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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快到碗里来》by咩咩(双性总受,女主性转,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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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是中短篇小说《男主快到碗里来》的文本档案,由咩咩咩创作,内容极为详细地描写了主角宗守(原名谈秋)在一个充满奇幻与玄幻色彩的世界中的经历。小说开篇包含公众号“一颗柠檬怪”的版权提示及删除要求,随后叙述了宗守的前世为剑皇谈秋的背景,介绍了其来自万年之后的异世界,及其与网游【神皇】内获取功法的关联。文中详细描写了宗守与乾天山等多方势力之间的复杂斗争,尤其是通过性别转变、身份错乱以及极端情欲互动所构成的故事走向。情节中出现了宗守在面对来自七灵宗首席赵嫣然的挑衅时,利用“炉鼎元胎”等设定展开一系列充满暴力和禁忌色彩的对抗场景。小说不仅涉及角色的性转、幻境穿越、暴力性冲突,还通过父子、师徒等复杂关系刻画了主角在痛苦与情欲交织下的心理创伤与挣扎,文中多次出现“你便是乾天山的世子宗守?”等对白,并且原文大量采用极为露骨的性描写细节,情节发展充满了禁忌与极端暴力的味道,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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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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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2-26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咩咩咩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男娘, 变身, 禁忌情欲, 穿越, 玄幻, 幻境, 网游, 后宫, 父子禁忌, 极端描写, 性虐待, 心理创伤, 血脉纠葛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一颗柠檬怪════

公众号【一颗柠檬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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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柠檬怪════

书名:男主快到碗里来(双性总受

作者:咩咩咩

☆、没看过原著感觉头晕的可以戳进来,这里是简介~

看了下评论区里只有俩姑娘是看过原着的orz,所以搞个简短的科普

原文名《神煌》,起点文,已完结。作者开荒。

宗守:

本作男主,前世是剑皇谈秋,来自万年之后,可以从一个叫做【神皇】的网游里获得功法并修习的世界。而且很巧的是【神皇】世界基本完美还原了万年前的云界。

现【乾天山】世子,老爹宗未然是九尾天狐,老妈原文基本没有出场。

被省略掉的前文概括——

老爹有天突然失联,【乾天山】群龙无首。宗守是着名废柴,之前被送到【临海书院】学习,然而【临海书院】在宗未然失踪后落井下石将宗守退学。宗守只能去【凌云宗】政治避难。谈秋就是在去【凌云宗】的路上成为了宗守。

后来【凌云宗】也不收男主,男主只能回【乾天山】。

双脉之体:人妖混血导致的经脉郁结,目前已解决。这种体质导致男主前期体力极差,身体孱弱,除了爆发力外一无是处。

赵嫣然:苍生道分支七灵宗首席,原男主后宫之一,十分直率随性,以后会是男主太太太太太徒孙。

尹阳:龙套,护卫

素初雪:护卫,猫耳少年,原男主后宫之一。

作者有话说:

☆、直男龙傲天的第一次在幻境里(父子慎

如果按照原剧本走的话,穿越者宗守应该是按照小说之名,最后当上神皇坐拥无数佳人的。奈何就在他刚刚从凌云宗悟出了惊云神灭剑意,扮猪吃虎完毕,走在回他乾天妖国的路上时,冒出来了个变数。

就是这变数让他彻彻底底坐实了他这一世的名字,成为总受。

“你便是乾天山的世子宗守?可愿做我的炉鼎元胎?”

宗守:……

护卫尹阳和素初雪目瞪狗呆。

眼前的男子身姿秀丽,面容雌雄莫辨,浑身都充满着无拘无束的的气质,看似一介清闲散修,但眉眼间的丝丝邪魅之气顿时让宗守三人心中一凛。

尹阳蹙眉问道:“炉鼎元胎……敢问阁下是出自玄水魔宗还是元魔观?或者是坛山姹魔宗?”

“坛山七灵宗。不过姹魔宗也没差,你们平日都是这么称呼的。”男子似笑非笑,瞥了尹阳一眼,轻飘飘一记眼刀让尹阳后背发凉。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七灵宗首席赵嫣然,奉师令下山,寻求胎源!”这一番自我介绍倒是堂堂正正,只是内容听起来就不怎么堂正了。

宗守沉吟许久终于开口:“你知我乃乾天世子,还要让我做炉鼎?贵宗的玄魔蕴胎法,向来种胎人与元胎之中一人非死即伤,几乎无有例外……”宗守心中戚戚,便宜老爹自从无故失踪,乾天山大概就不再是自己靠山,此时搬出身份,也只不过想口头恐吓一番罢了。

“你倒是很清楚,不过我既已在此,你只需考虑可否。若接受我的胎种,你的双脉之体也不足为惧,更可在半年之内七脉全开,若是不接受——大不了我现在便杀了你~”

赵嫣然倒是眉开眼笑,对于宗守身份全然不在意。

素初雪心道此人实在视人命如草芥,只怕谈笑间会取人性命,不由得汗毛乍起。

“哦?当真是我这双脉之体也不足为惧?还真是心动,不过还请阁下说完就滚吧!”宗守笑眯眯道,顺便撸了几把初雪头上的兽耳顺毛。

此番话毕,便等同宣战,双方登时剑拔弩张。宗守自知己方三人大概无有胜算,心下一叹,暗自握紧袖中飞刀,运起惊云神灭剑意。

然而只见赵嫣然神色淡然,从腰间抽出一根洞箫横放在面前。七灵宗的音律秘法也算闻名,宗守看在眼里,暗自做好抵御准备。

箫声初起,可谓是靡靡之音,似断还连,缠绵不绝。宗守心中不免有几分悲怆,但由于精神天赋不错,还能保持灵台清醒。见身旁两人都已出神,宗守一叹,捏紧了手中飞刀便要掷出——却不想曲调一变,高音乍起,宗守脑内顿时被记忆填满,丧失意志。

————————————————

【脑内世界的男主称为谈秋,身体原主是宗守】

“守儿,想不想你娘亲?”

这……是……

“当然想!可父王你不是说,娘亲已不在云界,已经回不来了?”

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谈秋口中发出,他这才意识到这是在那已经死掉的宗守的记忆里。

“的确不是在云界,不过也不是回不来!”

面前高大却有些萧瑟的身影终于回转过身,而后慢慢蹲下与谈秋齐平,映入谈秋眼帘的是张俊美无比的面孔。男人嘴角苦涩,望向谈秋的眼神既有悲怆,又似乎带着怀念。

就好像……在谈秋身上找寻谁的影子一般。

谈秋心中一凛,这便是那乾天山的血狂妖圣九尾天狐了。

“真的?父王你没有骗我?娘亲在哪里,守儿要现在去看娘亲。”谈秋又不受控制开口道,仿佛话中 的热切也感染到自己的胸膛,本该是旁观者的谈秋甚至感觉自己激动地脸都发烫……甚至连身子也……

等等……有什么不对……

“还有二十年……只要二十年,你就可以随我一起去看娘亲了,区区二十年而已……”男人猛地将谈秋抱入怀中,轻轻喘息着。热气扑在谈秋后颈令他身体阵阵发麻。而谈秋一点挣脱的力气也无,突然听得耳边呼来的潮气伴随着一句:“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前世生长在开放的现代,谈秋已经对搞基见怪不怪,他无疑是个直男,甚至有些大男子主义,但身边也会有些给力给气的朋友。

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有些惊悚了——眼前的男人已经宽衣解带,将自己一把扔到床上趴着,谈秋睨了一眼周围,依稀间记得这是自己那便宜老妈的寝宫……

然后便宜老爹终于脱下亵裤,露出胯下那尺寸惊人的腌臜之物,用手将谈秋尚且稚嫩的双腿分开,对准中间那朵未经人事却在微微颤抖的娇花——

等等……自己一纯爷们哪里来的这玩意……这宗守的记忆是不是有点…太过玄幻了?

谈秋来不及思考更多,便已被身下撕裂的剧痛转移注意力——本不该有的器官如今拼命显示着存在感,窄小的肉道被侵入堪比鸡蛋大的头部,便几被撑裂。谈秋往下瞄了一眼,见男人的欲根涨得发紫,还剩下一大半在外面,正在往自己身体里钻,便一阵头皮发麻。

男人半天戳不进去,也不爽利,俯身在谈秋额上附上一吻,按捺不住道:“乖守儿,你放松些可好?父王下面好难受,只能尽数进去才能舒服些……”话毕,又将谈秋的两瓣屁股一阵揉捏,带得谈秋穴内嫩肉也跟着扯动,发出些咕叽声响。

谈秋的身子不受意识控制,自然随自己老爹的话极尽放松,感到体内那物又进去不少,心下一阵绝望。

这宗守和他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种记忆我都要切身实地体验一遭……

谈秋此时身姿稚嫩,女穴即窄又短,男人没一会便戳到底,炙热的欲根无情的碾过每一寸软肉,又将窄道撑到极致,最终顶上那点时让谈秋登时清醒。

那是……子宫?谈秋颤颤巍巍想,心中一阵恐惧,睁眼想着挣扎一番,不料体内欲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开始不住抽插,酸爽疼痛一并冲进脑中,谈秋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轻点……慢……慢…好疼啊”这下他可以控制自己身体了,然而并无甚用。

男人只顾将剩下的孽根也撞进自家儿子体内,眼中已无清明。如此挺腰冲刺数百下,穴里终于有了些湿意,那一直顶撞的小口也终于半开不开。男人停顿一瞬,一发狠将整个龟头都冲进那窄窒之处,谈秋子宫里存的蜜汁被捅了出来,而谈秋却感觉自己要被捅穿,霎时五脏六腑都像是团在一处,直欲干呕。

然而逐渐的,在熟悉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后,也许是因为天赋异禀,谈秋的身体开始得了趣,从内里渐渐透出些舒爽之意,声音也从痛呼呜咽转成了猫儿一样的柔软轻吟。

男人的欲根仍旧粗暴朝内里撞着,小穴渐渐有了些蜜水淅淅沥沥流出,进出更加顺滑。男人似是爽极,更加大力,玉囊拍在充血的阴蒂上让谈秋身体一颤。

“呜……轻一点…”谈秋的声音依旧稚嫩,但已经染上满满的情欲带着低哑,让男人微微一怔。随即阴蒂便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揉搓着,逐渐变得饱满挺立,变得足有樱桃大小。

谈秋不知为何男人停下来专注自己那里,但是每当被捏住揉搓,或是轻轻抠弄,自己身下便会越发酸软,似是有电流经过,然后便会不由自主的去含弄男人那物,身下水也流得更加欢畅。然而他仍旧憋着不怎么出声,只有在过于激烈时才会压抑不住溢出些破碎的呻吟。沉浸在情欲的谈秋渐渐不满足于温柔的揉捏,已经习惯被冲撞的子宫微微抽动着感受一直侵犯自己的欲根的形状,细软的腰肢也开始扭动着寻求安慰。

男人发觉了这些小动作,微微一笑:“守儿想要了?”

谈秋不满他那哄孩子一样的语气,但还是实诚地“嗯”一声。

这一声的尾音实在是勾人,男人俯下身来,薄唇附上小巧可口的嘴唇,微微吮吸柔嫩的唇瓣。谈秋被此举惊得头脑清醒,又觉双唇酥酥麻麻令人痴迷。他一想到自己前世一直都是抱着别人啃,此时却是被男人抱着啃,心中不服气,便揽住男人的脖子,双腿攀上男人的腰主动侵入对方口中。丁香小舌在对方口中扫荡几圈后心满意足准备撤退,却被那灵活的舌纠缠住共舞,渐渐地连自己的阵地都失守了。谈秋浑身酥软,眼中渐渐浮上雾气,几次想要中止,然而手脚无力只能任由男人侵犯。

待到一吻完毕,谈秋已是满面晕红眼中蓄泪,微肿的唇上湿亮挂着银丝,一副被糟蹋狠了的样子。男人笑道:“守儿嘴里原来是甜的。”谈秋羞愤欲死,然而下一瞬身体里的硕大终于又动了起来。穴里早已蓄满了蜜汁,此次抽插间已再无之前的滞涩之感,有些从穴里溢出流到臀瓣上,男人便将淫水推开揉搓柔软的臀肉,让怀中谈秋腰肢阵阵发软。

“嗯唔……太快了……嗯……子宫快坏了……好大……嗯嗯……”

谈秋在这么久后,终于完美适应了男人的欲根,本就不大的子宫骚浪地含着龟头,冠沟刚好卡在宫口之上,成了名副其实的jb套子。淫水从宫口蠕动的缝隙中争先恐后的涌出,润滑柱身,最终在体外随两人的运动溅在小腹间。

男人在进出间也找到了谈秋的敏感处,每次经过时都会特意放快多磨几遍,有时会听到那近乎崩溃又临近高潮一样的媚吟,再坚持一下,便会让自己的欲根被淫水洗个热水澡——那是谈秋又一次的潮喷。

“呜呜……好痒……那里哈啊……又要去了……唔嗯~”

粗长的欲望在稚童的股间不断抽插,每次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把股间拍的通红一片,又带出一浪浪淫水。伴随着尚且稚嫩但满是情欲的诱人喘息,男人最终将欲望全数插入,像是连玉囊都要塞进已经红肿外翻的穴口。谈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半睁着泪眼迷蒙的双眼,看向男人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红的俊脸。

“守儿想不想怀孕呢?”男人微微喘息。

“……”谈秋脑中一片空白,拒绝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然而男人终于大开精关,滚烫的白浊被射向敏感的子宫壁,烫得谈秋身体一颤,身下也跟着泛起热流,花穴颤抖着从缝隙中流出潮水,一直没硬的小谈秋也抖抖索索出了些近乎透明的尿液,射在两人腹间湿淋淋一片。子宫逐渐被精液灌满,然而射精还在继续,谈秋整个人都爽得失去意识,连圆润的脚趾都蜷在一起。

射精持续了很久,最后谈秋的小腹居然有些隆起,待到男人终于退出谈秋的身体后,被撑到合不拢的花穴微微张开,不住地吐着精液泡泡,混着有丝丝甜腻香气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景象淫糜至极。

作者有话说:一直想写的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ww

还没想好要不要真的来父子,这里的父子其实是幻境,实际上两人的关系是正常的。只不过谈秋不知道而已,他也没法去问原主了,所以大概会成为谈秋的心魔辣XD

彩蛋是赵嫣然的睡奸play

【为了让大家看文时能够脑补人设,爆肝撸了个私设宗守233】

☆、第二次/心态崩了崩了/心魔初现/巩固炉鼎

自之前被便宜老爹干到昏迷后,谈秋的意识一直浑浑噩噩沉于黑暗,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清醒。

“这里是……”之前的经历已经给谈秋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这次他又怕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来干自己——毕竟按照之前来看,原主宗守好像是个弱受来着。

忽而眼前有了一点光亮,谈秋借着光亮望向四周,“原来是在自己的意念世界。”

谈秋渐渐朝着光亮处走去。不远便看到了最中心处一团散发着宝蓝色光晕的物体,谈秋瞥了一眼便不再看,此时他注意的只是站在光晕旁的一个人。

那人大约十三四岁,面目比之女子更要美貌数分。这便是谈秋现在占据的身体,也就是宗守的模样。

那人望了过来,神色淡淡:“你来了,总算等到了你。”

谈秋一笑,毫不意外走到少年面前,随之一张茶几一壶清酒两个酒杯便出现在这个意识世界。谈秋径自坐下,一边斟酒一边请宗守入座,笑道:“你是宗守?一起坐下说话吧。”

少年定定看向对面谈笑自若的谈秋,虽然两人容貌相同,可是那样自由洒脱而又优雅的神态,是自己从未有过的。

少年坐下后,喝了口酒,攥着酒杯迟疑片刻才开口道:“自从那日昏迷后,我一直就想见一见你。”谈秋微微颔首,毫不在意道:“可是想要回这具身体?”

原以为宗守已经死去,而自己一个已死之人,可以借着这躯体在万年前那传说中的云界见识一番,也是好的,但是原主现在就在这,谈秋也觉得不好意思。

然而宗守摇头道:“刚开始时,是想的。但现在不想了。”

谈秋抬眼看向宗守,神色带着惊诧。

“我性子太过柔软,也远不如你果决。由你掌控这具身体,自是比我好得多。如今云界将乱,换作是你,大概会比我走得更加长远……”

谈秋面上毫不见喜色。这个世上,永远没有白拿的好处。

宗守微微苦笑,眼中带着丝希翼:“我不求其他,乾天山是我父亲辛苦打下的基业,绝不愿落到的他人手中。还有父王,我那未谋一面的母亲,宗守只求他们二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谈秋暗叹果然还是逃不过这身体原背负的命运,之前自己想的云游各界一心求道,大概也是不成了。不过作为重活一世的代价,这也似乎不难接受。

再抬眼时,便见两人身旁原先存在的蓝色光晕忽然光芒大盛,将眼前一切都刺得发白,似乎连近在咫尺的宗守都模糊不清了。忽地一阵恍惚,谈秋意识到这是身体即将苏醒的征兆,急忙道:“等等——你这双性之身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和你父王宗未然到底是什么关系?”

宗守呆愣一瞬,惊道:“你知道了?”又迅速平复下来,“我原以为会到成年再解封的。父王在我幼时便封印了妖族血脉,这才让双性之体暂时消失。至于我与父王……”他欲言又止,不过在谈秋眼里,越来越甚的光芒怎么也盖不住少年脸上的红晕。

渐渐地眼中世界逐渐被白色占满,意识也逐渐抽离,这方世界的一切都渐渐模糊了。

宗守的身影渐渐淡了,然而在谈秋完全退出前,语带笑意却又高深莫测的声音传来:“反正迟早一日,你会知道。也会知晓我即是你,你即是我。两个人,本就是一体——”

谈秋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还两人本就是一体?这话听起来怪异之极,又有些给里给气。他还欲说些什么,不过眼前一黑,便与意识世界完全失去联系。

————

原主和他便宜老爹的关系果真是十分刺激……幸亏宗未然已经失踪了,历史记载他数年后才会出现在云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又想到答应了原主那么麻烦的事,宗守便是一头雾水的摸头——自己明明只想读书云游,做个闲散人物,争权夺利自己也不擅长,这可如何是好……嗯?头上什么东西毛茸茸的?

宗守又摸了几把,只觉头顶酥酥麻麻极为舒服,似是兽耳的形状,而自己身下压着的什么东西也正不安分的各种摇荡。宗守顿时脸色发青,就要从床上爬起,却被小腹中的快感激得浑身酸麻,下意识便夹紧双腿,总觉得有东西要从下体难以启齿之处汹涌而出。

“呜……”宗守闷哼一声,打量着四周——这里不是之前记忆里那老妈的寝宫,也不是自己的辇车内,警惕之心骤起。

“啊,你醒啦!”宗守这才发现,房间角落还坐着个人,正是之前的赵嫣然。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被赵嫣然的秘法攻击,而到如今,只怕是胎种已种进丹田了。

赵嫣然见他神色忽青忽白,心中愈发愉悦,走上前来,“放心,你的护卫我没有伤,只不过你要在我这里呆上几天再与他们汇合了。”说罢欺进身前,脸上满是赞叹欣赏,“之前你一直闭着眼,原来现在眼瞳是酒红色。”

宗守面上不显,心中警惕欲往后挪,不料体内快感再次乍起,让他眼中立时浮上水雾。赵嫣然一脸愉悦,“看来反应不小。”说罢分开宗守双腿,露出腿间秀气疲软的玉茎与尚未消肿的女穴,然后吹一口气,两瓣花唇便颤颤巍巍蠕动几下,从内里吐出丝丝蜜液。

宗守对于自己身体愈发恐惧,明明之前都没有的女穴,却在这时存在感如此强烈,仅仅是空气流动,就能感受到内里如饥似渴的媚肉蠕动,而更深处传来的情潮更是让自己几欲失去理智,只能紧咬下唇以防自己叫出声。

赵嫣然见他压抑的样子十分有趣,明明有着如此淫荡的身体却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让他更想做些什么,看看之后宗守还能否坚持住。

于是他用手指分开花唇,直直插入,在内勾动抽插,内里软肉如同谄媚般绞弄这根手指,又分泌出更多淫水,宗守按捺不住,唇间终于溢出丝呻吟。

“住手…呜……快停下…”

赵嫣然不管不顾,那淫水又滑又腻,在手指搅动间咕叽作响,而宗守快被这绵密的快感折磨到发疯,此时也微微向上挺着腰臀迎合,身下尾巴也难耐骚动起来。他的手指如女子一般细嫩修长,无有习武之人一般有的茧,但胜在及其灵活,之前便已知晓的敏感点一直被骚扰,让宗守几欲哭出声。

“好痒……哈啊…慢点…那里好酸…”

又一根手指的插入让宗守呜咽一声,抽插速度更快,淫水更加汹涌,而后那依旧肿胀挺立的敏感阴蒂也被盯上,被不住蹂躏欺负。宗守只觉花穴深处骚痒酥麻之意更甚,不一会儿整个穴里连带着花唇都开始颤抖,而后喷出源源不断的潮汁。他对于这样激烈的快感手足无措,只能用双手捂住眼,而指间的泪水和嘴角涎水,则是让始作俑者会心一笑。

赵嫣然直起身,看着这狐妖被区区手指插到崩溃甚至失神的样子啧啧出声。然后解开亵裤露出高亢的欲根,终于提枪上阵。

宗守还沉浸在潮喷的余韵中,而此时庞然大物以摧枯拉朽之势进入自己仍在微微抽搐的女穴,那滚烫的欲望狠狠与淫荡的软肉摩擦,让他立刻就到达了又一个顶峰。然后那欲根便就着再次涌出的潮汁,狠狠冲撞敏感宫口,顶得他几乎恳求般出声:“啊啊——求求你不要……好痛…轻点……”

赵嫣然挑眉戏谑:“真的痛?上次我干进去时,你的子宫可是很欢迎我呢,最后还努力含着我不让出去来着。”宗守闻言羞愤欲死,却对骚浪的身体无可奈何,只能感受自己的宫口慢慢被顶开,电流一般的快感布满全身,很快就又再次迎来高潮。淫乱的小穴痉挛之余还不忘痴缠肉棒,一浪浪的骚肉吸得赵嫣然差点交代在此。

“……差点英名不保”赵嫣然心有余悸,“不过这宗守只是第二次承欢,就已如此…真是…当之无愧的尤物。”他开始期待以后这少年变得更加成熟美味的身体了。

上次射入的精液被赵嫣然用秘法存在子宫中,几日过去,里面精液早已凝结成胶状甚至块状。此番子宫被打开,内里精液却并不急急泄出,只能随着肉棒的捅入缓缓溢出,本就饱胀的子宫此时又进入了庞然大物,让宗守几乎崩溃,嘴中只是发出无意识的媚吟,然而语调却是越发婉转了。

“嗯呜呜…好满……好胀…不能进了,要坏了……咿啊啊啊——”

赵嫣然觉得这子宫含着凝结的精液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便放缓了速度,磨着子宫口的软肉进进出出,俨然将宫口当作了第二个小嘴肏,而宗守小穴近乎崩溃地喷溅蜜汁,一浪又一浪地淋在两人股间,有些精块也细细碎碎顺着两人动作流出,半软不硬的玉茎都被蹭得湿亮。在那不住抽搐的子宫中来回抽插数百下后,里面残精也全数被肏出,赵嫣然在那淫荡的子宫中狠狠戳刺几下就要射精,看着如今宗守被干得神情恍惚可口诱人的样子,忽然想起上次结束时那意味深长的轻喃,恶趣味的在宗守耳边说到:“父王这就让你怀孕好不好?”

不等宗守作出反应,赵嫣然便将含着玄魔之气的精液全数射在子宫里,这次存了几天的量,也足够把子宫喂饱巩固元胎了。赵嫣然退出身下人体内时,仍感到那穴内媚肉在微微抽搐,待到全数抽出竟还有些媚肉跟着被拖至穴口,随着两瓣略显肥厚的花唇颤抖。

而宗守脸上满是晕红,银白发丝凌乱,狐耳也低垂颤抖着,口中不住喃喃道:“好…呜…不…我不要怀孕…”

作者有话说:宗守很可爱,只是太软了,没有实力是活不下去的,唉。

彩蛋是心魔生成ing,宗未然给自家儿子的心理阴影不可估量啊orz

先前在这章统计过到底要不要父子,目前父子是压倒性的优势。由于投票时间过长导致开了很多脑洞,而且父子cp与结局走向息息相关,所以有HE BE NE结局。

先放出来的结局短篇就是NE线w

☆、剧情章/下副本/暖男攻出场/刚出场的攻就被虐我好心疼

赵嫣然倒是说话算话,待到宗守体内元胎完全稳固,便带他到之前约定的地点还给尹阳与素初雪。

尹阳与素初雪在此镇等待多时,对着意志消沉的自家少主各种嘘寒问暖,然后要以死谢罪,最终还是被宗守喝止。尹阳又特地买了些易消化的流食,哄着卧床不起的少主吃了不少,然而眼看着宗守还是一点点消瘦下去,脸上婴儿肥都快消失,还是一阵阵心疼。

“尹大哥,少主这倒底是……那七灵宗的是做了些什么啊?被种下元胎会特别不舒服吗?”素初雪仍是少年,对于情爱之事懵懵懂懂。尹阳面露难色,他见多识广,猜知此时少主必是被用了最快种胎之法,可怜少主堂堂男儿之身却要雌伏那妖人身下,不由心中一叹,只是告诉素初雪此事为绝密,绝不可透露。

素初雪也无可奈何,然而总要想些法子让少主开朗起来,于是便买来地图,问问少主要不要去哪里散散心。

然而这一问就让颓废的少主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这里再向北前进,原来就是前世那神皇游戏里着名的新手中级练级副本!

———————

宗守此时将可以代步的风行灵骨穿戴在腿上,这风行灵骨原是为残疾人设计,然而这一世自己身体虽四肢健全却也和残疾人无两样,想到此处又不禁叹口气。

“嗯?少主为何叹气?可是累了?要不要初雪背你?”前方素初雪停下来,眼神关切。

这副本名为血谷尸魔山,地处丹灵山脉,是以道路崎岖甚是陡峭。此行尹阳因修为过高无法入山之故并未跟上,便只有素初雪陪行。

宗守微微摇头,素初雪又道:“少主,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好了?你要的那脉灵草,请别人帮你出来采来不是一样?我们又不是付不起钱?还有那雷鸾之卵,未必就一定在——”

“那边可是宗守师弟?”

那声音宗守从未听过,然而这身体却是熟悉之极,从这风雪呼啸声中,不费一丝气力便辨认出。宗守心底的惊讶之情再也压制不住,转头望去,看到一个极其熟悉的人影,正在朝自己招手。

宗守脑海之中调出关于此人的记忆,原来是昔年在临海书院的学长巩炘然。此人资质不错,相貌也只是清秀,对自己没什么重要,然而对那宗守却可谓重要之至。

盖因这巩炘然,是在临海求学三年期间,对宗守始终如一待如亲弟的学长,甚至可以说是那个宗守的精神支柱。记忆中此人的毕业,彻底击垮了一直被霸凌的宗守,而后整整颓废了两年,最后被强制退学……

宗守本无心理会想要离开,却不想脚底似乎生根,只能眼看着巩炘然一脸激动狂奔过来,不顾形象给自己一个熊抱。

宗守内心抗拒与男人再有什么亲密接触,但是此人怀里温暖得快要将自己融化,被风雪冻得发白的脸上也逐渐染上红色,也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这学长还在说着什么居然真的是你太好了之流,略显唠叨,却并不使人厌烦。

巩炘然终于放开宗守,又突然意识到记忆里宗守是双脉之体无法习武,皱眉盯着一旁素初雪打量一眼,确定这护卫能护得学弟安全,这才眉头微舒,不过仍是道:“这尸魔山如此凶险,你贵为乾天山世子,何必冒险到这里来?”

深吸一口气,让一时发热的头脑在冷风中冷静冷静,宗守终于开口:“学弟只是听说这里有脉灵草,对我的双脉之身有些益处。所以来寻寻看。倒是学长,又为何到血谷?即便要历练也多的是地方,何必来这种凶地?”

“你也知道这是凶地!”

巩炘然话中微带责备之意,又嘴角发苦摇摇头:“我哪里是为历练?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吧?以前我们巩家,出了一位日游境强者。三千年前曾经称雄东临云陆,可最后却不知为何,陨落在这血谷之中,我们巩家这才衰败。这次我到血谷来,就是为寻我先祖的遗物。”

宗守心中惊诧,这巩炘然如此轻易便将如此机密之事说出,言语间毫无心机极其坦诚,怪不得原主如此亲近。

他又道:“我看你们只有两人未免太过凶险,不如就与我们同行,多个照应?”而后回头朝原来同行的一伙招呼询问能不能多带两个人进山。

宗守看着巩炘然微微发红的侧脸,又想起记忆里书院时此人也一直是如此温柔亲切,时隔多年再次相见也还是一如既往,不由得心如乱麻。

那行人领头之人名为高逸,在书院时就和巩炘然关系很铁,一打量便知宗守修为,神色有些难看,言语间有拒绝之意,巩炘然好说歹说才让高逸同意。

一路上巩炘然见宗守比之前消瘦不少,神色也略微阴沉,似有心事,便将自己这两年来游历的趣事当故事讲,想着能逗自家学弟一笑,然而宗守心理年龄早已成年,阅历比这学长多得多,一路上只是随意应着。宗守对于自见到这学长后,心中不停冒出的欣喜之意感到一阵阵郁闷。不是他太过敏感,任意一个直男在被男人做过那种事后,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都会控制不住多想的。

一行人到了真正的尸魔山山脚,终于分别。他实在担心,便将一张通讯符塞给宗守,“这通讯符会标记你的位置,我在上面已经注入了灵力,你无须再用灵力驱动。切记一遇到危险就撕碎这符,我这边的符会示警,我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宗守心知这符是有价无市的高级货,虽然对于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但留下这符慢慢研究也不错。

就此两人便各行各路。

巩炘然对学弟安全关怀备至,又大出血送了通讯符,千想万想,却不想自己通讯符根本就没示警,示警的,反而是宗守的符箓。

——为学长心疼一秒———

炼化完雷鸾之卵的宗守在符箓发烫的第一时间便意识到巩炘然出了事。用精神力循着符箓的通讯线路,终于定位此时学长的位置。

宗守神魂附在雷鸾之上,速度可谓风驰电掣,赶到现场时却还是晚了一步。那半日之前还是生气勃勃,活泼开朗的学长,此刻却被一口明晃晃的剑牢牢钉在了一株妖艳的桃树上。面容苍白如纸,只余下胸腹还在微微起伏。

桃树之旁还立着几人。正是高逸还有同行的六人。前者神情诡异的笑着,手中把玩着一物。而其余几人,也都是或怜悯或讥讽或不屑的在旁望着。

那高逸神情几乎癫狂:“你以为为何我平日为何对你那么好?你身无长处,何德何能可以让我高逸与你做兄弟?我早听闻巩家祖上曾经极为辉煌,这次终于可以取得你家秘法一观,现如今你也是没用了。啊呀,我记得你我拜把子的时候曾说过要同生共死——”

高逸从怀中取出一物,在手中细细把玩,“我可不愿做那无信无义之人。你读书万卷,可知道荒古时魔灵宗的炼器法门?将人死之后的怨魂灌入器中,化为妙相天魔,可以炼器入灵。我这七仙环,如今正好还差着了一头天魔。似你这般的情形,恰是绝佳的材料啊。做此物器灵,随在我身边,人死环碎,岂不正是同生共死?”

高逸又似乎想到什么,面带嘲笑道:“我还记得,你似是有断袖之癖?在书院之时我就发觉,你对你那宗守学弟献殷勤,似乎太过分了些。一起游历时也会念想那宗守学弟,还不止一次给他寄信。之前在书院一直没见过你心心念念的学弟,这次可终于让我见着了。果真是姿色出众,你眼光还算不错,只不过你那学弟眉眼间媚气横生,一看便知是个已被男人滋润过的骚货——嘿嘿,看得我也是神思不属。待你死后,我定要好好待他,叫他变成我胯下玩物……”

巩炘然本是一直都没有声息,直到此时,那死寂的身躯才微微一动。

宗守心下暗叹,就算此时神魂回返身躯,用全速赶来,怕也是救不回这学长的命了。至于高逸的话,他全当放屁,这高逸在巩炘然死前说出这些话的目的,无非只想增加恨意,至于真假很是难说。

高逸回转过身,对同行六人道:“等这厮全身血液流尽,滋润这桃树长到三丈高之时,便是我七仙环再添一魂的绝佳时机,我们此行还有其他事,只要在子时之前归来即可……”然后高逸便设下阵法让巩欣然身形被掩盖,与四周景色别无二致,便带着一行人走远了。

宗守知晓时机已到,冷冷看那远去的高逸一眼。而后双翅一震,落在地上。此地已尽被鲜血染红,宗守心中杀意更甚。来到那桃树之下,将雷鸾形态的神魂幻化成自己的模样,又催动精神力将胸口长剑拔出,血液带着内脏碎块也被带出体外,疼得巩欣然浑身肌肉微微抽搐,意识终于清醒。

宗守稍稍犹豫片刻,终还是苦涩开口:“不知学长,还有何遗愿?”

巩欣然双耳微微一动,勉力睁开双眼,认清面前的人:“……宗守学弟?你快离开,这帮人修为远胜过你,你打不过的——”然而在看清宗守目前的状态后,语气略微激动,“你现在是神魂状态?能够白日凝魂,你如今是日游境?”

宗守此时也希望自己真是九阶日游境,那高逸一行人弹指间便可诛杀,但是他不是。

“不,我只是有独门秘法而已……”巩欣然神色渐颓,心知自己绝无生还可能。他再度开口:“我撕碎通讯灵符,是让你知道我已遇难,让你快逃,你为何如此傻……高逸那厮不知何时回来,你赶快走!”

宗守看他之前奄奄一息,如今说话声音却与平日无两样,脸上更兼带着潮红,心知这是回光返照,他哀叹一声,“学长放心,我定会让高逸死在你面前,为你报仇。不过宗守无能,无法救你性命了……”

巩欣然心神一怔,片刻后道:“你想的太过简单,那高逸在丹灵山脉还有着不少手下,甚至还有先天高手,纵使你胜得过他,也千万不要与他硬拼,你还是速速离开吧。”他神色间有挣扎之意,用尽全身气力调动精神,以至于身躯微微抽搐,不一会便在额上眉心出现一点光华,“这是我刚寻到的巩家秘法,我弟弟巩悦,也在临海书院读书,我只求你将秘法传给他,这是我我唯一遗愿……”

此时他已是面色苍白浑身冰凉,额上尽是冷汗,宗守不敢拖沓,忙凑上去与他眉心相对接收了那团光华。巩欣然剧烈喘息,口中开始咳血,却仍要开口说些什么,宗守不忍再看,只能闭上双眼。

“学弟……我一直…一直觉得我对你的情感,用兄弟情解释…也有些不妥的,但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咳咳…今日其实我还该…感谢高逸…是他点醒我,让我知道…其实我是喜……”

话音戛然而止,宗守也已接受完毕秘法。

不知是山上空气稀薄还是什么,宗守只感觉呼吸间渐渐带上剧痛。

他不敢睁眼,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巩炘然的尸体。一路上他的表现,宗守都看在眼里,也自然知晓他的心意。原本以为自己因为赵嫣然的缘故,会厌恶男子对自己抱有那种感情。但此时却是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厌恶。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可以吧。宗守暗想,可惜地点错了,时间也错了,就连人也是错了。

———————

诛杀高逸一行人后,宗守回到巩欣然身死之地,收敛尸身,在这山中寻得一块风水宝地就地埋葬。

宗守以石为棺,筑石为窟,筑造了这个石坟。

无有香火纸钱,只能燃了两根檀香,再就地取材做了个招魂幡。以水代酒,浇在这石碑之前。

“巩欣然,你我相处虽不到一日,可也深喜你良善至诚。只可惜,世事无常,一面之后,就成永别。此处山中虽是寂寞,却胜在风景优胜,灵脉丰厚,阴力沛然,正是上佳阴宅——”

话说到此处,宗守却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先前觉得此处甚好,不但远离血谷,是数百里内唯一合适的葬尸之地。可此时再一细想,灵脉丰厚阴力沛然,岂不是绝佳的滋养怨魂煞尸之地?

以巩炘然死前那种状态——宗守细思极恐。

对了,记得这下方的灵脉,似乎是两条阴脉来着?不对,是四条还是五条?此次外出也没带罗盘,没法测量。

宗守一时满头都是冷汗,猛地摇了摇头,心忖巩炘然的秘法自己已接受,遗愿已经完成,大约是不会还魂了。要换地方安葬,也确实麻烦也没时间。

不过口中语气却又一变,轻咳了一声道:“欣然学长,你在下面只管安心。那秘法我必定交予汝弟。日后也自有你家人,来此将你迁走,宗守定不食言!元始古佛,慈悲道君,还有那个无量天尊,请齐来护佑我欣然学长。可惜了,不记得佛道两家的安魂咒……”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本章神虐无比!!!!!!!原着里这段简直心理阴影!

不过暖男出场一下才能让宗守封闭的内心开个口子不是……没事,学长领了便当还能再吐出来。今天埋下一个学长,几年后就能收获一只攻了!

☆、被赵嫣然阴/拐进青楼

副本刷完,回国路上又见了几个同是储君的嫡脉族兄,勾心斗角之余,来一波龙傲天必备的装逼打脸剧情,被拐进传销组织苍生道,收了个天资卓绝的堂兄宗原,最后登上乾天妖王之位,这就是这数月来宗守做的事。

然后就在登上王位没过几天,宗守毫不犹豫地溜出宫殿,微服私访去了。

也不是他要当昏君,实在是新王上位第一天,他便力排众议把前世政府那一套搬了过来,将权力三分,一般事由内阁处理,为的是自己能当个甩手掌柜,专心追求武道——话虽是那么说,但其实他是因为强行改革被族中元老大喷特喷,实在是受够了书房里那堆奏折,出来避难了。

乾天妖国并不与隔壁大商王朝一样施行宵禁,是以晚上的皇城也还是灯火辉煌,街上熙熙攘攘,人民夜生活极其丰富。

八卦乃人之天性,而最近最热门的话题当然是刚登上王位的宗守了。宗守走在这堪比红灯区的十里伶香町中,那流言钻进耳朵后让他脸色铁青……

“诸位可听说过宗原么?号称紫雷枪,若海峡里马踏千军,我乾天山新的无双战将。以前跟着宗阳,后来莫名其妙就跟了君上。别人都在奇怪,不过我听说,君上早在临海书院的时候,就好那一口,祸害了无数美男呢。正因君上太过风流,才被赶出了临海书院!”“喔喔,此事我听说过!”

又有一人淫荡一笑:“据说还有那个十万血杀李邪灵。几个月前就是被君上一剑击败。当时君上见他貌美,就有意收为胯下男宠。结果那李邪灵性子太烈不肯,就被君上给杀了。”

“居然还有这事,真是想不到!君上居然好这一口。”

旁边听众都是一脸恍然大悟。一位老者,很是痛心道:“真是世风日下,世道败坏。都是先君他常年征战,没有把孩儿教好,让君上他走了岔路。我就说,他小时候在乾天山城里到处乱穿的时候,总喜欢盯着貌美的男孩儿看!”

宗守额角已经冒出了一根根青筋,这什么乱七八糟?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就连那些属下也都被拉出来yy一通,宗守听得面红耳赤,快步朝着静云雅楼走去。

之前便听赵嫣然说过,在那从中央皇朝迁来的静云雅楼中,有个以琴闻名的大家在此坐镇,不少达官贵人一掷万金,只为求一曲净心。而这正是现下自己最需要的——那个执念已经困扰他许久,以至于每每入睡,都会不停地重复轮回,而每日起床,自己身下都会湿一大片。久而久之宗守已连床都不敢碰,每夜只是打坐念清心咒……饶是这样,他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那静云雅楼,是在这十里伶香町的最中心处,明明身处红灯区,却隐隐有独立尘世的味道。快步向前,才走几步,便听到隐约的琴声,无比悠扬清越,让人心旷神怡,有平复心神之力。

宗守心下一喜:“赵嫣然果真没诓我。”可惜这琴音已是尾声,片刻后便停下。宗守愈发好奇,走近那楼,然而刚到门口,便有龟奴拦住:“唉你谁家小孩?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宗守:……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已经十四岁,不再是小孩,但转念一想,这话听起来和中二病少年差不多,实在奇怪。等到回过神,又有一中年大妈过来道:“公子还是请回吧,我这龟奴不懂事,如有冲撞还望恕罪,但我看公子年纪,如果实在想要寻欢作乐,还是再过两年比较好。”话毕数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出,堵在门口。

宗守:……

这话其实细细想来,也无什毛病,他只能就此作罢,以后再寻机会,大不了让宗原带自己进去。

而宗守却不知门口之事,已全数被楼上之人看在眼里。

这十里伶香町说是有十里,实际却有百里不止,里面包含了数百家青楼——这还是有些名气的,至于更为低级的窑子私娼,简直随处可见。

“嗯哈~好哥哥……再快些……奴家要不行了……嗯嗯嗯嗯~”

“你个骚婊子逼都黑了还这么紧,吸得我好爽,自己把逼口掰开,哥哥我要射了。”

“嗯啊啊啊骚婊子要去了!好美咿啊啊啊——”

宗守随意走在道上,他武学修为已至先天之境,耳力过人,往往能听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卖淫现场。几乎是每走几步便会听到不同的交欢淫语,宗守内心烦躁,封住耳力,身下还是隐隐吐着骚水。

此地淫秽之气聚集,情欲一被勾起便难消除,逐渐宗守腰也开始发软,四肢也疲软无力。

当宗守一个清心符对自己脑门拍上,却丝毫不减淫欲甚至昏昏欲睡之时,便发现自己中招了。

他放开魂力感知到,周围这片地区有丝丝魂力波动,由一个中心点逐渐扩散,宗守回头望去,一群眼熟的彪形大汉正朝自己奔来——

饶是宗守两世为人,养气功夫十足,此时也终于爆了句粗口:“麻痹,原来又是音攻……赵嫣然这厮诓我……”

———————

待到宗守再清醒,便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轮脉已被极高超的术法锁住,手脚也被麻绳捆起,而那麻绳又很神奇的穿过胯下,勒进身下那朵娇花——宗守往下一看,原来是传说中的龟甲缚。

宗守心忖,这龟甲缚原来万年前便有了?

他又作势挣扎,欲从这床上起来,然而只动了数下便面红耳赤,只能停止。麻绳坚韧粗糙,又像是浸了什么,动作间与敏感的花唇阴蒂狠狠摩擦,又蹭得乳尖又痒又麻,他不禁夹紧双腿,顿时便喷了点淫汁出来。

宗守叹口气,闭上眼睛作咸鱼状,在床上静观其变。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个龟奴和清冷男子推门而入。

察觉宗守呼吸略微杂乱,又看到床单上点点湿迹,男子淡淡一笑:“你终于醒了。”

他见宗守不搭理,示意龟奴上前,自己坐下斟了杯茶。

“小骚货,方才你进我们静云雅楼,我没长眼将你轰走,在这道个歉。”那龟奴一脸淫荡之意,笑嘻嘻道。

不等宗守回应,龟奴继续说:“若早知道你是毛遂自荐想来卖的骚货,我就不会让你走了。”宗守身躯一颤,又听他说“幸亏我们云岚公子慧眼如炬,观气便知你身含内媚——”

接着龟奴用粗短的手指抚上宗守阴蒂,狠狠一揪,一股淫水便又喷出来,宗守浑身颤抖,睁开双眼瞪向龟奴,杀意横生。

只可惜这眼神煞中带媚,似嗔似痴,只能让龟奴眼神更加炽热。他将沾了淫水的手,在宗守面前晃动,“这双性之体果然淫荡。你瞧这骚水又多又黏,定是日日夜夜被精液滋润过吧?我看你衣饰华丽,想必是哪家显贵的禁脔,不过这性子尚未磨平,实在失败,不过落到我们云岚公子手上,倒是可以帮忙调教一番。”

淫水在摆动间有些落在宗守脸上,宗守闭上双眼,鼻尖尽是自己体液的味道,果然如此人所说,有股淡淡甜骚味。方才他用仅存的魂力扫了整个青楼一圈,发觉内里简直卧虎藏龙,玄武宗便有四个,而还阳境灵师也足有三个……

心知自己已不能逃脱,宗守开口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与其受人侮辱,不如直接杀了我!”说罢就要咬舌自尽,而龟奴眼疾手快,立时给他卸了下巴,塞了口球,又将之还原。

“嘿,就你还士可杀不可辱?你算哪门子的士?哈哈哈哈哈——”

“够了。”那云岚公子淡淡道,他挥退龟奴,走近床前。打量一眼阴户的形状,用手指拨开麻绳,直直探入那冒着热气的花穴,感受那内里的紧窒与吸力,又快速抽出,浅尝了下淫水。又一根手指探入菊穴,同样是缓缓抽插几下便收回。

他从芥子袋中取出手帕,仔仔细细将手指擦净。清冷的声音富含磁性,从云岚公子口中发出,然而内容却与之不符:“雌穴各项趋于完美,只是阴户形状不符标准,可每日用淫药配以银针改善——另外可用入珠标记敏感点,”这便是在计划以后的调教了,“至于菊穴,太过干涩,和一般小倌一样即可。此人虽为双性,但性情更偏男子,胸乳不必理会,只外用淫药即可。”

那云岚公子吩咐完龟奴,顿了一瞬,便将一瓷瓶置于桌上,“此药每日内服外用,每日一次。”说罢便离开房间,自始至终都没看过宗守下体以外的地方,仿佛宗守在他眼中只是个淫器,而他只是要稍加改造打磨罢了。

宗守自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淫辱,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作者有话说:之前红灯区流言部分是原文!原文!开荒大大真是天然腐…

彩蛋删掉了,是正攻相关,但没肉没意思w

有gn问这章赵嫣然为啥把宗守推给轩云岚……设定是赵嫣然本是好意告诉宗守消心魔的去处,但没想到宗守居然一个人去送菜…本来以宗守的权力直接召见就可以了结果emm

☆、反正就是身体药物改造/内心逐渐屈服

第二天天刚亮,那云岚公子便带着龟奴和一干小厮来到宗守房间。

宗守一夜未合眼,本来以他出窍境灵师的实力,就是十日未睡也算不得什么,但如今魂力被封,如今眼下已是有着淡淡青黑,神色也有些萎靡。

他斜睨一眼一身淡青锦袍的云岚公子,还有身侧低眉顺眼,手上捧着各种器具的下人,长叹一口气,将意识放空,不敢面对未来。

云岚公子仍旧清清冷冷,开口道:“你的名字。”宗守闭上双眼以示抗拒。

一旁龟奴厉声道:“云岚公子问你话呢!你这贱货敢无视公子,果然欠管教!”他作势就要上去扇人耳光,却被云岚公子一个眼神止住。

“赵嫣然。”宗守语气淡淡,又似是强调什么,重复一遍,“我叫赵嫣然。”

不出宗守所料,那云岚公子面部表情有些龟裂。一旁龟奴请示道:“公子,这名字倒是够女气,取花名也十分方便,直接叫嫣儿如何?”云岚公子嘴角微微抽搐,这名字与他一位师叔的一样,总觉得有些别扭。但转念一想,云界人口百亿,重名者数不胜数,总不能自己师叔叫了这名便不许别人再取,未免太过霸道——

于是云岚公子面色僵硬道:“也罢,就叫嫣儿罢。”

敲定花名后,就该走流程了。今日这么大阵仗,是因为那计划中的入珠,是需要一开始便做的。此番云岚公子已经洁净双手,命人将宗守摆成跪趴姿势,解了绳索——那麻绳绑了宗守整整一夜,已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交错红痕,让人看着便升起施虐之心。

一旁下人将那备好的珠子奉上,此珠由域外奇石打磨而成,遇热即软,兼之浸泡于上等秘药中十数年,有着养穴之效,是云岚公子特地从门派内换来的。他用一层灵力覆盖此珠和右手,左手分开被蹭得肿胀艳红的花唇,右手手指用灵力托住珠子便往肉穴里送。那雌穴已被麻绳挑逗了一晚,一有异物进入便饥渴地裹上,吐出存了许久的骚水,与那两根并不粗的手指摩擦寻求快感。

宗守一早便打定主意,无论遇到什么,都不再出声,更不能发出那如同妓子般的淫声浪语,可在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后,也不免呼吸加重。被晾了一夜的小穴敏感至极,可以感到那手指在穴里细密地探索,每次动作都会出奇的撩拨心弦,却又太过轻柔,不能满足这骚浪小穴,宗守只求他给个痛快,身体也不自觉扭捏起来。待到那手指终于抵上那处时,手指的主人明显感到宗守塌腰翘臀,腿根隐隐发抖,心知就是此处。于是运用灵力,将那处软肉破开一道口子,不深不浅,又将珠子置入其内,待到此珠因穴内高热而渐渐软化,成了有些微硬的凝胶状,便运起灵力,将创口治愈,一气呵成。

宗守在那珠子进入体内与媚肉相合之时。便隐隐感觉不对,待到那珠子完全与肉穴契合,开始发挥效用后,只感觉似有一把火自那一点逐渐向外灼烧,将整个身体的情欲全数勾出——以至于在手指退出后,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微微开合流出蜜汁,想要迎接什么粗大之物狠狠疼爱了。

很快他便得偿所愿,因为那高热的外阴,此时正被一根冰凉之物抵上,他回头一看,乃是一根通体冰蓝的玉势——这冰云灵玉乃是炼器的绝佳材料,如今却被雕成这种龌龊形状,让宗守一阵肉痛。不过很快他便不再肉痛了,因为这冰云灵玉通体冰凉,遇热也不改,进入那发热发骚的浪穴后,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让他顿时浑身舒爽,控制不住低喘出声。

入珠完毕,云岚公子便起身离开,只留那龟奴和下人在房内,接着履行计划流程。

龟奴本就态度恶劣,这时无人管束他,便一脸淫笑,用粗糙手指狠狠将玉势底部顶入,冰凉的柱体终于碾压过刚刚被标记的入珠,压迫着那处凸起软肉,让整个小穴直接高潮着将玉势全数吞入,只余微张的穴口中一抹蓝色。

“唔嗯嗯——”宗守终于忍耐不了,这快感与之前两次承欢的快感,全然不是一个境界。若说之前的程度可以让他愉悦,那么现在的程度完全可以令他沉迷以至丧失理智……

龟奴见他高潮余韵未退,后穴也微微张开,便从下人那拿来一根细长软管,就着之前的骚水做润滑,将软管插入。宗守意识仍然混沌,大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自己后穴也已经被灌入液体,直到腹中隐隐发胀,令他无法再保持跪趴姿势时,才逐渐醒悟……“呼唔…你——”一出声,那娇软酥媚近乎叫春的声音便吓了自己一跳,然而 只能继续,“你在我里面……灌了什么…”

龟奴两指并在一起,抽了仍在抽搐的雌穴一下,不出意料换来一声高亢的呻吟,他恶狠狠道:“你什么你?叫我李爷!还有以后不准用我自称,给你了花名就要用!”他见宗守并不回话,只是回头盯他,心中不爽,就将那雌穴中的玉势粗暴抽出,攥在手中极快地捣弄起来。

“嗯嗯嗯……停下…好快……嗯哈不要~”

宗守被冰凉粗大之物狠狠贯穿,每每被撞上那处入珠,让人崩溃的快感便如潮水,一浪浪拍在脑海中,很快仅存的理智便被冲刷走,只会无意识地媚吟,身下也犹如泉眼一股股喷出潮汁,令玉势进出间咕啾直响。

“叫我李爷!”龟奴不依不饶,直到手上因为骚水太多而抓不住玉势后,才又将玉势重重捅入泥泞之中。

宗守浑身颤抖,将脸埋进双臂间,许久才有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从口中发出:“李…呜…李爷…嫣儿知道了……”

那李爷终于满意,而此时灌肠也终于完毕,他示威般拍了下那形如蜜桃的臀瓣,看着巴掌大的红痕浮现在勒痕交错的躯体上,心情愉悦地将软管抽出,又迅速塞入一颗药丸,戴上软塞。

“方才灌的是我们静云雅楼独门药水,也是我们这小倌儿们皆是极品的缘由。只要用了这药,无论多么差的穴,只消半月,包管变成没了男人便不行的名器……嘿嘿,你别不乐意,等到你食髓知味的时候,说不定还要谢谢我呢!”

宗守越听越怕,这静云雅楼实在恐怖,如若真逃不出去,自己怕是只能成为供人淫辱的胯下玩物。可他如今废人一个,此处又高手如云……他再不敢细想,只能暗叹自己命运多舛,又开始后悔为何要轻信那赵嫣然的话,这云岚公子,很明显是和他一伙。

这药水已渐渐起了作用,宗守只觉菊穴内部变得越发酥麻,和着雌穴的快感一起,让人不免沉迷其中。

最后便是外用淫药。这也是最轻松简单的一项,不过只是相对之前而言。李爷显然是侵淫此道多年,手法高超,不过言语间很是不满云岚公子的计划。他一面口中嫌弃平胸,一面在由显稚嫩的乳尖上快速上了药膏,然后反复轻柔揉捏,直至乳尖硬起发红后,就转至下体雌穴上。

他叫下人拿来一把梳子样的器物,上面满是细如发丝的银针,密密有序的排列着。在上面仔细涂满药膏后,将透着艳红的花唇扯长,刺破表面却又不会流血。这样药膏便随着针尖,留在内部,待到整个外阴包括阴蒂都上药完毕,这含着玉势的穴已经是一片殷虹,花唇肿起堵住穴口,任谁也看不出里面还含着粗大之物了。

作者有话说:肾虚了……这章好卡,之前没写过调教,全是瞎jb乱写的,如果觉得本章内容玄幻的话…很正常啊!因为这就是个玄幻小说的同人啊(并不

彩蛋是放置play

为什么轩云岚走的如此麻利呢,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赵嫣然”总让他联想到自己师叔……

我已经在脑补赵嫣然知道自己师侄正在调教的人和自己同名时的反应了哈哈哈哈哈

赵嫣然: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轩云岚:……我不是我没有

赵嫣然:滚!(╯°O°)╯(┻━┻

☆、检查调教成果/缅铃

日复一日,这静云雅楼已将宗守囚禁了近一个月,每日相同的调教,在他眼中仿佛炼狱,无限循环又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接受。每日的重复,让他甚至已算不清这是进青楼的第几日,只有身体的变化,才能让他意识到昨日都不是梦境,而是已发生的现实。身体被束缚的时间长了,便连最基础的站立都难以做到,出行沐浴都要有人陪同。而这家青楼也着实财大气粗,竟然每日无有吃食,只给辟谷丹,美其名曰让身子里干净——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成为一团只知享乐的淫肉了。

此时宗守又是早早醒来,再有一会儿,那李爷便会准时带着下人来自己房间了。

然后便是无休止的羞辱,每日都有不同的花样,有时是软鞭,有时是肉势,有时是乳夹……可笑的是自己这身子真的如他们所说,是名副其实的淫贱,竟然每次都会沉迷其中——毕竟这段时间是整整一天内,唯一不必再忍受如跗骨之蛆般的难耐快意,却又达不到高潮的时候。

门开了。

李爷果然带着下人准时来到宗守房间。

宗守偏头看向这些人,却发觉下人手上并未拿着器具,却捧着些衣物。今日这是……

“嫣儿,一月已满,公子要检查成果,特命我来带你过去。”这李爷自从宗守表现不错后,倒是态度也转好,然而宗守心中对他实在无有好感,只默默被人搀起穿衣。

他昏昏沉沉,被一干下人套上衣服后,才发现这衣物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穿了还不如没穿,面上不显,心中却默默翻个白眼。

云岚公子的房间算不得近,宗守被下人搀着,双腿无力迈步,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那人身上。行走间双腿战战,淫水顺流直下,轻喘不止。自入珠后,宗守果真如李爷所说,只是轻微活动,那处便会流水不止,真正变成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骚货……途中下人按捺不住,偷偷捏了好几把蜜臀,让他好几次站不稳。

那云岚公子自头一日之后,便再没现过身。宗守心知这人是看着自己别扭,故意躲着不见,此时看他依旧面色纠结,看向自己连连蹙眉,心下一阵愉悦。

云岚公子平复心情,令“嫣儿”走到跟前,语气淡淡:“跪下。”宗守视线与云岚公子下体齐平,才发现这人长袍之下,一片真空,感叹这人实在变态。

“开始吧。”云岚公子掀开衣袍,露出尺寸可人的男根,宗守犹豫许久,他对这腌臜之物最是看不上眼,也从未用口服侍过,自然抗拒不已。李爷见他无有动作,暗道糟糕,公子若不满意,自己也要挨罚,他刚要开口训斥,便见公子从芥子袋中取出一物,“既然不愿,那便含着此物再来。”

宗守一看,那是两个通体金黄的小球,中间有锁链连住,看似平平无奇,但能让这云岚公子贴身带着的,必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淫具。他被下人按着头含入云岚公子的男根,几乎是在同时,下体两穴也被塞进了那物。那东西一进入身体,宗守便暗道不好——这小球竟在被吞入的瞬间,便开始疯狂颤动,甚至还渐渐朝着深处钻。那物震得他又麻又爽,顿时便湿了眼眶,口中也欲出声,却在喉头便被硕大堵住。

下人也不放手,将他头一直按着,直到龟头顶到深处,宗守已经由着本能做吞咽动作,这才停止。云岚公子的男根很是干净,也无毛发,形状绝佳,颜色也并不像一般人微微发黑,若不以淫秽眼光去看,简直可谓艺术品。然而这艺术品堵在嘴里时,便让人恨不得咬紧牙关将之咬断——云岚公子微微挑眉,将宗守凌乱的刘海拨开,露出满是屈辱却陷入情欲的脸来。“双唇放松,用上舌头,”又用食指点在宗守眉心,语气平淡,“不要用牙齿。”

这是在威胁自己了。宗守心知再不配合,只怕自己是要被这一指爆头,只能闭上眼睛,按照云岚公子的指导,生涩笨拙地吞吐服侍起口中之物。

令人恐惧的是,在这吞吐摩擦之间,宗守察觉这口中竟也如同下体一般,渐渐泛起了快感,就像这口唇也变成了性器。尤其是那微微上翘的龟头蹭过上颚,带来的酥麻简直令人发抖,甚至让他忽略身下快速跳动的小东西,脑中被这陌生的快意完全占据。

这却是那瓷瓶中的药起作用了,此药遇水即融,无色无味,药性温吞,却可令作用之处发生质变——故而当时云岚公子心下考虑许久,才终于决定要用上此药。这也是云岚公子明知并未调教口技,却执意要首先试探他口上功夫的原因。

体内那物旋转颤动,一直钻进深处,却被那突起堵住不能前行,只能原地打转,穴里立即犹如泉眼,汩汩淫水涌出。宗守浑身僵硬一瞬,忙用手抓住体外锁链,作势要将那物扯出体外,却被云岚公子再度点在眉心,只能闭上双眼将手收回。

这番雌穴敏感点彻底被抵住狂震,后穴里的小东西仍是继续朝着身处钻去,没多久便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那锁链才终于被用尽。

宗守背脊炸起,停下口中动作将男根吐出,抬眼望向男人的脸,眼内却一片发黑无有焦距,声音低哑:“啊啊啊……公子……嫣儿实在受不住了…嗯唔…就让嫣儿把它取出来吧…”

云岚公子见他凤眼上挑满是情意,眉头紧蹙,双唇一片湿亮带着银丝,隐隐和阳根牵连,呼吸也不免加重,身下阳根更加坚挺,“好,等到你把本公子服侍舒服了,便可取出。”宗守知晓这言下之意,是要等他射精,只得低下头继续动作。

咬了这么久,他舔弄吞吐的功夫也是见长,知晓用牙尖轻咬冠沟会让上方那人轻微颤动,也知晓用喉头深处包裹龟头时这男根便会青筋暴起,而自己也在被肏进口中的快感中渐渐沉迷。这肉棒连同身下之物已将宗守肏得高潮数次,淫水肠液流了满腿,津液也从唇间流出蜿蜒而下。终于口中硕大一阵颤动,滚烫液体直直射向宗守喉间,腥臊之味充斥满口,而云岚公子却并不把欲根抽出,仍旧堵住,宗守只得将白浊悉数吞下。

“哈……哈啊…”宗守平复许久,才缓过神志,看了一眼仍端坐在椅上的云岚公子,麻利地将那锁链一勾,沾满淫水的缅铃终于离开体内,不再动作。

身体被那缅铃折磨得久了,早已被勾起情欲,而那物实在不够粗长,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习惯被粗大之物贯穿,宗守现在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仍旧挺立的欲根,眼巴巴地望着,一副被糟蹋狠的样子,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意。

云岚公子起身将宗守抱到床上,挥退下人,终于准备看看这一个月来,这下体两处的成果。只见原本肉粉色的花唇,现在已变得肥厚殷红,微微张着,内里骚肉暴露在空气中,挤压出汩汩淫水,花蒂也挺立着,如同樱桃一般大。男人向那穴里轻吹口气,骚穴便一阵痉挛。

“恩啊啊——公子…嫣儿想要……”饶是他自诩直男,此时也实在支撑不住,想要被人肏个舒爽,他再次放低姿态道:“求公子垂怜……”

云岚公子呼吸一窒,将阳物抵上吐着骚水的后穴,几乎是无有阻力,便全根挺入。

“啊……进去了…好深……”宗守仰起头,腰肢随着抽插扭动,双腿也勾上男人的腰,想让这硕大一直在骚穴里,好好满足一下这欲求不满的身体。

男人也不说话,挺着阳根在泥泞骚浪的穴里越操越狠,顶得里面淫肉舒爽之极,开始颤抖着收缩,这是要高潮了。

“嗯嗯…嗯,好爽……肏进最里面了…嫣儿要舒服死了……”宗守口中满是淫声浪语,一口一个嫣儿,仿佛他现在已不再是乾天妖王,而只是这青楼中名为嫣儿的妓子,沉迷在肉欲中,无法自拔。后穴被狠狠贯穿,让前面空虚的雌穴也不满足,只有肿胀突出的花蒂,能在两人躯体碰撞间被照顾,饶是如此,花穴也因为阴蒂而快感连连。而尚显稚嫩的欲根已经硬到发疼,却无人照顾,只能在两人小腹中间无力吐出黏液。

“啊嗯……公子好厉害…嫣儿要去了……嗯嗯嗯——”骚穴将阳物裹住一阵颤抖,他浑身都泛起潮红,腰肢上弓出美妙的弧度,双臂抱紧男人胸膛,尾音绵长又勾人,终于迎来后穴的高潮。

作者有话说:青楼剧情就此结束,我写不下去了orz

轩云岚这种攻我真是hold不住啊……满满的尴尬

彩蛋是赵嫣然完成门派任务去轩云岚那,结果发现自己被绿……我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哈哈

有人问赵嫣然是不是正宫,其实他只是最先出场而且是罪魁祸首而已,正宫另有其人啦

☆、离开青楼/你们好奇的正宫出场了/终于有了感情戏/正宫要吃到肉了

拜访轩云岚的赵嫣然偶然撞见宗守后,便直接将他捞了出来。

纵使如此,宗守面对赵嫣然之时,脸色也是极臭。

“若不是你这厮,说那轩云岚能荡人心魔……孤怎会跑去那里?!”宗守冷眉微挑,抱膝坐在龙床上,可那声音实在软绵,威慑力全无。

赵嫣然心知这位乾天妖王,不是好相与之辈,他在自家师侄手上吃了亏,怕是要像之前那样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额上满是冷汗。然后他想起师尊在那册子上的话,灵光一闪,态度极为谦卑道:“听闻君上近日,已被苍生道主代师收徒,如今是核心二代弟子可对?”

宗守面无表情点头。

赵嫣然忙道:“那轩云岚是苍生道下轻音门嫡传,仔细算来乃是君上的太太太太太太——徒孙,”赵嫣然随口说了许多太,总之要比自己辈份低,“辈份虽低,但也算是君上的同门,愿君上念在同门之谊,网开一面!”再抱拳鞠躬,久久不起。

“……”宗守脑仁阵阵抽痛,这人平日行事霸道,此时姿态却如此低下,这轩云岚果真是棘手,看来是不能杀了。正当他正思忖如何处理此事之时,素初雪连同宗原风尘仆仆闯进这寝宫,“君上!君上!你终于回来啦!”门外侍卫知晓两人和君上关系极好,从来都是直接放行,所以二人才能不经通报,直接进入。

素初雪绕过保持九十度鞠躬的赵嫣然,径直扑向宗守怀中,头上猫耳在宗守颈间一蹭一蹭,语气极为黏糊:“君上!你这次偷溜出宫,已经整整一个月啦!初雪好想你!这些日子都没人陪我捉麻雀了——咦君上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素初雪只觉自家君上身子僵硬,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什么,抬起头一看,宗守已是满面潮红,眼眶微湿。“是不是我把君上撞疼了?”素初雪直起身来,用手抚上宗守胸口,“是初雪不好,初雪给君上揉揉,揉揉就不疼了……”然而自家君上又一声闷哼,咬住下唇蹙眉不止,素初雪吓得急忙收回手,不知所措。

直到宗原实在看不下去,提着素初雪后领退远,拱手一礼,“初雪年幼不识礼数,冲撞君上还请莫怪——”而后又是一顿,“臣观君上面有不适,是否需要传唤太医?”

赵嫣然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嘴角一扯,暗道你家君上无事,只是被那贴身侍卫弄得骚病复发罢了。

宗守深呼吸几遍,按下体内欲火,刚刚那一阵触碰,刚好碰上敏感至极的乳尖,现在那处想必是已经挺起来了。

他实在不愿见到赵嫣然,便将他挥退,又自顾自躺下盖上被子,在身下骚水浸湿床单之前完全挡住。

素初雪又对宗守嘘寒问暖一通,便蹦蹦跳跳走了。宗守终于对付完两人,心下叹口气,目光转向最后一位——这宗原 一直闷着不说话,方才一直立在床边,简直如同空气……

宗原先前奉命勘探那沉沦云海,如今第一时间赶来,想必是有事汇报,宗守表情严肃道:“堂兄此番前来,可是有要事禀报?”

宗原表情淡漠,目光直射宗守脸上,让宗守差点以为,自家堂兄已看穿被褥之下的玄机,不由屏住呼吸,可那骚穴却不住收缩着,骚水多得如同发洪,如有若无的腥甜之气,也逐渐在鼻尖盘旋……

宗原迟疑良久,终于开口:“……君上面色发红,气息不稳,当真不需传唤太医?”话未说完,却只见自家君上直接捞起被褥,将头也罩在其内,闷声闷气道:“不需要!若是无事,还请堂兄退下吧,孤乏了——”

宗原心下一阵无奈,只得道:“先前君上赐下的《内观玄霆锻体决》,臣已修习多日,然而臣天资愚鲁,至今仍掌控不好雷霆之意……”只见话毕,他肩侧便炸起一道电弧,噼啪之声一阵刺耳。

先前青楼那段日子,已然让宗守差点成为四肢无力的废人,就算后来修为恢复,身体也非常虚弱。此时经由宗原提起,他才想到还有这门第十等圣灵一级的炼体功法,可让自己体力更胜从前。

于是宗守便道:“过些日子,孤便与你一同修习此法,堂兄若有不懂,到时只管问孤即可。”

宗原得了君上承诺,心中石头放下,终于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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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崇政殿上,宗守便公布了七道政令,第一道便是宵禁之令,要即日查封十里伶香町,那静云雅楼更是首当其冲——此道政令一出,下堂臣子皆是面面相觑,丞相任博更是以那青楼税收可观之名,对这道政令表示反对。

宗守斜倚在王位上,神色慵懒地出言解释一通,什么宵禁之后年轻人没有夜生活就会回家生孩子啊,什么皮肉生意区区税收我乾天妖国不稀罕啊,什么增加人口兴旺诸族才是正经啊——听得殿下臣子一愣一愣,最后皆开口称赞……实际上只有宗守一人知道这条政令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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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原平日需率军勘探沉沦云海,这沉沦云海乃是国库收入的大头,宗守为履行诺言,便直接亲征,陪自家堂兄修习那《内观玄霆锻体决》。此典是那苍生道主魏旭交与他的。当时魏旭见宗原与素初雪天资绝佳,也买一送二拐进了苍生道,虽只是内门弟子,却也可在允许下习练此法。

这秘典目的虽为锻体,却是记录了一种名为‘灵微观想术’的入定法门,使人可以在冥想中借助雷霆之力,不断淬炼与刺激肉身。

此法与宗原修习的雷系功法刚好契合,是以宗原最近实力突飞猛进,已至四脉武宗。想到此处,宗守顿时郁闷无比,这《内观玄霆锻体决》分明就是魏旭给宗原的,自己这个二代嫡传反而更像是添头,只能跟着宗原沾沾光。

不过此法包含的‘灵微观想术’,显然更适合灵师,宗原灵师方面造诣并不如宗守,所以先前对此法的领悟并不深刻,还是需要宗守为之讲解。

数日过后,宗守体能恢复,而身体诸多不便之处,也都可用灵能压制,不再带来麻烦。然而因修炼此法,两人身侧都是时不时电光乍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简直如同人形电棍,走哪炸哪,让亲军皆退避三舍,不过倒是对斩杀云海之下的魂兽有莫大好处。

此番亲征,因着宗守宗原这两位无双将才领军之故,收获颇丰,宗守得知班师回朝之时,会有子民夹道欢迎,内心激动不已睡不着觉,便拉着宗原在野外席地而坐,烤些宵夜喝点小酒。

然而这宵夜吃着吃着,宗守便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杯酒下肚,他便觉小腹一阵火热,头也昏昏沉沉,连宗原说的话,也逐渐听不灵清。他这才想起,刚刚那杯好像是这十四年来,这具身体饮下的第一杯酒……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阵阵发热,宗守摇摇欲坠,就要一头朝火堆栽去——却在瞬间被宗原起身拦下。

宗守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知晓此时抱着自己的是自家堂兄,昏沉间又不禁勾出那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好像自小时候起,这檀香味便一直形影不离,而自己那时候好像一直都是管这香味的主人叫——

“阿原哥哥……”

耳侧的呢喃绵软黏腻,让宗原心神微怔,这称呼实在太过久远,以至自己都快忘记,而这四个字的出现犹如打开阀门,脑海中沉睡的记忆又纷至沓来——

昔年这身体孱弱性子也软的堂弟,经常被同族的小孩欺负,自己父亲是先君亲弟,故而总让自己去帮忙找回场子。久而久之,这堂弟便如同跟屁虫,总是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阿原哥哥”,让自己烦不胜烦……先君知晓自己和宗守关系好,有时也私下指导自己武学。做为回报,自己便担起护卫一职……直到……直到自己被宗阳一支选中,去做了储君宗阳的贴身侍卫,便再也未和这堂弟见面。再次相见,两人阵营不同,形同陌路。宗守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手段狠辣且性格也颇为强势,还直呼自己堂兄,仿佛两人间只余那可有可无的血缘关系……

原本宗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人用如此依赖的语气,叫出那个称呼,自己对于这人只会是普通的“堂兄”。此时此刻,再次听到,却不觉这称呼有多肉麻,这般想着,他一直淡漠的面容,也添上了几分温柔。

然而他下一秒便觉自己耳垂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舔上,耳旁更是有着细碎低吟……不可思议的偏头,只见怀中之人发丝逐渐由黑转为银白,身后也出现五条雪白蓬松的狐尾……

五条狐尾……原来是是成年了?同为七尾天狐,宗原自然也经历过成年之时这种尴尬境地,知晓此时宗守需要寻得一人交合,方能度过今晚,或者用狐部秘法,也可压制。自己并不知那秘法如何运作,只得用最蠢的法子……只是三更半夜,荒山野岭,何处去找女子给这堂弟温存?

宗原一时苦恼,立在原地颌首思考良久,终于打定主意,选定一个方向寻找,然而正欲起身,就被宗守扯住衣袖。

“宗原,孤想要你。”

火光下,狭长的凤眼中酒红色波光流转,少年妖王双颊浮上酡红,语气慵懒却令人不能抗拒。

作者有话说:【p1宗原人设大头,p2是谈秋宗守】

没错……本文正宫其实是宗原orz,算半个骨科,其实也就是戏份稍多罢了

本文设定偏向宗·源稚生·原+宗·源稚女·守+谈·风间琉璃·秋

☆、正宫被强迫/尾巴也是敏感点/班师回朝

“宗原,孤想要你。”

火光下,狭长的凤眼中酒红色波光流转,少年妖王双颊浮上酡红,语气慵懒却令人不能抗拒。

被这灼灼目光盯着,宗原口中一个“好”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然而理智却适时将他制止。正当他反复思量如何拒绝之时,便听得这堂弟打个冲天响嗝。

原来是醉了……宗原嘴角微抽,也对,君上尚且年幼,对男女之事理解尚浅,刚刚应该只是胡话。

按下心神,宗原将衣袖从发痴的少年手中扥出,急速后退,拱手道:“臣必将带回女子解决君上之忧,君上且安心在此等候,臣去去就回。”说罢转身便要走,然而这一转身,就听身后那人懒洋洋道:“定!”

双腿如同生根,丝毫动弹不得,宗原心中无奈,这是之前宗守给他身上布下的魔门控魂阵。这也是自己在妖王之争时,突然叛投他麾下的缘由。然而似乎是由于此阵并不完善,自己神智却并未受他所控,,不过当时他为了让自己屈服,用一句话便让自己立马表了忠心——

“孤曾说过,你若是不随孤心意,就让你在乾天山城门口自慰三天三夜。”少年声音微微带着沙哑,却莫名有股撩人之意,“你这是要准备明日班师回朝之际,当着乾天山的子民表演自慰么?”

宗原脑海中立即浮现,明日自己被吊在城门上,被千万人围观的场面,头皮一阵发麻,屈辱地将双眼合上。

宗守挪步到身体僵硬的宗原面前,抬手点上宗原眉心,那朵黑莲印记内连泥丸宫,是当时他亲手所刺。

“元阳而已,堂兄修的又不是童子功,惧怕什么?”说罢便笑了起来,清冽酒气扑在脸上,让宗原不由正视已然微醺的宗守,却见他烟视媚行,满是情意。宗原呼吸一窒,这堂弟何时变得如此……惑人心神?身下逐渐抬头,宗原心知自己已然情动,心中羞愧不已,自己堂堂男儿,怎会对男子起龌龊心思——更不要说这男子还与自己血浓于水……

宗守却不管不顾,将宗原放倒在地,脱下衣物,又三下五除二脱去亵裤,打量一眼已经挺立发烫的阳根,莞尔一笑:“这不是已经硬了么?”随意套弄几下,便将自己衣物也褪下,青涩却情色的身体暴露在宗原面前。

早已情动的身子浮上一层薄红,乳尖粉嫩挺立,令人忍不住想要蹂躏,身下稚嫩的阳物高高翘起,股间已经湿淋淋一片,滴滴答答朝下落着淫水,落在宗原腿上,让他大吃一惊。

“你……你这是……”震惊之间,连君上也忘了称呼。

宗守并不答话,缓缓将滚烫的阳根送入雌穴,刚含入龟头,便爽得猛然后仰,身姿隐隐颤抖:“嗯嗯嗯……好麻…嗯…”宗原知晓这是之前练的《内观玄霆锻体决》又在作妖,然而自己并不能控制,只能看着身上少年被电得浑身发抖,却还执意要把自己那话儿全数吞进体内。

宗原刚欲开口,想劝他尽快停下,就见他俯身抱上自己,身上满是薄汗,口中呻吟绵长又高亢,“啊……宗原…你下面好大啊…肏得孤好爽……”然后便觉自己肩上一疼,这是被咬上了,然而那处并未破皮,反而被湿软唇舌又舔又吸……

“嗯嗯,那里肏到了…嗯……骚穴里好麻…你再放一次玄霆之力好不好…啊……”

这淫浪的身子欲求不满,没人像往常那样挺着腰操穴,宗守就只能自己抬腰扭臀,倒是能让这男根戳上让自己最爽的那点。下体噗呲噗呲喷溅出淫水,自从被最开始电了一下后,这穴里就变得又酸又麻,淫水有如泉涌,让宗守回味无穷,最好是再来上几次。于是他榨着身下男根,却被这粗大之物逐渐征服,如今满脑子都是想要被这男根狠狠操弄,恨不得让这东西永远呆在体内。

宗原纵使定力再强,也逐渐被情欲战胜理智,双目之间已无清明,身下欲望更加高涨,宗守察觉体内之物又涨大一分,直顶的那突起的敏感点舒爽之极,没过多久便仰着脖子高潮了。

余韵未退,宗守抬眼见自家堂兄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眼中欲火燃烧,便捏个印诀解除控制,又用手将宗原脸掰正,含水双眸直望进宗原双眼,声音沙哑勾人:“堂兄现在可还想拒绝?”

饱含情欲又纯粹强势的吻便是最好的答案。宗守心满意足地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口中被猛烈的攻势肆虐侵占,泛起一阵阵难言的快意,兼之身下孽根也频频动作,爽得他双臂抱住宗原脖颈,一次次加深了这个吻。

许是心中背德之感太过强烈,宗原反而沉迷在肉欲之中,挺动腰身朝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撞。来不及思考为何君上身为男子之身,却有着雌穴,更来不及想为何君上只是刚成年,便是一副被肏得烂熟的模样。恍惚间仿佛有个声音,在耳侧一直叫嚣着什么,宗原心神一凝——

“操坏我……操坏我吧…”

宗守早已神志不清,那摩擦之间带起的一阵阵电流让他爽得近乎麻木,而现在这孽根已经撞上体内最深处的小口,还锲而不舍往里钻,那令人发狂的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让一直没被顾及的玉茎也吐出精水。

初次出精,体验到作为男人的快乐后,他也就终于注意到这处一直被忽视的阳根。右手不自觉抚上去套弄起来,左手也忍不住抚慰上敏感至极的乳尖,试图给自己再增添更多快感。

“君上,”宗原忽的退出宗守体内,挺着满布液体的孽根,神色挣扎,“臣忍不住了……”

汗湿的刘海遮住双眼,酒醉的快感连同身下空虚,让宗守眼前一阵发黑,他大口喘着气,催促道:“孤准了,快射进来吧……”下一秒便被贯穿的快感激至高潮,那孽根上带着电流,以摧枯拉朽之势闯入最柔软之地。酥麻之感让骚穴再也咬不紧外来之物,大张着流出如潮淫水。

存了许久的滚烫精水让子宫饱胀,宗守看着微凸的小腹,心下升起诡异的满足感,仿佛那些东西本就该存在体内,将这身体的窟窿填满。雌穴吃饱后,后穴却也阵阵空虚,见宗原出精之后仍然欲望高涨,他大开双腿眯起双眼,手指扒开已经被肠液蓄满的菊穴,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勾引,“继续,孤还想要…”

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挺刺,便让他欲仙欲死。宗原这次直接将他反转过身,用了后入的姿势。这种体位让那孽根比以往进得更深,而两人之间的律动也总让宗守想起……平日里街边发情期的狗也都是这种姿态……说起来如今自己和这堂兄都是狐族,按照前世的看法也是犬科了,而在这荒山野岭的打野战,岂不就和大庭广众之下交欢一般?

羞耻之心更甚,宗守却更加配合身上人的动作,仿佛真的把自己当作一条发情期的狐狸,而那狐尾也是一晃一晃,随着扭腰的频率摇摆。宗原自然也注意到这毛绒绒的物事,知晓这尾巴向来敏感无比,自己也不例外,如今如同欲求不满一般不住骚动,便伸手从尾尖一直撸到臀部。感到身下人顿时浑身僵硬,菊穴也咬住不放,宗原仿佛是撸上瘾一般,撸了许多下。然后便听到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恳求:“嗯哈……宗原…不要摸了…求你……啊…”

宗原原本还想再撸几把,毕竟这毛绒绒的触感极佳,而每次碰触也会得来满意的成果,但君上的话他不敢违背,只能住手。宗原预感下次出精不会太久,便俯身抱上少年单薄的身体,用手隐隐按住仍有些鼓胀的小腹,直到手上可以感到自己在里冲撞的律动,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手法生涩地服侍着可怜兮兮的玉茎,爽得顶部的小孔流出黏腻液体。

“哈啊…啊啊……”宗守舒服得要魂飞天际了,他宛如砧板上的鱼般任人把控着要害,挣脱不开却也不想挣开,除了发出细碎的呻吟外其他什么也做不到了。宗原快到紧要关头,却是无暇再压制体内的玄霆之力,满脑子情色念想,这却苦了宗守——这体内的外来物越发硬挺也就罢了,然而电流却越来越强烈,每次硕大的龟头顶上前列腺,都会让他无可奈何地出点精水,到了现在已然越来越稀薄,眼看就要射无可射……

高热而粘稠的液体打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电流瞬间让内里软肉欢呼雀跃,少年被这刺痛却又爽极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腿间稀稀拉拉落下淡黄透明的液体。两人抱在一起在这野外喘息回味许久,才从余韵中清醒。宗守看着两人长发如今混在一处,墨黑与银白交织,却又被身周电花炸得时不时浮向空中,忍不住哧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本章基本全肉啊!宗守这算是完成了心境转变啦。

还是挺想把两人间的关系搞的像谈恋爱一样,虽然本文np2333

不过本身我就很萌原文这对骨科来着。

彩蛋是含着精液班师回朝w

另外不止一个姑娘反应手机显示不出两旁的字,正在纠结怎么解决orz不过姑且用横屏是可以的

☆、剧情章/下副本/明确内心满脑子搞事/正宫头上要开始发绿光辣

被隐隐快感蔓延至整个身体的感觉太过熟悉,宗守叹一口气,眸中透着无奈之色。自强上宗原过后,几乎是每天,自己都会是在这种状态下醒来。而朝中也隐隐有了些传言,说是君上与血云骑大将关系匪浅,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原先那街头传言,还一度令宗守火冒三丈,但现在事实如此,他也竟有些看开了。

翻过身来将两人交合处分开,那龟头刮过软肉的阵阵刺激,让他回味许久,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拔出,然后趁着那体内精液流出之前,将一颗六阶火系兽晶塞入其内。伴随着一声喟叹,宗守体内灵能开始自动运转,体内阴阳二气终于随着小腹的补充,逐渐趋于平衡。

这一世宗守修习的灵法,乃是综合宗未然留给他的《无定灵皇诀》,与前世得到的禁忌之术《吞天元化》杂糅而成的。被他取名为撼世灵诀。至于这灵法能不能撼世也未可知,目前倒是给他惹出不少麻烦。他体内人类血脉,带着能够焚尽一切的灼热,而偏偏妖族血脉,着重一个“幻”字,乃是属阴。这撼世灵诀刚好便可将他体内,那人与妖两套轮脉中的内息联动,构成阴阳真气,彼此可以转化。

然而此法随着实力进阶,缺陷也是愈加明显,那便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他体内的妖族血脉先于人族血脉觉醒,于是妖族血脉便压过人族血脉,导致体内真气转换系统,已然临近崩溃边缘。

宗守先前,也是毫无办法,然而就在与轩云岚交合后,他好像看到了一线生机。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便寻上了宗原——

宗守哭笑不得,这撼世灵诀的解决方法,竟是阳精。每每想到此处,他便是心中一叹,这条路真是上天注定,又不禁猜想自己这双性之体,是否和双脉之体也有关联,毕竟一阴一阳,一妖一人,再是契合不过。

不过既已明确方向,以后也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反正这具身子早已习惯欢爱,只要有机会证得大道,也就无所谓走的是哪条路了。想到此处,宗守又是一哂,自己真不愧是苍生道嫡传,这思考方式却是和那外号“万魔宗”别无二致,果然师兄魏旭没有看走眼。

那撼世灵诀可以随时运转,不必打坐,这却是省了他好多力气。此番早间必要功课做过后,他便起身穿衣,乾天山施行内阁制度,平日也无有早朝,故而宗守这个妖王当得极是省心,甚至还可以成天往外跑……

正当他给宗原盖好被子时,便见床上人睫毛微颤,然后便是四目相对。宗守看着宗原绯红的眸子,此刻带着点刚醒来的迷茫湿意,全然无有作为紫雷枪时的霸气,倒像是刚刚被宠幸过的男宠。

啧啧,果然是狐族基因作祟,好像自己见过的同族男性,都是颜值颇高的,还都带着股阴柔之气。

这么想着,宗守就捏上自家堂兄的脸蛋,触感柔软,很好很好——

“君,君上……”宗原面上发窘,他已度过了刚醒时最懵的阶段,然而此时脑子还是一片浆糊,兼之宗守发梢还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掠过胸口,让他一时不知是躲是迎,只能羞耻出声。

宗守这才停手,看着堂兄表情又慢慢恢复面瘫,终于摆出一副要商量正事的样子,坐到床边。宗原却捕捉到他下坐时的一瞬不自然,面色复杂,“君上……今日也是放了那物?”

宗守歪歪头,半是调笑道:“嘘——就当孤下面发了大水,只能堵不能疏可好?”而后岔开话题,语气一转,“说起来,堂兄可曾听闻过龙门留影?”

宗原被他撩得心中一荡,只觉这声音较之平常沙哑许多,又想到究其源头还是昨晚的放纵,是自己分身在这小口中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才造成的,身下又逐渐热起来,不过他仍是分神回答:“知晓,可是西平省聚龙山内,那武道圣人遗迹?听闻再有半月便会开启。”

“此次机会实属难得,堂兄可愿与孤同去?”宗守身体前倾,眼内似乎闪着光。

宗原面上闪过一丝晕红,不自然道:“可据说那聚龙山,若是无有准许便不得入内……”

“堂兄可是忘了,那西平方天二省近日,已被我乾天山六战六捷全数攻克?”宗守眼中一片无奈,自己这堂兄大概真是睡糊涂了,“孤身为地主,自然带多少人进入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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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朝中大臣告假这种事,宗守已是驾轻就熟,丞相任博自知就算阻拦,君上也自会寻个由头溜出去,便也不再管。更何况龙门留影乃是大宗弟子都神往之地,此次这理由实在不容拒绝。

乾天山城至西平省,只需十日车程,两人却走走停停花了半月,足以想像这一路上两人到底是多黏糊。

待到终于近山,进入一片沼泽之地,不能驱车驶入,两人才将翻云车收起,只能骑马前行。

此山名为“聚龙”,果真名不虚传,宗守结合灵师所学,发觉此处山下足有数十条灵脉,更是七条大型‘龙脉’的发端与终末之处。那山势走势也颇奇异。

此时距龙门开启之日还有四日,山上满是武圣禁制,是以二人也不急于上山,只是在山脚寻了个干净地界,升起篝火烤些吃食。此地精兽占地为巢,整日被此地灵气滋养,倒是滋味不错。

然后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我欺。

此时一行骑队也循着火光而来,清一水的三阶坐骑,修为也高低不等,最高的有第六阶巅峰,低的却是只有身轮七脉的修为,不过多是灵师,武修只占了四分之一。

为首的是一位蓄须中年,而随行的基本都是年轻人,衣饰也基本统一,到达此处后,众人便停下。山脚下本身落脚处不多,一行人也寻了些枯枝升起火来。然而一些人余光眼角瞄向对面,只见一身材削瘦的男子,俯身压着身形尚小的一位,两人粘粘糊糊吻得不亦乐乎,嗯啊之声不绝于耳——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这人也真是,来这聚龙山也要带上宠妾,啧啧啧”

“啧没看那宠妾主动凑上去的么?还真是浪,光是听声音就有点硬了……”

宗原最开始还紧握住紫雷枪,警惕防备之意尽显,连接吻时都有些僵硬,还是宗守将他安抚,然而在听到有人对宗守出言调戏后,他便直接直起身来,目光如狼地盯着对面。

宗守也无奈起身,这龙门未开,就要在山脚与人冲突,实在非他所愿。然而当他看向对面之时,却是目光一凝。

原来是临海书院的人。

脑内尘封十三年的记忆又开始活跃,本想忽视心中的郁结,然而颓丧退缩之感却源源不断从心底冒出,想也不必想,原主宗守定是对这书院厌恶至极。正想起身离去,却余光瞄到一个酷似巩炘然的身影。

那人身着最普通的青布长衫,面色略显青白,面貌与巩炘然有五六成相像。 似乎是走的灵武双修的路子,年纪轻轻,就已同时具有秘武师,以及养灵境灵师的修为,也难怪此次能来龙门。

宗守心神一松,这便是巩炘然之弟巩悦了。这下炘然学长的遗愿终可了结,尸魔山下的那处,应是无有还魂可能了。当下便是回转过身,朝着巩悦走去。

巩悦心神一怔,看着对面那人,面带和善之色朝自己走来,只觉这人当真是风姿卓越,虽说是男生女相……又不由想起刚刚这人在男人身下娇喘的样子,代入到现下,竟觉得此人有种撩人的艳丽。越来越近,便看到那嫣红薄唇上还有些湿意,锁骨喉结处也有些红色吻痕,心跳骤然加快,吓得他赶忙念几句清心咒。

走近之后,书院当中也有些认出这人,便是宗守,心知他如今已经是一国之君,控十二省之地。日前更是攻克西平方天二地,麾下雄兵千万。之前书院对他,可谓是冷淡之极,更是曾在其父失踪之后落井下石。而他如今上前,直奔这刚入门不到一年的学弟,令为首的葛彦也有些担忧。这巩悦才入门一年,便有不小成就,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万一被这宗守记恨,可如何是好?

当下葛彦便挡在巩悦面前,拱手道:“宗守殿下,临海书院此前对殿下虽有怠慢,但念在老朽当年谆谆教导之情,还请殿下放过我这学生吧!”

宗守心下讶然,这人倒是动作很快,然而话中内容简直可笑,“你是临海书院一等博士葛彦可对?怠慢是真,不过这谆谆教导——孤在学院寻人请教灵法的时候,可是十次有十次寻你不到呢。”

巩悦见此人面带嘲色,句句带刺地将那老学究葛彦弄得脸色青白,于心不忍。这葛彦因着巩悦天资不错,平日对他也算好,此时巩悦见他极其狼狈,又想起先前葛彦称此人为“宗守殿下”,心知这便是和兄长关系极好的那位了。

“宗守殿下,请问此番前来有何事?”

宗守微微一愣,才终于放过葛彦,看向他背后的巩悦。巩悦怯怯地盯着这“宗守殿下”,见他不再与人为难,终于松口气,又见他弯腰直视自己上下来回打量几番,眼中灼热让自己头皮一阵发麻,又出声提醒:“殿下……”

宗守这才莞尔,“你是炘然学长的弟弟,名叫巩悦?”

巩悦点头称是。

“你知道我?”

“家兄在家书里,也常提起过殿下。只是这一年中,家兄已经失去音讯很久了。”

宗守点点头,在身周布下一层幻法,又在指尖凝成光团,将之前巩炘然托付的秘法凝聚其内,“这是你兄长取自你们巩家一位先祖的遗物,托我带给你。内中有你先祖的注释,还有你们巩家的一些武道秘法,对你习武应当有不小助益。”

待到巩悦以灵能接受完毕,宗守便欲离开,却不想巩悦急切开口,“殿下,不知道我兄长现在如何了?”

宗守闻言一怔,嘴角苦涩道:“炘然学长已经不幸身陨,孤将他葬在尸魔山之南。以后你若有时间,可以将他的遗体迁回故乡安葬。”话毕头也不回,就带着宗原离开此地。

路上宗原面带不解,犹豫许久问道:“君上继位之前的遭遇,臣也有所耳闻,君上有如今之能,为何未对那临海书院下手呢?”

宗守闻言一叹:“前一阵子,孤还曾调兵过去来着,只是可惜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没能下手。”看来那书院留给原主的,也不全是悲苦记忆——比如那巩炘然学长……说起来这巩悦天资很好,刚刚看过元阳也尚在,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发展一下?

前方探路的宗原忽然浑身一个冷战,恍惚间觉得眼前绿光乍现……

作者有话说:断更三天非我愿,沉迷改纲卡上天

把设定完善了一下,自圆其说是坠吼的。每次下副本都会收获小攻一只,这次的副本攻略对象是大名鼎鼎的龙族绿帽侠……

另外开了个番外脑洞,讲的是谈秋突然变回宗守的日常。主题就是让软萌的原主(用身体)萌化众攻……毕竟正文里谈秋开启霸王花模式,对于某些攻来说太虐了(没错我说的就是学长

☆、发情期/欲求不满调戏严飞白/宗原炸毛

四日过去,聚龙山腰。

此次到来的,基本皆是来自东临云陆的天骄,宗守一眼望去,不少皆是对自己冷眼相向。无非是宗未然打下基业时太过吸引仇恨,东临诸宗今日也因宗守的强势扩张而敌意满满。不过也有苍生道下三宗六门的弟子,对宗守有着和善之色,比如赵嫣然。

如若赵嫣然也在此地,那么按常理说,轩云岚也会到此。然而之前宗守查抄青楼之时,顺带下令将轩云岚逐出乾天国土,这聚龙山如今已属乾天,也不知轩云岚会不会气到吐血。

仔细看了一圈,那轩云岚果真没到场,宗守满意一笑,那人虽然讨厌,但至少还守信。

赵嫣然与宗守因着炉鼎元胎,有些许心意相通,此刻对宗守那方突如其来的惬意一头雾水。再朝宗守看去时,就看到他又和身边那位堂兄各种谈笑风生。赵嫣然顿感辣眼,然而耳畔却传来阵阵私语——

“啊啊飞白你看你看!那乾天宗守和他旁边的美男!”

“……两个男子有什么好看的。”

“你再仔细看看?!要我说他二人关系必定不一般!”

“看不出来。你……不会想的是那种关系?”

“嘻嘻当然!自那天丹灵山见过后,我就很看好这宗守,没想到一年不见他还真的……”

“……你整日脑子里都是这种东西,也不知平日如何入定修炼的。”

“原先我还想着那宗守进我们凌云宗后,能和师兄你发展发展,不过那日他破了那明剑天符二台后转身就走了,实在可惜。”

“……”

赵嫣然在一旁听着,眉头越蹙越紧。余光扫去,这严飞白和歌含韵两人仍是咬着耳朵,不过话题已是扯到别处。

那歌含韵倒是目光如炬,一番言论便将他点醒。赵嫣然这才知道,自己回宗的这段时间,这宗守便找了个姘头,但转念一想,自己与他也只是互利关系,便也按下心神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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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大开,进入后分为九个窟口,其内路径弯弯曲曲,又有不同岔路。石室与通道并存,有时上浮下沉,有时左右平移,若非宗守一早搞到这内部地图,怕是要被绕晕。

宗守带着宗原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石壁尽是巨龙壁画,倒也符合这聚龙山之名。而这壁画之中又隐含剑痕,令二人感悟良多。

正当他在剑痕中领悟到些许惊世剑意时,便听得这石窟之内轰隆作响,而石室通道间也相继错位,宛如魔方一般。

不巧的是宗原刚好与宗守地处不同石室,待到停止之时,两人已然失散。宗守早已得知这龙门在数日后关闭之时便会复原,而期间又会变幻数次,是以也不心急,只是继续观摩石壁。

由于男主光环更兼作者偷懒简化,短短两日,宗守竟是通过这石壁上的剑痕悟出了传说中的“九九龙影剑”。

此行最终目的已达到,宗守便在这聚龙山中四处游走寻宝,顺带找宗原和巩悦。这一寻宝到还真让他找到了些什么,那武圣留下的宝物皆与龙族相关,而通常宝物所在之地又有着禁制,一般人根本破不开,也就只有领悟了“九九龙影”的他才能被认可。

一来二去,终于有人对他下手。本身这东临云陆土着便与他有死仇,此时有了夺宝欲望,更是理直气壮。宗守也乐于找人磨练那“九九龙影剑”,便也由人挑战,极为神奇的是数战下来,对手也只是重伤无有死亡,而且随着时光推移,后来的也顶多是昏迷,比头几个濒死的幸运到不知哪去。

赵嫣然本身与宗守心意相通,这几日也被心底莫名的战意困扰许久,本来他都快要习惯这时有时无的高昂之意,然而今日的却与往日的截然不同。

啧,这是又发情了?

从脑海胸口不断涌出的欲望,有着排山倒海之势,几乎瞬间便将赵嫣然冲的发昏。眼前一片发白,石壁上内容全然看不清,待到赵嫣然扶住石壁缓了一阵后,正欲继续研读那些石刻,却怎么看,那字里行间都能凑出两个字——

“精液”

淦,赵嫣然锤了下石壁,这宗守什么时候不犯病偏偏这时候犯?却又无可奈何,自己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在细细碎碎的,“好想要精液,精液…想被灌满……不满足…不满足……好痒…宗原…宗原……”赵嫣然就着这只言片语,几乎能脑补出现在那人已经是一副需要狠狠疼爱的样子,已经在哪个不知名角落里开始自渎……不过后面的人名让他心里一阵吃味,发情的时候就光顾喊这人,看来当真是情深意重——

淦!

赵嫣然彻底抛弃面前石刻,顺着元胎感应,大致朝某个方向摸过去。然而这聚龙山内弯弯绕绕,就算确定方向,也十有八九绕不到目的地,他也只能心中发焦,耐心走着迷宫。

然而还没拐过几个弯,这脑内魔性的欲望倒是被压下去不少,但将那欲望压下去的情感却是赵嫣然未料到的。彻头彻尾的杀意席卷而来,令他整个人踉跄几步,只觉眼前似乎一片尸山血海,一切都成了血红之色……

赵嫣然却终于安稳下来,这宗守好歹没有随便找个男人就上,以杀止念,确实是很好的办法。

他也真不愧“万魔宗”中“姹魔宗”首席之名,进入龙门的莫不是整个云界天资高绝之辈,此时在他心里却如同路边草芥,只是给自己元胎压制欲望的存在。赵嫣然想到此处,便不再心急,放慢脚步耐心寻找通往元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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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飞白与歌含韵一向结伴而行,此次也不例外。两人乃是为寻求这龙门中的真龙经血,为凌云代宗主龙若突破修为而来。一路上听闻乾天宗守寻得诸多宝物,且乐得被人挑战又不下杀手,便想着找这位一年前还是废柴的少年妖王切磋一番。

严飞白乃是圣地凌云宗四代嫡传,未来的宗门顶梁柱,心下对这少年妖王还是有些看不上的。一年前乾天宗守便已显现出在剑之一道的极高造诣,若是修行时间再早些,未必不能证得天位。

可惜。

严飞白暗自摇头,这位十三岁才开始修武,实在是太晚——

“师兄师兄!等等!此地不对劲!”歌含韵蓦然停下,声音隐隐发抖,将严飞白惊了一瞬。

两人定睛望去,此间过道,壁上尽是剑痕血迹,铁锈之味冲鼻而来,尽头处更是有滩滩血液缓缓渗出。

而后两人放缓脚步,朝那尽头石室走去,一路上隐隐残留的剑意更是令两人心惊胆战,其上更有丝丝真龙气息——

九九龙影剑?

两人心下一惊,传闻此次武圣留影,乾天宗守在短短两日内就将此剑悟全……如若这石壁上气息不错,那这宗守当真是天纵之才了,而且看此间痕迹,分明是已经将此剑融会贯通……

严飞白深吸一口气,首先踏进石室,原本他已做好准备迎接这血腥场面,然而眼中所见却让他直接怔在原地。

眼前此人站在血泊中,长剑滴血,发丝上也染上些红色,袍角衣袖尽是鲜红血迹,身后五条银尾飘舞,每每晃动,都带起大片天地灵能。

似乎刚结束战斗,他浑身还紧绷着,却有种站不稳的架势。察觉来人后,他粗喘着抬头,酒红的眸子满是迷离,似乎花了好长时间才辨认出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哟,飞白兄,许久不见啊。”

那莫名撩人心弦的尾音,让后方歌含韵顿时红了脸。无他,只因这语气太粘腻,明明只是普通打招呼,却让她听出了些邀请的意味。

邀请什么?

歌含韵脑子里尽是些不正经,自然是那方面的邀请了。先入为主之后,再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便觉那满是薄红的面颊、总也停不下的喘息、低垂的狐耳还有那不住摇晃的狐尾怎么看怎么色气。

兽耳少年真棒,兽耳少年真是太可爱了!

如是想道的歌含韵便暗搓搓大开脑洞,心中为师兄摇旗呐喊起来。

严飞白与歌含韵并不同步,他注意力放在宗守手中那把紫色长剑上,那上面还隐隐缭绕着真龙剑意,证实了之前听的传言。又扫过地上尸体,尽是绝龙城之人,其中还有小有名气的玄武宗“丁胜”,顿时眉头一挑:“绝龙城的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正是。”

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严飞白心中信了几分,然而以武宗实力完胜玄武,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但他转念一想,既然有圣灵级的九九龙影剑,似乎越级杀人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宗守眼光却不停打量着眼前之人——此人身为圣地嫡传,前世在游戏里是凌云宗着名npc,与歌含韵一同并称为凌云双绝。资质的确绝佳,不到二十便入武宗之境,想必和游戏中一样,也是专精剑道,有着武痴之名。

真好啊……

舌尖无意识舔上唇角,身体也饥渴地叫嚣着,想要把眼前此人吞吃入腹。

“你等前来,应该不是为这绝龙城找回场子吧?”

严飞白回过神来,反问:“绝龙城一向对龙族研究颇深,想必是那真龙之血在你手中?”

真龙之血可谓这龙门中最宝贵之物,不然绝龙城之人不至于全对宗守出手。

宗守饶有兴致地道:“东西若不在我手,我又何必出手了结他们性命?飞白兄莫非也是想要此物?”

歌含韵此时出声道:“这真龙之血,对我凌云宗至关重要。此物对你无用,殿下不如让出。我凌云宗必定会记住此番情份——”她知晓严飞白是个武痴,此时定不会放低姿态求人,只怕是会借着挑战之名满足他切磋的欲望。然而宗守实力强劲,刚杀过人后的肃杀之气不是说笑,此时绝不是与他对上的好时机。

宗守微微一愣,这真龙之血他已经让护驾雷蛟给吞了,还让它因此朝龙进化了不少,现下让它吐出来也不可能。要是这真龙血还在,他是想着与这两人做个交易的,然而现在只能拒绝了。

“若是孤不肯给呢?”

歌含韵正欲出言,却听得严飞白迫不及待地出声:“那便只能做过一场了!”

歌含韵:……

宗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飞白兄果真没变,三年之约未到,就想与孤比剑了么?”又微微一笑,“可是见孤进境神速,怕两年后你我云泥之别,故而急于出手?”

此言一出,便是将杀局变成普通切磋了,虽然满是挑衅,但见他身周杀意尽消,也算说明此次会点到即止。歌含韵终于松口气,方才她是想着与自家师兄一起上的,虽然有以多欺少的嫌疑,但此前绝龙城之人也必定不会是车轮战。

“殿下不必手下留情。”严飞白心知他在激将,只是长剑默默出鞘,身周也泛出云光剑意,伴随着出鞘之剑,星星点点向前洒落而去。宗守雷霆剑上血迹未清,便随手一甩,浑身顿时剑意飘渺繁浩。

歌含韵自觉退出石室,离两人越远越好,直到灵识能勉强捕捉两人气息为止。此间不算宽阔,有旁观者在便会束手束脚,而歌含韵也算是驾轻就熟,自与严飞白交好后,这种情况早已发生过无数次了。

她精通灵法,放开灵识便有如身临其境,自是察觉两人用的皆是凌云镇宗绝学“惊云神灭剑”——这宗守从未拜入凌云山门,又从何得来此剑?而现下情况则更是让她惊奇不止,两人剑意相同却有不同,宗守剑势强劲又浩渺,而严飞白却是略显颓势。她也见识过惊云神灭剑意,知晓师兄定是被那飘渺剑势迷惑,不知真正剑身在何处了。没过多久,属于严飞白的剑势便戛然而止,而他本人气息也骤然减弱了。

果然是败了。

歌含韵暗自感叹,这宗守在剑之一道上的表现,与去年一样惊艳,看来自家师兄认定对手的眼光不差。虽然这宗守身有天人之障,怕是会突破不了天位。不过在天位之前有个强劲对手也是不错的。

两人战意都已消退,严飞白却并未出来,想必是两人在交谈?她脑海里总是浮现初见时宗守那副诱人的模样,像是欲求不满却又手染鲜血,简直犹如伫立血海中绽放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如今两人独处,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歌含韵胡思乱想着,内心里暗暗期待两人能擦出些火花,毕竟这样才貌双绝还被师兄挂念的同辈实在是太少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两人的确如她所想擦出了火花,只是与她想的情景不大一样罢了。

严飞白手中长剑被一剑挑飞后,便被“轰”的一声撞在石壁上,而后便被宗守欺身而上,来了个壁咚。

在外人看来两人此时甚是奇异,说什么也是严飞白身形高大些,如今却被矮了半头的宗守压制着,要是歌含韵在场应该会笑出声罢。

严飞白胸腹中气血翻滚,背部剧痛无比,四肢也酸软无比,嘴角溢出丝丝鲜血。眼前花白之时,只觉自己下巴被勾起,而什么温热的东西也在自己嘴角磨蹭……再聚焦时,便见这狐族少年饶有兴致看着自己,眼中酒红色流转,满是温柔之色。但是严飞白知晓,耳边钉着的雷霆长剑吹毛断发,稍稍偏头便可断他性命。

想到刚刚他弃九九龙影剑不用,偏用那惊云神灭剑,严飞白顿时羞愤交加:“你敢羞辱我!”

却不料自己双腿间又被插入一腿,两人身姿更近,小腹几近贴在一起,宗守微扭着腰,大腿有意无意蹭过他身下,凑到他耳边道:“孤就欲羞辱你,你又待如何?”

严飞白脸上一片涨红,那莹白发丝将他脸侧撩得一阵麻痒,两人相触时对方的体温也高得不似常人,连带着他也觉得浑身火热了。全然不知自己已被盯上,严飞白还是一本正经地问:“你的惊云神灭剑,到底是从何得来?”

“啊,原来是说这个。”宗守笑眯眯地,语气甚是欢快,“飞白兄可还记得明剑台内的十八傀儡?”

明剑台傀儡?严飞白心如死灰,宗守上次来凌云宗未被收入门下反被羞辱,便一气之下剑破明剑台,之后那十八具傀儡便全数报废,如今要去何处才能修得此剑圆满?

可笑,镇宗绝学被一外人得去,本门嫡传却只得残剑,当真可笑!

此时却听宗守在他耳侧轻笑一声:“你若是想学,孤可以教你啊~不过此等高阶武学,断然没有白送的道理。”身下被陡然握住的感觉让严飞白呼吸一窒,低头便见少年眼下一片酡红,眼中似秋水盈盈,手却隔着衣物试探般地撸动,手法甚是醇熟。而后就听得少年满意一笑:“尺寸不错嘛。”

严飞白十分惊悚,这难道便是代价?他下意识便出口拒绝:“殿下切莫如此,若是天材地宝甚至法器灵决,在下自当双手奉上,只是这……实在恕难从命!”

“飞白兄以为孤会缺这些?”宗守反问。

严飞白哑然。作为一国之君,他自然是不缺的。

“孤看飞白兄其实也是欲拒还迎吧?只是随意碰几下而已,”宗守指尖点上铃口缓缓摩挲着,让严飞白气息顿时不稳。宗守凑近他耳边舔了一下,低笑出声:“硬得还真是快。”

耳垂被湿软之物舔上的滋味让他顿时清醒。他看向情动的少年,鼻尖满是情欲的味道,敞开的衣襟露出浮上薄汗的肩颈,形状姣好的锁骨让人想去咬上一口——察觉自己的心思后,他脸上便犹如火烧,连同耳尖也微红起来。

严飞白心中越发动摇。为凌云宗镇派绝学献出元阳……当真可行?他修行十余年一直清心寡欲,如今年方双十也未曾有过道侣,可初次便是男子……是否太过荒唐?可这心中欲火却是作不得假,难道自己生来便有断袖之癖?含韵师妹总是热衷调侃自己,难道她早有预料?

宗守抓过他的手抚上自己胸前,缓缓揉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喟叹般轻柔地道:“孤想要的,只有你。”

严飞白原本心如乱麻,此时那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断裂。

他已经做好决定。

然而刚拢上少年的腰,便见眼前雷光如龙,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石壁几欲垮塌——定睛一看,乃是一杆紫色长枪。其半身钉在壁内,隐隐雷霆之意缠绕其上,正将石壁从内部逐渐崩灭。

顺着来向看去,便见一俊俏男子脸色阴沉,手上还留有电光,一身杀意近乎要成为实质。

其后的歌含韵此时正以手遮眼,口中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作者有话说:码字码到一半,越码越没有感觉。果然是之前这章一点都不色气!宗守这种老流氓怎么能在壁咚的时候不动手动脚呢?!

改完这章立马就觉得下章炖肉十分流畅了!

☆、君上果然生来就是欠操的/吃醋的宗原进化啦/全世界欠男主一个小金人

妖族,传说是上古时期人类与强大妖兽间融合血脉而来。通过人为筛选,妖之一族通常更偏兽类,无论是力量、寿命还是外貌,就连本性中的暴虐与淫欲都被完美传承下去。妖族血脉越强,则族裔越少,有些族类数百年才会出现新生儿,幸而狐部宗氏并不是。

然而身为狐部宗氏一员,宗守却与旁人都不同。据宗原所言,七尾宗氏血脉算是稀有,故而觉醒血脉成年时皆会近乎本能地寻求伴侣。但这也就是唯一的一次刚性需求。像是宗守这般每妖化一次便会发情的,实属异类。

是血脉纯度?半妖之身?双性之体?还是炉鼎元胎之故?

无解。

然而宗守并不知晓自己的与众不同,此时他正被背后来的一杆枪震得眼花耳鸣,大脑当机。

这枪意太过熟悉,几乎是在雷光迸发的一瞬间,宗守便知晓是自己那堂兄来了。

此时情景实在尴尬,前两天还和他蜜里调油,今儿个就被抓到现行拈花惹草……纵使是心黑如陈年墨水的宗守,此时也不免有了几分愧疚。

他斟酌一番,又离严飞白远些,终于开口:“宗原,孤……唔嗯——”

尾部突然一股销魂蚀骨之意窜上脊背,让他猝不及防腿脚发软,只能弯腰抱腹,地上却落下几点不明液体。

宗原上来便捏住那存在感十足的狐尾,走到两人身侧将紫雷枪收回,全然不顾这狐尾的主人已然站立不稳,一双眼睛全落在严飞白身上。

上下打量许久,眼光如刀,盯得严飞白浑身发毛才开口:“下次便不会偏了。”

话毕便近乎粗暴地将宗守带走……这带其实改做拖字更恰当,只因宗原走的实在太快,上来便将宗守拉了个踉跄,此后便一直下盘不稳,只能被拉着倒着走——

“宗原!宗原!别,唔……等等,你呵嗯——松开,快松开!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委屈又示弱的言语还有些走音,这让歌含韵兴致勃勃伸长脖子,几乎是双眼离不开这两人了。于是她便收获了眼刀两枚(来自宗原),然而她浑然不在意,笑嘻嘻地看两人走远了。

回过头去,见严飞白依旧愣在原地。歌含韵凑上前去,将他扶起。

看之前两人架势,便知他们当真“擦出火花”了,歌含韵一脸好奇盯着严飞白,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虽然方才自家师兄败于宗守剑下,又差点被人一枪爆头,但此时见他一脸回味,总不至于是在回味战败的滋味的。自然是在回味嗯嗯的滋味了,歌含韵一边递给他疗伤丹药,一边追问方才经过。

严飞白靠墙而立,待那丹药全数被吸收,才摩挲着右耳耳垂,那上面还带着些湿意。

他展颜一笑,终于开口:“惊云神灭剑意,实在不该流落旁人之手。”

歌含韵:……蛤?

——————————

宗原拉着自家君上扬长而去,看似潇洒实则内心五味杂陈——任谁偶然撞见道侣与旁人调情都不会好受的。

然而偏偏这人还是圣地嫡传,根本伤不得。宗原内心郁闷,脚步越来越快,然而身后蓦地一声脆响,将他注意力转移了。

是什么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而后又咕噜噜滚了几下,清脆至极。

宗原开始还以为是这山内又要开始变幻,下意识便看向脚下有无裂缝,然而却只看到一道蜿蜒的湿痕,而罪魁祸首是块红色晶石……

好眼熟。

勾勾手指,那物便自动飞入手心。晶莹透亮的红色晶石上面布满水痕,还带着余温……抬眼看向已经捂住脸不忍看的宗守,宗原开口:“此物可是火系兽晶?”果不其然,那狐耳因此话突然立起,已脱离魔爪的银尾也炸了下毛,宗原脸色稍霁:“平日君上可都会将此物含得紧紧的,如今为何掉了出来?”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狐耳狐尾最是敏感不过,平日被摸几下都会爽到头皮发麻,更不用说像他这般一直抓着不放?

宗守自指间瞧见他还将石头凑近鼻尖闻了闻,顿时便觉自己身下也火热起来。闭眼深呼吸,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得对面幽幽道:“果然是甜的。”

没有主语,但却言简意赅。此言一出,宗守便觉他刚刚舔上的不是那兽晶,而是自己那朵已经痒到发痛的娇花了。于是他终于开口索求:

“…宗原…”

惹人蹂躏的样子,令宗原按捺不住将他拉入怀中。

“君上也尝尝如何?”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予置否的肯定,眼前宗原蓦地俯下身,眼底隐含火热,让宗守情不自禁闭上眼与他接吻。两人早已驾轻就熟,唇舌交缠的快感伴随些许奇异的味道蔓延,让宗守阵阵羞耻,但不知不觉身下又濡湿一片,那淫水流过的痕迹已然到达膝弯。

原本放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向下探索一番,很容易摸到那片湿痕,又将手探入腿间磨蹭好一阵,让那淫水流得更欢。一吻完毕,宗守已然临近高潮,整个人只能软在宗原怀里,宗原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道:“君上果然没穿亵裤,方才那兽晶想必是拿来堵洪的罢?只是臣还是疑惑——”仍在腿间的手,隔着衣服朝那娇花内探去,引来一阵难耐的呻吟,“这兽晶怎会如此容易就出来了呢?平日里君上都是放进最深处的。”

仅仅是进去一指节,宗原便知晓了答案。自家君上还真是出人意料。他轻叹出声:“原来不止一个。”

布料深入体内的感觉十分新奇,宗守微扭着身子,心下却一阵迷茫——从未想过不久前的直男,随意撩几下就能红脸的初哥,如今却成了这样。

宗守暗叹一声,都是自己的锅。这种明明要到顶点却戛然而止的滋味令人阵阵空虚,他勉强将宗原拉入一处岔道死角,在身周随意布下结界,肆意起来。

——————————

赵嫣然七拐八拐,路上遇见了严歌二人。两人在一间满是真龙剑意的石室内,严飞白气息略微不稳,一看便知是与宗守比试过。赵嫣然问及宗守,只见此人一脸戒备闭口不答,还是靠歌含韵指路才知晓宗守刚刚被宗原带走了。

他几欲发狂,被半路截胡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本以为宗守能以杀止念,却不想还有个宗原。而且那严飞白能在他手上活下来,想必也被宗守作为攻略对象了。想到此处,他剜一眼调息打坐的严飞白,却又碍于身份不能下手,只得郁闷地继续寻找。

经过一处岔道时,他便隐隐察觉此地不对。本该在壁上的剑痕像是在尽头生生被人截去,但那道未尽的剑痕又有着完整剑意,赵嫣然瞬间便心领神会。

这两人大概就是在此地了。

起初宗原并未察觉赵嫣然的存在,他双手正托着自家君上的臀瓣,将少年抵在墙上细细品尝着,直到怀中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口中也不再放荡出声,反而是各种压抑之时,他才后知后觉知道来人了。

只怪这结界既隔绝外界视线与灵识,也同时隔绝了他们自身的灵识,一般这种结界都是逃避隐藏时用的,封闭灵识便会让人察觉不到灵力波动,再加上附带的障眼法,简直可谓完美。

然而此时这赵嫣然在此间逗留,还一直瞄向两人,若不是宗原知晓这结界尚未失效,就差点要怀疑他已经将这里看了个遍。这人宗原认识,此前在乾天山曾赖着不走过,虽说君上对他一直冷淡,但看他的态度,两人关系只怕没那么简单。

而这人能找到这里来,究其原因也只能是君上。至于是法宝的缘故还是符箓,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家君上和他竟然能互通方位——

全根抽出的快意让宗守一阵颤栗,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却令人发疯。宗守不自觉地用下体去够那肉刃,却见宗原将他放下又后退一步,面色十分复杂:“请恕臣僭越,可君上不解释下为何他能寻至此处?”

解释?

宗守突然感到一阵无力。炉鼎元胎之事是断不可能外传的。而且现下他本意也决计不是这个。这世上能定位的物事不要太多,现下他乾坤袋里就有好几种定位符箓,难道接下来他掏出张符来给他看,便能将此事揭过?

于是另种回答便脱口而出:“堂兄可知,武之一道,追根溯源乃是领悟大道法则?”宗原眉头一挑,微微颔首。“说来奇异,大道万千,本该在天位之后才会感悟到一种,此后也就再难改变。而孤之武道似乎是上天注定,自习武起,便能触到些许气息。”

此话真真假假,连他自己也差点相信,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十分苦涩,“孤所悟的,便是‘阴阳’——”

“换言之,我自生下来,就是注定给人肏的。”

似是自厌自弃般,他抱着头缓缓蹲下,将自己团成一团,神色凄然,“我身具双脉双性,神魂残破,又有天人之障,若是旁人,大概真的就像书上所说,终其一生不能入门武道灵法。我也曾不信,可那天人之障却确实存在,是以不能突破身轮初脉,我也一直受人嘲笑。直到十三岁时,我阴差阳错下初尝情事。”他此时影帝附体,将腹稿娓娓道来,“原来我本身即为阴,而阴阳调和才能令体内灵能魂力运转无阻。而人障因此也就被破了。那之后我才能继续修行,然而人障被破后,还有天障——”

宗守干涩地道:“所以……你明白了吗?”

宗原曾设想数种缘由,就算是自家君上本性风流,他也只能认下。帝王家向来是后宫三千,既然自家君上好男色,那自己便等同男宠,本来也该守好本分,只是自己性子太直咽不下这口气罢了。而君上此番剖白,着实让他惊喜万分。以往诸多疑问,也统统迎刃而解——原来以为他隐而不发,直到十三岁才崭露头角,是如传言所说的心性隐忍。可君上幼时他也知晓,是一点城府也无,可后来的性情大变,却又令人不免相信。如今看来乃是这阴阳之道的缘故。而君上的性情,想必是发觉自己武道已然注定,才会如此极端——

若是自己有朝一日得知必须雌伏人下才能修武,大概也会接受不了。

越想便越心疼,宗原俯下身将脆弱的少年环抱,他也不会花言巧语,感到怀中身躯依旧颤抖,只能抱得更紧些以示安慰。

良久之后,才听得他弱弱的一句:“你不生气了?”

“臣岂敢——能得君上临幸,于臣而言便是最大的赏赐。”宗原低声道,“臣高兴还来不及。”

宗守放下心,又试探道,“你……真想清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嗯。”

“那我们……继续?”

“…”宗原微微一愣,自家君上这话题变得太快,让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宗守以为他还是不情愿,放下老脸在他耳边甜腻地撒娇:“阿原~方才做到一半就停了,守儿忍得好辛苦…”

这次画风突变让宗原彻底宕机,他直起身来在自家君上脸上端详,像是检查他是否被什么妖邪附体。

却只见少年忍俊不禁地说:“别看了我刚刚就是一时兴起。要是腻歪,那我就继续喊你堂兄?宗原?”

“不用,刚刚的称谓……”宗原别过头,脸上薄红几不可查,“臣很满意。”

宗守莞尔,自家堂兄又害羞了,“那我就这么叫了,阿原。”

原来他还想让宗原也改称呼的,然而守儿这两个字他向来只从宗未然口中听过,下意识便觉这称谓只该属于他。而这两个字也实在是太羞耻,刚刚自称他都差点起鸡皮疙瘩。不过看宗原性格,也不像是会调情那种,所以也没提。

宗守看他脸色更红一分,心下愉悦,反抱住他在那眉心黑莲上吧唧一吻,“阿我真的好饿,继续好不好?不信你摸,这下面都流水了……”

说荤话方面,宗守可是比宗原高出不止一截,毕竟在青楼那段时间耳濡目染,平时听得用得比现在粗俗得多,只是怕说出来他又要不适应了。

无妨,以后多的是时间给他适应。

宗原忍无可忍,抱着他长身而起,按在结界上将他朝向赵嫣然方才的位置,猛地提枪挺入后穴。看到他爽得不能自已,一副舒坦至极的模样,宗原叹口气:“方才君上一番话,让臣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俯身抱住这情潮遍布的躯体,狠狠抽送起来,“君上果然生来就是欠肏的。”

宗守听得此话的瞬间便抖着身子高潮了。

这不就学以致用了吗?看来以后还要多教一些……

作者有话说:说好的炖大肉结果要等到下章了。爆字数了orz

宗守的话其实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顺序颠倒了而已。他大道在原文里就是从阴阳里悟出来的。

本章的精髓在于1500字的肉蛋

内容是遇到严飞白之前暗搓搓自慰,想着宗原玩道具play结果被绝龙城的听了墙角……

☆、被按在结界上x/ZG里磨晶石/被干懵了

那结界从外界看是与周围无异的石壁,而从内部看则只是相当于透明隔断罢了,厚度更是连一般屏风都不如。

所以当少年被青年把住大腿,按在结界上时,那上面立即浮起了些许灵能涟漪。

在少年的急切催促下,宗原只得用炙热挺立的欲根全数埋进他体内。伴随着一阵舒坦得变调的呜咽,他缓缓挺腰抽送起来,很快这方空间内便再度满布旖旎之气。熟练地找上敏感要害,肉刃便直直冲着那处不断顶撞,绵密而又不失猛劲,很快便将少年干得抽泣般低吟起来。

“嗯…嗯嗯……阿原……再快些呜嗯…”眼尾带着媚红的少年索求一般回头,那处湿软饥渴的骚穴带来的快感几乎令他高潮不停,被干得只能微张着嘴,津液蜿蜒而下。宗原看他爽到失神,身子抖个不停还本能迎合自己的媚态,俯身亲吻起轻颤的蝴蝶骨,细细密密的吻一直上达后颈,激起阵阵红潮。

感受着那含着自己的湿糯后穴越发紧窒,被情欲浸染的青涩身体也粉红一片,宗原毫不犹豫咬上那片后颈肉,用尖利的犬牙轻轻磨着,果不其然,少年的声音越发媚人,低哑而又婉转。

长久以来的情事让宗原对少年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晓自家君上这幅身子早就是颗熟透流汁的蜜桃,处处都敏感得犹如性感带,也不知是因为像他所说是天生所致,还是因为……

每每回想起之前相处的日日夜夜,他便总是不自觉的与现在这幅被肏得熟烂模样的少年对比起来。

到底是谁……将你变得如此,如此放浪?

他心知自己已然魔怔,也知道自己所纠结的问题大概永远得不到答案,可仍是止不住这念头。

脑中思绪如飞,动作也逐渐慢下来,宗守有些不得趣,以为他是在磨自己,便本能地追逐那令人心醉的快感,一边扭着腰将自己往那欲根上送,撞得交合处淫水四溅,一边低声委屈地叫着宗原,企图让他快些。

那肉棒在有意识的控制下,每次都磨蹭上穴内阳心,将那瘙痒肉壁里的蜜水一一撞了出来。于是当宗原被身下骤来的绝顶快感激得回过神时,再看向宗守,少年已然只会在高潮中无意识叫着他的名字,口中溢出些破碎的单字了。

他轻哂一声,似在嘲笑方才那阵矫情。那双倒影着少年身姿的眼眸中溢满了温柔缱绻之色。

既然无法改变你,那我便将自己变成你喜欢的模样罢。

他拢住尚在余韵中的宗守,将他全数压在结界之上,将满是晶亮水色的阳根送入空虚许久的雌穴。疾风骤雨的快感比往常更加强烈,宗守只觉这回的力道比以往重了许多,然而每次抽送又都重重顶在骚痒处,整个穴里都快要麻木。想要迎合也不能,他此时就像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濒死般颤栗着低喘,却又快被潮水溺毙。宗原上下撸动着少年的玉茎,腰上动作越发的重,逐渐触上一处温软湿濡的小口,却无有停下的意思。

宗守却是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却只能吐出些只言片语,“别!呜啊…阿原…别进去…哈…这次不行…会坏——啊啊啊啊啊”起初宗原却是不知为何往日总是求他干进子宫的少年这次反而拒绝,但破开小口进入之后,他便知道了原因。网`址 yikekee.top 浏.览器.访问<每天.更 新超多单 美.只 源

龟头在进入的瞬间便触到什么略显粗糙的异物,随着两人动作在其内晃荡着,让自己也在这摩擦间生出阵阵快感。他原以为之前取出的便是全部,却没想到这里还有最后一枚。

想到先前他似乎还含着这些晶石与人比剑,脑海中就不由浮现出他强忍着高潮将人斩于剑下的情景,呼吸更是一阵急促——

这人还真是,浪到了骨子里。

也不知道那副情态已被多少人看去。他眸色愈发深沉,却是不管不顾,用阳根肏弄起早已习惯被撑开的宫口,带着那枚晶石,狠狠将骚痒的子宫内壁磨着。

“嗯嗯——啊,阿原…咿啊啊啊——要坏了…子宫嗯哈要被肏坏了……呃、嗯…坏了就不能……不能怀孕了好舒服啊啊——”他已然双目失神,只是语无伦次地放荡出声。

宗原却是开口问道:“君上还想怀孕?”

“怀孕……嗯呜…不…好深嗯~不想”宗守下意识的回答,“…我是男子…不能生小孩的……”

“但是君上明明……”胯下用力一挺,龟头终于全数进入那处湿软所在,将整个子宫顶得生生变形,他拉过少年的手摸上小腹凸起,“已经怀上了。你看都这么大了。”

“啊……啊啊…”少年话也说不出,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他双腿虚软合不拢,再也夹不住满含的淫液,大股大股自股间蜿蜒而下。感到体内滚烫之物又开始缓缓动作,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慌乱地挣扎,却只能带动体内令人窒息的快意越涨越高,快要将他淹没。

生理泪水将眼眶润湿,接连不断的高潮随着冲撞涌来,似乎永无尽头,他软着身子神志不清,似乎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一处,而他只是头已然怀孕的雌兽,正被人连同胎儿干着子宫,明明那么怪异,却又欲仙欲死。

少年勾人的甜腻媚吟也逐渐变了调,转为濒临崩溃的哭叫:“别……呃、呃啊~不要……求你…嗯唔…”

宗原被那骤然紧缩的子宫裹着,连同晶石的摩擦,终于把不住精关,一泄如注。滚烫的精水全数射在内壁上,激得宗守一阵颤栗,抖抖索索又出了精。体内肉刃已然抽出,身下却还是痉挛着翕合,仿佛在渴求又仿佛在挽留,然而精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

眼前少年已是一副被蹂躏惨极的模样,银发凌乱满身红痕,半眯的凤眼似要盈出水来,腿间青紫合着闪着淫靡光泽的液体,让宗原不免有些愧意。

然而下一秒他就见少年颤颤巍巍支起身子,双手捂住那朵盛满白浊的娇花,用力将两处被操得肥厚嫣红的花唇和在一处,却因为太过滑腻反而合不拢。他努力用手指将微红的异物逐渐顶回,却再也回不去原处,反而被碾过骚点的快感激得又潮喷了一回。

兽晶随着潮汁毫无阻碍从体内滑出,少年头上狐耳微垂,似是十分沮丧,他呆呆仰起头,迷蒙的双眼毫无焦距,叹息一声。

“阿原,咱们的孩子没了。”

宗原:……所以是被干懵了吗?

————————

两人腻腻歪歪在这片结界内,直到宗守妖血不再沸腾,才收拾一番撤掉屏障。

然而没有想到没走几步便在拐角处遇到了赵嫣然。

看他眼下一片青紫,神色稍显萎靡,宗守不由怀疑这疯子是不是守了他们整整一天……

“你终于出来了。”赵嫣然神色复杂如释重负。

看来是真的守了一天。宗守暗忖。

虽然不能窥见两人在其内干了什么,但是脑内传来的阵阵心意早已让赵嫣然饱受了精神虐待。此时又看自己元胎一副情欲未退,刚被人滋润过的情态,还和身边的宗原气场无比契合,顿时心塞无比。

他又见宗守一脸“你怎么还不走”的表情,顿时气结,将怀中备好的锦囊甩给他:“我师尊让我对你用反转鼎胎之法。这是我的胎种。”

宗守眼中惊奇,他知晓一旦自己将这枚胎种炼化,就会令两人身份倒换,而现下赵嫣然师尊的主意再是明显不过,看样子是要他和自己绑在一起了。今后赵嫣然的修为便会反哺自己,而自己的修为领悟也会有些相通。

宗原终于知晓两人关系,目光冷冷扫向他,眼中带着审视。

宗守却是冷冷出声:“你就不怕成为元胎后,也对孤生起依存之心?今后你的生死全在孤一念之间,你以为孤不敢杀你?”

赵嫣然却是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怕。你不会。”

作者有话说:原来想让赵嫣然来个3p的,但是还是算了。宗原总不可能边吃醋边共享的orz

后来想让赵嫣然在结界外面视奸,然而这样宗原就更醋了啊!!!

这里顺便也算解释了下为啥赵嫣然强了宗守却没事,因为元胎会逐渐喜欢上鼎炉啊!!鼎炉可以随时让元胎挂掉啊!!!

☆、这是何等狗血的八点档剧情/对面大商皇帝大概是脑子进水了

龙门开启时间长达九日,两人在这山内穿梭,时不时撒点狗粮,如今乾天国君好男色的传言也是渐渐传播开来。宗守也并不在乎,他的道路已然确定,总有一天也要公诸于众。这龙门内多是同辈人,接受力也更强,倒也没人出言不逊,顶多在背后议论罢了,况且男风也算不得什么值得口诛笔伐之事。

山石之声再次响起,那玄妙的空间倒错之感再次袭来,宗原宗守两人此次却是没再分开。

两人四处打量,却是有些迷茫。聚龙山内石室无数,但没有一间是如同此时所处的这间玄妙。

面前乃是一面巨大石壁,其上隐约纹有浅淡龙形,刻痕龙飞凤舞灵动之极,却全无凌厉之感。待到宗守看到此龙尚未点睛后,便越发觉得这条龙影乃是残缺不全。

可这石室之内,除了这面照壁什么也没有。

宗原见宗守仔细观摩这石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而自己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君上可是有所感悟?”

宗守沉吟半晌,道:“好像没有。”

“……”

话虽如此,他眼睛还是黏在上面,全神贯注地盯着,像是在瞧什么稀奇。而宗原也就陪他看,而越看就越觉得这壁上纹路似有魔性,明明只是杂乱无章的线条,却隐隐吸引人的心神,这种奇妙之感是宗原之前从未见识过的。

他当即心感不妙,立时收回注意,却是见宗守已然盘坐在侧,两眼放空,像是着了魔一般,身周气息也是忽而狂放忽而平静。

宗原在旁站了片刻,最后释然一笑,也没去打扰。自家君上悟性极高,自然是有他的机缘。他闲来无事便去探索与这间石室相连的洞窟,却未想到他在那洞窟之中也像宗守一般着魔了。

九九龙影中的雷霆之剑,于他再合适不过。

————

时光流逝,两人在这石室之中废寝忘食,沉浸在壁画之中。若是知晓他俩关系的人在此处,定会以为两人是在冷战了。然而在这最后一日,宗守却突然从顿悟中醒来,长身而起,毫不犹豫地将雷霆剑斩出,剑尖所及之处,正是这照壁之上的纹路。

然而留下的剑痕却不全由着已有的线条走,隐隐包含什么玄妙的剑势,堪堪数剑,这巨龙便多了几分神韵。

接下来便是连斩九九八十一剑,石屑纷飞,雷霆剑本身削铁如泥,纵使这石壁坚硬无比,也是与砍瓜切菜无异。

与此同时,这石窟之内也响起一声龙啸。随即整个洞窟也如同要崩塌,特别那剑痕密布的石壁,已是裂痕满满,恍惚间却可透过裂痕窥见内里亮光。

宗守正欲上前一观,却瞬间眼前光芒大胜,顷刻地动山摇。他心知不妙,便回头欲找宗原,却不料怎么也踏不出一步。

面前已然竖起一道墙壁,虽是透明,却隐隐有着圣人威压,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空落落的担忧不已,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呵啊啊——”

呵欠声?谁的?

四处张望,却是不见人影。

“别找啦,就在你背后。”这声音满是睡意,却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宗守蓦地回头,便见一双灯笼大的眼睛,定定望着自己。那壁上巨龙竟是已然有了神韵,已经快要破壁而出了。

这场面太过惊悚,宗守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了一步,这龙的眼睛总盯着他不放,配上狰狞威严的龙首,倒是怪吓人的。脑海之内却是隐隐传来笑声,这声音十分清朗,犹如山间流水般清澈,内里笑意却是让宗守有些莫名。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下竟是提前了三十七年破封,当真是惊喜之极。”那巨龙声音仍是笑吟吟的,说话间石壁之上的龙形之附上一阵云雾,再散开时,石壁之前便立着个青衫少年。风姿飒然,面貌俊美,一双暗金竖瞳却是为他平添几许威压。

少年拱手朝宗守三礼,身形肃然,再抬眼时,眼神是十分复杂,似是感叹,更多的则是感激。

宗守已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这聚龙山虽带着龙字,但怎会有真龙存在?龙族早已退出云界,现如今也只有在上古秘闻中才有所记载,而如今自己随意闯了个副本就解封了条龙?而且看样子还在九阶之上?

觉察到眼前少年仍对自己有所防备,他便苦笑着再次传音:“放心,在下不会伤你。在下能够提早脱困,全是依仗于你,如此恩情,日后必有厚报。在下早年被封印于此,只能待有朝一日有人能完成这照壁龙刻。日后你若寻人打架尽可以使唤在下……”宗守缓过神来,看他姿态不似作假,应当是不会吃自己了。然而这人方才的话实在令人哭笑不得,本想着那厚报会是什么神器灵药,毕竟龙族向来是以宝藏众多着称,然而这人竟然说出了打手宣言——

是不是太过光棍了?

不过这九阶之上的助力,于他而言是再好不过。一想到自己原是为了补全龙影剑才参悟那照壁,此时却平白多了个帮手,宗守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少年嘴角微弯,指尖精血射出,在宗守手臂上形成了个龙形图案。顿时两人借由这精血形成了紧密联系,今后只要宗守心念一动,便可联系这位求援。宗守当即拜谢,知晓这人作出的承诺都是发自肺腑。

印记结成后,两人间便无有芥蒂,当即互通了姓名,话题也不再仅限报恩。宗守也终于知晓这名为敖坤的少年……龙族已被囚于此山万年之久,被放出之时龙门内活物皆会被传送出境,宗守终于是松了口气。而这聚龙山乃是名为龙影的武圣所造,他学了这龙影的剑诀,就等同入了他门下——

“可宗守已有师门,现乃是苍生道二代嫡传……此番拜师怕是不妥。”宗守内心十分纠结,这苍生道他入了也跟没入无异,整个师门上下都是放羊,平日修习连个指导也无…可拜入其他门下也为免受人诟病。

“苍生道?还是二代嫡传,此等良材美玉果真已被发掘了。可惜龙影现下好像正在闭关,不然还能叫他来和你师父打上一场。”敖坤一副煽风点火的架势,看得宗守黑线直冒。

他大概已经猜出这人是谁了,早先听到敖坤这名字之时便隐隐有些熟悉,这番交谈之后,联想万年之前的大事,便是几乎已经确定面前这位就是云荒之时便已扬名的“孽龙”。可看这人倒也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般凶残暴戾,更像是性情中人。

也是,史书之流,从来都是由胜者编写。这敖坤后被囚禁万年之久,身上污名怕是根本甩不掉了。

灵潮未起时,云界护界尊者只允灵境之下在此间长存,灵境之上强行留在此界,不仅修为会被压制,对神魂也是有所损害。敖坤显然还有要事,一方面又被此界排斥,只得与宗守告别。

待到宗守被传送出山,眼前黑压压一片都是先前龙门内看过的天骄,却无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顺着众人目光望去,那山顶竟是灵能狂溢,似是从内向外慢慢坍塌,而山顶上空也出现了个巨洞,隐隐有着吸力。几不可查的青色身影闪过,宗守知晓那是破界离开的敖坤。众人还在惊叹此番奇景,但宗守却是暗暗摇头,这聚龙山据说是龙影所制,表面做封印之用,实则是保护敖坤,其内机关也甚是玄妙。然而这人挥手毁去,是令宗守哭笑不得。

——————

此间事了,众人也打道回府。龙门坍塌之事,也是传遍云界,特别那空间裂缝当日声势极大,据说方圆万里都可看到,被无数人津津乐道,一传十十而百,竟是搞出了许多版本。

有天罚降世的,有域外邪族即将入侵的,甚至还有云界即将崩灭这只是开始的。

大宗弟子对此事皆是闭口不谈。而宗守也乐于让那些谣言混淆视听。毕竟“孽龙”出世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妙,不然他这共犯可是要遭人指着鼻子骂的。

乾天仍是在他手下不遗余力扩充领土,形势一片大好,整个东临半数已被收入囊中。他自从复原了上古云荒之时的血云骑,加上无双将才宗原作帅,便向来无往不利。

今日案前也是堆满捷报,然而宗守却是窝在圈椅内捧着本《云荒杂事录》津津有味地读着。自遇到敖坤之后他便突然对这云界万年前之事颇感兴趣,也是为了了解这敖坤当年的事迹。

这《云荒杂事录》乃是上古修士记录的杂记,权威不比正史,但可信度也是极高,因此流传颇广。

随意翻看数页,他便被“敖碧”二字吸引注意。毕竟姓敖的一般都是龙族。

“螭龙一脉,其族因操弄大水之故,被修士围剿。危急之时,被敖坤救下,与之结为伴侣。”他没想到这一找便找到,当下一喜,“却也因此,被绝龙城与道门诸宗追杀。转战云界,屠戮数万修者。怪不得别人说他是孽龙,仇满云界,倒和孤差不多了。”

他继续翻页,心想敖坤既已有道侣,可也未听他提起,他被封印万年,敖碧也未曾现身云界,难道已然身陨?

“避居龙族密地玄林湖,却被人查知,道门纠集数十神境修士围剿。疑似瞬空龙族之主将其出卖,与道门有了交易。”这书乃是苍生道修士所着,自然对道门有所讥讽,对敖坤也是颇为惋惜,宗守了然,继续往下读,“敖坤苦战逃脱,却也因此身负重创,与敖碧失散。可叹!此子英雄,结因果龙丹,即便圣境出手,也可安然逃脱。若非为情所困当不至于此!华云本欲将之斩杀。龙影及时赶至救下敖坤性命,受道门所迫定下万年之约。”

而后便没了下文。宗守一头雾水,所以这敖碧是已经失踪?他检索“华云”二字,试图换个角度,但只有“华云,道灵穹境圣人,道侣龙玄。”这几个字。苍生道本身与道灵穹境交恶,自然对道门之人也懒得废笔墨。

不过这“道侣龙玄”……甚是奇妙,华云差点斩杀敖坤,还有个道侣龙玄?一般道号带龙的,都与龙族关系匪浅。宗守从乾天典藏中找由道门中人编写的书籍,专心找华云与龙玄这两人的事迹,便是被其中一句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龙玄,本名敖碧。”

宗守心中一连数个卧槽,顿时为敖坤心疼了一秒,又想起敖坤身着青衫,便是一阵摇头。

“敖碧敖碧,当真是个碧池。她爹可真会取名字。不过这也太狗血了些——”

他又想起这道门与敖坤交恶,此番敖坤定会去找道门算账……只是不知遇到华云后会是怎样一番八点档剧情。

只不过门外求见的声音响起,将他已经充满前世琼瑶剧情的幻想打断。将人唤进来,见又是一堆捷报,他也是各种无奈。

“今后捷报就不必特意逐份呈上了,孤看这千篇一律的脑仁就疼。”下面那人应了声是之后却还不走,宗守又问:“可是有事禀报?”

那侍卫犹豫一阵,一脸纠结不可置信:“回禀君上,前几日大帅与大商皇朝交战告捷,生擒敌方一员大将,由于那人地位颇高,便交由君上处置……”

宗守这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近日他沉迷云荒旧事不能自拔,也忘了对这俘虏做处置。可几天而已,也不至于这么催才对,应当是有了什么变故。

那侍卫又面带难色地道:“因君上一直将他扣着未杀未放,今日大商传信来说……说人他们不要了,要赠与君上作妃子,愿两国止戈……”

宗守:……蛤?

作者有话说:这章两个新攻出场我真佩服自己瞎扯的能力。

敖坤原着是我男神!

至于番外,只能正文完结再放出来了。如果正文完结了看番外还是别扭的话,请点红叉。

人云亦云弃文的就不要特地来通知我了,你不舒服我san值也狂掉,控制不住be或者坑了咋办

☆、孔瑶:原来宗守是女扮男装?(彩蛋是骨科小别胜新婚

天牢近日入驻的人物大有来头。以至于狱卒自发地给这人收拾了间格外干净的牢房,好吃好喝供着。毕竟这人来自中央云陆的孔家——万年来的名门望族,就算中央皇朝倒了,这孔家也不会倒。

众狱卒以为这人既未被宗原枭首,反而是被押入皇城天牢,那就是要被收编的节奏,然而今早传来的消息着实让他们懵逼了好一阵。

什么叫赠予乾天国君为妃?还自带封号为“瑶”?

虽然君上好像的确是好男风,但这大商也太过荒唐了些,而且看那被俘督帅的相貌,相比俊俏秀美的将军宗原与传闻中容貌昳丽的赵嫣然,着实是过于英气。

众狱卒直咋舌,要他们想像这一身银色甲胄的男子雌伏人下的情景太难了。

孔瑶本人倒是似乎早有预料,得知消息后只是呆坐在床上,久久无语。

他初生之时,彗星降世,光耀天空整整一日未退。这在司礼监孔家眼中乃灾祸之象,能活下来便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所以纵使受族人嫌恶,受皇帝冷落,他都默默接受。不过这次事态麻烦了,他竟然被用来和亲别国,而且对象与他一样是男子……真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个主意,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将他打包带走避免灾祸的法子。

听闻乾天国君才十四,好男风的传闻便是满天飞了,真不知道私生活是多么混乱。不理朝政大肆改革违背天理不说,还极其残忍,听闻隔壁那人已被囚了半年,在国君授意之下每日受凌迟之苦却又吊着口气,已然被折磨疯了也不给个痛快——可见其心肠歹毒。

史无前例的暴君。

孔瑶已然给未来夫君打上标签,并且决定不会改变。

——————

再睁眼时,便见牢房外已是站了些人。

孔瑶一眼便认出当中一人便是前几日将自己生俘的血云骑大将,似乎是叫宗原?

那被毕恭毕敬对待的少年就应该是乾天宗守了。

为首的少年一身玄袍,精致繁复的章纹遍布衣袖袍角,身上未有太多华贵坠饰,却隐隐有帝王之气在身周盘旋,样貌的确是传闻中那般一等一的好,可孔瑶却是提不起半点好感。

宗守眯着双酒红的眸子正颇为好奇地看着他,口上却是在问一旁的宗原。

“这便是孤的瑶妃?宗原将军先前与他交过手,不知此人何如?”

宗原眼观鼻鼻观心:“手下败将而已。”

孔瑶一口老血闷在胸口。

宗守一愣便是笑了起来,连带着周围一圈人也闷声憋着气,调笑的目光频频射向牢内之人。

孔瑶此人,在后世的历史教科书上也算是个重点,也是后世史学家关注的争议人物。中央皇朝将星之一,明明命理上应摇光,却是个史无前例的煞星,因此不受重用,谋略才华在后期才一一展现,可惜那时大商气数已尽。

身负杀厄,明珠蒙尘——这两个词自宗守听到孔瑶大名后便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

至于更多的却是不知道了。宗守对历史不甚感冒,前世神皇游戏也并未过多提到此人。毕竟孔瑶在游戏时间线开始之前便已命陨。

遇到教科书上的名人,这让他有些兴奋。正巧此人正处失意时期,宗守便是动了心思想要逗逗。

孔瑶这边缓过气来,冷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孔某实力不济被擒于此,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便是,何必羞辱于我?”

“啧啧啧,瑶妃还真是硬气啊~”宗守命人开了牢门,踱到孔瑶面前细细打量一番,“牢中数日可是吃了苦头?看这脸脏得大概是连孤的岳父都不认识了。这可怎么办?”

这间牢房虽然算是干净,但终究是天牢之内,孔瑶不说灰头土脸,也还是有几分狼狈,也就那双犹如星辰般透亮的眼眸算是出彩。

见孔瑶因自己的话瞳孔骤缩,少年妖王一脸戏谑地补充道:“你没猜错,孔睿前不久奉旨带着嫁妆将到访乾天。既有媒妁之言父母之意,孤又怎么可能杀你呢,爱妃?”

这最后一个“爱妃”简直是极尽调戏,而孔瑶却全然没有在意。

父亲?他怎么会来?

司礼监为梳理国运日理万机,一般不会轻易出行……难道是孔家出了变故?!

而正当他欲开口询问之时,自右边而来的一声阴恻嘶吼立时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向隔壁的牢房。

“是你……贱货,千人骑的婊子!老子瞎了也听得出你的声音!”

那数月都不曾开口的矮小男人出言便是粗鄙之语,让狱卒们吓了一跳。原来这人不是哑巴?

不过这人……到底是在说谁?至于骂得这么难听?

浑身遍布刚愈合的嫩肉红痕,足见之前的皮开肉绽,此人这数月来都在无尽的凌迟与治愈中度过,早已被折磨到不成人形,如今身上已尽是皮包骨,此时配着阴狠的表情像是恶鬼。

这人双目早被血水糊住,根本看不出目标所在,只是努力抬起头朝着有人之处。宗守见状只是不理不睬,仿佛与他无关。

那人骂得越发多了,用词皆是不堪入耳,孔瑶身世显贵,从未听过如此市井脏话,听得是面红耳赤又带着嫌恶,先前对那人的怜悯也荡然无存。而当余光扫到面前少年之时,却是发觉他轻咬下唇,卷翘的睫毛低垂,似是在回味什么,随后眼角便是浮上一丝水色媚红,看得孔瑶呼吸一滞。

这种表情他记忆犹新。那是大哥孔须带他去青楼见世面之时所见到过的——

妓女的表情。

他猛然惊醒,在自己眼前的可是一国之主,妓女怎可与他相比?

可越看,便觉得越像。直到面前的少年语带煞气地开口,才让他心神一凛。

“让他闭嘴。”

狱卒们手忙脚乱地欲打开牢门,却只见眼前白光一闪,一道紫色电光呼啸而去,穿过铁质栏杆的缝隙,直插入那人口中。一时间那嘴里鲜血直涌,不住发出嗬嗬之声。

在场诸人都已见惯了血腥景象,因此也都不甚在意,只是一旁狱卒不住地偷瞄宗原,心想君上将军两人真是默契十足。

“堂兄这枪法是日益精进了啊~”众人呆愣之时,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以往你出手,必定会将整个头都炸得稀烂来着。”

这也是内观玄霆几近纯熟的迹象,先前的宗原可是连体内的雷电都控制不住,更遑论枪上的雷电。

“君上谬赞了。”宗原召回紫雷枪,按下心中疑惑拱手回道。

以他对宗守的了解程度,自是看出此时自家君上发情了,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被他淡定的模样唬住,然而些许小动作却是尽入他眼中——

不自觉眯起的眸子,比以往更绵长的呼吸,极尽压抑却仍是轻摇的纤腰,还有鼻尖若有若无的甜香……

那之后的宗原注意力都在细枝末节上。

同样注意到这些的,还有孔瑶。

浑浑噩噩地被带出天牢后,他被安置在一处偏殿。父亲孔睿据说仍在路上,不日便将抵达乾天,而在那之前他便是挂着“瑶妃”的身份,可在宫中行走。只是一身灵力被封,相当于软禁。他先前在族中饱受冷落,伺候他的人也并不多,一时之间因着地位而有了不少侍从,倒是有些不大习惯。

被服侍着沐浴更衣后,已是夕阳斜挂。他挥退侍女,仰躺在温软榻上,闭上眼睛,脑海中那少年的模样一直挥之不去……

因着先前荒谬的联想,今日关于乾天妖王的所见所闻,都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旖旎色彩。他又想起最后他与他堂兄面露亲昵的姿态,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如果是他的话,似乎也挺适合男风之好?

想到此处,孔瑶顿时扶额。说起来现下他的身份算是男宠,而且还是陛下送来和亲的,万一被要求侍寝该如何是好?他喜欢的还是又软又萌的妹子啊!

东临云陆的风俗人文与中央云陆有诸多不同,建筑风格与庭院植被也是相差甚远。孔瑶趁着月色夜游散心,将注意力都放在宫中诸物上,一时入了神,也浑然不觉已经到了含烟宫——

此处园林却是与其他地方的不大一样,隐隐含着些玄学韵理,似乎是以花草树木布下阵法,以当中宫殿为中心,将灵气都引至那里。

此法甚是精妙,孔瑶家学渊博,自是看出了些门道,然而正当他绕到宫殿南侧之时,忽然一声极撩人的媚吟响起,令他顿时耳根都红了。

这声音隐约有些耳熟,孔瑶自诩正人君子,连连默念非礼勿听,却又忍不住朝含烟宫又走近了两步。

“嗯嗯……哥哥…慢点……呜嗯全进来了,呜,相公……”

孔瑶屏住呼吸,只觉这声音沙哑又仿佛带着小勾子,尾音一荡便让他呼吸杂乱不止。

“啊啊……还要更深些~相公憋了那么久,全射给嫣儿可好?……嗯别那么大力……子宫会坏的啊啊——”

根据只言片语,孔瑶便推断出殿中人的身份,大概是名叫嫣儿的宫女正与人偷情,只不过这声音却是不大像女人,而且也颇耳熟……光听这淫声浪语便已能想象出那人已是被肏到何等烂熟的模样。孔瑶屏息敛神,脑海中却浮现出今日牢中所见的艳丽之色,合着耳边隐约又断续的浪叫,不由将宗守的脸代入其中…

仅是恍惚了一瞬,他便清醒过来。乾天妖国果真是未开化,连宫女都可与人在主殿中云雨,还旁若无人一般……真是道德沦丧!他转身欲走,余光却是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还坐着个人影……此时正一脸玩味之色看着自己。

他立时摸上腰间,却是忘了自己一身灵力全无,佩剑也被收走了,只得快步离开。却不想那人一个闪身便堵住他前路,然后便是摸着下巴凑近了细细端详,两人距离不过数寸,孔瑶只得不适应地别过脸。

“呵,想必你便是孔家孔瑶?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人面容昳丽如女子,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微眯之时便带着若有若无的情意,然而周身气场却是令人决计不会认为此人女气,“在下赵嫣然,与你一样,是这宫中之人。”

孔瑶嘴角微抽,原来是宗守的男宠,怪不得可以在这宫中若无其事地听活春宫……

“原来是赵兄,不知赵兄何故在此……?”孔瑶后退一步,暗叹此人修为之高,必定地位不凡,然而却是这宫中男宠……这让他有些不可思议。而赵嫣然却是会错了意,有些郁闷地道:“方才被赶出来了,只得在这房顶上听听声,却不想遇到了孔兄你。”

孔瑶脑里一团浆糊,随即反应过来两人正鸡同鸭讲,然而这回答却是耐人寻味,什么叫被赶出来……?

“赵兄认识这殿里之人?”

“噗,孔兄莫不是连君上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赵嫣然忍俊不禁道,“宗原那厮与君上如今正小别胜新婚呢。”

孔瑶:“……”

孔瑶:“可在下方才分明听到那人自称嫣……”

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二人已在某处凉亭内,原来是赵嫣然施展灵力将他带到此处。孔瑶知晓方才自己的问题似是不大妥,但仍是一脸好奇。赵嫣然轻咳一声面色艰难地道:“咳,君上曾被人拐进青楼,这嫣儿便是他的花名。”

“今日也不知怎么,两人就玩起花样了……”

进过青楼?联想到宗守那俏似女子的形貌,孔瑶恍然,“也就是说……宗守是女扮男装?”

赵嫣然一脸不可思议,两条眉毛拧成奇异的弧度,这人怎会想到这个?

孔瑶接着道:“也是,宗未然只得独女,为保全王位这样做也算在理。以女子之身掌控一国,如今称霸东临,的确是比这世上男子强……至少比我强得多。”

赵嫣然皱眉不止,这人脑回路怎的这么奇怪?他何时说过宗守是女子?不过一想到宗守的双性之身,他也无法辩驳什么,反正前面那话儿宗守也没用过,倒是两处蜜穴已经被开垦到极致……而且还有着子宫,今后说不定还能怀孕……

于是他回答:“君上情况特殊,孔兄此时下定论却是不妥……”还是以后亲口吃到了才能了解其中妙处。

孔瑶神色有些黯然:“非也非也,在下听闻乾天曾几近灭国,当时我大商也曾想分杯羹,可自宗守继位后,乾天国运逐渐昌隆,此事连陛下也曾啧啧称奇……”

赵嫣然心知两人话题全然不同,不免有些好笑。他本身便是随性之人,又有些恶趣味,于是也由着孔瑶继续误会下去不再纠正。

作者有话说:好久没更了,这章卡了好久。孔瑶不可避免的ooc了……原文她很正经的,一直到中后期都不情不愿来着,最后还是因为孔瑶颜控发觉老公长得真好看于是才没羞没臊在一起(。

所以孔瑶颜控这个设定真是emmm神助攻

彩蛋是本章被孔瑶听了活春宫的那场。1500字哟

目前满脑子都是暗黑设定,原着里宗守是做了几年傀儡后被灭国orz老爹跳出来复仇结果也挂了,之后妖族被各个击破赶尽杀绝……总之一个字惨。就很想玩玩这种情况下宗守的绝地反击or就此沉沦,比如用肉体拉拢人才团结妖族各部or被辣鸡大商掳走玩弄之类(。

☆、彻底沦陷的瑶妃:让臣妾侍寝吧/彩蛋温泉玉势自插

司天监乃中央皇朝设下的职位,自开国以来便由孔家世袭。平日以术观气预测天时,也可辅佐君王以振朝纲。

这些都与别国设立的国师一职相差仿佛。一国之势人人皆可窥得,至于万国之势却只有司天监才能准确看到。

这也是孔瑶自始至终都心存傲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来自大商,而是因为孔氏一族。大商可以覆灭,而孔氏族人却是不会因此灭亡。

虽然他现如今离被踢出孔家也不远了——一想到此,孔瑶便是起床气大作,心里直欲发狂。

前有八名护卫带路,后有宗原陪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孔瑶被夹在中间,他也在这宫里住了小半月,平日闲逛也基本将宫中各处摸清了,自是知晓此行目的是接待外使的含章殿。

如今的他并未穿先前的银甲,而是换了身在乾天形制二品的圆领袍,镶金腰带束住劲瘦的蜂腰,胸前袖口绣着繁复章纹,再无先前的狼狈之色。世家底蕴带来的儒雅加上经过战争洗礼的锐意,让一旁的宗原不免多看了两眼。

因着战俘的身份,宫中之人对他并不像对待妃子那般毕恭毕敬,这几天能稍微聊上两句的也就只有赵嫣然一人而已。然而赵嫣然向来夹带私货颇多,孔瑶一时分不出真假,不知不觉就被强行洗脑了。

这让孔瑶对宗守其人与乾天国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开始怀疑大商如今的独裁专制是否合理——毕竟他便是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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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睿与孔瑶眉眼之间,至少有三分相似。故而宗守只一眼便知晓那为首之人便是孔瑶之父。

略微寒暄几句后,宗守见这中年男人满面肃然,也不怎么接自己话茬,暗忖大概这位是来赎回孔瑶的,再不济也是来与自己约法三章,让自己不要碰他儿子之类……

然而在有意地引导下,孔国丈却是回答:“吾儿尚且年幼,若有什么冲撞了君上,还望海涵。”他端坐在椅上,眉宇却是不像他话中那般洒然,“若是瑶儿能得君上青眼,那便再好不过。”

他藏于衣袖的手中紧握着六枚刀币,此时正微微颤动。虽未亲眼看到,但孔睿已从这卦象的气息上辨别出,这是大凶之兆。身为司天少监,自是对占卜术数颇为精通,此番文王卦钱显示的正是孔瑶的命数。

这等卦象,已然是命劫将至,怕是应劫之人活不过半载。但是相较一月前的那次,却是多了一线生机。孔睿开启灵目,再次确认眼前少年身周萦绕的不是普通的王道之气——那是圣王之气!形如真龙的白金匹练如今与天上辉耀的摇光已经隐隐有了联系,这让孔睿眼露喜色。再以灵目观那卦象,此时更是确定这是大凶藏吉——这步险棋,他走对了。

宗守可不知这便宜国丈心里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所看见的也就是这人忽然眉心红线张开,让自己差点闪瞎,然后好像就……心情变好了?

什么鬼?

不过看他的意思,是同意这门婚事了?

宗守不明所以,只得顺着孔睿的话点头称好,毕竟孔瑶此人他还是很想留在身边的,就算不充作后宫,做个朝臣也是稳赚不赔。

然后这位便宜国丈就忽然话题一转:“方才吾观乾天国势,当真是龙凤呈祥,上天泽被,然而却有一丝黑气持久不散。不知君上是否知情?”

宗守:刚刚果然是在开天眼么……不过为什么开完天眼就笑眯眯的说起这种事?!

“孤尚不知。依国丈之见,那黑气可有破解之法?”

“难,难,难!”孔睿实话实说,“此气性至寒,乃阴煞之象,一旦爆发便是生灵涂炭,且似有天意相助,无有破解之法。”

“……”宗守心里有一万个mmp,“那不知国丈可知黑气来源?”

“西南方向万里之外。”

宗守还欲问些什么,然而孔瑶已被带进含章殿内。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见那父子二人各种嘘寒问暖,他自内心深处感受到大世界对他的恶意,两世为人都没爹没妈疼真是日了狗。

也罢,就留给他们些私人空间吧。

于是便找了个由头出去逛一圈,一是为避嫌,而是为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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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听说宗守此人荒淫无道,你可曾与他行周公之礼?”老父亲一上来便是切中要害,让孔瑶红了脸。

“未曾。这些时日只打过几次照面。”

孔睿:“……”

先前开灵目时他明明看到近日曾有云雨,但好像儿子的确也是阳元仍固……大概是另有其人罢。

也不再去纠结,他又道:“和亲此事,乃是为父的主意。若有机缘你还能回大商任职,切莫一蹶不振!”

孔瑶面色僵硬:“……好。”

前不久在赶来的路上他才赌咒要把那人碎尸万段,而如今知晓真相,他也就只能扯出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他见老爹沉吟半响,从乾坤袋里取出个巴掌大的玉盒,郑重其事地交予自己。

上面也没什么禁制封闭,孔瑶打开一看,内里是色泽微黄的脂膏,一股兰香扑面而来。

“这是……”孔瑶一脸懵逼,说是伤药,这也没什么药味,也不像是吃的。

孔国丈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家儿子,眼中闪过心疼之色:“宗守此人身具圣王之气。于你杀厄大有裨益。若是他非要与你……也无不可。”

孔瑶:“……”这是让我牺牲时不那么痛么。

他哭笑不得,确认两人身周的隔音术还在后,仍是不放心地传音入密:“父亲交代的瑶儿记下了,不过宗守她,其实是女子——”见孔睿瞪眼过来,他做了个噤声手势,复杂地道:“此事少有人知晓,但应是不错。”

孔睿被这消息炸得脑仁疼,只觉通宵观占都未必有现在的头晕,好容易缓过来,还是连连叹气。

宗守再进殿时,两人已经交接完毕,话题也转为琐事,看来是一切和谐。

于是便邀两人赴宴,美其名曰接风洗尘。

只是宴间宗守总觉得孔睿看自己的眼神带了丝探究。

像是在看什么珍稀灵兽。

宗守:……

但还是只能微笑。

再看孔瑶好像浑身加了柔光特效,世家公子的风采刷爆了好感度,让朝中大臣皆暗叹此人即便朝堂也是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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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睿在乾天只留了一天一夜,他作为司天少监离职半月已是极限。留下一干“嫁妆”便浩浩汤汤走了。

至于在孔瑶眼里,那就是“聘礼”。

本以为身份定下后,宗守便会不再晾着自己。至少也会来时常联系感情。然而每次打听,宫女皆说君上在藏书阁不能打扰,这让孔瑶有些摸不清这“夫君”到底是什么想法。

再被召见时,这“少女”面上带了丝憔悴,眼下也有淡淡青黑。

正当孔瑶还在纠结该用臣子还是女妃之礼时,宗守发话了:“瑶妃既为孔家之人,那观气之术想必是精通了?”

孔瑶:“……是。”

实际不只是精通,他灵目已然修成,实力在孔家同辈中也算顶尖。

“那瑶妃陪我去一趟西南如何?”

感受到“少女”眼中的希翼,孔瑶几乎下意识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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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匹独角异马踏空而行,拉着外观质朴的翻云车驶在道上,风驰电掣般地一路向着西南行进。车外无有车夫,然而似乎有着无形之力驱策异兽,以至于经常导致旁人的惊诧。

马车内饰并不像外观那样朴实,反倒是奢华精致,足有四十平米的空间内足可称得上琳琅满目。车内没有随着车身的震动而抖得人发麻,这是车的主人另加了阵法改良之故。

眉心灵目张开,孔瑶凝神闭目搜寻着方圆百里,顺便操控着马车走向,一心二用虽不算难,但十日都保持这样也还是令他有些吃不消。他算了算,这些日子也差不多行了有万里,这还是第一次只有一人陪同的情况下出行这么远。

不过这陪同也基本算没有。宗守自上车起便倒头大睡,似乎是乏得要命,白日里叫都叫不醒。几次被饿得醒了,也是浑身软绵绵地半躺着,慢条斯理地翻出辟谷丹来一颗,然后再一头埋在毛绒绒的软垫上睡起来。

所以这几天白日里孔瑶能做的就只有三件事,观气,驾车,看宗守。也不是他痴汉,实在是路途乏味,也就只有看美人养眼了。

昏睡之时,眉眼间的凌然便全数消失,只余下安静温顺的睡颜,长而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在面上留下小片阴影,配上眼下的淡淡青黑惹人怜惜。鼻尖微翘的角度恰到好处,既有女子的娇俏又有男子的英挺,在那之下是微张的、带着樱粉色的唇,像是在引诱男人将唇瓣蹂躏成更加艳丽的红。

怎么看都看不腻。

不过胸实在太平了,是还没有发育?还是压力太大导致发育不良?孔瑶支棱着头暗想。

此时天色不早,他准备寻个地界停车休息,然而一缕阴气却是在他关闭灵目之前跳入探查范围。

孔瑶心中一惊,将那处阴气与地图上细细对比,再三确认应当是“丹灵山脉”之内。

确定目的地后孔瑶终于松了口气,连忙驱车至附近的城镇寻了个客栈。看上去尚显繁华的城镇如今有些冷清,这与地图上标注的温泉盛产地却是不符。不过能有温泉解乏就很不错了——

将宗守安置在房内后,孔瑶又出去买了些吃食顺便打探消息,得知这方圆千里已被浩玄宗把控,宽限时日是两年,要求两年之内居民必须全数撤离,不然便会强制搬迁。

孔瑶:……

他明白了,这浩玄宗应该是个什么黑恶势力,暗地里在这山里做实验的那种,然而还有残存的良心,所以把附近居民都赶走了。

所以一开始为什么要做实验呢?

孔瑶换上浴袍走在温泉的路上,百思不得解。

然而思绪却被断断续续的婉转之声打乱了。

“嗯呜……禽兽…哈啊进到里面去了嗯~~混蛋……啊啊!”

这声音……好耳熟啊!

似乎是从男池里传出来的?该不会是……有人强奸?!

孔瑶心急火燎地奔进房内,浑身灵力已经运转到极致,只等着暴徒的狗头进入自己视线内!

然而只见迷迷蒙蒙的水雾里只有一个人影,只能见到那人白皙而姿态优美的后背,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泛着淡淡的红。似是才听到声响,立即沉进水中只露出双强装淡定的水眸与来人对视。

见是孔瑶,他轻舒了口气。

咕噜咕噜的水泡声一时成了这房间内唯一的声音。

孔瑶:……

他走出去看了一眼,再次确定这是男池。

再回来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道:“君上若是寂寞,不妨让臣妾侍寝。”

作者有话说:蠢作者彻底放飞自我了哈哈哈哈什么原剧情都滚吧老子要开车!

彩蛋是本章最后被孔瑶中断那场。用赵嫣然提供的仿真玉势自慰嗯,1000+

发现先前撸的儿子和孔瑶人设相符,就放上来以供脑补w

☆、温泉中侍寝/chun药助攻/前玉势后肉棒爽得哭唧唧/坚信奶子可以揉大的孔瑶/彩蛋被干到叫相公

话一出口,孔瑶才后知后觉自己太过孟浪,只欲扇自己一巴掌。他并不是好色之徒,不过今日所见的确是太容易勾起欲火,以至于一时冲动……不过也并不后悔。

“啧啧啧,想不到瑶妃竟会自荐枕席。”

水中少年浑不在意,慢慢挪到池边,语中满是调笑地道:“正巧孤这后面空虚得紧,若瑶妃不嫌弃的话——嗯……”他面上春潮未退,忽地停下来呜咽了一下,再抬眼时眼中波光粼粼似是沁了水,看得孔瑶小腹一紧口干舌燥。

之后便是顺理成章。

“呜…啊啊……”兀自扭着腰在池边蹭着,将那仍在穴里的玉势一次又一次顶进深处,嫩白的股间只能看到些许柱体飞快地若隐若现,腿间有别于清水的粘稠越来越多,将池水也变得不再清澈起来。以至于孔瑶鼻尖问到的属于温泉的硫磺气味与隐隐甜香相夹杂,一时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孔瑶再次庆幸先前父亲给的脂膏一直被戴在身上,谁能想到第一次的交欢会是走后庭呢?他看着半侧着身的“少女”欲求不满地丰衣足食,婉转之声不绝于耳,身后那处红润竟也随着身体又一次的颤抖翕合,心想她大概在青楼是吃了不少苦头,才导致沉迷肉欲不能自拔。

听闻那些妓女接客之前,都是要经过长时间调教的。

越想便越心疼,身下欲望也越发热烫。待到宗守终于忍不住咬着下唇满是怨念的回头,他才下水将遍布青筋的肉棒顶上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

宗守立即后仰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腰肢一沉夹着肉棒在腿间蹭了几下,感受这根肉棒的炙热,忍不住一个提臀便顺势将由于重力而露出的玉势顶了回去。来回几次,孔瑶被此举撩得又涨大几分,少年的腿白嫩修长,笔直的腿夹紧了几乎无有缝隙,腿根细嫩的皮肤和隐隐外翻的湿热花唇带给孔瑶近乎极致的舒爽,随着一声轻喘,那处逐渐淋上稀稀落落的淫液。孔瑶呼吸顿时又重了几分,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向少年被水汽晕染上水红的后颈,蜂腰一挺便抵在那处穴口。

“君上……”他半是喟叹半是请求。

宗守呵呵一笑,回过头来敛着眸子半嗔道:“哈…忍不住了?孤信了你的邪…做什么润滑,嗯~孤才不需要什么润滑!”说着便用手扶着那处挺立轻车熟路的送进蓄满了蜜汁的后穴,然而在刚进去顶端之后便猛地仰起头紧绷着小脚喘息不止。

“唔唔嗯……进来了…啊…好大……”这根肉棒比他预想的还要令人发狂,也许是因为后穴空虚太久,猛然吃到便欢欣地微微痉挛起来,但宗守更愿意相信这是因为花穴里玉势存在感过于强烈,以至于再加入一根便会让快感叠加到让人崩溃的程度。

然而还是忍不住一个沉腰坐了下去,体内充盈的感觉令肚子里一阵鼓胀,似乎内脏都被这两根巨物挤压到了胸口,宗守一时僵住不敢动,只是微微的扭腰带来的快感都会让大脑过载,这让他有些后悔,但又情不自禁地沉迷在其中。

这方孔瑶却是憋不住了,之前的腿交便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如今进入了这湿滑紧窒的甬道,被紧紧层层包裹住的感觉令他忍不住一声喟叹,便扶着身上少年微僵的腰动作起来。

“唔唔~……”先是一声惊喘后,大脑便是一片空白,少年放荡地浪吟出声:“啊~别……好舒服…被填满了……嗯呜……瑶妃……嗯——太大了……”

一手扶着腰,一手揽过尚显青涩的身躯,孔瑶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胸前两处挺立的乳尖,那里已经被少年先前的玩弄激至嫣红,金色的细环穿过其中,下面坠着颗花生大小的红色玛瑙,正随着主人的律动上下摇晃着。

先前惊鸿一瞥,孔瑶只是余光扫到胸前有什么红色,然而却没想到是如此色气满满的装饰物。他再次确定这平胸是真的十分平,平到连寻常男子的胸肌都比不上,不过胜在颜色极佳,让他忍不住想要玩弄到更加艳红。心里闪过按摩能使发育加快的传言,他手指夹住仍带着水光的宝石轻轻拨弄着,又用手掌缓缓揉着乳肉,旋即回应他的则是欲拒还迎的呻吟:“啊啊啊——别,别揉…呼唔…太敏感了……嗯~~”

宗守已经快哭了,这次作死本身就超过了身体的承受程度,体内任意一根鸡巴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巨物,叠加的效果远大于二,因此身下快感便让他欲仙欲死,没想到敏感如花蒂的乳尖竟也……

“呜……”他呜咽一声似是不满,淫荡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挺着胸,想要让温暖的手带来更多快意,内心里只盼能够体会到更多的快慰。腰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而是越发放浪地扭着,主动让那高涨的肉棒进到深处,好好地蹂躏越来越痒的菊穴,又或是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让前面半软不硬的玉茎一次又一次地冒着水儿。

“瑶妃……呜……孔瑶…”他偏头拉过孔瑶的脖子,迷乱地吻上形状姣好的唇,急促的喘息间抵入微微张开的牙关,毫无章法地在带着薄荷味的唇齿间翻搅纠缠着。孔瑶见他眉目间已无清明,瞳孔涣散的眼里水光满溢,宛如白玉的肤色也逐渐染上过于氤氲的红,目眩神迷间又隐觉不对。

生理泪水不住地溢出眼眶,眼中再次闪过白光,少年屈起腿弯着腰再次达到顶点,花穴里的抽搐渐渐更加频繁,只觉有股钻心的痒意连着一把火将欲望全数燃起来,这种感觉也就只有初次入珠时才体会过。迷糊间想起有人提醒过一丁点的春药便会带动体内淫药的释放,他想要问出口,却怎么也组不成逻辑通顺的语句。

累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大脑设定的阈值,口中的呜咽怎么也止不住,然而却还是满脑子被肏,少年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瑶妃方才…嗯…到底用的是什么……嗯哈~别顶那里……又要去了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呜……”

说话间却还是忍不住绞紧体内的异物,接连不断的高潮让穴里淫肉欢欣雀跃地泌着淫水,将含着的异物贪婪地咬住,这让孔瑶差点没忍住泄了精。他强忍住朝里打桩的欲望回答:“哈…臣也不知,但父亲大人说此药专门用于后庭…应是有些助兴?”

“怪不得…怪不得…”少年近乎呓语地出声。

怪不得什么?

孔瑶还未开口,怀中少年就再次堵上微张的唇,口里唔唔啊啊的细碎呻吟在略有停顿时泄露出来,来不及咽下的津液缓缓蜿蜒,融入身上本就带的水痕,池水搅动溅出阵阵水花,却总也盖不住两人交合处发出的碰撞声响。

“啊,哈啊…里面好舒服……舒服过头了呜呜…不行了……又要去了嗯啊啊——”

脑子里一片浆糊,只知道这人能让自己舒服,却因为越发浓郁的雾气导致连男人的相貌都看不清了。微肿红唇上还牵连着银丝,少年瞪着湿漉漉的凤眼呆呆地看着身下人俊俏的脸,又用温软的舌尖舔上这人微翘的下巴,像是小奶狗一样细细地舔着,然后吻上了喉结,时而被再次顶上敏感点的过激快感弄得呜咽出声。

被眼前之人从内到外都深深取悦到的孔瑶,此时正眼角发红地朝这层层叠叠吸绞不停的软肉里挺刺,放弃了对胸前的玩弄,将少年揽在怀里越发绵密地挺腰,然而还是不满足,便将少年拦腰抱起,下体相连地挪到池边,以后入的姿势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温泉水随着大幅度的插干被送入肉穴,进入到深处,隐约有了股灌肠的意味。

“呜嗯~热热的进来了嗯——别那么快……哈啊啊…要坏了……哈啊……水进到肚子里了…唔…好涨~”

双腿根本无力合拢,只知道叉开抖着腿根被贯穿,导致花穴里玉势随着后穴传来的挤压逐渐随着重力向外滑落,本就宛如活物的玉势上遍布青筋纹路,不容拒绝地碾压着内里嫩肉,让宗守有种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肏的错乱感。那玉势出得越多,穴里就越是挽留,连带着后穴也跟着自发绞紧,让后穴里含着的那根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不一会令人发疯的潮水便铺天盖地而来。“咿啊……高潮…又来了…嗯嗯嗯……嗯…啊停…别动呜……要破了……停不下来了……唔——”

纵使少年再怎么请求,孔瑶还是执着地在这浪穴里挺刺了几十下,最终全数交代在里面。助兴之药似乎药效不错,即便刚射过,初经人事的欲望也还是坚硬如铁,孔瑶环抱住仍在余韵中的宗守,粗喘了几声平复后,静静享受着被仍在高潮的温热甬道全数包裹的快感。

察觉到一直存在的挤压感不再,他腾出手来在少年身下一捞,手上一送便将已经摇摇欲坠的玉势又全部塞了回去。身下少年因着被猛然插入子宫又一次徘徊在高潮崩溃的边缘,意料之中的惊喘出声。

不过……嗯……这个……前面这多出来的是什么……?

孔瑶一脸懵逼。

作者有话说:从头肉到尾www就,很喜欢被肏到很可爱的受,特别平常很强势的那种,因为自我代入的是攻哈哈哈

这章又名《新手司机上路无意致使老司机翻车》

彩蛋是接正文的干完后面干前面~1300+

【突然发现攻受加起来9个人,而且刚好符合dnd阵营于是就搞了个封面哈哈哈哈哈哈】

☆、阴气缘由/埋学长事件后续/当外人的面被强吻/彩蛋车震

二人修为都已至六阶,故而昨晚的放纵并未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唯一有些不适的就是由于刚破处就被缠着一夜不知多少回的孔瑶……不过稍作调整也不成问题了。

先前通宵达旦近一整月的宗守,也在十日的吃了睡睡了吃之后终于补眠完毕,再加上被狠狠满足过,如今也是无大碍。这附近有淡淡黑气弥漫,稍一用灵识就能辨别来源方向,两人离了客栈就循着越来越浓郁的阴气去往山脉深处。

通向丹灵山脉内部的山路是万年不变的陡峭。这里原先也是个出名的探险寻宝之地,因此就算常年降雪也挡不住源源不断的低阶修士踩出近乎平地的雪路。不知是何原因,这次来时竟是半个人影也没见着,也有了种大雪封山的意味。

不过一旁的景色并未有多少变化,宗守想起一年前的自己,也是顺着这条路走了好长一阵。那时的他体力极差,只稍稍走一段便会粗喘不止,因此还差点让素初雪背……想到这里就是一阵扶额,黑历史,都是黑历史!

“怎么了守儿??”孔瑶察觉身旁之人忽然略有停顿,不解地出声,“可是发现了什么?”

宗守和熙地笑道:“瑶妃可要记住,莫要将床第之间与平日混为一谈。”昨夜因为这人才导致自己失去理智,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羞耻,偏偏这人还叫上瘾了!

“守儿莫非是忘了,昨夜还缠着我这么叫你呢。”

雷霆剑顿时“铮”的一声剑鸣。

余光瞥见出鞘寒芒,孔瑶从善如流地改口:“君上可是有所发现?”

“嗯,”宗守轻哼了一声,“先前孤来过此地,这丹灵山脉本就阴气极盛,其中顶峰更是蕴含阴煞,如今相较之前,也就是阴气稍微浓了些,可这一路上半个人影也没——”

他见孔瑶似乎胸有成竹,“怎么?瑶妃知晓缘由?”

“君上有所不知,”孔瑶道,“这方已被浩玄宗所控,那势力强横,早在数月前便强行封山……”

“哦?这阴气大概也和浩玄宗脱不了干系?”

“想必如此。”

看孔瑶的意思,大概是认为浩玄宗是这阴气弥漫的始作俑者,但宗守却不以为然。孔瑶来自中央云陆,或许对东临云陆不甚了解,但宗守却是知晓这浩玄宗绝不是什么歪门邪道。

东临圣地之一,与凌云宗齐名的存在。怎么可能做这种令人不耻之事?

但若真是如此,恐怕整个东临都会迎来一场浩劫。

宗守微摇了摇头,将内心不安压下,道:“丹灵山脉内有处尸魔山,听闻内里镇压有不详,兴许是那里出了问题也说不定。”

仔细算来,这尸魔山下的那位大概这几年也要出世了,前世游戏里那位可是着名NPC来着。

孔瑶以灵目观过之后,发觉确有其事,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也没说什么。

山路崎岖,但对于两人来说不算什么,没过多久,便到了尸魔山脚下,然而再想前进时,却被一修士拦下。

“二位道友还请留步。”来人是个身穿金黄铠甲,头戴金冠的胖子,虽是胖如圆球,不过面相大气端正,倒也令人看了心生好感。

见两人毫无所觉地停下,矮的那个还一脸“为何要拦我道”的表情,胖子双臂一展,“二位应在山下就见到我浩玄宗的印记,为何还执意上山?”

宗守愣了一下,好像来时的确看到什么印记,但是当时光顾顺着阴气前进了,也就没有管。

孔瑶朝里一瞥,见道里稀稀拉拉还有些黄色道袍的修士,修为皆是五阶往上,便道:“在下与好友路过此地,无意发现此处阴气沛然不似往常,因此欲一探究竟。不知……”

他见这金甲胖子不像自己预想那般凶恶,况且己方人单力薄,打起来怕是讨不了好,便存了和谐共存的意思:“不知可否放我二人进去一观?”

金甲胖子看此人眉心确有条赤色红痕,那是灵目所在,心知此人的确是专精此道,便道:“这倒无妨,就是此地阴脉汇聚,常人进到此处稍不注意便会阴气入体——”他稍一感应就知晓来人修为不俗,呵呵一笑,“想不到二位倒是天资卓然,是我疏忽了,那就由我为二位引路罢。”

他双手抱拳一礼,“在下金不悔,还未请教……”

孔瑶和宗守见这人十根手指上全是金灿灿的戒指,嘴角都是一抽。

“在下孔瑶。”

既有灵目还姓孔,金不悔轻咦一声,“道友可是出自大商孔家?”得到肯定回复后,笑道:“久仰久仰。”说罢又看向先前一直沉默的另一位,这位自一开始就一脸若有所思,说是发呆也不至于,倒让他有些奇怪。

孔瑶:“这位是——”

“在下谈秋。”宗守拱手一礼笑眯眯地打断。

此言既出,孔瑶当即一愣,不过宗守身为国主,的确不便暴露身份。

金不悔也回了一礼,转身为两人带路。

——————

随着深入山中,那阴气便是相较尸魔山外陡增数倍,若是不调动浑身灵力,修为稍差的稍不注意便会阴气入体,修为内脏都会受损。此界原先本就有修为限制,二阶之下,六阶之上才能入内,若浩玄宗未强行封山,只怕无数低阶修士都会遭殃。

由金不悔科普后,两人才知道这数量可观的阴气还只是被封印过后的,而尸魔山方圆百里也都布下阵法防止阴气外泄,但杯水车薪,仅仅半年不到,这阴气似乎呈几何倍数增长,故而金不悔这个首席嫡传才奉师命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

见这四周景色越来越熟悉,宗守越发觉得不妙了——这条路,分明是通往巩欣然的埋骨之所……

金不悔一直不说重点,仍在滔滔不绝这山中的阵法之妙,宗守按捺不住,终于开口:“不知金兄可知这阴气缘由?”

金不悔脚步一停,回转过身来长叹一声,面上丝毫不见喜色,“是九阴冥皇。”

见两人都是一脸惊愕,他朝后一指,“再往前就是生死之界了,二位道友可要小心,莫要被伤着。”说罢身周护体罡气一闪而现,“二位想必也听说过云荒时代的那几位九阴冥女罢。生前经历过极凄惨之事,怨气极盛之人,若是被人以阴损术法强制转化,便有着机会成为九阴灵尸。若是埋尸之地下藏数条灵脉,那便是九阴冥女。”

身周略显狂乱的阴煞之气如跗骨之蛆般在身周游动着,明明三人都已寒暑不侵,却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不似生界的冷意从地面朝上散发着,越往前进,附近的草木便越萎靡,终于到了寸草不生的地步后,面前出现的,便是一处简陋的石墓。

其上符文咒术仍在微微泛着红光,周围也尽是灵器灵石布下的阵法,可还是有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盘旋在被禁锢的空间内。

呆愣地看着内里墓碑,那上面整整齐齐贴了一圈符箓,上面的字依稀可辨。

学长巩欣然之墓。

署名正是宗守。

深呼吸了几口后,几近窒息的痛意终于被强制压下,宗守朝着那处石坟走去。未曾想过一时不察,竟铸成如此大错。孔瑶了然于心,将他拦下,“冷静,冷静,且听金兄如何说。”然后揽过少年的肩膀拍了拍,此举看得金不悔眼角一跳。

金不悔轻咳一声,“谈道友小心,没有九阶之上最好不要接近此墓。这下面九条阴脉汇聚,处于生界冥界交汇之点,之前几位日游境的灵师来过此地,都是重伤大退——”

“九条?”宗守眉头紧皱。他当时没带罗盘,只是知晓这下面不止一条,可没想到却是有九条之极……

“是啊,所以才叫九阴冥皇。这尸魔山也是邪门,下面阴脉多得要死似乎还能动,幸亏这墓只能勾动九条过来,要是有九九八十一条那——啧啧就不止是九阴冥皇了,冥帝降世我都信!”金不悔连连摇头,“没想到宗守那厮竟然瞎猫撞上死耗子……这种运气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选址选人绝佳不说,大概后来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又补了个明光驱邪阵想挽救挽救,结果阵还画错了,邪没驱成倒成了聚邪…”

说到此处大概是兴起,他一拍大腿,那上面肥肉一颤一颤,“嗨!那叫一个环环相扣,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孔瑶见宗守脸上忽青忽白,突然庆幸他先前报的不是本名,不然大概会被这金不悔直接埋汰死。他连忙打断道:“依金兄所言,那宗守并不是故意的了?想是金兄知晓他为人坦荡,定不会有意伤天害理?”这已经是用力把金不悔往夸宗守的方向上引了。

然而金不悔毫不领情,他白眼一翻:“他当然不是故意的,先前他还没攻下大半东临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故意埋下暗棋来着——结果这片地界前不久被他打下来了。要他是故意布的局,那为啥不先等这粽子蹦出来让这片的人都死光了再收服这里?”然后他又是啧啧出声,“唉,真不知道是傻还是蠢。”

一旁沉默良久的宗守终于是忍无可忍,雷霆剑长鸣不止,让金不悔终于停下损人。回头一看那谈秋正怒发冲冠地拔剑,结果一旁的孔瑶眼疾手快,逮住他手臂硬是让紫色长剑半出不出,大概是觉得这墓实在不该存在此世,所以想要毁掉?

他打趣道:“谈道友切莫异想天开,这粽子降世是天意,你想劈也劈不烂的!还是听我和孔道友一句劝……”

宗守仍是与孔瑶僵持不下,孔瑶仗着自己比他高,手脚也长些,动手之间把他渐渐制住。

他仍是没放弃挣扎:“孔瑶你别拦着我!”说着便运转王道秘武,欲将一国之势都加诸体内。孔瑶眼见着凤鸣龙吟开始在他头上盘旋,眼角一抽便低头凑了上去。

“我他妈今天非要——唔…唔嗯……”

噫……金不悔当即扭头,非礼勿视。

下面的话全数被堵在唇间。他挣扎着回避,又被强硬地打开牙关,彻彻底底的唇舌相接,快感骤然而至,很快也就浑身酥软无力,最后只是想让宗守住口的孔瑶也渐渐把持不住,抱着宗守一次又一次加深,只觉这人怎么会这么美味。

待到身后滋滋水声终于停下,金不悔才转过身来,目光流连在正抱在一起的两人之间,这才看到两人束发用的发带明显一样,于是目带笑意地说:“金某不察,原来二位是道侣关系。”看宗守此时轻咬下唇还在微喘,眼角眉梢都是被滋润过的媚意,又朝孔瑶道:“道友好福气。”气得宗守连翻白眼。

————

与金不悔别过后,两人终是踏上回程。不过这回不比来时,十日的路程足足拖了半个多月。

作者有话说:剧情啊剧情你终于被我憋出来了。

刚开始写这文的时候,肉章总是让我卡很久甚至一度想弃文,结果现在反而是剧情卡肉不卡了

孔瑶的年龄原文好像没有,不过一直是以少女督帅称呼的,想来应该年岁不大,至少比宗原小。本文私设十七八岁,朝着成年过渡的少年期~

彩蛋是1200字的车震!这次的宗守也很可爱呢嘿嘿

☆、与严飞白的py交易/玉势堵精玩弄娇花/银簪插niao道/花xue出精到崩溃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一年半后。

因为有着十年之内九阴冥皇必出世,且一出世即九阶以上修为的定论。身为始作俑者的宗守自认自己做的孽要自己面对,定下了目标,十年之内必须到达九阶。

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有多少修士终其一生卡在六阶进不得天位?又有多少修士突破天位武宗后不能寸进?

眼见着云界顶尖的那几位同辈都已经陆续突破七阶,宗守这一年多来却是不紧不慢地研习灵法。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短板先前被金不悔那厮狠狠嘲笑过一顿,让他有些气不过罢了。

可喜的是苍生道似乎是终于发觉还有个流落在外的二代嫡传,一年来也提供了历练场所和住处,虽然还是无人指导,但总之是让宗守找到组织有了些归属感。

身为一国之主,是不好明目张胆对外宣称归属势力的——特别如今苍生道声名狼藉基本和邪道无异,大肆宣扬简直是在找死。故而宗守用了前世之名再加以易容,塑造了“谈秋”这个身份。此法虽妙,但也让宗守时不时就得两头跑,稍嫌麻烦。

不过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云界六绝剑”的称号他一人就占了两个,“剑皇谈秋”第二,“妖剑宗守”第五,前者是因为与公子绝欲一战成名,后者则是因为执掌了九九龙影和惊云神灭剑意。

不过现如今掌握惊云神灭的不止宗守一人了。

————

身下的这具躯体温润如玉,如蛇般柔软的身段与自己缠绵,耳边萦绕着的是纵欲餍足的吟哦,这是真正的尤物。

但他没有沉迷。

一开始时,他也曾痴迷于这人淫荡又带着青涩的身体。似乎每处都是敏感带,每次的探索爱抚都会带来可爱的嘤咛,内里是和青涩的外表全然不同的热情,樱唇里吐出的永远是温温软软的吟哦。勾得他一时只会挺着腰朝里肏,为了让他舒服,也为了自己爽。

可明明只算得上数面之缘,为什么呢?

“呜,飞白兄~”这声音柔软得像猫儿一样,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越,手指轻轻柔柔拂过他的脸颊,“总觉得你啊,有些不上心呢。”

眸子里是长久不退的和熙春意,此刻带了点委屈:“是孤里面…嗯…不舒服吗?”

严飞白一怔。

又在勾引了。

但身体还是忍不住,想要顺应这人的要求大幅动作起来。

重重顶上一处软肉,得来一声预料之中的惊喘,这是他一开始就手把手示范,并明确表示想要被狠狠照顾的地方。

这人一开始的骑乘太过惑人,瀑布般的墨发勾勒出白皙如玉的身形,随着上下震颤微微凌乱,目光低垂之时似是在怜悯,更有着不加掩饰的温暖水意,达到极致时猛然后仰,浑身都紧绷着,在他眼里那就是只已经烂熟的蜜桃,任意的作为都会让这人泌出汁来。

以至于之后很长时间里,他都在挺着腰狂干,想要看看这人更情动痴迷的媚态。

但后来,就越发的不是滋味。

他剑心通明,自是知晓。

这个人,瞳孔里倒映的只有他,但分明看的不是他。

又或者说,眼里根本就没有他。

从始至终能让这人迷乱的,并不是严飞白这个人。

沉默迷茫了一瞬后,深深埋进这人体内,感受着内里出奇柔软的服侍,将存了许久的元阳泄出,自此脱离处男称号。

两人抱在一处缓缓喘息着。长久不退的余韵萦绕许久,让严飞白眼前有些模糊。他蓦地直起身来,朝少年有些汗湿的额上附上一吻,得到的却不是自己预想中的回应。

“多谢款待。”少年明媚地笑着,眼里是柔水般的春情。

严飞白有些挫败,遂起身穿衣。这场性事本就是巧合,他也没理由在乾天久留。如今得了惊云神灭,自是要回宗好好研习一番。

正这么想的时候,后颈上忽然什么湿软温热附了上来,只停留了一瞬,但绝对留下了吻痕。

“飞白兄的味道很好,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再来一次呐。”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为何迟迟未入七阶?”临行前他踯躅地开口。以这人的才能,是不该比自己慢的。

“连飞白兄你也好奇了?”宗守淡定地摇摇手指,“不可说,不可说。”

当然不可说。

七阶之后,修士与天地沟通越发频繁。像他这样有天人之障之人,本就像是在人外层包了层膜,在突破这膜之前是进不了七阶的。

要是被严飞白知道,方才的深入交流便是破障之法,大概以后相见之时,以这人的性子会大喊着“妖孽”一剑劈过来?

宗守浑然不知自己在严飞白眼里已经就是妖孽了。

……

赵嫣然被严飞白临走前那迷之有丝同病相怜的“你也不过如此”的表情搞得有些懵。

再进到含烟殿内时,宗守已经穿戴好坐在床上运完一个小周天了。

一睁眼就看见房里多了个人,宗守已经习以为常:“偷听的感觉很不错?”

“是啊,”赵嫣然淡定地呷了口茶,“君上功力渐长,比之妓院里的花魁还要浪啊。”

宗守自嘲一笑,“本就是婊子,当然要把恩客服侍舒服不是?”举手投足中仍带着慵懒餍足,缓缓下榻行至桌前,凑到赵嫣然手上茶杯上轻嗅一下。

“闻不出来,这什么茶?”他死鱼眼道,“好淡。”

“白毫银针。”

“……”宗守一向不怎么碰茶,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所知也就只有红茶绿茶之流,至于白毫银针……那是什么?暗器?

“君上没印象?这是之前君上诞辰时玄山城贡上来的,摆在殿内也有半个月了……”赵嫣然有些好笑。

他见宗守微挑着眉似在回忆,“君上还没喝过?”

也不等回答,直接抿了一口凑上去,甘甜清香回荡在唇齿间,也不过多停留,仿佛只是普通的喂水。

宗守也早已习惯这人的画风,只是用手指撇过嘴角水痕,淡淡地做出评价:“树叶泡水而已,无甚稀奇。”

忽然手指点着微红的下唇一笑:“你该庆幸我方才没用这里。”不然就是精液味了。

赵嫣然:……

“宗原突破七阶了。”他换了个话题。

“本该如此。”

赵嫣然:……

要不要这么冷场?为什么和我说话永远是话题终结者?

他又挣扎了一下:“不知你何时……”

“你急了?”宗守打趣道。如今他为炉鼎赵嫣然为元胎,只要他一日不突破七阶,赵嫣然也会一直卡在六阶。

赵嫣然自然不会因为区区这种事烦恼,但宗守就是喜欢闲着没事噎他两句。

“倘若你努力些,一个月足够了。”他缓缓伸了个懒腰,中衣勾勒出略显纤细的身段,看得赵嫣然有些口干舌燥。或许是因为双性,这身体抽条长高的同时,并不像寻常少年那般的消瘦紧实,反而多了丝韧度与柔软。该有肉的地方也有了肉,虽然依旧是平胸,但比先前什么都没有强。

“君上有令,嫣然岂敢不从?”赵嫣然眼神一暗,起身将他打横抱起,揉了揉异常好捏的臀肉把他放到床上。

这人一向不穿亵裤,因此曲腿躺着的时候,下面风光便一览无余。前面那话儿尚显疲软,许是用得多了。刚刚被疼爱过的雌穴带着花蜜微微外翻,不正常地翕合颤抖着,内里流出的蜜液不算多,但仍旧将下面后穴都染得湿亮。

一看便知其中猫腻,赵嫣然用手指朝里探了探,少年自觉地抬腿抱膝,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声音微微带着沙哑:“玩玩可以,别拿出来,要肏就肏后面。”

赵嫣然会心一笑,说了声好,手上动作没停,在里面戳戳弄弄一会儿,缓缓抽了半根不怎么粗长的玉势出来。这根是定制的,刚好契合时可以让内里什么都流不出的那种,也没什么花样,赵嫣然也不送回去,就这么揉起形如蜜桃的屁股,那上面还留着前人狠狠撞击时留下来的红痕。手指不安分地探进后穴,朝里细细密密地按着,不一会儿就压出好多水儿。

“唔……唔呼…”

宗守被这半吊子的快感搞得心焦,能感受到下面那物撑着入口不上不下,而后穴被手指插干并不满足,一心只想着更粗长的进来,一时间两处都开始空虚收缩起来,连带着那根玉势也慢慢滑了出去。

“哈…要肏就进来,搞什么花样…”说着原来抱腿的手朝下一探,把下面作妖的异物推了回去,内里狠狠摩擦的快感让他呜咽一声浑身颤抖,双腿情不自禁想要去盘身上人的腰。

赵嫣然不躲不闪,笑了一笑,“这不是前戏么…严飞白那厮肯定生疏得紧,把君上搞疼了也说不定,这次让君上好好享受一番才……”

“前戏个鬼,”宗守眯着眼打断道,双臂搂上他的脖子,让两人凑得更近点,“飞白兄没技术也比你晾着我强,至少他还知道该用什么不该用什唔…哈…”

手指重重戳上那处软肉,令前面硬都没硬起来的玉茎强行高潮了一次,射到稀薄的体液顺着柱体流下来,赵嫣然啧了一声,终于操进还在高潮的菊穴。

“嗯嗯——”少年放荡的呻吟顿时响起,满足地在男人颈肩蹭了蹭,先前的抱怨冷淡都不见,雾气蒙蒙的眸子里只余下情意,像只被投食的奶猫一样黏着主人不放手。

“先前射了几次?”赵嫣然也不再拘着,没了尊称敬语,手上扶着半软不硬的小宗守缓缓撸着,“你这里再来一次到底是出精还是射尿?”

“唔……五,五次…哈啊…别摸……我也不知道…”

五次,大约是临界值了。赵嫣然道:“还是节制些好,不然你出精比得来的还多不怕修为倒退?”

宗守功法阴阳失衡的弊病,他自然也知晓,他是宗守的元胎,丹田内宗守的修行方法有迹可循,阴阳二气的转换倒没影响他的修行反而是一助力。

他顿了顿,从乾坤袋里摸出根细长银簪,嘴角勾起恶趣味的弧度,“君上舒服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顾了,所以还是有这个帮忙比较好~”说着就将簪子缓缓插进尚显疲软的玉茎。

尿道被异物入侵摩擦的奇异感让少年紧张地不住收缩后穴,呜呜啊啊地反抗起来,然而一插到底时触碰到前列腺的激烈快感最终让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能小声求着赵嫣然拿出来。

“真好看。”赵嫣然没有理会,只是让宗守低头看向那被玩弄的那处。看似硬起的玉茎,实则被一根精致银簪撑起,在外的部分雕纹繁复,窗格云纹上坠着丝丝流苏,下面细碎的珠玉随着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用的簪居然插在自己身上,宗守已经要哭了,“呜……快拿出来…羞死了……”

“本来就要送给你的,又怎能收回?”赵嫣然腰上动作不停,手轻轻巧巧捏着那银簪开始转动抽插,少年顿时仰着脖子惊喘着达到顶点,“嗯嗯嗯……别…哈…好奇怪…”

然而是欲拒还迎,只是口头上说着,腰臀不自觉地随着快感朝上挺着,沙沙的响声随着动作越发响了,流苏搔在敏感至极的柱体上带来疏解不了的痒意。

赵嫣然自是看在眼里,“君上喜欢就好。”

“哈啊……你说…这本来就是给我的?”宗守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抓住了这点,“这是女人用的,给…嗯,给我做什么……”

赵嫣然手上动作渐收,欲望朝里重重一撞,顿时骚水四溅,“当然是想让君上戴咯,不过没想到女装没穿成,倒是在这里先用上了。”

“女…女装?”宗守已经懵了,口中的呻吟被撞的越发细碎,“嗯…啊,啊啊……我明明…不是女人嗯哈…”

“欸这样啊,那这前面的雌穴又算什么?”赵嫣然笑眯了眼,“君上已经只能靠男人肏穴才能高潮了,连这里被抽插都能得到快感,还算什么男人?”他手上撸动着已经被涨到发红的秀气柱体,上面铃口被强制撑开微微开合,想要吐出些什么东西,但只是徒劳。

“拿出来……嗯…呃啊拿出来…赵嫣然…唔……好想射……”少年捂着脸失声道,方才被顶到高潮时,明明感觉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但甬道被堵住只能回流的憋闷让他近乎失控,但那处玉簪还一个劲的刺激前列腺,简直就是快感地狱。

“女人射什么?”男人低沉地道,手指揉弄着已经比樱桃还大的花蒂,这里经过长时间的亵玩,早就突出蚌肉的限制挺立在外,连带着将花唇都微微分开,稍微粗暴些都会带来让人崩溃的高潮。

花穴顿时绞着玉势潮吹了,似是内里潮水过多,欲液连同内壁蠕动将玉势缓缓推出,缝隙间溢出带着丝白浊的淫水,赵嫣然逮着湿滑的玉势,连同身下肏干的频率一起干着花穴,眼见着泉水般的淫液涌出,他嘿然一笑:“女人嘛,就只能射这个了。”

“唔——哈啊…啊啊……好舒服…嗯……骚穴里又去了…好痒啊……”

作者有话说:庆祝男主终于16岁,让我少了点罪恶感。

尝试引导男主性别认知错乱,然后就能理所当然的女装……哈哈哈哈

彩蛋是接正文的用花穴尿道出精,被诱导穿女装……1000+赵嫣然焉儿坏w

☆、女装的诱惑/瑶妃鼻血长流/羞耻外出/沉迷小裙子不能自拔

尝试引诱宗守穿女装无果,赵嫣然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已经开了个头,走出了第一步,那就有第二第三步不是?

所以走的时候他把那套齐胸襦裙留下了。

窝在被子里的宗守看着枕边似乎打了柔光特效的衣服,眨了眨眼。

好奇心驱使他平摊开这还有着上好熏香味的女装。

是中央云陆流行的款式,也不知是赵嫣然什么时候得的。

纱罗大袖边缘零零碎碎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银杏叶脉,略微偏个角度便会变成银色,上襦是对襟的样式,一件石榴红,一件纯白,同样用金线绣出蝴蝶的式样,下裙绫罗罩着薄纱,内里银灰色的一只只仙鹤被薄薄罩着像是在云雾中,缥缈如仙。

好美。

宗守赞叹一声,不自觉地举起这件下裙,对着阳光偏头看着上面的暗纹,发觉每变一个角度,内里的仙鹤像是振翅一样变换着方位,流光溢彩。

好像……齐胸和齐腰就是变一下系带位置而已?

他眼中渐渐被银丝反射的阳光占据。

我……悄悄穿一下也……没什么?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上襦,红在内,白在外,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对襟的上襦恰好露出锁骨,那上面还留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和石榴的鲜红相得益彰。

将下裙在胸前绕了一圈,深红的裙封上面绣着牡丹,墨红的系带将微微发育的胸上方紧紧勒住,先前几可被忽视的胸部突起因为薄纱营造出的膨胀感突然好像发育了一般,站起来时内里空荡荡的,乳环还会随着身体动作摇曳,让少年有些羞耻。

他赤着脚下床,轻飘飘地走到镜前,深呼吸了几口,看向镜子里的人。

尚未发育完毕的少年本就身形单薄,肩宽也和同龄少女一般,因此穿上女装也毫无违和。性事过后略微凌乱的墨发自然垂坠着,将眼角眉梢满是餍足慵懒的脸衬得越发莹润,脖颈锁骨处遍布男人滋润过的痕迹,而体内仍存在的黏稠令眉宇间的媚色更浓。一切都与这华美又仙气的襦裙相悖,但那双蓄着水意的酒红眸子却与裙上仙鹤的点点红色达到和谐。

淫乱色欲与高洁飘渺,本该违和的两种气质混合在一起,无比契合。

宗守知道自己颜值高,但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把自己都撩到,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没弯,大概会找这种媳妇儿。”

他对着镜子里的“少女”,左看右看,带着新奇与欣赏,最后看着镜子摸上那并不存在的胸部。

就是胸有点小。

叹了口气,忽然有些庆幸这裙子外面是纱,还能伪装自己还能有正常大小的胸,虽然……嗯,摸上去就只能摸到飞机场。

所以孔瑶心急火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形似自家君上的少女对镜一脸愁容地揉胸的情景。

孔瑶:??????

而那位少女也一脸茫然的回转过身,看到来人第一反应就是捂胸后退。

“啊你你你怎么不找人通报……”他顿时结巴起来,心中欲哭无泪,妈耶偷穿女装被看到了!!!!

这声音……

“君上?”孔瑶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喜出望外,他上前几步再次确认了一遍,“真的是你?”

宗守已经懵逼了,捂着胸转过身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别!你别过来!”

孔瑶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激动地道:“君上你终于想通了?!”

“不我没有!没想通!我就是好奇……你出去!”他语无伦次地辩解,忽的觉察出不对,蹙着眉道,“你和赵嫣然串通好的?”

背后窸窸窣窣地,却没有回应。

什么鬼?

他转过身,只见孔瑶正拿着手帕捂住口鼻仰天,有不明血迹在脸旁。

宗守:……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这人的背,暗骂一声这人长得怎么这么高,掂起脚按下高扬的头,“流鼻血了记住低头,这样止血快。”

“唔,好,好!”孔瑶连连答应,带着鼻音的声音有点滑稽,让宗守忍俊不禁,又有些得意。

“至于么?就流鼻血了?”

孔瑶就算低头还是能以身高优势看自家君上,此时被这带着得色的一笑撩得热流更加汹涌。幸而习武之人愈合止血都很快,没过多久就能拿下手帕了。

鼻尖还是发红,但看上去不是按的,因为这红色和脸上耳尖的红基本一致。

“君上真美……”他目光发痴,脸上羞意长久不退,但仍不放过一分一秒欣赏的机会。

宗守被这痴汉的样子搞的有点无语,大概自己不动,这人能在这里看自己一整天?

“先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和赵嫣然是串通好的?”闹了这一出也没那么气了,如今想来,这衣服样式来自大商,极有可能与孔瑶有关。

“也不算…先前也没想过会成功。是我挑的料子,他挑的样式绣花,原想着君上诞辰时送的,结果误了工……”他眼中一片清明,只有对于美色的欣赏全无色欲,让宗守反而感觉很奇妙。

“你们倒是有心了……”有心让我穿女装,呵呵。

不过这衣服摆在面前,是他自己要穿的,也怪不得人。

“我先说一声,不是我变态……我没穿女装的癖好,是这——咳,”他底气渐渐不足起来,轻咳了一声,“是这襦裙太好看了……而已。”

“君上穿什么都好看!”欲盖弥彰的样子也很可爱!孔瑶连连点头,又想起什么,目光在室内搜寻起来,“我记得,这外面该还有一件?”

“啊,找到了。”他将床上的金丝大袖捞起来,帮宗守穿上,一切完备,复又带着他来到镜前,铜镜映出两人的身形,宛如一对璧人。

宗守越看越羞耻,心里居然觉得自己穿女装也不错,觉察到这种想法后,一脸古怪地扭过头,喃喃道:“还是有些不习惯,我这就换回去……”但是见孔瑶失落的表情,有些不忍。

孔瑶道:“就一次,君上脱掉之前,陪我到外面逛逛如何?”

大概是这人乞求的眼神太感人?反正宗守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不过只限在宫内,出宫是绝对禁止的。

……

在室外走动之时才更加感到下面的空旷。虽然原先也经常不穿底裤,但这回穿了却比没穿更加奇怪了,大概是腰带变成了束胸的缘故?宗守颇不习惯地压住裙摆,想让这灌风的效果不那么明显,谁料这衣料极其柔贴,这样一来便将整个腰臀都勾勒地清晰可见,让孔瑶差一点又要捂鼻子了。

忽而遇到结伴而行的宫女,宗守吓得直接躲在孔瑶后面,连连催促换道,然而这附近只有这一条道,孔瑶环绕四周无奈地开口:“君上别怕……女装而已,算不得什么。”他展颜一笑,“而且更多人知道君上这么漂亮不是更好吗?”

鬼个更好!宗守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眼见已经来不及躲避,急忙施了个幻术幻化成往常的样子,面色僵硬地接受一干宫女的请安。他本来幻法就不怎么样,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得都要尿出来了。

不是他有漏尿癖,之前女穴尿道通了之后,那里便隐隐有些火辣辣的,总觉得不用力收紧就会失禁,如今高度紧张,更是存在感异常强烈。一想到现在身上穿的是女装,羞耻感与错乱感便在脑中挥之不去,不由想起先前赵嫣然说过的话……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坦然接受……?

穿上女装,是不是就代表接受了呢?

宗守猛地摇摇头,怎么可能?

“噗,君上真可爱。”

回过神来,面前的孔瑶笑意盈盈的,目光里满是暖意。看得宗守面上一红。

“哪有说男人可爱的……”他磕磕巴巴地开口,但内心里止不住的冒着泡泡,“一般是帅气不是麽。”

“但是君上就是很可爱啊,女孩子那种。”孔瑶歪了歪头打个响指,一声脆响后幻术全数消散,目光越发痴迷,“特别方才羞涩到用幻术的样子。”

“可爱到想把你肏哭出来。”嗓音骤然低沉,他在宗守额上轻轻一吻。起身之时面色与往常无异,仿佛刚刚说荤话的不是他。

低音炮磁性迷人,让宗守轻喘了一声。

怎么办,真要尿出来了……

他面上不显,暗自夹紧了双腿微微蹭着,却顺带让肥厚的蚌肉和红肿的花蒂狠狠挤压在一起,一时之间尿意更甚了。

激烈的快意让他身形有些不稳,双腿也有些发软,孔瑶一脸关切地扶着他,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宗守面上春意持久不退,双手水蛇般抱住孔瑶的手臂,摇了摇头,“我还好……靠着你走就成。”

夕阳西下,阳光将处处都染上了红色,以往常见的景象,因着时间不同,也仿佛陌生起来。宗守仰头看着大雁北回,浅色的羽翼边缘闪着金光,渐渐远了。忽而想起身上这件裙子,上面也是有着与方才极其相似的意境。低头一看,暖色已然不知不觉晕染上全身,内里仙鹤也仿佛盘旋在云雾缭绕的晚霞中,外面的纱罗正随着阳光折射出不同寻常的亮色。

他屏住呼吸,扯着裙子晃了几下。

“瑶妃,快看!”宗守兴奋地道:“这个!这个!”

孔瑶轻笑一声,“光是这样还体现不出这裙子的特别之处……君上不妨转个圈试试?”

宗守朝四周巡视一阵,又用灵识确认附近没人,便走到一处空地,低着头轻巧地转了一圈。

和暖的日光洋洋洒洒地罩在他身上,令下裙顿时如云似雾,银色的暗纹随着光线显出又隐去,乍然一看内里的仙鹤仿佛在不停振翅,金银的丝线交替勾勒出繁复的云纹,而一切在柔纱的笼罩下显得越发出尘。

他盯着那些仙鹤,又转了几圈,衣玦轻扬,黑发如墨,这场面美得极其静谧,宛如一幅画。

停下后少年仍是看着这裙子出神,直到被孔瑶从背后环抱住才回神。

“喜欢吗?”温柔到要渗出水来的声音连同暖阳,让少年舒服地眯了眯眼。

“喜欢。”他转身回抱住男人的腰,声音有些发抖,“已经,喜欢到…舍不得脱掉了……”

“别啊,”孔瑶失笑,“还有好多好看的小裙子等着君上去临幸呢。”

他缓缓勾起宗守的下巴,那面上满是显而易见的羞意与欣喜,目光躲躲闪闪,好一阵才局促地道:“我不是变态,只是裙子太——呜…嗯嗯……”

实在是太可爱了。孔瑶细细舔着少年姣好的唇瓣,将内里要溢出的呻吟吻得破碎,舌尖轻巧地在内里挑逗着,长久以来的经验让他早就知晓敏感所在,不一会儿怀中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他这才停下。

眼中泪光盈盈,面上的羞意比之前更甚了,宗守缓缓弯腰夹紧了双腿,口中呜咽不止。

“呜…哈……怎么办…我好像,快要尿了……”

作者有话说:自我被小裙子攻略的男主以及顺手推了无数把的瑶妃w

看看瑶妃,再看看赵嫣然,啧差别待遇。

这章的齐胸是有原型的……虽然很玄幻但……它在我的购物车里,的确是美炸天w

☆、女装play/憋尿失败被x尿/害怕怀孕还是求中出/野合被发现

孔瑶:“……”

虽然在接吻之后对方说出这种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这种简直是在勾引人欺负的姿态真的是让孔瑶觉得……欲罢不能。

今日他已经憋得够久,但如今他实在是有点憋不下去了,但还是按下欲火,确认对方真的是快急哭了。然而苦于此地实在太过偏僻,只能将满面通红的少年带到最近的某假山后墙角解决。

(不要问我为什么附近没厕所我就想写个野合哼唧)

光看背影,这的确就是个美少女。但一想到在这被撩起的裙摆之下,即将露出的是男人的物事,孔瑶脑内的奇异感就越发强烈了。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那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孔瑶背对着装作不在意,还是竖起耳朵听着。

然而迟迟没有水声,有的只是越来越细碎的,带着强烈情欲的嘤咛。

“嗯…哈……瑶妃…”少年半蹲扶着深红的宫墙,羞耻地出声,“尿不出来……”

孔瑶闻言抽着眼角转过身,正想着是不是赵嫣然又搞了什么花样……结果只见自家君上正一脸欲求不满地用手捂着花穴,把已经掉了一半出来的柱状物朝里送,而不是扶着小宗守……

“唉,”孔瑶摆摆手,走上前去,“君上这样当然出不来……”他随手将表面骚水淋漓的玉势抽出,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朝里抽送着,顶得内里媚肉一颤一颤地吐出更多淫液,“有这个堵着呢,里面就算有再多的水也出不来了不是么?”

“哈啊……不是…嗯,嗯嗯……”被这快感激得瞬间软了身子,宗守的声音已然变了调,“不是那里……哈……别那么快唔…”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才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因着再一次的刺激有开始发浪,原先还略有挣扎,在被捅了几次敏感点后就乖乖地叉开腿沉腰,一副等着被肏干的样子。

淫水滴滴答答朝下流,混着丝丝先前射入的精水,被手指插弄出滋滋水声,许是流的有些多了,腿间越发黏腻起来,宗守小心翼翼地捞起裙子抱着,生怕刚得来的衣服被弄脏了,此举让孔瑶看了会心一笑。

“君上想要了?”孔瑶在少年雪白的后颈上吻着,将涨得发紫的阳根抵在露出来的屁股上戳了几下。“哈……都怪瑶妃,明明知道孤刚被肏过……”少年难耐地扭了扭腰,似是在追逐那根不安分的肉棒,随后胡乱地抓住身后那根炙热往他已经泥泞不堪的身下送,“现在是一看到肉棒就腿软…哈啊——”

浪吟忽然高昂起来,体内渐渐变得充实,似乎连磨人的尿意也被粗大的肉棒挤回膀胱,穴里淫水连同精液被缓缓推至深处,然后随着顶端的攻势一同回到瘙痒的子宫,那处欢欣鼓舞地缠着入侵的异物吸吮不停,直让那根粗大又涨大了几分。

“啊啊—进去了…嗯哈…精液…被肏进去了…呀啊~嗯…”

已经完完全全被肏到烂熟的身体也不管体内肉棒还没怎么动作,擅自靠着被进入的快感高潮起来,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的挺刺,这让本就连绵的快意更加密集了。

“明明今天已经有两个人了,君上还不满足么?”孔瑶朝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撞着,内里的泥泞随着肏干变得乱七八糟,能感到不同于淫水的黏腻在充当着润滑,那是在里面存了一阵的别的男人的精液。

“这里的精液是谁的呢?”他重重地插了几下,白浊立时被挤了些出来,随着交合被糊在花蒂上显得尤其淫靡。

“嗯唔…是…飞白兄的啊啊——骚穴里的是…是他的……被顶到了哈啊…好舒服……”

“诶明明君上和他也不怎么熟悉,居然第一次就让他射在这里面了。”孔瑶不紧不慢地挺送着,将整个花穴内里都慢慢捣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当年我都只能交代在后面来着。”说着手指探入翕合着吐出白浊的菊穴,朝里快速地抽插几下,勾出些黏液缓缓抹在仍留着前人痕迹的臀肉上揉着,“连赵兄都只能让位了,君上看来是很喜欢严飞白呢……”

沉浸在连绵快慰中的少年微张着樱唇,断断续续地浪叫着,“不是…不是的……他不喜欢男人…啊…啊啊啊……所以飞白兄肏的嗯呜…是前面……是骚婊子勾引他的…不过他的元阳真的好美味…哈啊——”

孔瑶暗叹一声再美味也不如君上你美味,严飞白那厮妥妥赚了。他也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原以为两人是情投意合,严飞白再不济也应该不是直的,结果出人意料。

他低声道:“啧啧,君上莫不是告诉他你是女人?只不过多长了点男人的东西。这才让他毫无芥蒂的?”

“不过现在君上的样子——”他忽地一笑,朝臀肉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往上添了一团酡红,“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女子了。”

或许是热烫的肉棒带来的高潮太过激烈,也或许是方才被拍的那下恰好打开了某个阀门,颤抖从腿根连着电流扩散到全身,忽而先前的尿意再也不能被压制,而是变得越发汹涌地朝外释放了……

“哈……要憋不住了…”他努力夹紧大腿,却被肉棒插得根本合不拢,那股子难言的水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男根释放,而是朝着仍旧火辣痛痒的那处前进着。

初次使用的甬道断断续续地流出水,像是内里还有些滞涩。但那种奇异的感觉却让少年内心里浮起难以名状的恐惧。

被肏尿了……而且还是用女人的那里……

“哈……我不是…不是女人……呜呜…太糟糕了……啊…回去…回去!”他用手拼命地捂住花穴,想要用指尖堵住那处不由自主冒着尿液的小口,夹紧了屁股想往回憋,然而刺激得本就敏感不堪的花蒂带起一阵阵热流,让那处的水流的更通畅了。

“怎么办……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无力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空气中逐渐扩散的淡淡骚味游荡在孔瑶鼻尖。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越发紧窒的蜜穴,心知原先的憋尿大概是真的,此番应是被……干失禁了?心底浮出诡异的快感,他扶着少年发育良好的欲望,那处一直没硬,看来是还没释放……

“何必憋呢?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

“嘘——”

“呜…!”重重的肏干随着男人轻柔的嘘声而来,少年爽得浑身战栗,痉挛着呜咽不止,眼前景象一片片的模糊带着白光,也根本顾不上憋尿了,只能半扶在墙上任由身下被水液弄得淋漓,被男人玩弄的玉茎也不情不愿地被催出了道水线,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喜。

这一次的放水尤其的漫长,朝外一直流个不停的水冲刷着甬道,似乎随着花穴里肉棒的攻势,也变得像性器一样产出了快感。情不自禁一个哆嗦,最后一滴也排出体外,少年脑子里满是浆糊,已经隐隐在崩溃的边缘。

体内的肉棒因为先前那阵尤其刺激的痉挛已经快要勃发,顶端刚好撑开柔软仍在抽搐的宫口,浅浅戳刺着像是在干子宫,男人温热的吐息潮湿带着情欲响在耳侧,让已经失神的宗守好歹恢复了点理智。

“君上,臣要忍不住了,射在里面可好?”

要被射精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肆了……这具身体有着完完好好的女性性器……再被射精的话……会怀上孩子的!

眼中存了一丝清明,但身体却贪恋被热烫灌满的饱胀感自发地取悦那肉棒,宗守挣扎地恳求:“别……会怀孕的……哈啊啊——别射进来…嗯唔…嗯~瑶妃,相公……拔出去好不好?你射在后面吧……嗯嗯嗯——”

孔瑶不满地朝里狠狠干了几下,郁闷地开口“君上就那么喜欢严飞白?怪不得赵兄只能射在后面……那厮的元阳真的这么好?君上的子宫被那厮的精液泡了那么久,不想怀孕也得怀上了。看来果然是旧爱不如新欢,唉……”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君上闹了别扭,但孔瑶还是乖乖地退出花穴,顶上后面菊穴,正待一个发力进入,却被一双莹润的手摸上阳根,颤颤巍巍地朝已经乱七八糟的花穴里送。

少年面色苍白,眼角一片媚红,惊惶的眼神惹人心疼,声音婉转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哭腔:“不…我不想的……不想怀飞白兄的孩子……嗯嗯…嗯…你射进来吧…我和他只是交易…呜…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自然知晓受孕过程,而子宫里有两个人的精液,总比严飞白独占好得多,至少有一半的几率……妖族数量稀少,因此受孕后一般都会生下来,要是怀上他的孩子,可想而知以后的尴尬。

正当他含进去顶端浑身一个激灵想要尖叫出声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让意乱情迷的两人都顺着心中一凛。

脚步声慢慢近了。且笔直地朝着两人所在之处而来。

“唔……”紧张到浑身发抖,以至于身下的快感越发明显,他捂着嘴拼命忍住放荡的浪吟,然而突如其来的高潮还是令唇间溢出了丝丝呜咽。

野合的刺激这时才令他欲仙欲死,原本之前附近无人,所以才得肆意呻吟出声,然而现在这种与人偷情的羞耻感却带给他非同一般的快感,特别这时候身后那人还是不停耸动着,把肉棒朝着内里一下一下地插进去——

孔瑶!你都没有廉耻心的吗?!我踏马看错你了!

宗守欲哭无泪,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男人随手一个印诀封掉脉门,只能无力地被压在身下继续被肏。

作者有话说:来的人是谁呢?下章接着肉另外久违的攻出场

有几个gn问上章的裙子……好羞耻!淘宝关键词鹤归!(暗搓搓的球别说是肉文安利的小裙子orz)

☆、执着于骚话骚扰的赵嫣然/连续失禁到崩溃/幻想大着肚子被干/哭着想怀孕

闹了这一出,也就不是特别想射了,幸亏早有预料没被吓萎,孔瑶叹了口气道:“赵兄灵法不错……我布下的阵居然这么快就被破了,想必进入七阶时必定会胜过我吧。”

来人正是赵嫣然,他眯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道:“呵,赵某也没想到孔兄有如此兴(xia)致(xian),竟然会想到在这里……啧啧啧,当真是刮目相看。”

宗守表示这一次他举双手双脚赞成赵嫣然的话!

三人早已坦诚相待,故而也没什么扭捏。最开始其他人还是抗拒的,但奈何赵嫣然总是冷不丁出现想要玩双龙入洞,宗守又总是拒绝,时间一长,轮换着上阵也就变得稀松平常,如今也就只有宗原还有些放不开。

“哟,还真穿上了。”赵嫣然瞧见那已经被揉成一团护在胸前的裙子,可怜巴巴的随着两人的律动在宫墙上蹭着,不过也没染上什么液体,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真心疼这裙子,就脱了呗,这么蹭也不怕蹭坏了?”

宗守正被干得魂游天外,脑子里晃晃荡荡的全想的是精液,乖巧地应了声,任由两个男人把自己心爱的女装脱下来。忽而一阵冷风吹过,灵力被封的他抖着身子顺势埋在赵嫣然怀里,贪恋胸膛的温暖胡乱蹭了几下,温顺的样子直让身后的孔瑶吃味地朝里狠狠干了数次。

赵嫣然不安分地用手勾弄少年胸前的两点红樱,上面坠着上好暖玉将红润的乳尖衬得越发可口。舌尖轻轻卷上金色的细环,吸吮几下,将浅粉的乳晕玩弄至诱人的深红。宗守难耐地将另一边也朝男人面前送,“嗯…好痒…这边也要…吸一吸……呜嗯……等会你也射进来吧……我…不想怀飞白兄的孩子……嗯嗯——”

赵嫣然闻言一笑,先前两人的对话他一清二楚,“君上莫不是被干傻了?先前那么多次你早该怀上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要怕怀孕,你可知道你先前夜夜笙歌,怕是怀上也被干流产了啊~”

他见宗守面色潮红瞳孔涣散,显然是听不进自己的话了,抬眼一看孔瑶微阖着眼正在思索,身下攻势也不再猛烈。

“君上他……今日是怎么了?忽然穿女装不说,还一会儿说不想怀孕一会儿又想……”他狐疑地盯着赵嫣然,想要得到解释。

“大概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男人了?”赵嫣然也是糊涂的,不过立马展现出极其惑人的笑容,“他现在舒服得很,你要不要…嗯,让出点儿位置让他更爽点?”说着手已经朝着两人交合处摸去。孔瑶无奈地朝里一个狠肏,两人下体顿时紧紧贴着,像是要把阴囊都塞进去,顶出少年一声爽到极致的尖叫。

“唉,奉劝赵兄不要铤而走险……不然之后有你好受的。”他倒是无所谓,跟这帮子人混在一起这么久节操早就掉得差不多了,不过君上对赵嫣然的态度他也是看在眼里,也是佩服这人一如既往的特(zuo)殊(si)癖(jing)好(shen)。

虽然先前什么一个月不上床之类的气话都没实现,忍了不到五日就会反悔。但是君上的魅力实在是……连严飞白那种直男都能攻略,以后要是共事的人多了,万一赵兄被冷落了呢?

这倒是孔瑶想多了。赵嫣然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道:“君上向来是嘴硬心软身子浪。你别担心,我再怎么也伤不了他,疼他还来不及呢。”他仍是不死心,“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君上食髓知味了,以后就会求着两人一起肏了——”

“唔……你又想来…嗯嗯……嗯…我才不要!等瑶妃干完了你再来好不好?先前不让你肏是我不对……呜…我不想变松…”大概是捕捉到事关小穴松紧的话题,宗守好歹找回了些神志,呜呜咽咽地喃喃细语,像是服了软一样小声抗议。

此时他脉门被封没了灵力,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幸而孔瑶还有点良心知道护着他……宗守努力地吞着肉棒殷勤服侍着,已经忘记他灵力到底是被谁封住的了。

“就算松了也没事啊,君上天赋异禀,用些法子总能紧回去的。”赵嫣然笑眯眯地,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不过嫣然也不强求……只是君上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别总是忍不住泄阳才是。”

他手里随意撸着快要被操射的小宗守,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已经流出黏液的铃口,手上亮光一闪,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顺着顶部的小口钻了进去。

“呜呜……”

霎时刚排空不久的膀胱里就又充盈了,感受着几乎令人崩溃的尿意再度袭来,下行的水顺着尿道直往外淌,已经被干到毫无知觉的花穴尿道根本兜不住突如其来的潮水,顿时噗呲噗呲随着肏干失禁了。

“啊……别…唔……哈啊啊根本…憋不住了…啊……你做了什么…嗯…又被肏尿了啊啊啊——”

“此乃华池之水……”赵嫣然道,“饮此水者无饥渴之害也,随时被水灌满,这样就不会泄阳了,如何?”

他颇为自得地晃晃手指,“什么时候破天障,就什么时候取出来。”他见宗守已经略显崩溃的小脸上煞气正在酝酿,戏谑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这水里有我的禁制,只有我才能取出,只是我也不知怎么才能止住……想来只能靠君上努力了~”

小小一滴,却如水源。水气四散之时不但催出许多无根净水,也顺带让丹田中的阴气越发精纯,顺着轮脉蔓延向全身改善着体质,连着本就淫水淋漓的穴里也变得更加水淋淋的……

宗守感受着体内的动静,简直羞愤欲死。他知道这玩意有益无害相当珍贵,但这个人就不会直接喂给他吗?怎会想到用这种淫邪的法子……这是在侮辱华池之水!

身下淅淅沥沥,交合处淋漓一片,多到不正常的淫水和并不黏腻的清水随着律动拍打被搅成淫靡的白沫,孔瑶初始因着角度问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应过来后迟疑地开口:“赵兄你……把那个放到哪里了?该不会是——”

他自一开始就探查到有什么至阴之物一闪而现,似是被种到丹田,但似是而非,看着少年的肉棒一直在可怜兮兮的滋着水,他倒抽一口冷气,惊疑不定地看向赵嫣然。

宗守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失禁绕到死循环内,暂且沉溺在奇异的高潮里两眼失焦了。

“孔兄这个位置倒是看不见……君上身下的光景可是比你现在的角度有趣得多啊。”赵嫣然用水镜倒映出那正在流水不止的花穴,那前面有个隐秘的小口,散发出浓郁灵气的净水正随着肉棒的抽插一股一股地流下,将两人相连之处浸得湿亮,又被不停开合的花穴吞进去——

孔瑶沉默了。

真会玩。

甘拜下风。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君上……雌穴是完整的?”

“是啊,都干了那么久才发现么?毕竟连子宫都有呢~”

怪不得一会让射一会不让射……原来之前不是情趣play是真的害怕。孔瑶心里暖了暖,先前的不忿都消散干净,轻轻柔柔地帮泪眼朦胧的少年舐去泪水,又将有些凌乱汗湿的鬓发拢到耳后,“等会射进去后,君上努力夹着,直到怀上臣的孩子可好?”

心里只有精液的少年正因为快感神志不清,脑子里跟体内一样都咕噜噜冒着泡,下意识随着男人的轻声细语回应着,“嗯,好啊……呜…我一定乖乖含着…嗯嗯…在没怀孕之前,啊…骚子宫每天要被灌得满满的唔——射进来吧~好想怀你的孩子嗯嗯…”

“怎么可能。”赵嫣然脸上浮起恶劣的笑容,手上玩弄乳头的动作一刻没停,“君上这么骚,就算怀孕了也会大着肚子求肏不是?”

“不提君上如今一日没了男人就饥渴难耐,怀孕可是会让这身子越发敏感受不得撩拨啊。子宫里多了男人的肉棒就会爽到潮喷,更别提多了那么大个孩子了。子宫被坠得下沉,连手指都能轻易操进宫口,里面的胎儿每日都被泡在精液里,我还真有点心疼。”他见宗守面上的潮红越发显眼,渐渐全身的肤色都染上桃红,心知定是被自己带着走了,“不光是肚子会变大,这里也会涨奶呢——”

他缓缓揉着犹如初发育的少女一样的乳肉,白嫩柔软但只有微不可查的起伏,“孔瑶兄先前不是遗憾过么?君上这里滋味虽好也很敏感,但总归是太平,怀孕之后倒是不知会涨到多大——我也不奢求,盈盈一握就好,最好涨奶的时候乳汁根本堵不住,稍不注意就会流得胸前全湿,啧啧,上朝的时候大着肚子喷奶,想想就硬了——”

“哈,住口……别说了唔…涨奶什么的…啊啊啊——这样……就完全是女人了…嗯嗯…我不想…但是哈啊~想怀孕…想大着肚子被精液喂饱唔——好舒服……”

他方才已经随着赵嫣然的引导幻想自己怀着孕被肏达到了好多个顶点,只知道胡乱扭着腰被越来越热烫的肉棒填满了。

“瑶妃…瑶妃——快射进来吧…唔嗯,让我怀孕……以后大着肚子被你操嗯嗯……”

“孩子都怀了还说不是女人?”赵嫣然看他被干得正爽,哭唧唧的惹人蹂躏,也乐得欺负他,反正现在也轮不到自己,“不是女人怎么能怀孕呢?至于涨奶嘛,你要怀孕就肯定会了,君上这么自私,可曾想过以后孩子会饿到没奶吃?”

孔瑶也附和着,往前推了一把,“也是,听说喝母乳长大的孩子会更健康呢…哈…君上生了孩子就要负起责任,不然可就枉费了我们在你身上费力的耕耘了……”

“哈啊……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唔……对不起…对不起,我会乖乖喂奶的…哈啊啊啊…所以射进来吧…嗯…”

少年努力夹着体内的肉棒,想要从这棍子里吸出可口的汁液来喂饱肚子,骚穴里原先的精液早就被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全数冲了出去,未吸收的阳气不可避免的流逝,丹田里被提纯过的阴气有些狂躁地渴求平衡。终于热流涌出打在瘙痒难耐的子宫里,隐含星辰之力的阳元让体内阴气趋于平静。

“哈……热乎乎的进来了…要怀孕了…嗯嗯——要变成女人了…哈啊~”他微阖着眼抚摸微显鼓涨的小腹,那里面华池之水仍在一刻不停产出无根净水,让他产生了已经怀孕的错觉,肚子里暖洋洋的,黏腻滞涩的流动让少年哆嗦了一下,随后轻咛了一声,挽留即将退出体内的阳物。

“再等等唔……拔出来就会流走了…”

孔瑶强顶着赵嫣然的怨念应了声,待到宗守终于平复,也平心静气能够控制住尿意后才出来。

这方赵嫣然终于熬出了头,正要宽衣解带提枪上阵,却见宗守已经将原先那套衣物穿上,轮脉也被孔瑶知趣地解开,凭空召来一团净水将浑身上下打理妥当。

只有眉眼间餍足的春意昭示着方才他经历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情事。

赵嫣然干笑两声后退一步:“……怎么我就被跳过了?”

宗守以袖轻掩着绣口咳了几下,出声时仍带着些许沙哑,斯斯文文的声音与内容完全不符。

“孤反悔了。想来你今日也出过阳精,孤善心大发且放过你的肾——”他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口,手握成拳蓄起肉眼可见的白金龙形,那是九九龙影剑意中的白金龙剑,最是锐不可当。

赵嫣然:……!!!!!!

“孤不仅要善待你的肾,还要给你松松筋骨。天底下能让孤这么宠的也就只有你了,你开不开心?”他有意无意朝着身旁暗自捏着印诀的孔瑶微微一笑,内里的杀气呼之欲出。正要挥拳之时手臂上却是一阵热烫,炙热之力像是烙铁一般,但无有痛意。

这是……

宗守看着手臂上发着红光的龙形印记,停下动作顺着那丝连系询问着,但那方却毫无反应。

“……君上?”两人不明所以,但看宗守的反应也知道有什么不对,当即想“嘘”的止了念头,想封轮脉的也停了手。

随之而来的空间波动隐隐传来,宗守心念一动,估摸着快到了,不知这人此时前来到底是为何——就当他正呆愣的时候,一道青色身影凭空出现迎面而来,将宗守撞了个满怀。

“终于……找到你了……”

少年似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连手中紧紧攥着的物事也随着松懈掉在地上,圆滚滚的在地上弹了几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那是两枚有着黄金龙瞳的眼珠。

“敖坤……前辈?”

他缓缓抬起怀中少年苍白的脸,本该有着琥珀般流光溢彩的那里空无一物,只余下两个血洞。

作者有话说:男神出场了!我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天!封面上混沌中立那一格作废啦!

这段肉7000字码得我欲仙欲死,但是终于有剧情进展了!撒花!

宗守后面幸亏住了手,不然赵嫣然“嘘”+孔瑶封轮脉,下场会很惨233

☆、放飞自我开始没羞没臊/堵住精液强制受孕/圆满np结局

云海之行后,他变了。

向来强势的性子不知何时加入了些柔软。以往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温润起来,只是美玉般的眸子不再,只余混浊如深潭泥沼的双眼。却没来由让整张脸都妖艳了不少。

巩炘然原以为只有自己得到了优待,但没过多久就发现,似乎所有人都被更缓和地相待了。

表现在性事上,那就是来者不拒。

像是开了窍一般,某日晚上他没有拒绝赵嫣然的加入,而是乖巧而又放荡地掰开空虚的后穴,努力夹着两根肉棒吞吃,直到被肏到高潮不止只知道抱着孔瑶索吻。第二天也任由两人施为,以至于梳洗的时间都没,只能夹着精液去议事殿,被滋润过的眉梢春意勾得殿上诸人在辩论之余尽在往最高处瞄。

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

先是双龙入洞,然后便是三人,四人,五人……

一向不喜用口的宗守看巩炘然欲火焚身,无奈之下只能一边被身后两人干着,一边用生疏的技巧取悦那根肉棒,不出意外的是当晚他被喂得很饱,三处小嘴的连番快感令他最后射无可射只能被肏到失禁。

毫无节制的索求直到两个月前才停止。当时众人不顾他的哭喊,硬是让细窄紧窒的花穴承受了两根肉棒,其中一根还是敖坤的。被顶到变形的子宫无力地含着两根同进同出的欲望,令人崩溃的快感让少年头一次感到了濒死的滋味,再然后,那处花穴便被草坏了。

当众人为他清洗下体时,发觉自花穴里流出的潮汁比往常多得多,就算没有插入也像在连连潮喷,像是股泉眼般堵都堵不上,便知道出事了。

然而面对众人的愧疚之色时,宗守却反过来安慰他们,然后取出赵嫣然先前备的一根粗短软玉,刚好塞住拼命收缩却总也闭合不了的宫口,那淫水便全数被堵在了肚子里。淫乱瘙痒的宫口被异物撑开的快感让他面上潮红长久不退,他捂着小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

众人还是心疼。

“若是以后有孩子在里面,也许就不会用到玉塞了。”他半开玩笑地道。

此言让宗原眼神一亮。要说几率最大的自当是他,毕竟二人同属狐族,本就契合无比。其他人也有些意动,唯独巩炘然一脸郁闷。

少年妖王的体内自此时时刻刻都含着阳精,被灌到饱胀的子宫十分满足,越发欢快地泌着水儿,但全数被那玉挡下,只消一日,淫水便会将整个穴里都沁得湿透。有那么一次淫水直接将玉塞顶出子宫,粘稠的白浊推动软滑的异物缓缓刮过内壁,不可避免地卡在入珠上让这淫穴不自觉收缩着想要更多。失禁般的羞耻快感让他差点不顾殿下影卫的呈奏浪叫出声,只能咬着衣袖默默忍耐身下软垫被浸湿后的黏腻,最终被堵在穴口的玉塞折磨着达到隐秘的高潮。

经历了那次难堪后,那玉塞便被嫌弃了。而顶替上位的同僚则比他更粗,也更粗糙,以至于磨合期未过之时,经常让上司走几步路便想要捂着肚子轻微按压一阵,以求能更快地达到顶点。不过很快又有新人踩着前人上位了,这回直接便是根粗长的肉势,早上放进去贯穿花穴撑开宫口,到了晚上被淫水泡到儿臂大小,却是刚刚好。只不过要用贞操带将肉势固定住才行,不然就会像第一天那样一个弯腰便会捅进子宫里拔都拔不出来,让君上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肏得哭崩了。

宫中侍卫婢女早就练就了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的本事,若是什么假山后面小树林里甚至早已废弃不用的王座上有什么不和谐的正在发生,那便当作空气。一般来说压着君上的还巴不得有人在附近晃两圈,然后来自君上的浪叫便会变得隐忍又不失放荡,运气好的还能听到哭腔……那一般都会有某赵姓男妃或者某敖姓大能在场。听说某宗姓将军也经常把君上肏哭,不过那位倒是不怎么喜欢野合,只有在含烟宫轮值的宫女才能有幸听到。

朝中大臣也都是心照不宣。妖族本身便是不拘小节,虽然有些时候君上确实有些过了,但是为了皇族繁衍无可厚非。而且谁会拒绝云界都屈指可数的美人在殿内红着小脸对各项政令有条不紊地做评判呢?那绵软的尾音总是能让人被勾得心痒痒,偶尔停顿时的轻咛也会引起无数遐想。况且也不是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前不久任天行才吃到过,那是他立下大功后提的要求。如今乾天战事不少,许多年轻的将士都暗自将任天行视为榜样攒着军功,想要成为入幕之宾了。

先前闭关数年的族中先辈实在是看不过去,暗暗提了几句,然而族长笑意盈盈将他堵了回去:“朕身为九尾,自当有义务延续血脉。”

可上古九尾哪能这么容易受孕呢?宗守暗暗摇头,任重道远。

作者有话说:剧透!慎入!

围观了其他大大的文深深感觉我的进度好慢……好拖……而且总是想加点暗黑元素在主线里。

被吐槽过之后蠢作者也开始觉得……还是甜一点好。

于是撸了个he结局放上来鞭策自己orz

按照现在这个一直剧情的节奏,啥时候才能把所有攻都吃到啊???特别是尸体君才刚埋进土里就蹦出来怎么想都不可能啊orz关注本文最新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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