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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女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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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是一部关于角色变身的小说,标题为《变身女侠客》,由作者小小乌鸦创作。故事围绕主人公张雷展开,张雷因一次意外溺水而身亡,随后其灵魂与一个植物人女孩的灵魂融合,实现了转生。小说详细描写了张雷在新身体里的探索与适应,包括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新生活的应对。张雷的经历涉及对自我身份的认同,以及面对身体转换带来的困惑与成长。在新的生活中,他学习、训练,并在面对外界的挑战时勇敢自处,显示出转生后所具备的超能力与对抗恶势力的能力,也探讨了家庭、友情与爱情之间复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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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变身女侠客.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384707 bytes
MD5 c711253509eccc831077ef29b4341a0d
Archived Date 2024-11-1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小小乌鸦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变身小说, 跨性别, 都市奇幻, 灵魂转生, 自我探索, 友情与爱情, 成长故事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龙耀阁 变身小说专题文学网

<变身女侠客>

作品相关 大家进来看一下,新书,请多多批评。

本人是初次写小说,难免有这样或那样的毛病,前几天的有不少热心读者收藏了我的拙作,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可是这两天的收藏数不但没有上涨还反倒下滑,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请关注过我的作品的各位大侠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这样我也有努力的方向了,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完成我的第一部作品。

作品相关 给读者的一封信

亲爱的书友和关注本书的读者们;

《变身女侠客》一直都是按我最初的构想写的,主角现在是女身女灵魂爱上了某男,适当时机下男性灵魂复苏占主导肯定会引出一番笑料,并且时不时地交换主导位置会产生很多搞笑的事给书友们茶余饭后带来一些消遣,希望各位书友多多宣传,多多收藏小小乌鸦会尽力写好自己的第一本书。另外本书的异能玄幻部分将会有些延伸,主角的最终命运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安排,暂且保密

小小乌鸦从未做过广告也未拉过推荐和收藏,只想倾听每一位读者的评论,您的真心评论指导就是乌鸦的写作动力和方向

作品相关 变身文的下场

变身文没有善终,若是让主角最后嫁人会招来读者的一片谩骂,要是玩百合会让一部分读者伤心失望,两难啊!所以最初我的构想是主角是一个得到了空间之神的神念的鬼魂变身成一个女孩最后时机成熟他会羽化成仙,但是现在考虑到读者们的反馈,我若这样写下去同样不得好死。真难啊!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主角最后变成男身的,现在想起来那是作者一种逃避的行为。

作品相关 要有十天不能更新,书友们见谅。

请假:

小乌鸦要到乡下,那里别说电脑了,就是市电都是去年才安上的,恐怕要十多天才能回来,郁闷啊!

正文 第一章 死而复生

仲秋的小兴安岭景色怡人,一棵棵墨绿色的冷杉树象一座座纤秀的尖塔耸立于连绵不绝的山峰。不时的又有披戴着一身橘黄色针叶的落叶松和火一样红的枫叶点缀其中。一座秀丽的小城,一条蜿蜒的小河把小城一分为二,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把这一切烘托得更加绚丽多彩。

小河流入小城的入口段,那里有一块显露出水面的硕大礁石。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默默地坐在上面望着河面发呆。这名男子叫张雷现在一家不景气的木器厂作工人。十年了,十年了,自己在这人生最耀眼的十年里一事无成,工作不如意,女友的离去都深深地刺激着他,张雷无力地叹着气。

叮铃铃…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和几个女孩子的欢笑声,张雷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了看,感觉眼前一亮,三个看上去有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嬉笑着。由于骑着车子的关系,看不出实际身高,或许是感觉张雷的目光,其中有一个上身穿着橙黄色T恤衫,下身穿着天蓝色牛仔裤的女孩把目光看向张雷。刹那间张雷呆了,太美了,这个女孩太美了,白皙的面庞,挺秀的小鼻子,长长的刘海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似会说话一样,小巧的嘴随着嬉笑说话露出洁白的贝齿让人有一种上去吮吸一番的冲动。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偶尔被凉爽的秋风吹起来显得那么飘逸。那女孩也发现张雷象猪哥一样呆呆地看着她,却是没有恼怒,只是怪怪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口,她旁边的两个女孩也发现了这两人之间的异常,看着张雷猪哥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呵呵笑了起来,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伴着漂亮的女孩快速地骑了起来,那个漂亮的女孩不时地回头看着张雷,张雷也呆呆地看着她们嘴里喃喃地说着“年轻真好”说罢,又埋头想着自己的事情来。

,“张蕾,你认识那个人?干嘛看着他,象猪哥一样色色地看着你,讨厌死了。”右边的那个胖胖的女孩问道。漂亮女孩仿佛没有听到同伴的问话,只是低头回忆着什么。这时候河对岸传来了呼救声,张雷抬眼向那边望去。

只见几个年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在岸上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呼喊着,河里一个小男孩的头沉下去又扑腾着浮上水面片刻又沉了下去。这条小河三十多米不算太宽也不深平均深度不足一米五。由于河床的地理构造张雷这面是北岸,北岸浅南岸深河水深度由北向南是渐进的。

张雷是熟悉一些水性的,事情紧急当下衣服也没有脱就跳进水里。因为北岸河水的深度是渐进的,所以张雷一直跑到河心河水才齐腰深。“不好,那个人有危险”叫张蕾的漂亮女孩急道。因为附近人员稀少所以她打起了求救电话。两个同伴惊奇地看了看她之后又不约而同地把视线重新投向河面。

这时候张雷已经靠近了溺水男孩身边,使劲把男孩往对岸推,其实男孩的溺水处距离河南岸本来也就两三米远,经张雷一推扑腾着就爬上了岸。可是张雷这边却出了状况,河底不知哪来的铁丝缠住了张雷的鞋和裤脚,挣扎了好一会也没有摆脱那该死的铁丝。呛了口水后头脑更加不清醒,更糟糕的是十月的河水冰冷刺骨,张雷的大腿肌肉发生了痉挛,就这样张雷又陆续灌了几口水就没有再浮上来。

(以下为了叙述方便张雷用第一人称)

溺水男孩被我推了一下又向河边靠近了一些,挣扎着爬了几下就上岸了。在推男孩时为了能使上力气我的脚是踩着河底的,河水的深度已经超过了我的身高。推开男孩后,我发现我的鞋被河底的烂铁丝垃圾袋缠住了,因为是脚上穿的是回力球鞋被浸湿以后很难脱下来所以我没有尝试着去脱,我奋力地向和岸游,看到男孩上岸我知道我离那安全距离只有一两米远,可是那该死铁丝洗就像弹簧一样拉着我,我游动时它被拉伸伸长,我力尽时它又把我拉回去,就这样我的头不时地伸出水面。

更要命的是这十月的河水太凉了,我感觉我的大腿肌肉在冰冷河水的刺激下发生痉挛疼得很完全不听使唤。我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心里恐惧更加疯狂地挣扎,忙中出错灌了一口水,呛的脑袋嗡嗡响,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就这样呛了几口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我看见河岸上围着很多人,走近一看是那样熟悉的一张面孔,尽管很苍白,我还是认出那就是我,我真的死了吗?我不相信有灵魂,可是我发现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有影子。

当父亲搀扶着母亲到太平间看我的时候,母亲哭得晕了过去,我激动地去安抚母亲却发现我的身体却可以穿过任何障碍物无法与他们接触,我大声地喊叫没有人能听得到,她们无法感知到我灵魂的存在。看着父亲母亲憔悴的脸庞再看看躺在冰凉水泥床上的我的身体,上小学时候被淘气的高年级男生欺负回来找妈妈,第一次当上三好学生的我回来向父母炫耀,因为淘气惹祸被老师请家长到校,高考失意惭愧地面对着父母,一幕幕景象浮现在我的眼前。父亲的左手颤颤巍巍抚摸着我的额头口中喃喃道:“孩子你就安心地去吧。”我想哭却没有眼泪可流,我疯狂地吼叫却没人能听到。父亲母亲请恕孩儿的不孝了,我恭恭敬敬地给他们磕了三个头,父母大人的养育大恩只有来世再报答了。

死而复生

没有参加自己的葬礼(听起来怪怪的),我走了。我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着,我是个无神论者,相信自然科学,但是自己现在目前的状况却无法解释,真的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吗?管他呢,我自认生前没做过恶事,连小鸡都没有杀过,轮不到我上刀山下油锅吧,嘿嘿!就这样飘荡着,飘荡着,忽然前面一道明亮刺眼光闪过,紧接着一股奇大的旋转着的吸引力吸引着我,由于无处着力根本无法抗拒这股强大的吸引力,吸引力把我拉到一个忽明忽暗的仿佛没有边界的空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仿佛几小时,又仿佛几年,空间不再明暗交替,只是漆黑一片。渐渐地我听到了咚…….咚……声音,仿佛心跳声,对,就是心脏跳动的声,这是我从我的躯体里出来后第一次听到声音,那是如此的真实。我感觉到了肢体的存在,我仿佛是躺在柔软的被褥上,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放在被褥上的手指并没有穿过被褥,那是一种真实的接触,一种久违了的接触感。空间还是这么黑,难道是我没有睁开眼睛?

我试着努力睁开眼睛,一缕明亮的光线刺入我的眼睛使我很是不适应,慢慢地感觉那缕光线不是那么明亮刺眼,我就试着逐渐睁开眼睛,就这样光是睁开眼睛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自我感觉是那么长时间)。疑惑地打量着这个空间,不,应该说是房间,房间不是很大,大约不到二十平方,洁白的顶棚,洁白的窗纱,视线继续下移映入眼帘是一架写字台,靠近写字台的墙上挂着一个印有维尼熊的学生书包,写字台上放着一只闹钟,一盏台灯和一个相框。相框里一个调皮可爱的女孩在向我微笑,这个女孩似曾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索性就不去想了。我又想起了自己,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想了一会不哑然失笑,不过是个梦而已竟然信以为真,以为自己死了,荒谬啊!荒谬。那我现在这是在哪里?我很少在别的朋友家里过夜啊!再说了我也没有见过哪个朋友家里是这个样子,貌似这是个女孩的闺房啊!

忽然感觉一阵口渴,我挣扎着起来去找水喝,只是身体好虚弱,仅仅是坐起身来就感觉到一阵乏力,伴之而来是晕眩和呕吐感,就这样坐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心情平静了许多。忽然我注意到我的手,那只手又小又细嫩可能是是长时间得不到光照的原因显得那样苍白,这是我的手吗?我又抽出另一只手对比一下两只手同样细嫩纤秀苍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问着自己。顺着手臂我看到我自己穿了一件黄色就是那种葵花花瓣的那种黄色睡衣,随着视线的向上推移,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部,我看到了两个突起,尽管不大就像两个小号的馒头贴在了胸脯上,可是睡衣还是掩盖不住,在外面仍能看到她的挺拔,我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试着把手伸进内裤,茂密的丛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稀稀拉拉的几颗小草。我那从没有发挥过真正作用的大鸟也不见了,留在那里的是两片蚌肉一样东西,随着手指的抚摸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由那里产生又经过脊柱快速地传递到我的大脑,不由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迅速地把手从内裤中抽了出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既然不是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死了,我的灵魂附着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小女孩的灵魂呢?

难道这个女孩是真的我自己,原来男性的生涯自己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里的张雷和他的父母都是是虚构的?那这个梦境也未免太真实了吧,再说了,那我(小女孩)原来的记忆呢?这不符合逻辑啊!如果是我附身在这个小女孩身上这又与我无神论的理念相悖,学理科的我历来对各种自然现象,社会现象都试图用严谨的逻辑的科学的态度去分析。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却又使我陷入一个怪圈,仿佛钻进了牛角尖而不能自拔。正当我左思右想地试图找出合理解释的时候,门开了,走进一位中年妇女。

各位看官小弟第一次写作,恳请留点诸位意见,拜托各位了!

正文 第二章 新的身体

中年妇女年龄四十左右,梳着一头短发,面庞白皙,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只是脸色憔悴了些眼神暗淡无光,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小翻领西服。中年妇女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突然疾走了两步把我揽入她的怀里说道:“我的女儿你可醒过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快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的头被女人搂在怀里,柔软的双乳淡淡的清香使我觉得自己倒是象在做梦。温香软玉中我快速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不管是我附身在这个女孩也好,还是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梦也好,我身前这个女人是我(女孩)的妈妈是铁定的事实。出于某种考虑我说了声;“妈妈是我,你这是怎么啦?”声音婉转清脆煞是动听。妈妈(中年妇女就是我附身在这个小女孩的妈妈以下简称妈妈)扶起我的头,仔细地端详着我:“我的乖女儿瘦了。”说着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

我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以前的我(张雷)死了,我的灵魂我的意识俯身在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身上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的本体意识哪里去了。那么我该何去何从,是想办法融入这个新的家庭,还是离开这里回到我原来父母的身边?显然第二种选择很不现实,且不说前世的父母能否接受我变成女孩这个事实,毕竟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单单是离开这个新的家庭对小女孩的父母也是实在太残忍了。

原本张雷的我已经年有二十九岁了,参加工作也有十年了,只是没有娶妻生子还留在父母身边,只要成了家总还是要走出父母的羽翼,这样想想的确是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只要以后想办法接近他们尽尽孝道就行了。毕竟现在的肉体还是这个女孩子的父母给的,他们也是我的父母啊!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该怎样顺利融入这个新的家庭,而不至于显得过分唐突。

想到这里我心念一转开口问道:“妈妈,到底我这是怎么了?”妈妈看了看我,又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你们去年秋游,你失足滚下深涧就再也没有醒来,到现在都一年多了。当时医生说如果一年内醒不过来可能就要在床上睡一辈子了。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苦心人,我的宝贝女儿终于醒过来了,老天爷开眼了。”我又说“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呀!”妈妈像是从激动中平复下来,笑呵呵地说道:“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即使醒来也会暂时失忆的,不过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我没有再问什么,深信言多必失的我没敢再多言语。其实是我过于小心谨慎了,谁会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假冒的呢?更何况是沉浸在这女儿深度昏迷中醒来的巨大喜悦中。我没有再说什么,脸上装作很累很困的样子。妈妈看到我很累就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说道:“你爸爸明天晚上才能回来,我先不打电话告诉他,给他个惊喜,蕾蕾你也累了,快休息休息吧。”说罢给我盖好了被子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蕾蕾这一定是我的小名我如是想。嘴里默默地念叨着蕾蕾,迷迷糊糊我仿佛来到了一座小湖的旁边,湖水清澈见底,只是湖面一丝风都没有,湖面静的象镜子一样光可照人。“你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身后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女声问话。我惊慌地回头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诧异地望着我。女孩的样子好面熟,对,我想起来了就是写字台上相框里的那个女孩。看到我没有回答她,女孩也不愠不恼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道:“你先看看你自己吧。”我依言看了一眼,哦,我怎么也没穿衣服,而且还是男身的我,我大窘。女孩又问:“我叫张蕾,弓长张的张,花蕾的蕾。你呢?”“哦,我叫张雷我们同姓,雷是雷电的雷。”我惊异地回答。

女孩似是不相信又问:“你怎么能够来到这里,这里是我的意识之海你怎么有能力控制我的身体,要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不能控制我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啊!自从我溺水以后,我就从我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就这样飘着飘着被一股引力弄到这里来了。”我装作迷迷糊糊地回答。

其实我这时候已经明白是自己的肉身被毁,灵魂飞了出来占用了人家的身体,这应该是一种入侵行为。主人应该称房东(呵呵)才对,随时把我踢出去都有可能。

女孩闻言后低头沉思。良久,抬起头对我笑了笑说:“张雷,嗯,张蕾,天意啊!天意,天意如此。你应该是失去了身体,而我又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没有你入住我的身体我的后半生就只能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度过了,而没有我身体的容纳你的灵魂,你注定是孤魂野鬼,说不定那一天就会魂飞魄散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的灵魂为什么强横,强过了我的灵魂,要知道这是在我的身体里呀,我才是这个身体的本土灵魂,在自家的土地上都斗不过你,你也太霸道了吧!在你的灵魂逼迫下我越来越虚弱,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很快消亡的,与其这样消亡倒不如我们的灵魂意识共融,这样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还在这个身体里活着。”

女孩说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亮光张开莲藕一样的双臂向我拥来。(乌鸦问道:“张蕾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张蕾笑曰:“因为我很爱看玄幻小说啊!”乌鸦郁闷中…….)。实话实说二十八九岁前世的我是个光棍汉,虽然也看过不少A级片,可是毕竟没有女朋友更没有去过花街柳巷(张雷:“我可是洁身自好哦!。”读者伸出中指指尖向下,鄙视,极度地鄙视)这种只有在春梦里出现的香艳画面前,我是丝毫没有抵抗力的。无视女孩的狡黠目光,我伸出双臂跑过去迎接幸福的时刻。

期盼中的幸福接触感没有出现,女孩消失了,海量的信息涌进我的意识海里,一幅幅陌生人的影像在我眼前闪过,有微笑的,有生气的,由慈祥的老者还有色色地猪哥一样的青年男人,只是闪动过快无法看清具体相貌,还有一些天南地北不着边际的信息,我晕眩了好一阵,良久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惊异地发现现在的我又是女身了。样子仿佛是刚才那个女孩,只是多了一丝阳刚之气。面前的湖水依然清澈透明只是湖水的表明不再死寂,似乎随着我心情的波动而产生片片涟漪,湖的面积也扩大了若干倍。

蓦地我发现湖边多出了一座小房子,房子有门但是没有门扇,静静地悬浮在湖边上。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进了小屋,奇怪,明明不大仿若土地庙大小的小房子,里面的空间却看不到边界,仿佛无限大,屋里屋外两厢一对比给人一种深陷在迷宫般头晕感。更为诡异的是整个空间没有一件能发光的物体,可是我却能看到空间任何一处。空间内没有地面,我却不需要地面的支撑可以悬浮在这个空间的任意一处。种种这般的怪异感觉使我很是不适应像是晕车一样难受。因为感觉恶心我不再探索了,直接离开这个空间。

退出小房子后,恶心感也消失了,看到眼前这清澈的湖水我不由一阵神往,仿佛心灵又得到了一次净化。咚咚的敲门声使我眼前的一切幻境般消失,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而又陌生感并存的女孩的房间。咚咚…的敲门声再度响了了起来。“请进,门没锁。”我依旧躺在床上没有下地说道。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右手牵扯妈妈走到我的床前,中年男子面貌清瘦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根据张蕾的记忆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张蕾的父亲,在政府部门是个小职员。这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份惊喜,一丝幸福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在摸一个软皮鸡蛋唯恐一不小心就会弄破似的。

伴着轻柔的抚摸,张蕾小时候在父母身边快乐成长的往事一幕幕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大家都知道长时间卧床不起接触褥面的皮肤由于血液微循环不畅等一些诸多因素而产生褥疮,像我这样子躺在床上一年多而没有产生褥疮需要多么精心的护理,每天数次的皮肤清洗按摩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和持之以恒的精神,尤其是愈是到后期醒来无望还能坚持,这需要多大的爱心来支持。我又不由想起前世的母亲,前世的我由于高考的落榜,工作不如意又谈不上对象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母亲又何尝不是这样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母爱,没有过深地指责我的不对,更是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照顾我的起居使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积累成家立业的资本。我惭愧,我身已死怎么报答母亲的厚恩呢,我感到懊悔不已。想到这里鼻子酸溜溜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爸爸妈妈女儿不听话叫你们操心了,我对不住你们。”我哽咽着说道。爸爸只是眼睛里闪烁出雾气,可是母亲却哭得稀里哗啦:“傻丫头,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我们怎么会怪你呢。”我奇怪我怎么哭了呢,前世的张雷记事后就不曾哭过。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父亲说道:“瞧瞧,我光顾着高兴了,天都黑了我去做菜,今晚为蕾蕾的醒来庆祝庆祝。”那还不快去,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很久都没有吃饭了吗?”妈妈嗔怪着说。待爸爸出去以后,妈妈迫不及待地立刻把我揽在怀里不停地揉搓着我的后背,泪水不断滑下打湿了我的肩头尽情发泄着这一年多的压抑,倾诉着对女儿的思念。

晚餐是在很温馨和谐的气氛下进行的,并不是很丰盛,考虑到我很久没有主动进食,消化机能降低,饭菜都是营养丰富好消化好吸收的食物。我还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着,妈妈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叫我慢慢吃。就这样在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就不让我吃了,说是怕撑坏我,令我好生郁闷。

饭后妈妈拾掇碗筷爸爸到我身旁坐下语重心长地说:“蕾蕾现在你们学校在放寒假,春节也过去了,再有半个月你们就开学了。可是你已经辍学一年多了,我看你是跟不上学习进度了,你的年龄还小不如留一级吧,这样你考大学才能有把握。”考大学吗?我很心动,前世没有迈进大学的门槛是我最大的遗憾,今天命运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抓住。我果断地回答:“留级,当然要留级,不然我怎么能跟得上学习进度,你女儿又不是天才少年。”爸爸很是吃惊,在他认为我肯定不愿意留级,因为我离不开我那两位死党何丽和蒋秀珍。

昏迷前的张蕾十六岁,可能是青春期叛逆的心理,张蕾很是任性,要不是任性的原故也不会去那危险的地方游玩,更不会失足落入深涧,若不是那棵伸出石崖的老歪脖松树,张蕾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我的爽快回答令爸爸很是高兴,放下心来宠溺地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说:“那就好,那就好,乖女儿那就早点睡吧,争取在开学之前把身体养好。”这一点上我看出爸爸对张蕾很溺爱,这也是导致张蕾很任性的原因。

说实话我还真困了,先前躺在床上看似睡觉实质上是灵魂的较量,比一场考试下来还累,一阵阵困意袭来我再也睁不开眼皮。“这孩子还是那样像个野小子没有一丝淑女风范,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爸爸说着,轻轻地抱起我推开我的房门,又轻柔地把我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因为我一直是穿着睡衣的,所以没有惊动妈妈给我换衣服。

这一夜我睡得沉沉的,香香的,所有的身心疲劳都一扫而去。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到庭院里散散心还真是惬意。只是这些日子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应该去洗澡了,提到这事妈妈非要给我洗,我一直不肯,我自己都没过自己的裸体有妈妈在身边多不自在啊!终于乘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我钻进了自家的浴室。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褪去一件件衣物,纤秀的双足,修长笔直的双腿细白光滑,曾经男儿身时幻想过无数次的女性神秘地带。如今可以随时恣意妄为地抚摸一番,却是因为莫名的羞耻感而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屁股不大但是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向上挺翘。明显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双乳羞羞答答的象两个小号的枣馒头贴在前胸。

再看看这几天我看了又看的俏脸((__)嘻嘻……有点自恋哈)鹅蛋形的小脸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润,大大的眼睛象浸在水中的黑色宝石乌黑润泽毫无杂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配上弯弯的柳叶细眉显得是那样的灵动。周正笔直略显俏挺的鼻子下是可人的小嘴,下唇略比上唇厚上那么一丁点,红嘟嘟的水亮亮的小嘴有一种让人冲上去吮吸一番的冲动,披肩长的乌黑秀发柔顺亮泽更加彰显着青春活力,美中不足的是还带着几分稚气。痴痴地看着镜子的自己,恍若梦境一样。

由于妈妈经常擦洗的原因,身体并不脏。匆匆洗过之后,换上一套干净整洁清爽的睡衣,趁着爸爸妈妈还没回来钻回被窝,我实在受不了好奇而又羞涩的尴尬折磨。

各位看官小弟第一次写作,恳请留点诸位意见,拜托各位了!

正文 第三章 新的生活

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这几天在家里呆着实在闷得慌。换好外出的衣服,跟妈妈打了声招呼说我出去转转不走远就在家门口附近,但还是招来了妈妈的一阵唠唠叨叨的嘱咐。临出门前想了想把爸爸的低度花镜扣在脸上。

走出家门依据张蕾的记忆来到了附近古玩市场,说是古玩市场倒不如说是旧货市场,瓶瓶罐罐的,卖主说这个是某某皇帝用过的御碗,那个是某某大帅用过的佩刀,鬼才信他是真的呢。就是真的又何妨本少爷对那些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那些旧书,那些旧书很便宜可是里面的知识却不过时,绝对的物超所值,是我的最爱,泡古玩市场是前世我的一大乐趣。

在市场里足足转了两个多钟头,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花了六元钱买了一本《达摩洗髓易筋经》,是九零年出版的绝不是盗版。

看了看书的定价还不到三块钱竟然卖我六元打劫啊!似乎听到我不满意的嘟囔声,那个小贩子顿时就不乐意了“我说大…大….小姐都…都都啥年代了,三块钱连……连…连这么厚的废纸都买….啊买不来,你怎么着也要我们挣……挣俩子儿不是。”说着还用手比了比书的厚度。看着他结结巴巴搞笑的样子,使人不由想起了《春晚》上去年买了拐杖今年又买轮椅的那个家伙。丢下钱,就笑着飞也似地跑开了。

之所以买这本书是我突发奇想地想到了金老先生的大作《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回到家里爸爸还没有下班回来,妈妈可能是出去买菜了。就立刻钻进了自己的蜗居,潜心研究这本神功秘籍来。

研究了半天大失所望,要不是版面印刷周正,出版社是科学技术出版社重庆分社这样的正规标记,我还真以为是哪个地下的黑心出版社弄出来的骗人玩意。里面的插图很多,插图上的人物都是上身赤裸,下身穿着肥大的裤子,褶褶皱皱看不清双腿的具体曲张程度,旁边的注释也是半文半白的,叫人看了好不懊恼,气得我想把这本书扔进垃圾袋,又有些不甘心就顺手塞到写字台最底下不常用的那个抽屉,省着看了心烦。

想了想就快开学了,就算是要留一级仍然上高一,凭借以前张蕾的记忆,也比现在的高一学生所有科目都落下了近两个月的课程,而且张蕾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也就是中等。而我虽然是高中毕业却也是有几年没有摸教科本了,所以前景不容乐观啊!

想到做到,摘下墙上那个印有维尼熊的书包,掏出了所有书本逐个翻了一遍心中大约有了数,初步制定了个学习计划,力争在这一周内补齐所缺的课程。首先数学,物理,化学,生物,根本不用再看了,因为前世我偏科非常严重。数学,物理,化学,生物那是顶呱呱无人能及,直到现在我都有信心有能力在高考中获得高分。英语嘛一般般,至于语文,政治就惨不忍睹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我就把高一的语文,政治,英语狠狠地突击了一番,可能是受到张蕾意识影响,对语文和政治不再那么抵触了,而且张蕾的英语很是不赖,我俩的意识融合以后,她的记忆就变成我的记忆了。这几天挑灯夜战每天仅睡四个小时的觉,拿出了我当年高考冲刺的劲头。爸爸妈妈看到后既觉得惊奇又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令他们不解的是原本毛毛躁躁,整天像个野小子一样疯淘的宝贝女儿怎么能静下心来如饥似渴地学习呢?终于在临开学的前一天,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又上了一次街也没想买什么,就是要放松一下身心。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为此我昨晚兴奋得没睡几个小时,我自己都纳闷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由于是要留一级,妈妈陪着我一同去学校。学校离家不远也就三站地,没有坐车我和妈妈是步行而去的。

塞北的三月初春,有的地方积雪还没有化净,温和的春风包裹者原野的泥土芬芳令人心旷神怡。我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像鸟儿一样围在妈妈的身边蹦蹦跳跳。妈妈笑骂:“蕾蕾你都是大姑娘了一点稳重劲都没有,看将来怎么嫁人。”嫁人…….好遥远,好严肃的课题哦!虽然我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生,但是让我接受男人…….想着想着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或许是妈妈心情好,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前后变化。

到了学校由于妈妈就是这个学校的英语老师,所以一点周折都没有我就分进了高一三班。我被妈妈领着和班主任宋立平见了个面,可能是来得较早,教室里没几个学生,那几个学生围坐在一起讲述着假期的精彩生活。我坐到座位上想起来死党何丽和蒋秀珍她们是张蕾初中时代就很要好的朋友,苏醒以后我考虑到自己的前世年龄较大,介于她们和她们父母之间的年龄,虽说不一定有代沟,可是思想上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不想再和她们有交集,至少做死党还是有障碍和难度的,所以这期间就没有给她们打电话,现在她们已经上高二了。

想着想着,教室里的空座位几乎都坐满了学生,不少学生都发现了我,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很秀气很文静的女生(哦,这样的女生是我前世最喜欢的女孩类型)怯生生地走到我跟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问我:“你好,我叫周兰请问你是新来的同学们吗?”我站起身来客气道:“是的,我叫张蕾是新来的。”“那个……那个…”周兰脸红红的说着。真是个易害羞的女孩,嗯我喜欢。蓦地,我发现很多的学生都看着我。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说道:“对不起,是不是我占了你的座位,我是新来的,不知道哪里有空座位,请问个座位是无主的?”说着还把询问的目光洒向那些看着我的同学。

这时候班主任宋立平腋窝里夹着教案的人进来了,看到我们这边没说什么。走向讲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同学们,大家好寒假已经过去了,我们又开始了新的学期,新的学期的到来我们班又来了一位新同学,张蕾你向同学们来一下介绍自己。”和同学们进行了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之后,就被分到一个胖胖的长了一脸青春痘的男生旁边坐下,离周兰不远,一斜眼就能看到她。

胖男生叫李浩,人长得不帅气,眼神却是没有杂质清澈的很。给人一种没长大的感觉,这不,第三节自习课上竟然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堆塑料质的士兵和坦克在课桌上演习起了海湾战争自己仿佛是那战争的统帅而自得其乐。

考虑是新同学的关系,我没有阻挠他自我陶醉地玩。他也没有在意我对他的关注,依旧摆弄着那些塑料玩具,那专注的神情只有在幼儿园小朋友搭积木时才能看得到。无意中我发现周兰正看向我,发现我好奇而又惊讶地看着李浩的一举一动,不由掩嘴而乐,她这一乐使我呆了半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极了我前世中学时暗恋了六年的女同学。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开学都有十多天了,这些天有几个女生跟我走得很近,混得挺熟,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怎么和一群小丫蛋子混到一块儿去了,是我的心变得年轻了吗?我不知道,或许是吧。那些男生们倒是没有主动和我说话,只是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当我正向面看他们时,他们的目光都逃也似的溜开了。

李浩还是那个样子,自习课上总是玩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时候把塑料做的毒蜘蛛偷偷放到我的文具盒里,企图拿我开心。当连续换了,塑料蛇,注水的绿色透明橡胶蝎子都以失败告终时,才对我竖起大拇指说了声,“你厉害,你厉害,。”不可思议的是这李浩思维敏捷,学习成绩也相当好,据周兰私下里跟我说,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名以内。这真的令我对这个小家伙刮目相看。

因为我的理科成绩很强,除了上课认真听讲并且按时完成作业以外,课余时间就不再这些方面浪费时间了。这样就只剩下语文,政治,英语这三科了,融合了张蕾的记忆后,这三科也不令我头疼了。这样看来三年的高中生活将变得轻松愉快。

学习轻松了,相对地回家以后业余时间也多了起来,偶然一次看到李小龙的功夫片触动很大。于是上碟社租了几张李小龙的功夫片回来,拷贝到电脑上。对其武打动作片段用软件进行了分解,逐个动作进行剖析研究,发现这些动作我基本都能模仿下来。因为重生后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小了很多很多,但同时的我的模仿能力却变得很好很厉害,而且身体的协调性和平衡性变强了很多。就这样每天早上除了英语晨读以外就是这李小龙的模仿秀了。

好朋友来了

今天是星期日,没有课。早上醒来,发现内裤湿乎乎黏黏的,还有点凉飕飕。心里一惊,逐掀开睡衣一看,内裤红乎乎的一片,透过睡衣连褥子上都染红了枫叶大小的一块印记。尽管我知道这是每个女孩每月的必经之事,可还是一阵地心慌意乱。冷静一下大脑,想想张蕾遇到这样的事是怎样做的,片刻我找到了解决办法。缓慢地站起身来,防止动作过大会导致更多的血流出来。从写字台的第二个抽屉拿出来一片舒尔爽卫生巾又找到了一条新内裤走进浴室。褪下的旧内裤我估计是清洗不出来了,就用旧方便袋包好扔进了垃圾袋。然后只用喷头清洗了一下下体,都没敢用手直接搓洗,接着把卫生巾有不干胶的一面撕好粘到内裤的内裆上,穿上内裤。

整个过程尴尬极了,就仿佛一个少女在指导着一个笨手笨脚的男孩做这件事一样。记住这个日子吧,以后每月的这几天都要提前垫上卫生巾,以防不测。唉!做女人还真是够麻烦的。

前世的我喜欢武技却没有机会得到过任何指点,只能照着一些武术类刊物和功夫片自己瞎琢磨。凭借着一把子力气和“自创功夫”等闲七八个汉子我还是有把握对付的。就这样重生后模仿起了李小龙。

说到模仿李小龙,我已经模仿的很好,去掉那些诱惑对手的耍酷动作,只研究最具有杀伤性的连击动作,每个动作都做得很到位,动作之间的过渡也圆滑顺畅。由于没有对手不知道能有多大的实战作用。我知道没有强大的力气做后盾,我所做的那些动作即使模仿得再完美终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这也叫我无奈得很,谁让女人天生力气就小呢。哎!命运给了我一副姣好的女性身躯也夺去了我的力量。

在模仿李小龙过程中我体会到这具身体的一个巨大优点,就是有良好的平衡性和肢体的协调性,还有极强的模仿力。只要不是太复杂,太高难的动作,认真看一遍就能很完美地做出来。我也想好了既然力气方面不足我就用速度来弥补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下武功无招不破,唯快不破。

在实际对战中,身体移动速度是远远比不上挥动武器的速度的,所以在与对手实力相当的单体对战中,冷静判断对手的攻击意图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提高身体移动速度和武器挥动速度是我接下来训练的主要方向。就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天放学回家写完作业就训练两个多小时直到筋疲力尽为止。由于身体运动量大,饭量也增加了不少,为此爸妈很是高兴,可就是不知道我每天在屋后的庭院里扑腾着干什么,只要我认真学习,身体好每天都开开心心,他们也没兴趣关心这些,任由着我的性子去了。

日子就这样在枯燥而又充实的学习与训练中度过,直到暑期前的期末考试。期间五一黄金周死党何丽和蒋秀珍终于闯到我家,她们说怎么也没想到学校新来的校花居然是我。埋怨我苏醒来后没有通知她们。没有办法我只有借口当时失忆了。

各位看官小弟第一次写作,恳请留点诸位意见,拜托各位了!

正文 第四章 异能 惩治恶棍

期末考试各科都考得不错,自我感觉发挥的很好。只是在最后一科考试中出现了意外。距离铃响交卷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周兰轻声喊了喊我,然后传递给我一本课外书,同时指了指她前边的男生班长肖军,又指了指我,意思是肖军传给我的。接过那本书放进书桌膛,心里怨道“搞什么嘛!这个时候传东西让监考老师看到我还不得被冤死。”

怕什么来什么,那个瘦高个监考老师似乎发现我这边的情况有异,脸上带着狞笑向我走来。我双手在书桌堂里紧紧地抓着那本课外书心里想“死定了,死定了。”早把那个肖军骂了个千百遍。“消失吧,消失吧!”我绝望地心中呐喊,企盼着那本书消失。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本书真的从我的手中消失了。那个监考老师从我身边经过并没有停留,原来是我“做贼心虚”自己吓唬自己,一场虚惊而已。

铃响交卷以后同学们都走出了教室,我还在教室里找寻那本书。这时候周兰和肖军又走回教室,周兰奇怪地问:“张蕾,你还在找什么?怎么还不出去。”“就是刚才你递给我的那本书,我明明记得就放在这里呀!”我装作着急地回答。其实在那本书从我手上消失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事件的诡异,只是这种事情没法说清楚,只好装糊涂。

“没关系,没关系,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书,书里夹着一张纸上面是关于咱们班级暑期进行一次野游的倡议。”“哦,是这样啊!”我装作轻松地回答。心里不由腹诽“靠,搞什么嘛!这么神秘。”周兰又道:“具体时间是八月六日,目的地暂时保密,当日去当日回。张蕾,你能去吗?”说着周兰和肖军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没问题”我拍着胸脯保证。肖军看着我的动作呆了呆,旋即和周兰高兴地走出教室。“周兰怎么和肖军走得这么近乎?”我心里嘀咕。周兰看肖军的眼神让我心里隐隐泛酸。或许是我多心了?嗨!现在想这些没用,晃了晃头我也跟着出去了。

吃完晚饭,没有作业可做更不能马上进行速度训练。我躺在床上想起了今天发生在考场上的怪事,那本书到底哪儿去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蓦地,我想起来我的意识海里的小屋子,莫非和它有什么牵连?现在我一个念头就可以进入我的意识之海,湖边小房子依然静静地悬浮在那里,急不可待地我就向小房子走去,进得屋来,只是微微有点头晕,远没有上次那样强烈。如果这时我的房间里有旁人在,一定得吓得半死,因为床上的我突然凭空消失了,只剩下刚刚还穿在身上的衣服平放在床上。抬起头一眼我就看到肖军的那本书静静地悬浮在那里,一个念头那本书就来到了我的手里,翻开一看果然夹着一张纸上面正是关于暑期旅游的倡议。这一切代表什么?这里成了我的储物空间?我拥有了超能力,有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带着那本书回到小湖边,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我是出来了可是那本书仍然停留在小屋。这时怎么回事呢?我埋头苦思。我现在在自己的意识海里,那么也就是说灵魂世界不允许有其他物质的存在,那个小屋子应该是我能管理的空间,里边可以存放物质的空间,既然那本书能够进到空间小屋,就一定还有其他通道存在。

想到这里,我又进了小屋带着那本书仔细地寻找其他通道,果然又发现一道门,不过这个门有门扇,门扇非金非木像是流动的气雾阻碍我通过。想象着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卧室,厨房,浴室诡异地那扇门上的气雾也不在流动,随着我的想象那气雾如屏幕一样展现家中每一个角落。我一乐穿门而过,空间一阵扭曲我便来到了自家的浴室,那本书还拿在手里,低头却发现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

这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有点惊讶:“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里。拿本书傻站在这里怎么不洗澡?”“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您先洗吧,我待会洗。”我慌恾道。急忙走进自己的卧室。

进了卧室我发现自己的衣物仍然放在床上。一切显得是那么不可思议,我的身体是什么时候离开床的?要知道每次进入意识之海,只是意识的行动,身体根本没有行动。难道是我进入空间小屋的时候?对,一定是那样,不然找不出别的解释。

这实在很有趣,如果事实真如所猜想的那样很有实际意义,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我可以躲进自己的空间世界避难。躺在床上慢慢地缕顺着刚才发生的事件,物体可以被我送入空间小屋,可是每次取出都要我光着屁股拿出来吗?这样太令人难堪了吧!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把钢笔放入空间小屋后就努力地想象着把它拿出空间小屋,果然钢笔又重现在我的手中。我兴奋得手舞足蹈,不停地放入,取出。乐此不彼。当我把沙发放进空间的时候却发现通过想象的方式取不出来了。只好又光着屁股从空间小屋的通道把沙发拿了出来。看来以后大物件轻易不要放入空间小屋,不然会有自己难堪的时候。这一晚上玩得很疲累,没有进行速度训练更没有洗澡,睡得很香。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门铃声把我从美梦中唤醒,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天啊!九点半了竟然睡到这个时候。床头压了一张纸条是妈妈留给我的,告诉我她和爸爸参加同事的婚礼,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这时候门铃又响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出门迎接客人,原来是死党何丽和蒋秀珍。

把她俩让进我的房间,何丽看了看床上凌乱的被子又看了看我,诡秘一笑道:“若我们俩不来你是不是还要接着睡,你可真是一头懒猪。”说着伸出纤纤魔爪向我腋下袭来准备哈痒。看着何丽胸部耸立的双峰,脸上露出狡黠的样子,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抓捏一番的想法。出手如电,何丽柔软弹性失足的双乳被我抓了个正着。触手的柔软令我大脑瞬间短路,在失神的刹那间我的前胸也被何丽抓到了,这是始料未及的。胸前的两团软肉在何丽的挤压揉搓下产生了强烈刺激使我手足酸软,何丽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面色潮红看上去娇艳欲滴。

“你们两个搞什么飞机嘛!”听到蒋秀珍的呼喝声,我不由得一怔。是啊,这个样子的确很暧昧,让别人看见了肯定以为我们两个是百合。刚才一阵嬉闹弄得内裤湿湿的穿在身上很难受,急忙告罪一声冲进浴室,何丽也随后跟了进来,显然她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尴尬。

和美女共浴,天呐!这是我前世做梦都梦不到的美事。看着何丽一件件脱下衣物,我的大脑终于象电脑当机一样停止了运行。何丽长得还是很不错的,身材也很火辣。少女的她乳房发育的很好,雪白坚挺,褐色的乳晕,平滑无赘肉的小腹和那下面幽幽深谷使我浮想联翩。“咦,小蕾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洗,一会秀珍又该催了。”何丽无情地打断了我的意淫,幸好她没看见我刚才猪哥的样子,偷偷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开始脱衣服。

本来身体就不脏,匆匆洗过之后找来了两条内裤,递给何丽那条是新的。何丽的内裤洗过之后搭在晾衣绳上没有让她拿走,找个理由说干了以后给她送去,她也就没再说什么。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没吃早餐就跟着她俩出门了。按照她们俩的计划,上午逛街下午去体育馆看篮球比赛,奇怪这两个妮子和我一样从来就不喜欢篮球,今天是发哪门子疯。

陪女生逛街大概是最无聊最痛苦的事了,在服装区两个丫头换了一件又一件就是没有中意的,我站在旁边都为她俩感到难为情。店老板却始终态度良好,笑脸服务没有一丝的不耐,还不时地提出这样和那样的建议,使我不得不佩服店老板的敬业精神和经商之道。大概是没吃早餐的缘故感觉饥肠辘辘,催促着她们两个快点选购然后出去吃饭。何丽买了一条牛仔裤很是满意,秀珍体型较胖没找到合适的裤子只买了一枚漂亮的发卡,我什麽也没买。

一行三人进了了一家饺子馆,我要了四盘水饺。何丽吃惊道:“两盘足够了吧。”“放心吧,剩不下。”我毫无形象地拍着自己的肚子笑道。水饺的味道不错,皮薄馅多,我几乎是一口一个。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何丽惊讶得都忘了动筷子:“天啊!小蕾,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吗?”秀珍在旁边搭腔:“蕾,你不怕发胖吗?你看我喝凉水都长肉,有什么秘诀吗?”“屁秘诀,天天像我这样魔鬼式训练想胖起来都难。”我心想道。自己的两盘都吃没了,看着她俩的盘子里还有不少,连忙挪到自己跟前还讪讪地道:“你们两个吃完了吧,这个…这个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这些我就帮你们消灭了吧!”两人彻底无语。

出了饺子馆我大刺刺地拍着肚子:“爽快,真爽快。”何丽忧心地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不会是那次事故把你的脑中摔坏了吧!”秀珍怒道:“你是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的吗?”距离篮球比赛还有两个多小时,体育馆也不算远,我们决定步行去,权当消化食物散步了。

七月骄阳似火,过午的阳光更是毒辣的很,街上的行人很少了,大多数人这时候都在家里享受空调,只有少数人躲在路旁的垂柳下或者广告牌后打着盹。只有我们三个傻瓜蔫头耷拉脑地走着,秀珍不停地唠叨着,嗔怪我出了步行去体育馆的馊主意,看着她肥胖的身躯在烈日下行走,真的好可怜哦!三人中只有何丽有一把小巧的遮阳伞,另外两人不得不找有树荫的地方走。

仿佛穿越了酷热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体育馆内有冷气与外面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幸亏是这样,不然秀珍真有中暑的可能。馆内已有不少人,大多是学生。我不喜欢篮球连篮球的规则都不知道,跟着她们来纯属打哈哈凑气。至于她们两个到现在我才知道是给男朋友助威来了。汗……这么早就有男朋友了。

比赛还未开始场上只是球员的热身运动,何丽和秀珍就扯着脖子喊叫为男友叫好,淑女风范早跑到爪哇国去了,这也太夸张了吧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那里感到很无聊就跟这两位“淑女”告罪一声说出去透透气,那两位早就将我无视了,放任了我的行动。

出了体育馆根据前世经验找到了一家地下卖场,精心地挑选了一把瑞士军刀扔进空间小屋。又到附近超市买了雨伞,遮阳帽,手电筒,几打矿泉水,卫生纸,卫生巾等生活日用品扔进了空间小屋。回到体育馆比赛才进行了不到一半,无聊地坐在座椅上打起瞌睡来。

“小蕾,醒醒散场了。”秀珍轻轻拍着我说道。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场内观众都散净了,眼前多了两个男生。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溢出嘴角的口水。何丽把几个人重新介绍了一番,何丽的男友叫李嘉文一米八的个头阳光帅气。秀珍的男友叫程峰也足有一米八的个头,比起王嘉文魁梧了许多,长相憨厚笑起来更加显得腼腆。两个男生呆呆地看了我好一阵,何丽打趣两位男生:“嗨!两位帅哥见到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了吧!”“嗯嗯”两男生唯唯诺诺地答曰:“实在太意外了。”“我靠,你们两个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我心里忿忿地道。

几人商量今晚吃烧烤,以示庆贺球赛的胜利。我是无所谓,难得出来透透气,随她们安排就是了。由何丽带领,一行五人来到了一个叫叶香的烧烤吧。烧烤吧的占地规模不大,客厅只能容纳六张桌子的客人,没有包厢。已经有了两桌的客人,卫生条件还是不错的,服务态度也很好,安排我们到一处靠窗户的桌子坐下,递给了我们一张菜单。

要了一百串羊肉串,十串烤鱿鱼和鸡肫还有十瓶啤酒,几个人吃喝起来。众人几杯酒下肚,场面也轻松热闹起来。程李二人见我为人随和也就不像先前那样拘束了。前世我就不胜酒力今生更是不如,两杯啤酒下肚就脸红气喘心跳加速了,王嘉文看着我,眼睛都直了我也不气恼,假装没看见。因为我理解他,前世的我也是这个德行。

这时候斜对面桌子边四个男人中有一位站了起来走向我们这桌。此人瘦瘦的高高的大概是喝多了的缘故脚步虚浮一脸猥琐样,喷着臭烘烘的酒嗝指着我说道:“小妹妹我们老大说了只要你过去陪他喝一杯,你们这桌的费用就由我们老大掏了。”

“没兴趣,这点费用我们还是掏得起的。”拿我当陪酒女郎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猥琐男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自顾自地磨叽:“我们老大在南方发了大财,只要你跟着我们老大保证一辈子吃香喝辣。”说着还回头指向他那桌中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身材够得上伟岸二字,但与之不协调的是脸上阴冷的气息,尤其是脸颊上长着纽扣大小的黑痣,更加令人恶心的是黑痣上还长了寸许长的黑毛。使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寒。

李嘉文打破了场中的尴尬气氛拱手道:“这几位大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还是中学生……”话还没说完。猥琐男怒骂打断了他:“滚你妈的,你是他妈的哪根葱到这儿来装逼。”李嘉文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没说出话来,程峰手里紧紧抓着啤酒瓶就要发作。“看样子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室内空间狭小肯定不适合打斗。”我盘算着场中的局势。“哦,刚才啤酒喝多了,小妹现下要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在陪几位大哥喝一杯不知可否?”猥琐男大喜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老大“一撮毛”并得到了指示。又转过头来淫笑道:“当然可以,只是外面天已经黑了,不如我陪你出去做一回护花使者好了。”

就这样猥琐男跟在我身后出了烧烤吧,程峰,李嘉文四人随后跟了出来,“一撮毛”也领着另外两个男子出了烧烤吧。我转过身来一记撩阴脚踢中了猥琐男,猥琐男捂着下阴佝偻着身子躺在地下哼哼。一撮毛的另外两个手下朝我冲了过来,程李二人反应也不慢,截住那两个男子的去路,四人扭打作一团。程李二人虽然年轻气盛但亏在缺乏打斗经验,不一会就双双被那两个男子骑在身下遭到痛殴,一撮毛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仿佛在看一出好戏一样。

我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啤酒瓶冲上前去狠狠地照着那两个男子的后脑勺一人一下,重击之下那两个男人都晕了过去,程李二人翻身从地上爬起,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个刚才还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怎么就停手不打了,就又都迅速翻身骑在那两个男人身上痛下狠手,以报仇雪恨。

何丽,秀珍二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吓懵了,一撮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丝毫都没有慌张,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淫笑道:“不错,不错不但生得漂亮还够泼辣,嗯,我喜欢,这样的妞儿弄到床上才够味儿。”真他妈的恶心死了人了,我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把李小龙的招数演绎了个淋漓尽致,无奈这个家伙就像树桩子一样,双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倒是把我痛的手麻脚软。程李二人看到我这边的情况也冲上来,轮圆了拳头猛打。只见这家伙脚步依旧一动未动只是上身闪了几闪就躲过程李二人的拳头,闲庭信步一般地一手抓住李嘉文后脖领另一只手抓住程峰的后脖领象捉小鸡一样轻松把二人提了起来,又重重地扔了出去,噗通!噗通!程李二人被摔了个狗啃食半天没有爬起来。

一撮毛抓住我挥起的左手,淫笑:“妞儿还是省省吧,留着力气一会到床上使去。”蓦地,那笑容僵在了他的脸上,一柄瑞士军刀出现在我的右手,闪电般地依次向其右腕,左腕,左腿右腿刺去。一连串动作仅在短短一秒内完成,每一刀都奇准无比,鲜红的血液扑面而来,抓着我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伏在地面上四肢颤抖着。原来刺向其手腕的两刀割断了其两手的数条肌腱。几个同伴看着我满脸是血都彻底吓懵了。

一把抓住探出门外看热闹的烤吧店老板的头发:“快去报警,不然那家伙待会就没命了,死在你的门口,你就有得看了。”说完拉着几位正在发呆的同伴消失在夜色下。

没敢直接回家,用纸巾擦了把脸,扔掉染血的上衣,几人陪着我来到了一家小型的洗浴场所。途中李嘉文问我先前那把瑞士军刀是藏在何处,怎么一开始没有看到。这还真是个不好解释的问题,想了半天没有找到好的措辞,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这是我的秘密。”何丽看着李嘉文失魂落魄的样子佯怒:“好你个张蕾,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竟然向我的男朋友抛媚眼,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副作势欲打的样子。汗啊!…….我啥时候学会抛媚眼了。

从洗浴店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虽然四人都很奇怪我的军刀和我的凶狠手辣,但是也仅仅是奇怪而已,没有再问什么。我穿着空间里备用的上衣,可能是大家先前都很紧张,这会儿倒忽略这件衣服的来历。两个男生很绅士把三名女生送到各家楼下,道别之后我急匆匆奔进家门,同时在心里编个谎话准备搪塞母亲的盘问。

正文 第五章 拯救自己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担心几个流氓日后无休止的报复。那个一撮毛肯定不是普通人,单手水平提起六七十公斤的重物,根据杠杆原理作用在肩关节的力量将是很惊人的,需要强大的胸肌和背部的三角肌作支撑才能完成这个动作。脚步不动轻易躲开程李二人的攻击绝对是个武技高手。折在我手上是他自己轻敌,下次遇见他的时候,他会对我倍加小心,偷袭是不可能奏效了。哎!当时狠狠心废了他的双眼好了,留下这么大的后患。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明天得提醒何丽她们几人小心为妙,尽可能地少抛头露面,谁让我们惹上了难缠的人物,天知道他们是不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

忽然想起何丽的内裤,迅速钻进浴室拿起晾衣绳上何丽的小内裤放在鼻子下仔细地嗅了起来。(乌鸦:“张雷你可够变态的闻人家女孩子的内裤。”张蕾陶醉曰:“这是我前世二十八年未了的心愿。”乌鸦:“那你怎么不闻自己的内裤,别忘了你可是极品美女哎?”张蕾怒曰:“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死远点。”)在清香的洗涤剂气味中,隐隐有淡淡的腥味。靠!是谁说这上面有处女的体香,这分明就是诱拐青少年犯罪嘛!(“嘿嘿!”乌鸦得意的笑。)

期末考试的成绩公布下来了,我排在高一学年组第三位。爸妈高兴的不得了,我也享受了几天公主般的待遇。除了和同学们郊游那天外,整个暑假我都在轻松的学习和紧张的速度训练当中度过。

身形的移动速度,军刀挥舞的速度和准确度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如果有人在我旁边观察身体移动的话,会惊讶地合不拢嘴。因为我的身后拖出半米长的残影,那残影就是物体移动极快,人类的眼睛不适应,视觉暂留现象造成的幻象。

我身在局中不知道自己移动的恐怖速度,就是感觉到每次训练后的极度疲惫,和一餐够一个成年人吃一天的惊人饭量。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每天多出的饭量只好靠偷偷地买外卖来补充。双腿的弹跳力暴涨,可以不用助跑原地跳起两米多高,并在空中做出两周的转体动作,再悄然落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储物的空间小屋到强悍的身体,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我变得这么不可思议,是灵魂的穿越重生还是因为两个灵魂的完美融合从而发挥出人类肉身的巨大潜能,这一切无从考证,只是自己瞎猜罢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暑假已经结束了。寂静的校园又恢复昔日的喧闹。今天是2010年9月2日,2009年9月2日是前世我向暗恋六年之久的女孩秋颖表白的日子,一年后的9月2日也是我们分手的日子,也就是在我们分手的一个月后的10月2日我因救人溺水而亡……等等…前世我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年2010年10月2日,而现在是2010年9月2日,这日期怎么有些混乱,莫非我不但穿越空间附体重生而且也穿越时间回到过去?重新翻阅了一下日历,又仔细地推算了日期,得出一个结论我的确是穿越到了过去。我兴奋不已,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预知了未来,我可以设法在我溺水的时候解救自己。

当晚我兴奋得睡不着觉,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幻想如果我救回了张雷也就是前世的自己,然后再嫁给张雷,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嫁给自己?那夫妻间做爱岂不成了自慰?我不由为自己荒诞的想法感到好笑。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如果我救了张雷那么张雷的灵魂也不会飘飞出来附身在张蕾的身上,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既然没有现在的我又怎么能够去解救一个月后将要溺水而死的张雷?我陷入了一个因果怪圈。

不能去救张雷,那样会打破因果论,如果救了可能真的是打破自然规律的逆天行为,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后果。不救的话觉得对不起前世养育自己成人的父母。哎!做人还真难。

给何丽和秀珍打了电话问她们国庆节期间是否愿意和我去Y市(我生前所在的小城)去玩,这两个家伙被几个流氓吓得整个暑假都憋在家里不敢出门,闻言雀跃尤其是秀珍因为她的舅舅也住在Y市。

国庆节当晚我们三人就登上了北上去Y市的列车。火车穿过广袤的松嫩平原,进入小兴安岭已是深夜,两个疲惫的家伙靠在一起酣然进入梦乡。我呆呆地望着窗外,仲秋的兴安岭树叶凋零,原野上的荒草已经枯萎倒伏在地面上,其上盖着一层霜,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是那么晶莹和凄迷。

火车到达Y市时已是凌晨五点半了,下了火车何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啊!好冷。”“活该,不是告诉你多穿点了吗,嗯,也对这才叫美丽动(冻)人嘛!”说着秀珍从自己的旅行袋中抽出一件厚上衣给她披上,又看了看我促狭地笑了。是秀珍表弟接的站,这家伙叫孙晓辉和秀珍同岁一米七的个头长得很精神一点也不像秀珍,看到我和何丽竟然呆在了那里。

“小辉,愣在那里干嘛呢?还不过来帮忙拎兜子。”秀珍嗔怪道。孙晓辉回过神来连忙道:“这就来,这就来。”因为秀珍的舅舅家离火车站很近,没有打出租车四个人步行一刻钟也就到了。我一夜未合眼,吃过早点就被安排在一张软床上休息了。迷茫中我听到:

“姐,你那个叫张蕾的同学有男朋友没?”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莫非你喜欢她,想做她的男朋友?”

“嗯,嘿嘿!她实在太美了,而且又那么清纯那么可爱。姐,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呸,呸,不要在我面前用那些形容词肉麻死了,你这个忙我一定会帮的,谁让你是我的表弟呢,不过不一定成功。她好象不喜欢男生,喏,我尽力而为吧。”

“好你个蒋秀珍为了亲情出卖自己的哥们。”我忿忿然。

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中午,秀珍的舅舅,舅妈很热情做了丰盛的菜肴款待我们三人,席间孙晓辉更是大献殷勤。孙父,孙母暗自纳闷儿子的反常行为,秀珍是背地里偷着乐,何丽装作很淑女地文雅地吃着,我则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异常艰难痛苦地用完了盛宴,我第一时间要求何丽和秀珍出去玩,本来孙晓辉也要跟着去,不过被何丽婉言谢绝了。何丽啊!何丽你真是我的恩人啊!我感激涕零。孰料何丽接着说:“小辉,晚上你再陪着我去玩,没有她们俩的份。”我和秀珍无言。

找来了两辆自行车秀珍体型较肥胖自己一个人占用一辆车子,我和何丽一辆,何丽坐在后座由我带着她三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一下午三人除了我以外都玩得很尽兴,我表面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是啊!明天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前世身死却不能相救,谁的心情能好得起来呢。背着她们俩买了一些松子,榛子,猴头蘑等山货特产扔进空间小屋,打算回去孝敬给现在的父母,我这粗心的马大哈还记得起这些,看来现在的父母在我心中的位置很高很高了。

晚上我很早就休息了,孙晓辉和何丽出没出去玩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根本就懒得答理,一夜无话。第二天三人又像头天一样骑着车子出去玩了,这次由我作向导。何丽和秀珍昨天就奇怪我为何对Y市这么熟悉。我故作神秘地答曰:“梦里似曾来过,相信我,我的梦一直是很准确的。”二人笑骂我装神弄鬼,却也没再说什么就跟着我了。

在大约的时间,三人的车子来到了那快大礁石旁边,礁石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他的斜侧脸,一脸的忧郁和无奈,怅然若失地望着河面。男子听到车铃响扭脸向我这边看了

一眼,顿时两人都惊呆了。我知道他惊呆的是我的容貌,我失神的是那男子真的是我的前世——张雷。原来我前世临死的时候看到的漂亮女孩就是现在的自己。这一刻我又动摇了,我舍不得自己的前世离开这个缤纷的世界。犹豫间秀珍对我嘟囔着什么我也没听见。这时候河的对岸传来了呼救声,张雷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跳下礁石向河对岸奔去。天啊!一切犹如电影一样重新地演绎了一遍,我疾呼:“那个男的有危险。”可是于事无补。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水底没有再浮上来,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我没有亲自下河去营救,也许是潜意识在作怪吧。

毫不犹豫拨通了120急救电话,还有生前几个好友的电话。溺水地点的人越来越多,其中就有我的前世好友。张雷的身体被打捞上来,急救人员摇头叹气把张雷的身体盖上白布单抬上车,直接驶向医院的太平间。我站在那里观察,企图看到张雷的灵魂,然而这一举动也是徒劳的。把车子交给了何丽打发她俩回家说有什么事容以后再解释,打了一辆出租车也跟着去了医院。

很快地父亲,母亲,弟弟赶到医院太平间,在外地工作的大哥大嫂也向单位请假,火速往回赶。医院开出了张雷的死亡证明,母亲哭得晕了过去,父亲也是老泪纵横,弟弟红着眼圈站在停尸台旁边一言不发。两个小时后大哥大嫂还有十岁的小侄儿也到医院看了张雷最后一眼。

这里的风俗是未成家立室的人死后第二天就发送而且死后不立碑,不象老人那样要停放三至七天。第二天参加丧礼的人不少,除了亲朋好友外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在其中我看到了被张雷救起的那个孩子和他的爸爸也一齐来了,父子两人左胸前都戴了朵雪白的小花。

家里面除了母亲和小侄儿外都去了火化场,母亲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我看着母亲木然的样子鼻子酸酸的。

“姐姐,你是我二叔的朋友吗?我二叔是个英雄对吧。”

“对,是个英雄。”我不由觉得脸一红:“不过你应该叫我姑姑才对。”

这时母亲才注意到屋子里除了她们祖孙两人外还有我的存在。示意我坐下。我急忙解释道我是张雷的朋友,母亲似乎很奇怪张雷怎么会有这样年少的朋友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这时候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家人,我不想母亲的晚年生活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心中盘算着怎么样说才不突兀,不至于惊吓着她老人家。

“伯母,您相信真的有灵魂的存在吗?”我问道。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您是否希望你儿子的灵魂升入天堂?”我又问。

母亲还是没说什么又点了点头。

不知道我何出此言,以为我在安慰她。对我说:“好姑娘,谢谢你!大娘能挺得住。”

“为了能说明这个问题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吧。”我平心静气地对母亲说,“从前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意外地出了事故身死了,他的灵魂爬出肉体四处飘荡,就这样飘啊飘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一束白光吸引到另外一个女孩身体上,这个女孩是已经昏迷一年多的植物人。”讲到这里我看了看母亲,她似乎听得很投入,逐又问:“您知道什么是植物人吗?”母亲又点头示意我接着讲。我接着说:“那个灵魂和那个女孩的的身体重新结合成一个完整的生命,当他苏醒以后融入了那个女孩的家庭,并且生活得很幸福,而且他发现他不但重生了并且还回到了过去一年内的某个时间,当他紧赶慢赶回到导致他丧命的时间和地点,还是没能够制止意外的发生。”

听到这里母亲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这跟我先头说的结论有什么关联。我站起身来走到母亲的身前,抚摸着她的膝盖和那双略显干枯的手说:“伯母,不管我说什么,您一定要平静不要激动。”顿了顿又道:“故事中的那个小伙子就是您刚刚逝去的儿子,而我就是您那重生的儿子,哦,不应该说女儿才对。”

母亲一时半会大脑接受不了,怔在那里。良久问我:“这是真的吗?”“妈,真的是我,我是你的二儿子小雷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母亲怀里,眼泪断了线似的滚落到母亲的衣上。

“我小时候和三弟去池塘边游泳被您遇到了,三弟他人机灵光着屁股就跑,就属我傻非要穿好衣服再跑,可是身上湿漉漉的着急间怎么能穿得上,结果柳条都抽在了我的身上,还有咱家在林场住的时候每天晚饭后,您收拾厨房,我们哥三个坐在北窗台听爸爸吹笛子还有……”我在母亲的耳边呢喃着。

母亲抱住了我:“孩子,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妈,真的是我,这不是梦”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我和母亲叙述着童年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这个女孩的身体也叫张蕾和我的名字很相似只是雷子上多了草字头变成花蕾的蕾,这也可能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我现在的家在本省的H市,家庭条件很不错,我现在正上高中,依现在的成绩来看考大学将不成问题。”我看见母亲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便一股脑说了一大堆。

“来,晨晨这是你的姑姑。”母亲拉住小侄儿的胳膊指着我说。

“不,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凭什么叫姑姑,还是叫姐姐的好。姐姐长得好漂亮耶!有没有男朋友啊!没有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哦!”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煞是可爱。哎呦!我的老哥老嫂哎!有这样的儿子可是够你们喝一壶的,我心里不无担忧。母亲也开心地笑了,紧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这时候去墓地的家人一齐都回来了,众人看见老太太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有说有笑,一点也没有悲伤的样子都感到很诧异。母亲没有让我解释,直接当众宣布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众人兀自不信,尤其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大哥大嫂更是不信。当下大哥询问我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童年小秘密的时候,我的回答令大哥嘴张得可以塞下个鸭蛋,末了说了一句:“哦!卖糕的,我这么多年的《马哲》,《毛思》《辩证唯物主义》岂不是白学了?”父亲好像是一时间适应不了眼前发生的事站在那里发呆,母亲在一旁数落他:“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吗?是不是许下了什么愿,你的愿望还真灵验,老天爷收走你的儿子还给你一个漂亮的女儿,看你怎么还愿。”

三弟很高兴“我是继续叫你二哥呢,还是大姐或是小妹?”“叫二姐吧。”母亲在一旁接道。三弟摇摇头道:“都不妥,你看这个….这个亲情虽然还在,血缘却断了。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你看我还没有女朋友不如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这不应该算乱伦吧。”父亲还没有来得及吭声,大哥大嫂那里已经怒不可遏:“张三,你好无耻!”三弟低下头双手捂着后脑勺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母亲在旁边嗤笑道:“还说别人呢,你们两口子问问你们的宝贝儿子干的好事。”小侄儿晨晨见事不妙,撒腿就跑,留下大哥大嫂还有父亲傻愣愣站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六章 机密 峨眉剑法

久别了的家的温暖令我好感动,给何丽和秀珍打了个电话,说遇到老熟人了,晚上就不回去住了。晚上睡觉的房间和人员安排是,父亲,大哥还有三弟在一个房间,母亲,大嫂和我在一个房间。

半年多的训练,充足的食物供给,使我的身高猛增了三厘米达到了一百七十厘米。体型更趋完美,肌肉呈流线型没有丝毫的虬起,肤色晶莹润白。美中不足的是乳房和臀部稍稍小了点,整体上看少了几丝柔媚缺了几毫火辣却多了几分英气。大嫂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羡慕地吧嗒着嘴,满眼都是小星星。母亲问我:“小蕾,你变身以后有什么不适的感受?”大嫂也问我有什么心得体会。我想了一会,回答说:“身体上的不适应主要是感觉力气变小了,再有就是每月那个来的时候带来的小肚子疼。心里上嘛,起初时总当自己是男的,言谈举止大大咧咧闹出了不少笑话,现在好多了。”母亲笑道:“那是月经不调,抓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嫂子不甘地又问道:“就没感觉出点好处吗?”我无奈地回答:“那倒是也有点,就是出门在公共场合会受到很多男士的谦让和照顾。”“这还差不多。”嫂子嬉笑地说。我心想就这点最恼人,令我如坐针毡,尤其是那些热情得过了头的更让人难以消受。

嫂子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小衫,小衫稍瘦把丰满的双乳拢靠在一起,形成一道迷人的乳沟。我嬉笑道:“嫂子,我可是你的小叔子啊,这么近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你的前胸,你不害羞不恼吗?”“很可惜哦,你现在不是小叔子而是小姑子。”嫂子得意地说。我装作若有所思:“哦,是这么回事啊,等哪天让三弟也这样看看就不可惜了。”嫂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这小妮子该打!”说着伸手袭向我的前胸。母亲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嫂子的嬉闹。说说笑笑直到很晚才熄灯而眠。

第二天很早秀珍就打电话催我快点回去,真想再多在家呆几天啊!没办法,假期快过去了学校又要开学了。临走前应我的要求一家人到了我的墓地去看一看。我的墓坐落在一处风景很美的小山谷,墓前不远处一条叮咚的小溪潺潺流过。大理石碑前没有贡品,只有雪白的花环和一大束经过一夜寒露欺凌得称不上鲜花的花了。石碑是溺水儿童所在学校募捐的,上面还有什么什么英雄的字样,“呵呵,英雄果然就是不一样。”我不由苦笑道,“不然,我的骨灰就得黄土深埋了。”望着石碑上我的照片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跟家人道别,大家都很舍不得我走,尤其是母亲怕这是一场梦,随着我离开梦就会醒来。父亲把家里珍藏的山特产拿出来让我给另一对父母捎去。我解释道:“这些我已经买了放在旅行袋里搁在同学的亲戚家,同来的还有两个同学在等着我回H市呢。爸,妈,大哥大嫂,还有三弟,我附体重生这件事只有咱们一家人知道,不要再让其他的人知道了,这事本来就匪夷所思,那边的父母我是绝对不会告诉的,那对她们没好处,只会感觉心里疙疙瘩瘩的不是吗?我会在每年的寒暑假到这里过一段时间的,对外就说我是您二老收的干女儿吧。爸,妈你们要多注意身体啊!都快奔六十的人了不要那么操劳了。”扭过头来:“三弟,咱哥仨现在只有你在爸妈身边了,要多照顾照顾二老啊!大哥大嫂你们离这里近也常回来看看。”大哥大嫂,三弟同时点了点头。母亲还是拉着我的胳膊舍不得放我走。没办法我撒娇般地对母亲说:“妈,我这不是还要圆我的大学梦吗?您就当我去上大学好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想我了就挂个电话。”说着撕下一页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递给母亲。就这样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告别了家人朝秀珍的舅舅家赶去。

到达孙家时,孙父孙母还没有下班回来。何丽和秀珍正在无聊地下着玻璃跳棋,好在那个黏黏呼呼惹人厌的孙晓辉不在家。秀珍看我回来就嚷嚷着问我这两天去哪里了。找了个理由说我有个朋友的老家也在Y市,这里我以前也来过几次,考虑到我对Y市的几分熟悉,她俩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三人到火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第二天一早辞别了秀珍的舅舅,舅妈登上了南下的列车。送站的依然是孙晓辉,这家伙一路上闷闷不乐一声不吭,直到临上车时秀珍对他耳语了几句才露出天真的笑容,和我们挥手告别。

秀珍这家伙真是属猪的,那么胖还不说只要安逸一点就想着睡觉。何丽伏在茶几上捧着琼瑶的书继续她的言情小说之旅。挨着我坐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邋遢汉子,焦黄的手指夹着旱烟在那里吞云吐雾,看到周围的人对他怒目而视,讪讪地咧嘴笑了笑掐灭了烟头。两三个小时后,在一个较大的车站上来了三个男子坐在另一侧靠背椅上,与我们这边隔道相望。

这三人身高相当差不多都有一米八几的个头,哦,靠着过道而坐的不正是一撮毛吗?幸好他没有发现我,急忙从空间取出一顶遮阳帽戴在头上,并把帽檐使劲向下压了压,使他看不到我的脸。忽然想起秀珍来,这丫头正脸对着一撮毛那边,睡得正酣。我思索如何在不引起一撮毛的注意下提醒秀珍时候,一撮毛的目光向我们这边投来,我心中一紧做好战斗的准备。孰料他似乎没有认出秀珍来,目光没有在秀珍的脸上做任何停留就移向别处。

挨着一撮毛的是一个虬髯汉子其身材要比一撮毛还要壮硕一些,面无表情。靠着车窗坐的人相比较而言显然消瘦很多,穿着过时的黑色中山装,有点鹰勾的高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镜,使整个人显得那么阴郁。三人彼此之间不看对方的脸小声交谈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喃喃自语。

尽管他们的声音很小,却逃不出我的耳朵。只听到

虬髯汉:“谭风先生你确定伤害你的人不是贵国的特工或者是龙组的人是吗?”

一撮毛道:“是的,村泽先生,中国民间的能人异士不少,那几个学生年龄还小,伤我的那个女孩也许是某个能人的后辈,我们的计划那么绝密不会走漏风声的。

眼镜男道:“事关机密我们输不起,你刚刚接受任务就遇袭,导致计划搁浅我们不得不小心而取消计划,伤你的女孩将被我们严密地调查和监视,只要证明那纯属偶然事件,计划将在半年后重新启动。”

“嗨!明白,井川先生”虬髯汉和一撮毛同时回答。

原来一撮毛的名字叫谭风,他身边的两人似乎是倭人,好像是要执行什么任务,意被我外干扰而暂时中止他们的计划。我为自己今后半年在倭人的监视下的生活而焦虑为爸妈的生命安全感到不安。至于他们是倭国的特务,会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行动早已经抛到脑后。这事情查无实据就是上报给国家谁会相信我呢?搞不好会把爸妈推向更加危险的边缘。凭我一人和倭国的特务组织斗,我在明处,敌在暗处那岂不是等同于以卵击石。有心跟随他们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秒杀,又担心打草惊蛇对爸妈的安全更加不利。想要继续听下去列车员走过来验票,三人也中止了交谈。

火车已经驶出林区,奔驰在辽阔的大平原上,铁路的是两旁一望无际等待收割的玉米。车厢内我依旧戴着遮阳帽低头伏在茶几上,不时抬眼望向车窗外,心乱如麻。秀珍还是睡得那么香,有时候还真羡慕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态度。

在抵达H市的前一站,那三人下了车我也松了口气。没有告诉再次遇到一撮毛的事给何丽,秀珍二人,这事已经和她们没关系了,没必要让她们也跟着提心吊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了,餐桌上摆了我爱吃的菜肴,爸妈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一起用餐。从旅行袋里掏出给爸妈买的山特产,爸妈很是高兴。我知道他们高兴的不是我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们,而是我长大懂事了许多。

平静的生活依旧,每天放学以后就回家,不去别人家做客也不领别人来家里。看身边的每个陌生人都象是潜伏的特务,仔细看看又觉得都不是,几天来疑神疑鬼,精神绷得紧紧地。放学做完作业就是训练,不过我感到不管怎么辛苦锻炼,身体速度已经没有什么提升了。自己动手削了一柄木剑,照着DVD在后面的庭院练起了峨眉剑。

峨眉剑法以静归静自现如来,剑法有刚有柔。柔者刚之本,刚者柔之用,若欲极刚必力极柔,刚柔相济,蛾眉之本传也。故与敌交手,未发手时,宜松柔灵活,不用一丝一毫之强劲,即松肩沉肘,虚领顶劲,外松内聚,飘然轻灵,若即若离,若假若真,寓随时变化之机而以意示形。身形似箭,嘎然而止,步到手到者,必是周身之劲。意在形内,以意催力。先成步而后发拳者,定是一臂之力。步不至,招无功;面不过,手必空。临敌时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其外形如三春杨柳,步如风摆荷叶,玉女挪莲,形飘飘而迷离。

每天上学,放学,练剑。日子匆匆而过,淡忘了潜伏在身边的危险。寒假到了,借用同学的手机给远在Y市的父母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告诉他们课业较重寒假就不回去了。春节也呆在家里哪里都没去,婉拒了两位死党邀我出去玩的请求。因为我发现了空间小屋和意识之海的更多秘密。

空间小屋可以放置活物,这一发现令我兴奋不已,细想想也对我的身体都可以进去,别的生命为什么不可以呢。可是空间小屋里没有空气啊!经过多次的试验我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空间小屋里的时间相对于外面世界的时间静止。也就是说外面世界已经百年千年,空间小屋仍然还是那一瞬间。放入空间小屋的动物随着时间的停止,心跳,呼吸,新陈代谢都停止了。当我的身体进入空间小屋时,里面的时间又与外面同步了。与之相反的是意识之海,外面的时间相对意识之海之内的时间是静止的

这些发现意义实在太大了。就拿空间小屋来说,往小的说放入里面的食物可以不限量的,永久的保鲜。往大了说可以挽救生命。至于意识之海嘛!你想一想在考试的时候,遇到一道难题暂时想不到答案,就沉入意识之海慢慢地想,想好之后再走出意识之海来解答。这样对别人来讲只有两个小时的答题时间的试卷,我可以用两天,两月甚至两年的时间来解答,你说这作用大不大呢?(乌鸦:你心术不正,强烈鄙视你)

以前我送入空间小屋的物体的质量最大也就七八十公斤,现在可以达到三百公斤。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以使这种能力增强,是精神力吗?可是精神力的增加靠什么来锻炼,我非常想知道。

正文 第七章 客串女主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五一”。高二学年组的学生会成员,以班级为单位,自发号召旅游活动。有鉴于这可能将是整个高中生活最后一次大型团体活动,积极响应的人很多占了整个高二学年组总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以绝对优势通过。我们高二三班此次目的地就是离H市二十三公里的古大金帝国的遗址所在地——阿城。公元1115年,女真人杰出首领完颜阿骨打在这里建立了声威显赫的大金帝国。女真族就是建立大清王朝满族的前身。南宋名将岳飞元帅的老对手金兀术就是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也有说是第六子)。女真族是一个强悍而又韧性十足充满智慧的民族。

从时节上算五月已是初夏,可是塞外名城阿城依然是春天,五月的阿城,草泛鹅黄,春雨滋润,如画如诗,除草插秧,农田里一片繁忙。下了汽车同学们有的在原野间兴奋地大声呼唤,有的埋锅造饭,有的戴着MP3躺在毛茸茸的草地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自然。我也跟着多数人跑向不远处的电影拍摄现场。

现场正在拍摄一部名为《侠女》的古装武打电影,女主演穿着古装,美得超凡脱俗,腰间系着钢索滑翔在空中如凌波仙子,不少男生都看得痴了。突然女主演一声尖叫从钢丝上滑落到地面。事出突然没人能来得及解救,即使我冲了上去可还是晚了一步。女演员的右小腿明显是骨折了,尖锐的骨折断面几欲穿破皮肤而出。疼得她在草地上翻滚,额头,鼻尖渗出汗珠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我暗暗为她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表示钦佩。所有人都懵了,现场鸦雀无声。剧组有粗通医务的人员闻讯赶了过来,做了一番简单处理然后等着120急救车的到来。

那个胖胖的导演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述说这边发生的事情。电话那头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几欲震破了胖导演的手机。胖导演垂头丧气地收起电话,无奈地看了看四周的围观群众,最后把目光又汇聚到女主演的身上,意外地发现了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连忙喊来孙副导演:“孙哥,你看那个女孩怎么样?”说着用手指向了我。孙副导演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到了我,目光一滞继而露出兴奋的笑容。

此时我正在和女主演说话,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来减缓疼痛。(乌鸦:哼!说得好听,还不是想泡人家大美女。张蕾春风得意:怎么眼馋啊!)女演员叫苏可欣,正在筹集为白血病的哥哥做手术的费用而拼命赚钱,更加赢得了我的对她的尊重。两位导演来到了我们身边又重新问候了一遍饱受疼痛折磨的苏可欣后,向我道明来意,问我可否代替苏可欣上镜一试。

说实话,青春年少谁不想出名呢,关键是那样的机遇太少了,现在机会就摆在我面前,我不想就此坐失。回头看了苏可欣一眼,苏可欣也是满眼的鼓励。导演拿出了厚厚一大装订本:“这是剧本你看一下。”望着厚厚的剧本我感到头皮发麻:“这里都是台词吗?我看我还是算了。”孙副导演看着我的表情不由得一乐:“看,把你吓得,现在拍的是外景,台词不多,我先跟你说一下剧情。”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明朝末年一个为官清廉姓蓝的官吏因得罪了奸人而被陷害冤死在狱中,妻子被奸杀,十四岁的女儿蓝灵儿也遭强暴,所幸遇到了峨眉山的惠清师太所救并拣得一条性命,被惠清师太收为留发弟子。这是这部戏的前部分已拍完,并且拍摄得很完美。在峨眉山习得峨眉剑法三年,下山为父母报仇,一路上行侠仗义杀了不少穷凶极恶的歹徒,终将仇人追杀至白山黑水得以雪恨,以及和指腹为婚的青年秀才汤某的感情纠葛。现在拍摄的正是追杀仇人与塞外的镜头,也是最耗费时间的重头戏,看你的表现了,希望不要太逊于先期的小演员。”

“你别听他说的那么吓人,哪有那么难,放松一点,没事的。”说完瞪了孙副导演一眼。哈….听完我不由心中一乐,这简直是为我编写的剧本。来到临时更衣室更换了戏服后,化妆师进来为我化妆,我坐在椅子上,化妆师左端详右看看临末了暴了一句粗口:“靠,这还用化哪门子的妆。”当我手持一柄宝剑背于身后,走出更衣室,在场所有人包括场外的同学都惊呆了:“嗨,那不是咱班的张蕾吗?什么时候当上了演员,你别说她还真像那么回事。”两位导演相视一下,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希望的火花。

武术指导王军应导演的要求为我指导武打动作和身悬在钢丝上应作动作。我想到了当今一些国产的武打片,千篇一律的轻功,那轻功高得真可以,二三十米的大树一跃就能蹦到树尖,打斗的两人在树尖上腾飞,毫无必要地翻转身子把空门留给对方,更可笑的是对方居然不趁此出手也跟着翻转身子实在傻得可以。弄得花里胡哨的,叫人看了生厌,有鉴于此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谢绝了王军的指导,凝神静气右手握着宝剑在场中央的空地上表演了一套峨眉剑法。峨眉剑法未发手时,宜松柔灵活,不用一丝一毫之强劲,发手时,则迅雷不及掩耳极刚极强。其要义:神要静,临敌不能静,有招也无用。气要稳,临敌不能稳,出手也不狠。心要狠,出手莫留情,留情必不赢。机要准,见机莫迟疑,迟疑来不及。手如三春杨柳,步如风摆荷叶,出手似闪电,发力如雷霆,静如处女,动若脱兔,一路剑法展示出来,既显得轻松淡雅又让人感到凌厉的杀气,两者之间丝毫不显得相互矛盾不协调的感觉。

良久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同学喊:“张蕾你太帅了!”又有同学嚷道“张蕾是女生怎能用“帅”来形容,应该是太靓了才对,哦,好像也不对。”两位导演和众演职人员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最夸张的是王军,一个魁梧的大老爷们竟然激动的流下眼泪,握着我的手:“我终于找到了知音了。”原来这个王军自幼酷爱武术,曾在少林习武三年,练就一身硬本领。后来参军隔年又进入特种兵营在一次执行任务当中不幸负了伤,落下点残疾不得不退役。退役后干了两年保安,又经人介绍进入了电影公司当上了武术指导。他也对中国现代的武打电影感到痛心,无奈他的演技太糟糕最多只能当当配角,于是自发地选一些资质好的贫困孩子进入电影公司打零杂糊口,平日里教他们武术。就这样几年下来他培养了一批优秀的替身演员和功夫小生。

他向导演建议把真功夫融入电影,导演也是无奈地说既会功夫又善于表演的人哪那么容易找,像我们这样的电影公司根本请不起成龙,李连杰之类的大腕影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拍一些诸如《十面埋伏》那样的烂片子还美其名曰视觉盛宴,演员一点功夫也没有,只是靠武术指导设计的动作像舞蹈一样的表演,简直是侮辱国粹。导演的一番话也说进了王军的心里,产生了共鸣。从那以后王军更加埋头培养弟子,这部影片的反面角色就是由王军的出色弟子担任的。

我有力地回握了一下王军的手:“王教练你就瞧好吧!”我转过头去,问副导演:“孙副导演,这场打斗在整部影片占用多长时间?”孙副导演不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总共分了两场,一场是在这边你杀了两个喽啰三个保镖,历时八分钟,第二场是在那边的树林边你杀了奸人的两个心腹保镖和奸人历时十分钟。”“哦是这样啊!时间还够长的,看来待会儿上镜打斗时难的不是如何能赢,而是如何放水而不被别人看出来。”我心中暗自盘算。笑着对导演说:“一会把两部摄影机按照预定的位置摆放好,告诉摄影师精神集中点争取一次拍成,我不想武打镜头有过多的剪辑拼接,不按我说的做的话你们就另请高明吧!”看我说得如此霸道不留情面,两位导演苦笑着答应了,他们不知道我哪来那么的大的自信。

走到演反面角色的几个人当中,弄清了谁先在第一个场景中被“杀”被我的剑刺中什么部位,谁在第二个场景当中被“杀”谁最后被“杀”后,告诉他们;“一会在打斗中不必按照武术指导设计的动作而演,尽情发挥你们的能力攻击我,不用担心我不会受伤,想让我受伤你们还不够格。”

后面的话纯属刺激他们的自尊心,故意让他们发怒,这样在稍后的表演中他们会全力以赴,使武打场面精彩一些,不至于死气沉沉。

先前这几个人看了我的剑法表演打心眼里表示赞许,谁知这小丫头片子自以为学了几招拳脚就不知天高地厚,实在狂妄得可以,今天拼着不拍片也要好好教训她一顿,都暗暗捏紧了拳头。

“开拍”随着导演的一声轻喝,我冲入了几人当中施展峨眉剑法,把那些套路全部拆散,见招拆招,随机应变。只是这些家伙的动作实在太慢,在我看来仿佛幼儿园的孩童在呀呀学步,但又不能快点结束战斗,郁闷得很。只能放慢自己的动作,行走于刀光剑影之间,空出来的时间琢磨着如何把动作做得更潇洒飘逸。那几人见我果然有两下子,顿时收去了轻视之心,纷纷使出了自己的绝活。果然感到了压力增加了,我也跟着提升了一点速度,立时觉得压力降了下来,在算计好的时间平均每两分半中“杀”一人。进入第二场景后由于对手少了近乎一半,我不得不再次放慢速度做起表演来。心中暗狠王军怎么统筹时间的,这第二场敌人的数量减少了近一半,打斗时间却反而增加了。

其实这不怪王军,当时考虑到主角是女流,体力有限,在他的计划当中主角在进入第二场景时体力严重消耗,之所以能够胜利到最后,凭借的是机智和求生的欲望。按照计划最后和奸人打斗这场戏应该是五分钟。时到如今场上的时间都掌控在我的手中,那个扮演奸人的正是王军的得意弟子,这家伙斗得兴起忘了这是在拍戏,从腰间解下一条软鞭来重新投入了战斗。鞭子这个东西很不好学,可若真的学好了也端的是神鬼莫测,这个家伙显然有了几分火候,我若提升至六成速度可以秒“杀”他,可是那样有可能给观众的视觉产生残影效果,与剧情不符,更担心惊世骇俗。令人郁闷的是我这把剑是道具,就是象收音机天线似的能伸缩的那种空心剑使不得真劲。而这个家伙使用的是货真价实的鞭子,偏偏这个家伙是个武痴,那个鞭子一个劲地往我的剑上招呼,丝毫没有意识到我使用的是道具剑。我又夸下海口说一气呵成,不希望有剪辑和拼接,要不我非叫停不可,找把真剑教训教训这个木讷的家伙。

为今之计只能凭借速度优势进行躲避,还要故作潇洒,自己都觉得无聊,虚伪。算算时间差不多到了,稍稍提升了一下速度,欺近他的身边,心里祷告着不要产生残影效果。这个家伙猛然发现我鬼魅般攻到他的身边,大吃一惊使出浑身的力气扭腰侧身躲避,恰好露出血囊所在的位置给我,机不可失一剑刺穿血囊,然后拔剑动作干脆利落,鲜血抛飞。这家伙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本来演绎到这就算很完美了,这个家伙倒下装着死去就OK了。孰料这个痴人单膝点地说:“师傅收下我吧!”我回头对着两位导演无奈地耸了耸双肩。这个家伙这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躺在地下装死。现场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声,继而传来了雷鸣般的掌声。两位摄影师从摄影机上跳下来互相拥抱:“太爽啦!拍这样的功夫片简直是一种享受。”剧组人员兴奋地往天空扔帽子,几个扮演反面角色的演员高兴的把我把我抱起抛向空中,再落再抛尽情发泄着心中的兴奋全然忘了我是个女孩。围观的同学们也在为我欢呼。王军站在角落里流泪,他流的是幸福的泪水,因为他仿佛看到了中国功夫片的未来。

虽然最后出现了一点小状况,只要补拍最后一两秒的镜头就可以了,那点瑕疵就把它作为拍摄花絮献给观众会更加显得有人情味儿。胖导演在拍摄完成后第一时间给制片人打了个电话,汇报这边的盛况,制片人也很高兴,大加鼓励。

计划半个月的追奸武戏拍摄被我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搞定而且还那么完美,为导演节约了大量的时间和拍摄成本。两位导演怎么能不喜出望外,大家纷纷建议晚上开个庆功会。王军对我那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他知道诸如,成龙,李连杰拍功夫片的时候也要进行武打设计。因为如果不事先设计好动作,在对战双方在实力相差不是很大的情况下,斗战的场合会比较混乱,分不清主次,杂乱无章,会给观众一种眼花缭乱不知看哪里好的感觉,而且在拍摄过程中容易出现受伤事件。不预先设计好动作,还要拍好片子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主角的实力远远高于配角的实力,完全能掌控对战局势,就象大人哄小孩子一样,玩弄对手于股掌之间。那几个配角都是他的徒弟,对于他们的实力王军是心中有数的,如果他们全力围攻王军,王军就是在全盛时期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补拍了最后的镜头,剧组人员完成了全部的关外戏,明日返回关内。胖导演在宴席上说了一个很现实也很令人头痛的问题:“小张啊!武戏拍完了,整部影片的先前制作也就完成了。文戏由苏可欣小姐在关内的时候就拍完了,虽然你和苏小姐酷似,但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影片资料交由上一级审核,如果不能通过审核,苏可欣的那部分文戏将有可能删去,由你重拍,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基于这种情况片酬的分配问题还有待研讨希望你能理解。”“片酬不是问题,不管文戏是否重拍,我分文不取,我的那份直接划到苏可欣小姐的身上,倒是我目前还是个高中生根本没学过表演,那段文戏真有可能演不来。”我有些忐忑地说。

“哇,不要片酬”满座皆惊,倒是忽略了我后面的话。我强调了一句:“不是不要片酬,而是要把所得的片酬送给苏可欣小姐,因为苏小姐比我更需要这笔钱。”事到如今钱对我已经不重要,弄到钱的方法很多,比如在北方的夏季大量收购青菜放进空间小屋,到寒冷的冬季时再以高出收购价两倍的价钱卖出,还不抢破脑袋啊!要知道那些反季蔬菜可都是应季蔬菜的十倍价啊!再如从南方收购那些低价的不易运输和保鲜的美味水果拿到北方高价卖给富人,简直跟捡钱一样容易。只有王军等少数了解苏可欣家庭状况的人才知道我的苦心,带头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息。王军是彻底地被我折服了,在他心中我是圣女一样的存在。

胖导演最后说:“既然这样,小张你就等我们的电话吧,如果需要重拍的话我们尽可能地给你提供方便,争取早日拍完而不影响你的学习,你看怎么样?”“如果需要重拍的话我尽力而为吧,只是担心会演砸了,毕竟我没有学过表演。”孙副导演鼓励我说:“表演艺术需要有天分的,以你的聪明,灵动我看好你,努力吧!”“小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武艺啊?”田生讨好地说。这田生就是拍摄到最后出洋相的那个家伙。王军狠狠地在他的头上来了个爆栗。“哎呦!大师傅你弹我的头干嘛呀?”田生委屈道。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这还真是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家伙,看他痴迷武术的样子还真想教他点什么。可是总不能让他象我一样训练吧,那样的话他十辈子也不会出什么成绩,就算把峨眉剑法教给他,也不会有本质上的提高,况且峨眉剑法不适合男子练习。思来想去,终于想起被我放在写字台下层抽屉的《达摩洗髓易筋经》。这本书肯定适合他,因为他师父王军就出师于少林。想到这里就对他说:“教你功夫可以,不过我还是个学生没时间教你,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在我身边算怎么回事,这样吧,看你心诚把我当年修炼的武功秘籍给你,能不能参悟出其中的天机就看你的造化了,另外也不要叫我师傅,功成之后帮我做三件事就行了,你放心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同时心道“练不成我就说你资质愚钝,练成了我就赚大发了六块钱就让一个武功高手为我做三件事,哈哈!”

“多谢小师傅成全,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三百件都成!”田生激动地就要跪拜,王军也听得双眼直放光。我觉得他们的武侠小说是不是看得太多了,殊不知我今天带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强烈了。急忙阻止田生的跪拜并说道:“秘笈现在不在我的身上,待会和我回家去取。”宴席上大家畅所欲言,散席后大家相互留下通信地址和电话号码,人家两位导演直接递给我名片。相互道别后我带着田生回到H市取《达摩洗髓易筋经》。当然不是直接把他领进家里做客,因为我还要顾忌那些倭国特务。对于我的待客之道田生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在他来看非寻常人就要行非寻常事。

正文 第八章 噩梦 拆弹

晚上躺在被窝里想着白天在拍摄现场发生的事情,大大地风光了一把,着实很兴奋。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美女演员苏可欣,不仅人生得美,还有一颗坚强倔强的心,尤其是为了她哥哥的手术费用而拼命赚钱的举动深深打动了我。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白天一整天遇到的都是高兴的事情,夜里却做了一个真实感极强的噩梦。一上午都沉浸在可怕的噩梦当中,好奇的同学们问我怎么当上了演员,又怎么会功夫,可是我没心思理会。

噩梦里一个月圆之夜,一辆限量版的哈雷机车高速行驶到H市一家电影院门前戛然而止,从车上跳下一个黑色穿风衣戴墨镜的魁梧男子,右胳肢窝夹着鼓鼓溜溜的黑色皮包,快速走进电影院。观众们都沉浸在电影的情节当中,没人注意黑风衣的到来。只见他把黑皮包悄悄放在人群当中,转身离开,走出电影院跨上机车,待听得电影院内的爆炸声后发动引擎绝尘而去。黑色皮包被炸得粉碎,皮包附近的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惊慌的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乱作一团,几个倒霉的家伙没有被炸死反倒是被疯涌的人践踏而死。

天亮后,满街的人面无表情犹如行尸走肉,见到健康的人就咬噬,被咬伤的人几小时后如丧失了灵魂一般的僵尸去噬咬别人。一周后整个H市变成一座死城。是我恐怖电影看多了吗?可是我附体重生后,除了一部李小龙的电影外没看过什么电影啊!为何梦境会那么清晰,那么真切就像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件一样,难道这暗示什么吗?或许真的是预感吧。生化……生化部队,七三一细菌部队,倭寇的七三一部队。谭风,村泽和井川三个人在火车上所说的半年后实施的计划就是这个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实在太恐怖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老师讲什么根本没有听进脑子里。月圆夜那是个月圆之夜,掏出手机查了一下万年历,得知今天是五月二日农历四月初八,那么距离现在最近的月圆之夜应该是公历的五月八日到十日这三天,算一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想到这里心安了许多。

下午放学后回家,没有心思练剑,骑着单车在道里区四处逛,寻找与梦境像似的电影院。五月的天昼长夜短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回家,就这样每天放学后都去寻找,远的街区直接打车去,到了地方找个无人的地方把单车从空间小屋拿出来骑着单车接着找。寻遍了H市所有电影院已是五月六日晚上,总共找到有三家与梦境像似的电影院。拿出已拍照好的那三家电影院的外观照片,进行仔细的对比排查生怕弄错,最终确定了其中一家。

看看手机日历已是五月七日,今早接到胖导演的电话,说苏可欣的那段戏要舍去重拍,要我尽快动身到浙江东阳。经过一番商议,胖导演终于答应我可以晚去几天但最晚不能超过五月十一日动身。

此时在H市附近一个小镇一幢别墅里。“谭风先生,病毒的样本丢失了一份,有可能落入贵国的间谍手中,如果病毒样本真的落入贵国手中,那么抗病毒血清会在半年内被研制出来,我们的计划就会破产,总部不愿意打这个赌,决定提前行动,希望你这次不会失败。”井川的庞大身躯坐在真皮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烟,面无表情地说。虬髯男村泽象铁塔一样直挺挺一动不动地站在井川身后。这两位的身高在倭国人当中绝对算得上是巨人了。谭风恭恭敬敬地站在井川的对面半哈着腰:“是的,尊敬的井川阁下,谭风一定会尽职尽责完成任务。”井川接着说:“如果这次计划成功,那么每一支抗病毒血清就可以卖给贵国一万人民币,社里就会发一大笔财,我们社就有与国内最大财团抗争的底气,对于咱们来讲就是有花不完的钱,另外据查伤害你的那个中国女孩的确不是贵国国安局的人,随你怎么处置都行。”谭风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底淫笑了几声。

谭风走后,村泽问道:“井川阁下,如果谭风的任务失败了,我们还要收留他吗?”井川气道:“动动你的脑子,以谭风的身手和经验,失败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失败了那就说明他的身份暴露了,你说暴露身份的人我们还能要吗?我们现在就定好五月十日的回国机票,任务失败我们就立刻回国”“是的,阁下,我只是感到惋惜,谭风的身手在咱们国内可是超一流高手啊!”村泽依旧神态恭敬地说。

五月八日晚我焦急地守候在电影的门口,不时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虽然今天是农历四月十四不是真正的月圆之夜,但天上的月亮已经很圆了而且天空晴朗月色皎洁,我有一种预感这事一定会在今晚发生。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传来,与梦境中一样一辆哈雷机车停在了电影院门口。车上跳下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墨镜的高个子男人走进了电影院,我如狸猫一般紧随其后跟了进去。眼看着那男子把鼓鼓溜溜的皮包放在人群当中转身欲走,我冲了过去,没有理会那黑风衣男子直接奔那黑皮包而去,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确定那皮包当中是定时炸弹,而且炸弹爆炸后会把病毒传染给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黑风衣抓住我的肩膀,我转过脸向黑风衣看去,虽然剧场内很黑可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颊上的一撮毛。一撮毛谭风出手如电,强如虎钳的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强大的手劲使我痛彻心扉。谭风狞笑着:“你不是出手很快吗?现在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快速用右脚朝他的下阴踢去,谁知我快他更快,用双膝夹住了我的右脚脚踝。“妞儿,你还真下得去手啊!,把它弄坏了,待会儿谁还能给你带来快乐。”谭风更加得意地淫笑。蓦地,他发现他手中的我凭空消失了,只剩下掉落在地面上的衣物。正错愕间只觉得颈部一凉,一把军刀凭空从空间伸出从他的颈动脉划过,箭一样的血喷涌而出射向他附近的观众,造成一阵骚乱。这时候掉落在地上的衣裤被我捡起,不拣不行啊!那里有我的内衣内裤,不拣的话散场以后被工作人员看到女孩子的内衣内裤指不定有什么想法呢。

谭风双眼中充满着惊愕,不信和绝望仰天摔倒渐渐的失去了生机。顾不得这边的骚乱,我急着去寻找黑皮包,却发现黑皮包不见了。抬眼向人群中寻找,发现一个男青年夹着黑皮包朝角落奔去。“不知死活的贪财鬼,那是潘多拉魔盒它会把你送进地狱的。”我心中恨恨道,朝那男青年跑去。到了跟前才发现那个男青年已打开皮包,左手握着高亮度手电筒右手拿着剪刀,聚精会神地查看炸弹的电线布局。炸弹的LED液晶屏上显示的时间是一分四十二秒,男青年仍然耐心地审查炸弹的电路,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沉着,冷静。他用剪刀剪短了其中的两条线一红线一黄线。液晶屏上的灯熄灭了,男青年露出了一丝笑容。“哦,原来他是个拆弹专家”我心想。突然地液晶屏重新又亮了起来,时间显示的倒计时迅速地数到了六秒,紧接着又数到了三,男青年一惊,瞬间脸上露出了绝望。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移身到男青年身边,迅速抓起装着炸弹的黑皮包扔进空间小屋。男青年闭着眼睛等死,良久意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睁开眼睛寻找炸弹却发现炸弹消失了。

男青年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国字脸剑眉星目鼻直口方很帅气。回头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呆在了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似乎觉得那样看我似乎很不礼貌讪讪地笑了笑。“那个…那个你看到我的皮包了吗?”男青年结结巴巴地问我。我依旧笑眯眯地说:“皮包放在我这里暂时不会爆炸。”男青年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警觉起来:“你是谁?你都知道些什么?”“这也是我想问你的。”我依旧笑呵呵地说。这时候剧场内部骚乱声更大了有人大喊:“死人了,快报警,有人被杀了!”

男青年用非常清澈透明的眼睛注视着我问:“那个放炸弹的人被你杀了?”“很聪明答对了,加十分。”我还是笑嘻嘻。

“请问小姐,你是国安局的人吗?”

“为什么要我先回答?”

“女士优先嘛!”男青年得胜地笑了笑

“算你赢一局,我是学生不是什么国安局的人。”

“那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人在这里下炸弹?”

“这算是我的特异功能吧,当有重大危险发生时,我就会有预感,很强烈的预感可以感知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男青年听到我的话后眼睛一亮:“这么说我们两人的异能还真像似。”

我收起了笑容冷冷道:“咱俩要是这般态度的话就没必要谈下去了,我先前说的没有一句谎言,炸弹的事情就有我自行解决了,你放心,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不会做出有损国家的事来,如果你是为国家办事的特殊公务员,那边那个被我杀死的投弹人的麻烦事就有你帮我摆平了吧,就算是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咱们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假如不是的话就由警察来处理吧,相信这辈子也没有能力查出真凶,再见。”说完疾步向电影院的门口走去。

男青年尴尬地站在那里,他没有想到刚才还笑嘻嘻的女孩说变脸就变脸比翻书还快。想想自己刚才还沾沾自喜以为凭自己的英俊外貌色诱女孩,套问出女孩的秘密,还真有些不知廉耻。想想女孩的异能可以在不动声色杀掉穷凶极恶的投弹人,如果为国家拉拢这样的人才该是一件多么有功德的事啊!如果今后能和这么美丽的女孩并肩作战那又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如果能得到女孩的垂青那该……想到这里快步跟了出去。

“小姐,请留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去那边的咖啡店喝一杯咖啡如何?”我仍然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男青年急了,又快速跟了几步:“请小姐赏个光吧,我会拿出我的诚意的。”我止住了脚步仍旧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嗯,那就前面带路吧。”

一家充满北美风情的咖啡店里,我静静地坐在靠窗的高背软椅上,一边悠闲地品着香浓的咖啡一边倾听着男青年的自我介绍。男青年叫林世杰,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八十三公斤,家住……我及时打断了他的话,照着这趋势恐怕喜欢某某明星,偏爱什么颜色的内裤的话都会搬到台面上来。我从容地对他说:“我叫张蕾,是个高中学生,有点特殊能力,我知道林先生的身份也不一般,我没有打探他人隐私的嗜好,只是想通过林先生的背后的势力来销毁那颗生化炸弹。”林世杰的脸上瞬间变换了好几次,心如石沉大海。在他认为对方肯定没有把他看在眼里,自己似乎自作多情了。但仍然故作潇洒装作无所谓:“但不知张小姐有何吩咐?”“找一处坚固的密室或者废弃的矿井就可以了。”我面色稍有缓和回道。又补充了一句;“在炸弹爆炸后,向密室里通入过量的氯气或者氯化氢气体就没问题了。”

林世杰惊奇地问:“炸弹不是被你拆除了吗?病毒制剂只要放入强酸,强碱或者高温的环境中片刻就能解决了吧,还要这么麻烦吗?”我不无揶揄地道:“炸弹的电路部分已经逻辑锁死,我可没有你这拆弹专家的本领,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我只是用我的特殊能力,暂停了炸弹周围时间的流动。”林世杰闻言先是脸涨的红红,继而无比震惊,能控制局部空间的时间流动,这样的异能太恐怖了,简直是闻所未闻,也难怪人家看不上自己。如此动人心魄的美,超凡脱俗的气质,掌控时间的能力,她一定不是凡人,或许这苍茫寰宇中真的有九天仙女也说不定。

“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一定满足你的要求,我这就带你去,我的车就在外面,电影院杀人事件会有人出面摆平。”林世杰的座驾是一辆军用吉普看上去很新,车内的布置简洁明快,干净利落,甚至方向盘上连吸汗的把套都没有。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我才感觉到这部车子的不平凡之处,从时速六十公里加速到一百六十公里仅用了五六秒,也因此产生了极强的推背感。看着我的表情林世杰有些自豪地说:“这是我自己改装的双涡轮增压发动机,不过在高速上跑有点屈才了,辽阔的大草原才是它展露雄姿的舞台。”一个多小时的奔驰后,车子下了高速几经辗转来到了一个化工厂院内。

这时候已是子夜十分,接待林世杰的是该厂的厂长刘国瑞,今天的干部值班正好轮到他。林世杰向他出示了证件,刘厂长仔细看后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等候差遣。“是这样的,我们奉命要销毁一颗带有病毒的炸弹,想用一间坚固的密室,炸弹爆炸后还需要向该密室通入强酸或强氧化性气体,不难办到吧。”林世杰开门见山地道。刘厂长拍着胸脯自信地说:“没问题,这里有绝对密封的钢筋混凝土密室,我这就带您二位去。”

三人来到了密室门口,看了一眼沉重的大门,我问刘国瑞:“刘厂长,这大门完全关闭需要多长时间?”刘国瑞不加思索地答道:“五秒。”林世杰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又跟着问道:“假如只开一尺宽的缝到完全关闭需要多长时间?”刘厂长道:“两秒。”林世杰看着我道:“恐怕来不及吧,他最清楚当时的情景,恐怕只要一撤销时间上的控制,炸弹会立刻爆炸。林世杰转头又问刘国瑞:“刘厂长,有没有大门关闭更快的密室?”刘国瑞摇头道:“这里是最先进的了。”林世杰看了看我无奈道:“张小姐,你能多等几天吗?我一定会找到合适的地方。”

空间小屋的时间是静止的,可是我进入以后时间又恢复流动,如果哪天我遇到危险到空间小屋躲避,留在空间里的生化炸弹爆炸,那岂不是糟糕,就算炸不死我,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空间小屋弄得乌七八糟。想到这里我迈步走进了密室,回首让刘国瑞把门关上,密室的门是由微电脑控制的很精准。几秒后大门彻底关严了。林世杰愣在那里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即使密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沉闷的爆炸声还是从密室中传出来,大理石地面也跟着震动了一下。下一刻我从容地站在林世杰和刘国瑞的身旁仿佛手上有灰尘一样相互拍打几下轻松地说:“一切搞定,刘厂长向里面输入氯气吧。”

刘厂长依言向控制室走去,剩下林世杰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看他那痴样我心里特满足,佯作得道高人的样子:“崂山道术听说过吧,这就是穿墙术。”一小时后,刘国瑞从控制室内兴奋地走出来:“探测数据表明所有病毒全部被杀死。”林世杰用力握着刘国瑞的手说道:“对于刘先生的积极配合,我会如实地向上级禀报。”刘国瑞闻言后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嘴里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回城的路上,林世杰讨好地问:“张小姐,哦,不张仙姑,你看这崂山仙术我能学吗?”我听了心里乐开了花,感情这家伙还信以为真了,脸上却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道可道,非常道以你的资质学几样法术应该不成问题,不知你想学哪样法术啊?”林世杰闻言喜出望外,他没有想到我真的肯教他法术,原以为还千难万难呢,于是道:“就学那穿墙术吧。”心话:有了这穿墙术,今后的工作还不是如虎添翼。想着未来的荣誉,不由陶醉在自我的世界当中。我摇头道:“不可,不可,法术不难学,只是林先生的人品让人堪忧,学了法术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将要贞洁不保。”说罢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我在拿他开涮,林世杰一脸的丧气郁闷地开着车子,闷声不吭。看他那糗样也怪可怜的,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崂山道术而是我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他的脸色才稍稍好了点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五月的天早就大亮了,已经能看到早期晨练的人们。感觉林世杰这人还不错,互相留了电话就回家了。林世杰站在车外看着走进家门的少女,心里叹息着这是一个多么神秘的美丽女孩,自己和她这辈子恐怕是有缘无分了。

回到家里一点困意都没有,想起和谭风的遭遇战,看来自己的攻击速度还是不够啊!胡乱地挥舞了一会军刀,妈妈已经起来做饭了:“小蕾,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啊!姑娘家家的整天舞刀弄棍像个什么样子。”我笑嘻嘻地说:“妈,落伍了不是,这是国际新潮流,女人得先学会自卫。”“没听说过,就你的理由最多,有功夫多看看课文。”“是,老妈,我这就去看书。”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背着书包向学校跑去。今天有几件大事要办,第一就是向学校请几天假,第二是订购去浙江的机票。在高二学年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我向班主任宋立平提出了请假的申请并如实地交代了请假的原因,内心颇为忐忑。宋老师为人和蔼可亲笑着说:“五一劳动节在阿城发生的事我也看到了,你的成绩也很优秀所以只要你合理安排时间去学习,这件事老师支持你。”“耶!太好了,没想到老班这么通融真是始料未及啊!”我的内心在狂呼。当我走出办公室。高二一班的班主任说:“我说老宋啊!你是不是太纵容学生了。”宋立平起身到饮水机旁倒了杯白开水微笑着说:“若是别人我肯定不给这个假,张蕾这孩子我放心。”

把书包扔进空间小屋,走出学校坐公交车来到了机场。查看了一下航班时刻表,给胖导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半到达杭州,又问了一下苏可欣的手机号码并得知她还在H市的南岗区的一家骨科医院。预购了明天上午九点二十的机票,并打出租车去了那家骨科医院。

正文 第九章 看望朋友

骨科医院206号病房苏可欣右腿裹着石膏安静地半躺在病床上,背后靠着洁白的被子。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刚刚削好的苹果。一名现役军官坐在病床边依旧默默地削着苹果。“刚,不要再削了,陪我说说话嘛!哥的手术费已经筹集得差不多了,就差配对的骨髓了,这也不是着急就能成的事。”苏可欣深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军官。这年轻的军官叫赵刚是一名陆军中尉,二十四岁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是很精干,相貌一般却是那种很耐看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和苏可欣从小就是青梅竹马都是从偏远农村走出来的年轻人,苏可欣患病的哥哥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赵刚闻声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右手拎着满满一兜子营养品,左手握着一束康乃馨,对着站在门口的赵刚浅施一礼:“请问苏可欣姐姐在这里吗?”说话的同时一双秀美的双眼环视了病房内的诸位病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苏可欣的身上,笑吟吟地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兜子,细心地把手中的花插在床头柜上的空矿泉水瓶中说道:“苏姐姐感觉好点了吗?”

整个过程赵刚都一直呆呆地站在病房门口忘记了顺手把门关上。病房里低声说话的几个病号都停止了交谈,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锁定在刚进来的女孩的脸上,过了一会又齐刷刷地看了看病床上的苏可欣。良久,有位照顾病号的大婶奇道:“象,太像了,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小苏,她是你的双胞胎妹妹?不过,又不大对劲,她顶多也就十八九岁吧。”

不用多说,那刚进来的女孩就是我张蕾啦。苏可欣早在阿城拍电影的时候就吃惊于我和她容貌的酷似,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妹妹从小就被领养到外地,如今又重逢了。苏可欣微笑着把我让在刚才赵刚坐的椅子上,对众病友道:“她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这时赵刚才缓过神来,心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人,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苏可欣把赵刚叫到跟前,为我和他做了一番介绍,我才知道这赵刚是苏可欣的未婚夫,正好在H市某军区服役。

胖导演早在离开东北的时候就到医院看望过苏可欣,并告诉她我把片酬都转让给了她。对此,苏可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尽管感觉彼此很投缘但毕竟是萍水相逢,接受这份恩情心里难免有些惶惶然,不接受吧,自己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需要这笔钱拯救自己的亲哥哥。人道是大恩不言谢,可是总不能不吭声无所表示吧。

“等到可欣姐姐成为大明星时再还钱给我吧,不过到那时候我要收取利息的哦!”我笑嘻嘻地对着二人说。赵刚忙不迭地道:“一定,一定。”“利息就是我喝你们两位喜酒的时候不用拿新婚贺礼哦!”这话自我感觉说得有水平。苏可欣听了之后俏脸上腾起一抹红霞,羞羞答答地看了赵刚一眼。赵刚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头,心里却是受用无比。美女的杀伤力是很大的,尤其是两个容貌酷似的极品美女在一起的时候,其杀伤力呈几何般增长,尽管所有病号都是女性,可是也有来看望病人的男性啊,病房里只有我和苏可欣的轻声交谈,其他人女性都在倾听我们谈话的内容。男的嘛,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手中的书报等刊物遮在脸上,并时不时偷偷地向我们这边张望。和苏可欣闲谈了两个多小时都是拍戏和我怎么会武术的事,大致地向她请教了一些演艺经验和心得。

当我辞别赵苏二人离开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三点。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想起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比前世二十多年生活都来得精彩。在电影院杀谭风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过事后的紧张和不安,没有在心理上留下任何的阴影。按说这不可能啊!前世我除了拍苍蝇和蚊子就再也没有干过其他杀生的事情,记得当我右手拿起菜刀左手抓住小鸡的时候,我仿佛能看见它哀怨和祈求的眼神,就再也下不去手了。可是在电影院那么大的活人被我象削瓜砍菜一样血腥斩杀时,心海没有荡起一丝波纹,仅仅因为谭风是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卖国贼吗?好像没那么简单。

再有就是初次见到苏可欣的时候被她的美色所征服,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想方设法接近她,想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妄为一番。可是这一次见到苏可欣的时候为什么那冲动的感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按理说看到苏可欣柔情脉脉地看赵刚的眼神我应该妒火中烧才对,为什么心里上只有那么一丁点泛酸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在灵魂上也要变成女性了吗?如果真的是那样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只有这样我才能正真地融入到社会当中,倒是我现在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第二天,把所有必须携带的物品都放进空间小屋,没有告诉爸妈我的行踪,空手来到太平国际机场,没有任何旅行包很顺利地通过了安检登上了去杭州的飞机。第一次坐飞机真的很兴奋,东瞅瞅西看看,所有设施都是那么豪华,其设计理念都是那么人性话贴心到位,令人心情愉悦。就连乘客男的也都那么绅士,女的也都是那么淑女。我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如果把这些乘客都原封不动地转移到火车上大概就不会象现在这么文雅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飞机已经飞离跑道冲向蓝天。舷窗外白云,蓝天。在飞机上看陆地,觉得自己好渺小。穿越云层,云就像一头头的绵羊,像冰激凌,好想在棉花云层中美美的睡一觉,打个滚,腾云驾雾。当飞机穿越云层时恨不得伸手去触摸,真想咬上一口尝尝云的味道。当阳光照耀在云中,露出橙色的光芒,使得云层中拟化出各种奇异的景象,犹如海市蜃楼。

由于好奇和兴奋三个多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飞机降落在萧山国际机场。刚出舱门就看见接机人群中竖立着硕大的牌子,上面用醒目的红颜色写着‘张蕾’二字。

正文 第十章 重拍电影

前来接机的是王军和田生师徒二人,剧组的车和司机停留在机场外。王军多少有点拘谨地和我握了一下手,客气地寒暄了几句。田生放下手中的牌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也想和我握手但是看到了王军的眼神吓得硬是把伸出一半的胳膊缩了回来,不自然地搔了搔头发,憨憨地说:“小师傅,你怎么才来啊!都快把我想死了。”

对于田生神经线条的粗大,王军是深有体会,和我对视了一眼,耸耸肩一副苦笑的表情。“小师傅,你的包包呢?”田生围着我转了一圈说。我的包包?我下意识地低头向自己的胸部看了看,但转瞬间就明白了田生所说的是旅行袋,不由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师徒二人不明白我的脸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从空间小屋取出一副太阳镜扣在脸上说:“因为我是天才魔术师,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根本就不用携带旅行包啊!”

王军是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没有任何动作,突兀地就凭空出现了一副眼镜,着实地吓了一跳,心中暗道‘多么可怕的速度。’田生依旧那么大条,没有看出其中的诡异,乐颠颠地说:“小师傅,哪天也教教我魔术吧!”

三人走出飞机场,上了一辆沃尔沃小型客车。司机的驾车技术很好,车子平稳而又飞快地行驶在江南水乡的沥青公路上。如果把绿海翻腾,苍阔雄浑的小兴安岭比作热情豪放的关东汉子,那么秀美的江南水乡就如同温柔婉约的少女。一路上我一直凝视着窗外,沉迷于灵,秀,温婉,集于一体的自然人文的山水画之中。

两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横店。摄制组租住在相对较大的农家院子里。胖导演不在,孙副导演闻声出门亲自迎接,这使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吃晚饭的时候我问起田生修炼《达摩洗髓易筋经》的事情来,田生闻听顿时眉飞色舞地说:“修炼它的好处真是多多,仅仅十天就感觉出它的妙用。每次行功后周身都仿佛有温热的气流流动,四肢百骸无不舒爽,最奇特的是以前练硬功夫留下的隐疾都有所减轻,真乃神功啊!”王军也在旁边暗暗点头称是。

我郁闷了‘靠,谁是谁师傅啊!’听他把功法说得那么神奇,心里痒痒的,可是自己又看不懂那劳什子经书,总不能向这呆子请教吧。

饭前孙副导演跟我解释了为什么要重拍文戏:“本来苏可欣演得已经很好,你和苏可欣又酷似,作为向我们这样的二流电影公司把你和苏可欣的片子融在一起也是很不错的选择,那样就不需要你重新拍了。可是制片人和董事长还有投资商看了你的武打镜头,非常震惊,决定下重码在这部电影上,他们看了苏可欣的文戏直接拍板否决了苏小姐的戏,不是她演得不好而是你们两个人的气质有很大的差异,这样会使画面的唯美效果打很大的折扣。公司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你能胜任文戏,公司就下大本钱进行包装和广告宣传,如果不能就用苏小姐的镜头,当然公司就不会再投入更多的钱了,两种情况你的片酬会相差很多,有可能是一比十的关系。”

饭后苏副导演给我讲了一下后部分的故事梗概:“报仇后的蓝灵儿去寻找和她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汤秀才,一次偶然的机会汤秀才知道蓝灵儿被强暴失去童贞的事,渐渐的对她冷淡下来。当蓝灵儿知道汤生为什么对他冷淡时,尽管她很爱他,但是自尊心极强的蓝灵儿毅然离开了汤生,周游天下,行侠仗义,终身未嫁。”说完把一本印有主角人物对白的小册子递给我,让我熟悉熟悉台词。接过册子我看了一遍感觉晕晕的,孙副导演看到我的表情笑了笑说:“你还是多看看苏可欣的文戏吧。”

看过苏可欣的片子,我才发现自己脸上竟然挂有泪珠。天啊!我看电影竟然会哭,前世看超级哭片《妈妈再爱我一次》时也仅仅是鼻子酸了那么一下子,是苏可欣演得太投入了表演浑然天成,还是我的感情变得细腻了?反复看了几遍片子,冷静地从旁观的角度去评审苏可欣的表演,苏可欣的表演可谓至善至美,无可挑剔,可是和我的武戏结合起来,确实给人一种突兀,性格分裂的感觉,这究竟是差在哪里呢?想了半天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胖导演领着一群人回来了,其中也有几个曾经在阿城见过的人。胖导演把汤生的扮演者和我相互介绍了一下,此人姓曾名志勇,我在昨天看的片子里看到了他的表演,还是很不错的,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看过片子的人不会痛恨这薄情寡义之人,只会把自己愤怒的情绪转移到同情女主角的凄凉,悲惨的遭遇上,产生强烈的悲剧效果,两位导演很欣赏他的演技。曾志勇看到我同样是震撼,他没有想到大千世界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不由得暗赞两位导演挖人功夫厉害到家。

胖导演发话:“今天没有小曾的戏,把他叫来是想让他和小张熟悉磨合一下,今天拍得是女主角下峨眉寻找仇人时惩治恶霸泼皮的戏,时间不等人大家准备好后就立即出发。”二十分钟后装载拍摄器材和所有演职人员的车子浩浩荡荡驶向影视城。

车子到了影视城停了下来,由于车子不让入城,所有器材都得人力搬运,好在剧组人多,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安排妥当。影视城的民居都是明清时代的建筑,有专家把这里的建筑称为“婺派建筑”以区别“徽派建筑”。影视城里的群众演员特别好找,由于经常拍电影和电视剧挣外快,他们的水平还真不赖。

演惩治恶霸的桥段对我来说轻松如意得很,尤其是惩治颇有几分武术底子的恶霸,我故意卖弄了一下,原地跳起两米多高,用道具剑轻松“斩杀了”他,把几个群众演员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忘了抬起来。由于群众演员比较多,武戏的部分不能再像阿城那样一气呵成,几组镜头拍摄下来已经到了晌午。让我感觉很疲累,就如同陪何丽和秀珍逛街一样。

孙副导演看出我的不耐上前开导我:“拍戏就是这个样子,你以为都像你在阿城那样啊,尤其是拍电影,它不同于电视剧,由于最终要在比电视机屏幕大几百上千倍的电影荧幕上放映,要保持足够的可视亮度,电影拍摄时周围光线要足够的充足,往往为了一点充足的自然光线一组镜头要拍摄好几天。这也是导致电影的拍摄成本居高不下的一个原因。”

终于要拍我和曾志勇的感情戏了,尽管这几天我记熟了台词,但还是紧张的很,果然在开拍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台词都忘得一干二净,两位导演叫我尽量放松,曾志勇也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小时候过家家好了”镜头从新开始,看着曾志勇我努力回想苏可欣的表演,刻意装作深情的样子和曾志勇对台词,看曾志勇的样子好像是很冷,要起鸡皮疙瘩的意思。胖导演摇头示意重新来。几次失败后孙副导演在一旁摇头叹气,胖导演则是打发雷霆,我估计要不是他看我有一身功夫现在都有过来揍我一顿的可能。

休息的时间曾志勇过来和我聊天,他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人随和没有架子,谈吐淡雅,举止从容,很随意地问我:“谈过恋爱吗?”“没有。”我感觉有些脸红,因为我撒了谎,前世我和秋颖是有过一段甜蜜恋爱的。曾志勇看着我红红的脸儿显然有些失神,不过,片刻就恢复过来又道:“就没有过意中人吗?”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我没有再撒谎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我点头,他会心地一笑:“待会拍片时把我当成你心中的那个他好了,不过我可没有站你便宜的意思。”“知道啦,干嘛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呢?”我有心想调笑他一番。这时胖导演吆喝了一声,示意再从新试一次。

有了曾志勇的指教,信心增加了不少,随着一声‘开拍’我又一次进入了镜头,这一次曾志勇在我眼中不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和我相恋整整一年的秋颖,含情脉脉地拉着曾的手行走在这充满儒家传统风格的明清建筑群中,满眼深情地看着曾的面孔,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这一刻曾志勇也找回以前和苏可欣拍戏的感觉,情感完全进入剧情当中。“入戏了!”两位导演兴奋地对视了一眼,同时握紧了拳头。

找到了感觉,接下来的戏如同行云流水一样畅快,把自己的生活感受以另一种方式展现给广大观众,期望得到认可和共鸣,的确是一种情感宣泄。尤其是到后来蓝灵儿知道一切原委,毅然离开汤生的那段戏,我把蓝灵儿内心中的不舍和性格上的坚强,强烈的自尊两种矛盾心情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因为那一刻的汤生就是秋颖离开我的一瞬,直到我背着包裹拿着剑,萧萧然走在古老的街道中,走出摄影机的拍摄范围时,我还没有从戏中走出来。

拍摄现场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宛若阿城拍摄成功的情景再现。这时候的我感觉轻松无比,发现拍电影真的是一种享受,彻底地从秋颖离开我的阴影中走出来。

正文 第十一章 神奇的男孩

影片拍摄完毕,难得来一次杭州,真想去美丽的西子湖,著名的千岛湖,大明山游览一番,无奈身在H市的妈妈昨晚给我下了最后通牒,限我明日即刻返回。早在到横店的当晚,我就打电话给妈妈说我在杭州拍电影,对于我先斩后奏的行为她是暴跳如雷。剧组给我核销了来时的机票,并预定了返回H市的飞机票。

我到萧山机场的还是王军,田生师徒二人。电影还没有公映这二位就成了我风吹不动,雷打不摇的铁杆粉丝。时间很充足,应我的要求车子开得很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欣赏沿途的江南美景。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我扭过头来目视前方,只见一个大约十多岁的小男孩站在了路的中央,挡住了我们的车子。司机的脾气很好下了车问那男孩:“小伙子,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拦车,你这样拦车很危险。”小男孩的声音奶声奶气很好听:“我刚才也是站在路边拦的,可是那些车都不给停,求你们捎我一段路吧,只要能离开那里就行,当然越远越好。”说着用手指了指我们车子刚刚经过的一个小镇。“哦!”司机一愣,温言安慰:“你的爸爸打你了吧,即使他们有错,你也不应该离家出走啊!那样你的爸妈会很担心的,快回家吧。”说着把小男孩抱到路边,小男孩在他怀中挣扎着。

司机二话不说,放下小男孩迅速上了车,并迅速发动车子。可是车子死活就是打不着火。就在司机想下车查找故障时,男孩走到我这边敲了敲门风挡玻璃喊道:“姐姐,救救我吧!我不是这里的人而是被一伙恶人抓到这里的,他们现在还在那里满世界地找我。”听了这些话车里包括我四个人都同时一惊,是啊,男孩的语调属北方腔调,这里的方言我几乎听不懂,看样子他真不是这里的人。几人半信半疑,男孩不由焦急起来:“快点先让我上车吧,要不他们待会找到这里就是坐车也逃不掉啊!”看着男孩迫切的眼神,我相信了他的话。没有经过司机的允许我打开了我这边的车门,把男孩抱上了车。

车子还是保持刚才的速度,男孩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司机发话;“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伙恶人是人贩子吗,你家住在哪里?”“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人贩子,我只知道他们要把我送到一个可怕的地方,我的家在黑龙江省。”男孩说着还把目光投向了我。直到这时我才看到男孩的眼仁是蓝灰色的,圆圆的脸庞白得晶莹透亮的皮肤,头发有寸许长,微曲。说话时大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活脱脱一个可爱的洋娃娃。就在他看我的一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男孩眼中的一闪即逝的一丝诡异,直觉告诉我这个孩子不简单。

其他三人彻底相信了男孩的话,田生说:“小师傅,你家不是在H市吗,正好可以送他回家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只不过这飞机票不一定能买到了。”其他两人也连连称是。车内多了个男孩,我也没心思再欣赏风景了,催促司机快开。

一个多小时候车子到了机场,在购票大厅查看了一下电子公布栏,我乘坐的这次航班还有售票,王军三人才放心返回。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在候机的几个小时中,我打算弄清男孩的真实来历。男孩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有些慌乱。“我家住在H市,那天我放学回家被几个人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塞进一辆面包车里,几经折腾来到这里,乘他们不注意我才溜出来,咱们要做飞机回去,这里离家很远吗?”男孩的回答几乎滴水不漏,甚至还反问我企图分散我的注意力,委实狡猾得很。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贝名小光,姐姐叫我小贝好了。”男孩似乎松了口气回答道。我和颜悦色地对他说:“小贝,跟我说实话好吗?或许我能够帮助你。”小贝没有说话好像在考虑什么。我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他的坦白。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脑海闪过一道亮光。再看那边的小贝脸上更加苍白,深情甚是委顿,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心道‘难道这孩子患有什么难治的病吗?’把他平放在候机室的椅子上,不一会小家伙就沉沉地睡着了,幸好五月的杭州很热,不然这样子睡会着凉的。

到了登机的时候小贝还是没有醒过来,不管怎么叫他,他也醒不过来,看其样子像是昏迷了。‘坏了,这样子恐怕登机会有周折。’我暗叫糟糕。乘客都向登机口走去,没人注意我这边的情况,抱起小贝来到卫生间,恰好卫生间里也没有人,把小贝送入我的空间小屋后,急急忙忙登上了飞机,哎!可惜了一张飞机票,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在太平机场着陆。

下了飞机我原本打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把小贝放出来,可没想到的是爸妈亲自来机场了,看着爸妈脸沉得快滴出水来,我都没有勇气往他们跟前走的勇气了。大气不敢出一口,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爸妈什么都没说,更是让我心里没底,暗恨自己做事欠思量。

回到家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妈妈也没打也没骂,躲进卧室哭泣,从不吸烟的爸爸竟然坐在我对面抽起了闷烟。“爸,我错了”我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爸爸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卧室,意思是让我先给妈妈认错道歉。没办法又硬着头皮走进卧室。在接受了一番哭诉,指责,并做出自我检讨和今后严格自律的许诺后,风暴算是勉强偃旗息鼓了。

晚饭后躺在床上想起小贝来,动了动念头可是小贝没有出现,看来我的意念力还是不够啊。通过意识海进入空间小屋,看见小贝悬浮在那里,试图抓住眼前的面包,可是近在咫尺的面包他就是拿不到。看见我来他惊奇地张着嘴,我忽然想起自己没有穿衣服,一伸手抓来悬浮在空间某处的衣服并迅速穿上,把小贝带到我的卧室。

“姐姐,那就是你的空间小屋吗?真是太神奇了,那么大无边无际,就是有一样不好,在那里我的超能力发挥不出来。”我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那是我的空间小屋,而且好像他也有超能力。“你有什么超能力?”我急着问他。小贝洋洋得意地说:“读心术和意念移物。”‘读心术’难道我想什么他都知道?这也太可怕了,真有这变态的超能力?在他面前我岂不是没有秘密可言,难怪他知道我有空间小屋。相比之下他的意念移物就算不上什么了。

“姐姐,快把空间里的好吃的拿出来给我吃吧,我都饿坏了。我醒了以后就很饿,看到有吃的东西就在自己跟前,可是就是拿不到,意念移物能力也使不出来,急死我了。”小贝有些抱屈地说。从空间小屋里拿出面包,火腿还有矿泉水递给了他,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心想在我的空间小屋他竟然可以有自己的时间,还真是个神奇的男孩。

正文 第十二章 小贝的秘密

填饱肚子小贝擦了擦嘴,郑重地说;‘姐姐,对不起,我对你施用了‘读心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也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做,不是诚心窥探你的隐私,请你原谅。”我认真地听着他的解释。“我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丹麦人,他们以前为某个神秘情报组织工作。后来他们结了婚并且有了我之后,就退出组织,双双成为一所私利学校的教师,在辽宁省大连市定居。我八岁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发现了我会‘读心术’和‘意念移物’。可以说我算是个天才,十岁我就读完了高中课程。我在学校炫耀过我的‘读心术’这件事竟然被那个神秘情报组织的高层知晓。他们征求我的爸妈让我加入该组织,我爸爸,妈妈通过以前的搭档得知那个情报组织已非昔日,其高层已经换血变得很邪恶。便一面虚以委蛇,一面悄悄把我委托给他们在杭州的好朋友照顾,可是他们却被组织抓了回去。后来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邪恶组织的人也找到了杭州,那位照顾我的人受到牵连而被弄残,我是凭着异能逃到公路上并且幸运地遇到了你们。”一口气讲了一大通,小贝抓过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哦!原来是个混血儿,还是个天才儿童,又有天赋异能,简直是上天的宠儿啊!’我心想道。

“小贝,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

“我想先找到我的爸爸妈妈。”小贝的眼睛有些红,声音微颤。

“听我说,小贝,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爸爸,妈妈,可是凭你现在的能力有可能办得到吗?那样漫无目的地找,你只会先被他们抓走。不用担心你父母的安危,正因为你还逃亡在外,所以你的父母才会更安全。现在当务之急是打探那个组织的情报,先确定你父母的下落,再想办法营救他们。虽然很难办,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可行的办法。”小贝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们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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