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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男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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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囧男霉女》是一部跨性别题材的网络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花花公子在一次意外中穿越成一名少女的故事。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展示了性别转换带来的身份认同与心理冲突。故事中的男主角因酒后出丑与一名女子发生意外,随后穿越到了一个古代贫困家庭,成为了一名身处困境的哑女。小说通过描绘她在新环境中的挣扎与顽强生存,反映了个人对于命运的抗争与自我探索。文中的叙述幽默而略带讽刺,充满了对社会不公与性别刻板印象的批判。如:“我靠,居然就接完一个客了,不会是边吃边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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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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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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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跨性别, 性别认同, 穿越小说, 幽默, 自我探索, 社会批判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文案1

花花公子变成花花公主,这是一次穿越带来的意外结局;中国占据了整个南半球,这是无数努力换得的必然成果。

情节离奇而狗血,人物变态而搞笑,思想怪诞而新颖,结局……看了才知道。

文案2

这是一段囧男霉女的狗血传奇。

穿越穿进同一人体,女孩竟有男人性趣,吵架吵得不会走路,倒霉倒到喝水塞牙。

情节离奇而又狗血,人物变态而又搞笑,思想怪诞而又新颖,她(他)成就了一个横亘古今、包容男女的荒唐梦。

01囧男霉女的恩怨情仇

繁华喧嚣的都市,热情似火的夏夜,高耸入云的大厦,寂寥无人的楼顶……月明星稀的夜空下,两个全身半裸的男女,一前一后趴在楼顶平台的围栏上,正在进行着成年男女之间的游戏。

不,不是游戏,而是竞技,是力量的较量,是人性与兽心的搏击。沉醉的女人显得那么虚弱无力,仅凭残存的一点理智进行着无效的反抗,烂醉的男人如此地强悍有力,所有的理性都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站立不稳的女人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虚弱的诅咒,短裙被撩过了头顶,内裤被扯到了脚底,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紧紧顶在围栏上,随着女人一声尖利的惨叫,男人开始疯狂地耸动、耸动、耸动……

女人的叫骂逐渐微弱,而男人的声音却日渐高亢,好一阵之后,终于传来一声饿狼饱食后的嚎叫。男人的身子慢慢离开了女人的身子,背靠着身旁的围栏,一下委顿在平台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被女人有力的耳光打醒过来。

“畜牲,狗娘养的花花公子,为什么强jian我?”

“强jian?强jian?我强jian你?我似乎记得,是你主动上来搭讪,是你向我要酒喝,是你让我带你来到楼顶,是你说我很帅很酷很迷人,是你主动摸我、吻我、挑逗我……喂,你不是想敲我竹竿吧?”

“敲你妈的竹竿!姑奶奶跟男朋友谈了两年,只让他摸了摸手,嘴都没给他亲一下,你这狗娘养的居然只是给了我一杯酒……”

“姑奶奶,我也不记得几杯了,但最少有三杯,我不是担心你醉死,你还会接着喝下去。”

“好,就算是三杯!你送了三杯酒,就把我的身子给破了,总得给姑奶奶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如果是两个月之前,你要工作,我马上给你一份工作,你要钱,我给可以给你几十上百万。呜呜呜呜,现在我爸下台了,我妈被关了,我的公司被封了,我的别墅、汽车和所有值钱的物品都被拍卖了,我本人还欠着三百多万的高利贷……”

“我靠你妈,你这就叫惨?你他妈惨得过我?父母为了生一个儿子,生下了我们七姐妹,家里被计生干部罚了十几次款,到我弟弟出世时,家里只剩下一间草房和九个烂碗。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全家人只有盛饭的碗,菜只能装在锅里。”

男人点点头后,女人抹抹眼睛又着道:“我初中没读完就回家做事,好不容易熬到十八岁,男朋友嫌我死板找了别的女人,爸妈又想把我嫁给六十多岁的有钱老头,我只好从舅舅家偷了一百块钱,爬火车跑到上海。”

男人忍不住笑出来时,女人黑暗中白他一眼,又接着道:“一年下来,我找了三十九份工作,最长的一份工作也没做到半个月,他们不是嫌我初中没读完,就是嫌我做事太笨,说白了其实都是赚我样子土气人难看。”

男人诚恳地点点头道:“如果昨晚不是喝得烂醉,我绝对不会对你那样,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对你那样了。”

女人跳起来就给了男人一脚:“我靠你妈,你想耍赖是不?姑奶奶好歹是个红花女,你要了我就必须负责。”

男人一翻白眼道:“如果是两个月之前,比你漂亮十倍的女人我也不考虑结婚,可现在你如果想结婚,我也不会在乎,只要你自己掏几十上百块钱的工本费就行。呵呵,昨天来这里的路上,我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的士司机,那狗娘养的司机最后把我的皮匣都没收了!”

女人一翻白眼道:“嫁你?你想姑奶奶整天跟着你躲债,还是想把我卖了替你还债?”

男人又一翻白眼道:“卖你?我大学学的不是营销,毕业后开的是网络游戏公司,不太懂推销之类的知识,你这样子得好好包装一下,才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可我哪来的本事和金钱给你包装?另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买一送一,可我们能送人家什么,总不能送我这个花花公子吧?”

女人又跳起来给了男人一脚:“我靠你妈,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相,是铁了心不负责吧?姑奶奶一无所有,只有纯洁的灵魂和清白的身子,你不但奸污了我的身子,也沾污了我的灵魂,姑奶奶跟你拚了。”

男人坐着一动不动,邪笑着道:“早两个月前,我跟人合租了一间房,至今没交一分钱费用,同屋说我今晚不交钱,他就把我行李扔到楼下去。如果他说话算话,我回去连换洗的衣服都被捡破烂的捡走了,你让我这样一个人怎么负责?”

女人一咬牙道:“姑奶奶生下来就没过好日子,再活下去也看不到好结果,活累了,活烦了,活够了。姑奶奶要你陪着跳楼。”

男人呵呵一笑道:“跳呀!谁怕谁嘛?我其实想过几次了,只是一个男人跳楼让人笑话,再说一个人跳也没意思,有你这个‘霉女’陪着跳,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女人咬着牙道:“该死的流氓,我祝你下辈子变成女人,抱着天仙一样的美女也没本钱享受。”

男人呵呵一笑道:“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希望你变成漂亮的女人,最好是绝代芳华、倾国倾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穷追你结婚。”

女人笑了一下,又咬着牙道:“我祝你从小就生活贫穷之中,最好是比我小时更凄惨。”

男人又呵呵一笑道:“我祝你长一个聪明的脑袋,能从困境中看到人生的希望。不过千万别学我,有一个灵光的脑袋却不用来干正事,只想一辈子能泡成百上千的美女。”

女人笑了一下道:“如果真能那样,我希望跟你这狗娘养的再相遇,好好坏坏都生活一辈子。”

两人又一番打情骂俏之后,俨然成了一对至死不渝的情侣,最后他们相拥着、亲吻着、欢笑着,从这座都市有名的高楼上跳了下去……

万事因巧而生,就在两人即将亲吻大地的那一刻,下面的化粪池竟然发生了沼气爆炸,当警察和消防战士赶到时,只见到一地的大便,却不见满地的碎肉污血,更不见什么男尸女魄……

(读者大大,我是网络小说的新人,没你们的支持就一无所有,请帮忙推荐、收藏、宣传。本人将以更游戏的态度,把玩笑开月球去,以回报诸位的厚爱。)

02精准无误的来世报应

“臭!”

“臭死了!”

“又是老四拉屎吧?”

“不是他,他屁屁是干的。是四妹吧?”

“不是四妹,也不是三妹,好象是哑巴。”

“就是二姐!该死的哑巴!臭死人了!”

花花公子的灵魂在一片吵闹声中苏醒过来,突然觉得恶臭无比,从自己身上径直往自己鼻孔里钻。

黑暗中,他感觉世界变大了,同时又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愈一丈、宽约六尺的大炕上,原本挤满了人的大炕,现在只剩下自己和一个熟睡的小男孩,极力远离大炕的一群高高矮矮的孩子,正冲着自己指点、斥责、叫骂。

一个高大黑瘦的男人拿着松明走过来:“你这又傻又呆的死哑巴,在家白吃饭也就算了,还给全家人添麻烦,老子明天就把你卖了。”

高大黑瘦的男人一开口,那一大群高高矮矮、男男女女的孩子也纷纷附合,话语中象是真要把什么人卖掉。

花花公子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从他们的话语中,花花公子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巨大的惊慌:二姐?哑巴?这是说自己吗?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花花公子借着灯光一看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上满是大便,更为可怕的是自己……自己竟然……竟然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晕,跳楼前那个女人的诅咒灵验了,他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来到一个子女众多的贫困之家,成了一个备受家人歧视和厌恶的哑女。

报应,精准无误的报应,即时应验的报应……我靠,他前世强jian的那个霉女,不会是一个女巫吧?

那个该死的霉女跟自己一起跳楼的,自己来到了这里,她去了哪里?不管,如果见了面,就狠狠修理她一顿,不仅要强jian,而且要S-M,要打得她比前世更丑,看她还敢不敢再长一张乌鸦嘴。

该死的丑女人、笨女人、倒霉透顶的霉女!啊呀呀!啊呀呀!头痛!头痛欲裂!

他——不,应该是她,一个能听不能说的哑女,被高大黑瘦的父亲揪着头发,一直拉,一直拉,拉到屋前的池塘边,然后又被一把推到池塘里。

鬼才知道这个池塘的水有多脏,哑女发现水只有齐胸深,赶紧站直身子,不让头脸再接触水。

“死哑巴,把你的身子和衣服洗干净,洗完的衣服要晾起来风干,明天要穿着出远门的。”

高大黑瘦的父亲说完就转身走了,就象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在池塘里。

这虽然还是盛夏时节,但山区夜晚的水很凉。哑女在凉水里长时间地泡着,反复的擦洗身子,反复地揉搓衣服,直到冷得伤风的鼻子再也闻不到臭气才爬上岸来。

家门前立着两根小树做的木桩,两根木桩上横着一根竹子,想来应该是晾晒衣服用的。哑女竭尽全力把衣服拧干,然后努力踮起脚跟,把衣服晾晒到竹子上。

哑女回到了家门前,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家里的门栓居然被拴上了,

这个丧尽天良的父亲,这个毫无人情的家庭!

哑女不敢,也不想去敲那扇门,干脆走到池塘边的小路上。

路宽还不到两米,都是用鹅卵石精心铺垫而成,现代社会除了公园,谁会劳心费神修这样的路?

就着明亮的月光,哑女发现了路旁那一道车轮印,居然都是平整的,根本没有轮齿的痕迹。

哑女的心怦然一跳,突然想起家人的衣着,貌似身上连一个衣扣都没有,现代人即便再穷,也不可能穿这种衣服,自己该不是穿越到古代了吧?

哑女向道路的两头望了望,水银泄地般的月光下,一头是青黑高峻的群山,看不到任何村落屋舍,另一头是宽阔无边的原野,不远处就有几间茅舍。

哑女裸着身,赤着脚,在满是鹅卵石的路上狂奔起来,一会就跑到了那几间茅舍前。这几座茅舍跟家里的茅舍大同小异,看不出所以然,于是又接着往前跑。

跑了大概三里路,哑女看到了一间最靠近鹅卵石路的茅屋,茅屋的前面挂着一块布,布上面书着一个大大的“茶”字。

哑女肯定了,这是古代!

哑女绝望了,这是古代!

如果投生为男儿,可以上沙场,建功立业,封候拜相;也可以上考场,一举成名,升官发财。

如果投生为男儿,可以三妻四妾,甚至可以阅尽天下美色,那才是人间最大的幸福。

可身为女子,总不能人尽可夫吧?

从家人的口音看,这里应该属于中国的南方地区,不管是哪朝哪代,中国古代妇女的地位都极其低下。即便是武则天和慈禧,那也是依附男人才取得尊贵的地位,总不能把自己也嫁给皇帝老儿吧?

不不不,即使当今皇上是李世民、汉高祖,她也不想通过这种途径去获得荣华富贵,想起来就恶心得不行。

站在这夜幕下的山野里,哑女的心进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哑女一边想,一边埋头往家的方向中,当猛然看到路边的池塘时,她才知道已经走到家了,这时天也蒙蒙亮了。

看到晨光下那破烂低矮的茅屋,哑女突然回到了更加残酷的现实,别说成为什么达官贵人,眼下怎么活下去都是问题,哪怕是小小的出人头地,可能都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对了,昨晚那位冷酷无情的父亲说要把自己买掉,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

我晕,从刚才父亲的表现来看,他有没有一点人性还真难说,哪有深更半夜把一个小女孩关在门外的父亲?

还有就是那群什么兄弟姐妹,几乎就把哑女当敌人,都是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晕了,这天下还有比这更郁闷的穿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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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难以理喻的家庭成员

突然咯吱一声响,茅屋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个满头乱草似的女人,她的衣服还没扣上,半遮半掩的胸脯上露出两座水土流失严重的山峰,一双死鱼似的眼睛看了哑女一下,马上咬牙切齿道:

“不知羞的死哑巴,还不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晕,姑奶奶刚习惯裸奔,家里的男人们还没起床,多奔一会不行呀?

晚上气温低不说,空气也比较潮湿,几个小时过去了,晾在竹篙上的衣服还只是半干。哑女迅速把湿衣服穿上,温暖的身体突然冷得一身鸡皮,她赶紧拿手去搓一身。

“搓什么搓?一会做事出一身汗就好了。”

晕,出汗只会把衣服弄得更湿,好哪门子好?没人性,这家人真是太没人性了!

前世,父亲是山城市的副市长和市常委,母亲是全市排前几位的国有企业的老总,两人都把自己当心肝宝贝,对自己一向是有求必应。

大学毕业以后,既不想进政府机关去接受约束,也不想进企业去辛苦打工,就到上海开了一家网络游戏公司。

开公司的钱,加上后来经营中亏损的钱,都是母亲从她管理的企业弄来的,事情败露之后,母亲进了看守所,而父亲也被免了职。

站在公众的角度,可以指责自己的父母,但自己无法不感激父母。因此,听说母亲有三百万补帐便可以减刑十年,就冒死借了三百万的高利贷。

这才是亲情,可眼前这家人是怎么回事?

随着高大黑瘦的父亲一阵吆喝,茅屋里就象发生了难民暴乱,如果茅屋顶突然穿一个洞,再扔出一个满头乱草、浑身是血的人,那就是一个完美的暴乱镜头了。

兄弟姐妹们一阵激烈的打骂争吵之后,茅屋里陆续钻出了七个孩子。

最大的孩子可能有十四五岁,最少的不到两岁,从观察地情况看,哑女头上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面黄肌瘦的母亲已经肚子高翘,显然正在孕育第九个孩子。

古代没有避孕一说,象哑女这样的人,只是父亲发泄欲望后产生的垃圾,跟他排泄出液体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可恨是不能用纸擦干、用水冲掉,因此就增添了许多麻烦,难怪父亲言行举止中对哑女是那么的厌恶。

父亲扛着一个形状古拙的犁,吆喝着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去拉犁,连三四岁的四妹也带去拾蚯蚓喂鸭。

哑女也见机行事,跟着大姐和三妹去割鱼草,哑女很卖力,几次差点把自己的手割到。但因为所割的草里掺进了鱼不吃的杂草,哑女不但被姐姐打,而且被三妹踢。

我靠,六七岁的丫头踢人居然这么痛,这家人该不是都会武功吧?

饿得两眼发昏时,她们三个才回家吃饭,哑女速度稍慢,只得到小半碗黑乎乎的锅巴。正吃着,大姐和三妹告状了,这一下竟然坚定了父亲的决心,他真的要将哑女卖掉,而且就是今天!

家再不好也是家,哑女无法用语言申诉,便哭着求母亲和哥哥,见他们一脸漠然,便拿了一截小棍在地上写字,而且尽可能使用自己记忆中的每一个繁体字。

“这死哑巴在画什么呀?”

“鬼画符吧!”

“什么?这死哑巴不会懂什么法术,正在对我们施法吧?”

倒,这家人全是文盲,而且是大大的文盲,大概平生只见过道士画符,没见过别人写字,不然至少知道哑女写的是字。

哑女急中生智,仗着前世做游戏时掌握的绘画技巧,用图画来跟他们进行交流和沟通。

先画了一只母鸡,再画一群欢快的小鸡,母鸡发现虫子后就召唤小鸡来吃,哑女希望用动物都具备的亲情来感化父母。

母亲看懂了,死鱼般的眼睛翻了几翻道:“哎,小鸡可以吃虫子,你不能吃虫子。今年春天大旱没种上庄稼,我们全家人根本活不下去,不但你要被卖,其它的人也要先后离开这个家。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呜呜呜呜。”

父亲马上牛眼圆瞪道:“既没死人,也没倒屋,哭什么丧?”

母亲的心底还潜藏着几分亲情,父亲的心已经冷硬如铁,看来想靠亲情来打动他们是没有可能了,那就改用利益诱惑吧!

哑女又画了一座宫殿般华丽的大房子,门前摆两张躺椅,一个老女人躺着摇扇子,一个老男人躺着抽烟杆,而另一边是一个女孩拉着牛去做事。

画完后,哑女用手势告诉父亲,她将来要承担起家里的生活重担,让父母两人躺在家享清福。

父亲抬手指了一下天道:“现在刚出太阳,你就在做梦了?”

父亲一句话,兄弟姐妹们也开始七嘴八舌。

“骗子!”

“说假话!”

“不要相信哑巴!”

“对,今天就卖掉她!”

“她走了,我们每人多一口饭吃!”

看到这样的情形,哑女即便不是哑巴,也会被弄得无语了。

书上说什么阶级矛盾,看来好象大错特错了。富人和穷人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富人与富人之间、穷人与穷人之间才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在利益和生死面前,经常是没有兄弟,也没有骨肉血亲。

让哑女释怀的是,这个家庭本不属于自己,自己也无意赖在他们身边,于是又连画了两张图,询问自己将被卖到哪:一是到大富人家做佣人;一是到小户人家做童养媳。

父亲和母亲看明白后,一扭头就走了,年长些的哥哥和姐姐,开始大声嘲骂和讥笑:

“做梦!

“傻瓜!”

“你这个蠢哑巴,是卖到青楼啦!”

青楼?哑女顿时感觉世界在颠倒,人物在变形,而自己也快要疯掉了!

跑去向母亲请求,麻木!

跑去向父亲抗议,无视!

最难忍受的是那一群小兔崽子,没有同情心也就罢了,居然还一个个幸灾乐祸、冷嘲热讽。

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好好活!

哑女一头冲进伙房,从灶里拖出一根燃烧的柴,冲到门口示意要烧毁这座破茅草屋,父母果然紧张万分,一个劲地求她放下柴火。

哑女正得意这一招有效时,不知是哪一个没人性兄弟姐妹,也不知拿了什么作武器,反正是从身后暗算了她。

哑女只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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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极度郁闷的人生旅途

哑女醒过来时,不由得冷汗直流。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脚被拴在一辆牛车上,不能说话的嘴巴也塞了一大块破布,大概是防止她咬人。

哑女的眼睛也被一块破布蒙着,她将头靠在不停颠簸的牛车上,蹭了好一会,脸都蹭破了才勉强蹭开一条缝。

哑女身边坐着一个浓妆艳抹、低俗不堪的女人,联系之前家人说过的话,不难想象这女人就是老鸨。此外,牛车旁边跟着一个形似李逵大叔的人,前面还有一个象姚明哥哥的人赶车。

嘴里那块破布散发出浓烈的臭气,这不会是老鸨的裹脚布吧?不不不,裹脚布还不算太糟糕,如果是老鸨的内裤,那就倒八辈子大霉了。

晕,死到临头了,我还在想些什么呀?

哑女开始集中注意力,一边观察三人的动静,一边寻找逃跑的时机。听三人说话,知道那个形似李逵的家伙叫大壮,形似姚明的家伙叫柱头,两人是什么春香楼守门的打手,都称那老妖精为老板娘。

这是不是说,这老妖精姓春名香?

三人天南地北地说了一阵后,话题转到了哑女身上,春香对哑女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你想认路跑回家吧?就算你跑回来,你老子也会再卖你一次。”

大壮摇头叹气道:“我在春香楼当差十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把女儿打昏后才卖的。”

前面的柱头呵呵一笑道:“什么呀,我还见到把女儿装到猪笼子里卖的呢!”

老鸨恶声恶气道:“两个没见识的东西,知道老娘是怎么做这行的吗?我娘把三个人贩子领到家里一起上我,然后再把我卖给他们。我日他娘的,当时我都被那三个畜牲弄得痛昏过去,跟这哑巴一样,怎么离开家的都不知道。”

大壮嘿嘿一笑道:“这些年你大发了,有没回过家?”

老鸨又恶声恶气道:“我回他妈的家,他们不把我当儿女,我凭什么把他们当父母,我的钱拿去喂猪喂狗都不会喂他们。我日他娘的,其实我都不知道家乡在哪,我也懒得去打听,吃饱饭没事打听那些干什么?”

我靠,这老鸨心肠冷,脾气大,就算甘愿在妓院里做事,估计日子也不会太好过。抓住时机赌一把,想办法逃出去,咱反正也不会回那个家,他们上哪去找我?

车走到一段陡坡,一头老牛根本拉不动,不但老鸨下了车,大壮和柱头还得推车,还没走到山顶,三个人都累得瘫坐在地上。

哑女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一个响屁,然后示意自己要拉屎。老鸨一挥手,大壮就扯下她眼上的布,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然后叫她自己去路旁方便。

哑女钻进茅草丛后,见三人还坐在地上喘粗气,把嘴里的破布一扯,拔腿就向树更多、林更密的地方跑。

我靠!我靠!前世咱可是全校的百米冠军,今生就算没那种速度,至少也应该动作协调、脚步稳健,怎么跑得跌跌撞撞的?

对,这是山上,这是林子里,前世都没走惯山路,现在学也来不及了,只能拚了命跑。

见大壮从后面追了上来,越来越靠近,哑女一个机灵:硬跑是跑不的,但可以躲躲藏藏,这林子里随便躲个地方,他们就难以找到。

哑女跑过一个小山包之后,大壮暂时看不到她,她没有再直线跑,而是往旁边跑向一个悬崖,将自己藏身在悬崖下,不一会就听到大壮和柱头的说话声。

大壮道:“你从前面堵过来,怎么没见到她?”

柱头道:“估计是藏起来了,这树高草深的,两个人怎么找?”

大壮道:“走吧!不过是个两贯钱买的哑巴,春香那死□也不会太可惜,最多扣我们一点工钱。”

柱头呵呵一笑道:“也是!走吧!”

“噫,什么响?”

倒!运气怎么这样背?脚下的石头一踩上去就是松的,可怎么赶这时候掉,就不能再晚一分钟才掉吗?

哑女的身下是一个几丈高的悬崖,悬崖下满是乱石,掉下去肯定死翘翘,她现在连再跑的机会都没了。

哑女气得快晕过去时,两只比大腿还粗的胳膊将她提了上去,紧跟着屁屁就添了三五十五个手掌印……

我□柱头的大爷,你他妈练朱砂拳的呀?不但下手重,还不挑地方,大男人打人家小女生的屁屁,他妈大流氓、死色狼、变态狂、萝莉控……

哑女还没把内心超凡的语言天赋发挥一半,脸上又挨了两记大耳光,耳朵半天听不到,半边脸也痛麻了。

我靠!我靠!春香怎么做了老鸨,凭手上的劲应该去做女屠夫,这没天良的老妖怪……

重新上路后,又是走不尽的路途。

牛车根本没有半点减震的装置,躺在车箱板上的哑女被颠得全身酸痛,她刚要翻一下身子,大壮就一巴掌拍在哑女半裸的屁屁上。

这家伙也趁机揩油,莫非两个打手都有萝莉控的不良嗜好?打吧,打吧,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打回来!

从上午九点到半夜,哑女一身的骨头已经完成了N次重组后,牛车才终于停下来。不错,目的地春香楼到了。

春香楼是永州辖下零陵县的三大春楼之一,这里天高皇帝远,地广人口稀,作为三座春楼中的一间,虽然生意算不上红火,可收入的银两也不少。

买哑女的老鸨艺名春香,天生就是开春楼的材料,年轻时她凭着两分姿色和十分风情,给自己攒足了本钱,三十出头人老色衰时,就置下了这间春香楼。

春香是个很善经营的春楼老板,她总是自己去挑选姑娘,选来后悉心培养,日后都成了她的摇钱树。

就说这哑女吧,春香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将来必定是个美人胚子,而且很可能是那种自己不做不开心的妓界劳模。

当着哑女父亲,春香口口声声抱怨这是一个哑女,带去弄不好会赔钱,最后竟以两贯钱的价格买了下来。

哑女只有十一二岁,这再怎么天生丽质,也要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因此,哑女日后除了要练习床上功夫,还得去后院烧洗澡水,免得白吃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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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粗鄙下流的青楼妓院

听了春香老板娘的安排后,哑女宁愿自己既是哑子,又是聋子,紧接着,又希望自己还是瞎子。

听说暂时不要自己接客,哑女总算松了一口气,日后的几年时间里,应该有机会逃出去,可眼下的日子怎么熬,她就一筹莫展了。

除了烧开水和热水,哑女的附属工作是送水。送水这个工作对年仅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来说,不但要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而且要有坚定顽强的意志。

如今的哑女,可不是原来那个呆呆傻傻的哑女,在意识方面,她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花花大少,是曾经立志要泡一百个美女的大色狼。

一听春香的安排,哑女心里就直犯嘀咕:咱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的有志无为青年,让咱帮嫖客姑娘送热水,这不是大材小用、小材大用、废材滥用吗?

太无德了,纯粹残害咱天真幼稚、纯洁美好的身心!

挨了春香的几个耳光后,哑女对严峻的现实有了比较清醒的认识:如果坚持不去送水,这小身子骨别说挨到逃出去的那一天,就算春香楼的第二天也未必熬得过去。

春香打完哑女之后,马上扔给她一叠旧衣裤,以贯彻执行“大棒加胡萝卜”的长期方针政策。

哑女一看那些衣服,心里顿时繁殖出三亿六千万只毛毛虫。

且不说衣服破烂、颜色老旧、污渍密布、尺码不合,只想到这是姑娘们之前穿过的,每个人都会跟医学博士一样有才,瞬间联想起淋病、梅毒、爱滋、尖锐湿疣等一系列医学名词。

可这是职业装,人家春香楼好歹是个春楼,允许一个小乞丐整天跑上跑下吗?这衣服不穿就等于违纪,就等于跟领导对抗,就等于跟自己娇小柔嫩的脸颊有仇。

哑女急中生智,从灶里铲了一大铲炉灰,一古脑倒进烧水的大铁锅里,然后把几件不堪入目的衣服塞进大灶,再把几件看起来不甚恶心的衣服塞进大锅。

炉灰是碱性较强的物质,对洗涤污渍很有帮助,但愿也能适当起到消毒的作用。老天保佑,阿弥托佛,善哉善哉!

在锅里狂煮了十二个小时,从清早一直煮到黄昏,哑女才最下定决心把衣服取出来,找了一个其它人不会晾衣服的地方晾上。

春香楼的人吃饭分两等:春香跟客人吃小炒,正在陪客的姑娘也可以蹭吃蹭喝;其它人都吃大锅菜,这些大锅菜比哑女前世见到的猪食还差,不但样子难看至极,而且根本看不到油光。

早餐时正在被打,中餐气得吃不下,晚餐实在是饿了,哑女只好闭着眼,把饭菜一古脑塞进嘴里去。

叫彩莲的姑娘大声道:“哑巴,你是不是在家没饭吃?来,姐姐给你一点。”

哑女刚摇了头,该死的大壮就笑着大声道:“她是赶着去接客呢!”

哑女心里刚问候了大壮他妈一次,一个叫兰花的姑娘又嘻嘻一笑道:“大壮,你老婆又大肚子了吧?那也不能打小丫头的主意,人家还没长毛毛呢!”

彩莲一点头道:“就是,这个该死的大壮,有一阵没女人陪就象发情的野狗一样!”

兰花马上涎着脸道:“要不要妹妹我陪一晚?收你半价……”

哑女实在没法听下去了,就拿着碗进伙房洗,胖大厨大声道:“不用你洗的,扔那我顺手就洗了。”

我晕,你那叫洗?每个碗都有一毫米厚的污垢,这个碗是咱刚才用炉灰擦了半天,才恢复了它本来的面目。

哑女做手势,表示自己想专用这个碗,胖大厨少洗一个更省事,一挥手就让哑女拿走了。

哑女的房间长不到一丈,宽不足六尺,却是两人同住,另一个也是刚进来不久的雏妓。

哑女想房间太小到处是东西,而且保不定别人也拿来用,还是把碗放在烧水房这个独立王国妥当。

接着,她给烧水的大铁锅里添满水,又往大灶里加了两根柴,刚准备坐下来歇会,就听到一个叫梅花的女人嚎丧一般地嚎。

我靠,这才什么时间,居然就接完一个客了,不会是边吃边做的吧?

哑女从锅里勺水到桶里时,才想得锅底的炉灰忘记清理了。嘻嘻,就当那些炉灰是消毒粉好了,便宜他们一回。

前世就没挑过东西,但现在手没多少劲,而且每次提一桶太少,忙起来时根本不够用,只能训练自己用肩挑了。

哑女往两只桶里装了小半桶水,又从两根扁担中选了一根轻的,然后挑着水,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上楼。

也不知白痴工匠怎么考虑的,每级楼梯都有二十公分高,空手走路都艰难,此刻更象是故意为难哑女。

渡过了几次摔倒危机后,哑女终于腰酸腿痛、气喘嘘嘘地来到了楼上,站在楼道里的梅花一见哑女就进了门,根本没想过要帮把手,更没想过下面的景象将对祖国的未来具有多么恶劣的影响。

我靠,你当自己营造的黄色场面很美丽、很壮观、很金碧、很辉煌?

哑女一进门,就连人带桶摔了个大趴,因为当时的场面实在太火爆、太刺激、太惊心、太动魂!

该死的梅花叫了好半天,那个肥猪一样的嫖客居然还躺在床上。

躺着就躺着呗,可人家不乐意盖被子;不盖就不盖呗,可人家不乐意穿裤子;不穿就不穿呗,可……

在此谨代表古今中外的少年儿童,极端地鄙视你!无情地唾弃你!

拥有黑乌鸦一般动人嗓音的梅花,冲着哑女就是一通大吼,被吵醒的嫖客又冲梅花一通大吼,于是便引来了吼派的代表人物春香。

春香这回没有吼,一声不响就免费赠送了哑女一记大耳光。

哑女想面不改色都不行了,原本被累红、羞红、气红的小脸,现在又被春香的大耳光扇得通红。

哑女跌跌撞撞地跑去重新打水,她故意把锅底的灰都搅起来,边装水边骂:死三八,洗死你!臭贱人,洗死你……

当然,这是哑女真正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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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层出不穷的禁忌场面

哑女前世家乡在重庆,读书在广州,工作在上海,除了坐飞机,根本没路过湖南,可今生却投胎到这里。

从春香楼那些人的谈话中听说的,这里是永州下辖的零陵县,哑女之所以知道永州在湖南,还是因为中学学过《捕蛇者说》。

零陵县是永州府的所在地,地处湘江和潇水交汇处,潇水上游的大量木材通过这里,经衡州、潭州、岳州进入长江,然后沿江而下销往苏州、杭州等地。

木材水运都要扎成木排,远途放运的木排一张通常几十米长,需要两三个人同时操控,加上木材老板、保镖和捎带的人,一张排十来个人也常见。

木排随水漂流走得很慢,走到零陵县通常要十天半月,这些长年在外漂的人都豪放,到零陵县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酒楼,喝到烂醉后再上青楼。当然,也有些重色不重酒的人,直接到青楼喝酒,喝完就上床。

眼下是夏末,河水已经越来越浅,很快就无法放排了,那些木材老板都抓紧最后一次机会,同时带几张排一起走。

最近来春香楼的放排佬特多,一来就是几十个,春香本人也要老当益壮、赤膊上阵,跟那些强壮如牛的放排佬搏杀一番。那繁忙的情景,很象日本电影《望乡》的一组镜头,春香楼还真有排队等待的嫖客。

哑女忙得要死,每个房间每天要送十来趟水,把小胳膊小腿累得是酸痛不已,不过这不算什么,最难受的是那些层出无穷黄色场景。

翠花不是春香楼的头牌,却是当仁不让的头号劳模,仅是昨晚翠花就给她送了八趟水,今天一早又大吼起来:“哑巴,哑巴,快提水来,要两桶。”

我晕,一大早就要连续作战?这也太劳模了吧?

哑女不敢有违,找来根扁担把两桶水挑上,然后就摇摇晃晃上了楼。

走那十几级楼梯,哑女又绊了两次脚,差点又把水洒一地。

我靠,这楼梯怎么做得这么高,仿佛是专门迫害童工的刑具!

来到翠花房间,那个木材老板已经模范地起了床,而且穿戴得象模范军人,让哑女着实敬佩了一番。

木材老板洗完后,给了翠花一点碎银就下楼了,翠花只等他一出门,笑脸马上变成了马脸,冲嫖客离去的方向淬了一口痰:

“日你娘,昨晚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把老娘头顶弄的都是脏东西,才赏这么一点银子,狗娘养的铁公鸡!”

狗居然生出了鸡,这可是生物学方面的突破性发明,翠花同志真是太有才了!

哑女还没暗笑完,那翠花就一声高吼:“死哑巴,还愣着干什么?把那铁公鸡洗了的水倒掉,再帮老娘倒盆水。”

哑女把那盆脏水端到后窗,使出全力才将盆举到窗台上,然后慢慢把水倒掉——不慢不行,万一抓不牢盆子掉下去,那木盆就报销了,少不得让春香连打带骂,外加饿饭。

等哑女转过头来时,差点让木盆掉到了地上。

到底是妓界劳模,宽衣解带的速度都是超一流水准,这点功夫翠花已将全身脱了个精光,把个二十七八岁的身躯都展现无遗。

哇靠!哇靠!咱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花花公子,到现在已经几个月没见裸女,虽然化身为小女孩,但难保不会流鼻血呀!

这翠花脸蛋普通,身材却是凹凸有致,全身上下充满了少女没有的成熟,熟女没有的活力。

“哑巴,那混蛋把我背上都弄满了,你来帮我搓搓背。”

不……不……不是吧?这种工作极不利于青少年心理的健康成长耶!

“你快点呀!洗完要吃饭,吃完要再睡一觉,不然下午晚上哪有精神头做事?”

靠,只想你自己,帮你洗完之后,我会心力交瘁、流血身亡的!

不过哑女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当她倒好水走到翠花身后时,一眼就发现了翠花背上的一片污迹,那干浆糊似的东西让人直犯恶心,憋了三口气才克制住呕吐的欲望,不良的思想顿时化为乌有。

从翠花房里出来后,其它房间陆陆续续地叫水,哑女晕头晕脑地跑着,除了看到两个裸体的嫖客和数个半裸的姑娘,还遭遇到更加火爆的禁忌场面。

原来一个叫彩莲的女人叫完水后,那个嫖客也醒了,男人的晨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不去□而做那事的人少见。

原来这个放排佬等会就要随水漂流,到达终点才有机会再找女人,为了日后的一个月不那么憋屈,临走前又将彩莲拉上了床。

彩莲见一大早就有生意,也是全力奉承,有口没心地夸男人能干,嘻嘻哈哈就跟他抱在了一起,没想得到房门没关,更不担心哑女的身心健康。

这彩莲年纪不满二十,如果是在外面的话,跟这二十刚出头的放排佬正好相配。做皮肉生意没法挑剔客人,但遇到自己喜欢的,做起来肯定会更开心、更投入、更卖力。

见疯狂了一夜的放排佬有些乏力,彩莲主动翻到了上面,并把自己的高招都使将出来,顿时让放排佬爽得入心入肺、入骨入髓。

哑女迷迷糊糊撞进来时,两个色迷心窍的人正进入忘我状态。

兴奋中彩莲头部高昂,酥胸前挺,圆臀狂摆,放排佬一声大叫后,彩莲也随之瘫软下来……

哑女把水放地上一放,就昏头昏脑地跑出了门,从楼上跑到楼下,一直跑进屋后的茅房,被臭气呛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晕,既然不想小便,为什么下腹有发胀的感觉?

咱哑女现在不是大男人,而是小女孩,更准确地讲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冲动的感觉?

古代人比现代人结婚早,总不会发育也比现代人早吧?

不妙,不妙,环境太差,影响太坏,应该学孟母搬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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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不可思议的异界穿越

其实,哑女进春香楼两个月,从进来的第一天起,就在为逃跑作准备。

要在妓院里做一辈子姑娘,还不如没有这次穿越,一想到嫖客爬在身上的情景,哑女顿时有再次跳楼的冲动。

不过,现在也不用太急,从春香的言语中,好象准备训练自己好几年,这期间绝对有机会逃跑。

这次逃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再让春香那没人性的老□抓住,被打个半死是小事,只怕马上强迫她接客,以便让她死了这条心。

乖乖,到了那一步,可能真要再次跳楼,这春香楼只有四米高,跳下来半死不活就惨毙了!

春香这个老板娘还真不是盖的,自己在烟花界混的时间长,知道好些人是被逼卖身的,因此早就有严防逃跑的准备。

这春香楼造得十分严密,两边是别人家的房屋,好象两道高不可攀的围墙,后面是大河,就算能翻过一丈多高,顶上插满破碗片的围墙,你也得有水性游过几十米宽的大河。

春香这种太了解人性的人,做出的事会最没有人性。

邻居家后院都有通往河里的小门,门外建一个小码头,方便洗菜、洗衣服什么的。春香楼却别出心裁,在围墙下面开了两个小洞,再挖了一条弧形的沟连通起来。

但是,引进来的水流动性太差,时间久了水显得很脏,结果是谁也不在那里洗东西。

我靠,真……真……真是太没人性了!

从后面出不去,唯一能走出春香楼的地方,就是前面的大门,春香楼有大壮、柱头和石头等三个打手,大门总由其中一个人守着。

春香楼的女人有三种,待遇也各有不同。

象翠花,她进春香楼时间长,已经完成了“合同期”,她在这里做只是想多赚几个养老钱,要走随时可以走,因此进出前门十分自由。

象彩莲,她进春香楼虽然也有五年了,但前两年都没接客,真正的工作时间才三年,还得再等两年才有自由。不过,她这三年所做的贡献已经让老板娘赚了一笔,因此偶尔能跟人一起出去,就象刑期将满的犯人可以外出做事一个道理。

象哑女,那是春香刚花钱买来的,虽然不是真金白银,只是两贯铜钱而已,可人家春香百里迢迢,好不容易买回的人,哪能让你轻易跑了?

靠,把姑奶奶逼急了,一把火将春香楼烧掉,看你拿什么开春楼。

很黄,很暴力,并不表示很强大。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只是逃跑而已,犯得着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吗?

不急,不急,现在自己只有十三岁。这是从老板娘口里听到的,应该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告诉她的,想来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育晚了一些。

十三岁的人,出到外面的世界怎么混,这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对,应该先了解这个世界,如今什么朝代都不清楚,社会、经济、文化状况一点不知道,要混日子肯定很困难。

春楼里有几个人还算不错,但哑女不敢信赖她们,要问最好是悄悄问嫖客。

这天来了两个貌似书生的人,哑女从灶台捡了一块木炭,又找了一块板,在板上面写道:“现在的皇上叫什么?是什么朝代?”

“么”的繁体字怎么写不知道,只能凭记忆写,写好后就悄悄守在一旁,等两个书生荒淫之后,趁着他们下楼时拿着去问,楼梯间通常都没人。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那两个书生看起来身子骨不咋的,怎么能持续作战这么长时间?不会是诗兴大发,在楼上跟姑娘们呤诗作对、对牛弹琴、琴瑟合鸣吧?

终于等到两书生下楼了,其中一个书生态度端正,很有好为人师的风范,他先纠正了那个写错的“么”字,然后告诉哑女:“现在的皇上叫钱高宗,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如今是钱朝,从钱太祖灭唐立钱,到现在已经六百四十年了。”

知道?凭什么知道?

咱大学学的是工科,高中读的是理科,历史知识基本是初中水准,不过好歹还知道:中国历史上绝对没有一个钱朝,更没有什么钱太祖和钱高宗。

唐朝灭亡六百四十年后,应该到了明朝,中国历史上从没有维持这么长的朝代。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哑女又在板上写了三个问题,两个书生也颇有耐心地问答完,然后才笑着离开。

晕,人家答得明白,哑女的脑里却是一团浆糊。

身边的世界,虽然近似于中国古代的明朝,但又绝对不是明朝。地方倒是一点没错,至少他们常讲的衡州、潭州历史曾有,永州、苏州、杭州到二十一世纪还有。

晕,现实太迷茫,问题太挑战,咱得先回去睡觉,不然小脑袋马上就要爆炸了!

不料,更富挑战性的问题马上出现了,秋季河水渐浅,已经无法再行走木排,春香楼少了很多生意,哑女的活轻松了许多,春香也要对她进行职业培训了。

I……I……I am sorry,咱忘记介绍三个小美女了。

这三个小美女都是雏妓,进来的时间都不太长,春花是去年春天进来的,夏荷是去年夏天进来的,秋菊是今年春天才进来的。

秋菊就是跟哑女同屋的女孩,如今又没什么村长,她这是想跟谁打官司呢?

晕,据说这三人的名字是某个老嫖客取的,但愿那个老风流书生从此阳萎不举,最好是一命归西,千万别再来春香楼,给咱哑女取个“冬梅”之类的名字。

冬梅?寒!

春花和夏荷两人一无所长,平时上午打扫卫生、洗晒被子,下午还要参加职业培训,两人都是十四五岁的人,再过一年半载就要接客了。

秋菊据说是从外地一家春楼转过来的,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心灵手巧,女工做得非常好,她负责为春香楼的人做衣服和鞋子,也是“半工半读”。

秋菊为人很热情,也很侠义,哑女几次被春香打,都是她站出来替哑女说话,奇怪的是春香居然连骂也不骂她。

这秋菊生的是面若桃花,眼若春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走出路来,柳腰无风自摆,让人怀疑她以前的老板娘比春香同志还专业百倍。

秋菊的年纪比春花和夏荷还大,据说再有几个月就满十六岁了,到她生日那天,将举办一个什么仪式,嫖客们将公开竞价争夺她的初夜权。

秋菊未来肯定是一颗超级摇钱树,这大概是她有恃无恐的原因,也是春香对她格外礼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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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儿童不宜的职业培训

没有客人,姑娘们是不能叫热水的,这天早上哑女只送了三次水,吃了早饭就坐在一旁看秋菊做针线活,日子过得空前轻松。

不料,吃过午饭后,秋菊去了训练室,哑女正准备躺下睡一会,就听到春香叫她也去训练。

靠,咱哑女既不准备做姑娘,也不准备伺候任何男人,训你妈的训呀!

前世看过一些三星片,春楼那些变态的训练放别人身上是笑料,放自己身上就是酷刑,能躲得躲,不能躲也要躲。

哑女一出自己的房门,就本能地往大门口跑,一抬头便见大壮堵在门口,便转身往烧水房跑。烧水房里有一大堆柴,比普通成年人还高一个头,哑女爬到最高处,手提一根小木棍,谁往上爬就打谁。

哑女正望着大壮吃痛的样子好笑,小腿突然被人猛的一拉,原来是姚明哥哥一样的柱头,从身后将她扯倒了。

跌得晕头晕脑的哑女,被女屠夫一样的春香扯着就走,哑女刚嘶起牙齿,春香便一个耳光扇过来,同时还象母狗一样狂吠:“你咬一下看看,老娘只当那两贯钱扔水里了,非把你一口牙全打下来。你个小贱货,又不是要你真的陪男人,训练一下会死人呀?”

日你祖先十八代,强迫咱哑女做这种事,担保你将来有报应:生儿没小鸡,生女没P眼。

晕,人家立志把毕生精力奉献给自己的事业,压根没准备结婚生子,咱说的不成了白话、空话、屁话?

没招了!实在没招了!被拉进那间训练用的房子后,哑女就瘫坐在地上哭起来。

正在训练的秋菊一下冲过来,搂着哑女道:“妹妹,妹妹,很疼吧?看这漂亮的小脸都肿了,老板娘,你打人也太狠了吧?她还这么小,你用得着这么性急吗?”

春香直着喉咙道:“哪家春楼不这样?哪个进来的女孩子不这样?早进就早练两年,练好了方便日后谋生,我这是为了她好。”

为你妈好,叫你妈练呀!

哑女心里还骂完,秋菊又道:“那你也不能逼太紧,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好妹妹,这种训练没什么的,怕累就在一旁看着我们练,其实蛮有意思的。”

春花和夏荷也上来劝哑女,春香那老妖婆又道:“一开始你看着点,看看她们三个是怎么做的,再闹饭都不给你吃。”

春香不怕哑女,哑女只好怕春香,正所谓:无力跟领导作对,有心听领导安排。

不管哑女愿意不愿意,少儿绝对不宜的职业培训还是开始了。

春香老板娘虽然为人极差,但专业素养绝非等闲,也不知她事先备课、写教案没有,反正上起课来那是行云流水。

那情形,真可谓口若悬河、口齿伶俐、口沫四溅、口无择言、口无遮挡……

当然,绝对不会口吐珠玑、口吻生花,只是经常口手并用。

春香没有三星片那么专业,没有用木头什么的做一个模型,而是从厨房里挑了一根小黄瓜。

现在这季节的黄瓜已经是最后一批,不充足的阳光、雨水和养分,让它们长得比前辈小许多,再从中挑出最小的,跟实物比例还真是相近。

哑女即将控制不住爆笑出来时,突然被接下来的情景惊呆了,春香竟然拿着那根精品黄瓜,在秋菊的□有板有眼地比划。

这个秋菊压根没有与人打官司的心情,相反,她似乎早就爱上了这一崇高的事业,听课非常专心。春香对她是百般宠爱,因此每次都拿她来做示范,而她也言听计从、密切配合。

有潜质,有前途,有希望,有出息,值得重点扶植、努力栽培!

随着教学进度的深入,场面变得越来越火爆。

有一天,春香竟然叫三人把裤子脱光,让她检查私外收缩的力度。

少儿不宜呀!哑女刚扭过身去,竟然被春香一把拧回来,命令她现场观摩学习,对象正是漂亮得让男人血脉贲张的秋菊。

现在正是秋天,秋燥什么意思知道吧?没事都很容易流鼻血的!

怕什么,来什么,这回哑女真的流鼻血了。

前面经春香数番比试后,秋菊已产生了自然的生理反应。春香同志见多识广,对此不以为意,可哑女同志乃穿越人士,在意识里是一个大小伙子,受不了太刺激的场面呀!

当哑女被春香拧到秋菊脚边时,那情景基本上可以用一首诗来形容: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露珠叶尖垂,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什么什么什么?诗的第二句记错了?不是呀,好象很贴切生动的嘛!

哑女鼻血泉涌时,春香领导很严肃地指出:“怎么这么敏感?你当是男人的本钱呀?死哑巴!”

晕,咱前世在公共厕所、公共浴池见多了,丑不拉叽的好看什么呀?太没品了!

待哑女好不容易止住血,那没人性的春香又让她继续观摩。

真……真……真是没人性呀!这样下去会死人的知道不?

可在春香眼里,哑女的命只值两贯钱,充其量加上点利润,于是哑女又被拧了过来。

晕,这个秋菊,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还是杀人不见血的杀手?你要表现自己突出的专业素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难道不担心咱流鼻血而死?这种死活不但难看,而且没法写悼词呀!

被强拽过来的哑女身子还没站稳,秋菊小腹往里一缩,翘臀往上一提,顿时比阿里巴巴那个山洞还严密……

哇靠!哇靠!哑女一个劲擦鼻血的时候,春香却视若无睹,一下拿出三根筷子粗细、手指长短的小木棍,让三个人分别试一下,看站立时能不能夹住。

未来的劳模秋菊自然没问题。

春花有问题也不大,只是美腿多抖几下,香汗多掉几滴。

夏荷尚有待培养,夹是能夹住,可手一拿开,小木棍很快就掉了下去。夏荷怕挨打,也不管小木棍有多脏,连忙捡起来又夹上,再掉再捡,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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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出奇制胜的神秘武器

前面的情景已经是哑女能够忍耐的极限,没想到结束训练前,春得竟然冲哑女道:“看是看不会的,明天你也参加训练吧!”

靠你妈,咱死也不会让那些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这种变态训练完全是对人格尊严的践踏。

哑女刚表现出抵死不从的英雄气概,就马上挨了一个耳光。

郁闷,极端地郁闷!愤怒,无比地愤怒!

春香,你这老妖婆,咱哑女马上有事实告诉你:姑奶奶绝不是任你摆布滴!

哑女昨天上午没事在后院溜达时,老木匠指着一堆木头对小木匠说:“这树叫荷树,千万不要把树皮弄到身上,不然会痒死人,如果弄到衣服上,要洗几次才能洗干净。”

一天被打得头晕脑转,晚上躺在床上伤心气愤时,才想到报复春香那老□的方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太长,咱本来就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当然要只争朝夕。嘻嘻!

第二天一早,送完水,吃完饭,哑女马上就来到了后院,偷偷剥下几块荷树皮,然后躲在烧水房里把它辗碎。

树皮很韧,但哑女更执着。我辗!我辗!我辗辗辗……

小胳膊都快累断时,终于辗出了一小碗粉末,每一粒粉尘都不到发丝的十分之一大,这样才能保证杀人于无形,从而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克敌效果。

这么高科技的武器要保证长久供应,才能有备无患,确保在任何时候、任何敌人面前无所畏惧。

对,把绝大部分粉末收藏起来,收藏地点嘛……军事秘密,严禁外泄!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搞鬼的小行家……”哑女心里唱起了山寨版的《卖报歌》,手里攒着一小把粉末,一蹦一跳地往晒衣服的地方走。

呵呵呵呵,虽然不是月黑风高,但也是四周无人,绝对适合作奸犯科,哑女把粉末均匀地撒在了春香的几件衣服上。丫养的老□,痒不死你!

因为作业太认真,操作太精细,手里还剩下好些粉末。对,春香不是总乱扔手绢吗?下午一上课,把它撒在春香的手绢上,以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不料春香的手绢太小,洒太多容易发现,而且也没有必要。

对!扩大攻击范围,秋菊虽然帮自己不少忙,但她学习太认真,也是自己挨打的一个重要原因,咱给她也来上一点,考察一下她的意志有多坚强。

不大会儿,春香又发指示,要大家赤膊上阵、赤体训练。

哑女手里还攒着一把的粉末,弄不好掉到自己衣服上,那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哑女故意慢慢吞吞的,等三人在春香的指导下开始专心训练时,才将粉末撒在秋菊的内裤上,然后又在秋菊外裤上使劲搓了几下手。

爽!爽!爽……

秋天燥热,不等哑女开始解衣服,早已发福的春香就回来擦汗了,边擦还边叫哑女解衣服。哑女才解开两个布扣,春香已经开始坐立不安,那抓首弄腮的模样比小猴还活泼可爱。

哇哈哈哈!春香终于忍不住叫停,让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下午再接着训练。

也不知春香那段时间怎么渡过的,反正秋菊劳模很抓狂,晚餐一起吃饭时,还不停地拿手去抓自己的□,让兰花她们笑得要死。

不会是中标了吧?淋病什么的,这春楼里屡见不鲜,没接过客的姑娘染上,也不是史无前例的壮举。

吃完中饭,一个老中医被请来了,看春香的身子倒还能气定神闲,看秋菊的身子让这老头也流鼻血了。

秋燥,绝对是因为秋燥!

哇塞,秋菊还真是一代尤物,男女老少通杀耶!

老中医可能是出鼻血出昏了头,竟然认为两人的“病”是热毒外泄,兴师动众地各开了几十副药,害春香同志派了一个伙计,用箩筐挑了一大担药回来。

晕,这不是无故增加咱的工作量吗?

不行,这样下去弹药会严重不足,马上把其余的荷树皮全弄回来,然后留着慢慢加工,现在小胳膊太酸痛了。

哎哟哟,可怜可怜咱的小胳膊吧!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训练,已经把自己抓得一身疤痕的春香,居然在这时候找死,命令哑女去她房间拿小西洋镜给自己照妖。

哑女趁机抓了一大把荷树皮,把春香的床、柜子、箱子都晒满,这一重大举措收到了应有的成效。

从秋天到冬天,春香同志都寝食不安,每天挠痒挠过不停,以致许多地方都化了浓,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病人。

你说咱哑女没同情心,怎么不说春香那老妖婆何该?

春香的脾气变得更坏,不但打哑女,还打其它好些人,你说不持续打击对得起谁呀?

春香洗几次衣服,哑女就给她加上一点,因此洗衣洗澡、吃药擦药对春香都没效果,哑女每次进春香的房间,气味就被从前一次难闻几分。

两三个月时间,春香是寝食难安,全身瘦了很多,却显得胖了不少,因为很多地方都开始水肿了,但她依然经常打骂别人,尤其是哑女。

嘿嘿,你不喜欢人家好过,咱哑女就再过分一点,听说桐油吃了会拉稀,她就在伙房的油里加了点,反正自己吃的菜从来不放油。

一段时间里,春香、接客的姑娘和来玩的嫖客,都莫名其妙地拉稀,拉得面黄肌瘦,拉得全身无力,还弄得整个春香楼恶臭难闻。

在食用油里加少量桐油,气味不大,至少哑女从没听到人报怨菜有异味,可以作为长期的战略方针坚持下去。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哑女只加了那一次就放手,因为影响面太大,环境污染太严重。

不过还好,荷树皮用了这么久,只损失了一小碗,还有五大碗在那里放着待用,真是战备充足、有备无患呀!

尤其可笑的是,春香见哑女最小,时常叫她帮自己拿东拿西,这又使得哑女作案的机会多多。

这天,因为自己形象越来越不光辉,春香叫秋菊帮她赶制了一套衣服,秋菊为了做衣没日没夜,以至于手指两次被针刺破,也害同屋的哑女没睡好。

衣服刚做完,哑女就叫秋菊上床睡一会,自己帮她去送衣服,结果春香穿上那套新衣后,人就变得愈发的狂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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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迷团一样的秋菊姑娘

那秋菊的命运就不一样了,因为机缘巧合,她不但“病”好得很快了,而且成了哑女亲密的朋友。

当姑娘们认为是性病,老中医认为是热毒外浸时,秋菊却没有相信,老中医一走,她就跑到烧水房来求哑女。

哑女现在所生活的世界,不管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不太爱洗澡。春香楼压根就没澡房,平时都是各人打一小盆水,在自己房间擦身,不象电影电视里的古人,动不动就泡在大木桶里,你当自己是杨贵妃呀?

对不起,咱忘记了,杨贵妃同志好象比较喜欢泡温泉,排场还要更大一些。

闲话休提,话说这秋菊来到烧水房,就是想叫哑女开点后门,让自己在烧水房里痛痛快快洗个澡。秋菊以前遇到过这种痒的情况,洗了澡,换了衣,然后就不痒了。

晕,这能不好吗?

这秋菊还真是个小妖精,不但说话象嘴上抹了蜜,而且为人很有分寸。其它年长的姑娘都把哑女当侍女,大呼小叫瞎使唤,可同屋的秋菊来洗个澡,居然专门买了一大块麦芽糖给哑女。

感动!异常地感动!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公子看不上这种老土的食品,可人家这态度还是端正的嘛!

行呀!洗吧!洗吧!咱也不再给你撒荷树皮了,弹药珍贵必须用在适当的人身上。

“妹妹,你能帮姐姐另打一盆水来吗?”

我晕!我晕!我晕晕晕!

咱哑女决定不害你了,你竟然马上恩将仇报,试图将咱置于死地?

烧水房的门早就坏了,反正里面不是柴就是水,也没什么可偷的,因此这门就一直这么敞开着。

秋菊是躲在柴堆后面洗澡,自然不敢裸体跑过来打水,人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然能赏咱那么大一块麦芽糖吗?

没办法了,咱哑女只能拿出烈士们的精神往上冲,一是尽量不看那迷死人的妖精,二是屏气凝神、心无杂念、色即是空……

我靠,什么乱七八糟的!

哑女几乎是闭着眼走上去,接过水盆重新打满水后,她又低头垂眼地送上前去,基本上没看秋菊,因此心态平和,身体无恙。

“嘻嘻,妹妹,你帮我搓搓背好不好?”

咱哑女不能说话,不然一定大声哀求你:大姐,你行行好,咱正处在生长期,原本就营养缺乏,再这么老流鼻血,对成长那是大大的不利呀!大姐,咱哑女算是求你了!

“妹妹,帮帮姐姐,一会姐姐带你睡,我那床又宽又舒服。”

床是舒服,可咱年纪太小,还处在生长发育阶段,消受不起那份美人恩呀!

“嘻嘻嘻嘻,妹妹,你是怕出鼻血吧?”

嗯,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如果学历方面没有太大问题,可以考虑划入知性美女之列。

“妹妹,吃完晚饭之后,你悄悄去我房里。我帮你打通经脉,再教你一些练习方法,你只要照着经常练习,以后也不会再出鼻血了。”

晕了,古人真这么牛B?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居然有高深的武功?

晕!晕!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死就死吧!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牺牲色相如何抓流氓……

我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哑女再一想:董存瑞可以手举炸药包,黄继光可以以身堵枪眼,擦背这种小事充其量就是学雷锋,咱哑女有何不可?

有了这义无反顾的心态后,哑女一把抓起盆里的澡巾,使劲帮秋菊搓起背来。

哇靠!哇靠!哇靠!这么大一美女,娇躯上居然有这么厚的污垢,咱哑女都替你脸红。

不好意思,咱哑女也是到烧水房后,一连洗了八盆水才搓掉的,只不过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成效显著,经过哑女半个时辰的不懈努力,秋菊的背部由黑转白,再由白转红,现在已经充满了少女娇艳和鲜活。

秋菊也非常高兴:“好妹妹,我从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不但不痒了,而且特别特别舒服,我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晕,难怪咱快喘不过气来了,原来是你的皮肤帮忙呼吸呀!

哑女不愿老听那些嫖客和姑娘打情骂俏,因此总是吃完晚饭后,就去洗个澡,然后回自己房间眯一会,有人要水时才爬起来。

不过今天洗完澡之后,她却没有回房间睡觉,因为之前秋菊叫哑女练功的。

从动物到人类,从古代到现代,都是靠实力说话,如果自己是个身无所长的女人,就算跑出了春香楼,在社会上也会受欺。对哑女来说,一身武功的吸引力超过其它所有的东西。

秋菊本人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咱哑女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在灵魂上是一个大小伙子,万一练功要求两人赤身相对,怎么也得天人交战一番不是?

哑女正在院子里溜达,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这才发现是秋菊在叫她:我晕,搞得跟地下工作似的,她不会也心里有鬼吧?

一身鸡皮,寒!

秋菊闪进房间后,站在只有哑女能看见的角度,冲哑女直招手。

哑女暗自一咬牙:有什么呀!秋菊身上的各个部位都看遍了,再也没有最初的冲击力,再说人家教了功夫之后,咱又增强了抵抗力。这一强一弱,此消彼长,还有什么可怕的?

想清之后,哑女大步跑回了房间,她刚一进门,秋菊就把门栓拴起来了。

情况确实有些诡异,不过哑女很快就释然了。

秋菊认真道:“我平时都是在你睡后才练功,我会武功的事绝对不能让其它人知道,否则就没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不过哑女心里还是疑团重重,便将手指伸进茶杯,然后用湿手指在茶几上写下:“你会武功,为什么不逃走?”

秋菊杏目圆瞪了好一会,才在哑女的头上连摸了几下,然后低声笑道:“你这小鬼头,居然还会写字?你很想逃走吗?”

哑女忘记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鼻子一酸眼泪就刷刷地掉了下来,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又在茶几上写道:“我是被父亲他们打晕后卖给春香的,就算死也不会在春香楼做姑娘。”

秋菊果断地一点头:“行!只要你以后听姐的话,我保证到时带你出去。”

哈哈哈哈,这一刻哑女真想大笑大叫,不过她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跳一下。晕,大男人这么沉不住气,你当自己是真正的小女孩呀?

哑女又在茶几上写下一行字:“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

秋菊灿烂一笑,然后凑过小嘴在哑女耳边道:“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还不能说。一句话,你只要听姐姐的话,我肯定会带你走,这其实一点不难,关键是你要让我每时每刻记得你这小东西。嘻嘻!”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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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超越时代的商业意识

秋菊无心打听哑女的事,也无意再说自己的事,马上开始给哑女讲述经络方面的知识。

哑女的前世不但是游戏公司的老板,而且是游戏的制作好手,公司之所以亏本,是因为公司里面出了内鬼,把他们辛苦开发的游戏出售给一家大公司。

人家资金雄厚,人才济济,把游戏略加改动就马上推上了市场,等他们公司上游戏时,人家早把玩家抢光了。

他们制作的游戏是武打方面的,里面就涉及很多的经络知识,因此,哑女很快就听懂了。

不过,现在这时刻有些急色的嫖客已经上床了,马上就要替他们送水,秋菊叫哑女忙完之后再开始实习。

近一段春香无心管理生意,春香楼的生意越发清淡,哑女只送了四趟水,管事的龟公就叫她睡觉了。

一阵北风吹来,天气突然转凉,哑女送水这一段时间,秋菊就猫在烧水房的大灶前烤火,见哑女忙完了,马上就叫哑女回房间。

秋菊和哑女的房间紧靠烧水房和厨房,秋菊又跟之前一样,只等哑女一进房,马上就关上了门,然后凑到哑女耳边悄声道:“脱了鞋,坐到我床上来,衣服也要脱了,怕冷可以将被子捂在身前,只把后背露出来就行。放心,一会之后你就不觉得冷了。”

秋菊说完也脱了鞋,却没有脱衣,这让哑女顿时轻松了很多。

秋菊坐在哑女身后两尺处,然后两只手掌一下猛按在哑女背上,哑女顿时有了空前的身体感觉:这……这就是武功?

疑惑中突然听到秋菊让她按所教的方法运气,果然,从秋菊掌心传来的巨大能量,在哑女意念的引导下,开始冲击体内的七经八脉。

不知过了多久,哑女仿佛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但同时也感觉很累,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哑女是被秋菊叫醒的,她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晨光从窗外照进来,自己睡在秋菊床上,两人居然都是裸体。

晕,咱裸体是因为练功,她裸体又是为什么?哑女即使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哑女赶紧穿上衣服,然后跑出去烧水,忙到吃饭时总算忙完。哑女不喜欢听那些人粗言秽语,因此总是打了饭就走,秋菊一看也跟了过来。

两人一进烧水房,秋菊就从碗底翻出几块油豆腐来,哑女顿时瞠目结舌。食堂的大坛子里腌着很多油豆腐,但那是非常珍贵的食品,除了难得一见的肉,就数它珍贵稀少了。

秋菊看出了哑女的心思,凑过脸低声道:“我买的,一个洞钱可以买四块。”

我晕,谁说二十世纪以后贪污行为才变成普通,人家十六世纪的时候,厨师都有贪污的机会。

权力真让人羡慕呀!能贪污是人家的本事,吃饱饭没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哑女现在是百分百的无产阶级,真正地身无分文,因此对秋菊如何来钱非常有兴趣。

俗话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女子不可一日无钱,自己现在是百分百的小女子,怎么能身无分文呢?

外面的小贩知道春香楼有些姑娘不能上街,因此经常跑到大院里来做生意,吃穿用的都有,可惜哑女什么都不能买。

哑女马上在地上写道:“不怕老板娘知道吗?”

看了哑女在地上写的字后,秋菊呵呵一笑道:“赚钱的事她是知道的,这不是什么秘密,我只负责帮大家做衣服、鞋子,如果要绣花,她们就得另外加点钱。”

原来那些姑娘都是好吃懒做、身无一长的人,却特别爱漂亮,最后只好出钱请秋菊绣花。

遗憾的是春香楼只有二十个姑娘,除了秋菊和哑女他们四个之外,只剩下十六个做事的,因此秋菊现在是有劲没处使,一年下来也赚不了一贯钱。

哇塞,难怪二十一世纪那么多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原来十六世纪就有人才过剩的情况,这都算是历史遗留问题了!

哑女心里一笑,然后又在地上写道:“你也教我做这些,我教你做新的东西,赚到钱你六我四分。”

秋菊卟哧一声笑说:“你一小屁孩知道什么呀?凭什么从我这拿走四成的钱?“

哑女又写道:“凭我能让你马上赚钱,凭我能让你做同样的事,赚到多出一倍甚至十倍的钱。”

秋菊愣了一会之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我靠!不答应才怪,一是利益太大,诱惑太强;二是秋菊实力强哑女太多,断然不怕这小东西耍赖。

哑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自己分不到四成,三成总有,就算分不到三成,两成一成总有。

实力呀实力!如果自己会做女工,根本无需求人合作,如果自己在武功,就不担心秋菊耍赖。对,每天学手艺,每天练功夫。

没画笔,没颜料,只有毛笔和墨条,前世几乎没用过毛笔,要突然用毛笔来画画太难了,哑女痛苦地找了半天,发现后院的围墙上长着一根芒草。有了,就用草杆来做笔,草芯是海绵状的物质,沾一次墨可以写好一会。

哑女前世可是做游戏的,绘图是强项中的强项,仅用了两个时辰,就在一块布上绘出了一幅贺寿图,人物形象可爱,场面生动有趣。

秋菊一把搂住她,连送了十个——也许是二十个吻,反正把哑女彻底吻晕了。

喂喂喂,这种行为对少年儿童的成长极端不利耶!

秋菊每天有空就绣,哑女也在一旁帮忙,一个多月下来,绣品总算完工了。

这样卖可不行,包装,产品要注重包装知道不?

哑女让秋菊垫钱,请木匠做了一个精致漂亮的木框,还刷上几层的光油,然后把绣品镶上去,一幅超越时代的艺术精品就这么诞生了。

哑女又出了一个主意:把绣品挂到大厅里,让那些嫖客一进来就能看见,没有二十五贯钱,老子老娘也别想把绣品拿走。

为什么不多不少定在二十五贯?因为春香前一阵说自己的赎身费是十贯钱,自己有了这笔钱,就能堂堂正正走出春香楼啦!

“朗里格朗,朗里格朗,朗里格朗里格朗……”

这两天,哑女心里一直不停地唱《聪明的一休》。前世主要靠父母,今世只能靠自己了,以咱二十一世纪的超人眼光,要在这世界混应该很轻松,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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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情真意切的多情少女

12情真意切的百合少女这些天,春香楼有幅超级绣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零陵城。

零陵城既是零陵县的县衙所在地,也是永州的州府所在地,一时间,春香楼来了好些达官贵人。

这些人热闹看完后,免不了被姑娘们拉上楼去娱乐一番。

这其实也好理解,二十一世纪的国人最清楚:参观学习之后做些什么,酒足饭饱之后如何消遣。

这些天,春香楼最高兴的人要数春香,她恨不得这幅绣品八辈都卖不出去,因此马上建议把绣品的价格提高到二百贯。

哑女一听就急了,以这个价怕是一辈子都卖不出去,这绣画最后就成了春香楼的摆设,在哑女的坚持下,价格最终定为五十贯。

现在大家都安心了。安心就好,和谐就好,稳定压倒一切嘛!

不过也有人并不安心,这人就是秋菊。如今钱没赚着,自己还垫付了一大笔材料费和人工费,长此下去零用钱都没了。

不行!不行!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得让哑女想一个快速赚钱的主意。

晚上练完功之后,哑女倒头就要睡,秋菊不干了,一下趴在哑女身上:“好妹妹,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能赚到更多的钱,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秋菊跟哑女说话时,两人头对头,脚对脚,小腹更是紧密联系在一起……我靠,这情形也太暧昧,太绮丽,太……太考验人的想象力了!

如果是前世的花花公子,局面肯定早就失控了,现在身为女人有心无力,但欣赏一下还是感觉不错滴!

哑女被秋菊催了两次才爬起来,用手在桌上写道:还有办法赚大钱。

秋菊艳艳一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好妹妹,你真是一个小人精,不但漂亮非凡,而且聪明异常,真是爱死姐姐了!”哑女在桌上,又是画,又是写,还加上一些手势,极力把自己的奇思妙想都倒腾出来。

秋菊越听越兴奋,一对美目春水荡漾,一张小嘴吐气若兰,让哑女几次忘记前面自己说了什么。

秋菊也无心细听下去,一把搂着哑女道:“好妹妹,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晕,只要你不怕吃亏,咱花花公子有什么好说的?一看哑女点了头,秋菊马上艳艳一笑:“听人说,北方人冬天睡觉都是光着身子,这样肉贴肉才暖和,我们也脱光衣服睡觉好不好?”这小妖精今晚哪根神经不对?哑女一愣之后,又英勇果敢地点了头。

有便宜不占,准是王九蛋!

晕晕晕,形势的发展竟然让哑女始料不及。

秋菊把丑丑的内裤脱下后,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娇躯全都坦露出来,见哑女看得眼痴痴的,她反而握着哑女的小手去揉自己的丰乳……感觉真是好极了!

可能是有些痒痒,哑女的魔爪在秋菊的周身肆虐时,秋菊竟然受用无比,一会之后,秋菊变得气喘嘘嘘,面红耳赤的她竟然一下翻起身来,紧紧压住哑女,将小腹紧帖着哑女的小腹,激烈快速地嘶磨起来……哑女顿时血冲头顶,半晌才清醒过来,秋菊此刻已经瘫倒在哑女身上,汹涌澎湃的小河早已春潮泛滥,洪水竟然一直漫到哑女的身上……蒙了!彻底蒙了!

听秋菊自己说,她来春香楼近一年了,一次没去过姑娘们接客的主楼,原因是厌恶那些臭男人。可她在同性面前却一点不害臊,在哑女面前经常卖弄风情,现在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难道……难道……难道秋菊同志有同志倾向?什么难道?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白痴!

哑女骂完自己之后,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自己虽然穿越穿进了小女孩身上,但对男人只有排斥心理,根本没有半点的好感。相反,对女人,尤其是对秋菊这种美女,却依然保持了足够的好感和浓厚的性趣。

哑女的小心脏格登一下:难道……难道……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做女同?晕了!晕菜了!

晕!狂晕!昏头昏脑中,哑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秋菊已经出去了,哑女低头查看自己的下部,居然干干净净什么水水的痕迹都没有,不禁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梦幻也好,现实也罢,做人最终是要立足于现实的。如果第一幅绣品挂上一整年卖不掉,这个重大的现实问题就变成了深远的历史问题。

哑女认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之后,也开始严肃思考生意问题,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用咱们领导的话说:这是半点马虎不得滴!

中国古代的统治者长期重农抑商,哑女现在所处的异界也一样,听说衣服鞋帽都是定做的,根本没有成品出售,如果自己生产一些成品来卖,哪有不赚的道理?不是咱哑女自吹,二十一世纪的人就是比你们聪明,不服是不行滴!

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两批看绣品的人,春香楼的生意上午就红火起来了,春香忙着去招呼客人,把一身痒痒都忘记了。

吃完饭之后没事可干,哑女就跟秋菊商量起来,她手指沾了点水,在茶几上写道:“有赚钱的主意了,但这事要由我来管,我保证你有赚没赔。”今天一早,秋菊的脸就红扑扑的,哑女一看就恍然大悟:这是一夜春宵的结果,昨晚两人磨镜的事肯定是真的。

果然,秋菊红着脸连连点头,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好妹妹,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姐姐一切听你的。”没有剥削,哪有发展,前世的中国如果不请来那么多资本家,不盖那么多工厂,国民经济哪能发展那么快?中国人哪能变得那么富?眼下,单靠一个秋菊,能赚钱也赚不了太多,当然得正规化、企业化、科技化、现代化、集团化、国际化……什么乱七八糟的?欠扁!

于是,十六世纪的现代化企业诞生了:公司由秋菊全额投资,哑女技术入股,第一批工人是春花和夏荷。

春花和夏荷看到秋菊和哑女那幅绣品后,也是惊讶、赞美加嫉妒,一听自己也可以打工赚钱,顿时象饿了一天的小鸡吃米,把头点了又点。

按照哑女的指示,秋菊又掏了本钱出来,请翠花在街上定做了几件衣服和几双鞋。

这翠花虽然没结婚生子,但身体已经有些接近于妇人,加上不高不矮的中等个头,确实是个不错的模特。

翠花订做的衣服和鞋不到十天就做出来了,哑女在上面画好图案之后,秋菊就开始教春花和夏荷绣,两天后就有成品出来了。

衣服鞋子的价格一下翻了两倍,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抢光了,买的人有春香楼的,也有正好路过春香楼的,如果摆街上去卖一定更畅销。

说了咱二十一世纪的人聪明,现在信了吧?分成之后,秋菊不但收回了所有的成本,还赚了一大笔,那春花和夏荷就更高兴,这是两人一辈子头一次拥有这么多钱。

春香楼里沸腾了,按时间一计算下来,除了春香本人,其它姑娘都没有春花和夏荷的平均工资,秋菊和哑女竟然不敢说赚了多少。

四个小不点,还不用让乱七八糟的男人上,一天就能赚这么多钱,这纯粹是社会分配不公嘛!长此以往,岂不是国将不国?这个问题在春香楼引起了强大的社会反响和激烈的是非公论,最终,春香领导作出了公平的裁决:东西可以继续做,但春香本人要从中抽四成。

哇靠!这是什么知道吗?这叫剥削!名符其实的剥削!冷酷无情的剥削!厚颜无耻的剥削!

让哑女更加生气的是,没有一人出来帮她们四个说话,倒是有几个人出来支持春香,一点阶级观念都没有。可气,实在可气!

晚上,哑女气得不想练功,那秋菊一看她的样子,就凑过来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好妹妹,别难过,你等着瞧好了,有一天我要让春香那臭□连本带利还我们。”哑女一愣:对呀!如今呆在人家屋檐下,只能把头低三分,将来离开之前,以秋菊的高强武功,修理一下春香跟拧死一只小鸡有何区别?哑女一高兴,秋菊就更开心,一下就翻到哑女身上,美艳动人的娇躯急促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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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因人而异的惩罚方式

天气越来越冷,春花把哑女的被子搬到了自己床上,盖一床,垫一床,比原来垫草席暖和多了。

不过这也苦了哑女,她的被子作了垫被,而秋菊又每次分泌大量的水水,把她的被子弄得湿了干,干了湿,长此下去以后哪能保暖?

哑女把桐油灯点亮,指着那湿湿的一团让秋菊看,秋菊红着脸低笑一阵后,就附在哑女耳边道:“小傻瓜,只要现在保暖就行,日后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管绣画能不能卖掉,明年春天我们都会走。”

我晕,忘记了,明天春天就是秋菊接客的日子,对男人只有鄙视的秋菊,哪会让嫖客爬在自己身上?

嫖客不能爬,自己可不可以爬呢?这可是一个哲学问题哟!

前世自己作为男人,极少使用女上男下的被动式,因此哑女对被动式不太适应,应该试一试主动式了。

秋菊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失败又有什么关系,圣人曰:失败是成功之母。

呵呵,秋菊还真有意思,一看哑女要爬到自己身上,虽然没有拒绝,却是紧张得全身颤抖。

乖乖,受受型耶!

哑女心里暗自大喜: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就应该有点羞涩才迷人,一会看我的,保证让你下次主动躺下面。

哑女前世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发达的资讯让他们这种网络人见多识广,古今中外的各种招式层出无穷:三十六式、七十二式、一百零八式……

虽然对同性间的爱恋方法缺乏专业化指导,但可资借鉴的资料也多如牛毛,不信搞不定秋菊这个小丫头!

哑女不敢表现得太老道,因此只用了两成的功力。秋菊本人只知道一味的摩擦,哪体会过这么美妙的手法,顿时舒爽得升天入地,情绪达到顶峰那一瞬间,她高兴得几乎哭出来。

看到这样的秋菊,哑女心里终于有一种前世才有的满足感,不由得主动扑上去,跟秋菊狂吻起来……

最近哑女特希望自己能说话,因为那样就可以大声欢唱。

爽,太爽,情场得意,商场也比较得意,真是人财两得呀!

虽然绣品生意的利润被春香括走了四成,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现在哑女和秋菊可以上街去采购材料,当然总是大壮等人跟着她们。

哑女前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从来不明白“节约”两字怎么写,这辈子也不想太刻薄自己。

反正有那幅画就能离开春香楼,有秋菊这小妖精关照,即使没有画也能离开春香楼,留着钱有屁用呀!

有了革命的理论,下一步就是革命的实践,哑女一上街就乱买东西,想吃什么买什么,现在正是长身体的阶段,吃得好将来身体才会好。

圣人曰:食色性也。食欲满足之后,接下来就该让眼睛消费消费了。

时下的衣服太老土了,如果自己设计的新款衣服能得到认同,那以后又多一条发财路子。对,先给自己和秋菊做几套,别人不爱看,咱自己看。

她把市面有的几种布都买了点,另外还买了点很贵的棉花,准备给自己来一套棉衣,再来几套单衣,把那些姑娘们的破衣服都换掉。秋菊现在是咱的小乖乖,她不怕冷,就先给她来几套单衣吧!

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都是供他人学习的,做人得聪明点,因为对自己的裁剪技术十二分怀疑,哑女决定先为秋菊裁。

有什么好笑的?情人也是别人,难不成还是自己呀?

我靠,古代连纸都稀罕,而且大多是软绵绵的明纸,断然不能拿来做衣服样板。没别的办法,把布围在秋菊身上,划好线之后直接裁剪吧!

这秋菊真是迷死人,虽然最近一段天天看她的身子,但还是没有看够,更何况现在是白天,当然要多过过眼瘾才对得起自己。

秋菊也不是傻丫头,一下就发现了哑女的卑劣行径,不过并没有生气,只是嬉笑着敲了一下哑女的头。

哑头连这点惩罚都无法忍受,马上在秋菊的丰胸上连揉几把以视公平……

哇哈哈,爽!

终于裁剪好了,秋菊不放心让春花和夏荷帮忙,自己日夜赶工,晚上竟然不急着跟哑女上床了。

二十一世纪出现了“物质女”这个词条,她们不是社会异化的产物,而是一种集体的返祖现象,这群人比常人更本性而已!理解万岁!万万岁!

古装片里,女人不是披着飘飘欲仙的长纱,就是穿着仪态万端的长裙,其实压根没那回事,因为哑女裁剪的四套长裙,竟然让秋菊变成了众人嘴里的“仙女”。

看来历史上以讹传讹的事还真不少,正如我们根本没法想象:未来的人会怎么传扬今天的历史。

哑女庄严地想:接下来本小姐要来上几套衣服了,除棉衣之外,衣裤来三套,裙子来一套。

虽然变成了女孩,但那长长的裙子太约束人,偶尔摆显一下咱动人的身姿就行,所谓“偶尔露峥嵘”嘛!

还好,没写错字,不小心写成“偶尔露狰狞”就麻烦了!

不过呢,“偶尔露狰狞”也是必要的,不然二十一世纪以后,哪有那么多野蛮女友、野蛮少女、野蛮老婆、野蛮情人……

一句话,现实的需要,正如某种商品的产生和畅销。

哑女也想偶尔“狰狞”一下,不然秋菊那死丫头快要翻天了。

事情是这样的,哑女的单衣裁好之后,秋菊借口自己手指磨破了,把春花和夏荷拉进来粗制滥造。

这也罢了,反正哑女就十二岁的人,穿那么好有屁用。可是年关将近,天冷得已经让哑女忍无可忍,只好把刚扔掉的几件破衣捡起来穿在里面。

这可不是百年之计,哑女得马上做件棉衣,做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衣服。

眼前所见,达官贵人穿的也不过是皮毛衣服,难怪秋菊根本不知道棉衣为何物,更不知道做棉衣有什么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领导的指示,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这是二十世纪中国人的普遍觉悟。古人的素质怎么这样差呢?教育,必须教育,严格地教育!

反复地教育,耐心地教育就免了!再怎么说,咱是穿越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哑女身上,哪能靠一个十二三岁的人耐心地教育别人?

这要求不但太高,而且不够人性化嘛!

从下午开始,又一阵强冷空气从北方吹来,天气变成更加寒冷,看来明后两天可能就会下雪了。

吃过晚饭后,哑女利用职务之便,又去烧水房腐败了一回。让秋菊帮自己添水,一连洗了八盆滚烫的热水,把小身子烫得跟红烧乳牛一样鲜艳欲滴。

洗完后,哑女穿了点内衣就迅速往房里跑,一头就钻到被子里,那秋菊也笑着跟她跑回房,试图有样学样,一头钻到被子里去。

这怎么行?那件棉衣都做三四天了,只做了两只袖子,照这样的速度,大年三十都做不好。

见秋菊也要脱衣上床,哑女马上用手势加以阻止,并示意她得先做一会棉衣再睡,不要养成好逸恶劳的剥削阶级习性。

秋菊嬉皮笑脸道:“好妹妹,天气好冷,等明天再做行吗?”

当然……不行啦!

死妖精咬着哑女的耳朵道:“好妹妹,你一身洗得那么热,那么红,看起来好想咬两口,你就让我陪你睡嘛!姐姐求你啦!”

什么什么什么?我刚洗干净的身子,你又是吻,又是磨,弄得什么水都有,多让我干净一会不行吗?

什么思想境界?什么道德水准?

不行!绝对不行!

做衣!必须做衣!

秋菊这死丫头,一看软的无效,马上就来硬的,真是两手准备呀!

哼哼!反了你了?组织的安排不服从,影响是恶劣的,后果是严重的!

秋菊把衣服一古脑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就想脱哑女的衣服。

我躲、我闪、我跑、我藏、我打、我咬、我推、我挡……

秋菊以前从没遇到这种情形,不禁又气又笑、又羞又急,动作也变得极不利索,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哑女抱住。

现在的秋菊已经习惯于被动,哑女不主动,她就无法满足,一看自己主动都得不到回应,顿觉索然无味,便气休休地转到一边睡去。

切!谁怕谁呀?哑女把小屁屁往秋菊的大屁屁上一翘,很快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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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没事惹事的混混领导

哑女被人摇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秋菊和衣坐在被子里,正在勤奋努力地做棉衣。

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哑女穿好衣出门烧水时,很领导地在秋菊肩上拍了拍,然后才迈着八字步离去。

天气的气温下降,这春香楼的生意也跟着冷清,一个早上只有打水洗脸的,没有打水擦身的,这都集体失业了?

春香一看这情形,心里那个急呀!

这人一急就容易上火,见谁都想逮住撒撒气,春香见哑女这丫头一身新装,跑东窜西的,趾高气扬的,非常讨厌的……又忍不着骂了几句,结果害哑女又损失了一把神秘武器。

呀呀呀,军费开支太高啦!

这一回哑女又把荷树皮撒在了春香的手绢上,效果是快速而明显滴!

我靠,这大冬天的,你擦什么汗呀?何该!

一打扫完卫生,春花、夏荷就来到了秋菊房间,帮着秋菊制作棉衣。

嗯嗯,作为领导,奖罚分明非常重要,一会院子门口有人叫卖,哑女买了一大把吃的回来,把春香和姑娘们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三个丫头一看有好吃的,都放下活计开心地吃起来,把早餐没吃饱的肚子填得滚圆滚圆,吃完后也不好意思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又开始卖力工作起来。

这才是现代化管理嘛!没见卓别林怎么在工作的同时用餐吗?

明儿再发点奖金,保证三个丫头以后都服服帖帖,这叫起码的用人之道呀!

嗯,领导就应该有领导的素养,要找到激发群众积极性的方式方法,开一百个会议,做五百个报告,也赶不上一次奖金发放。

哑女对春花、夏荷的积极主动态度很满意,对秋菊的痛改前非也很高兴。

三个人晚上加完班之后,秋菊紧跟着哑女上了床,上来后还挺老实,再不敢又搂又抱。

思想进步了,态度端正了,行动正确了,哑女领导是满意滴!

哑女俯下身去吻秋菊,在得到热情异常的回响后,哑女没有停留在嘴上,而是一路往下,去吻她的脖颈、她的翘乳、她的蛮腰、她的……

新奇的招式让秋菊性致勃发,差点没叫得让隔壁的春花和夏荷知道,当感觉冲到顶峰时,那丫头竟然真的哭了出来,让哑女一阵的心酸、心痛、心喜……

呵呵,有培养基础就好,领导会继续观察你、考验你、重用你、扶持你、提拔你!

三个群众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劳动生产率也得到了进一步提高,棉衣又做了一天就完工了,正赶上赶上过春节。

正所谓古有即时雨,今有即时衣。哇哈哈哈!

棉衣不但保暖,而且漂亮,更重要的是新潮,原来那年头的人也对新奇物品充满了羡慕和渴求,过年这几天哑女没事到处闲逛,差点让大街的人集体感染红眼病。

春香这老妖怪不但有钱,而且是老资格的“赶潮人”,因此一见到哑女身上这款新棉衣,马上涎着脸跑过来:“哑巴呀!妈妈……”

打住!打住!这是怎么说话的?

妈妈?你要是我妈妈,我不成了“□养的”,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那个死头烂眼的哑女母亲好歹给了哑女身子,好歹没打穿越后的哑女,好歹没做个姑娘和老鸨,自称一声妈妈就算了,你也配?

想恶心死人呀?我靠!

看了哑女的表情后,春香又摆起了领导架子:“你个死哑巴,给脸不要脸,你想找打是不是?我就……”

春香的手将要打下去,就被秋菊架住了,于是春香又转移了目标:“死丫头,你也反了不成?”

秋菊冷冷一笑道:“我们只是在这混口饭吃,不让你亏本,让你赚钱就行,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跟我们前世有仇呀?”

哑女觉得秋菊说话很有理,但太有理了,显得力度不够,于是上前就给了春香一脚。

虽然力度也不大,但影响很恶劣,性质很严重。

我的乖乖,敢打领导?无法无天了?

“大胖,柱头,大胖在哪?柱头死哪去了?”

大胖和柱头一胖一高两个保镖马上跑了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靠,咱哑女还只学了内功心法,还没开始练招架,怎么现在就找我单挑?咱打不过,但躲得起,哑女一下就闪到了秋菊身后。

哇塞,这不是把秋菊推入火海吗?

不管了,那一脚不踢也踢了,难不成让春香踢自己几脚?秋菊打不打,由她自己决定,我哑女可没说什么哟!

大胖和柱头哼哈二将冲了上来,大胖一拳打空,被秋菊一脚撂倒,柱头一脚踢来,秋菊顺势一拉,柱头就变成了地上的木头。

春香边跑边鬼叫,把一个正在姑娘床上的官员给叫了起来,那王八蛋一听不收自己的嫖资,马上摆出一副包青天的样子:“什么?什么?敢打老板娘?这还有王法吗?”

一看秋菊异常紧张的神情,哑女才想起秋菊的神秘身世,马上跑到房里拿来纸笔,龙飞凤舞道:“春香无故打人,秋菊只是替我挡架,现在谁也没受伤,大人这是说谁犯了王法?”

这年头识字的人不过百分之几,识字的女人不过万分之几,只有大富大贵人家的女儿才读两年书,一个贫寒之家的哑女怎么会写字?不但那位大人蒙了,春香也蒙了,直怀疑这是不是她两贯钱买来的。

哑女又接着写道:“我是被打昏后卖给春香的,到这里之后,不但要负责所有人的热水开水,还被春香强迫进行□训练,请问大人,这些事难道符合王法吗?”

这位包青天结结巴巴道:“开……开春楼是允许的,但……但不能逼良为娼,其它的也是不对的。老板娘,这话我还真不好说了,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吧!”

哑女马上写道:“之前老板娘说过,我的赎身费是十贯钱,我过一阵给她十贯,然后就与春香楼没关系了。”

“十贯?一百贯你都休想!最少二百贯。”

前几天来了一个外地客商,找到春香要买那幅绣画,竟然开出了七十贯的高价,被春香恶意抬价挡住了。这么好的两棵摇钱树,春香岂肯让你挪走了?

两百贯?这正好是哑女买价的一百倍,如果都象这样做生意,春香早就是全州的首富了。

一看秋菊紧张的神情,哑女马上在纸上龙飞凤舞道:“给你五百贯,赎我、秋菊、春花和夏荷四人,从今天起,我们要一心一意做生意,不再为春香楼做事,付清五百贯之后,就与春香楼脱离关系。”

春香咬咬牙道:“你们还清帐之前不能自行离开春香楼,在我这吃住,得给我两成的利。”

秋菊点了头,哑女只好跟人家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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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大智大慧的哑巴姑娘

过春节之前,哑女给春花和夏荷买了点布,还根据她们的外貌和个性设计了两款新式衣服,现在两人都已经穿上了,一听到哑女要为她们赎身,顿时感动得哭了起来。

秋菊却是一脸气愤:“哑女,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我想走就走,你何必为我乱花赎身钱?”

晚上睡觉时,秋菊一上床就希望得到哑女的疼爱,哑女却赏了她光屁屁几巴掌。哼,问题很严重,领导很生气。

哑女在纸上挥挥洒洒道:“你说春天离开春香楼,现在时间已经是春天,为何还不走?”

秋菊结结巴巴道:“我……我在等人,我如果出去了,人家上哪找我?”

哑女又龙飞凤舞道:“你又是什么人?你这是准备扔下我上哪去?”

一看隐瞒不住了,也没必要再对哑女隐瞒,秋菊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出来。

原来这丫头竟然是圣女教的圣女,也就是教主未来的接班人,在圣女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角色。

圣女教的教众全是剑南道(广东、广西和海南的部分地区)一带的女人,而且是一些苦大仇深的女人,当然更多的是秋菊一样的孤女。

秋菊四五岁时在佛山乞讨,被教主发现后收留,一入教就开始学习文化、武功和谋生技能,因为表现优异去年被定为圣女,但随即被教主派到春楼学习,至于学习的目的秋菊也不清楚。

晕!狂晕!不清楚你来学个屁呀?

幼稚!极端的幼稚!人家给你一个圣女的身份,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这会死得很迅速、很难看的!

哑女当即爬起身,把整只小手伸进杯子里,在茶几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字。写什么都不知道?笨!

在其它人面前,秋菊有着十六岁年纪没有的成熟,在哑女面前,她却有着十六岁年纪没有的幼稚。人家秋菊也不含糊,直接问哑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

哇靠,如果能说话,哑女会给秋菊上一整晚思想政治课,可哑女现在光着小屁屁,赤身站在寒风中,当然得惜时如金、惜字如金。

哑女用一根指头沾了点水,只写了四个字:“见机行事。”

太有指导意义了!放之五湖四海皆准!

领导就是领导,所有的意见都是那么高瞻远瞩,那么滴水不漏,那么激动人心,那么鼓舞士气。

秋菊灿灿一笑,便把哑女领导抱上了床。

我晕,这到底是谁感动谁呀?

一番亲热缠绵之后,哑女依然气定神闲,秋菊却乐得晕睡过去。

望着香甜入睡秋菊,哑女心里又爱又怜。这傻丫头好象是天生的百合,把男人当牲口野兽,倒是对自己情真意切,现在已经到了“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程度。

呵呵,死丫头真是可爱!来,让哑女香一个。啵!不够不够再香几个。啵啵啵……

哑女敲敲小脑袋又想:那教主实在可疑,也许比马王堆的女尸更具有研究价值。

心机越重的人,危险的系数就越高。那个教主让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来青楼学习,却不告诉她学习的目的,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

事情太蹊跷,问题太深奥,想太多会白头发嘀!睡觉!

哎哟哟,天这么冷,秋菊也不知道抱着人家睡,有办法了,干脆躺在秋菊身上睡。

呵呵呵呵,咱哑女就是聪明,不但自己温暖舒适,而且优待了秋菊,她都等同盖两床被子了。死丫头,美不死你!

第二天早上,哑女头一次先醒过来,穿好衣服就靠在床头思考,想清之后马上把秋菊叫醒来,在纸上挥挥洒洒道:“不管过去教主对你多好,这次绝对不能听她的。我可以肯定,她让你来妓院学习淫技,是为了伺候某个男人。”

秋菊的磕睡顿时全醒了,流着泪惊慌失措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呜呜呜呜,我死也不去伺候男人,我死也不会离开你!”

哑女亲她一下又写道:“破坏她的计划。方法之一是跟我一起远走他乡,让教主找不到……”

秋菊连连摇头:“圣女教是全国最大的教派,十万教女遍布海内,我又是教里很多人认识的角色,躲哪都可能被发现,到时教主知道就麻烦大了。”

哑女点点头又写道:“你不说她本人喜欢扮女侠吗?不如我再惹点事,你扮女侠把老妖婆打个半死不活,让官府抓去关一阵,教主让你做的事已经过去了,那五百贯的账也赖掉了。”

秋菊一听,顿时笑得在床上乱滚……

哑女提出要租用了妓院对面那家人的房子,在里面开一个作坊,没想到人家春香马上就同意了,而且坚决支持,无限拥护。

哑女一下就招了二十个女工,不但制作精致漂亮的外衣,还准备试制内衣。

前世虽然为数十个美女解过内衣,可当时只注意内衣下的东西,没注意内衣本身,现在只能冥思苦想,胸有成竹后才开始画图。

一看到哑女画出的内衣设计图,秋菊大惊小怪道:“啊呀,妹妹,你好色哟!画个仙女,居然让人家光着身子。”

春花和夏荷笑得要死时,哑女对秋菊连翻白眼,用笔指了指三角裤和乳罩,然后在旁边写道:“这叫内裤,这叫内衣,不但漂亮,而且舒适,内衣还有防止乳体下垂的作用。”

三人在那比划争论一阵后,都觉得东西非常好,不但肯定能卖出去,而且很节省布料。

晕,这三个傻丫头脑袋都在想什么呀?一会看我做双层和多层的,不会又说是结实吧?跟她们真没共同语言,吐血!

三人都见过哑女浪费新布的情形,因此主张用旧衣服来试制内衣,最后选了秋菊的一件衣服和夏荷的一条裤子。

哑女把秋菊的山光水色饱览一番后,内衣内裤的尺码就有了,但做出的东西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浪费了三块布,返了十几次工,终于穿到了秋菊身上。

美,美极了,咱哑女就是聪明,这内衣的款式在二十一世纪都可以成为一些小内衣厂的样品。

呵呵,牛皮是要吹的,反正咱哑女说话不出声,就算出声二十一世纪的人也听不见嘛!

这么好的内衣,有个死丫头居然还不满意:“这内裤好象太单调了,能不能在上面绣点花?”

嗯,这个建议具有建设性,可以研究、可以考虑、可以采纳……可绣点什么呢?

秋菊红着脸道:“哑女,你会不会画螃蟹?”

我晕!我晕!我晕晕晕!黄段子里的细节居然成了死丫头的设计理念?

不过呢?这里是春楼,面对的顾客首先是那群姑娘,就吐血采纳秋菊的建议吧!

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哑女把图案一画就了事,拒绝瞻仰成品,拒绝参加内衣秀。

秋菊是天生的妖精,怎么走猫步根本不用教,她在训练房来回走了两趟,十六个姑娘全都订了货,最多的居然定六套。

春香要求半价付款时,哑女领导批示:在其它人的价格上再加两成的价格,这样收费方便退税。

为了得到让男人喷血的内衣,春香最后居然同意了。晕,咱哑女想惹事时,老妖精怎么就是不上当呢?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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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大驾光临的钦差大人

哑女突出的个人表现,让春香看到了新的生财之道,她非但不再打骂哑女,甚至还允许哑女频繁外出,对哑女就象当初对秋菊。

牛人就是牛人,一个劲踢人家屁屁,人家还反过来巴结自己。

哑女同志很志得、很意满、很精神、很愉快……

做领导就该如此,能嚣张就尽量嚣张,千万别错过嚣张的机会。

咱哑女同志有钱也不交赎身费,却偏偏一天十趟八趟往街上跑,把负责盯梢的大胖、柱头和石头三个累得半死。

丫的,你们当姑奶奶这么好伺候呀?

大胖、柱头和石头三人叫苦不迭时,春香却乐得夜里睡不好觉,因为她在作坊的分成,都赶上青楼赚的钱了。

春香也是明白人,最近身上不痒了,她也痛改前非,逢人便夸哑女和秋菊能干,还上上下下追着两人夸。

那情形真是有趣,直让人怀疑,春香到底是妓院的老板娘,还是作坊的小跟班。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哑女作为二十一世纪优秀穿越人士,对此那是十分有认识、有体会滴!

哑女现在既不用烧水,也不用训练,每天只是在作坊东瞧瞧,西看看,于是就有大量的空余时间。

哎呀呀,人太清闲也不好,大大地不好。

一天要吃两顿早餐、三顿午餐、四顿晚餐,吃得多自然跑茅房的次数多,那茅房又到处漏风,蹭在里面真是苦不堪言啦!

领导也有领导的烦恼,领导也有领导的痛苦,你们这些人是无法理解滴!

可能是担心长此以往会发胖,把大街小巷逛遍之后,哑女开始到城郊游山玩水,后来竟然发展到请马车,去几十上百里外的地方游山玩水,人家还叫那是什么什么旅游。

可就在这玩的过程中,哑女找回了一马车的黑石头。大家都问这是什么时,哑女挥挥洒洒写道:石墨。人家再问拿石墨做什么时,哑女又挥挥洒洒写道:铅笔。

人聪明,真是翻来覆去都有理,哑女游山玩水的性质,最终因为铅笔的诞生发生了性质的转变,被大家赞誉为艰苦卓绝的科学考察。

铅笔芯的原料是石墨和粘土,但用什么粘土,怎么制作出来,却颇费了一番周折,铅笔的诞生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了。既然是后话,咱就暂且不提。

以前在春香楼里面,正经人家都不来做衣服,现在在春香楼对面开起了作坊,还是有一些死脑筋不愿来做衣服。

正当哑女郁闷不已时,却来了一个超级大客户。

永州这里出产一种香米,在一大锅饭里只要放一小把香米,打开饭锅就会香气扑鼻。

知道皇后是江南人,到现在还总是吃米饭,唐知府在这次的贡品中特别加入了香米,结果大受皇后称赞,马上派了一个管事的太监来采买。

钦差大人汪公公来了,州府官员自然是倾心相陪,美酒佳肴、声色犬马都要到位,永州这个地方落后,也没什么好玩的事物,于是就到了春香楼。

至于一个太监来春香楼做什么,那就是一个哲学问题了,能解答这个哲学问题的只有两人:翠花和老天爷。

两人都太有保密意识,我们就不在这事上多作纠缠了。

话说这汪公公从春香楼出来后,正遇到哑女四个丫头,这太监也是男人呀,马上就被四个比公主还公主的丫头迷住了。

唐知府不认识四个丫头,但前次那个想扮包青天的官员也在里面,心里一急马上道:“不行!不行!一是这几个丫头还没到年纪,二是这几个丫头太有能耐,都不愿在春楼卖身,正……正准备给自己赎身。”

汪公公脸上一黑,尖着嗓子大声道:“你在想什么呢?咱家是逼良为娼的昏官吗?帮我把她们叫回来,我有正事问她们。”

几个当差的转身就跑,秋菊那丫头差点又要露出武功时,汪公公才问她们衣服是哪买的,接着又问五天之内能做多少套衣服。

哑女用笔写道:“外衣可以做二十套以上,内衣可以做四十套。”

汪公公马上要求到作坊里参观,没看完就对哑女道:“明天一早,你们去采购最好的面料,争取给我做二十套外衣,二十套内衣,最好是各种尺码、各种款式的都有。”

唐知府告诉哑女这是钦差大人时,哑女同志就象见到某某领袖一样激动,马上龙飞凤舞道:“一定保质保量,请钦差大人放心!”

汪公公一看那张纸,立刻就大声笑起来:“这位哑娘娘用这样的笔,能写出这么好的字,真是了不起呀!只可惜有一个错字。”

晕,咱哑女忘记“质”也有繁体字了!

五天之后,汪公公惊喜地接过了所有衣服,不但照价付了钱,还准备马上从外地买一批高档布料过来,要请哑女她们做更多更好的衣服。

哑女一听是皇后、皇妃和公主们穿的,惊喜之余一阵紧张,这可马虎不得,于是就耐心告诉汪公公,怎么量人的衣服尺寸,直到汪公公说明白才罢休。

不料汪公公和唐知府前脚走,麻烦后脚就到了,几个当差的见服装作坊油水丰厚,管事的又是几个小丫头,不拔几根毛对得起自己吗?

哑女惹了春香那么久,春香硬是不上当,眼下春天都过一大半了,再不躲进班房里去秋菊就危险了。再说了,这些为朝廷赶制衣服,累得腰酸腿痛的,进班房里去体验一下生活可能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听四个家伙想占四成,哑女马上冲秋菊使眼神,秋菊难以置信时,哑女已经嘶牙裂嘴冲人家又打又踢,眼见哑女要吃亏,秋菊想不动手也不行了。

三个家伙鼻青脸肿,一个家伙还断了一只腿。得,哑女和秋菊如愿以偿地进了班房。

四个家伙都是州府里的下层官员,却不敢去州府告状,因此哑女和秋菊只能住档次较低的县班房。

哎呀呀!伙食太差,每天让春花和夏荷各送两顿饭,另外再带点两次零食,这班房里太无聊嘛!

对,再把纸笔也带来,一是方便跟秋菊聊天,二是要在这里寻找创作灵感。

因为生活太过惬意,住了半个月后,那四个官差放弃了对作坊的任何要求,只要求伤害赔偿,也被哑女坚决拒绝。

“不赔!一文钱也不赔!大街上打抢的家伙,人人得而打之。”

晕,行走官场讲的是脸面,被两个小丫头打了白打,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四个家伙也犯了倔,不赔就不许县里放人。

哑女一翻白眼:怕个屁,再过一段朝廷肯定会催要衣服,咱赖在这里不出,你看谁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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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知府唐家的惊人之举

当今圣上已经年过六旬,但为了显示自己龙虎精壮,本届的宫选排场特大,上上下下忙了一个月才出结果。

结果一出来,大家就想别的事了,皇后等人这才想到衣服的事,马上派了一个年青的公公来拿衣服。钦差大人到来后,唐知府这才知道,哑女和秋菊已经关了一个多月,马上催负责审案的万知县放人。

万知县是个特明白的人,一接案子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哑女那丫头怎么那样倔,总共赔十贯钱都不同意,这人家做官也要脸面嘛!

四月初十是永州唐知府母亲的生日,万知县决定把那幅绣画买下送礼,然后从中抽出十贯钱给州府那四个官油子,了结这桩头痛案。

万知县也不想自己亏本,就跑到班房问哑女那画四十贯卖不卖,哑女马上就点了头,而万知县也当即叫人拿来了银子。

生意成交后,万知县一挥手,不管哑女怎么跳,还是让两个看守把她架出了班房,秋菊也苦笑着跟了出来。

哑女和秋菊担心受怕地等了十几天,一直过了夏至都没人来找,圣女教就象无疾而终了一般,哑女和秋菊才恢复正常的生活。

这时唐知府母亲的寿辰到了,为了表示郑重,把最近声名远扬的哑女和秋菊一起带去。

过年那一阵,哑女同志生活得异常辛苦,猪肉看了就发腻,在她的死命令下,秋菊叫人买了二三十只鸡鸭回来。

也不行呀,这一日三餐不停地吃,某个晚上,哑女做了个恶梦,梦到自己的手变成了翅膀。

痛苦,太痛苦了!以后咱哑女再有钱一些,谁惹了我,就罚他这样吃,吃得他心惊胆颤,吃得他口舌生疮!

坐了一个多月的班房,体重一个劲往下掉,一听万知县要领自己去喝酒,哑女真是欣喜若狂。

唐知府可是一州的父母官,这个儿子那搜刮点,那个女儿那搜刮点,成百万的儿女可以搜刮多少?嗯,一定贼肥!

唐知府老娘生日,请的又是上上下下的官员,一定不惜血本大摆酒席,这酒席上一定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走到半路上,哑女才后悔没把春花和夏荷一起叫来,毕竟人多力量大,四个人同时上阵,至少可以多吃一倍。真可惜,一念之差就失去一个大赚的机会!

进唐知府家一看,真可谓高朋满座,连江南道的王御史都从苏州赶来了,确确实实的千里迢迢呀!

哇塞,听介绍,这王老头肯定比省长大,应该相当那什么华东区书记。嗯,只怕还大点,人家管的地区更宽,琉球都归人家统辖,都管到太平洋去了。

国际警察耶!呵呵呵呵!

这王老头似乎不错,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对咱哑女的味口。

听说今天酒席的很多食品,是王老头千里迢迢带来的,不但有石斑、龙虾、海参、大匣蟹,还有国人听也没听过的稀罕食品。

哑女冲到厨房一看,差点就晕到在地,原来竟然是红薯,据说这红薯从吕宋带回了小半船,又从苏州带来一大筐……

再一看已经按王老头指示做出来的红薯,哑女是彻底无语了——能说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人一气一急就容易犯错误,哑女从衣袋里摸出一支笔,就在人家墙上奋笔疾书,万知县一看马上小声道:“哑女,你不要乱讲,这东西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这种做法也是王大人亲自指点的。”

哑女也不管万知县多紧张,又在墙上写起来:“小女不才,但至少知道十几种做法,任何一种都比用清水煮出来好吃。”

王御史走过来一看,感觉面子丢大了,号称人家听都不能听过的食品,居然被哑女说成是寻常之物,还说什么做法多多。就算一个普通百姓,你受得了吗?

不过官场上混久的人,都会在身体里自然生成一种新的物质,叫什么什么“修养”——嗯,这词怪深奥的!

王御史一抹胡子道:“这个哑姑娘,老夫也听说你聪明过人,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见识了。”

见识一下你的见识?这话多拗口呀!应该说:想见识一下我的能耐!

没文化!真是没文化!太让咱哑女失望了!

邓爷爷早就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咱这只黑猫今天就逮个大老鼠给你们看看。嗯,不然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能耐!

秋菊同志最理解咱哑女,自然是第一助手,各位大厨就并列为第二助手吧!

哑女一阵比手划脚,第一助手开始发布命令,第二助手们便手忙脚乱起来。

一个小时后,烤的、蒸的、炸的、闷的、煎的,还有蒸了再炸的,蒸了再烤的,有放糖的,有加盐的,还有放芝麻花生什么的。另外,还煮了一锅红薯饭……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王御史也赞叹不绝,哑女同志又谦虚指出,还有几种做法很费时,可以做成淀粉、粉条、红薯干、红薯果脯等等。

别惊讶,咱哑女的能耐还远不止这些,比如说可以晒成红薯丝,放在米里面做成红薯丝饭。哑女前世尝过那种饭,让人实在难以下咽,当即被划归非人道食品,在此就不作推广啦!

其它人全力围剿那些红薯食品时,哑女几乎是独斗山珍海味,那种吃苦在前的精神着实让大人们感动敬佩。

哇塞,不容易,不容易,一条石斑、一只龙虾外加一只螃蟹,对一个人居然是这么繁重的工作量,哑女不能说话的嘴,顿时爆发出一串响亮动听的饱呃声。

太饱了,得找点什么来消食,眼睛公转了三百六十度、自转了三千六百度后,发现自己炸出的红薯条不错,一把将所剩无几的薯条全倒在自己手心,捏着去一边的躺椅上吃了。

什么?有些家伙盯着我?盯着又怎么的?那是我做出来的,之前只在锅前尝了一下味,不兴再回味一下呀?

哑女就那么心安理得地躺在躺椅上,食不知味地鉴赏着自己做的薯条,一把薯条还没吃完,人居然睡着了……

哑女被秋菊拍醒来时,酒席散了,连身边那几大排桌子也撤走了,多数客人也告辞走了。

王御史、唐知府和万知县等一群人还在,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一听秋菊和哑女要走,唐知府连忙道:“不能走!不能走!你走了,我会被老太太骂的,老太太对哑妹妹是喜欢得不得了,说一定要留下你吃晚饭。”

咱哑女来时又没给她送什么礼物,她凭什么这么喜欢我?这就算她年青时有秋菊相似的性趣,也过那年纪了不是?

哑女拍拍肚皮,示意道:中午吃得太饱,现在还没消化,晚饭就不吃了。

王御史一看也走了上来,和蔼一笑道:“老叫你哑姑娘也不好,你既然会写字,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写出来?”

哑女的头脑里莫名其妙地闪出了曾五妹这个名字。

我晕,好土呀!这么一想,脑袋竟然神奇地一痛,这是怎么回事?

哑女发觉自己发呆时间太长,就笑着在手掌上写道:曾妩媚。

嘻嘻,好听多了!脑袋又是一下炸痛,真是见鬼了!

王御史呵呵一笑道:“这名字既好听,又好记,好,好,妩媚姑娘,你先坐下,老夫有两个问题想听听你的高见。”

嗯!这话很动听,哑女大刺刺地坐将下来。不好意思呀,把唐知府你的座位给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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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锋芒毕露的直接后果

王御史笑了笑道:“曾姑娘,你知道一亩田的产量吗?”

哑女马上翻了一个白眼:晕,咱只知道将来的超级杂交水稻可以上万斤,哪知道你现在的收成?

王御史又呵呵一笑道:“我老糊涂了,要求你这么大的人什么都懂,确实太过分了一点。我来告诉你,只有一百多斤。”

我晕,这也太少了吧?不过咱两世都不姓袁,也没一个叫袁隆平的亲戚,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耶!

王御史接着道:“我听人说,这红薯在吕宋种,亩产过千斤。曾姑娘,你觉得我们这里也能种吗?”

自然、当然、肯定、绝对、铁定、百分百、拿我脑袋担保……哑女小脑袋里闪过一大串的形容词,但最后落实在茶几上的只有一个字:能。

周围人一定都兴奋得七嘴八舌,中国人真是毛病多,直到哑女连翻了三个白眼,王御史才接着笑道:“听说不但田里能种,土里也能种,但如果种多了,一时之间吃不完,保存就是一个问题,我们弄回的红薯,好些都烂掉了。曾姑娘,你有办法保存吗?”

哑女点了头。呵呵,前世的母亲出身于贫穷山村,那里的主要粮食就是红薯,因此母亲爱吃也爱做,那个大少爷也在一旁学到不少知识。

经不住官员们的再三追问,最后哑女把刨成红薯丝晒干的不人道方法都说了出来,官员们听后都一阵大喜,日后总算可以用红薯糊弄老百姓的肚子了。

大喜过后,众官员也纷纷摆显自己贫乏的人性,主张把妩媚连同秋菊一起赎出来,还她们自由身份,王御史表现得尤其夸张,竟然想把妩媚收为养女。

哑女——不,现在还是改称妩媚吧!有这么好的名字不用,多可惜呀!

妩媚脸上笑靥若花,心里直在骂王御史这老狐狸。

我靠,你可以不管咱的身份,只要把咱接到你家,就等于搬了一个聚宝盆回去,可本小姐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凭什么跟你走?

再说了,本小姐跟你走,咱秋菊小乖乖一个人怎么办?

秋菊也灿灿一笑道:“那就不麻烦王大人了,其实我们自己有三百多贯钱,但老板娘狮子大开口,非要五百贯赎金,仅是妩媚就要求二百贯。”

一问妩媚的买价,很多官员都表现得义愤填膺,不等王御史下指示,唐知府就大声道:“这事交给我管吧?如果安排得不满意,请王大人责罚。”

别看妩媚只是几句话,但对王御史的仕途影响就大了,安排好妩媚还可以得个好名声,这种名利双收的事王御史不热衷才怪。

只是不知道,这位唐知府是何等人,将会如果安置妩媚和秋菊她们,不过肯定不敢象之前几个州官一样,上来就放肆敲诈。

呵呵,有这些官员做后盾,是不是可以修理一下老妖精了?哇,真希望马上看到春香那张郁闷的脸。

对妩媚无故傻笑的样子,众人都莫名其妙时,但某些人因为太得意,依然我行我笑。

嗯嗯,成语也不能一成不变嘛!

秋菊见多不怪,笑着拍了一下妩媚,等妩媚严肃下来后,她才对众人抱歉道:“我妹妹喜欢无拘无束,在官府里生活可能无法适合,我们准备买间大点的房子,既能住人,又能作工,以后的生活就不用各位大人操心了!”

好,跟着咱妩媚,秋菊也聪明多,真所谓近朱者赤、近智者慧呀!

聪明,咱妩媚就是聪明,比聪明的一休还聪明。

“各弟各弟各弟各弟各弟,我们爱你。各弟各弟各弟各弟各弟,聪明伶俐……”

嗯嗯,咱妩媚就是聪明,到哪都象香饽饽似的。噫,不对耶,先前在哑女家里,后面在春香楼,似乎都不是太受欢迎。

靠,人太走运了就容易自我膨胀,看来本小姐也不是圣人呀!

众位大人也纷纷表示可以照顾两人,但妩媚和秋菊的拒不合作态度,让众人也无可奈何。

大家便绕开这个问题,进一步探讨作坊的事,没料到妩媚对此也很介意,最终这事也是一带而过。

晕,咱二十一世纪的企业有三种:一种是靠在政府身上做事的,一种是远远躲着政府做事的,这两种都好混,最怕是靠又靠不上,躲又躲不开,那就惨了。

现在的作坊虽然跟朝廷有关系,但不过是一种买卖关系,因此离远点比较安全。

呵呵,咱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小白,就算是,也在很多方面比你们强,至少见多识广不是?

想蒙咱,你们这群老小子还嫩了点!

正巧听到里面老夫人找妩媚,妩媚马上站起身告辞,不待众大人说什么,就拉着秋菊走到了中院,然后来到后屋。

哇塞,先前在唐家做菜吃饭时,都没怎么见到女人,原来里面还躲着这么一大堆。

如果仅是女人多,那也不算什么稀罕,关键是众多女人当中,竟然有几个一等一的美女。

唐老太太正过六十五岁生日,即使曾经担任美女,那也是过去式,姑且忽略不计了!

唐夫人年近四十,虽然风韵犹存,还能让好些老色狼心旷神怡,但妩媚很快就将她残酷地扔入了老妈子行列。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发现唐夫人对自己似有不悦,一张脸蹦得紧紧的。

什么呀?什么呀?咱虽然吃了一条石斑、一只龙虾和一只大匣蟹,但相比所做的贡献,那只是九牛一毛嘛!

小气!小气的人都老得快,即使现在是美人,也会瞬间变成丑老太婆。

呵呵呵呵,这唐大人还真是会生耶!三个女儿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千娇百媚,但也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

大小姐唐惠娴正值花信年华,一看就是当代知性美女,清丽脱俗,高雅端庄,只是眉间一丝愁容若隐若现,如果能笑一笑就没毛病可挑了。

微笑,微笑,这是职业的需要!

琅琅上口的,很象广告语,值得推而广之。嘻嘻!

二小姐唐小小已至破瓜之年,看样子跟秋菊年纪相当,就象一颗挂着露珠的西红柿,美艳鲜活,秀色可餐。

小小跟秋菊一见如故,上来就把秋菊拉到自己身旁,跟着就叽叽喳喳聊个没完。

三小姐唐可人尚处在豆蔻年华,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却已明眉皓齿、婷婷玉立,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可人这丫头早躲在门边观察妩媚半天,妩媚刚走到中院,她就跑上去抓着妩媚的手不放,天真得象是比妩媚小几岁。

唐可人把妩媚拉到奶奶身边的位置,而自己就挤坐着妩媚身边。妩媚用笔跟老夫人交流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妩媚,眼睛里全是崇拜和狂热。

我晕,这小丫头当咱大明星了。

不出妩媚所料,半晌不说话的唐夫人强笑着道:“妩媚姑娘,刚才听说你跟……秋菊姑娘马上要赎身,那回不回春香楼都行了?”

妩媚和秋菊一脸愕然时,老夫人笑道:“是这样,可人见你们做的衣服鞋子特别漂亮,早就吵着要去见你们,但是你们住的地方又不方便去。今天看了你们的穿着,吃了你们做的东西,可人一直吵着要留你们在这住几天。”

妩媚还没开口,秋菊就抢先道:“这可能不行,我们每天要看管作坊,另外就算不回春香楼,也得跟老板娘打声招呼。”

唐夫人赔着笑脸道:“这……这个秋菊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派人去春香楼说一声,再让作坊的人注意收拾好,明天白天你们再过去看管一下。”

秋菊不说话时,妩媚脑子里一闪:这不会是唐知府的意思吧?

呵呵,咱现在真成香饽饽了,不过咱可不是随便让人啃的,想吃我,你得嘴够大,胃够好,否则消化不良撑死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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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气呵成的连锁作坊

一看秋菊欲言又止的神情,妩媚把刚收好的笔又掏出来,在女仆递上的纸上写道:“不用麻烦了,我们去去就回,定来吃晚饭。”

呵呵,有吃不吃,肯定傻死!不过呢,咱妩媚只说来吃晚饭,住的问题留待两人商量之后再决定,给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

聪明,咱妩媚就是聪明非凡!

晕,又自我膨胀了!

两人不让唐夫人派马车,直接就走出了中院,听说两人去去就回来,唐知府跟其它人也不多说什么,任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唐府。

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后,秋菊观察后面没人跟踪,一把将妩媚拉到另一条街,然后顺着街走到没人的河滩上。

“你知道唐夫人是谁吗?她原来是圣女教广州堂的堂主,教主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把她嫁给了唐知府。刚出嫁那些年,她还时常跟教里联系,自从随家搬到永州之后,她就再没跟教里联系过。”

晕,人家锦衣玉食,有家有口,还跟你们玩那种低能游戏?

怎么的?怎么的?秋菊你个死丫头,跟本小姐有仇呀?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怎么一点没反应?”

反应?物理反应、化学反应还是生物反应?咱又不是你圣女教的人,凭什么跟你们同仇敌忾?有病!

原来数万的圣女教成员中,嫁给官员的成百上千,有几个教女的丈夫已经进京为官,但这些官员的妻子都先后疏远了教会。

“那你说拿她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你不是刚知道唐夫人在这吧?既然如此,你早不严惩她,晚不严惩她,单等我去她家后才严惩,害人也不是这种害法吧?

波!波!波!妩媚抬手就给了秋菊脑袋三下,还另外补充了一个白眼。

“干嘛打我?”

打你还用得着原因吗?就算有原因,领导有必要跟群众解释吗?

秋菊不怒反笑,然后又道:“我以后怎么面对她?”

妩媚把一片沙子用手扫平,然后在上面写道:“教主知道你认识唐夫人吗?”

秋菊想了想道:“应该不知道,是我自己发现的。”

妩媚翻了一个大白眼,又写道:“装傻!”

秋菊点点头之后,然后嘻嘻一笑道:“好妹妹,你真的叫妩媚?曾妩媚?”

自己前世的姓名不可能拿来用,哑女原本姓甚名谁也无关紧要,“曾五妹”是头脑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改成“妩媚”还挺上口,就这么将就着用吧!

五妹?好土呵!

晕,怎么一这样想就头痛?见鬼了!

妩媚刚一点头,秋菊就嘻嘻一笑道:“蛮好听,我很喜欢,以后我也叫你妩媚。”

秋菊在妩媚脸上亲了一下,亲过之后才警觉这是在外面,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没人时,才一伸小舌头嘻嘻哈哈笑起来。

两人接着商量生意上的事,秋菊竟然主张跟唐知府合作,因为有他的支持,做事会比较顺利,不然老有人来敲杆。

妩媚笑问不担心辛苦赚到的钱,最终全落到唐知府手里,秋菊一咬牙道:“万一出现这种情况,我只能动用圣女教的力量,把该得的钱拿回来,再来一个严惩贪官。”

晕,咱妩媚还真没想到这一招,原来自己也有靠山呀!

呵呵,圣女教绝不能参加,因为一不小心可能掉脑袋,这么傻的事咱不做,连秋菊也要尽量疏远教主。

但是、可是、然后……万一斗不过官府中人,总不能拿自己的头去撞地,借助一下圣女教的力量还是可以滴!

唐夫人清楚秋菊的身份,就是咱们一句话不说,唐夫人也会阻止丈夫对妩媚和秋菊下黑手。惹得起吗?呵呵!

不管了,晚上就住在唐家,看看他们一家到底想玩什么。

如果只是沾点小便宜,妩媚同志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呵呵,天下皆如此!

两人回春香楼打了一声招呼,又去作坊看了一眼后,就一路回到了唐府。

一见两人回来,唐知府马上把妩媚请到自己刚才坐的座位坐下。

呵呵,有培养前途,这都变成自觉地革命行动了?

一旁的王御史这回说话更爽快,开门见山道:“妩媚姑娘,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们现在这样小打打闹赚钱不多,最重要的是满足不了百姓需要,因此我们给你想了一个赚大钱的主意。”

呵呵,听起来很诱人,但咱的感情上基本属于慢热型(对秋菊例外),先听听你们打什么算盘再说。

一看咱妩媚同志这么冷静,唐知府马上走了回来:“这个妩媚呀,王大人的意思是,让你在江南道四处开作坊,本钱不够由在坐的各位大人垫付,利润上你分八成,各位大人得两成,税收问题我们会请朝廷免掉的。”

听起来不错,集团化是二十一世纪企业的发展方向,在这古代绝对有效,但有两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是技术外流怎么办;二是谁来管帐才值得信任。

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居然如此老辣,把这么多老鬼都没想到的问题想到了,大家一是惊,二是喜,庆幸自己遇上财神爷了。

这一干老头平时勾心斗角、贪赃枉法是费尽心机,可轮到这时刻,就一点脑子不肯用了,直接就上来问主意。

妩媚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固定!”

秋菊不愧跟咱聪明盖世的妩媚睡这么久,当大人们都云遮雾罩时,她马上帮妩媚把意思全说了出来:“一是固定店面,你们必须保证辖区内不出现类似的店,这样人家偷了技术也没用;二是每个店每年固定给我们多少钱,多赚了你们得,少赚了你们补,当然,补的可能性极小。”

王御史一点头道:“这办法好,我们可以找自己信赖的人管事,大家都没猜忌,那每个店每年交的钱,是不是就参照现在这个店?”

妩媚一点头,秋菊又接着道:“我们这个作坊开业不到两个月,就赚了一百二十两,一年下来赚七百两也没问题。我们每个店每年收三百两,余下的利润都是你们的。”

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把每年交的钱定在二百五十两。

唐知府满面春风道:“那这个合约写多长时间为好?”

太长你们都死了,太短我们又不划算,妩媚马上写了一个:“十。”

秋菊跟着就道:“合约上还要写清,十年到期后,如果你们还想开作坊,必须按老规矩交钱,不然就不能开。”

够狠!幸好是咱的小乖乖,不然我妩媚就得小心了。嘻嘻!

接下来该咱妩媚表现才干了,她用笔告诉王御史:可以用同样的条件跟朝廷合作,如果不行就跟各地官员合作,每年分给王御史百分之一的利润。

众大人连翻白眼……

嘻嘻,咱也不算狠啦!这么大发明还要二十年才成亿万富翁,已经是心慈手软了。

咱妩媚都被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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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闭塞无聊的唐家大院

又进入探讨了一下合作细节,妩媚已是呵欠连天,让那些大人们一阵大笑。

傻笑什么呀?自然的生理反应知道不?都是你们的过错,没有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咱能不打磕睡吗?

啊嚏!你们看,你们看,对你们不感冒,我自己就感冒了!

唐知府很是宽容地笑了笑:“妩媚呀!刚才可人就要找你们,你们还是进后屋跟她们姐妹玩去吧!”

正中下怀,跟小美女玩有趣多了,早知道也不用我打一个喷嚏嘛!啊嚏!

不好,天气又转风了,一会得好好洗一个热水澡,钱没到手就感这么大个冒,是多不合算的事呀!

唐府很气派,分前后两间屋、前中后三个院,三个院子还多不小,在中院走了一段路后,妩媚拉住秋菊,然后在地上写道:“一会帮我洗澡。”

秋菊赶紧把地上的字扫平,红着脸道:“什么嘛,这是在别人家里。”

妩媚很是卖力地横了秋菊一眼,那神情是说:那又怎么啦?他们家人不洗澡?

秋菊笑着拍妩媚一下:“一会看情况再说。”

妩媚一点头,然后就迈着八字步往前走,听后面的秋菊笑出声来时,她愈发觉得:唐家的院子很适合这么走八字步。再一想,对呀,在这里不走八字步怎么走路?

咱妩媚同志进到后屋时,可人一上来就抱着她:“妩媚,我还担心你回去不来了呢!走走走,我带你去我房间玩去。”

小小一听,也挽着秋菊往楼上的房间走。

晕,这唐家真宽敞,两个小丫头各住一间房不说,一间的面积有妩媚他们那房四五倍大。

这么大的一个房间,里面居然只有一个柜子,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张小圆凳,其它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晕,看来这小丫头还特爱整洁,一些小物品都收起来了,使得房间愈发的空荡。

这有什么可玩的?我晕了!

正要去找秋菊和小小,不料两人已经来了,于是四人一起来到了后院,在这里跳起绳来。

秋菊可能很少这么无拘无束地玩,嘻嘻哈哈玩得十分开心,妩媚只能勉为其难,替三人摇绳,让三人轮流跳绳,不远处唐大小姐也笑盈盈地看着她们玩。

听两姐妹一说才知道,原来这几乎是两人唯一的游戏,平时总是一人跳,另一个人摇绳,因此绳子的一头总是系在树上不解下来。

秋菊笑道:“如果有年青的丫头,也可以陪你们玩,你们家的女佣怎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

小小苦笑道:“原本有两个比较年青的,到我十来岁时,我妈就把她们辞了,这几年家里请了新佣人,但都是年长的。”

有年青的女儿,却不请年青的佣人,有点古怪耶!

想不清的事,就当是没事,这是咱妩媚一向的做人原则。

做人要以快乐为本,想多了事会少年白的,知道不?

不过咱妩媚也没让自己的聪明脑袋歇着,一会就想了个“高招”,把唐家一只十分漂亮的大公鸡抓来,从上面零零散散拔了十几根羽毛,再用铜钱扎了一个键子,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三个女孩子做示范。

可人可能是有多动症,抢着踢了一会之后,人就不知跑哪去了。小小和秋菊也不管,继续在妩媚同志的理论指导下,积极从事实践活动,工作热情真是难能可贵呀!

一阵之后,就听得屋里一片吵闹,三人跑进去看时,妩媚几乎晕了过去。原来可人抓了两只大公鸡来拔毛,关键问题是下手太狠,两只鸡背上的羽毛几乎全被拔光了。

唐知府前后娶了两房妻子,却是子孙凋零,仅生了三个女儿,因此年纪最小的可人在家是无法无天。

刚才,可人也不过是挨唐夫人两句骂,老夫人来了还要护着,大声吵闹的声音便是老夫人在骂唐夫人。

晕了,原来这年头就有野蛮少女?

有思想!有干劲!有前途!咱对可人小姐的崇敬“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妩媚用苦笑冲唐夫人表示抱歉,唐夫人很通情达理的摇了摇头:“不怪你,我们家可人太淘气了。你来之前,她让四个佣人帮自己收拾房间,不然你看了也不想进,她两个姐姐和我都不爱进。”

原来如彼!这丫头把咱的到来当领导视察了。

看来这小丫头对妩媚全然是一种粉丝心理,已经接近于盲从的地步了,以后做事得小心点,千万要拿出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比如说,千万别用头发做什么,不然唐家的佣人可能都会变成秃子。恐怖!

没办法了,既然有一大堆的羽毛,不用就可惜了,于是就带着秋菊、小小、可人及几个佣人一起,一连做了十几个键子。最后,不但把唐家搞得一地鸡毛,自己也搞得一头鸡毛,只好提前跑去洗澡。

这时代的人出行时,通常是带一个包袱,只有大富人家子弟长时间离家在外,才会带上一个箱子。

吃完中饭回春香楼时,妩媚和秋菊把几天换洗的衣服都带来了,东西都装在一个大挎包里。

妩媚也懒得一件件翻找,干脆把包提往洗澡房,看到妩媚背来的挎包,一直在旁观望的唐素娴也兴致勃勃地走上来:

“妩媚,你这是什么包袱,样子好漂亮呵!哟,里面还分了好几层呀!”

我晕,近千年的日子是白过的?近千年的文明是白学的?

二十一世纪的包当然造型美观、功能多样,更何况这是本小姐设计给自己使用的,自然比将来的外卖产品要精致牛B。

秋菊在妩媚面前是乖乖女,在外人面前也不是太好说话,没有几分的邪气,配做圣女教的圣女吗?

一见唐可人还沾着鸡毛的魔爪伸向包内,秋菊把极少使用的武功都用上了,一个健步冲过来,一把就钳住了可人的小魔爪:“先洗手,让你这手一抓,我们的衣服还能穿吗?”

可人将手把自己身上几搓,把手掌往人前一伸:“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才怪!见妩媚连翻白眼,可人一吐舌头就缩回了手。

唐夫人笑着给了可人一下:“快去洗,还要洗久一点,这么大丫头一点不知道害躁!哟哟哟,这衣服就是裙子吧?真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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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血脉贲张的内衣事件

唐小小也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物件:“这是什么呀?这……这……这不会是底裤吧?”

我晕,底裤?就你们那底裤比二十世纪后男人的四角裤、沙滩裤都难看百倍,怎么跟咱妩媚设计的精美三角内裤相提并论?

妩媚连翻白眼时,秋菊笑着解释道:“这叫内裤,跟底裤是一回事,但漂亮很多,也舒服很多。”

“呀呀呀,这是什么呀?”

我晕,可人那丫头手是洗了,却还在滴水,居然这样去拿咱妩媚的内衣。

妩媚不假思索地给了可人小脑袋一下,可人嬉皮笑脸接着道:“妩媚,这不会是做游戏的吧?”

晕,这丫头什么想象力?

不等妩媚想明白,可人已经将内衣罩在眼睛上了。

晕,她当成是蒙眼睛捉迷藏的了,咱倒要看看,眼距那么窄,你怎么把眼睛罩住!

“不象耶!妩媚,这是做什么用的。你快说嘛!”

咱妩媚倒是想说,可说得出来吗?

秋菊嬉嬉一笑,便给众人做了一个穿内衣的动作。没想到女儿生了两个,头一个女儿很快就要谈婚论嫁的唐夫人,居然还一脸嫣红。

可爱,太可爱了,这表情有点回归美女本色了。嘻嘻!

唐素娴和唐小小也是一脸嫣红,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对内衣的兴趣却是陡然高涨,正要让人试穿一下时,某个房门前出现了杀人景象。

我晕呀!这唐可人真是太牛了,这点功夫,她不但脱了自己的衣服,还把内衣胡乱套了上去,因为没套好,胸前那两个红艳艳的小樱桃正时隐时现。

“妩媚,帮我穿一下好吗?”

不……不……不会吧?秋菊那丫头害我出了两次鼻血,你也想给咱来两次,最近过年虽然营养丰富,但也不是这样消耗呀!

秋菊一脸鬼笑地看着妩媚,那眼神分明是说:这机会很难得哟,你赚到了耶!

我靠,谁怕谁呀?咱妩媚一向是迎难而上,正所谓:越是艰险越向前,越是玫瑰越要摘。

二十一世纪还流行一句江湖名谚:有便宜不占,准是王八蛋。

咱妩媚虽然投胎为女人了,但只要是美女,该看不能不看,该玩的还是要玩,以完成前世未尽的泡妞事业。嘻嘻!

妩媚走上前去,一本正经地揭下可人穿反的内衣:嗯,还远没秋菊那丫头的冲击力,但发展前景可观,有潜质、有希望、有未来……

因为可人的小MM还是刚发育,跟妩媚的没多大差别,穿起来似乎比妩媚本人还贴身。

妩媚做了几个手势后,秋菊对可人笑道:“妩媚说这件内衣是新做的,你穿很适合,就送给你了。”

可人鬼叫一声,就跳了起来,空中还来了一个造型。晕了!

秋菊这丫头就这点好,看妩媚送了可人新内衣,马上要将自己的新内衣送给小小,反正也带了两套换洗的。

不料两人进屋一试穿,内衣竟然不合身,那小小大概也是裸奔成习惯的,一下就从房间里冲到堂屋:“妩媚,秋菊老调不好,你来帮我调一下好吗?”

唐夫人到底年长些,一看情形就做出打人的样子,一下把小小赶回房去,毕竟小小已经是一个成年女孩了。

据外围观察,小小的MM绝对比秋菊可观,一是不练武,二是营养好,三是遗传不错,唐夫人的MM看起来就非常壮观。

见妩媚心存恐惧的样子,秋菊嬉嬉一笑道:“没关系的,你帮她调一下,我真的不会调。”

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妩媚暗自一咬银牙,就随秋菊进了房间。

晕,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小小竟然长着美丽动人的桃子乳,虽然底盘不大,但高挺俏丽、形态绝美……

妩媚的体内的血直往头上涌,如果这是前世,内裤里绝对是一柱擎天的景象,即便是现在,她也感觉下腹压力急增,这个唐小小真是迷死人偿命呀!

妩媚暗自憋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用笔在纸上潦草道:“小小,改也没用,必须重做。”

当然没用,杯罩都不一样,一个D罩,一个F罩,真是一个比一个杀人呀!

唐夫人也兴致勃勃地走上前来:“妩媚,你看我穿会适合吗?”

唐夫人好象有意显示不适合似的,把她那丰满异常的胸脯挺得更高,还兀自颤抖几下,真可谓气势逼人呀!

妩媚同志这回真是被打败了,在秋菊的鬼笑下,强笑着摇了摇头。

妩媚不忍见唐夫人一脸失望,就拿着内衣给几个人比划,示意杯罩太小,太浅,仅靠伸缩背带是没用的。

接着,唐素娴也走上来,妩媚只看了一下她胸部的形状,马上就摇了头。

晕呀,唐素娴根本不是唐夫人所生,怎么也大同小异,不会是唐知府特喜欢这种乳形,前后找了两个乳形相近的夫人吧?

有可能,极有可能!

几个女人了解了这种内衣的原理和好处后,对内衣更是兴趣盎然,跟唐夫人似有不睦的唐素娴,居然极力赞同唐夫人的主张:马上就上街去买布!

一会就要吃晚饭了,唐家的四个女人却不管不顾,硬把秋菊和妩媚拉上了街。

晕,所谓来唐府玩几天,肯定会变成忙几天。原来这就是唐家老小留她们俩住的原因!

我靠,真是会抓差,如果让他们去拉壮丁,绝对是一群高手。

根据朝廷和妩媚的要求,前一阵布店老板进了十几种的面料回来,现在店里集中了全国所有的面料,连进口货都有。

唐夫人还蛮有思想觉悟,说内衣裤不方便去店里做,也不好意思到外面买,这次就专门做内衣。

那份体贴之心,不但让秋菊异常感动,也差点让妩媚感动得热泪盈眶。

难得呀难得,天下居然还有这么优待壮丁的好领导!嘻嘻!

回到唐府吃完饭后,王御史等人便离去了,妩媚也要抽空去洗澡了。

晕,古代还真有些人家用大桶洗澡,只不过是这种富裕人家,不然买柴的钱都没有。

在这么舒服的大桶洗澡,当然要请秋菊来擦擦背,不料叫秋菊没叫来,小萝莉可人却不请自到。

晕了,这小丫头刚才又敲诈了妩媚一条小内裤,因此想通过擦背来支付工钱。

晕晕晕,妩媚两分钟的思想斗争还没进行完毕,那小萝莉已经全身□地跳进了大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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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难以避免的家庭艳遇

晕了,在这个可人面前,妩媚是一败涂地。

可人虽然已是十三四岁的人,但面对同性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不知道是否与家庭教育有关。

对呀,唐夫人来源于圣女教,这极有可能。

听几天哑女笑秋菊脸皮厚时,秋菊给她解释了其中的原因,原来圣女教就象一个女同俱乐部,教女们还是天体运动的先驱。

圣女教总堂处在气候炎热的琼州,总堂里又常年没有一个男人,包括教主在内的所有人,经常□相对,甚至抹镜子这种同性性行为都无需回避,教主本人就经常当众跟自己喜欢的下属嘶咬缠绵……

不等妩媚想清楚,可人那小萝莉已经不耐烦了:“妩媚,你怎么象个老太婆一样?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进来呀!一会洗太久,我妈就会啰嗦了。”

死就死,人家不在乎,我凭什么那样在乎,控制住分寸就行,至于眼福,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妩媚一把将衣脱下,一路小跑着冲到大木桶前,连桶前的台阶都不踩,一下就翻进了木桶里,两人顿时一头水湿,嘻嘻哈哈笑闹在一起。

木桶里的水盖过了妩媚的胸部,她要站在桶内的坐凳上,才能畅快地呼吸,可人个头略高,就绕着她走来走去,不停地跟妩媚打闹。

唐夫人不一会就走进澡房里来,初进时脸色凝重,一看两人嘻嘻哈哈地,便轻声笑骂起捣蛋的可人来。唐夫人怕两人受凉,她还亲自打了一小桶开水添进大木桶里,任两个小家伙在里面多泡一下。

心无杂念后,妩媚跟可人两人相互搓背,小丫头没秋菊会做事,弄得妩媚不太舒服,搓干净后她就爬出了木桶,擦干水开始穿衣。

这时候妩媚突然觉得,唐夫人的眼神有些异常,没错,是那种好色的眼光,莫非她依然保持着早年对同性的爱好?

有可能,极有可能,听秋菊说:圣女教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人教女都会接受同性性行为的指导,从各方面不依靠男人,被认为是一种必要的本领和技能。

唐夫人虽然离开总堂近二十年,结婚也有十几年,但少女时期形成的习惯可能很难改变。对,一定是这样。

妩媚故作不知不觉,用平常的速度穿好衣后,双等可人那丫头穿好,然后才嘻嘻哈哈离开洗澡房。

一见妩媚和可人出来,小小马上拉着秋菊进去洗澡,秋菊略显尴尬,但还是跟着小小进去了。

我晕,到现在妩媚更加肯定之前的判断,唐夫人依然没有走出洗澡房,应该是看自己看得不过瘾,继续吃秋菊的豆腐。两人都来自圣女教,难道她就不担心秋菊发觉?

想不清的事就当没事,妩媚秉持一贯的行事作风,没天没地的跟可人笑闹起来。

“可人,让姐姐看看你穿内衣内裤的样子好不好?”

晕了,这家人还真有意思,连这个同父异母生的姐姐也是这样。

可人本人却一点不介意,一把就将身上略显土气的外衣脱了,让大姐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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