没有理会他的神情,催促他快些穿好衣服。小新还差一条毛裤腿呢就被爸爸匆匆推出卧室。疑惑的看着爸爸,爸爸只说了一句:
“想上学不,想上就啥也别问。到时候自然告诉你了。”
听到这话眼珠顿时一亮,二话不说急忙按照爸爸的指示洗漱,吃早饭。饭毕等待爸爸的下一个指令。意外的接下来发话的改成了妈妈:
“下面听我的阿,不许反抗。说一个不字,协议无效!”
“诺,换上。今天穿这个!”妈妈递给他一件毛衣。看了半天才想起是自己多年前上高中时在“洛宾汉”专卖店买的一件白色晴纶织物。前面领口成小V字形,后面接一个装饰帽。一粗一细两条黑线成大开口V字型贯穿胸口与前领口相呼应。袖根较大,袖口成明显收式,整个袖形倾向于蝙蝠衫。
这衣服自从买了,穿上就没超过10次。不是他不喜欢,实在是妈妈一看他穿这件纯白色毛衣就开始抱怨洗衣服多么多么难,他这么大了还不自己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索性就压箱底了。
小新故意夸张得扬着头看窗外,证明今天太阳依旧打东方升起。这个动作弄得妈妈使劲用毛衣抽了他一下,威胁道:
“好,小兔崽子。你记住了,今天你只能跟着走一句不许问!问一句就作废!”
唉,没办法。谁让自己受制于人哪。顺从的穿上毛衣,随便套了条以前的牛仔裤,挽上裤腿跟在妈妈的身后一声不吭的出门了——
这章很短,一会半夜在传一章。抱歉
第一卷 爱的牺牲 第十二章 期待明天
小新扒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拿着两版一寸照片。摸着被刮得细溜溜的眉毛,看看这版,看看那版,叹了口气把其中一版丢在了床边。
40分钟前
“妈,你带我去那里阿?”
“不要问,不是已经约法三章了?还有这次算警告,再有下次”
“切,不说就算了。”
说完这话小新不作声了,讪讪的跟在妈妈的后面。大约走了10分钟,妈妈在一个门市面前停住了脚步。小新抬头看了一下牌匾,是一家门脸不大的小摄影室。
跟着妈妈脚前脚后进了门,脱去大衣时听到妈妈跟摄影师的对话:
“师傅,这孩子就喜欢男孩装束,最近学校又要上交照片,所以麻烦你替她拍两版一寸免冠照片好么?这样的一版,一会让她放开头发在拍一版。麻烦你啦师傅。”
一听这话小新刚要炸锅,但看到妈妈可以杀死人的眼光像吞下整个生李子一样把话吞在了肚子里。委屈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嘴更着脖子看着天棚,满脸一幅宁杀也死不配合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一副表情,摄影的那位阿姨噗哧一下笑了起来。笑着对妈妈说:
“呵呵,现在青春期的小朋友都这样子的,上个月我也接待一位呢。不过那孩子就跟小小子一样,哪有你姑娘好看呢。”转头又对小新说:
“来吧小朋友先替你照一版普通的。”
小新及不情愿的坐在相机前的椅子上,端了端身子一脸严肃。摄像的阿姨麻利的按动快门,随着“咔嚓”一声算是完成了第一张照片。
妈妈趁小新不注意走到他身后,一把就把小新头上的皮套撸了下来。又替他捋了捋脑后因长时间束搏而弯曲的头发。虽然他也梳了几年的长发,但都是男式发型。前面头发也是类似于郑伊建式微中分的刘海。此刻妈妈把他的头发完全打开遮住了耳朵,也遮住了很多男孩头部所特有的棱角。头发的样子反而更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留的学生头。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不过凭感觉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照相的阿姨惊艳道:“本来刚才的话是客套话,现在收回。真没想到,你这小妮子还真漂亮。”转脸皱了皱眉毛,思考了一下,走到小新跟前用双手大拇指挡住他眉梢上面,满意的点了点头。
阿姨看过后转身走进里屋,在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把明晃晃的修眉刀奔他过来。傻子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新眉毛宁成了一个疙瘩,阴沉着脸怒目看着阿姨手中的小刀,明显摆出一幅你敢在靠近一步信不信我咬你的架势!阿姨呢,她似乎也没有退步的架势。局势就这么僵到这里了
妈妈看到这里不以为然的用鼻子哼着:
“好像有人儿不像上学了,嗯哼哼”
小新听到这话像孙悟空中了紧箍咒般泄了原神。紧闭双眼,头靠着椅背歪昂着脖子,瘫在凳子上。一幅听天由命的嘴脸。
唰唰唰,很快便觉得双眉一凉,紧接着又有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现在怪异的样子。直到妈妈强制性的扒开他的眼皮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妈妈拍了拍他的头算做事对他的赞许,然后让开了位置。
“来小妹妹,看镜头。别皱眉,那样照,照片费了不能用。对,看我。好。”阿姨“好”字刚出口仅随着又是咔嚓一声。终于完事了,在场的三个人好像都累坏的样子,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
想到这儿小新下意识的用手来回的抚摸着眉梢。另外他还在思考妈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什么照相?为什么还要求自己必须照两版?照片到底做什么用的?这一切都与上学有关么?难道是办假身份证?那可是违法的,再说户口档案等等,太多事情解释不过去了。一团又一团的迷在他心中拧成了疙瘩,怎么想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正这时妈妈推门要进来,小新急忙翻过身,双手抱头装作熟睡的样子。他此时最怕的就是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妈妈到好,根本没有理会他。进屋拿了照片,带上门就出去了,在外面跟爸爸说着些什么。小新听到关门声,抻着脖子竖着耳朵听外面的说话声。无奈声音实在太小了,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妈妈在跟爸爸嘀咕着什么。一句没听到。
小年,大年,立春,十五。很快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时间除了大年以前他连镜子都不敢照,过了大年却又天天照镜子祈祷眉毛快且复原以外,就是每天在考虑到底报考那所学校。最后决定放弃报考“国美”“央美”的想法。首先人家是正经学府,国家统考决不会接受半路插班生,且文化课放下这么多年就算等到6月报考也未必可以通过。其次上学的目的不是为了学习提高自己,而是怀念那段温馨的校园生活。最后锁定北京一所国家承认的大专院校。这样既可以摆脱父母的管制,又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定下来那天就把想法跟爸爸说了,爸爸不至可否。只是说需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可以定下来。
就这样又过了十五天,这天中午爸爸从外面赶回来,递给小新一封信。他打开一看是北京某某学院入取通知书。只是落款时间上是半年前,去年8月的时候。
爸爸喝了一口水,缓了缓说:
“那天你提出要上学我就犯了愁,还是你妈妈提醒下才想到韩国那个人。第二天给他挂了电话,把你目前的状况给他说了一下,决定先让你加入韩国籍,然后在回来。这样一来一回户籍,身份,等等一切就有了改动的机会。另外一边打听了一下你说的那所学校,是一所民办学校。去看了一下学校各方面条件倒还可以,又跟校长见了面。经过商谈决定可以让你入学,前提是补齐上学期学费,算你休学。至于教委哪方面学校可以出面。”
小新瞪大眼睛听着爸爸的话,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最后才想起照片的事情,质问道:
“爸,那我妈妈带我照两版照片是什么意思啊?”
爸爸没有说话,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纸包递给了小新。他打开一看是两张身份证,跟他原来的有些不一样。是第二代彩色身份证。第一张只是生日上有所变动,变成89年生人。第二张身份证是自己刮了眉梢以后的照片,连性别都改成了女。最后爸爸才补充道:
“那也是你妈妈的注意,怕你在那边万一不管怎么样应急用吧。”
“阿?”了半天小新愣是没话说。‘不过结果也算不坏,眉毛的牺牲也没白费。现在也都算长出来了。好像很划算的样子。’这样盘算着——
上火车的那天由于矿上临时出了些事情爸爸回了煤矿,只有妈妈去送站。距离开车只有几分钟了,妈妈还是不厌其烦的嘱咐着小新:
“火车上小心行李,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也别吃别人的东西。”
“到了那边立刻给妈妈挂个电话,记得买新卡以后再告诉妈妈一次!。”
“银行卡带了么?千万别忘了。”
“还要按时吃药,定期去做检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妈妈。”
“你自己的钱够么?用不用妈妈在给你拿一些?”可怜天下父母心
“呵呵,没事啦妈妈。以前我上大学还不是一样。钱也够了,我上了这么多年班这点钱还没有?”说这话时小新还真心虚。上班多年是没错,不过一直没攒下什么钱。不是因为他花钱大手大脚,倒是ps2,psp,电脑更新等等消耗了他的荷包。银行卡中也只有最后辞职时的年终奖金加上工资误餐费等等3800元,想到要用这些钱在北京过上一个学期心理就不托底了,没办法谁让自己25了,上班也这么多年了。实在是不论从哪个角度要钱也说不出口!
妈妈刚刚下车,火车就慢慢的启动了。小新望着使劲冲他挥手的妈妈,泪水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口中也是咸咸的感觉,或许这时他真的很后悔选择了这样一所外地的学校。
妈妈终于变成那一片黑压压人群中的一点,慢慢消失了
PS:第一章终于艰难丑陋的写完了,休整1-3天继续加油写第二章。第二章或许会有所变动,或许会从第三人叙述改为第一人称描写,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一章 初夜
经过一夜的颠簸,火车终于在上午10点左右缓缓的到达了目的地-北京东站。比想象中简单一些,随着人群还不算费力的就找到了出站口。
望着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种迷茫感油然而生。不过还好我还算理性,没有沉浸在这种无聊的感受太久。直接从报摊买了张地图研究起东南西北来。
望着地图第一感受就是这所城市像一个盒子,被一圈又一圈四四方方规规整整的环城套在当中的盒子!这样也好,从地图上来看城市比较规整,找起东南西北来也不算太难。难得是接下来做那种交通工具到达学校呢?汽车这么远怕晕车,打车实在是道儿太远,兜里的“铁”有限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城铁(地铁),无形中作了一次农民哎,咬咬牙先做大公共吧,实在不行在打
来回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总算顺利的找到学校。由于并不是开学,所以根本没有新生接待处,只能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通了系主任的电话。对面的声音还算热情,充满了问寒问暖的套话。寒暄了半天终于要出了导员的电话,没说的接着挂电话。
看到导员第一眼就觉得她出乎意料的年轻,虽谈不上漂亮却十分的阳光。尤其是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暖暖的,比起刚才系主任的热情更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第一感官判断对方是一个社会经验不多的人,有可能是刚刚毕业的学生。
在导员的带领下参观了一下校区,校园区比我想象中的大一些,艺术系也单独的有一所教学楼以及一个小操场。各方面条件环境都算不错了。只是这更加肯定了我对她刚才的第一判断,因为她忽略了我手中的大皮箱,热情的不厌其烦的为我详细的介绍学校。到达寝室门口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
看寝室的胖大妈拦住了导员,见到证件后还疑惑的看着我只是没有出声罢了。心里厌恶极了,真想把两个臭气鸡蛋糊在那个胖大妈的双眼上!这时导员的电话响了,她接听电话后对着我连声抱歉的说,好像真的是有些紧急的事情不得不走,临走时经过我的提醒才想起还没告诉我寝室门号,真是一个糊涂的老师
自己一个人吃力的抬着行李上到三楼。309,309,309,一遍遍念叨着寝室号。想到在新的城市,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寝室要跟新的同学认识,有太多让人忐忑不安的理由了。
“嗒嗒嗒”敲门声过后从门的那一边传出一声“请进”过后我推开了门,虽然距离正式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但寝室里已经来了三位同学。其中两位正在电脑前憨战,另外一个同学看到我进屋急忙抓过一条裤子不分反正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他这个举动也弄得我也愣了一下,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只好解嘲的说:
“大哥,以后都是一个寝室的哥们,你这么见外以后可咋整啊?”
“阿?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东北那个兄弟?”他看到我这么说似乎明白过来,也解嘲般的回答道。屋子里响起了一片笑声
经过攀谈得知早在几天前导员已经跟大家打过招呼了,只不过进屋时他并没有想到我就是那个人。还以为我会是一个身高丈八,体态健硕,孔武有力,说打就抄家伙那种印象化中的东北人。为此他们几个还合计怎么来应付假想中的我呢
他们中比较健谈的是刚才穿裤子那位,虽说他自己一再强调他是杭州人士,但看他的样子我及其怀疑他们口中那个假想的我是按照他的身材样貌来设计的。通过交谈才可以看出他的性格,骨子里还保留着江南水乡男生中的随和。不过心底里我还是及其怀疑他的祖辈必定与东北有着某些密不可分的渊源。
这个在杭州的“东北人”自报名字--李海明,据说是因为父亲当年喜欢看海明威的作品才得此名,自封的寝室老大。
电脑前面那两位,一个是老三另外一个是老五。老三也姓李,单名一个奇。和中国某大胡子娱乐明星同名。身材上照那个明星差了点。身高上比我现在高不出多少,体形上用四个字可以概括“瘦小枯干”。话虽不多但能看出他保持着上海人那种典型的优越感。
老五是广东人,名字叫张建。出人意料他的普通话说的非常标准,交谈时给人以豪爽的感觉。虽不如海明那样健谈,但也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
老二和老四都还没有返校,自然也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号。老二家是在一座小城市中,他并不常提起所以他们也无法准确说出那所城市的地名。通过他们给我描述的印象感觉老二有些自闭,并且从李奇的谈话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与老二有些小摩擦。或许是地域上和生活条件上的不同造成的性格差异吧。
老四是北京本地人,一个经常招蜂引蝶的帅小伙。人好像很好,最少他口碑最好。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印象了,甚至连他的名字我都没记住。毕竟我不算喜欢在自己面前出现一个类似于以前的我,还是一个很有可能抢我风头的人,当然现在已无心计较了。
聊了一会也算是跟大家混个半熟,精神上有些放松后感到十分的疲劳。毕竟经过一夜的颠簸也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爬到靠门边的一个空位上铺好被褥准备小息一下。末了海明一边坏笑着一边说:
“别睡太久,晚上还要聚一下。哥几个小酌几杯,也算是为你开个庆祝会。”
摆明了一副不灌倒我不罢休的架势,来吧小样的,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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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老三踉踉跄跄的走出学校的小食堂,看着老五张建吃力的背着虎背熊腰的老大心中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东北人能喝,而是一部分南方人实在是不能喝酒。老三还好坚持喝了3瓶多一点,还算有知觉。老大海明还没喝上两瓶啤的就已经找不到北了,吐的稀里哗啦。这会儿满嘴酒气的还在嘀咕着:
“小子,你知不知道刚开始看你进寝室第一眼还以为你是哪个哥们新弄得家属女眷,没想到瘦巴拉鸡还真能喝。这次算你爷们,下次再来过”
听他醉成这样还说这种话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倒是老五冒出一句:
“大哥,你个菜x。熊成这样了还逞能。你真有种自己走回寝室算了别总让我跟老四背你啊。”
呵呵,看样这个隐居在杭州的“东北人士”是一贯如此。怕他做慎?
第一夜就这样在一片酒后喧闹抱怨声中平安的过去了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二章 无谓的风波
清晨醒来使劲的晃了晃头,还算不坏没有晕晕的感觉,证明还没有宿醉。毕竟昨天只喝了4瓶整,自己的极限一般应该在5到6瓶左右。
起床后才想起昨天忘记给家里报平安了,急忙补救。电话中免不了被妈妈臭骂一通,说我没心没肺
北京的暖气烧的并不如纯北方的好,半夜里冻醒了好几次。今天决定买一些生活用品以及新的电话卡。无奈人生地不熟需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可以帮忙拿一些东西最好,最少也要带一个认识路的。目光所定在熟睡当中的海明身上,只有他完全的复合条件,首先身强力壮,其次他最好接近性格也随和,如果是他一定不会拒绝我。
扒拉醒熟睡中的海明,他愣了半天,头一句话竟然是:
“别弄别弄,头痛的厉害!”
好家伙才喝了2瓶多点竟然也舔个脸跟我说头痛,也不怕说出来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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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北京还真是大,车赌的也还真是结结实实。地图上不远一小块,坐车随随便便就要花上四十几分钟。
他一脚就把虚掩的寝室门踹开了,抱着大泡沫垫子滑稽笨拙的进了屋。一屁股就坐在软椅上连声直呼上当,连顿饭都没混上。
哎,我有什么办法呢?都是钱闹得!出趟门除了买张电话卡,买条烟是整钱,其他零零碎碎没干什么300来大毛就进去了,照这个过法最后一个月非得喝西北风不可。没别的,赶紧拧开一瓶1500毫升大瓶可乐递到跟前,适时的说:
“老大,您辛苦了。这不都是为人民服务么。小弟献上不醉美酒一杯。”
“这还差不多,美酒有了,佳人呢?”这小子得意得盘上二郎腿,笑眯眯的对我说。
“老大,有位伟人说过‘美酒会有的,佳人也会有的’,另外一位伟人也补充过‘美酒都有了,难道佳人还远矣?’待到阳春三月开学时,我就是拐骗山区失学儿童也帮您弄一个。”
“今儿个儿,也就是今儿个儿了。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是你小子了。咱也换换口味常点新鲜的。”说完他眯缝着小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现在这样演起汉奸土匪卖国贼都不用化妆。
“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爷爷的厉害。”说罢我冷不防的扑了上去,诶呦啪嚓几声过后便被压在他的身下。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是赵淼
小上海(在心里暗暗给他起的绰号。)并没有理会这面发生的事情还在专著的盯着电脑屏幕。倒是老五张建很是时候的解围,从屏幕后探出头来说:
“给我弄一杯可乐。”
我急忙告饶,平时看赵淼说的多了自己用起来也还真驾轻就熟。大家都是开玩笑,到了这份上海明也就松了手劲。
正这会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甜美的声音:
“海明,想我了没有?”
说罢推门进来一位很可爱的女生,当然比起“卡瓦伊”mm还是逊色一点。那个女孩看到屋里的情景一下子呆到那里了。转身啪的一声摔门而去。
这会轮到老大傻眼了,半晌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一句话:
“男人长得太秀气是个错误阿!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简直是作孽阿!”最后几个字他恨不得咬啐满口钢牙。
小上海倒是来了精神。回头说:
“这回有好戏看了,大嫂本来就是个醋坛子。平日里就以为她看上的男人,天下的女人都争着抢。这次变本加厉轮到吃男人醋了。”
弄了半天总算明白怎么回事,这事儿倒也好办。只是小上海说的那几句话传到耳朵里怎么就这么的不中听?像吃了没洗干净的蘑菇,满口牙碜。
对付孔武有力形的男人我不算有办法,平我多年经验对付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还算简单。这事也就我好说,跟海明要了他女朋友电话,拨了过去:
“喂,是那个大狗熊的女朋友么?”
“你是那根葱啊?为什么这么说海明?再说别怪我心情不好骂街。”
“呵呵,大嫂你这不是挺向着他的么?咋就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呢?我可能长得是秀气了一点,你要是解气说我娘们都好。不过也比不上大嫂你漂亮啊?咋还能误会呢?”
“阿?这么说”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正好我接过话茬:
“对阿对阿,要是大嫂你不信,我也不怕吃亏。咱俩单独男厕我让你验明真身还不行?只要你同我保证海明决不K我。大嫂你说说这是唱的那出戏吧?对我自尊打击可是很大的哦。”我故意阴阳怪气的拉长了声音说。
几分钟后寝室门被二次推开,刚刚那个女孩红着脸坐到了一边。海明挤咕挤咕的坐到了女孩旁边,二次正式介绍道:
“这个是寝室新来的兄弟,叫肖鑫。这位是我闭月羞花,可爱无限的女朋友王静。”
女孩的脸更红了,小手使劲的抓着海明的手。其实我也有一些尴尬,只是这时不好冷了场:
“我们的嫂子就是漂亮可爱啊,不过嫂子你刚刚也看到了老大他老欺负弱小,下次你要好好管教他啊。”
小上海一脸坏笑的补充道:
“是啊是啊,就差扒开老小的裤子霸王硬上弓了。”
老大又傻了眼,我也无话可说了,张建只是干咳了两声也没憋出半句,女孩低下头脸更红了。本来刚刚缓和的场面又一次陷入了尴尬。我心里恨不得捅他俩刀,估计此刻不仅仅是我这么想的!
老大忙领着女友出去避避风头,傍晚时分才回到寝室。
夜已经深了309寝还亮着灯,从门里传出阵阵怪叫。只是这次换成了小上海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三章 好汉聚齐
除了每天跟大家胡侃乱混,按时吃药以外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别无他事可做。看着同寝的三个兄弟天天坐在电脑旁砍小人还真有些后悔没有托运电脑过来。
今天寝室停电停水,说是每年一次的检查线路。他们仨寂寞难耐,也是为了冲级去了网吧。我没有玩那个游戏索性睡个懒觉。睁眼时已经11点多了,想起往事有如做梦般令我此刻还难以相信。
门被钥匙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人,看样子也是学生。我从上铺折身探头看到对方梳着这年头少有的中分发行,眼睛上带着一幅看样度数不低的黑框大眼镜。穿着九十年代流行过一阵子的飞行服型的皮夹克,手里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皮包。脚下蹬着双发黑的旅游鞋。
看样子就知道他是小上海(最近几天大家都混熟了,他这个外号我已经叫开了,并深得群众们的响应。)口中的那个老二,急忙下床想打个招呼。谁知道对方当我空气一样不紧不慢打开皮包抽出一块蓝色碎花布,又掏出几个夹子把布掐在一个空铺上,形成一个屏障的空间。接着又转身从皮袍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一翻身进入了他自己设置的屏障中一幅不再问世事的样子。
起床刚下地就碰了一鼻子灰,自己灰溜溜的上水房洗漱心理不是个滋味。洗漱完毕一想回去也挨晒,还不如去网吧找他们几个,我也好久没有上网了。
到了网吧把这事跟他们几个一学,首先开腔的就是小上海:
“呵呵,你平时总说我有地方歧视。咋样过瘾不,我看看晒得热乎不。”说完伸手在我身上来回得比比划划,接着说道:
“热乎了,热乎了。能煮鸡蛋了。”
我死死的白了他一眼,实在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小上海。亏我平时因为这事没少跟他争论,心拔凉拔凉的。老五解围道:
“他就那样人,别怪他。以后熟悉了你就知道了,他人不错的。”
海明紧接道:
“是啊,咱们寝室兄弟没一个坏人。来老小做哥哥腿上消消气。”
上次发生了那档事本来他按分不少,看样今天事好了伤疤忘了痛,我适时的提醒他:
“哥哥是谁?国荣大哥不是已经你是想接班阿?那也要问过嫂子才行啊。”
听我这么说海明像霜打了的茄子,耷拉下脑袋不再作声。老五接着说:
“呵呵,没事。一会我俩带小上海生了这5%。大家一起回去,我们给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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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游戏真是越做越变态,等生完5%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回到寝室老大立刻发话,威严的说:
“老二,起来起来!别躲你那狗洞装模作样了!听说你欺负咱老疙瘩了?”
他挑起了帘,缓缓的探出了头说:
“老小?谁?”
张建伸出大指指了指身后的我。
对方中指扶了扶镜框说:
“啊?我不知道啊?她不是你们谁的家眷阿!?”
说到着他们三个坏小子笑得不行了,小上海一边笑还一边说:“不赖小静误会老大,这不又来了一个。”笑声没有打断小眼镜的话:
“我早上看到她在床上刚起身,没好意思跟她说话!赶忙自己把帘装上躲了进去,省得俩人都不好意思!”
他说头一句话我就有些受不了,接着这句过后感觉脸上这个热阿,烧的慌。小学老师找家长都没这样
正这时门又被推开了,随着开门传出一声:
“哥几个想我没,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下回分解!敬请期待!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四章 酒精作用
“呦,哥几个在这开会呢?这位帅哥是谁啊?”随着声音推门进来一人,按照我现在身高推算大约180cm多一些。长长柔顺的头发,前面刘海三七侧分垂到颈下。深深的眼窝,高挺帅气的通贯鼻梁。无论是看气质还是样子活脱一位f4中道明寺加郑伊建的结合体。
看样子猜想他可能是我们寝室的最后一位-北京的老四!目中略带感激得望着对方说:
“终于有一位识货的了!不愧是首都人民,素质就是高!”
听我这么说他到愣了:
“您怎么知道我在北京呢?”
半晌过后大家七嘴八舌的互相介绍我们三个认识后,免不了又去学校对门小饭馆搓一顿。
菜过三巡,老大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显然又同周公去约会去了。这次小上海还好,继续和我们胡侃乱吹着,只是舌尖也有些发硬。
我观察着新认识的两位同寝好友,老二很少说话大多是倾听别人发言,对方说到精彩处他也会跟着笑笑。除此之外便是到酒喝酒。估计他是我们几个之中酒量最好的。
老四薛宇衡则一贯的保持风度般微的微笑,好像在他对面的某个角落里有哪个mm在偷看他一样。他注意到我看他,想起些什么对我缓缓的说道:
“兄弟,不是我眼力好,实在是你没两点啊。这年头就算有女人真是飞机场,也要弄俩假的在那当啷着像那么回事儿一样。”说罢伸手过来要抓,我左右手背轻轻挡了一下对方,右手反手抓住他的胸脯,使劲一扭。真服了这小子,力的作用的下仍能保持招牌似的微笑,这种人真应该抓去做鸭
小上海看到这一幕拿出他的崔(崔永元)式坏笑,起身端起酒杯想要说些什么,身子一栽歪满杯的酒敬了关公。
“你丫的眼瞎阿?”
小上海的身后传来一声咒骂,我们同时回头看去,一位喝的同老三差不多程度的人撇着嘴。老二急忙起身想去道歉,老三开腔了:
“我后脑勺也没长眼睛,倒是你前面俩窟窿干啥吃的。在说我的酒都敬了死人,也没洒到你身上半点。你死人啊?”
一场人民内部斗争在所难免。对方只来了两个人,结果还好。我同老二扶着醉醺醺的海明回到寝室,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刚才的场面,老三仍很兴奋:
“谢谢哥几个,刚才没喝好。一会‘君燕’包间接着来,饮料酒水都算我的!走啊哥几个!!”
我同张建都劝他,刚才的事挺玄。还是改天吧。他到不愿意了:
“你俩真熊,你还东北的呢。啥都怕,你俩回家做娘们算了!”
钢的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五张建也不愿意了:
“去就去,一会挨揍看看到底是打谁狠!那个孙子叫唤一声!”
君燕酒店在我们学校附近算是比较上档次的了,大厅明菜方式点菜,进去一次少说也要3-400才能出的去门。只是这会儿我们几个出校门还没走上两趟街就被人家十来个人围上了,想跑那是没机会了。说打?那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作死呢!刚才小上海还咋唬得最欢,这会傻眼了。我同老五还算有经验---手抱头,护住主要部位。半蹲那一声不吭,等着挨揍了。实际上打仗就是打的一口气,但凡对方老老实实的一般下手也就比较轻了。
刚才吃亏那个人用手指着小上海:
“刚才就这小子最气人,戴眼镜那小子跟那个娘们没动手。给我往死力打这小子就行!”
显然这会不是我分辩的时候,刚才老五的话也应验了。也该给他个教训,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两脚。我护的更严实了,透过手肘的于光中看到有一个人死死的抱着老三:
“我们错了,要打打我吧。我是他哥!”
“您丫的,这会儿还装您大爷的邱少云!一起给我打!”
混乱中我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到学校保卫科。急忙带人返回出事地点,对方远远看人来早早的跑了。老四老五还好,抱着大树喘着粗气。身上除了几个脚印看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伤。老三额头见了血,裤子也被扯的开了档。老二最惨,好像昏厥过去了。脸被打得不成人形,眼镜也碎了,破碎的镜片划的满脸是血。如果不是当时老二护的紧,恐怕地上的就是小上海了。
老五抓过老三的衣襟,“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我和老四急忙拉开张建,小上海一屁股坐到地下哭了起来!我劝解张建道:
“事儿已经出了。埋怨谁都没用。赶快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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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连点滴管中水滴下落的声音都听得见,我们四人坐在老二的身边一言不发。终于老四说话了:
“算了,大家都回去吧,我没什么事先在这看着他。也算万幸镜片没有刮到眼球,只是有些骨裂没什么大碍的。”
没有人动一下,小上海带着哭腔说:
“这事都是因为我,你们都走吧,我想跟老二多待一会。”
我们面面向嘘,最后老四使了个眼色我们起身回了寝室。
夜晚中望着空着的两张床铺久久不能入睡,我想这会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海明,其他人没有一个可以安心睡眠吧
重感冒中,可能写的有些杂乱,望大家见谅!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五章 混乱(上)(以修正)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距离上次酒精事件已经过去大约两周了。大英雄老二也早在10天前光荣出院。他老人家现在除左臂骨裂不能从事力量型运动外,其他地方倒也别无大碍。只是这英雄当的实在有些窝囊,一个没有美女的英雄。
这几天大家消停极了,毕竟大家都是好孩子没有哪个天生就是战争贩子的。日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只是不包括小上海,最近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总缠着老二他老人家鞍前马后极度献媚,反而弄得老二处处避让于他,我们暗地里曾怀疑上次事件让小上海他的性取向发生了某种或物理或化学的反应
正式开学也已经一周多,课程并不算紧。周一,三,五半天,周二,周四下午两节选修课。郁闷加无聊的情况下被海明他们几个诱拐到他们所玩的网游中。他们几个坏小子以为我从未玩过网络游戏,想引诱我玩一个牧师类辅助性职业好从中渔人得利。偏不!我玩网游的时候还没传奇呢,他们几个小屁孩估计还在小学里学加减乘除呢!选择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兽人又起了一个很霸道的名字--贫僧法号梦遗,被他们几个乱贬之。这个说我没rp,那个说我淫邪的。不得不开炮还击他们:
“除了小薛他花吃发到游戏里以外。就你们好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你们几个就是人妖他妈的祖宗。”说完我还不解气,接道:
“还弄在一起,整个什么寝室三姐妹。成天同脑仁核桃大小的男人打情骂俏,看得我反胃!”
薛宇衡听我这么说,停止了和他三老婆的绵绵情话。手离开了键盘转身对我说:
“你大爷的!骂人不带这么骂的,他们几个说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意思是我老婆全是人妖,还是我丫的脑仁小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被海明,小上海他们压到床上:
“让你看看你妖姐姐们的厉害,今儿我们仨就把你办了。”说这话的是小上海。
老二床前的帘子被他挑开了,探出头说:
“不得了,不得了,三个人妖强奸一个妖人了阿!”
玩笑归玩笑,静下来总觉得老用他们几个人的电脑怪不好意思,虽然人家嘴上不说但自己心里也是怪过意不去的。想自己diy一台电脑或者也直接弄个本子,无奈兜里的钱实在不多。这会儿跟老二商量,一起出去打个零工改善一下生活,互相也好有个照应,马上得到老二的响应。另外心理还有点自己的小九九,用小削的话说“老二他丫的仁义啊!”真有点事儿也不至于自己撂挑子跑路。呵呵,自己想到这儿都觉得真是人心叵测
俩人商量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年头别说大一学生,大学刚毕业就失业的学生也有的是!目光不敢定位太高。在附近找了一家国外某著名品牌快餐店做起小时工党教育过我们么凡是从基层做起么,说不准那天那个洋快餐就姓了肖。
由于相貌问题,老二专门在后面做一些加热食品的工作。我则在前台轮换着做收银,打扫卫生的事情。每小时6块5报酬也算不错了——
什么叫香蕉?哪个叫苹果?看寝室的大妈平日里没少受我们糖衣炮弹的轰炸,回去稍晚也不好说些什么。平安无事的一连加了五六天夜班。只是加晚班的这期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有种不寒而栗的第六感觉。这会儿大厅里人比较少我也有空坐下来思考着这种感觉的源头,想来想去目光聚焦在斜对角角落里最远的一张餐桌上。对面坐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他如上班般准时每天总是八点过三刻来到这里坐上一会,只要上一杯相同口味的苦咖啡悠闲的喝上半天。
重点在于他的目光,当你盯住他时总会发觉他的目光有些慌乱的躲闪着什么。而且最少每次我和老二下晚班的时候他总是正好喝完咖啡跟在我们身后走上一小段路,第一个岔路口才拐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我匪夷所思:他每次都是开车过来,却步行回家?另外明明我们每次都是走员工专用后门,他走前门却还能跟在我们的后面。当这一连串解释不通的巧合发生时,尤其是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而并非琼瑶的小说中时难免让当事人也就是我的心中产生一丝恐惧。
旁边的同事轻轻的走过碰了我一下,意识到刚才有些走神。同事示意我对方也就是那个神秘男子叫我过去。走到近前他什么也没说摆了摆手,示意我收拾一下桌子。桌面上原本也很干净,只有他喝剩下的半杯咖啡。拾去咖啡杯,手碰到杯底感觉杯下面好像粘着一张纸片。愣了一下,看着对方。他轻轻一笑,笑过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并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从杯底抽出卡片,放进了裤兜里。
闲暇时自己偷偷拿出卡片,原来是一张名片。正面很简洁:
XX院XXX高级主任级医师
XX先生
电话:
看过名片后更糊涂了,无意间翻开背面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很小的字:请下班后单独一人出门,有事详谈。
隐隐的感到一丝寒意,该不会是吧。这事有些蹊跷,不能再瞒着老二了。前后经过全盘向老二讲了一遍。最后两人定下计策,一会我在明处他在暗处,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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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借着还算明亮的灯光打量着对方,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中等身材。头发梳得板板整整,油光可见。带着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显得一本正经。看到这我就不想再看下去了。生平最讨厌两种人,第一种是老五那样的有事没事都耍帅的男人,第二种就是他这样的!打扮得一丝不苟,一本正经的斯文人,总觉得他们斯文的外表下满腔的做作,虚伪!尤其是像他这种还带着金丝边眼镜性取向不明的男人!!这是主观偏见,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
我冷冷得说:
“先生,有什么事么?”
“哦,其实”
见对方话说得吞吐,我不耐烦的追问道“其实什么?”
“没什么,只是可以交一个朋友么?”对方有些发窘
并不想跟他纠缠太久我斩钉截铁的说:“对不起,我想你有些误会。我是男的!”
“我,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我抢过话:“呵呵,真是抱歉,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不好意思!”
“我,我是,我是认真的。希望你考虑一下。”
“呵呵,我也是认真的。再说我想比我漂亮,帅气的男女还是有很多的。你大可以去找有相同嗜好的人。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说完想转身离去。
“我想你看过我的名片了,如果你愿意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在这里打工了。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看到我如此冷漠的态度对方反而镇静下来侃侃而谈。不等他把话说完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人的性取向如何并无错误,错误的是你太无耻!别再说了,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踢你一顿!”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刚刚走了几步感觉身后有些动静,一种凉凉软软的东西靠近了鼻下唇边,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六章 混乱(下)(以修正)
“上班又要迟到了吧?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四周一片漆黑?”醒来时出现了短暂的失意症状,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晕头胀脑,想抬手揉一下晕沉沉的头,却并未如愿,双手已经被束驳。急忙挣扎下床,才感觉到不仅仅是手连双脚也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能做到的只能是怀着极度恐惧的心理回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
“救命,有神经病!”
“操,到底有没有人能听到!这里有危险的神经病人!”
“呵呵,你叫阿,你叫阿!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在黑暗中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灯被打开了。强烈的灯光刺激着我的视网膜,好半天才能慢慢的从新睁开双眼看清楚四周的物体以及他的样子。不知怎的随着他的到来及灯光的开启,心中的恐惧消失了多半。嘲讽他道:
“呵呵,没想到你也会讲这么冷的冷笑话。难道你不觉得它从你口中说出是这么的无聊加乏味么?”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挑衅,左手关上了门右手拿着一款看样子价值不菲的v8摄像机缓缓的靠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双眼紧盯着我:
“呵呵,你不是笑了么?”
我并不想太过于纠缠这个话题:“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单纯的神经病人?”
“呵呵,欢迎你来到我的王国。你现在屈服于我还来得及!”他双手举过头顶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令我更加深信自己的判断--他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病人,看着滑稽的样子甚至内心中生出一丝怜悯:
“你神经吧?你脚下的每一块土地都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认为何一个疯子的对话就不能用正常的逻辑来思考。或许这样的效果会好一些,结果却恰恰相反,激怒了他!
“啪!”脸上产生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他的这个举动也把我激怒了,我没有理会脸上的感觉蔑视的说:“呵呵,说道你的痛楚了么?你只是一个小丑,一个神经不正常枉自尊大的小丑!”
“啪!啪”尽量使自己保持着蔑视的神情,仍昂着头望着他的脸。看着对方扭曲的笑容!也尽力以嘲笑的表情来还击。
“啪,啪”
“你笑啊,接着笑啊!”
脸已经麻木了,嘴里满是咸咸的滋味。想继续保持着笑容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脸部四周的神经也已经不再听从我指挥。能做到的只有蔑视的眼神了!
“你知不知道,你越这个样子我就会越兴奋!”说着,他伸出颤抖不能自已的右手,仿佛是在向我证明着什么!
接着出人意料的他流下了泪水,双腿跪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知道么?上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我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毕业后被分配到大学下属的医学院做起了医生。我多么想被分配的不是我啊!望着父母脸上骄傲的神情,亲友脸上的羡慕表情我根本无法拒绝!!老天弄人,你知道我是学什么的么?妇科!妇科阿!呵呵,很可笑不是么?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上天愚弄在掌心中的小丑!
每天看着女人丑陋的下体,每天忍耐着呕吐的感觉,甚至有时候会想到离开这个世界也不错。直到两周前偶然的机会看到了你。或许你说的对,有很多男人或女人长得都要比你漂亮许多,但你根本不能了解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你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温暖人心。甚至曾天真的以为我心里上的病态已经被你的笑容所化解,这种感觉是短暂的。知道你的性别我才发觉老天没有抛弃我,你是为我而生的!”
我尽量使脸部肌肉仍保持着冷笑的状态:
“哼,我只是觉得你可笑!无论你做了什么,遇到了谁。你还只是一个小丑!滑稽的小丑!”
“你也觉得我可笑?我的人生真的如此么?”他抬起头,迷惑的看着我。
“不是你的人生可笑,可笑的是你自己丑陋懦弱的灵魂啊!你用找一些无谓的借口,什么上帝,上天都他妈是你丑陋诺灵魂下的借口。不喜欢可以不做,你懦弱的意志连你自己的人生都做不了主难道这还不够可笑么?丑陋的不是女人的下体,丑陋的是你的心!或许你那肮脏丑陋的心早已经忘记自己是从哪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吧?”
“呵,哈哈!!你竟教训起我?难道还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么?或许你说的对,我以前的确太懦弱了!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决心!”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肮脏的东西,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做起了活塞运动。或许是太兴奋的缘故没有几下,那种液体崩溅到地上,床上,以及我的裤脚上。顿时屋子里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腥味!看到这一幕再也受不了,胃里如翻浆蹈海般难受,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嘴里夹杂着呕吐物的气味和血的腥味。吐出的物体也是猩红色
他好像很享受般的拿着v8继续拍摄着我呕吐反胃的画面,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正这时门被外面的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踹开了。老四薛宇衡和老五张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以为自己出现视幻般久久不能相信。直到小薛大骂一句:“你丫挺的,变态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了!”接着一脚踹倒了对方的那一刻,v8掉在地下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后才觉得有了些真实感。
张建帮我解开绳子,手中抄起凳子,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对方身上,头上,指尖上以及一切可以强烈的刺激到对方痛感神经的地方,对方的肉体完全吸收了下落的力回馈在手中,缥缈浮游的灵魂才真正有了回归的触觉。我害怕失去这种真实感,机械的重复着下落的动作。一直到小薛和张建强行的抓住我双手的那一刻,灵魂又飘出了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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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不早了,大家都睡吧。”说完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便伸手把灯关掉。爬回自己的上铺前,吃力的脱掉那条迸溅上他肮脏液体得的外裤,丢在了垃圾桶中
深夜,梦魇再一次令人惊醒!黑暗中听着大家因我而疲劳的呼声,心底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不忍在让大家在因我而醒来,慢慢的打开了寝室门,反手还没有来得及上带门,门又被一种向外的力而强行推开。
推开门的是小薛,他关切的看着我,满眼中都是不放心的神情。看到他的神情我微微的笑了笑:
“省省吧,把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ca子留给仰慕你的mm吧。”
“你真的没事么?”他不放心的反问道
“呵呵,安拉,安拉。男人上趟厕所是不是你也要监视一下啊?”
听我这么说他才放心的虚掩上门,深夜的影子被数个长长的走廊灯光分解成一个又一个淡淡的分身陪伴着左右。
许久,从厕所出来这一刻我知道我彻底的告别了陪伴我二十几年的那个很讲义气的好朋友。进入洗漱池拧开水龙头,低下头任凭冰冷的水溅在手上,脸上,与泪水浑然成为一体。此刻心中没有一点多于的感情,有的只是单纯的伤悲。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它比预计的早了许多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七章 如何面对
早上翻身时被下颚与枕头的摩擦疼醒了。抻了个懒腰翻身下地,看到已经9点多了大家早都去上早课啦,只是不放心我才留下小薛他一个人照看着我。
这会脸上的感觉更加难过了,痛的厉害。索性请假一天好好休息一下,哪也不去省下了洗脸的麻烦,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懒惰思想。
借口脸肿了不能吃东西,小薛被我支出去买奶,本也如此。急忙抽出时间验证昨夜在水房中的感觉,其实在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过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正在松皮带的右手有一些不受控制的轻微颤动,左手狠狠的拍了右手一下。“鸟的怎么这么没出息,还没到七老八十怎么就换上帕金森呢。”心中自嘲的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结果就是结果,既然发生了就不会因人的意志为转移。侥幸的心理彻底被眼前的这一幕所击溃,慢慢的提上了裤子。只能借用赵淼的绝活,阿Q精神般的自己开道自己“哎,算了。认命吧。从第一次变化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了。既然身体已经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在去想到死,既然不用着死那就好好的活着吧?毕竟生命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每天提醒自己多增加些药量防止疾病复发吧?用不用去检查一下呢?”
换一个问题又想到“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记得那件事情时晕倒以前都是正常的!真他鸟的,当时应该再多给他几下。那后来呢?可以确定的是醒过一次,当时是怎样的情况?”双手按压着额头,继续吃力的回想着“醒来的时候隐隐的觉得大家都在身旁。当时好像张建刚从我身上下去,在做什么?对,对了在给我做复苏按压。我说今天起来后前胸怎么这么痛!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身体到底发没发生变化呢?张建会不会察觉些什么呢?怎么关键的地方就是想不起来呢?”
“应该不会,最少当时他与大家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不像是知道了些什么。那就是说当时还并没有变?如果没有哪今后又何去何从?眼前又怎么办?需不需要给妈妈挂个电话呢?算了,太难为情了”想的头都大了,算了爱他鸟的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眼前是看看脸上的伤到底怎样了,别以后好不了再做个“如花”。
刚刚在小上海的上铺找到镜子,小薛就推门进来了。急忙藏起镜子,转身看着他。他似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微微安心。转念想“鸟的,看伤正常我害怕什么啊!难道?”心底里隐隐的觉得自己照镜子并不仅仅是为了看伤这么简单,或许。
小薛似乎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你放心,你的秘密我和老五张建会帮你保守的!绝不会对其他人说!”
听到这句魂飞了,还是那种“咻”的一下。浑身从脚尖到头顶透着凉气。硬着头皮说:
“你都知道了?这么说那时我已经?”
“知道什么?什么你已经什么???”他疑惑的反问道
“那你在说什么?关于保守秘密这件事?!”我更糊涂了,只好小心翼翼的问。
“就是那个变态男的事情啊!?哦,对了当时是老二报的信!不过我们连他也没完全说。”他邀功般的对我说着。
“我也奇怪当时怎么会是你们,而且还这么慢!接着说下去啊,别停!”我假装并不领情,逼供道。
“当时,,,当时是,,,先从老二看到你被麻醉的那一幕说起吧。他在电话中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你被一个人麻晕了当时他距离你们很远,跑过去时你已经被丢死猪般的丢到了车中,接着车子就启动了。他能做的事只能是借助路灯的灯光记下车号。’也就是说我们当时的线索只有车牌号码。多亏你五哥我聪明,想起网络上有这么一类网站--给对方一定数量的金钱,对方可以为你查出任何车牌的信息。其中包括车主身份证号码,性别,年龄,家庭住址,车身颜色,车型、是否营运车辆、发动机号、车架号、出厂日期,登记日期、检验有效期、排量、保险终止日期、是否抵押等等信息”(确实存在,道理也很简单。他们大肆网络个省市县我基层公安战线素质不过硬的人士进行权钱交易。社会负面那个国家都有的。)
“你有完没完阿小抠,不就是花了你几个钱?一会给你。臭显吧什么啊!”相当不满的打断对方的话。
“得得,我的小祖宗,我不墨迹了。反正就是说吧耽误了一些时间,最后定下海明和小上海,我同张建分头找你。老二没有移动电话坐镇在家。”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俩先找到了你被,小祖宗。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少贫,我是说你们俩怎么跟大家说的。”
“我俩能咋说?我俩只能说我们进屋时你已经跟那个小子动上手了,当时你已经被打吃亏了,我们帮你把他修理了。具体原因不用我俩多说了,他们也早都明白了。老二回去的时候就把你话学了一遍了。”
“你着跟我找韵口呢?对了,你花了多少钱了?我也上这口了。”听他这么说心里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我怎么也上口了,以后说话打字不带“了”不行了,呵呵了。)
“你可拉倒吧,刚才多说两句你就说我抠,我还敢管你要钱么。算啦算啦,以后你少叫我点小薛叫我五哥就行。你来以前我是老末。你来以后小薛小薛的叫我,我也没占到半点便宜。”说着小薛大方的冲我摆摆手。
“小薛是要叫滴,钱业是要还你滴。多少钱快说别墨迹。”
“你瞧不起人是不?兄弟没法处了,奶给你我走了!”说罢他转身好像真的是要走。
“那行,等着老二去那边把工资帮我拿回来再说吧,我是不打算在去那里了。最近钱也真是有些紧。这里先谢谢五五小薛同志拉。”我故意的拉长音说了半天五后,才接着说小薛。看着他从惊喜到失望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刚想笑嘴就痛的不得了。对他的印象也好很多,以前一直觉得对方是那种只会耍帅,招惹女孩的人。看来今后讨厌的类型要修改一下了,把他这种人删除掉,加强对带金丝边眼镜男人的怨念!
“那就这么着吧。看你生龙活虎的也没什么事儿,奶给你我缺了好几堂人体素描了,听说新来的裸模样貌身材都相当标准,从今儿以后我要做个不缺课的好孩子。”说着,这家伙又摆出一幅往日里迷倒万千少女的标准薛式微笑。巨恶,狗改不了吃屎。
“行,你赶快滚吧,别着恶心我了。”说到这才反映过来什么继续接道:
“嗳?不过,你说咱俩一起去行不?我好像真没什么事儿了。”
“你?得了吧。这几天好好养伤,好了再说吧。你这样同学见了笑掉大牙不可,问你时你也不好解释。”
“阿~?”一个啊从我嘴里说出平,升,辙,降四种声调。如果不是嘴痛,下巴可能都会掉下来。
小薛看我的表情,满意的笑着出了门急忙拿出藏了半天的镜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照上一番,看着镜中的自己,着模样估计去演东成西就中的西毒欧阳风都不用化妆
嗳?我还看什么模特阿?不是现成的么?自己照照镜子不就完事了?不行咱光有一点,没上面那两点啊就算有看自己也没意思,弄不好会恶心的吐了。用手使劲的拧了自己一下,我这胡思乱想什么呢!都要火烧屁股了,还真有闲心,不过眼下应该没问题,最少外表我还是我。以后呢?哎,起驴看唱本走着瞧吧。看这样拖到五一是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回家再跟爸妈商量吧,反正他们早晚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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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看到这里,其实我对前面几章相当不满意。本来应该是出彩的地方却没有写出应有的感觉。从今以后可能会放慢些速度,把质量抓上去!尽量做到宁缺勿滥!如果那里写的不好,请大家在书评中骂醒我!谢谢了!这章个人感觉就可以,还是那句话时间充裕就是好!2天一章质量就是不一样。
第二卷 我拿什么来爱你 第八章 往事如梦
4月22日天气:暂时晴
在学校的时光大多数是快乐的,开心的日子往往过的飞快。转眼间来到北京已经整整好好2个月啦。这两个月发生太多事情了,甚至有一些事情以前连做梦都不会想到。
回想一下这两个月来的生活,还真是幸亏所有的同寝朋友都很照顾我。不然可能我根本承受不起上次眼镜男事件。唉,算了怎么又想到他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最近最值得高兴的事情这两周做梦再也不会因梦到那个男人而惊醒了。
这件事发生后唯一还可以算好处的,他们再也不会当面拿我的长相开玩笑,再也不会当着我面叫我女人了。如果说这也能算作好处的话。不过总算一切的事情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样也好,总比每天睡梦中都提心吊胆的担心哪天会变来得好。感谢一切在天上睁着眼睛的神仙,虽然一直都怀疑你们是瞎子。怎么最近感觉自己想问题越来越像李淼那个坏X了?得过且过的啊Q精神,再倒霉的事儿换个角度竟然也可以想出一大堆的好处。
说道李淼最近还真是很想他,只是每次上网都没有勇气打开QQ察看以前朋友的留言。我想不只是他吧?可能所有朋友都会以为我从地球上消失了吧?或许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真的消失了,以前的我在这里只能祝福我所有的朋友一生平安,幸福!老天阿,你把我所有没有享受到的幸福都留给他们吧!
“不说丧气话了,还是写写最近吧”这么想着我又拿起了笔。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北京的天气越来越热,自从到这里也已经整整两月没有洗澡了,有时汗流浃背的还真是不爽,甚至偶尔天热的时候还会浑身刺挠。没办法我承认我懒,还是非常的那种,到现在衣服裤子都没洗过一条!每次都是轮换着来
没有在变身以前及时的洗上一次澡是我最大的遗憾!难道上天是为了惩罚我的懒惰才这个样子对待我么?呵呵,管那呢?我还能忍!最多还有1周就到五一了,我发誓到时候回家一定从里到外的洗的干干净净。用“德刚”师傅的话说‘香皂吃三块洗三块,从里到外的干净一次。’
最近身体好像也开始变化了,不知道还可以隐瞒大家多久。胸也在一天天的变大,尽管每次第二天起床来看都和前一天差不多。但这种变化的确在悄无声息的发展着。还好就算今天的此刻,这种变化的结果还是可以通过一两件较厚的衣服来隐藏。不过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天气只会越来越热,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能做的只有祈求身体的变化放慢一些速度,就算我求你了。
束胸?那只能出现在三流影视剧或者一些言情小说上的情节,真到了只穿一件TX的天气说什么也隐瞒不下去的。况且凭直觉变化的不仅仅是胸部,其他的部位也在变化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像我们这些成天接触裸模搞画画的人眼睛比普通人更要毒上许多!哎,在想也没用。有些事情并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暂且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真到无法隐瞒的时候就是与大家say分手的时候
请求老天再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和大家在多呆一段日子吧,如果这不算奢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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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谁他妈大星期六早上就抽烟阿!?”海明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顺着声音看去,正看到睡在海明下铺的小上海,仰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抽着烟:
“我啊老大,我说你也不关心人民群众生活啊。你没看到小肖正在那多愁善感的奋笔疾书呢?也不问问都写些啥?”
“操他x的,就你事儿多!”这小子开腔准没好事,急忙收起笔记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这话得到海明的响应:
“操,他啊上辈子一定是嚼舌根的农村妇女,还是因为这个才被她男人打死的那种怨妇!”
小上海听到我们说他的话不以为然,反而美滋滋的摇头晃脑着实可恨!我把他的举动向海明举报了,老大就是老大,二话没说从上铺一翻身下了地,狠狠的锤吧了他一通。转身又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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