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身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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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幻身记【待续】》文本,内容描绘了一段充满情色与性别转换元素的小说情节。故事一开始便以充满诱惑与矛盾的情欲场景展开,叙述者以柔软的语气诉说着对小唐的渴望与困惑,描述了自己身为男性却穿上性感女性服饰,被死党小唐热情挑逗与压制于床榻之上的激情场面。文中详细记录了二人同居生活的背景:叙述者为一个中文系出身的文弱男子,平时游走于浪漫与情欲之间,而小唐则是身材高大、阳刚之气十足的务实型男子,两人自大学时代便同居共处,生活与工作上存在巨大差异。
此外,小说还穿插了一段关于一尊奇特木雕及其背后神秘传说的叙述。木雕呈现出半男半女的怪异形象,细节描写极为生动,例如木雕上逼真的阳具以及夸张的女性特征,均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故事中讲述了劉先生在东南亚某小镇的经历,如何因偶遇当地导游与老女巫而见证了一场性别转换的神秘仪式:一个小男孩在老女巫的咒语与触摸下,从男孩的生殖器官逐渐转变为女性形态,此段施法过程充满了魔法色彩与巫术传说。随后,劉先生带回这尊具有神秘力量的木雕,经过办公室里同事们的讨论,给平淡的工作生活注入了浓郁的情色与奇幻色彩。
整个文本充满了对禁忌性爱、性转换仪式、办公室情色及民间神秘传说的细致描写,文字生动甚至略带荒诞幽默,呈现出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成人文学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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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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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变身文学协会 |
Region | 台湾 |
Date | 未知 |
Tags | 职场生活, 民间传说, 出版行业, 成人幽默, 魔幻现实主义, 性转小说, 伪娘, 男娘, 变身小说, 跨性别, 色情描写, 魔法仪式, 巫术传说, 办公室性事, 出版情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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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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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身记》
「我想要啊……」
我輕柔地舔舐著小唐的耳朵,用極盡嬌羞的語氣悄聲說了一句,隨即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
小唐似乎沒聽到我的懇求,仍然卯起勁來壞壞地吸吮著我的脖頸、耳垂,臉龐,雙手也不安分地在我半裸的身子上四處遊走,那種被不斷地刺激著敏感帶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
我究竟是怎麼了?我明明就是個男人,為什麼會穿著被扯亂的性感女性衣物,還被自己的死黨壓制在床舖上,瘋狂地接吻、愛撫,而且竟然產生了一股想跟男人做愛的念頭呢?我昏亂的腦海裡,不住地萌生著一些怪誕的想法……想被小唐扯下胸罩……啃咬乳頭的感覺應該很爽吧?……舔我吧……摸我那裡;我那裡好濕喔……拜託幫我止止癢吧,用你那根大肉棒……插進……我那裡……我想跟你做愛啊……拜託佔有我吧……我要你侵犯我啊……用強姦的方式也行啊……好舒服、好舒服……你摸得我好舒服喔~~~
充滿肉慾色調的斗室裡,逐漸擴散出我越來越隱忍不住的淫蕩浪叫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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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小唐已經有段很長的時間了,打從我們唸大學起,就湊在一起租房子,誰叫我們都是從南部來的異鄉客嘛!所以人不親土也親囉!而且我們倆都是家裡的獨子,父母卻都早逝,家族中也沒啥親戚往來,在類似的成長背景下,我們就這麼「同居」了好幾年。直到大學畢業,各自找了一份工作,卻還是惺惺相惜、氣味相投地租住在同一間公寓裡。
不過坦白說,我們兩個人的性格真的差異還頗大的,因為我的名字裡有個「文」字,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喊我一聲「阿文」,大學念中文系的我,個性十分慵懶,而且天生就習慣打混摸魚,身高雖然只有165公分,卻長了張奶油小生的臉蛋。所以還蠻受女孩子歡迎囉!從高中開始,我就喜歡把咩。
進入大學後,更是三不五時就帶釣到的美眉回我的小窩裡打炮,但是我可是風流;而不是下流,至少每個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還會認真跟她們交往一段時光後,才想辦法婉言跟她們分手。所以很多跟我打過砲的美眉,都斷斷續續地還跟我保持著肉體關係。相對的,我的工作運就十分差囉!
大學畢業後,唸文科的我自然先進入出版界工作,但是因為出版業不景氣,所以我也一直被迫換公司,到了最後勉強在一家小規模的出版公司當了個編輯。講好聽些是編輯,其實這家公司所出版的大都是些情色系的書籍,除了要編寫大量煽情劇情的小說外,還得負責校對外文翻譯後的稿件,不過這倒也還頗適合我好色的調調,所以也待得頗自在的。
公司裡除了那位看起來就很色的老闆兼總編外,加我在內也只不過四個人,而且清一色都是男性,公司小;薪水自然也少得可憐,根本就不夠我平日開銷之用囉!跟我比較起來,小唐真的稱得上是位有為的年青人,唸資訊工程的他,或許是因為平日喜歡健身的關係,179的身高與壯碩的體格都很具男性陽剛味,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一間規模頗大的電子公司業務部門,由於他木訥踏實的個性,極受上層的賞識,沒幾年的工夫,就當上了業務發展部的副理,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可這小唐也真是個念舊之人,這幾年下來儘管累積了不少存款,已經可以另覓其他大單位的房子租住;甚至乾脆購買下來了,但他還是執意要跟我住在一起,說是彼此有個照應也好。而且他也知道我經濟不佳,還常常濟助我,他所買的代步轎車,也大方地配了付鑰匙給我,讓我有需要時可以跟他借車來開,講起來他可還真是夠意思的好哥兒們啊!不過小唐或許是太專心於課業與工作了吧?,認識他這麼久,也從未見他交過女友。久而久之,他好像也習慣當單身貴族的生活了。對我時常帶女伴回來的行為,似乎見怪不怪,也從未要求我收歛些。就這樣,兩個個性迥然不同的人,竟也融洽地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如此久。
直到那件怪事發生後,這才改變了我和小唐;以及我所認識的人們之生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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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將這件怪事發生的原因說個分明,大概就只能怪我自己太過鐵齒了吧?
那天早上,我還是一如往常睡眼惺忪地進了公司,卻只見包括好色總編老闆在內的所有員工,竟然都罕見地到齊了,而且還圍攏在老闆的桌前,興奮地討論著不曉得啥事來著?
公司的員工除了我之外,另外兩個職員一位叫做小張,年紀跟我差不多都是二十出頭,一位叫做阿義,年紀稍微大些,長相跟體格都還不賴,因為他主要是負責跑推銷業務的。
至於身材微胖的老闆則姓吳,我們都喜歡喊他「吳總」,年紀大約四十來歲,至今還是個單身王老五。
聽說他除了弄了這間專搞情色刊物的小出版社外,還跟一位姓劉的友人,合資經營一家網路情趣用品專賣店。由於那位姓劉的友人常跑國外,採購各國的情趣商品進口,所以也常會順便帶些稀奇古怪的情色刊物或小玩意兒回來給老闆。而老闆或許是為了犒賞;也算是刺激我們的創作慾吧!
每次當他拿到這些古怪的情趣物什時,總會展示給我們瞧瞧。不過會讓這群色胚們這麼有興趣的,肯定是件會讓人血脈賁張、遐想不已的情趣寶物,所以我連忙將隨身背包往座位上一扔,便趕緊圍上前去,想瞧瞧他們究竟在看什麼好康的腥羶寶物。出乎我意料之外,吳總桌上並沒有啥讓人噴鼻血的情趣商品,僅只擺了一尊奇模怪樣的人像木雕,臉型看起來很像東南亞一帶常見的人種,大小約三十公分高,但是卻做成了半男半女的形象,屬於男性的部份色調較黝黑,女性的部份則明顯地泛白,不過看起來卻不像是另外上色;而是天然形成的木質原色。最特別的是下體部位,竟然男女性的生殖器官兼具,而且那根陽具還做得很逼真,伸出得老長,而女性的陰唇則有點誇張式的突出,幾乎佔掉了下體的三分之二,不過這尊木雕整體來說做得並不是很精細,反倒是看起來有點滑稽的感覺。
吳總見我也來了,只跟我點了點頭,便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著這尊木雕像的來歷。
原來這尊木雕又是劉先生帶回來的,他上個月去東南亞某個國家時,當地有位華人導遊聽說他對各國性文化很有興趣,便推薦他到一處觀光客罕至的小鄉鎮,因為那裡有間很特殊的「性神」廟。
據說這間廟對於性能力的增強很靈驗,而且當地還盛產特殊的春藥,但是這種春藥的成分卻很神秘,傳說是跟那尊性神有關,可是連那位導遊也說不清楚究竟這間廟有啥來歷。
劉先生興致勃勃跟著導遊,坐了很久的車才到了那裡,並在那間廟附近的鄉鎮裡住了三天,採買了很多當地出產的壯陽與強媚的春藥。
到了最後一天即將要離開前,一大清早導遊便突然神秘兮兮地問他,有沒有興趣去見一位具有很特殊法力的巫師,熱衷於各種稀奇古怪之事的劉先生自然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導遊便開著一輛吉普車,在中午時載著他來到一座距離頗遠的小山谷裡,這座山谷裡有五、六間用茅草搭蓋的屋舍,其中有一間位於小聚落正中央的房子,門口聚集了一些人,導遊逕自走向前去,用當地土語跟坐在女巫門外的一位老婦說了幾句話,那位老婦似乎跟導遊頗熟,打量了一下導遊身後的劉先生,便點了點頭似乎同意了某事。
於是導遊便帶著劉先生跨進這間陰暗的茅屋裡,原來這屋裡還坐著不少安靜不發一語的人,導遊跟劉先生在屋內的角落找了個位置坐定。
過了沒多久,一位年紀看起來至少有七、八十歲的老女巫,從屋內的裡間中走出來,來到屋內中央所擺設的一張小竹榻前,床上已經躺著一名昏睡的赤裸小男孩,老女巫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額頭,便開始為其施法了。
劉先生說他從未見過這麼神奇的法術,因為那位小孩從外表看起來應該是個男孩,但是當女巫喃喃地唸起了咒語,並不斷地用雙手去撫摸男孩全身後,小男孩的性器官竟開始慢慢萎縮,一直萎縮到小雞雞完全消失,然後小男孩的下體突然緩緩冒出了女性的性器官特徵,又過了一陣子後,一道女性地陰唇裂縫便完全取代男孩先前的陰莖了。
這段施法過程讓劉先生當場看傻了眼,等到施法結束後,導遊才悄聲對他說,這是當地特有的性轉換法術,因為這裡的部落屬於大家族式的母系社會,只有女性才有主導家族的權力。所以有些家族若是一直生不出女孩時,便會從男孩裡挑選出一位,送到這裡來進行性轉換的法術,好讓他(她?)長大後領導家族。由於這種法術平時鮮少施行,懂法術的巫師也凋零得差不多了,所以就連當地人看過這種施法過程;甚至知道有這種法術的也不多。
導遊是因為認識這個奇特族群裡某位輩分很高的女長老,也曾經幫助過這個族群一些忙,所以才被特准進入靈屋裡觀禮。而劉先生也是他頭一回帶來的客人,原本導遊還擔心族人不會允許陌生人進入靈屋,沒想到屋外那位負責過濾進屋人身分的老婦,卻破例答應讓他進去了。
詭異的性轉換法術結束後,施法的老女巫彷彿用盡了力氣般,虛脫地讓一名年輕的女助手扶著走進裡間休息去了。
導遊趁著這個空檔,便帶著劉先生離開了靈屋,打算趕回去他們住宿的地方收拾行李,因為傍晚前他們還得回到有機場的城市,以便次日讓劉先生轉機返回台灣。當他們正準備驅車離去時,剛剛攙扶那位老女巫的女助手突然從靈屋內跑出來,喊著導遊的名字要他等等,那名女助手跑到車旁,將雙手恭敬地捧著的一尊木雕像遞給了導遊,並跟他用土語急速交談了好一會兒後,又匆忙跑回靈屋去了。
導遊若有深意地笑著將那尊木雕交給劉先生,並轉述剛剛女助手所講的話。原來剛剛老女巫在施法時忽然接收到一股來自性神的訊息,說是有位來自遙遠國度的貴客進了靈屋,性神要求女巫將供奉在靈屋裡間的一尊神奇的法器交給那名貴客。
這尊法器據說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是前一位已過世的女巫所傳下來的寶物,老女巫原本不肯答應,卻又不敢違背神明的旨意。只好忍痛讓女助手將法器請出來轉交給劉先生。
導遊邊開車;邊露出羨慕的神情,直說劉先生不曉得跟這裡有什麼奇特的緣分,怎麼會讓「性神」如此眷顧他呢?劉先生也搞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只覺得捧在懷裡的這尊木雕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他將木雕帶回到台灣這裡來了。
昨天凌晨才剛抵達國門的劉先生,一下飛機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吳總,並將那尊木雕鄭重其事地交給了他,還說他在返國的回程中一直感受到一種訊息,要他將木雕轉交給吳總。
吳總聽了劉先生的經歷,覺得還頗有趣的,但卻有點半信半疑,又擔心將這尊詭異的木雕放在家裡不妥當,仔細思量後,就打算將木雕安置到公司裡,所以今天起了個大早,便將木雕帶到公司裡來了。
聽完了吳總說這落落長的木雕來歷之故事後,小張和阿義似乎很有興致,一直七嘴八舌地討論劉先生的經歷,以及這尊木雕究竟有否神異之處。而我則或許是因為昨晚開夜車趕一篇情色小說的稿,所以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對劉先生的故事跟這尊木雕都沒啥興趣,所以也正準備回到我座位上去潤稿,以便下午可以順利交出這個月的稿件。可這時候吳總卻突然問我:「阿文啊!你覺得我剛剛講的故事吸引人嗎?」
我強忍住想打呵欠的衝動,鈍鈍地跟吳總點了點頭,雖然我覺得這整件事要不是劉先生唬攏吳總;不然就是吳總在唬攏我們,但畢竟老闆還是老闆,我還是不敢讓吳總太掃興囉!不料吳總見我點頭,便滿意地說道:
「既然你覺得這個故事不錯,那麼你跟小張就各自去寫一篇性別轉換的故事吧!應該會有賣點吧?嗯?」
我瞥了小張一眼,只見小張似乎同意了吳總的提議,所以我也只好無奈地表示贊同了。吳總見我們兩個都答應了,便指著那尊木雕對我們說:「你們兩個把這尊木雕拿回座位上去,輪流研究一下,下班前再將木雕拿回來還我,這樣或許會得到一些創作靈感喔!」
小張馬上點頭說好,於是他就興高采烈地捧著木雕回座去了。
我也不以為意,便也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潤我的稿。
到了中午時分,吳總他們都準備出去用餐了,我則因為薪水還沒下來,不敢太過揮霍,所以便委託小張幫我帶個便當回來,打算窩在辦公室裡留守順便補個眠。
小張要離開辦公室前,將木雕捧到我的座位上,說下午輪到我對著木雕找靈感囉!等到他們都出去後,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便只剩下我那尊形象怪誕的木雕了。
我正準備要趴在桌上小憩一下時,卻被那尊木雕給頂了一下腦門,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木雕上那根滑稽的陽具實在太長了,所以才會頂到我的腦袋。
我嫌惡地看著那尊沉甸甸的木雕,對著他擠眉弄眼了一番,心想這哪是啥寶物來著,搞不好根本就是劉先生在東南亞那邊的某個市集裡買來的廉價品,帶回台灣來把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或許他現在正在家裡偷笑我們是傻瓜呢!想到這裡,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便伸出指頭去彈了彈那根陽具。彈著彈著竟使上了勁,說時遲那時快,碩大的一根木陽具就這麼被我硬生生彈斷了!
「靠!死定了;死定了!」
眼見木雕的碩大陽具竟然斷折了,我一時慌了手腳,下意識地撿起那根陽具,想把它裝湊回原來的位置上。就在陽具正要接上那個斷裂點的時刻,我突然覺得耳畔好像聽到了一聲響雷,整個身子也好像被一股電流擊中,不由自主地抽慉了起來,眼前頓時朦朧一片,就這麼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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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夢境吧?我彷彿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板子上,周遭黑漆漆的,卻隱約聽見我的身旁有個蒼老的女聲,用很急促的腔調在唸著我聽不懂的話語,還有一雙粗糙至極的大手在我光溜溜的軀體上摩娑滑動著。
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小男孩,迷迷糊糊地在進行著一種很奇怪的儀式……等等,好熟悉的故事啊?莫非我變成了劉先生所見到的那位性別轉換的男孩了嗎?我努力地想睜開雙眼,卻徒勞無功地癱軟著身軀。但是眼簾裡卻映入了一尊奇模怪樣的木雕,是祂!那尊被我弄壞了的木雕,竟然像個活物般地向著我走來,男身的那半部手上還拿著一根斷裂的陽具,惡狠狠地瞪著我,女身半部的下體卻突然裂開了誇張的大口,好像要將我吸入那黑溜溜的陰道之中,我想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只能感受著一種巨大的黑暗將我吞噬、吞噬……那女巫催眠般的咒語聲縈繞在我的耳膜之中……
「阿文!阿文!醒醒啊!便當買回來啦!睡死啦你!」
我愕然地睜開雙眼,夢中的駭人景象頃刻間冰消雲散,卻只見小張提著一袋便當在我面前晃著。
小張看到我大汗淋漓的模樣,便曖昧地笑著問道:「你剛剛是做了惡夢還是春夢啊?怎麼搞成至這副模樣咧?」
「木雕!木雕呢?」
我大喊一聲,眼見桌上已無木雕的蹤影,嚇得我急忙站起身來搜尋那尊木雕的下落。
小張看我氣急敗壞的樣子,便對我說:「你在找那尊木雕啊!別急啦!剛剛我們吃完飯回來時,吳總見你睡熟了,但是腦袋卻被那尊木雕的陽具頂著,不曉得是怕你睡得不舒服;還是怕你弄壞了木雕,反正他就把木雕搬回他桌上去囉!」
我愣了一下,往吳總桌上望去,果然看見吳總正在用一塊乾淨的布巾擦拭著雕像。
我連忙跑過去端詳著那尊木雕的陽具,說也奇怪,剛剛明明被我彈斷的那根陽具,現在卻好端端地安在原來的位置上,一點也看不出有受損的跡象。
吳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罵道:「你是在看啥啊?木雕的大老二有啥好看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包括我彈斷木雕陽具的那件事在內,都只是我的一場午後怪夢嗎?
我摸著腦袋走回座位上,打開小張放在桌上的便當,漫不經心地扒了幾口,卻沒啥胃口,索性就將剩下的便當扔進了垃圾筒裡去了。
一整個下午,我似乎都被那場怪夢給困擾住了。而且可能中午沒睡飽;又沒吃飽的緣故,腦袋更加昏沉沉,體內也隱隱有種翻騰的感覺。
我硬撐著將昨晚那篇稿子潤完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吳總桌前,將稿件交給他,順便跟他請假,想回家去休息一下。
吳總可能看出我的氣色真的很差吧,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並要我趕緊去看醫生,免得真的拖出病來就不妙了。
我也不記得我究竟有沒有去看醫生?還是直接回家?反正當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之際,我隱約聽見了小唐的聲音,他好像伸手摸著我的額頭,問道:「你還好吧?你人不舒服嗎?好像沒發燒?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我虛弱地睜開眼,這才發現我已經躺在自己房間的床鋪上,而且好像睡了好一陣子,醒來都已經是晚上了。
小唐見我醒了,更加關心地問道:「你究竟怎麼了?我回來時就見你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嘴裡還喃喃自語說著怪話,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卻又叫不醒你,只好把你扛進房裡來睡覺了……」
我感激地對著小唐點了點頭表示謝意,並問他我睡了多久?還有現在是幾點鐘了?原來我這一覺竟睡到了晚上十點多才醒來,而小唐也因為不放心,守候在我的床畔直到現在,連晚飯都沒吃,也真是難為他了。不過這一覺睡醒後,我的精神好像也恢復了不少,於是小唐便要我先去洗個澡,他則去外頭買點宵夜回來一起吃。
我拎著毛巾進了浴室,洗了個舒爽的澡後,正要準備擦拭身體時,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異樣,但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只覺得霧氣迷濛的鏡面中,所映現出來的那個自己的身影,似乎並不是我熟悉的樣貌了。更糟的是,我的胸部跟下體都傳來一股隱隱的痛楚,體內好像扭轉的毛巾般一陣陣抽動著。
我心想我恐怕真是生病了,但是卻又覺得沒有那種傷風感冒的不適感。等我換好衣物後,小唐也提著一袋清粥小菜回來了。於是我便跟他一起吃了點粥,小唐看我臉色一直不佳,還很貼心地要我多休息,如果真的身體不舒服,明天就別勉強去上班了。
我瞇著眼對著他微笑道謝,突然胸口覺得有股暖暖的熱流通過,而且心裡竟隱然覺得小唐真是個可依賴的男人,如果我是女孩的話,一定會……等等,我是怎麼了,怎麼變得有點像個彆扭的女孩來著?看著小唐,我的臉頰忽然緋紅了起來,我越想越害羞,便趕緊跟小唐說我要去睡覺了,一轉身就跑進浴室裡去了。當我在刷牙洗臉時,我望著鏡中的人兒,竟開始覺得,當個女孩被男人呵護、疼愛的感覺,肯定挺不賴的吧?念頭一起,我連忙使勁地搖了搖頭,心裡直罵著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回到房間後,我倒頭就睡,恍惚間感覺到小唐好像進來探視過我幾次,還摸了摸我的額頭後才離開。
這一夜,我睡得似乎特別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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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昨晚睡前忘記拉上窗簾了吧?當清晨的朝陽映照著我的臉龐時,我就被那暖烘烘的陽光給喚醒了。
我掀開棉被,直起上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股說不出的甜蜜感油然滋生。昨夜困擾我的不適感似乎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大病痊癒後的幸福感。
我瞇著眼望了望亮晃晃的窗外,彷彿有種新生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又說不出來的怪異,好像是萌生自我的體內般,卻讓我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昨晚似乎是一覺睡到天明,但又好像有做了一些夢?可夢境卻又記不清了……就這麼出神了好一陣子,直到我的目光不經意地瞄到了牆上的掛鐘後,才驚覺到我上班要遲到了!我連忙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脫掉睡衣,抓起掛在床邊的上班服裝,正準備要穿上時,突然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跌了一跤,幸好即時扶住書桌,才讓我免於往前摔了個狼狽。
「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站都站不穩呢?難道我真的生病了嗎?……」
我一邊嘟嚷著,一邊挺起腰桿,想找出站不穩的原因。突然間,我的嘴張得老大,當場傻愣住了……因為我的右手,竟然摸到了兩團柔軟碩大的乳房,問題是,這對摸起來很舒服的奶子,竟然長在我自己胸前……
「啊~~」我尖叫了一聲,可這聲響卻分明是嬌媚至極的女聲。
「我、我、我的胸部怎麼會腫起來了……」說不出來的怪,我的聲音聽起來竟變成了嬌呼連連。
我往前跨了幾步,突然察覺我的睡褲已然滑落到腳踝,就連四角內褲也變得十分寬鬆,好像失去某樣東西支撐,也準備露點了。
我連忙抓緊了褲頭,這時也顧不得被我踢開的睡褲,三步做兩步跨地衝到了衣櫥旁的穿衣鏡前,定睛一瞧,鏡子裡竟出現了一個身材曼妙;但動作跟表情卻很滑稽的「女子」!
「妳、妳是誰啊!」我歇斯底里地對著鏡子喊了起來。
穿衣鏡裡的半裸女子,也張著嘴向我喊了同一句話。好像在質問我怎麼闖進了她的房間、她的身體,還對著她擺出光著上身,卻抓著男性內褲的不雅動作。但是仔細一打量,我卻發現,除了臉蛋似乎縮小了些;身材變得苗條有致;雙手跟雙腿變細了之外,可那輪廓跟身形,卻依稀還是我自己的模樣。
因為我的工作很隨興的關係,所以我原本就留了一頭及肩的「木村式」黑色長髮,眼前這位鏡子裡的女子,頭髮果真跟我先前一模一樣長短,這麼說來,我應該可以確定,鏡子裡的人就是我自己囉?這時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心念一動,原本抓住褲頭的手也跟著一鬆,內褲應聲滑落到膝蓋,鏡子裡的女子下半身頓時春光外洩,漂亮的弧度,完美的神祕曲線,但是……
「我、我……我的小弟弟呢!」
我用那聽起來十足的女性尖嗓叫喊了起來,鬆掉內褲的雙手,胡亂揮了一陣後,竟猛力地抓揉起我的頭髮,這樣一來,鏡子裡的女人,看起來就更像個瘋婆子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雙腿似乎支撐不住這個事實,萎然彎跪倒地,連帶著整個身子也癱軟成一團,我的頭低垂到幾乎快碰到膝蓋了,可雙手卻還是緊抓著頭髮不敢放。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襲來,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是誰?我怎麼會變成女生了?我不是男生嗎?我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我還變得回去嗎?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腦子裡鬧哄哄地,響著一堆疑問,所以當我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時,我還以為是錯覺,等到我確定是來電鈴聲後,我彷彿溺水者抓到了救生圈般,身體彈跳起來,往書桌邊衝去,連看都沒看是誰打的,便拿起手機回了一聲:
「喂!」我自然而然地喊了出來,卻忘了自己的聲音已經變成甜膩膩的女聲了。
「呃!請問,阿文在嗎?」對方聽了我的聲音,似乎愣了一下後才發問。
這時我已聽出是公司小張打來的,連忙掐住自己的喉嚨,用比較低沉的聲音回應。
「小張啊,我、我好像生病了,麻煩你幫我跟吳總請個假好不好?」
「你是阿文啊?我剛剛還以為是你馬子接電話咧,該不會昨晚打砲打到腳軟了吧?呵呵……」
「別鬧了!咳咳咳……我真的生病了!麻煩幫我請一下假啦!」我差點又用女音回答,連忙乾咳了幾聲,粗聲粗語地回了幾句,聽起來卻好像女生在撒嬌一般。
「還啦咧!幾時變這麼娘了啊!幫你請假是沒問題啦!只是要跟你說一聲,吳總在發火!」
「發火?發什麼火?」胸前沉甸甸地,站著挺不舒服,我索性順勢往椅子上坐了下來。
「就是昨天那尊木雕囉!今天吳總上班時,發現木雕不見了!他問我們有沒有看見,誰會看見那個鬼東西啊!可是他好像很不爽,因為昨晚他好像把木雕放在他辦公桌後面的櫃子上,才進房去睡覺,醒來卻發現木雕消失了,他剛剛把我跟阿義罵了一頓,還問你來了沒有,我說你還沒進公司,他又發火把你罵了一頓,真是有夠機車咧……」
「木雕!」我大喊了一聲,原本有些混沌的腦袋忽然間清晰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小張似乎被我的喊叫聲嚇了一跳,連聲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而我卻在此時闔上了手機滑蓋,我已沒心思去理會他了,因為此時的我,已赫然發現我惹上一件難以想像;卻又真實應驗的麻煩事了!
「那尊木雕……真把我……變成……女生了!」顫抖地說出這句話後,握在手中的手機應聲跌落到桌面上,而我也禁受不住這個可怕的事實,牙關不由自主地猛打起顫來,我將頭埋進了雙手圈成的臂窩中,嘴裡含糊不清地喃喃說著一些我自己也聽不懂的話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抬起頭看了看牆上指向快要十點的掛鐘,再望了望陽光燦爛的窗外,慌亂的心緒也漸漸地穩定沉澱下來了。我安慰自己情況還不算太糟,而且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更重要的是,從昨晚到現在,經過這番折騰,我似乎覺得十分飢餓了!無論如何,我得先找點吃的東西再說。
我站起身來,望了一下混亂的房間,忽然察覺到身軀有點涼意,低頭探看,只見一雙女性的美乳晃蕩蕩地,看起來還頗怪異的。
我搔著頭走到小衣櫃前,打開衣櫃撈出一件黑色的T恤穿上,可瘦了半圈的腰圍一時間也找不到適合的褲子可套,只得先找出一條以前某女友送我的生日禮物──一條小號的男性情趣性感三角內褲,當時嫌這條內褲太小,擠得小弟弟不舒服,所以也很少穿,沒想到這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至少穿上後不會往下滑溜。東翻西抄了好一會兒後,又找出一條本來準備騎單車時穿的緊身褲,就這樣亂拼湊一通,勉強遮掩住我現在的女性軀體。穿配妥當後,我也沒勇氣再去照鏡子了,連忙打開房門,走到廚房張羅食物。
待我如大哥的小唐,因為公司較遠的關係,所以每天總是很早就出門了。而貼心的他,也都會記得在下班時帶回一些次日的早餐,讓晚起的我吃完早餐後再去上班。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廚房的小餐桌上,小唐用網罩罩住了幾碟小菜,還有一小鍋清粥,桌旁還放了一張紙條。
我拿起紙條端詳了一下,上頭寫著:「上班前去看了你,好像氣色好多了。吃點清粥小菜補充一下體力,如果還是不舒服就請假吧!PS:我會帶晚餐回來給你吃,好好在家休養!小唐」
看著紙條上的充滿溫情的字跡,不知怎麼搞地,鼻頭突然一酸,眼淚差點奪眶而出。是女性軀體讓我變得敏感了嗎?
我強忍著流淚的衝動,坐在餐桌前,正準備拿起網罩用餐時,突然想到我還沒盥洗,而且還隱隱有股尿意。只得又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因為我們租住的公寓坪數不大,衛浴設備也只有一套,所以這間小浴室是我跟小唐共用的。進了浴室後,我習慣性地走到馬桶前,拎起馬桶蓋,扯開褲頭,正準備掏出小弟弟解尿時,突然撈了個空。膀胱一鬆,尿液已經要沖瀉而出了,我慌了手腳,下意識地轉身坐到馬桶上,緊身褲連著內褲往下硬扯,稀哩嘩啦的尿水咻地噴了出來,下半身忽然傳來一股酸癢;又帶著點舒爽的感覺,跟以前男生的我尿尿時「咬冷筍」的感受又不太一樣。短了半截的尿道,也挺難控制尿液的方向,所以有些尿水還噴出了馬桶外,我咬著牙,硬是把膀胱裡的尿液排了個精光。
這才站起身來,也顧不得下體有點濕淋淋,便穿回沾了些尿的褲子。回頭看了一眼馬桶,猛然想起我剛剛竟像個女生一般,用坐姿上廁所了,心裡頓然萌生出一股說不出所以然的苦澀滋味。
重回餐桌坐定後,好像也沒啥胃口了。
胡亂配了點小菜扒了幾口清粥,竟也覺得飽足了。
我把飯菜用網罩罩好,起身走到小客廳的沙發旁,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整個人也慵懶地窩入沙發,癡愣地望著晃動的電視畫面發呆。心裡不停地忖想,看來現在所發生的怪事,肯定並非是我自己的幻覺吧!那麼,下一步我該怎麼做呢?我可以找誰商量呢?要打電話把小唐找回來嗎?可我又要怎麼跟他說呢?現在大家都在上班,又還能找誰呢?還有,難道我得穿著這身怪異的打扮過日子嗎?可我又得去哪裡弄合適的衣服來穿呢?
腦海裡突然靈光一現,閃過「佳玲」這個名字。
她是前幾個月才搬到我們這棟公寓三樓的房客,長得還頗有姿色,卻好像沒有固定的男友。搬進來時還曾經來四樓拜訪過我們,跟我們打過招呼。之後,我跟她在樓梯間又碰到了幾次,慢慢熟了之後,有天傍晚,當我下班返家時,正巧在路上碰到她外出購物,我熱心地幫她提了幾袋東西走回公寓,到了她家門口時,她主動約我進去喝杯咖啡。結果,咖啡還沒喝到口,我一進門就跟她擁吻了起來,隨後便從客廳一路吻進寢室,在她床上翻雲覆雨了一番。辦完事後,跟她聊天時才知道,原來她是從中部上來的,跟朋友合資批貨,在網路上經營一個小型的男女服飾拍賣小舖,所以她幾乎都是窩在家裡。從那天以後,我們又陸續發生了幾次關係,可是後來我卻有點受不了她做愛時的狂猛,每次都激烈到把我搞得腿軟,所以後來也慢慢跟她疏遠了。不過她好像也不太在意,有幾次在路上碰到我,還笑咪咪地跟我打招呼,好像我們之間啥事都沒發生過。之後,大概就是上個月吧,某天我返家時,正要跨上三樓樓梯時,她的大門突然打開,從裡頭出來一個男子,可能是她的新歡吧?畢竟像她那麼騷浪的女生,不會缺少性伴侶的。所以心裡有點不爽的我,也就更不再去搭理她了。
擺在眼前的現實是,不用上班的她肯定在家;而且她那邊衣服存貨頗多的,或許可以跟她商借幾件應急,只是她不曉得能不能接受我變成女生的荒誕事實,不過她性觀念挺開放的,至少也可以跟她商量一下吧?無論如何,現在也只有她能找了!一想到這裡,我立刻起身關掉電視,衝到房裡的書桌旁,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三通未接來電,都是小張打來的,可能剛剛心緒混亂,沒聽到鈴聲吧。我也沒時間回電給他,連忙按出電話簿,撥通了佳玲的手機。她的手機鈴聲是一首吵死人的舞曲,唱了很久也沒接聽,我正不耐地想掛斷時,突然聽到她帶著濃濃睡意地喊了一聲:「喂!那位啊~~~」
我連忙捏著喉嚨,壓低了聲音回答:
「佳玲,是我,我是住妳樓上的阿文啦!不好意思吵醒妳,我有件很急的事想找妳商量,可以下去找妳嗎?」
「阿文喔!很久沒看到你了喔!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感冒啊?什麼急事啊?只要不是借錢,其他都好商量囉!不過你過個半小時後再來吧,我剛睡醒,要洗個澡先!待會見囉!掰掰」
掛斷通話後,我的心裡稍微踏實了些,可卻還是有點不安,心想萬一佳玲被我嚇到,還報警抓人,那我豈不玩完了?可是,眼前也只有賭一賭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剛剛褲子沾了點尿,心想還有一段時間,不如也去洗個澡吧。於是我便從衣架上抓起浴巾衝到浴室,因為怕看到自己的模樣,所以我先深呼吸一口後,才閉著眼脫了個精光。往常在夏季時我都習慣用冷水沖涼,所以我也只旋開了冷水,但是當花灑的冷水沖到我身上時,我的身體竟起了一種莫名的刺激觸感,這股觸感太敏銳了,讓我忍不住往後跳開,趕緊旋開熱水龍頭,調成溫水後才繼續沖浴。不過這副女性軀體也實在有點誇張,當我要往身上塗抹沐浴乳時,一陣陣的快感竟又襲入腦海,害我趕緊收斂有些搖盪的心旌,也不敢去碰觸那對飽滿的乳房,匆忙沖淨泡沫後,便關掉了水龍頭,用浴巾擦乾身子,再拿出吹風機就著洗臉鏡吹起了頭髮。
照映在鏡子裡的這張臉,怎麼看都是十足的女孩瓜子臉,而且五官還蠻清秀的,連眉毛好像也變細緻了,下巴更找不到半點鬚根。可惜這張漂亮的臉蛋,竟然是我自己!一想到這點,我便嘆了口氣,也沒心思吹乾頭髮了。穿上那套滑稽的衣褲組合時,我還特地聞了一下,確定尿味沒那麼濃後,才穿上了緊身褲。回到房裡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我深呼吸了一口大氣後,便拿起鑰匙起身往大門走去。
開門時我還特地留意了樓梯上下,確定沒人後,趕緊衝出門口,轉身鎖上大門後,急忙下到三樓,按了佳玲家的電鈴。
過了令我心驚膽跳的幾秒鐘後,門總算打開了。
佳玲身上還穿著睡袍,手上拿著浴巾擦頭髮,看到我後進門後,便轉身往浴室走去,一邊還不忘對我說:
「我剛洗好澡,你先坐著看電視等我一下吧。」
我悶不吭聲地走進她屋內,乖乖坐到小沙發上,也沒心思看電視,只覺得心跳得很急促,也不曉得待會應該怎麼跟她說明這件怪事?更不知道她的反應會如何?就這麼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突然一雙纖纖柔荑從我背後伸過來,矇住了我的雙眼,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飄過鼻端,隱約感覺到佳玲在我耳畔輕呼著氣,還不忘嬌媚地問道:「想我嗎?嗯?」
這是以前我來她這裡找她「辦事」時,我們常玩的曖昧戲碼,可惜我現在一點精蟲襲腦的感覺都沒有,更別提轉身將她拉過沙發,抱入懷裡親熱的老把戲了。
我咽了咽口水,用最平靜的聲音回答她:「佳玲,我有大麻煩了!妳能幫我嗎?」
她好像愣了一下,矇住我雙眼的手也鬆開了,只見她走到我面前,端詳了我好一陣子後,才開口說:「奇怪?我覺得你今天變得好怪喔?怎麼你的聲音,跟你的外型都變得很像女生啊?就連胸部都好像……啊!」
她驚呼了一聲,突然側身蹲在沙發前,伸手往我胸口摸來,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也來不及擋開,雙乳就這麼被她著實抓捏了一把。
「好痛喔!輕點啊~~~」
我連忙推開她的雙手,做出護胸的姿勢,她好像被剛剛摸我胸部的觸感電到了一般,圓瞪著大眼看了看雙手,又望了望我,愣愣地問道:「你的胸部……怎、怎麼摸起來那麼真實,你、你去做……變性手術啊?」也不曉得是不是這身女性軀體的影響,我頓時羞紅了臉,不住地搖著頭,用難為情至極的聲音說道:「佳玲……你聽我說,我、我、我……」連說了三聲「我」之後,我終於嘆出了一口大氣,突然身子前傾握住她的手,然後用帶有一點哭調的聲音,將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一古腦兒地說給她聽。在這過程中,我一直盯著她的臉,深怕她露出恐懼慌張的神情,也做好心理準備,如果萬一她發出尖叫聲,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衝出她家,絕不讓她有機會打電話叫警察或是精神病院來抓我。還好,我邊講邊看著她的神情漸漸恢復正常,而且還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等我把事情原委講完後,她竟然笑瞇瞇地打量著我,說道:「也不曉得你剛剛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看來你應該真的是變成女生了,身材跟臉蛋還挺不賴的嘛!好像也不是單純變性而已喔?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對了!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這下子反倒是我被她的大方態度嚇到了,我吞吞吐吐地問她:「妳、妳不怕我啊?」
「怕你幹嗎?」
「我、我……我突然變成女生,妳不覺得恐怖啊?」
「有啥好恐怖的?又不是發生在我身上,如果是我變成男生,我才會覺得恐怖吧!而且……」
她突然掙脫我緊握的手,伸手撫摸我的臉蛋,還用一種充滿曖昧的語調跟我說:「你變得這麼漂亮,我更喜歡你了呢~~~」
「別鬧了啦~~~」
我的臉被她這麼一摸,變得更羞紅了。連忙往後閃開,急聲說道:「我希望妳幫我……幫我找些中性點的衣服,我的身體好像小了一號,也不曉得幾時才能變回男生,所以、所以這陣子我得找些適合的衣服穿才行!妳能幫我這個忙嗎?拜託啊!」
佳玲笑了笑,起身甩了甩她那頭烏黑的長髮,又伸手將我從沙發拉了起來,然後牽著我走到她臥室裡,指著堆放在她床畔的幾大袋分裝好的服飾對我說:「算你幸運,我昨天剛好進了一批新貨,你自己看有沒有喜歡的,我可以送你幾件囉!」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選啊!妳幫我選吧!」
我這麼一說,她突然轉身看著我,還不懷好意似地笑了一笑,回道:「要我幫你選?可以啊!不過你得先脫衣服,讓我量一下你的身裁,才能幫你挑適合的衣服喔!呵呵……」
「脫、脫光?」
「嗯嗯~~~順便讓我瞧瞧你是不是真的完全變成女生囉!」
看著她像似嘲弄;又帶點邪淫的笑容,我突然有種錯亂的感覺,彷彿現在的她易位成男性的角色,而我卻變成了自動送入虎口的羔羊了。
我甚至開始懷疑,她該不會是雙性戀吧?
「快啦!快點啦!要我幫你脫嗎?」
她邊說還邊撩起我的T恤準備往上拉了。
我連忙嚷著:「等等~我、我自己脫就好了~」
眼前是「形勢比人強」,既然是我有求於她,也只得順她的意照辦了,反正早就跟她裸裎相見過,而且,我是男生,還怕在她面前脫衣幹嘛?我心裡邊安慰著自己,邊一件件將身上的衣服脫下。還不忘裝出男性化的模樣,挺了挺胸,只是那對乳房不聽話地悠晃,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她抿嘴吃笑地欣賞我脫衣後的軀體,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讚賞聲,像看脫衣秀似地觀賞了好一陣子後,才走到化妝檯邊,從抽屜裡取出一條皮尺,然後又走回我身前,要我高舉雙手,就這麼大剌剌地開始量起了我的三圍。
「哇賽!34、24、32很傲人的三圍比例ㄋㄟ!而且,乳房看起來應該至少有C罩杯喔!比我的身材還優ㄋㄟ~~~」
她突然又伸手捏了我臉蛋一把,還打算要摸我胸部,我趕緊閃過她的襲擊,還裝出很MAN的樣子狠狠地瞪著她,她看我似乎動怒了,連忙笑著說:「阿文生氣了耶~~~不對,現在應該要叫你小文;還是文文好呢?」
「還是叫我阿文!妳到底要不要幫我忙啊?」
「幫幫幫,當然幫囉!不過以後我還是叫你小文文好了,哈哈~~~」
在她放肆的笑聲中,只見她走到那幾大袋服飾前,翻揀了一番後,掏出幾袋用塑膠套包裝好的艷色衣服,順手往床上一丟,要我自己去選。
我光著身子走到床邊,拿起那幾袋衣服看了看,竟然都是女性的連身洋裝,還有幾件亮眼的裙裝,害我當場愣住,連忙喊道:「拜託妳好不好,妳要我穿這些女生的衣服啊!」
「不然咧?」她頭也不回,逕自在那翻找其他的服飾。
「我只要男生的衣服!不然中性點的褲裝也好,淨找這些裙子幹嘛啊!妳是在……」
我突然閉口不言了,而她也同時抬起頭來看著我,因為此時我們都聽見了門鈴響起的聲音。
我正想問她是誰來了,卻只見她臉色一變,猛地起身撿拾床上一袋袋衣服,裝回幾口大袋子裡,還用很著急的語氣對我說:「快、快、快,你先躲到衣櫥去一下,我忘了今天跟人約好了!」
說完不由我分說,便將我拉到她房裡的大衣櫥前,把我推進去後又把櫥門拉上,她的衣櫥還蠻大的,裡頭雖然有不少衣服,但還不至於讓人覺得窒息。
我也不曉得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只是赤裸著身體,當然也只有乖乖地蹲坐在闃暗的衣櫥裡,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聆聽著外頭的動靜。
剛開始時,我只聽到她去開門的聲響,然後,突然冒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即大門被關上,那男人好像也跟進屋子裡來了,隱約傳來兩人在客廳裡說笑的聲響,還有電視機被打開的聲音,音量還開得頗大聲的。
過了一會兒,兩人的聲音漸漸聽不到了,只依稀聽見電視裡的新聞播報聲,還夾雜著若隱若現的腳步聲,而且好像有人進了這間臥室。
我被悶得有點發慌,又有點好奇是誰進來了?於是,我便悄聲將衣櫥的拉門往側邊推開了一點,從縫隙裡窺視房裡的情形。
果然,就在衣櫥前方的床畔,有個穿著不知哪家公司制服的男人,正緊抱著佳玲親熱著,沒多久那男人便把佳玲壓到床上,一邊跟她熱情舌吻著,一邊還將手伸入她寬鬆的睡袍裡,從胸部一路摸到下體後,就逗留在那女性神秘區塊裡,看似正在摳弄她的陰部。
佳玲除了發出一陣陣壓抑的貓叫春聲響,手上也沒閒著,雙手熟練地解開男人的皮帶、釦子、拉鍊,還探進褲子裡掏弄著那男人的陽具,兩人就這樣距離躲在衣櫥裡的我,不到兩公尺的床鋪上,上演著一齣活春宮。
剛開始看到這一幕時,我心裡還真有點吃味,心想這個佳玲真如我所料,除了跟我搞過幾次外,還陪其他男人上床。但說也奇怪,變成女生的我,偷窺著眼前這場床戲,心頭卻起了一絲隱隱的悸動感。好像自己正在期待著什麼似的,而且看著看著,體內竟萌生出一股怪異的麻癢感,尤其是下體部位,隱然有種被電流一波波衝擊的感覺,逗弄著我那還不甚熟悉的女性器官。
過了沒多久,佳玲身上的睡袍已被那男人脫掉,扔到床的另一邊去了。而那男人也挺直上身,迅速將身上的衣物卸除掉。然後,那男人便毫不客氣地將佳玲的下體用力張開,形成了一個M字型,又低頭往那M字中心點探了進去。雖然從我衣櫥這邊看過去,有些角度被床沿擋住了,但依據我過去的經驗,我也大略知道那男人正在舔弄佳玲的騷穴,而且佳玲那越叫越高亢的淫叫聲,似乎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那男人趴在佳玲的三角地帶玩了好一陣子後,才依依不捨地抬起頭來,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又高高舉起佳玲那雙玉腿,一手握住他自己的肉棒,探了一探後,便狠狠地往佳玲的騷穴插了進去,佳玲起初還能揉搓著乳房,淫浪地呻吟著,突然間,那男人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讓佳玲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倉促,兩隻手則死命地抓捏著被單,彷彿要把被單撕碎才罷休似的。
那男人好像對佳玲那會吸吮肉棒的賤屄蠻滿意的,臉上流露出爽快的表情,隨即又將佳玲的雙腿架到腰部,撲身壓住佳玲的身體,嘴裡不住地嘶喊著,下體則展開更激烈的活塞運動。
佳玲的淫叫聲也越來越放肆,雙腿緊緊夾纏著那男人的腰,似乎很賣力地迎合著侵入她體內的陽具。
整間房裡充斥著女人呻吟;男人喘息,還有這對狗男女性器官交合時所發出的噗嗤聲響。
兩團交配的肉體,就這麼在我眼前邪淫地糾纏在一塊兒,讓我也忍不住低聲嬌喘了起來,左手早已下意識地摸捏起了胸前的豪乳,手指還逗弄起漸漸變硬的乳頭,右手則沿著下體那道女性特有的裂縫慢慢摩娑,一股滑溜溜、濕潤潤的觸覺,讓我想起過去打手槍時的快感。可現在這股快感卻更強烈,而且體內有種要命的空虛感,在裂縫裡引誘著我的手指,讓我騷癢到快要抓狂了,可我卻沒膽子將指頭插進那道滑溜濕潤的裂縫之中。因為我畢竟是男人啊!
我強忍著那股體內的騷動,努力提醒自己不可以衝動,但雙手的動作卻怎麼都停不下來,撫摸到後來,我竟然開始冥閉起雙眼,幻想著自己正躺在那張床上,正被那個男人用肉棒狠狠地抽插伺候著~~~不行、不行,我不能這麼墮落,但是,為什麼我的下體會這麼騷癢呢?為什麼我自己摸自己會這麼舒服呢?不行、不行……就在我的理智即將崩潰,正要將手指插入那搔癢難耐的小穴時,佳玲被那男人肏到高潮頂端的哀嚎聲,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我急忙將手從那激起我淫慾的乳頭與裂縫邊緣抽離,低喘著凌亂的呼吸,將注意力重新移到衣櫥縫隙外的那張床上,卻看到那男人已經站起身來,手上握著他那根紅通通的肉棒,用略微蹲低的姿勢,往佳玲臉上射出濃濃的濁白色精液,喉頭還發出快意滿足的低吼聲響。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幕A片裡常見的顏射場面,心裡卻還嘀咕自己之前幹佳玲這個小淫貨時,怎麼沒想到用這一招?而佳玲這個天生淫婦,好像還挺享受被精液洗臉的快感似地,竟瞇著眼抬起頭來,含住那根射精後的肉棒,淫賤至極地用她的舌頭舔吮著那男人的龜頭,還將剩餘的精液一點不漏地吞進她那淫浪的嘴裡,讓我看得臉頰發熱,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的肉棒漸漸垂軟了,佳玲似乎高潮也褪盡了,只見她躺平在床上,用手撫摸著臉上的精液,雙腿交互搓弄著,似乎意猶未盡地享受著性愛後的餘韻。而那男子卻迅速跳下床,三兩下便找回散落各處的衣物,穿著整齊後,又俯身親了一下佳玲的臉頰,然後對她說:「玲玲,我得先趕回公司去了,妳放在客廳那幾件貨品我先領走囉!掰掰~~~」
佳玲嬌媚地點了點頭,於是那穿著公司制服的男子,就這麼自顧自地走出臥室,過沒多久又聽到大門開啟、關上的聲響。這個男人可真是標準的「打帶跑」模式,幹完、噴完、爽完後連一分鐘都不想逗留,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又在衣櫥裡稍待了一會,等到確定那男子離開之後,才吃力地推開了櫥門,躺在床上的佳玲似乎被我嚇了一跳,這才想起我躲在裡頭,起身對我做了個鬼臉後,連忙裸著身子跑進浴室裡去了。剛看完一齣現場演出的活春宮,再加上衣櫥裡滯悶的空氣,讓我覺得有種虛脫的感覺,也顧不得找衣服遮體,便倒臥在佳玲剛剛跟那男人激戰過的床上,心頭空蕩蕩地,竟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我伸手撫摸著她的被單跟棉被,指尖似乎還能感受到些許剛剛那兩具糾纏肉體的溫度,腦海裡也映現出了一幕幕跑馬燈似的男女交媾之淫蕩畫面。被這些邪淫幻念侵擾著的我,卻只能兩眼癡愣地望著臥室的天花板出神。直到佳玲的聲音在我身畔響起,我才又回到了現實之中。
「對不起啦!剛剛都忘了你躲在衣櫥裡了,沒有被悶壞吧?」
我無力地挺起身來,嫌惡地瞪了她一眼,酸溜溜地問了一句:「原來妳小老公還不少喔~~~剛剛那個男的是誰啊?」
佳玲對我笑了笑,卻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只見她忙著打開衣櫥,從抽屜裡取出一套內衣褲,又挑了一件小洋裝,就當著我面穿了起來。等到她穿好衣服後,才說道:「剛剛那個是快遞公司的小弟啦!本來是要來取件的,誰知道他那麼急色啊~~~」
「妳連跟快遞也都能有一腿啊~對了,我的衣服呢?」看著她穿妥了衣服,我也清醒了泰半,突然想起了我還是赤裸著身子。連忙起身,想找出剛剛脫下的衣服。卻只見她笑瞇瞇地拎著我那幾件衣褲,對我說:「他都免費幫我送貨,我跟他親熱一下,算是抵快遞費囉!這幾件衣服好醜,你就別穿了,我找幾件適合的衣服給你換啦~」聽了她的解釋,我還真是有點又好氣又好笑的感覺。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問她:「之前我跟妳做愛時,該不會衣櫥裡也躲了人吧?妳要幫我找中性點的衣服,不然我不穿喔!」
「好像有一次吧?呵呵……」這個小婊子竟然還對我伸了伸舌頭,大大方方地回了我一句。
「你真的不穿女生的衣服?女生衣服很好穿喔!對了,我還得幫你找一套內衣褲才行,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絕對不穿女生內衣褲喔!尤其是胸罩!妳可別想整我啊!」
我忿忿不平地走到她那幾袋衣物前,索性自己挑選了起來。
「不行啦!你現在是女生,咪咪又那麼大,如果不穿胸罩,可是會下垂的喔!」
她邊說邊從衣櫥裡找出幾套同花色的胸罩跟內褲,平攤在床沿,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後,又拿起幾件胸罩比了比自己的胸部,突然轉過頭來對我說:「糟糕!我的胸罩罩杯好像小了點,你那對海咪咪恐怕塞不下喔!」
「去死啦妳!就跟妳說我不穿胸罩,妳還敢說這種話!」
我隨手拿起一件包好的迷你裙,往她身上扔去。
她嘻笑著閃開了我的攻擊,隨即又走向我這邊,趁我一個不注意,突然從我身後環抱住我的胸部,我那對不爭氣的雙乳被她這麼一抓捏,竟然起了一陣快感,害我差點喊出聲來。正想回頭罵她,可她卻用手指捏起了我的乳頭,讓我頓時全身都舒軟了起來。
她又附在我耳畔,輕呼著氣,柔情萬千地呢喃著:「其實……我以前念的是女校,所以……我也可以接受女女喔~~~」
話一說完,她竟空出一隻手,往我下體探去,指尖挑弄著我那裂縫上端的小肉突,還輕輕地彈了一下。
我被她的愛撫搞得有點心旌動搖,體內竟也起了反應,一股暖意緩緩地從小穴內部滲流而下。雙腿軟綿綿地,裂縫裡也有種想夾住某樣東西的感覺~等等!我這是在幹什麼?我可是男生啊!我驚叫一聲,用盡力氣轉身將她推開,她一個沒站穩,踉蹌地倒在床上。
我被她的逗弄搞得體內空虛難耐,卻又無處發洩,火氣頓時上升,便順勢壓制在她身上,狂暴地脫掉她的小洋裝,又扯拉掉她的胸罩跟內褲,然後用左手中指狠命地摳插她的騷屄,右手則掐著她的臉頰,兇狠地罵道:「臭婊子,別以為我變成女生就好欺負啊!妳敢再碰我,我真的會幹死妳啊!」
佳玲原本似乎被我的粗魯動作嚇到了,但一聽到我說出要幹死她的威脅時,臉上竟露出了笑意,而且索性閉上了眼,享受我用手指姦淫她騷穴的快感,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喔~好舒服,再更裡面一點,嗯~我好喜歡~你手指~在強姦我~~喔~」莫名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看到她這樣耍無賴卻又嬌媚萬千的淫態,我頓時也洩了氣。手勁一鬆,趴倒在她身上,兩人的臉頰緊貼在一起,我忽然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想起今天從起床後到現在的遭遇,心裡起了一股想哭的衝動,眼眶也不爭氣地濕潤了起來。
佳玲側著臉看到我流淚了,突然伸出舌頭舔起我臉頰上的淚痕,還用雙手拍著我的背,好像在哄小孩似地柔聲說著:「乖乖喔~不要哭!當女孩沒什麼不好,而且姐姐會保護妳的,乖喔!不要哭了~」被她這麼一哄,我反倒哭得更傷心了,可佳玲的手拍著拍著,竟慢慢地摩娑起我的肌膚,順著我背部的曲線,輕柔地一路往下摸到了我臀部那兩團豐滿的股肉,而且還像揉麵糰似地按捏起我的小屁屁。
一時之間,讓我有點意亂情迷了起來。
我邊哭邊緩緩張開了雙腿,讓她的指端輕輕繞著圓圈;不住地觸碰著我的屁眼。
她見我似乎哭傻了,更是得寸進尺,竟試探性地往我下體那道裂縫的邊緣巡梭了起來。
我忍受不住這種挑逗性的刺激,竟嗯哼了一聲,雙腿卻張得更開了。
她就像個調情的箇中高手般,一點一滴地挑弄起我女性本能的情慾,雙手指尖不斷地磨著我的外陰唇,卻又不莽撞冒進,只是在那挑逗著;似乎想喚醒我體內那股無法滿足的慾念。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臉頰淫紅得燙人,而佳玲那滑溜的舌頭狂亂地舔吮著我的五官,更加令我升高了淫念。
我的喉嚨率先棄械投誠,發出了一陣陣禁受不住的哼叫聲響,發騷的身體也已經像條水蛇般扭動了起來。
佳玲見時機成熟了,突然將我翻過身去,反過來壓制在我身上,開始狂野地親吻起我的眼、鼻、頰,又用嘴唇吸吮著我的一對耳垂,兩手也沒閒著,除了繼續攻擊我的下體外,另一隻手還不忘掐揉我的雙乳,頓時之間,我的全身幾乎都被她攻陷了。而我卻只能乖乖地張開雙腿,讓她順利地玩弄著我的女體,嘴裡像條離水的魚似地呼著熱氣,舌頭也已不爭氣地伸了出來,好像正在索求著與她舌吻。可是佳玲卻技巧性迴避了,只顧著吮啃我的臉蛋跟脖頸,好像在開發我的處女性感帶似地,啄咬著一個個被她探索出來的敏感地區。
此時我的腦袋已經一片混沌,只求她能滿足我那體內可怕的空虛感,我的雙臂原本找不到施力點,只能在她壓制著我的軀體上游移。
突然間,我也開竅似地先攻擊起她未設防的乳房,並迅速地找尋到她的騷穴,雙手並用地掰弄著她的淫屄,她被我這麼一刺激,突然嬌喘了起來,身子一沉,柔軟的乳房貼上了我的豪乳,竟開始轉圓圈似地乳對乳磨起了豆腐。
這一磨讓我們倆同時淫叫了起來,接著就是一陣瘋狂激烈的舌吻。由於乳房的貼身肉搏戰,使得我們無法繼續攻擊對方的下體,所以我們只能緊緊抱著對方,享受著胸前柔軟的肉團與頂端發硬的乳頭交互磨擦所帶來的快感。
我們就這樣邊熱吻邊淫叫了好一陣子之後,佳玲突然身體急促地抖動了起來,上身也跟著挺起,好像想脫離我雙臂的緊箍,但我卻捨不得這種爽到雲端的感覺,所以也不肯鬆手,說時遲,那時快,佳玲突然將她的舌抽離出我的唇,仰著頭;翻著白眼,放聲淫蕩地一波接一波浪叫了起來,身體劇烈地抽慉著,同一時間,她的下體突然噴湧而出大量的液體,像灑尿似地噴到我大開的雙腿上,床舖也濕了一大片。
她這一瀉身就瀉了好久,直到體內似乎無水可噴時,才嗲叫著倒臥回我身上,緊閉著雙眼,氣喘吁吁地呼吸著,半晌都講不出話來。
此時,我的慾念也慢慢消失了,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字眼「潮吹」,這才發現,原來A片裡的情節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啊!
佳玲熱呼呼的淫水噴在我的腿上,也讓我有股舒爽的感覺,可是我的下體卻沒辦法像她這樣噴瀉愛液,只是隱約感覺到一股熱流鼓在小腹之間,緩緩地從體內流淌而出。但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卻還是沒有消失,似乎在質疑著我,究竟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我懨懨地將身上的佳玲推到身旁躺平,爽到了極點的她身體軟綿綿地,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只是不住地呼著氣,眼睛半暝半閉地看著我,似乎用眼神在跟我說抱歉。
我起身走到那幾袋衣物旁,認真地翻找了一陣子後,總算找出幾套較中性化的上衣跟休閒褲,正準備要穿上時,佳玲突然開口說道:「等一下啦~~~你去我衣櫥的左下方抽屜找一找,我記得我有幾套凱文克萊的運動內衣褲在裡頭。你如果真的不願意穿胸罩,至少也穿套運動式的內衣吧!」
我心想胸前這對奶子,如果老是磨擦著衣服,搞不好我又會胡思亂想了。於是我便照她的指示,從衣櫥抽屜裡翻出幾件灰色跟黑色的運動內衣褲。
這種內褲看起來跟男性的差不多,所以我還能接受,很快地便將其中黑色的那件穿上了身。女性內褲的質感果然就是不一樣,穿起來還蠻舒服的。不過那繞背式的設計,雖然不像胸罩那般顯眼,可要我穿上這種半截式的內衣,卻還是讓我猶豫了許久。
這時佳玲也已起身穿回她被我扯脫掉的衣物,正要往臥室門口走去,邊走邊對我說:「已經過了中午了,我有點餓了,要先去煮點東西吃囉!你別想東想西,趕快穿好衣服,到客廳跟我一起吃碗麵吧!」
我看著她走出臥室後,長嘆了一口氣,牙關一咬,將運動內衣往頭上一罩,其實也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困難,內衣服貼地順著我的上圍曲線輕柔地包住了我晃蕩的乳房,頓時便感覺慢慢能掌握住身體的重心了。
我穿妥內衣褲後,再套上一件寬鬆的灰色短袖POLO衫跟一條休閒褲,總算搞定了這身行頭。想了一想,又從佳玲那幾袋服飾裡找出兩件同款式的衣物,再將另一套灰色的運動內衣褲,以及我穿來的那幾件衣服,一起裝入剛剛拆下來的塑膠套裡,打算帶回去,這幾天輪著穿。轉身時不經意地瞄到鑲在大衣櫥拉門上的那面大鏡子,裡頭映現出一個俏麗的倩影,穿著一身中性化的打扮,我對著鏡子轉了一圈,覺得自己可以接受之後,這才拎著一袋衣服走出了臥室。
因為剛剛不小心跟佳玲磨了豆腐,我深怕萬一吃完飯,佳玲有了精神後又來挑逗我,那我可能會應付不過來。所以我急忙走到廚房門口,對著在裡頭哼著歌煮麵條的佳玲喊道:「我肚子不餓,別煮我的份,我要先回去了!謝謝妳借我的衣服,等我過幾天發薪水時,我再給妳錢囉!」
佳玲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過她也只能跟我揮揮手,說道:「好吧!你先回去囉!那些衣服算我送你的,不用給我錢了!」
我又跟她客氣了幾句後,才走出她的家。
一出了門,深怕被其他樓層的鄰居撞見,所以我便急忙衝上四樓,慌張地開了大門進去後,趕緊轉身將厚重的鐵門緊緊掩上,這才安心了下來。
走進自己房間後,我將那袋衣物扔在地上,躺平在床上,瞥了一眼牆上指向一點半的掛鐘,回想著短短一個早上所發生的一堆怪事。
過了一會兒,突然察覺肚子在咕嚕咕嚕叫餓了,雖然很想吃東西,但我卻似乎沒有力氣;更沒有勇氣去外頭張羅食物。還好,小唐留下來的飯菜我沒吃完,就在我準備起身去吃那些剩菜剩飯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慵懶地起身,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沒好氣地低聲應了一句:「哪位?」
手機彼端傳來小張慌亂的聲音,直嚷著:「阿文啊!你總算接電話了,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你都不接,吳總找你找到快瘋了啦!」
我愣了一下,正忖思著吳總找我有啥事?
小張又迫不及待地續道:「早上我不是跟你講過木雕失蹤的事嗎?吳總發了一頓火後,突然接到劉先生打來的電話,他們講電話時,吳總的臉色越變越怪,掛了電話後,還跑來盯著我跟阿義看,也不曉得想從我們身上發現什麼?後來,他就大聲嚷嚷地說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然後就催著我猛打電話找你,吳總也親自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你,偏偏你就是不接。快到中午時,劉先生慌慌張張地衝進公司,吳總把他拉到小會議室裡去,兩人在裡面談了很久,出來後劉先生又匆匆離開了。然後吳總就一直催著我跟阿義輪流打電話找你,還好你終於出現了……」
聽到這裡,我的身體突然冒出一陣寒意,既然我變成女人肯定跟那個木雕有關,那麼帶這尊木雕回來的劉先生,該不會知道我變身的事了吧?吳總這麼急著找我,難道是想確定我是否真的變女人了嗎?如果他們知道我變女人了,那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原本經過幾個小時的適應後,我已經不再那麼恐慌了,但一聽到小張的敘述,我的腦袋頓時又懵了。
此時電話那頭突然隱約傳來吳總質問小張的聲音,小張應了一聲,電話似乎便被吳總搶去,吳總語音急促地在手機那頭說著:「阿文,你聽好,我知道這件事聽起來會有點荒唐,不過你要仔細聽好,劉先生昨晚夢見木雕託夢給他,木雕說他已經找到那個有緣人了,也幫那個有緣人安排好了,只要有緣人找到什麼真愛,他才會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劉先生問木雕安排了什麼事?木雕卻只告訴他,他幫有緣人調整好性別了。後來劉先生跑來找我,他說我們這些接觸過木雕的人之中,可能有人被轉換了性別,他要我轉告那個人別驚慌,他會馬上動身前往帶回木雕的地方,去問當地人到底性別轉換是怎麼回事,有沒有辦法可恢復?所以,如果你身上真的發生了什麼怪事,千萬別慌張,這幾天你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心情平靜後,一定要回公司來,這樣我們才能幫你想辦法解決問題啊!知道嗎!……」
我邊用心聽著吳總命令似的話語;邊覺得眼前的景象好像旋轉了起來,腦袋打雷似地一陣陣轟隆隆作響,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木雕?有緣人?性別轉換?找到真愛?今天是四月一號嗎?為啥大家要這樣作弄我?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木雕幹嘛找我開刀?難道是因為我把祂那根大陽具彈斷了,所以他要懲罰我嗎?一堆疑問蜂擁而來,讓我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開口回應吳總的話語,只是當吳總冒出一句話來的時候,我才驚駭地回過神來。
「阿文!阿文!有聽到我說的話嗎?你是不是非常不舒服?要不要我們馬上過去探望你一下啊?」
「不用!不用啊!」
我一慌喊出來便忘了壓低嗓聲,竟然用了女音回答:「我沒事!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我會照你的交待去做的!不要來探望我!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啊!」
「嗯;嗯!果然是你!好吧!我知道了,你就好好休息吧!這樣吧!給你三天假,我會照算薪水給你的!等你心情穩定後,一定要回公司來啊!知道嗎!就這樣吧!去休息吧!」
通話被切斷後,我傻愣地握著手機,心想剛剛吳總肯定從我陰柔的女音中,知道被木雕性別轉換的人是誰了。既然吳總都知情了,也沒開除我的打算,還難得大方地給我了三天假,那我好像也不用再擔心公司那邊的反應了。眼前要解決的事還很多,我得先填飽肚子後,再慢慢一件件處理才行。心裡有了譜後,我的心情也慢慢恢復平靜了,我走出房間,胡亂地吃了些小餐桌上的飯菜,不曉得是碰到這種怪事沒胃口;還是變女人後食量變小了,一鍋清粥竟還吃不到一半。我嘆了口氣,將飯菜用網罩蓋妥後,又走回房間,倒臥在床上。可能一早到現在所發生的怪事,讓我有點筋疲力盡了吧,才剛躺下沒多久,我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感覺好像在含著冰棒似地,我瞇著眼張口吞吐著一根棒狀的物體,還不忘一手撫摸著自己胸前那對敏感的乳房,另一手則在滑潤的私處穴口游移著,甜美地感受著手指觸碰到淫肉時的一股股電流。撫摸自己嬌軀的舒爽感是那麼地令人愉悅,讓我相信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成了此刻唯一能確定的事。
那麼,在我嘴裡吮舔的,應該是……該不會是;是男人的……肉棒吧?我倏地一驚,睜眼看去,那尊木雕正挺著高傲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進進出出;原本呆滯的臉部表情,竟流露出享受著我為其口交的爽態。
我的小嘴裡被陽具塞得滿滿的,喊不出任何聲響,只能驚慌地伸手想推開眼前這令人難堪的景象,而木雕卻彷彿兇狠的強姦犯般,把我的身子扣得緊緊地,讓我動彈不得。我又急又羞地嗚咽著,淚水也飆了出來,這麼多年來,我幾乎都沒流過淚,所以對這種淚水滑落臉龐的感覺,竟有點陌生;又有點驚喜。原來,女人流淚的紓解感,是這麼地舒服啊!回想起從早上發現自己變女人到現在,我竟也流了兩次淚了!這種感覺真是有點說不出的甜美與怪異。就這樣,迷迷糊糊之間,我神智昏亂地閉上了眼,體會著這種被完全征服的女性特質,等到我再睜開眼時,所有淫亂的景象突然完全消失殆盡。慢慢回過神來的我,這才發現我仍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天光已轉成暮色,我挺起身來,看了一眼牆上指向快要六點的掛鐘,才知道我已睡了三個多小時。
想起身時,卻發現自己臉上真有兩行乾掉的淚痕,而且嘴角還掛了一抹口涎,更誇張的是,下體有股悶濕的淫意。回想剛剛做的那場春夢,臉上頓時閃過一陣羞熱感。我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撫摸著臉龐,順勢往下滑劃過脖頸、胸口、小腹後,就這麼逗留在下體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手指輪番輕柔地隔著休閒褲與內褲觸按著微隆的陰阜,這種若有似無的親密觸感,讓我腦海中起了一波波的遐思,心裡也萌生出一種當女人也不錯的念頭。
我冥閉著眼任由那狎邪意念翩翩翻舞了好一陣子,突然間,腦袋轟地一聲冒出「我是男人啊!」的呼喊,這才驚覺到我若再放縱這股體內陰柔的意念下去,恐怕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連忙站起身來,繞著房間急促地走了一圈,試著讓先前充斥在我腦中的粉淫畫面慢慢淡掉,可效果好像不佳,於是我又趕緊走出房間,來到小客廳裡打開電視,把音量調高,然後規矩地並腿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猛瞧。還好,吵雜的聲響與紛亂的畫面,總算讓自己體內不安的慾念,漸漸平息了下來。
看了一會乏味的電視後,突然覺得無聊了起來。小唐因為公司事務繁忙,常常弄到十點以後才會回來,雖然我有點擔心,到時候該怎麼跟小唐解釋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不過眼前也才六點多,距離他返家的時間還算早,本想再去洗個澡,可一想到觸摸我這敏感的女體,萬一又按耐不住情慾,恐怕不怎麼妙,而食量縮水的肚子又不怎麼餓,一時之間,還真不曉得該做些什麼事才好。嘈雜的電視讓我心情越來越煩躁,我索性關掉了電視,呆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後,決定還是上網;或打打線上遊戲打發時間好了。
於是我又走回已經昏暗一片的房間,點亮桌上的檯燈,打開電腦,正準備要連線時,突然瞥見電腦桌面上那寫著「情色大全」的資料夾。
這個資料夾裡是這幾年來基於工作所需;其實也是自己「興趣」使然,在網路上下載的各類情色小說、圖片與影片。之前帶馬子回來打砲時,還常開這些資料「助興」,而這也是我打手槍的好伴侶。
一時之間,我竟忘了自己已變成女人的事實,還興沖沖地開了資料夾,點了幾組套圖看,看著這些援交妹或素人在圖片裡浪蕩忘我的淫態,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而下體也緩緩濡濕了起來。
之前我常常幻想自己跟這些浪妹打砲的場景,邊看邊打手槍,可現在手槍沒了,但取而代之的竟是自己成了那些浪妹的幻念。此時我雖然察覺有點不對勁,但情慾一被挑起,就再也壓抑不住了。看了幾組套圖後,我又意猶未竟地開了影片夾,選了一部我最愛的松島楓的合套組片,影片裡有一段她被學生恐嚇,被逼著在體育用品間裡,幫學生吹喇叭,然後又被狠狠地肏幹了一頓。由於這是部有碼片,先前看的時候,就常常幻想松島楓那被隱藏在馬賽克裡的粉嫩淫穴,被男人粗壯的肉棒插進去的景象,等到男人射精在松島楓臉上時,打手槍的我也幾乎同時爆發。或許是習慣了吧,當我看到松島楓滿臉精液抹面時,我那少了手槍的下體,卻被陰道壁內湧出的淫水浸溼,成了個氾濫成災。
此刻,我突然覺得身體十分燥熱,終於忍耐不住地站起身來,先將身上的休閒衣褲脫掉,又坐回椅子上,邊看著松島楓在教室裡被知情的老師跟學生,一起大鍋炒的場面,邊隔著運動內衣褲愛撫著自己的乳頭與外陰唇。摸著摸著,體內那股異樣的燥熱竟越來越甚,幾乎被汗水與淫水泡濕的內衣褲摸起來也很不舒服,我咬著唇掙扎了許久,熾熱的慾念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心想反正也沒人會看見我的淫態,心一橫便起身利索的卸除了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又嫌椅子太硬,乾脆躺到床鋪上,將枕頭墊高頭部後,就這麼邊遙望著電腦螢幕裡妖精打架的畫面,邊用靈巧的雙手上下左右撫遍全身,探索我這副充滿新鮮感的嬌嫩女體。
當被吊在刑房裡的女特務松島楓,杏眼圓睜地瞪著將她左腿高舉,準備要採站姿猛肏她淫穴的敵營特務時,我也忍不住將左腿高舉了起來,用右手掌蓋住了下體,想像著自己就是即將要被敵人羞辱的松島楓。等到松島楓用那又愛又恨的無奈眼神,眼睜睜看著那高頭大馬的男人,將肉棒猛力挺入她那嬌嫩的淫屄時,我也冥閉著雙眼,幻想著有根大肉棒要侵犯我濕潤下體的場面,而右手的中指則已隱忍不住地,在陰道入口探尋了一番後,緩緩往洞裡刺探進去,緊實的兩片陰唇肉善盡職責地將中指阻擋下來,不甘心的中指在洞口娑迴了一會兒後,又重整旗鼓往神秘洞穴刺入,指頭剛探入一小截,我就已痛得受不了,連忙要中指收兵,可叛逆的中指竟不聽指令,硬是要單槍匹馬闖入洞穴,指頭每深入一分,未經人事的陰穴抗拒就多一分。
就在這激烈的手指與陰穴推扯之際,我突然聽見小唐在房門外叫我的聲音,由於沒料到小唐會這麼早回來,所以我進房時也忘了鎖門,而我因乍然聽到小唐叫我,驚嚇之餘變得完全呆住,不但沒有回應,連玩弄下體的中指都忘了趕緊撤退。
小唐可能以為我在睡覺吧?便悄手悄腳地打開了我的房門,頓時之間,我又驚又羞地跟他四目相望,他似乎也被我嚇到了,手就這麼握在門把上,眼睛睜得老大,癡望著躺在床上自慰的我許久,才回過神似地匆忙關上了房門,並在門外語音急促地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為是阿文在裡面,我什麼都沒看見,請不要生氣啊!麻煩妳待會請阿文出來一下好嗎?我帶晚餐回來了,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我還是傻愣愣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裸身躺在床上,臉紅到幾乎快腦溢血了。但心裡卻隱約明白,小唐肯定是把我當成我自己的砲友了!
這麼一想,恐慌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而且此刻我還覺得剛剛小唐那個傻眼的表情,還真是有點好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