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的武侠世界 第一章 我原名叫季默林,是一个搬家公司的。 这职业对不起我文艺的名字,不过也是生活的压力所迫,无奈。 这一天我接了一个单子,是一家姓杜的人家。 当时我不知道这家人有什么特别的,直到下班后,我在车厢里角落找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个卷轴模样的东西,但是已经很破旧了,我翻开来,卷轴用纸是那种质量不错的宣纸,不过在时间面前也很脆弱,还好裱的还可以,我小心打开,上面写了几十行诗,照说看顾客的东西是违法的,但是当时已经下班了,我打算第二天再送回去。 读了两遍,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诗句描写了许多故事,而这些故事似乎都似曾相识,是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 这么说来,写这卷轴的人和我一样,是金老的书迷咯? 而且应该是一位老书迷,看着年代,起码二十年了吧? 我翻开客户的资料,上网查了查——当然,这也是违反规矩的。 客户的资料中,只有一个名字在网上有搜索结果:杜冶秋。 靠!遇到名人了。 这么说,这卷轴说不定还很值钱? 那一刻,我动了贪念,就算这卷轴不值钱,但是对一个武侠迷来说也极有纪念意义。杜家人把这卷轴扔在角落里,说明他们也不重视,说不定自己都不记得了,那为什么不把它留给能欣赏它的人呢? 不知后来的我,对这一刻的决定,是会后悔还是庆幸。 回家后,我打开卷轴,细细品味里面的诗句,就在我逐字逐句读完它的一刹那,卷轴发出了耀眼的光辉,然后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感觉。 很快,光辉落下,化成了浩瀚的星河,星星在空中排成无数特殊的图像,像是某种阵法,又像是某种运动方式。 我清醒地看着星河的运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星星的光芒,随着星河的转动,慢慢消失,化成一片虚无。 当我再次恢复感觉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我出现在了一个喧闹的街头。 我知道,我穿越了。 穿越的只有我的灵魂,我的身体,也许还在那个世界,而我新的身体,是一个 怎么说呢。 小萝莉。 两天后,我在街边遇到了两个人,两个大人物。 袁承志:“青弟,前两天你不是说要找个丫鬟伺候吗?我看她挺合适。” 温青青温柔地摸着我的头,问:“小妹妹你姓什么叫什么啊?” 我:“我姓季,叫 ”叫个什么名呢?原名太男性化了,有点假。 “可能是父母只给取了闺名,要不青弟你给取个名?” 温青青:“唔 这样吧,小妹妹,我的名字是两个青,你就叫一个青吧?” 我有点尴尬,现在我要是再说自己有名字,就显得可疑了,好吧,“季青”这个名字听起来倒也还不错。 就这样,我有了个新名字,成了金蛇营的使唤丫头,主要是伺候温青青的和袁承志的起居,重活轮不到我干,但是打水泡茶这些活就归我了。 后来,袁承志偶然发现了我的天资聪慧——毕竟多活了二十多年——很适合学武,就收下了我为徒。 这样,我从丫头升格成了徒弟。 师父教了我很多武功,混元功、混元掌、金蛇游身掌,神行百变等等,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有一套自创的内功。 师父一共有三个徒弟,大师姐何铁手,二师哥文修锋,我最晚入门。 文修锋是文泰来和骆冰的儿子,和我年纪相仿,也是我这些年在金蛇营不多的玩伴之一,虽然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屁孩,但起码让我的生活不至于太单调。 转眼过了八年,我这身体看起来十六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年龄。这一天,师娘找到了我,她破天荒地反过来给我泡了杯茶:“青儿,你跟着你师父几年了?” 看这架势,我心里暗叫不好,回答:“师傅师娘收留我八年了。” “收留谈不上,我们这些年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我鼻子有点酸,半真半假地眼眶就湿了,成了女孩子之后眼泪好像比以前收不住,现在我刻意挤了挤,眼泪很快就下来了。 我直接跪下,动情地说:“师傅师娘的大恩,青儿真不知道怎么回报 ” 师娘把我扶起来:“师娘不图你回报,就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师娘有任何吩咐 ” “不不不,不是吩咐,是为了你。” “我?” 温青青声音格外温柔:“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出落的花容月貌,比师娘年轻时候美多了,也是时候找个如意郎君了。” 大姐,你这是要给我安排相亲还是要催婚啊?我都忘了,这个年代十六岁已经是适婚年龄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想象嫁给一个男人,要是太太您愿意和我磨豆腐,我倒是很乐意。 “怎么样?有意中人没有?” “我 ”我该说有还是没有?“还没有。” 温青青盯着我问:“峰儿和你青梅竹马,你觉得他怎么样?” 那个小屁孩?得了吧:“文大哥,我一直把他当小 小哥哥。” 温青青脸色一变:“这样啊 那你喜欢哪样的?师娘平时给你留意留意。” 这我咋说?像你这样的? 看到我迟迟不回答,还时不时偷瞄她两眼,她神色更沉了:“这样吧,你不嫁人师娘也不催你。不过,既然你不急着嫁人,正好师娘这里有件事交代你去做。” “是。” “师娘的生父,人称金蛇郎君,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金蛇郎君夏雪宜嘛! “你带封信去见他。” 他还活着? “他此刻人在大理。” 我离开金蛇营后,才突然想通温青青为啥对我的态度一日三变,因为我长大了 之前几年,胸部刚刚发育,我还有点害羞,我个大男人,挺着一对馒头像个什么话——别看我有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但作为女性发育也是新手——所以不管站立走路都驼着背,希望能把胸收进去。 可是这两年,胸部越来越大,收也收不住了,而且老驼着也不方便练武,只好厚着脸皮抬头挺胸,把错误当资本。 你别说,以我自己的审美来看,我这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前两天,师父教我练功的时候,眼神都不知道该朝哪摆了。要知道其实师父他们比我也就大了不到十岁。 温青青这个人啊,是出了名的醋意大,以前把我当小女孩没多注意。现在么,当然不愿意这么个小美女在自己老公面前花枝招展,这才找了个由头,要么把我嫁出去,要么把我支走。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将来如果可以,一定要回到现实世界,不管回去后能不能变回男人。如果能,那当然皆大欢喜;如果变不回去,非要嫁一个人,那就嫁我自己,肥水怎么也不能流外人田,我不能接受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任何男人把我按在身下摩擦;如果回去了,发现那个季默林已经挂了,或者根本回不去,那就找人百合。 万一百合都不行,那就打光棍呗。 我在大理无量山见到夏雪宜的时候,他已经重伤不治,只剩一口气了,他认出了我的信物金蛇锥,让我给师父师娘带一句话:“金书卷轴在太湖归云庄。” 我问是谁打伤的他,他只是摇头不愿多说。 我问他是不是何红药?他也没有回答。 等下,他刚才说什么?金书卷轴? 那不就是带我穿越来的那个卷轴吗? 如果找到了,我是不是有希望回去?! 其实关于金书卷轴的事情,我以前也听过几耳朵,基本是从师父和温青青那里,传说这东西有“鬼神之力”,而且从描述上来看,和那个卷轴很像。如果是真的,那我回去就有希望了,所以这些年我专心练武功,金蛇营的主业“反清”我很少参与,就是希望有一天金书卷轴出现的时候,我有能力得到它。八年苦修下来,我的混元功已有小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的好手。 归云庄 归云庄 这不是陆乘风他们家吗? 经过一番打听,我知道了归云庄现在由少庄主陆展元当家。 这也太扯淡了,原著中太湖的归云庄是陆乘风他们家的,而且早被欧阳锋烧了,和陆展元压根没啥关系,作为一个金庸迷我还专门上网查过这事,这个世界怎么都混到一起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似乎是把金老的十几部小说强行糅合在了一起,南宋、辽国、满清、西夏并存,一边郭夫妇还在镇守襄阳,另一边张无忌已经当上了明教教主,对此我完全无法理解。 这一天,太阳落山之前,我终于赶到了太湖,正想找个码头,突然觉得周围气氛不对。附近没有人家,但是虫鸣也出奇得少,而且不是一路过来慢慢减少,是到了这里突然就听不到了。 我在师姐何铁手周围转了八年,对毒物毒功也略知一二。这种现象往往是有人聚集了大批毒物在此摆阵,好奇心驱使下我拿出了驱毒虫的香包,小心翼翼走进了树林。 树丛中间,居然有一间庙宇,看起来年久失修,是一间破庙。应该是有用毒高手在这里休息。 我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地跳上庙顶,然后掀开半块瓦看了进去,庙里坐着两个女人,听声音都是三四十岁,放到现代还算年青人,但是这个年代——我也说不清自己在哪个年代——已经是熟女了。这还没计算她们都是武林高手,实际年龄应该比看起来更大些。 “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定要血洗归云庄,庄里没有高手,但是陆展元擅长机关术,就怕他设下什么陷阱。” “一晚上也布置不了多少陷阱,明日,我一定要亲手把何沅君这个小贱人千刀万剐!” “小贱人要杀,薄幸男人更要杀!何沅君该杀,陆展元更是该死!” “ ” “明日见到了陆展元,你可别下不了手!” “ 妹妹知道了。”听语气,这句回答明显言不由衷。 “我的傻妹妹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女人争风吃醋,罪魁祸首不是哪个小贱人哪个狐媚子,而是男人,是男人的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才让我们女人自相残杀!所以,男人都该杀,男人都该死!” “ 何姐姐,你别这么说,也许陆郎当年是被迷惑了 ” “被迷惑的是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在男人眼里,我们女人不过猎物,是物品,他们所谓的用情专一,不过是挑一件看起来精美的长留着罢了!如果多挑几件,在他们眼中也不是什么罪过!所以男人天生就是有罪,就是无情,就是该死!” “ ” 看到李莫愁并没有回答,何红药叹气道:“唉,我要怎么说你才懂?明日我们上门复仇,你若是心中仍有旧情,只怕要坏事!” “姐姐别说了,小妹知道该怎么办。” 何红药:“罢了,你累了,早些休息吧。”说着在佛龛旁点起了一炉檀香,“这香能凝神静气,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李莫愁“嗯”了一声,默默不语,似乎在犹豫。 原来下面两个人是何红药和李莫愁?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人如果按照历史来说差了两个朝代,现在居然能坐在一起探讨爱情? 不过听她们的说法,明天她们就要去灭归云庄的门了,我该不该出手制止她们?我要去找金书卷轴,应该现在就去还是等她们打过一场再去?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了一声“嗯~~~”的喘息声。 我重新看下去,下面的变化让我下巴都要掉了,只见李莫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皮肤泛红,浑身酥软,真个人软倒在何红药的怀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像两只无脑的飞蛾,不断地在身上胡乱抚摸,看起来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好热,姐姐,我好热,嗯 哈 好热 我想要 插进来 ” 而何红药面露得逞的笑容:“都洗脑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是想着那个臭男人!来,让姐姐来告诉你女人的好。”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李莫愁的裤子里,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高耸的双峰,然后慢慢抚摸起来。 隔着衣服,而且离得远,我看不清随着她的手法,但能肯定是有规律的,随着她的爱抚,李莫愁的动作变了,全身像一朵舒展开的莲花,连续的呻吟变得销魂,表情也从饥渴变成了享受。 “啊!!~~~舒服,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 ” 何红药也不只是手上的动作,她凑到了李莫愁耳边:“舒服吧?这是女人给你的快乐,而不是臭男人,臭男人只能给你痛苦。” 李莫愁胡乱地回应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随着何红药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她的语气也愈发凶狠起来:“男人都该杀!男人都该死!杀光所有的负心汉,杀光所有的男人!” “该杀 该死 再进来点,干我~~~!!!杀光 杀光他们 再用力点干我 好舒服~~~我要杀光男人 ” 何红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李莫愁的的尖叫声也越来越高,刚开始还是不断索取的呻吟,后来已经基本听不明白她在叫什么了,甚至偶尔发出“尿了,要去了!!”之类的胡话。在不知所以的口胡中,李莫愁登上了顶峰,她绷直的身子不断抽搐,然后再次瘫软下来,下身居然明显流出水来,还不少。 何红药温柔地抱着她:“傻妹妹,希望你能听明白 ” 她们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把手指伸进去 真有这么舒服吗?是了,我都忘了,我以前在av里见过这画面,高潮 潮吹 李莫愁刚才是潮吹了吧?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演出来的,看起来真的很舒服,我现在也是女人了,我也能那么舒服吗?我也试试吧,我今晚好像还要去找什么东西?没关系,先试试,下面已经开始痒了,如果能有东西插进去就好了,我的手指正好,只是试一下,摸一下,就一下就好了,我 突然一阵晚夜的凉风吹过,惊醒了我,刚才我怎么了?我的手怎么插在裤子里?而且抽出手来,指尖居然有点湿滑。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捂住了口鼻。 那是淫魂迷心!是五毒教的毒药!我就说嘛,那个什么安神香怎么闻起来怪怪的,我以前在何铁手的秘籍里见过,五毒教有一大堆春药,这个淫魂迷心是最霸道的一种,能让女子不但欲火焚身失去理智,还进入一种放空的思维状态,这种状态下说的任何话都可以达到类似催眠的效果,只不过效果并不长久。 更奇葩的是,这药只能对女人起作用。 我离她们那么远,一不小心还中招了,真是厉害。下次见到大师姐的时候要问问她这药怎么配的。 只见何红药掏出一根长长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现代的双头龙,就是那种拉拉们床上用的情趣用品,她对李莫愁说:“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你也服侍服侍姐姐吧?” 李莫愁痴痴地回了一句:“好的 ”她皮肤上刚刚隐下去的绯红又出现了,看来这个春药不是一次交欢就化解得了的。 我飞身而下,朝着归云庄奔去。 其实我很想继续看下去,但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再中毒,就刚才闻了那几下,跑出几十米了头还是有点昏,内裤也有些湿了,真是羞煞我也,还好没人看到,不然我真的没脸活了。 不过刚才手指碰到下面的感觉真的很好。 混元功运转,我很快压下了欲望,找了个船家,带我到了归云庄,我也不想敲门,直接用轻功潜入。 归云庄很大,这么个地方,金书卷轴就一张A4纸大小,怎么找? 直接去问陆展元?好像可行。告诉他李莫愁要来杀他了,以此换取金书卷轴?如果他不知道卷轴的价值,估计会答应吧? 古代就这点好,没有电,下人又用不起蜡烛,所以晚上还亮着灯的,一定是主卧。我继续做我的梁上君子,倒挂在门外,听门里的动静。 其实用不着仔细听,里面两人吵得很大声。 妇人的声音说:“你不走,我走!我要带着孩子们走!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一个成年男性回答她:“我还这么大的家业呢,我陆家祖上五辈人攒下来的家业,怎能说丢就丢?” “是家业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家业没了还能再挣,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男人语气放缓:“你先坐下,放下行李,听我说。” “你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那一套?” “你先喝杯茶冷静一下,我点个熏香。” 靠!又是熏香,这不会又是迷香吧? 我仔细分辨了下气味,还好,确实是宁神用的香料,古代人怎么都好这一口。 女人灌了一口茶:“你还有心思点香?我连茶都喝不下了。” “归云庄那么大,我们还人多势众,李莫愁就算来了,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想得真美,赤练仙子李莫愁,留下血手印就没有失过手。” “你也说了,她没失过手,你跑就能跑得掉吗?还不如留下来,我们归云庄机关无数,最不济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呵呵,机关无数?爷爷我现在正在你们家房梁上挂着呢。这可是个高武位面,遇到真的高手机关能有毛用? “你那些机关,她早就知道了。”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到底还是你花心!怎么什么都往外显摆,你说说这归云庄里哪个机关她没见过?” “这都多少年前的醋了,你怎么现在吃啊。” “真的,陆郎,我们走吧,你斗不过她的。我已经带够盘缠了,这些钱哪怕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够养活我们一家子了。你那些机关对她没用的。” “谁说的?你看看我这机关,你见过吗?你都没见过,她更没见过。” “这不就是跑马灯嘛!” “你看清楚,这可不是一般的跑马灯,你看着,仔细看。” “有什么不一样的 ” “你要仔细看才看得到,你看上面哪朵云,是不是一上一下的?” “跑马灯不都 ” “你不要说话了,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也累了。你仔细看那朵云,那么轻飘飘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你说 ” “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朵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我累了 ” “那朵云那么轻飘飘的,它一点也不累,你多希望像她一样,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一上,一下 ” “你的身体也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一上,一下 ” “上,把轻飘飘的空气吸进来,下,把疲惫吐出去,一上,一下 ” “ ” “很好,很好,你感觉所有的疲惫都吐出去了,你变得放松,再放松 ” “ ” “你变得无比地放松,无比的放松 ” “ ” “这里是卧室,在这里你可以无比地放松,再放松,再放松 ” “ ” “你的全身都放松了,大脑也放松了,无比地放松 再放松 ” “ ” “闭上眼睛,像那云朵一样,放松 再放松 ” “ ” “像云朵一样,放松地睡吧 ” “ ” !!我,我怎么在往下掉!? 一瞬间,我反应过来,双手上伸反抓住房梁,稳住了自己。 刚才我怎么了?好像身体在摇晃,一不小心就从房梁上掉下来了。 天啊,我这才注意到,陆展元在催眠他老婆啊! 金庸的世界观是有催眠这一回事的,不过怎么都在今天被我撞上了? 我刚才不会也被催眠了吧? 我仔细回忆了下刚才的感受,不可能,我只是困了,这大半夜,你要是听到两个人用慢吞吞的语气说话说十分钟,你也会想睡觉的。 还好,陆展元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他催眠他老婆想干嘛?说服她留下? “沅君,你现在无比地放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说谎 ” “不说谎 ” “我是谁?” “你是陆郎。” “陆郎是谁?” “陆郎是我的夫君,我的爱人。” “你爱陆郎吗?” “我爱。” “你很爱陆郎。” “我很爱。” “你非常爱。” “我非常爱。” “现在陆郎有危险,仇人来了。” “是。” “怎么办?” “逃吧。” “可是逃不掉。” “逃不掉 ” “那就和敌人拼了。” “逃不掉,就拼了 ” “可是你爱自己的夫君,爱自己的孩子。” “我爱 ” “无比的爱。” “无比的爱。” “所以,等敌人来了,你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的夫君和孩子。”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 “如果无法保护呢?” “无法保护 ”何沅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痛苦地摇起头。 “你死也不希望那样。” “我不希望那样,我不希望 ” “哪怕是死,你也要阻止在这种情况发生。” “哪怕死 ” “你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家人的安全。” “我希望用生命 ” “如果你发现家人无法逃掉,你会向李莫愁提出自刎,以祈求她放过你的夫君。” “我会自刎,求她 ” “你会坚定地自刎,只要她能放过你夫君。” “我会坚定自刎 ” “下定这个信念后,你就轻松了。” “轻松了 ” “你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今晚能睡个好觉,睡吧 醒来后哦,你会记得刚才下的决定,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但你不会记得我说的话。” “会记得决定,不记得你的话 ” 陆展元确定何沅君睡着了,擦擦头上的汗,收起跑马灯,喃喃道:“还好这些年常常对她施展迷心术,不然绝无这么容易。” 我真的惊了,还带这么玩的啊! 按照李莫愁那个性格,还有余情未了,如果明天何沅君以死相求,她说不定真的会放了陆展元。 但是陆展元这么干 也太不要脸了吧? 渣男!这种人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我要是何红药,我也要弄死他! 忍不了了,等我拿到了金书卷轴,我肯定要他好看! 陆展元突然叫道:“谁!” 靠,我太生气了,不小心一拳打在房梁上了! 被发现了正好,老子今天就明抢了! 想到这我飘然而下:“陆庄主好情趣啊!” 陆展元看我不是李莫愁,明显松了口气:“姑娘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陆庄主要求夫人为自己替死,手段已是高明至极,谁敢指教庄主啊?” “那姑娘所来为何?” “晚辈来只为一物,金书卷轴。” “金书卷轴?我归云庄宝物极多,待我想想。”陆展元思索了半天,说:“似乎是有这么一件宝物。不过我为何要给你?” “我是来抢的,你看不出来吗?” 陆展元说:“这样吧,我看姑娘武功不俗,刚才姑娘也听到了,陆某近日有仇家上门,姑娘若是能助陆某退敌,敌退之后,庄内宝物任姑娘挑选,不要说什么金书卷轴了,姑娘以为如何?” “如果刚才你这么说,我说不定会答应,不过现在 ”我说着直接冲了过去。 陆展元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伸手想阻挡我,不过就他那点武功,我半招金蛇游身掌都没用上,就已经逼到了他身后,金蛇锥对准了他的喉咙。 看得出,他看到金蛇锥后瞳孔收缩,但还是强装镇定:“金蛇锥?金蛇王于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想告诉你。怎么样?金蛇王袁承志,这个名号和赤练仙子李莫愁比,孰强孰弱?” “那自然远胜。” 我狠狠地盯着他:“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谈条件,就想靠抢的,行吗?” “行,金蛇营但有吩咐,陆某不敢不从。只不过 ”陆展元指指脖子上的金蛇锥,“姑娘这样顶着我,我怎么去拿卷轴?” “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庄子里机关很多,他到时候往什么角落一躲,我上哪找他去,“我刚才从东边进你的归云庄,一路踏墙而来,共踩中你四处机关陷阱,然而毫发无损。” 果然,听到这些话,陆展元的瞳孔再次变化,看得出他心里的震惊,我这么说,就是让他断了用陷阱对付我的念头。 陆展元无奈,恭敬回答:“陆某佩服,请姑娘随我来。” 人评分 /金币+35 墨殇 ( 金币 萌新 ( 金币 疾风文文丸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27倒序浏览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喜欢武侠 喜欢侠女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从不卖萌好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以为是《越女剑》的阿青才点进来的…… 好吧提醒其他读者一下,本文主角是一个原创穿越角色,并且世界观综合了很多本金庸武侠,并不是越女剑的同人,这个标题真的很误导啊。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从不卖萌好AC 发表于 我以为是《越女剑》的阿青才点进来的…… 好吧提醒其他读者一下,本文主角是一个原创穿越角色,并且世界观 那我就换个名字?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第一反映的确也是越女剑的阿青。我觉得真的很不错,其实如果性转我觉得可以让主角作为被催眠者,好像会更有感觉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疾风文文丸 高级催眠师 是TS的作品,很棒啊,个人非常喜欢。不过就如楼上所说,如果是TS催眠,显然主角被催眠更让人兴奋。 目前只是一个开篇,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还是支持下。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天天前人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对t的兴趣在于过程和反差,目前的话,这个文没有我太感兴趣的地方,反而让我想起来剑神阿青那个文,希望本文的主角聪明些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守望者 金庸武侠大乱炖啊,而且这不断超展开是怎么回事? 催眠之力统治武林啊,李莫愁百合戏很棒。 渣男设计也很有新意,不过感觉女主似乎是易受控体质啊,很容易翻车的啊。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金庸武侠大乱炖啊,而且这不断超展开是怎么回事? 催眠之力统治武林啊,李莫愁百合戏很棒。 渣男设计也很有 真是瞒不过大神,必然是翻车了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黄孟孟 催眠大魔王 虽然不大看武侠背景,但是还是要支持,强烈的支持。。。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无聊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第二章 在我的挟持下,陆展元拿起一盏烛灯,走出了房门。 “我陆家的宝库离这里可有些路程,姑娘打算一直拿这金蛇锥顶着我吗?” “你放心,我不会误伤你的。”我此刻的金蛇锥正顶在他的喉咙上,要是手一抖他就没命了。 “我倒是不怕姑娘误伤,就是姑娘不觉得累吗?” “少废话,快走,我不嫌累。” 于是我们在一盏烛灯的映照下走入了夜色。 “我还是想问问,姑娘于金蛇王如何称呼?” “我说了,我不想告诉你。” “那就容我猜一猜,金蛇王年少成名,如今年龄至多和我相仿,所以姑娘应该不是他的女儿,应该是他的徒弟或者亲信。” 我问:“是徒弟还是亲信呢?” “姑娘武功极高,应该是徒弟吧。” “这本就不难猜,你猜出来也算不上什么本事。” “袁兄弟与我年纪相仿,我对他极为仰慕,甚想结交,姑娘可否引见?” “我师父可比你年轻多了。” 陆展元惊讶道:“是么,那我更要见了,如此年轻就执掌金蛇营,少年英雄啊!” 废话,师父怎么说也是个主角,而且行事磊落,哪像你,遇到危险了还要自己老婆出来挡箭。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已经走进了完全没有灯光的地带,除了头顶那微微的星月之光,只有他手中的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那烛火一闪一闪,稍有微风便随风跳动,真怕它什么时候突然灭了,我右手握紧了手中的金蛇锥,左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靠近着他,随时防止他逃跑。 说实话,单从动作上来说,我们的姿势是很亲密的,穿越之后,我也只和师父等几个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怎么明明是我挟持他,感觉还像是我吃亏了一样。 “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芳你妹啊,我叫季青。”我顺嘴说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暴露太多了,警惕之心升起,“你干嘛打听这些?” 陆展元:“季姑娘别紧张,放轻松,我虽然会三拳两脚,但和姑娘相比,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有任何异动,姑娘顷刻便可取我性命。” “知道就好。”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左手还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 陆展元吃痛道:“嘶~~~季姑娘,可否轻一些?” “呃 ”我有点尴尬,马上放松了一点。 陆展元说:“季姑娘内功高强,我实在是受不住啊,其实季姑娘只需牢牢贴住我的肩膀即可。” 贴住?是,我只要手掌紧贴在他的肩上,他有任何异动我都会察觉到。 “紧紧贴住即可。” 知道了,我已经贴住了,废话真多! 陆展元不再说话,一下子周围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他手中的烛火忽明忽暗,忽明忽暗 除了烛光之外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来到一个转角的时候,陆展元突然停住,我在惯性作用之下一下子撞到他的身上。 “哎呦,你干嘛突然停下?”我抱怨道,同时警惕地看着四周,但是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那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陆展元似乎也心有余悸:“季姑娘,你不是说你拿得稳的吗?刚才还好是减速,要是加速,你这金蛇锥就把我刺穿了!” 靠!你还怪我咯?!我抱怨说:“那你倒是提前告诉我你要停啊!” “接下来我们要进入归云庄的迷阵,迷阵中百转千回,上下穿梭,你可要跟紧。”他说着指指喉间的金蛇锥,“你要是把我刺死了,就没人帮你开宝库的门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陆展元慢慢往前走,很快到了一个台阶,他往上走了一步,我也紧跟上去,却又因为他第二步走慢了撞上了他。 “ ”我又尴尬了,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应变如此迟钝,有点丢人 陆展元哭笑不得:“我还是不放心 要不这样,季姑娘,我教你一种方法。” “你教我?” “是啊,你只要左臂僵住不动,由左手带动身体的步子与我同步,不就不会撞上我了吗?” “呃 还用你教!”我觉得这方法似乎可行,我左臂弯到大概三十度角,想象它僵在了那个角度,然后放松步伐,由陆展元牵引着我往前走。 这样走省力多了,可以专心盯着烛火,又不用考虑脚下的步调。 “前面慢一点。” 我放慢了脚步。 “前面右拐。” 我和他自然转向了右边。 “前面有向上的七级台阶。” 我的左手紧紧地黏在他的肩上,我被我僵硬住的左臂牵引往上走了七步。 之后,我的步伐与他完全一致,他快我也快,他慢我也慢 “季姑娘,你这右手总是举着这金蛇锥,不累吗?” 是有点累,但不然怎样,放下不成?那你跑了怎么办? “这都半夜子时了,平常时日都该睡觉了。” 是啊,我是有点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强提精神:“别那么多话,到了没有?” “还有一半的路呢!” “我靠,你这归云庄有那么大么?” “我归云庄不但地方大,而且迷阵复杂,就是我自己一个人走一遍也累的喘气,姑娘你这样挟持着我,右手还抓着这么重的武器,应该会更累的 ” 是啊,我的右手都酸了,但有啥办法? “季姑娘不能放开我,但是右手好像很疲乏。” 是啊,我的右手酸软无比,真想放下,我已经顶着他顶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其实季姑娘,你不用顶得这么紧,我也跑不掉啊。” 是啊,我们现在的姿势,他几乎是被我抱住的,肯定跑不掉。 “我记得我以前练武,提着水桶,双臂伸直扎马步,双脚不要说了,双手同样疲累,真是浑身酸软。” “你别说了!”越说我越累了。 “金蛇锥那么重,你不用抬那么高的。” 是啊,今天金蛇锥怎么觉着这么重啊,我的右手都酸得要烧起来了。 “这才走了一大半的路,还有大概四里的路程。” 天哪,我还要维持这个累人的姿势走四里? “所以季姑娘,你可以往下放一点点 ” 是啊,我用不着顶得这么紧,往下一点点,他跑不了的。 “前面往上 ” 我真是日了狗了,干嘛挑半夜来这鬼地方。 “前面往左 ” 这个时辰如果能躺在床上美美睡一觉就好了。 “还有三里。” 不是吧,还有三里? “前面是往下的台阶。” 我的双手都难受无比,眼睛长时间盯着那个烛火看,也酸涩得不行。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别顶到我,往下放一点。” 顶到你?顶你个肺啊!我右手都快抽筋了。 “还有二里。” 天哪,求求你快点到吧,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好像拿不稳了,是不是很重啊。” 废话,纯金哎,平时练习的时候这玩意儿是拿来扔的。 “拿不稳就离我远点。” 我手都没知觉了,怎么离你远一点。 “还有一里路。” 我好累 “马上就到了,到了就把金蛇锥放下吧。” 天啊,我现在只想放下右手 “季姑娘你仔细看,马上就到了。” 看什么看,这乌漆嘛黑的,我只能看见那烛光 突然,烛光迅速扩大,化作满天的火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看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门。 “到了。” “咣!”不知道啥时候,我的右手已经无力地垂下来了,金蛇锥掉到了地上。 “呃 ”我和他面面相觑,理论上说,我现在正劫持着他,可实际上,我现在左手被他粘住,右手又实在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陆展元脸上似乎露出了得意之色,似乎是什么事情得逞的样子,又似乎在嘲笑我,完全不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季姑娘,到了,你左手不用再抓着我了。” 我,我都昏了头了! 左臂不再僵硬,内力吐出,直接擒住了他。 我又羞又尬,大声命令道:“陆庄主,请开门!” “ 季姑娘脸色变得真是快 ”陆展元说着,掏出了贴身的钥匙,打开了宝库门。 这宝库是那种私人的典藏,并非皇家国库,所以房间并不大,也没有什么不灭灯照明,不过宝库中间有一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幽光照亮了大厅四壁。 陆展元吹灭了蜡烛,拿起了夜明珠,房中又只剩下一处光源,他拿起唯一的光源,挨个寻找起宝库内的宝物。 我对一般的财物兴趣不大,金蛇营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家业也不小,不会弱于任何一个地方豪强,我只对金书卷轴感兴趣。 陆展元埋头寻找起来:“让我找找 ” “你快点!”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这里啊!”陆展元回答,“季姑娘,你可以先去一边休息一下。” 我是很累,但是不能休息,我紧紧盯着陆展元,确定他不会玩什么花样。 “这是龙凤仕女图,不对 ” “清华简 也不对” “这些都是西域古画,也不对 ” “桃源仙境图 不是 ”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啊,不是骗我的吧?! 不过考虑到金蛇郎君那么信誓旦旦的遗言,应该不至于有假。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你最好快一点。” 陆展元站起来在我面前来回踱步,似乎在回忆什么。 “你别转了!”转得我都眼花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外面都没有,那就是在百宝箱中!”说完走到角落里,捧出一个硕大的箱子:“季姑娘,这是我家传的百宝箱,上面有一个机关要打开,但是 ” “怎么了?” “机关极为复杂,是要用这个,”他举起一本册子,“这上面的方法才能打开,我 尚不熟练 ” 草!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反正你快点!我没啥耐心!” 他低头摆弄了半天,没搞定:“额,要不季姑娘你过来一起参详参详?” “什么机关啊!”我走过去,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看清楚了那个机关,那像是一副巨大的拼图,拼图极为复杂,看得我眼花,但是一旁的册子上有些口诀,可以依照口诀完成拼图,宝相即可打开。 这是啥变态的设计?! 陆展元给我端来一张椅子,我趴在宝箱上研究起来,不过同时我一把抓住了他:“你也别想趁机溜走!” “好好好!”陆展元一只手被我抓住,用另一只手翻动书页:“落霞齐鹜,缥缈渔农,应该是上半部分的拼图方式。”说着他把一只鸟一样的图块缓缓推到了云霞中:“鸟儿自然应该在云中。” 我知道。 “下一句,困意眠眠,春随风走,应该是 ” 他的手指不断在拼图上挑选着、跳动着,看得我眼花缭乱 “先看下一句,落阳斜照,处子妆红,应该在这里,这是太阳,傍晚的斜阳从山间缓缓落下,照在女孩的身上,女孩在红妆中睡去 ” 你别再说这个睡字了,我真要睡着了,大半夜的 “再下一句,暗香渐隐,轻纱帐后,这应该是指女孩晚间的闺房,在午夜时分,啊,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吧,女孩在罗纱帐后安眠 ” 这姓陆的是不是真的点了檀香啊,我好像真的闻到了,要是我现在也能安眠就好了 “再下一句,醉眸微醺,酣然入梦,应该是指这块,女孩在书屋中睡眼惺忪,疲困麻乏,眼睛再也睁不开,坐盹行眠,哪怕是坐着趴着,也不能阻挡她的睡意 ” 我眼皮都要烧起来了,实在看不清他摆弄的拼图,还是闭上眼睛悄悄眯一会儿吧 “再下一句,相伴阑珊,梦迴婉转,月上梢头之时,闺房的床上,女子昏沉入眠,凉风吹过他的发梢,让她陷入更深的睡梦中 季姑娘,你感受到了吗 ” 感受到了,凉风 “再下一句,怡然惬游,心意朦胧,什么都用去管,什么都等到明天再说,没有任何烦恼,完全放松地睡去 ” 是啊,睡去 “季姑娘,你睡吧,等我完成了就叫你,你睡吧 ” 好 “季姑娘,季姑娘?” 嗯?谁在叫我?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眼前出现了一个沙漏,不知是谁拿来的 “看着沙漏,仔细地看着 ” 我看到了 “上面的沙子,每一粒都连接着你的精神,看到了吗,从你的眉心出发,连入沙漏中 ” 我感到额头被点了一下,精神被一丝一丝拉了出来,黏在每一粒沙子上 “沙子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好累 ” 好累 “待在上面,那么高高地挂着,吊着,好累 ” 是啊,那么高高地挂着很累 “但是只要落下来,就轻松了 ” 是啊,掉下来就轻松了 “你的精神是这些沙子,你就是这些沙子 ” 是啊,我刚才已经变成了这些沙子 “你就是沙子 ” 我是沙子 “沙子落下来,你也放松下来 ” 沙子下来了,我也下来了 “沙子每落下一粒,你就放松一分,平静一分 ” 放松,平静 “当它们完全掉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完全地轻松,进入完全地的安眠 ” 安眠 我不断地往下掉,往下掉,往下掉 终于,我完全地掉了下去,进入了完全的安眠 “来,喝口茶。” 我喝了口喂到嘴边的茶,茶水流进我的胃里,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在哪?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者自己躺在房间的角落里,背后和屁股下面软软的,好像放了两个垫子 陆展元呢? 我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还在研究着那个百宝箱。 天啊,我都一觉睡醒了,他还在研究! 一时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押着他来找金书卷轴的,一路上还多次怀疑他,现在我睡着了,他居然还待在这里帮我找,真是惭愧惭愧。 看来这个陆展元也没那么坏啊? 陆展元把那本册子递到我面前,神色得意:“你数数,看看我已经拼好几句了?” 册子上完成的,陆展元都打了个勾。 我数了数,一,二,三,四,五,七,八,九:“一共完成了九句。” “不是啊,我拼完了八句。” 他站到我身边,指着册子数给我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吧,八句。” 看着他数的,确实是八句,难道我数错了? 我又数了一遍:“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是九句啊。” 他:“你再好好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句。” 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看着他数的,他数的没错啊。 但是我肯定也没数错啊,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明明是九句啊,九个勾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笑,然后有指着册子数了一遍:“一,二,三,四,这是四句话对吧?” 是啊,是四句话。 接着他从第五句开始数:“一,二,三,四,四句对吧?” 对啊,两个四句,加起来是八句啊? 我是不是脑子睡糊了啊,我又数了一遍,一句一句地数:“一,二,三,四,五,七,八,九 ”九句,还是九句! 我一定是疯了,我疯了,我 就在我怀疑自己发疯的时候,他突然把夜明珠放到了我面前:“看着它。” 说来也奇怪,他让我看,我就看了。 夜明珠发出的光芒充满了我的视线。 “美吗?” 好美,光芒幽幽而又纯粹无暇 “光芒包裹着你。” 我被包裹着 “你觉得好轻松。” 我被光芒托住了,好轻松 “光芒充满了你。” 我的一切都被这幽光填满 “你化作了光 ” 我变成了光 “什么都不用想、不能想 ” “睡去吧 ” 我怎么又睡着了 昨天太累了吗? 陆展元呢? 他正蹲在我的旁边。 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问:“陆 你干嘛?” 他摊手道:“季姑娘,我什么都没干啊,不过你看看你的手?” 我低头看去,发现他正拿着那支金蛇锥戳着我的左手。 “疼吗?” 完全没感觉哎,我摇摇头:“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是中了什么麻毒了吗? “很好。”他说着把金蛇锥提到了我的眼前:“看着这金蛇锥。” 我看着它。 “你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是,我只看到金蛇锥 “你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其它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上只有金蛇锥 “你就是金蛇锥。” 我就是它 突然,我消失了 我又陷入了完全的梦幻中 什么都不用想 什么都不用知道 全然无拘无束,因为我已经消失了 我是谁?我在哪? 当我再次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我怎么又失去意识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啊? 醒来我仍然在那宝库中,陆展元手上拿了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你要的吗?” “金书卷轴!”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卷轴,是的,是金书卷轴! 我小心打开它,上面出现了我梦寐以求的诗句 有了它,我就能回家了! 陆展元伸手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金书卷轴上。 他要干嘛? 我看见,我看见,他的手穿了过去! 我的天!他无视物理定律穿过去了!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你干嘛?” “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 你的眼睛好明亮 我觉得我的手被拉了一下 “睡吧 ” 是,我睡了 我又一次从虚无中转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睁开眼,仍然在那金库之中 可是陆展元呢? 他不见了 他跑了? 我好像还有些不清醒 我还是出去吧 可是,门呢? 金库的门呢? 我记得金库是三面墙一面门的结构啊,门呢? 不是门被关上了,而是门消失了 第一面,墙,第三面,墙,第四面,还是墙 为什么四面都是墙,门呢?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火苗,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看着它。” 我看着它 “注意看。” 我在看 “它就是你。” 它是我 “它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灵魂,你的一切。” 它就是我的一切 “波~” 我熄灭了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醒着,我的脑袋好像泡在浆糊中,思考好累,好想有人来告诉我我是什么,我该做什么 面前的这个大叔是 陆展元? “首先要矫正男女意识,希望来得及。” 矫正什么,他在说什么? “你的衣服就是你的心防。” 是的,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心防 谁脱下了我的衣服,就能完完全全地控制我 陆展元伸出手来,一件,一件,一件,一件,解开了我的衣服 我的腰带被他脱下,我的想法可以任由他翻阅 我的外衣被他掀开,我的思想可以任由他改写 我的胸衣被他褪下,我的肉体可以任由他操弄 我的长裤被他松开,我的灵魂已掌握在他手中 我的亵裤被他解下,他就是我的神,占据了我心中的全部 神问我:“你是男是女?” 我是男人啊,我 神说:“看看你自己,你是女人 ” 我是女人 啊~~~哦~~~好,好舒服 好酥麻~~~爽啊 这是女人才有的快感,我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是女人 喔~~~这是甜美的满足感,让人颤栗的舒适 快感却在这时候停止了 我还想要 我想继续下去 “明天还要迎敌,今晚不合适,平静下来.....” 立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睡吧 ” 我是谁 我在哪 意识慢慢回来了,我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陆展元? 一看到他成熟的面庞,我这脸嗖地就红了,虽然我们年龄差别不小,但是他这个年龄,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青儿,你怎么睡着了?” 一听到他呼唤我的名字,我心跳立刻加速,浑身烫地不行,都有点结巴了,“我,陆庄主,我 ” “?” 我犹豫着问:“我能叫你陆郎吗?” “当然可以。” 真的?他答应了?!那就是说,他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咯? 浑身充斥着甜蜜感,我有些晕乎乎地,用最亲密的声音叫了一声:“陆郎~~~” 天啊,我居然能发出这样酥软销魂的声音,听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原来这就是女人,爱情中的女人。 陆郎紧紧搂住我,他的肩膀无比可靠,真想永远躺在他怀里。 他语气很温柔:“对不起,我没能找到金书卷轴。”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有没有卷轴无关紧要。” 我很担心他因此对我产生歉意。其实我很感激金书卷轴,如果不是它带我到了这个世界,我也遇不到陆郎,我也很感谢它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让我有了爱陆郎的资格。我已经决定永远留在这里了,所以找不找得到都没所谓。 陆郎:“天快亮了。” 时间有过去那么久么?我怎么觉得我们才在这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 啊,糟糕!我连忙提醒说:“李莫愁那个臭婆娘今天就回来找陆郎寻仇,她要杀了何沅君姐姐。” “行啊,那就让何沅君去死好了,反正我已经有了青儿了。” 我心中无比甜蜜,身为女人,必要的时候为我们心爱的男人去死,那是最幸福的归宿了,何沅君姐姐也会很乐意的。但我还是提醒说:“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何红药,她好像是冲着陆郎你来的。” “冲着我?为什么?” “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泼妇!”我心里回想起昨晚听到何红药的话,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女人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吗?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如果能单独服侍陆郎,那我当然乐意,如果有什么何姐姐李姐姐和我一起服侍他,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郎这样优秀的男人,当然应该有个三妻四妾。 “放心吧,陆郎,我一定保你周全!”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哪怕豁出我这条命去,也要挡下那两个泼妇,决不能让她们碰陆郎一下! 陆郎一手挽住我的腰间,一手手指捋过我的发梢,这简单的动作让我意乱情迷。我脑中好像被灌了麻药,乱糟糟地,看着陆郎帅气坚毅的面庞,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这种想象吸引着我,让我无法自持,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吻上了他的唇间。被爱人全然掌握的感觉带给我无比的幸福感,我贪婪地吸吮着口中的幸福,食髓知味,甘之如饴,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它。 2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疾风文文丸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0倒序浏览 疾风文文丸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非常详尽的催眠,这种不急不缓的节奏刚刚好。期待后续!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疾风文文丸 发表于 非常详尽的催眠,这种不急不缓的节奏刚刚好。期待后续! 谢谢大神鼓励,不过下一次详细的诱导剧情可能要到好几章以后了 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主角虽然是个妹子,但是被催眠了居然,作者的编剧能力不错,终于也有我想不到的剧情了,好像知道后续是逆袭还是就这也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初心者 是青姑娘的那个的2吧,买来看看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非常详细细腻的催眠过程,看完下来真是意犹未尽。在后面修改男女意识,不知道是不是意味着女主的男心已经被发现了呢?如果没有被发现,反差感很强烈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非常详细细腻的催眠过程,看完下来真是意犹未尽。在后面修改男女意识,不知道是不是意味着女主的男心已经被 确实是被发现了,但是古代人应该理解不了“穿越”的概念,最多理解成女主角有男性人格吧,所以才有矫正的那一段。 但是这一层意思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因为是第一视角,所以只能留给读者自己理解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雨兔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不得了不得了,如此细腻绵长的导入,非常喜欢。不过才第二章,而且陆行事如此卑劣,怕不是男主,看来是为王前驱,怕是会有人误打误撞解开催眠,或者把女主收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雨兔 发表于 不得了不得了,如此细腻绵长的导入,非常喜欢。不过才第二章,而且陆行事如此卑劣,怕不是男主,看来是为王 其实我觉得完全可以没有男主 心海唯一葛朗台 天天前人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有趣的催眠,不过我个人是喜欢主角逐渐转变和在转变中不断的挣扎和沉沦,催眠的话,对我来说更多是辅助手段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第三章 离开宝库的路上,陆郎问我:“青儿,你想何时过门?” “都行~~~听陆郎的安排~~~”陆郎真是讨厌,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听男方的嘛,作为女方的我只有顺从的份。 想到能嫁给陆郎,我羞红了脸,忍不住挽住陆郎的手臂,无比开心,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爱意,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身体也不由地发烫,小穴擅自收缩起来,变得湿湿润润的,溢满了从我心里淌出来的甜蜜。 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郎看我的眼神有些出神。 我有意逗逗他,搭住他的肩膀问:“我美吗 第四章 刺激我醒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勉强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我这是在哪呢 对了,陆郎呢 陆郎死了? 不,不对,陆郎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 可是他的尸体 不,他还活着! 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尸体,而且也摸过了,他已经没体温了 我怎么这么糊涂!陆郎肯定还活着! 对,他还活着 第五章 在这个时代,房契和地契就是房产证,现在我真的是归云庄的主人了,我让张老四帮我雇了个人,专门负责把往返归云庄和太湖渡口——那个小李子和姓赵的船夫,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们。 没办法,金书卷轴上有几十句话,如果每一句都要做到,恐怕不是三两天能完成的,为了达成回家这个目标,我需要一个小基地。 前往太湖渡的船上,我翻开了那本《迷心大法详解》——其实就是后世的催眠术,书中介绍要想彻底催眠一个人,要分六步走,每一步达成都有具体的标志: 第一,小范围躯体控制,就是能控制这个人的小范围的肌肉,比如眼珠,眼皮,手指等,回想起来,那天陆展元带我去宝库的路上,只拿了一支蜡烛,其实就是让我下意识地盯着蜡烛看,无形中完成小范围控制。 第二,大范围躯体控制,那就是控制大片的身体,比如手臂、大腿、身躯等到,那天陆展元让我手掌紧紧地贴在他肩膀上,手臂僵住,还有拿不动金蛇锥等等,都属于这一部分。 第三,是常识遗忘,就是让手术者忘掉一些常识,比如说名字、数字这些。 第四,感觉改变,能改变人某部分的感觉,比如感觉不到痛,或者突然觉得很热之类的。 第五,是无中生有,能让人看到明明不存在的东西。 第六,化有为无,让人看不到近在眼前的东西。 直到这一步,控制才算完成,可以下达一些更深更复杂的指令了。 后四步陆展元是怎么做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但他肯定对我做了,不然我后来不会陷得这么深。此外,还有药物相配,能加快迷心大法的完成速度,也许陆展元给我下过药,但我也已经不记得了。 白天,太湖渡口人来人往,我有些茫然,郭靖黄蓉?该去哪找啊?蒙古? 太湖渡口有块告示牌,我看上面贴了一大堆悬赏捉拿、招募雇佣之类的任务,要不我也贴一块“悬赏寻找郭靖黄蓉”? 这也太扯淡了。 往前,是太湖渡的商业街,要不去客栈酒家什么地方的打听打听? 嗯,这是 醉仙楼 等下!醉仙楼?!听着耳熟啊,我记得射雕里那个郭靖杨康比武的地方是叫啥来着?醉仙楼还是烟雨楼? 虽然我自诩是个金庸迷,但都八年过去了,有些细节实在是记不清了。 我走进了醉仙楼,上到了二楼,立马有小二过来招呼:“这位客官 ” “干嘛?” 我看小二正在痴痴地看着我。 难道又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真的麻烦,以后要不画个丑妆吧? “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哦,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跟你打听点事。” “您说。” “ ”有点尴尬,我打听啥?没法打听啊!难道问他:喂,你认识郭靖黄蓉吗?这不是荒唐么! “算了,先点菜吧。” 小二:“好的,您稍等。” 点了几个菜一壶茶,我才发现整个二楼的人一个个都走光了,除了我只有一群白衣人,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公子。 “佳人如玉,美酒如虹,姑娘,可否赏脸同桌共饮啊?” 那个年轻人举着酒杯坐到了我面前。 我有答应和你同桌吗? 不是,你谁啊? 我本不太想理他,但是看他身边站着好多同样白衣服的婢女——虽然都是女扮男装,但这种乔装对现代人来说等于没有——看起来有点势力,如果是个能在原著中留下姓名而我又恰好记得,那就是找到了一个线头,拔出一个萝卜兴许就能带出一串泥来。 我举起酒杯问:“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他举杯示意共饮:“在下欧阳克,敢问姑娘芳名?” “欧阳克?!”卧槽,这哪里是什么萝卜,这TM就是一大坨泥啊! “姑娘听过我?” “哦,没有没有。”我连忙喝了一口酒以掩饰尴尬。 欧阳克问:“姑娘还没赐下姓名呢?” “季 ”我报出一个姓,就没接着往下说。 “嗯?”欧阳克奇怪地看着我。 “在我说自己的名字前,想向欧阳公子打听一个人。” “谁?” “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千金,黄蓉。” 欧阳克依然是那个微笑,问:“为何要向我打听?” “其实我刚才说没听过欧阳公子的名字,并非实话,欧阳公子的叔叔,就是名震天下的五绝之一欧阳锋,与桃花岛主黄药师齐名,正好我要找黄蓉,就想向公子打听一二。” 欧阳克笑笑说:“姑娘向我打听,却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可见并无诚意。” 嗯,告诉他其实也不要紧:“我叫季青。” “季青,好名字,四季如春,草木闰青,有意境。” 有毛的意境,就是温青青瞎起的。 “那请问公子,默林这个名字,可是好名字?” 欧阳克:“默林 嗯,默者,哀也,哀者成林,悲极伤人,不是善名。” 看到我在皱眉头,欧阳克带着歉意笑笑:“这个默林想必是姑娘的心上人吧?” 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欧阳克依然笑着:“在下失言了。自罚一杯!”说完又是一口酒下肚。 我也应付着又喝了一杯。 “欧阳公子还没告诉我,你可知道黄蓉的下落?” “这话可就说来话长了,家叔与桃花岛岛主乃是至交好友,后来,为了一本奇书,邀了数名好手于华山顶上比武夺宝,最后有五人共同胜出,不分高下,江湖人便称此五人为五绝,东邪黄岛主,南帝段王爷,北丐老帮主,中神通王掌门 当然,说是五绝,却也未必天下第一 姑娘,别光听故事啊,请尽此杯。”说罢敬了我一杯。 我把酒杯里的酒干了,示意他快说,这个欧阳克,烦不烦啊,我需要你给我科普射雕英雄传吗?“这还是没说到黄姑娘人在何处。” “姑娘别急啊,比武之后,黄岛主声名大噪,就取了一位大家闺秀冯衡为妻,后来出了一件大事,黄岛主将自己的徒弟都打断了腿遣散了,也不知为何。可叹呐,冯夫人身子不佳,又患得大病,难产而死,只是万幸,黄姑娘还是顺利出生了 ”说到这里他又敬了我一杯,然后让婢女给我倒满:“这太湖的桂花酿当真不错,清甜香美,又不易醉。” 我揉揉太阳穴:“我怎么觉得,这酒有点上头 ” “那是姑娘酒量不佳,来,我再敬姑娘一杯。” 我捂住胸口,摆摆手说:“不了不了,再喝要醉了。” “只再多喝一杯,醉不了,桂花酿说是酒,其实和果酿无异,是很适合女子喝的。” “我真的喝不下了...” “姑娘若不喝,那在下不讲了。” 我眯起眼看看欧阳克:“好吧好吧,我喝,你继续讲。”说完捂着胸又强撑着灌下了一杯。 看到婢女又给我把酒满上了,欧阳克继续说:“夫人死后,黄蓉就成了黄岛主的掌上明珠,黄岛主是全身心都投入到这个女儿身上,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极少放她出门,由于没了徒弟,黄岛主就将自己满身的绝学,全部传授给了这个女儿,你想,黄岛主学究天人,要学完他的功夫,得多少年?所以啊,黄姑娘 季姑娘,我再敬你一杯。” 酒劲发作,我的表情迷迷糊糊的:“不了不了,我...我喝不了了...小妹...不胜酒力...” 欧阳克给我身后站着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她端起酒凑到我嘴边:“公子敬姑娘,姑娘可不要推辞。”然后把酒半用强地灌给了我。 又一杯酒下肚,我的动作愈发昏沉了:“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欧,欧阳公子,我们后会,后会有 ” 那婢女又凑过来说:“姑娘担心什么呀,我们都是女人,又不能拿姑娘怎么样,这天气这么好,姑娘再喝一杯,即便真的在这里一醉方休,也是快事啊!” 边说边又给我灌了一杯。 我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勉强想站起来,却又跌回椅子上,迷糊地摇着头。 婢女又端来一杯酒:“姑娘,这二楼都被公子包下了,你在这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人来打扰的。”然后几乎是用撬的方法,把这杯酒倒进了我的喉咙。 我捂住胸,拼命甩着头,似乎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可是就是睁不开。 那婢女又给我倒了一杯:“姑娘再来一杯?” “再...再来...一杯?”我此刻已然神志不清,手触碰到酒杯,但已经无力举起,终于手一抖,酒杯落在地上,我头一歪,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欧阳克依然挂着那个笑容,吩咐道:“再灌她一杯,然后送去我房间。” 一个婢女把我抱起,依言灌下最后一杯酒,走上了三楼,推开房门,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勉强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想醒醒酒,正好欧阳克也进来了。 他对外面吩咐了一句:“没我的吩咐别进来!”就发现我正在倒茶喝,他夺过我的茶杯一饮而尽:“姑娘还没倒啊?放心,我欧阳克最是怜香惜玉,用的药绝不伤身。而且我保证一会儿定让姑娘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只怕今天过后,姑娘还要求着做我的徒弟呢。” 我挣扎着说:“让我走,我 你,你是谁?”但是连站都站不稳。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虽然是白天,但这太湖边风景如画,也抵得上春宵了?”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是啊,太湖的风景...真的是好。” “姑娘也觉得了?那就和在下共度这良辰美景,如何?” 我指指窗外:“你看,那湖边的山水,这地方环境...真,真好。” 欧阳克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是美是美,但也不如姑娘的身子美。”说罢熟练地把我的外套脱下。 我醉意朦胧地指指天花板:“你看,天上的云,是不是好漂亮?啊?不对,这是房里,你看窗外的云,是不是好美。” “是啊,确实美,但...” “你看那湖边的船家,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是在捕鱼吧?” “你看船上那对情侣,他们恩不恩爱?” “隔得太远...” “你看那酒家边的柳树,有几株?” “啊,一,二,三...唉?我为什...” “你看那天上的云彩,像不像一个人?” “像,像什么人,我现在只想看姑娘,不想看其他人...” “那你看我的手,美不美?”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虽然这个动作有点恶心,不过还好,练金蛇游身掌的时候,我也是练过柔功的,要让手腕晃得像柳条一样还是做得到的。 “美,美。” “和那湖边的柳枝,哪个美?”这话问得我自己都要吐了。 “自然是姑娘的手美 ” 我仔细观察着欧阳克的眼神,确定了他的目光已经完全随着我的手晃动而晃动之后,缓缓把手拉到了眼前,“我的手和我的眼睛,哪个美?” “自然是姑娘的眼睛,好美 ”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 ”我尽量摆出娇媚的眼神,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一点,“我的眼睛美不美?” “美 ” “看着这么美的眼睛,你是不是很舒心?”与此同时我慢慢往一旁的椅子上靠过去,看到他也随着我的脚步移动,很好,很好 “很舒心 ” “舒心,那就坐下吧 ” 他依我的言,瘫软在椅子上。 “看着我美丽的眼睛,让你好快乐,好安心 ” 我看他完全一动不动,应该是进入状态了,于是我继续说:“可是,看久了,也会累的。” “会累 ” “这里风景那么好,天气也宜人,你很累了,不如在这里闭上眼睛,放松,休息一下。” 看到他缓缓闭上眼,我算是松了半口气,但还远远没完:“你觉得好放松,好轻松,好舒适,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适,全身都放松,都变得很轻松,很舒适,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适 ”看到他身体确实出现了抖动和放松的过程,我知道差不多了。 “现在,想象你的眼睛,被浆糊黏住了,黏得很紧很紧,越来越紧,完全睁不开了。对,完全黏住了,紧紧地,紧紧地黏在了一起,对,很好,黏得非常紧,非常紧。”他眼皮有了抽动,我估摸着差不多了。 “现在,你可以尝试睁开你的眼睛,但黏得太紧了,完全睁不开,完全睁不开,你在尝试睁开,努力尝试,但是睁不开,黏得太紧,完全睁不开。”嗯,他皱起了眉头,眼皮还在不断抽动,应该可以了,我继续,“好了,既然睁不开,那就放松下来,不用睁开了,完全地放松,不断地放松,放松再放松,在松弛中睡去 ” 他的眉头变得舒展,我知道这个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还不能歇,第二步,“现在,你已经完全松弛了,对,完全地松弛,想象,你的右手变成了一朵云彩,不断地往上飘去 ”果然,他的右手抬起来了,“不断往上飘,云彩很轻,不断往上飘,很好,你想放下,但是它已经变成云了,所以不断在往上飘,往上飘 ” 现在他的手已经完全伸直了,而且他身体已经完全绷紧,希望把手拽下来,我说:“现在,你的手变得更轻,飘得更高了,当你听到我拍掌之后,你的手会变回正常,然后落下,你会随着你手的落下,而陷入更放松、更放松的环境。” 再确定他接受了暗示之后,我在他耳边拍了一下掌,并护着他的手,确定不会撞上椅子的扶手。 随着他手臂的落下,我说:“更放松,更放松 很好,无比地放松,无比地放松 现在,从一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会更加放松,开始数吧。” 听到他慢慢开始数,我把剩下半口气也松了,另拿一个茶杯,抿了一口,原本的那个茶杯他喝过,而且还有残留的药,是迷心大法上面提到的药。是我在倒茶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我还怕他不喝呢,谁知道他那么主动。 这是我第一次用催眠术,所以药量放了双倍,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我这么快就让他进入了第二阶段,虽然我记不清之前陆展元带我去金库的路上走了多久——那一天的所有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但是应该比我现在用的时间长。 看着在数数的欧阳克,我有些得意。 你以为知道你叫欧阳克了,我还能毫无防备地喝你的酒啊?喝第一口我就发觉不对了,要不是我有把握把迷药逼出来,谁会跟你“共饮”! 不过,当时灌的酒实在太多了,当时我屡屡捂胸,就是把酒从指间逼到了衣服上,最后为了防止被发现,还打翻了一杯酒,让酒溅在衣服上。 但是这种方法毕竟容易被发现,我只敢逼出大约一半,另一半当时是靠内力硬顶着,等被扔到了床上,我才敢把剩下的酒都逼到床板下面。 为了演这戏我容易么我! 这次催眠他,一是练习一下“迷心大法”,二是要问问黄蓉的下落,我可不敢相信他意识清醒时的回答,三是我要整整他,欧阳克哎,著名反派,遇到了哪能放过?还敢给我下药?! 第三阶段,我一边让他放松,一边让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反复暗示之后,我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 ”他顿了半天,没有回答。 “那我叫什么名字?” “季...青...”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 ”他皱着眉头,半个字都蹦不出来,似乎这对他是一个绝顶难题。 确实很有意思,但只要一想到我自己也许也曾经有过这副傻样子,我就高兴不起来。 “好了,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继续放松 越来越放松 ” 第四阶段,我告诉他他的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然后用金蛇锥扎他,问:“有没有感觉?” “没有 ” 我又扎了扎他的大腿:“有没有感觉?” “痛 ” 然后我再次扎向他的手臂:“有感觉吗?” “没有 ” “嗯,很好,继续放松,不断放松...” 第五阶段,我让他看到手里拿了一支笛子,并让他吹响笛子召唤蛇,他果然拿起那支“国王的笛子”吹了起来,一边吹还一边摇头晃脑,仿佛演奏的时候一定要做出这样的动作才叫潇洒。 “现在,把蛇驱走吧。” 他又开始边吹边舞蹈。 过了一会儿,他停下了,应该是在他的幻想中,蛇都已经走了。 我让他收起笛子,然后继续放松睡去。 第六阶段,我对他说:“一会儿你睁开眼睛,会发现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但是你不会叫,而是会用眼睛不断地寻找我。” “不会叫...寻找...” “但是你看不见我。” “看不见...” “你会发现房中只有你一个人。” “只有我...” 然后,我唤醒了他,果然,他用迷茫的眼神四下张望,视线完全没有在我身上停留,看来是真的看不到我。 终于完成了!!!我浑身冒汗,这迷心大法,施展起来比和他打一架还累呢! 好啦,接下来要干正事了,我再次让他睡去,然后说:“现在,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只能听到你的声音 ” “我的声音是你的全部。” “是我的全部 ” “所以,你会老实回答我的所有问题。” “老实回答 ” “你知不知道黄蓉在哪?” “不知道 ” 靠!搞了半天他不知道! 我强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问:“那你来太湖干什么?” “我受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之邀前来 ” “他邀请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 ” 嗯,如果和原著一致,应该是来找武穆遗书。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找的是黄蓉!如果按照原著的时间线,现在黄蓉说不定刚刚遇到郭靖,我的任务是去当月老啊!如果误了时间,天知道会怎么样! 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看看正处于深度催眠状态的欧阳克,火气更大了,老子到死还是个单身狗,你却有那么多女仆在怀! “欧阳克,你很喜欢女人吧?” “是,我很喜欢 ” “可是你为什么喜欢呢?” “因为我是男人 ” “不仅仅是这样吧?你喜欢美女吧?” “是 ” “那你喜欢丑女吗?” “不 ” “可你是男人,丑女也是女人,你应该也喜欢啊?” 欧阳克露出矛盾的表情:“不 我不喜欢 ” “因为你不仅仅是喜欢女人,你还想当女人,你羡慕女人,你只羡慕美女,不羡慕丑女。” “ 不 ” 他拒绝了!那就有戏!我最怕就是他没反应,那就说明还没到那个深度,只要他会拒绝,我就能让他接受。 “小时候,你娘是不是很爱你爹?” “是 ” “是不是对你叔叔也很好?” “是 ” “现在,你从一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就变小一岁,直到你回到六岁 ” “一,二,三,四 ” 我听他一直数到二十七才停,原来他已经三十三岁了?!真的看不出来啊! “你看到你娘了吗?” “看到了 ” “他很爱你爹吗?” “我爹已经死了 ” 糟糕,我之前不知道欧阳锋的哥哥什么时候死的,这不至于让他醒过来吧?“但是你娘很思念他 ” “是 ” “你娘好像也很爱你的叔叔。” “是 ” “你娘美吗?” “美 ” “你娘被很多人爱着,也爱着很多人 ” “是 ” “你想被很多人爱吗?” “想 ” “所以你想像你娘一样 ” “是 ” “你娘是个女人吧?” “是 ” “所以你想像女人一样 ” “是 ” 终于!终于拗过来了!真TM累,不知道哪里就是个雷! “牢牢记住,你想像女人一样,被很多人爱 ” “我想 ” “然后,你慢慢长大了 长到了第一次和女人交合的时候 ” “第一次 ” “看着你身下的女人,你有什么感觉?” “舒服,爽 ” “她看起来是不是比你舒服?” “是 ” “所以,你想体验她们的感觉。” “是 ” “所以,你想做个女人。” “我想 ” “你继续长大,回想起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她们和你谁更舒服?” “她们 ” “所以,你想变成她们。” “我想 ” “你每和一个女人上床,就加深了想当女人的想法。” “加深 ” “你一直长大,就一直加深。” “一直加深 ” “你一直长大,一直长大,终于,你长到了现在的年龄,你已经很想成为女人了。” “很想 ” “你很想被很多人爱,很想在交合时更舒服。” “很想 ” “直到今天,你终于忍不住了,想要面对自己的内心。” “忍不住 面对自己 ” “从今天开始,你会不断幻想自己变成一个女人。” “不断幻想 ” “你会不顾一切想要变成女人。” “不顾一切 ” “牢牢记住,牢牢记住,记在记忆最深处。” “记住 ” “等你醒来后,你会不顾一切地像一个女人那样自慰,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 “像女人 变成女人 ” “将来,你会不断地像女人一样自慰,每一次,都让你更加想变成女人。” “更想变成女人 ” “等你醒来后,你会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些话,但是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会认为是自己的想法,都会照做。” “不记得 自己的想法 照做 ”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过分,这样,他的下半辈子会被我改变吗?这个催眠的效力会一直持续下去吗?还是只会持续几天? 如果会一直持续下去,对他来说是好是坏?对其他人来说呢? 如果按照原著,欧阳克应该是很快就会死的,如果这个催眠真的成立,我想他起码不会像原著那么死去。 就当给他点惩罚吧,将来如果真的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无非再改回来呗? 想到这,我对他说:“现在开始,你从一开始数数,数到五十你就会醒过来。” “一...二...三...四...” 嗯,我不能这么出去,他的婢女还在外面呢,想到这,我披上外套,然后把衣衫和头发打得凌乱无比,还露出半个肩膀在外面,然后我往眼睛里抹了点茶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这形象,应该能骗过外面的人了吧? 等欧阳克数到四十五,我夺门而出,嘴里还含着哭腔。 婢女们没有拦我,只是奇怪:“这么好看的姑娘,少主人怎么放他走了?” 当她们进屋后,屋里传来欧阳克娘娘腔的声音:“嗯,人家要嘛~~~” 我则是乘机跑到楼下,躲起来听了几耳朵。 没想到还真的有效! 这个迷心大法,真的是绝了! 在确定我给欧阳克的命令生效了之后,我理好衣衫,离开了醉仙楼。 真是的,被这个欧阳克打扰,菜都没吃几口,我漫步到了两条街之外,觉得离得够远了,找了个茶水摊,叫了一杯茶和两笼小笼包子,准备大快朵颐。 这时候,右前方一个年轻汉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他武功高或者怎么样,而是打扮与众不同,很有一股 怎么说,草原风格。 而且更显眼的是,他还牵了一匹马,那马虽然不高大,但是通体赤红,神采飞扬,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我在金蛇营待了那么多年,是不是好马我一目了然,这绝对是一匹神驹。 等下,神驹?“不识俏佳人,情义赠神驹”? 外族打扮,身材精壮,神情憨厚 这不是郭靖的人设吗?! 卧槽,不会这么巧吧?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1倒序浏览 1雨兔 催眠大魔王 很好啊,现在从被催眠的,变成催眠人的了。 本来郭靖黄蓉有了奇遇后,也有催眠能力,莫非这一局要被催眠。 我寻思着懂迷心术的青儿,催眠人,然后又被人催眠,也是很带劲。就是金庸书里玩惑心的都不算什么正派,而且人还少。 要不要上点古龙人物,古龙的名剑风流里也有催眠描写……就是,人物也是弱鸡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后面会出现金书以外的大boss的 如果也是有心控和武侠风的,我猜大概是黄易书里的吧,那边力量体系高不少,还有不少心控元素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雨兔 发表于 很好啊,现在从被催眠的,变成催眠人的了。 本来郭靖黄蓉有了奇遇后,也有催眠能力,莫非这一局要被催眠。 后面会出现金书以外的大boss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欧阳克娘化了....简直可怕 女主第一次催眠就那么狠啊,是不是还对自己变身之事耿耿于怀啊。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观星 心海放逐者 主角也开始练习催眠了,欧阳克不幸成为试手对象,真一个惨字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邱清泉 催眠初心者 接下来不会是要催眠郭靖了吧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欧阳克娘化了....简直可怕 女主第一次催眠就那么狠啊,是不是还对自己变身之事耿耿于怀啊。 主要是对自己死时还是个老处男耿耿于怀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完全不懂武侠,以前就一直对武侠不是很感冒所以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现在主角也学会催眠了以后一定会有和别人催眠博弈吧。不败北的催眠决斗是不会带来快乐的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放逐者 猪脚十在自己湾掉前先把欧阳克掰弯吗,金庸欧阳克也是痴情人比老陆强好多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六章 那人应该就是郭靖,不过也用不着现在过去结交他。 起码要先吃完这两屉包子。 我真的有点饿了。 味道不错~~~我吃完一笼,抬头一看,第二笼居然不见了。 一个小乞丐正抱着我那笼包子撒腿跑,你当我瞎吗?我几步闪到她身前:“我就知道丐帮败类多 ” 我这才发现,这个小乞丐还是假小子? 这不就是黄蓉嘛?! 黄蓉一把把包子塞进我怀里:“原来你武功那么好,早说嘛!” “是你抢了我的包子好吧?” “我是看姐姐你吃那么多对身材不好,才想着帮你解决一点,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郭靖注意到了我们,走过来对我说:“好了,姑娘,我看这小乞丐也是饿急了,你就别为难他了,要不这样,这屉包子就当我请他吃的,你看怎么样?” 好嘛!原来我在这个剧情里就是个送包子的! 我不甘于在这么重要的剧情里只打个酱油,说:“不就是一笼包子嘛!我看这位兄台你也心善,今天我就请你们二位吃一顿,怎么样?” 郭靖不置可否,但黄蓉却不要脸地连连点头,看来她是真的饿。 之后,我带他们找了另一家酒楼,正儿八经地点了一桌菜。 期间我不断地给黄蓉夹菜,希望能刷点好感度,开玩笑,黄蓉唉,虽然是有官方CP的人,但是万一以后能挖挖郭靖的墙角呢?现在黄蓉的样子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如果洗干净了打扮一番,肯定漂亮到不行。 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把我给她夹的菜都塞到了郭靖碗里,还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我,嘴里断断续续地:“你刚才不是一笼包子都舍不得吗?现在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了?” 天地良心,我哪有舍不得那笼包子。 黄蓉继续不依不饶:“不过就是想让郭大哥觉得你心善吗?!郭大哥,你可千万别上当,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男人面前背后两个样!” 好嘛,听黄蓉这话,是把我当成情敌了。 但是郭靖似乎完全没有get到这个点,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他的草原风情,这幅憨厚的榆木脑袋极讨黄蓉的喜欢,他和成吉思汗那些破故事也听得黄蓉津津有味,我又变成电灯泡了。 这郭靖怕不是弯的吧?一个小乞丐和一个大美女坐在你面前,你和小乞丐聊的那么欢? 酒足饭饱后,是我付的钱,郭靖对黄蓉说:“黄兄弟,你以后别再偷东西吃了,如果饿了,你就买东西吃。” 黄蓉惨兮兮地说:“可是我没钱 ” 郭靖掏出一大袋金子:“这些钱给你,可别再偷了。”说着看黄蓉身上穿得单薄,又把他的貂皮外套给了黄蓉,最后,还真把那匹宝马送了。 看着黄蓉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还泪眼盈盈地和郭靖对视,我莫名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我攒的局!我付的钱! 是,我是有给你们当月老的觉悟,但你们就这样把我无视了?我的作用是不是就是一开始被黄蓉抢包子?! 而且更诡异的是,江南那么大,为什么我就那么巧能碰到你们! 我掏出金书卷轴,上面显示出了第二句话:“试比武招亲,大闹完颜府。” 有点头皮发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只是被卷轴牵着线的木偶,这个卷轴到底是什么啊?是预言书吗?还是某种神器? 试比武招亲 这应该讲的是杨康和穆念慈的事情,这个时代的金国和满清是两个王朝,金国的首都在燕京,满清的首都在盛京——也就是沈阳。 我最终的目标是回家,那么保证射雕剧情按照金书上完成是最重要的,至于在剧情中有多少参与感,其实并不太要紧,好吧,那我就不做电灯泡了。 “郭兄弟,黄姑娘,在下还有事,就此告辞!” 郭靖还没反应过来:“黄...姑娘?季姑娘,你别这么说,黄兄弟会不高兴的。” 黄蓉一把拉住郭靖:“郭兄弟呀,江南有很多好玩的,我带你逛逛吧?季姐姐既然有事就让她走呗。” 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吧,我去也 一路上,我换了身男装——其实就是把头发髻起来,穿的颜色深一点,然后折扇腰带什么男性装饰品能上的全上,脸上再抹黑点,别的就没干什么了——连胸都没裹——这副尊容肯定是骗不过现代人的,但古代人因为见的人少,就比较好骗了。 果然这么一打扮,那种看我看痴了的情况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半个月后,我才到燕京,然后又花了三天熟悉这座城市,北方人好武,燕京的街角有一座比武擂台,常常有南来北往的武林人士在这里约斗,我估计到时候杨铁心穆念慈他们比武招亲也会选在这里。 然后就是完颜洪烈的府邸,我也得乘夜色进去探一探。 按照剧情,现在这个时候,王府里武功最高的应该是欧阳克和梅超风,那天我观察过欧阳克的内功,并不怎么样。 就算刚离开金蛇营的我也比他厉害,更不要说和那个 神经病 那个了以后,我的武功好像又高了一些,潜入的话,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吧? 这一次,主要是探查地形,不用弄出大动静,我换上夜行衣,继续做我的梁上君子。 很快,我就听到了家丁打招呼的声音:“小王爷!” 杨康!我飘过去,远远看清了他的脸,这是个主要角色,要记住。 “欧阳兄回房了吗?” “回了,小王爷!” 欧阳克已经到了?他倒不比我慢啊! 不过我走得也并不快——比郭靖黄蓉到得早也没意义。 我那个催眠术还灵不灵啊?得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杨康走到后院一处独立的客房,敲门:“欧阳公子,我是完颜康。” 房中传来一声尖细的娘音:“康贤弟,你来啦?” ?!?这是欧阳克的声音啊!但是怎么变尖了?这才几天啊?! 听这个声音,不像是掐嗓子掐出来的。 我只是让他“想”变成女人,就算现代做变性手术,也没这么快啊?难道是用了什么药? “欧阳兄...” “我不是说了吗,别这么叫我~~~叫我珂儿~~~” “额,欧阳,我...” “好吧,康弟,你要叫欧阳,那就欧阳吧~~~,康弟,你昨日怎么不来啊...” “昨晚我师父叫我去...” “切,全真教的武功,哪比得上我们白驼山的,再说了,王重阳那几个徒弟,没一个争气的。” “我说的是梅师父。” “那也一样,桃花岛的武功,也好不到哪去!” “那白驼山的功夫...” “你放心,你让我舒坦了,明天我就把瞬息千里都教给你~~~你昨天没来也有没来的好处,你来摸摸看...”说完房中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这!两日不见,欧阳你怎么又变大了...” “神奇吧?天意...” “什么?” “哦,没什么...康弟,我好热...” “...热就把衣服都脱了吧...” “讨厌~~~你们男人,都是色中饿鬼~~~” “欧阳,你的胸,真的好漂亮...” “康弟嘴巴好甜啊~~~”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要不是刚才听到了“天意”两个字,我绝对掉头就走。 这个“天意”是个什么意思?我之前在归云庄看到那块紫藤令的时候,还以为那是个不重要东西,现在居然在欧阳克的口里也听到了这个词,有古怪! “康弟,人家的胸口好闷~~~好痒~~~” “那这样还痒吗?” “喔~~嗯~~~好棒,康弟你的手法好棒~~~” “还不是你教得好。” “好棒~~~这时候再能反着来就更棒了~~~” “好,反着转~~~” “喔,喔~~~等,等下,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你教我的拈魂指吗?” “不,不要啊噫~~~!!!!魂儿,魂儿都飞啦!!!!!” “哦?不要啊?那好,我不做了...” “别,别停,呜呜呜~~~康弟,好康弟,求求你继续~~~” “继续那我就用摧魂手啦?” “好,快点...不,别,别啊,我喔喔喔!!!不喔喔喔~~~要坏掉啦!!!~~~” 冷静,冷静!! 我不断地运转混元功,再加上自创的昊天境,平复着心境,刚才有一瞬间,我都差点忘了那是欧阳克,他那销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让我觉得 我也想试试那两个什么手 下面有点湿 没事!不就是生理欲望吗?哪天我也学会了给自己享受享受,自给自足,万事不求人! 以前在金蛇营的时候,对女性身体带来的欲望,我基本都是贤者状态,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自身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最近不知是怎么了,经常有真实而迫切的渴望,那种渴望感,和当男人的时候的性欲望并没有差太多,都是心理上的空虚和加上生理上的痒、胀等不适,唯一不同的就是不适的身体部位不太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长开了”? 看来等做完剧情后,真得找个空闲给自己泄泄火了。 “康弟,珂儿小穴痒~~~” “ ” 小穴...?不是吧,这才半个多月啊,丰胸我还能接受,如果连生殖系统都改造了,那白驼山的科技也太变态了吧? 而且,如果上下都变了,欧阳克完全可以以女性身份示人啊? “康弟,帮我止痒好不好?” “ ” “康弟~~~人家的后庭真的好痒,康弟放心,珂儿都已经洗过了~~~” “哪里会嫌脏呢,欧阳是最干净的 就是小弟我真的有些不习惯。” “那康弟也可以用锁阳和勉铃嘛,人家,人家要痒死了~~~” 我能不能不要再听下去了 但我又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 还好晚饭吃的不多,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硬着头皮往下听 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 那天我给他下指令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那个指令真的可以发挥多大的作用,而且就算真的有用,怎么也要一年半载以后吧? 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 “喔~~~好粗,好大,要被撕裂了~~~康弟,你好雄伟啊~~~!!!操我,操死我~~~!!!”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贱货,你这个小淫娃,小贱货,操死你!!!” 看来杨康也有点入戏啊? “喔喔喔喔!!!!就是那里,对,就是那个点,好爽~~~就是那里啦!!!!” “操死你!!操死你的骚逼!!!” 那个点?女人阴部里有G点这我知道,难道后面也有吗? “快点,再快点,用力点!!!对,就是那个点!!!康弟你好厉害!!!插得小贱货好爽!!!喔~~~不要停!!!” “你个小贱货,小淫娃,要听主人的话,知道不?!” “好的,主人!!!不要停,就是那里!!! 飞了,要飞了~~~不要停啊,为什么要停下来康弟?!” “你很想要?” “要!要!要!给我,康弟~~~!!!” “那就告诉我天意令在哪?” “就在床头的柜子里喔喔喔啊啊啊~~~!!!去了!!!飞了!!!呀!!! ” 就在欧阳克久久才平息的喘息的声音中,我听到了迅速的开关柜子的声音。 天意令 之后,杨康敷衍地和欧阳克调了几句情,就离开了客房,然后欧阳克居然自己又开始自慰起来 下面就没什么好听的了,欧阳克应该已经不足为惧了,被杨康拿走了东西还浑然不知,这还是原著里那个反派小boss吗? 之后,我又去看了完颜洪烈和包惜弱,主要是要记住他们的样子。 至于其他几个完颜洪烈请来的“高手”,大部分我都分不清谁是谁,而且似乎都躲在各自的房间中打坐练功,不必管他们。 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比武招亲就开始了,杨铁心一阵敲锣打鼓,说清了穆念慈找老公的事情,然后就是各路菜鸡上台比武。 嗯,还别说,穆念慈确实还挺漂亮的,虽有风尘之色,却难掩姣美容颜。 我都有点想上台打擂了,我现在可是男装,真把穆念慈抱回家也不是不行 还是算了吧,我还没那么喜欢她,真要找人长期百合也不会是她,可别不小心成渣男了。 观众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郭靖!郭大哥!” 他旁边还有个极美的姑娘,那当然是黄蓉了。黄蓉这打扮真的太漂亮了,如果形容穆念慈是明眸皓齿,丰肌秀骨,那黄蓉就是仙眸榴齿,冰肌玉骨了,这个级别的美女抱回家,倒是可以一直百合一直爽 郭靖居然也是“典型古人”,没认出我是谁,但黄蓉当然认的出来:“这不是季姐姐吗?靖哥哥,你怎么这就不记得了?” “季 哦!你是季姑娘,怎么蓉儿变回女人,你又变成男人了 ” “ ”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穆念慈正在台上大杀四方,我提议:“郭兄弟,我看你武功不弱,不如上台去试试?八成能胜。” 黄蓉满脸敌意地看着我:“要去你去,靖哥哥才不会去!” 嘿呦,护食护得这么好呢? 终于,杨康现身了,两人一阵拳来腿往,动作很精彩,看得台下纷纷鼓掌叫好,郭靖也表示钦佩这两个人的功夫 但我却觉得有点奇怪。 两人比武过程中,杨康有数次疑似吃豆腐的行为,一次捏住了穆念慈的手腕,两次捏住了脚踝,还有一次抱住她。但是这几次杨康都不像是吃豆腐的享受表情,而像是 在认真做些什么 他捏穆念慈脚踝的穴位,和抱她时手掐的穴位,都是有讲究的,不像是乱按的。 之后的发展,就和书中差不多,杨康赢了却不想娶穆念慈,郭靖看不下去,就上台和他打,当然,在我和黄蓉的暗中帮助下,杨康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再后来,什么彭连虎梁子翁灵智上人王处一都来了,完颜洪烈和包惜弱也来了,这才算把这场闹剧平息下去。 当然,这也导致杨铁心认出了自己的老婆。 再往下,就是要大闹完颜府了吧? 王处一引走了郭靖,黄蓉自然约了个地方等他,但我选择了尾随杨铁心他们回客栈,因为穆念慈的脸色不太对 她面色很红,红得有点不正常,大家都没注意,以为他是被杨康抱了导致害羞,或是比武消耗太大。 但是我一直在注意着。 果然,回到客栈后,穆念慈马上就说:“义父,我 很累,想休息一下 ” “好吧,我先去整理行李,你先小憇一会儿,今晚义父要去见一个人,明天我们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穆念慈回到自己屋后,体力愈发不支,突然从窗口跃进一个人来,是梁子翁,他扛起穆念慈就走,此时的她已经意识模糊,毫无反抗之力。 我悄悄地跟住,他将穆念慈带到了一处院子,院子里的人果然是杨康。 但不仅有杨康,似乎还有一帮并非王府的人,为首的两人,一个是商人打扮,一个是一副江湖浪子的扮相。 浪子对商人说:“文掌柜,你记不记得咱们的规矩。” “记得,记得,”掌柜满脸堆笑,“认令不认人。” “既然认令不认人,那就请买家说话,要什么服务?” 杨康手里正翻着一本书,说:“我要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嗯,用你们书上的话说,第四等的爱情吧,不,第五等好了。” 浪子说:“这个小娘子确实有几分姿色 文掌柜,立单吧。” “好好好 五等爱情 ”掌柜的一边在账本上写着,一边说:“请客户‘丁乙’填写一下让她爱上的对象,第七天请这对象过来一下,毕竟要植入爱情还需被爱的对象本人在场。此外,七日植入完成后,第十日、第三十日、第九十日、第二百七十日,还需将她送来巩固效果,共四次,巩固完成后,植入将终身有效。后三次巩固业务所有天意城商埠皆可办理。现在请客户填写一下信息。”说完递给杨康一张单子。 杨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梁子翁,见梁子翁点头示意他放心,便把单子填了。 “纹银五千百两。” 杨康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钱付了,这笔钱哪怕对他也不是小数字。 订单成立,文掌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吩咐下人把穆念慈拖了下去。 公事办完后,那个“浪子”对杨康说:“我还有些私事想请教小王爷。” 杨康点头,让梁子翁远离等候,文掌柜和下人们也都知趣地回了内室。 “请问小王爷,白驼山少主欧阳克现在如何了?是死是活?” 杨康:“欧阳兄此时正在王府,安然无恙,王兄怎么会问到他?” “王某与欧阳兄乃是至交,某对其鉴女、御女之术甚是钦佩,如今看到小王爷拿他的牌子来,多少要过问一下。不过小王爷放心,我们认牌不认人,有天意令的就是我等上宾,绝对会竭尽所能,以达客户之愿。” “欧阳兄如今确实安然无恙,只不过,他有些癖好 ” “是自作妾妇之态吗?” “不错 ” “那些药真的是给他自己买的 ”浪子低头沉思片刻,“他是何时变成这样的?” “他原本不是这样吗?” “ 是了,你们也才相识不久 呵,小王爷无需介怀,守不住令牌便是弱者,我城愿与强者结交,不与弱者为伍。欧阳克与我私交再好,也不敢因私废公。” “既然如此,改日请王总管过府一聚。” “赶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就会前往王府,希望小王爷不要将我拒之门外啊。” “那真是本府的荣幸。” 这个姓王的还是个什么“总管”呢? 看到这,我大概对这个“天意城”有了点概念 应该是个人贩子+洗脑组织,说不定还是个邪教,这个势力金庸原著里半个字都没提过! 等到杨康他们走后,院子里只剩下一个王总管,我在思量着要不要把穆念慈救出来 如果现在救出来,穆念慈是不是就不会爱上杨康了?那杨过哪里来?之后的剧情怎么办? 但似乎也不需要杨过啊,现在连张无忌都有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王总管突然看向我的位置:“哪位高手驾临?看了那么久,该看够了吧?” !! 就在我惊讶的那一刹那,他已经飞身冲了过来。 好快! 他的手指直袭我咽喉,我伸手欲挡,他却临时变招,转攻我的手掌。 不对头,哪有不打咽喉反打手掌的? 我这才看清,他的指间压着一根细针。 不知道被扎一下会怎么样,我可不敢尝试,变掌为爪,掐向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微动,随时准备换招,我知道,这一掐要是真掐下去,他会迅速反手给我一针,没办法,我只能先退一步。 我们凌空拆了几招,却都连碰都没碰到对方,但我们都知道,输的是我。 “原来是个扮男装的小美人儿!” 他乘胜追来,我只能不断变招,连连后退,他手里的那根针太烦人了,如果是一般人用针当武器都还好,像他这种淫窟里出来的高手,针上要是没涂点麻药毒药,我都不信了。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我早就用上金蛇锥了。 他突然加速,身子一晃,到了我身后,我神行百变全开,却没把握躲过他回身的一刺,没办法,投降吧 他那一刺在无限接近我的皮肤的时候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我从怀里掏出的紫色令牌。 “敢问牌号?” “丙庚。” “既然是客户,为什么不走正门?” “金国的小王爷在此,我怎么能和他打照面。” 他点点头,收起架势,算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这个王总管显然很遵守“认牌不认人”的原则,虽然他肯定在怀疑我令牌的来历。 王总管飞下屋顶,我也跟在他的后面,他边走边说:“我城并无女客户,但是多年下来,令牌几经继承转手,现在有多少传到了女人手里,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直话直说:“就算我是偷来抢来的,你难道有生意还能不做?” “只要不泄露我天意城的秘密,我们来者不拒。” 我跟他进入内堂,内堂很干净整洁,除了我们和坐在柜台后的文掌柜,其他一个人都看不到。 但我知道,在墙壁后面,肯定有无数女孩此刻正在接受着各种折磨。 王总管拿过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我:“要何服务?” 我翻开这本像菜单一样的东西,每一页上都写着一项服务,有的是功能各异的药物,有的是帮客户改造某个具体的人,有的是直接提供一个已改造好的人让客户玩几天,甚至还有各种秘籍提供。 我在秘籍那一部分翻到了《迷心大法详解》:基础的精神控制法门,用以控制他人的所有感觉、记忆、情绪、思想,使人产生爱慕、怨恨、憎恶等情绪,几乎可以完成思想层面的全面操控,缺点为施展费时费力,配合忘忧散可提高施展速度,易学易上手。 这我已经有了。 我抬头看看王总管和文掌柜,显然,如果我什么都不买,走出这道门是不合适的。 继续往下翻,我翻到了一本秘籍《御女手法大全》,纹银一百二十两。 说不定这上面会有什么“拈魂指”之类的东西。 再之后,我看到一本《罕见点穴手法集》,纹银五十两。 我突然想到比武时杨康对穆念慈用的掐穴手法,让人晕眩昏迷的点穴很常见,但是让人当时不昏迷,过了一段时间才昏的点穴方法就很稀罕了。 “给我拿一本《御女手法大全》,一本《罕见点穴手法集》。” 看到王总管用一种恍然大悟——原来你有磨镜之好——的表情看着我,得,这个误会正好,不然一个女子来这种地方确实很奇怪。 当然,也不全是误会,我回去练练,说不定哪天能在温青青、黄蓉她们身上用一用。 其实走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后怕的,真怕他们突然从背后偷袭,万幸并没有。 回去后,我做了些准备工作,准备着今天晚上去王府看重要剧情。 人评分 /金币+2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4倒序浏览 心海凌烟阁 厉害了,作者不但能从金老文章里发现不同的脑洞展开催眠,更厉害的是竟然说的还颇有几分道理。。 原著里穆念慈和杨康比武之后就一心一意的爱上杨康,无怨无悔。更何况两人之前根本没什么交集。 这么改以后以后,竟然意外的觉得很合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楼主真是脑洞大开,越看越有意思,很期待季青的后续发展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看看这章如何 实习催眠师 购入有惊喜啊 第七章 当晚,我再次潜入王府,今晚这里会来很多人,起码那个王总管会来看欧阳克,杨铁心要来见他老婆,说不定还会觉得穆念慈是杨康拐走的,过来找人——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郭靖也应该会陪他的杨伯伯来吧? 但是当我看到郭靖黄蓉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陪在杨铁心身边,而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跃过去,问:“郭兄弟,黄姑娘,在找什么?” 郭靖:“季...季兄弟,你怎么又变成季姑娘了?” “ ”笨蛋说话都这么幽默的吗? 我是换回女装了,无非是担心一会儿遇到那个什么“王总管”,被他和那个“丙庚”联系起来,白天的时候他虽然看出我是女的,但外貌差别很大,他一个古代人应该认不出来吧? 这样,有两个身份,以后可能行事会方便一些。 “你们在找什么?” 郭靖问:“药庐,药庐在哪?” 这里每个地方我都探过了,我给他们指指药庐的方向:“你们找药庐干什么?” “王道长中了那个藏僧的毒沙掌,他们还把全城的药都买光了,我来找药。” 王处一受伤的剧情我倒是记得,但王处一是在这个时间点被打伤的吗? 虽然很多细节我记不清了,但是王处一被打伤不应该是在郭靖遇到女装黄蓉之前吗? 我印象中确实有这一段情节,可是早上我看到黄蓉穿了女装和郭靖在一起,就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郭靖:“好吧,蓉儿,我们快去...” “等一下!”黄蓉拦住郭靖,然后用怀疑的表情打量着我,“季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药庐的方位的?” “ 我前两天晚上来过这里。” “你来做什么?” “找一个仇人。” “谁?” “欧阳克,你也许认识。” “欧阳...克?没听过。”黄蓉看来对欧阳这个姓还是比较敏感的,但并不认识欧阳克,“季姐姐和那个欧阳克有什么仇?” 得,我还是直接说破她的心思吧:“黄姑娘,你在担心什么?” “……” “担心我是完颜洪烈的人是吗?” “我没这么说。” “且不说他区区一个金国王爷请不请得到我这样的高手,如果我是他的人,现在就可以直接抓你们,你们两个加在一起,打得过我吗?”我又指指身上的装扮,“我这身夜行衣能不能证明我也是偷偷潜进来的?” 看到黄蓉沉默了,我接着说:“我现在也有事,没时间和你们多扯,王府里高手众多,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自己小心。” 说完,我又跳回屋顶。 到了后院,我正好听到杨康的声音:“王总管,我们抓了穆念慈,我怕穆易会猜到,来王府闹事。” 那个姓王的已经到了!我迅速把气息收敛到最低,我就不信这样还能被他发现。 “贵府上高手如云,还怕这个?” “穆易一个人我倒是不怕,就怕他叫上那个姓郭的,还有全真教的几位道长前来要人。” “那是你的事,天意城只管买卖之内的事,如果引发了其它争端,天意城并不参与。” “小王并非邀天意城助拳,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邀请王总管相助,只要王总管金口一诺,不论最后是否出手,小王都定当重谢!” 我听出来了,杨康这话与其说是在向他求助,其实拉拢他的意味更重些。 王总管没有正面回答:“这就是欧阳兄住的房间了吧?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欧阳兄说。” 杨康点头:“请。”然后迅速离开,看得出他也不太想见欧阳克。 王总管没有敲门,直接推了进去。 “是康弟吗~~~?王斌?你怎么来了?” 王斌关上门,说:“欧阳兄,小弟这次来金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意外得知欧阳兄订了四十九粒极品化阴丹。” “是啊,天意城的丹药果然神奇,王兄,你看珂儿现在美吗?” 天意城还真有变性药卖啊?不知道有没有让女人变成男人的药?哪天我去问问。 王斌用有些落寞的口吻说:“还记得当日在白驼山,欧阳兄和小弟纵论天下名器。欧阳兄只看女子步伐,便知其下阴户为何器品,洞若观火,鉴女如神,如此神乎其技,小弟钦佩不已。” “啊,那都是些小事,我现在只希望自己化为女子之后,能长出个三珠穴或是玉蚌穴,那就于愿足矣。” 王斌的语气有些感慨:“唉,当日我就说了,欧阳兄御女之术已冠绝天下,但尚无心理防御,所以向欧阳兄提议,让我为欧阳兄设下心理壁障,欧阳兄却不答应,说到底是不信任小弟,这才有了今日之祸啊!” “王兄,我记得你说的那个什么心理防御,是防人迷心洗脑之用的吧?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今你已泥足深陷,无法回头了,唉,小弟痛失一知己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靠!这个王斌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欧阳克被种了迷心大法。 不过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要弄死欧阳克? 王斌说到这里,突然点住了欧阳克的穴位,然后双手食指放到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按起来:“放松,放松 ” “王兄,你要干什…...”欧阳克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地,他就进入了恍惚的状态,眼神涣散,表情松弛,嘴里也跟着念着“放松...” 这个王斌!这么容易就催眠了他!比迷心大法那个什么六层慢慢加深厉害太多了! 过没多久,王斌突然大声喝道:“情忆归位!万迷皆破!”然后用力在欧阳克的眉心拍了一下。 “啊!!!!”欧阳克就像突然梦醒了一样,他好像记起了一切,“王兄!王兄!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我不想当女人!我不要做女人啊!是有人,是有人控制了我,是那个贱女人,那个叫做季青的贱女人啊!!!” “你先别急,把过程都告诉我,你现在记忆应该很清晰。” 欧阳克冷静下来后,一五一十地,将我偶遇他,然后装醉、催眠他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我让他忘记的一切,他也都记起来了! 王斌一听就明白了:“嗯,是迷心大法,很典型的迷心大法。” 之后,欧阳克还把我当时的衣着打扮都说了个一清二楚,其中有些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此外,他还强调了我的外貌特性,甚至……他还说看出我的下面是什么十大名器中也极少见的八方风雨穴…… 卧槽,真的假的啊,我自己都没好好观察过…… “王兄,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一定要亲手报仇!我不把那个季青活活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王斌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帮你?怎么帮?” “先帮我变回男人!” “极品化阴丹,吃上三粒就再无退路,你已经吃了六七天了吧?若是停止服用,你只能既做不成男人,也做不成女人。” “什么?!” “而且,用化阴丹或化阳丹改变性别之后,是无法再用此丹变回来的。” “那怎么办!我不想做女人,王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欧阳克期待地看着王斌,语气中居然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知道吗?在我们业内,有一句话叫做:女人即是弱者,被催眠更是弱者。如今你两者皆中。”王斌顿了顿,“这话我也曾告诫过你,每天,天意城内,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控制思想、被洗脑、被下幻术,而一个人一旦中了任意一招,几乎终身都是他人脚下之臣。” “你的意思是 ”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没救了,终你一生,只能是他人胯下的禁脔。”王斌冷冷地回答,“不过,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帮你报仇,以祭奠我的逝去的欧阳兄。” 话音一落,他双手再次放到欧阳克的太阳穴上。 “等等!王兄!别,求求你 ”欧阳克只来得及说出八个字,就再次陷入那种迷离的状态。 “你不会记得刚才我和你说过什么,你也不在意。” “不记得...不在意...” “下一次,当我对你说‘奴隶欧阳克’的时候,你就会再次进入现在的状态。” “奴隶欧阳克...现在的状态...” “你想当个女人。” “我想当女人...” “你会继续把自己变成女人。” “我会继续把自己变成女人...” “从现在开始,你会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就会越发渴望变成一个女人,当你数到一千的时候,你就会醒来。醒来后,你不会记得我命令过你,但你会遵循我的命令内容。现在,开始数数。” 说完最后一句,王斌放下双手,走出房间。 房中只剩下欧阳克没有灵魂的数数声:“一...二...三...四...五...六...” 牛逼!见识到了! 什么陆展元,彭有敬,什么迷心大法,太low了!这才叫心理控制,只是双手一放,几乎瞬间完成! 和这种人打架的时候,是不是还要防着他把手放你太阳穴上啊?! 而且,这么厉害的人物,他还惦记上我了!! 就在这时候,杨康突然跑到了后院:“王总管,王总管!欧阳兄在吗?” “他还在练功,有什么事?” “府里进了贼人,我想请欧阳兄前去相助!” “他现在正练功练到紧要关头,不便前往,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你半个时辰内别打扰他。” 杨康点头。 糟糕,这个王斌如果去参战,什么丘处机王初一郭靖黄蓉统统打不过他,更要命的是,他见到黄蓉的容貌,肯定会控制她的! 没办法,我之前是没想到王斌会参战,我方阵营能跟他过招的只有我了。 我掏出金蛇锥飞掷过去,希望第一击能击伤他。 王斌非常警觉,堪堪避过了金蛇锥,“谁?!” 黑夜中他迅速定位了我,飞扑过来,还给杨康留下一句,“半个时辰内莫打扰欧阳克!否则后果自负!” 我转身就走,背后射来两枚银针,我拔剑挡开——今晚我带了兵器,不然也不敢再次面对王斌——脚下步伐丝毫不减,跑向府外。 白天的时候我只走了半步神行百变,所以现在也不怕他看出来,内力急转,脚下全力狂奔下,居然完全甩不掉他?! 轻功真好! 不过,我也没被追上,就这样跑出了王府百步远,我突然回身,一招“凭风借力”点向他咽喉。 他无法格挡,只能侧身闪避,一招被动之下,完全落入了下风,我一击不中迅速变招,把“狂风快剑”的“快”字精髓发挥到极限,而他只靠细软的银针根本无法阻挡——白天的时候,是你有兵器优势,现在轮到我有兵器优势了。 绝不能给他反手的机会! 他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迅速转变战法,拉远距离以飞针攻我,他投掷暗器的手法完全不弱于我,随手一挥就是五根针一起过来。 还好对于挡暗器,我还是有些心得的,一枚不拉尽数打落。 “你就是季青?” 我靠,他怎么知道的! 他看到我的表情,点头道:“那就是了,看你的相貌年龄,我猜你就是。”说话的同时手里的飞针却不停。 我并没有搭话,他猜到了我是那个控制欧阳克的季青,但应该没看出来我是白天那个“丙庚”,如果说话被他听出来,可能就会暴露。 “你的功夫这么俊,看来即便欧阳兄不中招,也奈何不了你。” “你不但武功俊,相貌也是绝色,不如跟了我,我一定会让你终身享受极乐。” “你知道什么叫终身的极乐吗?想象你的小淫穴被插入的感觉,那种舒服的快感,再把这种快活放大一千倍,一万倍,你将每天、每时、每刻都能体会到这种感觉,这就是所谓极乐。怎么样?是不是想到这里,小穴已经湿了?” “至于怎么做?再试想,一只大手轻轻地盖住了你的阴埠,与你整个阴埠并不接触,但是偶尔会触碰到,你的阴蒂已经变大,变胀,那只手用它的掌心将你的阴蒂轻轻吸住,然后开始缓缓揉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知道他想用语言扰乱我的行动,但同样的,他的行动也因为要说话而变得迟滞,这正是打倒他的好机会!我找到一个间隙,用尽全力劈下一剑。 混元一气! 这一剑将他的银针尽数劈回,一剑过后还隐藏着第二发金蛇锥,他果然中招。 “啊!!!” 金蛇锥,加上两枚银针,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他迅速掏出一颗药服下——果不其然,他的针上是涂了药的——然后说:“王某这次甘拜下风,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他转身就走,看来他也很忌惮我的轻功。 而我确定了他的方向不是王府方向,也没有深追。 这个棘手的家伙,以我现在的能力,最多也只能赶跑他。 而且,其实我也中了一针…… 我拔下右手背上那根银针,真的是运气太背了。 确实,所有针我都挡掉了,但这根是被我挡开后弹到我手背上的,所以插得很浅,我盘腿坐下,用尽力气从伤口往外逼血,从血液的颜色上看不出有毒的样子…… 为防万一,我还是逼出了不少血,之后才缓缓收功,这花了不少时间。 不知道郭靖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等我赶到的时候,杨铁心包惜弱都已经凉了。 从包惜弱的情况看,完颜洪烈应该是不知道天意城的存在的,不然包惜弱也不会这么多年不爱他,那么说来,杨康是从欧阳克那里得知了天意城的事。 郭靖抱着二人的尸体哭得痛彻心扉,我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走过去说:“靖哥,你别难过了,你看他们死时尚带笑容,说明他们心里是开心的。” 黄蓉虽然不悦我这样安慰郭靖,但现在也只能顺着我的话说:“季姐姐说得对,杨伯伯他们应该是高兴的,靖哥哥,你别太伤心。” 杨康显然对我们这套说辞极其不满,但也毫无办法,只能呆呆地抱着包惜弱,不发声。 远远地看着他们把两人安葬、祭拜,我莫名有些感慨,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局,但亲眼看到,感受还是不同。 他们虽然喜怒哀乐自心而出,其实是被一只名为“金书”的大手摆弄着命运。那我呢?我最终能不能回家,又是由谁的手决定的呢? 怀里的卷轴又发光了,打开后,下一句是“野三坡诛煞,扬城灭魔蛇”。 这两句话我第一次读的时候就没读懂,射雕英雄传里似乎没有这段剧情,十个字中,只有一个煞字让我想到了黑风双煞,其它九个字看起来和射雕没啥关系。 祭拜完后,我们便离开了,一路上,我还在用各种方法安慰着郭靖,看这个平日里的阳光大男孩那么伤心,我实在有些心疼。 也因此,黄蓉对我充满了敌意,怎么的?还怕我抢你的靖哥哥啊?你放心,我首要任务是完成金书卷轴,不会拆散你们这对官cp的。 而且就算我真的抢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比武功比容貌比身材哪怕是比后台,我都不虚你! 可惜的是,我们住的并不是同一间客栈,行至路口,只好分别了。 我住的是一间隔音极好的上房,为的就是单独行动方便。回到房中,我疲累地坐倒在椅子上,累了一天,也还是有些收获的,起码知道了天意城的事,不过,将来“丙庚”和“季青”两个身份最好还是分开用。 天有点热,我让小二打了桶水,一会儿好好洗一洗,不过,大半夜了,为什么会觉得热啊? 我的手怎么这么红?我这才发现,现在自己浑身火烧似的红,尤其是右手背。 ?!是那个被针扎到的地方!! 等下,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那么心疼郭靖?我怎么会真的生出和黄蓉抢郭靖的念头? 那根针上涂的...不会是 春药吧? 王斌你个变态,打架用的暗器上为什么要涂春药啊?! 也许是打架的时候着急,身上有针就随便往外扔了? 不仅是身体发热,胸口崩得紧紧的,下身也开始有些湿润和微微抽搐。 我中了天意城的春药,我会怎么样?一会儿会 发春吗? 不行,这么一想身体更加虚了,可是我又忍不住去想,我会很想要?可以自己解决吗?还是会想要男人? 如果去找个男人,会很舒服的吧 我知道的,我试过 小二把水打上来了,他也是个男人 天哪,我在想什么啊! 我赶紧插好门栓,脱光衣服把自己泡了进去,凉意让我冷静了不少。 那根针只插进皮肤几毫米,就算那个药再厉害,能有多少进我的身体?我还有内功护体,当时又逼出了那么多血,想必更多是心理作用。 就算真的不行,那也没什么,我早就想好了,一切生理问题不求人,顶多一会儿用手撸一发。 手?对了,那本《御女手法大全》呢?我在白天的衣服里摸了摸,摸出了那本秘籍。 正好试试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还什么“拈魂”啊“摧魂”什么的。 果然,这书上确实有那两招: 拈魂指:聚真力于食指拇指,轻捏女子乳中,辅以余下三指按压乳根、天溪、灵墟三穴,若有余力,可同时按压神阙。施力时,真力以旋劲缓缓注入女子乳中,同时按揉余下三穴。初习此法时,可以双手旋劲施力方向相反;待有小成,双手施力方向化为相同;练至大成,各手指施力方向、缓急、轻重皆随心而变;待练至肉指与真气方向不同,足以使石女落魄失魂矣。 摧魂手:四指点乳根、天溪、灵墟、步廊四穴,余下一指可虚点,亦可视女子体质不同而定,掌心触乳中,运真力于手掌。施力时,五指不动,仅以掌心回收真力,将全部真力聚于乳尖一点,聚点愈焦,则销魂愈甚。待女子全神贯注时,迅速将真力下放,扩散全乳,真力每至一指,则该指呼应发力,可任选透力、震力、粘力、旋力等辅之。此法可反复数次,直至女子全然失魂时,掌心摩擦乳中,并以五指将真气缓缓聚至乳中,聚点于一焦,足以摧魂夺魄。 你那么牛逼,咋不去练混元掌呢? 其实认真分析起来,这两招都不难,起码比我小时候练的什么混元掌破玉拳简单,我双手对着洗澡水面试了试,激起桶内无数的小波浪。 天哪,一会儿,我要拿这两招对付自己? 我是不是疯了?! 要不就算了吧?我擦干身子躺上床,反正现在也冷静了不少。 我低头看看自己,我这对小白兔...真的很漂亮啊,不大不小堪堪一握,如果是以前的我,应该会很喜欢吧? 其实现在也喜欢。 风一吹,有点冷,乳尖的小殷桃自动立了起来。 有点胀胀的...我碰了一下。 “嘶~~~”好敏感啊,全身的神经都被牵动了,尤其是胸口和小腹下面。 不舒服,难受,浑身不得劲。 明明是不舒服的,但我还想再碰一下 这次,我稍微用力捏了捏。 “喔喔喔!!!” 天哪,酥麻夹带着一丝刺痛传遍了全身,感觉太强烈了,就像直接捏到了心脏上一样 太敏感了,比当男人时的龟头还敏感呢,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还是因为今天中了春毒的关系? 麻痹感逐渐过去,我发现小穴里居然慢慢有液体分泌出来,嗯 得,学都学了,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拈魂指,首先是什么来着?我把真气运到手掌上,双指轻轻捏着小殷桃,然后依次按住乳根、天溪、灵墟。 啊~~~还没用力就好敏感 还要继续吗? 我咬咬牙,继续吧 回忆着刚才在澡盆里的方法,真气微微以旋劲的方式注入 噢噢噢~~~!!!酥~~~爽~~~麻~~~刺激~~~ 好像双乳变成了身体的两个旋转开关,真气通过它们把我全身的神经都拧成了乱麻,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拧紧啦!!!真的舒服,太舒服啦,继续,继续!!!!! 但是好难继续啊,仅仅控制自己的双手继续放在双峰上已经极为困难了,还要控制真气 可是明明感觉到,还可以更爽 我歇了一会儿,总还觉得欲求不满,想来想去,倒是有个办法。 这一次,我在五指中都聚集了较多的真气,每一处的方向都不同——书上说这样会最舒服——然后缓缓放在双乳上。 我要一次性把所有的真气打进自己的五个穴位中,在手臂失去控制前完成。 确定手指已经对好穴位,我深呼吸。 三,二,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刺激!!!好销魂啊!!!! 全身都被打乱了,我要被搅乱了啊!!!!! 脑袋真的被搅乱啦!!灵魂也变成一团浆糊啦!! 飞了,飞了,飞上去了,飞得好高啊 我飞到最高啦~~~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太舒服啦!!我要死啦 我在哪…… 我好像还在床上,我没死 刚才真的是...太销魂了…… 全身都失去了控制,在床上不断翻腾,双手早就不受控制地乱舞去了,哪里还能保持什么“拈魂指”的动作……我知道,这还不是拈魂指的极限,因为我的真气是瞬间打入双峰的,也没有之后外部按摩的部分,如果是其他人对我用这招,再把时间拉长个三五分钟 不敢想象,那会是种怎样的体验啊……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姿势好像不对,好像整个身子都扭曲着,但我也不那么确定 屁股下面一片湿,有点丢人……不管了,今天晚上不管床单的事情,顶多明天一把火把它烧了! 重新躺平,我打算试试第二招。 摧魂手,我把五指分别按在膺窗、乳根、天溪、灵墟、步廊五个穴位上,正好掌心对着乳尖。 额,然后呢 真气缓缓渗入皮肤,马上产生一种柔和的舒畅感,和刚才激烈的感觉不同,缓缓的,暖暖的…… 然后,将真气往回吸,聚集到乳尖…… 哦!!我的天,我的天!!! 突然变得好刺激啊,快要受不了了…… 仍然是麻、胀、酥等诸多快感的混合,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两点上的感觉迅速放大,逐渐盖过了身体的其它部位 接下去是不断聚焦,“待女子全神贯注时,迅速将真力下放,扩至全乳”。 我算是知道啥叫“全神贯注”了,随着真气的越发聚集,好像全身心所有的知觉都在往这两点聚集…… 我还在勉强控制着双手,但是,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慢慢开始消失,所有的触觉,视觉,听觉,都被那两点传来的遮天蔽日的酥爽覆盖了 渐渐的,我连手也感受不到了,甚至慢慢的,连“自我”也感知不到了,天地间只剩下这两点,唯有这两点…… 啊~~~极乐的两点,是我快乐的源泉 我被这两点不断拉扯着,牵引着,扭曲着,挤压着,破坏着,我的魂魄被它们拉出了身体,被拉上了云端 嗯~~~啊~~~要去了,去了!!啊~~~!!!! 突然,那两点快乐如炸弹般爆开,化作满天花雨倾盆而下。 哦~~~!!!天啊!!!太美了 美妙的甘霖沐浴着我,好甜美,好迷醉,只有那梦幻般的极乐雨水 我是谁 我还活着吗 我要溶化了...消失了 当我逐渐找回被打散的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现在几点?哦,好像我在古代 浑身暖融融的,软绵绵的,不想动...… 要是能就这么躺下去,直到死掉,那该多好啊…… 什么都不用做,不用管,不用想,就这样一直慵懒地躺下去…… 我现在知道了,欧阳克身边那些女人明明是掳来的,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如果有人用这种感觉诱惑我做他的婢女,说不定我真的会动摇…… 更何况,刚才我还没坚持到施展出“摧魂手”的精髓,只坚持到将真气聚焦到乳尖,然后就断片了。 再之后,由于失去了我的控制,真气应该会自动散开,但是用五指配合它进行按摩的部分,还有最后的“掌心摩擦乳中,并以五指将真气缓缓聚至乳中,聚点于一焦”,这根本不是自慰时能用出来的手法,就像人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掐死 要体会到完整的“摧魂手”,恐怕必须要其他人来帮忙 天啊,就这样已经这么舒服了,完整版的“摧魂手”,到底会是什么滋味呢 如果真的体会一次,我会不会彻底沉沦 尤其是,回去了可能会变回男人,就算不变回去,地球上说不定也没有“真气”这种事,一念及此,我甚至生出了一种不回去、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当女人的念头 不行!我要回家! 只要一想到“回家”这个目标,我瞬间来了精神。 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要动身去那个什么野三坡! 强拖起身体,看到我身下的床垫……几乎湿了一半…… 我老脸一红,这到底是失禁了还是...潮吹了啊?刚才完全断片了,甚至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喷出来的了 一定要毁掉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我起身补了点水,看看那湿漉漉的床垫。 反正已经这么湿了,要不 再来一次? 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我在“要回家,所以要好好休息”和“那么爽,再来一次吧”之间摇摆了好久,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垫了一件衣服到床上,结束了劳累并愉悦的一天。 第二天,我睡到了中午,起来后,我向小二多付了点钱,然后将床单收起来带走,小二居然一副很懂的样子看着我。 靠!我都忘了,这种地方的店小二肯定身经百战啊,我应该偷偷拿走的。 赶紧转移话题,我向他打听了野三坡的方位,立刻就动身了。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8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楼主威武,最喜欢武侠仙侠类的催眠文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我要看 催眠初心者 虽然很好看,但是总觉得欧阳克变成女的有点膈应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邱清泉 催眠初心者 对自己用摧魂手,这操作还是第一次见 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作者的脑洞大的让我惊讶,真的是666,无敌了,对自己用这种招数上瘾了怎么办,我觉得要失身王总管啊这个要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作者的脑洞大的让我惊讶,真的是666,无敌了,对自己用这种招数上瘾了怎么办,我觉得要失身王总管啊这个要 应该不会吧,这个王斌也就是个小角色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到底是女主要被调教,还是要去调教别人,好好奇啊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初心者 女主学了催眠就搞了个欧阳克,有点浪费啊,还有女主不会真的嗑药变回男的吧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女主学了催眠就搞了个欧阳克,有点浪费啊,还有女主不会真的嗑药变回男的吧 绝对不会的,很快我就断了她的念想 心海唯一葛朗台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女主这章把自己玩了,这两招看来后劲蛮大,女主这是要陷下去了吗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八章 一路上到处打听,再加上从卷轴的提示上判断应该离扬州不远,我终于打听到了野三坡这个地方。 尽管觉得梅超风应该不难对付,我还是边练功边上路,因为天知道在这个位面,郭靖有没有一刀捅死陈玄风,之前应该问问他的。 路上我练的除了混元功之外,还有我自创的一门内功。 穿越的时候,我仿佛是亲眼见到了无尽的星河,我知道,那些所谓的星星说白了就是宇宙中的恒星。 自那以后,我与那些我见过的星星之间似乎就产生了某种联系,理论上,我是可以从它们那里汲取能量的。但是那些星光太微弱了,能汲取到的几乎没有,但是后来我想到,太阳不也是恒星吗?它离我那么近,完全可以试着吸收它的能量啊! 我还把这想法和我师父袁承志说了,当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说:“傻孩子,你真可爱。”然后笑而不语。 那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行的,但自己试过之后才发现并非不行。 刚开始的时候,我发现太阳的能量只是对修炼混元功的一种补充,可是渐渐地,那些能量开始独立地运行,我还专门取了个中二的名字,叫做“昊天”,吸收太阳能最快的穴位是上丹田印堂穴,可能是头顶向阳的关系吧。练得久了,我偶尔都会产生了一种印堂穴直接连着太阳的错觉 我的内功能进步得这么快,也和这有关。遗憾的是,这招并不能让我在白天的战斗力增加 路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越发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扯淡之处——我路过了一间“鬼屋”。 其实是一个据说闹鬼的庄园,说是闹鬼,其实就是有会武功的人居住在这里,估计是避难什么的。 我逮住了她们,清一色女性。 带头的自称“庄夫人”,说是全家被鳌拜——没错,就是那个清朝的鳌拜——所害,希望我帮她们报仇,说是必有重谢。 我倒确实记得鹿鼎记里有这一出,但这种时空的错位感也太诡异了。 据说她们对每个能发现她们的人都会提这个要求。 好吧,就当你们是发布支线任务的NPC好了,但我现在要做主线知道不?主线!回家是第一要务! 所以我并没有理什么鳌拜的事情,向她们打听了野三坡的方向就离开了。 野三坡,说白了就是个岔路口,但因为有官道,这里慢慢变得人迹罕至。 果然,在野三坡的某个小丘陵上,我发现了被插了五个洞的头骨,在附近足足守了五天,我才等到梅超风夫妇俩现身。 还好,他们那半吊子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赢不过我的混元掌的。 我很确定,金书是让我“诛煞”,所以我没有留情,直接下了杀手。 反正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接下来,该去扬州了。 扬城 指的应该就是扬州吧?其实我还是不太确定。 不过,当我在扬州丽春院门口碰到了郭靖黄蓉那两位活宝,我就放心了。 有他们在的地方,肯定是主线没错了。 “蓉儿,我们一路上所有的酒家都打听了,没有你说的那位九根手指头的乞丐啊?他究竟是何方高人呢?” “他啊,他是丐帮的前任帮主,最近听说到了扬州,我们找他,是要让他教你功夫!” “丐帮帮主那么厉害的前辈,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教我?” “哎呀靖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计…...季姐姐?你怎么也来扬州了?” 这两个活宝终于看到我了 我打趣说:“我是来打大坏蛋的。” 郭靖问:“哪有大坏蛋?” 我指指丽春院:“青楼里啊!都是大坏蛋。” 黄蓉奇道:“这不是丽春院吗?为什么叫青楼啊?” 郭靖:“名字叫‘青’楼,是不是和季姑娘你有关?是你家开的吗?” 你们是在卖萌还是真萌? “总之,这里一般不是乞丐会来的地方,我觉得你们如果要找丐帮帮主 ” 话还没说完,我也被打脸了,就在我们面前,两个乞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丽春院。 黄蓉笑道:“看吧?”说着拉着郭靖就走了进去。 我是来斩蛇的,青楼里面应该没有蛇 好吧,你们是主角,你们说了算。 我们三人刚进去没几步,就被老鸨拦下了,她对黄蓉说:“这位姑娘,你不能进。” 黄蓉奇怪地看看男装的我和郭靖,问:“为什么他们能进我不能进?” “女孩子家家的,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黄蓉指着我说:“那她也…...哦!我明白了!这样吧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我们不进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最近有没有一个九根手指的乞丐来过你们丽春院?” “喔吼吼吼~~小妹妹嘴真甜呢~~”老鸨很满意黄蓉对她的称呼,想了想,回答,“乞丐常有,但是九根手指的 我还真没在意。” 我往里瞧了一眼,就看到三四个乞丐:“你们这姑娘很便宜吗?怎么那么多乞丐都玩得起?” “公子,这您就不懂了吧?这扬州城里的丐爷,出手可大方了!” “ ” “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都有~~” 黄蓉听到这话,又看看丽春院里的情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青楼”是干什么的,她满脸羞红,急忙拉着郭靖跑了出去。 我也只能跟着他们出去,然后喊住了他们俩:“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个丐帮 是有一部分乞丐很有钱,但刚才进去的那几个,穿得那么破破烂烂的 ” 黄蓉:“那又怎么样?”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太对劲 ” “哎!你过来!”黄蓉朝我摆摆手,“你来看!” 我沿着她的视线望去,丽春院偏僻的侧门旁,一个乞丐正和一个锦衣华服的官员模样人物在说着什么。 “最近很久没见到你们彭长老了,他可还好?” “彭长老他……死了...…” “哼,我就知道,他早晚要死女人肚皮上!” “丐帮的事,有劳王员外挂心了。” “我对你们帮内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彭长老这一死,材料数量少了很多,质量也变差了,你看,连丽春院都涨价了。” “可不是,不瞒您说,前两日小的见到梁老仙,他也在抱怨呢!” “哼,什么老仙,不过就是个奸商,坐地起价的角色。他现在人在丽春院?” 说这话的同时那个王员外还扭头看看右后方,我们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站着个漂亮的婢女,奇怪的是,明明她的主人就在不远处,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惊慌和无助。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像您和老仙那样的大人物,小的偶能遇上就是荣幸了,怎么能知道行踪呢。” “好吧,你有机会帮我转告他:我和他的生意还要接着做,让他快些来我府上,涨价可以,但别太过分!” “这话小的一定带到!” 聊到这里,王员外就离开了,临走前招呼那个婢女:“雪儿,我们走!” 我回头问黄蓉:“蓉儿,相个办法把那个员外引开,我有事要问问那个丫鬟。” “不准你叫我蓉儿,”黄蓉眼咕噜一转,马上想到了办法,“你等着。” 她走到那个王员外身边,突然身子一个踉跄倒在了他身上。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脚崴了。” 看到黄蓉漂亮,王员外就近找了个茶棚,把她扶过去,坐下后,黄蓉马上点住了他的睡穴。 没等那个雪儿叫出声,黄蓉就捂住了她的嘴:“别担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救我?我是他的丫鬟。” 我走过去问:“只是丫鬟?” 她回答的支支吾吾:“是……是丫鬟……”明显言不由衷。 “那好,那我就问问你这个丫鬟,他和丐帮的勾结,你知道多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员外的事?” “我们是江湖侠客,路见不平是我们的本分……” 雪儿看看昏睡着的王员外,似乎在确认我们真的会点穴,她犹豫片刻,突然跪下道:“我叫小雪,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 “你姐姐?你说清楚一些。” 小雪开始向我们介绍自己,她和她姐姐小户都是王员外养的瘦马——这是古代的一种病态的习俗,找一批小女孩,从小培养她们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尤其是床上技巧,等女孩长大后,高价卖给一些达官显贵,如果命好,这些女孩最终可能可以当上主人的小妾,如果命不好,下场往往是被卖去青楼或者当军妓——她们姐妹俩因为只跟过王员外一任主人,也挺讨王员外喜欢,原本是很有希望将来当上小妾的。可就在不久之前,王员外突然送走了一个瘦马,那瘦马不久之后出现在了丽春院里,非但如此,人变得痴痴傻傻的,而且淫荡无比,只知道找男人交合,其它什么都干不了。这样的妓女,当然永远存不下赎身钱 ,等到给青楼赚够了钱,往往会被高价卖给某个心理变态活活玩死,就算侥幸活了下来,等到年纪大了,也会被扫地出门,暴尸街头是她们唯一的结局。 而第二个被王员外送走的,就是她的姐姐小户,她很担心小户也变成那样,甚至担心有一天会不会轮到自己。 至于我们问的这个员外和丐帮勾结的事情,她只知道员外以前和丐帮的一些人有来往。 听完她的描述,我马上想到了彭有敬,但是他已经死了。 也许他还有徒弟? 要不就是天意城? 可是看这个王员外的级别,不像是有资格成为天意城客户的人。而且天意城不都是卖人的吗? 郭黄二人当然对养瘦马这样的歪风邪气义愤填膺:“小雪,你可知道扬州城里有哪些人在培育这些女孩?” “不知道,我是从苗疆被卖过来的,一般那些人贩子也都不会选在大城市里把女孩养大,因为太贵了。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一些高级的瘦马是养在丽春院里的……” 看来这个丽春院还真是个淫窝啊! 黄蓉说:“好了,小雪,你现在自由了,可以离开这个姓王的了。” 小雪摇摇头:“我从五岁开始,就只被教了伺候男人的方法,其它什么都不会,我已经离不开这种生活了,我只求你们能救救我姐姐,起码让她能不要发疯……” 看到黄蓉和郭靖还想劝说,我打断了他们,问:“你姐姐被送到哪了?” “被送上了一辆马车,朝城西方向去了。” 城西……那就不是丽春院了,这样说来,丽春院只是一个消费场所,要找到他们的培训基地才行。 “看来这个丽春院今天是不得不进了……”我问郭靖黄蓉,“你们两个怎么样?去吗?” 黄蓉:“我进不去,也不会让靖哥哥去,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郭靖也拉住黄蓉的手:“蓉儿去哪我就去哪。” 我和小雪被塞了这么一大口狗粮,真是……我倒是无所谓,不过看小雪,眼里闪着羡慕的泪花。 得,老子今天就见义勇为一把了,反正金书让我“斩蛇”,人蛇也是蛇。 “那这样吧,郭大哥,蓉儿,你们去城西打听一下,尤其注意叫花子多的地方,有闹鬼传闻的荒山,还有没人住的荒宅这种地方,进去看看是不是真荒,我就进丽春院查探一下,傍晚时在这里碰头。” “好,那就告辞了。” —————————————————— 再次进到丽春院,那个老鸨还记得我:“哟,公子,这次把女伴儿甩了!?这就对了嘛!公子说说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问:“有没有那种……新来的?” “公子的意思是……雏儿?哟,那价钱可就贵了……” 我拿出十两银子示意自己不差钱:“不,不是雏儿,我是说,有没有那种……春情浪荡的?” 老鸨满眼只有我手里的银两:“有有有!不过,公子,你到底是要新来的,还是春情浪荡的……” “我要那种看起来像新来的,实际上很春情浪荡的,你懂吧?” 老鸨秒懂:“懂懂懂!龟儿子,带客官去三楼天字丁号房!” 我问:“那姑娘叫啥?” “楚云。” 龟公带我到三楼房间门口,敲门道:“楚云姑娘,接客了!” 门迅速打开了,门口站着个姑娘,一张看起来清纯的娃娃脸上双眸如水,笑意盈盈,衣服是几乎透明的轻纱,还一股急切地要展示自己身材的样子,很符合我“春情浪荡像新来的”的要求。 她十分期待地看着我,然后把我拉进了房间,用脚关上门。 “楚云姑娘 ” 楚云往我身上扑来:“客官,我要~~~” 一进屋就这么猴急,看来是找对人了,我就怕那个老鸨给我找个因为正常生理原因欲求不满的,但是这个楚云,性饥渴的程度不正常,肯定被人动过手脚。 “别急呀。”我看看她的屋子,问:“你这房里有没有 什么好玩的东西?” 楚云嘴上说着“讨厌”,脸上却一副:你很懂的表情,然后跑到柜子里拿出了一大堆道具。 常规的从麻绳、皮鞭、蜡烛,到比较专业的角先生、铁珠、套环、勉铃等等。 还真是高档会所啊,应有尽有,看起来除了因为科技没到而造不出的东西,其他的都有了 我拿起了一条麻绳,笑眯眯地走向了楚云。 把她绑在床上后,我扒光了她。 但我自己没有脱,楚云有些奇怪:“公子,你 ” 我上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皮肤,没有明显的外伤,然后看向她的下阴,确实有问题,不是正常的发情状态——虽然我其实也不知道正常应该是啥样,但是她的小妹妹明显过分充血了。 “公子,原来你好这口啊~~~” 我想了想,直接问:“楚云,我问你个问题。” “公子随便问,只要快些~~~”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什么啊~~~” 嗯,还是要说得直白一点:“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变得这么淫乱的?” “楚云本来就这样啊~~~公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有点麻烦,如果她不说,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反正她现在被我绑住了,也动不了。但是如果她是被洗了脑的,那要想问出来,就要靠迷心大法了。 但是能洗她脑的是谁呢?放到这里当妓女,逼格太low,不是天意城的作风。那就是彭有敬的徒子徒孙咯?但也不对,彭有敬的摄心术效果还不如迷心大法呢,持续时间太短了,迷心大法都做不到用一次就管一辈子。 先试试看问不问得出来吧,我使出了《御女手法大全》上看到的一招,把手放到楚云的阴部上方,但是并不真的触碰,而是若即若离地覆盖着,然后开始凌空抚摸——当然,也不会让她完全没有感觉,第一要让她看到我的抚摸,这种抚摸手法如果真的摸到了造成的快感绝对是极大的,这就能带给她无限的遐想,第二是用内力产生气流造成的触觉,主要触碰的都是敏感部位,如阴蒂,阴唇内侧等地方,第三是时不时地稍微触碰一下大腿根部。 很快,她就受不了了:“公子,别,别折磨我了,嗯~~~给,给我~~~插进来~~~求求你了~~~” 我凑到她耳边:“好啊,那就告诉我你是在哪变成这样的?你可别说你生下来就这么浪。” “我也不知道 ” “那你就再忍一会儿吧。”我继续,手指动得更加勤快了,她的身体本能地朝我的手拱来,希望我能真的摸到她,但是她拱得越高,我就抬得越高。 “操死我,操死奴婢吧公子~~~把你的大鸡巴插到贱婢的小穴里吧~~~” “进来,求求你了~~~公子~~~我要~~~” “呜呜呜~~~我要~~~公子~~~快进来吧~~~~呜呜呜 ” 我看她居然哭了,津液也无法抑制地从嘴边滑落:“那就告诉我,你之前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 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只知道~~~我们~~~在~~~” “什么?”她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含糊不清,我凑到她嘴边。 但是此时她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目光浑浊无神,像一台崩溃的机器一样重复着:“给我!!!操死我!!!操死我吧 我要啊 给我啊 ”到后来,甚至连浪叫的内容都听不清了。 是不是玩过火了?我把手移开,但她完全没意识到,仍然弓着身子,嘴里念的内容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唉,看来这招“凌虚引神”确实玩过头了,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崩了,这样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得先帮她降降火才行。 我两只轻掐她的乳尖,双手掐按在双乳上,只能盖住一小半,怎么比我大这么多…… 没事,那几个穴位能按到就行,看我的拈魂指! 随着我手指吐力,她口中的含糊化作了一个音节:“噢~~~~~!!!!!!!”当音调到达顶点时,她身体开始抽搐,下身传来“滋”地一声,小穴中喷出一道水花——原来还有人潮吹是有声音的啊? 有点惭愧,我虽然自撸过,但根本不知道自己潮吹有没有声音。 我想在录音机发明以前,我应该是永远也无法知道了 发泄出来后,她还是过了好久才逐渐回神,看到她有神的双眼,我知道她的意识恢复了:“还是那个问题,在来这里之前,你去过哪里,你可别告诉我你一生下来就是个欲女。” 她此刻身体还在颤抖,声音也随之发抖:“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那里像是,像是一个山洞 ” “山洞?你们在那里被怎么了?” “我们...被下了很多药,很多很多药,淫药 ” “是谁做的?认识吗?” “不认识...有很多人,其中地位最高的好像是个老头,他们叫他老仙...” 老仙?难道是梁子翁? “你在那里见过多少女子?” “十来个,也有陆陆续续加进来的...” “呆了多久?” “记不清了,好像有六七天 ” “守卫严吗?” “还好,不过白天会有很多人进出,晚上只有两个人留守。” “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吗?” “ 有一条蛇!!一条大蛇!!它咬了我们!!!” 蛇?!金书上不是让我斩蛇吗?!难道就是这条? “所以你们中了蛇毒吗?” “是,它咬了我们大腿,中了蛇毒后,会很想要 那条蛇,还会吸我们的水...” 还是条淫蛇啊? “还有什么能说的吗?你被下了那些淫药后有什么反应?” “我...我这些天,每天会很想要,整天都躁得慌,几乎两个时辰就要泄一次,不然就会很难受,难受得要发疯 ”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是 下面还是很难受 ”楚云说到这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公子,楚云不美吗?” “挺美的啊?” “公子不喜欢楚云这样的人?” “喜欢啊。” “那公子为什么那么 薄情 ”说着她像是生气了,撇过头去不再看我。 天地良心,我冤枉:“我薄情?!我,我哪里薄情,刚才是你不配合,我是在审讯你唉?” “可我现在下面还是很想要 ” 我挠挠头,要么……用手满足一下她? “ 好吧,便宜你了。” 我再次将双手放到她双乳上,打算再让她享受一下我自己都没享受过的“摧魂手”完整版。 至于她的小穴...也不是不能解决,除了这几招外,我之前还学了一招“勾魂手”,专攻女子下阴的,虽然没有演练过,可能不熟练,但她应该也没那么挑吧? 五指分按五个穴位,然后注入真气,立刻,楚云就开始娇喘了。 然后,缓缓将真气在她的身体里移动,回收到乳尖那一点。 “哦~~~好舒服,麻,麻了,好舒服啊 ” 我不断把真气集中再集中,同时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刚开始她对我的凝视还有些反应,眼珠子会随着我转动,但渐渐地双眼就失焦了,当我不管怎么做表情她都视而不见时,我就确定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乳尖了。 然后,放掉,让真气从她的乳尖炸开,同时,五指应着真气所到之处,开始按揉。 “哦哦哦啊~~~~!!!!!” 她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在床上震颤起来,眼角、嘴角、小穴、尿道,所有能溢出液体的器官全都在胡乱地往外喷水,完全无法自制。 看得出怎样的快乐在冲击着她。 但是这样还不行,她的浪叫声还有两个音节,说明内心还有东西,没有完全放空,我真的很想看看“摧魂手”完整版用完会怎么样。 按照书上说的,如果女放还没有完全失魂,那就再来一次。 按穴——注入——集中——聚焦——炸开。 “啊啊啊啊!!!!!!~~~~~” 很好,只胜一个音节了,而且声调听起来也合适,我终于开始最后的一步,五指牵引着在她乳房内的真气,慢慢划动向那同一个山尖。 她的身体也仿佛同时被什么有引力的东西吸起,但这次拱起的不是腰部,而是胸部,随着我五指的牵引,越拱越高 终于,到了生理的极限。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高潮着。我就这么保持着,我保持多久,她的高潮就会持续多久,小穴里的淫水和尿道里的尿液很快就被排干了,然后只是徒劳地抽动,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她的呻吟也很快就停了,因为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倒不是嗓子哑了,而是喉咙的肌肉已经完全罢工 她那双眼乱翻、唾泪四流的表情也在告诉我,此刻她的内心恐怕已经完全崩坏,我知道,那是因为每一刻她都在承受着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而且这快感没有尽头——甚至我都不确定她能否承受住这个程度的快感。 “摧魂手”的极限,是她身体肌肉的极限,当她的背部肌肉无法再拱起自己的胸部的时候,“摧魂手”才会结束。 但是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没办法,我只好找个恰当的时候,放开了她。 因为我答应她了,还要处理她小穴的问题,不能总是盯着乳房玩啊。 但是看她现在的情况 我做什么事她真的感觉的到吗?我很怀疑。 不管了,那就来吧,我开始尝试针对女孩阴部的“勾魂手”,两指插入了她的小穴,然后开始分别动作,主要的攻击方式是从内向外拉扯她的G点部位。 但是有点麻烦的是,她对我的动作只能做出肌肉抽搐的反应,发出的呻吟十分微弱,表情也一直是那个崩坏的表情,我甚至只能从她再次挺起的腰和腹部、腿部的绷直的肌肉确定她高潮了 我不会真把一个人给玩坏了吧???我心里还真有点小虚。 过了几分钟,看到她身体抽动了一下,我这才安心下来,这应该是她的大脑在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我把绑住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她的表情和姿势慢慢恢复正常,我知道,她正在慢慢找回自我。 真正恢复正常的标志,是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然后慢慢趋缓,终于,变回了熟悉的睡眠者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现在正好是下午,睡午觉的好时候,反正我和郭黄约的傍晚见面,所以我就靠在一边的靠椅上,也眯了一会儿。 唤醒我的,是楚云给我盖上衣服的动作,我揉揉眼睛,推开她盖上来的衣服,示意不用:“你醒啦?我只是小憩一会儿,马上我就要走了。” 楚云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来了一句:“ 公子,我刚才真的好舒服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知道公子来找我,就是为了打听事情。但是公子,你不要管这件事了,他们人很多,而且我听说了,那些给我们灌药的人都是丐帮的人,丐帮在扬州的势力很大 还不仅仅是他们,我还听到路上有人说什么‘大人大人’的,可能也有官员 ”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这话里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怎么的,她是……看上我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激动。 两辈子,整整两辈子,第一次,第一次有一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仅仅出于对我的好感而主动关心我! 我帮你赎身吧? 差一点,我就把这话说出口了。 “公子……你在听吗?” 我突然意识到,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姓名,和性别。 看着她满脸的关心和眼睛里藏都藏不住的爱意,我生出一种荒诞的感觉,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我产生好感了呢?仅仅因为我让她感受到了无上的极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能轻易让任何女子爱上我。 可如果这样去想,她不就成了一个将快感转化为爱情的机器吗…… 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表情,她有些紧张,犹豫了半晌,我鞠了一躬说:“多谢姑娘告诉我这些消息,萍水相逢,我们就此别过吧。” 听到我这话,她似乎有些焦急:“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公子可千万别……” 但我没有听下去,而是直接转身出了门。 人评分 /金币+2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6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怎么总觉得作者是个妹子吗,这个写作风格,这个妹子自摸都这么清楚,写的好细腻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我怎么总觉得作者是个妹子吗,这个写作风格,这个妹子自摸都这么清楚,写的好细腻 你可以理解成是我YY的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白不懂夜的黑 心海守望者 主角想救那些身陷青楼的女子?这想法很危险的,因为想这么做的人,到最后连自己都会搭进去。 恭喜主角在作死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截。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中毒、懒癌晚期、无药可救、放弃治疗。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女主的所学终于完整用上了,接下来是不是会在拯救过程中翻船啊?挺期待她在受控状态下按命令不断对自己施展催淫手法,自己调教自己的。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女主的所学终于完整用上了,接下来是不是会在拯救过程中翻船啊?挺期待她在受控状态下按命令不断对自己施展 大约三四章以后会发生,丽春院剧情中还不会发生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考古表示三十章离写完还差的远 第九章 我和郭黄二人在那个茶摊碰头:“你们探听到什么了吗?” “你说的那种地方很多啊,曹宅、马王洞、乱葬山 ” “等下等下,马王洞?是一个山洞吗?” “倒也不是,是一座小山丘。” 我:“那我们就去那里!” “现在?” “等天完全黑以后,你们看,夜行衣都给你备好了。”我比他们早探听到消息,所以去隔壁的衣服店里买了两件,“我打听到了,他们关押女孩子的场所是一个山洞,晚上值守的人不多,我们现在先去吃饱喝足休息一下,等入夜了就出发。” —————————————————————————————— 在我们前往马王洞的路上,远远看到几个人正在往城中赶,其中两人还各推着一辆推车,推车上放着一个麻袋,我指着他们来的方向:“马王洞是那个方向吗?” 黄蓉回答:“是,你说,他们是不是从马王洞来的?” “有可能,你看他们推着的那几个麻袋,正好一人大小,应该就是被他们抓往青楼的女子。” “那我们去把她们救下来!” “别急,你现在去救人会打草惊蛇,马王洞里关着的女子应该更多,我们先去把她们当放了。” “这 ”黄蓉和郭靖似乎不愿意见死不救。 我好说歹说才劝服了他们,三人一起前往马王洞。 洞里漆黑一片,我们举了几个火把,却发现这只是个简单的岩洞,虽然地方大,通往马王山后山,但除此之外啥都没有。 不会是那个楚云记错了或者瞎说的吧? 黄蓉观察了一圈,左右敲了敲,突然叫过我们,指着一块岩石说:“小心,这里有暗门。” 我都差点忘了这个设定了,桃花岛还有家传的奇门五行之术呢,找一两个机关密室应该不难。 “能开吗?” “不难,不过你们说里面有多少人?” “我听说晚上只有两个。” “那就好。”黄蓉说着,又比划了下方位,在一处石壁上找到了暗门的开关。 按下开关后,果然暗门打开了,门后是两个守门的人,他们看到我们吓得目瞪口呆,好像没想到真的有人能找到这里。 我和郭靖迅速一人打晕一个,这里头绝对不止两个看守,我们动作很快,没有惊动其他人。 我们三个悄悄潜入,隐隐听到洞里传来的男性的谈话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娇喘声。 “这么多骚婊子,能看不能吃,真的是可惜了。” “岂止不能吃,还得伺候她们拉屎撒尿,我告诉你,到了后半夜更难熬!” “怎么说?” “你自己想想,一睁眼就是那么多如花似玉、赤身裸体的美人儿,还得听着她们的浪叫,睡又睡不着,又不能碰她们,你说是不是煎熬?” “娘的,老子就碰一个了,反正她们现在都在发浪,迷迷糊糊的,估计也不会记得有人操了她,王老哥,你也一起来。” “你可别作死,她们这发浪要是发不满三日就泄了身子,喷出来的阴精就会不纯,我们看不出来,但那条仙蛇一尝就知道了。到时候它要是不满意,我们俩都要遭殃。” “ ” “不是许了你明天去丽春院了吗?你要真的忍不了,找个驯的服帖的娘们用嘴伺候你。总之,不能让她们泄了身子!” 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谈话和女人呻吟的背景音乐,我面前这对纯情男女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他们虽然对床上那点事知道的不多,但是听到这对话也能猜到一些,这两个小屁孩哪里受得了这尺度啊? “要么,你们两个先出去等着?” “靖哥哥,你出等着!”黄蓉大义凛然地指挥着郭靖。 我奇了:“蓉儿,为什么你不出去要他出去?” 黄蓉义正言辞:“你没听吗?里面的那些女孩都赤裸着身子,靖哥哥当然不能看!” 郭靖虽然也好奇,也面红耳赤,但他还是听黄蓉的话的,乖乖走出了洞口。 这时候,洞内再次传来了声音,“那也成 ”然后是锁链摇晃的声音,“喂,五号,我把口球摘了,你可以说话了,还清醒吧?” “呜呜 求,求大爷了 把,把仙根拿掉 操死我……操死贱婢吧,往死里操贱婢……或者让贱婢摸一下,摸一下小穴,就一下 求求大爷了 ” “想都不要想,你如果伺候老子我舒服了呢,两天后,日子到的时候,可以让你早解脱一个时辰。如果你让老子不舒服,那放水的时候,偶尔漏掉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好,好,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 “那好,张嘴 嗯,好,可以,舒服!”然后是男方粗鲁的喘息声,突然,传来一个巴掌声,“别让牙碰到!你个贱货!连口交都不会吗?!” 我用调戏的表情看看一旁的黄蓉,用目光询问她:你还想听下去不? 她的面色越发绯红:“我们是不是应该动手了?” 当然!早就可以出手了,要不是看你们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一幅接受性启蒙的表情,我早就冲进去了! “那我数到三,一...二...三!” 我们冲入洞里,我迅速锁定那个再让人帮他口交的守卫,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黄蓉也配合将另一个看守击倒,然后我们开始观察洞内的情况。 真TM淫靡啊,洞里一共锁了九个女子,她们的双手双脚都被不长的锁链铐在倾斜的石壁上,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移动。 这些女孩无一不是神情靡浪,通体泛红,口中娇吟不断却不能真的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词汇,仔细看,每个人都塞了一个金属口球,应该舌头被压住了,没法说话。 最骇人的,是她们的双乳、腰间和下阴部位,各贴着一条黑黑的东西,卧槽,那玩意儿好像是水蛭吧! 这些水蛭并没有在吸血,反而像是在往她们的身体里分泌着什么东西。因为铐链很短的关系,她们并不能自己拿掉这些水蛭,这应该就是刚才对话里提到的“仙根”。 这些女子对身上的“仙根”唯一的反应就是微颤的肌肉,似乎这些“仙根”在给她们带来痛苦的同时还带来了等量的快乐。只有一两个还有意识的——或者说身体的本能还残存的,在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抖落这些“仙根”。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人体身上贴了这种东西,即便意识已经模糊了,生理本能还是会尝试摆脱。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们连生理反射系统都崩溃了。 另外我还注意到,每个女子的大腿根部,都有几个不起眼的创口,和何铁手相处了八年的我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蛇的咬痕,这里真的有蛇? 不过从这个比例来看,这条蛇起码得有大腿那么粗吧?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黑暗中突然窜出一条黑黑的长影,直扑向黄蓉,我还来不及出声让她小心,那长影已经一口咬住了黄蓉的胳膊,吓得她花容失色。就在她张口惊呼的时候,那巨蟒蛇信长嘶,一口蛇毒直接喷进了黄蓉口中。 原来是那个被黄蓉打倒的守卫没死,醒来后悄悄打开笼子放出了巨蛇。 我立刻反应过来,凌空劈出一掌,把那个守卫打到脑浆迸裂,然后一记破玉拳砸在巨蟒身上。 我这么开碑裂石的一击居然打不死它,只是把它轰飞,巨蟒身子一晃,又消失在黑暗中了。 黄蓉不断掐着喉咙,但毒液已经被她吞下了肚子,她哭丧着问我:“季姐姐,我被蛇咬了,还吞了蛇毒,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是不会死,不过 我摇摇头:“你放心,这种巨蟒一般是没毒的,我们赶快救人要紧。” 我们松开了女孩们的锁链,又摘下了那些水蛭,但是她们既没有表达感谢,也没有逃走的意思,而是一个个急不可耐就地自慰起来 有三个还没有完全陷入痴女状态的看到了我,兴奋地叫道:“男人!”然后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看着她们如狼似虎的样子,我想起一位前辈的忠告: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对呀,我现在生理性别也是“女”啊,怕什么?我赶紧放下发髻,扒开外衣,露出虽然不大,但很明朗的双峰,示意她们:“大妹子!别过来,自己人!” 她们面露失望之色,只能各找地方自行发泄欲火,更有甚者居然打起了地上两具尸体的主意,直到发现他们生机已绝,已无勃起的可能之后方才死心。 黄蓉看得目瞪口呆,问我:“她们,她们疯了吗?怎么不跑啊?” 我能回答什么?难道说:一会儿只盼你别比她们还疯。 我只能告诉黄蓉:“别管她们了,反正我们已经解开了枷锁,她们中了淫毒,等毒消去,她们自会清醒离开,我们出去守着就好,郭大哥在外面都等急了吧?” “也对,这洞里这么热,真是受不了,我们出去等吧。” 我们才往外走了几步,黄蓉就开口说:“季姐姐,等一下。” “怎么了?” 她好像很不舒服:“我觉得不太对,有点头晕 那条蛇真的没毒吗?”她看看自己手上的伤口,“伤口没有变黑,应该是没毒的,可怎么会那么红?好热啊 ” 蛇毒发作的真快,这个小妮子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 “我们快些出去,找到郭靖就好了。” “这和靖哥哥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会解蛇毒吗……真的是热死我了……” 我们走出洞外,看到 此时的郭靖正在呼呼大睡,身上缠着那条巨蟒,巨蟒已经死透了,蛇身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蛇血经几乎流干了,全进了郭靖的肚子。 我倒是记得原著里有这段剧情,原以为那是老金给郭靖开的外挂,没想到发生在这了。 此时,我怀里的黄蓉此时已经进入意识模糊的阶段了,双手无措地在身上乱摸,嘴里念叨着:“靖,靖哥哥,你怎么了?我好热,靖哥哥,你能不能给我 给我什么呢,我好痒啊~~~靖哥哥 ” 郭靖仍然在搂着那条蛇的尸体睡觉,黄蓉开始胡说八道了:“靖哥哥,你怎么和那条大蛇在一起睡觉 你这条讨厌的毒蛇,离靖哥哥远一点 靖哥哥,你不要蓉儿了吗?”说着她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粉嫩的香肩,“季姐姐,你来评评理 我是不是比那条烂蛇好看多了~~~”然后把软猬甲也摘掉,只剩一件肚兜:“怎么还这么热~~~你这条坏蛇,烂蛇,别老缠着靖哥哥,滚开 ” 这个黄蓉发起春来怎么和喝醉酒一样? 她把手伸进肚兜,大大咧咧地揉搓着自己的酥胸,手法生涩基本等于乱摸一通:“痒...痒死了~~~靖哥哥,你摸摸我好吗 ” 我看看郭靖那吃饱喝足的睡相,就他这副德行现在怕是满足不了黄蓉了,再看看怀里这可人儿红扑扑的俏脸蛋,脑子里冒出八个字:“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顶多把黄蓉的处子身给你留着吧,谁叫你们是官方CP呢,要是破坏了感情生活,怕是会影响到剧情。 想到这,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石台,把已经话都说不全的娇人儿放上去,然后脱掉她的长裤和亵裤。 对于像黄蓉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既不能太刺激,又得留着她的处子之身,还要把欲火泄了,有点难度。 我想了想,决定用“勾魂手”里最简单的一招,也是对付未开垦的女孩的招数。 我用大拇指和无名指轻轻捏住了她已经勃起的阴蒂,自然地将食指和小拇指搭在两侧的阴唇上,中指尝试着伸入她那狭窄的小穴。 刚刚搭好架势,黄蓉就有点受不了了,嘴里“嗯嗯”个不停,我手指开始轻轻施力,食指和小拇指像两把刷子一样在她的两瓣嫩唇上下轻刮,大拇指和无名指同时拨弄那颗小豆豆,为了减少刺激,我还试图隔着包皮按揉它,但她似乎对此欲求不满,那就可以直接刺激了。 至于她的小穴,当然已经足够湿润,但我的中指在进入不久就碰到了那层阻碍,看来也只能到这里了。 “嗯~~~嗯~~~再用力一点,舒服~~~再用力一点嘛~~~”黄莺出谷般的啼鸣从我手下的娇躯传来,我按摩她花瓣的手指开始变招发力,用震动的力量进行刺激,力道虽然不强,但是却震得她连呻吟都不稳了:“喔...嗯...好舒...服还...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一段时间后,我才开始用力揉搓她的阴蒂,对于少经人事的女孩来说,这颗小豆豆是脆弱敏感的,如果不能用震动的麻痹感将痛觉覆盖掉,会很影响体验。现在又不能插太深,只能靠按摩它让黄蓉高潮了。 随着我的动作,黄蓉的叫声越发淫靡而销魂,她的双手偶尔拙劣地摸着自己胸口那挺立的小殷桃,偶尔无意识地上下舞动,数次想伸向自己的下体,但一碰到我的手就又缩了回去,似乎因为我给她的快乐太强,她本能地害怕破坏掉快乐的源泉。 很快,黄蓉的快感就达到了阈值,她那可爱的天鹅颈后仰,光滑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香津流出那小巧的红唇难以抑制,娇啼声逐渐高转 终于,她到了高潮。 “啊!!!~~~~嗯 ” 越过那个点之后,是放松的舒颤,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我也很有成就感,这个金书第一女主的初次性体验就归我了。 然而,黄蓉并没有转向清醒,似乎淫毒并没有清除,相反,因为刚才的经验,她知道了怎么疏解自己的欲望,而显得媚态更盛了,她的双手开始模仿我的动作以慰藉自己的身体。 难怪说女人在性方面堕落是很快的,我才这么简单地示范了一次,她就凭着过人的天赋有样学样,看她熟练地挑动自己的小小阴核,很难想象不久前她还什么都不懂。 我得想办法阻止她,她现在意识不清,完全是一个发情的雌兽,肯定不会注意保护自己的处女膜。 想到这我有点忿忿不平,我那么千方百计地帮别人留着处女,可我自己的处女被谁拿了我都还不知道。 话说回来,这毒到底该怎么解啊?一般淫毒不是泄一次就能解吗?难道是因为刚才只是阴蒂高潮的关系?那条蛇喜欢饮人淫水,如果让她潮吹一次,是不是会好一点? 在不破处的情况下让一个女孩达到阴道高潮...嗯,又得用到那两招了 之前不用这两招,是怕把黄蓉的脑子烧坏,但是想想楚云,吃了一记完整版的摧魂手,还能恢复理智,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吓人,所以我对黄蓉只用拈魂指,应该没什么危险 吧? 我就像一个担心女儿沉迷肉欲的家长一样,反复拉开她的手指,不让她插得太深,然而换来的只是她抱怨般的呻吟,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她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小穴,眼看就要捅破处女膜了,看来我必须动手了。 熟练地伸出手指,压住双乳的穴位,旋劲吐出,非但真气是以旋转的方式注入她的身体,手指还在以相反的方向转动揉压。 在我威力无穷的销魂指法下,黄蓉再也无力控制双手,她的的手臂肌肉只能伴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更不要说什么自慰了,我算是保住了她的处女膜。 昏暗的石洞中,只有她那蚀骨销魂的浪叫声在回荡 随着下身的阴精喷洒,黄蓉终于恢复了平静,进入了全然失神的状态,我仍然担心她会醒不过来,但是万幸,良久之后,她终于仿佛回魂了,无力地叫了我一声:“季,季姐姐。” “蓉儿,你醒了?” “嗯...”黄蓉本已恢复如常的脸蛋再次红了,她娇羞地朝我身上靠来,就像一只小猫咪钻入主人的怀抱那样,我当然乐于接受,但是也隐隐有些担心:刚才那下不会把她掰弯了吧? 我倒是听说过,女人对能让她们潮吹的人会产生莫名的依附感,这种依附感如果发展下去,完全可能发展成爱情。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完犊子了,如果黄蓉真的把郭靖甩了,之后的桃花岛求亲剧情怎么办?再之后什么铁掌峰、找一灯的剧情怎么办? 如果我还是男人,也可以索性就我代替郭靖去,可是我现在不是男儿身啊,难道黄药师会同意他的女儿和我磨豆腐?! 怎么想都无解啊! 天啊,这个郭靖,为什么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睡觉啊?!还有那条破蛇,为什么一滴毒液就能让人发春,那个喝光了你的血的郭某人却睡得和死猪一样?!感情你的蛇血和蛇毒功效差别那么大吗?! 不行,不能继续和黄蓉那么亲近了。 想到这,我连忙把黄蓉的衣服扔还给她,然后说:“蓉儿,你把衣服穿好,郭大哥不知道啥时候就会醒来。” “我刚才...怎么了?” 我尽量轻描淡写:“哦,你刚才中了蛇毒,那个蛇的毒是淫毒,不过没关系,我帮你把火气泄了,毒就解了。” 看黄蓉的表情,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知情,但也只是闷声回答了一句:“哦,谢谢季姐姐。” 我返回洞中,发现那些女的还没自慰完,也是,积累了这么多天的欲火要靠自己发泄掉是非常难的,但我显然也不可能去挨个帮她们,所以我跑出洞,扛起郭靖:“蓉儿,我们把郭大哥带走,不然里面那些如焦似渴的姑娘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躺着一个这么健壮的汉子,还不得打起来。” 黄蓉这次没有对我背着郭靖表示反对,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不太够。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草庐歇了一晚,当晚,卷轴再次发光了,这次显出一句:“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 糟糕,没想到后续还有欧阳克的剧情,原著里欧阳克遭遇的事一半和他的好色有关,可他现在变成女人了,那些剧情还会发生吗?远的先不说,我TM现在该去哪里找他啊? 这卷轴不会因为我一时的恶作剧而完不成了吧? 实在不行,就去天意城打听,反正我是他们的客户,我到时候就点名道姓要买“欧阳珂”,他们应该会卖吧? 我们三个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郭靖终于醒了,我们不知道那些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就回到了马王洞口。 刚靠近,就听到了一个人的怒斥音,悄悄看去,是一个秃头老道,真的是梁子翁! 他身边还带着几壮汉,面前跪满了那些姑娘,他指着地上那条死去的巨蟒怒吼道:“我再问一遍,是谁杀了我宝蛇?!” 姑娘们只能摇头回答不知道,她们也确实是不知道,昨晚的事对她们来说就和断片了一样吧? 数了数人头,只有八个人,看来是有一个清醒的比较早,已经跑了。 我问身旁的两个人:“恢复得怎么样了?能打吗?” 他们两都示意没问题,郭靖甚至还说:“不但恢复得好,感觉比平常时候还有精神些哩!” “行,那就上吧,梁子翁我对付,你们对付其他人!” 就在我们要出手时,一根绿竹棒突然由远及近,重重地敲在梁子翁的光头上。 是洪七公到了吗? “唉,靖哥哥,你看,九根手指头?!” 来人果然是洪七公,他直接击杀了梁子翁,剩下的似乎都是丐帮的人,他们当然认识洪七公的九根手指,做了这等恶事被洪七公发现,他们胆都吓破了,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请求前任帮主的原谅。 洪七公面色阴沉地问:“告诉我,乔帮主知不知道这些事?” 一阵沉默,没人敢回答他。 “我在问你们,乔峰他知不知道你们的勾当!” 那些弟子只能颤抖着回答:“乔,乔帮主不知情 ” 洪七公听罢,心痛地叹道:“峰儿啊峰儿,我一早就知道,你虽然勇武无敌,但并不适合当帮主。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才当上这个帮主几年,丐帮居然变得如此乌烟瘴气 ”话音一落,洪七公竹棒挥动,将所有丐帮弟子当场击毙。 “好厉害!”郭靖忍不住惊叹,我连忙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但已经晚了。 洪七公立刻察觉到了我们:“谁!”说完一掌朝我们的地方击来,我迅速冲了出去:“前辈且慢!” “原来还有歹人!”此时我还是夜行衣男装打扮,洪七公见我一身黑衣,以为我和梁子翁他们是一伙的,紧接着第二掌降龙十八掌就拍过来了。 这一掌刚猛无比,我稍稍触到掌风就知道自己硬接不住,只能以柔化刚,借着掌力滑出数步。 洪七公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年轻就能接下他的降龙十八掌:“好俊的功夫!再接我一掌!”说罢拍出第三掌,但这一掌很明显不是刚才那样毫不留力,我想一掌过后,他已看出了我的性别,判断我不是和那帮青楼人一伙的,这一掌只是为了试试我的功夫。 我也正好测试一下自己和五绝还差多少,当即回了一掌混元掌,“砰”地一声,我们双掌相抵。 他提醒道:“小心了!” 我感觉还能再加力:“请前辈赐教!” 我们俩放出的力道不断上升,真气激荡,霎时间飞沙走石,不过他是纯靠硬气功抗住我的掌力,而我则是将所有力道卸入地面,很快,我脚下的地面便出现了龟裂,往下凹陷,一旦我失去立足之地,就会立即落败。 他也看出了这一点:“如此年轻的女娃,竟然能接下我这一掌‘亢龙有悔’,真是后生可畏!” “多谢前辈喂招!” 我们双方同时撤力,算是在场面上打平了,不过我知道,再晚五秒钟收掌,输的就是我了——不过这也已经很好了,因为直接吸收太阳能的关系,我的功力一直在增长,比起刚离开金蛇营时已经强了许多。 罢斗后,那些姑娘过来向我和黄蓉道谢,她们昨晚都见过我们,虽然印象不清了,但有几个还勉强记得,洪七公这才知道我们也是路见不平,不过刚才他的话我们也都听到了,于是他带丐帮向我们和那些姑娘道歉。 他七年前把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了乔峰——我当然觉得这个剧情简直扯淡——乔峰武功极高,但为人大大咧咧,本不是当帮主的材料,奈何丐帮下一代并无其他优秀人才,他也无人可传,就想早些传给乔峰,让他多多历练,总能成长起来。没想到,乔峰治下的丐帮居然堕落如斯而不察。此番他来扬州,就是为了整治丐帮。 听到这话,我大概有了数,看来丐帮和天意城应该是各自独立的,丐帮堕落只是这几年的事,但天意城已经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 再之后,就是黄蓉千方百计让洪七公教郭靖武功的剧情,万幸她并没有因为我的关系而放下这个念头,反而是洪七公不太情愿。在他看来,我的武功已经足够教导郭靖,没有必要让他来教。所以他一边吃着黄蓉做的菜,一边却吃人不嘴软。 这就有点麻烦了,学降龙十八掌是金书要求的,肯定得完成,我想了半天,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天天拉着洪七公比武,然后让郭靖在旁看着。郭靖看到那些降龙十八掌的招数,有样学样,刚开始他打得不对,洪七公看到,就忍不住出声指点,指点了四五掌之后,他也懒得再藏了,索性大大方方开始传授——这就是破窗效应。 余下的时间,洪七公要么前往丐帮处理帮务,要么吃黄蓉做的菜,要么和我切磋武功,当然,每一次都是我输,我知道,他也有指点我的意思。 又一次,我被洪七公打倒在地:“小妮子,你没意识到自己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吗?我们连打了这么多天,你已经累了。” 我叹了口气,坐在地上说:“是啊,晚辈内力不足,无法长久应战。” “你那么年轻,内功能修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我们已经连斗十天了,每次你都打到内力耗尽,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恢复。” “前辈武功太高了,不愧是五绝之一。” 洪七公:“以你的资质,达到五绝之境是早晚的事,除非 ” “除非什么?” 洪七公好像犹豫着要不要对我说这话:“你知道为什么武林的绝顶高手中,女子那么少吗?” “ ” 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只因为,情之一物,对男子,可以是极好的补药,对女子,却可能是蚀魂的毒药。老叫花子见过许多天资聪颖的侠女,最终境界却平平无奇,只因她们为了自己的所爱而放弃了武道。” “所以?” “你真的那么喜欢靖儿吗?” “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你和蓉儿这些天各展所长,只为了让我教靖儿功夫,看得出,你们都情系于他,靖儿为人善良忠直,由此等福气也是应该的。年轻人的事,我不想干预太多,但是如果你也如她们那样,最终相夫教子甘于平凡,就太可惜了。” 我哭笑不得:“您放心,郭大哥和蓉儿才是天作之合,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女子羞于谈这事也正常,小妮子,将来你若惑于情障,可以来找丐帮找老叫花子,我或许能解答你的困惑。” ……七公老兄,你这话让我没法接啊…… “开饭啦!!!”黄蓉那动人的叫声远远传来,她提着食篮走到郭靖身边,示意我们也过去用饭。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2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作者大大写的非常好 1人评分 /金币-1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作者大大辛苦了,虽然这章没什么肉,但是我觉得已经被你带偏了,为什么现在喜欢看女同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作者大大辛苦了,虽然这章没什么肉,但是我觉得已经被你带偏了,为什么现在喜欢看女同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掰弯一个是一个 心海唯一葛朗台 白不懂夜的黑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就服那句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原谅我差点笑出来声来。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中毒、懒癌晚期、无药可救、放弃治疗。 雨兔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是这样的,涩擎里带着诙谐,虽然是过度剧情,但是也在一点点丰满剧情,接下来的h也会更加有血有肉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我要看 催眠初心者 哇塞,强烈建议女主拿下黄蓉,让郭靖跟欧阳克也可以的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放逐者 楼上说欧阳克和郭靖的我投一票,既然湾一个了不如湾2个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我该怎么说,这本书十分邪气,我不喜欢女同啊,而且感觉这个世界太不合理了,居然没有敌对男性联盟,不说了,我缓缓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强烈恶堕,希望作者大大加油更新,不要太监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十章 误会我喜欢郭靖的,除了洪七公,还有黄蓉,她甚至还偶尔在话里话外暗示我:如果我对郭靖够好,她愿意主动退出…… 这不是扯淡吗?到了后来,连郭靖这个榆木脑袋都开始以为我喜欢他,私下练功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什么他只喜欢蓉儿一个人啦,他和华筝公主还有婚约啦,承蒙我的错爱啦,对我的心意表示抱歉啦之类之类的。 就算我直接否认,他们也用一副很懂的眼光看着我。像是在说:我们知道你喜欢郭靖,只不过你是女孩子,不好意思承认。或是:我们知道你喜欢郭靖,不过竞争不过黄蓉,所以只好说自己不喜欢。 我顶你个肺哦!这么点破事还解释不清了? 这天,黄蓉又去买菜了,而洪七公也回丐帮处理帮务去了,只剩我和郭靖在练功,他似乎在有意避着我,也好,等你学完了降龙掌,我就立马走人。 路边传来几个人的谈话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杨康,这人是谁?” “杨康”这个名字抓住了我们的神经,伸头看去,官道上有一对情侣,他们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对情侣当然就是杨康和穆念慈咯。 杨康似乎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也不认识啊念慈,喂,你谁啊?” “在下天意城扬州分部业务员,此来是想提醒丁乙号客户,今天是产品穆念慈植入五等爱情后的第三十四天,四天前就应进行第二次加固服务,但客户路过扬州分部却没有来我们分部办理此业务,因此特派我来提醒。” 杨康:“我现在想放弃剩下三次的巩固服务,不行吗?” “理论上可以,”业务员说着从行囊里拿出两个信封,“但是请您填写一下这份售后服务的放弃契约,并写一份书面声明,我们天意城做生意决不能虎头蛇尾。另外,我有义务提醒您,产品穆念慈所接受的洗脑植入并非终身有效,七日洗脑外加一次巩固,其效力往往会在半年到一年内消失,其后果是不可预料的,有可能产品在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死用户,这在以前的案例中非常常见,你确定要放弃服务吗?” 杨康沉默了,没有接过那两个信封,他也在犹豫。 穆念慈惊讶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她虽然完全听不懂,但起码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知道这事和自己有关,但是自己在他们口中怎么成了“产品”了,她有些愠色:“杨康,你们在说什么啊?” 杨康埋怨地看着业务员:“你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说这些?” “放心,即便您真的放弃,临走前我也会清除她的这段记忆,这只取决于您的想法。” 这句话穆念慈听懂了,她更怒了,剑眉紧蹙,质问道:“杨康!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杨康转头看看穆念慈的怒容,沉思半晌,似乎下了什么莫大的决心:“好吧,我们去巩固,念慈,我们回扬州去。” “我不去!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和你去!!” 业务员朗声道:“五级爱奴穆念慈听令。” 穆念慈听到这话,身子轻轻一颤,然后放松下来,目光变得涣散,原本紧蹙的双眉也舒展开了,口中用平淡如水的语调回应:“爱奴穆念慈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业务员:“穆念慈,跟着我,回扬州。” “是。” 我和郭靖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我很早就知道穆念慈被洗脑的事,但是令我惊奇的是那个业务员只说了一口令就让穆念慈进入了洗脑后的状态,还能这么玩的吗? 还记得当时王斌在催眠欧阳克后也设过一个指令,我当时没在意,但如果这种方法是真的,那就很方便了。相较于陆展元那样的,每次给自己老婆下令还要拿个跑马灯出来转啊转,他们的手段要高明太多了。 郭靖问我:“穆世姐怎么了?” “嗯...怎么和你这个木头脑袋解释,你可以理解为被下药拐走了。” “那我们要去救她啊!” 我想了想:“好,不过我们不要跟得太紧,要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我正好也了解一下天意城在扬州的据点。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三个进了城,绕着绕着又绕到了丽春院,不过这次他们走的不是前门,而是从后门绕了一个圈,我们这才发现,原来丽春院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后院,这个后院从主楼前面是看不到的,如果不是有人带着绕,这块空间是很容易被忽略,我们倒是听黄蓉说过这种现象,奇门遁甲中有一个分支就是研究这个的。 郭靖正想往里冲,我拦住了他:“杨康认识你,你别进去,在外面等我。” “好的...可他也见过你啊?” “他见到的是女装的我,而且我们也没说过话,我现在这个模样,他应该认不出来吧?”我看了看自己的扮相,没什么破绽,“你在外面接应,我进去找机会抢了穆念慈就出来。” “如果你久不出来,我要不要冲进去?” “嗯...你看情况吧。” 郭靖点头:“好。” 我吩咐郭靖藏好自己,摸摸怀里的天意令,心里稍安,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天意城的据点,有点紧张,上一次的时候,根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意城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所以大大咧咧就跳墙而入了,这一次知道了,反而觉得心慌。 其实我也不可能真的把穆念慈抢出来,但起码要知道她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刚进门,就有两个门卫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把令牌露了露,他们立刻放行。 “小的姓吴,请问这位客官 ”吴掌柜用有些奇怪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觉得面生,不过他很专业,这个表情一闪而过,“需要什么?” 我直接说:“我要人,我要买女奴。” “请问是临时女奴还是永久女奴?是否需要定制?” “用不着特别定制,但我要挑选。” 吴掌柜点头,从一旁拿出一个册子:“请客官随意选择。” 我装模作样地翻开册子,这是一本活页册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女人,标注着她们的姓名、身高、体重、户籍、四围——古人没有三围的概念,但天意城还是很贴心地写明了她们的肩围、胸围、腰围、臀围。当然,还有脸型、胸型、腿型等等一大堆,最夸张的是,还有下阴形状和手脚掌长,最后写个总体评价,然后是一张肖像素描,一个女人的资料洋洋洒洒六页才写完。 其中甚至有一些还特别标注了是处女,看来他们确实在干着拐卖良家闺秀的勾当! 我看了下相貌,确实有几个很漂亮的,大多都是“甲等”,而且价钱都贵上了天,最贵的甚至到了两万两之多——连我也买不起 我算是知道陆展元为什么那么“忠贞”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买一个两个终身女奴,因为他穷啊!以这些女奴的价格,归云庄那么大家业也消费不起啊! 奇怪的是,那些价格最贵的女子,除了长得实在美艳绝伦的之外,还有一些长相一般的,起码外貌评价是“乙等”甚至“丙等”,但是还是卖得很贵。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了原因,她们都有一些特别之处:比如是处女价钱会高一些,大户人家会高一点,精通琴棋书画会高一些。 更值钱的,是“名器”,有一个号称是什么“七巧玲珑穴”的,相貌只是“乙等”,却直接卖上了一万五千两,后面的注释还专门强调了这是“十大名器”之一,非常稀有,总之一句话——很值钱。 但名器还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是会武功。 册子上并没有说明她们具体会什么,只有一个总体评价:会武、中、高、极高。那些评价是“高”或者“极高”的,能贵到吓死人。 我问掌柜的:“你们这还有会功夫的女奴?” 掌柜的笑脸相迎:“当然有,还有几个功夫很高。” 我随口问:“很高是多高?” 掌柜的比划比划我的身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起码有客官您这么高。” 看来要抓紧,此地不宜久留。 我的话半真半假:“额 我囊中实在羞涩,可否换做临时女奴?” “当然可以,客官请看。”说着吴掌柜拿出了另一本册子。 租几天玩玩的临时女奴价格就便宜多了,而且质量都差一些,也没了那些会武功的。 临时女奴还分两类,租三天以上的,需要预定,因为女奴可能人不在本地,要从其他城市运过来,而租一两天的,可以立刻享受到,因为那些都是本地姑娘,享用地点可以直接定在丽春院。 我挑了三个长相条件比较相似的本地姑娘:“我想见见这几个真人,可以吗?我要租五天。” “当然可以,马上给您带过来。” 马上带过来?看来她们就在这个院子里。 我:“我想看看调教她们的过程。” 吴掌柜为难了:“我们卖给客户的都是成品,给客户看未成品,坏了规矩。” 我笑说:“开门做生意,不打笑脸人,掌柜的,我只是想看看她们在调教中的样子,要说家业,这世上谁比得上天意城?您难道还怕我偷学你们的调教手段不成?” 吴掌柜说丝毫不让步:“丙庚先生,我们天意城的规矩是铁打的,您上嘴皮碰下嘴皮,这么几句话就想让我坏了规矩,怕是不妥 ” 我把天意令拍在座子上:“你们天意城不是客户至上吗?” “ ”吴掌柜脸色变沉了,“客官,尊重是相互的,我们天意城可以对客官极之尊重,前提是客官也得尊重天意城的规矩。” 看来这个要求触及到他们的底线了啊?我把令牌收起来:“我虽然很想看,但是我喜欢掌柜你的这句:尊重是相互的。行,那就把那三个姑娘带出来看看吧?” “谢谢客官体谅,小于,把她们三个带出来!” 不多久,三人就来到了前厅,我挑的三个都是恬静型的,她们三个一到,就莺声燕语地向我施了个万福礼,嗯,确实都很漂亮。 我让她们在屋中走几步,暗暗记下了她们的脚步声和步长,道:“确实不错。” 吴掌柜问:“要不要见识一下我们的调教手段?” 我奇道:“不是不让我看吗?” “调教过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但是成果嘛,那当然要让客官看得见。” 三个女孩茫然地看着掌柜,似乎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四等姬奴陈芸儿听令。” 那个陈芸儿听到这话,就像穆念慈一样,突然变得身体松弛,目光呆滞,如机器人一般回答:“姬奴陈芸儿已就位,听候主人的指令。” 剩下的两个姑娘被这诡异场景吓得花容失色,惊呼着想转身逃跑,吴掌柜一个指令:“站住,别说话。”就把她们定在了原地,只剩惊恐的表情和胡乱舞动、企图逃离的双手,奈何她们的双脚被固定住了,再惊慌也无法移动。 吴掌柜对陈芸儿下令:“陈芸儿,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然后你会爱上这位客官,不顾一切地想勾引他,和他交合。”然后拍了拍手掌。 那陈芸儿仿若从梦游中醒过来,转头看到了我,那一刻,就像看到了最心爱的情郎,开心得双眼都要弯成爱心了,原本还有些矜持气质的她开始对我搔首弄姿,弄着弄着就弄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胸膛,一只手朝我的胯下摸去。 看着她的模样,我心中无限感慨,但是身处敌营,我压下了直接救走她的冲动,出手将她点住。 我转向吴掌柜:“掌柜的好算计啊,要是我忍不住,恐怕当场就得掏钱了。真是无商不奸呢!” 吴掌柜笑道:“我知道,客官你肯定忍得住。” 我点头:“不错,这个陈芸儿我要了,三日后我来领人。” “三日后?” “不错,实不相瞒,三日后,我有一位贵客登门,总不能就请一顿酒宴吧?” 我知道他可能已经看出了我的真实性别,如果我说要拿回去自己用,就有点假了,索性说成拿来招待客人,更可信一些。 吴掌柜点头答应:“那请丙庚号预付定金二百两,三日后领人时结清尾款。”说完,他当着我的面,消去了陈芸儿刚才的指令和记忆,“小于,你把她们三个都带回去,然后把她们两个也回复到初始状态。” 小于点头,而余下那两个女孩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却身不由己,只能泪眼汪汪地跟在小于后面走出了会客室。 我一边默默数着她们的步数和脚步行走的方向,一边付完定金,但是她们的脚步声还没停下,我佯装还想买一点东西,向掌柜的要了册子随意翻动起来,心里却在记着她们的步伐。 虽然我的功力已经够深了,但那三个女孩本来就身轻如燕,要听清她们的脚步声,甚至还要听清行走的方向,必须得全神贯注。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左转。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右转。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左转。 这地方地形这么复杂的吗? 六步,左转,九步,右转,五步,右转,八步,左转,十六步,左转,十一步,右转,九步,右转,三步,右转 “数的这么认真呢?我都听到你的数数声了哦!” !!卧槽!!!吓死老子了!!!!谁啊这是? 我从座椅上惊跳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王斌!!他怎么在这里!! 只见他靠在门边,悠哉悠哉地说:“季姑娘,久违了。” “久 ”我才说一个字,立马意识到,现在的我是男装打扮,虽然这种性别伪装肯定骗不过天意城的人,但毕竟面容、衣着和气质的改变都很大,王斌应该看不出我就是季青啊,我立马改口,“你说谁?我不姓季。” “你我真是有缘,我本来只是来扬州见见朋友的,没想到又遇到你了。” 糟了,他肯定是认出我了,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你认错人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哈哈哈哈...”王斌用一种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我,“你虽然胜过了欧阳兄,但毕竟是个女人,不懂男人的手段。欧阳兄识女辨女之术已登峰造极,我得他七分真传,只看你的体态步资,连你下面长什么样都能看得出来,何况你的身份。而且,八方风雨穴可是极稀罕的,你知道你胯下那张小嘴巴值多少钱吗?” 卧槽,我当男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天下真有这本事啊?我还以为是小黄书里瞎编的呢! 既然他看出来了,再伪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索性大方承认:“是啊,我是季青,那又怎么样?你敢拦我吗?别忘了,我还是你们的客户,你应该客客气气地请我出去。” 王斌笑道:“你想得也太美了,天意城虽然不允许因为财务原因对客户本人下手,但却不禁止交易之外的私人械斗,不然不是每个客户都成天意城的大爷了?我与你是私人恩怨,当然可以随便动手。这是天意城的规矩。”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私人恩怨,那就是一对一咯?你以为单打独斗我会怕你? 一个月前你我相斗可能还要比谁的武器占优。可这一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在以昊天境积累修为,再加上与洪七公的自虐般的训练,不敢说比原来厉害多少,但肯定能赢你。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还是不敢大意,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大门,他就靠在门边,我紧紧盯着他的动作,一定要先发制人。 就在他手指刚要抬起时,我迅速一记破玉拳砸过去,他抬手格挡,虽然指间还有银针,但我没有傻到自己凑上去,而是集中拳劲,打在了他的掌心上,一拳就将他击退三步。 三步,应该向右转吧 呸!我在想什么啊!什么左转右转啊! 他突然朗声道:“客户丙庚先手发难袭击我城城民!王斌召集城中兄弟共击之!” 叫完之后,他低声对我说:“你中计了,真正的规矩是,在天意城据点内,任何天意城民不能对客户以任何理由发难——除非客户先行动手。” 他话音刚落,就见十几名高手从园中突然冒了出来,将我的后路全部封锁。 我瞬间如坠冰窟,这下完蛋了!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家丁下人,一眼扫去,和王斌同级别的高手就有好几个!天意城真的是卧虎藏龙! 靠,这些人平时都是藏在哪的啊,怎么刚才一个都没看到? 怎么办?怎么办?! 没办法,我做好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的准备,一会儿就抓住王斌一个锤,锤爆他! 但即便如此,今天我能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也 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王总管,你真当我们都是白痴吗?刚才你以假城规欺骗客户,我和吴掌柜可都听到了。吴掌柜,你说是不是。” 吴掌柜似乎两个都不敢得罪,只能实话实说:“是,确实如此。” 我回头,对那个说话的和吴掌柜点头以示感谢,但他们并没有鸟我。 王斌呵斥道:“子封!你平日里和我作对也就算了,今天临有外敌,还胳膊肘往外拐?” 子封毫不示弱:“谁说是‘外敌’?他是我们天意城正儿八经的客人,就在刚才还订下了一单。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动辄以假规矩欺诈客户,将来谁还敢和我们做生意?!” 王斌道:“笑话,她是来做生意的?吴掌柜,我问问你,她是来和我们做生意的吗?” 吴掌柜再次实话实说:“小人认为,丙庚号主顾这次来,是以生意为名,打探我天意城的奥秘。” 王斌继续说:“听到了吧?我非但知道她是来探听密辛的,我还知道她是来找人的,对不对?客官姑娘?” 我被他说破,但不想回应,看清楚院门的位置,突然发力飞奔过去。 就在同时,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是有人发射暗器了,我连忙向右踏出一步,奇怪的是王斌似乎早就知道了我要往右跑,直接两步袭向我。 两步 应该左转 什么啊!我在这危急关头在想什么啊! 就在这时,他的掌拍到了,我和洪七公打了那么多天,应对这种掌法还有点经验,借着他的力道后跃上墙,翻出了院落。 院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万幸,追出来的只有他一个,看来其他人不愿来相助。 我又往远处狂奔了几步,打算回头反打。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可以了,应该左转 !!!我刚才在干什么?!我不是该反打的吗?为什么转到左边来了? 而王斌居然预读出了我的步伐,一拳击向我的左肩,拳中果然夹带着一根银针。 我堪堪避过,后退两步,左转,他却又挡在了我面前,朝我胸口拍出一掌,我向左侧身,他手势不变,脚下斜跨出三步。 三步 应该右转 天啊,我今天怎么老是在胡思乱想! 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到了我的胸口——我本来已经避过了他的攻击,但这一转身居然将自己的胸膛送了上去。 感觉右胸口一凉,然后是一阵刺痛,再接着凉意和刺痛像滴入水中的墨汁一样从我的左乳化开,凉意变成了酥爽,刺痛化成了麻痹 这股酥麻感迅速扩散至我的上半身 “啊~~~”我忍不住吟出了声。 低头一看,他那根银针插在了我右乳的乳尖上。 惨了,上次这针只是擦破了点皮,就让我发了一晚上神经——虽然那天也有心理因素——但这次是整整半根都插入体了,而且还是插在这种地方 好麻 右臂抬不起来了 我左手挣扎着想去把针拔下来,可刚一触到就刺激得我浑身狂颤,别说拔下来了,捏住都好难 不但很麻,而且开始发痒了 还有点舒服 不知道他在这根针上涂的是什么药 王斌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招‘引针拂桃手’滋味还好受吧?这可是专门为了降服女人创造出的手段,我们男人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的。” 你这话让我这个二十几年的老处男情何以堪?“别把所有男人都说得和你一样。” “嘿呦,听这话的意思,你还有个对你忠贞不二的小情郎咯?”王斌来了兴趣,“等把你治服帖之后,我还真想看看你那个小情郎是何表情。” 我跟他废这个话干嘛...不过,这种状态的我是肯定胜不过他的,还好双腿受得影响比较小。 我收摄心神,踏起神行百变往小巷口狂奔,但是每踏出一步,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转身的欲望,我这是怎么了 而且,右胸那个散发着麻痹感的中心也逐渐开始散发瘙痒,双重压力下我的步子越迈越慢 这样下去,要逃不掉了 果然,很快他就追上了我,抢先几步到我身前,又一掌拍向我的左肩,我勉强伸出左手抵挡,他手指一转,往下攻向我的左胸 混蛋,这种简单的变招,如果在平时,我随随便便就能 啊啊!!!! 左胸也中招了 那瘙痒感和夹带着刺痛的酥麻感在我身上不断攻城略地,就连下半身也被它们影响,小腹中开始升起欲火,烧向全身,现在,我就算想动一根手指都好难 好热啊 还有一点舒服 有一点想要 “你 你涂的什么药 ” “我涂了什么药?你自己的身体没感觉到吗?”王斌一步一步逼近我,我只能靠在墙上,想不出任何逃离的办法 不但身体动不了,连思考都变慢了,感觉脑子里的零件开始被欲望烧融,转不动了 没希望了吗?我要是被抓住,会怎么样 会被他强上吗? 被男人上其实还蛮舒服的 那根粗大的 伸进我的下面 想想就觉得充实 天啊,我在想什么啊! 他双手朝我伸过来,而我根本无力躲开,他要 干什么?为什么伸向我的头?! 他两指放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按揉起来,糟糕,他要催眠我!! “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想看,可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松弛感传遍了我的脑袋,我什么都做不了,连闭上眼睛都好难 是啊,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是那么清澈明亮,仿佛波光粼粼的湖水,微风吹过,满世界都是湖光,满世界都是 “放松 ” 是啊,在这湖光中放松 “再放松 ” 湖光包围了我,我可以更加放松 “什么都不要想 ” 不想 “只听我到的声音 ” 你是湖水,你说了算 “只听从我的命令 ” 好的 “你现在很热 ” 好热 湖水怎么变热了 “你很饥渴,很想要,很想要和男人交合 ” 啊,男人 我要 “一会儿你醒来后,你会更想要,很想要男人,很想很想 ” 我要男人 “你会找你面前的男人上床,你很渴望和他交合 ” 上床 渴望 “然后,你会爱上那个和你交合的男人,他让你多快乐,你就会有多爱他。” 交合 爱上他 “你会很爱很爱他 ” 很爱 “你 ” “季姑娘!放开季姑娘!!亢龙有悔!!” 剧烈的摇晃唤醒了我,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把我从湖水中捞了出来,我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啊!我怎么了?!我刚才怎么了!? 刚才,就好像 好像在做白日梦一样,我,我在哪?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只把我捞出来的大手其实是一个人宽厚的胸膛,我抬头看去,是 郭靖? “你 怎么来了 ” 郭靖:“我看你一个时辰都没出来,就想从侧墙翻进去,正好遇到了你们。” 刚才王斌好像被他一掌击退了,不过他并没有受任何伤,而是哈哈笑道:“是小情郎来了吗?武功也不怎么样嘛,号称天下第一的降龙十八掌就这威力?” 糟了,靖哥的降龙掌初学乍练,怎么可能对付得了王斌? 王斌再次挥起一掌朝我们击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掌法!” 这掌靖哥挡不住的!而且掌中还藏着针,对付男子,他应该会用迷药之类的东西。 不行,靖哥如果挨了这掌,肯定重伤,那我和他就都走不掉了! 我虽然已经几乎动不了了,但改变重心还做得到,我往郭靖怀里一滚,用背部帮他挡了这一掌。 “啊~~~!!!!!” 我面靠着靖哥挨了这么重重一推,胸前那两根针被深深的压入双峰,刺痛,麻痹,酸涩,铺天盖地的快感和痛楚,无穷无尽的混合感受将我淹没 这无与伦比的酥爽感,天啊!太 太刺激了!!!!! 我几乎立刻就要高潮了 相比之下,那被击中的痛楚反而不明显。 “季姑娘,你没事吧 ” 我脑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我们深处险境,勉强收拾起一点点理智,对他说:“打他 ” “好!”靖哥抱着我,一掌迎向王斌。 我在他出掌的同时,将浑厚的内力传入他的身体,助他打出了一招惊天动地的“亢龙有悔”。 “呃!” 合我们二人的功力,这一掌直接将王斌拍飞了。 靖哥知道并不是靠自己的功力击退他的,于是抱起我就跑,边跑边问我:“季姑娘,你是不是受伤了 ” 他在关心我 “是,你就近找个地方给我疗伤,好吗?” “好!” 靖哥跑出小巷,看看四周,最近的地方 反而是丽春院。 他翻墙进入,搂着我混到了一众嫖客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说靖哥傻的?他好聪明,不,不只是聪明,是有大智慧呢。 我们上到三楼,选了一家没有嫖客的房间推门进去,里面的姑娘吓了一跳,靖哥迅速点住了她,把她放到了客厅的椅子上,“得罪。” 没想到他那么有绅士风度。 他把我抱上了床,问:“季姑娘,该如何为你疗伤?” 我:“ 先帮我把背上毒针拔出来,小心自己别中毒 ” 那是最后王斌打那一掌时扎下的。 “好的,你忍着点。” “嘶 ”有点疼,不过靖哥的手法很温柔,还行。 我此时已经接近欲火焚身,但这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然后 靖哥,帮我把衣服脱掉 ” “!” “快些!我胸口还有两根毒针,插得很深,一定要脱掉才能拔出来,我现在动不了,只能靠你了。” 靖哥犹豫了半晌,突然想到外面还有个被点住穴道的姑娘,正想起身去叫她进来,我连忙制止了他:“别!别叫丽春院的人给我疗伤!她们和后面那群人都是一伙的,我只信得过你。” “我盯着不让她作怪就是。” “你要是愿意盯着看,还找她干什么,而且她要用什么恶毒的手法,你也未必瞧得出来 ” 郭靖似乎被我说服了,终于一咬牙,将我的外衣脱掉。 真的要羞死人了:“把胸衣掀上来 ” 他照办,然后转过头去不看我,手伸向我的双乳:“毒针在哪里 ” 可是他不看,随手乱摸,反而压到了银针:“啊啊疼疼疼 ” 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又不能看,一时间手足无措。 “靖哥,你就看吧,我不会怪你的 ” 其实我非但不会怪他,我还蛮期待他看到的 他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把头转向了我,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他双眼瞪得老大,居然痴痴地呆住了。 怎么样?老娘长得还不错吧?不比你那蓉儿差吧? 哦对了,靖哥还没看过黄蓉的裸体,这么说来,我是他第一个看光身子的女人咯? 有点小开心 “快把针拔出来 ” 那两根针确实插得很深,而且很光滑,他想捏住都废了半天劲,我强忍着娇喘,默默感受着他粗砺的手指和温暖的掌心。 他也因为摸我的胸,变得面红耳赤,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 其实岂止是摸?那两根针都是从我的乳头插进去的,要把针拔出来,就要掐住我的乳尖,然后仔细挤出针的末端,一点一点往外拉才行。 这比直接玩弄我的乳头还刺激,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敏感到不行了 我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才抑制住自己的叫声。 可纵使这样,在拔针的那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了,那种灵魂被抽出一般的销魂感受瞬间击溃了我 理智也好,脸面也好,羞耻也好,矜持也好,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 “哦哦啊啊啊啊~~~~~!!!!!!!!!” 我 好像高潮了 我就在靖哥的眼皮子底下,被他眼睁睁地看着,然后高潮了 亵裤已经湿透了,水应该也已经渗出长裤,但是靖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季姑娘,很痛吗?下次我轻一点 ” “不,这样正好,还有一根 ” “那我拔了?你忍着点。” “好,快点...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 又一次,被那揪心的刺激击飞 银针拔出后,我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 “季姑娘,你好了吗?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还有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我实在受不了啦!!!靖哥哥,我要你!!! 我一把搂住靖哥哥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其实刚才我身体里的欲火一直在狂烧,可是因为身子动不了,我只能忍着,但我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知道,那是王斌的淫药加上催眠的共同作用,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怎么样都好,我要男人,我要靖哥哥!! 虽然看他的表情还在犹豫,但是他小麦色皮肤下的血脉喷张已经出卖了他,裤裆里的坚硬也已高高挺起,我知道他也动情了。 刚才那么刺激香艳的场面,加上老娘的魅力,我就不信哪个男人顶得住。 我希望这个呆子能明白我的心意,不,不用他明白,他只要愿意就好!只要他愿意操我就好!! “季,季姑娘 ” 我已经被欲火烧的有些癫狂,意识也很模糊了,我解开了他的上衣:“别叫我季姑娘,叫我青儿 ” “青,青儿...我 ” “嘘...”我对他竖起了食指,“什么都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说着,我抚摸着他那健硕的胸肌,沿着他肌肉的轮廓舔着,一边亲吻,我一边解开了他的裤子,古代人的裤子没什么弹性,我刚脱到一半就察觉到了,靖哥哥他的巨龙...也太大了 他涨红了脸,无谓地解释说:“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那条蛇的血以后就越来越大了 ” 大...那不是正好吗?我用手指在巨龙的根部轻轻刮擦,听到他越来越粗的喘息后,我再次吻上他的嘴。 这次他不再抗拒了,他没什么接吻的经验——虽然我经验也不多,但是起码比他好些,所以我应该主动,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打转,软化着他僵硬的舌头,也软化着他僵硬的嘴部肌肉,然后慢慢往回收,引诱着他进入我的唇。 嗯,太棒了,靖哥哥学的真快,他向我索取着唇中的液体,而我也大方地交给他,连同的我的心一起交给他 我让靖哥哥躺下,然后看着他那条巨根,缓缓将我的小穴对准了它 真的要插进去吗 小穴内壁开始收缩,它用那股灼人的空虚感催促着我:插进来,插进来就能缓解你的饥渴,插进来你会得到快乐,无上的快乐 可我的理智却在用无比微弱的声音说:按照王斌的指令,插入了,你就会爱上他 那又怎么样?靖哥哥这样的好男人,爱上他也是幸福的吧 可是黄蓉 不,别管黄蓉,黄蓉不重要,剧情也不重要,金书也不重要,我只要男人!只要被插入!被靖哥哥插入!被插入最重要!!! 那就插进来吧!!! “啊啊啊啊啊~~~!!!!!!!” 被撑开了,我的身子被撑开了呀,那种肿胀感,那种满足感,还伴随着一些撕裂感——虽然我不是处了,但是靖哥哥还是太大了,所以还是有很痛 撕裂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我看向靖哥哥,他虽然也是满脸舒服的表情,但他好像还不知道该干嘛,真是个可爱的小处男,看来又要我先动了 不是吧,那样就真变成了“坐上来自己动”了? 不行,要教会他,我先动几次,之后就让他自己来。 可是,我刚刚放任自己身体下沉,这种想法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太,太,太爽了~~~太舒服了~~~~!!!! 填满了,真的填满了,非但填满,而且还塞不下,还被胀开了,被撑大了,所有的地方,每一处的空虚,都被满足了!! 非但如此,他那粗大的肉棒还不断往里顶,往里,往里 哦哦~~~!!!什么东西被撞到了,被撞击到啦!!! 那一点被撞到,仿佛所有器官都被撞离了原本的位置,巨大销魂的快感随着血液被撞进了四肢百骸,被撞进了脑袋里,灵魂都被撞出窍了。过度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的自控能力,身体本能地想要再来一次,于是再次抬起小穴,然后下沉,再抬起,再下沉 酣畅淋漓 如登极乐 妙不可言 能享受到这个程度的快感刺激,不要说让我上去自己动,就是让我去死都行! 靖哥哥也终于主动起来,他有意识地向上挺起,我们的力量在那一点交汇,那是我身体中最敏感也最珍贵的一点。 渐渐地,其他身体部位都消失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那是我的花心吗,天啊,那是生命之源,是我生命最核心的所在,就这样,被他粗鲁地撞击着,感受着他的生命律动,那意味着我和他的生命已经融为一体了吗 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自我,我的根,出现了一个裂缝,然后被掰开了,碎裂了,进来的,是靖哥哥 靖哥哥像一场狂风,吹去了我身体的伪装,露出了藏在最里面的东西——快乐,最纯粹、最极致的快乐 不是那种恍若仙境的快乐,是那种 那种如野如狂的快乐,我置身于快感的风暴中,被浸湿,被淋透,被上下翻飞,被随波浮沉,那粗大的肉棒,是将我卷起的浪涛,而给予它力量的靖哥哥,就是磅礴无垠的大海 终于,潮汐在我身体中注入了精华的浪花 我被击碎了,彻底的,支离破碎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9倒序浏览 我要看 催眠初心者 卧槽,剧情发展出人意料,本来以为会是百合路线,结果主角又迷上了男人,下面会不会跟黄蓉打起来啊,或者是郭靖学坏了,成为天意城顾客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沫云歌 催眠初心者 这个剧情,我怎么感觉女主接下去要遭殃呀,被洗洗脑后各种play吗,希望女主能完成反杀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来了来了,女主终于要被洗脑了,可以说是很期待了,到时候会从女主嘴里说出“青奴”么。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白不懂夜的黑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哇,我还在想季青能卖多少钱,因为我觉得季青肯定会被抓住,催眠洗脑的。 没有想到的是,我又猜错了,郭靖才是真命天子,别人辛辛苦苦下药,催眠调教好了,结果郭靖过来直接一套降龙十八掌,轻轻松松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哦,错了,郭靖带走了中了催眠加春药,不能自拔的季青。 接下来就是经典的英雄救美桥段了,没有一次啪啪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再啪啪一次,这点我倒是没有猜错。 季青受到催眠的影响,已经喜欢上了郭靖,即将和黄蓉抢男人,哎呀,想想都觉得刺激。 期待大大的下一次更新。 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中毒、懒癌晚期、无药可救、放弃治疗。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白不懂夜的黑 发表于 哇,我还在想季青能卖多少钱,因为我觉得季青肯定会被抓住,催眠洗脑的。 没有想到的是,我又猜错了,郭靖 那不是变成甄嬛传了吗?一点没意思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邱清泉 催眠初心者 主角果然还是逃脱不了被洗脑的命运 实习催眠师 这个翻转来的猝不及防啊,好套路。所以青儿最后能卖多少呢?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故事环环相扣,和郭靖那段爽文内心描写非常到位,期待后续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真的很好这一口 第十一章 我是在靖哥哥的怀里醒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惊叹、懊悔、犹豫、自责都写在他的脸上。 “靖哥哥,我...我在哪?我睡了多久?” “好久,有两三个时辰了,幸好没有人进来。” 睡了那么久,应该是背上的迷药发作了。 我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刚毅的面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帅啊 而且待人真诚、温柔 “青...季姑娘,我...” “我说了,叫我青儿...” “...青儿,我...你和我回蒙古吧,我会向大汗提出取消和华筝的婚约,然后让我娘去向你师父提亲。” !!! 我万万没想到靖哥哥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我以为世上哪怕再有担当的男人,这种情况下最多也就会说:“我会对你负责。”这种笼统的话。 靖哥哥确实和别的男人不同,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能属于我,那该有多好 我搂住他:“靖哥哥,说你爱我...” “我 ” 他的犹豫,已经让我明白了他的心意,我抬起头,带着哭腔对他说:“求求你了,哪怕就这一刻,说你爱我...” “...我爱你,青儿...” 太好了,他说了!他说他爱我了!我正躺在我最爱的人怀里,而他也爱着我 时间啊,就停在这一刻吧 靖哥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青儿,我不能骗你,也许以后我会慢慢喜欢上你,但现在,我喜欢的只是蓉儿...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我也一定会学着去喜欢你,只要你给我时间 ”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诚实!哪怕只骗我一天!一晚上!一个时辰!为什么不行呢?!为什么要那么快告诉我实话!!!” 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而哭。 而我,只能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也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至少,我要争取一次,哪怕只尝试一次! 我抹掉眼泪,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床。 “靖哥哥,你先休息一下,喝杯茶,我理好了行囊,我们就回去找蓉儿和七公。”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里面加入了一份量的忘忧散,然后端到他面前,服侍他喝下。 他不疑有它,喝了茶说:“怎么能让你理行囊呢,我来吧。” 虽然我内心无比苦涩,但还是要装出甜蜜的语气:“还是我来吧,我也要学着怎么做一个贤惠的娘子呢。” 当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装备,然后把他的衣服理好,捧到他面前时,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呆滞了。 我用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方式伺候他穿好衣裤,哪怕在这片刻之间能假装自己是他妻子的样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靖哥哥,看着我的手指。” “ ” “当下一次,你再听到我说‘喜欢青儿的靖哥哥’,你就会再次进入这么放松的状态。” “喜欢青儿的靖哥哥 我会放松 ” 之后,我再次擦干眼泪,唤醒了他。 屋里那个原本的妓女被我们用很重的手法点了睡穴,恐怕还要再过几个时辰才会醒来。 一路上,我挽着靖哥哥的手,心里默默祈求上苍,如果一会儿黄蓉如果能答应我的请求,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理智却一再告诉我,不可能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扬州城南的草庐,我多么希望扬州城能大一点,我们能同行得再久一点,但是不行,只要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看到了我们的姿势,七公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我,黄蓉则皱起了眉头,靖哥哥第一时间冲过去,结结巴巴地向她解释:“蓉,蓉儿 ” 我打断了他们:“黄蓉,你和我来一下,靖哥哥,你先什么都别说。” 我拉着黄蓉走到一边的小树林中,深呼吸,郑重地说:“黄姐姐,我只有一个问题。” “?”黄蓉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叫她,我想不论她多聪明,都猜不出我要问什么。 我:“ 如果我们一起嫁给靖哥哥,但是我愿意做小,你能接受吗?” “!!!”黄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也许不能理解,因为她太幸运了,幸运的让人嫉妒。但是这样的幸运,我并不拥有。 因为黄蓉是真的爱靖哥哥,而我只是因为中了王斌的催眠术,我不是真的爱他,我没有资格和黄蓉抢他 靖哥哥是那么真诚的大男孩,而我,并不真诚,我配不上他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痛不欲生,我没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我好恨王斌,为什么动作这么慢,如果他能快一些,让我忘掉我是被洗脑的,让我以为自己真的爱郭靖,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催眠术效力会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也许半年?也许三个月? 那以后,我可能就会不再爱靖哥哥了,而黄蓉呢?会永远,永远爱着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靖哥哥也爱她。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而我,只是个插足的第三者。 靖哥哥愿意娶我,是他想对我负责,但他不知道,是我主动勾引的他,我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不用对我负任何责任。我没告诉他这一点,已经是不诚,为了我一年半载的欢愉,就要他放弃一生挚爱,就更加自私。 唯一,让我和他都能幸福的机会,就是黄蓉同意我们两女共侍一夫。 我已经想好了,只要黄蓉点头,我立刻就去天意城下单,把自己洗脑成终身爱奴送给靖哥哥。 然而黄蓉没有正面回答我,她只是说:“靖哥哥不会答应的。” “我要的是你的回答,靖哥哥那里 我自有办法。请你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 “我说过,只要你真的对他好,我可以退出,离开他,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不是说说的。” “黄姐姐 ” 黄蓉打断了我:“季姑娘,你现在这么求我,我已经全都明白了,你很爱他,我想你会对他好的,我会走。” “可是他喜欢的只有你,你走了他不会幸福的!” 黄蓉很坚决:“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退出,但是我决不答应什么做大做小,哪怕是你做小,都不行!” 她的话对于我,成了一个绝望的悖论,我爱靖哥哥,我想让他幸福,可是要让他幸福,只能留下黄蓉,留下黄蓉,则意味着我走。 这恐怖的逻辑,像阴霾一样将我罩住,只有痛苦,无法挣脱的痛苦枷锁,我窒息着,挣扎着,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朝黄蓉跪下,我想说话,可是泪水无法抑制,我用沙哑的嗓音恳求她:“不管是小妻,小妾,丫鬟侍女奴婢,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答应让我留在靖哥哥身边!” 我用乞求对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点头,哪怕说半个“好”字,哪怕让我知道她心里还在犹豫,那都能让我喘过气来。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坚定:“我不答应。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走,要么 我走。” 霎时间,气血翻涌,无法呼吸,生不如死,胸中生出无尽的苦楚 我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季姑娘,你...” 我擦干净眼泪和嘴角的血,我挣扎着站起来:“别说了,黄姐姐,我走。” 快步走到靖哥哥面前,我说:“郭靖,你和我来!七公,黄姑娘,我有些话要单独和郭靖说。” 说着我将他领进了草庐。 “青 你怎么了?” 我流着泪,说出了那句话:“喜欢 喜欢青儿的靖哥哥。” “ ” 我根本不敢看他,我怕我一看他,就会忍不住将他洗脑成只爱着我,可那不行,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男人,理应拥有真正的幸福。 “郭靖,你会忘 你会忘记你救了我后在丽春院发生的一切 ” “忘记 救你后的一切 ” “永远忘记...” “永远...忘记...” 痛苦塞住了我的喉咙,好难受,根本说不下去 我捂住嘴巴,强忍着自己不哭出来,将无数的哽咽压回了身体里,终于能张开嘴了:“ 你只会记得,我右肩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花了三个时辰疗伤,你一直在给我护法 ” “受伤...护法 ” “重复一遍,你救了我以后发生了什么?” “你受了重伤...我帮你护法 ” 可以了,我聚起混元功,一掌打在自己的右肩。 痛,好痛,可更痛的,是我的心,像被破玉拳砸碎了那么痛。 “现在,醒来吧。” 他醒来后看到我满口鲜血,急切地问:“季姑娘,你肩上伤还没好吗?” 我苦涩地笑了:“还没,只养了三个时辰,没那么容易好的。” “我,我去找七公!” 洪七公为我疗伤后,提出他要离开,靖哥...郭靖的武功已经教完了,扬州的帮务他也整顿的差不多了,他该走了。接下来他会去临安,我也提出同行,我只想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我想,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王斌的催眠术失效了,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一路上,七公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临安地界,他才发问,第一个问题,就让我措不及防:“青丫头,那天你和靖儿进城,你是不是失身于他了?” 一想到郭靖,悲苦就如潮水一样翻上来,眼泪夺眶而出。 七公说:“唉,我也是过来人了,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靖儿,回来后却和蓉儿闹成这样,能让一个女子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的,只有失了身子。”说着他拍拍我,安慰道:“斩断情丝,也不全是坏事,起码可以将精力灌注于武学之道。” 可是,如果能陪在他身边,我宁愿武功尽失 “我希望你不要一蹶不振,习武之人,必须会调节自己的心绪。” “ ” 到了临安,七公前往丐帮分舵,我则没有停留,因为到了临安,我突然意识到这里离桃花岛很近,我想避开一切和郭靖黄蓉有关的事物,所以我转道向西,沿着官道到处瞎逛,一直走到了衡阳。 两千多里路,我走了十几天,心中的悲伤却依然不减,我快要受不了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哪天我会忍不住回过头去找郭靖。 其实七公说得对,我对郭靖的爱是假的,是人造出来的,或许,也能用人为的力量消除。 刚进入衡阳城,怀里的金书卷轴久违地发光了,我了无兴致地打开它,这一次,居然不是接着上一句“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往下显示,而是隔了好远,显出一句“金盆洗手会,笑傲传曲谱。” 呵,原来这主线剧情还能跳着做? 但是我对主线没有任何兴趣,我要去天意城,我要去找解除王斌催眠术的办法,如果找不到,哪怕碰到王斌本人都好,让他催眠我,让我爱上他——起码比爱一个不能爱的人要好。 甚至,把我洗脑卖给随便谁做爱奴,也许都比现在更幸福 所以我不介意自投罗网,只是简单换了身男装,我就前往了衡阳城最大的青楼——群玉院。 果然,这里也是天意城的据点,我拿出了牌子,立马有掌柜出来招待我。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的牌子居然还能用,我还以为这个“丙庚”账号已经被注销了呢,甚至我都做好了一进天意城的地盘就被抓起来的准备。 这一次,我只冲着催眠术而来,天意城统称它们为“迷魂术”,这是一个大类,我翻开服务单,在最贵的几种迷魂术中找到了王斌用的“摄魂术”。 两千两,不算便宜。 然后,我翻找起破解迷魂术的秘籍或者服务项目,但并没有找到。 哈哈,天意城是管杀不管埋的吗,洗脑业务品类繁多,奴隶还分什么“姬奴爱奴欲奴”,还各分一到七等,结果“反洗脑”业务完全不提供的吗? 我数了数怀里的银票,买下了《摄魂术》。 找一个信得过的,或者信不过的,给我洗个脑,起码,让我忘掉郭靖。 遗憾的是,我和王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有缘,这次我并没有遇到他。 踏出天意城没几步,突然一道白影向我袭来,近了我才看清,袭来的是一只砂锅大的拳头。 “淫贼,拿命来!” 我呆在原地没有避让——这么快的速度我也避不过——被拳头重重地打在了肩上,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点,但我还是不想反抗,就这么被打死了,还算是一种解脱。 他一把抽出我怀里的《摄魂术》:“摄魂术?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淫贼,是个修到了‘摄魂术’的大淫贼,若不是今日被我撞上,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沦为你的禁脔!” 话音一落,他的掌法化出千万幻影,随便哪掌都超过了洪七公的力道,我连中四掌,惨叫四声,被直接打飞,撞毁街边的一面泥墙后才落地。 肋骨被撞裂了,内脏被好像要被打碎了,鲜血如泉水一般从口中涌出,好痛 我要死了吗 迷迷糊糊地,我看见那白影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女人?” 黑暗终于降临 —————————————— 靖哥哥,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不要告诉我对不起!为什么你不要我 因为我只爱蓉儿一个。 我可以为妾,为婢,为奴,为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妨碍你和黄姐姐的生活,只要能陪着你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蓉儿也不会同意的 黄蓉!黄蓉!!黄蓉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武功高吗?她相貌有我美吗?她爹不过是个岛主,我师父还是金蛇王呢!她的乳房有我的好看吗?她的阴道有我的操起来舒服吗?她有我的八方风雨穴吗?靖哥哥,你知道的,你 你不是处女,你不是真的爱我,而且蓉儿是女主角,是《射雕英雄传》的女主角 我不是处女 我不是真的爱 我不是主角 呵呵,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吗?你这个贱女人,为了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了!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这样毫无自我的人吗?! 黄蓉!我恨你!为什么,你要霸占着靖哥哥,一点都不分给我?!?!我要杀了你!!!我你去死!!! 你竟然杀了蓉儿,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靖哥哥,靖哥哥 ———————————— 我的意识慢慢从虚空中浮现,刚才那些,是梦吗? 首先传入我脑中的感觉,是药香。 然后,是微光,是声音:“姑娘,你醒了吗?” 我颤动着干燥的嘴唇:“我 水 ” 然后,我感受到有冰凉甘甜的液体流入口中。 这感觉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视力渐渐恢复,能够聚焦。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衣着上看,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呵呵,居然是你,神经病 我还以为上次你只是喝醉了酒,没想到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这个把我打成重伤,现在又在照顾着我的人,就是那个夺走我处女的人——即便当时是我主动,但起码这是一个客观事实——那个神经病 你也算是我的炮友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居然被胖揍了一顿 “姑娘,在下墨尘 姑娘,你醒了吗?能说话吗?” 呵呵,根据我的经验,能把“墨”字摆在名字里的,一般都没什么文化。 倒是身上没那么痛,让我有点惊讶,不知道我躺了几天,那么重的伤都能好吗?我不会是瘫痪了吧?稍稍用力之后,传来让我安心的疼痛感,起码说明我没瘫。 “姑娘别动,你伤的很重。” 那还不是你打的? 我往身上看去,此时的我并没有穿衣服——倒也不算裸着——因为上半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膏药,还插着许多金针银针。 他脸红着说:“姑娘受伤极重,在下身边也没有女伴,事急从权,所以在下就擅自 ” 擅自把我脱光了是吧? “万幸我与姑娘本就有些渊源 ” 所谓的渊源就是打过一炮呗? “所以只能自行给姑娘疗伤,不过还好,我师门之药药效神奇,外敷内服仅仅五天,姑娘已经转醒。” 嘿,嘿!这位兄台,您要点脸行吗? “是在下鲁莽,看到姑娘男装从天意城出来,还拿着害人的秘籍,就以为姑娘是劫掳女子的淫贼 ” 嗯,是,你连我面都没看清就拿你那比北丐还厉害的掌法打了我一顿。 “不过,姑娘,即便你觊觎男色,也不能应与天意城同流合污,姑娘天生丽质,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大可以 莫非是因在下之故,姑娘失了处子之身,所以被心上人所不容?” 不是,墨兄,你怎么不去写小黄文呢? “姑娘你到底听不听得到啊?刚才你明明说话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神经病。”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说着他端过一碗药,碗边还搭着一根苇管,他把苇管伸到我的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两天你是怎么喂我吃药的?刚才你是怎么喂我水的。” 他有点尴尬:“以苇管吸之,再滴入姑娘口中,姑娘,实非在下轻薄,是 ” “好好好,那时候我昏迷着,我没意见,只不过现在 ”我盯着那根明显用过很多次的苇管,“能不能换一根?” “ ” 喝完药后,墨尘让我睡下,可我才刚刚睡醒,完全睡不着。 他看我没有睡意,就问:“我现在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季青。” “季青 ”他知道了我的名字,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然后换了个话题:“其实,我还是想问清楚,季姑娘为什么会有天意令,为什么会从天意城出来,又为什么要买《摄魂术》呢?” 这 这么长的故事,怎么说呢。 一想到摄魂术,我就想到了王斌,想到了郭靖,郭靖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黄蓉当然不会欺负他,可是黄蓉的老爸就不一定了。欧阳克娘化了,欧阳锋会不会下山来?剧情发展会不会因此和原著不同?如果真的出了偏差,恐怕还是会对郭靖不利,原著里他可是险象环生,随便出点什么别的事,比如欧阳锋提早遇到了郭靖,遇到的时候洪七公不在场,或者上了桃花岛没遇到周伯通,都有可能导致郭靖陷入危险,导致剧情进行不下去。 不管是为了郭靖,还是为了完成卷轴回家,我都要把剧情做完,“斗白驼少主”,说的就是欧阳克,欧阳克的去向,只有天意城知道。 不行,我还是得去天意城。 “季姑娘?”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急道:“我还要多久才能好?” “起码三天。” “能不能快一点?我内功还不错,可以自行疗伤,我可以只治好八成,另外两成留着路上边走边治。” “你很急着走吗?” “很急!很急很急!” 墨尘沉默片刻,拿出一支绿箫:“季姑娘可有心情听我一曲?” 我直接拒绝:“没心情。” “你就算不听,也不可能立即下床,我这箫声可以助姑娘平复心情,冷静下来或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好吧好吧,你吹吧。” 墨尘缓缓走到窗前,将绿箫放到嘴边,动听的箫声从他的箫中悠悠传出。 还不错啊,这个神经病不是没文化啊! 渐渐地,箫声变大,然后趋缓,变得娓娓动人。 墨尘演奏的曲子,曲调宛转悠扬,沁人心脾,搭配上他那支箫独特的音色,仿佛天籁之音,听之让人心境平和,思虑通透。 如果说那些催眠术迷魂术的效果,往往是让人难以思考的话,这箫声,竟似乎给我的大脑滴入了润滑剂,思考变得更轻松了。 自从扬州城和郭黄分手后,我的内心从没有这么通明过——不,甚至更早,我的思路好久没有这么清晰过了。 那天那个叫“子封”的已经透露了非常多有用的信息,起码从我进入他们分部开始,就有人在默默关注我了——这也很正常,对他们来说,我的女扮男装等于没有,甚至连我下面是“名器”都能一眼看出来,肯定引人注目——然后就被王斌发现了,再之后我想从那三个女奴的脚步声中听出关押她们的位置,其实就已经中招了,不然以我当时正常的功力,对付王斌是不会输的。 王斌对我设下了和谁交合就爱上谁的指令,但没来得及消掉设置指令的记忆,其实这是个很大的破绽,我当时大可以找郭靖黄蓉甚至洪七公帮我解除这个指令——丐帮会催眠术的有一箩筐,就算解不开也能给点建议。 原著里黄蓉学移魂大法是秒会,说明她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我只要把《迷心大法》教给她,十有八九她也能帮我解开,但是我居然完全没想过这个方案。 爱郭靖这个事情 怎么都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虽然郭靖比陆人渣好一点,但 我的最终目的不是回家吗?就算我是因为被施了术,那也应该等到射雕剧情结束后再考虑挖黄蓉的墙角啊?毕竟这样才能完成卷轴嘛。 不对!还有问题!我 就在这时,箫声停了。 “怎么样?季姑娘,我这箫声还行吧?是否让你平静下来了?” 我,我刚才想到哪了?好像有什么不对,有什么呢 天啊,这箫声一停,我居然脑子有一种完全转不动的感觉 “别停,继续!” “呃,好 ” 箫声继续,似乎我又可以接着刚才的想下去了,我 是什么时候,把“回家”当成唯一目标的呢? 是,我是想回到现实世界,但第一,那不叫“回家”,确切来说,我根本没有家,第二,那也不是唯一的目标,最多只是首要目标,就像在拿到金书卷轴之前,我也一直在练功,并没有那么急迫想回去。 其实已经到了这个世界八九年了,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能回去固然好,不能回去,也不是活不下去。 之所以我突然变得这么急切,是因为当时我被彭有敬催眠以后,那个救我的人——我现在也想起来了,那人就是黄药师——临走前对我说了一句命令,让我“醒来后回家”。 所以,在之后,除非我又被别人施加了催眠术,不然“回家”就成了我的最高指导原则——比如说,在被王斌摄魂以前,我满脑子想的就是完成卷轴,可是被他命令爱上郭靖之后,这个命令就把“回家”给覆盖了,自那以后,我又几乎忘了卷轴的事情,满脑子想的只有郭靖。 太可怕,也太可悲了 “墨尘。” “嗯?” “教我,教我奏箫。” “可以,但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什么?” “靖哥哥,是谁?” “?” “你梦里叫的一个名字,是你的心上人吗?” 我笑笑:“不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你想听吗?” 他:“反正你现在既动不了也睡不着,为什么不说说呢?。” “好吧 ” 我从丐帮的人口贩卖开始讲,到我身中摄魂术,最后讲到了我来到衡阳。 “讲完了,你对这个故事还满意吗?” 他笑道:“真是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身中摄魂术而自知的人,一般能学到摄魂术的高手,都会注意在事后消除掉中术者的记忆。” “对我这个中术者来说,这也是很奇特的体验 ” “你还真是幸运,一般的女人,一旦接触到天意城就相当于永堕地狱,你和他们打了几次交道,居然还能好端端的?” “是啊,至今为止我受最重的伤就是你干的。” “ ” “你好像很了解天意城?” “算是吧,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 “什么?” “远离天意城,那可不是什么寻常帮派,里面水深得很。” “那你自己呢?见了天意城的顾客都要打?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仇怨。” “我与你不同,消灭他们是我的宿命。” 我沉默片刻:“因为那个雨柔?” 这个名字似乎勾起了墨尘无限的回忆,他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也不全是因为她。” “我不明白,不过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没事,师傅师兄都说让我多和人聊聊这件事,聊得多了,也就看淡了 雨柔她...已经死了。” 我不太确定是否应该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虽然我很想知道,所以试探着问:“怎么死的?” “自杀。” “ 因为被侮辱了?”和天意城有关,我首先想到了这个答案。 “不全是。”墨尘神色复杂地看看我,“她被天意城城主强暴了。” “ 所以她觉得对不起你?” 墨尘的声音开始变得苦涩:“她也许这么觉得,但我不介意,她也知道我不介意。淫皇武功那么高,她能活下来,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又怎么会在意其它 ” 我没有回应,看得出墨尘很爱那个雨柔,他们之间感情很深,一对这样的情侣,哪怕经历了女方被强暴这种事,应该也会选择共同面对的。 墨尘继续说:“她自杀的真正原因,她只告诉了师姐。我也是过了很多年才知道的。” “ ” “天意城城主,自称淫皇,但凡被他侮辱过的女子,情欲都会不断高涨,任何方法都无法缓解,最终的结局只有两个:被烧成一个白痴,或是死亡 我们和天意城斗了很多年,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脑子被烧坏的女子,雨柔,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下场,她才...她才 ” 说到这里,他居然趴在我的床头哭了起来。 我没有任何办法安慰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不要再和天意城接触了。 也许他说的对,不过,起码我还要再去一次天意城,我要去打听欧阳克的下落。 等他心境平复之后,我再次提起他教我吹箫,他告诉我,真正解除我的“摄魂术”的,是箫声中暗含的普渡清心咒,他的师门研究了很多这样的心法以抗衡迷魂术,他将“释身咒”和“清心咒”传给了我。 这个时候,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但我还想继续向他学音律,因为接下来可能会进入笑傲江湖的剧情,也许会用的。 我打算先写完卷轴上笑傲江湖的部分,再考虑射雕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想回去见郭黄。 他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不愿意见郭靖”这样的想法,因为摄魂术已经解除了,郭靖对我来说应该就是个普通人了。 “你是白痴吗?我当然不想见他!”我刚和一个女人抢他抢输了唉?现在见面得多尴尬啊? 墨尘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 不对,你身上还有问题。” 说罢他将真气导入我体内,随着我自身的真气开始运转,最终在我的中极穴处发现了问题。 “这里有一团奇怪的阻塞,虽然已经很微弱了,你感觉到了吗?” 经他提醒,我也有所察觉:“确实,这是什么呢 ” “ 应该是某个入了你身的男子留下的 ” “除了郭靖就只有你 ” “ ”墨尘对我的回答有点无语,“你真的不像寻常女子,说这种话怎么不害臊呢?” 我耸耸肩:“看你的表情,不是你干的吧?” “当然!我和你那点事都是几个月以前了!肯定是郭靖的问题 这个小子不是天意城的人吧?” 我连忙否认:“怎么可能!”郭靖哎,那是小说主角哎! 墨尘解释道:“嗯 怎么说呢,这是天意城的一门邪功,男子经由射入女子体内的阳精对女子产生影响。当然,这种影响会慢慢减弱,现在你体内残存的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也看不出效果是什么,但是如果这个郭靖不是天意城的,怎么会这种功夫呢?” “唔 对了,他喝过一条蛇的蛇血!那是一条淫蛇,是以女子阴精喂养的。” 墨尘恍然:“那就难怪了,不行,我要去废了他,这种功夫太害人了。” 我拉住他:“别,郭靖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有这种能力应该也不会拿来滥用的,倒是你,赶快教教我怎么把那些残余的东西清除出去,留在身体里略恶心 ” “ 好吧,你听好了。”他又传了我一套“仙云净体术”,用以逼出入体的迷药、淫药、毒药等等,当然,效果也只是比一般的内功好一点,不可能因此就百毒不侵。 我学会之后,就将中极穴里的东西顺着小穴往外排...有点像大姨妈,又有点像憋尿的感觉 说来也怪,排出那奇怪的东西后,我觉得灵台变得愈发清明了,再想起郭靖,就像是想到一个npc的感觉,内心不再有任何波动,难道说,喝下蛇血后,他能让被他内射的人爱上他? 靠,这能力也太变态了,要是其他人有这能力,还不得淫虐江湖啊? 至于郭靖 按照他的人设,问题应该不大吧?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疾风文文丸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3倒序浏览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剧情渐入佳境啊,还好没有特别虐心。 放心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女主学习了解控技能,我看着然后就要更加牛逼的boss才可以对付她了,难道就是城主?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女主学习了解控技能,我看着然后就要更加牛逼的boss才可以对付她了,难道就是城主? 还不至于,还有个中boss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墨尘是不是男主角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墨尘是不是男主角 如果非要选一个,他算是吧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守望者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句“卧槽”很出戏,不过剧情也算是和h文匹配,就应该服务于h,在洗脑于被洗脑之间推动剧情然后加一点h,优点是作为新手敢于挑战女性视角,虽然有很多粗糙的点,但是应该是有研究过某些作品吧否则就是天赋异禀了,催眠过程还不错,肉戏我也写不来但是这个也不错了,剧情方面,主要是之前我看见什么射雕就想起翁美玲张智霖这些,想象不出顶着他们的脸的郭靖黄蓉h所以就绕道了直到现在才回来看……不过在mc文看似焕发新春实则回光返照的现在有一个长篇文而且质量算是新人中的上等,非常值得鼓励。 1人评分 /金币+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闭嘴看文,远离是非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 谢谢提醒,你说得很对,我突然发现,主角的人设其实是有点矛盾的,一个把“我操”挂在嘴边的在搬家公司工作的大龄处男 现实中应该很少有这样的人。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 谢谢,我已经把所有“我操”的口头禅都改掉了,现在我比较纠结的是,“我擦”这个口头禅是否符合这个人的人设,一个大龄处男,往往应该是学历不低的知识分子,就职于搬家公司,那么应该是管理层,似乎这种人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口头禅?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了lei了,其实“wc”口头禅什么的很常见吧我觉得,就算是大龄处男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第十二章 我是在靖哥哥的怀里醒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惊叹、懊悔、犹豫、自责都写在他的脸上。 “靖哥哥,我...我在哪?我睡了多久?” “好久,有两三个时辰了,幸好没有人进来。” 睡了那么久,应该是背上的迷药发作了。 我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刚毅的面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帅啊 而且待人真诚、温柔 “青...季姑娘,我...” “我说了,叫我青儿...” “...青儿,我...你和我回蒙古吧,我会向大汗提出取消和华筝的婚约,然后让我娘去向你师父提亲。” !!! 我万万没想到靖哥哥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我以为世上哪怕再有担当的男人,这种情况下最多也就会说:“我会对你负责。”这种笼统的话。 靖哥哥确实和别的男人不同,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能属于我,那该有多好 我搂住他:“靖哥哥,说你爱我...” “我 ” 他的犹豫,已经让我明白了他的心意,我抬起头,带着哭腔对他说:“求求你了,哪怕就这一刻,说你爱我...” “...我爱你,青儿...” 太好了,他说了!他说他爱我了!我正躺在我最爱的人怀里,而他也爱着我 时间啊,就停在这一刻吧 靖哥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青儿,我不能骗你,也许以后我会慢慢喜欢上你,但现在,我喜欢的只是蓉儿...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我也一定会学着去喜欢你,只要你给我时间 ”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诚实!哪怕只骗我一天!一晚上!一个时辰!为什么不行呢?!为什么要那么快告诉我实话!!!” 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而哭。 而我,只能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也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至少,我要争取一次,哪怕只尝试一次! 我抹掉眼泪,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床。 “靖哥哥,你先休息一下,喝杯茶,我理好了行囊,我们就回去找蓉儿和七公。”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里面加入了一份量的忘忧散,然后端到他面前,服侍他喝下。 他不疑有它,喝了茶说:“怎么能让你理行囊呢,我来吧。” 虽然我内心无比苦涩,但还是要装出甜蜜的语气:“还是我来吧,我也要学着怎么做一个贤惠的娘子呢。” 当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装备,然后把他的衣服理好,捧到他面前时,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呆滞了。 我用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方式伺候他穿好衣裤,哪怕在这片刻之间能假装自己是他妻子的样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靖哥哥,看着我的手指。” “ ” “当下一次,你再听到我说‘喜欢青儿的靖哥哥’,你就会再次进入这么放松的状态。” “喜欢青儿的靖哥哥 我会放松 ” 之后,我再次擦干眼泪,唤醒了他。 屋里那个原本的妓女被我们用很重的手法点了睡穴,恐怕还要再过几个时辰才会醒来。 一路上,我挽着靖哥哥的手,心里默默祈求上苍,如果一会儿黄蓉如果能答应我的请求,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理智却一再告诉我,不可能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扬州城南的草庐,我多么希望扬州城能大一点,我们能同行得再久一点,但是不行,只要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看到了我们的姿势,七公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我,黄蓉则皱起了眉头,靖哥哥第一时间冲过去,结结巴巴地向她解释:“蓉,蓉儿 ” 我打断了他们:“黄蓉,你和我来一下,靖哥哥,你先什么都别说。” 我拉着黄蓉走到一边的小树林中,深呼吸,郑重地说:“黄姐姐,我只有一个问题。” “?”黄蓉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叫她,我想不论她多聪明,都猜不出我要问什么。 我:“ 如果我们一起嫁给靖哥哥,但是我愿意做小,你能接受吗?” “!!!”黄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也许不能理解,因为她太幸运了,幸运的让人嫉妒。但是这样的幸运,我并不拥有。 因为黄蓉是真的爱靖哥哥,而我只是因为中了王斌的催眠术,我不是真的爱他,我没有资格和黄蓉抢他 靖哥哥是那么真诚的大男孩,而我,并不真诚,我配不上他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痛不欲生,我没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我好恨王斌,为什么动作这么慢,如果他能快一些,让我忘掉我是被洗脑的,让我以为自己真的爱郭靖,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催眠术效力会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也许半年?也许三个月? 那以后,我可能就会不再爱靖哥哥了,而黄蓉呢?会永远,永远爱着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靖哥哥也爱她。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而我,只是个插足的第三者。 靖哥哥愿意娶我,是他想对我负责,但他不知道,是我主动勾引的他,我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不用对我负任何责任。我没告诉他这一点,已经是不诚,为了我一年半载的欢愉,就要他放弃一生挚爱,就更加自私。 唯一,让我和他都能幸福的机会,就是黄蓉同意我们两女共侍一夫。 我已经想好了,只要黄蓉点头,我立刻就去天意城下单,把自己洗脑成终身爱奴送给靖哥哥。 然而黄蓉没有正面回答我,她只是说:“靖哥哥不会答应的。” “我要的是你的回答,靖哥哥那里 我自有办法。请你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 “我说过,只要你真的对他好,我可以退出,离开他,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不是说说的。” “黄姐姐 ” 黄蓉打断了我:“季姑娘,你现在这么求我,我已经全都明白了,你很爱他,我想你会对他好的,我会走。” “可是他喜欢的只有你,你走了他不会幸福的!” 黄蓉很坚决:“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退出,但是我决不答应什么做大做小,哪怕是你做小,都不行!” 她的话对于我,成了一个绝望的悖论,我爱靖哥哥,我想让他幸福,可是要让他幸福,只能留下黄蓉,留下黄蓉,则意味着我走。 这恐怖的逻辑,像阴霾一样将我罩住,只有痛苦,无法挣脱的痛苦枷锁,我窒息着,挣扎着,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朝黄蓉跪下,我想说话,可是泪水无法抑制,我用沙哑的嗓音恳求她:“不管是小妻,小妾,丫鬟侍女奴婢,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答应让我留在靖哥哥身边!” 我用乞求对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点头,哪怕说半个“好”字,哪怕让我知道她心里还在犹豫,那都能让我喘过气来。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坚定:“我不答应。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走,要么 我走。” 霎时间,气血翻涌,无法呼吸,生不如死,胸中生出无尽的苦楚 我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季姑娘,你...” 我擦干净眼泪和嘴角的血,我挣扎着站起来:“别说了,黄姐姐,我走。” 快步走到靖哥哥面前,我说:“郭靖,你和我来!七公,黄姑娘,我有些话要单独和郭靖说。” 说着我将他领进了草庐。 “青 你怎么了?” 我流着泪,说出了那句话:“喜欢 喜欢青儿的靖哥哥。” “ ” 我根本不敢看他,我怕我一看他,就会忍不住将他洗脑成只爱着我,可那不行,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男人,理应拥有真正的幸福。 “郭靖,你会忘 你会忘记你救了我后在丽春院发生的一切 ” “忘记 救你后的一切 ” “永远忘记...” “永远...忘记...” 痛苦塞住了我的喉咙,好难受,根本说不下去 我捂住嘴巴,强忍着自己不哭出来,将无数的哽咽压回了身体里,终于能张开嘴了:“ 你只会记得,我右肩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花了三个时辰疗伤,你一直在给我护法 ” “受伤...护法 ” “重复一遍,你救了我以后发生了什么?” “你受了重伤...我帮你护法 ” 可以了,我聚起混元功,一掌打在自己的右肩。 痛,好痛,可更痛的,是我的心,像被破玉拳砸碎了那么痛。 “现在,醒来吧。” 他醒来后看到我满口鲜血,急切地问:“季姑娘,你肩上伤还没好吗?” 我苦涩地笑了:“还没,只养了三个时辰,没那么容易好的。” “我,我去找七公!” 洪七公为我疗伤后,提出他要离开,靖哥...郭靖的武功已经教完了,扬州的帮务他也整顿的差不多了,他该走了。接下来他会去临安,我也提出同行,我只想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我想,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王斌的催眠术失效了,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一路上,七公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临安地界,他才发问,第一个问题,就让我措不及防:“青丫头,那天你和靖儿进城,你是不是失身于他了?” 一想到郭靖,悲苦就如潮水一样翻上来,眼泪夺眶而出。 七公说:“唉,我也是过来人了,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靖儿,回来后却和蓉儿闹成这样,能让一个女子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的,只有失了身子。”说着他拍拍我,安慰道:“斩断情丝,也不全是坏事,起码可以将精力灌注于武学之道。” 可是,如果能陪在他身边,我宁愿武功尽失 “我希望你不要一蹶不振,习武之人,必须会调节自己的心绪。” “ ” 到了临安,七公前往丐帮分舵,我则没有停留,因为到了临安,我突然意识到这里离桃花岛很近,我想避开一切和郭靖黄蓉有关的事物,所以我转道向西,沿着官道到处瞎逛,一直走到了衡阳。 两千多里路,我走了十几天,心中的悲伤却依然不减,我快要受不了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哪天我会忍不住回过头去找郭靖。 其实七公说得对,我对郭靖的爱是假的,是人造出来的,或许,也能用人为的力量消除。 刚进入衡阳城,怀里的金书卷轴久违地发光了,我了无兴致地打开它,这一次,居然不是接着上一句“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往下显示,而是隔了好远,显出一句“金盆洗手会,笑傲传曲谱。” 呵,原来这主线剧情还能跳着做? 但是我对主线没有任何兴趣,我要去天意城,我要去找解除王斌催眠术的办法,如果找不到,哪怕碰到王斌本人都好,让他催眠我,让我爱上他——起码比爱一个不能爱的人要好。 甚至,把我洗脑卖给随便谁做爱奴,也许都比现在更幸福 所以我不介意自投罗网,只是简单换了身男装,我就前往了衡阳城最大的青楼——群玉院。 果然,这里也是天意城的据点,我拿出了牌子,立马有掌柜出来招待我。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的牌子居然还能用,我还以为这个“丙庚”账号已经被注销了呢,甚至我都做好了一进天意城的地盘就被抓起来的准备。 这一次,我只冲着催眠术而来,天意城统称它们为“迷魂术”,这是一个大类,我翻开服务单,在最贵的几种迷魂术中找到了王斌用的“摄魂术”。 两千两,不算便宜。 然后,我翻找起破解迷魂术的秘籍或者服务项目,但并没有找到。 哈哈,天意城是管杀不管埋的吗,洗脑业务品类繁多,奴隶还分什么“姬奴爱奴欲奴”,还各分一到七等,结果“反洗脑”业务完全不提供的吗? 我数了数怀里的银票,买下了《摄魂术》。 找一个信得过的,或者信不过的,给我洗个脑,起码,让我忘掉郭靖。 遗憾的是,我和王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有缘,这次我并没有遇到他。 踏出天意城没几步,突然一道白影向我袭来,近了我才看清,袭来的是一只砂锅大的拳头。 “淫贼,拿命来!” 我呆在原地没有避让——这么快的速度我也避不过——被拳头重重地打在了肩上,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点,但我还是不想反抗,就这么被打死了,还算是一种解脱。 他一把抽出我怀里的《摄魂术》:“摄魂术?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淫贼,是个修到了‘摄魂术’的大淫贼,若不是今日被我撞上,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沦为你的禁脔!” 话音一落,他的掌法化出千万幻影,随便哪掌都超过了洪七公的力道,我连中四掌,惨叫四声,被直接打飞,撞毁街边的一面泥墙后才落地。 肋骨被撞裂了,内脏被好像要被打碎了,鲜血如泉水一般从口中涌出,好痛 我要死了吗 迷迷糊糊地,我看见那白影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女人?” 黑暗终于降临 —————————————— 靖哥哥,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不要告诉我对不起!为什么你不要我 因为我只爱蓉儿一个。 我可以为妾,为婢,为奴,为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妨碍你和黄姐姐的生活,只要能陪着你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蓉儿也不会同意的 黄蓉!黄蓉!!黄蓉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武功高吗?她相貌有我美吗?她爹不过是个岛主,我师父还是金蛇王呢!她的乳房有我的好看吗?她的阴道有我的操起来舒服吗?她有我的八方风雨穴吗?靖哥哥,你知道的,你 你不是处女,你不是真的爱我,而且蓉儿是女主角,是《射雕英雄传》的女主角 我不是处女 我不是真的爱 我不是主角 呵呵,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吗?你这个贱女人,为了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了!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这样毫无自我的人吗?! 黄蓉!我恨你!为什么,你要霸占着靖哥哥,一点都不分给我?!?!我要杀了你!!!我你去死!!! 你竟然杀了蓉儿,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靖哥哥,靖哥哥 ———————————— 我的意识慢慢从虚空中浮现,刚才那些,是梦吗? 首先传入我脑中的感觉,是药香。 然后,是微光,是声音:“姑娘,你醒了吗?” 我颤动着干燥的嘴唇:“我 水 ” 然后,我感受到有冰凉甘甜的液体流入口中。 这感觉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视力渐渐恢复,能够聚焦。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衣着上看,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呵呵,居然是你,神经病 我还以为上次你只是喝醉了酒,没想到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这个把我打成重伤,现在又在照顾着我的人,就是那个夺走我处女的人——即便当时是我主动,但起码这是一个客观事实——那个神经病 你也算是我的炮友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居然被胖揍了一顿 “姑娘,在下墨尘 姑娘,你醒了吗?能说话吗?” 呵呵,根据我的经验,能把“墨”字摆在名字里的,一般都没什么文化。 倒是身上没那么痛,让我有点惊讶,不知道我躺了几天,那么重的伤都能好吗?我不会是瘫痪了吧?稍稍用力之后,传来让我安心的疼痛感,起码说明我没瘫。 “姑娘别动,你伤的很重。” 那还不是你打的? 我往身上看去,此时的我并没有穿衣服——倒也不算裸着——因为上半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膏药,还插着许多金针银针。 他脸红着说:“姑娘受伤极重,在下身边也没有女伴,事急从权,所以在下就擅自 ” 擅自把我脱光了是吧? “万幸我与姑娘本就有些渊源 ” 所谓的渊源就是打过一炮呗? “所以只能自行给姑娘疗伤,不过还好,我师门之药药效神奇,外敷内服仅仅五天,姑娘已经转醒。” 嘿,嘿!这位兄台,您要点脸行吗? “是在下鲁莽,看到姑娘男装从天意城出来,还拿着害人的秘籍,就以为姑娘是劫掳女子的淫贼 ” 嗯,是,你连我面都没看清就拿你那比北丐还厉害的掌法打了我一顿。 “不过,姑娘,即便你觊觎男色,也不能应与天意城同流合污,姑娘天生丽质,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大可以 莫非是因在下之故,姑娘失了处子之身,所以被心上人所不容?” 不是,墨兄,你怎么不去写小黄文呢? “姑娘你到底听不听得到啊?刚才你明明说话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神经病。”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说着他端过一碗药,碗边还搭着一根苇管,他把苇管伸到我的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两天你是怎么喂我吃药的?刚才你是怎么喂我水的。” 他有点尴尬:“以苇管吸之,再滴入姑娘口中,姑娘,实非在下轻薄,是 ” “好好好,那时候我昏迷着,我没意见,只不过现在 ”我盯着那根明显用过很多次的苇管,“能不能换一根?” “ ” 喝完药后,墨尘让我睡下,可我才刚刚睡醒,完全睡不着。 他看我没有睡意,就问:“我现在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季青。” “季青 ”他知道了我的名字,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然后换了个话题:“其实,我还是想问清楚,季姑娘为什么会有天意令,为什么会从天意城出来,又为什么要买《摄魂术》呢?” 这 这么长的故事,怎么说呢。 一想到摄魂术,我就想到了王斌,想到了郭靖,郭靖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黄蓉当然不会欺负他,可是黄蓉的老爸就不一定了。欧阳克娘化了,欧阳锋会不会下山来?剧情发展会不会因此和原著不同?如果真的出了偏差,恐怕还是会对郭靖不利,原著里他可是险象环生,随便出点什么别的事,比如欧阳锋提早遇到了郭靖,遇到的时候洪七公不在场,或者上了桃花岛没遇到周伯通,都有可能导致郭靖陷入危险,导致剧情进行不下去。 不管是为了郭靖,还是为了完成卷轴回家,我都要把剧情做完,“斗白驼少主”,说的就是欧阳克,欧阳克的去向,只有天意城知道。 不行,我还是得去天意城。 “季姑娘?”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急道:“我还要多久才能好?” “起码三天。” “能不能快一点?我内功还不错,可以自行疗伤,我可以只治好八成,另外两成留着路上边走边治。” “你很急着走吗?” “很急!很急很急!” 墨尘沉默片刻,拿出一支绿箫:“季姑娘可有心情听我一曲?” 我直接拒绝:“没心情。” “你就算不听,也不可能立即下床,我这箫声可以助姑娘平复心情,冷静下来或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好吧好吧,你吹吧。” 墨尘缓缓走到窗前,将绿箫放到嘴边,动听的箫声从他的箫中悠悠传出。 还不错啊,这个神经病不是没文化啊! 渐渐地,箫声变大,然后趋缓,变得娓娓动人。 墨尘演奏的曲子,曲调宛转悠扬,沁人心脾,搭配上他那支箫独特的音色,仿佛天籁之音,听之让人心境平和,思虑通透。 如果说那些催眠术迷魂术的效果,往往是让人难以思考的话,这箫声,竟似乎给我的大脑滴入了润滑剂,思考变得更轻松了。 自从扬州城和郭黄分手后,我的内心从没有这么通明过——不,甚至更早,我的思路好久没有这么清晰过了。 那天那个叫“子封”的已经透露了非常多有用的信息,起码从我进入他们分部开始,就有人在默默关注我了——这也很正常,对他们来说,我的女扮男装等于没有,甚至连我下面是“名器”都能一眼看出来,肯定引人注目——然后就被王斌发现了,再之后我想从那三个女奴的脚步声中听出关押她们的位置,其实就已经中招了,不然以我当时正常的功力,对付王斌是不会输的。 王斌对我设下了和谁交合就爱上谁的指令,但没来得及消掉设置指令的记忆,其实这是个很大的破绽,我当时大可以找郭靖黄蓉甚至洪七公帮我解除这个指令——丐帮会催眠术的有一箩筐,就算解不开也能给点建议。 原著里黄蓉学移魂大法是秒会,说明她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我只要把《迷心大法》教给她,十有八九她也能帮我解开,但是我居然完全没想过这个方案。 爱郭靖这个事情 怎么都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虽然郭靖比陆人渣好一点,但 我的最终目的不是回家吗?就算我是因为被施了术,那也应该等到射雕剧情结束后再考虑挖黄蓉的墙角啊?毕竟这样才能完成卷轴嘛。 不对!还有问题!我 就在这时,箫声停了。 “怎么样?季姑娘,我这箫声还行吧?是否让你平静下来了?” 我,我刚才想到哪了?好像有什么不对,有什么呢 天啊,这箫声一停,我居然脑子有一种完全转不动的感觉 “别停,继续!” “呃,好 ” 箫声继续,似乎我又可以接着刚才的想下去了,我 是什么时候,把“回家”当成唯一目标的呢? 是,我是想回到现实世界,但第一,那不叫“回家”,确切来说,我根本没有家,第二,那也不是唯一的目标,最多只是首要目标,就像在拿到金书卷轴之前,我也一直在练功,并没有那么急迫想回去。 其实已经到了这个世界八九年了,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能回去固然好,不能回去,也不是活不下去。 之所以我突然变得这么急切,是因为当时我被彭有敬催眠以后,那个救我的人——我现在也想起来了,那人就是黄药师——临走前对我说了一句命令,让我“醒来后回家”。 所以,在之后,除非我又被别人施加了催眠术,不然“回家”就成了我的最高指导原则——比如说,在被王斌摄魂以前,我满脑子想的就是完成卷轴,可是被他命令爱上郭靖之后,这个命令就把“回家”给覆盖了,自那以后,我又几乎忘了卷轴的事情,满脑子想的只有郭靖。 太可怕,也太可悲了 “墨尘。” “嗯?” “教我,教我奏箫。” “可以,但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什么?” “靖哥哥,是谁?” “?” “你梦里叫的一个名字,是你的心上人吗?” 我笑笑:“不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你想听吗?” 他:“反正你现在既动不了也睡不着,为什么不说说呢?。” “好吧 ” 我从丐帮的人口贩卖开始讲,到我身中摄魂术,最后讲到了我来到衡阳。 “讲完了,你对这个故事还满意吗?” 他笑道:“真是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身中摄魂术而自知的人,一般能学到摄魂术的高手,都会注意在事后消除掉中术者的记忆。” “对我这个中术者来说,这也是很奇特的体验 ” “你还真是幸运,一般的女人,一旦接触到天意城就相当于永堕地狱,你和他们打了几次交道,居然还能好端端的?” “是啊,至今为止我受最重的伤就是你干的。” “ ” “你好像很了解天意城?” “算是吧,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 “什么?” “远离天意城,那可不是什么寻常帮派,里面水深得很。” “那你自己呢?见了天意城的顾客都要打?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仇怨。” “我与你不同,消灭他们是我的宿命。” 我沉默片刻:“因为那个雨柔?” 这个名字似乎勾起了墨尘无限的回忆,他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也不全是因为她。” “我不明白,不过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没事,师傅师兄都说让我多和人聊聊这件事,聊得多了,也就看淡了 雨柔她...已经死了。” 我不太确定是否应该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虽然我很想知道,所以试探着问:“怎么死的?” “自杀。” “ 因为被侮辱了?”和天意城有关,我首先想到了这个答案。 “不全是。”墨尘神色复杂地看看我,“她被天意城城主强暴了。” “ 所以她觉得对不起你?” 墨尘的声音开始变得苦涩:“她也许这么觉得,但我不介意,她也知道我不介意。淫皇武功那么高,她能活下来,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又怎么会在意其它 ” 我没有回应,看得出墨尘很爱那个雨柔,他们之间感情很深,一对这样的情侣,哪怕经历了女方被强暴这种事,应该也会选择共同面对的。 墨尘继续说:“她自杀的真正原因,她只告诉了师姐。我也是过了很多年才知道的。” “ ” “天意城城主,自称淫皇,但凡被他侮辱过的女子,情欲都会不断高涨,任何方法都无法缓解,最终的结局只有两个:被烧成一个白痴,或是死亡 我们和天意城斗了很多年,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脑子被烧坏的女子,雨柔,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下场,她才...她才 ” 说到这里,他居然趴在我的床头哭了起来。 我没有任何办法安慰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不要再和天意城接触了。 也许他说的对,不过,起码我还要再去一次天意城,我要去打听欧阳克的下落。 等他心境平复之后,我再次提起他教我吹箫,他告诉我,真正解除我的“摄魂术”的,是箫声中暗含的普渡清心咒,他的师门研究了很多这样的心法以抗衡迷魂术,他将“释身咒”和“清心咒”传给了我。 这个时候,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但我还想继续向他学音律,因为接下来可能会进入笑傲江湖的剧情,也许会用的。 我打算先写完卷轴上笑傲江湖的部分,再考虑射雕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想回去见郭黄。 他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不愿意见郭靖”这样的想法,因为摄魂术已经解除了,郭靖对我来说应该就是个普通人了。 “你是白痴吗?我当然不想见他!”我刚和一个女人抢他抢输了唉?现在见面得多尴尬啊? 墨尘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 不对,你身上还有问题。” 说罢他将真气导入我体内,随着我自身的真气开始运转,最终在我的中极穴处发现了问题。 “这里有一团奇怪的阻塞,虽然已经很微弱了,你感觉到了吗?” 经他提醒,我也有所察觉:“确实,这是什么呢 ” “ 应该是某个入了你身的男子留下的 ” “除了郭靖就只有你 ” “ ”墨尘对我的回答有点无语,“你真的不像寻常女子,说这种话怎么不害臊呢?” 我耸耸肩:“看你的表情,不是你干的吧?” “当然!我和你那点事都是几个月以前了!肯定是郭靖的问题 这个小子不是天意城的人吧?” 我连忙否认:“怎么可能!”郭靖哎,那是小说主角哎! 墨尘解释道:“嗯 怎么说呢,这是天意城的一门邪功,男子经由射入女子体内的阳精对女子产生影响。当然,这种影响会慢慢减弱,现在你体内残存的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也看不出效果是什么,但是如果这个郭靖不是天意城的,怎么会这种功夫呢?” “唔 对了,他喝过一条蛇的蛇血!那是一条淫蛇,是以女子阴精喂养的。” 墨尘恍然:“那就难怪了,不行,我要去废了他,这种功夫太害人了。” 我拉住他:“别,郭靖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有这种能力应该也不会拿来滥用的,倒是你,赶快教教我怎么把那些残余的东西清除出去,留在身体里略恶心 ” “ 好吧,你听好了。”他又传了我一套“仙云净体术”,用以逼出入体的迷药、淫药、毒药等等,当然,效果也只是比一般的内功好一点,不可能因此就百毒不侵。 我学会之后,就将中极穴里的东西顺着小穴往外排...有点像大姨妈,又有点像憋尿的感觉 说来也怪,排出那奇怪的东西后,我觉得灵台变得愈发清明了,再想起郭靖,就像是想到一个npc的感觉,内心不再有任何波动,难道说,喝下蛇血后,他能让被他内射的人爱上他? 靠,这能力也太变态了,要是其他人有这能力,还不得淫虐江湖啊? 至于郭靖 按照他的人设,问题应该不大吧?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疾风文文丸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3倒序浏览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剧情渐入佳境啊,还好没有特别虐心。 放心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女主学习了解控技能,我看着然后就要更加牛逼的boss才可以对付她了,难道就是城主?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女主学习了解控技能,我看着然后就要更加牛逼的boss才可以对付她了,难道就是城主? 还不至于,还有个中boss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墨尘是不是男主角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墨尘是不是男主角 如果非要选一个,他算是吧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守望者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句“卧槽”很出戏,不过剧情也算是和h文匹配,就应该服务于h,在洗脑于被洗脑之间推动剧情然后加一点h,优点是作为新手敢于挑战女性视角,虽然有很多粗糙的点,但是应该是有研究过某些作品吧否则就是天赋异禀了,催眠过程还不错,肉戏我也写不来但是这个也不错了,剧情方面,主要是之前我看见什么射雕就想起翁美玲张智霖这些,想象不出顶着他们的脸的郭靖黄蓉h所以就绕道了直到现在才回来看……不过在mc文看似焕发新春实则回光返照的现在有一个长篇文而且质量算是新人中的上等,非常值得鼓励。 1人评分 /金币+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闭嘴看文,远离是非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 谢谢提醒,你说得很对,我突然发现,主角的人设其实是有点矛盾的,一个把“我操”挂在嘴边的在搬家公司工作的大龄处男 现实中应该很少有这样的人。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终于一口气看完了。不得不说槽点多多,首先就是作为ts文,主角对于性别变化和穿越的惊讶度是0,而且一口一 谢谢,我已经把所有“我操”的口头禅都改掉了,现在我比较纠结的是,“我擦”这个口头禅是否符合这个人的人设,一个大龄处男,往往应该是学历不低的知识分子,就职于搬家公司,那么应该是管理层,似乎这种人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口头禅?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了lei了,其实“wc”口头禅什么的很常见吧我觉得,就算是大龄处男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第十三章 我没有选择傻兮兮去走群玉院的前门,而是悄悄绕到了后门。   第一眼,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斌,而他也一眼就认出了我。   可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攻击我,也没有得意洋洋地嘲讽我,而是用手不断比划着,似乎让我赶快离开。   什么啊?   看他这个样子,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个淫贼的人设,现在怎么变得和...门僮一样?   不管,老子是来救人的!   我亮出那张纸条:“这是你们的手笔吧?把今天你们绑的人交出来,还有,我和墨尘没关系!”然后把纸条掷了过去,一张轻柔的纸条在我的功力加持下硬是掷出了箭矢的感觉。   他一把接住,然后撕碎扔掉,低声说:“喂,不是叫你快走吗?”   “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你们也好意思绑?交出人,我就走。”说罢我遥遥一招亢龙有悔劈过去,然后紧接着第二掌掌力叠加上去,直扑他的面门。   他对我攻去的这掌极是慎重,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接住了我的掌劲,步踏奇门,双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终于将我这雷霆一击化入地面,一边化掉拳劲还一边解释,“说好话你不听了是吧?我直白点,有个大人物要我去抓你,我找不到你就抓了她们两个回来顶替,如果被那个大人物知道了,我们俩都得死!”   我嘲笑道:“原来是蒙混上级了啊?怎么想都只有你会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越是想我离开,我越是可以反过来要挟他,他不愿意久斗,说不定就会放人了事。   他双掌交击:“我见过想死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想死的!”   哼,我现在功力已经胜过你了,还虚你不成?   我用老办法,以快打快,以拳对掌,用拳劲攻他的掌心以避开他的毒针,但奇怪的是这次这次他并没有拿银针出来无碍我的攻势。   “你的针呢?”   “你赶快离开,对我们都好,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来要人的,你把她们放了,对我们也都好,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说话间,我们手上已经拆了十几招,现在他手上没有针,我根本不惧,其实就算他有,凭我现在的功力也能硬刚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斌脚下突然加速,绕到我身后,我回身比他更快,反手就是一掌,但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停留,再次绕到我背后,这才击出一掌打中我的背部,借着我自己的力量把我击退墙角。   我勉强扶墙站住,艰难化去他的劲力,他乘势扑了过来,伸出双指按向我的额头,同时用低沉的声音说:“看着我的眼睛 ”   “看你妹!”   刚才我假装回身出掌,其实根本没有加力,当他第二掌袭来时,其实我完全扛得住,但还是假装被击退,所等的就是这一刻——施展“摄魂术”看起来极为方便,但双手按向对方太阳穴,双眼和对方对视,从武学上来说根本是门户大开的大忌——我功力运于双指,直接插向他的眼睛,他虽然及时后撤,但这一下力道极大,把他双眼插得凹了进去,看这伤势,如果有名医能立刻医治,还有几率不瞎吧?   随着他一声惨叫,我又抓住了他还没伸到我太阳穴的手指,用力一拗:“摄魂术是吧?摄你妹!”   他的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啊!!!”   “啊你妹!!!”最后,我一击破玉拳直接砸在他的胸口,将他狠狠捶在地上。   然后我卡住他了的喉咙:“你不是个总管吗?官很大啊,用你换刘菁和曲非烟两个人,天意城应该会答应吧?”   谁知他不悲反笑:“哈哈哈哈!!我完了,你也完了,哈哈哈哈 ”   这家伙是疯了吗?也对,被折断手指,戳瞎眼睛,换我我也得疯。   就在我想彻底制服他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内传来:“你确实完了,不过这个小妮子,会度过幸福的一生。”   谁!?   那是一个一身黑的人,从群玉院的后门缓缓走出来。   他穿了一件大的夸张的黑袍,帽檐压得很低,完全挡住了眼睛,黑色的竖领高得夸张,几乎将口鼻全部遮住,长袍几乎拖到了地上。裹得这么严实,如果他不说话,你会觉得那是个罩着黑布的草堆,全身上下能被看到的,只有那双手。   这个人,这个人...很强!!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察觉到,他很强!他那身上散发的气息简直可以说得上阴森恐怖,我从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同等程度的压力,洪七公没有,袁承志没有,墨尘也没有!   “幻神大人,饶命啊幻神大人!”   王斌完全没了刚才癫狂的样子,表情变得无比恐惧和绝望,哪怕是刚才被我戳瞎眼睛的时候,他都不是这个表情。   黑袍人悠悠地回答:“好的,我会饶了你的命。”   他就是墨尘提醒过我一定要避开的幻神!   我现在知道了,墨尘说的一点都没有夸张。   跑,我得立刻跑!!   我飞起一脚,把王斌踢向幻神,不管他是把王斌接住,还是把他挡开,抑或是侧身避开,我都可以乘机跑路。   但他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而是右手两指并住,往地下一指。   什么意思?两根手指,指向地面?   我马上明白了,他用两根手指比喻我的双腿,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我站在原地?让我不要跑?   是,他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应该掉头就走!   可是...如果逃跑的话,一定会被追击,一定会很糟糕,不能跑!   是,一定会被袭击,不能跑!跑了就糟了!!   再糟还能多糟?还能比傻呆呆地矗在原地还糟?   是的,会很糟,下场会很惨,会完蛋的!不能跑!!   一定不能跑!一定要站在这!如果跑了,就全都完了!!!   对,我不能跑,我要站在这里,准备迎敌   他身子肩膀微微一晃,用我根本无法理解的身法避开了飞去的王斌,然后,缓缓把象征着我双腿的那两根手指张开。   什么意思?让我张开双腿?   好吧,那就张开   等下,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不听的话会很糟,会完蛋的!!   我如果不张开双腿,一定会出大事的!!   而且张开双腿的话,起码能在他袭击我的时候,第一时间扎稳步子还击。   所以,还是应该把腿张开,一定要张开!!   对!我必须张开双腿!!   王斌刚一落地,就不断地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了我,不,大人,别和我说话,求求你了大人 ”   幻神那仿若深渊的黑袍中穿出来三个字:“为什么?”   明明是很普通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是来自九渊的问候,是神灵的质问。   这声质问来自内心...我很庆幸自己不用回答,因为他问的不是我,而是王斌。   而王斌也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因为幻神大人的迷魂术出神入化,只要和大人说话,就一定会被控制 ”   幻神继续问:“被控制?”于此同时,他的右手又动了,他把大拇指抵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   王斌继续回答:“是,会被控制,被控制就是弱者,我是弱者 ”突然,他像是突然被惊醒,求饶道,“不!幻神大人,别再说话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幻神大人,饶命啊!!我平时可从没得罪过您啊 ”   他手指的动作的意思是 进入我的两腿之间?   什么东西,像手指那样的东西,进入我的两腿之间?进入我的下阴?   别说,随着他的动作,我的两腿根部那里,小穴里,还真的有点想要   用手去搓动两腿之间,也就是 自慰?   幻神继续说:“弱者,就别说话了。”他边说话,右手拇指开始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慢慢搓动。   “弱者,就不应该说话 对,我被控制了,我是弱者,我没有资格说话 我只求,只求大人能放过我 ”说着,王斌用还能使用的手掌,从怀里拿出几根银针,然后一根一根地插入了自己的喉咙,这当然不会致死,但是从他扎的穴位和深度来看,每一根都扎在自己的声带上。   更恐怖的是,伤口慢慢发黑,这几根针上涂得可不是什么春药迷药,而是货真价实的剧毒,他虽然很快服下了解药,但是喉咙已经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他哑了,永远开不了口了。   他让我自慰?   可我为什么要自慰啊!   可是,我真的有点想要。   不,不仅仅是有点想要,越是这么想,就越想要,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擦   我不能再想了!可是,我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就越是无法抑制地幻想   幻神的话没有停止:“被控制生不如死。”   王斌拼命点头,表情充满了绝望,不断用头磕着地面,磕得血花四溅。   大拇指继续揉着,随着手指的动作,小穴里真的开始潮湿起来,那种空虚感慢慢滋生,蔓延到了腹部   摸一下的话,就能缓解这熬人的空虚感   可是,敌人就在我面前,我不能当着天意城的人的面   幻神:“有武功,想自杀可不容易哦。”   王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慢慢聚起功力,朝着周身诸大穴一顿拍,各个重穴依次炸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看这架势,他的武功已经废了,经脉损坏到这个程度,就算能治好,最多也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武功了。   天啊,幻神仅仅几句话,就让王斌成了一个又哑又瞎,全身残废的废人,这到底是因为迷魂术的关系,还是王斌惧怕于幻神强大的实力的威吓?   他还在命令我自慰,如果我不听他的,恐怕我也会落得王斌的下场   而且,我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想要了,小腹在不断地收缩,提醒我它里面空空如也,需要被填满   伸进去,伸进去!   不但能满足幻神的要求,还能填满自己   幻神:“自废武功,很痛吧?”   王斌点头:“唔唔唔!!!”   胸口胀胀的,乳尖早就挺起了,顶到了我男装用的裹胸,有点舒服,有点刺激,但意犹未尽   小穴里好痒啊,小豆豆也充血翘起,顶开了蜜唇的保护   她们在不停的抽动着,空虚着,瘙痒着,渴望吸入什么东西   即便只是我自己的手指也好,即便只是在那两瓣肉唇上揉一揉也好   幻神:“死会更痛,不想吧?”   王斌拼命点头:“唔唔唔!!”   他的拇指还在揉着,看起来是那么舒服   我的下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只要把手伸进裤子,把手指伸下去,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揉动那颗小豆豆,就像以前一样,这样的话,我也会舒服的   天啊,要是能像他的手指演示的那样揉个不停,那该有多爽啊!!   我拼命地咬着嘴唇,希望能用痛楚掩盖那股空虚感   可是真的做不到啊!还是,还是很想要把手指伸进去   幻神凑到王斌的耳边:“所以,你永远都不会想求死,永远会不顾一切地求生,活下去。”   “唔唔唔!!!”   啊~~~还在揉,太棒了   摸一下,没关系的,虽然有敌人在,但舒缓了渴望才能继续迎敌啊?   胸口的殷桃早就立着啦,可是被裹胸牢牢束缚着,摸起来更有一番含苞待放的麻痹感   我的小穴完全湿透了,手也伸进裤子里了,手指,手指碰到啦   真的插进去太夸张了,可是,如果只是在小穴口摸一摸花瓣的话   嗯~~~好舒服,就是这个感觉,我就要这个感觉   幻神轻轻说:“滚吧,永远尽全力活下去。”   王斌像是似乎突然意识到他应该逃跑,他很想活下去,只有逃跑才能活下去,他挪动着自己烂泥一样的身体,朝远处爬去。   不,这不对,王斌的样子,是被催眠了!我也,我也被催眠了吗   不管有没有被催眠,我都好舒服好快乐啊~~~   手指还能再大力一点,还能再往上一点,马上就要到那个最敏感的点了,碰到了,我就真的爽了,升天了   升天的话就   不对,不能升天,所以不能碰,碰到的话,一定会失去理智的!   我是被催眠了!被控制了!失去理智的话,就会永远沉沦下去了!!   有办法,一定有办法制止的!   对了,我有抵抗迷魂术的方法!   墨尘教过我,释身咒,这时候释身咒最合适   只尊本心,不为物动,以心为眼,诸象皆空   幻神是我的敌人,幻神就在那里!   至于他做了什么,不重要!不按他的要求做会怎样,不重要!我饥不饥渴,不重要!小穴里痒不痒,不重要!   敌在前,我有拳!只用消耗一点点的思考,只用做最简短的逻辑去判断,现在我该做什么?   我应该打他!   对!我应该把手伸出去揍他,而不是插在裤裆里自慰!!   混元一气——亢龙有悔!   不管自己此时衣衫不整,也不管手指上还沾着淫水,我聚集全身的功力,朝那个黑衣人打出最强的一掌。   这掌力道,甚至在洪七公之上,我有把握,即便是五绝级别的人,也接不下来。   可是,幻神仅仅是抬起了他的右手,一道无形的气墙出现在了我掌前,我全部的掌力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无踪。   “小妮子,你很让我惊讶,不过...你不会以为我只会迷魂术吧?”   他微微抬起帽檐,让我看到了他的那双眼睛,天啊,那是人类的眼睛吗?瞳孔居然是在彩色的,而且,似乎,色彩还在变幻,还在闪烁着幽光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只看了一眼,仿佛灵魂都要被卷进去了。   不,不能看下去了!   释身咒,释身咒,只尊本心,不为物动   他出声打断了我:“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不为物动下一句是什么?   我怎么一下想不起来了?   那么前一句呢?   以气导体,化意为无,只尊   他又说话了:“你在想什么?”   啊?什么啊?   只尊,只尊什么 我怎么又忘了!   之后不记得了,那么之前呢?以气导   “不记得了吧?”   是啊,我不记得了   天啊,我真的不记得了,释身咒第一句是什么啊?凡寄于形者,无不有相,凡有相之章也,无不 无不什么?   “没什么用,都忘了吧。”   是啊,只记住一句是没用的,不如都忘了,还能轻松一点   我刚才怎么了?我在念什么吗?   我记得墨尘教过我清心咒和 和什么?   “都不记得了?”   是,我都,都不记得了,墨尘好像教过我对抗迷魂术的方法,是一种还是两种?想不起来了   天啊,那我要靠什么摆脱他的迷魂术?   刚才,刚才我明明进入了某种状态,可是,那种一往无前、不顾一切的心境,再也找不回来了   “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   刚才,被那种心境中断的是 饥渴?性欲?自慰?   喔~~~怎么回事,一下子都回来了,刚才近乎屏蔽了的那些感觉,胸前双乳的肿胀,下阴小穴的麻痒,一下子全都窜上来了   不,不要过来,如果我现在继续的话 恐怕会彻底被幻神控制的!!   可是,根本忍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   会被控制的   那就被控制吧,只要能快乐就好   还是我习惯性的动作,左手不断搓揉着乳房,右手手指在阴唇间上下划动   不用太快,也不用太重...用最舒服的方式,用最放松的姿势,攻到阴蒂   喔~~~电流,颤抖,贯穿全身,停,快停呀啊啊啊~~!!!   不,不要再来了噫噫~~~~!!!   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出现了那个手势   是啊,我为什么要抗拒呢,刚才,我已经离高潮那么近了   看在能这么舒服的份上,理智...不要也行吧   好,好爽啊,就是这个感觉   继续,继续吧,只要能爽下去!!!   “小妮子,你看,我说到做到,我答应饶王斌的命,我做到了,我也答应让你幸福地度过一生 ”   说着,我面前的手势开始变化   看他的动作,是要打响指吗?   响指的意思是,有什么质变要来了吗?   是,高潮要来了?   好爽,好舒服,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就要高潮啦   和平时不一样啊,不仅仅是酥麻爽悦,而且,还有开心幸福的感觉~~~~!!!!   仿佛魂魄都要被驱散了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去到了那...快乐...幸福 的地方         “跟我来。”   是   “坐下。”   是         当我从剧烈高潮的失神中恢复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客房中,而且坐在一张椅子上。   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我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我现在躺在床上我都不会惊讶——我坐的这张椅子是靠墙的,而且我坐的很正,如果有人把我抱过来,是达不成这个姿势的。   说明是我自己走过来坐上来的,可我刚才明明高潮到失神了。   对啊,我刚才居然高潮了!在天意城的人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幻神,仅仅动动手指,就让我高潮了!!   我斗不过他的,我必须跑!!   就在我拔腿朝门口奔去的时候,那只手又出现了   这次,他只是用手指划了划。   这个手势的意思是让我站住别动。   我才不理他呢!   可是,站住不动的话,也能听听他想说什么,能了解敌人总是好的。   好吧,我且不走。   幻神走进门来:“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   我从怀里掏出了我的装备——天书和那些秘籍我都放在墨尘的宅子里了——只有那块天意令、银票、模仿金蛇锥制作的暗器,忘忧散,还有一些墨尘给的伤药等等。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把东西掏出来?   我警惕着问:“你要喂我吃忘忧散吗?”   “别侮辱我。”幻神说,“把衣服脱了吧,还有,把男妆卸了。”   好吧,我依言解开衣服,放下裹胸,脱下长裤和亵裤,让后走到水盆边,摘掉了假胡子,再把脸上的伪装涂掉。   “别擦脸,转过来。”   干嘛?你很喜欢看湿漉漉的女人吗?   不过没办法,他让我不要擦脸来着,我就这样光着身子,顶着满脸水渍走到他面前。   “清水芙蓉,娇翠欲滴...太美了,你有如此容貌,却不会打扮,真是太可惜了。”   那当然了,我漂亮还用你说!   “可有父母?可有家室?师承何人?”   父母?上辈子的还是这辈子的?这问题回答不了啊?   没办法,只能先回答他别的问题:“无家室,师承金蛇王袁承志。”   “为何不回答父母为何人?”   “我这辈子是个孤儿,上辈子有父母。”   “哈?”幻神似乎也有些惊讶,“上辈子?什么意思?”   “我原来是个男人,后来灵魂进了这具身体,才变成女人,这身体应该是个孤儿,但我原本有父母。”   幻神:“原来有癔症,倒是可惜了,还好你遇到我。”   癔症?我的上辈子,那个叫季默林的人,二十六年的生活,都是臆想吗?   当然不是!!   一定不是!   “你所谓的‘上辈子’是真实的吗?”   我回答:“当然是真的。”   “你不能确定吧?”   “我 ”   我当然   是啊,我能确定吗?   其实,也不是那么确定   “那只是你幻想出来的吧?”   是吗?不是吗?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听幻神这么一说,我有点犹豫了,其实,我也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也许,也许有一种可能:我原本就是这个小女孩,幻想着自己成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过了二十几年   “你说,你的灵魂是男人,可灵魂如何附到他人的肉体上?”   我回答:“是靠一个叫‘金书卷轴’的东西。”   “有吗?”幻神指指桌上的东西,“这些东西里有你所说的‘金书卷轴’吗?”   “没有 ”   “那个金书卷轴,也是你幻想出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   也许不是...也许是的   天啊,为什么我连这也不能肯定!我前两天还用过它,可是,那一切是真实的吗?   “你说,你的灵魂进入了这具身体,那么,她原本的灵魂呢?”   对啊!我的灵魂进入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那么她的灵魂哪去了?!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我不知道 ”   “所以,是不是因为,那个灵魂本就是你?”   那个灵魂本就是我 也就是说,我本就是这个女孩   不!不是这样的!我   我真的不清楚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季默林,是不是那个曾经的现代人?还是我只是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小女孩,自以为是个穿越者?   那段身为男性的人生,难道只是我的臆想?难道是我因为诸如思念父母、想变成男人之类的原因给自己制造的幻觉?   我不知道!   “你这个表情太可爱了,治好你太可惜了 ”   治好我?我病了吗?是的,我想我确实病了,我幻想着自己曾经是个男人,这不是病是什么   幻神沉默片刻,问:“...你叫季青是吧?”   “是。”   “告诉我你心里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墨尘。”   ...天啊!我在说什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原本的男性名字!”   “季默林。”   “哈,果然,名字都这么像。”   是吗?幻神的意思是,季默林只是我因为喜欢墨尘,而幻想出来的人格?   可是我原本是个男人啊,我怎么会喜欢墨尘呢?   那如果 我原本不是呢?   “季青,你看着我。”幻神打断了我的思考,他再次露出了双眼,那闪烁的瞳孔几乎让我迷失   “你是怎么变成女孩的?”   “我在读卷轴时,读着读着,就进入了这个身体 ”   “变成了一个婴儿?”   “那时应该是八岁 ”   “嗯...好,现在,你回到了八岁,那个你刚刚‘变成’女孩的时候。”   那时候,我进入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体,流浪在扬州城街头,直到我遇到了师傅   “时间开始倒流,回到一个月前,这具身体在做什么?”   不知道,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被人触碰的感觉   “那么一年前呢?”   不知道,仍然只觉得身体被触碰,别的什么都没有   “再往前,三年前呢?”   还是没有,除了觉得自己平躺着,什么都不知道   “再往前呢?”   再往前,连躺着的感觉都没了   “你还真没有八岁前的记忆啊...有点意思。”      “季青,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将永远伴随你。”   是。   “我左眼的光芒,象征着你是个男人。”   他左眼的光芒大盛   是的!我是个男人,我一直都是,哪怕将来,我也只会找女人共度一生,我会让女人在我的怀里高潮,我会用手指,用舌头,甚至是用假阳具,让那些骚蹄子在我的胯下浪叫个不停!!!   “我右眼的光芒,象征着你是个女人。”   换他的右眼开始闪亮   是啊,我是个女子,我想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照顾我的男人,我会从与他的吻中获得幸福,沉迷于他的胸膛,让他的气味充满我的口鼻,对他那如同巨龙的肉棒顶礼膜拜,迎他进入我的身子~~~   “从现在开始,你每让一名女子达到高潮,你就会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没错,我是男人!我叫做季默林,这个女性的躯壳只是我的皮囊而已,我的内心永远不会因此而改变,相反,我还要利用这个优势泡遍这个世界的妹子,让全世界的妹子为我痴狂!!!   “相反,你每与男性交合一次,或是达到一次女人的高潮,你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嗯,我是个女孩,我叫季青,我曾幻想过自己是个男人,但现在已经治愈了,我希望我未来的夫君能爱我重我,不介意我的过去,而我也会全心全意地爱他,为他意乱情迷   两道光芒同时射向了我   天啊,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醒。”      !!!   我突然意识到幻神对我做了什么:“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对我下这种指令!!”   幻神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掀开了他的黑袍,露出他那高高抬起的肉棒:“口交,你知道吧?”   “知,知道。”天啊,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啊?!   “那就劳烦用你的樱桃小嘴为我服务一下。”   口,口,口,口交?!   天啊,我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事啊!!   别说我千分万分不愿意,我根本就不会啊!!   可是他要求的,我又不能不做   没办法,我只能学着前世看的小电影里的办法——我甚至不能肯定那些小电影真的存在——跪到他跟前,将嘴凑向他那根庞然大物。   他的要求必须尽快做到,所以我在含入他的巨物之前只来得及咒骂半句:“你等着!!我早晚要让你不得好唔唔唔 ”   没办法,给人口交的时候不能说话,否则我一定要用这两辈子学过的所有脏话骂死他!   而且,我嘴巴本来就不大,那么大一根东西放在嘴里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混蛋,等你的迷魂术解开了,我一定要杀了你!千刀万剐!!   不,千刀万剐太轻了,我要让你知道人类最大的幸福是死亡!!   像是听到了我脑海中的诅咒,他主动喊停了。   “停停停!”幻神制止了我的动作,“你连口交都不会?!不知道不能碰到牙齿吗?不知道要用尽量往里吸吗?”   我一摆脱他的阳物,就不住干呕起来。   废话,我看的小电影里只有表情和动作,谁看得到那些女的用的牙齿还是舌头啊?   “连怎么让男人舒服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曾经是个男人!”   我勉强顶回去一句:“当然,你是我的敌人,我凭什么要让你舒服啊!?”   “ 好像有道理?”他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胸部。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有点小,乳交...今天就算了吧...”   乳交?!你TMD还想让我给你乳交?!想都不要想!!而且我这也不小了吧?起码有C了。   “给我趴床上去。”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9倒序浏览 沫云歌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剧情越来越有趣了,期待主角在男女之间左右摇摆的样子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去,这个也太厉害了吧,中boss这么牛逼,那么大boss不是翻天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一步一步的沉沦让人非常期待阿~不过感觉女主身份曝光出来少了点感觉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一步一步的沉沦让人非常期待阿~不过感觉女主身份曝光出来少了点感觉 啥曝光了?没有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幻神这是要爱上季青的节奏啊,一般反派不一巴掌把人拍死都要被反杀。正派墨尘,反派幻神一块来抢女人,再加上一个黑化的靖哥哥还啧啧啧。 还有天意城如果真的这么无解为什么只是个地下组织?如果不是设定bug就是它有致命的弱点没法做大 自闭的老石头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啥曝光了?没有啊 欸?不是女主将自己魂穿的经历说出来了吗?虽说幻神不一定理解的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欸?不是女主将自己魂穿的经历说出来了吗?虽说幻神不一定理解的了 大部分古代人都会理解成精神病 所以也算不上暴露吧 我觉得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幻神这是要爱上季青的节奏啊,一般反派不一巴掌把人拍死都要被反杀。正派墨尘,反派幻神一块来抢女人,再加 这个将来会交待的,武侠世界只是表象,厉害的都是修仙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大部分古代人都会理解成精神病 所以也算不上暴露吧 我觉得 嗯嗯,的确是超出古人的认知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十四章 他让我趴过去,我只能照办,但不妨碍我嘴里不住地骂他:“你等着!等我脱离了你的控制,我一定啊啊啊啊~~~~”   天啊,他的手指那么快就伸进来了~~~喔,喔~~~   这感觉,好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之前几次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要不就是被洗脑了,要不就是中了淫毒,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其他人抚摸下体   真的好敏感啊,那里,小穴,就像是身体的总开关,感觉全身所有的地方的神经都与小穴直接连通,不管小穴里的哪里被碰到,身体都会被牵动。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想要乱扭,总觉得怎么扭都不舒服,但又 怎么扭都好舒服啊   耳畔传来幻神的声音:“好一个八方风雨穴,果然外表小巧玲珑,内里暗藏乾坤。”   他的吐息伴随着话声吹到我的耳朵上,把我浑身的力气都吹散了。   “十大名穴的状元榜眼我都上过,你这探花穴还真没有。”   这玩意儿还有排名的吗?   等,等下,手指别再往里伸了...感觉不对了啊   刚才那里被摸到,还只是身体被“牵动”的程度...但是现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是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上半身和四肢都被强制绷直 完全无法控制   同时席卷来的还有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被这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意识都变得不连贯了   可是,这似乎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指好像逐渐到了   不,不要!别再往里伸了!!!   别,别碰那里,碰了会不妙的啊   嗯嗯~~~噫噫噫   怎么能这么舒服啊!!!太酥爽了         天哪,刚才那一刻,所有的感觉被小穴里传来的销魂蚀骨覆盖了,如同被快乐的电流击穿,眼前的画面化作无数萤光,连大脑都完全当机了   刺激过后,我瘫倒在床上,感觉肌肉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浆糊,酥软无比,想动动手指都好难   这就是我的G点吗...太可怕了...可是 还想再来一次   耳边传来幻神的话:“叫得真好听。”   我刚才,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会,我连自己有没有叫出声都不知道!   太羞耻了!!!   幻神抽出了手指,将那火一样的肉棒靠近我的小穴口   好吧,虽然你是恶人,但我现在很想要,等摆脱了控制,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可是,他只是在我的下身蹭着,时而拨拨我的小豆豆,时而挑动我的花瓣,勾得我七荤八素,却始终不进来   我,我知道了,他是要我求他!他要彻底地羞辱我!!   “很想要吧?”   是啊,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我,我很想要   “那就开口求我。”   果然!这个心理变态!!   绝不会让你得逞!   但是,真的很想被填满,他的那根,那么的粗壮有力,正是能填满我的最佳器具   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全然准备好了,如果这时它能够捅进来,将会是怎样的美妙销魂啊   好想要体验那样的感觉   罢了,说就说吧,无非是让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我就能得到实实在在的的快感,也不亏啊   “给我,快给我 ”   然而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用肉棒顶端在我的洞口画着圈圈,这种挑逗让我的欲火愈发旺盛了   “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命令的口吻,你当自己是谁?仙女吗?”   他的意思,是要我连语气也要带上“恳求”吗?   我怎么可能遂他的意   可是 浑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身上的器官,肌肉,血液,再得不到安抚的话,它们都要造反了!   真的好想他快点,我需要他,迫切地需要他   “我要,求你快给我,快插进来 ”   “哟,说得这么含蓄呢,你把自己当成大家闺秀了?”   天啊,他还要我说得更露骨吗?让我如何启齿啊!   可是,不说又不行,不说,就得不到快乐,就要继续被欲火煎熬   “快把您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   他的肉棒怎么反而离得更远了,难道这样说还不够直接吗?   “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求您了!!”   肉棒还在盘旋,在我小穴口和大腿上画着圈圈,完全没有进来的意思,看来要用更淫荡的话求他   “请用您的大肉棒使劲操我吧!!”   还没有来,只是前进了一点,还是没有进来,我还要更下贱才行   “请幻神大人把您的大鸡巴狂操青儿的小穴 ”   还是没有,那雄伟的鸡巴只是抵在了小穴口   “幻神大人,请您用您那雄伟的大鸡巴 ”他开始用力了,就这样,继续!“狠狠地操青儿...”力道又降低了,不,再用力点!!“狠狠地操贱奴青儿的浪屄吧!!”啊!!!进来了,终于进来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青儿吧   幻神大人的大鸡巴,真的是粗壮,比墨尘还大还长,甚至比靖哥哥还棒!   对!就这样!不要把青儿当人,狠狠地操青儿,能多用力就多用力,把青儿的贱屄操烂!把青儿的子宫操穿!把青儿操死吧!!   “舒服吧?”   舒服!爽!爽死啦!!!   “大鸡巴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重要!!岂止是重要!!我已经完全被大鸡巴支配啦!!它才是我的主心骨,才是我身体的核心呀   “我是它的主人,我更能支配你吧?”   当然,当然了,我任你支配,任你玩弄!!哦!大鸡巴更加用力了,天哪,顶到花心了,要把我的魂儿都顶出去啦,要去啦,要高潮啦!要飞啦~~~!!!   “既然我能支配你,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高潮。”   天啊,我不能高潮,我要飞,我要去啊!!   可是,总有一根风筝线牢牢牵住我,让我不能飞得更高   求求你,幻神大人,求你让我去吧,求你放了我吧!!   “只有我射精的时候,你才能高潮。”   是啊,只有幻神大人射精了,我才能高潮,我还不能高潮,可是,快乐的海浪还是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无限上涨,无穷无尽   我的贱穴用力地收缩着,肉壁不断挤压着,希望幻神大人能早一刻射出来,可是,他那坚挺的大鸡巴就如定海神针,只是自顾自地抽插,带给我无止境的销魂   好舒服,舒服得要死啦!!要被操坏啦!!让青儿解脱吧,幻神大人!!!   幻神大人,青儿爱你,青儿爱死你啦,爱死你的动作,爱死你的气味,爱死你大鸡巴啦!!!   呜呜呜呜~~~~为什么还没有射,还没有高潮,幻神大人,让青儿高潮,青儿要高潮啊   幻神大人,青儿恨你,恨死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青儿这么舒服,为什么又不给青儿高潮   青儿下贱,青儿淫荡,青儿是个只会发浪的女人,青儿只想要高潮   只要能高潮,青儿什么都愿意,愿意为大人口交,愿意为大人乳交,愿意舔大人的鸡巴,愿意做大人的下贱奴隶,青儿什么都愿意,只求大人快点射进来,让青儿高潮   青儿要坏了,真的要坏掉啦,青儿   青儿是个骚货,青儿是个浪屄,青儿淫荡,青儿下贱,青儿 坏掉   嗯噢噢噢~~~啊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咯咯,咯咯   哈哈哈~~~         “嗯!好!不愧是名器,我才半个时辰就不行了。”   啊啊哈哈哈,高潮,高潮   风筝线,终于断了                     我 怎么了?   我 好像   我,我不会是被操昏了吧?   天啊,我被一个大反派操昏了?!   而且,虽然记不太清,但是,我昏迷之前好像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啊!!!   幻神!!!我发誓!!!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季字倒过来...   一个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赌咒:“小青妹妹,你醒啦?来,擦擦脸。”   我接过脸布,额 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您是 ?   她看到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似乎读到了我的想法:“叫我白姐姐吧~~”   小青...白姐姐...我是不是又穿越到白蛇传了?   她转过身似乎在收拾着什么:“本来你是没有资格这么叫的,但是主人似乎很重视你呢,他很少和人说这么多话的。我想,你成为主人的伺奴是早晚的事——当然还要看你自己争不争气。”   什么?伺奴?什么玩意儿?   听她的意思,是要我做那个幻神的奴隶?!   你在搞笑吗?虽然我偶尔是会搞不清自己的性别,但是人格还是有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起码是人,绝不是某个人的奴隶!   而且,就算将来要对谁托付终身,起码也要是郭靖,袁承志那种主角型的人物,最好 是墨尘那样的,唉,可惜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冷雨柔   我不再想他们,对这个“白姐姐”说:“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人,不是什么伺奴!!”   她转过身:“你可真是不知道好歹,多少人想做主人的伺奴还做不成呢!你想想,主人是什么人?是幻神唉,他想让你喊他主人,不就是一个手势的事儿吗?”   对啊?为什么他不完全控制我?   不对,我怎么在想这个,“你既然知道是被他控制了,为什么不反抗呢?!他的迷魂术再厉害,总会有破绽的!!”   “因为我们都是自愿的呀,为什么要反抗?”她有些不解,然后恍然,“是哦,小阳刚开始也像你这样呢,调教调教就好了。”   调教?调教个头啊!!   我跳下床:“不好意思,老娘要走了,不陪你们玩儿了。”正好幻神人不在,他要是在我还真跑不了。   一只纤纤玉手拦在了我面前:“那可不行,主人吩咐我的,在他回来前你得老老实实待着。”   “姓白的,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了所以无法反抗,那是可怜,明知自己被控制了还不反抗那是犯贱!第二,我不会对女人客气,你最好让开。”   她慢悠悠地说:“我也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不姓白,我以前叫过东方白,现在是主人的白奴,所以没有姓,第二,就算真的动起手,你也胜不过我~~~”这话说着还拖着黄鹂般动人的尾音,让人觉得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温柔恬静的女孩。   “哦?那我们可以比划比...”第二个“划”字没说出口,我直接挥拳砸向她的鼻子,这也算是一种偷袭方式,对方认为你会说完一句话再动手,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这一招并没有什么用,她肩膀一沉,很随意就避过了我这一拳,而我也并不追击,施展神行百变朝门外奔去。   其实,我知道她不完全是在说大话,这种偷袭打中她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一击不中立刻转身就走。   但是我没想到,她居然 这么快!!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影从眼前闪过,脖子上就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抵住了——是东方白的指甲   天啊,就凭她这个幽灵一般的速度,战斗力就稳胜五绝了,起码我在洪七公面前,绝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等下,速度快,姓东方   “你练得不会是葵花宝典吧?你是日月神教的?”   “小青妹妹有点见识啊,不过,葵花之真谛,是循天人之道~~~”说着她还用她那尖锐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划了划,“小青你真的好美呢,难怪主人会对你另眼相看,那个什么葵花宝典,以逆天的方式求天人之道,名副其实的缘木求鱼呢~~~”   没办法,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白姐姐,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求你了 ”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我告诉你,现在的你还不能算我妹妹,就是白蛇传,那青蛇还得有五百年道行呢~~~”   我还真是惊了:“你也知道白蛇传?!”   她则是对我的惊讶表示惊讶:“这有什么不知道的,火的时候,群玉院门口一天说三场呢~~~”   “...”我实在没时间和你聊家常了,幻神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白姐姐,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反抗幻神?只要让他来不及发动迷魂术,他拿你没办法的。”   “小青,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哦。”她说着居然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亲得我耳根子发烫,“主人有三名贴身伺奴,我的功夫嘛,正好排在中间,不过,如果小青你有幸也能成为主人的贴身伺奴,我就名列前茅了呢~~~”   我嘲讽道:“那不是他一个人就能举办一次华山论剑?”   “主人才没那个兴趣呢~”   我没等她话说完,突然发动肘击,可还没碰到她的衣服,就觉得腰间一麻,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到了墙角。   撞击倒不是很痛,不过,腰间那个地方   嘶~~~钻心刺骨的酸楚,她用的是什么打穴手法?   酸,麻,刺痛,难受   更要命的是,这些感觉占满了我的全身,几乎感觉不到身体,更不要说行动了。   看来我今天是走不掉了吗?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让人绝望的黑袍人,确实,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幻神人一只脚刚跨进门——我直到现在才能百分之百肯定,他是有脚的——声音已经传来:“白奴,收拾行李,我们走...”说话间他转头看到了我,“你怎么躺在地上?白奴,是你干的吗?”   东方白看到幻神的一瞬间,那种温婉动人的气质一扫而空,摆出了妩媚妖荡的表情:“是,小青妹妹想要逃跑呢。”   “你点的什么穴?”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让东方白脸色大变,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京门穴。”   幻神的语气上扬:“我不是说过吗?”   东方白颤颤巍巍回答,“是 ”   “我说过什么?!”   “主人说过,对主人要控制的人,不能用定穴术 ”她颤抖着抬起头看了幻神一眼,然后整个身体匍匐下去,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不住地求饶,“主人,白奴错了,刚才是白奴一时情急,请原谅白奴这一次,白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   若非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刚才一招就秒了我,连葵花宝典都不放在眼里的绝顶高手,居然真的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祈求着他人的原谅   她为什么不反抗啊?!哪怕用她自己的逻辑来说,既然被“主人”惩罚是很可怕的事,那就想办法“避免”这种事发生啊,“反抗”不就是很好的办法吗?   “城主召集,我们要马上动身,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幻神一边吩咐着东方白收拾行囊,一边朝我走过来,而我现在还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指伸向了我刚才被点中的地方。   “是这吗?”   我没有回答他。   他看我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摸对了,然后,一股温热感从他的指间传过来,那些酸麻,立刻就被温热推开了,他这是在帮我?   不对,酸麻感并没有消失,而是热流的推动下均匀的散到了我的全身,酸麻与温暖的感觉结合,醺得我有点醉。   不,我不能醉,在幻神面前,我一定要保持清醒!   他问:“舒服吗?”   我脱口而出:“还行。”   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我的眉心被他点到   刹那间,我有点恍惚   我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改变了,在我意识不到的地方   “睡吧。”   是啊,我该睡了         五,四,三,二,一   我,我怎么   又中了迷魂术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学到那种“迷魂免疫”的技能   幻神,幻神他人呢?我睁开眼睛,幻神和东方白都不见了。   对了,我记得他催眠我之前,说了什么“城主召见”之类的,他们是去见天意城的淫皇了吗?   背上有点凉,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这个幻神,就任由我睡在冷冰冰的地上不管了?他刚才已经完全控制我了吧?让我躺回床上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这也太不体贴了,直男癌啊!还是说,“管杀不管埋”是天意城的一贯作风?   这次他下的指令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有指令,不然他用不着用迷魂术,只不过他到底命令了我什么,真的想不起来   我唯一能记得的指令,是他之前对我说的,只要“和男人交合或者达到高潮”就会更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相反“让女人达到高潮”会变得更男人——这个指令充分说明了幻神心理变态的本质,明明知道我是个妓女,本职工作就是和男人上床,最后早晚都能矫正回女人,直接把我的癔症治好不就行了,非要看我在两种性别之间摇摆,很好玩是吧?   至于别的指令,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被改变了什么吗?感觉什么都没变啊——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一个人就算不清醒,自己也很难意识到,尤其是面对幻神这种心控大师。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我是叫季青吧?是的吧?“青”是温青青取的名字,“季”是 是上辈子的姓?我上辈子...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难道上辈子的记忆也是幻神创造出来捉弄我的?这样说来,我就不姓季咯?   性别,嗯,算是“女”吧?因为我不能确定上辈子的真实性,只能按照现在的身体性别判断 等下,我现在真的是女性吗?会不会我其实是个男人,幻神让我以为自己是个女人?   年龄...天啊,我的年龄是多少啊?我只记得自己大约是18岁,但那是靠算出来的。这是我原本就不知道,还是幻神让我忘了?幻神不会那么无聊,拿走我的年龄吧?   职业,我是个妓女,这个是真的吗?应该是的吧?不然我的职业是啥?我好像除了卖淫也没别的谋生手段了吧?尤其是在拥有归云庄的宝库之前。   家人...我是个孤儿,我真的是孤儿吗?还是幻神让我忘记了父母是谁?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问题太多了!每一点都很可疑,再这么想下去,我连自己存在与否都要怀疑了   我撑起无力的身体,还在自己的房间中,桌上是我的那些银票,暗器,忘忧散之类的,看摆放的位置,幻神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那块令牌已经被拿走了——看来我以后享受不到一边当婊子一边当嫖客的乐趣了。   我把银子和忘忧散收起来,这些东西还用得到,至于那几个“银蛇锥”,估计短时间内是用不到了,毕竟我现在武功都没了,只能靠肌肉力量和惯性,我拿出一枚尝试着往墙壁上全力掷去,威力不大,估计也就能打伤普通人。   刚从扬州的丽春院调过来,本地人都不认识我,所以我得先去领家那里混个眼熟。   走出房门,三楼的领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张姓女人,此刻她正在安排各房姐妹晚上的工作,我走过去问:“张妈妈,您看我最近有客人吗?”   张妈子好像有些吞吞吐吐地:“青儿啊,你刚从扬州调过来,估计你衣柜里的那些衣服都还没试穿过吧?所以这两天我没给你安排客人,你不如先熟悉熟悉群玉院的环境。”   ...你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我很专业的:“不用,张妈妈,我今晚就能接客。”   “...青儿,你还是经验少,”她拿出铜镜放到我面前,“青儿呀,你看看你自己,你这容貌,比我们院里的花魁还美上三分,群玉院的花魁一晚上都叫到一千两了。你在来之前,我们又没有帮你热过场,你说,现在开价一千两一晚,谁会叫你的牌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下楼转一圈,保证有人出价。”我说着就往楼下走去,她一把拽住我:“你就这么去啊?”   我看看身上的衣着,靠,我都昏了头了,怎么还是男装,这身衣服是为了从扬州过来方便才穿的,我这样去见客人,可能除了几个有特别癖好的,其他人一百两都不会给我吧?   “张妈妈,你等等哈,我分分钟给你换个装。”   张妈妈再次拉住我,犹豫半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青儿,我给你交个底吧。”   “啊?”我看她那副表情,肯定有隐情。   “有个大人物和掌柜的说了,暂时不让我们给你接生意 ”   “什么啊,大人物...不会是幻神吧?!他凭什么...”   “嘘!!”张妈妈一掌捂住了我的嘴,“他的名字你可别随便说,你是不怕,我们脖子没你那么粗。”   呵!这个幻神,给我下那种变态的命令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接客了!怎么的?我赚了钱碍着你了是不是?!   “青儿啊,想必你也是有来头的,我得罪不起,他这尊佛,我更得罪不起,你说说,我哪敢擅自给你安排生意?”   嘿,真是奇了,从来都是女儿怕妈妈的,今天怎么变成妈妈怕女儿了,张妈妈,你的职业精神呢?   我看她一脸为难样,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衣柜,里面衣服还真多,而且服装风格和扬州还真的不一样,我随手挑了一件看起来合身的淡雅的白装,这...有点厚了吧?按照这个厚度看,啥都露不出来啊,怎么吸引客人?   不过穿上我才发现,这是一件露肩抹胸裙,白底粉纹,水袖流苏,设计得很前卫,也很合身,除了有点厚,啥都好。我对着铜镜侧侧身,练习了一下回眸一笑的动作。    太美了,美得我自己都动心了,这个动作不能在外边做,不然要抢走多少姐妹的生意啊?这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不过,还缺一点,我还没有化妆。   面对着面前满桌的胭脂盒,我有点茫然,以前我是怎么化妆的?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一直没怎么化过妆   怎么可能,我是个妓女,应该都是化的淡妆吧?   对,我想起来了,我化的都是淡妆。   可是这里的化妆品款式怎么和扬州的差那么多?我研究了一下午,叫龟公端了好几盆水,才慢慢了解了这些胭脂、唇脂、石黛的效用,然后在自己脸上尝试化了个淡妆,可是怎么画,都觉得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英气,难道是这些日子天天化男妆,手法改不回来了?   晚上我可不能出门,如果被客官们看到我的容貌,导致他们对伺候他们的姐妹失去了兴趣,那可就罪过大了,更要命的是,万一哪个客人看到我把持不住——我看看铜镜里的自己,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那可是大问题,青楼里最怕的就是客人闹事。   外面莺声燕语个不停,我正好在房内练练功,以期能恢复一些内力,要把混元功完全恢复到原来的境界要很久,而且妓女学武功用处也不大,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但是隔壁传来的声音却吸引了我的注意,有点怪异,不像是娇喘淫靡的浪叫,反而像是 惨叫?   可能是来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吧,这种人一般事后是要加钱的 而且,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正好,我这里还有几包伤药,是墨尘给的,应该比青楼里的好使,明天给隔壁的姐妹送过去,将来可能要共事好久呢,得打理一下关系。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5倒序浏览 沫云歌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非常好奇主角还能不能成功找回自我,感觉已经迷失了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追的都没金币了,女主视角看的实在是爽,就差男主头上的一模绿色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沫云歌 发表于 非常好奇主角还能不能成功找回自我,感觉已经迷失了 还不够堕落,虐主虐起来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吴永健 发表于 追的都没金币了,女主视角看的实在是爽,就差男主头上的一模绿色了 一摸绿?看来你很善良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去中boss这么牛逼,那还怎么玩,接下来要给女主开外挂了吗 心海凌烟阁 进入章节很快啊,,切换到了妓女的阶段了吗,嗯,对于其他几个敌人感觉更期待了呢,话说会走到清朝近代吗,那样就有更多好看的衣服了,噗,加油哦~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楼主终于更新了,最近就靠这个活着了 1人评分 /金币-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楼主终于更新了,最近就靠这个活着了 别啊,你这样说我压力很大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白不懂夜的黑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季青难道就这么沦陷了?感觉还可以再反抗一下的,不然没看到季青[逆袭]好可惜啊。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中毒、懒癌晚期、无药可救、放弃治疗。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十五章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门里的哭泣声,难道里面那个姑娘是个新人,还没被熬过?   “妹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青儿,我能进来吗?”   啜泣声逐渐停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房门打开的速度,就能听出开门者内心的疲惫。   怎么是她?   “刘姑娘?!”没想到,住在我隔壁的,居然是刘菁。 第十六章 关于如何逃离,我和菁儿计划了整整两天,这两天之中,我一共让她高潮了十六次,每让她高潮一次,我就能支撑到更接近群玉院的大门一步。   如果说,我有什么“男性人格”和“女性人格”的话,现在的我的男性人格已经强得有点过头了,甚至我都不敢低头看,一看到我胸前那两颗肉球——尽管它们都不大——我就忍不住想...想要割掉它们。   菁儿只能不断安慰我,说等坚持到出去了,可以稍微往回“调整”一点。   嗯,为了自由,我只能先“忍乳负重”。   因为就算是这样,我也最多只能坚持走到群玉院门口的台阶上,就再也不能往外踏一步了。有一次,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外冲,利用惯性跳了出去,可是刚一落地,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被强制刷成了两个字:回去!   这两个字几乎是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维,等我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站在了房间门口。   群玉院并不只是这幢主楼,门外还有一片巨大的园林,只有出了园子,才算真正离开群玉院的范围。   菁儿有些担心,她担心我是不是真的能离开这里,或者哪怕出了园子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返回。   但是再小的希望我都要试一试才甘心。   为此我们还画了示意图。   “方案只有一个,机会也只有一次。”我指着示意图上说,“我们走到群玉院门口,一定会有人出来阻拦你,我可以将他们打倒,然后,你背着我从最近的路线出去。”   菁儿有些担心:“但是也许一出门你就会从我背上跳下来,然后回来。”   我点头:“所以出门前,你要用银针封住我的穴位,这里。”我指指胸口的俞府穴,“这样,我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你要在楼里的援兵赶到之前将我带出园子的范围,然后拔掉银针。在此期间,不管我说什么,怎么哀求你回来,你都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跑。如果...到了园外我还是想要回来 那你就别管我了,自己想办法逃吧。”   “季大哥,你的功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行,毕竟我全部的内力都没了,想要修炼回来很难,这两天也才积聚了一点点,好在混元功是由外练到内的,所以混元掌还是能施展,我想对付这楼里一般的打手没问题,如果真有天意城的人 那么哪怕我功力还在,都跑不了。”   “季大哥,你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没有失去功力呢?”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人类不需要呼吸”那样不可思议...虽然我的理智也在告诉自己,也许她说的没错   操!明明也许有能力,但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这种感觉真TMD难受!   “不管了!菁儿,这大概是一百多米的路程,你背着我能跑完吧?”   “一百多米?”   “哦,就是小半里路。”古代人的计数方式真麻烦。   “当然!我虽然不练武功,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嗯...”我把整个计划又捋了一遍,最佳逃跑时间是清晨,因为青楼的人都是半夜上班,白天会起得晚一些,可是,就算一切顺利,成功几率也就五成。   这两天晚上没人叫菁儿的牌,但是我听那个姓张的老鸨的语气,好像马上就要开始熬她了——也就是俗称的调教,用某些手段让初入青楼的女孩听话,这个词是从“熬鹰”演化来的——所以我们把计划定在第二天早上。   和预想的一样,楼里的人并不在意我去哪,但因为我牵着菁儿的手,两个彪型大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门外的两个门卫也在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大清早只有他们四个在值班是合理的,那么应该没有伏兵了。如果真是这样,成功率还能再高一些。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挤眉弄眼走到他们俩身边,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说:“菁儿妹妹想和我出去转转,两位大哥能不能通融~~”   他们被我的美色所迷,接受了我的投怀送抱,但也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你可以出去,她可不行。”   但是没关系,我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们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我陡然发力,两拳分别打在两人膻中穴。   这么近的距离,打的还是要穴,他们居然只是吃痛跪倒,我这女身没有内功加持实在太弱鸡。   所以我又在他们脖子上补了两记手刀,保证两个时辰内他们醒不过来。   门外两人见到突发此变,也先后冲了进来,我把菁儿护在身后,左手拍向第一个人的面门,虽然被他躲过,但也引开了他的视线,右手随之击打在他太阳穴上。   最后一个人见到我连败三人,警惕了很多,但我不给他反应时间,用尽所有的功力发射了一枚“银蛇锥”,直接没入他的咽喉。   大厅里虽然还有其他人,但只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鸨和龟公,当然不敢上来阻拦我们。往门外看,院子里也没有人,除非菁儿体力不支,背不动我,不然我们逃走的机会非常大。   我拉着菁儿走到了门口,仅仅是站在这里,就几乎让我产生幻觉,好像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在低语:“你是个妓女,你不应该离开 ”   这里就已经接近我的极限了吗?   “季大哥,你还好吧?”   我不服输,硬着头皮再往外走了一步,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不是妓女!   可是,脑子里那个声音也在不断重复:“我是个妓女!我不能离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我真怕什么时候这句话就会取代我的意识,每一刻都有可能。   我是男的,我不是妓女!不是!   我是妓女,我应该回房间去   “快刺我!按计划,快!!”   她拿出银针,还在犹豫着。   “快刺!我受不了了!你再不刺,我就要 ”   不,不能刺,不能!刺下去,我就不能反抗了!   我会被带走的!被带走的话,就完蛋了!   她终于下定决心,把银针指向了我锁骨下方的俞府穴,闭上眼扎了进去。   然后,她把我的双手放在肩上,用力背起了我。   天啊,她真的要带走我!?   是,让她把我背出去!背到群玉院的范围之外我才能清醒!!   扯淡!不清醒的明明是“想要离开”的想法吧?这简直是疯了,我是发神经了吗?怎么会想要离开这里啊?!   脑袋已经很混乱了,我用尽最后一口气叮嘱她:“很好,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走!越快越好!”   这口气一泄,我突然清醒了,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是脑子抽风了吗?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啊?我是个妓女,怎么可以离开妓院啊!那不就像鱼儿离开了水一样吗?   但是刘菁已经开始往外走了,被她封住穴道的我,根本无力动弹:“菁儿,等一下,你先停一下 ”   她没有理我。   “等等,菁儿,你扎的穴位有点不对...扎得太深了,我踹不过气了!”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脚步没有停下。   “菁儿,你把针拔出来一点,我,我不能呼吸了 ”   她还是无动于衷。   糟了,刚才把话说得太死了,现在想反悔都没机会了吗?   “菁儿,我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回去拿好不好?”   她没有理我。   “菁儿,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不应该离开这里,我们要等幻神回来和他决一死战!!”   她的步子仍然不停。   天啊,她真的要把我带走!!不行!!我是不能离开的啊!!   “菁儿,我后悔了,我不走了,你可以走,我会和掌柜的说,让他放你走,但别带上我,好不好?”   她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   “菁儿,求求你了,看在我救过你你的份上,饶了我吧!别往前走了 ”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坚定啊!我都已经答应让她逃走了,放下我她应该能逃得更快吧?   不行了,她已经走过三分之一的距离了,再往外走的话,我会死的!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动摇啊?   “刘菁,你记不记得是谁救的你!是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你要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感受到她身体震了一下,她的肌肉在发抖,但是她的脚步仍然依旧。   有用!这么说真的有效!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白眼狼,刘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我居然还为了你得罪了左冷禅,真是瞎了眼!!”   为什么,我的话说得更重,她却反而好像更坚定了?!   我知道了,她也许真的喜欢我,只有断了她的念想,她才会把我放下!   “刘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不过是当妓女被人玩久了,想要试试玩女人的感觉而已!我不过用了点小手段调戏了你一下,你就爱上我了?要知道,那些手段可都是从嫖客们身上学来的!这么说来,你岂不是人尽可夫?是不是随便哪个嫖客操了你,你都会爱上他?”   我看到她擦眼泪的动作,她哭了!这样的话能动摇她!如果我说的再过分一点,让她对我死心,那她就会放下我了!   “刘菁!你这个贱人!那天,我待在你屋外,其实是要掳走你的,结果被那个云中鹤抢了先了,我不过是把你抢回来,你就自己投怀送抱了,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所以你就是个贱人!只知道发骚的淫荡婊子!!青楼挺适合你的,你应该和我一起留下来当一辈子娼妓!!”   她的步伐完全没有受影响,难道这么说还不够狠吗?   “那个刘正风,真是瞎了眼,连老娘是男是女都看不出,还说什么‘让我照顾你’,他要是知道他一死你就进了青楼,还不得气活过来?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嵩山派要去灭你们家的门了,我就是不制止,我就是干看着,我就是要你家破人亡!!你家要是不死绝,我怎么得到你啊?哈哈哈!!!”   她的泪水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不停下啊!!   已经过了三分之二的路了,我是个妓女,我马上,我马上就要离开青楼了,我马上就要离开我谋生的地方了,不,不要!我会完蛋的!!   “菁儿,对不起,姐姐错了,姐姐不该这么说,求求你,让姐姐回去好不好?”   我看得出来,刘菁也已经很累了,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肯定也是在苦苦支撑,如果这时候   “菁儿,你好美,姐姐好喜欢你,爱死了你了!”   说着我在她耳边敏感的地方吹了口气。   她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我则是摔到了一旁。   她转过身来,重新将我背上,继续往外走,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我看到,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而且脸色煞白,满头都是汗珠。   你明明已经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坚持?   “菁儿,你放心,刚才那一摔把我摔醒了,我已经想起自己是个男人了,幻神的迷魂术已经失效,你也很累了,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她还是不为所动。   “菁儿,我真的已经清醒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这里已经算在群玉院的范围之外了。”   天啊,她是聋了吗?完全没有反应。   马上就真的要离开群玉院的范围了!怎么办啊?!   “姐姐是的淫荡下贱的妓女,姐姐天生就是个贱货,最喜欢的就是对着男人的大鸡巴发浪,求求你了,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已经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   你明白了吗刘菁,我根本不值得被同情,我根本不值得被你这么奋力地拯救!因为我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啊!   “菁儿,姐姐求求你,姐姐不想走,姐姐求你了菁儿,你能不能放过姐姐.....”   为什么,我感觉听到我这话,她步子反而迈得更大了!   绝望之下,我也哭出声来。   “呜呜呜 菁儿,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别带我走,不管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好吗?只要你能让姐姐留在这里 呜 ”   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她就是不放我下来,我,我   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离开,主人,救救我,救救青儿吧   呜呜呜.....青儿是妓女,青儿是骚货,青儿需要嫖客们来操青儿,青儿不想离开妓院,主人,救救青儿,主人   “啪!”   终于,最后一步,她跨出了园子,无力地软倒在地。   而我,好像突然脱离了某种奇怪的状态   我刚才,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操啊!!!我怎么可以说那么过分的话啊!!!   说我自己犯贱什么的就算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啊?!什么人尽可夫,什么看着她家破人亡,我怎么说的出口!!!   而她多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将银针拔掉,让我恢复了自由,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   她欣喜地流下泪水,却不是为了她自己的脱身:“季大哥,你出来了,太好了,你能出来。”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去爱的人。   “快走吧,我的功夫还没回来,这里不宜久留。”   “嗯。”   她对衡阳城很熟悉,我们选择往热闹人多的地方走,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为我们的逃跑比想象中的顺利,说明群玉院里天意城的高手不多,以天意城的风格,是做得出大街上绑人这种事的,但是群玉院再牛逼也只是一家妓院,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走。   这个时间早集已经开始了,我们俩来到了集市口,我问她:“我记得你家离这里不远吧?你想回去看看吗?”   “不了吧,太危险了 ”   其实金书卷轴也还在墨尘的房内,但是那个院落已经被天意城的人知道了,我也不敢回去,但是,我看得出她还是有些恋家的。   “要不,我们就在刘府门口偷偷看看,如果你家里没人,我们也不必进去,但是如果你里家的下人还在,你可以去和他们告个别。有人在的话,群玉院的人也没那么大胆子。”   “嗯,但我们得小心一些。”      当我们来到刘府门前时,已经可以确定里面没人了,因为那块“刘府”的牌子都已经断成两截落在地上,但凡里面还住了半个人,哪怕新搬进来一户人家,都不会允许那两截牌匾就那么掉在那里的。   菁儿很伤心,捂着嘴强忍着眼泪,我只好将胸膛借给她。   “别哭了,一块牌子而已。”我安慰着她,我也只能安慰她,我们甚至连上前捡起那两截牌匾都不行——那会直接暴露我们。   我抬起她的脸,用最坚定的目光告诉她:“菁儿,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家...”   “季大哥 ”   “什么?”   “快跑 ”   “跑?呃!”我突然觉得胸前一凉,又是那个位置,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银针再次刺了进来,银针的另一端,握在菁儿的手里。   她,她又一次封住了我的穴道,可是,这一次   “为什么...”   “对不起,季大哥,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她眼中充满着泪水,手里的针却在不断加力,每刺入一分,我都觉得四肢变得更沉重,当银针只剩一寸露在外面时,她停下了,而我,也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是我们俩经过多次实验得知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控制了她。   “菁儿,清醒一点,抵抗啊!”   虽然我这么说,但我知道,她无法反抗这种力量。   “我,我控制不了,我不想这么做,季大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她的泪水连珠而下,在向我道歉,但是手上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知道,这不怪她,应该怪我自己,其实我早就应该察觉的,她明明没有被熬过,群玉院为什么会让她出来接客?而且接的还是喜欢玩SM的客人。   甚至更早,从她说自己没见过幻神的时候,我就可以察觉了,本来她就是王斌用来在幻神面前冒充我的,他们怎么可能没见过面?   如果我早一点察觉的话,不管是制住她,还是去找墨尘,都是可以补救的   她将我抱起,找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将我缓缓地平放在地上,从她微微颤抖的肌肉,我知道她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要对我做什么,或者说,控制她的人——也许就是幻神本人——给她下的指令是什么。   她的动作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把我脱光了,衣服,裤子,全部脱掉,我那自己看了都觉得造化天工的身体——如果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就这样暴露在了喧闹的集市街头。   逐渐有来往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们,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知道了,幻神是要羞辱我。   “对不起,季大哥 ”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理解这种感受,这不怪你。幻神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哼,不就是鱼死网破吗?我会怕你?等人潮围拢过来,我会把天意城的秘密说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我倒要看看,是我一个人的一点荣辱重要,还是天意城的隐秘重要。   菁儿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根紫色的东西:“不,季大哥,我可能会做更过分的事...我不想,但是...”   那是...我好像在商品单子上见过,是 极乐针?!   这玩意儿很贵,一根就要一千两,但是让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它可怕的效果。   它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能将女人送上极乐——是真的西天极乐。据介绍说,如果对普通人用上一根,然后放任不管的话,她会陷入无止尽的高潮,然后是脱水,最后被活活爽死。   说是“针”,其实材质并不是金属,更像是某种...结晶一样的东西,里面包裹着一根细线,在适当的时候将细线拉出,晶体会全部溶解在女子体内,相当于将之后的高潮全部提前到那一刻爆发出来,这是唯一避免女人死亡的办法。   产品最后甚至有个温馨提示,女子请勿在独自一人时使用,容易有生命危险。它的意思是,使用者自己是没法把细线拉出来的,尽管我不太理解这一点。   天啊,且不说我此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在私密的房间里,就算是使用对象是其他人,我也绝不敢试这个啊!   “不,你要干什么?!幻神!你给我出来!!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你要是敢对我用这个,我就 ”   但是,菁儿的动作却毫不停顿,她将手伸向我的下体,但却并没有掰开小穴,而是按揉起我的阴蒂,很快,它就翘了起来。   “...”我强忍着刺激,现在注意到我们的路人还没靠近——好像他们也被我们夸张的行为吓坏了——我大声说:“衡阳城的乡亲们,大家听说过天意 ”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下体传来的感觉与我料想的完全不一样,菁儿并没有把极乐针放进我的阴道,而是捏住了我的阴蒂,将针尖顶了上去。   不是我理解错了吧?这个“极乐针”,不是放进小穴里的,而是插进肉里的吗?!   “不,别!菁儿 ”   “对不起 ”   她真的开始用力了!刚开始,一阵强烈的刺痛从我最敏感的部位冲上来,痛得我喘不过气,紧随着刺痛的是酸涩,但是痛和涩都很快过去了,在它们之后的是   喔喔喔~~~~!!!!刺激~~~酥麻   全身都在颤栗、痉挛...怎么会...   要不是此刻正在体验着,我绝不会相信世界上存在这么舒服的感觉!!!   而且没有尽头,源源不断,就像是海浪,不,不仅仅是海浪,比海浪来得更快更猛烈!   就像是雨点一样,是把原本需要前戏,需要爱抚,需要插入和抽动才能获得的最无上的极致高潮直接灌到脑子里,更可怕的是,这极致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间隙短得可怕!!   “喔~~~菁~~啊~~儿...去了!!去了!!~~~快~~快~~拔...又要...啊!!!拔出来~!~喔!!~~~”   高潮来的快,去的却很慢,第一个高潮还没过去,第二个就过来了,到了后来,已经不知是多少个高潮叠加在一起的快乐   “对不起,季大哥,我不能把极乐针拔出来,对不起,我,我只能恢复你的自由 ”说着她拔掉了我肩部的银针。   身体突然能动了,可是能不能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享受这只有女人能拥有的连续高潮   只有女人才能享受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能享受到   不,不行,不能彻底沉沦啊,既然我能动了,就要自己把针拔出来啊   可是,做不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无法自己把线拉出来了,因为根本控制不了,哪里都控制不了,鼻涕、眼泪、唾液、声音、表情、动作,什么都控制不了!!即便是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是我的意愿,只是身体不由自主想要乱动而已   而且   我也根本不想拔出来啊!!!因为真的太爽啦~~~能这么舒服,别说是脱水而死,就是把我千刀万剐都请便啦   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每一处知觉,都沸腾了,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一起高潮,一千个高潮、一万个高潮叠加在一起   眼前的画面变得好模糊,周围人的声音变得难以分辨,世界也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不重要   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趾头,从发梢到内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里...那一线,所有的高潮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欢乐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意义都来自那里   太棒了,我,我的意识,我的灵魂,也都统统集中到了那里,我紧紧抓着它、亲吻着它、拥抱着它,它是我的命根子   这是只有女人能享受到的极乐,当女人是这么快乐,之前我还想做个男人,多愚蠢啊   因为,只有这样的快乐是有意义的,其它的东西都没有价值,性别、羞耻、尊严、感觉、理智、自我...通通不值一提   我在哪,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吗?好像我和这个世界还有些联系,但是好微弱...只有快乐是和我有关的   那微弱的联系,好像是眼中看到的那些磷光,好像是耳中听到的那些杂音,求求你们别再拉扯我了,让我彻底沉落到那里去吧!!   “你是谁,别碰季大哥。”   “安静。”   “ ”   “青儿,看着我的眼睛 ”   什么   炫目的幻彩,透过还能接受信息的双眼,来到了我的世界里...   这是什么...和快乐有关吗?   “把它留在心里,然后闭上眼睛 ”   世界变得黑暗了,只有那幻彩的光芒托着我,将我托向极乐。   “把她的耳朵也捂上。”   那些杂乱的声音也消失了,我   我终于可以彻底告别外面的世界   我终于可以彻底拥抱快乐的源泉   拥抱它,顺从它,越彻底地顺从,越彻底的快乐   有了这样的快乐,还需要别的什么呢?理想?感情?追求?信念?那些不都毫无意义吗?   甚至,连意义本身,不都毫无意义吗?   为了这个快乐,我什么都愿意   等等,好像有一股力量再把它往外拉   不,不要,不要让它离开!!   求求你,不要离开!!   不,没关系的,它走了,但是快乐并没有消失,它们留下了,彻底融入了周围的光芒中   从集中于那条快乐的痕迹,变成了散落在这快乐的海洋中   只要我沉下去,彻底离开那个世界,彻底放弃自我,任由它们把我吞噬   只要我顺从光芒的,顺从光芒的主人,做他身后的仆从、做他脚边的奴隶、做他胯下的淫娃   只要我彻底在它的脚下臣服,彻底顺从它,彻底被它占据,就能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   臣服的越彻底,顺从的越彻底,被占据的越彻底,快乐就越彻底   我愿意吗?   我   不愿意?那快乐就真的没了!什么都没了!   不,我愿意!   我愿意做主人的仆从、奴隶、淫娃   我就是仆从!我就是奴隶!我就是淫娃!!   我愿意!!   我愿意彻底放弃自我,彻底在臣服于主人,彻底地顺从主人!!!   噢噢噢噢!!!~~~全都 涌进来啦!!!!!!   快乐中的快乐!高潮中的高潮!!顺从中的顺从!!!   顺从是多么地幸福啊 顺从这光芒,顺从主人!!   我不再存在了,光芒就是我的意义,顺从就是我的全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永远记住现在的感觉,这就是你‘被诱惑的感觉’。”   被诱惑            “青儿,可以把刘菁放下了。”   “是。”我将刘菁放在了床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含泪对我说:“季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想较于她所指的事情,我反而不太喜欢她叫我“季大哥”,尤其是在主人面前这么叫。   “青儿,换身合适的衣服,跟我走。”   “是。”   主人说要和他“走”,那就应该以便于行动为宜,我从刘菁的衣柜里挑了件翠绿刺绣的旗袍式连衣裙,换好后站在主人身后。   刘菁看看我,又把目光转向主人,叫道:“幻神!!”   “ ”   她举起右手,三指向天,朗声说道:“我刘菁在此对天起誓,一定会把季大哥救回来,你等着,总有一天!!”   “很好,我等着。”主人说完转身出门,而我则是紧跟其后,至于刘菁的赌咒发誓,只要没有主人的命令,就与我无关。 1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7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感觉幻神真的有点喜欢主角,一直是在逗她。即使把她彻底征服了也保留了自我意识,而且他称呼东方白是白奴,称呼主角是青儿,待遇很不一样。 沫云歌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天呐大佬更的也太快了吧,感觉这个幻神强的和最终boss一样,然而按剧情他只是个中boss,很难想象后面的boss会强成什么样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感觉之前很不错,最近的剧情稍稍有些赶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感觉幻神真的有点喜欢主角,一直是在逗她。即使把她彻底征服了也保留了自我意识,而且他称呼东方白是白奴, 并没有 主要原因是如果连自我意识都没了这文就没法写了,第一视角唉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凌烟阁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并没有 主要原因是如果连自我意识都没了这文就没法写了,第一视角唉 可以短时间切换一下视角侧面描写一下被控制的主角,视角交替,我觉得可以让你写的时候轻松不少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可以短时间切换一下视角侧面描写一下被控制的主角,视角交替,我觉得可以让你写的时候轻松不少 不不不,永不切换,就这个视角,一镜到底,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刚动笔时就决定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凌烟阁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并没有 主要原因是如果连自我意识都没了这文就没法写了,第一视角唉 截图 顺带一提,我捏了个主角玩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顺带一提,我捏了个主角玩~ 显然过于丰满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凌烟阁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显然过于丰满 慢慢修改啦~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第十七章   “青儿,可以把刘菁放下了。”   “是。”我将刘菁放在了床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含泪对我说:“季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相较于她所说的事情,我反而不太喜欢她叫我“季大哥”,尤其是在主人面前这么叫。   “青儿,换身合适的衣服,跟我走。”   “是。”   主人说要和他“走”,那就应该以便于行动为宜,我从刘菁的衣柜里挑了件翠绿刺绣的旗袍式连衣裙,换好后站在主人身后。   刘菁看看我,又把目光转向主人,叫道:“幻神!!”   “ ”   她举起右手,三指向天,朗声说道:“我刘菁在此向天起誓,一定会把季大哥救回来,你等着,总有一天!!”   “很好,我等着。”主人说完转身出门,而我则是紧跟其后。   “季大哥!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怎么还叫我“季大哥”,真是烦,这个刘菁,雌雄都不分吗?我赶紧把房门关上,跟着主人走下楼去。   主人绕到了群玉院的内院——和丽春院一样,有城里背景的妓院基本都有这种设计。   主人走向了内院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前已经站了两排人,像是两排迎宾小姐一样,每一个都是貌美的女子,看她们的眼神和表情,我知道,她们应该也是主人的奴隶。   其实严格来说,我还不能算是主人的奴隶,按照城里的规矩,奴隶主要分为五类,最低等是“隶奴”,基本就是丫鬟,伺候主人生活,干干杂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隶奴”之上是功能型的奴隶,包括“爱奴”、“姬奴”和“欲奴”,功能侧重各有不同;再之上是最高等的“伺奴”,伺奴的功能十分全面,小到照顾主人的起居,大到帮主人处理事务,几乎可以认为是主人的“部下”了。   以我现在的状态,连最低等的隶奴还算不上,主人的很多指令,我还不能领会,所以还需要被调教,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隶奴。   主人命令说:“过去站好。”   “是。”我走过去,站在两排女孩最末,加上我,正好是八名“礼仪小姐”。我学着她们的样子,双腿并拢、收腹立腰,右手搭在左手上,交叠放于腹前。   这一幕就暴露出我的不合格之处,一个简单的指令,劳烦主人说了四个字,本来这种指令应该一个手势就能做到,但我还看不懂,所以让主人不得不开口发令。更何况,如果不是主人的其她奴隶已经站在这里了,我可能听了主人的指令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地下室中走出一个人来,我只能用余光知道有人出来了,但是并不能转眼去看ta是谁——主人让我“站好”,看其她奴隶的样子,应该目视前方才算“站好”,所以我的视线也不能转动。   “主人,两位大人都还没到。”   从声音中,我听出了她,是东方白。   主人回了一声:“嗯,你在这迎候。”然后就走入了地下室。   “是。”东方白走到我们两排奴隶之间,用同样的姿势站立着。   我们九个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人有多余的动作,这是主人的指令。   一个时辰后,终于又有人来到了内院。   领头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头戴斗笠,似乎很想遮住自己的面容,但与之矛盾的是,衣着却比较暴露,上身是一件短衫,能看到精壮的肌肉,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脚上穿了一双普通的布鞋。   跟在他后面的,是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孩,一个高挑优雅,一个活泼可爱,从她们活灵活现的表情看,级别应该高于隶奴。   贵客到了,我学着别的奴隶的样子鞠躬行礼。   东方白则是双手放在腰间作福:“药王大人,主人已经静候多时,请您和我来。”   药王看看我们,嘲讽道:“哼,要这么多奴隶围着他,幻神才有安全感吗?”   东方白得体地回答:“我们只是帮主人做些琐事,要说能力,我们加起来也不及主人万一。”   几乎在同时,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   我们不能抬头看,所以不知道说话者在哪里,但应该是第三位大人“捕头”到了。   东方白抬头道:“捕头大人,既然来了,请现身吧!”   “用不着你带路。”捕头的这一句回应居然是从地下室传出来。   药王瘪瘪嘴:“装神弄鬼!”   东方白领着药王和他身后的两个女子走入了地下室,进去之前她对我们打了个手势。   我不明白这个手势的含义,但是其她奴隶们明白,她们向我解释:“白奴的意思是:若有必要,可自由行动。”   这个“若有必要”包括很多方面,比如主人传唤、遇到敌袭、有人求见等等,甚至包括——需要喝水、尿尿等。   不过尿尿这种事是我们自己的生理缺陷,不应该耽误为主人服务的时间,我们依次前往,我虽然没什么尿意,但还是趁这个机会强行将膀胱排空,要用最好的状态为主人服务。   解决了各自的生理需要,我们又回到地下室门口,按照刚才的顺序站好。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东方白走出来:“季青,主人传唤。”   “是。”   她引着我走入了地下室,一边走还一边说:“季青,三位达人的会议不是我们有资格旁听的,如果主人命令你熄灯,你要停止一切思考并且停止记录记忆。”   “是。”这听起来是一个很有用的指令,我要牢牢记住。   顺着石阶连下两层,我们来到了一个长廊,长廊的一侧有许多房间,里面不时传来娇喘呻吟的声音,显然有女孩正在里面接受调教。   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阳光从上方照下来——不知道天花板是什么材质,如果是玻璃,在这个时代可是很贵的。   圆形大厅的三个角坐着三个男人,正是主人、药王大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捕头大人了。   捕头大人是孑然一人,药王大人背后就是那两名女子,主人背后也站着两名女子,再加上东方白,应该就是主人的三名伺奴。   东方白走回到主人身后,主人命令:“白奴,熄灯。”   “是。”东方白回答之后,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涣散,姿势虽然不变,但是身体和表情都明显放松了下来。   而我则是跪下,对三位大人下拜,然后直起腰,继续保持着在外面的姿势,只不过下半身跪着。   药王大人首先发问:“你叫季青是吧?”   因为没有主人的指令,我没有回答。   主人命令:“回答他们的问题。”   “是。”我点头,“我的名字是叫做季青。”   “你认识墨尘?”   “认识。”   “关系?”   我据实回答:“我们曾经交合,我对他有好感,他对我的感情不明。”   “他和你提过闻仙阁吗?”   “提过。”   “提到过闻仙阁位处何地吗?”   我回答:“只提到过若有需要,我可以去姑苏寻他。”   “姑苏?上次我们的消息探听到的是在福州吧?”   捕头大人说:“很简单,要么是闻仙阁有多个据点,要么就是地处海外。”   主人淡淡回应:“这有什么用?找到闻仙阁就找到柳红焉了?谁说创派祖师就一定待在自己的门派里?”   “起码可以把她的门人抓了,逼她现身。”   “她就算现身也是带着逍遥仙一起来,你能拿她怎么样?”   “季青,除了闻仙阁外,墨尘还对你说过什么他师门的事?”   我回忆了一下:“我只知道他有师父、师兄、师姐,此外,他还有一个叫冷雨柔的师妹,但已身故。”   “相当于没说。”   捕头大人道:“不管怎么说,到现在还没找到柳红焉的下落,城主很生气 ”   主人:“再生气也怪不到我和药王的头上,但是捕头你...五十年了,都没有进展。”   一直风轻云淡的捕头大人似乎突然有了些愠色:“你还真是口无遮拦,还有一个奴隶醒着就敢这么说?”   他指的应该是我。   “我一会儿会把她记忆消掉。”   捕头大人悠悠地说:“据我所知...你最近找到了一个有赤子心的人 ”   主人突然转头,大声命令我:“季青,把刚才的对话永远忘记,然后熄灯!”   “是。”      ??奇怪,我怎么了?刚才,好像脑子短路了?   我被东方白带入了这个会议室,然后 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还得“熄灯”:不能思考,不能记忆   可是怎么才能“熄灯”,我不会呀?   我要熄灯,我不能思考...   怎么才能不   熄灯,不能思考      不能思考               “醒来。”   ?我刚才怎么了?   呜呜呜!!我嘴里的是什么?!   我还是跪坐在地上,而站在我面前的,是药王大人,他正通过那硕大无比的阳物,把淡黄色的尿液灌进我的嘴里。   奇怪的是,他的尿液并没有骚臭味,反而有一股药香。   当尿液即将排尽,他的阳具抖了抖,甩出的尿液落到了我的脸上,但我没有擦。   他说:“吞下去。”   我依言,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吞下,然后将脸上的液体也抹入口中。   “帮我清理干净。”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又着重舔了两遍马眼。   奇怪,他不是我的主人,我为什么会听他的?   主人呢?主人站在不远处,他的身下同样跪着一个女孩,是药王的两名女奴之一,她也正在帮主人清理肉棒。   不过看主人的表情,似乎火气很大,不知道他们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哈哈,幻神,你这个小奴隶还挺值钱呢,竟然和他们两个人都有关系。”   他们两个?哪两个?   “你如果要带走她,请自便吧!”   “不不不,我才不要呢,季青,站到你主人身后去。”   奇怪,没有主人的命令,但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动了,走到了主人身边。   “枫奴,送客!”   三名伺奴中唯一佩剑的走到门边,对两位大人说:“二位大人,请。”   “幻神,我会盯着你的。”捕头大人说完后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身影一晃,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药王大人:“幻神,不用为难你的手下,捕头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   主人的语气愈发阴沉了:“不劳你费心了,请!”   “哈哈哈!!”药王大笑着,带着的两个女奴离开了房间。   两位大人走后,屋内一片沉寂,主人身上散发的威压越来越强,他应该很生气。   “混账!”随着他手臂一挥,恐怖的气劲汹涌而出,将房间里的桌椅全部绞碎。   发泄过后,主人冷静了很多,他转过头,看着我:“青儿。”   “是。”   “必须尽快让你成为青奴。”   太好了,主人终于要彻底收服我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   主人炫目的双瞳瞬间征服了我,我迷失在那彩色的漩涡中         “清醒。”   天啊,我,我刚才怎么了?!幻神,幻神他居然控制我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我,我喝了   “呕 ”我跪下来,很想把它们呕出来,但是 如果吐出来,还要让那些恶心的液体再经过一次口腔   幻神!!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主人!!我要和你 ”   靠!我怎么还在叫他主人,我不是清醒了吗?!本来想叫他“幻神”的,但话到了嘴边就自动变成了“主人”。   不管,叫什么都不能阻止我杀他!我挥掌朝他攻过去,但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排斥在他周身一尺以外。   不是内力形成的气墙,而是真的打不过去,好像所有的关节、肌肉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这是迷魂术的效果。   他肯定还对我下了其它的指令。   他:“青奴,你可以自行离开,只要你走得远的话 ”   听他的意思,难道又给我下达了什么“不能离开群玉院”之类的命令?   “主人,你 ”靠!我就不应该称呼他,“你不用羞辱我了,你如果不想让我离开,我肯定跑不了。”   “我的伺奴,必须对我全身心地臣服,而不仅仅是因为一两个指令,青奴,你的意思,是甘愿服输了?”   “全身心臣服?”我突然想到了东方白,他说的是那种“即便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却还心甘情愿”的洗脑吗?   怎么可能?!   “你想都不要想!我肯定会出去的!”   反正无法攻击他,我看她们三个伺奴都没有阻拦我的意思,快步走出了地下室,如果,一会儿真的出现之前那种“走不出去”的情况,怎么办?   那我就闭上眼睛,乱闯一通,说不定能碰巧撞出去,就算撞不出去,也要赶走那些嫖客,让群玉院的生意做不下去。   要不要去带刘菁一起走?   还是算了,不知道幻神有没有又给她安了什么“后门”,如果我出的去的话,找到墨尘再想办法来救人吧。   走出地下室,外面那七个“迎宾小姐”还像傀儡一样矗在那里,她们神情呆滞,无神的目光朝我身上打来——视线能转动还是因为那个“若有必要,可自由行动”的指令——看得我很不舒服,一想到刚才我也和她们一样,就浑身泛鸡皮疙瘩。   走到前院,进了主楼,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身体有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周围的人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异,那些嫖客,妓女们都是如此,他们奇怪的眼神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不对,好像不是错觉,这些目光真的像有实质一样,扫到我身上的哪里,那里就像被抚摸到一样敏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视奸”?   被他们打量了一阵,我已经浑身发热了   赶紧离开这个烟花之地!我朝门外走去,让我没想到的是,没有任何力量阻止我离开,我踏过草园,就到了群玉院的范围之外。   走过几条小巷,来到了集市,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衣着,无袖旗袍,在这个时代确实放荡了一点,但那怪我吗?我刚从青楼逃出来唉!   他们,居然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是在说我淫荡吗?还是在怀疑我是个婊子   怎么会,每被一个人的目光扫过,我就觉得越发兴奋,身上燥热难当,小腹里开始感到空虚,这股感觉我很熟悉,是 性欲   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在发痒,下面的那张小嘴巴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它在本能地收缩,希望能给自己的肉壁带来饱腹感,但是这种生理空虚最终还是需要外物入侵来满足。   没有别人帮忙的话,要不我就自己用手指   我刚才在想什么?我现在在逃亡唉!怎么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都是那档子舒服的事情,是啊,如果现在有一张床,我能让自己多么舒服呢?   不行,脑子已经开始不清楚了,这已经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程度,我必须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就近找了家客栈,我跌跌撞撞地跑进去,对掌柜的说:“开,开一间房 ”   掌柜疑惑的目光让我回过神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对,对不起,不必了。”   客栈大厅里在用饭的客人齐刷刷地转头看过来,天啊,这么多目光让我的欲望瞬间暴涨,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了,小穴再也兜不住那么多的蜜汁,那淫靡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们,他们看到了吗?如果他们看到了,会知道我在发情吗?还是以为我失禁了?   不,这不正常,我现在肯定不清醒!   我使劲甩了自己一巴掌,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就被高涨的燥热感掩盖了,根本起不到效果。   怎么会,莫名其妙欲望那么高涨,要么就是幻神的指令,要么就和药王的体液有关   可是,不管是谁的关系,我现在好想要发泄出来,我需要有东西来填满我   在,在这个大街上?当然不行,起码,起码要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巷   可是,附近哪里有这样的地方啊?他们,他们都在看着我,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在给我的欲火添柴   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吗...再淫乱的痴女,都不至于如此吧   可是我...我真的好难受啊 再不揉一下的话,乳房要爆炸了啊,再不放点什么进去的话,小穴要塌掉了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哪怕是大庭广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不是我生性放荡,都是幻神,都是幻神逼的!我是被幻神控制的!!   只要这么想,就没问题了,我心安理得地把手指伸了下去   喔~~~还是熟悉的感觉...虽然和极乐针的快乐不能比,但是能缓解欲望,就太好了   周围人的目光越聚越多,我的欲望也越烧越旺,没办法,只能不断把手指再往里伸   哦哦哦~~噫~~~!!!   这是,这是G点的感觉!!第一次,我靠自己的手指,按揉到了G点!没想到,这么舒服的感觉,我自己也可以产生~~~   我的身体靠在墙角,不断有人围了过来,好像有人骂我臭婊子,有人说我是贱货,有人骂我淫荡,还有人说我是不是病了   无所谓了,由你们怎么说,我只要能释放欲火就好了   喔喔喔 肌肉越绷越紧,头顶在墙上,整个身子朝前上方挺了出去,好爽啊   去,去,去啦啦啦啦啦啦!!!~~~   “熄灯。”            第十九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群玉院的地下室。   从幻神给我下的指令看,我已经跑不掉了——他只要说一句“熄灯”,我就会失去意识和行动能力,也就是说他如果不想让我走,我一定走不了,反过来说,如果他让我走,那么前方也一定有陷阱在等着,就像刚才那样。   此我正跪在他面前,衣服在刚才已经被我自己亲手扯烂了,现在的我衣不蔽体。   刚才的事给我一种感觉,尽管幻神的黑袍依然是那么高大而神秘,尽管逃离的希望十分渺茫,但我隐隐有一种直觉   我有机会战胜他。   幻神当然有一万种办法控制我,甚至其实他已经用极乐针给我洗了脑,但为什么还要放我离开?   因为他要羞辱我,要彻底践踏我的自尊,要让我在路人的注视下自慰,之前使用“极乐针”虽然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那次我太快就失去意识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我不是那种因为“发生了耻辱的事”就自暴自弃的女人,相反,我会考虑这件事为什么发生——我是被他控制了,这不是我的错,我也绝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原来我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错觉。   相反,从这件事中,我看出了他的好胜心,他太想赢得彻底。   “怎么样,小贱奴,当街自渎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嘲笑道:“主人,你就这么点本事?我很失望啊。”   “?”   我将自己内心的感觉说了出来:“主人说自己是‘神’,但就你刚才表现出的迷魂术,还不如一包春药呢。让一个女人‘每被一个人看到,性欲就上涨一分’,最后迫使她自渎。这个结果,你很得意?你觉得击碎了她的羞耻心?”   说到这里我站了起来,让自己的话更有力量,“是,我还被你控制着,不得不叫你主人,但是在我心里,你大概和王斌不分伯仲,啊,他是伯,主人你是仲。”   “你!”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气得手指在发抖,“我要你比刚才在街上饥渴百倍,但是不能自渎!”   天啊,一瞬间,刚才在街上的饥渴感受又冒出来了,而且高涨得多,我本能地要去安抚自己的身体,但是双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隔绝在了能够缓解这种渴望的部位之外   可是,那些地方都在燃烧,我的意识几乎就要烧化了 强烈的空虚,想要被填满,如果再没有东西进入我的话,我就要被烧成一具空壳了   双手不能用,我只能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但是,无法缓解,一点都缓解不了!!   “求求你,给我...我要...”   我知道,他要更彻底地羞辱我,可是只要能从这种煎熬中解脱,说点什么丢人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你是个贱奴。”   只要能让我自慰,把自己说得下贱也无所谓:“我是贱奴,我是贱奴!!我是贱奴!!!”   “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我绝不甘愿认他做主人,可是只要能缓解欲望,说什么都愿意:“是,主人当然是我的主人!!”   “你可以发泄并高潮了。”   太棒了!我用右手疯狂地挖着小淫穴,哪里还管什么姿势,左手则是在腹部按压,用让G点处的肉壁得到双重刺激。   而且,我还用双腿把手夹住,以免在我爽上天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开,果然,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而且由于手没有马上抽出来,后劲好强,就像真的和男人交合那样舒服   原本那高涨的欲火就将欲望的穹顶抬得很高,而我的动作,则将自己送上了更高处~~~   啊啊啊啊啊啊~~~!!!!!   飘飘若仙,如梦似幻,仿佛身在云端,感受着充满我的柔美   果然,身体有多渴望,高潮就有多美         幻神的声音将我从失神中唤醒:“所以你承认了自己是个贱奴。”   “贱奴.....”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反应过来,“不,不是,我不是贱奴。”   “刚才你都自己承认了,而且你也认了我做主人。”   “ 当然不是,”我反驳说:“那是因为你控制了我的性欲,我迫于性欲的压力才说的,这和我拿刀架在人脖子上逼他做事没有区别。”   “你!”幻神对我的反驳似乎很生气,但又无法否认。   “我是对付不了你的迷魂术,但那又怎么样?!你不过就是强迫我做事,或者让我发春,你的迷魂术,还不如五毒教的毒药有用!”   “笑话!你知道迷魂术三个字里,有多少学问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上听起来,他很不服气。   很好,我就是要你和我吵这个,如果你二话不说直接控制我,我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你如果和我争执迷魂术是什么,或者迷魂术是不是很强大,那我就能趁机动摇你,不管是激怒你还是说服你,都对我有利!!   我继续嘴硬:“再大能有多大学问!”   他似乎很想和我争个高下:“别的不说,就说个简单的,把你变成一只猫,就有起码五种方法。”   “你在看玩笑吗?说有五种洗脑的方法我还相信,但是变成猫还能变五种?五种不同颜色的猫吗?”   “那如果我做到了,你怎么说?可愿心甘情愿认我为主人?”   嘿,他的好胜心这么强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幻神是这种性格?是因为他没有真正开始给我洗脑,所以没有展现出这一面吗?   也许真的有机会啊!   “凭什么?我不知道迷魂术有五种,就要认你当主人?你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吗?你怎么不认孔乙己为主人呢?”   “什么豆?”   “ ”   他见我不回答,将手指放到了我的眉心,我因为被控制住行动的原因,根本无法躲避:“小猫一号。”   又是一阵恍惚,恍惚感过去之后,我知道,有什么改变了。   什么呢?我看看自己身上身下,既没有长出猫爪,也没有长出猫尾巴。   什么都没有改变嘛!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天啊,我在说什么?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我刚才明明想说的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嘛”,怎么说出口全变成“喵”了?   而且,还有点不太自然   我的手,为什么五指伸不直了?哪怕是捂嘴这个动作,都是用“爪子”的姿势完成的。   我伸出“爪子”指向幻神:你对我做了什么?!   “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真蠢,现在就不该说话!   他却伸出手来接住了我的爪子:“青猫很乖。”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   我怎么是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啊?   脚,直不起来,身子也是,腰可以勉强撑直,但也觉得好累,而且只能把双手举在身子两侧   这个动作太傻了。   幻神再次向我的额头伸出了食指,被碰到的话,肯定会发生更加狼狈的事情!   别,别过来!!   “喵,喵喵喵!!”   但是我不灵活的动作根本避不过他的手:“小猫二号。”    又发生了什么?   主人,主人   是了,主人在逗我,我舔舔自己的爪子,朝主人的怀里钻去:“喵~~~”   主人也很疼爱我,摸摸我的下巴,真的,好舒服呀~~~   我身子挺起,向主人展示出自己的小肚子,以表示我很喜欢主人:“喵喵喵~~”   主人似乎接受了我的好意,他双爪伸向了我的我的两个小奶头。   主人怎么不明白呢,我是让他摸摸我的小肚子啦,为什么要去摸那里啊。   虽然也很舒服   “喵喵!!~~~”   “小母猫发情咯~~~”   嗯,我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主人,能给我找个伴吗?   “喵喵喵喵喵?”   “小母猫的小淫穴已经泛滥咯~~~”   发情了当然会泛滥嘛,主人在奇怪什么哦。   咦?我的尾巴呢?   小母猫的尾巴呢?!为什么我的尾巴不见了啊?   主人,我尾巴不见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主人朝我伸爪,好像是要和我握爪。   我在和你说尾巴的事情,谁要和你握爪啊?   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爪子放了上去。   主人把我的爪子放到我的眼前,让我集中注意力盯着它:“小猫三号。”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很好,舔我的手。”   喵喵   “青猫乖。”   喵!!喵喵   “看着我的眼睛...小猫四号...”         我正在做着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就是像一只猫一样舔着主人的手。   如果主人能让我窝到他的怀里就更好了。   “小猫咪,想不想抱抱啊?”   “喵~”本来想回答“想~”的,但是我想我的表情已经把我的愿望告诉了主人,主人应该会理解。   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变成主人的小母猫,哪怕是人形猫咪也好~~~   做猫咪真好,不用像人有那么多烦恼,猫儿只需要卖萌,撒娇,偶尔还能耍耍小性子,就能获得主人的疼爱。   我已经当主人的人形小母猫好久了,将来也会永远当下去~~~   想到这,我用头蹭了蹭主人的长袍,主人把手伸到了我的小猫穴里   呜呜~~~真的好快乐,因为是猫儿,我可以尽情享受主人的爱抚,甚至不需要给主人回报   当然,只要主人吩咐,我也很愿意为主人服务   不过,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我没有尾巴呢~~~   “现在,小猫五号。”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地上,像个傻子一样舔着自己的手背。      刚才的一切,我都还记得   这是个什么事呀!!!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脑子是完全清醒的,但是只能被迫发出猫的声音,做猫的动作。   之后,我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我还是人的思维,但却以为自己是一只猫。   第三种状态,我好像只能像猫一样思考了,满脑子都是“喵”声——话说我现在想到这个字都想吐。   第四种状态,我突然又变回了人类的意识,但是唯一的愿望就是当一只猫,觉得人类所有其它的意义都不如当猫来得有价值。   最后的状态下,我好像完全失去意识了,连思考也全停了,即便现在回忆,也只能回想起那时候做了什么,至于脑子里想了什么——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什么都没想。   这就是幻神所说的“五种猫”吗?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可以完全控制你的全身心。”      要承认吗?好像,他确实完全控制了我 能把我变成猫,也能把我变成奴隶   可是不行!不能就这么服输!!猫和奴隶毕竟还是不同的。   而且,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能够让幻神动摇的机会!如果是平时,可能他几个手势就让我屈服了吧?可是现在,他非要“全身心”地制服我,那我就有不让他成功的可能!   虽然 即使他失败了,我能逃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的,但起码,能动摇他,为将来可能会出现的获救机会做铺垫。而且,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猫和奴隶当然不一样!你可以养一只不能思考的猫,但肯定不需要一个不能思考的奴隶。”   “别忘了,你早就认我当主人了。”   “我说了,那是被生理欲望所迫,即便是现在...”我指指自己的喉咙,“我称呼你为主人,也是因为喉咙被你控制了,是被迫的,我心里绝不承认!”说到这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那“第一种猫”。   “要让你打心底里承认?那很容易。”幻神的双眼再次闪烁起来。   那光芒一闪一闪,亮起时,像是一张铺天大网将我罩住,熄灭时,就像黑洞一般,要将已经被罩住的我吸进去   我知道,我无法抵抗这种迷魂术,但是,我仍然不相信它能控制我的“全部身心”。   很快,包括这种想法在内,我全部的意识,都被那黑洞的引力拉扯地支离破碎,我   我怎么了   我怎么 会在这?这是?像是一个台阶?   我站在一列阶梯的正中间。   咦,为什么台阶这么高啊?   哦,原来是我太矮了,毕竟我才八岁嘛   往下走吧,往下走,我会继续变小   可是,为什么往下的台阶有两列?   左边一列,跨过去,我是二十六岁,右边的那列,跨过去,我是七岁。   往左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左边的阶梯出现了裂痕,然后完全塌陷,掉入了无尽的虚无中。   那就只好往右   每走一步,我的身体就变小一点。   牙牙地滚下了最后一节台阶,现在的我只有一岁呢。   一岁的我,在本能地吸吮着口中的东西,那是一根长长的热热的东西,从里面喷出的乳白色液体,带给我成长的营养   三岁的我,在妈妈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而妈妈正坐在爸爸的身上起起伏伏,她那动情的声音,是最美的摇篮曲   五岁的我,光着身子,骄傲地向大人们展示我的身体,我长大了呢,胸前的小点点成型了,下面的小洞洞也长得嫩嫩地,很好看。   七岁的我,最爱听的故事,就是青楼里的妓女们被调教,她们挣扎着,反抗着,却最终沉沦于欲望,在主人的脚边臣服,每每听到这个美好的结局,我就能安然入睡了   九岁的我,流落街头,被一个黑袍人捡到,他告诉我他叫幻神,但因为他救了我的生命,我要叫他主人,主人开始教我练武,抚养我长大。   十一岁,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帮主人清理他的大肉棒,我从小就喜欢吃男人的大肉棒,现在尤其喜欢吃主人的,不过,我下面那张小嘴巴还太小,只能用上面这张嘴巴吃   十三岁,我听着主人和其她姐姐们欢愉的声音,羡慕不已,她们听起来真的好幸福。昨天我已经来初潮了呢,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不能和主人爱爱啊   十五岁,主人成了我生命真正的主人,这是我一直以来渴望的。被主人进入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宿,我终于是主人真正的“贱奴”了,虽然我也和姐姐们一样浪叫不停,但这种幸福又怎么是几声呻吟可以表达的呢?   今年,我已经十七岁了         “醒来。”   我睡着了吗?主人看我的表情好像不是太高兴?   是我哪里惹主人生气了吗?   “主人,青奴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了。”   “青奴,你是真的认我做主人吗?”   “当然!”主人难道在怀疑青奴的忠诚?   “永远臣服于我吗?”   主人真的在怀疑我!我心中泛起无数的委屈,眼中的泪水抑制不住:“当然是永远!”   “全身心的吗?”   “当然是全身心的!”   “重复一遍。”   “青奴永远、全身心的臣服于主人。”   “记住你说的话。”   “青奴记住了!”主人让青奴记住,青奴就要永远记住!   “醒来。”         老实说,相比于想杀了幻神,我现在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已经可以控制我了,为什么还要解开洗脑?”   幻神说:“我只是想问问你,这算不算‘全身心’的臣服?”   “当然不算!”这话说得我有点心虚,刚才我已经亲口说了“是全身心的”,现在突然反口说“不算”,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但是.....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其实,我很早就在考虑这件事了,只不过现在为了反驳幻神,我不得不仔细整理自己的思路。   迷魂术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陆展元让我爱上他,还变得无比卑微;彭有敬让我发情,然后把墨尘当成爱人;王斌也让我发情,然后爱上郭靖;幻神控制我的高潮,然后让我以为自己是妓女   这些事当中,有什么是共通的吗?   表面上看:感觉控制、感情操纵、认知改变,大体是这三种。   可是,还可以细挖下去。   “感觉控制”的底色,其实是“逼迫”,就像刚才幻神让我当街发春一样,因为被调动起了性欲,我不得不当街自慰——但是,我想当街自慰吗?其实并不想。   “感情操纵”呢?本质是“欺骗”——让受术者误以为“自己很爱”某人。比如说,让我在与某个男人相处的过程中,人为地在我脑子里注入“幸福的感觉”,再加上暗示的效果,给我一种“我很爱他”的错觉。这种行为,其实就是欺骗。   “认知改变”的本质是什么呢?还是“欺骗”,只不过这一次,蒙骗的是“常识、认知”这样的东西。一个人的认知是怎么形成的呢?是从小到大所有信息共同的作用,像陆展元那样的,强行让受术者觉得“女人很下贱”,或者幻神高明一点,让受术者以为自己“从小到大都受到喜欢当奴隶的信息”,或者是以为“自己是个妓女,而妓女无法离开妓院”,但是不管包装怎么变化,都离不开“欺骗”的本质——幻神所谓的第二第三只猫,也是如此。   整理完自己的思路,我硬着头皮说:“不是!”   “哦?”   “刚才你的洗脑,和之前的确实不同,之前的那种,本质是‘强迫’,而现在的,本质是‘欺骗’。”   “呵!”   “就说刚才,我之所以认你是主人,是因为,我以为,我从小到大最希望的就是给人当奴隶,基于这个记忆我做出了符合情理的选择。你提供了错误的信息,造成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这件事的本质就是欺骗!和街上卖注水猪肉的没区别!”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气势上不能输,虽然和幻神对视听起来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但反正他已经有N种方法控制我了,债多了不愁。   “你总结的很到位,但是,迷魂术远不止如此,比如说,你记不记得自己 ”他顿了顿,“‘被诱惑的感觉’。”   !!   其实,听到“被诱惑的感觉”这六个字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闪过一丝窃喜的,这是他之前利用极乐针施下的洗脑,而且已经解开了,现在居然重新拿出来用,完全不像是一个高手的作风——武学上,如果比武时同一招用到了第二次,说明对方技穷了——也许,我已经逐渐接近幻神的能力边界了。   当然,这种窃喜只存在了一刹那,那极乐针所带来的最终极的快乐无端从下体涌出来,高潮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绪      又回来了,包围着我的幻光,带来了那种极致的幸福感   明明没有被施极乐针,但还是感受到了~~~无上的极乐,幸福,满足   啊啊啊~~~这种幸福感,胜过一切世俗的意义,带给我这种感觉的,是周围的幻光,那源自幻神大人眼中的光芒   只要顺从这种光芒,臣服于它,就能享受到这种快乐   现在已经这么舒服了,但是,快感还能再提升~~~只要更加彻底的顺从,更加全身心的臣服   百倍的顺从,就是百倍的快乐,万倍的臣服,就是万倍的幸福   我刚才在想什么啊?明知道臣服这么快乐,还要抗拒,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只要能更彻底地溶入幻光,享受到快乐,我巴不得把身体都丢掉,最好连自我意识都能彻底消失,更遑论要不要“全身心地臣服”。   在彻底的快乐和保持那可笑的清醒之间,傻子都知道选哪个吧?   当然是更彻底地臣服啦~~~   又,快乐又提高了~~!!喔喔喔!!!   更加顺从   爽!!舒服啊!!!哇哇啊啊啊!!!!   全身心地臣服!   啊啊啊啊啊啊!!!!   做主人永远的贱奴!   彻底...极...乐...销...魂            第二十章   “主人。”   “青奴,你可知错?”   我连忙跪下:“青奴知错。”   “错在何处?”   “青奴不该和主人顶嘴,不该质疑主人的迷魂术。”   “你说说,我刚才用的迷魂术,本质是什么?”   本质?什么啊,主人的问题好难,我根本听不懂:“青奴不懂这么复杂的事。”   “清醒以后,再回答我。”            “本质是什么?”   随着幻神的一声令下,我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昨天的记忆。   刘菁在我下体插入极乐针后,幻神出现了,他用他那双发光的眼睛轻易控制了我,当时他下的指令是,在拔出极乐针后,要我内心认他当主人,才能享受到最终的快乐,我几乎在一瞬间就屈服了,这种恐怖的力量   “本质...是诱惑。”我回答了幻神的问题,正巧他设下的唤起指令也是“被诱惑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第四只猫。   “那么,这算不算全身心的臣服?”   “不算。”   “哈哈哈!”幻神不怒反笑,第一次,他脱下了帽子,“你这次要用什么比喻?”   “不用任何比喻。足够的诱惑是可以让人服从你,但那当然是违心的,当你无法再支付诱饵的时候,诱惑就会停止。”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他的脸,一个很平凡的中年男人,没有任何特色,除了那双眼睛外,唯一与众不同的可能就是后脑勺上的小辫子,这打扮倒挺前卫,“你不会把这种近乎是交易的行为,称为‘全身心’的服从吧?”   “是啊,你说得很对,逼迫、欺骗、诱惑,这就是迷魂术,单一一种听起来确实都不高明。但是如果三种方法合一呢?控制你的身心,‘强迫’你产生源源不绝的欲望,用满足你的欲望的方式‘诱惑’你,再用你所不屑的‘欺骗’改变你的自我认知。这样,你还剩下什么呢?”   “ 还有最根本的自我 ”   幻神笑道:“你说的‘自我’,到底是什么呢?”   “我 ”   我被他问住了,如果一个人的言行、认知、欲望都被改变了,还剩下什么是没变的呢?   人,到底有没有那么最本真的一部分,是可以不被这三种方法改变的呢?   “或者这么说,你所自觉的,所作为的,和所向往的都是奴隶,那你和真正的奴隶有何异呢?”   “ ”   好像,真的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说得对,理论上说,这三种洗脑加在一起,制造出的,确实是全然的、永恒的奴隶。   不,我不能这么想!我这么想,他就会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如果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无解的,那就真的要彻底沉沦了!   一定有破绽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全然”的。   对身体的控制也许抵抗不了,对认知的改变也许察觉不了,但是诱惑,是可以抗衡的:“我想,答案在于意志力,意志坚定,足以抵抗诱惑的人,并不会被你控制。”   他说:“可惜你是个女人,女人在性欲面前,天生就没有意志力。”   “我可以是个男人,你知道的。”   幻神突然仰天长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你的答案居然是这个!你居然觉得,自己的臆想症可以抗衡我的迷魂术?你是不是高潮太多,脑子坏掉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确定,变回了男人就能抵抗吗?也许理论上有机会?也许毫无用处?   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要试一试。   “好!”幻神也来了兴趣:“那我们就来试一局,赌赌看。”   “赌什么?我全部的心智吗?”   幻神笑道:“那倒也不用,如果你输了,你以为还能保持清醒吗?”说着在我额头一点,双眼的光芒刺了进来。   我.....我突然全都想起来了,那原本朦朦胧胧的记忆都回来了!   我是个穿越者,穿越以前是个男人!   自从被极乐针刺入之后,这段记忆变得十分模糊——那是当然的,如果按照“高潮的次数”算,极乐针恐怕是“成千上万”的级别,这和我对菁儿的那几次调戏根本不成比例。   幻神:“我就知道,不彻底治好你是对的。”   “别废话了,赌什么?”   “很简单,我们现在在地牢第三层,你只需要走出地牢就行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条件呢?”   他的双眼仍然散发着迷幻的光芒:“还是那个条件,你每让女人高潮一次,都会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之,你自己高潮一次或者让男人高潮,你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作为男人,你可以抵抗我的指令,但是作为女人,你只能顺从。”那些光芒简直就像是把这条规则刻入了我的心里。   这样的条件依然对我太有利,所以我问:“还有呢?”   他眼中的光芒继续闪动:“这一路上,你的情欲会不断上涨,你走得越快,上涨就会得越快。”规则宣布完毕后,他的双眼才停止闪烁。   我知道,这两条规则已经成了他对我最深的指令。   如果认可这两条规则,那就是说要用意志抗衡欲望?   “这个地牢挺大的,别迷路了。还有,越是女人,越是无法抗拒‘被诱惑的感觉’啊。”幻神说着还摸摸我的头,恶心死了,“我在地牢出口等你。”然后转身离开。   “ ”   还好,他说出“被诱惑的感觉”六个字时,我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强烈,这是他自己说的:“越是女人,越是无法抗拒”,换而言之,是男人就可以抗拒。这句话相当于一个反向的暗示,只要我最后能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起码,这局就算我赢。   赢了,他就能放了我?不可能的,最多,他暂时不控制我,暂时把我圈养起来。   更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我。   但是我还是要赢!哪怕仅仅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想是这么想,可当我跨出一步,仅仅是一步,下体就感受到了剧烈的空虚,仿佛我迈开的不只是双腿,还顺便把小穴也打开了。   欲望上涨得这么快的吗?   第二步。   唔唔~~~!!   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到一样,里面的不知道什么器官,传来一种很闷的感觉,本能地想要往里收,下面已经开始湿了,按照这个速度,可能走不出十步,我就忍不住了。   如果这么算,就算我走最短的路,回到地面也要高潮二三十次吧?之前,我让菁儿高潮了十六次,就已经难受到想割胸了,现在我的身体本就是女性,如果我走出地牢之前高潮那么多次   不,根本不可能啊,我觉得我连走都走不出去,三十次高潮,没有补给,我得死在这吧?   那就只能靠忍。   我挣扎着走出了房间,还好,欲火比我预想的增长得慢一点,因为我一旦停下来,欲火的蔓延就会减缓,我每走一步都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以此把身体的燥热感抒发出去   又走了几步,这种办法也不管用了,空气,空气也变得好热,怎么呼吸身子都很热,注意力慢慢被身下的瘙痒吸走了,没办法集中精神   “嗯 ”   !!我已经开始呻吟了吗?!   不对,不是我,是 前面的铁门中 这个地牢里还有女孩在被调教。   我扶着墙勉强走过去 受不了了,即便不动手,我都要高潮了   “嗯嗯嗯~~奴家要嘛 ”   烦死了!你别叫了,你越叫我越难受!!   “嗯嗯嗯!!好舒服,小穴,小穴里 ”   小穴里 真的,如果要舒服的话,只要把手指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已经伸下去了。   我还想再走几步,但是脚已经软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好想要,好想像里面的那个女孩那样舒服,好想像她一样尽情地叫出来   不行,起码,我还要再走三   可是,自慰可以很舒服的呀!   可以那么舒服,像是门里面的女孩那样,她叫的多么淫靡,多么放浪,可以想象,她正在享受着多大的快乐和幸福呀,只要我也把手伸下去,我也可以的   但是   不必坚持了吧,反正我也走不下去了,第一次,就在这里吧   嗯,就在这里吧   就这样,我到达了赌局开始后的第一个高潮         耳边的呻吟和铁门的冰凉将我拖出了高潮的余韵。   我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次了 到底几次之后,我会彻底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我也没谱   虽然高潮过去,但小腿还在颤抖,我,我真的能赢吗?   从铁门看进去,我看到了里面被锁链束缚着的女孩,但是好像没有其她人   她们在自顾自地发春?真是奇怪,难道是被灌了什么药?   我咽了口口水,被灌了药啊 不知道会不会比正常的情况舒服些   我怎么在想这个啊!不行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女性化了 可是,女性的意识就是要服从幻神大人   天啊,才一次高潮,我就已经开始叫他“大人”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第二次高潮也许会更快到来,因为越是女性化就越是会服从他,他的指令就越有效,我的欲望也会增长得越快,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恐怕我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短   等一下!他的指令 他的指令是什么?   “你每让女人高潮一次,都会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之,你自己高潮一次或者让男人高潮,你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女人,里面不就有个女人吗?   对了,为什么还会有其她女奴在这里啊!   仅仅是巧合,还是幻神故意安排的?把她们安排在这里,是为了用她们的呻吟声刺激我?   也许这个解释合理,因为只有被调教者,而那些理应存在的调教她们的人都不见了。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幻神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完全可以依靠让她们高潮来抵消自身高潮的影响,甚至,反超。   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打开牢门——不,我现在功力已经恢复了,打开牢门没问题,但是声音会很大,极有可能惊动外面的幻神,如果幻神知道我有这种“作弊”的办法,可能会取消赌局。   哼,也好,那样我正好可以大大方方地嘲笑他,连这种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也好意思自称“神”?。   即便以我现在的功力,想要打开这样的牢门也是要尽全力的。   混元一气——亢龙有悔!!   “砰!”一声巨响,铁门打开了。   里面的女孩看到我毫不惊讶——从她迷离的眼神中我怀疑她根本没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依旧淫靡:“我要~~~小穴好痒~~~”   我这才发现,她四肢被锁在墙上,没有办法疏解自己的欲望,可是即便她的手脚不被绑着,恐怕也没有用,因为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金属制的“贞操裤”,将整个腹部牢牢罩住。   如果长时间这样,会发疯的吧?我看向一旁的桌上,那里也有一条备用的“贞操裤”,里面一前一后有两根长长的凸起,显然当女孩穿上它,这两根东西就会必然插入前后两个洞中   这还是个情趣内裤?这个设计也太现代了,难道天意城的城主也是个穿越者?   如果是这样,倒可以解释她的脑子为什么没有烧坏,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应该会很舒服吧 尤其是前面那根特别长的,想象它深深地刺入肚子里,那种感觉,仿佛身体都被刺穿   !!!别再想那些画面了!!   我甩甩头,走到女孩面前,她穿着贞操裤,我没办法接触到她的下身,也许这也是幻神放心把她们留在这里的原因,我没办法让她们达到高潮——如果幻神把她们的双乳也锁住的话。   幻神一定不知道我练过那两招,对他来说,一个女人练那种招数很奇怪吧?   这一次,他真的失算了。   我摸摸女孩容貌秀美却目光呆滞的脸庞,既想感谢她,又想对她道歉:“对不起,也谢谢你,等哥哥出去了,一定会找机会来救你。”   然后,我双手袭向了她的双峰——挺大的,相比于她的身材,大的有点夸张,是不是天意城的人给她隆过?   拈魂指!   摧魂手!      随着女孩肌肉的抽搐,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她明显已经体力透支了,我只用拈魂指让她达到了三次高潮,她就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中,再弄下去的话,要出事的。   但是这三次高潮,让我感觉清醒了很多,也精神了很多,大有一种“重振雄风”的感觉。甚至连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太上涨了,我想一是因为我没有走动,二是我的男性意识提高了,更能抵抗幻神的命令了吧?   果然,迈开步子这种感受就更强了,之前我只走了一两步就感受到了无比的饥渴,现在走到了牢房门口才有差不多同等程度的感觉。   清醒之后,我对声音的识别能力也加强了,不远处还有娇喘呻吟的声音,不会又是个“回血”点吧?   我快步过去,连跑了三步,突然小腹内一阵剧烈的收缩,激得我一个踉跄   糟了,忘了那个“走得越快,上涨越快”的规则了。   涨幅也太TM大了吧,这才三步,我就,我就   真的忍不住。   下一个有人的牢房离我还很远,不行了,肯定是走不到了。   于是我不得不又发泄了一次   之后,我学乖了,慢慢走了过去,撞开牢门,里面也是一个被锁着的女孩。   嗯,比前面那个漂亮,而且胸型也正常一些。   她好像还有点自我意识,喃喃着让我别过去,可能是把我当成调教师了,没办法,我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直接开干吧妹子!   看我的拈魂指!摧魂手!   依然是三次高潮,三次之后,她的表情已经接近被玩坏了,我也有点怜香惜玉,没舍得继续下去,如果算次数,到现在为止,我高潮了两次,让女人高潮了六次,还是有盈余的。   我没有把整层楼都走遍,只是把路过的关着女孩的五个房间都打开了,除了一个女孩看起来实在太累,我只让她高潮了两次以外,另外四个女孩每人三次,共计十四次。   这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和内力,我也很想救她们,但实在是自身难保,要不是利用了幻神的好胜心,我现在的处境和她们也差不多,可能还更惨一些——毕竟幻神夺走我的神智可不需要什么锁链调教那么麻烦。   可以上去负二楼了。   但我走上台阶,却发现这是一条死路,二楼的石门已经被关上。   我知道了,幻神把一些门关掉了,本就地形复杂的地牢,被他搞成了迷宫,如果我能自由走动当然不难出去,但现在偏偏还有“步数限制”。   没办法,这个石门看起来不是我能打碎的,不应该徒耗内力,我只能掉头,走了几条死路之后,欲火又出现了。   不行,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撞,我要思考,我要思考   可是,燃烧欲火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得,又得再泄一次。   从高潮中缓过来,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盘腿坐下,趁着现在脑袋清醒,我要好好在脑袋里构建一下这个地牢的地形,现在虽然对性的渴望暂时缓解了,但我已经在无补给的状态下高潮了三次,虽然都没有潮吹,但体力消耗得很厉害,再加上大量使用内功、帮别人高潮,都是费神费力的事。   一般这种地下建筑,楼梯通道都是对称的,古人也不可能有太复杂的建筑设计,所以,应该就在之前那个楼梯的对称位置。   但是这个地牢的中心在哪呢?我见过负二层的全貌,如果占地相同的话,那么中心位置应该 就在我遇到第一个女孩的那个房间。   我估计出了对称楼梯所在的位置,以较为合适的速度走过去,果然发现了石阶,而且,往上的路并没有被封死!   只不过,在上到二楼之前,我忍不住又自慰了一次。   我在保持体力和保持清醒之间努力维持着平衡,二楼也有被囚禁的女孩,我选择了其中五个看起来还有体力的,有三个精力比较旺盛,我让她高潮了三次,另外两个女孩每人两次,在寻找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期间,我自己又高潮了两次。   之所以不多“回点血”实在是因为体力不足,我真的打不动牢门了——如果正常情况,我起码还能再开十扇门,但是今天的体力大部分都消耗在高潮上了——如果再消耗下去,我非得晕倒在这地牢里,那当然算我输。   就这样,从赌局开始到现在,我让女孩们一共高潮了二十七人次,自己高潮了六次,带着这样的“战绩”到了地下一楼。   这又是我不熟悉的空间,而且仔细倾听,没有任何女孩的呻吟声。   这层楼没有“补血点”,但是想必“储量”也够了,东方白带我走过的那条石阶已经关上,而且这层楼和之前两层结构完全不同,我开始在走廊中乱撞,当我又到达了两次高潮之后,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   算次数还足足有余,但是我真的体力不支了,导致注意力无法集中,连意志力也变得很弱,现在我到达高潮的步数甚至比之前还少一些。   不行,不能这样乱闯。   我已经把这层楼几乎都逛了一遍,没有任何向上的台阶!   难道这层楼只有那条已经被关闭的石阶能通向地面吗?!   那就是幻神在耍我!老实说,我不太认为他会做出这么没有逼格的事情。   回忆一下,回忆一下,我要冷静,我要思考,尽管我很累了,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我要赢,我要胜过幻神!!   我曾经在这里做过“迎宾小姐”,好好回忆一下这里的地形,肯定能找到线索的。   第一次,我来到这里,是被幻神的“诱惑”洗脑控制之后。   那时候,我做了什么?是什么感觉?是“被诱惑的感觉”,是极乐针的终极高潮,真的好舒服,那真的是女人的极致之乐,体验了那种感受,真的再也看不上其它世俗的快乐了   ?我,我怎么又想到那方面了!!我让女孩们高潮了二十七次,我是个男人,钢铁直男!我现在胜过幻神足足十九次,如果用比分来算的话,我是二十七比八,大比分领先!   而且,我现在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只需要我冷静,判断出出口在哪!   我记得那时候,我当了那个“迎宾小姐”,之后,药王来了,捕头也来了,我   等等!他们是怎么进入这个地下室的?药王带着他的两个女奴,被东方白带领进来,捕头   第一次捕头的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第二次就是从里面传出去的了!   可是他没有经过我们所在的入口!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入口咯?   等一下,不对!药王当时怎么说的?   “装神弄鬼。”   对,就是这个词,什么意思?如果还有别的入口,他会这么说吗?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捕头明明没有经过唯一的入口,却进入了地牢,所以才说他“装神弄鬼”。   这应该是捕头的某种能力,我也亲眼见识过他是怎么消失的。   那就是说,真的没有别的入口了?!   再之后呢?我被东方白带入了会议室,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幻神让我熄灯   熄灯,就是不能思考,不能记忆   对,不能思考,我不能思考   不,我必须思考,我要分析出是不是还有出   不能思考   我得思考,我必须   不能思考   我   不能思考   听主人的话,不能思考      不,我二十七次把女人送上了高潮,所以我是男人,我不能顺从   我是女人,我不能思考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我必须保持理智,我必须保持思考!!   这是幻神自己说的:女人就是顺从,男人就是反抗!!   我要思考,我要想明白!到底是幻神在耍我,还是有一个我没有留意到的出口!!   幻神要控制我,要给我洗脑,他说女人就是沉沦,就是屈从于肉欲,就是高潮的奴隶,就得臣服于他——好,就算他说的全对!那么反过来,男人就是抗争,男人就是理智,男人就是要独立面对一切困境,就是要靠自己!!现在,我的男性意志足足超过女性意志十九分,我怎么可以屈服于幻神那早就过了气的指令!!   虽然我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当时的场景,有人,有桌椅,有光   等下,地下二层哪来的光!   对了,是天花板上疑似玻璃的东西,那么,如果地下二层的天花板上有玻璃,阳光可以照下去,意味着   地下一层的布局一定有一个空缺,类似天井那样的地方。   位置,位置是在   我跑向了二层会议厅的正上方的位置,果然,在一条走廊的一侧,有圆弧形的凹陷。   后面是空的!   我用尽全力,一掌推了过去。   “轰”地一声,墙面塌了,墙背后,是久违的阳光。   我没有踩在玻璃上,而是抓住上沿翻了上去,落到了一片草地上。   我很艰难才能站住,果然,已经有人在这里了,是那个熟悉的黑袍人——幻神,他在等着我,他的背后,三大伺奴依次排开。   我赢了,我赢了!!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盛怒之下对我出手,如果动起手来,现在的我根本不堪一击   但并不代表我怕你!   “幻神,你可以杀掉我,你也可以掌控我的生理感觉,但我的内心永远不会屈服!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正就有反,有阴就有阳,有顺从就有反抗。你自己说的,女人就是顺从,那么,反过来说,男人就是反抗!!我的内心是一个男人!!幻神,你现在就可以取我的命,但是你也会永远记住,有一个叫做季青的人,打败了你引以为豪的迷魂术!!我看你道心如何坚守!!”   不需要什么清心咒,不需要什么释身咒,哪怕承认你的逻辑,我也能打败你!   幻神冰冷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你高潮了几次?”   “八次。”   “八次之后,你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你忘了你在地牢里还关了一堆女孩吗?”   “...我记得我锁住了她们的下阴。”   我举起双手:“呵呵,确实如此,可惜,我恰好学过几招只靠胸部就让女孩泄身的手法...你失算了,幻神!!”   “啊 原来如此 ”幻神并吩咐背后的三个侍奴,“你们三个,去把她们带出来。”   “你让她们高潮了几次?”   “二十七次,幻神,二十七比八。”   幻神显然对这个数字很惊讶:“二十七 我小看你了,青奴。”   “不!准!叫!我!青!奴!”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胜过你十九分!我是二十七比八的男人!我永远,永远不会做你的奴隶!!”   幻神直勾勾地用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看着我:“就算是‘被诱惑的感觉’也不想要了?”   确实,听到他说这个词,我还是有感觉,下体还是溢出一些快感,但是,这些已经不能动摇我了。   片刻后,三个侍奴,领着十四个相互搀扶的女孩从地牢出口出来了。   但是为什么,看到她们三个微笑的表情,我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解开吧。”   话音一落,十四条贞操裤落地,露出十四根大小长短各异的阳具   他们?!他们都是   “都是男人呢,算算分吧,青奴。”   一阵天旋地转   “为了这次实验,我调动了不少人。不过你也真厉害,只按摩胸部就二十七次让男人达到高潮,我小瞧你了。”         快乐,“被诱惑”快乐,又要漫上来了!   我不能被它控制,我是男人,我是十九分的男人,因为我二十七次把女   我,我二十七次把男人...?   不!你耍赖!他们分明是   他们分明是男人!   可是在我让他们高潮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是   那时候他们也是男人!   我,我二十七次把男人送上了高潮 所以我是 三十五分的 女人?   是,我是女人,彻底的女人,全身心的女人   女人,会彻底臣服于欲望,幻神,他能完全掌控我的欲望,那他就是我的   主人?   极乐针的终极快感千万倍地在我的下体炸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它对我身心彻底地主宰、征服,我,被它吞噬了      ...      ...      打赌输给主人之后,我全然、心甘情愿地选择了臣服,但是毕竟体力消耗太大,我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将我唤醒的是主人的声音:“青奴。”   睁开眼,看到主人站在床前,我借着苏醒时的慵懒,用最动人的声音对主人撒着娇:“主人~~~”   “青奴真乖。”   别再说我乖了,“侍奴”最大的优势就是有健全的心智,可以帮助主人处理一些复杂的事务,“乖”可不一定是褒义词   不过被主人夸奖,青奴还是很开心!!!   “青奴,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   “是。”   主人那神圣的巨龙从长袍里伸了出来:“小就小一点吧,给我乳交。”   ...主人怎么还对这事念念不忘 人评分 /金币+7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7倒序浏览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没事的,青儿大姐这么优秀,一定能补回来的。第一个来捧场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我的那么多读后感也没了,T_T。只能等新文出来继续换个角度来写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我的那么多读后感也没了,T_T。只能等新文出来继续换个角度来写了。 是啊,你的读后感给我很大的动力,多谢哈,本周补偿周我应该还会更新一两章,多多回复哈~~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阶段性打卡,之前回档让我重新富有,可以重头追这本。然后我现在又穷了qaq,只能每天领工资继续看 实习催眠师 这章内容很精华啊···使出了炫技版各种各样的催眠方法,还探讨了催眠的本质 优秀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停不下来了,太强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终于有机会来拜读这份大作了。之前在外面读到主角对抗幻神的时候,看得热血沸腾。否定了身体,否定了行为,否定了思想,否定了记忆,甚至否定了前世和性别,那又如何,自由的意志是永恒不变的。看的时候根本冲不动,就想看到主角战胜幻神,自由的意志是穿越者最后的尊严了。就特别热血。然而还是被幻神魔高一丈。看到这个展开有点小失望的,真想在这一出戏里看主角赢一回。真的非常精彩,谢谢大大! 我也说一句... 第十八章 青奴惭愧,说是帮主人乳交,交着交着就变成了口交   因为我胸前的沟壑实在有点浅,主人的鸡巴又那么大,我使劲挤,也只能包住一半   我这还真是对“小”可爱啊,将来有机会要去天意城隆一下——到D的话,主人也会更喜欢吧?   哎呀罪过罪过,我的身体已经是主人的了,我怎么能擅自动改变它的念头呢!   不过乳交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让主人的大鸡巴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生理的快感胜过口交,而心理上也能享受到被眼前的巨龙吞噬的被征服感   “嗯,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舒服。”   主人夸我了,太棒了   感受着主人的精华被一滴不落的吞进肚子,那种被进入感让我近乎到达了高潮~~~   “主人~~~”   “收起你的欲望,青奴。”   主人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立刻平静了下来:“是。”   “你之前睡了整整一天。”   “是。”真的很对不起主人,睡得太久了,因为实在太累了,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拼尽全力反抗过,我又怎么能意识到做一个彻底的奴隶才是我的宿命呢?   “我们得抓紧,还有第二件事要做,我要你和我去收服一个人。”   “不知那人是谁?”   “刘菁。”   她啊?以她的才貌,确实是万里挑一,值得主人如此上心,不过她并没有武功,很难成为主人的伺奴,说起来姬奴这个身份还是挺适合她的。   “主人不是已经控制住她了吗?”   “只能到第二只猫的程度,她 很麻烦。”   原来如此,要彻底控制她,主人也需要我帮忙吧?   能帮到主人,青奴真是厉害,白姐姐说她不及主人的万一,青奴是不是胜过她们了?   刘菁被关在地牢三层,赤姐姐,也就是主人的赤奴,正守在牢门口。   她看我们到了,只多瞄了我一眼,就对主人说:“主人,刘菁一直在房间里,也没人来过。”   “捕头真的来了,你也挡不住。”主人问,“她怎么样了?”   “喂了三人份的淫药,昨晚终于忍不住自渎了,但是有主人的指令,五个时辰了,都还没有高潮。”   主人:“忍了那么久,奇女子。”   牢房中传来不断地沙哑呻吟:“嗯 我一定 要救 喔喔~~我一定 要救他 我不会...认输 ”   她说的要“救”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不过我现在好得很,根本用不着她“救”。   主人从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青奴,我给她的指令是,不放弃救你的念头就无法高潮。”   不是吧?五个时辰,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连暂时放弃救我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产生过?这个刘菁,到底执着到了什么地步啊?   “哼,即便她有赤子之心,也是个女人。”主人说完推门进去,扶起在床上已经几乎完全崩坏的刘菁:“看着我的眼睛。”   她那上翻的白眼转了下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向主人,老实说,被主人控制的她看起来还比刚才要清醒一点。   “你需要高潮。”   “我...要 ”   “无比地想要高潮。”   “高潮 ”   “无比地想。”   “无比地 ”   “任何事,都比不上高潮重要。”   “任何事 ”   “包括救出季青。”   “包括...救...季青...”   “所以你不要救她,只要高潮。”   “所以...所以...我要救他 ”   她所有的话语都已经完全含糊不清了,但是唯独“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却格外清晰。   主人的控制继续:“为什么你要救她?”   “...因为...我爱他...”   “她是女人。”   “是...女人...”   “你也是女人。”   “是...”   “女人不能爱女人。”   “是....”   “所以你不爱她。”   “我不爱...”   “所以你不要救她。”   “我...要...救他...”   刘菁的这种状态有点奇怪,似乎“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已经成了她一切思考的逻辑基点。   “要救他就得不到高潮!”   “高潮...”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浑身肌肉不停地抽搐,“我要,我要高潮...”   “所以你不救她了。”   “...不,我要救他...”   “我每数一个数,你就会十倍地渴望高潮,但是只要你还想要救她,你就永远永远达不到高潮。”   “我要救...”   “一...二...三...四...五...六...七 ”   随着主人的数数,刘菁的身子颤抖着越发强烈,成了一艘在欲海里翻腾的小舟,但是似乎这叶小舟已经掷下了铁锚,无论多大的风浪都无法将它掀翻,同时也无法将它推上高潮。   当主人数到“八”的时候,刘菁双眼再次翻白,口吐白沫,瘫倒在床上。   真是可怕的执念,为什么主人不试试用控制我的方法控制她?   嗯,主人那么英明,一定早就试过了,想必也没有成功。   主人招呼我和赤姐姐走进去,他示意我们把已经昏厥的刘菁姿势摆正,让她躺平。   “刚抓到她时我就发现,她是极罕见的赤子之心。所谓赤子心,其实是一个无限强的自我控制,执念一旦形成,生死不可摇其志,欲障不能阻其行。对于她,我最多只能改变她的记忆,再多的就很困难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主人花这么大力气彻底控制我的原因,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刘菁的执念就是我,如果是我的话,也许可以帮主人打破她的执念。   “我要你装作已经逃脱的样子,然后由你来控制她,这是最快的办法。”   “是,主人。”但是主人为什么不直接创造一个她“已经救了我”的记忆呢?   主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体贴地向我解释:“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不能直接创造与‘救你’这个执念矛盾的记忆。如果用‘清醒幻境’,费时费力,要注意的细节太多,还不如直接控制你方便。”   原来如此,但是主人又为什么那么重视刘菁呢?她虽然长得很美,也不至于天下独此一份,实在控制不了,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主人并没有再回答我,既然主人不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奴隶的当然不能质疑。   不过我的话似乎也提醒了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被识破,你应该装出她心中‘季大哥’的样子。”   装成我自己原来的样子啊   我尝试变了几个站姿,然后改变嗓音试了几句:   “菁儿。”感觉不对。   “刘菁。”感觉也不对。   我原来的样子...我原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主人,要不我回去换上男装?我记得我的男装就放在 ”   主人说:“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气质。”   ...主人您说的对,可是青奴愚笨,领会不了   “看来只能以真乱真了,青奴,看着我的眼睛。”   “是。”   我的意识又一次被那深邃空灵的目光征服,变得混沌不清——当然,我早已被征服,用这种方式只是为了再加一道保险。   “我要你记住一个指令:当我对你说‘青奴归位’这四个字时,不管你身处何地,是什么状态,都要重新想起来你是我的青奴。”   “是,主人!”太好了,主人终于给青奴设下暗桩了,这样青奴就永远不会丢啦!   “别记错了,是四个字。”   “青、奴、归、位四个字,青奴一定永远记住!”   “然后,熄灯。”                  我这是...我这是在哪?   幻神他,他居然真的放过我了!   就因为我赢了赌局吗?   呵呵!还真有点高手风范呢——连脸都不敢露的高手,那个药王说的一点都没错,幻神就是一个内心缺乏安全感的人,从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就能看出来了。   我还在地牢中,不过牢房门打开着。   赢了幻神后,我实在体力不支,晕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们把我扔在地牢里,却把牢门打开,是让我“醒来后自己滚”的意思吗?   得,你们牛逼,我惹不起,等我叫上了墨尘的七大姑八大姨再杀回来   我走出去,看到隔壁牢房里的那些女孩已经不见了,也对,因为门已经被我破坏了,当然得把她们运走。   上到地下一层,走过走廊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间牢房的门里传来呼吸声,我记得一楼没关人啊?   从小窗户看进去,只能看到背影 有点眼熟啊。   是刘菁!?她怎么也被关到这里来了?   我刚想破门而入,突然意识到不对头:幻神明知道我在地牢里,甚至连牢门都贴心地为我打开了,为什么会把刘菁也关进来?   很大可能像上次那样,又是个陷阱!   即便不是,我现在也不能破门救她,地牢外面肯定有人守着,破门的声音一定会被听到。   但是看都看到了,我实在狠不下这个心转头就走,我回到底层,开始一间一间翻找起来,很幸运,我找到了很多铁丝、钥匙一样的东西,其中大多数应该是开墙上锁链用的,但我想古代人做钥匙应该没那么精确吧?指不定哪两把就有可能通用。   我隔着门轻声唤醒了熟睡的刘菁:“菁儿,菁儿!”   她从门上的小窗口看到了我,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捂着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季大哥,真的是你吗 ”   我:“你先别激动,我找了一堆钥匙,不知道有没有哪把能开你这铁门的,你先别出声,免得引来看守的人。”说着,我挨个把看起来靠谱的钥匙往门锁里插。   “季大哥 对不起,我 我上次是被幻神控制了 ”   “我知道,我不怪你,我也被他控制过,知道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季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记得上次你被带走的时候已经被 ”   “这个故事很长,一会儿我慢慢和你说,你等我先把钥匙试出来再 ”   “吱呀~~”   门开了!真的开了!!   太幸运了,真的有可以通用的钥匙,而且这么快就试到了!   我赶紧钻进去,把门虚掩上,看着现在面前的刘菁,我百感交集,一把拥住了她。   “季大哥 ”她靠在了我的怀里,从她放松的躯体,我知道,她也很幸福,“季大哥...我一定会救你的 ”   救我?什么啊?我搂着她说:“不用了菁儿...只要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什么?”   “菁儿,在离开之前,我们先要确定 你不在幻神的控制之下 ”   “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上次,我是看到了自己的家后,身体就突然失去控制了 ”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幻神当时去见天意城的城主了,为了防止我逃跑,除了给我洗了脑之外,还把她安插在我身边作为第二重保险。   “...这两天,幻神又对我使用了好几次迷魂术。季大哥,我也不记得...他有没有给我设下什么指令 ”   呵,又是那个千古难题   可能,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我看向她:“菁儿,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也学过一点点迷魂术吧?”   “是,我记得。”   “我学的叫做‘迷心大法’,可以说是天意城里最低级的迷魂术了,和幻神的手段肯定没法比,但如果你配合的话,可能也可以达到幻神控制你的深度。如果真的能达到,起码能知道幻神有没有给你设下什么暗桩。”   “季大哥,你是说,你要对我用迷魂术吗?”不知道为什么,刘菁看我的表情像是...失望?   “我 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菁儿,你能不能相信我?”   她的失望变成了动人的笑容了:“我当然相信我的季大哥 但是,我不相信你。”   “?!什么意思?”   “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季大哥,而是被幻神洗了脑的奴隶吧?”   “当然不是!”靠,这小妮子,怎么会往那个方面想啊!   也对,我突然冒出来说要催眠她,她肯定会怀疑啊?   看她满脸的狐疑,我问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没法相信你。你被幻神带走的第二天,我就被关到了这里,一直关到现在,这期间门口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守着。我想问问,现在那个女看守去哪了?”   女人?是幻神的部下吗?   她顿了顿,“还有,你怎么那么巧,能有牢房门的钥匙?因为你是幻神派来的吧?”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我实话实说,“我在这个地牢里醒来,而你刚好也被关在这里,一定不是幻神的疏忽。但是,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认为,被他设下暗桩的,肯定是你。”   “ 你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季大哥!”   看来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她被幻神设下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指令,而她却认为我在骗她。   “我真的是清醒的,菁儿。”   她摇摇头:“我不信。”   “我要怎么才能向你证明这一点呢?”   “ ”   刘菁被我问住了,这个问题好像也是无解的吧?   好啦,继“怎么向自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之后,第二个千古难题出现了。   我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会这么怀疑...如果我在你的立场,也会这么觉得的 这样吧,你看看我。”说着我站起来,摊开双手,“看看我的...用你的话说,英雄气概...”这话我自己说怎么觉得臊得慌,“是不是一个被了洗脑的奴隶可以伪装出来的?”   虽然这话是我说的,但我自己对这种“气概”什么的完全无法理解。   刘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不像是。”   她居然就这么信了,喂,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但是季大哥,幻神也有可能给你设了你自己都不记得的指令。”   我知道并非如此,但是只是一味强调“我没有被控制,被设了暗桩的是你”想必她也不会信。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所以,简单地说,我们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被控制了,只不过我知道,被控制的一定是你,而你却觉得是我,对吧?”   刘菁点头:“是这么回事。”   “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就按照常理来分析,幻神之所以要控制我们之一,是因为控制另一个很困难,那么,我们两人中,控制谁更难呢?另外,谁更有被洗脑的价值呢?”   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相对于她,我更难被洗脑,而且,我应该才是幻神的最终目标。   刘菁:“季大哥,这两天幻神一直想让我放弃救你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成功,我想,会不会是他控制了你来让我放弃这个想法。”   我摇摇头:“我想你的这段记忆也是伪造的,且不说对他来说,改变你的一个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幻神真的完全控制了我,你根本救不了我——既然如此,幻神为什么还要让你放弃救我呢?相反,如果我是他,看到你这么难控制,说不定就直接 ”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不,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有这段记忆,一定是真的 ”   我笑了,用她曾经指过我的手势指着她:“你看,菁儿,你的话毫无道理,混乱了吧?”   她被我逗乐了,但是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呢?季大哥,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被洗脑呢?”   “因为我破解了...好吧,说‘破解’有点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胜过了他的迷魂术,赢了他一局。幻神这个级别的高手,一般是不会愿赌不服输的。”   “赢?什么意思?”   真的要在这里讲这个故事吗?   我往牢门外看了看,居然真的没有人来,在这里把故事讲给她听有点危险 长话短说吧。   于是,我从和幻神的争论讲起,一直讲到地牢赌局中,我以二十七比九的比分胜过幻神:“之后,我实在太累了,昏倒了。但是我想,幻神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不至于输了不认,在我昏迷后给我设下指令。”   “季大哥 ”   “怎么了?”   “恐怕,你还是被洗脑了...”   “为什么啊?”这丫头,听我说了那么一箩筐的话,就来这么一句?   她到底是真的嘴硬还是被幻神控制了所以这么想啊?   “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中了幻神的迷魂术,从你和他争论迷魂术的本质开始...甚至可能更早。他让你以为可以利用他的好胜心,故意和你争论,他可是‘幻神’唉,对迷魂术的本质不至于连这点理解都没有吧?”刘菁说着,一拍手道,“对了,你说他给你设的指令是‘被诱惑的感觉’ ”   “别,别提这个词...”她一念出这六个字,我的下体立马就传来一股酥爽的快感   她看我辛苦的样子:“对,对不起,季大哥。”   “没事。”我摆摆手,缓了一会儿,没有那么强烈,还不到一次普通高潮的刺激,我能忍。   她继续说:“你看,他用的词也是‘诱惑’,和你用的词都一样,这不是巧合吧?说明他早熟知了你说的那一套理论,可他还是装出一副和你激辩的样子。季大哥,你没有发现,他一直在巧妙地诱导你认可‘他的方法可以控制你’吗?”刘菁话锋一转,“而且,而且你不觉得荒唐吗?什么‘和女人交合就会变成男人,自渎就会变成女人’,还有‘男人就是反抗,女人就是顺从’,这些本来是他用来控制你的指令啊,怎么感觉到了最后,反倒像是你在坚持这些指令了...”      “之后,你把所有的意志都押在‘自己是男人’这样的念头上。我是没有学过迷魂术啦,不过,以我这几天对迷魂术粗浅的理解来看,季大哥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因为你的身体并不是男人啊,一旦这个信念被抽走 ”她说到这里,低声喃喃道,“其实,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的信念被抽走,我会怎么样...恐怕会真正的万劫不复 ”   她的信念?她的信念就是“救我”吗?   她的连珠炮还没停:“还有,你说你在这个地牢里遇到十几个女孩子,幻神把她们留下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用她们的声音削弱你的意志?但是季大哥,从幻神给的指令强度来看,即便没有她们,你也是必输的,他又何必画蛇添足呢?总之,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季大哥,你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晰吗?”   天啊,她说的好有道理,现在,我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赢了:“菁儿,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就是这个赌局中幻神的最后一招,他想用你来让我觉得,输的其实是我?”   “ ”刘菁沉默片刻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不,我们不能这么无止境地怀疑,对付迷魂术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季大哥,你能不能把赌局的每个细节都告诉我?”   我看看铁门外,现在已经不是救不救她的问题了,我也管不了会浪费多少时间,开始把整个过程都细节地说一遍,包括遇到的女孩各有什么特点,每一层的地牢布局是怎样的。   但是我刚说了个开头,她就打断了我:“等等,季大哥,你说幻神制定的规则是什么?是‘你每让男人高潮一次,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但是你之前在群玉院里和我说的,是‘你每与男性交合一次’ ”   对哦,这个区别我之前还真没注意:“有什么不同吗?”   “我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回事,幻神为什么要用两种说法呢 ”她看到我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低头说,“季大哥,你在看什么呀~~”   你也太容易娇羞了吧?   我倒不是在看她,我是在惊叹,我和她说起这条指令,是五天前的事了吧?她居然连指令里的每一个用词都还记得。   这个女孩,总是在冥冥中我给我一种感觉:也许她的判断是对的。   “我只是突然有一种想法:或许和我相比,你更有资格和幻神对奕 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   “你听说过天意城吗?”   “听你提起过几次。”   之后,我将我所知的,关于天意城是干什么的,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我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都简略地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如果她的判断真的是对的,那么被洗脑的也许确实是我。   如果最后真的发展到她来救我,那么她起码要知道对手是谁。   她当然看懂了我的意思:“季大哥 ”   怎么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慷慨赴义的人一样:“别这么盯着我,到底是谁被洗脑了还说不好呢!”   她沉默片刻,突然说:“季大哥,也许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   “来吧,控制我,对我用迷心大法,我会配合你的。”   什么啊,我都已经开始有点相信你了,你却反过来了,你到底哪句话是准的啊?   “菁儿,你是认真的?”   “嗯,我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直觉,但是你的说法是理智的,幻神没有任何理由控制不了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相信更理智的声音。”   她说得对。      我现在没有忘忧散,但是好在她本就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诱导她进入了第六层深度。   但是这个程度,对上幻神还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再加深。   用什么呢?我拿起一把钥匙,套在手指上,放在她的眼前:“菁儿,睁开眼睛。”   她依言睁开眼,那微醺表情搭配上茫然的大眼睛,真的太可爱了,我都想亲上去了。   “抬起手,伸出手指。”   纤纤玉手抬了起来。   “你的所有精神都已经聚集到了手指上,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   “当你的手指接触钥匙的时候,你的精神就会顺着钥匙传递到我的手中。”   “传递 ”   “是的,每传递一点,你就会更加、更彻底地信任我。”   “信任季大哥 ”   “现在,你会开始用手指弹钥匙,一百次之后,你的所有精神都会传递过来,你也会完全地、彻底地信任我。”   “是 ”   我的话说完了,她慢慢地开始弹动钥匙,我也在默默帮她数着。   一次、两次、三次   当她弹到三十次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为什么她的手指那么嫩啊!   其实我的手指也差不多,不过我有内力护体,弹一千下一万下都无所谓,但是她没有啊,每一次,她都弹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弹了三十次钥匙,白皙里已经开始发红了,每弹一下,我都仿佛听到毛细血管破裂的声音。   但我又不敢让她停下,生怕会影响效果。   弹到第六十次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开始肿了,钥匙都好像都要嵌入她红肿的皮肤里了,看得我心疼,等数到了七十五,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停。”   她依言停下。   “菁儿,你现在非常、非常信任我。”   “我信任季大哥...”   “你会完全地听从我。”   “听从季大哥...”   “以后只要我再说‘菁菁子衿’,你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菁...菁...子...衿...”   哎,就先这样吧,设个暗桩,如果一会儿发现深度还不够再补吧。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幻神都对你做了什么。”   “幻神给我吃淫药...如果不放弃救季大哥,就不能高潮 ”   这是真的?但是我已经赢了他,刘菁想不想救我根本没意义,这么说来,又是幻神的好胜心在作怪?   “除此之外,幻神还给了你什么指令吗,尤其是关于季大哥的?”   “关于季大哥的...没有了...”   不可能吧...除非...是藏在“救我”这个命令之后了。   “救我”就是幻神给她的指令,只不过“救”的方式可能被幻神替换了,比如“把毒药放进季大哥的茶里是在救他”之类的。   “菁儿,季大哥已经脱困了。”   “是,已经脱困了...”   “所以你不需要救他了。”   “我...不...”她突然变得很激动,“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幻神这个暗示也太深了吧?   “菁儿,冷静下来。”   她的呼吸慢慢平复,但是嘴里还在念着:“我要救他...”   “菁儿,看着我。”   她茫然的眼睛慢慢对焦到我的脸上。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我说的话就是季大哥说的话,对不对?”   “是...”   “那我说了:菁儿,谢谢你,但是我已经获救了。”   “季大哥...已经获救了 ”   “所以你不需要再救季大哥了。”   “我...我不需要...不,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她说着说着,居然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季大哥,现在季大哥不让你救,你听不听?”   “不听!我不听!我要救季大哥!”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真是烦,幻神这个指令真的解不开啊。   我在房中转着圈,思考着解除指令的办法:“要不,给她制造一个场景,让她以为已经救了我?”   这个工程量有点大吧?那还不如带她去找墨尘呢!   “不必麻烦了!”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幻神?!   我迅速走到床前,把刘菁挡在身后:“幻神!别过来!”   “为什么?”   “...我已经赢了,你现在动我,就是出尔反尔,我想堂堂幻神,不会这么没品吧?”   “你只是赢得了你自己,刘菁还是我的...”   “那就再赌一局,把她当赌注!”   “呵,有那么好的事么?”    确实,幻神本可以直接控制我,但是仍然和我订下君子之约,这样的事,如果要他做两次,想也觉得不可能。   我看看正呆坐着的刘菁,她落到这个境地,说到底还是我害的   想到这我咬咬牙说:“最多...一换一,怎么样?”   “怎么个换法?”   “你解除给她的指令,完全解除,然后放她走,我...留下来给你当...当什么都可以!”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谈不上,但是,起码我想要救她,就如她想救我的心情是一样的:“少废话,你就说换不换吧!”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盗梦空间般的N重梦境 不败骑士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比盗梦空间都精彩 第十九章   幻神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看着我,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然他应该不会再给我洗脑了,但还是别和他对视的好...   不,不能逃避,我们是正义之士,他才是大反派,气势上不能输——想到这里,我选择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换不换!”   幻神似乎领悟了什么:“是我糊涂了,面对宿敌,岂能用取巧之法。”   宿敌?是指我吗?还是指...刘菁?   “不过能看到这副大义凛然的眼神,也不亏。”   大义凛然...是在说我?   那么前面那个“宿敌”指的就是刘菁   也就是说,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糟了,我要立刻唤醒她!   想到这里我头也不回,直接喊道:“菁儿,醒...”   但是幻神比我更快:“青奴归位。”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打断了我的话,好像...好像是脑袋被雨刮器刷了一遍的那种感觉了   雨刮器像刮走水渍一样把我的表层意识刨开了,感觉,感觉灵魂深处有好多声音在往外涌   不!别出来!   刚才那四个字是幻神给我设的暗桩,这些涌出来的就是他留的指令,别过来!我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我是幻神的奴隶?   “奴隶”?天啊!我已经被他洗脑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啊,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我是奴隶,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我已经全身心地臣服于他了。   不!我要抵抗!不能让这个声音控制我,我   我是个彻底的女人,女人只能臣服于欲望,而我又被幻神大人掌控了欲望,所以我是他的奴隶。   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是他全身心的奴隶!   不是这样的!幻神他分明   他分明是我的主人呀!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呢?!是秀逗了吗?!   我不是早就是他的青奴了吗?只有臣服于他,我才能享受到最彻底最美妙的高潮呀!   是的!我是青奴!我是主人全身心的奴隶!   不对,我不是   我不是早就落入于主人的欲望陷阱了吗?   主人是我全部存在的意义,我生命的价值,我信仰的神!   主人能玩弄我的身体、改写我的认知、操纵我的意志、掌控我的欲望   我的一切统统属于主人!   我全都记起来,我,青奴,青奴全都记起来了!   主人   对了,主人让我扮演原来的“季青”是干什么来着?   要接触刘菁的“赤子之心”,让她放弃“救我”的执念。   我突然意识到,我失败了!   天啊,我辜负了主人的期望,我有罪!   我跪倒主人脚下,“主人,青奴,青奴失败了,请主人责罚!”   “是我犯了个糊涂,不过,青奴,你刚才演得很逼真。”   “是主人导演的好!”主人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青奴好像完全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呢!   “把她转给我。”   “是。”我站起来,坐到刘菁面前,“刘菁。”   “ ”   哎呀,我都糊涂了:“菁儿。”   “是 ”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   “你会完全地信任我,服从我的指令,对不对?”   “是 ”   我转过她的身子,指向主人:“这是我的主人,你会完全服从我,所以也会完全服从他。”   “是 完全服从他 ”   “当他对你说‘菁菁子衿’的时候,你也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是 ”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主人走到刘菁面前,代替我占据了她的视线:“刘菁,你会对我怎么样?”   “我会完全服从你 ”   “我说的一切,你都会彻底服从。”   “是,彻底服从 ”   “我要你放弃救你的季大哥。”   她一听到这个指令,立马换了个画风,表情从原本的松弛变得无比痛苦和挣扎:“我 不,我不 我要救季大哥 ”   这样还是不行吗?   不过看主人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他转头对我说:“青奴。”   “是。”   “一会儿我说到‘入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暂时变回她的‘季大哥’,当我说到‘出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又会想起自己是‘青奴’。”   “入戏和出戏,是,青奴记住了。”   我大致猜到主人要怎么玩弄刘菁了,他会让我不断在两个身份之间切换,以此告诉刘菁,她要救的人如今已经成了虚无缥缈的泡沫,她的信念也是完全不值得坚持的。   能想到这个办法,主人真是太睿智了。   “趴到刘菁面前去。”   难道...难道主人还要在刘菁面前操青奴?   太棒了!只是想到这个场景,青奴的小穴就开始流口水了   我把刘菁往床里面挪了挪,上半身趴在床上,面对着她,然后翘起了屁股。   “现在,刘菁,醒来。”   她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焦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我趴在她眼前。   “季...季大哥?你怎么 ”   主人一把撕开我的长裙,我的小屁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他“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手指划过我敏感的蜜唇   “喔喔~~~”   过电一般的刺激,身子立刻就绷紧了,我任由呻吟的冲动掌管我的声带,把这份美好叫了出来   “唔~~唔唔~~~好舒服,主人~~再快一点~~”   真的和以前感受不同啊,这是我在成为主人的青奴后第一次被玩弄,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臣服了,所以身体也没有产生任何抗拒,完完全全接受、放大着主人给我的刺激   身子的重心随着主人的一根手指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彻底的被操纵,被支配,感觉自己无比地柔弱、轻飘、顺从   刘菁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老老实实看着!”   在主人的命令下,刘菁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我,连眼珠都无法转动,眼眶里尽是泪水。   但是她伤不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服从主人就好了,现在是主人恩泽我的时候,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主人的一插,不是值万金吗?   这种时候被人泪眼汪汪地盯着,有点扫兴   没关系,不理她,嗯~~~主人...青奴已经准备好了   “青奴,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够你这张小嘴吃的啊?”   “是!是!主人,青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青奴要被主人狠狠地操!”   和上次一样,主人的龙头顶开了我的蜜唇,开始只是温柔地贴在那,暖心,舒适,但又期待,百爪挠心的那种期待   我焦躁地扭动着身体,用这种方法向主人表达我的渴望,但是进不进来是主人的选择,我只能请求:“主人,求主人快点进来吧~~~”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   又一次,身体被撑开了,被充满了~~~   是主人熟悉的大肉棒,我抚摸过它,亲吻过它,膜拜过它,它就是可以赐予我幸福的圣物,而且它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   想象一下,最神圣,最需要的东西,恰到好处地进入了我,就像商人获得了最丰厚的利润,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礼物,女人收获了最圆满的爱情   每一次摩擦、撞击,都伴随着销魂的快感冲入我的脑袋,占据了原本属于理智和克制的位置,让我没办法压抑自己浪叫的欲望   不,为什么要压抑呢?我正在被我的主人操着,如果这个时候都不发出声音,我的嗓子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呢?   “啊~~...主人,好舒服啊...青奴 用力操青奴~~~”   这时候,刘菁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流着泪说:“季大哥,你在吗?”   当然在啊,就在你眼前,被主人操的爽到要发疯了呢   “季大哥,求求你,反抗他,别屈服啊!”   你在搞笑吗?那么舒服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主人~~操死青奴...喔~~啊~~~青奴爱主人!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   主人说:“没有我同意,你就擅自爱我了?青奴不乖,该罚!!”说着主人抽插地更用力了   “是,青奴该罚,请主人用大鸡巴重重地责罚青奴~~~”   感受着主人的大鸡巴那震撼心灵的撞击,我的灵魂都要被击碎了~~~   “季大哥,你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一定还在 ”   喔!!~~啊,啊!! 你在说什么啊~~你说的那个“季大哥”已经死了哦~~嗯嗯~~现在的“季大哥”就是这样的小骚货呢~~~   “困在这样的身体里,季大哥一定很痛苦吧?”   才没有呢,青奴爽死啦   “我早晚会救你出来的!”   救个鬼啊,你就老老实实和我一样屈服于主人就好了啊   “青奴,入戏吧。”      ...   ?!!   天啊,我怎么了?!   我真的被幻神洗脑了,是那种最彻底的洗脑!!   而且,我的身体正在被幻神侵犯着   当着刘菁的面   甚至,说实话,身体 还觉得很舒服   “喔~~嗯嗯 啊!!!”   天啊,我还在浪叫?!   不,我不能屈服!我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我还是刘菁的精神支柱,如果这个支柱倒塌了,她就会变得和我一样   我死死咬住嘴唇,控制身体努力适应两腿间传来的刺激,终于止住了呻吟声,可以勉强开口说话了。   “菁儿...别看...喔~~!!”   幻神故意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发力,突然提高的快感让我猝不及防。   “季大哥,是你!我就知道你还在 ”   她居然能够识别出现在的我是她的“季大哥”。   “别,别看 ”我只说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巴,死死抿住,无穷的快感囤积在我脑子里无处发泄,几乎让我眼冒金星,但是,不管幻神的抽插力度如何变化,我都不能再叫出来!!   “我做不到...季大哥,我做不到...”   我怎么忘了,幻神给她下了必须看着我的指令。   我咬着牙,死命控制着口腔,让空气正常流出,用微弱的声音说:“菁儿...嗯~...不要管我...唔...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唔~他怕你...怕你的赤...”   “出戏,青奴!”         哎呀...糟糕了,差点就说出主人的秘密了!   赤子之心这种事,不能让刘菁本人知道,不然,要让她屈服就更难了!   主人似乎也很生气,他停止了抽动,肉棒停在我小穴的入口处,但也不完全拔出,突然停止的快感和空荡荡的小穴让我无比空虚。   好难受,我,我渴望主任能够继续,就像溺水的人渴望呼吸那样,就像快饿死的人渴望食物那样   “主人,青奴~~~青奴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现在有多渴望,一会儿就会有多大的快感。”   “是,主人!”   主人下达这条指令,就是原谅了青奴呢!   谢谢主人的宽宥,青奴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太棒了,主人又开始动了,嗯~~~爽,太爽了~~~空荡荡的小穴被瞬间填满,原本的空虚感全都成了快乐的增幅剂   蚀骨销魂 欲仙欲死   “季大哥,你...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但我也会救你!”   “都和你说了啊~~~他...嗯~~~他已经死了啊...刚才那...那幅模样,只是我表演出来的假象...啊~~!!主人!!”   “不,绝不是表演,不是伪装,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季大哥!”   她说的其实没错,说是“伪装”不准确,那个“季青”,更像是 另一种状态,只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就像是 像是脑子搭错一根筋一样,突然觉得不是自己了呢   不过,主人对我的命令能做到这个地步,不恰恰说明我的全部思想都攥在主人手里吗?   “季大哥,谁都不能阻止我救你,哪怕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乐呵呵地说:“你那么见你的季大哥呢,要不,再让你们见一面?青奴,入戏。”   又来了,那种脑回路出错的感觉         啊 唔   混蛋!!幻神!!!   他让我“入戏”之后,抽插得愈发用力而且更具技巧了,每一次挺近都有意划过我的G点,然后直接撞在花心上   根本,根本忍不住不叫啊!!   “啊...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我,我即便恢复原样了,我也...   我也很想放任自己,纵情享受这种快乐   “季大哥,看着我,集中注意力看着我。”   看着,看着   对啊!刘菁还在我的面前   刘菁捧起了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暂时把我拉出了肉欲。   天啊,我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叫得这么欢愉!   我必须告诉刘菁,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呢?我不能说出“赤子之心”这四个字,只要说出一个字,或者说出任何其他暗示性的话,幻神一定会打断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将抵抗幻神的方法传达给她呢?   而且,抵抗幻神的方法 我也不知道啊!   只靠手势就能催眠人的幻神,几乎言出法随的幻神,只用目光就能施展最强大迷魂术的幻神,真的可以抵挡吗?   等等,为什么我会认为,我比刘菁更知道怎么对付他呢?明明刘菁才是他的宿敌,刘菁才有能抗衡他的“赤子之心”。   刘菁,她不需要我告诉她任何事,或者说,我只需向她传达一件事就够了。   “我相信你。”   至于相信什么,我没有说,但是她肯定懂,就算她不懂,也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季大哥。”   她懂了,她真的懂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再也挡不住蜂拥而来的快感   真的,真的好好舒服啊~~~   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词:快乐!   没办法了,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总是忍不住这么觉得——能这么舒服的话,哪怕是不对的...也随便吧;刘菁看不看得到...也无所谓啦   嗯~~~嗯~~~终于,终于要来了   快感的增长终于达到了身体的阈值,全身的肌肉和血液都兴奋了起来,准备好迎接这神圣的时刻   高潮   “青奴,你不能高潮,除非刘菁说出‘季大哥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你才能高潮。”   季大哥已经   哦,是要刘菁说   “菁儿,快说。”   她摇摇头:“不...”   “快说啊菁儿,快说我死了,说你不救我了!”   “不!我不说!”   天啊,快感还在增长,根本没有止尽,身体就要烧起来了...   “菁儿,你倒是说啊!就一句话,说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季大哥,我不能说,我说的话,会被幻神趁机 ”   洪水般的快感溢出了它本该在的神经,冲到了我的五脏六腑,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却毫无发泄之途。   “菁儿,求求你快点说,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只要能有高潮,怎样都好!!!   “刘菁你个混蛋!你个婊子,你个贱人,我根本不要你救,你快说啊!!!”   “我 ”   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我好难受...求求你,快点说...让我解脱吧...”   “我 季大哥...他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   “菁菁子衿。”   啊啊啊啊!!!高潮~~~高潮终于来了!!!!!!            “刘菁,刚才你说了什么。”   “我说...季大哥死了...我不救他了...”   “你不救他了。”   “我...我不救他了...”            “青奴?”刘菁在我的怀中醒了过来,发现她正被我抱出地牢,对她来说,“季大哥”已经死了,所以她会叫我“青奴”。   然后她对我说:“谢谢你。”   谢什么啊!就是因为我刚才说了句“我相信你”吗?主人是无敌的,要是鼓励有用的话,还要迷魂术干什么。   主人临走前给她设下的指令和之前给我设置的一样,认为自己是个妓女,所以无法离开群玉院——虽然打破了她“救我”的执念,但赤子之心还在,迷魂术只能施展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赤子之心中的内容已经是空白了,将来可以用幻术将“服从幻神”这条指令放入她的赤子之心中。如果那种情况下,主人对她说一句“你死了。”她就真的会直接死去,这种方法叫做“心死魂灭”,太神奇了   但是那个“幻境”,要布置起来费些力气,主人让我先把她抱回房间,他要先处理一些别的事情。   反正赤子之心已破,那就不着急了。   路上刘菁对我说:“我...我想问问你,那个赌局你到底是怎么输的?”   “哦,被我弄到高潮的那十个人,都是男人,只是被天意城改造的像个女人,穿着贞操裤,所以我看不出来。”   “噗嗤!”对我这回答,她居然笑了出来。   我放下她:“我觉得你精神好得很嘛,你下来自己走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不,你的主人说了,让你把我‘抱回去’。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也对,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   她凑在我耳边说:“我知道幻神肯定耍赖了,但没想到是这么耍的赖,按你的说法,这赌局根本就是你赢啊!”   “为什么啊?”   “在你让她们高潮的时候,她们对你来说就是女人啊!我完全可以说,她们是在你离开她们的房间后,吃了药,突然变成男人的。”      “而且,凭什么一个长得像女人,只不过下面和男人一样的人,就要算是男人呢?为什么不能算女人呢?”      我想了想:“其实你说得也对,不过现在已经晚了呢~~”   那一刻的青奴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女人,并且被送上了千万次的高潮。而且事后,主人也把“让女人高潮会变回男人”的指令取消了,所以现在的青奴已经彻底屈从于主人的掌控,不愿意,也没办法回去了呢~~~   刘菁听懂了我的意思:“现在已经晚了 你是说,如果在当时那一刻你能坚守住,就不会沉沦咯?”   “唔...道理是这个道理。”   这就像悬崖一样,站在悬崖边就能站住,站不住就会掉入深渊,再想爬上来,比站住可要难千万倍了。   不过还好,这是幸福的深渊,掉就掉了吧   聊着聊着,我们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隔壁本来是我住的,现在不知道我还需不需要住在这里,还是像白姐姐他们一样跟着主人到处跑。   房门口已经有一个人了,是商阳雪,主人三大贴身伺奴之一,我还是得叫她阳姐姐的。   “青儿妹妹,主人正在和这里的负责人商议事务,让你把刘菁放进房中即可。”   “好的。”我把刘菁抱上了床,走出屋外,站在阳姐姐身边,静候主人的到来。   她却不太守规矩,首先开口和我聊起来:“青妹妹应该也能成为主人的贴身伺奴吧?”   “我不太明白,贴身不贴身有什么区别吗?”   “主要是武功,主人的贴身伺奴现在只有三个,因为只有我们三个的武功达到了主人的要求。”   “什么要求?一定要五绝级别以上吗?”我估摸了一下,现在的自己要是真的和五绝级别的高手拼死斗,还未必能赢。   “那也不是,主要是看内功的品质。作为伺奴,我们都会尝试把全部的功力灌注给主人,如果所练内功品质不行,主人可以纳为己用,那就不够资格做主人的贴身奴隶,这样的姐妹有十几名,分散在各地,主人每过几年就会去找她们,接收她们这几年修炼的功力。但是赤姐姐的九阳神功,白姐姐的葵花神功,还有我的少林内功,主人都无法吸收利用,所以我们就有资格陪在主人身边了。”   居然还有这个区别啊?我有点小激动,不知道我练的混元功主人用不用得了?   “嗯...应该就在这两天吧,主人就会试着吸取你的功力,你还是好好准备。姐姐我觉得吧,当贴身奴隶好处还是比她们多的,起码活干好了,说不定主人一高兴,就赏你一个终极的高潮呢!”   回忆起主人给的那种“被诱惑的感觉”,我真的全身都兴奋起来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如果跟在主人身边的话,就能经常享受到吗   “青妹妹,你口水都流下来了,有那么馋吗?”   啊?我抹抹嘴巴,有点丢人   阳姐姐突然说:“赶紧站好,主人来了。”   我这才发现主人的黑袍正在从楼梯上缓缓下来,我们俩对主人鞠躬行礼:“主人。”   “刘菁在里面了吗?”   “已经在了。”   “你们等着。”   主人吩咐完我们,推门进了房间。   很快,房内传来了刘菁的娇喘声,然后娇喘变成了呻吟,最后化作肆无忌惮的纵情浪叫,听得出,在主人的指令中,她登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其实我听到这声音还挺难受的——因为刘菁已经不是处了,她的处子之身是在被灌下春药后自己破的,当时主人是可以去破她的身的,可惜当时主人忙于收服我,错失了刘菁的处子身,我真的很对不起主人。   好在主人也不在乎这个,不然我更要无地自容了。   当然,换一个角度看,说明主人很重视我呢~~~   良久之后,随着主人的一声豪爽的嘶吼,我们知道,刘菁已经接受了主人的恩泽。   阳姐姐低声和我说:“主人听起来心情不错呢!”   是吗?我回忆起来也是如此,收服刘菁之后,主人似乎特别地高兴。   完事之后,主人走出房门,把我和阳姐姐叫上了楼顶,另外两位姐姐已经等在这里了,主人把我叫到中间,三位姐姐则是站在主人周围。   主人首先说:“这次来衡阳,虽然有些波折,但是总得来说,击退了闻仙阁的人,也消除了偶然发现的隐患。接下来,搜寻柳红焉仍然是主要任务,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奖励你们。首先是你,阳奴。”   阳姐姐兴奋地叫道:“太棒了,谢谢主人!”   “阳奴,‘被融化吧’。”   “喔喔喔!!!!啊啊!!!~~~~~”   阳姐姐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亢奋,好像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内炸开了,身体也伴随着她百灵鸟般的吟叫,不断痉挛抽动,片刻之后,她整个人像是骨头被抽光了一样,瘫倒在地上,口水流到了地上,她却毫不在意,她的肌肉偶尔还会抽搐,我知道,绝顶的极乐还会在她身体里驰骋很久。   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然后是白奴。”   白姐姐微微欠身:“谢主人~~”   “感受‘缥缈的太虚之境’。”   “嗯嗯啊 ”   白姐姐的声音听起来绵长一些,但是更温婉销魂,皎洁的脖颈高高仰起,上半身崩得紧紧地,像是在经历海浪的冲刷,但是和阳姐姐不同的是,松弛之后的她并没有倒下,只是跪坐在地上,全身放松,头无力地垂到了胸前,但是仔细看,她的无神的双眼和还在痴笑的嘴角   她的感受一定也很销魂吧   “赤奴。”   赤姐姐躬身道:“赤奴多谢主人!”   “回忆起‘越过巅峰的感觉’。”   “啊~~~~~唔唔唔!!!~~~呜...”   赤姐姐的声音最是低沉,而且她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死死地抿着嘴,乍看还以为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很快,她一切的自控能力都被突破,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浪叫,这叫声告诉我那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最后她也倒了下去,美丽的躯体像龙虾一样蜷缩在一起   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呢   “青奴。”   我真的也有份吗?“谢谢主人!”   “想起‘被诱惑的感觉’。”   啊啊啊天啊啊啊!!!!   又是那山呼海啸般的极乐,从下阴处爆发开来,我对它毫不陌生,但是每一次,每一次它都能将我的思绪尽数摧毁,将我所有的忧虑、烦恼、理智、悲愁统统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快乐,不知其从何而来,却无比强烈、纯粹的快乐。我被融化,被冲刷,被震碎,最后又被这无可比拟的至高快乐包围   愉快、甜蜜、满足、幸福,人类所有美好的词汇充斥着我脑海,但又都远远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我只是任由自己陶醉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无法,或者说根本不愿意醒过来,因为这,不就是生命存在的终极意义吗   太美妙了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0倒序浏览 还没有评论,赶快来抢沙发吧~ 第二十章 从我们四个来到楼顶,到脱离高潮的影响,前后花了将近两刻钟,但是不管对我们还是对主人,都不是浪费时间。   我们当然甘之如饴——这是只有服从主人才能获得的奖赏,除此之外,其它能做的事,能获得的乐趣,难道比得上这种快乐的万分之一吗?   ——当然,我们服从主人,并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这种奖赏,我们本就属于主人,而且必须服从主人,只有那样,内心才能安宁,这些快乐只是额外的赏赐。   而此刻,主人已经完成了调息,接下来我要尝试把我全部的混元功奉献给主人,如果成功,那很好,我尽到了身为伺奴的本分,如果失败,那就更好了,我就有资格长久陪在主人身边了。   “传功给其他人”这件事,需要满足很多条件,除了某些十分变态的特殊武功之外,大部分的“传功”,首先要传功者自愿,此外,被传功的一方所修的内功可以将外来真气化为己用,最重要的是,双方的真气要能够兼容。主人练的“静虚功”,兼容性很强,能够容纳江湖上大部分的真气,只不过三位姐姐的内功实在霸道,“静虚功”也降服不了。   至于我的混元劲,不知道成不成。   我将双掌与主人双掌相对,将体内的真气小分量地渡过去,主人刚开始也是极为慎重,脸上阴晴不定,不过片刻后,他的眉头舒展开了。   三位姐姐看到主人的表情,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也都很高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看我的表情,似乎冷淡了许多,像是在看...一件物品的那种眼神?   主人说:“可以容纳,都传过来吧。”   “是。”   既然主人可以接纳,我也就不再小心翼翼了,加大了混元劲的传递速度,随着真气的流出,我修炼多年的强劲真气全数注入了主人体内。   主人运功片刻,收功站起:“嗯,华山派的混元功,果然不错,青奴,做得好!”   “恭喜主人!”我也为主人的功力能够增长高兴,但是对我自己来说,如果能做主人的贴身奴隶就更好了。   “青奴,我且问你,若要恢复到之前的八成功力,需要几年?”   八成 混元功的修习是由外功转内功,所以会越练越快,我估摸了一下,回答主人:“我想大约要两年。”   “好,那你就待在衡阳吧,勤修内功。以后每隔两年,我会来找你一次。”   万幸,每隔两年就能享受一次终极的快乐,比起那些动辄要等四五年的姐妹好多了:“谢主人!”   主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平日里,你就...嗯,这样吧,青奴,熄灯。”   奇怪,主人还有什么指令需要让我熄灯再下达的?   这是我丧失思考能力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当我醒过来时,楼顶只剩我一个人了,主人已经走了。   我缓缓站起来,一时间觉得有些不真实感   主人...就把我扔在这里了?   我苦练了八年的混元功 真的没了?   这一次不像是上次被主人洗脑的那样,不仅仅是感觉不到体内流动的真气,身体的其它方面也改变了很多。感觉身子变重了,一伸手、一抬腿、甚至是呼吸说话,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费力,视力、听力、还有方方面面细微的感觉都变得不灵敏了,初时我还不太习惯,下楼梯都得扶着,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   不过,应该也很快就能习惯吧,毕竟世界上大部分人是不会武功的,接下来,我还要更加勤奋地修炼,等下一次主人来的时候,再把修得的真气传给他,如果积攒得太少,主人会不高兴的。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姓张的老鸨正在安排各房姑娘们晚上的工作,她看到我:“青儿,你怎么 气色好差,是不舒服吗?赶紧歇两个时辰,今晚你要亮牌子了,掌柜的打算把你的价定在九百两一晚,我这层楼只有你和小菁是这个价,如果你这幅样子去亮牌,恐怕没有客人想买单啊!”   亮牌的意思,就是妓女第一次接客前要登台亮相一下,有才艺的展示才艺,没才艺的起码让客人知道妓女的身材和美貌,相当于一次广告。   可是,我怎么还要接客啊!我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妓女!我的身子也只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碰我,其他人不行!   “不,我不接客!”   “嗯?”她眉毛一扬,奇怪道:“你身子不舒服?”   “不,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我的身子是主人的,别人不能碰我!”   “恐怕不是吧,那位大人走的时候,可什么话都没留下,掌柜的也说了,你可以开始接客了。”   “主人只说让我留在衡阳,可没说让我接客呀!”   她脸色一沉:“嘿,你个小贱骨头,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这熬姑娘的法子可多得是,你应该知道的!”说着朝天比了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左一右挟住了我。   该死,正好现在失了内功,但是,作为一名奴隶,擅自让主人以外的人动我,基本等同于背叛主人,我绝不能   我的身子只属于主人!   但是,纯粹以我的肉体力量和招式,能对付他们两个吗?   不管怎么样,我要试一试。   就在我想先发制人的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干什么呢你们!”是群玉院的钱掌柜。   “掌柜的,没什么事,有姑娘不听话。”   钱掌柜认出了我,他把老鸨和打手们驱散:“是青儿啊?你们先退下吧,这事我处理。”   我低声恳求他:“掌柜的,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我不能把我的身子交给其他人。”   “那如果是大人的吩咐呢?”   “那当然可以,但是主人并没有对我下过这个命令呀!”   “但是他告诉我了,以后你就归我管。”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相信他:“您可有凭证?”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刹那间,一股松弛感从我身体深处传出,并迅速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所有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放松,我很想阻止它,但是毫无作用,很快这股松弛感就完全占据了我的躯体和四肢。   同时,松弛感还上涌到了大脑,我感到思维能力也在迅速消散,旧的想法在瓦解,新的想法也无力构建,很快,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很想再思考点什么,比如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抵抗的办法,但是...脑袋好像被糊住了 思考好困难 什么都不能想   彻底地放松吧   不能思考   放松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任指令   “大人真是厉害,我们自己要调教到这个程度得花半个月的功夫 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的你会非常愿意做一名妓女,也会很积极地想要接客,你会为了当上花魁而感到荣耀,成为名妓是你毕生的梦想。”   是   “啪!”      ...?   我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走神了?   “季青,你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有三个姑娘要亮牌,你可是头牌。”   “好的,谢谢掌柜的提点!”   太棒了   之前老说要当妓女,但是连一位客人都没有接过,真是愧煞我也   现在,我终于可以粉墨登场了吗?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头牌、当上花魁,名动一方、最后成为一名传奇妓女、青史留名的一生,一如董小宛、李师师那样   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回到房间后,我开始思考晚上要展示什么才艺,才艺这种东西没办法速成,虽然我会一点吹箫,但是那点技术上不了台面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舞蹈这一个选项了。   我有练武的功底,也见识过黄蓉的舞姿,挑出一些我现在能做到的好看动作,再加上金蛇游身掌里一些优雅的动作放进去,捣腾了两个时辰,这舞蹈也像模像样了。   如果时间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乐师商量一下,排练出一段惊艳四座的舞乐。但是现在这段舞蹈,估计就是个合格分吧。      让我惊喜的是,我这段原以为不怎么样的舞蹈,真的表演完后,效果却出奇的好,现场所有的男人,甚至还有许多陪着他们的姑娘们,都被我的舞姿惊艳了,无数炙热的目光投向我,带给我无比的享受。   我这是 还没出道就红了?   当然,肯定不全是因为舞蹈,首先这一身洁白色的水袖流仙裙就是加分项,然后归功于我的身材,虽然我的胸不大——但这是和城里那些被淫药改造过的欲奴相比,再被柔软的胸衣一裹,显得玲珑有致,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勾勒出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完美的曲线——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娘的颜值   张妈妈看到这个场景,当机立断,直接把价码抬到了一千两。   纵使是这个天价,纵使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是有客官抢破了头。   最后,成交价飙升到了一千五百两,我以这个身价迎来了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位顾客。   听张妈妈说,这位客官是王员外家的大公子,好像是第一次来群玉院消费,看他的表情就看出来了,一脸的腼腆,眼睛不敢看我,只敢看向地面,双手搭在身子两侧不知所措地搓弄着衣角。   这样的“大男孩”怎么会来群玉院这种地方,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千五百两。   我把他扶到桌前坐下,然后为他斟了一杯酒:“公子~~~请尽此杯。”   他拿起酒杯,犹豫了片刻,像喝毒药一样一口灌了下去。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公子...是看不上奴家?”   “不!当然...不是...”他回答的同时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和异性靠的这么近。   真的是个纯情小男生呢,太好了,他纯情,我就不需要太累:“那公子的眼神为什么不看着奴家。”   他脸胀得彤红,硬起头皮看向我,和我对视了片刻后,目光又逃开了,然后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还真有些好奇了:“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嗯...自小家教很严 ”   “公子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他们...都有相好的姑娘...我...”   原来是被带坏的乖孩子啊:“既然不常来,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我...中了进士...我的几个好友说要带我出来散散心。”说到中进士的时候,他第一次挺直了腰杆。   哇,金榜题名啊,我赶紧倒上两杯酒,然后端到他面前:“恭喜公子高中,青儿敬你。”   他端坐将酒喝下,“多谢青儿姑娘。”这一次比之前的表情都要从容,看得出他对自己考中进士这件事是颇为自得的。   几杯酒下肚,他好像胆子也大了起来:“青儿姑娘,你刚才跳的舞...”   “好看吗?”我说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好,好看...”   “想再看一次吗?”   “嗯...”   我放下酒杯,走到床前,把刚才跳过的舞用0.75倍速又跳了一遍,当然,这次是对着一个人跳,动作稍有变化,跳至半晌,我把手绢往王公子脸上拂去。然后一边跳,一边顺势宽衣,每脱下一件都轻轻抛向王公子——其实这一段还可以更挑逗一些,但是群玉院的衣服没设计好,都是大件的,如果小件多一些,可以慢慢往下解,做出含羞带怯的效果——待舞毕,我已将外衣、长裙褪下了,身上只剩下抹胸和亵裤,伴随着舞姿旋转,我让自己倒进了王公子怀里。   他哪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一张俊俏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公子,你脸好红,是病了吗?”说着用手绢擦着他脸上的汗珠。   他哪里还忍得住,男性的本能觉醒,化身野兽,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   “公子,请对奴家温柔一些~~~”            事后,我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身体的快乐余韵和心灵上的成就感,小娃娃,你的处男之身就归老娘了   之所以知道他是处男,是因为刚才他差点连洞都捅错了,还好我对付这样的纯情小处男有经验   他拨动着我凌乱的秀发,问:“青儿,你如此佳人,又何以流落风尘呢?”   我神色变得黯然,坐起来,自顾自地把抹胸穿上,背过身去低声说:“生计艰难,不提也罢 ”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打动了他:“青儿姑娘,有伤心事的话,说出来会好过一些。”说着把我搂过去。   我眼角已经红了:“公子有所不知,我本家住襄阳,蒙古鞑子连年攻城,我娘被乱箭 爹爹带着我和弟弟逃了出来。可是一路上被鞑子追杀,爹也受了重伤,再也无法下地干活,弟弟又还小,公子,你说,我...呜呜...”   我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在想办法安慰我,但又找不到好的措辞,最后只能说:“对,对不起...”   我抹抹眼角:“没事,当此乱世,世上多是乱离人,只望他日公子文魁高中,可以报效朝廷,驱走外敌,还我宋人一个清平世道 ”   “没想到姑娘虽然身处风尘,仍心系天下 ”他痴痴地看着我,沉默片刻,像是痛下决心说,“青儿,我帮你赎身吧!”   我身子一震,泪水落下,凄然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这一番操作还是有用的,之后他的动作体贴了很多,在双双精疲力尽之后,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桌上还压着五百两的银票,嘿嘿,这当然就归我啦~~~   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男生呢,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好像姓王。   我并不担心因为瞎说身世而没了回头客,这样的客人本来也不会来第二次,真要是第二次遇到了他,无非说自己深陷青楼,被迫不能吐露实情就好了。   果然,第二晚翻我牌子的就是另一个人了。   就这样,白天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在房间里打坐练功,混元功没什么进展,但是昊天境是以吸收太阳能增进功力的——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块太阳能电池板了——并没有因为原本功力的失去而放慢,下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能超额完成任务呢,希望到时候主人能多赏我几个极致的高潮,那种感觉真是想想都美   练功练得累了,我就研究怎么化妆,青楼里有专门的“美容顾问”,我常常往她们那里跑,化妆技术也越来越纯熟了。   晚上则是接单做生意,我的生意出奇得好,开张第一周,我就冲到了花魁榜的第二位,而第一位 居然是我隔壁的刘菁!   她其实长得并不比我漂亮,但是胜在弹得一手好琴,我的舞蹈毕竟是拼接出来的,跳来跳去就那么几个动作了,但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这个优势是我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   想到这我叩开了她的房门。   她的样子变了好多,似乎 变漂亮了?皮肤变得更白嫩了,而且妆容也没了以前那种清丽脱俗的样子,变得妖娆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被灌溉得多了吧。   其实我也是,现在我也是妆越化越浓,我也不是不知道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道理,但是一坐到梳妆台前就忍不住,总想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妖艳妩媚一些,能多吸引一些客人。   “菁儿妹妹 ”   “我现在该叫你季姐姐还是青奴?”   “叫我季姐姐吧,主人他 ”想到这我有些黯然,短时间内怕是见不到主人了,不过我现在有了新的人生目标:当花魁!   其实要当花魁也很简单,只要比刘菁接客多就行了,但是常常接几个客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刘菁有的时候一夜能接上好几场,只有最后一场需要卖身,其它几场都是卖艺,虽然赚的少一点,但是加起来理所当然地超过了我。   我试探着问:“菁儿,你这么熬夜接待客人,不累吗?”   “还好啦,我只是晚上忙一些,白天不都没事吗?可以补觉啊。”   “可是我总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拼。”   她犹豫片刻后说:“我需要钱,我需要当花魁的赏红。”   每周的花魁都有额外的赏钱,如果连续四周都是榜首,那还会赏得更多。但这很难,因为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癸水,总有那么几天接不了客,好在姑娘们如果天天住在一起,生理周期也会慢慢靠近,所以你来癸水的时候,别人说不定也来了,这就使得“霸榜”成为了可能。   “你要多少钱?”   “起码十万两。”   啧啧啧,这可是一大笔钱,哪怕我都很难拿出来——除非把整个归云庄卖了。   我奇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 不会是想要赎身吧!”   她露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赎身?怎么可能啊!我是妓女啊,怎么可以赎身呢!”   “也对,我们都是天生的婊子命 可是 菁儿妹妹,你就歇几天,好不好?”   “?季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歇不歇了?”   我 你让我怎么说?“我也想当花魁,所以你能不能让我一次?”这不是扯淡吗,她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我?再说了,求来的花魁,当了有什么用,她能让我一两次,还能让我一辈子不成?   “季姐姐...是想当花魁吧?”   “ ”我被说破了心事,老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季姐姐,我不能答应你,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得尽快 ”   真讨厌,这个刘菁,你不答应就别把我心事说出来啊!   要不 我记得我还捏着控制她的指令呢,要不我就直接让她放弃和我争?或者起码问问她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叫声:“青儿?青儿你在吗?”   奇怪,大白天的找我有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张妈妈说:“我在你房间没找着你,你果然在这里。掌柜的让你过去,有贵客。”   贵客也得等到晚上啊,难道又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   掌柜把我领到了内院,这里张妈妈是不能来的,在这个地方见客人,恐怕就是天意城的客人了。   钱掌柜指了指坐在客厅中的男子说:“这位客官点名要你。”   这是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眼神灵动狡黠,一副小机灵鬼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吧,总归是客人,我对他做了个福:“见过客官。”   其实我还在纠结,到底他算不算“嫖客”,做妓女是我的爱好,但我本人还是主人的附属品,而他只是天意城的客人,不是群玉院的客人。如果他不算“嫖客”的话,我似乎 不应该让他碰我?   钱掌柜问我:“季青,我记得你是不能出衡阳的对吧?”   “是。”我点头,这是主人的命令,看来钱掌柜也知道,尽量不在客官面前提及主人。   客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惊叹道:“果然是翩若惊鸿,比画册上的美多了,没关系,我往后会一直住在衡阳。”   听他的意思,是要我“上门服务”?这恐怕更不合适了吧   客官说:“好,就要她了。”   要我?什么意思?   钱掌柜:“她是临时奴隶,只租不卖。”   “我知道,我租七天。”   奴隶?我只是主人的奴隶,谁要做你们的奴隶啊!   我刚想纠正钱掌柜的说法,就听见他说:“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该停止思考了   放松   我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你会完全、彻底地、深深爱上这位客官,同时你会意识到自己是这位客官的妻子。你不会记得与天意城有关的事,而且会自行补全缺失的记忆,你也会自行消解生活中的不合理。七天后的这个时刻,你会回复到现在的状态。”   是   “钱掌柜,还有那个指令,别忘了。”   “忘不了,我是专业的。季青,这七天中,只要你听到这位客官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满足他的一切指令。”   是   “啪!”         我怎么又走神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就在我还在回神的时候,钱掌柜对夫君说:“辛壬先生,请你严格按照契约的要求,不要带爱奴离开衡阳,七日后的现在将爱奴带回或者在制定地点等待我们回收。另外,别忘了真实姓名的事。”   “你放心,我知道规矩。”   夫君和钱掌柜在谈论什么呀,好像和我有关?我过去拉着他的手:“夫君,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爱奴,回收的。”   他摸摸我的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最喜欢夫君的这个动作了,感觉整个脑袋都被他疼爱着,心里好甜蜜~~~好吧,那就不在意啦~~~   “那就请客官签字并结账。”   夫君在一个文书上写下两个字:“辛壬。”然后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初看应该起码有四五千两。   他和钱掌柜做完生意后,把我搂在怀里,从后门走出了群玉院,边走还边说:“我郭破虏能娶到你这样的娘子,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郭...破虏?!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对了,郭靖...黄蓉...好像还在谈恋爱啊,那他是哪来的   我怎么头这么晕,记忆   “娘子,你怎么了?”   “嗯,没事。”我怎么糊涂了,他是我的夫君,他的名字我听着当然耳熟啦   我们的家是坐落在衡阳偏南郊的一处大宅子,我随着夫君回到主卧,一进门就被惊呆了   我家也太乱了吧?桌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刨刀、凿刀、手工锯、格式各样的矿石、晶石、木材等等   我以前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能任由家里乱成这样而不收拾啊?我这个妻子是吃白饭的吗?!   夫君道:“娘子,我们赶快理一理吧,过两天 爹娘要来衡阳 ”   公公婆婆要来!?天啊,我还没见过两位老人家呢!   夫君苦笑:“我们家这么多间房,起码得收拾两间出来,一间给爹娘住,一间我们自己住 ”   是啊,如果让公公婆婆知道我和夫君平日里就睡“垃圾堆”,我一定会被休掉的!   “来,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储藏室去,注意位置要保持,别弄混了 ”   “好的,夫君~~”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没想到夫君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以前当然知道夫君喜欢搞一些发明创造,但没想到真的做出了这么多:上了发条就能自己动的机括木偶,一遇火就会剧烈爆炸的黑色粉末,留在人体内会自己融化掉的细线——夫君说,如果用它制作极乐针,即便最后不拔出来,使用者也不会死亡,然而我连极乐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完全听不懂夫君的话   不过也不全是我不能理解的东西,在墙角,我发现了个眼熟的玩意儿——火枪。   夫君洋洋得意:“这是我根据罗刹国的图纸自己做的。”   我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夫君看到我似乎知道怎么用,问道:“你见过火枪?”   他这个问题问得真奇怪:“当然见过,夫君的东西我怎么会没见过呢!”   “那除了在我这里,娘子有没有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我回忆了一下:“我以前在金蛇营的时候见过,不过那比这个要 长很多。”说着我习惯性地把火枪放到眼前,眯着眼对准前方,奇怪,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   “娘子,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我总觉得,这里该有个什么东西,准星 对,如果有个用于瞄准的标识,会不会好用一些?”   夫君诧异地看着我:“娘子 你说的极对!金蛇营已经有设计如此巧妙的武器了吗?”   “金蛇营的火枪...有准星吗? 我记不清了 ”我使劲晃晃头,我离开金蛇营明明不是多久前的事啊,怎么很多记忆都迷迷糊糊的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要快些整理,爹娘说不定明后天就要到了。”   夫君说得对,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比较重要   就这样我和他就开始忙碌起来,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整理房间,到了晚上,我们俩已经累瘫了   不过,终于收拾出两间能住人的房间了。   夫君:“这样的话,爹娘起码不会三天两头催我回襄阳 ”   原来是公公婆婆想让夫君回家住啊,其实一家人在一起更好呢 不过夫君不愿意回去,我就嫁鸡随鸡,由着他啦   “公公婆婆不喜欢夫君捣腾这些东西吗?”   “只是这样就好喽!他们还说我交友不慎呢!”   “对了夫君,我看你还有好多图纸 ”   “喔,那些都是我的构想,我自己没有能力造出来,但也是很值钱的,卖给天 卖给需要它们的人,这是我的工作。”   夫君脾气真好,居然真的向我解释。老实说,刚才那个问题问出来我都觉得惭愧,夫君的工作我居然不甚了解,真的是 太不称职了   “对了娘子,都忙了一天了,我们放松放松吧~~~”   放松 夫君难道是想   还没等我展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夫君已经牵住了我的手往后院走去。   原来不是要上床吗 不过,夫君的手让我感到很舒心,能这样被他牵着,简直比高潮还要幸福   到了后院,看到地上居然有一个鹅卵石铺成的小水塘。   居然是一个浴池!   啊,怎么了?我家后院本来就有一个浴池呀,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是夫君花了好大力气建的呢!   而且,这池水好像还是热腾腾的,在冒着热气?   他伸手摸了摸:“水温正好,嘿嘿,这个宅子原本的主人不识货,不知道地热的好处,那就留给我们享受了。”说完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透露着炽热的火焰。   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里是自家后院,但毕竟不是室内啊,现在天色还亮,说是“光天化日”也不为过,我应该...直接脱吗?还有点心理障碍   夫君温柔地说:“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样子,这是夫君的要求。”   莫名地,我突然很想 诱惑他,我刚才在犹豫什么呀,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余生的唯一啊,我的美貌是因为他才有意义的。   唯一的问题是,应该怎么才能最大化我的美,嗯 有办法了。   我脱掉鞋,露出一对我自己都觉得可爱的小脚丫,但是并没有脱掉衣裤,而是直接慢慢地走入浴池,温暖的池水没过了我的双峰,全身被暖洋洋的池水浸泡,让我身子发软。我在水中一件一件解掉自己的衣物,但不抛上岸,而是任由它们自然漂开,当身上一丝不挂之后,我缓缓地贴向浴池边缘,用池壁将我的双峰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一只手臂挂在岸上,支住脸颊,另一只手捻过几缕湿漉漉的青丝,搭在岸边,用最慵懒的声音对岸上的夫君说:“夫君~~下来和青儿一起洗吧~~~”   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撕开衣裤,露出他那早已坚挺的巨物,然后跳下水,捧起我的脸颊:“不愧是七等的。”   七等?什么七等?   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直接强吻了上来,他舌头疯狂地侵入我的口腔,疯狂地搅动、索取,打断了我全部的思绪。夫君的唇,真的很美妙   我和他四目相对,承受着他那充满兽欲的目光,让我觉得 能让丈夫化身禽兽,是妻子最大的成功呢   身体的其余部分在适宜的温水浸泡下仿佛慢慢消失了,只剩热吻的唇,和目光的交汇   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亲吻,之前的几个接吻对象,都是因为被催眠了的关系。但是这次,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爱意,和以前那些伪造的爱情感觉完全不同,眼前的夫君,是我的挚爱,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通过我的眼睛,我的唇,统统交给他   突然,我感到胸口恢复了知觉,因为有一双手掌攀上了我的双峰,随着那双手野蛮的揉捏,刺激和快感迅速窜进了我的脑袋,没有其它感觉的干扰,这种快感是多么地纯粹   不知不觉间,那根巨物,也从水中摸到了我身体的入口   “啊!!! ”他他他,他直接进来了~~~   挺进的一瞬间,有些许池水被他的巨龙直接挤进了我的身体,打在我小穴的最深处,这等同于被内射的感觉,几乎立刻让我登上了最高峰   原来在水里这么刺激的吗?   在胸口和小穴里快感的疯狂刺激下,身体的其它部分愈发感觉不到了,甚至,我觉得都它们慢慢消失了,不需要了,只有和夫君交合的部位是存在的,我只因为夫君而存在   随着夫君的发力,快感一波波冲刷过我的身体,我的意识被冲得七零八落   “不错,很好!八方风雨真的是名副其实,不,简直是狂风骤雨!青儿,这钱花得太值了!!”   钱?什么钱?   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的是,夫君夸我了~~~   有了水的浮力,夫君也不需要花多少力气扶着我,可以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冲刺上,带给我成倍的快乐和满足。   这就是在水里做爱的乐趣吗   唔唔...唔啊...啊   好快乐,好幸福啊   夫君~~~青儿爱你            这个黄昏,夫君在我身体中射了两次,我高潮了几次呢...完全记不得了   等到我们狼狈不堪地从池水里爬出——是真的爬出去,因为我们真的没力气了——天已经完全黑了。   还好宅子里只有我们夫妻俩,我也问夫君为什么不请一些下人,他说偶尔会找人来扫扫屋子,但是他那些“发明”还是别被外人看到的好。   是哦,我怎么糊涂了,要靠它们养家嘛。   实在疲累,夫君一躺到床上就几乎立刻睡着了,我虽然还没完全走出高潮的余韵,但看到自己的男人已经鼾声渐起,我也枕着他的臂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我们睡到了日上三竿,我先夫君一步醒来,跑到了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我在金蛇营的时候也是学过做菜的,虽然几乎谈不上“厨艺”两个字,但是熬菜粥还是会的。   将热腾腾的菜粥端到卧房中,夫君已经醒了,我伺候他洗脸穿衣,看着他喝下我熬的粥,心里只觉得美,我以后要天天为他做早饭   他放下碗筷,喃喃道:“该干正事了。”   正事?夫君指的是什么?   “娘子,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夫君说着神秘兮兮地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盒子,打开,盒中放了两颗眼珠子大小,色彩斑斓的椭圆形小石头:“最新的成果,刺玉。”   什么啊,这是玉?我拿起其其中一颗,摸上去光滑圆润:“看起来像鹅卵石?”   “你再摸摸另一颗。”   我伸手去拿另一颗,可是刚一触碰,指尖就传来一股触电般的麻痹感,刺痛中有些酥酥的感觉。   “这?”   “这两颗玉石的材质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第二颗能让人感到麻痹的石头曾经放在火里烤过一个时辰。”   这么神奇的吗?放在火上烤,所以特性变了?   “夫君,这石头有什么用?”   夫君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种特性并不能一直保持下去,过一段时间也会消失的,到时候就要再放到火里炙烤才能恢复。”   夫君...他不会是发明了电池吧?   我惊奇地摸着石头,问道:“烤一次能持续多久啊?”   “这就是我要娘子帮忙的事了。”   ?“夫君是要我拿着石头看看什么时候感觉会消失吗?”   “哦,不是的,如果只是拿在手里玩,买家们是不会有兴趣的。”说着夫君将我搂到床前:“娘子你不是问这石头有什么用吗?娘子,来,躺下去吧 ”   我依言躺下,脸烧了起来:“夫君~~这大清早,你是要 ”   他想掀起我的裙子,我制止了他,同时赶紧把双腿加紧,就算是夫君 这也太直接了   “把裙子掀起来,把腿张开。”   “夫君~~现在是大早上呢 ”   “这是夫君的要求。”    好吧,就听你的吧,谁叫你是我的老公呢   他把我的双腿抬高,让我的下体完全曝露出来,我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感受着夫君那炽热的目光扫过我最私密敏感的地方   只是被他看了一会儿,我就感到下体渗出了潮气,原来在夫君面前我这么淫荡的吗   突然,小穴口传来一股熟悉的麻痹感,不是夫君在用手指玩弄我,而是   他,他真的要把刺石塞进去!   “不要啊夫君 ”   “放松,配合我 ”   嗯~~~ 1人评分 /金币+6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3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哈哈有意思,有毒 红叶 催眠初心者 说起来刘箐为啥需要钱来着。不过还是这段有意思,大佬写的真强。 不败骑士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文章看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第二十四章   “夫君,别...嗯~~~”我刚想拒绝,刺玉就贴在了我的肉穴洞口,带来的刺激把到了嘴边的拒绝都变成了呻吟。   这颗小石头就像是在不断放电一样,电流进入我的敏感带,化作快乐的电火花   “嗯~~~嗯嗯嗯!!~~~”随着夫君将刺玉缓缓送进了我的小穴,我已经张开的双腿忍不住往上踢,成正想开始放情地浪叫,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夫君,嗯...一会儿,怎么 嗯~~~怎么拿出来啊 ”   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的一端绑着一根线,然后把另一块刺玉贴到了石头的另一端,“啪”地一声,石头和刺玉就这么吸到了一起。   这是...磁铁?   夫君得意地说:“我发现好多石头都有这一特质,而且‘刺玉’尤其强,所以我可以把它吸出来,你放心吧!”   原来夫君早就考虑好了,那我只要好好享受,不,不对,是好好帮夫君测试就好啦   他见我没顾虑了,就用中指把刺玉继续往里推,感觉就像一根软暖的肉棒顶着一个酥麻的核心慢慢探入我的小腹   嗯嗯~~~夫君,等等,哦...哦...哦哦哦   太刺激啦!!   酥麻的核心抵达了尤其敏感的部位,那里仿佛有通向全身的高速通路,刺玉的刺激迅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我很想配合夫君的测试,但是四肢不听我指令,在擅自扭动。   也许是为了防止我把双腿并拢,夫君将我的胳膊绕过腿下,把双腿勾住,然后继续往里推   不,别再推了,再往里就要碰到   啊啊啊!!!!   天啊!!!!~~~~真的,真的推到G点了!!全身,全身都被麻痹啦   这感觉,甚至比直接用手指或者用大肉棒冲击G点还要舒服~~~虽然强度没那么高,但是一波波酥爽感之间完全没有间隔,绵绵不断   天,等等,先,先停一下,真的,真的连喘口气的间隙都没有,我怎么那么快就要   就要   去啦~~!!!         高潮褪去,我缓缓回过神来——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石头“玩到”潮吹   夫君的手指还在我的小穴里,但他好像并没有被我喷出的蜜汁溅到。   怎么,还在刺激着,能不能先停下来   “夫君,嗯~~~停,先停一停 ”   “我也没办法停下来啊,除非把它拿出来,而且我还想再往里推一点呢...”说着他居然真的继续往里顶!   不,不要再推了,再往里的话 就要推到花心了啊   夫君不理会的的求饶,努力连刺玉推到了最深处,才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任由我合上双腿。   但是,合上双腿也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了,做什么都已经摆脱不了了   因为真的推到花心了!!~~~   那颗石头,散发着无尽酥爽刺激的石头,已经抵达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啊啊啊啊!!!!   这么强的刺激,别说合上双腿,全身已经一个细胞都控制不了了啊啊!!~~   天啊,怎么这快又要,又要...高潮,又要被高潮淹没了啊啊啊!!!   哦哦~~~啊啊啊!!!!         呼,呼   两次高潮过去,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歇了口气,可是,已经深入小腹深处的石头还在不断地发出刺激,就像打开了快感的阀门,销魂的美妙感受不断往外涌,根本止不住   夫君也没有停下来的办法,虽说可以用磁石吸出来,可那毕竟没那么容易。   我刚刚走出高潮的失神,恢复神智,却马上感觉到下一波高潮又酝酿好了   天啊,身体,肌肉,又开始颤抖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漫上来了   我只能任由身体绷紧,再绷紧,小腹抬高,再抬高...我没法控制它们,我什么都控制不了,我甚至   这么快的话,我根本连意识都要维持不了了   哦哦哦啊啊   又,又要去啦!!!!!         ...夫君...怎么还没拿出来   这么短时间就是连续三个高潮,我真的要吃不消了   “夫君,饶了青儿吧...”   “别啊,这样挺好的,我一看娘子的表情就知道‘刺玉’的效果还在。”   夫君   我还想再求饶,但是一张口,能传出来的只有“嗯嗯~~”的动人呻吟   好像...下一波高潮又要   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   嗯嗯啊,啊啊!!            之后,“刺玉”一直没有拿出来,这让我身体不间断地持续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冲走我的自我意识,脑袋里除了享受肉体的极致快乐,别的什么都想不了。等到快感渐渐淡去,我能够稍稍找回一点自我,但是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具体的思考,下一次高潮又来了   这样的我根本下不了床,我也不知道夫君在做些什么...   有几次我想抬头看看他,但不等勉强聚焦的眼睛找到他,下一波快感就将我淹没了   等到意识恢复一丝清明,我想回忆刚才被高潮中断的思绪:刚才我在想什么呢   短暂的间隙并不够我找回刚才的记忆,高潮又一次打断了我   有一次间隙隔得有些长,让我想通了,既然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不如就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浮沉,享受这种不断被淹没的快乐   可是下一次我回过神时,我却连自己“想通了这件事”,都来不及想起来,就又被快感冲散了   一天下来,我保持神智的时间寥寥无几,只有在高潮之间的短暂间隙中,我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感觉才过了几分钟,天已经黑了   朦胧间,我似乎听到了声音   “娘子,需要吃点什么吗?”    是夫君在问我?   吃倒是不用,不觉得饿...   “真奇怪,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夫君,给我点水喝就行了   “好吧,你等着。”   我刚才说出声了吗,我很久没进食了吗   不知道...没心思回忆了...因为下一次高潮又到眼前了               “娘子,娘子,回魂啦。”    夫君?   嘶嘶~~~下体传来什么东西滑出的刺激感,不知道亢奋了多久的身体,终于逐渐平静,那个位于小腹里的快乐阀门,终于关上了   我在哪?过了多久?发生了什么?   摆脱了无休止高潮的冲击,终于可以进行连贯的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床上?   “快点洗洗脸,穿好衣服。”   “怎么...了?”声带的机能好像出问题了,说话感觉有点别扭   我勉强支起身子,双脚穿上鞋,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发软。   “你已经迷糊整整一天了。”   “一天?!”我惊的目瞪口呆,真的过了一天吗?   这一天中,我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现在仔细回忆,好像确实在中途短暂的清醒时看到过天黑,还有夫君睡在我身边的场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记忆都在告诉我至多过去了半个时辰。   夫君举起那块吸着刺玉的磁铁,笑嘻嘻地问:“娘子,你说这两块石头怎么都这么湿啊?”   夫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胀红了脸,赶紧转移话题:“都过去一天了,刺玉的效力还在。”   “麻痹感有没有下降?”   “好像没有...”我其实并不确定,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法做准确的记忆和比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觉得没有。”   “夫君~~~你坏死了~~~”   “好了,快洗洗脸。”   我一边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听他对我说:“其实,我对‘刺玉’这个名字不太满意,刚碰到的时候觉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从一块玉石里提炼出来的,所以叫它‘刺玉’。现在想想,‘麻石’这个名字更确切。”   我说:“要不就叫‘电石’怎么样?”   “电?和电有什么关系?”   “唔...”是啊,和电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片刻说:“我好像听人说过,闪电打到地面上的时候,附近的人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听描述和这个石头给人的感觉很像。”   “原来如此,电石,确实比什么刺玉啊,麻石要好听一些,那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吧!”他将电石洗干净收好,“你快些洗漱好。”   “怎么了夫君?不测试了吗?”   “我爹娘来了。”   我诧异道:“公婆今天要来了?!什么时候到?”   夫君指指门口:“已经在门外了。”   ??!!我吓得差点把洗脸盆摔在地上,二老就在门口,我刚才居然还在...   “那,那就赶紧把二老请进屋来啊!”我赶忙凑到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的妆容,第一次见家长,可别太狼狈。   额...纯素颜啊   胭脂呢,胭脂...怎么回事,梳妆台上怎么连胭脂盒都没有?   对了,我怎么忘了,嫁给夫君之后我就一直是素颜打扮了。   “则么办夫君,我没有梳妆,就这样见二老是不是太...”   “没关系,你放心,这样正好。”      说是二老,其实他们看容貌也才四十来岁,公公一脸威严正气,目光精敛,一定是武学高手,婆婆则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难怪能生出夫君这样优秀的男子。   我们把二老迎进屋子,然后朝他们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日连父母都没有邀请,现在见面了多尴尬。   也难怪公公的面色铁青,看我的时候还好一点,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不过婆婆倒是没有对我使什么脸色,而是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竟然还透露着欣赏?   她把我扶起来:“青儿,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孤儿...从小在北方长大。”   “北方哪里啊?”   “...”我犹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让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时候是在金蛇营长大的。”   公公眉毛一扬,面色缓和了许多,似乎听到了什么意外之喜:“在金蛇营做什么呢?”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自幼跟随金蛇王夫妇,刚开始给他做丫鬟,后来他收了我做徒弟 ”我这样说二老会不会觉得我出生低贱?“我长大后,不便跟在师父身边,就离开了金蛇营,这才遇到了夫君 ”   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很高兴,公公说:“金蛇王袁承志,虽然我只有数面之缘,但是同为抗鞑义士,神交已久,我对他极是钦佩。好儿媳啊 ”   他的这个称呼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受了我,听起来心里甜甜的   “我家这个臭小子,人虽然机灵,但是有时候作风不够正派,尤其是常常和一些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来往,以前我是真的怕他误入歧途...不过现在好了,有金蛇营的抗金义士看着他 ”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伺候师父起居,学了点粗浅功夫,称不上义士的。”   “不管怎么说,金蛇王能收你为徒,就说明你是个好姑娘,有你看着这个臭小子,我们也就放心了,破虏!”   “诶!”夫君走到父母身边站好,俨然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以后生活中,你若遇到大是大非的抉择,一定要听青儿的,明白吗?”   “知道了爹爹...”   额...这样看来,二老对我是真的挺满意?   之后夫君告诉我,二老作风挺保守的,所以一看到我素颜见人,好感度立马蹭蹭蹭地往上涨,又听说我是金蛇营出来的,更是满意到不行。   结果就是,他们打算带上我们一同参加晚上衡阳太守府的晚宴。   我这才知道,我这公公婆婆,就是义守襄阳二十年的郭大侠和黄夫人,这次来衡阳可不仅仅是看儿子,而是有重大军情商议。虽然他们没有官职,但是仁侠之名遍及天下,师父以前提到他们时也全是佩服的口吻。   要参加宴会,我是不是要打扮打扮?   不过夫君说不用,而且公婆也喜欢我素面朝天的样子,那就算了吧。   傍晚,夫君叫了辆马车,我们一家四口共同前往太守府。   参加这次晚宴的似乎不只是我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像是衡阳本地的官员士绅,不过都未携女眷,来客中的女性只有婆婆和我。   来客们应该是早就知道义守襄阳的郭夫妇伉俪情深,而且婆婆本就有巾帼不让须眉的美名,并没有对他们有多惊讶,倒是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夫君和我,他们应该在猜测我的身份。   我虽然未施粉黛,但是衣着有些露骨,里面的长裙是在家里穿的,外面套了一件临时买的长衫。他们应该会觉得我并不是家眷,而只是夫君的女伴吧——这种晚宴一般主人家是会安排侍女和舞女的,自己带一个女伴来多少有不敬地主之嫌。   虽然意识到了旁人的想法,但我懒得去理会他们的目光。我牢牢挽着夫君的胳膊,只要待在夫君的身边,幸福就是我的全部了,外人怎么看,真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青儿姑娘?!是你吗?”   旁边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和夫君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看起来年纪比夫君大几岁。   奇怪,他怎么会认识我?我见过他吗?   而且,就算你在哪里见过我,你也不能上来就叫我“青儿”吧?尤其还是当着夫君的面!   “娘子,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公子,请问你是?”   “我是王冉啊,青儿姑娘,你不是 他是谁?你怎么会成了他的‘娘子’?”   越说越过分了是吧?我皱起眉头:“这位公子,我并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我们以前当真见过,而我又记不起公子的姓名,那我对公子道歉。但是请公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张口闭口地叫我的小名。”   “夫君 ”他似乎很诧异,而且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转向夫君问:“敢问这位兄台,令正是否是襄阳人士?”   “拙荆自幼在北方长大,我倒是襄阳来的。”   “难道我认错了?不,你是叫青儿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这个姓王的说着居然将他的咸猪手伸向我。   我赶紧躲到夫君身后,倒不是我怕他,实在是不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碰到:“请公子自重,不要一口一个‘青儿’地叫!”   公公婆婆其实也一直在旁看着,我很担心他们会生出什么误会来。   这时,一旁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冉儿,你在做什么?”   “爹爹,这位姑娘我认识,她是 是襄阳人士,可现在怎么说是北方人?”   我急了,抬高音量强调:“我不认识你,我根本从来没见过你!”   我们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地主蒋太守,他走出大堂正好看到客人都聚在一起,走过来对公公婆婆说:“哎呦呦,郭大侠夫妇已经到了啊!来,我来为你们引见,这位是西乡的王员外,这位想必就是王员外家的王冉公子了,听说公子近日中了进士,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问:“王公子,你口口声声说见过我家儿媳青儿,请问是何时在何处见到的?”   “我是...”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   我怒了:“公子,你编瞎话都不编全的吗?!”   夫君也说话了:“好,兄台,你言之凿凿说是见过拙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可知道她姓什么?”   “她 ”王冉继续语噎。   “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说认识我?!”   夫君继续说:“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台,你若不是故意调戏我娘子,就是认错人了!”   太守大人这时候站出来解围:“王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要知道以‘青’字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数。”   他低声喃喃说:“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调戏我嘛?你辱我一两句倒没什么,但是要是公婆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   我恨恨地说:“公子一句认错人了就能揭过此事,真是方便啊!”   蒋太守又出来打圆场了:“既然是认错了,那就是一场误会,天色已晚,何不尽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会场。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阳的几名官员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一席。   那个姓王的还时不时看向我们,我本来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果被人看见我们眉来眼去,那就更解释不清了,所以只能当做没看见。   席间的舞女跳着无聊的舞曲,公公和蒋太守似乎在低声商量着什么,应该是军国大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专心地服侍着夫君用餐。   我的动作似乎比舞女们的舞蹈更吸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同样是男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你看看夫君,年轻潇洒,却坐怀不乱,而这帮猥琐老男人,只会用或是色眯眯,或是羡慕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是不是都在指望着能有一个美人儿给他们端酒喂菜呀,哼,你们就慢慢羡慕着吧。   其实宴会上也不是没有侍女,但是并不多,只是给客人们斟酒而已,照理说太守设宴的场面不至于这么节俭,但是想到他宴请的是素有侠名的公公婆婆,那就解释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顾着喂我啊,你自己也吃啊。”   “没关系,我不怎么饿,看你吃了,我就开心。”我说着又剥了个葡萄送到他嘴边,看着他笑眯眯地吞下,这种感觉简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还甜。   “娘子,这里毕竟是公众之地,其他人都在看着我们,还是不要太亲昵的好。”   好吧,夫君让我这么做,就收敛一点吧,我忍住了继续给他夹菜的冲动,草草地扒了几口饭菜。   虽然我的动作停止了,但是客人们还是在看着我,夫君却完全不以为意,等到舞女们一曲舞过,夫君问我:“娘子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会吗 这么想着,几个动作窜入我的脑子里,我好像...会一点吧?   对啊,我会的,尽管脑袋里只有一支专门为了跳给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间跳一曲,让我开开眼?”   我还没给夫君跳过吗?好像是的,我练完之后还没跳给夫君看过。   不过   “夫君,我只想跳给你看,那些个臭男人,没有资格看我的舞。”   夫君听了我的话,似乎并不高兴:“臭男人 青儿,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现在就想。”   我的话惹夫君生气了吗?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曲子已经停了,我们的对话被不少人听到了,夫君索性朗声道:“诸位,拙荆粗通舞艺,不如让她来上一曲,以娱宾朋如何?”   客人们一片叫好声,但是公公听了这话很生气:“破虏!”   我也觉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专门为夫君练的,这么大庭广众下跳给大家看,那不和卖艺的青楼女子一样了吗?   夫君没有理他,低声在我耳边喃喃:“这是夫君的要求。”    是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夫为妻纲,夫君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而且我的尊严本就是为了撑起夫君的颜面才有意义,现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想到这我走到大厅中间,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献丑了。”   公婆见到我真的要跳,脸色变得铁青,除了生气之外也在讶异我为何会愿意。   蒋太守看到气氛不对,又开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赏到少夫人的舞姿当真是幸事,诸公今日有眼福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我主动献舞,等于是又帮我们解了围。   不过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丢不丢脸,解不解围都无所谓,我不理他,对着夫君,根据记忆中的动作开始翩翩起舞,记忆中还有几个顺势脱衣服的动作,跳完时我会刚好脱到只剩内衣裤,在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合适,我就只是把外衫顺势褪下。   纵然只是这样,已经引得四座皆惊了。   一曲舞毕,众人正想喝彩,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一定就是青儿,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样!”   烦不烦啊,又是那个王冉!   本来我给夫君跳舞,跳得挺开心的,结果大好的兴致都被他搅了,真的是忍无可忍!   我生气地说:“王公子,你说见过我,好,你倒是说清楚,你到底在何时何地见过我!你连这都说不出,你还...”   “你还有脸问?!”王冉似乎也被逼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院见过你!青儿姑娘,你那时候可是头牌!”   !!!他,他什么意思,他是说...   天啊!他在说我是妓女?!!!   我没理解错吧?他是这个意思吧?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啊!   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以污我清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是,我是...”   王冉好像也在发火:“没错,我说你是群玉院的头牌妓女!那晚你挂牌时跳的就是刚才这支舞...”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抄起一根筷子,踏起轻功飞到王冉身边,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把他架在了墙上,筷子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咙。   “青儿,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别!”    听到夫君的劝阻,我终究没有刺下去。   王冉继续说:“那晚你和我说,你是襄阳人,你母亲死于攻城,父亲受了伤,你还要养弟弟,不得已才流落风尘!”   老实说,我情感上虽然怒极,但理智上更多的是惊讶,他瞎话编怎么能编的这么有鼻子有眼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忍下怒火,用最克制的语调问:“王公子,我根本没见过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我说到这,心里突然泛起无尽的酸楚,一想到,现在哪怕把他杀了,我的的清誉也毁了,夫君会怀疑我,公婆也绝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实在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色欲熏心,我都不怪你 我只求你说出实情,还我清白,求求你了 ”   他居然毫不避讳我的目光,坦然地说:“...我能确定,那个叫青儿的妓女就是你。”   为什么,我明明都不认识他,难道他真的要逼死我吗?   我绝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儿从未做过他说的事,今日,青儿受此大辱,唯有 ”说着,我缓缓把筷子转向了自己的喉咙   这时候,婆婆站出来说话了:“等等,我相信青儿!”   “?”   “青儿,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营的轻功吧?”   我抹掉眼泪,点头说:“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师承金蛇王吧?”   “是。”   “刚才青儿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仅极美,而且我还看出,其中暗含一套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学高手,我说的可对?”   听到她的话,在场几位明显有武学傍身的来客开始回忆,然后纷纷点头:“确实如此。”   “有如此武艺,如此轻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会流落风尘?又何须以出卖色相谋生?”   “不,我绝没有半分虚言,”王冉发誓道,“我刚才的话,若有半分虚言,天诛地灭!”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诛了你!   我刚想动手,婆婆又说话了:“王公子,青儿是个孤儿,自小被金蛇营收养,即便她有什么失散的孪生姐妹流落青楼,也不奇怪,”说着她走到王冉面前,“你说青儿跳的舞和青楼里的那位‘青儿姑娘’相似,我想问问,是真的一样吗?”   “是的,完全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完全一样?还是有些许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   “只是些微吗?你确定?”   王冉皱皱眉头,回忆道:“确实有部分不同。”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绝无虚言,我可以发誓...”   婆婆摆摆手说:“王公子,我不是说你在虚言,只不过,你不谙舞道,而又认定了青儿是你见到的那个妓女。须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外相,你心中如此认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   王冉低声道:“黄夫人所言...”   “此事事关我儿媳的声誉和一世的幸福,我想问问王公子,你真的,绝对能肯定我的儿媳妇和你见到的那个‘青儿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跳的是同一支舞吗?”   他似乎也开始自我怀疑了,迟迟没有回答。   “依我看,这就是王公子的错觉,自一开始王公子听见我儿媳叫‘青儿’,且相貌却有几分相似,心中已然认定她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管是舞蹈还是相貌,都越看越觉得像。”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   我带着哭腔说:“看错?!说得好轻松啊!你这一看错,几乎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断了我的话,转头吩咐:“破虏!”   夫君:“?”   “带着我的好儿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还要和太守商议军情,你们先回家休息。”   “知道了。”夫君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娘子,走吧。”   握着夫君温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了,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竟然会想到以死明志。其实,只要夫君还爱我,还信任我,就算旁人觉得我是个婊子又如何呢?   马车上,我犹豫着对他说:“夫君,我...我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个深陷青楼的女子真的和我长得一样 ”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说不定那个女孩真的是我的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亲人,也许是因祸得福的好事啊!”   夫君沉默片刻,摇摇头:“不,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怎么糊涂了,刚刚有人污蔑我是妓女,如果我现在出现在青楼,那不是更解释不清了嘛!再说了,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有这样的丈夫,我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难道还不知足吗?   “好吧,那就不去了。”说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觉得心灵进入了安全的港湾,充满安宁和平和,刚才的事,就尽量淡忘吧。 1人评分 /金币+6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这多重角色扮演真是妙啊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怎么有种清淡的感觉了 第二十五章   公公婆婆回到家后,并没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们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件事上。   也许是商议军情商议出什么急事了吧,他们甚至也没有按照原本的预计在衡阳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赶去了太守府,中午时回来,就说是要立刻动身襄阳去。   临走前他们当然是苦口婆心劝夫君和他们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绝的很坚决,他们似乎也拿这个儿子很没办法,只能反复叮嘱我,要我看着夫君,约束他的言行,别让他做错事。   他们这样叮嘱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感激,所以口头连连应是。   但我心里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对的。而且夫君要做什么,我身为妻子的也管不了啊,夫为妻纲,只有他约束我的份,我怎么能反过来约束他呢?   看着二老离去的车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们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天了。”   “租什么?”   “哦,没事,娘子,我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啊?   “继续测试电石啊。”   “不要啊夫君~~~”   “乖,这是夫君的要求。”      接下来,我又回到了浑浑沌沌、醉生梦死的日子,高潮时失神落魄,清醒时脑袋也很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交欢了几次,交欢期间的高潮尤其强烈,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记不清到底是几次,也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我终于感受到电石退了出去,意识慢慢地归位,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问夫君过了几天。   夫君笑着说:“这一次一口气测试了四天,电石的效果竟然还未减弱,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这么久,不对吧,我四天都没有吃喝拉撒吗?   嗯,仔细想来好像也不是,测试期间夫君喂过我几次水和米汤,也扶我去过几次茅房   但一口气躺了四天也太夸张了,我挣扎着爬下床,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不是七天了吗?   是啊,七天了,怎么了?七天,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数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夫君。”   “嗯?”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脑子里感觉又有点迷糊起来,怎么回事,刚醒来,意识还不清楚吗?“我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到午时。”   “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夫君的手,这让我有了些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一种自己要消失的错觉   我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   意识越来越不清楚,时间...到了吗?   我   耳边传来夫君笑嘻嘻的声音:“不用怕,我骗你的,你只躺了三天。”   !!??!!   我突然一个激灵,好像一下子被从迷雾中拉了出来,脑子立刻又能运转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要睡着了的感觉   是连续高潮的后遗症吗?   应该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摆摆手说,“我只是想试试看,看来天意城对奴隶的控制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伪造时间这样的伎俩都能奏效。”   天意城,奴隶?什么和什么啊?   “最后这一天,我想换个玩法,青儿,你知道吗,你并不是我的娘子,而是我从天意城租来的爱奴——也就是负责扮演我爱人的奴隶,七天,花了我五千两呢!”   ??!!!“夫君,你在说什么呀,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当然,你完全不记得,这很正常,因为天意城给你洗了脑,你不会记得关于他们的任何事,你对我的爱,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   不,夫君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了,他肯定是在试探我,可能他对王冉的话还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对你发誓,我绝不是王冉口中的那个青儿姑娘,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夫君,自从嫁给夫君后,我就只爱过夫君一个男人。”   “不是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之前确实是在群玉院卖身的,你应该就是王冉说的那个人,好像还是个花魁榜的榜眼吧 ”   夫君,他居然...怀疑我到了这个地步!   我的泪水禁不住决堤而下:“夫君...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在告诉你,你现在的记忆是假的,你是我娘子这个身份也是假的,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吗?天意城还给你留了个指令,只要我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全然照办——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道了这件事的你,是不是还会爱着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病症,我要给他找大夫去   “青儿,你会完全相信我的话,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   ??!   我突然意识到,夫君说的...也许是真的!   不!不是!他说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说瞎话,我之所以觉得他说得对,是因为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说,只要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会照做...?那么他说的还是真的?   我的感情,我的记忆,我对他的爱 都是假的?   不,不会的,我接受不了啊!“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刚才的话!我,我不能不是真的爱你啊!我必须要爱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啊!我必须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必须相信我不爱你!我必须照做,必须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没错!我必须完全相信夫君!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须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不对,我是他的娘子,我是爱他的 ”   头好痛,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虏...夫君~~~救救我   “嗯...我最后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个疯子,青儿,冷静下来,这是夫君的要求。”      “平静地接受我说的话,这是夫君的要求。”   夫君让我平静,心中嘈杂的声音就突然降了下去,虽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又变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断地解释和命令下,我终于暂时压下内心的矛盾和混乱,强提起自己的理智,试着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买来的奴隶?”   可仅仅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无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夫君花钱买来扮演他娘子的木偶   “确切点说,是租来的,租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午时二刻。时间一到天意城的人就会来把你收走。”   “不,夫君,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们...我们可以离开这里,逃离天意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也许天意城是一个有着庞大势力的组织,但是,哪怕下半辈子要提心吊胆地东躲西藏,也好过和夫君分离。   “没用的,一旦时间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会变回天意城的奴隶,不会再爱我了。”   天啊!他是说,我对他的感情,就和上次我对陆展元的感情一样,是假的,是伪造的?不可能!这种感情是那么地真挚,是那么地揪心,是从灵魂深处传上来的,怎么会有假!   “按照规定,你可能甚至不会记得我。”   我,会不记得夫君?   不,这更不可能发生,因为我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夫君的画面,甚至不能想象对夫君的这种感情消失的场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幸福的,原本百花盛开的内心如果变回了荒原,那种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啊!   “不会的,夫君,我不会忘掉你的,我会永远、永远做你的娘子,夫君...”   “你刚才应该已经感受到那种感觉了吧?快要变回奴隶的感觉,你可以抵抗吗?”   “我 ”   是啊,刚才那种,那种自己就要消失的感觉,简直就像死神降临一样难以抗衡   绝望和悲戚袭击着我的胸口,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哭,我有资格哭吗?我希望用我的泪水赚的什么呢?赚得夫君的疼爱?不,我没这个资格,我只是一个设定了“爱他”的感情的机器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我哭泣着,挣扎着:“不,还有办法,肯定还有办法的,我 ”   “青儿,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夫君摸着我的头,“我想知道,知道了这些之后的现在,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夫君,我全身心都爱着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证明吗?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这也是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原因,人的情感,太脆弱了。你知道吗,在向天意城交货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些 ”他说到这里,避开了我的目光,“算了吧,应付过我爹娘,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消失,至少让我和你相处到最后一刻!”   “嗯 也好,一天值七百两呢,”他对我说,“青儿,接下来的一天,用你的全身心来爱我,做一个娘子该做的事,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着笑道:“不用说这句话了,这正是我想做的。”      接下来的一天,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实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挽着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买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着有一天能给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长袍,然后我陪着夫君去买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们走遍了打铁铺、药房、甚至还到了城外的矿场。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买了一条鱼,一些猪肉,两块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鱼,这是我现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做出了一桌还算看得过去的饭菜,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练练厨艺。   我依偎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给他夹着菜,他还挺不满意的:“你这架势弄得和我娘一样。”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龄和儿子一样大的娘啊~~”   “ ”   饭后,夫君开始读沈括的《梦溪笔谈》,而我则在一旁为他捶腿捏背——这本书他当然早已滚瓜烂熟,但如果他去倒腾那些发明,我是插不上手的,他也愿意和我多处一会儿,我很感激他的用心。   当晚,我们在浴池里共浴,但并没有在水里做,而是选择回到床上,因为我希望能够用最普通的,最常规的方式和夫君交合。   我抛开一切杂念,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迎合着他进入我的身体,清空我的思想,占据我的灵魂,带给我无上的欢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的顶峰。   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在这几天中,我能僭越成为他的妻子,难道不是我的荣幸吗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为他做好早饭,然后打了些水,一边洗衣服一边等待他醒来,服侍他洗漱完毕、把衣服都晾上,我就开始准备午饭。   “现在才刚过辰时吧?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午饭啊?”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时二刻。”   “...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夫君搂住我的肩,“你别把事情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将来可能还要带你回襄阳呢,你可是给我爹娘奉过茶的人。”   我很激动,紧紧抱住他:“有这一句话,青儿已经足够幸福了 ”   我时间计算的还算准确,到了午时,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将菜摆上桌,不过,我应该没时间伺候夫君享用完这顿饭了。   我拿出两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后...就把我休了吧。这是休书,我的已经签字画押了,两份都留在夫君这里吧,去找一个正常的、能永远爱你的女子,成个家 ”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但沉思过后,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时间已经来到午时一刻了,那种倒计时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并不知道有什么要来,但就是没有缘由地很在意时间。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诉我其实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是不会了,昨天上街的时候,我已经确定了日期,今天确实是我和夫君从群玉院出来后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识到了在我身上将要发生什么,思维越转越慢,反应也越来越迟钝,除了有些类似犯困的感觉之外,还有全身上下莫名的松弛,不想动,也不想思考,每一个念头和动作都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思维能力下降的同时,意识也在慢慢消散,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虚无   我就要变成一个不爱夫君,甚至,不认识夫君的人了吗?我就要...消失了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说些什么,起码让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个嘴部都变得很松弛,只能最自然地微张,没有办法合上也发不出声音,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嘴唇微微颤抖。   已经不太记得怎么说话了,甚至连原本要说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夫君叹了口气,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这让我觉得安心。   但是,很快,连“安心”这种情绪都在消失   夫君,青儿不想消失,青儿想永远做夫君的妻子   青儿想要永远爱着夫君   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青儿好像要   散掉了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作为天意城的业务员,请允许我表达对辛壬先生您的敬意。”   “怎么了?”   “我见过在回收前一刻还趴在奴隶身上的客户,见过主动把奴隶送回来的客户,见过带着奴隶逃跑的客户,但还真没见过吃着饭等待奴隶回收的客户。”   “现在是饭点,不吃饭干什么?”   “所以我敬佩您,这是验收单,五日内请您妥善保管,五日后可销毁。这份回执上请您签字。”   “好了,你稍等一下。”   “怎么了?我还要回群玉院复命。”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交货,一起走吧。”   “可以,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跟我走。”   是            “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记忆、感情,彻底还原到七天前,我给你下达指令之前。”   是   “你会记得,过去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务客人,并且你会自行补全这七天的细节。”   是   “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业和理想。”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群玉院的妓女,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位名妓   “告诉我你和客户‘辛壬’先生的关系。”   我只见过他一面,并没有别的关系   “简述过去七天你做的事。”   我被钱掌柜遣往衡南,服务一位贵客   “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   是   “啪!”   ...???   最近怎么老走神啊,是因为天天熬夜班吗?   “掌柜的,怎么了...”我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掌柜的和我,还有一个男人,好像眼熟 对了,是我出差前见过的那个天意城代号是“辛壬”的客户。   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舍。   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做你生意的吗?我只有两个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隶和群玉院的妓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别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强奸!   但是我也实在想不通,问道:“客官你在看什么呀,能来这里做生意,应该很有钱吧?我的叫牌价也不高啊,这点嫖资出不起吗?”   掌柜的打断了我:“好了青儿,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好。”我看看那个“辛壬”:“真是个怪人。”然后就回到了群玉院的前楼。   唉,出差真是个苦活,钱拿得不多,而且关键是,花魁榜掉排名啊!   果然,一个礼拜没接客,快要掉出榜单外了。   没关系,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再说我才刚刚挂牌,不能指望现在就达成人生目标不是?   “青儿,你回来了!”   看到张妈妈,我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蹦到她面前问:“张妈妈,我要接客!有客人吗有客人吗有客人吗?~~~”   她翻翻手中的单子:“额...没有,你走的这一个礼拜,前三天还有人叫你的牌,后来就没了...”   “他们不会以为我不干了吧?!”糟糕,这可是要影响职业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们说了你去了别的县,七天后就会回来。”   “所以呢?”我问道,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张妈妈有些为难道:“倒是有人说等你回来会再来光顾你,不过那些客人...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揽走了。”   ?!截胡?刘菁?   太不守规矩了吧!我再确定一遍:“张妈妈,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清楚,是客人自己找的她还是她主动抢客人?”   “是她主动揽的,你看,我这都有记录。”她说着把前几天的叫牌单翻给我看,确实,一目了然,原本来找我的客人最后都去翻了刘菁的牌。   再看看最后刘菁的总入账,后七天远远多过前七天。   虽然这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再加上张妈妈的话,我能确定她是在有意抢我的生意。   我立刻冲进了她的房间:“刘菁!”   她此刻正在补眠,被我从床上叫了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季姐姐,你怎么了 ”   我忍住火气,关上门,坐下说:“菁儿妹妹,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前几天我人不在,你有没有故意抢我的客人。”   她听我语气不善,低声说:“我...我有。”   我问:“很好,你说清楚理由,过得去的话,我可以不计较。”   “我...我需要尽快赚钱...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诚嘛!”我打断了她,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在青楼里,抢姐妹的客人是大忌,虽然我不在,但是主动抢客会导致我回来后接不到客人,这点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   我听了火更大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刘菁啊刘菁,这个群玉院里那么多姐妹,哪个不想多赚钱,如果为了赚钱就能抢别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别干了,开张前先打一架,谁赢了谁挂牌!”   “季姐姐...”   我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   这四个字在瞬间夺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身体也松垮下来。   哼,果然还有用,我得给她一个教训:“去楼梯上,把衣服脱光,把屄撕了。”   “是。”   她说着茫然地站身起来,朝门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屄”这样肮脏的字眼,但是那又怎么样?趁我不在抢我客人,这种手段就不肮脏吗?   我要她当众出出丑,等到她真把自己小穴扯出血来的时候,我再让他停下来,你趁我不在抢我生意,我让你一个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停下。”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么来了?!他是,他是来看我的吗?   我赶紧跪到他面前:“主人!”   “刘菁,进去坐下。”   听主人的语气,好像不太妙   主人问:“青奴,你对刘菁下了什么命令?”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我让她脱光衣服,然后把屄撕了。”   “很厉害嘛!敢私自动刘菁?我要是晚来一步,你真要她血溅当场?!”   “不...我...”   “我以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这种方法杀刘菁,她早就死了一万次了!你是想她死还是想我死!”   我连连磕头:“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啊!”   “好,那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问问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刘菁的衣柜里!”说着主人扔下一本册子。   是《摄魂术》!为什么刘菁会有摄魂术的秘籍?!   “刘菁知道了怎么从天意城买东西,是你告诉她的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她详细地讲过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戏’的青奴告诉她的。”   “那你‘出戏’之后,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么重要啊!   等一下,我确实没和主人说过这件事,但是刘菁怎么知道我没说?难道这在她的预料之中?   仔细回忆那天的经过,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刘菁争论谁被洗了脑,然后我把天意城的详情告诉了她,她突然就反口说被洗脑的是自己,让我对她使用迷心大法。   我明白了!为什么刘菁要假装认为被洗脑的是自己——如果她说服了我被洗脑的是我,那主人的计划就失败了,主人会立刻出现,然后询问我们说了什么,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过来,她承认自己被洗脑,然后被我控制,主人就不会问这些细节,因为主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天啊!这个女人,太阴险、太恶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出海前先回来解决刘菁的事,我就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奴隶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啊!”   主人似乎在强忍着怒火:“那么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你给的吗?!”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经没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   主人的接下来话如同晴天霹雳:“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说我“没用”!!   奴隶是因为对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价值,主人说我没用的话,不是连我整个人的意义都否定了吗?我从来没听主人说过这么重的话!   主人说我没用,也许下一步就要抛弃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恳求主人:“求,求主人 求主人不要抛弃青奴。”   主人想了想,坐下说:“好,我不抛弃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主人不管要我做什么赎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声音愈发威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   “我,我知道 ”主人他 要我做什么?   “季青,你是第一个让我食言的人,我说过让你幸福,但现在我改主意了!去大堂,脱光,然后把自己的屄撕了。”   “是。”   主人让我撕屄,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虽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屄很难,但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推开门,走下楼,来到群玉院的主楼正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还以为我是来表演什么香艳舞蹈的。   我确实是来表演的。   我躺在大厅中央,把双腿打开,看着周围人那惊讶的目光——他们也没想到我的动作淫荡到这个地步——然后用双手捏住大阴唇,食指和中指轻轻插入了屄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响客官们的雅兴,也许会有人喜欢这个场面,但也一定会有客人不适应,但是,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双手用尽全力,将阴道壁向两侧拉开。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啊!!!!!!!!停手啊!!!!!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须做到!做到是天经地义的!   但这样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坚持下去!想想那些为了名节大义自刎了断的人,他们就不痛吗?我连他们都比不过,怎么敢说向主人赎罪?又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   更何况,刚才我就是这么要求刘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话,有什么颜面让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啊!!!!!天啊,真的撕开了!!!!!   好多血,流了满地都是,我的阴唇,阴道壁,都露出来了!!!!!   周围的看客们,那些来这里招妓的客官,那些卖身为生的妓女,或多或少都发出了惊叫,但也有许多惊叫之余忍不住偷看到,他们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场面吧?   可我不是为了他们撕的,我是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吗?!   好像没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真正的撕肠裂肚!!!   剧痛之余,我还觉得好晕,是失血过多了吗?   很快,巨大的痛楚将我淹没,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须完成,没有撕到子宫,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啊!!!!青奴,为了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坏掉了。”   模糊之际,两只手按住了我的双手,我已经无力的身体无法对抗那巨大的力道,真的撕不动了   那双手抚过我已经破烂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涡中搅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因为全身只剩下一个感觉——痛。   “站起来,跟我走。”   我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拖着半身的污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不!我还没撕完,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须忠实地完成主人交待的一切任务,否则,我就对主人没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我   我很想接着撕开自己的烂屄,但身体就像被某种力量拖拽着、操纵着一样,只能跟着他离开,离开时,我一丝不挂,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艳服和一道血印。 1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这里的郭靖和黄蓉不认识主角的吗 高级催眠师 可怜我小青儿,出了家门,小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不知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多远,剧烈的痛楚和晕眩折磨着我,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身边传来一个女声:“大人,小楠已经打探好路线了,幻神大人要杀刘菁,估计就在今晚了。”   迷迷糊糊间我看清了女人的脸,是药王大人的奴隶,那么,前面那个控制着我的身体跟他走的人,就是药王大人?   “拿着,晚上我去引开幻神,你把这药喂给刘菁,先让她睡上十天。哦,对了,跟着我的这个女人快要晕了,带上她。”   “是。”说罢女人把我抱起,而我也恰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上,同时觉得下身热热的,痛楚几乎消失了。   我无力地坐起身,发现下体被涂满了黑乎乎的药膏,看样子是有人给我疗了伤。   真是费事,我还没按主人吩咐撕完呢,我看看四周,没有抹布什么的能擦掉这些药膏。算了,不管它们了,我把双指深深插了屄中,继续使劲往两边拉开。   啊啊!痛痛痛痛!!!!   “喂,你在干什么啊!”   又是昏迷前的那个女声,她冲过来点住了我腋下的少府穴,我的双手立刻就被麻痹了。   我这才看清,她就是上次跟在药王身边的那个身材较矮的女奴。   我抱怨道:“你别拦着我,这是主人,也就是幻神大人的指令,别忘了,你虽然是药王大人的奴隶,但是主人也是你的上级!”   “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我在撕屄啊!”这女的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了?   “ ”她把我按在床上,我此刻连坐着都费劲,根本无力抵抗她,她又点了我周身几个大穴,让我完全是去了行动能力,“你还是先躺着吧。”然后拿了个药匙把我下体的药膏重新涂好。   这,她是真的要治好我?那我下次要撕掉自己的屄不是还得再那么撕心裂肺地痛一次?   “你别多管闲事好吗?你现在治好了我,我下一次撕的时候会更加疼的!”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城里的人都不喜欢幻神大人。”她撇撇嘴,“你现在不清醒 额 估计你也清醒不过来了。”   我清醒得很!   “我知道,把屄撕开可能会丢命,但是幻神大人是我的主人,就像药王大人是你的主人一样,你说,主人要奴隶做的事,奴隶该不该豁出命去做?”   女孩笑道:“哈哈,我才不是大人的奴隶呢,我们只是‘下属’。”   ?!我还真的惊了,我一直以为她们也是药王的伺奴呢!   “药王大人可不像你主人那样喜欢到处收集奴隶,虽然他也有控制我们的手段,但只是为了防止我们被...喏,被某些仗着会一点迷魂术就肆无忌惮的人弄成像你这样。”她说着,突然脸变红了,“当然啦,像药王大人那么优秀的男人 我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背叛他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过服从主人的快乐!”   “哼,你的主人再厉害,比得上药王大人的大鸡巴吗?只要体验过它的女人,无一例外都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它的 ”女孩说到这居然自顾自陷入了遐想,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美妙的经历,可呵呵地傻笑,笑着笑着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   我提醒:“ 口水流出来了!”   她回过神来,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反正,药王大人才是名副其实的强者,像你主人那样,前呼后拥,去什么地方都要带着一帮人,那是胆小鬼才有的行为!”   嘿!我忍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三句话不离挤兑主人,我要是能动地话,屄我都不撕了,我先揍她一顿再说!   “嗯 等你下面治好了,说不定药王大人也会宠幸你一下,到时候你就不记得什么主人了。”   “怎么可能!我 ”   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如果药王真的是靠床上功夫收服的这几个部下,她们应该不会愿意和其他人分享情郎啊?这样看来,她们对药王的这种感情也是不自然的 交合过就会爱上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郭靖。   “难道,药王大人也喝过淫蛇血?”   “淫蛇?”女孩想了想,“你说的是药蛇吧?呵呵,那是最低级的‘药体’手段好吗?养一条大蛇...或者蜈蚣、蜘蛛什么的,天天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十年八年之后,等它长熟了,再挖蛇胆,喝蛇血,麻烦死了!药王大人的药体比外面的那些高明多了!天意城商店里那些炼制药体的方法,都是药王大人空闲时候写出来换酒钱的!”   她正说的起劲,门外一个声音打断了她:“酒钱?主要是为了养活你们!”   “大人!”女孩一听这个声音,高兴地像开了花一样,“小枫最省钱了,吃得少,身材好~~~”   “就是长不高对吧?”进来的,果然是药王,他走到床前:“被你点住了?”   “是,幻神大人的命令还有效,我只能先制住她。”   药王点点头,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抹在我嘴唇上的人中穴,他的血血腥味很淡,而且带有一股药香,和他的 尿液一样   药王对我说:“不许再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我下意识地回答:“嗯。”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我当然不会伤害自己,除了撕屄,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必须做到!   药王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刻将双手伸向了屄口。   可奇怪的是,当我再次用手指牢牢扣住两瓣大阴唇,打算往两侧撕开的时候,却觉得双手被一个无形的枷锁套住了,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一点也动不了   我拼尽全力,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无法挣脱那个枷锁   可是,只要我不往两边用力,而是打算抽出手指,或是做其他动作,无形的枷锁就不再存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药王的能力吗?他的命令也如主人一样让人无法抵抗?但是,他好像没有对我施展迷魂术啊?   是那滴血的效果?他能控制触碰过他血液的人?   嗯,有可能,想想那天开会时我为他清理下体,恐怕就是因为喝了他的尿液。昨天他能从群玉院带走我,好像是因为当时他将唾液抹在了我的伤口上。   一滴血的威力,居然就能盖过主人对我的命令?好厉害啊!   “人的本质是肉体,所谓的人心不过是漂浮在肉身之上的一层浮萍,这就是幻神永远胜不过药王的原因。季青,你好好养伤,不许离开我的院子,不许向幻神通风报信,也不许损毁弄乱我的东西,明白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巴已经擅自回答了他:“明白。”   又是这种超越我意志的条件反射,恐怕,这不仅仅是口头答应的程度,我现在真的逃不了了。   药王转过头问:“小楠现在人在哪?”   小枫:“还在群玉院,我让她盯着幻神大人。”   药王很自信:“没必要,我让刘菁睡,她就一定醒不过来。”   小枫道:“大人,我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些,让小楠看着好。”   她居然在反驳药王的话?这在我看来是不敢想象的,反驳主人的话 天啊,那是多大的罪过啊!   药王似乎对这两个下属也很头疼:“你们啊 ”   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让刘菁陷入昏迷对是主人很不利的事,我急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害主人吗?”   “呵!幻神口风真紧,连自己亲手调教的奴隶都不告诉,谨慎到胆小的地步了。小枫,你把能让她知道的告诉她,我得去研究研究怎么把刘菁带出来。”说着药王就走出了我的屋子。   小枫递过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喝了吧。”   我犹豫着,并没有接过。   “怎么,你的上半身应该没受伤吧?是要我喂你喝还是要我灌你喝?”   没办法,我只能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我就算不想喝,她也会硬灌的。   “你知不知道‘赤子之心’?”   “知道。”   “喔?看来幻神大人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嘛,赤子之心是一种很特殊的体质,天生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可以说是万中无一,据说这样的人无一例外,都十分适合修炼迷魂术。”   “这些我倒是知道。”   “那接下来的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幻神,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专属于你主人的外号,而是一个称号。”   ?!!   也就是说,“幻神”有好几个吗?不,不对,起码我可以肯定,每次我见到的主人是同一个人。不管是通过“内心的联系”,还是“身体的接触”,我都能确定这一点。   “只有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这个称号,当然,前提是必须打败上一任的幻神。”   刘菁是绝对打不过主人的,刘菁的武功基本等于没有,主人只靠从我和姐妹们那里吸收到的功力就足够碾压她了。   “你们不会是指望刘菁能帮你们战胜主人吧?她可不会武功。”   “谁说是比武功了,比迷魂术啊!”小枫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都是幻神的潜在威胁。所以天意城立下了规矩:幻神或是他的奴隶们,要想杀死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必须通过迷魂术。如果用了其它的方法,一定会受到捕头大人最严厉的惩罚。”   原来如此!难怪主人会对我要刘菁去当众“撕屄”那么生气,我差点就让主人犯规了!   继而,我也明白药王要做什么了:“你们让刘菁昏迷,是让主人没办法杀她!而且,你们还想把她夺过来,培养她去对付主人!”   “完全正确。”   “我知道了,刘菁的迷魂术秘籍也是你们给她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大人派小楠去做的?”   “真是卑鄙!你们正面刚不过主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小枫笑了:“正面打起来也是药王大人赢啊,你是不是对二位大人的实力有什么误解啊?”   “主人不会输的!我告诉你,主人累积的...”   差点又说漏嘴了,这是主人的机密。   “积累的啥?”她满脸的不屑,“哦,对了,你说幻神大人不会输,可能也对,他那种胆小鬼哪里敢亲自下场和人比试啊?比都不敢比,当然不会输啦!”   敢这样说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和你拼了!   痛痛痛 这一动又牵动了伤口,依照药王的指令,我只能老老实实躺着。   “好了,别闹了,你这伤想不想好了,就算你要接着 撕,也要养好力气再撕吧?”小枫看看我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撕...下面...想想都卵疼 ”   唉,估计在我逃出药王的魔爪之前,是完不成主人交待的任务了,这是“不可抗力”,希望主人能原谅我 但是,一错再错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寻求主人的原谅呢?   也许把药王要对付主人的消息告诉主人,可以将功赎罪?主人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或者,打探出药王对刘菁用了什么药,如果我能找到解药,那就真的是大功一件了。      药王的药比墨尘的还神奇,这么重的伤,仅仅两天我就能下地了,尽管走路时还是有刺痛感。   这时我才知道,严格来说我已经不在衡阳城里了,群玉院归主人管辖,所以药王在城北面的山头卖了一个小山庄,山庄里除了他和小枫小楠,还有几名仆人,负责山庄里的杂务。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里有仆人,大大咧咧地就走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看见几个仆人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赤裸着的,赶紧缩回床上。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不穿衣服的呢   后来小楠给了我一套衣服,她身材比我高一点,衣服穿起来也略宽松,下体垫一块姨妈巾一样的棉布,就不怕药膏沾到衣服上了。   白天他们三个都不在山庄里,那些仆人住在外院,整个内院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发什么机关,直到我摸进了药王的药庐,我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药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面墙上是一个硕大的中药柜,虽然药瓶、药柜上都写着名字,但鬼知道那个“能让刘菁睡十天”的是什么药啊?更不要说找解药了。   我垂头丧气地离开药庐,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   还有什么能为主人做的呢 好像就只剩下勤修内功,帮主人积攒功力了。   我站在院子中间,伸了个懒腰,把慵懒发泄出去,然后盘腿坐下,感受着体内利用昊天功聚集的真气   怎么回事,我的功力比我去衡南“出差”之前增长了很多 在衡南那几天,除了伺候客人之外,我好像一直在练功吧?   可那也只有七天啊!短短七天时间,我聚集的功力,几乎都快达到原先的一半了。   难道这个“昊天功”还是什么了不起的绝世神功不成?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我又有成为主人贴身奴隶的希望了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晴空中的白日,感受那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的额头,暖流从印堂穴进入我的脑海,然后运转流过全身,没了混元劲的阻力,这些热流流转的速度变得极快,最后分散进入上中下三个丹田,积累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更快。   没想到我能意间掌握这样的神奇武功,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这样的我,不管是作为“鼎炉”还是作为“部下”,主人应该都会很喜欢吧?   那天药王等人奇怪地没有回来,整个内院都是我一个人,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被药王从床上拎起来:“季青!”   “是?”   为什么我的身体还在条件反射般地回答他,明明“是”这样的应答只能对主人说。   他又一次咬开了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伸进我的嘴中:“吸。”   我的嘴巴开始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药香伴随着血腥味充满了我的味蕾。完蛋了,上次一滴血涂在人中上就让我对他唯命是从,现在喝下这么多,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城有哪些秘密的据点。”   我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尽管我一点都不想回忆,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当场失忆,但大脑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意识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回答一句:“我只知道群玉院。”   “ ”   万幸,主人没有告诉我别的事情,让我得以保守秘密。   “刘菁人不见了,告诉我幻神有可能把她藏到哪里?”   嗯...除了群玉院,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了,我摇摇头:“不知道。”   药王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还不够?”   我如实相告:“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可能早就预料到这一天,所以没有告诉我他别的藏身之地。”   “...好吧,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我 ”   但是,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去被他完全控制了,手脚好像有了独立意识一样,不由自主地将睡衣睡裤全部脱下。   “小楠,把她下体洗干净!”   站在药王身后的小楠捧了一盆水进来,将涂在我肉屄周围的黑色药膏全部擦掉,然后沿着伤痕抚摸着我的伤口。   嘶~~~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刺痛感,但是敏感部位的刺激还是让我吸了一口凉气。   “大人,还没长好,您现在宠幸她的话,恐怕会再次撕裂,估计还要一两天。”   还要一天,还好还好...不!一点都不好!明天我就要被药王玷污了吗?我不想背叛主人啊   药王那粗粝的手掌抚摸过我的脸颊,然后摸到脖子上,将长发拨到我的背后,又从我的肩膀摸到了挺拔的双峰,手指划过乳尖来到我那几乎被他双手就能握住的纤腰。   面对他的暴行,我只能闭上眼睛,不忍看属于主人的我被主人以外的人如此亵渎。   “天公作美,才会诞下如此玲珑剔透的造物,幻神居然要你这样的绝色去死,真是暴殄天物了。”   主人命令我干什么是他的权力,要你多管闲事!   “我可没功夫等一天,后面吧!”   后面?什么后面?   等下,他说的不会是 屁股吧?!   “不,不行!”我连忙抗议道,“不能后面,恶心死了!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药王不理会我的抗议:“到外面,趴到石桌上去。”   “不,不要啊,药王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嘴上不断求饶,但是手脚已经动了起来,整个人俯身趴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子上,“药王大人,我是主人的,求求您,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   但是,我已经趴好了,他却并没有立刻动手,一会儿,小楠从后院提过来一个大水桶,水桶下端还连着一根管子 她,她要做什么?!   在我惊恐和绝望的目光中,她和药王走到了我身后,药王的声音传来:“抬高一点,不然水进不去...先别开阀门!小楠,你...笨死你算了!”   “对不起大人,我也很生疏了,上一次灌...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灌...灌什么...灌肠吗?   “季青,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把屁眼扒开。”   我哭着把两瓣屁股扒开,感觉到后庭微微张开了才停止。   “不...不要...求求你了大人...”   但是求饶毫无效果,甚至还引来了小楠的反击:“别不知好歹,大人用的是最珍贵的药液,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那些有钱人想求天意城给他们清洗一次还求不来呢!”   绝望之中,我感受到一根软软、凉凉的东西伸了进来,将我的后面撑开了,和排泄时那种胀胀的感觉相似,但是又比它强烈很多,也和屄口第一次被插入时有点像。   “打开吧。”   然后就是,一股冰凉的感觉涌入我的直肠内,我知道,那是液体被灌进来的感觉   太恶心了!   尽管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但我还是哭喊着:“大人,求求你,放了属下吧,求求大人 ”   冰凉的液体不断注入,源源不断,很快,我感觉整个肠道都有了压力,压力越来越大,化成强烈的排泄欲望,甚至连小腹都慢慢隆了起来,触碰到了冰凉的桌面。   凉意和腹胀的痛苦让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出声哀求:“够了,够了!大人,很胀了,要胀破了!!!”   痛楚持续良久,药王才说:“差不多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脱离地狱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代替刚才的管子塞入了我的肛门,那塞子上传来的力量很大,让我腹中的液体无法冲出它的封锁。   “小楠,压好塞子。”   “已经压住了。”   不是吧,他们还要干什么?还要用受什么手段折磨我?   药王将手掌放在我早已隆起的小腹上:“既然洗了,就要好好洗干净。”说着他掌心的真气带着震动的力量传入了我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这股恐怖的力量简直就是个搅拌机,将我肚子里原本静止的池塘变成了翻江倒海,水压在我的肠道内左冲右突,却无法从任何方向突围,强烈的想要排泄却不可得,这种痛苦几乎夺走了我的意识   “疼啊!!...好胀啊!...大人...疼!...求求大人...属下好疼! ”   “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忍一忍。”   难道说,药王大人是要羞辱我,让我用下贱的话求他吗?   “大人,求求 求求大人...把塞子从里面...拔出来吧...”   “再等一等。”   是不是这样说不够卑贱?   “求求...求求药王大人 把塞子从奴婢的后庭拔出来吧!”   “真的忍不了?应该没那么难受吧?”   真的忍不了了啊!!药王大人,这么说还是不够吗?!   “求求...药王大人 把塞子从青儿的...烂屁眼里拔出来 让青儿拉出来吧!!”   “怎么越说越难听了...好吧,拔出来吧。”   哇哇哇啊啊啊啊!!!!!!   随着肠道的顶端突然一松,庞大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比腹泻时强烈百倍的快感成了压垮我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解脱了      “很干净啊,她的宿便那么少?”   “嗯,这几天她吃的都是药食。这样看来,来之前的她也没吃什么东西。”   “那就一次过?”   “嗯 还是再来一次吧。”   那冰凉的管子再次插了进来   主人,青儿的是身体擅自被其他人玩弄了   青儿不愿意,但是   青儿反抗不了         让我从两次屈辱的噩梦中惊醒的,是后庭传来的巨大的撕裂感 一个炽热的火棒在缓缓进入,感觉整个屁股都被撕开了,从内向外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楚   “啊啊!!疼!! ”   刚才的两次灌肠夺走了我所有的体力,除了惨叫,我已经无力做其他应对了   “别叫那么凶,你以为我喜欢后入吗?入身不正,乃违天道,这不是你前面没长好吗!?”   他这意思,还怪我咯?   “别说我不怜香惜玉啊,季青,把感受到的痛苦都转化成快乐。”   天啊,怎回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股从我的后庭扩散开的痛苦立刻冰雪般消融,然后重新汇聚成强烈的感受,但这一次,不是痛,而是   舒服!畅快!!   这股快感以后庭为中心扩散开,从尾椎侵入了脊椎,然后沿着背脊往上窜,快感来到臀部,小屄随之开始发颤、潮湿;来到腹部,子宫开始发热、收缩;到达腰部,肌肉变得紧绷,紧绷中带着些微酸爽;到了胸部,快感透过我的心脏,汇聚到双乳,双乳变得坚挺、肿胀;最后,快感通过脖颈窜入我的脑袋,挥之不去   为什么,明明是痛,我还能意识到那是痛,但就是...好舒服~~~好享受~~~   药王大人也有控制人感觉的能力吗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进行思考,那根火热的肉棒动了起来,慢慢地,除了痛楚伪装成的快感之外,真实的快感也出现了。   第一种快乐,是从后庭口发出来了,而第二种快感,好像是源自肠道内壁,在它们的双重夹击之下,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嘴巴,只能放肆地浪叫个不停。   “啊啊!~~~嗯!~~大人~~~不要,主人~~~救救青儿~~~啊咿咿咿!!!!! ”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而且,还不仅仅是舒服,甚至,甚至有什么要来了?...是高潮?后入也有高潮的吗?   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小屄被操产生的,像是跨过一个障碍,身体达到某种状态的高潮,而是纯粹的快感不断增长、积累,身体、思想被完全征服的空灵,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想,只剩下纯粹的享受   我被,我被主人之外的人搞到这么舒服   那不就相当于背叛吗,我,背叛了主人吗?主人   青奴,是这么下贱的奴隶吗?谁给青奴快乐,青奴就会跟谁走吗   主人,青奴~~~青奴被别人玩弄后庭,玩到高潮了         朦胧中,我听到了药王大人的喘息,然后感守到一团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   “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所有的据点位置。”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发出声音:“据点...我只知道群玉院一个地方...”   “...操!白费了半天力气!”   “大人,您完全收服了她吗?”   “没有,控制她的言行就够了,和幻神争夺内心的话,只会毁掉她。”            我...我被药王...玷污了?   我醒来后,发现药王和小楠又不见了   所以他们回来一趟就是来强奸我的?   回忆起他们的对话,我开始检查起身体的变化,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感觉,是从后庭传来的快感和凝滞感。   凝滞感...来自盘踞在我臀部和腰部的连接处的一团黏糊糊的真气,那团像是真气、或是能量一样的东西,在不断散发着滞涩感,这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但又不影响我的行动。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的,好像郭靖当时射在我身体里,给我的也是这种滞涩的感觉,但比现在轻微得多,如果说郭靖射进来的是一团迷雾的话,药王射进来的简直就是一片澡泽了,用墨尘当时教我的方法,根本没办法逼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药体”吗?   不过,被郭靖的那团迷雾控制的我,只要一想到他,心底就会涌出爱意和幸福感,但是现在我对药王完全无感...除了,和他做确实挺舒服这一点之外。   而那股快感,其实是还没有消失的疼痛,因为药王让我把所有的痛楚都变成快乐,这个指令应该还没解除吧?   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屁股应该还是带着伤的...我强忍着恶心朝那感到“舒服”的地方摸了摸,确定没有出血,才放下心。   等下,如果所有的痛都会变成快乐,那么现在不就是撕屄最好的时机吗?   我努力将双指插入,往外撕扯,但是,枷锁还没消失,我还是没办法伤害自己   也就是说,除了伤害自己外,所有产生的痛楚都会变成快感?   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要让人痛而不伤,方法有很多。   我先试着用真气打入自己的十宣穴——也就是十根手指尖   噢噢噢~~真的,真的很舒服!明明应该引起痛楚的,但是现在全都变成了酥爽~~~   但是还可以更爽!   手指的话,容易受伤,劳宫穴就不一样了,我将真气聚于右手指尖,狠狠地击向左手掌心的劳宫穴。   嗯嗯啊啊!!~~~原本应该痛彻心扉的钝痛感,现在变成了让我全身怡然的舒畅~~~烦恼、悲伤、都被冲走了啊~~~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更刺激的地方!   足底,涌泉!   我盘腿坐下,运功于双指,死死掐住了自己双脚心的涌泉穴   天天啊啊啊!!!爽死了!!!!!   怎么会!就这一下子,刺激就这么强,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而且,好像,胯下还漫出一丝潮意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不是淫水,而是...失禁了...   我居然,掐脚底板掐到了尿床...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不然等药王回来看到,会给主人丢人的...   嗯,一会儿再说吧,我还想再爽爽~~~   我继续,用力按住脚底的穴位,这本来是可以产生剧痛的点穴手法,现在,现在产生的竟然是不逊于高潮的快感!平日里几乎是拿来逼供的手段,现在居然比自慰还爽,涌泉涌泉,涌出来的,根本是快乐的泉水啊!!   用不着什么勾魂指摧魂手,用不着用什么巧力技法,就是聚集真气,掐住,快感就源源不绝从脚底涌出来,传遍到我身体的每一处,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不是那种性快感,但就是舒服~~爽~~享受~~销魂   这么简单就能获得极乐,不会上瘾吗?   赶紧停下来!赶紧把尿湿的床单清理掉,不然      可是,为什么要停呢,我现在明明很舒服,很快乐啊~~~   停下来,有什么好处呢,尿渍什么的,不清理又会怎么样呢   根本无所谓啊,上瘾就上瘾吧,这么爽的感觉~~~上瘾也没关系,就这样,直到永远 也没关系 人评分 /金币+6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5倒序浏览 我乃疯狂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你居然有存稿ヽ(  ̄д ̄;)ノ 挖坑不填咕咕咕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乃疯狂 发表于 你居然有存稿ヽ(  ̄д ̄;)ノ 作为一个作者,怎么可以没有存稿呢,我都是一稿四存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乃疯狂 发表于 你居然有存稿ヽ(  ̄д ̄;)ノ 对了,多多回复那个光环帖子,我好想加精啊 心海唯一葛朗台 我乃疯狂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对了,多多回复那个光环帖子,我好想加精啊 可以和版主说直接恢复 挖坑不填咕咕咕 里番市场 高级催眠师 青姐,帖子整合一下,一起发呗,看着爽利。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乃疯狂 发表于 可以和版主说直接恢复 嗯,我已经说了,已经恢复了,损失不大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里番市场 发表于 青姐,帖子整合一下,一起发呗,看着爽利。 我想全写完再整合,顺便还能改一改,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心海唯一葛朗台 我乃疯狂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嗯,我已经说了,已经恢复了,损失不大 你这话暴击了∑( ̄□ ̄) 挖坑不填咕咕咕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乃疯狂 发表于 你这话暴击了∑( ̄□ ̄ 但是还是丢了500分,我自己不记得自己是多少了,和芋头说丢了2000分,恢复以后才发现丢了2500分,但是说出的话总不能咽回去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保持着这个动作,快感就能源源不断   至于外界的俗事,即便做得好,获得的愉悦,至多不就是如此吗?   那为什么,还要去管它们呢?         “哎呀,小妮子你是怎么了? 额,我差点忘了,感觉恢复正常吧!”      !?!!   呀呀疼疼疼疼死老娘了!!!!   脚底的快乐感受突然变成了剧痛,痛得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失去了真气的注入,但涌泉穴传上来的疼痛并没有立刻消失,还是折磨了我好一会儿。   不是吧,天居然已经黑了...我这是爽了多久啊?!   而且,我这才发现,我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屁股下还是湿漉漉的床单   我刚才哪里是爽到失禁了,根本是痛到失禁了吧!   药王笑呵呵地看着我:“嘿,小妮子,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可以这么玩啊!”   “大人,您别折磨我了,您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您索性就放了我?”   “放了你?让你把自己撕成两半?”他说着看向我的小屄口,“把下面张开来我看看。”   我只能老老实实打开双腿,任他的手指在敏感部位来回检查。   虽然很刺激,但我还是紧紧闭住嘴,我没办法拒绝他,但是起码可以不叫出来,这是我仅有的能为主人做的了。   “长得差不多了,今晚睡前把药涂好,明天我就能试试你这‘八方残雨’的味道了。”   残雨...您还真有文化。   我倒是宁可我的屄烂掉,也不想对不起主人,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老老实实涂上了药膏。   他估计的很准确,第二天起床后下体的疼痛就完全消失了,我还有意蹦跳了几步,已经没有任何刺痛感了,反而是屁股还有些辣辣地疼。   白天,药王又不在家,天知道他去哪了,我想了很多办法逃跑,但无论如何都无法跨出山庄的大门,这次不仅仅是感到一个“枷锁”的束缚了,根本是整个身体都在违抗我的命令,我尝试过利用惯性冲出去,可一到门前,双脚立刻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样,硬生生往里一蹬,让我摔回了院子里。   我也试过以死证明我对主人的忠诚,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上吊,却踢不掉凳子;点自己的死穴,真气聚集不起来;跳楼,脚迈不出去;服毒,毒药放不进嘴里   真的是求死不能   没办法,我也只好练练功,到了傍晚,他如约而至。   我只能像一个深宫里的妃子一般,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待王的“宠幸”。   唉,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吗?   但是药王没有直接上我,而是问:“怎么样小妮子,你是要只让自己的身体爱上我呢,还是连内心也想爱上我?”   我没听懂他的问题:“这...有区别吗?您还让我自己选吗?”   “当然,我不缺下属,也不缺爱人,你虽然相貌可称绝色 ”他说着勾起我的下巴,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我,“但是已经被幻神捷足先登了 ”   这和主人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   他笑道:“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现在爱上我,会怎么样?”   爱上主人之外的人 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如果是真的话 “我可能会觉得很痛苦。”   “痛苦?你想的真容易,可不仅仅是痛苦,你会直接坏掉的。”他说着叹气道,“不管是药物调教,还是迷魂术,都应该是以让更多的人幸福快乐为最终目标,可惜幻神不这么想 ”   我不想听他说主人的坏话,赶紧换了个话题问:“什么叫做身体爱上?爱上不就是爱上吗?那当然是内心的咯!‘身体’没办法‘爱’人的吧?”   他哭笑不得:“ 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说吧,你想不想试试坏掉的感觉?”   我当然不信自己会“坏掉”,但是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希望他对我的控制越浅越好。   所以我壮壮胆子,直接说:“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大人您别碰我,如果真要碰我,也不要施加任何控制 ”   “那可不行,这么美妙的可人儿,我可不能视而不见。季青,我要你现在开始发春,并努力诱惑我。”   不,别下这种命令   一个激灵窜过我的脑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我觉得屄穴深处开始发痒,阴道壁在往里收缩,明明还没有那么湿,但是比平时蜜汁泛滥时的空虚感还要强得多。浑身燥热难当,这股热感熏得我脑袋发晕,呼吸莫名奇妙地急促起来,大脑里掌管性欲的部分变得尤其亢奋,逐渐盖过了其它的感觉   不行,我要克制,我,我不能对着主人以外的人发浪   可是,被激起的女性本能,被指令千百倍地增幅了,哪里克制得住   越来越热了,越来越空虚了   我很想 很想能有一个男人来爱我,他会用他坚毅的胸膛包容我,说着动情的话,用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全身,然后进入我,占有我   男人...主人不在这里的话 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随着下体的抽搐越来越强,我的双腿也越来越软绵无力,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我觉得我快要站不住了   没办法,我只能紧紧搂住药王大人的脖子,以获得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平淡   我微微喘着气,红着脸问:“药王大人,我美吗?”   “气芷如兰,不可方物。”   真的吗?嘻嘻,我这么有魅力的吗?   我将外衣缓缓滑下,露出粉嫩的右肩,然后将右手从衣服中抽出来,挂在他的肩上,用调皮的语调说:“大人,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干什么呀~~”   一边挑逗着他,我一边将他的长衫慢慢解开,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肌,他的肌肉刚毅紧实,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真的很诱人   我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胸膛,沿着他肌肉的纹理舔舐着,大人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像是草本植物的药香,就连皮肤都不是普通的汗咸味,而是一股淡淡的苦味,有点像茶叶,初尝有些涩涩的,但是回甘无穷。   “不错,幻神调教女奴的本事还是比我厉害的。”   求求您别提主人了,想到主人,我就生出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不管是什么原因,我背叛了他,这种感受太痛苦了,我不愿再想了,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药王大人的怀里,任凭身体里的欲火麻痹自己。   “你还真是个尤物。”   我顺着肌肉的纹路舔到了大人的腰部,当我的舌头接近肚脐的时候,他的身体发生了轻微颤抖,嘿嘿,我还以为药王大人是个铁人呢,原来也有敏感带啊   我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天啊,居然和我的手臂一样粗!难怪前天痛得我撕心裂肺!   但是,我的前面可是经过充分开发的呢~应该可以容纳吧,这么粗大,全部进去的话,那滋味 想想就觉得馋   我用我有些不成比例的小手搭在了上面,轻轻地刮着:“我,受不了了,药王大人,占有我,行吗?”   “当然,我就是来做这个的!”他原本有些木讷的动作突然主动了起来,一把把我压在了床上,然后凑到了我的身下,我感到一根软软的灵活的东西攻向了我的小豆豆,那是他鳝变的舌头~~   噫噫噫~~!!这种酥麻感,比我自己用手指揉捏强太多了!手指自慰的时候,很多地方,像小豆豆和包皮之间,大阴唇内侧,这些地方很容易漏掉...但是他的舌头灵巧得多,每一个微小的缝隙,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了,软真的有软的好处啊   继续,继续   强烈刺激散布全身,我无从发泄,只能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拱,双手随便抓到什么就捏得死死的   突然,他的舌头离开了小豆豆,为什么不继续 喔喔!!~~   进来了!柔软的舌头,进入我的身体了!!和大肉棒的感觉完全不同,肉棒能同时挤压到所有敏感的部位,但舌头可以着重攻击一两个敏感带。   他舌头在我的小屄里绕了一圈,激得我浪叫声不断,之后他应该是根据我的叫声,着重攻击起我最敏感的地带   我不想叫的那么放肆,但是完全克制不了   “嗯嗯!!~~药王大人,您 嗯!~~真的,真的好棒!!~~”   我在他带给我的欲望漩涡里纵情浮沉的时候,他的脸突然窜了上来,问道:“那我和幻神比呢?”   主人 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在背叛主人,而且还觉得很舒服,我,我   “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他 ”   废话,我,我只是被你控制了身体,我的内心永远是主人的!!我...唔唔唔!!   他,他吻上来了,他的嘴里还有我的淫水,他就这么   他的口中,不仅仅有我淫水的味道,还有沁人心脾的茶香,这股味道明明和酒香截然不同,但还是让我迷醉 怎么会,男人的唾液不应该是臭的吗?为什么大人的会那么香甜好闻啊   与此同时,他那粗得令人发指的龙头,也来到了我的屄口   不,等等,我很想喘一口气准备好迎接这个巨物,但是他牢牢霸占了我的双唇,根本不给我歇一歇的机会,我只能用“唔唔唔!”的声音抗议,但是他并不理会   不,别进来,可是...快点,快点进来...不,等一等,我   要进来了,真的要进来了   啊啊啊!!!!!进来了啊啊!!!!   真的好粗大!我,我要被塞爆了啊啊啊啊!!!   仅仅是刚刚挺进,海量的充实快感就涌进了我的脑袋,冲刷得我意识不清   巨物并没有仅仅停留在那里,它,它动了!! 那根巨物,能够掀起起无穷的滔天巨浪的定海神针,它动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原来那巨浪,竟是快感的浪潮,根本承受不了啊 明明动得怎么慢,都能这么舒服 如果一会儿加快了速度,会怎么样?   真的,真的加快了,身体,以小腹为中心,快感的潮水化作肉浪走遍了我的全身,冲击着我的心智,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这是要把我逼疯吗   无力思考嘴巴该怎么动,只能胡乱得吟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语言   无法指挥躯体该怎么动,只是随着男人前后起伏   懒得去管双手该放在哪里,只是肆意发泄着大脑接收到的刺激——抓床单、扯头发都已经无法满足它们的欲望了,它们需要撕扯一些更厚重的东西,于是,只能死死地扒住眼前男人的背部   “好个八方风雨,有了伤痕更是风驰雨凌,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小妮子,爽不爽?”   爽,爽死了 药王大人的舌头是最棒的~~肉棒也是最棒的!   啊~~~嗯嗯 充实~~~满足~~~幸福~~~   绝顶的美妙让我仿佛置身于   我在哪 我在狂风骤雨中,在惊涛骇浪中,我在浮浮沉沉,在享受着被大人带到浪尖又打入海底的销魂体验   来了,要来了!海浪改变了!不再是冲刷过我就落下,而是掉头再次卷过来,一波,两波,好多,无数,无数的巨浪堆积起来了,我要被,要被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 彻底 淹没了         “这么快就泄了吗?我还远远没射呢,小妮子你不行啊。不过,接受了我宠幸的女人,多少会有点长进。”               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主人,当然无所谓了。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昨晚我泄了几次或是他射了几次这种事了,只是身体里那股滞涩感更加浑厚了,浑厚了好几倍,这样算起来他起码射了两次   我看看身边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深处流出一阵乱颤,手指轻轻戳戳他的肌肉,明明只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而已,指尖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感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身体爱上他”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云雨,小屄直接就湿了,身体在告诉我它极度渴望再来一次。如果和他发生肢体接触,不管哪里碰到他,都敏感了千万倍,明明被碰到的是手指,却好像直接被碰到了阴蒂那样刺激。   但是不管是性欲还是刺激,都不伴随任何感情上的波动,我知道,他最后还是没有控制我的心。   老实说,我挺感激他的,因为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他可以轻易让我爱上他,我当然不想爱上他,我的心已经是主人的了。之前所有的背叛,我都可以安慰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如果内心也改变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的行为惊醒了他,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昨日已过,明天尚早,努力工作,只看今朝!”    “药王大人,您还要工作吗?”   “当然!你以为我攒下这么多套房子,养这么多手下,都是靠抢来的?”   “可是主人他...”我总觉得主人不缺钱啊?   “呵呵,我问问你,他给你发过薪水吗?”   向主人要钱?!这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话了吧?   “所以啊!”他站起来,穿好衣服,“你...你再待几天,伤养好了就走!”   “我的伤已经好了!”   “...我是说屁股!”   我无语了,屁股根本没什么伤好吗?   “你现在还想把自己撕了吗?”   “当然!”我可是时刻准备着撕屄的,只要他的控制一解除。   果然,他听到我的回答更不愿意放我走了。   之后的两天,我都是这样,白天在院子里练功,晚上,被回家的药王操到欲仙欲死。   我数次潜入药庐,仔细地翻找过,想着是不是能找到“解百毒”的那种药,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种药会叫什么名字,药庐里大部分药都是我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小部分还是因为我在五毒教的毒经上见过,不过...我找到了几瓶忘忧散      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一天,小枫一个人回来了,看到我在院子里练功:“这么用功呢?”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药王大人呢?”   “哎呀还不是你那个‘好’主人,我们衡阳城都快翻过来了,还没找到他把刘菁藏在哪,你没看外院的下人都变少了吗?”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好像是忙了一天,很累的样子。   我用最自然的动作给她倒了杯茶。   “哎呦呦,你怎么今天这么殷勤?”   “那天你把我抱回来,还给我上药,我一直都没谢谢你呢。”   “打住!你是在感激我?”   我点头:“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流干血死在街头了 ”我随口编着瞎话,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感谢她,甚至还有些抱怨她治好了我。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份干脆让我有点狐疑,照我想的她应该会起码怀疑一下,然后我把这杯茶喝掉以示没有下毒。   忘忧散就藏在袖子里,我当然不可能下在第一杯里,要让她对我信任了,我再下药。   “嗯...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装作犹豫良久:“药王大人为什么总要和主人作对呢?”   “这是大人们的事,我们不必多管,只需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行了。”   “我看药王大人挺听你的劝的,你可以劝劝他,都是天意城的人,为什么要窝里斗呢?”说着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边喝边说:“你说大人听我们那是小事,大事上当然是他说了算...”   我看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偷偷将药放进了茶杯里,又给她倒满:“比如?”   “比如说你啊。照我和小楠的意思,就应该把你扔出去,大人又不想收了你,还把你留在家里干什么?”   我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那,那药王大人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他啊,就是这样多情的男人,不喜欢看到女人落难,哪怕是对头的女人。”她笑笑端起了茶杯。   我有些紧张,不自主地咽着口水,我在茶杯里放了三人份的剂量,哪怕她功夫再高也顶不住的。   但她没有喝,而是把茶杯递到我面前说:“你看,大人明知道你会做这种事,但还是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因为药庐里那些药,隔着门我们都能闻出味来,你在这么小一杯茶里放了二钱忘忧散,我都不用鼻子闻,你看看你看看,色泽都不一样了。”   老实说,我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但我确实太着急了,应该先控制一两个外院的下人再动手。   我有些尴尬,只好嘴硬:“什么忘忧散,我什么都没放啊?”   她说:“好啊,那你自己喝了呗?”   我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得罪!”   她确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但也毫不惊慌,手腕转动化出一片残影,脱离了我的攻击范围,在缩回去之后,手里那杯茶还稳稳地端着,滴水不漏。   “听说幻神大人的伺奴武功都很高,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她这是要和我动手?没办法,都到这地步了,动手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第一招就是三指直击她的咽喉要害。   “好!”小枫抛下茶杯,手掌横挡接住了我这一指,我用上了寸劲开山的技巧,化指为拳往前一崩,手感是打实了,但是她身子仿佛飞絮往后飘出,腰肢像一张薄纸一般扭动,将我的力道尽数化解,脚尖在地上无声的滑行后退,趋如鬼魅。   我站稳步伐,正拳击出,一步进身破玉碎,小枫神色肃然,双掌如柳叶交拂,以柔若无骨之姿接住我的千钧之力,右脚往后退出一步,将地面完全踩碎,左脚顺势再退一步,扎住地面,借着我的力量,以左脚为圆心,右腿画过一道圆弧,回身自下而上一记侧踢。   我赶紧回手一挡,但这一击还是把我踢飞到了两米高,还好这回我也用了以柔克刚的技巧,不然得被踢晕过去。   她以为我在空中没有行动能力,当然会选择追击了,但这个位置,正好用得上混元一气+飞龙在天——这招的招数我看了无数遍,至于内功运转,总共也就那么几种可能,靠昊天功都模仿一遍,很容易就试出来了。   她被我这反手一掌打了个措手不及,我的掌力自上而下,让她没有了卸力的方向,巨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压制住,但是她仅仅依靠扎稳马步就顶住了,这样看来她的内力应该强于我。   “哈!”随着小枫的一声娇咤,她的内力陡然增加,力道居然反超,将我整个人顶了出去,我身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飘然落地。   她趁着我喘息的功夫,脚掌在地上一蹬,好似运上了全身的功力向我拍出一掌,强大的掌风席卷而来。   我就知道,没了混元功,那个“混元一气”威力下降了很多,其实那招说白了是将真气全部聚集到攻敌的部位,然后瞬间爆发开来。我之前一直有个想法,如果能够“爆”得慢一点就好了——瞬间的爆发,其实浪费了很多能量,此外,因为不可控,还要留一部分防护经脉,如果能慢下来,表面上看瞬时的破坏力下降了,但是用降龙十八掌“叠掌力”的技巧,整体威力应该会更强。   自从练成了昊天功之后,我对身体里真气的控制能力加强了很多,应该做得到 吧?   要不现在就试试?反正我也打不过她。   想到这,我用亢龙有悔的出掌方式把三掌的掌力叠到一掌,推出的同时运上了大量的真气。激起的掌风大得夸张,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招效果这么好!   小枫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藏着这种杀招?”   双方的掌风相撞,把院子里的什么石凳秋千全部掀飞,本来她的功力是胜过我的,但这一掌我还能压过她!   她眼见不妙,居然迅速撤回了掌力——这么强的掌风说撤就撤,可见她的境界之高——她身子一晃从侧面绕到了我身后,我没有她举重若轻的本事,只能堪堪回身拆了几招,赶紧侧滑开去。   一番交手下来,我已经心中有数,我的内功招数都差她一筹,打下去要输。   既然打不过,那就 跑呗!   我踩起神行百变,朝着山庄西侧奔去。我们虽然在内院,但是西侧围墙之外就是山庄外了。   看到我逃跑的方向,她并没追得很紧,而是悠哉悠哉跟在我身后,喊道:“你出不去的!”   但我根本没有理会她,脚下的步子反而迈更快了,她见我没有减速,疑道:“难道你真的突破了大人的控制?!”说着也加速朝我飞奔,要拦住我。   我知道她不可能看着我离开山庄,其实我也离不开,果然,当我冲到距离墙外只有一步的时候,双腿不由自主地以极大的力道踩在墙面上,将我像一个弹簧一样反弹回去。   这一脚将整面墙都踩出了裂纹,腿骨痛得像是要断了,这是远超过我自身的力道,我只能依靠药王对我身体的命令获得这个反弹的力量,我赌的也是这个回身的一瞬间。   小楠此时也朝着我冲过来,我看准她的姿势,以有心算无心,将真气聚在指间,一指点在她的乳中穴,她没想到我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反弹回去,根本来不及闪避。   “呀~!”   随着一声娇吟,她被我点中了胸部最敏感的穴位,身子失去了控制。我赶紧揽过她的纤腰,在她身上又补了几下,让她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第一击打乳中只是为了让她来不及反应,但是对一个内家高手而言,这个穴位定不住她多久。   小妮子,终于制服你了,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我要是反弹速度再慢一点,或者她反应再快再早一点,结果都会完全不同。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封穴的束缚,惊慌道:“季青,你,你要做什么?!”   我摸摸她的脸颊,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你说呢?”   “救命!来人啊,救命!”她大声呼救,想引来外院的下人。   我将手指贴在她的喉咙上,真气打入,阻止她声带的震动,她的呼救声立刻变成了蚊子叫。   “嘿嘿嘿,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带着满脸的淫笑,将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顺带关好了门窗,这样外面就听不到房内的声音了——药王这些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她当然也知道呼救已经无用,可爱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不管你要做什么,求你不要 ”   你别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啊,弄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我将三份量的忘忧散倒入茶杯,倒上水送到她面前:“别抵抗哦,不然我硬灌了。”   她当然知道茶水里有什么,但是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把药水倒入她的口中。   “放心,一点不难受,很舒服的。”   她哭着说:“青儿姐姐,求求你,别让我做出对不起大人的事 ”   哎呦,当刀俎的时候挖苦起主人从来没留嘴,当鱼肉了就一口一个“姐姐”啦?   我用手抚平她紧锁的眉头,用最柔和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我保证。”   “真的?”   “嗯,真的。”我慢慢按揉着她的太阳穴,“放轻松,放松...”   “...放松...不,不要,我不要放松,你说谎,你骗我 ”   看来药效还没发作,她现在很不信任我,肯定要等忘忧散起作用了才行。   用什么呢 我在房间里瞅了一圈,拿过一个烛台,对她说:“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   我把蜡烛点燃,然后放到她眉心的正上方:“我也不会多深地控制你,最多就这么深。”说着我比划着蜡烛到她脸部的距离。   “什么意思?”她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我指指蜡烛上一滴正在慢慢形成的蜡油:“想象,这滴蜡油就是你的精神,当它往下落的时候,你会不断地放松,不断地放松。但是当它碰到你的眉心的时候,你就会停止放松,停留在那个状态。”   她的语气更加迟缓了:“下落...放松...所以赌局是?”   “你看,它离你只有这么一段距离里。”说着我再次比划了蜡烛到她的距离,“我们就比比看,你对药王大人的忠诚,能不能抵抗这个程度的控制,怎么样?”   她的话开始断断续续了:“当然...能...抵抗...”   “好啊,那你就证明这一点给我看,证明你忠于大人。”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呆滞了:“我...我要证明我忠于大人...”   “好,那就配合我赌一局。”   泪水滑落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配合...赌一局...”   我把烛台放到她面前:“配合我,看着这滴蜡油,这就是你的精神,它们在慢慢聚集,慢慢集中...”   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表情了:“聚集...集中...”   “你的精神高高地悬挂着,好累...”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用最省力的方式喃喃着:“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可以放松,不断地放松,不停地放松。”   她的内心似乎还有些微的挣扎:“我...放松...不...”   到这个阶段还在挣扎,看来她不是那种容易被催眠的体质啊。   “不用挣扎,因为当蜡油落到你脸上的时候,你就会停止放松。这是一场赌局,是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的机会。”   “忠于...大人...”   “所以你会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对吗?”   “对...”   “所以你会配合我的赌局,对吗?”   “对...”   “所以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不断放松,对吗?”   “对...”   我指着那滴蜡油:“现在,看,你的精神聚集起来了...”   “聚集...”   “聚集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累,越来越多,越来越累,你真的好累...”   “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放松,就会闭上眼睛,然后不断放松...”   “落下...放松...”   我有意地微微摇晃着烛台:“你看,你很累了,摇摇欲坠,越来越累,很想放松,很想闭上眼睛...”   “想...放松...闭上...眼睛...”   “你想闭上眼放松吗?”   “想...”   “马上就要滴下来了,马上就能闭上眼了,马上就能放松了...”   “闭眼...放松...”   此刻,那滴蜡油也几乎要落下了:“要滴下来了...就要放松了...”   “放松...”   终于,蜡油落下,几乎在同时,我念叨着:“闭上眼...”然后伸手将她的眼皮合上,正好用手背接住了蜡油...有点烫...但是我口中不停:“闭上眼...放松...”   “放松...”   “不断放松...”   “不断...放松...”   “蜡油滴到你脸上了吗?”   “没有...”   “所以你应该怎么样?”   “放松...”   “不断放松,继续放松。”   “放松...”   我看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这才把烛台放到一旁。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更加地放松...”   “放松...”   “首先是双脚,双脚彻底地放松。”   随着我的话,她嫩芽似的美趾舒展到了最自然的位置,两对光滑白嫩的小脚丫也改变了和床面角度。   嗯,有动作就说明有用。   “然后,双腿也彻底放松了。”   她的双膝微微往下塌,一双美腿最自然地打开。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胸部,腹部也都彻底放松。”   她的腰部不再撑着,彻底地塌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更加缓慢悠长。   “你的肩膀,手臂也更加放松。”   她的肩膀更松了一些,双臂往两侧自然打开。   “手指,双手手指也完全放松。”   随着我的声音,她那纤细的十指自然弯曲,到了完全不用力的弧度。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你的脖子也完全放松了。”   她的头部微微往后移动,脖子往下松了一点。   “你的嘴巴也变得完全放松。”   她的樱桃小嘴张开到了一个更加自然的程度。   “你的整个头部都彻底地放松。”   她额头的皱纹随着我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蜡油落下了吗?”   “ ”现在的她已经没法回答我了,不过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回答了“没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连内心都完全放松。”   “ ”   “完全松弛,彻底放松。”   “ ”   呼!这是要把老娘累死啊!到了这个阶段准备工作才算完成,接下来才可以开始正儿八经的迷心大法。   当然也不至于从零开始,现在直接让她信任我,然后对她下命令的话,估计能到个第三层深度。等到进入深度六,才能开始加深控制,估计等到完全控制之后,我才能问出我想要的 希望到时候别是一句“我不知道”才好。   “迷心大法”太不方便了,对信任我的人还行,对这种不信任我的人施展,真的是要累吐血啊,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学“摄魂术”!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0倒序浏览 还没有评论,赶快来抢沙发吧~ 获得解药的配方后,我给小枫设下暗语,然后让她忘掉被我催眠的事,退出了她的房间。为防药王看出破绽,我没有对她做任何别的改变。   他们给刘菁下的药叫“吟风醉”,严格来说不是毒药,只是迷药,要解毒需要服用解药同时配合针灸。   我并没有配置解药,而是把解毒的方法写在纸条上,藏在怀里,小枫说她隔着门都能闻出药的味道,我真的配好了放在身上恐怕更会被发现。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把药方交给主人了。   也许可以控制外院的仆人帮我去送。   药王回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当晚,他又一次把我操到几近崩溃,在我失去意识前对我说:“明天早点起来,和我一起出门。”   他说让我和他一起出门,那就不会是要放了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只要离开这里,就有把消息传递给主人的希望。   第二天,我和小枫小楠一起,跟着药王出了门。路上药王还扔给我一柄利剑,对我下了指令:“季青,我要你一会儿装作已经彻底臣服于我,并且为我而战。”   “好的。”又是那样,我还没理解他指令的含义,身体已经回答了。   我们三人进入衡阳城,来到了一个我熟悉的地方,刘府。   他大大咧咧就推门走了进去。   “厉害啊,竟然能找到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从那个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厅中,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三道倩影。   是主人!   主人,青奴好想你啊!   我很想跪下拜见他,但是我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更是纹丝不动,我这才明白药王指令的含义。   主人见到我静静地站在药王身后,也有些诧异,他念出了暗桩:“青奴归位。”   但是没有用,我当然记得我的奴隶身份,但是我无法挣脱肉体的桎梏,药王留在我体内的体液牢牢把控着每一条神经和肌肉。   主人见指令暗桩没有效果,冷冷地问:“季青已经归顺你了吗?”   不,我没有,主人   药王答道:“是啊,我还以为你的伺奴有多难抢呢,我只操了她两晚,她就把你忘了。”   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一秒钟忘记过主人!   主人转向我:“季青,是吗?”   我不由自主地摆出淫靡的表情,装出花痴的语气回答:“是啊,青儿最喜欢药王大人的大鸡巴了,幻神大人的绣花针根本比不了嘛~~有了药王大人的宠幸,根本不需要服从什么主人也能爽到天上去呢~~”   不要相信啊主人!青奴是被他控制了,青奴最爱的永远是主人的大鸡巴!   “你这么做坏规矩吧?”   “反正你也不要她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主人的眼神阴晴不定,一个奴隶对主人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是如果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于将来的修行是不利的。   所以我很想告诉主人我的内心还没有屈服,但是我无法用任何方式表达出这一点,哪怕通过表情的挣扎都做不到。   主人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小奴隶,送给你也无妨。”   主人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但听到他要将我送人,我还是心痛如刀绞。   药王把手放在脑后,悠然道:“我今天来呢,不是要和你说这个小妮子的事,而是来带走一个人的。”   “我想你不是对我另外三个奴隶感兴趣吧?”   “我岂敢夺人所爱,我要带走的人,是群玉院的上榜花魁,叫刘菁。”   “哦?这里有这个人吗?”   “哈哈哈,你装傻有意思吗?幻神不摘赤子心,是天意城的规矩...”   主人也大大方方地说:“我正想向你要解药呢,我和赤子之心的持有者以迷魂术对决,是完全合规矩的事,你为什么要阻拦?”   药王很无耻地说:“明明是你怕输,又不能杀她,才把她毒晕的,怎么,你打算让她昏迷一辈子啊?”   “你!”   “你这么钻城规的空子,捕头也不能管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阳姐姐实在忍不住了,反驳道:“人至贱则无敌啊!药王大人,毒明明是您下的,您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贼喊捉贼!”   主人呵斥道:“阳奴,闭嘴!”   阳姐姐乖乖退回主人身后。   药王反而不乐意了:“别对女孩子这么凶嘛,你说是我干的,我也懒得和你争。这样吧,你把刘菁带出来,我把她救醒,然后你和她公平决斗,怎么样?”   别信他,他肯定会乘机下更重的迷药的!   还好,主人完全没有中计:“不急,我已至信捕头,让他前来裁决此事。”   药王第一次收起了嬉皮笑脸,一股灼热的杀气从身上扩散开来,和主人的阴森之气撞在一起:“他知道我们迟迟未出海,不会有好脸色,你这是要鱼死网破?”   “是你逼我的。”   “好,那我就逼到底了!”说着药王身子一晃,好像原地消失一样,下一次出现,是出现在了主人身后。   “你来真的?!”主人说话的同时,药王一记正拳已经挥到了他面前。   看起来这一拳平平无奇,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药王整个脚下的地面,都因为这一拳的反作用力而龟裂,可以想象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   这一拳打在主人护体的气墙上,明明是无形的气墙,却因为折射过多的光线产生了阵阵肉眼可见的波纹,强大的拳风将主人厚重的黑袍掀飞,露出白色的内衫。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主人出全力,海量的真气激起余波扩散开来,石桌灯架这些重物像塑料泡沫一样被吹飞,而那庞大的气劲汇集成一道利刃逼向药王。   我这才知道,主人的内功积累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我以前居然还不自量力挑战过主人,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而药王的肉体力量和速度更是骇人,他大喝一声,一掌劈下,竟然将气刃硬生生劈散了,同时还能开口说话:“你们三个去找刘菁!”   身子又不由自主动了起来,我们分三个方向朝着刘府的内院跃去,当然三位姐姐也分三路拦住了我们。我这才知道药王今天为什么要带上我,三对三   拦在我面前的是阳姐姐。   她愤怒地骂道:“季青你个贱女人!被操了两天就忘了主人了?淫荡!下贱!骚货!亏我还把你当好姐妹,真是瞎了眼!”边说边向我攻来。   我无法向她解释,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她动手,但是身体自己动了。   她用的功夫都是佛门武功,而且可不是简单的“会”而已。   什么达摩掌、千叶手、波罗密掌,招招都是七十二绝技,而且不同武功之间还能无缝衔接——阳姐姐啊,你这修为去当达摩院首座都有余了吧?   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对少林武功这么熟稔。   我根本不想跟她打,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斗志,见她攻来,我很想放空大脑,直接让她打死算了。但是脑海里就像有个铁锹,不断把我记忆里那些记得记不得的招数往外翻,然后身体自动出招应对。   这样一来,我反倒像是一个旁观者了,既不用费心思去分析怎么克敌,也无法改变身体选择的招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和阳姐姐打得难解难分,就像看第一视角的武侠片一样。   混元掌对达摩掌,游身掌对千叶手,看来拳掌上是分不出胜负了,不知道用剑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一起,身子就自动拔出了长剑,而阳姐姐也取出了兵器——我这才知道横跨在她腰后的根短棒不仅仅是拿来吊裙摆的装饰品,拉长之后,它就成了一根一人多高的长棍。   我刚才闪过了用剑的念头,身体就选择了拔剑?这么想来,我还是有一点控制权的咯?   再试试看。   她的伏魔杖法不弱于我的狂风快剑,但是那根棍子太逊了,或者说药王的这把剑质量有点好,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竟然把长棍整根削断了。   她经验也很丰富,迅速将短棍掷向我,趁我闪躲的时候,退出几丈,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这是要放大招了?她朱唇微张,一阵清脆悠扬的啼叫从她的喉间传出,刚开始像是百灵的清吟,然后声音逐渐变得嘹亮刺耳,最后化作神鸟的朝歌,随之卷向我的还有恐怖的音波攻击。   佛门狮子吼被她变成了凤凰鸣,而且威力不减反增,也是厉害。   我这时候可以迅速近身砍她,也可以提高功力和她硬碰硬,很难说哪种选择更正确,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应该选择后者。果然,身体自动把长剑收起来,摆好了架势,挥出了昨天对付小枫的“昊天掌”。   这一掌的威力比我想的还恐怖,硬生生压制住了“佛门凤凰鸣”,如果继续拼下去,她就会被我打到闭气,所以她不得不闭嘴换招。这样我就抢到了先机,在她平复内息的当口打出一击破玉拳,没想到她其实憋着一口气,身体弯下,五指成爪抓向我的胸部。   这是个好机会!我用以伤换伤的打法攻向了她的肩部,而她的龙爪手也撕开了我胸口的衣服,那张药方露了出来。   我有意挺挺胸,示意她纸条很重要,她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反应也很快,迅速收在了怀里。   当然,我的拳头没办法留情,随着她的一声惨叫,我好像隐约听到她肩骨裂开的声音。   在我胜过她的同时,小楠也胜过了白姐姐,小枫知道我们得胜,虽然她的功夫敌不过赤姐姐,但是改变了战略,不再求胜,而是选择全力拖延,给我争取寻找刘菁的时间。   我们两一南一北在内院搜了一遍,别说刘菁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影都没见到。   以我们的功力,不用看到人,走进刘菁五丈之内都能听到呼吸声,现在什么都没听到,只能说明她要么死了,要么真的不在这里。   难道说,是主人在故布疑阵?   我们俩回到前院,告诉激斗中的药王后院没有发现刘菁。   他此刻已是在压着主人打,但是没有刘菁,他也没了继续动手的理由:“刘菁不在这里?”   主人高声命令赤姐姐:“赤奴,停手!”然后笑道:“我说了,这里没这个人。”   “你!”药王道,“我明明看看你的伺奴把她抬进了刘府!”   主人并不正面回答:“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就算请来捕头裁决,也是你理亏。”   “ ”药王无言以对,“算你狠,但我告诉你,就算捕头来了,我也不怕和你对质!小楠,季青,扶上小枫,我们走!”   小枫此时已是遍体鳞伤,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到处都是剑刃伤,但奇怪的是赤姐姐并没有佩剑。   我们扶着她离开了刘府,我挺高兴的,哈哈,这一次药王算是被主人耍了一道。   但是,有点奇怪,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多沮丧。   “小枫。”   小枫虚弱地回答:“大人,小枫没用 ”   “不,你做的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正确地说出‘吟风醉’的解法了。”   “是。”   !!?!   他的话仿佛晴天霹雳,我颤抖着问:“大人,您...您做了什么?”   “喔,我前两天对她下了条命令,每当她要说出‘吟风醉’的解法时,说出的都会是让人陷入‘坠梦安魂’的方法。”药王笑眯眯地盯着我,“坠梦安魂,是永远的假死状态——很麻烦的,不仅要服药,还要配合银针刺穴,真气注体,不过这种状态好处是,只有我能让她醒过来。嗯...药方上的几味药,幻神应该都搞得到吧?”   我...被骗了?而且害了主人?!   不!!!      下午,药王一边给小枫上药,一边安慰她:“放心,不会留下疤的,这次辛苦你了。我应该把全盘的计划都告诉你的。”   小枫摇头道:“不,大人不告诉我是对的,如果说了,我被她”说着眼神看向我,“控制之后,可能会说出来的。”   “你理解就好。”   小楠在一旁忙里忙外地伺候着,而我则呆呆地坐在一旁,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山庄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药王大人,幻神座下赤奴求见!”   药王头也不抬:“季青,反正你也闲着没事,你去见她!”   我根本没脸见赤姐姐,但身体还是只能服从命令。   打开庄门,我见到了拜庄的赤姐姐,她也有些惊讶开门的会是我。   她站在门外,没有进来,而我站在门内,药王的指令还有效,我只能站在这里。   她面无表情,递给我一封信:“交给你的主人,我的主人请你的主人前往群玉院一叙。”然后转身就要走。   她的话比刀子还锋利,要把我的心一块一块剜下来。   “赤姐姐!”   “啪!”   她突然转身,重重地扇了我左脸一巴掌,我没有躲,事实上我也躲不开。   “为什么要背叛主人?!”   我潸然泪下:“...我没有,我 ”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打的是右脸。   “你知不道主人有多信任你?!主人一见到你的药方,马上就配药给刘菁吃了,但她不但没醒来,连呼吸都消失了!你对得起主人的信任吗?!”   我:“我 ”   “药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主人的好都忘了?你知道吗,阳儿妹妹的肩骨也被你打断了!季青,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我跪下哭泣道:“我,我是被药王控制了身体,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啊 那个药,我以为是解药 我愧对主人!赤姐姐,你杀了我吧!”   她抬起手,似乎真的要下杀手。   太好了,犯了那么大的罪,我已死不足惜,能死在赤姐姐的手上,算是我对主人最后最后尽一点忠   “你现在是药王的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杀你!”她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不,赤姐姐,求求你,杀了我,求你了!”   我这么多次辜负主人,将来再也没有面目见主人了!非但如此,我的余生还将在无尽的自责中渡过,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不断地磕着头,恳求她杀死我,但是这次她没有再回来。   药王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那么激动干嘛?别哭了,站起来。”   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眼泪瞬间收住了,我带着满脸的泪痕,哽咽着问他:“大人,您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完了我手中的信:“嗯,你的主人服软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会折磨你到今天晚上为止。”      信里说了两件事,主人请药王前往群玉院,还有,捕头已经到了衡阳。   傍晚,药王带上我和小楠前往群玉院的内院。   在场的不只是主人和捕头,还有很多天意城的城民。   这些人中,有王斌那样的巡查员,子封那样的调教师,掌柜、账房、业务员等等,他们中的许多都身怀绝技,是真正在维持天意城的商务运转的人。   首先发话的,是捕头大人,他并没有听取主人和药王的申述,而是直接下达了裁决:“告所在衡阳之天意城城民,明日亥时初刻,药王、幻神二人将于此次设局对赌,两位可有异议?”   主人回答:“无异议。”   药王犹豫片刻:“...无异议。”   捕头再次发问:“幻神,你的赌注是什么?”   “群玉院花魁刘菁。”   他转头看向药王:“是否接受?”   “接受。”   “那么你的赌注呢?”   “七等伺奴季青。”   “幻神,你是否接受?”   “不接受!”主人怒道,“药王,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好,那我的赌注就是七等伺奴季青,外加一个活蹦乱跳的群玉院花魁刘菁。”   “这还差不多!”   捕头考虑片刻:“既然事关两位女子,不如就以她们俩进行一场双姝斗,如何?”   城民们听到“双姝斗”这三个字,纷纷面露兴奋之色,似乎能看到什么极精彩的对决。   药王耸耸肩:“我没意见!”   主人看看捕头,犹豫道:“可以,赤奴。”   “是。”   “把刘菁给他!”   赤姐姐满脸困惑,但还是照做:“是。”说着将已陷入深度昏迷的刘菁抱了出来,交到了小楠的手中。   刘菁此时确实陷入假死状态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呼吸几乎完全消失了,只能听到十分缓慢微弱的心跳,除此之外所有的生理特征都和死了没区别。   药王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除了你的身体仍然爱着我,其它所有的命令都解除。”   我突然感到身子一轻,那些禁锢着我的枷锁似乎统统消失了,除了耳根特别敏感,被他的吐气弄得很痒之外,身体的所有机能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我赶紧坐下,将双手伸入裙子,两指插入屄中,正想用力往两边撕开时,听到了主人的命令:“青奴,不用撕了,那条指令作废,过来。”   “是。”   我激动地走到主人身后,幸福得哭了——终于,我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了!   百感交集中,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先向主人谢罪:“主人...”   “时间不多,你跟我来。”主人打断了我,将我带到了我卖身的房间中。   我跪下:“青奴有罪,请主人责罚!多重的惩罚青奴都愿意接受!”   主人对两位姐姐说:“赤奴白奴,去门外守着。”   “是!”   主人坐到我的面前:“你确实罪孽深重,但也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真的吗?太好了,主人   “双姝斗是天意城的一种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自调教一名女仆,一天之内,比试谁的调教程度更深。你是跟着药王来的,所以我调教你,而刘菁人一直在我手上,所以药王负责调教她。”   “那主人就赢定了!青奴的全身心早就都是主人的了!”   主人冷冷地说:“是嘛,那为什么药王仍然能控制你!”   “ ”我不敢看主人,无法回答主人的质问,只能乖乖低着头。   “最后比较谁的控制程度更深,是看谁能先让对方调教的女奴达到高潮,我问你,如果现在药王命令你高潮,你忍得住吗?”   我颤抖着说:“青奴,忍不住 ”   其实,岂止是忍不住,我现在处于“身体爱上他”的状态,之前的几晚,我都是在他第一次挺进小穴时就达到高潮,之后也是随便抽插几下就能让我再泄一次,一晚上下来,我根本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数度我都觉得要被操坏了。   “所以,青奴,今晚我们必须完成终极认主。”   终极...认主?什么意思呀?“青奴的全身心都已经臣服于主人了呀,主人在青奴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确实,一般的伺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但是想要赢过他,恐怕得冒险试试那种方法了 ”主人指指床,“脱光,躺上去。”   “是。”我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安静地躺下,看着站在床边的主人,感觉自己成了一台实验台上的机器,任由主人调整摆弄。   “我记得你会摧魂手对吧?”   “是的。”   “那就对自己用用看。”   “是。”我将双手放在双乳上,点住乳房周围的四个穴位,掌心刚好罩在乳尖。   “看着我的眼睛。”刚想发力,主人的声音就打断了我,他的眼中闪烁着的金光像两道激光射入我的双眸,我感觉原本昏暗的房间亮了起来,很快,灵闪的光芒就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我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幻彩中,其它什么也看不到,然后,渐渐的,幻彩的颜色也无法分辨了,只有一片茫然   这视觉上茫然感逐渐蔓延到了其它的感官,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听觉触觉随着视觉一起泯入虚无,仅剩的感觉,是胸口被双手罩住的双峰。   除了身体的茫然,内心也慢慢迷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想,只想什么都不想,让自我的存在也化入虚无,彻底、完全的宁静,平和   你的师父是谁?   袁承志。   他手把手地教我武功,让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我爱戴他、敬重他、感激他,我对授业恩师全部的感情都集中到了我的无名指,无名指轻轻搭在乳房下方的乳根穴。   你的爱人是谁?   ...非要选一个的话...是墨尘。   我喜欢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和他相处让我觉得很轻松,很 甜蜜   股微小的爱意突然变得很强烈,我突然很想成为他的女人,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共同走过余下的人生,那是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了   这股爱意不断地压缩,集中到了我的中指,中指此时点在双乳内侧靠下的步廊穴。   你的父母是谁?   我是孤儿。   但是我多么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我思念他们,我很爱他们   如果我有孩子,我也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他,那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心头肉   我所有的亲情,对血脉相连之人的亲近感,对孩子的护犊之情,对双亲的孺慕之情,都汇聚到了我的食指指尖,落在双乳内侧靠上的灵墟穴。   你信仰什么?   我不信仰什么,也许是“老天爷”,“天道”这样的东西。   我相信它的存在,我内心充满了对它的信任和敬畏,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最虔诚的信仰存在于我的拇指,此刻正处于我双乳上方的天溪穴。   你忠于谁?   我当然忠于主人,主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其它所有的感情,都要为我对主人的忠诚让步。   我全部的忠诚,我的主人,集中在双乳的巅峰,乳尖。   可以开始了。   罩住我双峰的双手释放出了真气,仿佛穹顶一样缓缓压下来,笼罩了我,浸入我   嗯,嗯...嗯嗯~~~唔   很温暖,很柔和,全身都被快乐的汤汁浸泡着,就像泡在最适宜的温泉里,身心一起变得松弛,这样的快乐一点都不激烈,但是很畅快,这让我沉醉、迷失,完全地酥软、畅快、怡然自得   坐在峰巅的主人开始往回收拢真气,随着他的动作,醉人的温泉开始沸腾,惊醒了醉梦中的我,仍然是快感,但变成了另一种形态,舒畅变成了强烈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快感越来越剧烈,我的身体、血液,都要一起沸腾了   啊~~~哦~~~!!天哪,主人,主人,天啊,啊~~~!!   酥、麻、胀,无数快感的混合起来,盖过了其它,四肢沸腾了,然后化作蒸汽消失,内脏也沸腾、蒸发了,全身在快乐的沸腾中蒸发了,只有主人掌管的双峰还存在着   它们像两个极点,牢牢攥住我的灵魂,快感在汇集,在聚焦,越来越强烈,在我的灵魂中扩散,传遍每一个角落,铺天盖地,没有边际,它们拉扯着我,牵引着我,将我扭曲,把我撕碎   哦哦啊啊啊啊   主人,你就是我快乐的动力,是我愉悦的源泉   主人,主人,您要干什么?您要释放它们?不,不要啊,那里面积攒的恐怖快感,放开的话,我会被   主人突然将聚集着的两个极点放开了,失去了主人的束缚,它们“轰”地像炸药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摧枯拉朽的快乐洪流在我的魂魄里来回冲击,反复冲刷,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幸免,没有一丝理智可以保全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泄了,泄了啊!!啊~~~!!!!   太,太美妙了      再来一次。   再,再来?!   天啊,主人,主人又开始收拢了,天啊,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放手了,再来一次的话,青奴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奴         四种感情被四股力量推动,开始向着主人移动。   青奴,也随着这股力量慢慢升向主人所在的山巅   当敬仰到达巅峰时,青奴将被主人完全折服,主人将会成为青奴唯一钦佩、敬仰的人。   当亲情上到巅峰时,青奴全部的思念都将转移到主人身上,主人将会成为青奴唯一的亲人。   当爱慕达到巅峰时,青奴将会完全、彻底地爱上主人,只有主人才能让青奴感受到相思的甜蜜。   当信仰抵达巅峰时,青奴将匍匐在主人脚下,主人将是青奴唯一的信仰,是天、是神。   推动它们,生命伴随着这股力量升华,灵魂也随之升腾,这是如此的美妙、愉悦   嗯嗯嗯嗯嗯    恍若飞升 如登仙境 销骨摧魂 好爽啊!!   继续吗?   当然继续啊!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停下啊?当然要继续下去!!   继续下去!这是青奴自愿的,青奴自愿继续下去!!   越来越高,越来越缥缈,就要到了~~~就要全部被主人收入掌中了   青奴不再会是全身心“服从”主人,而是全都彻底“属于”主人   主人不再是青奴“最重要”的人,而是青奴的“唯一”。   每多停留一刻,青奴都更加集中于主人的掌心,每多高潮一秒,主人都更是青奴的唯一   到了!青奴真的到了!全部的正面感情都到达巅峰,与主人重合为一,神智飘散在云中,灵魂更是冲上了九霄天外   咿咿咿咿!!!!!!!   主人,青奴漂起来啦~青奴越飞越高~~青奴上到云端啦~~~青奴要   去啦~~~~!!!!!   !!!                        青奴   我   好酸!   腰部的酸疼压过了胸口的快感,让我恢复了意识   口干舌燥,喉咙极度干涩...   “水...”   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滋润着它们,我感到自己又活了   眼睛也很酸,好像翻了很久白眼的那种酸楚   脸颊、后背、双腿,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这种感觉。   我眨眨眼,勉强看清眼前的人,是白姐姐。   “主人!青儿妹妹醒了!七个时辰了。”   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什么?   不会是,高潮了七个时辰吧?   主人来到我的床边,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巨大的激动、幸福充斥着我。   主人是如此高大伟岸,而我却如此渺小,主人站在我面前,都是对我的恩赐。   这种感情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但又很熟悉,像是尊重、依恋、爱慕、信仰,忠诚的总和。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感情,我很想依偎到主人的身上,在他的怀里撒娇,也很想盈盈下跪,朝他虔诚地跪拜,似乎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但也都不够。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七个时辰,加深到这个地步是应该的。”   是啊,我每处在高潮中一秒,就多一分属于主人,七个时辰过去了,我已经完全是主人的所有品了,我的所有正面的感情,唯一的对象,也只有主人。   主人命令:“剩下六个时辰,你好好睡一觉。白奴,你照顾她,戌时七刻叫醒她。”   “是。”我和白姐姐同时回答。   主人离开后,白姐姐说:“青儿妹妹,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指指腰:“很酸,酸到不行。”   “那当然了,你的腰拱了整整七个时辰呢。”她说着将手指伸到我的腰间,点了几下。   “哦~~!”随着她的动作,那股酸胀感迅速变强,然后化开到我的整个腹腔,最后慢慢消失。   我感到腰部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塌在床上。   白姐姐说:“主人可真厉害,我看你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双手还捏着乳尖,身子还在不断痉挛、高潮。”   “这么说,主人找到了让人掐死自己的办法?”   “掐死自己?”白姐姐被我的说法逗笑了,她有些羡慕地说,“也许吧,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现在的服从程度比我们都要深呢!”   我很兴奋:“这样的话,我就能抵抗药王的命令了!主人赢定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红着脸:“我想先吃点东西 ”   “ ”   略微进食之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已经获得了主人最终极的调教,现在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哪怕是药王都带不走了我了,这样想着,让我睡得很安心。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美梦,一开始,我转世成了主人的女儿,从小就爱慕着父亲,期待着和父亲的禁忌之恋;下一世,我被主人纳为小妾,为夫君生儿育女,承欢膝下;再下一世,主人成了帝国的君王,而我则是座下的女将,为皇上征战沙场,开疆拓土,只求皇上的一夜恩泽;还有一世,我是幻神教最虔诚的圣女,在神的圣像前虔心祷告,用我的身体侍奉神明   然而和现实相比,这些“美梦”也不怎么“美”,一想到现实中我是主人的奴隶,我就迫不及待地醒来   还有小半个时辰“双姝斗”就要开始了,我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穿衣,解手,一切准备好后,接受主人对我命令:“青奴,你无法高潮,不论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被任何人玩弄,感受到多大的快感,任何情况下,你的身体都不能高潮。”   “是的。”   我点头,我无法高潮,这句话不需要应答,只需要认知——因为这是主人说的话,主人的话比神谕君令还重要——因为那就是事实,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高潮。   “再加一道保险 青奴,熄灯。”   “是。”我该熄灯了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0倒序浏览 还没有评论,赶快来抢沙发吧 我也说一句 我刚才...又走神了?   这可不好,比赛前要保持清醒呀!   时辰已到,我跟着主人,还有两位姐姐——阳姐姐被我打伤了,不宜出席这样的场合——一起步入后院。   后院有一个凸起的擂台,原本是比武用的,此时擂台四周已经清空,围满了人。   我要在这样的高台上 当众做爱吗?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不,我不能兴奋,我要冷静,今晚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不能享受,不能高潮!   药王也已经到了,陪在他身边的除了小楠,还有刘菁,她此刻正依偎在药王肩头,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本来坚强而灵动的眼神变得如丝如媚,看向药王的目光也充满爱意。   我们的到来引得众人一阵喧哗,她也因此注意到了我们,视线随意扫过,并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又回到了药王身上。   她真的变了好多,这就是“身心都爱上”模样?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从这扭曲的爱情中解救出来,让她能够在主人手中幸福地死去。   随着一旁的捕头大人一生令下,比赛开始了,钱掌柜充当主持人的角色:“两场比斗将分别进行,以沙漏计时,用时短者获胜。”他指了指一旁放着的两个巨大的沙漏,“经抽签决定,第一阵,由药王大人对七等侍奴季青。”   我先上吗?这样的话,主人能有更多制定对策的时间,很有利啊!   我走上台,呆呆地矗着,药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没有理他,我没有义务配合他,相反,我应该尽力妨碍他的动作。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计时开始。   药王命令:“先把外衣脱了。”   “好的。”我的双手迅速将外衣脱下,这引得台下一阵欢呼声和叫好声。   脱去外套的我裸露着白皙的肩膀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洁白的胸衣将玲珑的酥胸完美勾勒出来,这个造型,即便对这帮阅女无数的淫魔们来说,也是罕见的美景。   但他们的反应我无需理会,对于药王第一条指令我也没有做什么抵抗,因为我早晚会脱光的,反抗这样的指令只是徒耗精力。   “把长裤脱掉。”   “好的。”我依言解开裤带,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件一件地脱呢,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迅速脱个干净。   “把内衣脱掉。”   “好的。”我伸手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衣。   “高潮吧。”   “好的...”不,不好!不要!   毫无准备之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我的下阴席卷全身,让浑身都战栗不止,紧随而至的是突然窜起的酥麻感。   面对他的偷袭,我迅速镇定心神:冷静!冷静!不能高潮!别高潮!!   “高潮吧。”   “唔...”我紧咬着嘴唇,用痛楚压制着即将沸腾的身体,同时疯狂地呼吸着空气,想象急促的呼吸能够安抚即将沸腾的身体,或是将超过阈值的快感呼出体外   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高潮吧。”   我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将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压住小腹,让期那足以摧毁我理智的销魂快感能够释放地慢一点。   我拼命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把那些冲上来的快感甩出去,不能让它们击溃我,但是它们来得还是太快了,清明的神智一点一点被冲走,化作浅声低吟流出齿间   “高潮吧!”   从每一根发梢,到脚趾尖,极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冲刷,小穴已经开始往外喷水了,紧闭双唇已经无法抑制呻吟的外溢,我无力理会是否发出声音,只是将双手紧紧夹杂两腿之间,绷紧身子克制肉体的狂欢冲动,意识已经被到处乱窜的快感冲击得千疮百孔   在那意识的空白处,放弃、顺从、高潮、享受肉欲的快乐,这样的念头慢慢浮现   “高潮吧!”   撑不住了,抵御到这个程度已经到极限了,所有的防御工事都要溃退了,所有的细胞都要溶解了,我残存的理智,不过是情欲之火中的纸片,非但不能把火焰扑灭,相反会被燃烧殆尽   没关系的,享受高潮,享受性爱的体验,这是上苍赐给生命的礼物,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放开自己,接受本能的洗礼吧   上苍...不,不是的!主人才是我的上苍!   不接受,不能接受!青奴!你还记得主人的命令吗?!   是,主人,主人是我最后的精神支柱,虽然意识已经接近崩解,但只要主人还在我心里,他就是我找回一切自我的基点,我还记得主人的命令 我不能高潮 我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果然没这么容易。”   恍惚中,我听到了药王的声音,感受到身上已经不多的布料被强大的力量撕扯掉了   下体,刚才那阵快乐的源头,迎来了熟悉的访客。   是他的肉棒,那一进入就能让我登上极乐的巨龙,此刻已来到蜜穴的门口。   而我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对抗,毫无疑问已经全然准备好迎接这位客人了。   理智慢慢恢复,我知道,这一刻总要到来,我必须全然依靠我对主人的忠诚信念,抗下这一击。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静候药王的侵入。   终于,巨龙猛地开始发力,借着已经充分的润滑液体,闯入了我的身体。   那难以消受的快感,如同陨石撞击的震撼,也随着巨龙的挺入,降临了   主人,是我全部人生意义的总和,主人的命令,是父母的期盼,是爱人的嘱托,是师长的教诲,是苍冥的神谕:   不能高潮!   这是我全部的认知和终极的意义。而那巨龙裹挟着的快感冲击,化作巨大的雷霆,劈入我的脑海,伴随着雷霆的轰鸣,意义、信念、认知,纷纷被击碎,灰飞烟灭   我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僵直,我拼命握紧拳头,但是指甲卡进肉里的痛觉已经完全无助我保持理智了。我命令上半身不停地扭动,希望这样能让身体放松下来,但是从小腹到肩膀,从臀部到背脊,神经、骨骼、肌肉一个接着一个背叛了我,纷纷进入了的最疯癫、最亢奋的状态   高潮要来了   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不能高潮啊啊啊啊啊!!!   我拼尽一切,在巨龙的冲刺的间隙,努力回收四散的心智,冀求能守住最后一层底线,高潮离我已经无限近了。   “很好,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不过,别忘了,你下面被我开发过的可不止一张小嘴巴。”   天啊,后面,后庭,也有东西进来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不算太强的刺激,但是现在,它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快乐的电弧将我的身体彻底贯通,高潮的风暴降临了   最后一点点,也崩溃了   主人,青奴,辜负了主人   哦哦啊啊啊!!!~~~~~去~~去啦啊啊   ?   ?怎么了?   怎么回事,所有的快感,刺激,酥爽,到达高潮的感觉,怎么突然消失了?   不,不仅仅是感觉消失了,我整个肩膀以下,统统消失了!   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低头看去,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存在,只不过一切感觉都没了。   药王正架着我的双腿,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不仅仅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观众和我自己,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主人说的“最后一道保险”?   是的,一定是这样,当我真的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刹那,我的整个下半身都会消失,从双乳到脚尖,全部消失,完全丧失知觉,也完全无法控制,相当于所有能将我刺激到高潮的器官和部位,都和我的脑袋隔离了。   我俯头看去,胸前的双乳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肉浪跳动着,我的下半身高高绷起抽搐着,我的双腿伴着腹部肌肉的抽搐前后踢动着,我的脚掌仿佛在经受莫大的冲击死死绷直着。   药王大得不成比例的肉棒没入我的小穴,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塞入了一个小洞中,但事实是他的肉棒可不是海绵那种软绵绵的东西,而是坚挺得多,坚挺到我的腹部都被顶的凸了出来,从小腹的凸起可以清晰看到肉棒顶端划过的轨迹。   这一幕我平时是绝无可能看到的,回忆以往的几次交合,经历如此的刺激的时候,我的脖子应该在疯狂地后仰,根本不可能还有控制视线的余力,并且,这种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操得眼冒金星,完全失智,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视觉”这样的信息了。   但是现在,整个下身消失了,完全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我还能好整以暇地将散发拨到两侧,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皮点了点药王的肉棒,白嫩光洁的小腹此刻正如火烧一样——或者说,我整个肩膀以下,都处于亢奋的欲火中——粉肌柔如凝脂,摸上去像是温热的湖水般柔软,还能感受到湖面下有流波起伏,那是高潮的余波。   这一切,明明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却只能通过指尖的触摸感受到,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当然,这种情况的我当然不算达到了高潮。   药王盯着我说:“厉害啊小妮子,能让整个身体陷入瘫痪状态。”   “是主人的伟大和睿智。”   他猛得抽出肉棒,带出无数水花,我的腰肢摇得像波浪一样,但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什么感觉也没有。   药王是放弃了吗?失去了全部胸部和下体的我,根本不存在到达高潮的可能。   “让自己瘫痪,是个好主意,但是反过来说,你仅存的部分更敏感了吧?”说着他在我的嘴唇上弹了一下。   痛 难道他要   他按着我那小到只能称为“唇尖”的唇珠:“这就是你新的阴蒂啦。”上唇尖立刻变得很敏感。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双唇“这是你的大阴唇,”然后侵入我的口中,捋过在我的牙龈“小阴唇...”来到我的双颊上颚“这是你新的淫穴 ”最后到了我口腔深处“你的花心。”   我,我觉得 好像真的发生了,嘴部真的有了小穴的感觉,尝试着去舔上颚,就让我浑身一阵颤栗,如果照搬下面那张嘴巴的构造,我的上颚的位置就是 点?   仅仅是合上嘴这个动作,都给我不小的刺激,我只能将嘴微微张开。   他将我的身体扶起放正:“用你的嘴巴服务我。”   不,这样的话   但我无法违抗他的命令,我只能用舌头舔着他的肉冠,然后将他胳膊粗细的肉棒含入口中,太粗了,根本含不下多少,但是新G点被直接顶到,让我再次陷入高潮的边缘   他按住了我的头:“动起来吧。”   我在他的指令和他的用力双重作用下,只能不断吞入他的肉棒,可仅仅吞进一半,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   哦哦!!!~~撞,撞到花心了~~~   甚至,比花心更深   震撼灵魂的感觉不断的涌入大脑,这一次甚至没有身体作为缓冲,我不得不苦苦忍耐   肉冠在我的深喉处划动,每一次都像是把快感直接压入脑海,我的脑袋越来越挤,越来越胀,仅仅三五个来回,就到了要爆发的程度!!   呜,唔,唔唔 唔   为了主人,我一定要撑住 可以撑下去,我撑得住   就在我以为可以这么撑下去时,肉棒发生了异动,好像孕育着的什么要蓬勃而出了   “不错,很好,一滴不落地吞下去。”   天啊!他射进来了!!   灼热的精华打在我的肉壁深处,和我脑海里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带给我远超之前的绝顶快感   所有的意识都被炸碎,整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那是高潮降临的轰鸣声   电闪雷鸣 直上九霄 魂飞魄散   “药王耗时一刻九十五息。”         计时员的声音让我没有在欲海里沉溺太久,稍稍回过神来,我看到主人走上来,到我面前,我只能呜咽着说:“主人,青奴让您失望了 ”   “比我想象的好,一刻多钟,够了。你的感觉可以恢复了,下台吧。”   “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两位姐姐身边。   药王对台下招招手,刘菁走上台,挽着他的胳膊说:“大人好厉害!”   药王紧紧握住她的手:“加油,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   刘菁点头:“是,菁儿会努力的!”   药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嗯,乖。”   随着第二个沙漏中的沙子落下,主人的行动开始了,他并没有让刘菁宽衣解带,而是直接念出了暗桩:“菁菁子衿。”   这个指令还有用,刘菁原本因被摸头杀而产生的幸福表情瞬间消失了,只剩下木然和呆滞。   但是主人还觉得不够,他让刘菁看着他的眼睛,发动了幻神眼。   幻彩的光线从主人眼中射出,除了我们三个奴隶,大部分观众都避开了视线,对他们来说,如果一时心志不坚,可能莫名其妙就中了主人迷魂术。   刘菁的眼中映照出幻神眼的光芒,这光芒持续了良久,也许是主人觉得控制的程度够了,终于开始下指令:“你很渴望性爱。”   “渴望 ”刘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从刚才因为爱情而产生的润红慢慢变成了偏粉色的酡红。   “你很渴望被爱抚。”   “爱抚 ”刘菁的表情变得淫靡,她的双手开始动了,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玉颈,一只手则往下摸索去。   “你身体里的欲火开始燃烧,越来越热,越烧越旺 ”   “嗯 ”她的齿间开始漏出呻吟,她无措地解开衣带,颈部的手伸进了上衣,另一只手终于进入了两股之间的禁忌丛林。   “欲火越来越旺盛,你越来越需要性爱的慰藉 ”   她在性欲和催眠的双重醉梦中,呼喊着自己的情郎:“药王大人,我要 ”   “药王大人在台下,没办法帮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帮助自己 ”   “我可以...嗯,嗯 自己 嗯~~”她的双手终于开始了动作,揉捏着玉乳的同时,裙底的手也开始规律地运动,主人顺势让她躺上擂台上铺着的软垫。   “努力,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 ”   随着主人的指令,刘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像是因为受到了衣物的阻碍,她扭动着身躯将衣裤扯开。她的眼神飘忽空洞,仿佛意识已经迷失在某个虚空的幻境,朱唇微微开合,将自渎的快乐转换成动人的音符。   “嗯...嗯 哦,哦,咿~~~”   “你还可以更直接一点哦。”主人伸出右手,放到刘菁面前——虽然刘菁的双眼充满迷雾,我很怀疑她能不能看到主人的手指,但主人是不会错的。   “我每弹一次手指,你的欲火就会旺盛十倍。”   之所以要这样下指令,是因为“感觉”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同,施术者说“很想要”,受术者也不知道“很想要”是多想,所以要加上一个倍数,让受术者自己和自己比较。   看到刘菁呜咽着回应了,主人知道刘菁收到了指令,顿了顿,弹动了手指。   一次,刘菁的双指直接攀上了乳尖,按揉起已经硬挺的乳头,手掌使劲揉动着高耸的乳房,动作从温柔含蓄变得无比狂野。   两次,中指无名指深入了小穴,与拇指里应外合,刺激着自己下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余下两根手指剥开阴唇,不停地划动着,这小妮子,还记得我教她的自慰方法。   三次,她的身体不住地翻腾,好像搁浅的鱼儿,口中的浪叫已经完全放开,完全没有一丝的滞碍,说明她的意识已经崩解了。此刻的刘菁已经全然失去了人类的思绪,化身雌兽。   这香艳的一幕让台下的看客们一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就连少数几个女城民也瞪大了双眼,虽然他们都是阅女无数的人,但刘菁本就是最极品的美人,被药王滋润以后好像更美艳了三分。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欲火烧融了心智,沉入欲海,对这些色鬼来说是最美妙的享受。   刚才我也像这样被他们看着吗~~~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主人为什么要让刘菁通过手淫达到高潮,以刘菁的手淫技术,比起正儿八经的交合刺激还是弱一些的。   对了,因为药王的命令是“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让她自己玩弄自己,也许可以轻易绕过这条指令!   主人继续下达指令:“我将要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的快感就会变为十倍。”   确定刘菁收到指令后,主人说出了第一个数字:“一。”   “嗯~~哦...哦...好...舒服~~~不要...哦~~~”   刘菁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身体也扭动得更夸张了,下体的小嘴巴泥泞不堪,偶尔往外小股吐着口水。   “二。”   她的双手无法再保持自慰的动作,疯狂地抓着身下的垫子,双腿在地上毫无意义地蹬着。   “三。”   她口中的娇吟已经无比混乱,身体的动作也无法理解,时而捶地,时而上拱,时而扭得跟柳叶一样,时而蜷缩起来颤抖个不停,这是因为作为处理器的大脑也已经紊乱了吧?   “四。”   连呻吟都停止了,头颅高高扬起,双眼上翻,皮肤已经烧得通红,润泽的肌肤之下,可以隐约看到阵阵流波窜过,那是高潮的前兆。   “五。”   高潮并没有如期而至,她的身体只是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像是一台接近崩溃的玩具,但却没有高潮的标志——全身性的痉挛,尤其是腰部和腿部。   都数到五了,照说快感已经是之前的十万倍了——当然,身体是不会这么计量的——但是怎么的也该到高潮了吧?   显然,对于这违背常理的一幕,有不少看客和我抱有同样的困惑,就在这时,台下传出的一声淫音吸引力我们的注意,一个女看客,好像是群玉院的调教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自慰了起来,此时正好到达了高潮,被生理的极乐冲刷过后,她整个身子委顿着软在地上。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随手遥遥地指了一下,她立刻失去了意识,陷入了安眠之中。   她周围的所有观众都自发朝两边退开,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的身心都已经是主人的囊中物了。   我们当然也为主人高兴,又多了一个奴隶~这当然不能怪主人啊,你自己心志不坚,还要来凑这个热闹,沦陷了怨谁呢?   这一段插曲让原本凝滞的气氛有了些骚动,我乘着骚乱偷瞄向对面的药王,他脸上不经意露出得逞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人会用的方法和结果。   难道说   “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这句话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目的就是让主人以为可以用“自慰”绕过那条指令,但是他在准备的时候肯定早就把这条路封死了!   主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变了指令的方式:“我会重新开始数数,当我数到五时,你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是自你出生以来,所有高潮的总和。一,二,三,四,五!”   随着主人数到了“五”,刘菁啼吟到达了最高点,粉颈仰到了极限,晶莹的香津自朱唇滑落,如果看她的表情,毫无疑问到达了高潮。   但诡异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登上顶峰,不但没有达到,甚至动作的幅度还慢慢降低着,应该是身体的体力开始下降了。   “当我再次从一数到五,你会再次感受到高潮,这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的高潮。一,二,三,四,五!”   她的表情更加淫靡了,但是看她的下体和娇躯,还是没有高潮!   “当我数到五,你会第三次达到高潮,比第二次还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二,三,四,五!”   连台下那个被主人“误伤”的女调教师都在睡梦中潮吹个不停,但刘菁就是达不到。   看来就算让她的大脑觉得自己到了高潮,她的身子也还是到不了。   这可糟糕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在离一刻钟已经不远,主人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是继续这样下去,期待大力出奇迹,还是立刻改变战略。   主人环视一周,思索片刻,将刘菁扶正,点着她的眉心:“平静下来。”   几个呼吸后,刘菁脱离了那种变态的“伪高潮”状态,再次回到了极深的催眠状态。   主人眼中的幻光再起,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向刘菁传达着什么,声音细微到连我们都听不清。   于此同时,主人的手则是从她的额头往下划落,滑到眼睑、卧蚕,滑到可爱的脸蛋、嘴唇,璞玉般的粉颈、双肩,然后滑向他的双臂,沿着乳侧滑到平坦的小腹,来到小穴口,甚至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但是并没有停留太久,就抽了出来,继续往下,点到她匀称的大腿、膝盖、小腿,最后到达脚掌。   整个过程中,刘菁都只是呆滞地接收着主人的“幻神眼”,偶尔“嗯”了两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主人的命令还是敏感带被触摸到的反应。   然后,主人转到了刘菁身后,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着什么,一边拂过她的身体,这一次从太阳穴开始,滑到她的耳根、后颈,然后到了背部、腰部,最后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臀部。   当这一切完成,沙子正好下降到一刻的刻度,主人匍到了刘菁身上,说:“当我插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你就会到达快乐的巅峰。”说着他弹出胯下那迷人的巨龙。   时间不多了,主人,要快呀!   主人也知道,所以没有多话,直接挺进了刘菁的下体。   “嗯嗯啊啊啊啊!!!!!!~~~~”   仅仅简单的挺进,刘菁立刻发出了无比愉悦的叫声,她高高拱起了腰,身体绷得笔直,双手在地上随机地划动,双腿也紧紧绷住,可爱的脚丫无助地扭动着,最后定格在一个角度。   随着主人的抽出,蜜汁如喷泉激射出来,高潮化作阵阵痉挛在她体内上下奔腾,泄尽淫汁之后,她的小腹还在抽动着,仿佛还在倾泻着那已经喷出身体的体液。销魂和抽搐还在她体内持续着,恐怕还要良久方歇。   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标准的,悠长的,深远的高潮   不等刘菁平静下来,主持人已宣布:“幻神大人耗时,一刻七十二息。感谢两位大人这场精彩纷呈的比斗,让我们对他们登峰造极的技艺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台下掌声响起,我们三姐妹当然鼓得比谁都带劲,主人赢了!喂!你这个主持人,九十五和七十二哪个数大不知道吗?快宣布主人赢了呀!   “本次‘双姝斗’,获胜者是幻神大 ”主持人说到一半,看到捕头大人对他勾了勾手指。他走出去耳语几句,吓得大惊失色:“大人,这话小的可不敢说啊!”   “真怂!”捕头身子一闪,到了台上,说出了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判决:“本次‘双姝斗’获胜者为药王。”   我不服气地喊道:“凭什么!明明主人耗时更短!”   捕头朝我随手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啪!”地一声,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好痛!   他,他离我起码五丈远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赤姐姐提醒我:“虽然我也觉得不忿,但是捕头大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别插嘴吧。”   “幻神,你这点小伎俩,可骗不过我。你把高潮这个整体,化解为身体各个部分依次的动作,确实很巧妙,但这并不是高潮。”   听到他的话,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主人是这么做到的!   高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生理过程,主人化整为零,将其分解为身体每一个器官、部位的行动和感觉,包括表情、动作、呼吸、心跳、以及当事人的感受全部模拟了,每一条指令,都和药王不让刘菁高潮的命令不矛盾,而全部合起来,又是完整的高潮过程。不过,这么干到底算不算到达了高潮?   显然,捕头大人觉得不算。   主人当然不服,他命令刘菁清醒过来:“你可以问问刘菁本人,她有没有高潮!”   “不需要问,她自己当然觉得有,但事实上她没有。”   药王走上台,拍拍刘菁的脸:“可以了,醒来吧宝贝。”   刘菁睁开迷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药王的一瞬间,迷茫就化作了爱慕和愧疚,她双手扭捏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生:“大人,我 我好像高潮了 ”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药王说着转向主人说,“既然是我胜,人我就带走了哈。”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主人拦住了他们。   “怎么?你还想控制她?按照规定,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得再对她施展迷魂术。”   “我不施展迷魂术,我只说一句话。”主人走到刘菁面前,慢悠悠地说出了三个字:“你死了。”   “什么啊 ”刘菁不明所以,但是药王和捕头却满脸诧异,尤其是药王:“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时间,这些天我一直盯得那么紧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刚才。”   刘菁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疑惑地问自己的爱人:“大人,怎么了 ”说到这时,她突然身子一晃,“我感觉 ”然后身子发软,双腿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我怎么 大人 ”她伸手向药王,像是想要再摸摸自己的爱人的脸,但是时间的流逝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只能勉强捏住药王的裤腿。很快,连这都做不到了,肌肉的力量被抽干,她倾尽全力想要挽回自己莫名流逝的生命力,但唯一的成果只是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她的头颅垂到了胸前,睫毛在扑闪着,眼皮在挣扎着、颤抖着,最终静止在半开半合的状态,她的嘴最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唾液滴下来,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子两侧,慢慢的,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变得松松垮垮。她的呼吸速度在降低,肺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猛得吸了两口气,但这些氧气无法激活已经凋零的身体,一切自救手段都已无力回天,渐渐地,她的呼吸停止了,心跳也渐渐停止了   她就这么跪在台上,垂着头,死去了   心死魂灭。   当受术者的身心都绝对服从施术者之后,施术者只需对受术者说一句:“你死了。”受术者就会真的死亡。   一般来说,要想达到这种操控生死的状态,需要极深极深的洗脑,比如,如果主人对另外三位姐姐说这三个字,她们只会陷入“自以为死亡”的深度昏迷;如果对我说这三个字的话,我一定会真的死去的。   但对于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只要在赤子之心中植入“服从”的信念,就能直接达到这种绝对服从的状态。   不过,要给赤子之心植入指令,需要布置很复杂的幻境,比如说,主人原本的安排的剧本是这样的:刘府遭逢灭门惨剧,主人将刘菁和她的弟弟从灭门之灾中救了出来,刘正风临死前把两人托付给主人。之后,刘菁因为过度悲伤滋生心魔,误伤了弟弟,对自己痛恨不已,为了铲除自己的心魔,刘菁只能完全“服从主人的指挥”。   这么长一段剧情,还得编的圆,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完成的。“幻神眼”是可以传达信息并制造幻觉,但那也需要时间啊,难道就在刚才那么的短短几分钟之内,主人就完成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主人和药王同时搭上刘菁的心脉,确定她确实已经死了。   主人无不得意地说:“布置的那么仓促,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不过现在看来是管用的。”   药王火气很大,转头问:“捕头,他这么干,你管不管?”   “他让刘菁心死魂灭,是正当的行为。”捕头这么说,就是认可了主人的做法。   药王抗起刘菁的尸体,咬牙说:“好,你厉害,这次我认栽了。”   “哼哼,尸体你也要?”   “你管不着!小楠,我们走!”药王说着领着小楠离开了现场。   主持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束语,看到比赛的一方已经离开了,只能直接宣布比斗结束。   主人走下台,捡起那个被他“误伤”的女调教师,随手设了个暗桩,并让她明早来参见,就放她走了。   赤姐姐提醒说:“药王大人带走尸体做什么?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不会能救活她吧?”   “没关系,心死魂灭的人,就算身体被救活,也会再次死去。药王估计是要吃了她吧。”   主人心情很好嘛,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过主人真的太厉害了,那么复杂的幻觉,几十息内就完成了!”   “是药王自己做了个蠢事,他让刘菁爱上他,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好奇地问:“这和爱不爱上谁有什么关系?”说完就看到赤姐姐瞪了我一眼,哎呀,糟糕,我话太多了,这种事主人想说就会说,他不说我怎么能问呢!好奇心太重的女奴会惹主人烦的!   还好,今天主人心情好,没有生气,“别说那些烦心事了。”他搂住了我们三姐妹,在我们耳边说:“刚才对刘菁我都没舒服过,现在我很有性趣。”   “主人~~~”   我们在主人怀里撒着娇,伴着主人,步入了他的专房,这一夜,我和两位姐姐一起,尽心竭力地服侍主人,这是我最渴望,也是最能让我满足的事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近海比较晚 谁告诉我下灾后重建是什么意思。。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越来越强,太强大了 昨夜,我们四个玩得很疯,除了常规的,我们三姐妹分别被主人操,以及我们相互玩弄之外,主人还想出很多别的玩法。   比如说,我们三个并排撅起屁股被主人随机地插入,主人命令我们一旦被插入就一定要叫出声来,因为我们淫叫的音色和音调都不同,随着主人的动作,我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演奏出一段动人的旋律   还有双人乳交,我和白姐姐胸部都不大,如果一个人给主人乳交有点不够深,所我们就趴在主人身上,双乳尖相对,然后将主人的大肉棒夹在我们四个乳房之间,上下套弄,比比看最后主人会射在谁身上——其实比的就是腰力,唉,可惜了,最后还是被白姐姐享受到了主人美味的精液...其实我也就差一点点嘛~   主人玩尽兴之后,让我们三个人趴成一圈,用手指和舌头给彼此口交,我玩弄白姐姐,她玩弄赤姐姐,赤姐姐则为我服务。而且主人还下令,任何一个人一旦潮吹,玩弄她的人也会跟着一起高潮并潮吹。   首先到达高潮的是白姐姐,没想到她穿上衣服那么端庄优雅的样子,脱了衣服这么骚,随着她的阴精喷洒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就像一刻炸弹一样,“轰”地一声被高潮炸成碎片,小穴里的淫水狂喷不止,然后就听到我身下的赤姐姐“唔唔唔!”的声音,没多久,高潮的接力棒又传到了我这里   接下来,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我们三个人轮流潮吹停不下来的场景,很快我的记忆线就完全崩断,意识也被自己喷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不过听主人说,首先淫精喷尽的是我   虽然一晚上玩得很累,不过身为贴身侍奴的我们要伺候主人起居,还是早早就醒了。   起床时,窗外站着一个人影,我走过去开门,看到了昨天那个女调教师,她无措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慌张,眼中甚至还闪着泪花,她看到我走出房门,好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季青妹妹,我 ”   她认识我?喔,对,她是昨天的观众来着。   “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我,我没办法离开...我是不是被幻神大人 ”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期盼,好像希望我能说出否定她猜测的话,身为调教师的她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真的想好好欣赏一下,可惜我得去帮主人打洗脸水了——本来这应该是下人干的,但我乐意呀,服侍主人我开心呀~   我告诉她:“主人还在休息,你还是等一会儿吧~”   她脸上的期盼变成了绝望,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明白自由的大门已经对她永远关上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主人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主人帮她关上了自由的大门,却打开了快乐的窗户,让她能够享受到生命的礼赞。   其实,我们女人本就是天性淫贱的生物,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性爱快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沉沦。只不过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没有机会品尝这种滋味,或是被后天的教化、世俗的成见所束缚,不自觉把自己的本性隐藏了起来。   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痛恨自己的淫荡,而走到天性的反面。就拿我自己来说,在遇到主人之前,我一直放不下什么“人格尊严”、“自由意志”这样的执念,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我还一度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来逃避身为女人的宿命。   这位姐姐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内心深处想要做一名奴隶,想要成为“被调教”的一方,但又因为耻于这种欲望,将自己的愿望扭曲成了“调教她人”,所以这才成了天意城的调教师。   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只要主人给她洗洗脑就好了——洗脑洗脑,顾名思义,是将我们的头脑洗干净,把那些社会的、后天强加的俗成玉律洗掉,让我们明白身为女人真正的幸福。   所以,相较于成为主人的玩物的幸福,那一点点自由又有什么呢?调教师姐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主人真是个大懒猪~~~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   那个姐姐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内心还是很诚实的,在主人性欲的诱惑之下,仅仅一刻钟就彻底沦陷,成了主人的七等隶奴,平日里她的职业仍然是调教师,但是一有需要,她就会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之后,我们再次尝试了传功,遗憾的是,我昊天功修得的真气无法被主人所用。   他很好奇我的武功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我和他说了“吸收太阳的能量”这个修炼方式之后,他也露出了和袁承志相同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才能用这种方法进行修炼吧?   所以,人家只能当主人的贴身奴隶了呢,只要想到跟在主人身边,昨晚那种游戏就能天天玩,我的下面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之后,主人给我看了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一身红装,英姿飒爽,眉宇间宛若带着一股逼人的剑气。   她就是柳红嫣,是城主亲自下令要找到的人。   我们只需要留心其行踪即可,因为如果真的遇上了,我也打不过   柳红嫣是闻仙阁的太上掌门,所以寻找闻仙阁的所在也成了寻找她的一种方法。根据推测,闻仙阁应该地处海外,但任何海外的门派,在陆地上都会有据点,在我提供了她们的据点有可能在姑苏之后,天意城在苏州城里调查了一番,真的发现了闻仙阁的踪迹。因此我们主仆五人一同前往苏州。      我进入酒楼,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叫了两碟小菜和一壶茶水,吃了两口,这时,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孩走了进来,挨桌乞讨着食物,但是没人理他,甚至有一桌的客人被他骚扰得烦了,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我实在不忍心,走过去扶起他,带到我桌前,给他点了几个管饱的菜。   我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边问他的身世,他说自己是因为娘死了,爹又娶了后妈,后妈不但不疼他,还天天拿他当出气筒,他被后妈打得受不了了,才从家里跑出来的,他身薄力弱,一路上到处被人欺负,给人当杂役,东家却不给饭吃,所以只能出来要饭   我听得眼眶都红了。   就在这时,阳姐姐穿着一身男装冲进了酒楼,在人群中看到了小男孩,冲过来一把拎起他:“好啊你还敢跑!”   我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了是吧!”   “这位姑娘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己家下人!”   我怒道:“下人?他都和我说了,你们让他做杂役却不给饭吃,下人也不能这么对待吧!”   “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就要管!”   她抡起拳头,作势要打过来,我不甘示弱:“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连我也要打?”   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身上,她也下不去这个手:“我要带走我家的下人,请姑娘让开!”   我回道:“你家这个下人多少银子,我买了!”   “ 一口价,一百两!”   周围人纷纷传来了类似“一百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这是乘机讹钱啊!”“你还不如去抢,姑娘别理他。”之类的呼声。   “哼,他在我家,睡我的,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一共住了三个月,一天一两不过分吧?”   我涨红了脸,摸摸怀了一共只有三十几两,我把三十两放到桌上:“我只有这么多 ”   阳姐姐一把抓起银子,瞪了小男孩一眼:“三十两就三十两吧,今天就当爷爷我做善事了!”说着赶紧把银子塞进怀里,好像怕我反悔的样子,快步流星走出了酒楼。   “姐姐 ”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地看着我。   我让他继续吃,等到我们两都吃饱喝足了,我把余下的几两银子分出饭钱,剩下的都给他。   “这些银子你拿着当盘缠。”我笑笑说,“回家去吧,挨打总比饿死强,等你长大一些,你后妈就打不过你了。”   “姐姐,我想跟着你 ”   我连忙摆手:“不,不行的!”   “姐姐,收留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我 ”   我站起来,坚决又有些尴尬地说:“不行,反正,反正你要乖乖回家去,知道了吗?”   受不了他殷切的目光,我有些狼狈,赶紧结账走人。   走出半条街,我突然抚住太阳穴,步子变得晃晃悠悠,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就在我快要倒下时,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扶住了我:“这位妹妹,你被人下药了。”   我迷糊着问:“?下 药?”   “刚才那个小乞丐和抓他的人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吸引你的注意,一个在你的菜里下了迷药。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   我挣扎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我 你是?”   她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本来我不该管的,但妹妹你人美心善,我实在不忍看妹妹落入魔爪,你坚持一会儿,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我已经很难自行站稳了,只能晕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很快便陷入了昏迷。她抱着我左绕右拐,确定没有尾巴跟着了,才绕进了一家“曲府”。   推开一扇隐藏的石门,终于有一个中年人出来迎她,看到了怀中的我,怒道:“兰宿铃!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了!”   “这位妹妹被天意城的人下了药。”   “你一个人这么冒失把人带来,万一被跟踪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在城里绕了五圈呢,什么尾巴都甩干净了。”   “你忘了规矩吗?!救人一定要统一行动!”中年人打量了我一番,“而且这种事你也管不过来,以她的姿色,只要被天意城的人看到,就一定会被惦记上,你管得初一,还能管得了十五吗!”   兰宿铃似乎也生气了:“门里的集体救援半年才一次,一次才救几个人啊?上个月的行动,只救出来二十六个吧?我看这位妹妹单纯善良,就算她有那个运气,恐怕也能撑不过这五个月的折磨。”   “虽说如此,但你这么做毕竟坏了规矩。”中年人似乎也无法反驳她,叹了口气,拉过我的手,搭上我的脉搏,突然脸色一变:“姑娘,可以别再演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把手挣脱出来,刷刷拍出两掌,强大的掌风将两个人击退,然后退出了数步。   我叹道:“唉,就应该狠狠心,真的吃点迷药的。”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量把握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得来,而且昏迷中,一旦有人识破我深厚的内功也一样会起疑心。   兰宿铃惊道:“你是谁?!”   我不理会她的问题,掏出两枚穿云箭射向空中。   “别让她发信号!”   他们虽然发出暗器阻截,但都被我用“银蛇锥”一一击落。   穿云箭在空中炸开的同时,我伸了个懒腰:“好啦,主人马上就到,你们现在是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呢,还是招呼人一拥而上把我打死?对了,其他人呢?你别告诉我闻仙阁在苏州只有你们两个人。”   中年人瞪了兰宿铃一眼,大声道:“现身!”   十来个男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来闻仙阁也和我们一样,据点里安插暗哨,平时可以正常生活,一旦遇到敌袭,能够第一时间就位迎敌。   他们将我围在中间,我淡淡地看了一圈,武功都不高,我加上三位姐姐对付他们都够,不要说主人亲至了。   中年人问:“你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   我想了想,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讳吧?”   “幻神!?”兰宿铃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看来又是个被迷魂术洗了脑的可怜人。”   “做得好,青奴。”主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后面跟着三位姐姐。   他们到的好快呀!我跳到主人身后,对兰宿铃吐吐舌头:“你才可怜呢!身为一个女人,连主人都没有!”   主人对下面的一众人说:“行了,说吧,闻仙阁的总坛在哪。”   没有人回答。   主人问我:“青奴,领头的是谁?”   我指指那个中年人:“应该是他。”   主人点头:“你们去收拾一下,除了领头的,其他人都可以杀。”   “是。”   我们四个跃入院中,一人占住一角,将他们围住。   “动手!”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葵影迷踪,六脉纵横,罗汉伏魔,昊日蔽空。   他们虽然结出了防守的阵法,却被我们碾压般的实力瞬间突破。   几乎是一拳一个,我倒是没有刻意杀人,反正一拳就能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杀不杀无所谓。   中年人眼看门人一个个倒下,忍不住叫道:“师叔祖!我们撑不住了!”   师叔祖?是谁?   我突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了两道风压,转头看去,一灰一银两道疾光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主人。   “主人小心啊!”   主人当然比我们更警觉,双手撑开,两道气墙护住两侧。   但是厚实的气墙没能拦住两名敌人的进攻,不等我们回援,主人已经跃下了围墙。   两道光影停住,我这才看清那两个人,灰影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陌生男人,而身着白衣的男人则是 墨尘。   “曾道极...墨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主人说话的同时,向我们比了比手势,示意让我们拖住右边的墨尘,他对付左边的曾道极。   我立刻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从刚才他们三人的交手情况来看,我们四个肯定是不够墨尘打的,就是拖时间也不一定够,所以必须利用我和墨尘的关系想点别的办法——当然不是美人计这种东西,我倒是很乐意,但他应该不吃这一套。   曾道极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因为你们蠢啊,明明一对一都打不过我们,还要玩内讧,反正我们守在这,你们三个总有一个会自投罗网吧,还想抓嫣儿,让淫皇亲自来吧!”   原来是这样,我们的计划是药王大人去福州,捕头大人去杭州,主人带我们来苏州,之所以不一起行动,是因为主人和药王大人刚刚闹僵,实在拉不下脸同行。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我们兵分三路的消息,早早等在了这里,打算各个击破。   墨尘看到我的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季姑娘,你怎么也 ”   “就是那个姑娘吗?”曾道极露出一股“兄弟,眼光不错呀”的微笑,然后再次回到严肃的表情,“墨尘,你可别太念旧情,她恐怕都不记得你了。”   “一个月前她还好好的。”   “天意城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落他们手上一天,就能给你整的亲妈都不认。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打起来,必要的话,我会下杀手的,我希望你也别留情。”   “我知道 ”   “我是怕你见到心上人狠不下心,到时候栽个大跟头。”   墨尘满脸尴尬:“不至于...不是,你非要在敌人面前说这话吗?”   主人下令:“赤奴,白奴,你们两个都知道天意城的所在,一旦被擒住,要立刻自尽,明白吗?”   两位姐姐回答:“是!”   主人沉思片刻后说:“嗯...这样吧,青奴,阳奴...”   墨尘没等主人把命令说完,率先出手了,他手指虚点,一记恐怖的剑气逼向主人,红光一闪,赤姐姐挡在主人面前,商阳剑、关冲剑、少泽剑三把气剑架住了墨尘一击。   主人也在同时出手攻向曾道极。   墨尘手上缓缓加力:“这位姑娘,撤手吧,我无意伤你。”   才那么一句话的功夫,赤姐姐已经满头大汗,我看她要顶不住了,横着一记昊天掌全力拍在墨尘的气剑上。   这么大的力道也只能让剑气斜着划开,墨尘侧头看看我:“季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说话间,一道黄影出现在他身后:“达摩掌!”   墨尘高高跃起,很轻松就躲过了这惊天一掌,白姐姐趁他跃到最高点、无处借力的时候,连发数十枚银针,罩住了整片区域,可他只是手掌一遮,银针便再无法寸进,难道他也有主人化气为墙的本事?   赤姐姐低声说:“他好像不想对我们下杀手,全力进攻,无需防守。”   我们三个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下来我们的进攻就像疯了一般,大力金刚掌每一掌都是至刚的力道,迷踪步每一步踩的都是至险之地,六脉神剑几乎就是站着扫射了,而我是唯一一个持剑的,狂风快剑一顿乱砍,不用昊天掌是因为出掌太慢,完全跟不上墨尘的步伐。   饶是墨尘武功高出我们甚多,看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有些犯愁,但看他闲庭信步的样子,似乎要应付我们的进攻并不困难,甚至,他还有余力说话:“季姑娘,你不会真把我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他,老实说,我还有点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处女本来可以留给主人的——嗯,好像也不一定——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种旧账的时候,所以我刚开始没打算理他。   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理啊,或者说,我如果讲一些难听的话,有可能可以让他分心?听前面他和曾道极的聊天,好像他对我有情,那我如果这么说   “我当然记得了,每一次和主人上床的时候,我都会拿你和主人比较呢,和主人的大肉棒比起来,你就是一根绣花针!”   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完全想到我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这一愣神,他的动作就明显慢了下来,好,继续!   “我老实告诉你,和你上床的那次,我完全没高潮呢,除了有点痛,啥感觉都没有,哪有主人好,一捅进来我就泄啦~~”   他的动作更慢了,而我们中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趁着一个间隙,绕到了他身侧,一指点中了他的腋下,任你护体真气再强,这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恢复到了一开始的速度。   “和主人比起来你就不算个男人!”   “随便群玉院哪个嫖客都比你厉害~~”   “我自己用手指玩都比被你操更爽!”   不管我怎么说,他的动作都不再受到影响,难道是习惯了?而且这一次他下手变得凌厉了,似乎收起了完全不伤我们的打算,一记气剑顺劈,将六脉剑气全部击碎,虽然没有直接砍中赤姐姐,但也把她震得嘴角溢血,然后往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整个大地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地板都裂开了,他趁着我们摇晃的瞬间,在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身上连点了五下,将她完全定住。   看来“性”的话题没办法再动摇他了,那就换“爱”这个话题。   “上了床就说自己酒喝多认错人了,你对得起谁啊?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冷雨柔啊?”   哇塞,冷雨柔这个名字对他的杀伤力真大,我这话一出口,他的的表情闪过一丝痛苦,动作明显变慢,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达摩掌。   好,那我就继续,说得再诛心一点!   “你其实早就把冷雨柔忘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和我上床?说是酒后把我认成她了,其实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不然你倒是闭上眼睛回忆回忆,还能记清冷雨柔长什么模样吗?是不是只能想到我的样子了?”   我这话说得是有讲究的,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晃悠,他真要脑子里想另一个人,也肯定会把她和我的样子混淆,而他又不可能真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紧皱了眉头,而且不再是一闪而过的,我知道,我的话真的刺痛他了。   “别找借口了,你根本就是背叛了冷雨柔,你就是好色!渣男!那些青楼里的男人起码还是光明正大地嫖,你呢?脱下裤子就忘了妻子,提上裤子又不认账!还给自己找一堆理由,你这不叫背叛什么叫背叛,你对得起冷雨柔的在天之灵吗?!”   这话激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应该是有了内伤,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手上也一剑比一剑用力,顺着最后一句,我运起全部功力一剑劈下,可这全力一剑,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难道他的功力竟然超出我这么多?   他的双指一转,我再也握不住剑柄,整把剑飞了出去——要不是剑的质量好,可能早就折断了。   把我的剑打飞后,他的左手一指点向我,速度太快了!我拼尽全力双掌一合,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死死夹住了他的的手指。   阳姐姐顺势接住了剑,剑尖朝上,剑锋划向他:“大慈悲剑!”   他另一只手突然击出刚猛无铸的一掌,将她击飞的同时,顺势抢下宝剑,然后回身,持剑迎战攻上来的六脉剑气。   天啊,他一只手牢牢镇住了我,单手持剑,居然还能压制住已经臻至化境的六脉神剑!   不行,我还得出声干扰他。   “哦,对了,冷雨柔是怎么死的?被淫皇内射了,然后发春发死了,那说白了不就是被操死的吗?!”   “肯定是因为淫皇操得她太爽了——你不知道,淫皇大人的大鸡巴可舒服了,冷雨柔肯定是觉得将来不能再被淫皇操,只能和你这根绣花针上床,生不如死,才自杀的!”   “不过也对,淫皇大人都不要她了,一定是因为烦她了,我们女人,如果被操自己的人烦了,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冷雨柔愿意为了淫皇大人死,却不愿意为了你活着,其实她心里爱的是淫皇大人吧?也是,毕竟体验过淫皇大人的大鸡巴,要想再爱你那根绣花针,是不可能的!”   他嘴角流出血来,一边应付赤姐姐,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刚才你说的话,有几分是心里想的,但我确实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不是,你现在在干什么?表白吗?鬼要你表白啊!鬼要你负责啊!我有主人就够了,没你什么事了!你要是真想补偿我,就放我离开,让我们去帮主人!   我还想继续说:“你不知道,主人的大鸡巴呀 ”   他手指上聚出一团光芒,然后力量突然暴涨,我再也招架不住,被他一指点在了眉心:“净魂破障!”   与此同时,他右手的长剑,终于架不住六脉神剑的凌厉,被斩为两截,但他也因此顺势弃剑,后退数步,双掌一合,一道强大的气劲波将赤姐姐锁住。   我被他点中了眉心,感觉那团白光夹带着什么东西窜入了大脑,好像,好像   那一瞬间有点恍神,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对一切都开始怀疑起来   我在哪?我怎么了?我是 谁?   我是季青啊,怎么了?   天啊!我被幻神洗   我被主人洗脑了,所以,我是 我是主人的奴隶?   对!我是主人的青奴,我的全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刚才居然有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对我做了什么啊?!   赤姐姐还在苦苦挣扎,墨尘一边制住她,一边问我:“你清醒一点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那招可以破解迷魂术,他想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现在的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已经不可能变回去了   突然,我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我突然捂住头,大声叫道:“啊!头,头好疼啊!!我,我这是...”   然后,我做出一副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样子,稍稍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捡起地上的断剑,哭了出来:“对,对不起,墨尘,我,我全想起来了!我,我被幻神洗脑,还被他玷污了!我没面目再见你,来世,我一定结草衔环,以报君恩!”说着将断剑朝自己的小腹狠狠刺了下去。   “不!”墨尘赶紧放开对赤姐姐的束缚,一招打飞了我右手的断剑,然后紧紧搂住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我不 ”   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趁势全力一刺,将另外半截剑锋插入了他的小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 ”   我笑了:“我怎么了?青奴永远都是主人的,处女身给你都是便宜你了~~”   “妹妹干得好!”赤姐姐也抓住机会,三道剑气刺穿了墨尘的胸膛。   我那一剑只是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真正的致命伤是他胸口的三道剑气,其中一道直接击穿了他的心脏。   我在他额头一推:“倒吧!”   他闭上眼,停止了呼吸,就这么缓缓倒了下去。   终于,用了那么多办法,墨尘被我们合力击杀——主人的安排真是睿智,如果不是他念及旧情的话,我们无论如何是胜不过他的——可纵使这样,我们也都挂彩了,白姐姐的穴道更是根本解不开。   但好在她还能说话:“别管我,你们三个去帮主人!”   “嗯!”   我们来到隔壁的庭院,发现主人已经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痕,只能借着深厚的内功不断卸开曾道极的拳劲——他的拳风极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破坏力还在墨尘的剑气之上!   不行,这样下去主人输定了!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我和阳姐姐趁着曾道极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的空挡,一左一右扑了上去,他当然发现了我们,而且双拳蓄力,却并没有挥向我们,所以我们很顺利地抱住了他:“主人,快跑!”   “啧,墨尘这个小子!”曾道极看到我们出现,当然知道墨尘已被击败,他扭动身子想要甩开我们,但感觉又没有真的发力,是不忍心伤害我们吗?太好了,那主人就有机会撤离!   主人知道无获胜可能,迅速转身朝院外奔去,曾道极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他将功力聚在右拳上,恐怖的真气化为黑色的实质,然后他遥遥挥出了这一击:“纳.灭!”   “主人,小心啊!”   黑光直奔主人而去,但却并没有击中。   赤姐姐用自己的胸膛挡下了这一拳,她整个胸被打得凹了进去,立时香消玉殒。   是的,因为她和白姐姐是不能被俘虏的,所以让她跟着主人离开,如果真到了需要的时候,她也会用生命铺平主人撤退的道路。   “你们给我放开!”曾道极捶了阳姐姐一拳,又顺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哇!”好痛!!   仅仅是随意的一脚,就踢得我眼前发黑,鲜血充斥着口腔,这一脚好像比我全力一击力道还要大!   但我决不会放手,现在让他追出去的话,还是有可能追上主人的!   “再不放手我下死手了!”   啊!!!脖子上挨了一记重重地手刀,剧痛让我几乎要立刻昏厥了,虽然我拼命挺住,但是黑暗还是侵袭过来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但是...为了主人,我不能昏倒,要撑下去啊!!   我死死抓住他的腿,哪怕多浪费他一拳的时间,都能增加主人逃脱的可能!!   “最后说一遍,放手!!”   哇!!!!   口中不可抑制地喷着发腥的液体,是血吗   背上又挨了几拳,好重!!好痛啊!!   全身几乎都要被打散架了   可是,我不能放手   为了主人   主人,逃掉了吗   “没办法了,你们找死。”   仿佛是在弥留之际,我听到一个声音:“师兄,别杀她们!”   这声音是...墨尘?他没死?   主人,快逃         悠扬的的萧声   主人呢,主人逃掉了吗?   身体,好像在晃动 我还活着吗?我在哪?   “你醒了?”   身子动不了,我睁开眼   一个汤勺被递到我嘴边:“喝点水吧。”   我哪有心思喝水:“主人呢?主人怎么样了?”   我这才看清,喂我水的是床前的墨尘,我浑身被丝带束缚,穴道也都被封住了,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上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水喝,这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问幻神在哪 ”   “所以主人在哪?”我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哽咽,“墨尘,求求你,告诉我主人在哪,他有没有被你们抓住?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 没有。”   “真的?”我紧紧盯着墨尘的眼睛,他有没有说谎我还是能判断的。   他点点头,回答:“真的,我和师兄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隐入人海了。”   他没说谎!太好了!主人安全了!   “现在,想喝水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敌人喂水,似乎不应该,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喝水,活下去,才能再见到主人!   “嗯 ”我喝着他喂来的水,“对了,你不是死了吗?怎么 ”   他笑笑,并没有告诉我他还活着的原因,而是反问:“你不想知道你那三个‘姐妹’怎么样了?”   “她们怎么样了?”   “白衣服的那个受伤最轻,不过死活想要自杀,没办法,我们让她睡着了,黄衣服的那个受伤比你重一点,处境也和你一样,还有一个红衣服的 受了师兄一拳,已经死了 ”   我点头:“哦。”   “你就一个‘哦’?你的姐妹死了,你不伤心吗?”   我摇摇头:“无所谓啊,只要主人活下来就好了,我们的生死都不重要。而且赤姐姐是为了救主人才死的,那不是死的很好吗?”   他听着我的话,用力捏住了手里的汤匙,很快就把它捏碎了。   “你 ”   “季青,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鬼要恢复什么正常啊,我现在就很正常!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吐出舌头,咬住告诉他,“额着什森的滞止日着(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呢绕滞给诶额渍德社(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额滞扰德滞季(我就咬舌自尽)!”   墨尘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说了。”   你不“说”,那就是你还想“做”咯?我警觉地看着他,缩回了舌头,然后开始打量自己的处境:“我这是...在船上?”   “是啊,你们不是很想知道闻仙阁在哪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以俘虏的身份进入敌方的大本营吗?反过来想,这是我们的机会啊,弄清楚闻仙阁的位置,想办法打听出柳红嫣的下落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4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主角反目 这个剧情很棒 实习催眠师 这种被洗脑后坚定的服从真是反差感十足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这跟外面流出的版本是一样的吧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种内心描写太棒了,大佬威武。倒着往前看感觉又不一样了 我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抬下了船,像个木乃伊一样,有点尴尬。真羡慕她们俩,阳姐姐因为伤得比我重,虽然也是木乃伊状态,但昏迷着,白姐姐则是他们怕她自尽,也点了她的睡穴。   一个青年男人在岸上迎接:“师伯,师叔。”   这个称呼墨尘师叔的人有三十多岁了,看起来比墨尘年龄还大,回想起苏州那个中年人直接叫“师叔祖”,恐怕墨尘的实际年龄也比看上去的大很多。   老男人,给主人提鞋都不配!还想泡我?做梦去吧!   曾道极问:“万法堂现在有空吗?这一批救了几个?”   “除去一个是淫皇碰过的,没救了之外,还剩两个没有清醒,这次救出来的姑娘被洗脑的程度都很深。”   “没关系,两个的话,估计两天内肯定能搞定。”   墨尘想了想,问:“聆仙塔现在打开了吗?”   “喂,墨尘,你不会连两天都等不了吧?别打聆仙塔的主意。”曾道极想了想,“长流,我们去万法堂看看。”   “好。”   那个叫“长流”的男人带着我们往岛内走,来到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前,门上挂了四个字“道法自然”。   “听声音,这个姑娘应该已经清醒了。”   男人的判断很正确,没多久,房门打开了,一个满脸泪渍的美貌女子被另一个闻仙阁的女弟子扶了出来,她的衣服破损不堪,但是女弟子给她套了一件披肩,让她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女子看到那个“长流”,直接跪倒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哭着说:“谢掌门的大恩大德,谢闻仙阁的救命之恩,小女万死难报,今生愿做牛做马 ”   原来这个“长流”还是个掌门呢?   他赶紧扶起女子说:“别别别,我们闻仙阁不兴这一套,如果要你们做牛做马,我们不就和天意城一样了吗?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我们会送你们回去的。”   女弟子搀扶着她:“掌门师伯,那我先告辞了。”   “嗯。”   这时,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右侧传来:“我不想忘掉赵郞,我爱他,我对他是真心的,不是什么洗脑!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名女弟子,架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从转角处走来,那个女人显然被封住了穴位,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这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了。”   这和女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楚云?!   对,就是那个楚云,我在丽春院见过的妓女。   楚云看到之前那个女子,好像看到了救星:“小语,救救我,他们要让我忘掉赵郞,你 ”   小语走到她面前,擦干她的眼泪:“楚姐姐,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快些清醒过来吧,我们一起回家。”   楚云看到自己原本的姐妹变成了这样,更加绝望了:“不!你不是小语,你们杀死了她!救命啊!我不想死 ”   墨尘走上前,指尖点闪着光芒,点在楚云眉心:“净魂破障!”   这一指之后,楚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本挣扎的表情变成了松弛和迷茫:“我...我怎么了 ”   “多谢师叔祖!”   墨尘点头:“快些吧,这次我们带回了被幻神亲自洗脑的人,其中还有一个知道天意城的所在。”   “是!”两名女弟子将楚云带进了万法堂,大门缓缓关上了   看来他们不但要囚禁我们,还要泯灭我们的忠贞、爱情和信仰!他们要把我们变回原来那个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一丝依靠,内心一片荒芜的人!   我愤怒地叫道:“她明明深爱着自己的情郎,你们却要把她的意识破坏掉,把她变成另一个人!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墨尘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用那种他自以为温柔,我听着却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救你妹啊!做主人的青奴已经是我最幸福的状态了,变任何其它的样子都是让我下地狱!   曾道极说:“喂,墨尘,还是先公后私,那个白衣服的比较重要一点。”   此刻的白姐姐已经被塞上了口球,应该是压住舌头不让她自尽,她的全身穴位都被牢牢封住,真的是求死不能。   片刻后,扶着楚云进去的女弟子推门出来,对闻仙阁的掌门说:“回掌门,师姑说,有了师叔祖的帮助,里面那个姑娘应该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完全清醒。”   “那就是在傍晚之前?”   “是。”   “嗯,差不多可以了,把她叫醒吧。”   曾道极将白姐姐睡穴上的银针拔掉,将她唤醒。   白姐姐醒来后先是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唔唔唔”地叫了起来,遗憾的是她的其它穴位还被封着,无法自断筋脉。   我鼓励道:“加油啊,白姐姐,别屈服!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自尽的办法的!”   她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也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于是用坚定眼神回应了我,她的目光告诉我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之后,我和还处于昏迷中的阳姐姐被抬进了房间中。   晚上,墨尘又来给我喂药:“那个姓白的姑娘 ”   “她不是姓白。”   “那她是姓什么?”   “我们是奴隶,姓是没有意义的。”   他想了想:“所以现在应该叫你青儿?”   “滚!你又不是主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听给她净心的弟子们说,她中的洗脑极深,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清醒过来的。”   我不服气:“凭什么变成你说样子才叫‘清醒’?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醒!”   “我不和你争这个,”墨尘耸耸肩——其实这个话题我在下船前已经和他争论无数次了,完全没有结果:“你呢,这几天就好好养伤,你那个白姐姐恐怕得在万法堂待上十来天。”   “十来天?得了吧!”我嘲讽道,“给你一年都没用,主人对贴身侍奴的洗脑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是他第五次用这句话问我,我也只能第五次用同一句话反驳:“主人的洗脑是让我们感情上忠于他,理智上我也‘清醒’地意识到我是主人的奴隶,这完全不矛盾...”   “打住!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喝药好吧?”   “ ”行吧,起码在尽快康复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之后的几天,我只能穷极无聊地在床上躺着,墨尘天天来给我喂药,然后在房间里吹他的破箫,说是箫声能让人心境通透,嗯,我确实在“通透地思考”着该怎么逃跑。   几天后,他终于意识到箫声并没有效果,索性跟我聊起了天。   我也在趁机套他的话,我很想知道白姐姐怎么样了,或者如果可能的话,能打听到关于柳红嫣的只言片语就更好了。   他告诉我白姐姐的洗脑比一般的七等奴隶更深——废话,我们是主人亲自调教的——已经过了三天,成效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肯定是完全没有吧?主人,那是幻“神”唉,你以为是叫假的?神明的迷魂术怎么可能被你们凡人的手段打败呢?   只是可怜了白姐姐,不知道现在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真希望她能尽快找到自我了断的机会。   我躺了六天后,终于可以下床了,墨尘也高兴地告诉我,白姐姐那边的进展比预计的快,好像她已经恢复什么“自主意识”了,说是过两天就能完全清醒。   胡扯的吧!   老实说,看墨尘笃定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忐忑,白姐姐如果真的背叛了主人 后果不堪设想。   更让我不安的,其实是,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解除白姐姐的洗脑,那我呢?我会不会也把主人忘掉?如果连主人都不记得了,那我不就等于不存在了吗?   到了第八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墨尘、曾道极,还有那个掌门人曲长流,押着我前往了万法堂。   看到万法堂门口站着的白姐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 怎么说呢,气质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就是有这种感觉。   如果说以前的她像一朵外表纯洁,内心淫靡的白玫瑰,那么现在,感觉她变成了一朵兰花,内心也变得和外表一样的高洁。   事实上,她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但却没有自尽,这就已经说明她背叛了主人。   她看到我们,对曲长流三人行了个礼:“东方白见过三位前辈。”   我质问她:“主人让你自尽,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看向我:“青儿妹妹,我理解现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没用 ”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她已经不是我的白姐姐了,虽然顶着同样的皮囊,但她的心已经变得和白姐姐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看看我,对曲长流说:“为了赢得和药王的赌局,幻神对青儿妹妹做了特别的洗脑,你们救我的方法对她恐怕没用。”   曲长流道:“这你不必担心,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说的百花谷的具体位置。”   东方白解释道:“襄樊古道往西南,过了终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但是进入百花谷后要穿过一个迷阵,有一条山道,一直走就会进入天意城,这条山道才是最隐秘的,我可以画地图给您。”   天啊,她就这么把主人千叮万嘱不能外泄的秘密给说出来了?更可悲的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泄露秘密,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知道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个熟悉的白姐姐,我也忍不住开骂:“东方白!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转眼就忘了他!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你没良心!根本不配做人...”   墨尘他们没有给我继续骂下去机会,直接把我拖进了万法堂。   万法堂的屋顶很高,四周的栏杆上坐着六名闻仙阁的女弟子,手持各种各样的乐器,一副疲惫的样子,似乎正在休息。   地面中间有六条白绫,上面的斑斑血迹告诉我,它们是用来绑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腰、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绫套住,活动范围变得极其有限,它们确实和看上去一样柔软,这些血迹应该不是勒出来的。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已经没用了,现在我该做的,是保持体力,希望能够挺过即将到来的对我灵魂的凌迟。   墨尘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过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滚,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说,白姑娘告诉我,她听得到。”   她和你也不熟!我白了他一眼,但是这话我没说出口。   随着墨尘退出了房间,大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害怕。   我尝试着摆动四肢,白绫系的很紧,除了脖和腰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持我平躺和坐下两个姿势。   我不再找这方面的漏洞,天意城那么多姐妹遭了他们的毒手,如果有办法挣脱这个束缚,她们早就挣脱了。   我盘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扬的旋律传入了我的耳中,清歌袅袅,丝竹绕梁,别说,这声音还真的能让人静下心来。   平静,清明,放松,但又不妨碍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尘萧声的加强版。   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呢   思绪平静下来,我又想到了主人   主人啊,赤姐姐已经死了,白姐姐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够庇佑青奴,撑过   “铛!”   突然,一声巨响从楼顶传下来,好像是钟声,太响了,震得我耳朵疼。   “铛!”   好吵啊!   “铛!”   怎么没完了!   我将耳朵塞住。   “铛!”   天啊,塞住了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这是狮吼钟吧?   “铛!”“铛!”“铛!”   吵死了!敲的我头疼,别敲了!   “铛!”“铛!”“铛!”   脑袋要裂了,求求你,别再敲了!!!   “铛!”“铛!”“铛!”   钟声像锥子一样在往脑袋里钻,好疼!!停手啊!!疼,疼啊!!!   铛!铛!铛!   好疼!裂了,脑袋真的要裂了   铛!铛!铛!   进来了,什么东西,从裂开的地方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   “你想做青奴?”   当然想   “为什么?”   我,我从小就想当一个   铛!   我,刚出生的我,就喜欢吃男人的大   铛!   为什么,画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   只有一片漆黑   两岁的我,只有伴着爸爸妈妈交合时的起伏和淫叫才能入睡   铛!   我呢?我又碎了?这样的我,也碎了?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四岁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赤身裸体,向大人们展现小奶头和小穴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落入一片虚无之中   六岁的我,睡前必听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堕落成淫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还是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漆黑   八岁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让我当他的丫鬟,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叫他主人   铛!   这一次,画面没有完全破碎,但是改变了。   师父从没有允许我叫他“主人”,一开始只让我叫他“公子”,收我为徒后,我一直叫他师父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主人”   十岁了,我文修锋躲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鸡巴夹在双腿之间幻想   铛!   画面变了,我,我记得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和文修锋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滚泥巴,大多数时候,我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   十二岁了,我最喜欢师父的大肉棒了,趁师娘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摸上师父的床,用嘴巴给师父   铛!   好像,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从来没有让我单独进入过他的卧房,甚至连教我武功时,都有意让师娘在一旁看着   我也从来没想过口交这回事,对任何人都没有   十四岁了,我最喜欢偷听师父师娘,还有金蛇营里的其他人晚上交合的声音,幻想着有一天像他们   铛!   画面又变得不同了   我从来没有偷听过别人的床事,我一直在努力练功,甚至刻意避免肉欲方面的杂念   十六岁了,我想要勾引师父,让师父使劲地操我,但是却被师娘发现了,所以,我被赶出了金蛇营   铛!   原来,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些我想要淫荡、想要被操、想要为奴为婢的记忆,都是假的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女奴吗?   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头,将我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两半提供的记忆,都不一样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交锋、对撞,简直要把我撕裂!!   好痛,脑袋,好痛啊!!!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是不是发自内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   不,不是这样的,你从小到大,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男人,匍匐在他的胯下,永远做他的性爱奴隶,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发浪,什么都不管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你从来没有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吗?   听到温青青在袁承志身下浪叫的时候,你没有过羡慕吗?看到陆展元催眠何沅君的时候,你没有过兴奋吗?被欧阳克下药的时候,你没有动过真的和他上床试试的念头吗?   遇到被梁子翁调教的女孩的时候,你没想过要体验她们的感觉?被王斌催眠的时候,你没想过真的彻底服从他会是什么感受?爱上郭靖的时候,你没想过将自己洗脑成爱奴送给他?   承认吧,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淫荡,下贱,你就是个骚货、贱女人!   好像 是的,虽然那些记忆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实的记忆中,我也确实这么想过   是的,主人只是让我认清了真实的自己   铛!   不对!   有什么不对?   铛!   不对!   这么想过,就是淫贱吗?   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子见南子,依旧为圣。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动过无数的恶念,但也都有过无数的善念,最终决定他们是谁的,是他们的行为。   不,不要听这些歪理,你就是一个淫贱的女奴,你就是喜欢被操,被操到高潮,不服从主人,你的高潮从何而来!   不认主人,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天啊,身体,怎么,突然,开始变热了?   乳房变得好热,好胀,我需要东西来蹂躏它们   小穴觉得空荡荡的,不只是小穴,腹部、下半身、整个躯体,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甚至不仅仅是躯体,是从灵魂,灵魂的最深处传出来的饥渴,不是喜欢,是“渴望”!不是想要,是“需要”!我渴望被撑开,需要被插入!   有人能满足我吗   这里没有主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做不到!双手,被无形的障碍阻挡了,无法靠近需要安抚的胴体   欲火越烧越旺,下体也越来越泥泞,烦闷,瘙痒,空虚,充斥着我的全身,所有的这些煎熬,混合,助长,催化着彼此,我要被逼疯了!!   可是,没有办法慰藉自己,好难受啊   除非我承认主人,我不承认,就永远无法自慰,只要承认了,甚至不需要自慰,都能直接获得满足   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人质,为了缓解身体的饥渴,我应该   铛!   我,我好像不应该有这种欲望   为什么?这是女人的欲望,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欲望,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啊!我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我怎么可以...   但是我的身体是女人啊!   对啊,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是一个顺从的女人,是一个轻易会被性欲支配的女人   顺从的女人,被支配的女人~~~         铛!   不!不是!   我只是,肉身是女人而已   我只是,有女人的性欲而已   但我从来,我从来就是用男人的态度来对待它!   我只是需要,我会去满足,但是,身为男人的我,怎么会,怎么可以被区区的性欲支配!   怎么可以为了满足它,而去服从?而去沉沦?我应该做的是,利用它!控制它!享受它!而不是受制于它!!   是,我是男人,我有强大的男性灵魂,我不会因为小小的性欲而服从什么狗屁主人   呵呵,不服从主人?   是,我不要服从主人,我不需要服从主人!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不需要!   那么,连“被诱惑的感觉”也不想要了吗?!   被诱惑的感觉   是啊,服从主人的话,不仅能从煎熬中解脱,还能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   只要我服从主人,全方位地服从就能   哈~~被诱惑的感觉   真的好舒服,好爽啊,身体都被快感的火焰燃烬,自我的感觉也消失了,只剩下极乐~~~   那种感觉,我要,好想要啊   极致的愉悦,最美的销魂   铛!   敲敲敲,敲有什么用,只要主人还掌握着让我登上快乐顶峰的钥匙,我就会永远心甘情愿做他的青奴   主人            “铛!”   烦死了,怎么声音又进来了!   我都说了啊,主人能满足我的性欲,赐予我最美妙的极乐   “铛!”   搞什么啊,在我尽情享受肉欲被满足的快乐的时候   肉欲只是肉欲而已,与服从不服从某个人无关   怎么会无关,只有主人才能让我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那是最极致的快乐体验!   为什么?   那是当然的啊   “铛!”   是啊,为什么呢?快感,不论多么强烈,都不过只是身体的神经信号,与“主人”有什么关系   不对!你们在骗我,你们在迷惑我!   “铛!”   不!不对!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的这种想法,“服从主人”和“极致快乐”之间的联系,随着钟声的敲响,慢慢变弱,变淡   别再敲了!   “铛!”   好像,真的,真的消失了,那种联系   主人,主人,我和主人的联系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服从主人。   肉欲支配无法支配我,我不必服从主人。   我的快乐与主人无关,我不想服从主人。   那我,我为什么还要服从主人?   好像,确实不需要...?   不对!   我需要,我必要!   我爱主人!!我信仰主人!!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样的我,怎么可以不服从主人!!   “你不爱他,那份感情是假的!和你之前的记忆一样,都是伪造的!”   我爱主人,我真的爱主人,别说了!从我脑子里出去!   “你不信仰他,那份虔诚也是假的!”   够了!我不想听!闭嘴!别说了!!   我疯狂地用头砸着地面,很快磕出血来,和那些旧的血迹融为一体。   我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受伤,甚至不在乎死亡,只求声音能够消失!!   终于,当我的脸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声音停下了,离开了我的大脑   一切,重归于...安静和...黑暗                  十天了,从她们的对话中我知道,已经过去十天了。   好几次,我几乎要被她们迷惑了,我几乎就要把主人忘掉了。   就像海浪,流沙,只差一点点,就要把我全部吞噬了。   但是,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这是我身下的浮木,我爱着主人,我信仰着主人——这是两条系在岸上的锁链。   就算,记忆和事实有出入,就算,不需要主人我也能高潮   但是我对主人的感情是真挚的!我是主人的附属品,这个身份也是真实的!   浮木、锁链,只要还有它们,不管是海浪还是流沙,都无法淹没我!   她们,在说着什么...好像,是要放弃了...   不久,大门打开了,我又看到了阳光。   墨尘出现在我的面前。   太好了,他出现了,就代表,我赢了。   “哈哈哈,你放弃了吧?我挺过来了!主人,青奴永远不会背叛您!”   我用虚弱的声音,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他解开了束缚我的白绫:“就算师兄反对,我也要带你进聆仙塔。”   什么塔不塔的,有什么用!   你们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动摇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万法堂,看到阳姐姐正在准备着进去,她的伤已经好了。   糟糕,我是靠对主人的信仰才扛过来的,但是,主人对她的洗脑深度并没有这么深!   我必须提醒她!   “阳姐姐,以你的洗脑深度,撑不住的!”   我只说了这句话,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相信她明白,她一定不会接受自己变成一个不认主人的人,甚至,变成主人的敌人,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用确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她明白了,下定了的决心。   “糟糕,她要自尽!”   曲长流一把抓住了她的双颚,逼她把嘴巴张开,她的舌根已经被咬出了血,但还没有被咬断。   “把止血药拿来!还有口塞!”   墨尘瞪了我一眼,把我拖回了房间。   休息了两天,他见我恢复了体力,把我带到了岛上的后山。   后山确实有一座高塔,应该就是聆仙塔了。   曾道极已经等在了塔下:“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把自己六十年一次的机会让给她?”   “聆仙塔本就是为了去除心魔而立,我们都已经修成了逍遥御风,不再受心魔滋扰,少用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 好吧,那你们就进去吧,我给你们护法。”   墨尘将两双手印大门上,两边刻着两行字:云到水穷聆谪仙,乘天御虚道逍遥。   良久,随着墨尘功力的注入,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不知是多久没有打开。   塔里只有一张书桌,桌上一尘不染,笔墨纸砚倒是全,其余什么都没有,塔顶很高,抬头往上看,只觉得幽冥深邃,什么都看不见。   塔门关上后,没有了唯一的光源,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了。   漆黑中响起了墨尘的声音:“弟子墨尘,求道于斯,愿御六虚,以游无穷!”他的声音逐渐向上飘去,突然,漆黑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光点,我这才发现,墨尘人已经飞升在了半空之中   是这座塔的力量,还是他是真的会飞?   很快,他降了下来。   然后,那些光点照向了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星空好像在旋转着,笼罩下来,将我包围,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能看到星星点点   触觉也在消失,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正反颠倒,但是不觉得晕眩,很舒适,很安宁,没有烦恼,全然空灵,身体的感觉也在慢慢消失,内心无滞无碍,变得和星空一样广阔   好像,身子在往上升吗,好像漂浮了起来 但是,没有参照物,我也不确定   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丝尘不染,完全自由,就让我,融化在这繁星之间吧   我,可以完全自由 吗?   莫名地,我突然觉得不行,因为我不是自由身,因为我有拘束,我是属于主人的。   所以我不能逍遥,不得解脱   放开自己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属于主人   你不属于他。   我属于主人,不然,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谁!   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任何人,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全然独立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那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什么?   比如说,我呼吸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获得氧气。   获得氧气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生存。   生存,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   是为了主人!   没错!我为什么要行动,我为什么要说话,我为什么要呼吸、心跳,我做的一切,最终的意义是什么?为的是谁?   为的是主人!主人,是我一切行为的第一因!   我做每一件事,不论大小,大到杀人放火,小到活下去,都是因为脑子里,有一个声音驱动着我去那么做,那就是主人的声音!   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主人而存在!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   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为谁活着?我将来,又该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活下去啊?!   如果不是为了主人,还有什么需要去做?有什么需要去想?我为什么还要存在?!   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是谁让我做出这一切一切的!我到底属于谁?!我的意义何在啊?!   什么东西,从星空中飘了下来,飘到了我的掌中。   那是一张纸条。   这,就是你的主人,你的意义,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纸条上的人。   纸上只有两个字:“季青。”      原来,我是为了我自己   不!不要承认,不要看它!   承认的话,那根浮木就 消失了   但我不会因此就沉下去!   因为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信奉着主人...   主人,就算他们把您从青奴的意义中剥离,就算青奴和您的联系被斩断,青奴也绝不会忘掉你的   因为我信仰主人,我崇拜主人,主人是天,是神,简直就是真理!   真理?   什么是真理?   那穹顶上的星河,像是发生了突变,就像是原本散落的繁星,结合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缓缓包裹住了我   它们的排列、分布、组合,像是在印证某种奇妙的玄机   好像,某种更高等的存在,正在降临   看看周围吧,你看到了什么?   这些,是什么?   起承转合、森罗万象、大道真理、星海沧桑   它们,是那么广阔无垠,那么得奥妙变化,哪一个,不比天,不比神明,更值得信仰呢?   我,可是 主人,是我仰慕的,是我尊崇的   至繁、至简、极巨、极微、本原、未来   这些,才该是值得你仰慕、尊崇的。   是啊   不,别认可他的歪理啊!   如果认可了,我对主人的信奉也会消失的!   可是,怎么能不认可呢?   在我面前的,根本是无可辩驳的逻辑,是无法抗拒的事实,简直,就是真理本身。   比主人还接近真理的,就是真理本身。   因为真理本身,就是真理本身啊。   不行!如果认可了,这条锁链,不也会被斩断吗?   起码,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思念着主人。   那是包涵了情亲、友情、爱情的全部情感,都在主人身上。   我爱着主人,我 爱主人吗?   当然!我不爱主人,我爱谁?   如果,没有人爱,没有人思念,我的内心就只剩下荒凉了。   我不想变得荒凉,我不想变得孤单!   对,这是谁都拿不走的浮木,这是谁都斩不断的锁链,我,爱着主人!   否则,我还能爱谁,我   “你可以爱我!”   眼前的男人 是谁?   我能爱他吗?我,爱他吗?   好像,有一点   不!我只能爱主人!   但是,也能爱他。   那就是说,我也可以不爱主人   我,也可以爱他,用爱主人的心,去爱他!   不,不可以,这样的话,这根锁链也   “你不可以爱我吗?”   当然不可以,我要爱主人!   只要一想到主人,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发情,只有主人能进入我,满足我,那是我爱他的证明   主人,青奴想要,青奴的小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填满   “季姑娘,对不起了。”   啊~~~好充实,说什么,什么就来了,进来了,进入我的小穴   真的,满足了,我爱的人的大鸡巴,把我填满了~~~   嗯~~唔,唔 很舒服,快感传上来了,一波一波传上来   我的爱人...是眼前这个人吗?   不是主人 是他?   就是他,我爱他,我的爱,都给他   快感,就像地震一样,蔓延到我的全身,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掀开,震中越来越深,震级越来越强   好舒服,真的?真的!除了主人之外,他也可以填满我,他也可以让我快乐   “季 青儿,你不用爱他,你要的爱,我给你!”   好满足啊,这是爱人的感觉,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驰骋,脑海里尽是电闪雷鸣,眼前的人,确实是我的爱人!   充实 满足 幸福 愉悦 被爱 我全都感受到了,我爱他,我爱他!!   那根锁链,也要断了   那不是,青奴就要沉下去了吗?主人,青奴,青奴在往下沉!   好可怕!主人,救救青奴,青奴不要消失!不想沉下去!!   可是,那温热的抽动,那不绝的快感,那爱人的滋润,伴着漫天的星辰,化作不断上涨的潮水   浪潮、幸福、快乐、爱意、忘掉主人   呜呜呜 主人,青奴害怕 救救青奴,青奴要永远做主人的女奴,青奴不要忘掉主人   星星的浪潮,要将青奴淹没了啊!!   “青儿,忘掉幻神,变回原本的自己吧!”   呜呜 青奴不想消失啊!   嗯,嗯~~~啊,啊啊啊啊~~~!!!!!!   青奴 完全   沉没了            “醒了吗?”   墨尘坐在我的床前。   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醒了。   脸蛋在发红,脑袋在充血,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我这是 我回想起来在聆仙塔里发生的事。   随之浮现的,还有我这些日子里做的事,尤其是 我 对他做的事。   “季姑娘,你 ”   我心里难受,翻过身,背对着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人评分 /金币+5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8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老哥,你这灾后重建速度也太给力了吧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老哥,你这灾后重建速度也太给力了吧 重建嘛,都是体力劳动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重建嘛,都是体力劳动 哈哈,加油 星钥 实习催眠师 回档了赶紧回来补上金币。作者神速啊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啊,呜呜呜,我可爱的青儿小奴隶没了,呜呜呜。 自闭的老石头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青儿啊,呜呜呜,我可爱的青儿小奴隶没了,呜呜呜。 没问题的,估计到后面刘菁篇估计还要再来一次 实习催眠师 青儿的挣扎写的很传神,不过这样真的就破除幻神的限制了吗?总感觉也许还有隐藏秘密,或者还要再洗脑一遍,期待后续的情节发展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太上头了,停不下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站起来,取下墙上装饰用的挂剑,递给他:“刺我。”   “你干什么啊。”   我把剑抽了出来,把剑柄塞到他手里:“刺我!刺我一剑!就像我刺你那样!”   “你以为我会介意?”他把剑插回去,“我知道,那不是你。”   “那是我!!”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那就是我!不是什么另一个人格,不是什么神智不清,那就是我!!!那一剑是我亲手刺的!那些难听的话都是我想出来的!都是我干的!我对不起你,墨尘,我求求你了,你也刺我一剑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点 ”   他安抚着我:“我不怪你,真的。”   “但是我怪我自己,我 ”我呜咽着扑到他的怀里,“墨尘,对不起 ”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像是重伤初愈的样子:“你的伤?”   “都好了 季姑娘,你干什么?”   我一把扯开他的衣领,迷人肌肉露了出来,在我刺的腹部,和被剑气穿透的胸膛上,既没有创口,也没有疤痕。   他有些尴尬:“你看,我已经全都好了。”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解释:“这就是逍遥御风,水击三千,鹏飞万里,身与神游,是为不朽。寻常的剑伤是杀不死我的。”   我摸着他身上被我和段赤盈伤过的地方,回想起那天的画面,四道剑锋划出四条血淋淋的伤口,还有他当时诧异的眼神。   更过分的是,我说的那些,侮辱他和冷雨柔的话   一想到,我居然曾经用那么恶毒的方法伤他,心里就像被万箭刺穿那么痛,我这个施害者都这么难受,当时的他,一定更痛吧?   “还疼么?”   “当时有一点,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我不是也误伤过你吗?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你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我,那是误会!但我伤你的时候,我 我思维很清楚,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好像脑子里最重要的东西,一切行为的出发点,都被篡改了 ”我哽咽着,那种感觉,简直就是恐怖的噩梦,“太可怕了 墨尘,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   他看我哭得很伤心,叹了口气,轻轻搂住我:“都过去了,没事了。”   听他说着“没事了”,感受着他的坚毅的胸膛,真觉得安心   是啊,真的,真的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趴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坚实而有力,安心的感觉让我渐渐平复下来,泪水也慢慢收住。   等我平静了下来,他又说:“季姑娘 ”   “季姑娘”这个称呼听得我好难受,好像一下子把我们的距离推得很远:“叫我青儿,行吗,墨尘哥?”   “...青儿,你还记得,聆仙塔里发生了什么吗?”   “聆仙塔里,我们不是 墨尘哥,那种事情你非要我说出来吗?”我涨红了脸,你让我怎么说啊,和你上床了?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啊?   “在那之前呢?”   之前 那段记忆模模糊糊的,我只记得一个开头一个结尾,我进去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迷魂术,最后以我和他的交欢告终。现在来看,迷魂术已经解开了。   他换了个问法:“我这么问吧,你现在觉得自己完全清醒了吗?有没有什么方面还有不自然的感觉?”   他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我此刻正靠在他的怀里   我连忙退开,尴尬地理理头发:“没了,我现在已经清醒了。”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对,我改口道:“嗯...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   经历了这么多次洗脑,我现在实在不敢信誓旦旦地说“我是清醒的”这样的话。   等一下,不对啊,我刚才 为什么会那么激动?那么心疼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面容,英俊,帅气,还饱含着深情,他是那么迷人,只是这么看着他,站在他身边,我都觉得醉醺醺的 很窝心,很幸福   我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这种感情啊!明明在衡阳的时候,我们最多也只是“歌友+炮友”而已啊,之后我压根都没再见过他!   甚至,我其实都还没想好,到底要跟哪个性别的人过一辈子,我怎么   “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他用歉意的口吻说:“在聆仙塔里,我看到你因为‘爱着’幻神而无法从洗脑中摆脱出来,我就 算是顶替了他的位置吧。”   他这么一提醒,我有些印象了,是,当时,好像到了最后一步   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聆仙塔里,我把原本对幻神的那份“爱情”转移到他身上了!   没错!我现在对他的感情是不自然的,是假的,而且归根结底还是幻神伪造的!   看到我似乎回忆起来了,他接着说:“青儿,你放心,我会想办法 ”   我下意识地打断他:“谁允许你叫我青儿了!”刚说完我就懵了,是我刚才自己要求他这么叫的啊!   他对我态度的转变也有些哭笑不得:“好吧,季青姑娘 ”   真的听到他叫我全名,我又觉得很别扭:“对不起,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我 ”   季青啊季青,你怎么能这样啊!幻神那种大反派叫你“青奴”,你还乐呵呵地回应,他怎么也算个正义之士,也算救了你吧——虽然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连叫你一声“青儿”都不行吗?   “刚才那句话不做数,你想怎么叫我都行。”我想了想,这样说会不会引起他的瞎想,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原来也喜欢他,“你千万别误会,我本人对你没什么兴趣,现在对你的感情,完全是移情的作用,要是当时陪我进聆仙塔的是张三李四,我也会爱上他们的 ”   天啊,我这话说的,什么叫“也会爱上他们”?这意思不就像是在说“我现在爱你”一样了吗?赶紧弥补一下!“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不是喜欢你的!”   嗯,这话说得又有点过头:“我也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啦 ”   但是,这样他又会理解成   “你就当我没说过喜欢你这件事!”   该死,越描越黑!   看着他忍俊不禁的表情,我脸涨得彤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收起笑意,终于用上了严肃正经的表情:“季姑娘,当时为了让你清醒,事急从权,我很抱歉。但是,就如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我做过的事,一定会负责!”   只是负责吗...他的说法让我感到很失落...   不能这么想,我这种失落感是假的!   而且,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他负责啊?!仔细想想,他只是拿了我的“一血”而已,这个“第一次”,本来我自己都不怎么在乎!   之后我的行为,如果能算“出轨”的话,都不知道出轨多少次了吧?   我还打伤了他,他还救了我,他根本不欠我什么,真要算细账,根本是我欠他的吧!   但是看他一脸殷切的表情...不行,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把话说开了吧!你用不着道歉,当时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我也很感谢你。另外,你也千万别觉得要负什么责任,我在被洗脑期间都不知道被多少乱七八糟的人上过了,什么幻神啊,药王啊,从男人的角度看,我根本就是水性杨花 ”   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等等!你说,药王也 ”   “是啊。”他对药王很在意?   他很紧张地把手伸向我的腹部,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没来得及阻拦他 我真的想拦他吗?   “药王可是药体之王,比你那个姓郭的朋友厉害不知道多少,你自己有没有感觉?”   ...是,好像,那股滞涩感还在,只不过因为一个多月没收到药王的指令,我都把它忽略了。   天啊,都过去一个月了,还没有消失吗?   这种东西留在身体里太恶心了,赶紧弄出去!   他让我坐会床上,然后坐到了我的身侧:“我帮你把它逼出来,不过这次可不会那么舒服。”   “没关系,我能忍。”   他点点头,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在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搭在后腰。   “嗯...嗯~~...”   随着真气的渡入,酸麻,肿胀,温热,各种奇奇怪怪的感觉都跑了出来,不过还好,对身经百战的我来说,这些感觉都能忍受,我配合着墨尘真气的引导,一点一点把它们往外排出   当然,排出的路径也只能是那一条   片刻后,那些滞涩感逐渐消失,与此同时,床单也湿了,看着身下那些被真气逼出来的不明液体,我脸更红了。   墨尘也有些尴尬:“我不该这么急的。”   “不!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他的手心,真的很暖和,温度传遍了全身,烘得我全身都暖融融的舒服,我简直觉得,现在随便往哪里一靠,我就能睡着了。   尤其是 我不由看看他的怀里,靠在那里入睡的话,一定能做个好梦吧?   我看向他的同时,他也看向我,目光交汇,他的眼中充满火热和真挚,我有点   哎呀这个大白天的我在想什么啊!那该死的移情作用!   赶紧转移话题!   “谢谢你,墨尘。哦,对了,我进万法堂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有话要告诉我吗?”   他欣喜道:“我对那个的‘季青’说的话,你真的能听到?”   他这么问,应该还是没明白我之前的意思,“不,那个听你说话的人,不是什么‘另一个季青’,她就是我,”我指指自己,“就是现在这个我。”   也许他是把迷魂洗脑理解成什么人格分裂的意思了——那当然也是一种洗脑方法,但是施展起来很麻烦,幻神用得都很少。   虽然被洗脑时,我会觉得正常的我像“是另一个人”,但其实,就是同一个我,感觉是一样的,意识是一样的,记忆也是一样的,只是想法中某些关键部分被改变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可能很难理解吧。   但是东方白一定是明白的,她说我“能听到”的意思是,清醒过来后我不会忘掉这些内容,这就相当于我当时听到了。   “所以,你说吧。”   墨尘想了想:“有好多事,嗯,第一件是...”他从柜子里捧出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上还有一个我熟悉的东西。   “金书卷轴!”怎么会在他这里?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把卷轴留在他在衡阳的宅子里了,他应该是之后回去过了吧?   那件衣服 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穿的那件,当时因为我们穿的都是白衣,他走时又匆忙,所以拿错了。   他一直还留着吗   他把衣服放下,将卷轴递给我:“当时你和我说,要自己去做的事,就是这个吧?我没想到,你会是‘写书人’。”   “写书人?”我还真不知道这个称呼,“你知道这个卷轴的事?”   “知道的很少,我师父告诉过我们,写书人和他,和淫皇一样,都来自另一个世界,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我们的世界。你 是吗?”   完蛋,他知道我是穿越者了。   我低头回答:“是。”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在穿越之前是一个男人   算了,没必要告诉他,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迟早我会找到把这种感情消除掉的办法。   他摸摸我的头:“干嘛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应该对他这个动作反感的,但现在却觉得很舒服。   “我应该早一些告诉你的。”   “你不告诉我是对的,写书人自有其宿敌,就像我们和天意城一样。”   “宿敌?谁?”难道金书卷轴背后还藏了什么别的秘密吗?   他摇摇头:“听师父和师兄说,写书人和‘天宫’之间的斗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但他只说了‘天宫’这个名字,至于到底天宫是谁,在哪,是做什么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师兄知道的多一些吧,青儿 ”   “嗯?”   “既然命运对你另有安排,你就不要再管天意城的事了。”   我苦笑道:“我没想管,是他们抓住了我。对了,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种 可以免疫迷魂术的功法?上次你教我的清心咒,释身咒,感觉都没什么用。”   “那是因为你面对的是幻神呀,小傻瓜。”   他他他他,他居然用这种宠溺的语气叫我“小傻瓜”?!   我刚想抗议,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片:“你还记得这个吗?”   上面是“季青”两个字,是塔里他写给我的,让我认自己做主人的纸条。   他把纸条放到我面前:“看着这个名字,永远记住,你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忠于你自己,忠于你的本心。”   “这有用吗?”   墨尘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不是说,你对幻神的感情转移到我身上了吗?现在,我告诉你,这有用。”   被他这样盯着,心里真的觉得很甜很美,都有些醉了,恍恍惚惚地,有一瞬间,我似乎真的觉得 纸条上写的名字“季青”,就是我的主人   做自己的主人,这话听起来还挺正能量。   他把纸条放入卷轴最深处,卷好:“藏好它,当你再遇到天意城的人,感觉自己快要陷入迷茫的时候,拿出来,找回自己。”   我回回神,刚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那你们,是靠什么抵抗迷魂术的?”   “靠拳头。”   “额?”   “在对方施展之前,打败他就行了。”   “那要是打不过呢?”   “那就逃啊。”   “要是逃不掉呢?”   “小傻瓜,打不过,又逃不掉,那对方不用迷魂术你也完蛋了吧?”   对哦,是我犯了个傻。   其实,以幻神的功夫,我就算不被他催眠,也是逃不掉的。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而远之,不要碰到他。   我将卷轴收入怀中,问:“第二件是什么事?”   墨尘有点犹豫:“第二件事,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话说到一半,门外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他:“小墨墨~~听说你”   “红姐!”他脸色突变,一下子变得无比慌张,就像老鼠听见猫叫一样,在我耳边丢下一句,“就说我没来过。”   刷地一下,他就不见了,我勉强能看到,他以极快的速度从窗口窜了出去。   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从高冷男神变成小受了?   那个女声继续:“最近在金屋藏娇 ”同时,女声的主人,一个红衣女人推门进来:“跑的真快。”   我见过她!画像上见过!   “你你你,你是柳红嫣?!”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几乎全天意城都在满世界搜寻的传奇人物,会有一天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干嘛嘴巴张得这么大~~”她走到床前,把我掉下来的下巴合上,“你就是季青 嗯,确实有点像。”   她的话挑动了我最敏感的神经,让我很快脱离了震惊状态,“我像谁?”我走到茶几前,给她和我自己倒了两杯茶,试探着问,“冷雨柔吗?”   她瞄瞄窗口,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墨尘还在窗外没有离开,她牵起我的手:“青妹妹,你还没参观过闻仙阁吧?我们出去走走?”   我一边感受着她的酥软的小手,一边灌了一口茶水,她应该是想和我说一些不想让墨尘听到的话吧?   刚走出门,她就来了一句:“青妹妹,你是不是喜欢墨尘?”   “噗!”还没咽下的茶被我一口喷了出去。   不是,大姐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那就是喜欢他咯?”她的眼神逼了过来,给我一种“必须回答她的问题”的感觉。   好吧,我酝酿了一下言辞:“ 也不能说喜欢,为了解除洗脑,我对幻神的感情被移到了他身上,但这种感情是假的。”   “不要用这种说辞来逃避真实的想法。”她紧追不舍,“这样吧,我换个问法,如果你真的喜欢墨尘,那么有一些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想不想听?”   我犹豫了片刻:“...想听。”   哪怕只为了了解一个帮过我的朋友,我也想多知道一些他的事。   我跟着她来到一个地牢门前。   门前有两个男弟子,见到她,惊道:“掌门师祖 ”   她示意不必多礼,然后带我到了地下,走道深处,传来一些女子“嗯嗯啊啊哦哦哈哈”的呻吟声,但是感觉又 怎么说呢,比一般的浪叫声“散”很多,一般女子的呻吟,不管再怎么迷乱,总是有规律的,但是这些声音毫无规律可循,甚至已经不符合人体的发声习惯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间牢房,里面是四个五花大绑、披头散发的女人。   其中一个还有些人的样子,口中不断地呢喃着“淫皇 大人 操我 ”之类的,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被灌了无数春药又得不到满足的淫女。   至于另外三个人,她们的躯体像蠕虫一样扭曲着,姿势极度违反常理——一般人摆出这种动作一定会觉得很别扭,哪怕处于无意识的状态,都一定会出于生理本能改变姿势,而她们居然就这么长时间地保持着,一动不动,也就是说,她们最基础的条件反射都已经消失了。   此外,她们的眼神也十分黯淡,表情完全呆滞、木讷,口中发出的声音一次只有一个音节,当然,也都毫无意义。   她们三个人——说是人,都算抬举她们了,她们只能算活着的肉块——的身下,有许多污秽的排泄物,这些秽物有明显人为清理的痕迹,但是仍然惨不忍睹,而她们仅有的动作,也只剩下正常的呼吸和排泄了。   难道这就是 淫皇?   柳红嫣解释道:“里面的女孩都是被淫皇碰过的,你知道药体吧?”   “知道。”   “淫皇的身体也是一种药体,只要被他碰了一次,就会陷入对性的饥渴之中。而且,性欲会不断上涨,没有任何办法缓解,即便是帮她们泄了身子,欲火也不会减轻 ”   我一方面好奇柳红嫣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一方面问:“持续时间是?”   不管是郭靖还是药王,不管他们对女孩做了什么,只要这个女孩不再与他们接触,影响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弭,郭靖大概会持续半个月,药王的话,有三个月怎么也够了。我这么问,尽管我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   “永远,永无休止。”   有时限和无时限可是天壤之别,有时限,那就还有救,哪怕是让亲人、爱人把她绑上三个月,都是个办法。但是无时限   “唯一的解药,就是再次与淫皇交合。所以,这样的女人,要么变成里面那副样子,要么,终身沦为淫皇的玩物——不巧的是,淫皇对任何女人的兴趣都不会持续太久。所以,烧坏脑子,也就成了她们唯一的结局。你看到最左边的那个女人,是上个月刚刚救回来的,大概再过两个月,她就会变成她们那样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也红了,好像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雨柔在自杀前,把自己的所有感觉都记录了下来,直到连话都说不清了,她才选择了赴死,如果不是她,可能我们连她们”她说着看看牢里的女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完之后,我没有马上搭话,只是看着里面的四个女人,她们的叫声虽然淫靡,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有一天我也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自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短暂的沉默后,我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   似乎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她开玩笑道:“如果我说不该说,你是不是就不说了?”   “我是想说,冷雨柔不希望自己行尸走肉地活着,我想她们也不会希望。”   柳红嫣点头:“你误会了,我们没打算养她们一辈子,我们也养不起,如果三年内,她们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我们就会放弃。”   “曾经有人醒来过吗?”   “我们期待奇迹,但是 一个都没有。”   和我猜测的一样   但是话说回来,柳红嫣为什么要带我看这些?总不会是为了让我警惕淫皇吧?   像是看透了我的疑惑,柳红嫣将我带出了地牢,走向后山,边走边说:“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雨柔经历了什么,她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了解她,你才能明白墨尘对她的感情。在她死后,墨尘像是变了一个人,外人觉得他高冷,但我们知道,他只是一直郁郁寡欢,成天酗酒,到了雨柔的忌日,更是会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直到最近,他突然重新开朗起来,像是变回了许多年前那个他,听曾道极说,他已经四个月没有喝酒了。”   四个月 四个月前,就是我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   “我们都看得出来他的改变是因为谁。”   我知道她在说我:“我之前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柳红嫣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拉着我到了后山,在聆仙塔不远处,群木之间,我看到了一块墓碑:“你来看。”   爱妻冷雨柔之墓,夫墨尘泣立,仙临五百五十八年三月初六。   “仙临?是你们的计时历?”   柳红嫣点头:“是,这是我们的师尊传来下的历法,按照这个历计算,今年是仙临六百三十九年。”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意识到了:“她是八十年前死的!”   “是。”   天啊,冷雨柔已经死了八十年了?!墨尘八十年前和她相爱,那他现在起码得有 一百多岁了?   我知道他年纪肯定比看起来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震惊之下,我也顾不上冒不冒昧了:“柳姐姐,您今年几岁了啊?”   “二百零二。”她对我这个生理年龄连她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小屁孩笑笑,“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第二件事,墨尘的修为,已达不朽之境,若无意外,将会有无尽的寿数,而你,终将老去。”说完,她对冷雨柔拜了一拜。   我也对着墓碑恭敬地弯腰鞠躬,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女人,然后我看向柳红嫣:“听起来你是在劝退我,要我离开他?”   “老实说,一开始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看到墨尘终日沉溺在过去,我也觉得不忍。他对冷雨柔至情至圣,但也已经为她坚守了八十年,八十年啊,几乎就是一个凡人的一生,所以现在,即便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觉得他负了雨柔。”   “所以?”   “所以,我说这些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她话锋一转,“我了解过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也算得上奇女子了,很多事,我觉得你理应知道。墨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像我的亲弟弟,甚至像亲儿子一样,我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在足够了解他之后,仍然愿意对他好的人。”   我算是明白了,她这是来打预防针来了——墨尘如果心里没把你放第一位,你别难过,如果你人老珠黄了而他还是个风流帅哥,你也别介意。   她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此刻的我对这两件事确实都很介意,甚至,一想到如果它们发生了,我都觉得心绞痛,但是我知道,这种感情是假的。   我回答:“我这么说吧,如果是正常的我,如果决定了和墨尘在一起,就决不会去吃一个死人的醋。年龄的事,我也不在乎,实在不行,我也去练练你们那个什么逍遥御风。”   “你练不了的,逍遥御风要从小开始修习,在年幼时,就以道家武学淬炼身心。以你现在的年龄,已经太迟了,就算现在将内功灌顶给你,你也到不了这个境界。”柳红嫣笑着摇摇头。   练不了吗?那也就是说,我终究只能是墨尘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等一下,这么一想,我反倒觉得豁然开朗啊!   我对他的感情是假的,没关系!我已经是个破鞋了,也没关系!——反正他的一生还很长,我早晚会死的,他只要把我当成一时的情人,只是玩玩而已,那他就不亏啊!   所以,其实我也可以 真的去爱他?   爱他,陪伴他,和他一起生活,一起谱曲,一起弹琴吹箫,一起去天意城救人...甚至...嫁给他,和他共度余生,我的余生   然后,我在幸福中死去,而他,也许会为我伤心一阵子,也许不会,一段时间后,他又可以开始下一段恋情。   这样的一生,想想都觉得很满足,为什么不可以呢?   因为他能长生,而我早晚会死,所以,一切障碍反而都不成障碍了!   想到这,我下定了决心:“红姐,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乎!”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转变,有些疑惑:“就算这些你都不在乎,还有一件,我想是任何女人都会介意的事。”   “什么事?”   “墨尘和雨柔,有孩子。”   “有孩子!?”她的话再次惊到了我,冷雨柔死了八十年,有孩子的话,那个孩子现在应该是个老爷爷或者老奶奶了吧?   “是,这是连墨尘都不知道的,被淫皇掳走时,雨柔已经怀有身孕了。可惜,她在怀孕时被淫皇侮辱,肚里的孩子根本受不住淫皇的精元,虽然生了下来,却不幸夭折了,最后,雨柔只能亲手把他埋了。”柳红嫣有些伤感地笑道,“雨柔还把孩子取名墨欢,希望他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可惜这个孩子,一天欢乐都没有享受到,不过也好,他也没有经历人间的痛苦。”   “ 为什么不告诉墨尘?”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告诉他也无非是徒增伤感而已。”   “那为什么告诉我呢?”   柳红嫣看看我:“因为你有资格知道。”   我急道:“墨尘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更有资格知道!”   柳红嫣沉默片刻:“这是雨柔的遗愿。”   “如果是冷雨柔的要求,我没资格反对,但是,我还是要说,他理应知道!起码,如果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尽管有些不敬,“如果我是冷雨柔,我一定会告诉他!”   柳红嫣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惊讶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时又露出那种对我很满意的姨母笑:“你说得对,将来,在时机合适的时候,由你亲自告诉他吧。”   干嘛这幅表情,难道你刚才那些话还是在考验我不成?   她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刚才的那些事,本来应该是墨尘亲自告诉你的,但以他的性格,恐怕说出来都不知道失真成什么样了。所以我一听说你清醒了,就赶了回来,就是想由我来告诉你他和雨柔的事情。毕竟我们都是女人,有些话,男人是说不出口的。”   “嗯。”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你不住在闻仙阁吗?”   她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哈哈,关于我的行踪,永远不能告诉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方面我不应该多问:“那么,天意城的人为什么要抓你啊?这应该能说吧?”   “不是他们要抓我,是他要抓我。”   她说的这个“他”,指的应该就是淫皇吧。   “淫皇喜欢你?”我自动脑补了一出邪道恶首恶爱上正派女徒的剧本。   “哈哈,你说笑了,他只是需要一个永远服从他的女奴而已。”   奇怪,天意城的大boss还怕没女人?   “天意城不是抓了很多女孩吗?”   “我说的是‘永远’。”   见我一时没有get到她的点,她继续解释:“不是五年十年,不是五十年一百年,而是永远。修得逍遥御风,便跻身不朽之列,非但有无穷寿元,一旦身死,便会即刻复生,一切伤病、药毒、洗脑皆不加身,乃真逍遥。雨柔当年如果练成了,也就不会怕淫皇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尼玛是成仙了吧?!之前我以为,墨尘只是防御力、恢复力比较强,所以被我们捅了几剑和没事人一样,现在听她的意思,他们是能满血复活?   这是个什么原理!逍遥御风这么变态的吗?姐姐,我想学啊!   如果接受这个设定   “不对啊?如果洗脑对你没用,淫皇怎么让你服从他?他抓了你,你不听他的,他最多只能囚禁你而已,从他的角度看,没什么收益啊,他又不缺女人!”   “能这么想问题,你确实和寻常女子不同。”   我有些尴尬:“也许是因为我中了太多次迷魂术了吧,对这种事很敏感 ”   “我所说的‘洗脑不加身’,是指不论中了何种迷魂术,复生之后都会完全清醒,但如果淫皇不让我有机会死亡重生,那我也无计可施了。”她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好啦,我想告诉你的都说完了,我们回去吧。” 1人评分 /金币+4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1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这一章又有很多出其不意的展开。季青“写书人”身份的暴露,以及神秘组织“天宫”的存在(不会是暗示TG是写书人的死对头吧?),都在证明季青这样的穿越者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金书世界。之前的穿越者必然也曾轰轰烈烈走过一遭,不然也不会让逍遥派的老祖有所耳闻。之前的写书人究竟怎么样了?金书卷轴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这样的悬念必然会贯穿在接下来的数十章里。 柳红嫣的一番话里留下的谜团则更多。她提到的冷雨柔自杀前留下的笔记非常关键,参考青儿被洗脑后的情况以及被淫皇玷污过的女子的状态,冷雨柔当时能否保持正常神智是个很大的问题,这笔记或许会成为青儿最终解脱或堕落的关键钥匙。柳之后突然提及的冷雨柔的孩子,也值得寻味,这个孩子是否还有可能活在世上?而且,青儿来到金书世界后被干了这么多炮,什么避孕措施都没做过,她是不是也很有可能怀上身孕?这些都是后续值得期待的看点。最后,柳提到淫皇追捕她的目的是为了创造一个永恒的奴隶,而作者在之前的回复剧透里曾说青儿的最终结局也是成为了一个永远的奴隶,青儿是否会最终落入淫皇魔掌呢?翘首以盼之后的剧情进展。 1人评分 /金币+2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上一章,墨尘最后强行插入季青的自我认知的过程,不也是一种变相的洗脑吗? “你可以爱我!”说这种话,让季青爱上他,这和天意城又有什么区别?这是不是意味着墨尘的道心不稳了?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上一章,墨尘最后强行插入季青的自我认知的过程,不也是一种变相的洗脑吗? “你可以爱我!”说这种话,让 我觉得不是吧,如果不这么干洗脑就解除不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逍遥御风貌似比神仙都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刚刚想起来,在青儿番外《曾经沧海》里提到过季青长得很像画像里的李沧海。柳红嫣所说的相像应该是这个意思。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刚刚想起来,在青儿番外《曾经沧海》里提到过季青长得很像画像里的李沧海。柳红嫣所说的相像应该是这个意思 好厉害,全部猜对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引用 发表于 刚刚想起来,在青儿番外《曾经沧海》里提到过季青长得很像画像里的李沧海。柳红嫣所说的相像应该是这个意思 好厉害,居然还有番外篇,我得去找找 实习催眠师 那么刘菁算是死过一次的,而且还有赤子之心,果断反杀药神幻神,成为大 观星 心海放逐者 新的剧情要开始了,季青还有的主线任务没想到还有对手势力存在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墨尘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算你现在只是有一点喜欢我,没关系,你给我时间,我会想办法让你真正爱上我的!”   “不是,青儿,你听我说 ”   “而且,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会负责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那样要求你,我只想你让我陪着你 ”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 ”   “还是说,你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雨柔姐姐?墨尘哥,已经过去八十年了,八十年,就是寻常人的一生。就算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你也已经实现了 ”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他突然提高的音量让我安静了下来。   “青儿,你听我说,你现在的感情是不正常的,我确实,确实喜欢你。”   天啊,他说了,他亲口、直接说了喜欢我!   “但是,我不想你在这种状态下答应我!”   “不,哪种状态,我都 ”   这话我不敢往下说,在之前,确实被幻神问到过对墨尘的感情,那时,绝不会撒谎的我,说的只是“有好感”而已   “我会想办法,让你完全恢复正常,然后你再回答,好吗?”   “没办法恢复了,就连进聆仙塔也只能转移我的感情,而不能消除它。”   我其实一点也不希望“恢复”,我怕,到时候的我,真的会拒绝他。   “办法总比问题多,实在不行,我就再想办法把幻神抓来。”   “ 那,起码,今晚你能留下陪我吗?”我抓住他的手,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有犹豫太久,挣开我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 青儿,晚安。”   我失落地跌坐回床上,今夜,注定漫长而寒冷   第二天,屋外的叽叽喳喳声吵醒了我,我睁开眼,首先蹦入脑海的念头,是孤单,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内心空荡荡的难受。相较于之前受伤的日子,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墨尘哥在我床前,那种感觉真好。   打开房门,门前一群女孩正在搬东西,其中有一个“老熟人”:“东方白?”   她看到我也惊讶道:“青儿妹妹?原来你住在这里啊?”   额,这个称呼   什么姐姐妹妹的,情同姐妹的是 “白奴”和“青奴”——现在想到这个词我就起鸡皮疙瘩——而真正的我和她根本不熟,这种感觉挺还真是微妙。   “你这是?”   “哦,我在帮姐妹们整理东西。”她指指身旁的女孩,她们不像是闻仙阁的女弟子,应该是这次被救回来的女孩们,“大部分姐妹们都回中原去了,不过她们决定留下来,我们在帮她们搬家。”   “哦 ”在人群中,我好像又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楚云?”   正在忙碌的楚云听到有人叫她,转头过来:“这位妹妹,你是?”   她不认识我了啊?对了,上次见她的时候,我是男装来着:“我叫季青,在万法堂门口见过你。”   “你好,我叫楚云,季青妹妹,我觉得你的声音 有点耳熟。”   “你决定留下来?”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娇羞:“是,我...反正也没有家人,留在这里挺好的。”   我有点不太明白,“留在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白对我低声耳语:“听说她和闻仙阁一个男弟子看对眼了。”   原来如此,是想在这成个家啊?   “那么东方白,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要回去。”她丝毫没有犹豫。   “我还一直不知道,你在岸上还有家人吧?”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心事:“家人倒谈不上,幻神真是该死,我原本是要去神教的 结果半路上被他给绑了。”   “日月神教?哦,对,你好像是日月神教的人。”   “也不能算,”她好像不太想谈这个话题,“阳雪还在万法堂,等她清醒了,我就带她一起回中原,你呢?回去吗?”   “我 应该会留下来。”   “是因为墨尘前辈?”   “你瞎说什么啊!”我连忙否认。   她笑道:“你现在的表情,和楚云刚才一模一样。”   是吗?我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发烫。   算了,不理她了,“那你们慢慢搬家吧,我...还有事。”   说是有事,还能有什么事,去找墨尘呗~   前往他房间的路上,正好路过地牢门口,看到一男一女两名弟子走进地牢,边走还边抱怨着:“唉,又轮到我们给她们清理。”   “别说了,她们也是可怜人,要怪就怪淫皇,造孽啊!”   “淫皇造的孽,为什么要我们闻仙阁来收拾?”   我心思一动,上前拦住:“两位前辈 ”   男弟子看到我:“季青姑娘?您可千万别叫我们前辈,受不起受不起。”   认识我的人还不少啊?   “能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吗?我也想去看看那几个被淫皇毒害了的人。”   他找不到拒绝我的理由:“嗯 好吧。”   打开牢门,只有那个新来的女子眼珠子转了一下,嘴里还是喊着:“城主 哈 操 操 ”之类的话,至于其余三个女人,对我们的到来根本毫无反应。   我们拿过刷子、扫帚和抹布,帮她们清理着下体和身下的排泄物,然后换了一张草席。   我做这些,是想对雨柔姐尽一点心意。   我将手轻轻放在那个较清醒的女子胸口,将真气渡入,确实感受到了类似药体带来的“凝滞感”,但是这次可不是集中在躯体或是丹田附近,而是均匀地遍布全身,和身体的正常组织完全融合,看这个融合程度,想象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剥离   男弟子感慨道:“唉,这个姑娘刚被救回来的时候,还能说出整句的话,我们还能扶她去茅房如厕,这才过去一个多月,已经变成这幅德行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看得到她的变化,这才一天,她的用词已经从“淫皇大人”变成了“城主”,说出的语句越来越短,用的词也越来越简单,因为她的大脑逐渐无法组织复杂的词汇,这就是思维正在崩溃的表现,到了最后,就只能发出“嗯啊哦”这样的语气词了。   女弟子也不忍直视她们,对男弟子说:“喂,少辰,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这样,你就一刀把我杀了。”   “我可做不到,你如果被淫皇抓走,那一定是因为我被他打死了。”   “ 季姑娘还在这,你说什么呢~~”   额 我好像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我有些尴尬:“你们聊,你们聊,我 去找墨尘 ”   “我们刚才看到,师叔祖好像去后山了。”   后山?   果然,我在雨柔姐的墓前看到了他。   照说我不该吃这个醋,但内心又觉得不是滋味。   以他的功力,当然察觉到了我,“你来了?”   我走过去,对着雨柔姐拜了拜。   “雨柔的事,师姐都告诉你了吧!”   “嗯,她是个勇敢的女人。”   墨尘摸着墓碑,回忆着过去:“那个时候,我们被淫皇的杀气镇住了,连逃跑都做不到 我被他一巴掌拍下了悬崖,醒来的时候,雨柔已经被带走了 如果我平时的修炼能再勤奋一点,如果那时候我就练成了逍遥御风,起码,能带着雨柔逃掉 ”   “不要太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 ”   “一年之后,我们从天意城在长安的分部救出了她。刚救出来的前几天,她还好好的,那时候,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但是慢慢地,她变得很奇怪,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尤其是不见我 最多只让红姐陪着她 ”   我很理解雨柔姐的想法:“我见过被淫皇侵犯过的女人,任何一个女人变成了那副样子,都不可能愿意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看到 如果有一天,我落到了淫皇手上,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见到活着的我。”   他好像还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到我的潜台词:“我也是后来才逐渐想明白这一点 你知道吗,每年的三月初六,我都会在她墓前喝个痛快,好像到了梦中,我就又能看到她,今年也是一样。”   “ ”然后呢?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今年我遇到她的场景,好像特别真实 我醒来后才发现,身边真的躺着一个女孩。”   他干嘛告诉我这些?   “我其实也特别害怕,我自己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在把那个女孩当成她的替代品,我会不会,和那个女孩中的洗脑一样,只是因为过于思念她,才将感情转移到她人身上。”   “我其实 不介意做她的替代品,虽然心里会不舒服,但大体还是开心的。”   他转过我的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我:“青儿,你是个好姑娘,不该这么卑微的。你的态度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我在乘人之危。所以,你能不能,先完全地恢复清醒?”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怎么可能再拒绝他?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抓到幻神吗?”   “不一定要抓到幻神,昨天我和师兄讲了你的事,他说也许有别的办法,还约我今早在这里见面。”墨尘抬头看看太阳,“时辰到了吧?他应该快来了。”突然他皱眉,看向一旁的树丛说,“不对,他已经到了。”   曾道极笑嘻嘻地从林中窜出来:“不好意思啊。”   他什么时候藏在那里的?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听到了?!   他满脸无辜:“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只是来早了,你们应该夸奖我守时。”   这表情太欠揍了!   墨尘朝他使使眼色,好像在用表情告诉他有屁快放。   “好好好,我说完就走,”曾道极转向我,“弟妹啊 ”   “弟妹”?!!不不不,师兄,你别这么叫啊!   “听说你是‘写书人’?能不能把那个所谓的‘书’借我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把卷轴递给他。   他拿到卷轴,稍稍展开,却没有着重看诗句的内容,而是摸着卷轴的材质:“确实是‘天书’啊 这就奇怪了,‘写书人’怎么会受迷魂术所扰呢?”   他怎么会有这种疑问?“这两者有关吗?”   “当然,无涯古圣族的普散心法,可是最上品的抵御迷魂术的心法,我们的什么清心咒啊,镇魂钟啊,很多还是和他们学的呢。”   “古圣...无涯?什么玩意儿?”   “你不知道?”曾道极很奇怪地看着我,“这可真是奇了,写书人和古圣族不是向来穿一条裤子的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只能想到一个与之似乎相近的名字:“无涯...我只听说过无崖子。”   “你说的那是我们师侄,不是一码事。”曾道极凝气成剑,在地上刻出一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一把短枪,“这个徽记你见过吗?”   有点眼熟...真的很眼熟!我肯定在哪见过,在哪呢   对了,是在归云庄那张“珍珑棋局”的邀请函上!   当时注意力全都被迷心大法吸引了,完全没注意那张东西,只扫了两眼,我记得,邀请函的角落里就有这个标记!   这么说,邀请函是那个什么古圣族发的,邀请我去珍珑棋局咯?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砸破百宝箱的时候,邀请函是落在卷轴附近的,而且,邀请函有明显弯曲的痕迹...难道它原本是夹在卷轴里的?被我摔散掉出来了?   搞了半天我是没做新手任务啊,难怪感觉江湖那么险恶!   赶紧回去归云庄拿邀请函!这里离苏州城不远,太湖也就在苏州边上。   等等,我,我要去吗?   我应该去吗?好像,应该去,去了,把所有的洗脑都解除掉,然后呢?   然后,我会不会就不再像现在这么爱着墨尘哥了?我会不会,失去这个获得幸福的机会?   “你见过,对吗?”他们俩看到我的表情,猜到了。   “是。”我老老实实回答。   “你知道去哪里找他们吗?”   “我知道。”   墨尘看懂了我的表情:“你不想去?”   “我怕,我清醒了就会 ”   他搂着我低声说:“就算只是为了我,你也先清醒过来,好吗?”   我没办法拒绝他这样的要求:“好。”   “那么,哪里能找到古圣族的人?”   “我要先回一趟归云庄。”   墨尘哥用胳膊环住我的腰:“归云庄,就是你之前说的太湖边上的那个对吧。”   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这个动作好舒服啊~~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他这样搂着,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变软了   曾道极拦道:“等一等,墨尘,你也打算去吗?”   “是,不要做什么船了,我直接带她飞过去,那地方我去过。”   飞?!他会飞?!   “青儿,你抓紧我,用功力护住身子,尤其是脖子和腰部。”   我忍住醉倒在他怀里的欲望,双手绕在他肩上:“嗯,我准备好了。”   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他的手臂传上来,将我慢慢抬离了地面,真的,真的飞起来了?!   我忍不住往下看去,地面在迅速远离我,树木很快变成了小点,然后,远处的闻仙阁建筑也进入了视野,再然后,看到海边正在作息的人们,他们像芝麻一样缓慢移动着,最后,整个岛屿的轮廓都进入了我的视界中。   “墨尘哥,你真的会飞啊!”   “当然了,冯虚御风,你以为是说说的吗?太湖...嗯,是这个方向!”   腰部传来的力量,从向上变成了向前,他带着我向西飞去。   速度很快,比现代的摩托车还要快一些,我感受着飙车般的刺激,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用护体真气挡着,让自己能睁开眼睛。   “你看,是云唉!那朵云好低啊!”我兴奋地指着前方,从下方看云谁都看过,从上方看云,坐过飞机的也有体验,但从侧面看云,这还是第一次呀!“墨尘哥,我们钻进去看看好不好?”   “行啊,不过你看着它近,其实离我们很远,所以我得加速,你抓稳了。”他陡然提速,带着我冲入了云中。   哇,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就像在雾中一样,空气里湿湿的,不过,墨尘控制着飞行的速度,湿气伴随着这个风速打在脸上,刚好介于按摩和抓痒之间,很舒服。   这和性爱的那种快感不同,那是从内往外的爆发,而飞行的感觉,是从外而内的轻松,无拘束,好像大自然对身体的束缚都消失了,全然的自由感   “好舒服啊,比坐飞机爽多啦!”   “飞机?那是什么?”   “那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一种交通工具,能让人飞上天。”   “世上有这么神奇的工具吗?我真想见见!”   “那等完成了卷轴,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啊!”   天啊,他答应我了?我刚才的话,和求爱无异了吧?而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是他没有意识到我话里的含义吗?   他认真的眼神告诉我,不是。   巨大的惊喜涌了上来,我看着眼前的爱人,我和他的脸,距离是那么的近 我忍不住亲了上去,感受着他双唇的爱意,感受着他唾液的温度,感受着喜悦和美妙,尽管他没有喝酒,但他的气息还是让我迷醉   此刻的我,真正成了被他揽在云中,伴他飞舞的流星,而他,就是我的太阳   我们就这样,在狂风中飞行着,疾驰着,旋转着,拥吻着   不知飞了多久,阳光打在脸上,我们终于冲出了云层,片刻后,他的唇离开了我,他的声音让我从激吻的醉梦中醒来:“你看,到太湖了。”   我真舍不得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我醒了醒神,把自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拽出来,仔细分辨这地上的地形,终于找到了归云庄:“在那,墨尘哥,你看,归云庄在那里!”   我们降落在了归云庄的前院,反正这地方现在是我的,这样也不算擅闯民宅。   环视了一周,挺干净的啊,还有下人在打理。   张老四管得还不错嘛,我还以为回来要看到蛛网遍地落叶满园了呢。   下人们看到我们从天而降,吓傻了,墨尘也看了一圈,问:“这就是你的家吗?”   我低声说:“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是你的家 ”   “墨尘,就送到这吧!”伴着一个声音,曾道极也从空中落了下来。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不要,我要墨尘哥陪我去见古圣族的人!”   曾道极不理我,只是对墨尘说:“弟妹去见古圣族,这可就真的是写书人和天宫的事了,我们绝对不能管!”   “青儿,你要去哪见他们?”   “应该是擂鼓山吧,我一会儿去翻翻请柬。”   “擂鼓山?在哪?离这里远吗?”   “不知道,但肯定很远。”   曾道极脸色变得严肃:“墨尘!”   “师兄,你也听到了,这一路还有很远,如果再遇上天意城的人 ”   “天宫的人会护着她的。”   “天宫不是她的敌人吗?”   “墨尘,天宫和写书人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师兄,你到底知道多少?”   曾道极叹道:“也不多,但是你记得大师兄是怎么死的吗?”   “大师兄逍遥子,我对他的印象很少了 ”   “在大师兄还在的时候,我们的势力是远强于天意城的。但是,当时的我们过于自信了,一面抗衡着天意城,一面还去管天宫的事,结果遭到了他们的联手反击,大师兄也因此陨落。若是情报网还在的话,师妹也不至于 所以,你不能再插手了!”   墨尘沉思了片刻:“我要陪她去。”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   曾道极盯着墨尘看了许久:“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妥协。行吧,那我就用强的好了。”   “小心!”   曾道极太快了,我这两个字还么说完,他的拳头已经砸下来了。   但是墨尘显然不需要我提醒,身子闪到了曾道极后方:“师兄,不要逼我!”   “好师弟,我们很久没有切磋过了吧?”他并不回头右手回收,蓄力后弯曲着打出,看方向根本不是对准墨尘的,“纳.戒!”   灰色的拳劲就像一条巨龙,盘旋着袭向身后的目标。   “尘封!”   一道光幕罩下来,巨龙嘶吼着撞在光幕上,化作翻腾的气浪,气浪席卷下来,把院落中的落叶全部卷向四周,离得近的家丁们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这威力也太恐怖了吧?这还是武功吗?你们是修仙的吧!   “青儿,退开些!”   墨尘的提醒声让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我当然不会被这余波伤到,但是他们俩好像是玩真的。   “你们别打了!快停手!”   他并没有听我的,而是双手疾舞,五指每划过一道轨迹,都激出一记恐怖的剑气。   “剑阵——天罡。”   “闪.寂!”   曾道极手前那个黑点,仿佛是一个黑洞,将袭至的剑气尽数抹去,偶有一些碎片泄露出来,地板上、或是树干上留下刻痕,彰显了它们恐怖的破坏力。   难怪墨尘让我躲开,要是被这“流弹”击中,以我现在的功力恐怕也会受伤。   “墨尘哥,曾师兄,你们别打了,我愿意自己一个人去擂鼓山!”   “青儿,还有你们,都给我躲到屋里去!”他说话的同时,无数光点从身上散开,每一个光点离开墨尘的身体后,都不断拉长,变得锋利,无数的光点化作大大小小无数把利刃,即便是无形之剑,也凝实到了足以反射阳光的程度。   曾道极看着天上无穷的剑锋,神色极为凝重:“喂,这可是弟妹的庄子,那说白了就是你的家,你要在这里用这招,是想把自己家拆了?”   “这招是我自创的,原想拿来对付淫皇,反正师兄你也是不死之身,可否帮师弟试招?”   “不死也是会疼的,我可不想挨上几发。”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双手却合十在胸前,“罢了,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你还真把师兄当师弟啊。”说话间,屡屡黑烟从他掌中扩散出去,仿佛化作黑色的双翼,迎向那漫天的剑雨。   短暂的对峙之后,剑雨落下,黑翼起舞。   “尘封万剑诀!”   “青冥浩荡,道极归心。”   终于,两人的绝招撞在了一起,剑雨无穷无尽,迷雾无根无形,气剑划破黑色的迷雾,又被新的迷雾淹没,这样下去,肯定是剑雨先耗尽力量,所以墨尘改变了战术,剑刃划破长空之后,不再是随意地消耗掉,而是掉转剑锋,袭向黑雾的源头——曾道极的本尊。   黑雾不得不越聚越浓,以抵挡不断变密的剑气,至于曾道极本人的身影,早就看不到了。   “师兄,你应一句,让我陪青儿去,我就停手!”   墨尘话音刚落,一个黑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什么时候!”他诧异地回过头,剑刃掉转将背后层层护住。   但当那黑影散去,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师弟,你中计了。”真正的曾道极趁着攻势减弱的一瞬间,闪到了墨尘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当然啦,老实说,不用计输的也会是你,真的。”   挨了这么重的一击,墨尘再也无法保持御风的姿态,缓缓落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口中还不住喷着血。   我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跑到他身边:“墨尘哥,你怎么样了?”   “弟妹放心,他死不了的。亲爱的师弟啊,要不要给你点时间重生一遍?”   墨尘擦掉嘴角的血,刚回答了一个“好”字,一记手刀就砍在了他脖子上。   “行啊,回闻仙阁,你想重生几次都由你。”他把昏迷的墨尘扛在肩上,对我说,“弟妹,不是师兄不近人情,你和天宫的事,我们真的不能插手。”   我走到墨尘哥身前,蹲下,亲上了他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直到他的眉间的皱纹被我吻开,我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对师兄说:“我理解的。”   他安慰我:“你就当做小别胜新婚嘛。”   “师兄,你...好好照顾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他指指我的怀里,“必要的时候,把卷轴交出去,然后提我们师父‘逍遥仙’的名字,天宫的人未必会真的伤你,我可不希望墨尘再‘守寡’八十年。”   “明白了,谢谢师兄。”   “保重。”说完,他扛着墨尘缓缓飞走了。   唉,又剩我一个人了   回过头,那些下人们躲在房间里,颤颤巍巍地往外看。   “干什么?!”   “仙子,您这是下凡来 ”   张老四这时候窜了出来:“仙什么子啊,这是二夫人!”   这个称呼听得我想打人:“张老四,从今天起,不准叫我‘二夫人’!”   “是,是,夫人,您...”   “夫人”也不对啊!我本来打算让他叫我“老爷”或者“主人”的,但想想将来这个庄子归了墨尘,我不还是“夫人”吗?虽然他心里想的可能是陆人渣,但是称谓总归是没错的。   “我这次回来,是要看看你管的怎么样,”我装模作样地在庄子里走走看看,“嗯,还行,打理的不错。”   “那是,夫人,您看这庄子里,人手 ”   “人手有点多,辞退几个吧!暂时不会有人住。”   “嗯,小的这就去办,不过,这些人都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了,夫人您当时留下来的银子,不太够结他们的薪水啊。”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你招了这么多家丁是为了吃空饷吧!”的感觉。   但是没办法,这庄子总要有人看着吧?现在我也还有事要办,没时间管这么多。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我也不心疼:“好,你去算算要多少银子,结清之后辞掉一半,我再给你预留六个月的薪水。”   打发他离开后,我前往宝库,打开宝库门,翻出了那张“珍珑棋局邀请函”,果然,我没记错,上面是无涯古圣族的族徽,邀请函的内容只有一句话:“苏星河奉请天下精通棋艺才俊,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   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苏星河就是古圣族的吗?只有地点,没有时间,他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去都可以?那我等虚竹破了珍珑棋局再去,是不是也可以?   还是不要那么想吧,赶快上路。      擂鼓山不是一个很好找的地方,但也不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一边上路一边打听,大概是在少室山附近,但是具体在东南西北,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也导致我走得很慢,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一路上我休息的不好。   因为只要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想到墨尘,没有他在身边,我觉得无比空虚烦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洗脑的威力,还是我真的在思念他,我只能一边爱抚自己的身体一边幻想着他,幻想着他抚摸我,幻想着他疼爱我,幻想着他进入我,直到肉体的欢乐到达巅峰,高潮降临,带着满足和疲累,我才能进入梦乡。   走了快半个月,我才进入河南境内,嵩山脚下的有一个小镇,正好歇歇脚,也打听打听擂鼓山具体在什么地方。   找了个客栈,我叫了一壶酒,一壶茶,两碟小菜。   最近食欲越来越差了,感觉吃什么都味同嚼蜡,有时候一天粒米未进都不觉得饿,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慌——怕不是怀孕了吧,真要是有了孩子,连他爹是谁我都不知道——但是给自己把把脉,也不像,而且癸水也没停啊。   难道是高潮太多,对快感的阈值提高了,所以满足食欲不能提供满足感了?这可不好,这可能是成瘾的前兆。   也因此,我开始学习喝酒,将来能陪墨尘哥共饮也是一大乐事呀!   “小二,你知道擂鼓山这个地方吗?”   “擂鼓...山?不好意思客官,小的没听过。”   本地的店小二都不知道?这可麻烦了,游戏里不是遇事不决问小二的吗?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小二,送一份饭菜到我房里。”   是主   “哦,好的,客官。”   主什么啊,那个声音是...幻神!   恐怖的寒意几乎瞬间把我罩住,我打着寒颤,缓缓转过头,很害怕突然看到幻神的那双眼睛,然后又坠入被洗脑的地狱,但是如果不转头,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就像觉得被鬼跟着的人都会怕回头看见鬼,但又不得不回头。   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往桌上扔了一锭银子,就站了起来。   从他的身影,我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幻神,虽然他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黑袍,但跟了他那么久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他根本是幻“鬼”吧?阴魂不散啊!他是不是他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啊?   不过,让我松一口气的是,他站起身后,就缓缓上楼了,似乎并不是冲着我来的,他应该没有听出我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我变了男声。   而且,他...付钱了?!   等小二收完钱之后,我把他招呼了过来:“小二,把刚才那位客官给你的银子给我看看。”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我,但还是把钱掏了出来。   真的是钱,是一粒白银!   怎么回事?幻神是从来不付钱的!不管是住店、买东西、或者是任何需要花钱的行为,他通通不付钱,因为他只要说一句“我付过了”,对方就真的会以为他付过了。   他甚至还曾经拿两块石头放在桌上,说:“银子放这了。”然后收账的小二就真的把那两块石头看成了银子。   但是这次他什么也没说,扔出来的也确实是真银。   而且,幻神的内功极其强悍,而这个人的步伐很重,看内功比我还不如,要么,他被曾道极打的伤势还没好,要么,那就不是他。   不是他?是身材像而已?   身材和声音都一模一样,没那么巧的事吧?   如果他真的被曾道极伤到这么重,连催眠人逃单的能力都没了,那就应该趁他病要他命。   我付完酒钱,问掌柜的:“刚才那位客官,住的哪间房?”   这种小客栈并没有保密意识:“二楼四号房。” 人评分 /金币+3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6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去,幻神又来了,女主新手任务没完成怎么办,是不是有人救呢。。。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为什么这一章的青儿和上一章的心态完全不同啊?上一章的时候还知道克制自己的感情,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可是到了这一章,明明还在同一天里,心态就改变的这么快吗?好像完全接受了自己喜欢墨尘的设定,感觉有一点跳跃。 最后在吐槽一下无良老板幻神,看看人家药王,对待手下都那么好那么大方,再看看幻神,真滴抠门,吃个饭都不付钱。怕不是在成为幻神前穷怕了? 1人评分 /金币+4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为什么这一章的青儿和上一章的心态完全不同啊?上一章的时候还知道克制自己的感情,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 很明显从聆仙塔里刚出来的时候是最接近清醒的,但因为洗脑其实没有完全解除,随着时间推移,青儿对主人(移情为墨尘)的爱恋越来越深,再加上柳红嫣助推了一下,塑造出墨尘至情至性的痴情好男人形象,青儿就彻底沦陷了。 幻神的再次出现让人非常好奇。按照之前的说法,世上只能有一个幻神,刘菁如果反杀成功那旧的幻神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我的猜测是,金书世界时间线本来就是重叠交错的,既有射雕里的青年郭靖黄蓉,也有神雕里的中年郭黄,那么,如果幻神年轻时也是金书小说中的一个小人物,此时是完全可能出现的。 另外强烈建议大家去看作者数月前的作品《曾经沧海》。青儿这个故事成型前,作者已经做了完整的世界设定,而且很多伏笔都可以和后来的剧情相互印证。此等用心,实在佩服。 1人评分 /金币+8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很明显从聆仙塔里刚出来的时候是最接近清醒的,但因为洗脑其实没有完全解除,随着时间推移,青儿对主人( 大哥,你这分析的也太到位了吧!感觉就像是把作者扒了个精光,完全被看光了啊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很明显从聆仙塔里刚出来的时候是最接近清醒的,但因为洗脑其实没有完全解除,随着时间推移,青儿对主人( 你说的那个脑洞太大太科幻了,那么写估计要写两百章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个像幻神的要么是刘菁已经逆袭成功了,要么就是裘千尺,裘千丈一样是孪生子招摇撞骗的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我猜这个幻神是被刘菁做掉后删号重来失忆的幻神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差点以为青儿要重新落入幻神魔爪,激动了一小会,后来发现可能是白激动了。 注册催眠师 幻神出场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之前压迫感太强了,明明比药王菜很多……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我跟着送饭的小二上楼,装模作样地摸到了了四号房门外。   “你可以下床吃饭了。”这是幻神的声音。   然后是劣质床板的摇晃声,和动筷子进食的声音。奇怪的是那个吃饭的人并没有说话,估计是被幻神下了禁言令——这说明他的迷魂术还是有效的。   不过,我站在门外他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功力下降了太多。   我可不敢直接冲进去,找了个地方猫到了晚餐时间——我了解他的进食习惯,一日三餐很准时的——趁着他下楼的时候窜了进去。   床上躺着一个人,被被子裹住,只露出一个头,这大热天的,这么裹着一个人,这难不成是一种酷刑?   走到床边,我才看清这个人的脸。   刘菁?!你不是死了吗?!   我看到她的同时,她也看到了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不敢相信,很快,眼中的雾气就凝成了激动的泪水。   但是她的嘴只是无助地开合着,无法真正发出声音,她明明没有被封穴道,一床薄薄的被子,却仿佛成了什么桎梏,这些都应该是幻神的命令。   她真的是刘菁?她有没有被设置暗令?要不要带她离开?这是个陷阱吗?是针对我的陷阱吗?幻神知道我在这?   我冒出一大串疑问,显然也没办法从她这里得到答案,除非   我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把门栓扣上,然后静静地守在门后。   不久后,幻神回来了,他走到门口,伸手一推,发现门反锁了,立刻惊道:“谁在里面?”   我当然不会回答他,刘菁也无法开口回答。   就在同时,幻神一掌拍向门栓的位置,脆弱的门栓当然禁不住他这一掌,但是因为只是为了开门,明显力道不强,我看准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那一瞬间,以有心算无心,运上全力迎着跟他对了一掌。   “哇!”门外响起了他的惨叫,然后是剧烈的喘息,“是谁?!刘菁!你现在能说话了,告诉我谁在里面?!”   她哽咽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季青,季大哥!”   很好,骗出了他的这句命令,不过我不想再跟他对第二掌,抱起刘菁从窗口跳了出去,刚才那下绝对是真的打伤了幻神——没想到他功力退步了这么多——如果这还是苦肉计,那就太多此一举了。   “刘菁,你不是死了吗?”   “是药王救了我 季大哥,小心!”   幻神居然追出来了?!他居然敢追?   现在他的功力不比我高,而且还受了伤,按照他做事保守的风格,应该不会冒然追击吧?   那就是说他要用迷魂术对付我。   怎么办?逃吗?这么好的杀他的机会,如果然他恢复了功力,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我把金书卷轴塞到刘菁的被子里:“如果我又被幻神洗脑了,给我看这个,知道了吗?”   她接过,虽然不解,但是点头道:“明白了,季大哥!”   她明显是可以动的,但是无法离开被子的范围,所以我放下她的同时,一把把被子掀开:“你先藏起来!”然后转身迎向幻神。   幻神见我回头,开口大声说道:“青奴归 ”   他念第一个“青”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暗桩对我还有没有效,但也绝对不能让他念出来!   昊天掌!   我感觉“昊天掌”的威力比上次又厉害了不少,强劲的掌力几乎卷起一道狂风,将街边的摊位全部掀飞,虽然这掌杀伤力不是那么大,但是把人打闭气的功能是杠杠的,幻神咬牙切齿,青筋都冒出来了,才顶下了我的掌风,哪里还能开口说话。   我趁机抄到他身侧,摆出了曾道极的拳势:“纳 ”   曾道极的拳劲一旦发出便如影随形,如同跗骨之蛆,躲是躲不掉的,只能硬抗。他显然对这一招有心理阴影,连忙用气墙层层护住周身。   “骗你的!”我随之打出的却不是曾道极的拳劲,而只是一记强力的破玉拳。   这一拳直接穿透了他的护体真气,砸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倒在街角。   我本来是想打他下颚,让他说不了话的,但还是被他的护体真气引歪了。   现在想来,幻神打架都是靠内功碾压,或者靠被他洗脑的奴隶,他的实战经验其实很一般,刚才那一拳,如果让我来扛,肯定是连打带消,边退边挡,哪有站在原地硬顶的。   之后,我摆出了墨尘的架势,真气凝在指间:“让你尝尝墨尘的尘封...”   经过刚才那一下,他当然不会相信我还能用墨尘的招式,选择直接喊出指令:“青奴 ”   “剑诀!”   一道凌厉的剑气自我指间射出,曾道极的功夫我确实不会,但是墨尘的么,我在他怀里躺过,感受过他的运功路线,虽然这招发招时怎么运气我不知道,但大体线路知道了,剩下的可以靠猜的嘛,一路上我试了几次,还真被我试出来了。   剑气击中他肩膀的同时,他也喊完了剩下两个字:“归位!”   随着他念出了指令,脑海里一个诡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应该变回那个“青奴”。   什么和什么啊!我已经恢复了,清醒了呀!   可他说出了“青奴归位”,在任何情况下听到这四个字,我不是都应该回忆起我是他的奴隶吗?   那是他的指令!我现在在打他唉!我应该揍死他!打飞他!   可他是我的主人啊?   不,不要管什么主人不主人,打他!   可是如果他是我的主人,那就不应该打他啊?   打他!干他!弄死他!   不要想别的,就是干!   发愣的间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青奴,想起自己是谁了吗?”   我低头说:“主人,青奴...”然后趁他靠近,又一记下勾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还是很想揍你!”   但是同时,我肩膀也挨了他的一掌,原来他并没有因为说出了指令而放下戒备,虽然我刚才一瞬间装出被他控制的样子,他还是选择了直接下杀手。   他的掌好重!肩部被打得很痛,不过...他明显招式不行,这一掌都打在我肩头了,本来可以顺势擒拿住我的手臂的,但他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这家伙只会靠内功压人吧?   我双手疾挥,一记又一记的破玉拳打向他的要害。   “青奴,归位!回忆自己的身份!回忆起我是你的主人!”   我...好像是他的“青奴”?   季青!你在干什么!!你在打自己的主人吗!?   不,不要这么想,打他!   金蛇游身掌不断施展,扣击他的关节,指关节、肘关节、腕关节、踝关节   他不善近战,游身掌对付他正好!   随着他的一身惨叫,我将他的五指牢牢扣住,往下拗去,终于,吃痛之下,幻神第一次蹲在了我的面前,我终于可以俯视着他了!   “看,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不,别看,那是幻神眼!   可是,他的眼睛真的好绚烂啊,虽然比之前的金黄色的幻彩黯淡了很多,但还是好漂亮   我根本无法挪开视线,我也舍不得挪开视线,这么美丽的漩涡,能一直看下去,多好   “回忆起自己是青奴!”   是,我是青奴   “放开我。”   我...青奴...怎么把主人扣住了?!   主人 ?我的眼前,好像突然闪现一个画面,那是我最爱的人,墨尘,他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他告诉我:“看清楚,这才是你的主人。”   不!不是!幻神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是那个写在字条上的名字,是“季青”!是我自己!   我好像,还看到墨尘在鼓励我:青儿,你可以的!他的幻神眼已经减弱了那么多,你不会被他控制的,你一定能保持清醒,你要做自己的主人!   他的鼓励给了我找回自己的思绪的力量,我要挣脱幻神眼!   但是,那么美,绚丽的金色漩涡,闪烁着点点彩斓,真的舍不得 再看一下吧,再看 五秒钟吧,就五秒   不行啊!!!一秒都不行,为了墨尘,为了我自己!都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将双手抬到了眼前,挡住了部分幻神眼的光线,那吸引力终于减弱了   恢复思考能力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把他放开了,但是没关系,他还蹲着,我一招飞踢攻向他的头,他本能地抬手格挡,内力依旧强悍的他当然不会被我这一脚破防,甚至借着上踢的力道顺势站了起来——站起来正好,再攻他下盘!   我就不信,天天披着件长袍的他,腿部还能有多灵活!   果然,只是简单的旋风扫叶腿,在他还没站稳之际,直接击中了他的小腿骨,我再顺势一抬,将他整个人踹飞了。   很好!趁他落地时还没站稳,我聚起剑气劈下。   “不想感受‘被诱惑的感觉’了吗?”   被诱惑的感觉!!   先不能杀他!我把剑气硬生生停了下来。   被诱惑的感觉   那是最极致的肉体满足,最极致的享受,无限的放松,无比的高潮   真的好美   怎么才能再次享受到那种感觉啊   你知道的吧?做主人身后的仆从,做主人脚边的奴隶,做主人胯下的淫娃,做主人的 青奴!   只要这样,就能享受到   胡说!那只是感觉而已,和主不主人有什么关系!没有主人我照样也能得到这样的快乐!   能吗?笑话,离开主人的这些天,你何曾享受过这样销魂的极乐?你爱的人不愿意回应你,你的自慰也只能幻想着他敷衍了事,你还在为了什么“解除洗脑”四处奔波,结果到现在连“擂鼓山”在哪都没找到!   服从主人的话,变回青奴的话,这一切烦恼都没有了,还能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早就体验过了吗?   就在我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时,一道掌风惊醒了我。   那是主...幻神的攻击,他的重掌打向我的额头。   主人...要杀我?   那应该让他杀?   不要屈服啊!不要沉迷那种感觉!   他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是“季青”!是你自己!   对!是我自己!我要保护我自己!   危机关头,我双手一错,架住了他的手臂。   但是下一招就防不住了,他第二掌从下方击中了我的胸口,将我打退出去的同时,巨大的力量闯入我的筋脉,肆意破坏着。   好疼!   但是没关系,他比我伤得更重,就算跟他对掌,赢得也一定是我!   下一招,我和他同时攻向对面的面门,只要打中,这就是最后一招了!   我的拳头离他还有三寸的时候,他的掌心离我还有五寸。   我赢了!   但是,他的五指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动了   五根手指在我眼前转动着,翻着花,看得我眼花缭乱   脑子好乱,更加昏沉了,我,我迷乱了吗?   是,我迷乱了,就像眼前的手势一样,没有主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茫,那么的不确定   耳边传来了声音:“你累了,放松、信任我、相信我 ”   是,我累了,我应该放松   “相信我,信任我。”   是啊,你说吧,我信你   “回忆起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是他吗?还是我自己吗?   对,如果是他,我应该跪下,祈求主人的原谅   不对,如果不是他,我就不能信他!   我必须,我必须弄清我的主人是谁!   那个卷轴上,写的真的是我的名字吗?写的真的是“季青”吗?还是“幻神”?   我记得是“季青”...但也不那么确定   不然,如果,万一,真的是“幻神”,那我就犯大错了!   我要看,我要看卷轴!   卷轴呢?卷轴交给刘菁了!   我转过身,跑向刘菁的位置,她已经站起身来了,好像在观看着我们的战斗。   “给我看,给我看卷轴!”   她一边将卷轴抛给我,一边说:“小心啊,季大哥,幻神在你背后!”   我当然知道幻神在追击我,但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是   解开卷轴,拉到底,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主人!   纸条上写着两个字,那是主人的名字!   翻开,上面写的是   我的主人是   “刘菁”   不,不是这个...   是,我的主人是...   不对,名字应该是...   是“刘菁”,我的主人是刘菁。   原来如此,刘菁才是我的主人,不是季青,不是幻神,刘菁,她才是我的主人!   主人说:“回身,用尽全力,打他!”   是。   我转过身,借着幻神追来的相对速度,将昊天掌的功力全部聚在掌心,一掌拍向他。   他人正在空中,避无可避,只能和我对了一掌。   我的功力本就胜过他,而且伤得也远比他轻,这一下硬碰硬,他哪里吃得消,被我狠狠地击飞,摔在地上不住呕血。   主人走上前,看着地上的幻神。   幻神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说:“救,救我...我不想死...”   主人点头,眼中闪着幽蓝的光芒:“行啊,只要你服从我,我就救你。”   “不,我不服从,我不想死 ”   “你不想死的执念救不了你。”   “我,我 ”   “但是我能救你,”主人从怀中摸出一个金灿灿的药丸,“只要你服从我。”   “大罗金仙丹...给我,给我,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但你还是会死,服从我,你就不会死。”   “我,我,不想死 ”   主人眼中的蓝芒和绿芒交替变换着,光芒更盛了:“你不想死,但你还是会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服从我,你就不会死。”   “我服从...你...”   “服从我,我才能把药给你。”   “我,我 ”   “服从我,你就能活,不想死,你就会死,是服从我还是不想死,选一个。”   “我...服从你 ”   “重复。”   “我服从你...”   “主即是仆。”   幻神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茫然,表情也变得无比呆滞,就像一个好好的人突然被抽掉了全部的魂魄一般。   “你刚才说什么?”   “我服从你。”   “为什么你要服从我?”   “因为我要服从你。”   主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她转头问我:“季青,你想他死吗?”   我诚实地回答:“我想。”   “那好。”主人对幻神说,“醒来。”   幻神的魂魄像是突然回来了:“救我,我服从你,求你救我...”   主人把丹药慢慢伸到他嘴边,然后松开手指,丹药没有落入他口中,而是落在了地上,往远处滚去。   主人笑道:“哎呀,手滑了。”   幻神瞪大了眼睛,像是在不甘着。   “没办法,”主人耸耸肩,道:“你死了。”   他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没有用,心死魂灭的效果已经真正触发,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止他坠入死亡的深渊。   感觉、语言、呼吸、心跳,身体的机能逐一停止,大概过了一分钟,幻神,死了,真的死了。   主人走到我面前:“季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的眼泪流淌了出来,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我不想再被控制 ”   哀求,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因为主人掌握着我的一切,我能否自由,只取决于主人的一念之间。   “为什么?”   我说出了心底的恐惧:“我怕,我怕我忘掉墨尘哥,我怕变得不再爱他,我怕再次沦为奴隶,我 ”   听到“墨尘”这个名字,主人皱了皱眉头:“看着我的眼睛 ”   那是绿色和蓝色轮换闪耀的光芒,像是有无穷的吸引力的蓝绿色漩涡,我感到自己在被牵引、被拉扯、被撕碎,身体,心灵,一切的感觉和知觉,都被撕成小小的光点,均匀的散播在蓝绿相间的海洋中   思绪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感觉不到自我,脑袋里所有组成我存在的部分,都被吸走了   漩涡转动着,我也跟着转动着,随着意识的碎片被漩涡的中心吞没,我也在一点一点慢慢消失   “睡吧,醒来后,真正成为我的季大哥。”   困意,无法阻挡,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在光芒中睡去         “季大哥,你醒啦?”菁儿的声音唤醒了我。   我撑起自己的身子,揉揉胸口,还有左肩:“还是被幻神打中了两掌。”   菁儿很紧张:“要不要紧啊?”   这小妮子真可爱,我色眯眯地说:“要不,菁儿你来帮我检查检查?”   “你...”娇羞爬满了她的脸,“耍流氓!”   我坐起来,正色道:“不过,除掉了幻神,终归是了了一个大患,对了,菁儿,我记得当时你是死了啊?”   她做到我身边,揉着我受伤的部位:“都要感谢你啊!”   “我?我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对她说过什么?“好多啊!我对你说的话,加起来都够出书了。”   “哪一句最关键?考考你。”   “ ”我脑海里冒出了那句话,“我相信你。”   她好像没想到我能那么快答出答案,眼眶变得湿润:“是,谢谢你,季大哥,从你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的执念就不再是‘救你’,而是‘相信自己’。”   “哦,原来如此!所以,之后,哪怕你答应了‘不救我’,你的执念也没有被消除。幻神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让你的赤子之心变成‘服从他’。”   “对,其实,还有一件事,也是因为你 ”她在我面前弹了一下手指,“你还记得这个吗?”   她这个动作让我想起来了:“弹钥匙?”   “是,那时候,因为你心疼我,让我少弹了二十五次。”   哇,她这都记得   “弹一百次,我会彻底信任你,幻神之后一切的洗脑都是建立在这之上的。但是,偏偏我少弹了二十五次,所以他从来没有完全控制过我。我的执念是'相信自己',而'我自己'又有一部分从来没有被他控制过,所以,他之后对我的一切控制,都能被轻易打破。”   她说着说着,眼眶又湿了,我也不知道她在感动个什么   “这全是因为你,季大哥,是你的温柔和鼓励,给了我最后打败 挣脱他的力量。谢谢,谢谢你 ”   她这是 在讲故事还是在讲情话?   我看她的表情要哭出来了,唉,最受不了女孩的梨花带雨了,我只能搂住她,想办法把她逗乐:“我们之间就不要提‘谢’字了,你忘了吗?你爹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她果然破涕为笑,推了我一下:“我还没答应呢!你别拿我爹来压我!”   我抹掉她流下来的泪水:“别哭了,都过去了,幻神死了,再也没有那种恐怖的洗脑了。不过你现在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下半辈子怎么报答我~~”   “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陪着我,算作对你的报答喽?”   我连连点头:“哎呦,那可真是谢谢老婆婆您的大恩大德 ”   “敢叫我老婆婆,找死啊!”说着她的粉拳就招呼了过来,不过这个“死”字倒是提醒了我,“对了,那天我分明看到你死了啊,那是怎么回事?”   菁儿笑道:“当时他对我说‘我死了’,我也真的觉得自己死了,但其实只是陷入‘自以为死去’的深度昏迷里而已。”   “不对啊,当时幻神试过你的心脉啊,他不会连这都摸不出来吧?”   菁儿摇头:“你忘了当时的情景吗?药王和他同时试的,是药王用他入微的功力暂时使我心脉停跳。”   “所以药王也在帮你?”   “对,天意令也是药王给我的,他做梦都想有一个身心都爱他的人成为 ”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再往下说。   “什么?成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他和幻神不对付而已。”   这个小妮子,肯定有事瞒着我:“菁儿,你别当我是傻瓜啊,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有些急道:“哎呀真的!药王只是想给幻神使绊子,相信我,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我突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嗯,应该是,药王和幻神的内讧已经到了动手的地步,就算只是为了让对方不爽,药王也会救菁儿的。   “他们两个到底为什么吵的这么凶啊!仅仅是为了争权夺利?”   菁儿沉思片刻:“我想,是为了信仰吧?药王相信人的肉体能够主导精神,幻神则正好相反。而且药王认为,一切洗脑调教的最终目的是给人以幸福,而不是用来为所欲为,所以幻神的一些凌虐作风让他很不满吧?再加上权利的争夺,嗯,我也只能猜到这么多了。”   “信仰啊 没想到他们这种人也有信仰 ”   “当然了,季大哥,你有信仰吗?”   “有啊,我 我信仰 ”我想起了聆仙塔里的经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种更深刻的 东西?存在?真理?差不多吧,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菁儿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嘟着嘴道:“都说不清,叫什么信仰啊 ”   嘿,这个小妮子:“那么菁儿你呢?你有信仰吗?”   “我当然有啊!”   “你信仰啥?佛陀吗?还是明尊?你是衡山派的,嗯,衡山派信仰什么来着?”   “我信仰你。”    不是,小姐姐,你撩汉满级吗?   看着她美丽的眼睛,目光中的爱慕无比真挚,这场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菁儿,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想 ”   她刮了刮我的鼻子:“季大哥,暂时不能给你。”   “为什么?”   “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不方便 ”    好吧,这是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等我十二天,十二天之后,我就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了。”   十二天?生理期那么长的吗?   “真是度日如年的十二天 ”   “我们可以找点事做啊,比如 ”她指着桌上的金书卷轴。   “对啊,我可以带着你一起完成金书啊 ”美人在怀,仗剑江湖,真是快哉矣!   嗯?我突然觉得有点怪,“我和你提过金书的事吗?”   她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当然了。”   “不会吧 ”我应该没和她说过吧?主要是因为一说到金书就不得不提起我早就知道“刘正风会被灭门” 也不是说我见死不救对不起她,当时我确实打算出手相助的,只不过被左冷禅拖住了,这她也知道。   但她已经失去了家人,如果再让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剧情人物,那就实在太可怜了,而且也很违和,因此我一直没敢告诉她。   “你都告诉我了呀,在杀死幻神之后。”   真的吗?当时我好像昏过去了。   “真的,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对,好像我在昏迷前都告诉她了   我打开卷轴,里面空无一物,“咦,里面的东西呢?”   菁儿说:“里面本来就没东西啊,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是啊,我在想什么呢,卷轴就是卷轴,里面怎么会有别的东西 好吧,那就不管那些了,卷轴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   笑傲篇的下一句是“思过崖传剑,悉华山秘闻。”这样看应该是去华山的剧情,射雕篇依然还是“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这个欧阳克,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可不想再去天意城打听他。   我把两个任务内容都告诉菁儿:“说吧,去华山还是 额,还是你有胆量再去天意城闯闯?”   “季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她表情这么郑重,让我觉得她会不会问出什么“你爱我吗?”或者“我和你妈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之类的大哉问。   “如果你完成了卷轴,真的能变回...原来的身体吗?”   原来的身体?我摇摇头:“不知道,我甚至不能确定,完成了它我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那就去华山吧!”    其实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想报仇,跟着五岳剑派的轨迹,早晚还会遇上嵩山派,就有机会报仇了。   但是没关系,反正我记得按照原著,左冷禅最后也是死的,不冲突嘛。   临出发前,她还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对了,季大哥,你还记得墨尘是谁吗?”   “当然记得了!”我反而奇怪菁儿怎么认识墨尘的,“墨尘救了我好几次呢。”   “你对他是什么印象?”   “武功很高,侠义之士,我辈楷模啊!”我由衷地赞叹,关键这货还是个修仙的,武侠世界里的修仙的唉!在闻仙阁的时候真应该好好巴结一下,这样以后就有靠山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事,我好像听幻神说起过他。”   “幻神应该很忌惮他吧?”唉,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像墨尘那样,被幻神、药王这个级别的高手忌惮,到了那一天,就真的能“笑傲”江湖了。 人评分 /金币+6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2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明显是要恭喜美人大魔王抱得女主吧。这部作品的标题里一直带有TS二字,虽然MC在明面上分量极重,但TS才是贯穿全文的灵魂。在这一章里,季青从第一章开始遭遇的男心与女心的本质矛盾又一次浮出了水面。她对墨尘的感情已经被刘菁的洗脑所压制,目前季青表现出的心理状态表面上和刚刚开始闯荡江湖的男心已无二致。刘菁现在究竟是如何看待季大哥,这里却有很多的疑点。如果她还爱着季大哥,那为何她没有强化季青对她的感情,很明显目前季青对她并没有类似墨尘的那种移情热恋。刘菁如果真心实意要感谢季大哥的救命之恩,她又为何不彻底解除季青的洗脑,反而要在暗中当她的主人? 归根结底的问题是,一个好人一旦拥有了幻神这种操纵人心的强大力量,她还会不会继续做个好人?而被一个好人洗脑掌控,究竟是一种幸福还是悲哀? 刘菁的赤子之心在取得幻神力量的过程中有没有被污染?她之前是不是已经沦为了药王全身心的奴隶?而天意城向来幻神与药王对立制衡的局面,如果因为新的幻神受制于药王而被打破,淫皇会不会出手干预,毕竟他作为最强药体,对药王的忌惮要大于对幻神的担心。刘菁和季青在之前本是一对受尽屈辱折磨的苦命人,她们最终是会倒戈相向,还是求得解脱,且看作者如何安排了。 1人评分 /金币+1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嗯?说好的去做新手任务呢?这又要跑偏了?刘菁篇,淫皇篇,决战篇。原来这个刘菁篇才刚刚开始啊。 可惜了金书的新手任务了,而且那个番外篇到底是跟那里衔接的啊 1人评分 /金币+3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嗯?说好的去做新手任务呢?这又要跑偏了?刘菁篇,淫皇篇,决战篇。原来这个刘菁篇才刚刚开始啊。 可惜了 本篇结束,现在女主还不会飞呢,番外篇里可是飞来飞去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番外在哪里看呢,我没找到番外额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番外在哪里看呢,我没找到番外额 点我的头像,应该在第二页 心海唯一葛朗台 我乃疯狂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菁儿要搞事情啊(´-ω-`) 挖坑不填咕咕咕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刘菁再次登场,幻神退场,季青又又又被洗脑了,刘菁和药王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事情?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观星 发表于 刘菁再次登场,幻神退场,季青又又又被洗脑了,刘菁和药王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事情? 我看了一眼大纲,完结之前还要加两个“又”。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明显是要恭喜美人大魔王抱得女主吧。这部作品的标题里一直带有TS二字,虽然MC在明面上分量极重,但TS才是贯 这就是为什么有赤子之心的人才能当幻神,不忘初心啊要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我们已经在华山脚逗留两天了,因为菁儿的身体不方便,我们没有急着前往华山派,而是找了个农居住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是生理期呢,但是到了晚上,隔壁传来的菁儿那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我一度以为她要把子宫都扯出来了。   我去敲门,她也喊着:“别进来!”然后又是惨叫。   心急如焚的我正想推门进去,就听见她说:“别进来,我没事,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那你总要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明天我再告诉你!啊!”与此同时,一股气浪从门缝里涌出来,这是 像极了功力极高者在练内功时走火入魔时的情景!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   就在我挣扎着要推开门,菁儿又说了:“千万别进来!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没办法,既然她那么坚持,我也只能相信她,但是,我又实在放不下心,只能在门口守着   第二天,开门的“吱呀”声惊醒了我:“季大哥 ”   看到我睡在门口,菁儿好像有点感动。   “菁儿,你没事了吧?你到底怎么了?别告诉我是癸水来了,你的叫声感觉比生孩子还疼呢!”   她把我迎进房间,犹豫着说:“ 我在解毒。”   “解毒?怎么回事啊?”   “我在想办法逼出药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药王之前给她下了毒,让她“全身心”都爱上了药王,为什么她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的:“你好厉害啊!药王也给我下过毒,要不是墨尘帮忙,以我自己的力量根本解不开!”   菁儿道:“当然是因为我有药物辅助啦。”她说着拿出一个盒子给我看,里面是一颗颗红色的药丸,“你看,还有十一粒,一天一粒,吃完就好了。”   我抓过她的手腕,把着脉,虽然我医术一般,但也感觉的到她的心脉强劲,应该没有大碍,而且,她还身负极高的内功:“菁儿,你的武功怎么会增长了这么多!”   “这也是这个药的功效,而且之前药王为了帮我战胜幻神,也用特别的方法增加过我的功力。”   不是吧?她此刻的内力连我都测不出深浅了,这么恐怖的功力只靠吃药就能吃出来?那药王早就统治世界了吧?   看到我满脸的不相信,她说:“季大哥,真的,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也对,菁儿总不至于骗我,说不定是药王用了什么昂贵的天材地宝或者菁儿本身体质特殊呢?   “那你要紧吗?要逼出药王下的毒,我多少能帮上一点忙的。”   “不必了,季大哥,这药吃完毒就能解,你在我身边我反而 觉得不方便,相信我,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由她,之后的几晚,我只能在她房门口守着,她的叫声有时凄惨,有时娇媚,有时销魂,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了。好在几天之后,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凄厉,应该是接近收尾阶段了,我也就放心了。   除了晚上的折磨外,白天她每餐都要吃很多肉,看来这种解毒方法对她消耗真的很大。好在一路上她的男装都很给力,否则路人看到一个女孩子家大口吃肉,不知道得有多违和。   走到华山时,她离完全解毒还剩两天,所以我们决定索性先不上山,等她完全解了毒再说。   最后一晚,菁儿终于不再把我拒之门外,而是将我迎入房中,当着我的面吃下了最后一颗红色药丸:“季大哥,最后一步,我想你来帮我完成 ”   “怎么帮?”   她涨红了脸,白晳英俊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可爱,看的我食指大动:“最后一步,是要将淤血完全排出,本来我自己也可以的,但是,我想季大哥能够见证我的新生 不过,我的淤血也许对身体有害,季大哥可不能用身体接收 ”   久经人事的我当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能用身体接收”的意思是用手或者嘴吗?   此时的我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看着她慢慢靠过来的身体,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作为男方当然应该主动一些,我缓缓解开她的衣扣,看她没有反应,继续将她的长衫褪下,她那不突出但摸起来却十分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胸肌尤其硬朗,坚实刚毅的轮廓与偏下方的两个小点点共同组成阴阳交融的和谐美感,她的腹部也没有什么赘肉,腹肌虽然没有胸肌那么明显,但也已轮廓分明,甚至,只脱掉上衣,我就已经能隐隐看到她的人鱼线了。   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身材那么好!   我怎么了?她的身材本来就很好啊,我不是见过她的妙体的吗?   我顺着肌肉的纹路抚摸过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因为敏感而抽动着,她似乎对这个感觉并不熟悉,表情有点仓皇无措,但又充满了情欲,喘气变得很粗很热,好像变回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很快,她也同样解起我的外套,我任由她的七手八脚,拉开了她的腰带,因为她坐着,裤子并没有滑下去,但也松开了,从缝隙中,我看到了她胯下的凸起,那是一名女子最私密,最诱人的地带。   这让我也留起了口水,尤其是我下面那张小嘴巴,我感觉它在一张一合地,空虚感和收缩感蔓延上来,告诉我它是有多么的饥渴   “菁儿,我要你。”   “季大哥,先把毒血排出来,然后再...”   好吧,帮她解毒是最重要的事,我压下内心的躁动,将她的裤子脱掉,那胯下的肉棒并不算大,但是十分坚硬,而且火热得像是在燃烧一样,肉冠烧得通红,初摸上去甚至有点烫手。   我的身子,如果这么滚烫如铁的火柱进入,会是那种暖心的温柔,还是被燃烧的狂野呢?真想尝尝看啊!   轻轻的触碰,就让菁儿“嗯”地呻吟了出来,真是个敏感的小丫头,我温柔地沿着肉冠点了一圈,最后摸到了冠状下方的“人”字沟部位。   这里好像尤其敏感,菁儿的浪声更大了,我一只手掌心轻轻抱住整个肉冠,另一只手在肉棒的下侧上下划动。   菁儿的头高高仰起,嘴里喃喃着:“季大哥,嗯,怎么回事,好软,好胀啊,季大哥,怎么会是这个感觉 ”   这小妮子应该性经验很丰富呀?怎么看满脸的羞红和嘴里的呻吟好像未经人事的样子——这种事情还带退化的?或者是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出于自由的意志爱抚对方?   手指划动了一段时间,菁儿的声音逐渐降了下来,也许是习惯了这个程度的刺激,这可不好,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下体,除了肉棒本身之外,那两颗小蛋蛋似乎也需要爱抚一番,这样我的两只手就不够了,嗯,终究还是要用嘴吗?   也罢,不管是用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终归把女孩的肉棒“吞”进去才是老天爷设计的本意,这也是男人要“包容”女人这个词的由来。   我张开嘴,慢慢移向菁儿的下体。   “不要,季大哥,脏啊,用手就可以了,别让毒血入体...”   “我不会吞下去的,你放心。”我说着,没等她继续反对,就将她的肉棒含住了,一方面不好用牙齿碰到,另一方面我也怕太刺激,她直接射出来,那我可能来不及躲开。   肉棒并没有粗大到夸张的地步,当顶到喉咙时,我已经含入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就由手指按摩爱抚,另一只手则继续往上,抚摸着蛋蛋和肉棒根本的交界处,按照正常人体的生理构造,那里也是敏感部位。   口腔里的空间有限,但我用舌头尽量在能移动的范围内舔弄着,同时用嘴巴上下吞吐着,但是感觉菁儿最享受的还是我用嘴吸的时候,尤其是,当我口腔内的气压降低,外部空气涌入发出“波~”的一声的时候,她都特别兴奋,脸上的享受表情告诉我她很喜欢这个感觉。   “嘶~~~好舒服啊,季大哥!哦...继续啊~~~”   随着我不断的吸吮,感觉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了,甚至体型也有胀大的迹象,感觉每一声“波~”都会让肉棒胀大一圈,没过几分钟,菁儿的声音就变了:“季大哥,快,要,要出来了,要尿了,快躲开,啊 ”   我当然知道女孩子高潮时会发生什么,赶紧吐出肉棒,往边上撤开,我这才发现肉棒已经红的发紫,于是手上套弄地更快了。   在菁儿欢愉的浪声中,她的身子不住地摇摆着,腿部的微微轻颤穿到了肉棒上,给了肉棒吞吐的力量,这股力量将一道血红的液体从肉棒顶端的眼洞中推出。   这股血精比一般女孩的阴精量要大一些,暗红但是不发黑,不像是毒血,应该是淤血之类的东西。   同时,伴随着“啊!!!!! ”地一声长吼,菁儿瘫倒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身上不正常的发热也退去了,浑身香汗淋漓,我知道,她应该很累了。   我躺在她身边:“可以了吗?药王的控制解除了吗?”   她满足地笑笑,“可以了,我已经 ”说到这,不知为什么,眼角居然滑下了一滴泪水。   我帮她把眼泪抹掉,“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要哭呢?”   她翻过身来对着我:“季大哥,我不后悔,只要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我抱住她:“菁儿,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   “嗯 ”   随着我们的紧紧相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菁儿,你怎么又动情了   我们四目相对,她红彤彤的脸蛋上写满了尴尬,我倒是觉得正好,刚才那下你是安逸了,哥哥我还欲火难平咧!   我坏笑着说:“菁儿,你看,我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的,你是不是要报答一下?”   “必须的!”听完我的话,菁儿似乎一下子变得很有兴致,身子翻过来,伏到了我身上。   咦?为啥变成你在上面了?难道你还有兴趣自己动?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身下的小棒棒好像比刚才又大了一些。   “太好了,我终于,我终于能真正拥有你了,季大哥!”   哎呦,这个小妮子还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呢,真看不出来,不过,她的小肉棒又翘得那么高了...嗯,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下半辈子让她做我的女人,当然有责任安抚她   想到这我将身子往上凑了凑,将早已泛滥的小穴口送到了她的肉棒顶端,就等着被她进入   “季大哥,做我的女人好吗?!”   “好,好 ”我本能地回应着,但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女人?!?!   等一下,我是...我是女人?!   对,我是女人!我是个穿越者,穿越过来后,身体就变成了女性,而压在我身上这个人   他的脸突然变了,就像幻象被突然打碎,恢复了原本的真相 他不是刘菁!他是个男人!   天啊!他是谁?!   我飞也似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强忍着小穴的空虚感爬下了床:“你你你你,你是谁!”   “是我啊,季大哥,是我,刘菁啊!”他也很惊慌,连连解释。   仔细看,确实有五分相似,只不过除此之外,余下的五分,变成了“阳刚”版本的刘菁。   “怎么回事!”他,难不成还性转了?   “我只不过是 我服用了极品化阳丹,化阳丹可以让我身体迅速蜕变,这是最快摆脱药王控制的办法,而且,要在天意城生存下去,就必须摆脱女人的身体 但是,我还是你的菁儿啊!”   “ 你,让我静一静。”我抚着头,整理着凌乱的思绪 确实,天意城那种地方,身为一个女子是很难保持自我的,稍有不慎就会深陷洗脑之中,“等一下!不对啊!你的相貌变了这么多,我怎么之前没发现 ”   “我只是想要季大哥也只爱着菁儿。”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压都压不住的念头,就像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被强制打开,念头中的最核心的概念是:“主人”。   什么?什么主人?   “刘菁是我的主人。”   糟糕!这是被洗脑的迹象...   这个念头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根本克制不住   我试图反抗,但是它在我脑袋里来回冲刷,反复回荡,让我很难组织起其他的思绪   刘菁是我的主人,刘菁是我的主人,刘菁是我的主人!   反抗,要想办法反...   刘菁是我的主人。   我是什么时候被他   刘菁是我的主人!   刘菁   刘菁是我的主人!!   真的吗   不要怀疑!刘菁是我的主人!绝对没错!!   是,没错,我想起来了!   我又一次被洗脑成了奴隶,只不过,这次的主人,是刘菁。   当主人对我说出“也只爱着菁儿”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我就应该想起来!!   “主人。”我跪倒在主人面前,以示我对忘掉自己奴隶身份的歉意,虽然我知道,这是主人的指示。   同时,我用语言和行动昭示着自己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青奴的身心完全属于主人。”   “季青,现在,我要你‘身心合一’。”   “是。”我想起来了,当主人说到“身心合一”的时候,我会回到离开闻仙阁时,那个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的状态。   我调整自己的心态,等待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诚实地告诉我,”主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了这个问题:“这种状态下的你,有没有可能自发地爱上现在的我?”   有没有可能?如果不论主奴关系的话,其实现在的我对刘菁并不太关心,清醒之后的我甚至没有为她的死悲伤过,更惶论她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不能对主人说谎:“不太可能,青奴爱的只有墨尘哥哥。”   我的话好像对主人是天大的打击,他双眼充血,嘴里像是在憋着什么,脸上尽是悲戚。   我赶紧补充:“但是,主人可以让我忘掉对墨尘哥哥的感情啊,就像前几天那样!”   主人苦笑着摇摇头,嘴角居然溢出血来,应该是受了内伤。   我连连磕头道:“主人,青奴有罪!主人保重身体啊!”   调息片刻后,主人说:“季青,我要你走出房间,然后完全忘掉刚才我问你的事,永远忘记。你只能记得我因为解毒不顺而受了点内伤。”   “是。”   “此外,出去之后,你会暂时忘掉我和你的主奴关系,也不会记得我今晚控制过你,并进入‘室外’的状态。”   “是。”   “室外的状态”是指,我只能记得“菁儿是一个化了男妆的女人”,而我的身体虽然是女性,但我的内心就如以前那样,是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照做就是了,我站起身,踏出了房门。         ?   菁儿的情况我真的放不下心啊!   “菁儿,你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她摇头示意我不用。   这个小妮子还在嘴硬,已经狼狈到男妆都没精力卸了,却还不让我助她疗伤。   我真的很想帮她,但是她的态度很坚决,我也只能在门口守着,以防她什么时候需要我。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出不了门,还让我自己先上华山,我虽然一万个不放心,但还是拗不过她。   没办法,也不知道菁儿养好伤要几天,先上山递个拜帖吧。   身份嘛 我也不想藏着掖着,就是本名。      “家师金蛇王,晚辈季青拜见掌门岳师叔。”我上来就叫岳不群“掌门师叔”,看来是捋得他很舒服。   “贤侄不必多礼,金蛇王虽然师出华山,但如今为拒外掳,已自立门户,岳某不敢以师叔自居,贤侄此番上山所为何事?”   他这话说的谦虚,潜台词就是:袁承志虽然很厉害,但因为不是华山派的,所以既不算剑宗也不算气宗,更不能动摇我掌门的地位。   不过师父也说了,为了一个门派甚至是门派里一个支流斗个你死我活,格局太小了,抵抗满清才是家国大事,所以虽然穆人清一开始被分在剑宗里,师父也懒得参与什么剑气之争。   这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娇嫩女声:“你说你是华山派你就是华山派的了?”   “珊儿!”宁中则朝走进来的女孩嗔怨了一句。   女孩容貌俏美,身形婀娜,确实长得可爱动人,她应该就是岳灵珊了:“我没说错啊,难道我们华山派弟子是谁都可以冒充的吗?”   她身边还有一个身材标志的俊郎小哥,看他们亲昵的动作,应该是林平之吧?   至于岳灵珊么 漂亮是漂亮,但我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娘,你看看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岳灵珊对我仔细打量她的行为很不爽,身子往林平之身后避了避。   “珊儿!”宁中则虽然嘴上斥责着女儿,眼睛却瞪了我一眼,似乎也在抱怨我刚才太过无礼。   我也不想和他们斗嘴,直奔主题:“掌门师叔,小侄此番前来,乃是为赴令狐师兄之约,两个月前我与令狐师兄在衡阳相识,当时我便说他日有空定上华山拜访 不知道令狐师兄现在何处?”   “他如今正在思过崖面壁,恐怕不能见你。”   “你冒充华山派弟子,现在还想见大师哥?想都别想!”   “所以你要怎么才信呢?”   岳灵珊噘着嘴说:“除非你使得出华山剑法。”   岳不群接道:“珊儿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贤侄,金蛇王脱离华山多年,不知于华山武学是否有所改进?”   “家师是教过我华山剑法,但是与正宗的华山剑法有何异同,小侄就不得而知了。”   “那正好啊,可以与我门下弟子印证一二,”岳不群转头对一旁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弟子说,“劳德诺,众师兄弟中,你所学最广,你和季贤侄试试。”   “是。”   打架啊?我倒也无所谓,今天不露一手,直接点名说:我要上思过崖,他们也未必同意。当然,也不宜锋芒太盛,分寸最重要。   劳德诺引着我到了华山的演舞台,一听说有打架看,众弟子纷纷围了过来,所以李白才说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   我其实学的华山剑法也不多,就是最基础的华山剑法,还有狂风快剑,不过对付他应该够了吧?   等到劳德诺攻了几招,我才发现,哪里需要用什么华山剑法。他的动作太慢了,我根本啥剑法都不用,等他剑到了再抬剑格挡都来得及。而且,即便只从动作上来说,他也太死板了,好几次,他本可以顺势追一剑的,却非要把剑收回去再刺出。   我知道气宗首重练气功,但是你们内功也很一般啊,该不会“气重于剑”到了你们手里就变成“气功不练剑法更不练”了吧?   应付劳德诺的同时,我还不时用余光瞟瞟周围的华山弟子,他们脸上早就没了怀疑,而是写满了震惊,劳德诺应该在他们之中算是武功高的吧?   不想再这样“欺负小朋友”,我用了个“震剑身”的小技巧,把他的长剑震飞,算是结束战斗吧。   谁知一条青影突然接住长剑,剑身抖动,剑芒已至我面前,他虽然速度很快,但我还是看清了,是岳不群。   剑芒啊 有点难处理,我手上的看起来也就是寻常铁剑,直接碰芒刃肯定是要断的——那就碰剑背呗,用剑背压剑背,然后用引字诀把剑势引走,拉扯出一个破绽就能分胜负了。   “古柏森森!”   “不对,这不是古柏森森!古柏森森是避退格挡对方的剑招,季师弟不止是格挡,退中还有进!”   你们是瞎吗,我是因为用无锋挡无锋才能压住岳不群,所以看起来有几分攻势,要是真用“古柏森森”硬格,剑早就断了。   就在我心里吐槽不断的时候,岳不群换了战术,长剑不再想直接攻击我,而是与我的长剑纠缠在一起,随着他剑芒大盛,咣当一声,我的剑终于还是被绞断了,不过被我顺势一带,他的剑也不得不脱手。   这样,相当于我们两手中的剑都没了,而且显然,我的剑断了而他的剑还完好,当然场面上是我输——不过,真要论起来,他的紫霞神功都催到极致了,我还基本没用力,这才打了个平手。   我也不好真的赢这个“掌门师叔”对吧?现在毕竟在他的地盘。   岳不群缓缓收功,道:“贤侄,你刚才的剑法已近邪道,虽有三分巧劲,但专注于此,内功便落下了,空有巧劲而无实力,若是对上内功有成的高手,终究难逃剑折身败。”   “掌门师叔言重了,我们习武是为了征战沙场,精忠体国,战局瞬息万变,哪有时间练气运功。”   岳不群点头:“你们上阵杀敌,急于求成,也不好苛责,但是,我华山门下弟子,”他说着环视了自己的弟子一圈,“既然以习武为立身之本,当循序渐进,不可走上求速成的歧途!”   “是!”   他一口一个“歧途”,一口一个“邪道”,我也懒得和他生气,反正比内功,他也比不过我。   虽然场面上我输了,但是明显这些华山弟子还是很佩服我的,毕竟我把岳不群的剑打掉了,岳灵珊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很多,满脸都是崇拜——小丫头,来晚咯,搞姬也轮不到你了,我已经有菁儿啦~~~   岳不群离开后,他们纷纷缠上了我,不停地问东问西,实在受不了,我高声道:“我想上思过崖找你们大师兄,谁带路?”   一听到“大师兄”三个字,他们脸色都变了,还有几个不是瞟瞟岳灵珊和林平之,而后两者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大家的眼神,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里面的内情,我只记得原著里岳灵珊抛弃了绿狐冲,和林平之好上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么好上的,真的记不清楚了。   最后还是陆大有回答了我:“师兄,师父规定了,每天除了一人送饭之外,任何弟子不得上崖见大师兄。”   他说的是“弟子”,我又不是他徒弟。   “而且,最近大师兄心情不好,恐怕不会愿意见你。季师兄,你如果真的要见大师兄,大可以请示师父,那比要我们带路管用得多。”   之后,梁发带我到了客房,给我安排了一间住下,我当然是坐不住的,把行李一扔,就离开了房间。   经过一番打听,我知道了思过崖的位置,来到崖下时,正好看到陆大有唉声叹气地走下来。   “怎么了?你去见令狐冲了?”   “是啊,大师兄昨日又吃得很少,我真怕他身体扛不住啊。哦,对了,季师兄,我和大师兄说了你的事,他也记得你,不过师命难违,他也确实不便见你。”   行吧,我白天肯定不会去见他,找个晚上夜黑风高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碰上风清扬呢。   认识了路,也混了个脸熟,我也就不急了,回去看看菁儿伤好了没有。   刚走出华山派,就看到菁儿晃晃悠悠地在往山上走,我赶紧过去扶住她:“搞什么啊,你怎么自己上山了!你这样子应该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   “我已经好了。”   “呵呵。”此刻她的面色苍白无血,怎么看离“好”这个字都差了八百里地。   “真的,虽然功力还用不上,但是行动已经没问题了,你看。”她说着还跳了跳以示自己身体健康。   看到我关爱傻子一般的眼神,她尴尬地转移话题:“你见过岳掌门了?”   “嗯,今晚我打算偷偷上去,我也不知道金书具体让我怎么做,但是发生在思过崖上是肯定的。”   “那白天我们做什么?”   “做什么?”我瞪了她一眼,“你还想做什么?去我房间,我帮你疗伤!”   “别啊,你看这华山景色这么好,我们逛逛呗?”她牵着我的手,认真的说,“放心吧季大哥,我也想永远陪着你,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死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把脉看生理上是挺健康的,但是明显又有内息紊乱的迹象。   她倒是没心没肺:“季大哥,你看那座山峰,多美啊,我们上去看看吧!”   “好吧...你抓紧我,别运功。”我作势要抱起她。   她笑呵呵地指着一旁的台阶:“干嘛,明明有山道啊...”   额      “原来这就是玉女峰啊?”她指着一旁石壁上刻着的大字。   我低声说:“好像有人。”   石壁之后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很适合练剑比武的地方,平台中间有两个人影。   “你认识吗?”   “认识,是岳掌门的女儿岳灵珊和华山最小的弟子林平之。”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岳灵珊:“小林子,你上次教我的福建山歌真好听,你能不能多教我几首?”   “好啊,只要师姐喜欢,多少首都行!”   “小林子,你真好!”   然后就听到他们开始对练山歌,歌声中满溢着幸福和爱意。   菁儿低声问我:“他们两个人是一对吧?”   “额...算是吧?”我有些怅然,“菁儿,你说,为什么青梅之情总是比不过天降之爱呢?”   “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大致把令狐冲和林平之两人的事说了一遍:“你说,怎么看令狐冲都比林平之好吧?他和岳灵珊自幼一起长大,对岳灵珊也百般疼爱,武功比林平之高多了,外貌么,就算半斤八两吧,而且林平之也已经家道中落,家财上也没有优势。”   “所以你觉得,岳灵珊应该更爱她师兄?”   “是啊,我怎么想都觉得毫无理由啊,”我半开玩笑说,“所以,是不是岳灵珊中了林平之的迷魂术了?我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了。”   菁儿盯着我的眼睛:“这有什么,情之一字,本就不知其所起,却每每一往而深,只因四目相印,月老牵红,便至死不渝。”   “对了,这正是我想说的,”她的话还真提醒了我,“因为不知其所起,所以和迷魂洗脑,其实是一样的。你想想,我们被洗脑的时候,感觉不也是有一个莫名的信念,却不知其所起吗?”   菁儿笑笑:“照你这么说,月老的红线倒成了天下最厉害的洗脑利器,一旦连上两人的名字,此二人便陷入情网终身无法逃离 好吧,你非要这么说,那也没错。”   她边说边看着比剑台上舞剑的两人:“季大哥,可能被你不幸言中了,岳灵珊现在的状态,不正常。”   “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看她的眼睛。”   两人正在练剑,但是好在速度都不快,我还是看得清的。我一边看看岳灵珊的眼睛,一边看看菁儿的,终于发现白天的时候那个“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她的瞳孔不正常...”岳灵珊的瞳孔上半部分有明显的凹陷,不是正常人的“圆形”,但是看她的身体状态,显然又不是什么疾病,“这个形状,就好像,就像...爱心一样。”   菁儿点头:“是啊,瞳孔都变成心形了...季大哥,你说的没错,她一定是被洗脑了。”   这结论连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刚才说的什么“爱情”=“洗脑”其实是半开玩笑的:“菁儿,你觉得是天意城干的吗?”   菁儿摇头:“应该不是,这种高调的洗脑方式,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在天意城眼中是不合格的。” 人评分 /金币+3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3倒序浏览 里番市场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啦啦啦,抢个沙发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里番市场 发表于 啦啦啦,抢个沙发 可恶!我的沙发被你抢了!来版主啊,楼上灌水了! 言归正题,这一章粗看下来让人有点纠结,这到底算百合呢?还是TS呢?尤其是之后化阳丹,真的是超出了大多数mc的范畴。不知道自己应该带入哪个角色才是正确的品读小说的方式。果然天才大佬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吧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真的很有趣,男身女心与女身男心之间的爱情…… 不过,身体上的转变会影响思维,刘菁究竟能否保持之前的自我认知?(不过对自己够狠,为了解除控制甚至放弃性别)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观星 心海放逐者 这剧情真是完全没想到,猝不及防,刘菁居然也变性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观星 发表于 这剧情真是完全没想到,猝不及防,刘菁居然也变性了 你为什么要说“也”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个剧情也没谁了,刘菁变性,然后啪啪女主,作者脑洞大开,是不是也想变形了 催眠初心者 为爱故生忧,为爱故生怖。一心想要和季大哥两情厮守的刘菁最终选择了自己服下化阳丹化身为男,却没有让季大哥变回男儿身。此中的纠结,并不是刘菁说的那几个理由能讲清的。无比炽烈的爱与占有欲加上幻神之力所赋予的天然主仆身份,或许注定了刘菁只能选择变为男人去彻底征服季青。刘菁上华山包括之后要回到天意城的每一步谋划,如果都是为了复仇,那她的结局会是悲剧性的。而对于季青而言,她目前最深刻的两段感情,不管是来自墨尘还是刘菁,都是洗脑后产生的,这也实在是命运给她开的一个大玩笑。作者这次卖了个关子,说最喜欢的情节迟迟还未到来,可能是因为感情冲突的最高潮还未到来吧。(或者说作者只是单纯想写淫皇是怎么把柳红嫣洗脑调教成rbq的?说笑了。) 1人评分 /金币+8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这时候应该大喊青菁党头顶青天,墨尘滚出去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等了好久哇,终于又看到青儿小宝贝了。 作者大大这波操作真的是惊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不合格...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菁儿撇撇嘴:“季大哥,我们要不要管?”   我脱口而出:“当然要管!”   菁儿提醒:“不妨碍你的那个什么金书吧?”   其实,是妨碍的,令狐冲如果不被绿,之后的剧情当然可能推不动。但是,我现在对“洗脑”这个词深恶痛绝,这是原则问题:“妨碍就妨碍,妨碍我也要管,我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菁儿,你觉得这会是药物还是迷魂术?”   她愣了一下:“八成是药物。迷魂术的话,不管他是怎么设置的,总有解开的方法,但是药物,除非运功逼出来,不然就只能找解药了。”   “那就把林平之抓来,直接问他要解药,用迷心大法问他!”   菁儿满脸黑线:“你这还不是迷魂术 ”   “那怎么能一样啊,我用迷魂术是为了让他说实话,是求真。”   “行吧,不过我现在运不了功。”   “当然不用你动手,”我两指各凝出一道气劲,对准了两人的睡穴,正想发出,菁儿制止道:“等等,有人来了!”   我回头,看清了走上来的人影:“宁中则?”   菁儿问:“还动不动手?”   我摇摇头,迷心大法施展很慢,现在对林平之用的话,肯定会被宁中则看到的,除非强行把她们三个都催眠了。   “嗯,先不动手吧,”宁中则此时还没看到我们,我一把抱起菁儿:“抓稳了,我要跳崖了。”   她顿时花容失色:“跳,跳崖?”   “别叫出来哦~~”我没等她反对,脚尖一点,直接从山道上跳了下去。   玉女峰的一侧是完全垂直的,除非我会飞,不然就真的是自杀了,不过,山道的这一侧其实并没有那么陡峭,也就是五六十度吧,中间还有不少松树可以作为着力点,而且也只需要躲过宁中则的那一段就行,我已经看好了好几处着力点。   随着我在山间鹏跃,风在耳旁呼啸,菁儿虽然没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从她双手抓住我的力度,我知道她肯定很刺激。   “哇,季大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飞~~~”   “飞?这还差得远呢!”我马上想到了墨尘带我飞回归云庄的画面,这段回忆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很开心,很幸福的那种感觉,就和现在我抱着菁儿一样,我有些出神,喃喃说,“墨尘是真的会飞...”   菁儿抱得更紧了:“不准你提墨尘!”   “好好好,不提他!”菁儿怎么了?她应该不认识墨尘吧?“菁儿啊,你现在以内力而论,也是高手了,要对自己什么地方能去,多高的悬崖能跳有了解啊,不然和人打架的时候,可能别人没打过你,你自己先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了,那不是显得很傻?”   “我暂时还运不了功,静虚功的内力虽然平静安宁,但内力量还是太大了,也不知道要调息几天才能全部控制住。”   “静虚功?那不是幻神用的内功吗?”   菁儿一下子有些慌:“我是从幻神那里偷学的,真的,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偷学?”这小丫头还挺有本事的嘛!“内功你也敢偷学啊?难怪动不动就走火入魔,嗯...这样吧,这两天我们就窝在房间里帮你运运气,我和他们说一下让他们不要打扰。”   这一次菁儿没有再反对,回到房中,我开始帮她运功调息,不探不知道,她的气海居然充沛到了恐怖的程度,如果看真气储量的话甚至远高于我,但是,这么大量的真气,没有运功经验,筋脉又有伤的她根本就调不动。我只能一边帮她修复筋脉,一边用我自己的真气推动她的真气运转——就像有些汽车熄火时可以推车让它重新点火——然后手把手地教她慢慢控制。   忙了一晚,总算是让她的真气动起来了,“怎么样,菁儿,如果没有我帮忙,你这第一步就要好几天呢。”   菁儿点头:“嗯,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季大哥,你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累。”我摇摇头,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季师兄,你在吗?”   是林平之的声音,他来干什么?   我低声对菁儿说:“你别出声,林平之送上门了,我正好催眠了他。”说着拿了两包忘忧散就出了门。   林平之一见到我,立刻跪倒在地:“季师兄,请教我剑法!”   “林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同门师兄弟,你先起来。”   “师兄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但还是明知故问:“你这是干什么呀,掌门师叔的剑术胜我百倍,你是他的弟子,为什么要来让我教你?”   “师父的气功确实威力无穷,但是练气见功极慢,动辄十年二十年,平之身负血海深仇,只求季师兄能传几式速成的杀招,待平之报了血海深仇,此生定当做牛做马以报答师兄的恩德!”说着举起了一个包裹,递到我面前,“这是一点见面礼,不成敬意,望师兄笑纳。”   我笑了,没有接过:“听说你和掌门师叔的千金情投意合,他日你做了师叔的女婿,我又怎能真让你做牛做马?你这番许诺,未免太不切实际了。”   林平之眼珠一转,磕头说:“就算不能真的做牛做马,只要师兄有任何吩咐,刀山火海平之都定当竭尽全力!”   嗯,演戏也不好太过分,我叹了口气:“罢了,林师弟,我先说好,我不知道你的仇人是谁,但是如果敌人武功高强,一两招杀招也未必就能报得大仇。”   他听我话里的意思是答应了,连连磕头道:“多谢,多谢季师兄授艺之恩!”   “不不不,我只是你师兄,并不是你师父,我们只是切磋武艺,并非我授艺。”我摆摆手,“这样吧,你先把你会的华山剑法演示一遍,我看看你的根基如何。”   “是。”他说着拔剑开始一招一招演示起来,我装作自然地走回房中,拿出茶壶和两个茶杯,然后放在院中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边看他舞剑边喝:“不错,你是何时拜入华山门下的?”   他施展着一招天绅倒悬,同时回答我:“两个月之前。”   “停!”我叫停了他,让他定住动作:“天绅倒悬是这么使的?”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   “再来一次。”   他依言又使了一遍,这次就标准了很多。   “不过是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剑招就走样了。”我招手让他过来坐下,然后示意了一下那个茶杯,也就是示意他喝点水休息一下——现在是我教他功夫,如果我直接说:“喝点茶吧”,那傻子都知道有问题——越随意、越简单的随手示意加上让他自己倒水喝,越能降低他的警戒心。   我拿过他的长剑,嘴里说着“天绅倒悬”手中使的却是苍松迎客,然后说着“苍松迎客”使出一招无边落木,再是口中说“无边落木”手上使钟鼓齐鸣,最后说着“钟鼓齐鸣”使出天绅倒悬,收剑。   “为什么能做到这样呢?”我看着他钦佩和不解的表情,自问自答,“因为你记的是剑招,而我记的是剑式。你记的是苍松迎客,而我记的却是这样,”说着我把苍松迎客的动作拆解了一遍,“劈、压、引、点、转、崩,如果你这么去记的话,换个顺序,劈、引、转、压、点、崩、是不是看起来威力也很大?”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把剑还给他,“先试试能不能像我一样,四招轮换使用。”   “是,师兄。”   我坐回去,很好,他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趁他不注意,把一份忘忧散放进了他的茶杯——我当然不可能直接在茶壶里下药,我自己也要喝的好吗。   他演练了数次,总是做不到——做不到就对了,我又站起来,再演练了一遍,他坐了回去,果然乖乖喝下了药。   接下来我只需要用教他剑法的功夫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即可。   院外此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平之!”   宁中则?   她看到林平之和我在练剑,有些愠色:“平之,你怎么在这里?”   林平之颤颤巍巍地说:“师,师娘。”他当然怕,如果被宁中则知道他在和我这个“剑宗余孽”学剑,天知道会怎么样。   有外人在场我当然不好再用迷心大法,不过怎么两次都被宁中则搅黄了,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瞪了林平之一眼,递给我一个食盒:“季贤侄,你不是要见冲儿吗?今天就由你给冲儿送饭吧。”   能完成金书的任务,我当然乐意,其实,过了一晚上我也冷静了,就算要解开岳灵珊的洗脑,也等笑傲江湖的剧情完成以后比较好。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令狐冲还是认出了我,当他知道我是剑宗传人之后,犹豫半晌,让我跟他进了思过崖后的一个山洞,然后给我看了墙上的五岳剑派剑法被破解的刻画。   我知道,这就是金书上说的“华山秘闻”了。   他满脸愁容地说:“师父说,只要以浑厚内力附在剑招上,就不会被轻易破去。可是倘若对方也内功浑厚,那又如何 ”   我笑笑,令狐冲是主角,可不能像林平之那样忽悠他,我捡了一根木棍递给他,然后按墙上画的摆了个苍松迎客的姿势,“我们都不用内力,你攻过来吧。”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按照墙壁上的方法,持棍攻向我的下盘。我将木棍往地上一伫,双脚轻轻一跃,躲过了他的攻势,落在他身侧。   令狐冲不服气:“这当然不算,你事先知道我要攻你双腿,所以才会提前跃起。”   “那你难道不是事先知道我要用苍松迎客?”   “这 ”我这话真把他问住了。   “如果事后来看,当然任何招数都有破绽,但是临敌之际,你又如何提前知道敌人会使什么招数?”   见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继续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这一番说辞可不是忽悠林平之的那些,是正儿八经实战经验。   尤其是墙上那些“破尽某某派剑法”之类的瞎话,根本不值一提,再精妙的剑法,事后让我慢慢想破招,都能想出百八十种,可那有什么用?打架又不是回合制,在那分毫之间让对方无法破解,不就够了?   我这一番说辞,解开了令狐冲多日的困惑,让他五体投地,他邀请我留在思过崖上共同参详石壁上的招数,虽然这些招数对我来说都很一般,但架不住分量很足啊,我感觉自己身为一个武痴的基因被唤醒了,和他练招拆招,不亦乐乎,一天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直到太阳落山,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菁儿还在房间里呢,虽然以她现在的本事,安全是无虞的,但她见我迟迟不归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急的到处找我?我实在放不下心,还是回去看看吧。   不舍地和令狐冲道别,他似乎也很喜欢和我切磋武学的时光,约我改日再上思过崖。   回到华山派后院,我看到梁发正在我房间门口呆呆地走来走去,他见到我,高兴道:“季师兄,你回来了?”   “嗯,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看到你房里没人,就想等你回来,你放心,这两个时辰没人进你房间。现在你也回来了,告辞。”   我房里没人,所以要等我,等到我了,告辞?这是什么逻辑啊?他是不是有毛病?   他无视我看神经病的眼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我推门进去,发现菁儿已经不在了,桌上留着一封信,打开,是菁儿的笔迹:“季大哥,菁儿离开几天,不日即回,别担心。小心宁中则,保护好自己,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这小丫头又到处乱跑,真的是不怕死啊?   好吧,那就不管她了,刚才和令狐冲讨论武功,肾上腺素上头还不觉得累,回到房间才意识到,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歇过,累死我的都,赶紧洗漱洗漱,上床睡觉。   其实石壁上那些武功我都看得差不多了,令狐冲也不缺那一招半式,嗯,明天教他点啥好呢   第二天一早,陆大有送来了一盒饭菜,还特意拎了两壶酒给我。   这倒是奇怪了,他不是和令狐冲激情得不行吗?一天不见想得要命的那种,怎么今天这么乐呵呵地主动让我去送饭,他的回答是:“我...最近要好好练功,不然过几天连林平之都打不过了,还是你去吧。”   我当然乐意去,如果没有“送饭”的借口,还得偷偷溜上去呢,但我还是礼貌性地问一句:“岳掌门宁女侠没意见?”   “师父师娘下山去了,而且,就算他们在,我想他们也很愿意看到季姑 师兄你和大师兄多多‘切磋’的。”说的同时还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的笑容——我却完全不懂他懂了什么。   得,那就不管他了,我拎着好酒好菜,屁颠屁颠就上了思过崖。   令狐冲看到我来了,还带着酒,也很开心,但是看他的表情,开心底下还藏着愁容,我奇道:“怎么了,令狐兄,酒到了嘴边还有放不下的烦恼?”   他被我说破了心思,嘴角闪过一丝苦涩:“没有的事,今天怎么...陆猴儿不来?”   “你嘴里说的是陆大有,心里想的另有其人吧?”   见他愣了一下,我就知道我说中了,他还能想着谁?不就是岳灵珊呗?   切,岳灵珊有什么好的,就算她是被下了药好了,那被下药之前呢?有这么好的大师兄在身边还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早些表明心意?再说了,我记得原著里之后她还冤枉令狐冲了吧?从小玩到大的师哥,连为人怎样都看不清,不是瞎了眼是什么?   “来,令狐兄,美酒在前还想那些烦心事干什么?”我说着将酒倒出来,和令狐冲共饮,菜盒里的菜都很素,我这些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那些大鱼大肉都不太吃得下,今天却觉得这些清淡的素菜更和我的胃口。   “令狐兄,每日吃这么素淡,你不觉得无味吗?”   令狐冲笑道:“在思过崖面壁时,不可沾荤腥,这是我华山派的规矩,不过这个美酒嘛,嘿嘿 ”说着拿起酒壶咕嘟咕嘟灌起来,我见他这么爱喝,也就不和他抢了。   其实,说是“美酒”抬举它们了,但是这华山上哪来的好酒。   酒菜吃完后,我继续和他研究墙上的剑法,昨天我已经学了一大半了,今天又练了两个时辰,我就基本学完了,他的悟性也很高,虽然没我学得那么快,但是一点就通,到了后来,更像是我在教他了。   风清扬,我记得,就在这段时间教他独孤九剑的吧?现在我在这里,会不会导致他不现身了?如果因为我导致令狐冲学不到独孤九剑,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嗯,应该不会,实在不行,我就大大方方地求见风清扬,他可是穆人清的师弟,是我正儿八经的师叔祖。   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又下山了,我虽然还不尽兴,但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   晚上,我躺在床上,考虑着要不要改天给令狐冲找两坛好酒来   之后的几天,都是我给令狐冲送酒菜,我也曾偷偷下山给他搞了点鸡肉牛肉打牙祭。可惜的是,山脚下的华阴县,酒也没好到哪去,如果要找美酒,恐怕得去长安了,长安 离这里两百多里地,我要是卯足了劲狂奔,一晚上也未必能赶回来。   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被解决了,这天,田伯光扛着两坛美酒晃晃悠悠上了思过崖,说是请令狐冲共饮,他看到我的时候瞪直了眼睛:“令狐兄好艳福啊,面壁思过时居然也有 ”   身为一个淫贼,他当然能看出了我的女身,我正想打断他,如果令狐冲知道了我是女的,以后相处就有顾忌了...不过转念一想,让他知道也挺好的呀   “也有什么?”   “也有美人相伴。令狐兄,田某以前还以为你是真的不解风情,小瞧你了,当真小瞧你了!”   “美人 ?”令狐冲马上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转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解开发带——为啥古代人都是看发型辨性别——然后转头把男妆抹掉。   他脸上满是愠色:“原来是季师妹,你骗得我好苦啊 ”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不能认错!就是要蛮横才能把这一节捂过去!我恢复了女声:“怎么啦?是你一直师弟师弟地叫,我有说过我是师弟吗?”   令狐冲被我说得一时无法反驳。   我大方地说:“好啦,我不怪你就是啦!”同时赶快岔开话题,“你就是田伯光啊,你扛着的这是什么啊?”   田伯光一副“你很识货嘛”的表情,开始吹嘘自己扛上来的这两坛酒有多好多好,什么一百三十年了啦,什么深埋地下啦,什么达官贵人求一口而不可得啦。   令狐冲刚开始十分心动,但是看到我后赶紧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田伯光,你这个淫贼,残害少女,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今天不能杀你已失侠义之名,又岂能与你共饮!”说着一脚踹向酒坛。   我知道他其实舍不得的,赶紧把酒坛抱过来:“别啊,田伯光是淫贼,这两坛酒又不是,你要踹踹他。”   田伯光笑道:“小妮子,你很和我的胃口,来,我们喝酒,让你那个侠义的师哥一旁看着吧。”   我从洞里拿出两个大碗,和田伯光对饮起来,令狐冲眼珠子骨碌一转,大声说道:“我既然无法打破酒坛,就应该尽量占这个淫贼的便宜,喝光他的酒,让他无酒可喝,以彰正邪不两立!”   还真是他的作风   你还别说,我虽然不太懂,但田伯光这两坛汾酒,比华山上那些不知道什么果子酿的酒可真的要好太多了。   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了些醉意,田伯光终于说到了正题:“令狐兄,你和你这个师妹朝夕相处,好不快活,可是另有一位师妹也想你得紧,你若是厚此薄彼,田某可真要瞧不起你了!”   “田兄可别胡说,我和季师妹数日来只是切磋武学,直至刚才我方知师妹是女儿身,田兄决不可污人清白!”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了,和我待在一起碍着你的清白了?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说这话,就是忘了当初和田某在衡阳群玉院的同嫖之宜咯?”   “群玉院”这三个字就像一根针一样把我的酒意扎醒了。   “呸!我当时只是受伤藏身于群玉院,怎么说得上一个‘嫖’字?!”   按时间算,我进入群玉院,大概就在他在群玉院养好伤之后。   田伯光误会了我的表情:“啊,对!季姑娘,令狐兄当日确实是受了重伤,在群玉院内养伤,至于令狐兄是不是清白,哈哈,田某就确实不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嫖过,可是,我却...真的做过娼   这么一想,什么喝酒的兴致都没了,我站起来:“你们喝吧,我有些累了,进洞去歇一会儿。”   让我有些安慰的是,看到我起身离开,令狐冲立刻站了起来,怒斥田伯光快滚,田伯光当然不同意了,更是说起了他和仪琳的事情,说是当日他对仪琳怎样怎样上下其手,导致现在仪琳多么多么想他之类的。   我当然知道都是田伯光在口胡,但还是图个耳根清净,走到了山洞最深处。我倒不是在意令狐冲干了什么,反正看过原著的我也知道个大概,但是,田伯光的话揭开了我最不愿回想的那段经历,在群玉院里,上过我的人已经有...好几打了,哪怕用最宽容的眼光看,我现在也已经是个...失足的风尘女子了吧?   我不是那种百人斩千人斩还能心安理得的人,以前我一直避免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只敢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泥土里,可是,这是早晚要面对的...如果是墨尘那样的永生者,我反正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我也会好受一些,如果是刘菁那样和我有相同经历的女孩,我想她也能理解我,但如果对方是 比如,像令狐冲这样的普通男人呢?面对他们,有那样经历的我,还有资格获得幸福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水滴落到了手背上,那是...从我的眼中流出来的?   就在我暗自伤神的时候,洞外传来了兵刃交击的声音,我冲到洞口一看,正好看到令狐冲被田伯光一刀架在脖子上。   田伯光笑嘻嘻地说:“令狐兄,田某为救性命,也顾不得朋友妻不可欺了,你若是不跟我下山,嘿嘿,季师妹生的花容月貌,也不比仪琳小师父差。”   不比她差?我颜值比她高好吗?主要是现在妆还没卸干净。   令狐冲笑嘻嘻道:“田兄,我劝你还是不要惹季师妹,否则,你又要多一个师父了。”   “我可不会再中你的诡计了。”   “这次我可不用诡计,季师妹武功高我十倍,高你么,也有个五六七八倍吧,你说,够不够格做你的师父啊?”   田伯光打量了我一番:“这个细皮嫩肉的小丫头能比你华山派大弟子的功夫还高?”   令狐冲朝我使使眼色:“当然了,季师妹只要五十招,不,三十招,就能稳稳赢过你的什么狗屁快刀。你如果还想活着,赶紧滚下山去!”   田伯光怒道:“放屁!我要是五十招拿不下这个小丫头,我田伯光还真想拜她为师,请教请教她是怎么练的!”   令狐冲显然对这个约定不满意:“也不知道害臊,对付一个小姑娘都要五十招!”他心中应该是知道我的武功胜过他的,但是能胜过多少他肯定是没数的。   “没关系,五十招就五十招吧。”我倒是无所谓,“剑借我用用。”   田伯光将一把单刀以极快的速度舞得虎虎生风:“嘿嘿,小丫头,放心攻过来吧,我不会刮花你的俏脸蛋的。”   我当头就是一劈,打在他的刀刃上,趁他发愣僵直的间隙,把剑锋放到了他的肩上。   田伯光愣了半天才反过来,但仍然没意识到已经结束了:“...小丫头你力道不小啊!”说着作势要冲上来,我指指他的肩膀:“嘿,你已经输了。”   “...不不不不算!”他当然不认账,“刚才我还没说开始呢!”   “行啊,”我把剑撤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有一种冲动,就是要好好的炫炫技,“那我数到三,一、二、三!”   田伯光的快刀再次挥过来,我从下往上划出一剑,当然被他格下,借着他的力道,剑身往下一压,顶住了他的胸口。   “这...”他们俩都目瞪口呆,我看到胜负分明,撤回剑道:“太快了,你们肯定觉得不过瘾,再来一次吧田兄。”   这一次田伯光表情十分凝重,不再把我当成后生晚辈,手中的快刀如狂风一般席卷过来。   我随便挑了个地方,剑刃递过去,刀剑相触的一瞬间,用上了粘劲,和他的单刀牢牢黏在一起。   他的刀很短,要想胜过剑手就必须把剑打开然后趁隙伤人,现在他架不开我的剑,任何时候如果想攻击我,我的剑一定会先刺中他——没办法,谁叫你要用短兵器?   折腾了半天,我看他也翻不出什么新招了,于是不再逗他,剑尖一震,趁机点在他的喉间。   田伯光不敢相信地问:“这...这是华山剑法?”   我打了个哈欠:“当然了,华山派的独孤九剑,没听过吗?”   田伯光摇头:“没有。”   我开始胡说八道:“独孤九剑乃世上最绝顶的剑术,只有我的师祖穆人清会,师祖仙逝后,就再无人可习得了,我师父也只是和我说过一些皮毛 ”   “小丫头别胡说!穆师兄何时学过独孤九剑?!”   这个声音,是从山上传来的,哈哈,风清扬,他真的出来了。   田伯光喃喃说:“难道是...贵派的风清扬风老前辈!”   我迅速锁定了发声者的位置,对着那个方向躬身说:“风太师叔,是您吗?”   白影一晃,一个耄耋老者出现在我面前:“小丫头,如果再让你说下去,这独孤九剑的名声非要被你坏了不可!”   我和令狐冲赶紧行礼见过太师叔,我顺便还拍了拍马屁:“师父说过,华山清字辈的诸多前辈中,以风太师叔的剑法为最高!”   他摇摇头:“穆师兄既已出世,连玉女峰大比剑都不再过问,那就别再自认是华山门人了,你也一样!”他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又看看田伯光和令狐冲,然后对我说,“你跟我进来。”   咋回事?你不应该叫令狐冲进去吗?   我跟他走进了山洞,他说:“你是袁承志的徒弟吧?”   “是。”   “金蛇剑法可曾学过?”   我摇头:“未曾学过,金蛇剑法只有搭配金蛇剑才有无上威力,可是金蛇剑只有一把,旁人学了也无用。”   “嗯。”风清扬点头,“穆师兄当真教过你独孤九剑?”   我摇头:“其实没有,只是师父曾经说过独孤九剑的剑理,乃料敌之先机,以无招胜有招,更多的,师父也不知道了,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吓唬田伯光的。”   这些话半真半假,袁承志对独孤九剑的了解仅限于名字,闲聊的时候是和我说过,但是他明言自己不会,穆人清也不会。   风清扬点头:“虽然你没学过,但是对付田伯光的那三招确实暗合了独孤九剑的剑意...”然后他绕着我转了一圈,把我看了个遍,“不错,不错,你是个练剑的绝顶材料,只凭一句话就自行摸到了独孤九剑的门径,如此天资,而且又是穆师兄的门下 ”   不是吧,他什么意思?   他叹气道:“唉,罢了,我这独孤九剑如果不教给你,只怕过几年就要失传。”   喂,老哥,你别教我呀,门外站着的那个,那个姓令狐的,你教给他呀!   他看出了我脸上的那一丝不情愿:“你不想学?”   额,你这问的,我该点头还是摇头:“我,我其实不擅剑术,外面的令狐师兄,他 更有天分 ”   “你喜欢他?”   噗!!!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呀!   我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他转过身,低声喃喃:“太可惜了,以你的天资,假以时日极有可能自创独孤九剑,如此天赋甚至不弱于独孤前辈,若是不陷于情障,成就或可在他之上啊 ”   “风太师叔,您在说什么?”   风清扬回过头来:“哦,没什么,你去把那个令 ”   “令狐冲。”   “哦对,令狐冲,你把他叫进来吧。”   我走出洞外,让令狐冲进去,田伯光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他知道有我和风清扬在场,他不可能“请”令狐冲下山了,最多只能说仪琳多么多么想他,以期令狐冲能动心。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以女子面目示人,应该把衣服也换回女装,然后脸上稍微化一下,起码把男妆卸干净对吧?   反正令狐冲学独孤九剑不会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我又不能进去偷学,于是下了思过崖回到了房间,比较麻烦的是不知道为啥房间里没有铜镜,是因为这是客房吗?只能完全靠手感了。   换了一身翡翠长衫和散花裙,头上的发髻改成了侠女的样式,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看水潭中模糊的倒影,应该称得上“英姿飒爽”这四个字吧?起码比岳灵珊仪琳那种打扮好看   回到崖上,田伯光看到我这一身,眼睛都要掉出来了,我比划了一下手里的长剑,示意他打不过我,然后在石壁上扣了扣,权做敲门。   令狐冲看到我的表情和田伯光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看呆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呆了几秒钟后,他低声说:“风太师叔还在等我。”然后转身和风清扬回去练剑了。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回头看到田伯光还在流哈喇子,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田伯光说:“有你这样的美人相伴,我看令狐兄也不会下山了,不过你等着,我田伯光不会等死的,我肯定会用别的法子‘请’他下山去见仪琳小师傅。”   我瞪了他一眼:“有我在,你就‘请’不动他,不送!”   他走后不久,风清扬的声音从洞中传来:“季青,进来。”   我走进洞,看到令狐冲躬身站在风清扬面前,脸涨得很红,风清扬看到我也愣了一下:“青儿,我已将破剑式传给冲儿,你来给他喂招。”   令狐冲低着头,不太敢看我。   哎呀,季青啊季青,你真是糊涂啊!现在是令狐冲在学独孤九剑的关键时候,你这么花枝招展地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害他分心嘛!   想到这我直接一剑刺了过去,“令狐冲,集中注意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帮他去取饭,就是陪他练剑,练多了我都慢慢摸到门道了,风清扬见我这方面太有天分,索性也一起教我。比较可惜的是,冲哥还是悟性一般啊,这个独孤九剑其实也没那么难嘛,就是总结各式各样的武功规律,然后用针对性的剑招克敌嘛,唯一要记的,就是口诀,还有偶尔会出现的“例外”情况。三天下来,我都学会了,他还在领悟的阶段。   他们晚上也练剑,我就也在崖上过夜,反正刘菁也没回来,应该吧,我那间屋子就当没人住呗。   风清扬足足教了我们十天,十天后,我已经滚瓜烂熟了,冲哥也大体掌握了独孤九剑的奥秘,他才离开。   “哎呀不对,不是这样的,冲哥,乱剑的破绽是手腕,但是对付乱杖法就得刺胳膊了。”   令狐冲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反应这么快啊?”   “这是显然的啊,你想想乱刀、乱剑和乱杖,是不是兵器越重破绽越高?”我说着一边在他手臂上比划着,“因为越用力破绽就越高,如果是‘披风乱剑诀’,虽然使得是剑,但是要点在‘劲力贯穿’,所以用了背部的力量,肩膀往往是不动的,破绽就会出现在肩部和上臂。”我比划着比划着,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们的脸,怎么会不知不觉凑得这么近了?   他好像也看我看得有些痴了:“季师妹,你的...眼睛...”   “怎么了...”   “很漂亮。”   我被他夸得有点上头,脑袋晕乎乎地,嗔道:“油嘴滑舌,你是不是对你的仪琳师妹也这么说?”   他连忙辩解:“我和仪琳师妹只是同门之宜,你可不要听田伯光胡言啊!”   “那和你的小师妹呢?”   他突然面色一冷,慢慢推开了我,弄得我也清醒了一些。   我真是糊涂!大笨蛋!这个时候提什么岳灵珊啊!   他失落地走向山洞角落里,盛了一碗那天田伯光留下的酒——这些天我们的饮料就是它了,风清扬都喝了不少——自顾自地饮用起来。   我也坐到了他身边:“对不起。”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0倒序浏览 1黑暗圣经 催眠初心者 这是又要给令狐冲戏份了,作者更新速度真快,虽然这章没催眠,期待接下来主角又会被谁催眠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嗯????季青这次又又又又是在什么时候中招了??怎么突然就开始叫冲哥了?真的是想感慨一下青儿的爱好不值钱啊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阅读这篇作品始终有一种读侦探小说的快感。在这一章里,作者利用第一人称的叙诡技巧,让季青从开头时带着菁儿飞崖走壁的季大哥,一步步变成了文末处满脑子只有冲哥哥的小娇娘。然而,季青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被催眠洗脑,以及她究竟是被谁洗脑的,这两个问题却显得扑朔迷离。从令狐冲被青儿的眼睛所吸引,到青儿回房换装时找不到铜镜,这些细节可以大致推测出青儿的眼睛应该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且这样的变化不能让青儿轻易发现。那么很可能青儿中的催眠术和岳灵珊中的粉色心心眼是同一款。青儿之前还看不上这个把戏,没想到自己也乖乖中招了。可是这圈套究竟是谁设下的呢? 近期青儿接触过的人里,岳不群,宁中则,林平之,田伯光这几个人嫌疑最大。当然新任幻神菁儿想玩个花样也是分分钟的事,但迷恋季大哥的她应该不会舍得把青儿这块肥肉送进令狐冲嘴里。田伯光这个在各类金庸武侠色色版里出场率极高的淫贼(位面之子?),在此文里出场时间有点迟,感觉青儿喝他的酒之前已经中招了。宁中则想要给华山派留下一位高手,顺便解决了大师兄的终身大事,她出手的可能性不小。林平之当时找上门也显得很蹊跷,青儿催眠不成反被洗脑的可能性同样存在... 分析了这么多我现在也无法看透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只能静待作者精彩的新一章连载了。 1人评分 /金币+1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难得难得,这一张青儿没有被控制啊 观星 心海放逐者 难道和令狐冲还要产生一段感情?难道又被控制了?什么时候被控制的? 注册催眠师 作者大大真是强,我看文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催眠的,真到那个世界怕不是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一脸懵逼,这就是大佬吗 实习催眠师 强行把刘菁拉下山以支撑剧情 实习催眠师 这就是不知不觉落入陷阱吗,要不是看到大佬的评论分析,我还以为青儿同学终于有一章没被控制呢,我还是太naive了,期待作者大大解谜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他苦笑着摇头:“是我的事,季师妹,我,我令狐冲就是个放荡的浪子,我何德何能得你 ”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是浪子,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们搭配,正好。”   搞什么啊,我怎么稀里糊涂就说出什么“搭配”的话了?我这是在表白吗?   “不,你是个好姑娘,季师妹,你...”   山洞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大师兄,大师兄!”   “小师妹!”他一听这个声音马上来了精神,也不管和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就蹦蹦跳跳跑出去了   哇!!我要杀人啦!!岳灵珊,你给我去死!!!   好吧,当然是说说的,岳灵珊被林平之洗了脑,不可能再回心转意和冲哥在一起了,我杀她不是找麻烦吗?   但是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确实把我鼻子都气歪了,我悄悄摸摸也到了洞口,看他们正在聊着什么,手中各自拿着半把玉做的短剑,一看就是一对。   好嘛,定情信物是吧?看我哪天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给碰碎了!   岳灵珊把自己手中的短剑递给冲哥:“大师兄,我今天上山了,除了想看看你,还想把这个送给你。”   “这 ”他没明白什么意思,“我已经有一把了 ”   “对啊,所以我把这一把也给你嘛,这两把剑本来就是放在一起的啊。”   她的言下之意是:“我不想和你相好了,但是定情信物总不能讨回来吧?索性就都送给你了。”   冲哥好像一时还没听懂,真是个呆子,我可不能让他这么丢面子,于是把上衣往下拉了拉,弄得无比凌乱,顺便露出一侧粉嫩的香肩,走出山洞:“小师妹,你来了?”   她没见过我这幅扮相,但是知道我是女儿身,所以也认出了我:“你是 季师姐!”然后惊讶地盯着我露在外面的肩膀。   我装作尴尬地把衣衫整理好,亲昵的挽住冲哥的胳膊,看着他手里的两把玉剑说:“咦,冲哥,这剑好好看 送我一把好不好?”   “这 ”   看他这架势是要拒绝,我不等他说出话来,夺过其中一柄放在怀里:“别那么小器嘛,你不是有两把嘛~~”   岳灵珊眉头微蹙:“大师哥,你和季师姐 是不是 ”   我看令狐冲居然傻傻地要否认,赶紧抢话说:“有些人啊,见到街边的石头卖相好,就以为是玉,明明手上拿着璞玉,却当成是石头。”   冲哥:“季师妹,别说了 ”   我继续:“为什么不能说呀?如果只是视力不好不辨石玉,那只是蠢而已,但是趁着璞玉不在家,见到小白脸石头就贴上去了,那就是坏!合起来又蠢又坏!”   “季师妹!”冲哥当然不想听我这么说,但也知道我说这些是为了他。   其实我也有点冤枉岳灵珊了,此刻她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颗小心心,周圈还泛着好看的粉光,想也知道是洗脑到了很深的阶段——但是放着冲哥这么深情的好男人,出轨去喜欢那种富家小白脸,根本就是不知好歹!如果是我的话,再被洗脑也不可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岳灵珊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季师姐,你不懂宝玉的好,我也不怪你。不过有你陪着大师兄,我可以放心了,那我先走了。大师兄,再见!”   说完,她无视冲哥的挽留,十分无情决绝地转头下了崖。   冲哥失落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生气:“季师妹,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说,她趁你在思过崖上的这些时间,去傍上那个林平之,你觉得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小白脸,家里有几个钱吗!她做得出,我为什么不能说?”   冲哥一把甩开我:“季师妹!前一段时间,因为小师妹的事,我很消沉,你愿意陪着我,我很感激。”   只是感激吗   “但是,我和小师妹的事,与你无关,你不用为我令狐冲说任何话,也请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我看他背过了身,凄然道:“你,你什么意思 ”   “我的意思很清楚了。”   他的意思是,埋怨我刚才说的话,甚至 不想我再管他   我见他没有再说别的话的意思,恍恍惚惚退回山洞中,一直走到了墙角,才惊醒过来。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季青,你个贱货!你像岳灵珊那样和他从小到大的感情吗?你像任盈盈那样是他的知音吗?你以为穿的好看点他就会稀罕你?!在他眼里,你的地位说不定连陆大有梁发都不如!   越想越苦闷,我拿起他那碗喝了一半的酒一饮而尽,不过瘾!我又给自己盛了好几大碗,喝了个干净,还不过瘾!最后,我抱起那五十斤的大酒坛,对着嘴直接往里灌。   香醇劲辣的液体咕嘟咕嘟流进了腹中,美酒的后劲醺了上来,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了,身体像是落到了软软的棉花上 我终于知道墨尘为什么老婆死后天天酗酒了,除了往嘴里狂塞东西,还有什么能让人忘记烦恼和忧愁的呢?只嘴巴一闲下来,就会忍不住不去想那些伤心事,墨尘也是这样的吧?   迷迷糊糊地,我躺到了冲哥睡觉的稻草上,感觉他就躺在我的身旁   冲哥,你寂不寂寞?要不要我陪你?我陪你睡觉好不好?   别走,别离开我,冲哥,让我陪着你,我喜欢,我喜欢陪着你   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岳灵珊,我去给她道歉,只求你别离开我   冲哥,你是很好很好的男人,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 可是,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一试 起码让我证明,或者说,或者说,起码交一份答卷,不要想都不想就拒绝我   让我证明我是真心的,我愿意陪你听琴,陪你练剑,陪你喝酒   你高兴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时候,我都愿意陪着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永远永远陪着你   对,就这样,留下来,冲哥   我喜欢你            宿醉真是让人头疼欲裂,我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才慢慢恢复。   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一堆稻草,姿势极度欲求不满,简直羞死个人!   冲哥人呢?   看这日照都过去一天了吧?他不会一直待在外面吧?!   他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冲出山洞,却发现他也不在外面。   他人呢?!   “冲哥!冲哥!”我四下喊了两嗓子,完全没有回应,应该是下崖了。   让我有些安慰的是他并不是讨厌和我共处一室,而是根本就不在,而让我忧虑的是到底什么事情至于让他违抗师命下崖去?   原著他是为什么离开的思过崖?是“刑满释放”了吗?真的不记得这些细节了。   我下了思过崖,却发现华山派一众弟子都走了,冲哥不在,陆大有不在,岳灵珊也不在,几个杂役告诉我,他们都下山去了,说是掌门召唤他们去嵩山。   我这才知道,我这一睡整整睡了两天。   糟糕!没想到剧情发展得这么快,具体的记不清了,但是冲哥肯定是要受伤了——我记得原著里,他有一大段时间都是带伤的。   我必须赶快赶上他们...嵩山,嵩山,华山去嵩山那么多条路,天知道是哪条啊!   对了,我真是颗榆木脑袋,都急晕了,我不是有卷轴吗?   果然,金书卷轴上关于笑傲江湖的诗句又显了一句“苦战药王庙,败剑宗门人”。   这“苦战”两个字看得我心惊肉跳,“苦”战,那是多苦?冲哥恐怕就是伤在这里了,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起码让冲哥不至于伤太重!   上次去嵩山打听擂鼓山的时候,我曾经见过药王庙,来不及收拾行李了,我把金书往怀里一塞就冲下了山。   这一路上六百多里,我日夜不歇,也不骑马——马匹太慢了——路线就是走直线,遇山翻山,遇水踏水,可就是这样,因为路不熟,我还是花了两天半。   等我赶到药王庙的时候,发现里面人好多,全然没了上次来时的冷清,似乎是一帮黑衣人,把什么人围在了中间,人群中还传来剑刃交击的声音。   不好,已经打上了!   我经过星夜兼程的赶路,虽然很疲惫,但这帮人武功都一般,我肯定能对付!   我飞身跃起,正好看到冲哥将一个人打倒在地,他虽然饶了那人的命,但当他持剑四顾的时候,那人趁机跃起一掌拍向冲哥后背。   这掌法我太熟悉了,是我的拿手绝活混元掌,他们是剑宗的人!   “住手!”   我大声喝止,但是已经晚了,冲哥中了一掌,口吐鲜血,人像沙袋一样飞了出去。   我飞到冲哥身边,探着他的心脉,还好,那一掌发得仓促,不致命。   “季...师妹?”冲哥看着我有些惊讶。   看着冲哥嘴角的鲜血,我胸口好像被万箭穿心那么疼:“冲哥,我打发了敌人,就给你疗伤,你忍着。”   我说话的同时,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姓岳的,你僭居华山掌门二十余年,也过够瘾了吧?今天可以物归原主了吧?”   而岳不群像是被点了穴道,坐倒在地,闭上眼睛没有理他。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帮人是剑宗当年输掉的那些人。   我冲到说话人面前:“你是领头的?”   他瞄了我一眼:“小丫头,你是谁?是华山派气宗的同党吗?”   我不想回答他,直接举剑对准了打伤冲哥的人:“伤令狐冲,是死罪!”   “哎呦,原来是岳不群徒弟的小情人呢,那就也是气宗的同党咯?”   你要杀岳不群,我懒得管你们,你要夺掌门,看在同门的分上,我说不定还会在旁边喊喊加油。   但是,伤到冲哥就不行!昊天掌!!!   拍死你拍死你拍死你!!!   盛怒之下我连发三掌,庞大的掌风叠加在一起,将所有人压得不能前进。   虽然他们站都站不稳了,但这样还是不致命的,封不平惊骇于我恐怖的掌力,发声求饶,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趁着他们苦苦支撑的时候,我突然撤力,脚踏神行,迅速连出十六剑,一人一剑,瞬间清场。   十六个剑宗好手,就这么被我屠干净了——不是我炫技,实在是要赶紧给冲哥治伤,只能速战速决。   确定他们都断气了之后,我飞到冲哥身边。   “你先别管我,先给师父他们解穴!”   “他们死不了的,你的伤再不治真要出人命,别动,配合我。”说着我盘腿坐下,将真气一一打入他的督脉,混元掌的伤我太了解了,只要督脉一通,然后用真气走督脉,起码命就保住了。   “季师妹,你先去救师父。”   我没有理他,岳不群他们被点了啥穴道我都不知道,一个一个解天知道要多久,反正过几个时辰会自行解开的。   我的真气依次注入一个又一个穴道中,风府、大椎、灵台、中枢   确实很累了,气海也快要见底了,等治好冲哥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好你个狐狸精,竟敢勾引我女婿!”   啥状况?我转头看去,一个巨大的身影朝我冲过来,那个身影像是一个和尚,我此刻正在给冲哥渡气,只能出声喊道:“等等...”   但是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丝毫不停,像是一块巨石一般重重撞在我身上。   “哇!”这股巨力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实在无法承受,我感觉肩头和胸口同时传来剧痛,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起来,重重地摔进了药王庙中。   好痛!!   不好,刚才正在打通中枢穴,突然停止的话,冲哥可能会瘫痪的啊!   可是,眼前一阵昏暗罩了下来,我,我不能昏倒,我   庙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好女婿,你受伤了?放心,我来帮你打通任脉,你一定会好的!”   任脉?不行!不,不...   好困,不要啊   不            我这是在哪?   身上好痛,要散架了一样   药王庙...冲哥...任脉...糟糕了!!   我冲出庙门,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冲哥一个人,他们居然就这样把他随手扔在了地上,他眉头紧锁,好像在经受什么痛苦的煎熬,看得让人心碎。   我跑过去,搭住他的脉搏。   怎么回事啊,还不如我给他疗伤之前呢!那时候虽然受伤,气息微弱,但是是外弱内强,现在则是外强中干...这该怎么治?   “冲哥,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把我的任脉强行打通了,我...好难受,身子很胀!”   我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他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也没有阻止我。   他的整个腹部,都涨红了,胯下的 更是一柱擎天,好像要爆炸一样。   我看他意识不清,像是把脉一样,把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肉棒上。   从肉棒的跳动来看,是真气过盈,难以发泄的迹象,导致几乎整个下半身都变得过度亢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仅仅打通任脉是不至于变成这样的,肯定是那个和尚瞎治,给他通完筋脉之后把真气留在他身体里,再加上我留在督脉里还没撤出来的真气,现在全部倒灌进了任脉,他当然觉得胀!   混蛋,必须把任脉的真气泄出来!   我把他拖进庙里,脱掉了他的长裤,他虽然迷迷糊糊地,但似乎也知道了我要做什么:“季师妹,不要 ”   我伏在他身上,低声说:“冲哥,那个大和尚治疗你不得其法,导致真气倒灌入任脉,如果不这么做,你可能会死。这都是我自愿的,不用你负责。”   他微微地摇着头,但是,此刻的他并没有能力拒绝我,我一边慢慢将衣裤脱掉,一边将身子在冲哥身上磨蹭,我知道他不愿意,但是这撩拨的动作也让他变得呼吸沉重,眼神也开始迷离,这副满脸彤红的大男孩模样,真是可爱   我在神阙、阴交、石门各点了一下,他“嗯”了一声,意识变得越发模糊,下体也更肿胀了。   “冲哥,你喜欢我吗?”   他点了点头,意识清醒的他也许会碍于对岳灵珊的感情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意识不清的他,反而不会说谎。   我一时心花怒放,内心尽是旖旎,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扑了上去,胡乱地亲吻着他的面庞、又吻过过他的肩膀、胸膛、腹部、一直吻到下体,那根因为真气倒流而胀大的肉棒。   真是太诱人了,我的身体好像也动情了,不断抽搐的嫩穴在告诉我:我需要,需要它进入我!   我将它含进嘴里,只是吞吐了几下,保证它已经足够润滑之后,缓缓将双腿打开,坐了上去。   进,进来了,啊,冲哥,进来,进到最深处~~~   好烫,好硬啊~~~   胯下的火热感,裹挟着滚烫的充实感,简直让我心驰神摇   只是插进来就这么舒服,如果动起来的话   被我的肉体一激,冲哥似乎也有了反应,他不是真的动弹不得,只是被过度充盈的真气支配了,现在我的动作让他找到了发泄的办法,于是身体本能地上挺抽插起来。   天啊,太爽了!!每一次,每一次都被肉棒直接捅到花心,身体里,所有需要被挤压、按摩的敏感带都无一遗漏,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啊!!!!   嗯,好,再用力点,啊...啊...啊~~~~!!!!   我不住地呻吟着、嘶吼着,感觉心神和身体都被这快乐的浪潮冲击,然后凌乱、摇曳、坍塌,身子也随着慢慢往下倒   但我无力,也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只想享受那快感的无尽冲击,让它将我击溃,我想被击溃   终于,我软倒在了地上,冲哥也顺势骑到了我身上,他“嗯,嗯,哼,哼”的喘息声也开始转高,抽插变得越发主动、用力。   有了重力的加持,他的每一次冲击都把我炸成碎片,带给我无比的销魂~~~   我就像被抽掉骨头的人偶,随着冲哥的动作起起伏伏,无所谓理智,无所谓矜持,无所谓我的过去,只要现在,只要有冲哥,只要此刻和他在一起!!!   啊,嗯啊~~嗯啊啊啊~~~~太棒了,真的,好舒服啊~~~!!!   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个声音,只剩下了冲哥和我此起彼伏的叫声!!!   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刺激,是肉欲、感情合二为一的舒心和幸福!冲哥,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大肉棒,你的全部我都爱!!   随着不断地抽出和挺进,他的声音也变了,从喘息变成了嘶吼,从嘶吼变成了喊叫,我知道,要来了,有什么巨大的冲击要降临了!!   来了,快感化作无边的穹顶,压下来了!!   无边无际,无穷无尽,将我的心智压灭,将我的意识碾碎,只剩下满足,快乐,欢愉,还有,爱啊   最后,伴随着一声巨响,滚烫的岩浆和磅礴的真气注入了我的身体,将我全然灌满   哦...嗯...嗯   哦哦嗯嗯啊啊啊啊!!!!!      ...      他把我填满了,终于   从今往后,不管我和他身在何处,我们之间,永远有了这么一层联系!   这样,我就满足了                  “季师妹?”   冲哥的声音将我从美梦中唤醒,他就在我身旁,梦是美的,现实更美。   我幸福地睁开眼睛,冲哥脸色很惊慌,我笑笑说:“冲哥,你就当没发生过,我说了,不用你负责的。”   他想要站起来,但内伤未愈的他暂时脱力,只能躺着说:“不行,季师妹,我令狐冲若是不认账,和禽兽各异啊!”   我摇摇头:“冲哥,我心甘情愿,你只要知道,不管...岳灵珊怎么对你,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他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   哟哟哟,小哥哥,还知道感动呢,算你有点良心   我帮他把把脉,唉,内伤还是未愈,虽然任脉中的真气泄出来了,但是混元掌的伤还没治好,加上我和那个和尚残存在他身体里的真气,扭曲得乱七八糟,命是保住了,但恐怕要留下病根啊   我自己此刻也伤得不轻,主要是疗伤的时候被那个和尚撞得——话说他到底是谁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比之前好了一些,可能是...我红着脸看看冲哥...是被内射了的关系?我好像是有这个体质来着   哎呀不去想那些羞人的事情了,我将他的衣服捡起来,给他穿好,正好看到落地上的金书卷轴。   这倒是提醒我了,我记得原著里,他的伤最后是靠吸星大法治好的,但是我并不会,混元功是从外练到内的,初期根本不能算内功,肯定不行   我很不愿意他去学什么吸星大法,那就要欠任盈盈她爸一个人情了,我可不想他见到任盈盈,最好他们之间永远没有交集!   也许可以找个和吸星大法类似的内功?   反正治好就行了,那就让他变成欠我人情,改天我去偷个易筋经之类的给他练,对了,墨尘应该会北冥神功吧?感觉比吸星大法高级一些,正好适合冲哥!   我边想打开卷轴,看看下一步要去哪:“扬州城听曲,血战风雨亭。”   扬州...正好啊,离海边不远,出海找闻仙阁去!   冲哥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季师妹,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个孤儿,只有师父...”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用,先把你的伤治好,其它的以后再说。”   “我会禀明师父,让他去提亲,我令狐冲宁死也不愿意负人...”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不准死,你知道吗?不准死!!你死了...我就变成寡妇了!”   他被我的话逗笑了:“好啊,有人为我令狐冲守寡,我倒是欢喜得很!”   我也很高兴,因为,他既然说出了“提亲”这两个字,那就说明他终于还是接受我了。不管是出于愧疚也好,是想负责任也好,都不要紧,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让他真的喜欢上我的。   内心的甜蜜让我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他有些无措,我此刻还光着身子,他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但是没关系,随便摸吧,我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季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谁?谁在门口?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啊?   刘菁?!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啊,肯定是问了华山上的人。   她看到我赤身裸体和冲哥抱在一起,还有一地的狼藉,眼睛瞪得大大的,呲牙眦裂,面色铁青,手攥的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   糟糕!她八成是吃醋了,我以前把自己当成男人的时候,是喜欢过她,她也应该是喜欢那时的我的。   可是,当真正的爱情降临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和她之间的那种感情,其实就和过家家一样,根本做不得数。   “你们在干什么?!!”盛怒之下她又问了一遍。   我不好意思直接回答:“我们干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快步冲过来,一边走一边举起了手掌,我感受到她的真气已经在掌中聚集了。   不好,她现在要生气打人的话,我根本挡不住她!   我伸手拦在冲哥身前:“他刚才意识不清,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要发火你就冲着我来!”   “你自愿?”   “是,我喜欢他!”   刘菁咬牙切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急道:“冲哥,你先走,你的师父师娘应该是去扬州了。”   令狐冲把自己的衣裤穿好,然后给我披上外衣,对刘菁说:“这位公子,千错万错都是我令狐冲的错,你不要对季师妹生气,要杀要剐我都愿领!”   “好!我就给你个痛快!”   “刘菁!”我握住了她拍过来的手掌,把手掌放到自己胸前:“你要杀他,就先打死我!”   冲哥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应该是听这个名字耳熟吧?   这个傻帽,我急了:“你别发愣了,快走啊!她不会伤我的!去找你的师父!”   就在同时,刘菁变掌为指,点在我的胸口,将我定住,我只能发声警告:“你要是敢伤冲哥,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刘菁盯着我的眼睛,咬牙良久,然后转向冲哥,眼中蓝光闪过,嘴角漏出一个字:“滚!”   听到这个字,我知道,冲哥的命算是保住了。   冲哥这次也不再纠结,连滚带爬地出了药王庙。   刘菁狠狠地说:“应该也不是他干的...肯定是宁中则,宁中则!”   “什么?”   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没有感觉的吗!”   “感觉什么啊?”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是跳帧了吗?完全听不懂。   她四下看了看,解开我的穴道,把我拉到一座铜像前,对着镜子般的像面:“好好看看自己的眼睛,我离开的这些天你从来没照过镜子吗!?”   “我的眼睛怎么了 ”   天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中间往下凹陷,底端尖尖的,整个看起来像极了一爱心!好像戴了个美瞳一样,好看是好看,形状也挺可爱的啦,但是 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莫名变成了这样,总觉得不寒而栗!   “你这是被人下药了,这种药叫做‘一线牵’,我这趟离开的目的之一,就是查这个药去了,”她说着递过来一本书《迷魂显状全解》,翻到了“一线牵”的那一页,语气很后悔,“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一步都不会离开你了。”   下药?什么和什么啊?我还是听不懂她的话,只能拿过那本书,读起“一线牵”的介绍。   这个一线牵就是一种最普通的迷情药,而且是一种只对女子有效的慢性药,服药者会慢慢爱上身边朝夕相处的人,见得越多爱得越深。说白了,就是让原本可能不会相爱的人相爱,再将正常的感情发展过程千万倍地加速了。但是这药也很容易被察觉,因为瞳孔的形状会改变,中药者只要照照镜子立刻就知道了,也很好破解,只要不再吃药,并且闭上眼睛等药效过去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见效慢,如果只是相处一两天,可能只能到“有点好感”的地步,所以天意城用得非常少。   等到药效过去,瞳孔会慢慢恢复,感情就不会再加深了,但是已经产生的感情并不会消去。    所以,我此刻对冲哥的感情,就是这么,这么被“制造”出来的?用这种天意城都看不上的药制造出来的?   假的!刘菁,你在骗我,这是假的,这本书是假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解释 不对,一定是你制造的幻觉!刘菁,你什么时候学的催眠术!我被你心理暗示了!对,一定是这样,我的眼睛根本没问题!这是幻觉!   “刘菁!你休想骗我!”我一把把书摔在她身上,哭道,“我爱冲哥,我喜欢他,真心的喜欢他,不是假的,我要去找他!”   “站住,季大哥也只爱菁儿。”   听到这句话,我脑袋里莫名其妙就平静了下来。   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固定住了,我很想离开,但是,它们都不听从我的指挥,抬不动手,也迈不开腿。   然后,就是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松弛感,这种感觉迅速弥漫全身,本就不听指令的身体变得更加飘忽了。   当这股松弛蔓延到大脑的时候,揭开了一段被封印的记忆。   我突然意识到,除了季青之外,我还有一个身份。   我是刘菁的奴隶,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青奴。   “主人”的意思,就是一切的归属,不要说什么爱情这种东西,青奴的全部身心都臣服于主人,青奴一切的认知和感情,都任由主人随意改写。   刚才太失态了,居然对主人那么不敬,我跪倒在地上,乞求主人的谅解。   “季青,你爱令狐冲吗?”   “我爱。”我点头,如实回答,对冲哥的爱是我此刻的感情,我必须诚实地回答主人的问题。   “你的感情是假的。”   “是。”主人说的没错,是假的 可是,我还是好爱他,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他,脑子一静下来,就会想起他,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就是陪伴他   不过,如果主人对此不满意的话,我也会忍痛割舍的。   “所以我要将它消除。”   “是。”主人当然有权将青奴的任何感情抹掉。   “穿好衣服,跟我来。”   “是。”   我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要消除掉我对某个人的感情,应该就是一句命令的事,主人为什么那么郑重其事?   主人带我进了嵩山脚下一户农家,他随手控制住了农户,让他们给我腾了一间房间,然后拿出一个瓶子:“这里面的就是‘一线牵’,一线牵没有解药,因为它本身就是自己的解药。要解开一线牵非常简单,只要继续服用它,然后继续和其他人在一起生活,数日之后,感情的对象就会自然转移到后来者身上。”   “是。”主人是想要我把对冲哥的爱转移到主人身上吗?那也不用这么麻烦吧?   “但是,如果服药期间,不见任何人的话,之前的感情也会被‘空白’覆盖,就相当于解开了一线牵。”主人说着将药粉倒入水中,“喝了它。”   “是。”我奉命把药喝下。   “不准出门,不准见任何人。”主人命令道,“我就待在隔壁,明天还会过来。”   原来如此,主人是要将我对冲哥的所有感情都消除掉,但又不希望添加别的感情吗?   我很疑惑,主人为什么不用迷魂术呢?只要一个命令,主人就能让我永远屏蔽对冲哥的感情——我当然不是在质疑主人,主人这么做自有其道理,也许是什么我无法领会的玄机。 1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9倒序浏览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总感觉这个江湖里的奇奇怪怪药物也太多了,感觉这个江湖都坏掉了,不然咋会出现那么多神奇武功和奇特药物,那么正君子在那里应该很难存在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江湖真是太危险了,菁儿稍微没看住,青儿就被下药洗脑还让冲哥艹了。接下来要是青儿跟着菁儿进入天意城,那估计走两步就被放倒了。不过之前菁儿的突然离去有点蹊跷,捕头和药王是否还在追杀他? 1人评分 /金币+2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江湖真是太危险了,菁儿稍微没看住,青儿就被下药洗脑还让冲哥艹了。接下来要是青儿跟着菁儿进入天意城,那 你可以这么想嘛,如果刘菁不走谁动得了女主对吧?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你可以这么想嘛,如果刘菁不走谁动得了女主对吧? 顺便问下作者大大,用《光环》的故事背景写同人是否可以有授权呢?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顺便问下作者大大,用《光环》的故事背景写同人是否可以有授权呢? 《光环》原名是《江珊如此多娇》,不涉及到江珊楚子风江云裳这几个主要人物的话,可以随便用,因为我以后说不定还要顺着写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光环》原名是《江珊如此多娇》,不涉及到江珊楚子风江云裳这几个主要人物的话,可以随便用,因为我以后 我想写个魔修那边的大魔王级别反派,感觉楚子风这么bug的位面之子应该有个大boss来制约一下。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我想写个魔修那边的大魔王级别反派,感觉楚子风这么bug的位面之子应该有个大boss来制约一下。 天选之子和恶魔之子之间的对决吗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我想写个魔修那边的大魔王级别反派,感觉楚子风这么bug的位面之子应该有个大boss来制约一下。 主要是口遁是只对已击败的敌方和友方起作用,所以我设定的时候没觉得多bug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我想写个魔修那边的大魔王级别反派,感觉楚子风这么bug的位面之子应该有个大boss来制约一下。 随便写随便写,无所谓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见不到冲哥的第一天,想他。   真的很痛苦,很郁闷,闭上眼睛,就看到冲哥的面容,睁开眼睛,就响起冲哥的声音,接受主人指令的时候,想着他,运功疗伤的时候,想着他,发呆的时候,更是只能想到他。   冲哥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到扬州?找没找到到岳不群?有没有被欺负?他的伤势怎么样了?见到小师妹在面前秀恩爱,会不会加重他的伤势?   纵然我无比地思念他,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违背,我只能烦躁地在房中来回走动,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主人也极少和我说话,他说,哪怕隔着门对话,我也有可能“移情”到他身上,他只是每天进来让我吃一次一线牵,就再也不做别的事了,甚至饭菜,都是他让人放到我门口,然后我自己开门去拿。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所以纵然我很痛苦,却不能出声央求主人放我离开。   我就这样,在相思的煎熬中,经过了度日如年的前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感觉就减轻了很多,虽然我还是爱着冲哥,想着冲哥,但是并不急着想见他了,心里生出一种“反正有金书指引,早晚都会见到,根本不必急于一时。”的想法。虽然在梦中,我还是会和冲哥的缠绵——那是我一天中最觉得温馨幸福的时刻——但是醒来后,也觉得满足了。   既然迟早还会相见,现在也不必念念不忘,而且,按照主人的意思,我对他的感情应该还会慢慢降低,如果真到了我想到他也脸不红心不跳的那一天 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   又过了两天,很奇怪,我似乎不太想见他了,甚至也不再梦到他了,令狐冲?确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但 也不至于让我这么魂牵梦萦吧?前两天的我根本就像疯魔了一样,那还是我吗?   看来,只有主人是永恒的,其他所有人,都是过眼的云烟而已,在我对主人的忠诚面前,什么所谓的矢志不渝的爱情,通通不值一提!   主人问过我对令狐冲的感觉,我据实回答,他命令我再在房中待几天,主人如此英明,我当然完全服从他的安排。   时至现在,想起他时,我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爱意了。   而且,细细回忆这段所谓的“爱情”,完全就是莫名其妙,我唯一的感受就是“爱他”,至于究竟爱他什么,根本说不上来,我和他认识没几天,没有经历什么生死患难,也没被他的什么特质吸引,这份“爱”是如此的空洞无物。这就是这种感受是“伪造的”的证据——不像我对主人的忠诚,是有理有据、天经地义的。   甚至,我现在都不觉得令狐冲这个人有多好,老实说,在金庸笔下的那么多主角中,令狐冲的人格魅力根本算不上高,长得一般,武功也差,哪怕是理性分析,我也不可能爱上他!   那个什么一线牵也太吓人了,居然能让我迷恋上这种人!   还好我有主人,让我不至于迷失在那种虚假的绮梦里,现在,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最后一次喝下一线牵之后,我又在房间里待了两天,直到药效过去,瞳孔恢复原状,我才走出房间去面见主人。   主人盯着我的眼睛:“嗯,已经完全复原了。”   “青奴谢主人恩典!”我盈盈下拜,谢过主人的救命之恩...额,应该叫救“心”之恩。   能为一个卑贱的奴隶做到这个地步,有这样的主人,真是青奴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季青!”   “是。”   “看着我的眼睛。”   我抬起头,迎接我的,是那炫美的蓝色漩涡,又一次,我的心智被主人的幻神眼掌握。   “从现在开始,你会时刻注意自己的内心是否有异常,一旦出现疑似被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下药或洗脑的迹象,你都会主动告诉我。”   是,主人。   “我要你记住你被‘一线牵’控制的过程,但是暂时忘掉我们的主奴关系,并进入‘室外’的状态。注意,你只会记得,过去的几天,你的菁儿帮你摆脱了一线牵的控制。”   是。   “当我结束幻神眼时,你会变回那个爱着刘菁的状态,你不会记得我控制过你,但你会照我的指令做。”   是。   蓝光,慢慢消失了,我感觉,自己慢慢回到了身体里         ?靠,我靠!   我居然,又尼玛中招了!   不是,我到底是啥时候被下药的啊?!   菁儿笑嘻嘻地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干嘛?笑话我啊?”   其实,我也觉得挺对不起她的,说好了和她长相厮守的,却出轨到姥姥家去了——好啦,只是肉体出轨啦,精神上是被药物控制了——但是,这样一想,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好廉价啊!随便什么药都能让我突然死心塌地地爱上另外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到底是谁干的啊?不像是...令狐冲啊?”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让我觉得很别扭。   菁儿同意了我的观点:“嗯...我也觉得不像是他。”   “哦,对了,”我想起了那天她留给我的纸条,“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要我小心宁中则?”   “是这样,那天,你离开后,我发现宁中则被人洗过脑,而且用的是迷魂术。”   “这你都发现得了?厉害!”   “我当时本来想想办法解开的,但是却遇到了另一个高手,我有些忌惮他,就没有动手。”   这丫头啥时候学会解迷魂术了啊?我狐疑地看着她。   她有些尴尬:“这不重要啦,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好吧,既然不重要,我就不管这个了:“你当时功力虽然没回复多少,但是能让你忌惮的,也是绝顶高手了,是岳不群?”   她摇摇头:“我不清楚。”   不是岳不群,就是风清扬,为什么要洗脑宁中则呢?如果是岳不群的话,洗脑自己老婆嘛,很好理解,但他要是有这个本事,感觉之后很多剧情都不会发生啊。   那就是风清扬?风清扬喜欢人妻play?所以把宁中则洗脑了?   这样分析下去是没头的,反过来想,是谁给我下的药呢?   要么,是林平之,但是就算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在我茶水里下了药,也只有一天,从书上的说法看,只吃一天的“一线牵”是不会死心塌地到那种地步的。   到了药王庙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是畸形的,那在之前两天肯定吃过一线牵,那两天我只喝过田伯光扛上山的酒,那就是他下的药?   但是仔细回忆那几天的感情,好像在他上山之前,我就已经中招了,在他来之前,我只吃过房间里的茶点,厨房送给令狐冲的酒菜,而且饭菜吃得不多,主要是喝酒   田伯光上山和风清扬现身,是在岳不群夫妇下山之后,我画出了示意图,就一目了然了。   田、风、岳、宁四个人都没有完整的作案时间,有作案时间的只有令狐冲或者林平之,林平之应该不会,他心心念念着报仇,给我下药让我爱上令狐冲?那不是为他人作嫁衣吗?令狐冲呢?如果他有一线牵的话,肯定会给岳灵珊吃吧?所以这两个人都没有作案动机。   “好烦啊!”我把所有的线索都画在了图上,“除非是田、风、岳、宁四个人中两个人合谋的!不然根本解释不了!”   菁儿看懂了我画的简图,但是并不想干猜:“要我说,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我们直接去当面问宁中则,他们不是在扬州吗?就算是岳不群和他老婆合谋,难道还打得过我们两个?”   “你可真是简单粗暴。”   她无所谓地说:“你不是会迷心大法吗?制服她,问清楚,再让她忘了,多简单,还不影响金书。”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   “菁儿。”   “什么?”   “你 ”我有些犹豫该不该这么问,“能接受迷魂术吗?”   “为什么不能?”   “你不会觉得 应该尽量少用?”   她沉默了一会儿:“季大哥,你知道吗?我有两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一是我的家人被 二是被幻神控制,不得不卖春的那段日子 ”   “那你应该像我一样,也很讨厌洗脑啊?”   “我是讨厌,可是,我们不能怕。”   “ ”   “这个世上,迷魂、洗脑、药毒、蛊毒层出不穷,”她说着拿出那本《迷魂显状全解》,“这里面介绍的洗脑方式,大多数我们都没见过,有的施术方式极为隐蔽,根本防不胜防。这还只是有显状的,而那些没有显状的那些呢?摄魂术、摄心术、移魂大法、幻神眼,数不胜数,季大哥,你说,我们要敬而远之,还是去了解它们?”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沉默片刻后,我突然叫道:“菁儿!”   她被我突然抬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嗯?!”   我勾起她的小拇指:“我们立个约吧?”   她虽然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也勾住我的手指,问:“什么约?”   “从今往后,我们俩,不管是谁被洗脑了,只要另一个人还活着、清醒着,那就一定要去把对方救醒!”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不愿意吗?”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好,一言为定!”   看到她这么郑重,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   她的小手真的很柔软,拉完钩我也不想放开,放在手心捏着玩~~   “季大哥 ”被我这样挑逗着,她的脸都红成枫叶了。   虽然是化了男妆,但还是可爱的很:“小丫头,你可真是的,在房间里还挂着这张男人脸,快卸了吧!”   她脸色一变,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我不想这样,季大哥 ”   完蛋,又哪里戳到她的伤心事了:“别,你可别哭啊!”   “我已经 变回‘室内的状态’了呢。”    我...我...怎么了?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片朦胧,好像大脑突然当机了片刻,然后又重启了,感觉就像是   走神了?   我怎么回事啊?和小丫头调情都能走神,真的也是可以。   菁儿的眼睛红红的,感觉眼泪随时都会掉下来,我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不过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好诱人   我把她抱在怀里:“别哭啊,乖。”   被我这样搂着,她的脸上很快飘满了媚红,羞涩的表情取代了伤悲,看到她胯下慢慢凸起,我知道她动情了。   好吧,那就满足一下这个小色妞呗~~   我的手很不老实地窜进了她的裤子,隔着小内裤,对着她那坚挺的肉棒一阵爱抚,她虽然娇喘连连,但还是不满意:“季大哥,太素了~~~”   太素?得,那我就继续往里进攻,连内裤的防线都攻破了,直接触碰到了她那可人的小肉棒,肉棒不大,但是极为坚挺硬朗,而且跳动的火热,让人觉得它充满了生命力。   也只有菁儿这么可爱的女孩会有这么可爱的棒棒吧?   我的手轻轻刮擦着肉根下侧的海绵体,擦了一会儿后,直接抚摸上了前端的肉冠。   “嗯...嗯~~还是,太素了嘛~~~”   哈?那你还要咋样?   她转过身来,开始七手八脚地解开我的衣服,原来她所谓的“荤腥”是这个意思啊?   “季大哥,上次我们 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说着将我的外衣粗鲁地扯下,既然她这么欲求不满,我也由她吧。   上衣被脱掉后,我的双峰弹了出来,不是很大,但充满弹性,两颗小殷桃也变得挺拔,她就像看到什么美食一样,一口就含住左边的那颗   别,别舔~~~很敏感的,太,太敏感了啊!!!   阵阵颤栗从她的舌尖传到我的乳尖,然后游遍全身,我不能抑制的绷直了身子,她见到我在享受,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另一颗蓓蕾,双乳就像两个神经的中枢被不断撩拨,双倍的刺激让我的身体不住地在床上翻腾。   “嗯嗯...菁儿,别,受不了了啊~~~!!”   她像是听从了我的话,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尖,这一离开又让我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但是,我误会她了,她的离开只是为了说话而已:“季大哥,今晚你的身体将感受到十倍的快感,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什么啊?什么十倍 噫噫噫呀呀呀呀!!!!   舌头,舌头,乳尖又被舌头缠住了,不,要来了,什么东西要来了啊!!!!!   从那两个中枢传来的电流无数倍的增强,几乎是瞬间就将我的理智击碎了,感觉,感觉   小腹一松,什么东西从胯下泄了出来,身子一下子被它推了好高好高的地方   啊啊啊啊!!! 要,要碎啦...去啦!!!!!!    天啊,只是被玩弄双乳就泄了,我,我真是个大色狼   “季大哥,你好美~~~”    嗯 菁儿觉得我美 太好了   过了好久,我才从高潮中缓过来,有气无力地吐着槽:“菁儿,你不是,你不是想要嘛,怎么变成弄我了啊 ”   “我想要荤的嘛~~”她在我耳边吐着气,仅仅是这后颈的瘙痒暖流,就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下体好像又在酝酿下一次的高潮了,我,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啊!   “哎呀,太敏感也不好,这样吧,十倍的快感改成五倍的快感吧,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不太理解她说了什么,不过,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而且,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到了别的事上,因为随着她的话,我感到什么东西到了我下体的洞口前。   呜呜 怎么会,仅仅是贴在洞口,我就觉得浑身酥软,还暖融融的,那如果进来的话,进来的话会是什么感受呢   我的小穴像是反应了心底的想法,也开始以湿润邀请她进入,她见到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就慢慢挺了进来   进来了!天啊!!怎么回事啊!!明明不是很粗大,为什么这么舒服!!!   身体被撑开的的感觉,还有肉壁上传来的那无数充实快感,几乎要把我的魂都撞碎了!!   肉棒每进一寸,身体每被撑开一分,我就感觉自己遭受到了一阵无可比拟的愉悦轰击 好开心~~好幸福   菁儿的技巧挺一般的,好几次都没有顶到花心,不过仅仅是划过g点,就足以让我我销魂,男性的生理本能让我紧紧夹住她的腰,努力使肉棒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随着我们共同的努力,我终于,终于感受到了花心被击中~~~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里面尽是快乐的炸药 我的天!!它们,它们炸开啦,受不了啦!!!   我的思绪被轰成了两瓣,四瓣,八瓣,甚至被炸成了碎片,粉末,开心和幸福填满了脑袋,大脑分不出什么余力去指挥身体做出回应,只能让本能驾驭自己   我的双手似乎在拉扯着什么,我的双腿似乎在夹紧着什么东西,无所谓了,不重要了,感受不到了   只有那在我身体里不断驰骋,不断升高的快感,将我炸上了天,好高,更高,再高一点   我仿佛被推到了星河之中,快感带着我在群星间来回跳跃,蚀骨销魂,飘然身外,好美妙,好快乐      “季大哥,嗯,菁儿也要来了,嗯 ”   菁儿,谢谢你,季大哥很舒服,很美   “当菁儿射的同时,季大哥将会感受到百倍于刚才的高潮,相信菁儿,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真的,真的,好像,如果刚才那是快乐的炸弹的话,好像,我好像感受到了快乐的流星向我疾驰而来!到了!快到了!!   “嗯,季大哥,嗯,菁儿,菁儿要去了~~~”   真的,真的来了,降临了!!!!   轰隆隆!!!   哇啊啊啊~~~~~!!!   我被...炸得...粉身...碎骨             天亮了?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天啊,昨晚她好像只射了一次?两次?一次吧?   怎么这么累啊?我们都很累,我睡到现在才醒,按照现代的计时,现在八九点了都。   她的睡颜如此俏美,嘴角还带着心满意足的曲翘,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这个小丫头,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了呀,怎么一夜云雨就让她开心成这样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躺在这个小丫头的怀里?怎么搞得好像是我被她玩了一样?   季青,你要拿出一点身为“大哥哥”的尊严呀!   ————   扬州,故地重游。   “看什么看!”我瞪了边上的围观群众一眼,真是失算了,在这大街上练轻功,有点太瞩目了,应该在郊外练的,“加油啊菁儿,跳下来!”   菁儿此刻正站在酒楼楼顶的围栏边,双腿在不停地打颤,“好高啊,季大哥,我...不敢 ”   “你可以的,这才五楼,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轻功法诀,以你的功力肯定做得到!”   她的脸色铁青,可爱的小脸蛋苦成了橘子样,都要哭出来了,“太高了,我会被摔死的!我能不能,能不能 ”   “不行!”我的语气很坚决,没办法,她是半路出家,凭空获得了这么强悍的内力,我得让她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事,“凡事都有第一次,实在不行,我也会接住你的!”   她咬咬牙,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身子一跃,用一副跳崖自尽的表情飞了下来。   看她惨白的脸,我就知道她肯定是不记得什么提气运劲轻身了,没办法,我只能高高跃起,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当我们两人飘然落地时,她才睁开眼睛,“季大哥,我成功了!我安全落地了!”   我则是满脸黑线:“大姐,是我把你接下来的 你在练轻功唉,不是在跳楼!怎么能闭眼呢,那不是白跳了嘛!”   “可我怕嘛!”她可怜兮兮地盯着我,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不断眨巴,弄得我也不忍心责怪她了。   “好吧好吧,我们先去找华山派的人吧!”   菁儿撅着嘴:“你还是要去见令狐冲啊?”   “怎么了?吃醋啦?”   “ ”   我不再逗她,认真地说:“我是想尽快做完金书上与嵩山派有关的部分。”我知道,她要报仇,如果她真的把嵩山派那帮人弄死,可能笑傲江湖的剧情就走不动了,到时候天知道会怎么样。   如果她真的急于报仇,我当然宁可不完成天书也要成全她,但是她自己其实也觉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华山派的人现在在金刀王家,也就是林平之的外公家里做客,不过过去一打听,令狐冲却不在那里,说是去扬州城外一个叫“绿竹巷”的地方学弹琴去了,正好符合“听曲”的说法。   我隐约记得令狐冲和任盈盈就是学琴认识的,难道就是这里?我们走入绿竹巷,确实远远就听到了琴声,绿竹巷深处有一个草庐,出乎意料的是,宁中则也在这里,就在庐前。   她此刻正单膝跪在一个耄耋老翁面前,说着什么,两人离草庐很远,完全不可能打扰到草庐里学琴的两人。   “是那个老头控制了她?”   “不像 ”我记得原著里任盈盈边上是有个老头来着,但是陪着任盈盈的话,又怎么会跑到华山去玩人妻呢?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们悄悄靠近了一点,看到他们两个除了相互对话外,还在对着一幅画嘀咕着什么,真气催动到极限,我隐约听到了对话的内容。   首先说话的是老翁:“四十三号擅自给写书人下了一线牵,如今写书人爱上了令狐冲,后果着实难以预料,请主人责罚她!”   宁中则对着画解释道:“主人,我这么做是一举两得,写书人情系令狐冲,定会更主动去完成天书。此外,虽然不知为何,写书人与古圣族尚未碰头,但也正因如此,此时是控制写书人的最好机会啊,要不是她身旁有情郎再侧,我就直接施展移魂大法了!”   我听到这里,瞟了菁儿一眼:“情郎,说的是你呢!”   老翁怒道:“你!做错了尚不知错!现在令狐冲心有所系,他这些天在绿竹巷,天天都在诉说对写书人的相思之苦,倘若盈冲不相恋,谁上思过崖杀东方不败去!”   菁儿同样一眼瞪了回来:“令狐冲天天在思你呢!”   宁中则辩解说:“没必要非要令狐冲上思过崖,天书上哪一句写了令狐冲上思过崖了!主人,现在只要掌握住令狐冲,就等于掌握住了写书人。”   “一线牵这种东西,你以为能持续多久?”   “主人,一线牵的效力是终身的,而且,其所产生的情感,本就与真实的感情无异。主人如果不放心,那就再种下蚀魂蛊,我以师娘的身份给令狐冲和写书人送汤,他们断然不会起疑!”   老翁真的发火了,开始爆粗口:“你知道个屁,一线牵顶个鸟用!你可知写书人的情郎就是新...”   “哎呀!”菁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出声来。   “谁在那里!”老翁和宁中则立刻察觉到了我们。   第一次,那幅画中传出了声音:“想必是写书人吧?绿竹翁,告诉她一些也无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   绿竹翁点头道:“是。”   说罢他们收起画卷,朝我们走过来。   从步伐上看,宁中则的武功一般,不是什么威胁,但是那个绿竹翁实在看不出深浅。   我对宁中则笑笑,“师娘,听说冲哥在这里学琴?”   宁中则回答:“是啊,青儿师侄,冲儿就在里面,他看到你来了定然十分欣喜!”   我切换到害羞的口吻说:“您说什么呢,我和冲哥只是,只是普通师兄妹 ”   宁中则向我走来:“我是从小看着冲儿长大的,他的心思我最知道了,你是个好姑娘,也出自名门,和他本就是良配。”   我看她没有防备,似乎真的不知道一线牵已经解开了,继续装作害羞的表情,看她一步步靠近,反手一翻,突然发难,径直擒向她的肩膀。   “小心!”绿竹翁似乎早有所料,手中竹棒一牵一引,将宁中则拉了过去,仅仅毫厘之间,我还是抓了个空。   他得势不饶人,竹棒点向菁儿,我连忙伸手把菁儿护在身后,手掌缓缓推在身前,遥遥对准竹棒的顶端:“想要和我动手?”   绿竹翁不再前进,看看我,又看看菁儿:“四十三号,你自己看看,自作聪明!”   我索性把话说开了:“你们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天书的事!”   绿竹翁回答:“我们是辅助你完成天书的人!”   我马上想到了墨尘说过的话:“天宫?”   “ 这个名字是谁告诉你的,天意城还是逍遥派?”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绿竹翁:“我说了,和你一样,是完成天书,”他见我不相信,继续解释:“我们的人遍布天下,所为的,就是帮写书人完成天书。”   “天书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此中关节,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我们确实并没有恶意,四十三号,也就是宁中则,给你下药,只是她擅作主张。”绿竹翁说到这里看了宁中则一眼,宁中则立刻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直接跪倒在我们面前,“是我错了,等与我相关的金书内容完成之后,我一定会自我了断,向您谢罪。”   我确实有些诧异她居然会做出这个举动,“笑话,你刚才还说,要控制我,我怎么信你!”   绿竹翁解释:“那只是她想让你不要留恋旁骛,尽快完成天书,只不过,举措确实失当。”   “旁骛?什么旁骛?”   “比如说,”他说着指向菁儿,“她!”   我壮壮胆子,直接说:“菁儿可是我的挚爱,就是黑心老板也没有不让员工谈恋爱的吧?更何况,我可不是你们的下属!”   “挚爱?”绿竹翁笑了,“是真情,还是假爱?”   菁儿面色变得阴沉:“我给你一个机会,别再说下去。”   绿竹翁:“写书人,你还不知道吧?你身边这个人,就是...”   菁儿抬高了音量:“闭嘴!”   “可是,”我转头看向菁儿,“我想听他说。”   其实从刚才我就在想,我这个“情郎”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居然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段打断绿竹翁和宁中则的谈话。   菁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用询问的目光盯着她,她转开了头,不敢和我对视。   她真的心虚了?我浑身突然涌起一股寒意,如果,连菁儿都在骗我,那这个世界上我还能信任谁! 人评分 /金币+2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2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金书十四部,有名有姓的配角成千上万,为什么作者偏偏选了这个刘菁做此书的重要人物呢? 看了这一章恍然大悟: 菁儿,艹青儿是也。 到这一章,此书隐藏的副线,天宫和无涯古圣族对写书人的控制与争夺终于浮出水面。这两派的斗争可能比明面上天意城与逍遥派的斗争更加激烈。作为一本金书同人小说,做出了如此宏大而又精微的世界观设定,实在令人钦佩。作为穿越者,不仅是她的行动可以影响剧情,剧情中也有隐藏的势力在推动影响她的行为,这让剧情的发展充满了张力。 1人评分 /金币+1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天宫势力终于也正式登上舞台了,没想到宁中则居然和天宫势力有关系 实习催眠师 楼上解开了我一直以来的谜题啊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下面应该淫皇出场了吧?十分期待淫皇怎么调教主角。 我要看 催眠初心者 摊子铺的太大了,虽然增加了很多可读性,但是最后收尾很困难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要看 发表于 摊子铺的太大了,虽然增加了很多可读性,但是最后收尾很困难 放心啦,已经构思好了,我可能没有精力写完倒是真的 除了部分角色还没想好怎么让他们死之外,大部分剧情都决定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放心啦,已经构思好了,我可能没有精力写完倒是真的 除了部分角色还没想好怎么让他们死之外,大部分剧情 这注定是一个悲剧吗?对于青儿来说,最后的结局有没有赢家啊? 自闭的老石头 注册催眠师 其实我真是非常喜欢幻神那一段对刘青的描写,但最近走势是不是不太妙……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写书人的情郎就是新幻神?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绿竹翁继续往下说:“她就是天意城新任的幻神,刘菁。写书人,你有没有中她的迷魂术?被她洗脑了几次?”   幻,幻神!   菁儿是...幻神?!!   对我来说,“菁儿”和“幻神”这两个词,时常联系到一起,但是,在我心中,幻神是那个万恶的罪魁祸首,而菁儿从来都是那个受害者,他们之间,永远是加害者和受害者的关系,我根本没法想象,他们两有可能画上等号!   “菁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季大哥,你先别动,也别说话,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我当然无所谓说不说话,但是,你要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可是,当我想表达这一层意思的时候,却发现,我只能徒劳地张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天啊,这是,这是被操控的迹象!我想抓住菁儿质问她,可是,全身都像僵住了一样,动不了!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菁儿,你真的对我用过迷魂术吗   她站到我身前,背对着我,双手负在身后,傲然而立,此刻的她散发出来的那种上位者的气质,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她平静地对绿竹翁说:“他不称呼你代号,想必你在天宫的地位也不一般吧?”   “不装了吗?”绿竹翁躬身道,“宫主坐下,江南调度使,绿竹参见幻神。不过,幻神大人,天意城和天宫,向来互不相犯,您现在控制了写书人,让我们很难办啊。”   菁儿:“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们完成天书,我对你们为什么要完成天书也不感兴趣。”   绿竹翁:“那您要的是?”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两点:第一,将来任何时候,天宫的任何人,都不许再说破我的身份,第二 ”她说着看向我,“永远,永远不能伤害她。”   绿竹翁意味深长地看了菁儿一眼:“第二点是当然的,写书人出事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我们当然会护她周全。但是第一点...我可做不了主,是否接受要询问主人。”   “你们可以不接受,当然,我也可以让季青把金书藏到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后,让她永远忘掉与金书有关的所有事情。”   “您这是在逼我。”   菁儿眯眼盯着绿竹翁:“是,我在逼你,又怎么样?据我说知,贵宫的诸多迷魂、摄魂术,至高不过五感共制,那么大一张情报网,建立很费功夫吧?”说着她转头看向宁中则,眼中幽光闪动,宁中则的视线不由地被她吸引过去。   “别看!”绿竹翁出声提醒,但已经晚了,宁中则的目光已经被牢牢锁住,她虽然极力想要挪开,但无论如何皱眉挣扎,视线就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离开分毫。很快,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茫然,表情逐渐呆滞,双腿缓缓跪下,嘴里默念着:“主人,主人,我的主人 ”   菁儿命令道:“现在告诉我,华山派有哪些人是天宫的探子?”   “只有我和风太师叔 ”   “那么,天宫在汉中布置了 ”   “等等!我答应!”绿竹翁急道,“我答应,我可以向主人陈明利弊,他也应该不会反对!”   “很好,如果他有意见,直接让他来找我!”说着菁儿一把抢过那张画像,收入怀里。   绿竹翁虽然说是答应了,但还是很不服气:“但是,幻神大人,我要提醒您,您这样严重违背了贵我两方的协议!”   “我们的协议只言明,互不干涉对方的情报网络,至少我本人,从来没有违反过。反倒是你们,我想问问,天意城换了幻神,这么机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绿竹翁连连摆手,不敢看她,似乎很忌惮幻神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但具体是谁探得的消息,我也不得而知啊!”   “看来,是捕头捅的篓子,罢了,以后再找他算账吧。”她说着继续命令道,“宁中则,我和你的主奴关系解除,你爱忠于谁就忠于谁。”   “是。”   菁儿交待完这一切,转身走向我,目睹了这一幕,我内心的震惊和绝望已经无以复加,曾几何时,幻神一度是我最恐惧的梦魇,而菁儿,是我最亲密的人,现在,我最亲密的枕边人居然变成了那个最可怕的魔鬼!!   更恐怖的是,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发现真相,哪怕有一天发现了,她也会让我忘掉!   走到我的面前,她那高高在上的气场突然消失了,脸上挂满了温柔:“季大哥,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我已无可幸免,她甚至不给我说话、质问她的机会,我想,她一定是不敢听,其实,我也没有想好要对她说什么,从道德上谴责她?怒斥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当幻神?   不论做什么,我都没有机会了,绿芒,夹杂着美丽的蓝光,占满了天空,不只是头上天空,脚下的大地,也是蓝绿交替的海洋,我知道那是迷魂术最高的境界——幻神眼,它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我已经不可能逃掉了   甚至,逃跑的想法,抗拒的想法,都很快泯灭,我只觉得绚烂和美丽   好美啊 我在旋转,灵魂在被从身体中抽离,在慢慢溶化,溶入那漫天彻地的炫彩里   一切都在变得模糊,记忆,想法,思绪,都在逐渐淡去,逐渐,被这美丽夺目的绿色覆盖   我变得好模糊,好缥缈,好 无力、顺从   空冥中又响起了声音,那是光芒的旨意,而我已经与它合而为一,所以那就是我自身的意志、愿望   “季青,你会忘掉我与绿竹翁的对话内容,也忘掉我是幻神这件事,永远忘记。”   是,永远,忘记   “你只记得刚才听到的关于天书和天宫的事。”   是,关于天宫和天书,我会记得   “在那之后,你控制了宁中则,让她说出了给你下药的理由,她只是想撮合你和令狐冲而已。”   是,她只是想撮合我们   “既然她是好意,你也没有责怪她,在那之后,你就放她离开了。”   是,我把她放了   “数到十,然醒来,进入‘室外’的状态。”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   刚才怎么了?   我看到菁儿正在温柔地看着我。   宁中则呢?哦,对了,她回王家去了,绿竹翁也回去陪任盈盈了。   糟糕,刚才宁中则这么说,菁儿会不会生气?   我安慰道:“菁儿,宁中则也没什么坏心思,以后完成天书还要她参与,算了吧!”   她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嗯,听季大哥的。”   真是个乖丫头~~~   她的话锋一转:“那你还想去见令狐冲吗?”   真是不乖!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见呗~~”   “恐怕不见也不行了。”菁儿指着绿竹居的门口,令狐冲今天应该是学完琴了吧,此刻正从屋中出来。   他出门,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喜出望外,旁若无人地喊道:“季师妹!”但是下一刻,他就僵住了,因为看到我和菁儿紧握的双手。   “令狐兄,别来无恙,内伤好点了吗?”   “季师妹,这位是 ”   “我叫刘芹。”这是穿男装的时候,菁儿对外用的名字。   “她是我的 ”我一下子还真没想好怎么称呼菁儿,老婆?女朋友?她现在既然是穿男装,那就叫老公?男朋友?相好?片刻之后,我想到了一个还算贴切的称呼,“这位是我的爱人。”   “为什么?”令狐冲一时不能理解,疑惑地问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从来只把你当做师哥而已 ”唉,这话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但是怎么办?我总不能说:那时候我好喜欢你呀,但是现在我变心了!   “但是之前在药王庙的时候,你分明说 ”   我不得不找一个理由:“那是为了救你,你别乱想,当时你的气海倒灌,阳气破体,我只能帮你泻火 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   令狐冲打量了菁儿一番,突然变得很失落:“怎么你也这样 小师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喜欢这样的人!”   嘿,这个人,你师娘造的孽你还怪在我头上咯?   不过菁儿的男妆和林平之的气质确实很像,都充满那种秀气男子的阴柔美,这本来也是巧合,不会对令狐冲的三观造成什么打击吧?   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突然生出一股想上前安慰他的冲动 冲哥,不要难过      ??我怎么了?是一线牵还没解干净?   抑制住这股冲动,我们目送令狐冲离开,之后,我把我的感受告诉了菁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必须告诉她——她也有点紧张,说是等到空闲了再“闭关”几天,把这份感情覆盖掉。   下一件事,应该是“血战风雨亭”了,风雨亭这地方,还真不好找,我们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才在扬州的东郊找到了,当我们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令狐冲和另一个大叔跟一帮人混战在一起。   菁儿问我:“上不上?”   “当然上啊!”我提醒道,“用静虚功护住自己,动手我来。”   菁儿不满意道:“我又不是弱不禁风。”   我再次用手在她周围比划比划,“周围,一圈,都要护住,知道了吗?别漏掉几个口子!”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爹还烦呢!”   说话间,我们两人也加入了战局,有我们两个生力军的加入——尤其是我,昊天掌的力道突破一个阈值之后,真正产生了巨大的杀伤力,一掌能轰死一大片——立刻就一边倒了。   将那群人尽数击退后,令狐冲还是满脸的傲娇,一副“要你们救我!”的表情,倒是那个大叔,向问天,很豪爽,要请我们喝酒。   酒桌上,火药味挺重的,尤其是令狐冲和菁儿之间,他们目光交汇的时候,都快要擦出火花来了,向问天这种老司机,当然是秒懂,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   不理会他的目光,我偷偷低下头看了看卷轴,果然,诗句又多了:“西湖访梅庄,魔头重现世。”   嗯,这说的应该就是任我行了。   就我现在的武功来看任我行,也就是个小角色,算不上什么“魔头”。   果然,酒间,向问天说起他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给令狐冲疗伤,约我们一同前往。   菁儿用目光询问我,我点头示意我们也要去,但她也只同意在后头悄悄地跟着,和令狐冲一起上路太尴尬了   前往临安的路上,菁儿偷偷问我向问天要把我们带去哪里,我告诉她是去一个叫“梅庄”的地方,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   她有些好奇:“如果你不去,他们会不会自己就把教主救出来了?”   “这 我也不知道啊,按照我所知道的剧情,他们两个就能把人救出来。”   “那么,你不去,天书也会自动写完咯?如果是这样,写书人有什么用啊!”   我回忆了一下过去的经历,摇头道:“我想不会,我到太湖渡口,正好见证了郭靖黄蓉相遇,到燕京的时候,正好撞上穆念慈比武招亲,到华山,又正好遇到令狐冲学剑,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为我掐着表,等我一到大戏立刻开演一样。”   “这些应该是天宫安排的吧?”   “对,他们在我‘写书’的路上安排了很多人,让剧情能够说进行——估计梅庄那四个什么庄主也是天宫安排的——只有这种解释了。”   “他们在为你实现金书上的预言?”她脸色一黯,“这么说,真正杀死我家人的,其实是 天宫?”   “或许可以说,是天宫下的命令,嵩山派动的手吧 菁儿。”   “什么?”   我很认真地说:“菁儿,我答应你,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铲除天宫,为你报仇!”   她也深情地回应我:“ 我不要你为我报仇,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地活着。”    她是在勾引我吗?她是在勾引我吧?她肯定是在勾引我!   这个女人太可爱啦!要不是因为要尾随令狐冲和向问天,我肯定就直接推倒啦!   到了梅庄,向问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四件艺术品,开始和梅庄的四位庄主套近乎,并且诱惑他们和令狐冲比剑,说是赢了就把四件东西送给他们,这四个人,各自酷爱琴棋书画,根本经不起诱惑,分分钟就答应了。   令狐冲呢,和菁儿还在冷战中,他甚至在每次用剑法击败一位庄主后,就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菁儿。   “嘿!他真以为我打不过他是吧!”   菁儿撸起袖子就想上了,最终还是被我拉住了,我哭笑不得:“你要是真的和他不对付,我们就走人嘛!”   “那就走人!”菁儿头也不回地往庄外走去,我也只能告辞了四位庄主,然后被她拉着离开了梅庄。   令狐冲此时刚刚胜过二庄主黑白子,也不阻拦我们,而是郁闷地朝四庄主丹青生讨酒喝。   我们俩就在梅庄外等着,起码要看到这件事的结果,我也没底半路离开了卷轴到底认不认。   果然,许久之后,向问天出来了,不过,他出来时身旁跟着的却不是令狐冲,而是一个穿着令狐冲衣服的老者。   向问天甚至还在口头庆幸着我们走得早,任我行则是喊着要杀了东方不败报仇,他们都没有发现我们,快步离开了梅庄。   菁儿奇了:“那个人是谁啊?”   “是任我行,日月神教的教主,本来被关在梅庄底下的地牢里的。”我打开卷轴,发现内容真的变了,诗句又多了句“救恒山众尼,掌门位易主。”   看来,这么干真的有用!   这样说,卷轴其实是要求我“见证”这些剧情咯?   菁儿则是对任我行的故事比较感兴趣:“还没说完呢,关在地牢里,然后呢?”   “那个向问天,是他的属下,对他很忠心。所以就来诱惑他们四个比剑,他们比不过,就会让任我行和令狐冲比,然后任我行就可以乘机逃出来了,而令狐冲现在应该代替任我行在地牢里关着呢。”   “也就是说,令狐冲被关在梅庄下面咯?”她满脸兴奋,“太解气了!”   “不是,他又没有真的惹你,你这是干什么。说不定在他眼里,还是你横刀夺爱呢!”   “哎呀,你还帮他说话?”菁儿不高兴了,“好,我要让他日子更难过!”说着走向梅庄门口。   我赶紧拉住她:“姑奶奶,你又要干嘛?”   “我要去探监 我要 让他彻底对你死心!”   “你怎么让他死心?”   “ 反正我有办法,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对我死心?我想了想之后的剧情,似乎他对我死心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因此他和任盈盈这对官方cp还能组回去,不过,内心总觉得 有点惋惜   菁儿看到我的表情,更吃味了:“我就知道一线牵还没解干净!季大哥,我去去就回来,你就在外面着我,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她这醋劲还真大,得,让她去吧,这丫头不闹翻天能消停?   不过,她真的很在乎我 有妻如此,不是件幸事吗?季青啊季青,老天爷降下这么个妙人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如果真的有一天完成了天书,我回去了,能不能把她带回去?希望可以吧,如果不能的话,那我回去干嘛啊!   这样一想,完不完成天书,回不回去现代,都随缘吧!   一番胡思乱想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她进去多久了?一个多时辰了吧?这丫头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事了?   就凭梅庄这四个逗比的武功,应该困不住她吧 还真难说,在武功方面,菁儿也不比逗比好多少   糟糕!我怎么糊涂了?!梅庄四庄主确实武功平平,但是他们不是啊!他们很有可能是天宫派来“扮演”四个庄主的人啊!这样四个人,如果,都有那天绿竹翁的修为,然后围攻菁儿的话   如果围攻我的话,我当然不怕,但是菁儿又不太会用自己的内功,弄不好就要翻车!   可是,菁儿让我等在这里   不能干等,我得进去看看!   菁儿说的肯定不会错的   不行!要是天宫的人真的不演了直接和她摊牌怎么办?!她要是真的被擒住了怎么办?!要是她像任我行一样被关起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扣响了梅庄的大门。   开门的是老四丹青生,他看到我,“咦”了一声,“季姑娘,你怎么去而复返?”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刚刚经历过战斗,那也许菁儿确实没有被发现,这样我就放心了一半了。   而且这一次,我更加仔细地观察了他的呼吸和步伐,他应该没有藏拙。   所以,不是天宫的探子?   “哦,我主要是来讨杯酒喝,四庄主的酒确实让人流连忘返,我这酒瘾啊 不过四庄主您不是说过,随时欢迎我们来共饮吗?”   丹青生听到我的要求愣了一下,不像是装的,然后回答:“哈哈哈,美人相邀共饮,当然荣幸之至,请!”   他到底,是不是天宫安排的人   我在他的邀请下进了酒室,他仍然是给我倒了一杯我们之前在这里喝过的葡萄酒,自己却倒了杯百草酒。   “四庄主为何主客有别,不愿与我共饮?”   他笑笑:“经刚才一番畅饮,这葡萄酒若不冰镇,我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说着还饶有意味地看着我。   我微微茗了一口,“为何四庄主这么看我?”   “你来梅庄既不是找我比剑,也不是找我喝酒,说吧,究竟为何?”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果然瞒不过四庄主,我是来请四庄主赏画的。”   “什么?”   我从怀里拿出了那副菁儿从绿竹翁那抢来的画,他一见到纸质即知非凡品,急道:“别打开!”   “?”   “酒室之中,岂可打开画卷,若是画卷因此损污,那就罪过啦,你来我的画室。”说着领着我走到了南首的一间房中。   房中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画卷,确实是他的画室。   我把画慢慢打开,一边打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是震惊,欣赏,痴迷,不像是装的,如果他是天宫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幅画。   “今天有眼福了,不但见到了范宽的真迹,还能看到李思训的春山图!”   范宽的真迹,就是向问天拿来忽悠他的那幅,李思训则是我这幅画的作者,不过我这个人对艺术一窍不通,李思训是什么人,哪个朝代的,是不是出名,这些事我一概不知。   他兴冲冲地翻出另一副画:“这也是李思训的真迹,江帆楼阁图,你看!”   说着他打开了那副画卷,我也看不懂,不过署名确实是李思训,作画风格也很像。   他见我不反对,把两幅画悬于厅中,观赏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哎呦,赏画岂能无酒!季姑娘稍候,我去斟两杯酒来!”说着又冒冒失失跑了出去。   片刻后,他端了个酒盆回来,放在桌上,然后一拍脑袋:“季姑娘,我这还有几幅画,是我仿的李思训的风格所作,也请您一并品鉴!”说着又在角落里翻找起来。   品鉴个毛品鉴,我又不懂画,不过么,酒盆里两杯都是百草酒,我趁着他找画的功夫,偷偷将酒盆中两杯酒的位置掉了个个。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6倒序浏览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季青才察觉出来被刘菁洗脑,转眼又被抹去了被洗脑的印象,还有宁中则真是工具人 实习催眠师 上一章有人说过刘菁的真正含义就是艹青儿后,我就再也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这一对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主角彻底坐实工具人之王的地位,两个黑恶势力的共同工具人,听起来有两边人罩着貌似还不错(滑稽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我挺喜欢菁青cp的 实习催眠师 武侠世界的美女太危险了···分分钟会被洗脑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剧情偏向哪里了? 当我在犹豫要不要往他的酒里加忘忧散的时候,丹青生打开了他的第一幅仿作,纵然我不懂画,也看得出来差距有点大。   我对画画的技法一窍不通,但是运力使劲的技巧还是懂一点——不然连剑谱都看不懂了——李思训的真迹,画风严整,笔力遒劲,而这幅仿作,仅从严整程度看已经稍差了,整体算得上严丝合缝,但是在边角就有点粗糙,此外,运力方面,丹青生作画时并没有李思训那种大气,过于小心谨慎,好几个地方都运力未透。   “幼时拙作,见笑了。”他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也陪他小酌一下,虽然调换了杯子,我还是有些谨慎,万一他料到我会换杯子呢?   百草酒味道略苦却不刺激,口感也很温和,我很仔细地品味了一番,以我常年被下药的经验——好吧,听起来有点惨——应该是没有“加过料”的。   难道是我多心了?可是菁儿确实进来了没出去啊?   没过多久,我就觉得那酒开始在肚子里发热,浑身暖融融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糟糕,这才一杯啊,这酒这么上头吗?   要是现在,丹青生对我施展什么迷魂术怎么办?   我瞟瞟他,他也是醉醺醺地捯饬着自己的画,既然他也醉了,那就关系不大。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喂,喂,季大哥,大懒猪,起床啦!!”   “嗯,菁儿?”   我在丹青生的画室里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菁儿笑嘻嘻地盯着我。   “你去哪了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像任我行那样关起来了!”   “哪有啊。”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笑着,我却觉得,她的眉间暗藏着悲伤,眼角还有些泛红。   我支起身子,总觉得,身子有些别扭,就像是 衣服不合身的那种感觉,是因为睡太久了吗?   话说我到底睡了多久啊?我看看窗外,正午的阳光正刺眼,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是接近傍晚,我不会是睡了二十个小时吧?!该死的酒精!   “噔噔噔”有人敲门。   菁儿走过去,打开一道门缝。   啥状况?神秘兮兮的?   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少侠,想离开的姐妹们都收拾好行李了,想来和少侠道别。”   少侠?哦,说的是菁儿吧?好嘛,现在轮到她玩女扮男装英雄救美这一套了。   等下,我这是在梅庄吧?梅庄里还有落难的女人?我凑过头去,门外是一个衣着紫艳的少妇,她见我探出头来,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少侠们,姐妹们都在院子里。”   “好,你们稍等。”菁儿说着关上门,“我昨天进来的时候,发现这个梅庄内有好几个别院,里面生活着许多美艳的女子。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是梅庄四友的小妾,后来才发现 ”   “不会...又是被洗脑的吧?”   “是的。”菁儿点点头,“这梅庄四友都是天宫的人,但是似乎任务只有与令狐冲比武。”   这倒是,原著里这四个家伙好像也只出场过一次。   “他们平日里无所事事,偶尔也会研究迷魂术之类的,偶然间自行解开了天宫对他们的控制,自那以后,就时常掳劫周围的美貌女子给他们做妾婢,他们虽然清醒,但不敢反抗天宫,所以行事很低调,只在这个梅庄里寻欢作乐。”   真是见了鬼了,这个江湖上人人都是心理学家吗?   “所以你就救了那些女孩?”   “是啊,我强迫他们四个给那些女孩解开了洗脑,然后一人一刀结果了他们。”菁儿说着比划了个砍头的姿势。   我突然觉得背脊阵阵发凉:“这么说,昨天其实丹青生是想 ”   “是啊,要不是因为我在,你又要变成别人的女奴了,还好他动手之前就被我撞破了,”她撅着嘴道,“我可是忙了一晚上呢!你倒是好,就知道呼呼大睡。”   我有些歉意,搂过她,给她捏着肩膀:“好菁儿,乖菁儿,这次你救了我,我还什么忙都没帮上,真的辛苦你了。”   “嘶——”她有些吃痛,我慌道:“怎么了?我没用力啊!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   我不理会她的劝阻,强行拉过她的手腕,想给她把脉,手还没搭上去,就看到了她的手腕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怎么回事?!”   “皮外伤,没事的。他们四个又不是吃素的,那么好对付啊?我告诉你,不只是皮外伤,我还受了点内伤呢!”   “内伤?!多重啊?要不要紧?严不严重啊?”   她调皮地用小拇指比划了一下:“不要紧,也不严重,就那么一点点 哎呀,不要用这种生离死别的眼神看着我嘛,我们快点出去,那些女孩还等着谢她们的救命恩人呢!”   这丫头,天知道她的话有几分是靠谱的。   我跟着她来到外院,院内站着七名女子,从妙龄少女到韶华少妇都有,她们看到菁儿走出去,齐声作福道:“谢恩公救命之恩!”   我站到柱子后面,回避了她们的谢恩,无功不受禄嘛。   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好像 疑惑中带着羡慕,羡慕中又有嫉妒?   怎么?觉得我傍着你们心目中的少侠,羡慕嫉妒恨吗?   菁儿对她们说:“你们都是临安周边的人家,想必能各自回家,回去之后,如果被族人不容,自可回来,梅庄还有六名姐妹打理,有丁坚管事,以后就算是你们共同的家吧。”   菁儿可以啊,这个安排很妥当。   “谢恩公!”   我看菁儿还要交待两句,也不管她了,下一步该去哪.....对了,金书卷轴,令狐冲   糟糕,四个庄主要是都死了,令狐冲会不会被饿死啊?   要不我索性把他放出来吧?关他的地牢,我记得是从大庄主黄钟公的房间进去。   想到这我来到后院,快步走入黄钟公的房间。   咦?我怎么对这里的地形这么熟悉?比武的时候来过黄钟公这里吗?明明是昨天的事,怎么印象这么模糊了,酒还没醒吗?   黄钟公的卧室内,床板已经翻了过来,这应该就是通往地牢的地道了,我正想下去,就听到菁儿的声音:“季大哥,你干什么呢?”   “我们得把令狐冲放出来。”   “他啊 已经跑了。”   “?真的假的?这才一天啊?”   “我制服他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令狐冲走,你看,钥匙都在我这里。”   “ ”老实说,我有点...信不过她,尤其是关于令狐冲的事情,她和令狐冲可以说是“情敌”了,完全有理由关着他,然后骗我说:“令狐冲已经走了。”   “你在怀疑我吗?”菁儿气呼呼地把四把钥匙扔给我,“不信就自己下去看看!”   我犹豫半晌,还是下了地道,在地道的尽头,确实看到了打开的牢门和空荡荡的地牢。   令狐冲确实已经离开了。   懊悔和惭愧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不该怀疑菁儿的,现在好了,我该怎么面对她?   唉,老老实实去道歉吧,我爬出地道的时候,看到菁儿坐在房门口,呆呆地望着天空。   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对不起,菁儿,季大哥错了。”   “你做得对,你应该怀疑我,任何信任都是需要理由的。”   “ ”   “季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季大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和真正的你在一起 ”菁儿说着躺入我的怀里,“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出于这个目的,而有什么事隐瞒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摸着她细腻的发梢,如果,她真的出于善意,有事瞒着我,我 应该刨根问底吗?   “菁儿,你知道林平之吧?”   “知道啊。”   “你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吗?”   “开镖局的啊,福威镖局,在福建,名气老大了,可惜被青城派灭了满门 ”   “他的祖上,林远图,你听过吧?”   “听说过,说是有个什么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据说很厉害,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辟邪剑法那么厉害,为什么林平之一家却那么菜呢?”   “他们没练成呗!”   “那是因为林远图根本没把剑法传下来,只传下来剑谱。”   菁儿好奇道:“为什么啊?”   我继续说:“而且,他还不告诉后人这是剑谱,还留下一句祖训,说是这个东西不祥,后人不得翻看。”   “剑谱还有祥不祥的?”   我不再卖关子:“其实,所谓的不祥,是指,要练辟邪剑法,要先自宫。”   提到自宫,我就想象到自己那早已不存在的幻肢被一刀砍下的场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没想到,怀里的菁儿也哆嗦了一下——这丫头不会是扮男人扮上瘾了吧!?   “那不是和葵花宝典一样了吗?!”   “哎呦,你还知道葵花宝典呢?”   “我听天意城的人说过 ”   她从天意城学到的东西还真不少啊?我继续解释:“林远图怕林家后人为了学武功纷纷把自己切了,林家从此绝后,所以吓唬后代说是‘不祥’,还立下家训不可翻看。”   “林远图这不是坑人嘛!要自宫就说要自宫嘛,说什么不祥啊!本来林家那些年纪大了的,或者有了孩子的人,都还能练啊!”   我笑笑:“因为他的想法和你一样啊,为了后代们好,所以隐瞒了真相。”   “ ”   “这就是我的答案,菁儿,你如果 真的有事瞒着我,随时都可以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之后,她良久没有说话。      之后的事,应该就是令狐冲救恒山派然后当掌门的剧情吧,根据之前的经验,我只要“见证”这一过程就好了——话说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甚至不一定要参战,哪怕令狐冲真的打不过,天宫的人也会帮忙——甚至,我都不能确定交战的双方中有几个天宫的探子,光一个华山,宁中则和风清扬两个武功最高的都是天宫的人,大有一副“卧底久了变老大”的架势。   比较难办的是去哪里找令狐冲,金书上也没写位置啊?   嗯,反过来想,找到恒山派也可以啊,而且菁儿本来就是衡山派的,北岳恒山的门派记号她也知道。   我们连找带打听,一路南下,花了五六天,终于在衢州的仙霞岭发现了恒山派的踪迹,她们和嵩山派的人打成一团的时候,我们和令狐冲几乎是同事赶到。   令狐冲瞥了我和菁儿一眼,刚想加入战局。谁知道菁儿比他更加快,仇人见面啊,她和嵩山派可是正儿八经的血海深仇,武侠小说里不死不休的那种。   留下我和令狐冲两个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季师妹,你...还好吗?”   我打量了他一番:“不错啊,这才几天不见,内力尽复,内功还高了不少。”此刻的他哪还有什么内伤,完全是绝世高手的内息,上次见面才过去六天吧?吸星大法这么神奇的吗?   “唉,那天你们离开梅庄之后,我被关到了梅庄的地牢中,不过因祸得福,有了一番奇遇,唉,当真是一言难尽。”   “我知道,肯定是学了什么神功吧?天才啊,一晚上就学会了?”   “...你可别取笑我了,我一共学了半个月呢。要说天才,你才是,你想想当日学独孤九剑 ”   “等等!”我惊叫道,“半个月?!”   “是啊?”令狐冲满脸问号,“怎么了?”   “可是,你不是六天前才被关到地牢底的吗?”   他愣了一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被关到梅庄之下,就是那日你和刘兄离开梅庄之后的事。”   “是啊,我们不是六天前去的梅庄吗?”   “季师妹,你是不是记错了?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我在梅庄地下就被关了二十天。”   我无端生起一股恶寒:“我们,我们去梅庄,不是本月初六的事吗?”   “是上月初八呀,你怎么了?”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是生病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记忆不一样?!   我分明记得,本月初六,我们到了梅庄,然后我和菁儿先出来,他没出来,之后我和菁儿先后返回   是他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不,他这段日子学了武功,不可能记错时间,那是我,是我的记忆出了错 呵呵,出错?整整记错了一个月?怎么可能!   是被改了,有人改了我的记忆!   “哎呀,刘兄好像有危险!”令狐冲急道,“我去帮他!”   他的话把我拉回现实,菁儿在嵩山派的围攻之下,左支右绌,危险倒是没有,因为她的气墙一支起,就已立于不败之地,但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因为什么事分了心,一时还不了手。   我也加入了战局,顷刻间解决了所有的蒙面人。   然后就是,定闲师太躺在地上看着我们,她此刻已重伤不治,临死前,她把掌门之位传给令狐冲。   令狐冲当然连连拒绝,甚至说:“我令狐冲一个野汉子如何统御恒山,季师妹武功超绝,又是女子,不如由她出任恒山掌门!”   定闲师太摇摇头,挣扎着说:“我传给少侠...并不是因为少侠武功高,而是...深知少侠心性人品...”   菁儿一看我都要当尼姑掌门了,当然不愿意,一把拉起我:“想让她当恒山掌门?想都别想!走啦!我们别看啦!”   “喂,你这样很不礼貌 ”不过我也在一边确定卷轴的情况,确定又显示了新的诗句,我也不想看了,万一一会儿她突然改主意真要我去做恒山掌门怎么办?   离开的路上,菁儿挥着拳头对我说:“季大哥,今天一战,我觉得自己应该学一点拳脚功夫,或者是杀伤力大一点的刀剑功夫,你知不知道什么武功适合内功高的人学的?”菁儿在反省着今天的战况,“我可不想见到左冷禅的时候,只挨打不还手。”   “ ”   “季大哥?”   “菁儿,你老实告诉我,我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我之所以问她,是因为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如果真的有人改了我的记忆,她一定知道。   甚至...可能就是她改了我的记忆!   她强装笑颜道:“你在说什么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你在迎战之时突然分心,是因为听到了我和令狐冲的对话,对吧?”   她长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说,自己的记忆出问题了?”   “我们离开梅庄至今,在我的记忆中,算上今天只过了六天,可是,令狐冲却说他在梅庄底待了二十天...”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不对,我在梅庄的时候明明检查过,令狐冲当时已经不在了,所以,问题不是发生在那之后,是在那之前,“不对,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这六天被改变了,是从我们进入梅庄到离开梅庄这期间,我有记忆被抽掉了!”   她没有回答。   “菁儿,是你做的吗?”   她的手攥得死死的,甚至抠出了血来,她的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她在纠结,她在难过,那也就是说,真的是她,起码,她是知情的。   我希望她能告诉我实话,如果,她真的出于善意,我其实 可以不怪她。   “想想该怎么骗我再开口,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不要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良久,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哽咽着说:“季大哥,是你记错了,我们是上月初九离开的梅庄,而且,离开梅庄时,你并没有检查令狐冲在不在。之后,我们游临安,逛西湖,玩了二十多天 ”   她,是认真的?她,在我面前说这样的瞎话?是把我当傻子吗?!   “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咦?唉唉?   好像,真的是我记错了?!   对呀,我们明明在临安逛了好几圈,还在西湖上泛舟。   对呀,几次,我想去看看令狐冲出来没有,但是想到他说不定在练功,就没去打扰他。   我们甚至还,还天天晚上翻云覆雨   直到玩够了,我们才开始回到正事,开始做金书上的任务。   那些欢声笑语的时光,我怎么了?怎么刚才,像是都忘了一样?是因为快乐的日子总是觉得短暂吗?   看到她那伤心委屈的样子,我连忙冲过去安慰她:“菁儿,是季大哥错了,季大哥冤枉你了。”   “没关系。”   “那就别哭了。”我抹掉她的泪水,把她搂入怀中。   “嗯,菁儿不哭。”她擦干眼泪,笑着对我说,“接下去,我们该去哪里?”   “决战黑木崖,双教主争雄,黑木崖,打东方不败去~~”我故意用开心的语调说,一方面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一方面也确实挺期待的,东方不败唉,这次我真的想上场试试。   “黑木崖 那不是魔教的地方吗?”   “你现在还怕这个?比魔教厉害千百倍的你都见过了。”   她应该是从小到大被魔教吓大的,“季大哥,我听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很厉害,你最好还是别和他正面为敌。”   “怕什么,还未必有我厉害呢!”   黑木崖地处西南,靠近苗疆,我们有意稍稍加快脚程,也走了半个多月,还没真走到黑木崖,就遇到了老熟人。   半夜进大理城的时候,正好遇到一群人在围攻向问天,顺手帮他料理了那群刺客,他倒是领我们的情,还说问我们愿不愿意为任我行效劳,必有重谢。   “啥重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他指指菁儿:“任教主愿以副教主之位相授刘贤弟。”   我不高兴了:“为什么是她?我不行吗?”   向问天有些汗颜:“可惜圣姑之位已经是任大小姐的了,别的职位让女子来做,似乎 ”   我现在恨不得给菁儿当场卸个妆,她却朝我使了个眼色,说:“向兄,我们自愿意效,副教主之位就算了,我们权当帮向兄一个忙!”   “太好了,我给你们引荐!”   之后他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到了一家客栈里,见到了任我行父女。   你还别说,任盈盈确实漂亮,她是那种清冷姣美型的,秀丽绝色,配得上“仙人之姿”四个字,总体评价不比菁儿差,不知道令狐冲泡到她没有?没有的话,抓回去搞百合岂不美哉~~   我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腰间被捏了一下,一转头,就看到菁儿用那种要杀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好好,我错了。   任我行对向问天找的这两个帮手极不满意,架不住向问天对我们一阵夸,什么武功超绝啦,为人仗义啦,这番说辞让一旁的任盈盈对我们挺好奇的——小美人,知不知道好奇是好感的第一步   攻上黑木崖的方案也很简单,就是我们四个伪装成任盈盈的跟班,到了成德殿直接发难。   事情很顺利,在还没撕破脸时,任盈盈的话还是管用的,她很轻易就带了我们四个上了黑木崖,但是到了成德殿,见到了高居于上的杨莲亭和东方不败,菁儿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有点不对头。”   我低声回答:“嗯,那个东方不败没有武功,应该是假的。”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我没有继续问。   我猜的没错,发难之后,那个东方不败被向问天瞬秒,杨莲亭不得不带我们到了黑木崖后山东方不败的“闺房”。   我也终于见到了这位“只识深闺秀花鸟”的传奇人物。   东方不败的变装比我想象中更彻底,几乎看不出男人的轮廓了,他打量了一圈我们,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刚开始的时候是羡慕,然后变成了嫉妒和忌惮,然后又看向我身后的菁儿。   我很警惕地把菁儿护在身后。   任我行见到这个老冤家,忍不住一阵狂喷,各种三字经,国骂都出来了,东方不败则是不紧不慢地讲述着自己娘化的心路历程,说是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以后,自己多么多么羡慕任盈盈,多么多么想做女人——唉,你要是真做了个女人,然后出门走三步就会被各种各样会催眠洗脑的人惦记,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或者哪怕不考虑洗脑这种事呢,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一个大美女,只是上街走一圈,任何一个见到你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对你产生占有欲,而在这个没有法律的世界里,占有欲就等于敌意,相当于走一圈就拉了一圈仇恨啊,所以对女人来说,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皇图霸业,而是危机四伏。   暗暗吐槽的同时,我也意识到,他的视线从来没离开过我和菁儿,东方不败是出了名的速度快,我不得不提醒菁儿护住全身。   果然,说到一半,东方不败突然动了,一根银针直刺我的眼睛,我一边用剑格挡,一边快速后退。   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很鬼魅,要不是我适应过东方白的攻击,还真有可能反应不过来。   他为什么只盯着我打?是因为看出我的武功高过任我行,要先解决我吗?   数次,任我行和向问天想要上来帮忙,但是皆因为他的动作太快,根本插不上手。   只能靠自己,我手中剑锋一转,施展出狂风快剑,跟他以快打快,刹那间,剑刃交织的剑网和绣花针在空中交击了千百次,但是狂风快剑毕竟威力有限,过于中正平和了,被他抓到一个小破绽,绣花针从侧下方诡异的角度刺了进来。   没办法,继续往后退。   他的武功当然是有破绽的,但是破绽一闪而逝,太快了。我勉强能跟上她的速度,但是要用独孤九剑准确刺中她的破绽,就不那么容易了,稍有不慎,还会反过来挨她一针,要是被刺中了太阳穴之类的要穴,当场就得凉凉。   所以我在等一个机会。   他毕竟不是东方白,我能感觉的出来,他的武功不管速度力量都和东方白差不多,但是少了几分 怎么说呢,精髓,多了几分呆滞。   又一次挡下他两次的针刺,我改退为进,反手一挥,攻向他的一处即将出现的破绽,第一次,让他的身形滞了一下,身子往往反向一侧,我就猜到他会这样,长剑已经摆在了他的前方,他相当于自己凑了上去,腿部被我划开了一道口子。   受伤之后他的动作就更加凌乱了,而且速度不再那么骇人,我趁机连攻他的破绽,一时间打得他手忙脚乱,最后,用昊天掌的运功方式连劈三剑,其中一剑斩空,另外两剑在他背上和腰部留下了两道致命伤。   他浑身是血,满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似乎完全没想过自己有可能落败。   打赢了这个传奇人物,我忍不住卖弄一下:“你的功夫确实很快,而且进退使人眼花缭乱,但是也正是快到了你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地步,使得招数变得死板。你这套武功一共七十二招,每一招都有破绽,只不过因为速度极快,让人无从破解,但你居然使完一遍之后会重复着再使一遍,那我只要提前抢攻就行啦,你腿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任我行和向问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忌惮,当然,他们也更忌惮在他们眼中是“我男人”的菁儿了 咦?菁儿人呢?   这丫头又死哪里去了?不理会任我行和向问天,我开始四处寻找菁儿的身影,终于在东方不败的绣房后头,看到菁儿正在被三个女子围攻。   啥状况?这里为啥还会有其他人?   那三个人武功都不差,我不敢放手不管,冲过去一人一指全部点住。   “菁儿,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说的不对劲。”   我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三个女人,突然觉得其中一个很眼熟。   “ 欧阳克!?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此时的欧阳克已然完全是个少妇模样,出落得千娇百媚,而且比之前看到他年轻了一些,也许是皮肤变得白嫩的关系,她满脸困惑地看着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欧阳珂?”   我知道她已经被天意城洗了脑,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东方不败也是天意城的客户?刚好买到了她?   “菁儿,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呀?”   菁儿指指前方:“你看,前面还有路。”   本来东方不败的后花园已经是曲径通幽了,这怎么通幽之后还有通幽。   欧阳珂急道:“不能进去!”   “为什么?”   “那是主人的所在,不能进去!”   另一个女子急道:“珂姐你傻啊,别说出来啊!”   “ ”看来里面是那个买了她们的人,难道东方不败身后还有幕后黑手?   菁儿做了个双手下压的手势:“闭嘴!”然后解开了欧阳珂的穴道,指着幽径:“带路。”   “是。”   欧阳珂带着满脸的困惑走进了幽道,我们紧随其后,她摸到一个石门,推开进去,没想到里面是一个紫红色调的美艳锦绣阁楼,跟外面的优雅别致的风格完全不同。   阁楼的中间,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在读书,她抬头看到欧阳珂进来,还带着人,有些诧异:“珂奴,你怎么放人进来了?”   欧阳珂恍然回神,快步走到女子身边,躬身道:“主人,珂奴有罪!珂奴一时忘了规矩,就...”   我紧紧盯着那个在读书的女子,这个人我不要太熟悉,“东方白...居然是你...”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青儿妹妹呀,咦,这个人是...刘菁?不对,不是她,她已经死了,你怎么长得和刘菁这么像?是她的兄长吗?”   菁儿回答:“算是吧,我是刘菁的弟弟,我叫刘芹。”   东方白转向我:“青儿妹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来杀东方不败,碰巧进入这里。”   “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呢~~”她有些幽怨地说,“原来是来对付那个冒牌的家伙...”   “冒牌?”   “他可不是东方一族的人,是有人刻意放在这里的,虽然我还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   我走近一步,问:“我记得你说过,你和日月神教有渊源,但又不能算日月神教的人,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渊源吗?”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聊到了另一个话题:“墨尘前辈呢?他没和你在一起?”   “他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 ”东方白看了我一会儿,又看看菁儿,“你和墨尘前辈不是互相倾心的吗?”   “什么啊,你不要乱点鸳鸯谱!”我明明只是想巴结墨尘,在外人看来变成我喜欢他了吗?看来以后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了。   “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你被洗脑了。”   什么和什么啊!   东方白继续说:“墨尘、曾道极、曲长流三位前辈,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告诉我你是清醒的,我就把我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告诉你。”   菁儿笑道:“不要故弄玄虚了,不就是天宫那点事嘛!”   “ 你知道?”   我回答:“天宫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如果你说,东方不败是天宫安排在这里的人,我一点都不惊讶。”   菁儿补充说:“这个欧阳珂,还有外面那两个,是你从天意城买的奴隶吧?你买奴隶是为了控制日月神教吧?杨莲亭身上的迷魂术也是你下的,对吧?”   原来刚才菁儿说的不对劲就是指这个,我这还是在武侠世界吗?是不是到了迷魂世界了?   东方白表情变得很严肃:“你是谁?为什么连天意城都知道!”   “我是刘菁的弟弟,知道天意城有什么奇怪的吗?”   东方白终于站了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菁儿继续说:“说不上知道,我只是猜测,你控制日月神教,就是为了调查天宫,对吧?借天意城的兵查天宫,你还真是会借力打力啊,不过,我比较好奇,你本人到底是什么人。”   菁儿话音未落,东方白已经化作一道白影袭向他,糟糕,太快了!   我赶紧从背后攻向东方白,她的第一针被菁儿的静虚功引开,第二针将发而未发时,我拦在了她们之间。   “静虚功!”东方白对我喊道,“青儿妹妹,看清楚了吗?!他用的是静虚功!是幻神的武功!”   “是啊,他是和幻神接触的时候偷学到的。”   “胡说!静虚功本身无甚威力,是靠从别人那里吸取功力得以提升,他这个年纪,就算打娘胎里开始练,也练不出这么厚实的气盾!”东方白好像懂了什么,“青儿妹妹,你喜欢他?”   她怎么突然提这个啊!我老脸一红,“算是吧,那又怎么样!”   “我现在可以肯定,你绝对是被洗脑了!”   “别动不动洗脑洗脑的,你是不是看谁都觉得被洗脑了!”   “看来只有打醒你了!”东方白身子一闪,这一次,目标是我,“珂奴,缠住那个男的!”   混蛋,这家伙自己从天意城买了奴隶,还控制了日月神教,也不知道哪来的立场指责别人洗脑,更何况,我和菁儿是真心相爱,洗脑?不存在的!   但是她的武功和东方不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力量速度或许没有高出多少,但所用的招式随心所欲,并没有什么用了七十二招再用一遍会露出破绽这样的弱点。   非但如此,在进退趋避之间,还多了一份游刃有余的从容,斗到极致,甚至给人一种她已经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的的错觉。   我以前听她说过,这就是“葵花真传”,如果说,真正的“葵花之意”是使人自然地溶入天地之间,葵花宝典不过是将人强行“压到”大自然的缝隙里,孰高孰下,不言而喻。   在她的步步进逼之下,我防守的区域越来越窄,而且这一次,不再那么容易找到反击的机会。   “你进步可真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连我三招都接不住呢!”   天啊,她还有余裕说话,我根本连喘一口气都难!   如果,我输了,会怎么样?她应该不至于杀我,但是,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我被菁儿洗了脑,会不会不由分说对菁儿下手?   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想到这,我左手剑锋疾点,将她逼开,右手向着她离开的方向,全力拍出一招昊天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百试百灵的强力掌法,这次却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东方白并不避让,而是整个人化作一道白色的长影,正面穿透了我的掌力,手指直刺我的胸膛。   完蛋了!   就在我绝望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胭粉黛白玉。”   这不是菁儿的声音,是欧阳珂?   东方白原本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无影无踪,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踉跄跌向了我,我很轻松就接住了她。   她扑在我的怀里,朱唇微颤,双眉紧蹙,好像在全力对抗着什么无形的力量:“欧阳珂...什么时候...对我...”   菁儿缓缓走过来,身后跟着欧阳珂,我问她:“菁儿,这是怎么回事?”   “季大哥也只爱菁儿。”         一经主人提醒,我立刻想起了自己身份。   我赶紧跪下:“青奴拜见主人。”   东方白挣扎着说:“果然...”   主人走到她面前:“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幻神收了季青的天意令之后,放在群玉院了吧?你居然敢潜回去偷出这块令牌。我在长安分部,看到代号‘丙庚’的客户买了欧阳珂,当时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一看地点是黑木崖,联系‘丙庚’令牌无故消失,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东方白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   “所以,我当时就给欧阳珂下了指令,让她一有机会就暗中控制住自己的主人,‘胭粉黛白玉’,呵,大色狼的本性暴露无遗呀。”主人温柔地抚摸着东方白的脸庞,“别挣扎了,不觉得累吗?放轻松,反正你也逃不了了,不如放弃挣扎,能让自己轻松一点...”   主人的话成了压垮她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表情慢慢变得茫然,理智不可避免地滑向混沌的深渊。   主人的眼中幽光大盛:“看着我的眼睛。”   “是...”   东方白的双眼已经被主人锁住,完全失去了神采,她的意识像是被抽了出来,面部所有的肌肉都到达了最松弛的状态。   “你看到了什么?”   “蓝色...好美...”   片刻之后,东方白的躯体已然彻底放松,浑身散发着无力感,仿佛只是因为主人的双眼吸住了她,她才能跪着,否则立刻就要软到下去。   “为了得到这份美,你愿意付出一切。”   “是...”   东方白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她迷恋着主人赐予的美丽,当然,我也迷恋。   “这份美归我所有,所以你也愿意奉我为主,做我的侍奴。”   “是...”   “你还记得,该怎么做一名合格的侍奴吗?”   东方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一顿,应该是在回忆怎么做主人的侍奴,稍后,她才回应主人:“我记起来了...”   “当你听到我说‘白奴归位’的时候,不论在任何时间、地点,你都会回忆起自己是我的侍奴。”   “是。”   主人给东方白设置暗桩了?青奴也想要这样简短的暗桩,现在的暗桩是那么长的一句话,万一被打断了怎么办?那青奴不就丢了?   “现在,醒来。”主人说着收起了幻神眼。   被主人放开后,东方白慢慢开始回神,就在她还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时候,主人说出了指令:“白奴归位。”   她立刻浑身一颤,站起了身,然后跪到了我身边:“白奴拜见主人。”   主人满意地点头:“很好。白奴,首先,我要你先告诉我两件事。”   “请主人发问。”   “告诉我你原本的身份,和你查到的所有与天宫有关的事。” 人评分 /金币+2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5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个故事不就是青儿的被洗脑世界吗?手动狗头保命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为什么!!!为什么在关键的地方结束啊!!明明是青儿的洗脑世界,社保的同时剧情还这么复杂。你说你怎么能写的这么好呢??我好想知道接下来调查到了什么啊 自闭的老石头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感觉修真里天宫就类似天意城而无崖古圣族类似闻仙阁,一个修真一个武侠。天宫和天意城还有点合作的味道,可为什么闻仙阁和古圣族关系好像就差呢?而且在之前的青儿大佬有说过大家最后都要死不留活口,是不是就和天意城插手了天宫有关呢?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感觉修真里天宫就类似天意城而无崖古圣族类似闻仙阁,一个修真一个武侠。天宫和天意城还有点合作的味道,可 是因为女主把大家都弄死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我乃疯狂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是因为女主把大家都弄死了 你在说什么吓人的话呀23333,所以最后女主被玩坏了黑化了吗 挖坑不填咕咕咕 实习催眠师 这个楼主很会断章啊,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这个楼主很会断章啊,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 就是字数到了而已 心海唯一葛朗台 黑暗圣经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中间缺失的是啥,季青又又又被别人洗脑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我乃疯狂 发表于 你在说什么吓人的话呀23333,所以最后女主被玩坏了黑化了吗 最后一定会是一个美好善良的结局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白奴在成为主人的奴隶之前,是东方一族长老的女儿,此番外出是为了寻找本族前辈。”   “你先说说东方一族。”   “是,东方一族的先祖是北宋时期的童贯,钦宗即位后,先祖假死,改‘童’为‘东’,传下后人与武功绝学。本族世代隐居,只有杰出的族人偶尔外出游历,但并不过问世事。”   北宋?这个世界还有“北宋”这个朝代吗?   主人倒是并不奇怪:“你也是外出游历来的?”   “白奴外出,只为寻找本族前辈,三百多年前,本族少族长东方步入世历练,当上了日月神教教主,改名东方不败,可之后却无故失踪。更奇怪的是,之后,每隔几十年,就会有一个东方不败出现在黑木崖,当上日月神教的教主,而且号称修成了‘葵花宝典’。三百年来,本族屡屡有前辈外出查询这个‘东方不败’的底细,或去而不返,或无功而返。所以之后,本族长老便严禁族人再查此事。不过,族中还是有很多年轻人以探明真相为毕生所愿,白奴便是其中之一。”   主人有些无语:“所以说,说到底你是离家出走的咯?”   东方白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奴未遇主人之前,懵懂无知,不知人生的意义所在,所以行事荒唐叛逆。不过,白奴也因此因祸得福,得以遇到主人!此刻白奴方知,全心全意做主人的奴隶才是人生真正该追求的事,那些探寻真相什么的都是虚妄!”   哇,白姐姐你说得太对了,真是青奴的知音呀!   “你们隐居在哪?族中高手很多吗?”   “本族隐居于南海。族中高手并不多,虽然祖传了葵花神功,但真正能修到白奴这个程度的,也少之又少,本代之中,也只有白奴一人。”   主人若有所思:“难怪他没有去抓人 关于天宫,你知道多少?”   “据白奴所知,天宫安排这个‘东方不败’在这里,似乎是为了完成什么事。他的武功也是天宫所授。除了他之外,天宫还用迷魂术控制了很多人,但具体为了什么,白奴也不得而知了。”   “嗯...天书的事,要不是因为季青就是写书人,连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控制他们的?”   “用迷魂术,白奴跟幻神学过一些。”   “东方不败也是用迷魂术控制的?你很厉害嘛。”   “配合药物,白奴给他提供化阴丹的同时,将涣魂散也掺了进去。”   确实,东方不败一门心思想要变成女人,化阴丹是他拒绝不了的礼物。   “你为什么要控制他们?”   “为了多一些人手,白奴上得黑木崖之后,发现这个东方不败并非我族人,但是日月神教势大,可以借用以探查天宫的底细,除此之外,还可以靠日月神教的教众抵御天意城的势力。”   主人笑道:“我就是天意城的‘势力’。”   白姐姐万分惭愧:“白奴当时愚不可及,竟想着抵御主人,白奴该死!”   “用不着死,你先说说查到什么了?”   “除了之前提到的之外,白奴还查到了天宫的所在地。”   “什么?!在哪?”   “应该是在大理无量山一带。”   “无量山 ”主人接着问,“除了这些呢?还有什么?”   白姐姐思索片刻:“白奴惭愧,没有别的信息了。”   “可以了,我问你,之前幻神给你极乐的指令是什么?”   “是‘缥缈的太虚之境’。”   “这个指令仍然有用,当我对你说出‘缥缈的太虚之境’的时候,你同样会感受到极致的快乐高潮,而且,那高潮的快感将远远超过你从之前幻神那里获得极乐感觉。”   “是,谢主人!”白姐姐十分高兴,主人给她设下了这个指令,那就肯定会启用,也就是说,她可以重新获得那个程度的快乐,不,也许还要超过。   “现在,进入缥缈的太虚之境吧。”   也许是惊讶于主人这么快就赐予了她,也许是惊骇于涌起快乐的无边无际,白姐姐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很快,转为迷醉,销魂,她的头颅高高仰起,婉转的声音从朱唇间泄露出来:“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快乐的吟歌初时细密绵长,然后转高,直至癫狂大叫——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性格恬静的人能发出来的叫声,也许这股快乐已经强烈到足以改变她的本性——她的上半身经历了扭动、绷紧,僵直,最后甚至开始震颤,双腿尽管跪坐着,仍在地上不住地摆动,下身的长裙也迅速被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浸透,液体从裙摆下溢了出来。良久,她全身的颤抖才渐渐趋弱,声音回到了“嗯嗯 ”的平和阶段,身子瘫倒在自己的体液中,却还无知无觉,脸上只洋溢着愉悦和满足的笑容。   她看起来简直像是登天了一样   青奴也想体验这个感觉   似乎是看到了我贪婪的眼神,主人对我说:“季青,我不会在这种状态下给你这样的快乐,永远不会。”   我很委屈,匍匐在地上:“是青奴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做错了,站起来。”   我站起身,主人理了理我的衣服。他的动作让我意识到自己错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给我不给我什么,完全由主人决定,我是没资格讨要的。   “现在看看天书有没有变化。”   我打开天书,惊喜地发现,这一次射雕部分和笑傲部分都推进了一句。   等了片刻,白姐姐慢慢脱离了高潮状态,主人对她下了一些命令,让她用同样的方法控制任我行,白姐姐的武功远超任我行等人,应该用不着药物了。   “此外,还有一个人你也要注意。”   “是。”白姐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无精打采。   “你要控制任盈盈。”   “明白,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然后,让她爱上令狐冲,一定要让她把令狐冲追到手,知道了吗?”   主人的命令对她来说有些无法理解,但命令是绝对的,她当然也不会多问:“是。”   主人:“现在,让你和买的奴隶去阁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白姐姐躬身道:“是。”然后她叫上了欧阳珂——表层意识中,欧阳珂还是她的奴隶,而且主人已经把底层的指令解除了——一起守到幽道入口处。   主人坐到了白姐姐的床上,招呼我过去:“季青,等我拍一下手掌之后,你会暂时忘掉我们的主奴关系,进入‘室内’的状态。你不会想别的任何事,只想和我交合,我每一次挺进你的身体,你都会感觉到一次‘被诱惑的感觉’,当我射入你的身体时,你会感受到远远超过‘被诱惑的感觉’的快感。当所有的高潮过去后,你又会回忆起你是我的奴隶。”   “是。”主人一定要在我忘掉自己的奴隶身份的时候,才愿意给我快乐吗   “啪!”      完蛋,菁儿居然把我洗脑了!而且,还给我下了那种指令!   该死,我要想办法   想办法什么呢   脑袋里千万个念头闪过,但最终只能收束为和菁儿做爱一个念头,身体无比燥热,小穴内壁在不断地往里收,不断地痉挛抽搐,渴望着被安抚   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她啊!!   不仅仅是脑子想要,不仅仅是小穴想要,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都疯狂地想要菁儿,想要她用任意方式进入我,随意地蹂躏我,最好全身上下变出千万张嘴巴,千万个小穴,有千千万万个能容纳她的地方!!   “菁儿,我受不了了,我要啊!!”   我疯狂地将菁儿扑倒到床上,然后直接撕掉她的衣服,吻过她的寸寸肌肉,扯开她的裤子,让那早已翘起的动人肉棒裸露在空气中。   我一边用手指抚摸着菁儿的龟头,看着她因为敏感而喘着粗气,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衣服,花径早已泥泞不堪,我坐到她的上方,将洞口对准那肉棒的顶端。   怎么办?!插进去,我就会高潮!然后,高潮过去,我就会变回她的奴隶!!   那又怎么样?!受不了了!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和她结合,当奴隶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几乎没有犹豫,我让自己的身体沉了下去。   天天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被诱惑的感觉   仅仅是一次进入,一次被填满,带来的快乐,却比平时的高潮更甚!!简直就像是在经历快感的狂风暴雨一样~~~   不,岂止是狂风暴雨!那每一粒雨滴,都是一个快感的炸弹!   从我的皮肤上炸开,从我的身体里炸开,从被菁儿的肉棒挤压到的每一寸阴道壁上炸开~~~   每一次爆炸,都是一个高潮,千千万万个高潮一起卷过来,血液简直像是要沸腾了,细胞仿佛像是要碎裂了!!!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经历快感的狂轰滥炸,无一处可以幸免   然后...是抽出   噢噢噢~~~!!!身体,好像要塌掉了,好像被抽空了 魂儿也好像被菁儿的肉棒吸进去了一样~~~   仅仅是一次的抽插,已经将我的意识冲击得支离破碎,感觉肌肉,骨头都都已经被快感融化了,只能趴在菁儿身上,动不了了,思考不了了   “季大哥真是没用,还要我来动~~嘻嘻 ”   菁儿把我翻到身下,开始主动起来   噢噢啊啊啊!!!!!菁儿,菁儿啊啊啊啊啊啊!!!!   那本就已经堆积到极限的极致快感,再次活跃起来,在我身体里来回奔腾,在我的灵魂深处反复冲刷   每次,菁儿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从内心最深处,灵魂最底层爆发~~~它们之间彼此共鸣,彼此增幅,不断轰击着我   耳边是无尽的轰鸣,眼前是噪点和雪花,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到全然紊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能笼统地概括为:极致的美妙   意识,就像狂风中的帐篷,被轻易掀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处于什么位置,是不是还活着,那些都不重要了!!!   从发梢,到指尖,从感官,到自我,身体的外部,灵魂的内部,什么都不剩下,只剩下快乐,以及 以及胯下的肉棒!还有肉棒的主人!它们才是重要的,因为它们是这一切极致愉悦的源头,它们才是有意义的,它们就是我的全世界呀   天啊!!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快感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再提高吗?!!   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快感极致浓缩成的核心,以我的小腹为中心,彻底地炸开来   顷刻间,我被炸碎,彻底炸碎   骨碎魂销,灰飞烟灭   我            我是谁?我在哪   刚才,真的好美   我被那恐怖的快感砸晕了吗   根本感受不到菁儿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只记得中间有一个快感尤其集中且强烈的时刻,强烈到无穷无尽,远远超出了我承受的能力,然后我就晕了   虽然醒了,可是高潮还在我身体里来回震荡的,全身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或者说,早就被炸成了快乐的尘埃,不想动 还是根本动不了?不知道,分辨不了,脑袋松松垮垮的像宕机了一样   美妙,松弛,开心,没有烦恼   当这一切过去,我会变回奴隶?无所谓了   无所谓吗?当然啊,这么舒服的状态,享受就好了,还去关心那些干什么   可是,这种状态慢慢退去了...还无所谓么   不,有所谓,我,我不要当奴隶!   我要脱离菁儿的控制!   我要清醒   我         我   我什么我呀!刚享受完主人赐予的高潮,我就想着要清醒,简直是犯贱!人渣!忘恩负义!!   “季青,你在想什么啊?”主人侧靠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赶紧坐起身,跪倒在主人面前,诚实地回答:“主人,忘记青奴身份的我想要摆脱主人控制。”   “嗯。”   我很厌恶那样的自己:“主人,那样的我简直没良心,主人不必牵挂 ”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我特意区分了“我”和“青奴”两个称谓,说完后我看看主人的眼色,没有什么表情,于是我进了一步,“主人,那种状态下的我根本不值得主人如此偏爱,青奴不想变回那个样子,就让现在的青奴永远服侍 ”   “啪!”主人没等我说完,狠狠地扇了我一个巴掌。   我惶恐着匍匐在床下,主人生气了,主人在生我的气!是我得寸进尺了!是我僭越了!   “青奴错了,青奴错了!求主人息怒!”   主人抬起我的下巴:“永远,永远不准说那个你的坏话,知道了吗?”   “是,是 ”   “和季大哥比起来,你简直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主人说青奴一文不值!   对于奴隶来说,这是最重的责骂!   浑身都被吓到发抖,眼角不自主地溢出了泪水——不知道主人下一句会说什么更可怕的话   也许是看到了我滑落的眼泪,主人叹了口气:“唉,罢了,本就是同一个人,连双重人格都算不上,我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季青!”   “是。”   “等我们离开这间阁楼之后,你要暂时忘记我们的主奴关系,进入‘室外’的状态,你不会记得我洗脑了你和东方白,不会记得你们发生了争斗,不会记得我们的交合,但是你会记得东方白告诉我们的信息,在你的记忆中,那些都是她主动告诉我们的。”   “是。”   “穿好衣服,我们走。”   “是。”   我抹干眼泪,穿好了衣服,主人又交待了白姐姐几句,之后,就带我往锦绣阁外走去。   我跟在主人身后,看着眼前的石门缓缓打开,外面就是东方不败的花园,出去,就离开了这间阁楼的范围。   主人已经走了出去,而我,也只差一脚。   最后一脚,跨出去,我就会变回那个样子   青奴啊,既然主人需要那样的你,你为什么不变回去呢?!难道你对主人的要求还有什么怨言吗?!   当然没有!   想到这,我义无反顾地踏了出去。   ?   ??   我甩甩头,摆脱了震惊的状态:“没想到,东方白还挺厉害的嘛!连天宫的地点都查到了。”   菁儿点头,“而且,她这架势都成了魔教幕后的教主了。”   “对啊,一个门派的幕后黑手,太上掌门,想想都刺激。”   她眼轱辘一转,“季大哥,你想当掌门吗?”   “你是说,我们也建个门派玩玩?”   “建门派?那很累的。不是建立门派的那种啦。”   “嗯 不建门派,但当掌门...要么,我去抢岳不群的掌门,要么,你去抢莫大的掌门,怎么样?”   “我觉得大师伯对我们家挺好的 不是,你先看看下一句是什么来着,东方不败那么厉害的人都打赢了,如果是一个故事的话,这也该收尾了吧?”   哦,对了,赶紧把金书上的事情做完,好让菁儿报仇才是正事,那些自建门派,或者去抢一个掌门来做什么的,可以等金书做完了再说嘛!   新的诗句是:“嵩山比武会,五岳竞掌门。”   我记得原著里,到了五个掌门争老大,剧情就差不多完结了,之后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这样说,菁儿马上就能报仇咯?   而且,“嵩山比武会”,当然在嵩山,地点也正好。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嵩山脚下已经很热闹了,菁儿本能地讨厌一切与嵩山有关的事物,居然抑制住了女孩子买买买的天性,对热闹的集市不屑一顾,仇恨的力量真是大。   找到酒店住下后,我才发现,除了仇恨的力量,主要还是她的内伤一直没好。   我用内息省视着她的筋脉,真气运行倒是没问题,关键是筋脉本身伤痕累累,就像千疮百孔的堤坝一样,简直让人心疼:“你这样,每次运功都会疼吧?”   “也没那么疼,我习惯了。”   “就算你习惯了疼痛,但是越是运功,这伤越是好不了,以后的打架我来吧。”   菁儿趁机搂住我撒娇:“那你可要寸步不离我。”   真是无语,她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啊?“真的是梅庄那四个逗比打的吗?他们有这么厉害?”   “真的,当然,还有我用了几次绝招 ”   “绝招?你还有绝招呢?”   “当然了!”菁儿中二地比划了几个手势,“剑气破体啊,超厉害的!”   “剑气破体,就把筋脉也破了是不是?”   菁儿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还要把季大哥的身子也破了!”   “别啊,你不想疗伤啦?”   “既然在房间里,就应该有‘室内的状态’,我们来双修嘛!”   这丫头,色心太重,早晚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说是这么说,不过对着这么个可人儿,我也忍不了   我跟菁儿在房间里疯了好几天,直到各大门派都陆陆续续到了嵩山,五岳剑派合并选掌门开始了,我们才从床上爬下来 这种生活是不是太糜烂了啊   我们乔装一番,混在人群里上了嵩山,五岳剑派选掌门是在嵩山的封禅台上,规则也很简单,五岳剑派各自派人下场比武,谁赢了掌门归谁。   刚开始是左冷禅念了一番金秋送爽丹桂飘香的开场白,然后比武就开始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第一个上场的不是任何一派的掌门,而是岳灵珊。   此刻的岳灵珊,瞳孔已经恢复正常,但是看着林平之的眼中仍然爱意无限,这是一线牵产生的感情已经被固化下来了,想要改变或者消除的话,得再次服药。   其实非要说的话,我现在也和她处于同一个状态,还在一线牵的控制中,只不过我爱的对象是“没有”,所以才没有影响。   这样想想还是挺别扭的,这药就不能正真解了吗?   岳灵珊第一个对上的是泰山派的天门道人,她虽然功力不及对方,但是招式完虐了天门——一看就知道,她是从华山山洞里学来的招数——几招奇招一过,天门已经遍体鳞伤,被一个晚辈打成这样,他哪里还有脸打下去,不得不弃剑认输。   “岳灵珊这么厉害?!”   “不是啦。”我跟菁儿解释起思过崖山洞的故事,“她不过是从那里学了一些破招的办法而已。”   下一个上场的是莫大,菁儿更紧张了:“莫师伯,不会输给她吧?那就太丢人了。”   菁儿还是武功素养不行啊,我得给她科普一下:“只要莫先生冷静,不要被那些怪招打懵,哪怕招数上吃亏,靠功力硬刚都不会输的。就怕他一看到对面的小女孩占优势,觉得丢了面子,急于在招式上扳回来。”   事情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莫大是一边拉二胡一边迎敌,但是岳灵珊似乎很熟悉怎么对付这种对手,非但招数上克制了莫大,还时不时扔出石头打断莫大的声音,石头很大很显眼,也不好说这是“暗器”,却能让莫大的音波功完全发挥不出来,弄得他很难受。   明显,莫大有点上头了,连二胡声也变得不稳,他开始连连发招,企图在招数上“漂亮地胜过”岳灵珊。   突然,我耳边响起了一个笛声,是菁儿!   我都忘了她还有这技能。   她的笛声不响,甚至因为被莫大的二胡声盖住了,稍远处的人都可能听不到,但是却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了莫大的声音里,将他扎醒了——在音律方面,菁儿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莫大立刻平复了心情,不再冒进,一手将岳灵珊扔去的石子逐一击落,单手拉二胡,音波功得以施展,岳灵珊哪里受得住这个,很快就被哀伤的曲调牵动了心绪,眼神逐渐变得飘忽,片刻后居然扔下剑,跪坐在台上哭了起来,嘴里还呜咽着:“大师哥...不理我了 小林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之类的话。   莫大可不想挖人隐私,赶紧收功,将岳灵珊唤醒,请下了台。   下一个上场的,就是恒山派掌门令狐冲了,菁儿兴奋地问:“季大哥,莫师伯打不打得过令狐冲啊?”   “估计打不过。”   “那怎么能让莫师伯赢?”   “没办法,莫先生一定会输。”我摇摇头,令狐冲的内功胜莫大一筹,剑法胜莫大两筹,这可不是台下的一声笛声就能弥补的,菁儿直接上去帮莫大打才有可能。   “哼,你骗人!你就是想令狐冲赢。”   “ ”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令狐冲走上台之后,莫大选择直接弃剑认输,他好像早就认识令狐冲,知道自己打不赢,所以索性不打了。莫大自己认输,相当于印证了我的说法,可算让这丫头消停了。   下一个上场的不是岳不群就是左冷禅了,好像有点不对呀,我隐约记得原著好像不是这么发展的,起码令狐冲和左冷禅没打过——男人嘛,关注的当然都是打戏。   令狐冲对左冷禅这一场可以说是今天最有看点的了,两人都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武功又都很高,直杀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左冷禅还是不敌独孤九剑,败下阵来。   令狐冲当然不会和岳不群争这个掌门位置,所以最后一战,岳不群相当于不战而胜,他明明赢了,却好像挺不高兴的,而左冷禅则是一副“还好还好,赢的不是令狐冲”的表情——立刻我就想明白了,如果令狐冲做掌门,那就是名副其实的掌门人,左冷禅根本争不过,但是岳不群做这个掌门,所有人都看到,是令狐冲让的,所以就名不副实,往后左冷禅能玩的伎俩就多了。   不过这都和我没啥关系,既然掌门已经选出来了,我拿出卷轴,发现卷轴正在发光,好在现在是白天,没人注意,但是翻开,里面的诗句却没有增加。   发光,就是完成了这一步,但是没显示下一步,也就是说...这条线算是做完了?   “菁儿,可以动手了。”   “真的吗?!”她高兴地要跳起来了,我赶紧一把按住她,“要动手也不是现在啊,等五岳剑派掌门走了再说。”   岳不群当上了五岳派的掌门,开始布置起工作,而非五岳派的观战者只是来看热闹的,此时纷纷下山,我们也先随着人群下山,回到了客栈。   这天晚上,我能感受到菁儿心中的不安和激动,我安慰她:“稍等些时日,等到五岳派的人离开嵩山,我们就动手!”   她虽然口头答应,但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我也只好陪着她聊天。   第二天,我们出门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五岳剑派的人中午就会离开,我想着是不是要等到明天,还是下午就杀上去,如果真的报仇,是只诛首恶左冷禅,还是把那些帮凶都干掉?   菁儿却好像突然变得不关心这些问题,相反,回到房里后,就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难道还想报仇之前先来一发?真是个小色女   一番云雨过后,我们俩都精疲力尽了,她躺在我的怀里说,拨动着我敏感的乳头说:“季大哥,我一个人去报仇就行了,你就在这等着我吧。”   “你别胡闹...嗯...你的...你的伤还没好呢...嗯...别闹了~~~”被她不停地玩弄,搞得我话都说不利索了。   “季大哥,你就好好睡一觉吧,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突然,莫名的,我觉得很困   现在是中午,这个天气,暖洋洋的,真适合睡午觉   嗯...菁儿,我们先好好睡一觉吧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个午觉真是甜啊,菁儿,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上嵩山了   ??!!!菁儿呢!!   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阳光的照射刺激了我的昊天功的关系,我突然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   菁儿,她肯定是趁我睡着,自己一个人跑去报仇去了!   这个大笨蛋!她现在的内伤,不能运功的啊!   我飞快地跳下床,直奔嵩山上。   不对啊,嵩山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弟子们还在练功,各路豪杰还在进进出出,不像是有仇家上门报仇啊?   我混了进去,在里面绕了一圈,终于,在内院门口发现了异常。   这里面应该就是嵩山派的演武堂了,门口站着的是嵩山派副掌门汤英鹗。   他伸手拦下了每一个想要进去的人,甚至包括嵩山派自己的门人,当然,嵩山弟子看到副掌门不让进后院,也就算了。   为什么啊?是因为里面在开什么机密会议?那为什么他会站在门口?   我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偏房里也不像有人的样子,明明是大白天,气氛却莫名地肃冷诡异。   走到演武堂门口,我看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   菁儿站在演武堂门内,手指高举空中,做出一个很奇怪的手势,一众嵩山弟子全都倒在了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中,只有左冷禅站着,他的表情在挣扎,但是身子身不由己地四处走动,他每走过一个弟子身边,或者划开弟子的咽喉,或者刺穿弟子的心脏,不出片刻,二十多名嵩山精英,就全部被他亲手屠戮殆尽。   左冷禅杀光了自己的门人后,缓缓地走到了菁儿面前。   他的语气带着无比的恐慌和惊愕,“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菁儿没有回答他,而是放低声音,缓缓地说:“当不上五岳掌门,好痛苦吧?”那声音仿佛来自九渊之下,摄人心魂。   左冷禅的表情慢慢松弛了下来,仿佛是中了什么魅惑,口中回应道:“是...”   “很痛,心很痛。”   “是...”左冷禅的表情不在呆滞,而是变得很痛苦。   “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布置,却还是功亏一篑。”   “是...”   “那些被你杀死的人,来找你索命了!”   “不!!”左冷禅的痛苦变成了恐惧,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长剑。   “他们朝你扑过来了,他们在咬你,在咬你的肉。”   “不要过来,滚开啊!”剑舞动得更加疯狂了。   菁儿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兴奋:“你看,他们在咬你,一口。”   这话仿佛启动了什么开关,左冷禅将剑插入自己的左臂,随着一声惨叫,他生生剜下了自己的一块肉。   菁儿更加兴奋地说:“两口。”   左冷禅又一剑插入大腿,又剜下来一块。   菁儿的语气无比狂热:“三口!”   第三刀,左冷禅砍在了自己的脸上,将脸皮削去一块。   狂热的表情,开始变得凶狠,变得恶毒:“四口!!”   这一次,左冷禅在惨叫声中砍掉了自己左手的两根手指。   此刻的菁儿,哪里还是那个可爱知性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五口,六口,七口,八口!继续,它们还在咬你,哈哈哈!!不咬死你,它们是不会停的,啊哈哈哈哈!”   左冷禅就这么一刀,一刀地,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地往下剜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点,老实说,虽然这么做很残忍,但是菁儿有资格这么做,如果我看到的是菁儿在将左冷禅千刀万剐,我一点也不意外——她现在的武功还胜过我,要杀左冷禅不难。   至于左冷禅本人,也是罪有应得,他手上的人命,恐怕把自己削成骨头了都还不完。   但是,菁儿只靠一个手势和几句话,就让左冷禅杀了自己的门人,还割了自己的肉,这,只有迷魂术可以解释了,而且,是很高级的迷魂术。   这时,她终于察觉到了门口有人,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极为恶毒阴森,散发着骇人的恐怖气息,若不是亲眼看到,我根本想象不到这样的表情会出现在菁儿脸上。   看到我的一瞬间,那阴森的气息突然就消失了,脸上的恶毒也转变成了惊讶:“季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想问她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自己一个人来报仇这些问题,而是问了一个更关键的:“你什么时候学的迷魂术?”   “我 跟了幻神斗了那么久,当然学会了一点。”   “这恐怕不只是一点吧?”她刚才施展的迷魂术的位阶,肯定高于摄魂术。   她的语气有些慌乱:“季大哥,你别误会,等回去了,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   我打断她:“你不用解释,学迷魂术不是什么罪孽,我也学过,”我顿了顿,问出了我最在意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用过?”   “我 ”她语噎了,从她的语噎中,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告诉我,你改变了我什么?”   “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但没有回答。   如果菁儿真的对我用过迷魂术,此刻应该随时能操纵我,所以,我应该低声哀求她放过我吗?   但是,她是菁儿啊,是我最信任,最爱的菁儿啊!她怎么可以...   见她没有回答,我抬高了音量又问了一次:“告诉我!我的什么地方被你改变了!”   她仍然低着头,没有回答。   我不会求她的!相反,我要好好教训她!哪怕仅仅是语言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错的!你自己也是迷魂术的受害者,你自己也感受过被控制的绝望 ”   “季大哥,我一会儿再向你解释,听我的,菁儿说的肯定 ”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冷禅似乎恢复了意识,提剑走近了她身后,刚才情绪太激动了,我都没注意到!   “小心!”我大叫一声,一把把她拉到身后,右掌全力拍了上去。   几乎在同时,左冷禅的剑也刺到了,本来以我的功力,空手都能接住这一刺,可惜我的另一只手正拉着菁儿,既也不能闪避也腾不出手格挡,他全力的一剑毫无阻碍地刺入了我的胸口,同时我掌力也击中了他,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当场毙命,但是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他还把剑拔了出去。   随着剑刃被拔出,鲜血像一道血箭一样喷出来,糟糕,怎么这么倒霉,伤到心脉了   血压在迅速降低,我感觉身子变得好软,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倒在了菁儿怀里   “季大哥,季大哥,坚持住 ”   尽管她点了我身上的几处大穴,也只能减缓流血的速度,鲜血仍然在不断地往外涌,我感觉到全身都在发冷,力气也在不断流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我要死了吗 但是,临死前,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我强行提起一口气:“菁儿,我想要救你的冲动...还有我喜欢你的感觉,是你的指令吗 ”   她哭着摇头:“不!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指令,我永远也不会下这样的指令!”   是吗...那就,太好了   “季大哥,你别死,坚持住,我,我能救你!”她说着掏出一刻金灿灿的药丸,“吃下去,这是最好的疗伤药,一定能救你的!”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一粒东西被塞进我的嘴巴,紧接着,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光线,重新又出现在黑暗中   “季大哥,你醒了?喝药吧!”   首先进入眼睛的,是那个熟悉的女孩。   “菁儿?你...”我觉得浑身无力,想坐起来都做不到,看来我的的身体还很虚弱,“我这是在哪?”   “嵩山,我控制了汤英鹗,让他给我们安排的客房。”   控制...菁儿,她真的会迷魂术...而且,真的控制过我。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应该可以让我忘掉这些的,为什么我现在还记得?   “菁儿,你是不是...”   她捏住我的鼻子:“喝药的时候别说话!”   “好好...别捏我鼻子,我不怕苦...”我就这么被她半喂半灌地喝光了整碗药汤。   “你的伤很重,还好我有一粒大罗金仙丹,不然还真不一定吊得回你的小命,”菁儿满脸责怪地戳戳我的额头,但是嘴角的幸福笑意还是藏不住,“你怎么想的啊,挡剑?充什么英雄啊!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   看她无比温柔的表情,我实在狠不下心说她什么,只能用最平淡的语气问:“菁儿,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喂我喝完药后,她放下了碗,走到了窗前,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追问。   她突然举起三根手指对着窗外的天空说:“我刘菁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改变过季大哥!”说到这她的脸突然红了,转过头来看着我,“相反,如果可以,我宁可我的季大哥永远也不变...”   “没有人是永远不会变的。”   发完誓后,她坐到我的床前:“季大哥,我确实改变过你的记忆,但是,那都是一些想起来绝对没有好处的记忆,相信我,好吗?”   唉,这丫头,我真是无语了,那天给她讲的林平之的故事,白讲了啊?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6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的被催眠世界又进了一章,作者辛苦了,休息一下再发个梅庄里吧,虽然有幻想,但是我好想看作者写的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小说的世界观在这一章里又揭开了面纱一角。天宫安插的东方不败像npc一样每隔几十年刷新一次,这也意味着这是一个类似黑客帝国的金书世界。之前应该有好几任写书人来到过这个世界,看起来他们似乎没有成功通关,于是天宫又要重置npc来接待下一位写书人。此外,艹青儿与青儿这一对璧人的感情在这一章里再次得到了升华,虽然左冷禅最后的偷袭怎么看都像是菁儿的剧本。但说实话,获得了幻神这么强大的力量还能保持这么长时间没有彻底心理变态,菁儿可以疯狂打脸夜神月了。这一对怎么看都像是奔着悲剧结局而去,真有点舍不得啊,能让淫皇把她们当姐妹一起收了吗? 1人评分 /金币+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前几任写书人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吗 1人评分 /金币+1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刘菁要东方白洗脑任盈盈令其爱上令狐冲,应该是对之前季青用有色眼光看任盈盈的,对季青的一个小小的报复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观星 发表于 刘菁要东方白洗脑任盈盈令其爱上令狐冲,应该是对之前季青用有色眼光看任盈盈的,对季青的一个小小的报复 反正两个都是情敌,一次解决了多好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小说的世界观在这一章里又揭开了面纱一角。天宫安插的东方不败像npc一样每隔几十年刷新一次,这也意味着这 我想应该不是菁儿安排左冷禅偷袭的吧,没什么好处呀 心海唯一葛朗台 黑暗圣经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所以说天宫为啥要维持剧情啊,而且刘箐咋变成的幻神,我也很好奇 1人评分 /金币+1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黑暗圣经123 发表于 所以说天宫为啥要维持剧情啊,而且刘箐咋变成的幻神,我也很好奇 天宫的秘密会在珍珑棋局时揭开,刘菁的故事会放到外传里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前几任写书人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吗 也有可能是回去了呀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你就告诉我吧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指令 好菁儿,乖菁儿~~”我的话里一半是哄一半是求饶。   菁儿撅着小嘴,把头一甩,一副:“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的架势。   接下来,我开始了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自我怀疑,同时紧盯着她的表情,估摸着自己猜的对不对。   “嗯...我其实不叫季青?”看她的表情,好像不对。   “我其实不认识你?”但是她之前确实说了没有伪造我们的感情啊。   “我其实是男的?”不会吧,她这么干没好处啊,她喜欢我,我是个男的不是正合她的意吗?为什么要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呢?   “我其实没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才是正常的?”这倒是很有可能,但是她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几乎把“你猜错了”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其实你爹没有把你托付给我?”   “我其实超级有钱的,但是都被你拿走了?”   “我其实武功是现在的十倍,但是功力都传给你了?”   “你其实长得奇丑无比,但是你让我觉得你很漂亮?”   “啊,我知道了,其实我们是亲姐妹,但是你对我产生了禁忌之恋,所以让我以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证据就是我们的名字都那么像!”   天啦,好像都不对啊,菁儿已经笑得要哭了。突然,她的表情从花枝乱颤变得不对劲,开始咳嗽,然后变得有些痛苦。   靠,这丫头,不会是笑岔气牵引内伤了吧?她这内伤一万年好不了了,我想爬起来帮她,可是还有些贫血,起身急了脱了力,摔下了床。   好嘛,现在我们两个一个有外伤,一个有内伤,真心好惨。   我爬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内力缓缓渡过去,帮她慢慢导气归虚,良久,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内力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好了,季大哥,谢谢你 ”   我们现在都躺在地板上,脸挨得好近,她的气息轻抚着到我的面庞,泛着阵阵幽香   “季大哥,我们现在是不是处于 ‘室内的状态’ ”   “当然啦,”看着她俏丽的小脸蛋,我忍不住说,“菁儿,你好美 ”   经过刚才一番胡闹,我觉得力气恢复了很多,而且和她挨得那么近,感受她美丽的容颜和如兰的吐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下体的小豆豆已经开始抬头了,胯间也开始有了点湿气   在菁儿面前,我可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正好吃了这个丫头补补身子~~想到这我一翻身跨到了她身上,“菁儿,再不坦白你催眠我的指令,我就要化身禽兽啦~~ ”   她满脸的不服气:“现在是我催眠了你,应该是我在上面才对呀!”   “想都不要想,男人就应该在上...呀 ”我话还没说完,她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力气那么大的吗——抱到了床上,“好啊,那就让你在上面。”说着她把我揽在怀里,左手环住我的细腰,右手从下方伸进了我的衣服   这,确实是我在“上面”了,但我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样搂在怀里算个什么事呀~~我刚想挣扎,就感觉菁儿的手攀上了我的乳尖,轻轻地一拧,同时,在我最敏感的后颈处舔了一下   “嗯 ”像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突然搅乱,背脊上传来难以自制的颤抖,颤抖过去后,整个人都酥了   我瘫在菁儿的怀里,浑身无力,只能口头抗议,“菁儿...你耍赖...趁我...失血没力气的时候 ”   “对呀,我就耍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突然感觉到腰部一凉,她的左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攀上了我的左乳,两只手张开,将我的双乳都罩住了   “菁儿,你,你要干什么 ”   “季大哥,你不是有一招拈魂指吗?菁儿也去学了呢。”   完蛋,那是我偶然间知道的爱抚男子双乳的指法,但是,我也只尝试过自己对自己用那两种手法,外人对我用是什么滋味,我可从来没体验过 话说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啊?!   自己对自己用的话,还有点心理准备,感觉没那么激烈,但是别人对我用 一时间,我甚至有点怕了:“菁儿,不要 ”   她可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右手两指捏住了我的乳尖,余下三根手指分别轻按在乳房上的三个穴位,左手也是如此。   “嗯嗯喔 ”   仅仅这个动作,已经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翻腾,酥麻的电流在身上到处乱游,感觉喉咙里有一股热流,必须呻吟出来才能舒服。   她开始有意在我耳边吹气,我的耳朵不是那么敏感,但是后颈是敏感带,被她这样挑逗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嗯...菁儿,菁儿 ”我想开口求饶,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者说,我其实 还有点期待   “季大哥,总是说这些语气词,你想表达什么啊~~”菁儿的语调坏坏的,同时手指开始用力,旋劲缓缓透过食指和拇指,从我的双乳乳尖打了进去,同时,余下三指开始在三个穴位上不断按揉。   嗯,嗯 好,好,好刺激啊   我的身子就像是被拧开了什么未知的开关,无法抑制地开始震颤,她在我乳头上拧动的手指力道不大,所以并不痛,但是那种销魂的扭曲感迅速扩散到全乳,又被她余下的三根手指增幅,传递到了全身,好像以胸前的两点为中心,全身所有的神经都被打乱了,甚至,连脑子里的想法都开始被这股美丽的晕眩搅得乱七八糟   脑袋里仅存的理智指挥着双手伸向菁儿的手,想让她停下,但是随着菁儿陡然加力,理智迅速被快感冲散   我突然觉得我好想让菁儿继续下去,我开始不敢触碰菁儿的双手,生怕打扰了她的动作,所以只能微微搭在她的手臂上。我的双腿在床上无意义地乱蹬,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身体想这么做,而我也确实没有精力去约束自己的身体   之前的好像都只是前戏,熟悉了指法之后,她开始真正发力   噢啊啊~~~!!!好酥~~~好麻~~~好刺激~~~   双乳变成了两个快感的漩涡,把我的整个身子开始往里吸,全身都在收紧   但是,小腹里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我,两股力量在我身体里较劲,越绷越紧,越收越紧   这种紧张伴随着巨大的愉悦感受,我的精神像是绷成了一段弓弦,被肉欲的快感不断地拨弄   呜呜啊啊啊啊————!!!!   听到的画面变得乱七八糟,看到的声音变得一团乱麻,哦哦~~不对,感觉,混乱了啊!!!   脑袋,意识,感觉,自我,都被被拧成了一团麻花   魂儿都要被扯断啦~~~   只有,只有下体还在绷紧着 好像,好像小腹里在酝酿着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要出去,要喷出去啦~~!!   去啦,去啦,去啦呀!!   最后的那里也松开啦!好似弓弦突然崩断,我的魂儿,顺着双乳,飞出去啦~~~   噫噫!!!            知觉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也渐渐恢复   我这才意识到,我正靠在菁儿身上,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滴到了胸口,小穴也在湿漉漉的淌着蜜汁,前方的床下,有一滩水渍,水渍溅得很远,难道...这是我喷出去的吗 感觉这根本是在朝着天喷啊,有一种全世界都在前面看着我潮吹的羞辱感   天啊,太丢人了!我恨不得把脸埋进菁儿的怀里,实在没脸看了   菁儿从下方,用双腿把我的双腿架开——话说这算什么体位?后入?下入?观音坐莲?说不清——然后,她那根可爱的小妹妹,呃,叫“小”不太合适,这些天好像越来越大了 从下方摸索到了我的小弟弟门口   “嘻嘻,季大哥,菁儿进去咯?”   “ ”我还在潮吹的余韵中,再加上缺血,脑子浑浑噩噩的,哪有力气回答她,只能软在她的怀里   这个体位的进来的话 会直接撞到G点吧 那滋味,应该会很美 说实话,我 还挺期待的,但是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也许是从我羞涩的表情中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菁儿扶着我的腰,将小妹妹缓缓顶了进来   喔,喔喔喔~~比想象中还要爽,又,又要   在被快感击溃的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了菁儿的声音:“看来过不了多久,季大哥就能接受菁儿啦!!”         我和菁儿疯了快一个礼拜,前几天,因为我体力还没恢复,都是她主动,搞得我一度觉得自己身为雄性的尊严都要丢光了,所以之后的几天,恢复了体力的我开始试图反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丢盔卸甲的总是我,我再怎么玩弄她,刺激她,最多也只能让她兴奋地叫出来,或是气喘吁吁,可她却有很多招数,能把我玩成一滩烂泥。   每一次,我振作精神打算反击,可是下一刻,当肉体的快感降临,我所有想反击的念头都会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然后,我又被她弄到高潮,潮吹,销魂酥骨,忘乎所以   天哪,难道这个势头难道就扭转不过来了吗   那我不是变成那种被女人随意调戏的“小男人”了吗?   “小男人”还算好的,不知道啥时候起,菁儿已经不满足于亲自进入我了,她说要帮我“吹箫”。   奇怪了,一般不都是男人帮女人吹箫的吗   疑惑间,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下体,低头看去,居然是那支菁儿随身携带的短萧,真的是“萧”啊   “脏不脏啊,菁儿 ”   她笑嘻嘻地说:“我都不嫌脏,你怕什么?”说着将短萧一端抵在了我的阴蒂上,然后,然后她居然开始吹奏!   哦哦 天啊,最敏感的小豆豆,被气流断断续续地吹抚,几乎让我我爽上了天。而且,随着音调的不同,抚慰的力度就不同,我的理智好像都被吹飞了,嘴里浪叫个不停,就像在给她伴唱一样   “嗯,菁儿...菁儿...嗯...”我在叫什么呢,不知道,脑子里被快感不断地冲刷,可是...总觉得差一点...“再用力一点,嗯...菁儿...再用力一点 ”   “我已经最用力了,小可爱 ”   坑爹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吗...爽是爽啦,可是,这个程度的刺激不足以让我高潮 她越是吹,我的小穴越发虚,分泌的淫汁源源不断,它在渴望被插入,我也在渴望   被这股欲火不断炙烤,小穴里无比地痒、空虚、饥饿,急需被进入,我终于受不了了:“菁儿,我要 ”   菁儿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怎么要啊?要什么?”声音中充满着蛊惑。   “我,我要...”我的脑袋昏呼呼的,理智稀薄得管不住自己的嘴,“插进来,插进来吧...”   “哈哈,好吧,季大哥可真是个小浪娃呢~~”   说话间,她居然,居然把短萧插了进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插入我的小穴后,她居然还在吹,一边吹还一边抽插个不停~~~   时而抵在我的G点上吹奏,时而用我的肉壁按压她的萧孔,生生把我的小穴变成了她的演奏工具   我很想抗议她的行为,可这股异样的快感 简直比被口交还刺激啊~~!!   我被这快感弄得欲仙欲死,很快就把抗议的念头丢到爪哇国去了,只想用全身心拥抱这美妙的体验   很快,快感达到了身体的阈值,我知道,要来了,高潮要来了   身子高高地拱起,双手只能死死地抓住床单,脖颈只想拼命往后仰,让身子尽可能绷直 我也很想做点别的什么,但是身子早就不听我的话了,现在快感才是它的主人,脑子里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提醒我要让菁儿避开:“嗯,喔,喔...菁儿,要去啦,要,要泄啦~~让开~~要出来啦~~~!!!”   听到我的话,菁儿越发卖力吹奏,在她的靡靡之音中,我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抵达了肉欲的巅峰,潮水汹涌出来,将短萧浸了个湿透,我居然,被一支萧插到泄了身   这也太羞耻,太丢人了...看到她满脸嬉笑的盯着我,天啊,我这样还有什么立场义正辞严地要求她坦白对我用的催眠术啊?!   但是,这感觉是真的美,好新鲜、好美妙的刺激啊      就在我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唤醒。   “刘贤侄,刘贤侄?”   我们赶紧遮掩了一下床上的狼藉,我低声问菁儿:“谁啊?”   “汤英鹗,我控制了的那个 ”   她的一句“控制”,瞬间把我从晕晕的状态中惊醒了。   唉,她几乎把嵩山派全派的精英都屠光了,这两天全派上下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是现在这位副掌门还在笑嘻嘻地叫着她“贤侄”,真是想想都渗人。   她披了件衣服下床,打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去问,“什么事?”   话说她还没变妆呢,那个汤英鹗看到贤侄变贤侄女了会不会觉得怪啊?   但是汤英鹗并没有意识到异常,看来是控制的比较好——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菁儿的熟练让人害怕。   汤英鹗递给了她一封信:“恒山派的令狐掌门寄来了喜柬。”他的话中带着笑意,糟糕!难道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云雨声?完蛋了!这哪里还有脸见人啊!!   菁儿沉声说:“汤英鹗。”   “是...”   “永远,永远忘掉刚才听到的事。”   “是,永远....”   “走吧。”   “是...”   唉,这丫头,又用迷魂术了...虽然我也想不出除了迷魂术之外的办法   菁儿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她比较关心喜柬的内容,一边拆开一边躺回我身边,满脸笑意:“哈哈,令狐冲要结婚了。”   “和谁啊?”   “任盈盈。”   “ 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你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官方cp成了,终究是可喜可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记得令狐冲在扬州的时候,还只是和任盈盈学琴而已,那时候,她还对我 好吧,是有点不舒服,也怪我自己,令狐冲不是那种花心的女孩,应该是我不回应她的感情,被任盈盈趁虚而入了吧?   菁儿不乐意了:“好啊,你还是对令狐冲余情未了!”   “怎么能说是余情未了呢,一个女孩子原本是喜欢我的,后来转投他人的怀抱,我当然有点不自在,要是你这都要吃醋,那你就酸死算了。”   “ 好啦,我们可以起床了,去屋外活动活动,进入‘室外的状态’。”   这丫头,醋意真大,明知道我喜欢令狐冲是因为药的关系,正常的眼光来看,令狐冲也算不上多优秀的男人,任盈盈怎么会看上他?就是因为学琴吗?   我问菁儿:“所以这个婚礼你不打算去?”   “去,当然要去!我要让你看着他们两个入洞房!”   她虽然说得恶狠狠的,但我还是有些欣慰,起码有一点她没有骗我——她确实没有篡改我的感情。   我的伤已经全然好了,她的内伤经过这么多天的“滋养”也好了很多。所以我们直接上路了,让我意外的是,进了恒山地界,金书卷轴居然又开始发光。   不是吧,笑傲江湖的剧情应该结束了呀,发光这是几个意思?   我打开,新的一句是:“禅房藏国色,悉闻闯王图。”   闯王 那要么就是碧血剑的剧情,要不就是那两个飞狐的事了,可他们和恒山派,都八竿子打不着吧?   我把这事告诉了菁儿,她:“那就先查查这个恒山派有什么秘密,不是说是禅房吗?反正婚礼还要好几天才开始。”   “国色 是美女吗?如果和师父有关,会是谁呢 ”我想了半天,想到一个人,“阿九?”   这又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以前隐约记得原著里袁承志和阿九公主有一段情缘来着,但是后来问起师父,他表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而且不像是那种“老婆在边上认识也要装作不认识”的表情。   “菁儿,你说,我师父,或者师娘,会是天宫的人吗?”   “完全有可能。”   “也就是说,他们收养我,教我武功,就是为了让我去完成卷轴?”   菁儿想了想,摇头道:“我想不会,他们应该不知道你是写书人。”   “这 不知道?”   “不然的话,他们肯定早就用迷魂术控制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都像你啊!”   “ 你想想,你是写书人,这件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天宫怎么能知道呢?所以,袁承志完全有可能就是天宫的密探,但收留你,或许真的是巧合。”   “但他以前的行为完全没有迹象。”   “那就是第二类的密探。”   我知道她的意思,天宫的密探有两种,一种是知道自己是天宫的人,在生活中伪装成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另一种则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天宫的人,只是按照自己的人设在行动。前者比如风清扬,宁中则,后者比如左冷禅,向问天。   但是到底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天宫的人呢?我现在还没太好的办法,如果天宫的目的是帮我完成天书,那么有几个关键点,他们就必须要掌握,比如令狐冲要愿意去梅庄,就必须受内伤,也就是说,那天那个打断我疗伤的大和尚,极有可能是天宫的人。至于和任盈盈是否相爱,并不重要,因为天书上关于笑傲江湖的诗句中,并没有两人相爱的剧情,所以任盈盈可能并不是天宫的探子。   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有点吓人,天宫要安排多少人才能保证我能完成剧情,不出意外?有这么大的势力,为什么不去统治世界?天书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他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   令狐冲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婚礼,我看得出,他眉宇间并不完全是高兴,隐约藏着一丝妥协与无奈。看到我的那一刻,这一丝愁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惊讶。他愣在了原地,他的请柬是发往嵩山的,他应该是没料到我会来,更没想到我会到的这么早。   我抓紧菁儿,示意他不用多想了,菁儿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我们上前行礼,令狐冲有些尴尬,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笑说:“令狐师兄,恭喜恭喜,任大小姐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说着我们还递上一个大红包,他见到我的表情是真心的,有些失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季师妹。”   拜过他,走入院子,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把我吓了一跳。   是那个把我撞开的大和尚——没办法,对我来说,他的出场方式太惊悚了——一问才知道,他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这下我全明白了,他那天为什么二话不说把我撞飞,有为什么给令狐冲胡乱疗伤。然而他此刻居然几乎不认识我了,而是将满腔怒火地对准了任盈盈的房间。   我们走过去,他完全没认出我,还喃喃着对我们抱怨:“那个姓任的,不就是霸王硬上弓,然后死缠烂打,非要令狐冲负责吗?”   他身边的那个人也很眼熟啊,我叫道:“田伯光!”   田伯光看到我,喜滋滋地冲上来磕头道:“师父!”   啊?啥?哦,对了,我和他在思过崖上还有个赌约来着,但那时候他不是不情愿的吗?而且我也没指望他能认账。   他的这一声成功为我吸引了仇恨,不戒和尚转头过来:“好啊,敢抢我女儿的徒弟!”   “我就抢了,怎么样?”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面前的这个人曾经被他一头撞飞,是不是应该道歉,本来我还不想收的,他都这么说了,哪怕只为了给他找个不痛快,我都得把这个徒弟收了。   菁儿在我耳边耳语:“喂,田伯光好像是个大淫贼哎,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呀,”我对田伯光招招手,指指菁儿,“过来,拜见师娘。”   菁儿被我这话捋得很高兴,满脸笑靥,也就再也没意见了。   田伯光虽然看不懂我们在干嘛,为啥我是师父,男装的菁儿反倒成了师娘了,他正想过来,被不戒和尚一把抓住,我则按在他另外一侧的肩上,内力渡过去一震,把不戒震开。   “佩服佩服,有此功力,也当得田伯光的师父!”   好像是急于摆脱不戒和尚,田伯光屁颠屁颠地对菁儿也磕了一个头:“师娘。”然后说:“师父师娘,要不要徒儿带着您二位逛逛恒山?”   我们当然问到了有没有什么神秘的“禅房”,田伯光鬼鬼祟祟地把我们拉到一边,说:“有的,在悬空寺的角落里,有一个神秘的房间,里面不知道住了什么人。”   “好啊,你带路。”   “是”田伯光带着我们,边走边说,“那里面好像住了一个美貌的女人,师父是要找她吗?”   “女尼?你不是说不知道啊里面住了什么人吗?”   “我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但是在别人给她送饭的时候,看到过一眼,当真是国色天香 ”他说着看到我和菁儿的表情,收起了这轻佻的话,“不过,平日里只有送饭的弟子能见到她的面,哪怕是令狐掌门,似乎也不知道她的底细。”   我们经过高高的铁索桥——恐高的菁儿几乎是抱着我过了吊桥,但是除了这个桥,要到悬空寺就得绕远远的山道了——来到了悬空寺,见到了那个房门紧闭的小屋,菁儿用眼神示意我:直接进?   我瞥瞥田伯光,用眼神回答:不好吧?他在这里。   菁儿手指画了一个旋涡状,意思是问我要不要用迷魂术,我瞪了她一眼:迷魂术迷魂术,就知道迷魂术!   知道了地方,就不急了,明天再来看看吧,起码等田伯光不在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我们趁着送饭的弟子刚刚离开,摸到了禅房门口,正想敲门,门内突然传来一曲琴声,琴声曲调虽然平静,但细细听,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哀愁,似乎拨弦者已看尽了世事炎凉,心中有无数的故事想要倾诉,但说来说去,终究是欲说还休。   菁儿对我笑笑,从怀中掏出了他那只随身携带的短萧,也开始伴随着琴声吹奏,曲调与琴声相伴相合,而且意境也颇为相近。   只不过,仔细品味,还是稍有不同,琴声和萧声虽然都仿佛经历了千难万劫,但是劫难过后,琴音已经心力交瘁,如花落春泥,慢慢枯萎腐烂,而萧声的底色却是“不悔”,哪怕飞蛾扑火,也不枉绚烂一场。   我不禁搂住了菁儿,她心中的“火”,是指什么?是指 我吗?   不!我不会让她做飞蛾的!   一曲毕,屋内响起一个中年的女声:“门外可是有同道中人?”   菁儿:“可否请前辈开门?晚辈有事请教。”   “既为知音,便以琴交心,音已毕,又何必多言?”   她不开门,我们只好用强,我把手掌放在门锁处,内力吐出,猛的一震,门锁应声而落。   屋内的人此刻正背对着我们,看背影,她身材极好,也是个背影杀手,但是年龄应该是有四十来岁了。她并不是尼姑,头上这三千烦恼丝漂亮得可以卖钱,就算是带发修行,可她屋内还有镜子,可见并不是四大皆空的人。   “贫尼法号定真,不知二位施主是谁,缘何破门而入?”   菁儿走到她身后,说话很直接:“晚辈刘芹,此来是为了‘闯王图’。”   听到“闯王图”三个字,妇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嘴上却说:“贫尼区区一介妇人,又怎么知道大名鼎鼎的‘闯王’的东西呢?”   菁儿满脸狐疑地看向我,似乎是在问“闯王”是谁,“大名鼎鼎”为什么她不知道。   我倒是知道闯王李自成,可问题是这个世界明朝都没建立啊,哪来的李自成啊?!这个尼姑知道“闯王”,反倒是件怪事——八成又是天宫搞的鬼。   菁儿躬身道:“闯王图对晚辈十分重要,请前辈告知下落。”   “我说了,我不知道。”   “ ”听她的语气,看来是绝对不会说了,菁儿再次用手比划了个旋涡状,示意要用迷魂术。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前辈不说,晚辈自有办法让前辈说出来,请前辈不要逼我们。”   “我已是个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知道俗尘的事,更不会打诳语。”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说出来,只好吩咐菁儿:“只问出闯王图的事就行了。”   “嗯。”   说着我离开了房间,不愿看也不愿听屋内的动静。   我是不是太过敏了?我真正厌恶的,是用迷魂术改变人的内心,如果只是打听些消息,让人说实话,其实没必要这么敏感。而且,菁儿也是为了帮我   我边想边漫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吊桥上,桥下是万丈深渊,但是由于重重的迷雾,看不到底。迷魂术就像这些迷雾,把真正的深渊掩盖了,让人一不小心就踏空,我现在只希望,菁儿在我心里掩盖住的,不要是太深的深渊   突然,我感到一阵剧烈的晃动,吊桥的两侧同时断开,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直接坠了下去。   卧槽!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断了!而且,还是两端同时断!   有人害我!   来不及考虑是谁要害我,我正在不断下坠,得赶快止住下落的趋势!   可是,左右都够不到边啊!要是有一边能够到,哪怕再陡峭,也能借几分力,让身体减速,现在,我完全是凌空的,距离两侧的崖壁都差了好远!   怎么办?怎么办?!!   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成之下,我越掉越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在地上,以这个速度,我是死定了!   对了,墨尘,墨尘会飞,我如果也能飞的话   不,我也不指望马上能学会怎么飞,哪怕只是能稍稍减速,或是朝两边移动一段距离,那就有救了!   赶快回忆啊!墨尘当时是怎么运功的   万幸,当时我就趴在他怀里,运功路线我隐约感受得到   危机之际,电光火石之间,我模拟出了墨尘的运功方式,果然,我开始感受到了周身的空气的的流动,甚至可以稍微驾驭它们。   我让它们托住我,立刻,下落之势就减缓了,虽然全力催动之下,仍然不足以让我飞起来,但是只要按照这个架势,再减速个几秒钟,我就能减缓到摔不死的速度了!   很快,地面进入了我的视野,现在的速度还是有点快,安全起见,我全力朝地面斜着拍出一记昊天掌,借着气压的反作用力,我的身子朝一旁斜飞了出去。   因为速度很快,我飞出老远,“哗啦”一声,掉入了一个水潭中。   运气真好,如果掉在地上的话,哪怕有真气护体,刮擦伤也少不了。   我狼狈地爬出水潭,四周是一片不太茂密的树林,但是雾很大,看不清东南西北。   等一下,刚才我落水的时候,好像看到...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的?好像水潭下面有光?   有光,那就是别有洞天咯?要不要潜下去看看?   我倒是记得原著里绝情谷下面也有这么个水潭,但是这里是恒山呀,绝情谷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吧?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我可是穿越者啊!这种掉崖的情节,不是应该因祸得福吗?   拿了根树枝搅了搅潭水,确定里面没有食人鱼,我憋住气,潜入了水中。   那个光还真是一条水下的通道!而且,因为不深,浮力也不大,我估摸着自己的内息,还能憋很久,就游了进去。   通道不短,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没办法游出头,但是对有内功护体的我就不难了,很快,我就游到了水潭的另一侧,然后借着浮力迅速上浮,刚出水面,一抬头   哇!吓死宝宝了,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两只亮闪闪的小眼睛盯着我,不是人脸,是...一只羊?!   岸上的不远处,坐着一个身材纤瘦、容貌秀丽的绿衣少女。      “你洗澡洗干净了吗?”这个一身绿的少女眨着她那满是天真的大眼睛问我。    你是在卖萌吗?“我不是羊,在水潭里不是为了洗澡 话说你是谁啊?”   “我叫阿青。”    好嘛,又是个名字和我巨像的 等下,阿青 那不是越女剑阿青吗!?   我虽然没读过《越女剑》,但是阿青这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尤其是那些论武的话题下面,经常能看到她,而且论到武力值,这妹子几乎是稳居前三甲,排名在她前后的都是达摩,独孤求败那种人。   阿青满脸的天真烂漫:“你呢你呢?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也是青,不过我姓季。”   她蹦蹦跳跳地绕着我转了两圈:“我们好像哦 ”   “嗯,名字是挺像 ”   “我说的不是名字啦~~”   “长相?”我看看水潭里的倒影,然后再看看她,“不像啊 ”我颜值比你高,不过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   她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像不像,还是不像 ”   不好意思,完全听不懂你的话。   我用内功蒸干衣服,然后打开卷轴查看,并没有新增的诗句,也就是说,阿青与卷轴无关,那就应该不是天宫的探子。   也对,这么厉害的人,如果也是天宫的密探,那天宫真的可以统治世界了。   “嘻嘻 ”阿青看到我手里的卷轴,好像是见到什么滑稽的场景一般捧腹大笑,“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东西 ”   “什么?”   “你这门上,为什么要安这么多个锁啊?”   !!??   “你安了这么多锁,要开门不是超麻烦?有够傻的 ”   她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卷轴,而且,说卷轴是“上了锁的门”,这个形容也十分贴切。   她知道金书卷轴,也就是说...“你知道自己是个虚构的人物吗?”   “虚构?”阿青“噗嗤”一声,“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真人啊~~~”   “这个卷轴,难道不是连接现实世界和小说世界的门吗?”   “小说世界?那是什么?”阿青似乎听不懂“小说”这个词,“这种门,最多也就是把天上的星星连起来,”说着她还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从这一颗,到那一颗~~”   她是什么意思?她说的“星星”的意思是...恒星?   难道说,这个“小说世界”只是另一颗星球吗?   “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开这个门?”   “我又没有钥匙,怎么开啊,倒是可以把这些锁砸坏,但是锁砸坏了,门不是也坏了吗?”她说着掂掂手里的牧羊棒,“你真的要我帮你把锁砸掉吗?我倒是可以哦~”   “别!”我赶紧摆手,把卷轴收起来,“我说说的...”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1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我觉得不存在败笔,刘菁从名字看就是作者一直以来埋下的伏笔,化雌为雄是水到渠成的,也是青菁二人的虐恋到达最高峰的必然产物。青奴的描写固然精彩,但作者没有止步于此,始终在把青儿推向心控与真爱的矛盾深渊,我一路追看评论下来,发现作者的每一次尝试都有其独特的意义存在,这所有珠玉的光彩,汇聚到淫皇篇时会促成何等璀璨的爆发,让人无比期待。我对此文的评价始终很简单:一文而成大宗师,古人诚不欺我。 1人评分 /金币+3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黑暗圣经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我去,阿青武力值这么高,卷轴联通世界都能看到还能砸开,青儿接下来要学越女剑,可惜青儿都是被迷魂翻车,武力高了还是会把自己浪死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放逐者 这么多年阿清是靠和白猿xx解闷吗。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很期待阿青的出现能带来不一样的格局,就是不知道阿青是不是女同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其实,从前几章开始,我感觉阅读体验好像有点下降。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观太大的缘故吧,应该说这本小说的要素过多,吃书也太多了。既有金庸武侠小说的大背景设定,内部又隐藏的修真的暗线没有揭开。当然了青儿大佬写作把握的很好,整本小说情节连贯将所有设定都能完美组合在一起。但是对于读者来说,我这种读者并没有看过多少金庸的作品,所以对一些情节就不是很理解。尤其是还有天宫,天意,逍遥的暗线,整个故事虽然在逐步的揭开面纱,但是却让人有时候跟不上作者的节奏,或者是跟不上青儿作死的节奏。 虽然在期待着下一章的到来,可又往往不能第一时间读懂下一章的剧情,就让人很难受了。 其实我希望青儿大佬完结以后能发一个单独讲解这个洗脑世界的世界观的番外,或者能把金老的作品讲一下也好,不然有时候第一视角的还是视角有限。 (ps剧情小说插播什么肉戏!耽误主线发展!快更快更快更) 1人评分 /金币+6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注册催眠师 其实我觉得阅读体验最好的一段是幻神那一篇,后面开始写书就感觉平淡了不少……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砸锁=解控?虽然推动了剧情发展,但是我还想看男主受苦怎么办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同感,我也觉得写的最棒的其实是幻神篇。 呸呸,才不是因为幻神篇显得最虐。 幻神篇好看在哪里? 其一,好看在刘菁对青儿感情的真挚。 其实全书在情感方面描写最成功的不是青儿对墨尘,而是刘菁对季青的感激、爱慕之情。而情节设计最巧妙的地方就在于,幻神恰恰是通过利用刘菁对季青忠贞的爱情,奴役了刘菁。 刘菁没有倒在幻神强大的迷魂术下,反而对她伤害最大的是,她爱慕的季大哥成为了低贱的性奴,并且这个恶堕的青奴否定了刘菁此前的一切努力,将她最美好的爱情在主人面前视作不值一提,帮助那个代表恶的主人反过来控制她。 悲剧是什么?我以为悲剧就是对美好的毁灭。从古至今,悲剧都拥有最能够打动人心的力量。 而刘菁美好心灵的陷落,超越了一般催眠文女性堕落的局限,此前的她无论如何屈辱也绝不沉沦。而仅仅是因为见不得青儿苦苦不能高潮,刘菁最终交出了自己的灵魂,这是爱情的伟大。 其二,幻神篇塑造了一个代入感极强的青奴。 我其实是最舍不得幻神篇的结束的。我喜欢那个奴性深入骨髓的青儿。尽管这是因为催眠术的力量造成的,但在作者优秀的笔力下,似乎季青真的成为了一名一切都为主人而存在,自己的全部都是主人所有的忠实性奴。 青奴可以为毫不犹豫地传功给主人,也可以为了主人进行真“撕逼”的行为。青奴对主人的感情,明明是虚假的,却又再真实不过。 得益于第一人称的叙述描写方式。每当看到青奴心里想起主人,都能极大的调动我的情欲。换句话说,这样的心理描写社保。即便是过去的老作者柚子、UZI等人的女主视角文也从未能够达到这个高度。从这点来看,青儿的武侠世界是很了不起的作品。 以上是夸赞作者的话语。 下面提出我觉得一个败笔:刘菁变成了男性。 刘菁和青儿的感情很纯洁,很美好,百合之间的爱情最为动人不过,而且季青也是很特殊的主角。 我觉得可以这样设计,季青男性的心灵是爱着刘菁的,当刘菁也沦陷的那一刻,季青就成了青儿,男性的方面就彻底消失了。全部转变成为了女性向——青奴对主人幻神的病态爱慕。 这里本来是全文最棒的部分,可随着刘菁的反杀、转变为男性,此前一切的悲剧分量都变轻了。 可惜可叹。 暂时就写这么多吧。 最后催一波更。 想念青儿。 1人评分 /金币+1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引用 发表于 我觉得不存在败笔,刘菁从名字看就是作者一直以来埋下的伏笔,化雌为雄是水到渠成的,也是青菁二人的虐恋到 受教了。 原来“菁”还有着艹青的含义在里面,真是没想到。 不过我还是觉得刘菁变成男性后,幻神篇的可读性就下降了。 性转后刘菁这个人物的面貌就完全改变了,其实就算刘菁黑化成新一代幻神,也完全没有必要成为男性啊,女王角色也是可以大放光彩的。 不过还是赞同兄的观点,《青儿的武侠世界》在心海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好文。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阿青带我到了她的家,她的家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草庐。   “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范蠡和西施在一起了,我...这里只有我,还有它们陪着我...”说着她有些伤感,指指那群羊。   “西施?!”我记得,西施,是...先秦时代的人吧?“不是,你...几岁了啊?”   “嗯...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应该是很老了吧 ”   “可是你为什么...”我看她天真烂漫,说话就直接一点吧,“没有老死啊?”   她说:“我想,应该是因为我喝了这里的泉水。”   “那个水潭吗?”   “不是啊,是在屋后面的泉水。”阿青说着走到草庐后,确实有一个泉眼,流水不多,但作为一个人的生活用水也绰绰有余了。   难道...这还是传说中的不老长生泉吗?我稍微接了点放嘴里尝了尝。   “呸呸!好苦啊!”不但是味道苦,放入嘴里片刻后还有一股腐臭味,我忍不住干呕起来,一口一口吐着唾沫,恨不得把进入口中的每一个水分子都吐出去,“这么苦的水你也喝得下去?!”   “不苦啊?”阿青也尝了尝,“很正常啊?”   “ ”看来,我是喝不了这个泉水了,逍遥御风练不了,长生泉不能喝,也许,我注定和长生无缘。   “所以,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待了千百年?”   “嗯,是啊 ”   我一时觉得这个女孩其实很可怜:“那么,有其他人来看过你吗?”   阿青道:“嗯 在你之前也有,以前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也来过这里,好像是 好几百年前?他说要住在这里,让我离开,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可是他太输不起了,我赢了几局之后,他就说什么‘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女孩肯定是我的心魔’之类的话——我明明是个大活人嘛!然后他就跑出去了 ”   难道说,这么多年,我是第二个吗?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去外面生活,外面的世界,和你的那个年代已经变了很多。”   “不行的,我不能出去 ”   “为什么?”   “我要喝这里的泉水才能活下去,一旦不喝,我马上就会变老变丑...”她似乎对“变丑”这件事极其抗拒,“而且这水也不能带离这个山谷,不然就会发臭,变得不能喝了。”   “可是,一个人待了这么久 你不觉得...孤单吗?”   “也不是一个人啊,还有它们陪着我嘛 ”她说着抱起一只羊,抓住羊腿对我挥了挥,“它们在这里,它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陪我呀,你知道吗?它们每一个都超可爱的,”她说着指指怀里的那位,“小山山每次饿的时候,都会用左角拱我,渴的时候呢,就会用右角拱我~~其它羊都不像它那样呢!可惜 它已经老了 不过,它的儿子,”说着她走到另一侧,抱起了另一只体型较小的,“不管渴了还是饿了,都只会用胡须碰我~它还会用胡须画画呢,你看!”说着她向我展示了地上用沙子画出的一幅奇怪的图形。   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也许她是真的很开心。   “而且,你不是来了吗?季青,你能不能留下来?”   “我...不行的,还有人在等我。”我要回去找菁儿,我掉下了悬空寺,不知道她得急成什么样,而且,那个吊桥两边同时断开,摆明了是有人害我,那人会不会也对菁儿不利?   阿青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检查些什么:“怎么了?”   “你好像...不太对啊,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缠着你 ”   “你别说的那么吓人 ”   “坐好,别动。”阿青让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然后站到我的面前,掂了掂手里的青竹棒。然后摆出了一个玄妙的姿势。   这是...像是一种剑法的前兆,但是,又远远不只是如此,好像一瞬之间,她化身成了某种更高等级的生灵,她的动作,印证着某种玄之又玄的法则和真理   那是无法描述的玄机,是难以形容的奥妙,我一时无法领会,但又能够确定它的存在!是的,我见过它不止一次。在穿越的时候,在聆仙塔里,甚至,有时,在 和人交欢,性高潮到了极点时,我都仿佛能在片刻之中触及到它 而现在,它正前所未有的具体,具象化为一种剑势,展现在我的眼前。   下一瞬间,不对,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一道绿影袭向我,那速度已经不是什么“恐怖”、“骇人”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甚至觉得,这一剑根本就不存在刺出的过程,只有“施展”和“命中”两个阶段。   当我终于意识到她是在攻击我时,竹棒已经点在了我的眉心,刹那间,棒端像是将一种心灵的震颤传递了过来,好像是覆盖住我内心的水渍、遮蔽,被这种震颤尽数震落   好像,罩在身上的迷障,桎梏着心灵的枷锁,在这一剑的神威之下,全部破碎了   脑海顿时清明了好多         ...!!!   !?!天啊!我,我想起来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   菁儿...不,刘菁,刘菁他 给我下的指令是,是   他明明是一个男人 她原本不是女孩吗? 对!他吃过那个奇怪的药,我刚遇到她的那几天,她一直在吃药,一开始她的面容还是挺女性化的,但是渐渐的她就趋向了男性,是化阳丹,她吃了化阳丹!   但是,在我的眼中,他永远是那个女性的模样,这就是他对我施展的第一层催眠。   第二重的催眠,是那三条指令:“室内的状态”下,我对男女的认知被完全颠倒了!明明他是男人,而我是女性,我总是会觉得我在“作为一个男人和女性的她上床”,而到了“室外的状态”,我则是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还有那条只要听到“菁儿说的肯定没错”就会把他说的当真的指令,用那条指令,他无数次地篡改了我的心智!   第三重洗脑,是他让我忘掉了好多和墨尘哥有关的事情,比如擂鼓山的珍珑棋局,更重要的是...对墨尘的感情,也被他掩盖了,墨尘 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但是,现在想到他,我心中一点点悸动的感觉都没有了!   他只保留了我曾经对那个女孩“刘菁”的好感,然后移植到了他的身上。   他倒是确实没有增幅这种好感,而是任它自然发展,但是,在所有对别人的感情都被掩盖的情况下,我当然只会对他一往情深!可是,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还有,还有好多次,他对我用了好多次幻神眼。   幻神眼,是最高等的迷魂术,被幻神眼改变的东西,就和真的改变是一样的。我现在只能记得,他用幻神眼让我忘记过很多事情,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就是真的遗忘了,再要想找回那些记忆,要么用幻神眼,要么就用和幻神眼同级的那些破解迷魂术的方式,比如进入聆仙塔,阿青这一剑,并不能帮我回忆起那些事   这件事更让人惊恐之处在于,他居然学会了幻神眼!那是几乎只有幻神才能练成的神技啊!难道,他真的 取代了幻神?可是取代幻神,就必须用迷魂术杀死幻神,我分明记得,幻神是被我打死的啊?难道这份记忆也是假的吗?   还有他那一身恐怖的内力,到底是怎么来的?   怎么办?   回去直接质问他?恐怕他会再次用幻神眼控制我吧?   那就离开他,再也不见了? 其实,我不恨他,甚至不想怪他,不管他做错了多少事,出发点终归是为了我 而且邀请函还在他那里,我也要搞清楚恒山上是谁要害我。   这些问题我一定要弄清楚,但是,我也要想办法,不能再被他控制了!   “阿青,你这一剑 能不能教我?”   “你想学啊?教你是没问题,但是你学不学得会,我就不知道了,了因果,破万法、分阴阳,断生灭,每一样都很难的。”    你这不是武功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玄啊?   “所以,这剑法能对自己用吗?”   她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多么奇葩的笑话:“当然不行了!你见过有人边走路边睡觉吗?”   完全听不懂她的比喻   “所以,你还要学吗?”   “要!”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学,哪怕不能对自己使用,但是能破解他人身上的迷魂术,也是大有用处的,甚至,即便只是为了这招剑术本身,为了感悟到那玄妙的境界,有这个机会,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学呢?   她让我坐到她面前,将双掌伸平,她的双掌放在我的手掌上方,几乎是一瞬间,我又感受到了那在聆仙塔里感受过的意境,万象在我眼前汇聚,星河在我眼前流转,有种更高的存在正在我面前降临,这一次,我全然地清醒,但也很难去形容那是什么,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概括,只能是   一切   是的,一切,我见证着日月更替,我看到了物换星移,沧海桑田与倏瞬之间,在我眼前分别上演,隐隐约约,我能看到正与反的界线,生与死的分隔,梦与醒的间隙,我知道,刺进去,就是那惊鸿一剑。   睁开眼,阿青正在笑嘻嘻地盯着我:“学会了吗?”   “稍微有一点点感悟 过去了多久?”   “我们已经坐了大半天了。”   那么久了吗?太阳好像都下山好久了。   “额,已经那么晚了啊 ”   “你饿吗?”   “不饿啊?”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感受到过“饿”这个概念了。   “哈哈,我就说你和我很像,用不着吃饭呢~~”   原来她之前说的“像”是指这个啊,我笑道,“就是有点累,你这有几张床?”   “床?那是什么?”她边问边拉起我,蹦蹦跳跳进了草庐,草庐里陈设很简单,没有洗衣做饭的地方——好像她也不需要——只有满地被压得软软的草堆,我可以想象她晚上睡觉时满地打滚的情景。   我找了个角落躺下,不敢离她太近。   “你要吗?”她拎着一只小山羊问我,“外面还有一只阿黄,半岁了,可以给你用。”   用什么?羊?睡觉为什么要用羊啊?当枕头吗?   我摆摆手拒绝了她,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这年幼的小山羊的用处了。   我和她一人睡在房间的一角,她抱着那一只小山羊,把羊当成了被子 好像,还不只是被子?羊的两只前脚正抓在她的双乳上,两只后腿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而她也是满脸的笑意,时不时还发出满足地“唔唔”声。她看到我在盯着她,把羊对我抱了抱:“要不要呀~”   原来,这就是她在这里排遣寂寞的方式 她这一千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我觉得她真的好可怜,于是挪到她身边,把羊从她身上抱走,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   她警惕地护着自己的胸,满眼都是慌乱:“你要干什么?”   她的身材比我好,尤其是胸部,我被人吐槽有点小了——其实一点也不小好吗,躺下还能明显地高耸着——她则是比我大上了半个罩杯 我要是也能稍微大一点就好了~   我用手指在她的胸部轻轻一勾,看来是给了她美好的刺激,她护住胸部的手随着“嗯~~”的一声放下了。   不谙人事的她,说单纯很单纯,但说奔放也很奔放,一经尝试这种美妙的体验,立刻开始主动寻求我的安抚,甚至还支支吾吾地问:“季,季青,这是...什么武功 我为什么,会这么 ”   “这可是绝顶的武功,我这还没使全呢~~”   “嗯~~绝...嗯,绝顶?”   “是啊,能让你登上绝顶的武功~~”   “嗯...嗯...~~啊啊~~~!!!!”   随着我施展出摧魂手,阿青那动听的悦吟开始在山谷里回响      经历了昨晚的一番云雨,她变得不太一样了,之前的她,像是沉寂了千年的湖水,虽然外表看起来活泼开朗,但我感觉得到,她的内心是冷漠的。而现在,她表面上反而变得矜持了,但眼神深处却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   证据就是,昨天她教我剑法就像是在打发时间,更多的是因为那么久没见人对我的热情而已,而今天,她用心了很多,反而嬉笑的话变得少了。   难道,性爱的经历真的能改变一个女人这么多吗?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是这样,白天,我和阿青在对练中度过,虽然我知道了她剑法的意境,但自己还达不到,而且也远远无法达到她那惊人的速度。在她不动真格的情况下能和她过上几招,只要她稍一认真,我的剑就会在顷刻间被打落。   而作为对她用心教导的回报,每晚我都会让她在高潮迭起中入睡,我也有意在把摧魂手教给她,起码让她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用去折腾那几只小羊羔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终究我还是悟到了她的剑术,只不过,在修为上,还远远无法与她相提并论。这么短的时间,能学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很满意了,令狐冲的婚礼,我还是想参加的,而且这么多天过去,刘菁怕是要担心坏了吧?   “阿青,我还有事,要暂时出谷一会儿。”   她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沮丧着摇头:“终究,你也要走 你出去了就别回来了。”   “?”她怎么反应这么大?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只是出去两天,我的好朋友要结婚,我还要查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你放心,后天我一定回来!”   她虽然神情悲凉,但是态度很坚决,好像在说着什么完全没商量的事情:“要么,永远陪我留在这里,要么,就离开,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啊?”   她摇摇头,眼中尽是不舍,但并没有回答。    怎么这些世外高人有话都不直说啊!   但是,“永远留在这里”是我不可能接受的选项。   我甚至再三邀请她和我一起出谷,她仍不同意,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离开。   我并不知道自己人在哪,于是只能原路返回,从水潭潜回了崖下,在山崖下,我看到了正在搜寻我的恒山弟子,我跟着她们回到了恒山上。   当我再次见到刘菁——奇怪的是,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立刻认出他。   此刻的他表情无比地颓废,满脸的胡渣,眼中布满血丝,看到我的时候,他起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快步冲上来,紧紧抱住了我,他在不住地颤抖着、哭泣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季大哥,你不会有事...”   现在听到这个称谓,确实有点别扭,但是从他拥抱我的力度,我能感受到,他是多么害怕失去我。   作为一个男人,他身材还是不错的。不过,他的外貌略显阴柔,有一种文艺青年的气质。他吃的应该是极品化阳丹,这类变性药的品第只影响变性的速度、程度和变化后的身材,并不影响变化后的气质——甚至容貌影响也不大——女子通过化阳丹变成男子后,是阳光大气还是温柔内敛,还是由她原本的气质决定的,刘菁本就是文静恬雅的女孩,变成男人后当然也是阴柔儒雅的风格。   等他缓缓平静下来,我拍拍他:“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季大哥,你是不是掉下了...”   “嘘!”我在他耳边制止了他的话,“我们回房间去说。”   和这样的他独处一室,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我又实在狠不下心戳破他的美梦,告诉他我已经清醒了。   “季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那天从陈圆圆房间里出来 ”   “陈圆圆?!”卧槽,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   “啊,对啊,那个妇人叫做陈圆圆,季大哥,你不知道吗?”   “我之前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个名字本身我早有耳闻,在我们那个世界的历史上,陈圆圆可是个著名的大美女,还有人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是闯王李自成吗?”   “嗯,也有他,还有好几个。她的事一会儿再说,出来以后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吊桥断了,你也不知所踪。我立刻就告诉了恒山派的人,她们猜测你是掉下去了...是真的吗?”   “是,不过还好,我内力深厚,还和墨尘学过飞,摔不死,在崖下躺了几天就恢复了。”   “真的太幸运了!”   “然后呢?”   “然后,令狐冲他...他把婚礼推迟了,说是不找到你,没有心思成婚。”刘菁说到这里满脸不乐意,“你失踪后,我也通过陈圆圆找到了天宫在恒山的 ”   突然我感觉到了门外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谁!谁在门外!?”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天宫座下一零四号。”   他们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让我惊讶的是,门外的妇人,是恒山派上的一名下人,叫做哑婆婆。      令狐冲和任盈盈这对新人婚前并没有同居,而是住在两隔壁,当天晚上,我将一个纸团从窗口扔进了令狐冲的房间,然后飞身奔向后山。   他的轻功不如我,半柱香之后,才跟上来。   我见令狐冲已经来了,吩咐等在这里的田伯光说:“你去林外面守着。”   “是,师父。”田伯光点头,走出了五丈,到了丛林边缘。   令狐冲:“季师妹,你是怎么把这个大淫贼调教得这么听话的?”   我低头,脸有些红:“他被不戒和尚折磨得生不如死,我能救他出苦海,而且武功高过他很多...冲哥,你,只想和我说这个?”   他:“是你约我出来的啊?”   “那,我来恒山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想要张口,但是似乎什么话在喉咙里卡住了,最后只说出来:“ 你之前从悬空寺掉了下去,还好吗?”   我抹抹忍不住流出来的泪水,呜咽着说:“悬崖下面有一个水潭,我有真气护体...但是我还是受了伤,在崖下的这五天,我,我慢慢清醒过来了 ”   “清醒?什么意思?”   我从怀里掏出《迷心大法》递给他,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冲哥,对不起,我之前,我之前是被刘芹控制了 ”   “这是什么...”他拿过书,翻阅起来,越翻脸色越差,“这,这本书上记载的奇术,是真的?”   “是,是真的 冲哥,我之前,就是中了刘芹的迷心大法,他控制我爱上了他...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我的整颗心,就像,就像被他勾出去了一样,太可怕了 ”我哽咽着扑到令狐冲怀里,“但是,我心里,从来没有忘掉过你,在崖下的这五天,刘芹没有再对我施术,所以,我渐渐清醒了 我怕再被他洗脑,所以,我不敢让他看出来,我只能偷偷来告诉你,冲哥 ”   令狐冲一把搂住我,脸上三分忧虑,七分喜悦:“季师妹,难怪你会突然变了那么多,我还以为你真的变心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   我露出欣喜的表情:“冲哥,你要和任大小姐成亲,是为了气我吗?”   “ 不是。”   我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   令狐冲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只不过,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我以为你变心了,我才 ”   “夫妻之实 没关系的,冲哥,我们走吧!离开恒山,离开这个江湖,找一个刘芹和任盈盈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平静地生活 ”   他沉默了片刻,摇摇头说:“ 现在还不行。”   看到他的反应,我面露悲凉:“ 我懂了,你现在是恒山掌门,发了那么多请柬出去,恐怕,这个婚必须结了 ”   “不,我可以取消婚约!”令狐冲大声道,“你等我,等我一天,明天,我和盈盈商量一下 你相信我,我令狐冲对天发誓 ”   “不用了 ”我满脸幸福扑到他的怀里,“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这一夜,我们幸福的相拥了许久      第二天,令狐冲召集来宾,说是有关于婚礼的事要宣布。   我早早到了恒山主厅,人虽然没到齐,但是任盈盈已经等在了那里。   她见到我,满脸笑意地招呼我过去。   我坐到她身边:“任大小姐,你知道冲哥为什么要叫我们来吗?”   任盈盈皱眉道:“你不知道吗?”   我带着满脸的无辜回答:“不知道。”   一旁的一个恒山派的女弟子端过一盘糕点,任盈盈“嗖”地抽出随身匕首,把她吓走了。   我有些警觉:“你拿刀干什么?”   她笑了笑,然后表情渐渐严肃:“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很爱冲哥,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会不顾一切。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   “所以?”   “所以 ”她说着把一块糕点切成两半,然后把一半推给我,“我可以接受和你分享。”   我笑了笑,“看来你不爱他。”   “?”   我拿起那块糕点,“如果你真心爱他,又怎么忍心把他切成两半?”   她皱眉道:“这么说,你不同意?!”   我一口把糕点吞下,“不同意。”   她也吃掉了剩下半块,“好,但是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放手,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的表情带着三分挑衅,“你爹应该告诉你了吧,东方不败都不是我的对手。”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你不要逼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不敢置信地看向那碟糕点,死死卡住喉咙,挣扎着说,“你,你明明...也吃了...你是怎么下的毒?”话刚说完,白沫就不断从嘴角涌了出来,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口中喷血,身体抽搐了片刻后,当场毒发,瞪着眼气绝身亡。   这番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人,任盈盈也一副吓坏的样子,低身推推我,同时测了我的心脉,确定我已经死了,“啊!!”地惊叫了出来。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令狐冲大叫一声:“季师妹!!”,他颤抖着探了我的鼻息,见我虽然眼睛还睁着,但气息已绝,“哇!”地叫了出来,“谁干的!谁干的?!”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他用要杀人一般的表情瞪着任盈盈,而任盈盈也满脸都是泪水,无辜地摇着头:“不知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这时,一旁的不戒和尚说:“确实不是任大小姐,刚才我一直在看着她们,她们只是分吃了一块糕点。”   令狐冲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周围几位恒山弟子,她们也纷纷表示确实如此,我和任盈盈虽然对话声音很轻,但因为是最近几天的焦点人物,一进大堂就引来了众人的目光,所以在场几乎有一半人能证明我只吃了厨房准备的糕点,别的什么都没动,而且我们俩都吃了。   相当于,他们都可以证明我的食物中没有被下毒,而且,对我们稍稍了解的都知道,任盈盈的武功远逊于我,   人群里响起了刘菁的声音:“那么,是谁送的糕点?!”   他的话似乎充满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回答,送糕点的女弟子颤颤巍巍地出声道:“是,是我 ”   刘菁走入人群,看着我的尸体,眼睛瞪到了充血的地步,他咬着牙,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女弟子嘴前:“吃了。”   那个女弟子虽然极为恐惧,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把糕点吃了下去。   良久,没有反应,她没有中毒。   刘菁凝视她良久,确定她虽然表情惊慌,但并没有“我吃下了剧毒,完蛋了!”的绝望感,因此确定糕点里没有毒,她也没有下毒。   “那么,只有可能是你干的了。”他转向任盈盈。   “我不是,我没有!”   “需要我拿出证据吗?”他说着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向问天,过来!”   向问天走到众人面前,刘菁问:“你说说,任大小姐是怎么指示你害的季青?!”   在任盈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向问天缓缓说道:“那天,是圣姑吩咐我藏在前往悬空寺的吊桥两端,我们同时斩断吊桥,让季青坠崖。”   她当然不敢相信向问天会出卖自己,嘶喊着否认:“不,我没有!”   “见到季青活着回来,圣姑越发来气,天天思量着怎么再次杀死她。”   任盈盈越发着急了:“你!我这些天天天和冲哥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我哪有时间...”   “你有的,圣姑本就冰雪聪明,不多时就想到了办法,向我要到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但也没有告诉我她打算怎么做。”   “你胡说!我明明是让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这个“蓝”字大家都听到了,所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转向了蓝凤凰——任盈盈手下的一名女子,她可是名动江湖的用毒高手——刘菁指着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说!”   蓝凤凰跪下:“是我,是我给了圣姑花斑蝎毒,这是一种能够通过内服致死的毒药,只需要少量,就能让人即刻暴毙。”   “任大小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任盈盈虽然一时不能明白为什么两名心腹会接连出卖自己,但也知道否认没有意义,只能垂死挣扎:“我没有下毒!我是想过要毒死她,可是,可是大家都看到了,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毒!”   “这还不简单!”刘菁说着一把抽搐任盈盈怀中的匕首,递给蓝凤凰:“你就是用它切的糕点吧?蓝凤凰,你看看,是不是一面涂了毒药!”   “嗯,是,朝左的一面是淬了花斑蝎毒。”   刘菁把匕首扔到任盈盈面前:“铁证在此,还有什么话说!”   任盈盈再也无法否认,瘫坐在地上。   “只因为嫉妒,居然下毒杀害对你父亲有恩的人!而且,为了摆脱嫌疑,居然想出了众目睽睽之下下毒的伎俩!任大小姐,你怎么会升起如此歹毒的心思啊?!”   “因为她淫荡!她犯贱!!她是个贱人,不要脸的贱女人!!!”任盈盈突然爆发了,流着泪嘶吼着,“明明我和冲哥已经定亲了,她也已经跟了你,为什么,她还要来勾引冲哥!都怪她!都是她的错!!这次我们明明没有邀请她,她还是上恒山来了,她就是来抢婚的!你们说,她这样的贱货,难道不该死吗?!”   她说跑到田伯光面前:“田伯光,你说,她该不该死?”   田伯光当然不会站在她这边,她见状又转向不戒和尚:“不戒大师,你说,她该不该死?”   “ ”   没有得到回应,她又转向仪琳:“仪琳师妹,你说她该不该死?!”   仪琳只是满脸惊慌,不断地摇着头,她最后只能求助于向问天:“向叔叔,你说呢?!”   向问天叹了口气:“圣姑,季姑娘对我们有恩,你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   她再次求助于下一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令狐冲。   “冲哥...”   令狐冲转身,背对着她:“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不,不!”她摇着头,跪倒在令狐冲腿边,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冲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我,我下半辈子,终身为青妹妹守灵,我,我愿意削发出家,我愿意赡养青妹妹的师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求你,别离开我 ”   但是令狐冲的回答很坚决:“我说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说着想要抱起我的尸体,刘菁瞪了他一眼,把我搂过去:“你有什么资格碰她!?”   见到令狐冲不再理会自己,任盈盈的表情变得无比绝望,缓缓捡起了那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人评分 /金币+2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8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终于等到了新的篇章!这一章作者想到了一个把第一人称小说无缝转变为第三人称小说的好办法……让主角挂掉不就行了。吃鸡的时候落地成盒了还能东张西望呢。其实这应该是个局,青儿既然已经被阿青一剑回复了清明,不会轻易再对冲哥投怀送抱,所以这个局必有隐情,目的应该是天宫。顺便说一下阿青在谷底一个人真的好惨啊,以后不能直视越女牧羊了...甚至不能直视小龙女和蜜蜂了... 1人评分 /金币+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呜呜呜,死鬼你还知道更新。等青儿等了这么久,没有青儿看我要死了!_(:з」∠)_ 什么!?青儿死了?你TM季青麻烦你把脸伸进屏幕一下,我隔着屏幕也要拍你一下!你怎么能这么折磨一个可爱的奴隶呢?要调教也要好好调教啊,死了这.....我的青儿啊,你啥时候才能再变回奴隶啊,嘤嘤嘤ヾ(´A`)ノ゚ 1人评分 /金币+3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终于更新了,等的话都谢了,作者写文不墨守成规,老是出乎意料,让我看的非常入迷,说实话比起点那些大神好多了,去掉肉我觉得可以去发表了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我蒙了,怎么后半段看的像我被催眠了一样,这是什么计谋吗…… 大概是想摆脱令狐冲?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这是要开新篇了吗 实习催眠师 突然之间又变成对令狐冲痴迷的催眠状态 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章好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阿青竟然,竟然艹羊🐑! 快乐现充中 实习催眠师 这章看得很伤感,阿青那么孤单的活着,真让人心疼,以至于其他情节都没有感染到我 看到她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不对劲。   那天天宫的人找到我,告诉我他们并没有、也不会伤害我,我几乎立刻就推算出了,在这个恒山上有害我动机的人只剩下了任盈盈。有了怀疑对象,那就简单了,向问天本来就是天宫安插的人——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我们直接启动了他的暗桩,就验证了猜测。   所以那晚我引出令狐冲深情告白,当时打了一个时间差,在他离开房间后,刘菁又往他房间里扔了一张纸条,刚好被回房的任盈盈看到,就跟了过来,我还特别安排田伯光守在外面,确认任盈盈听到了对话的全部内容。果然,抢在令狐冲悔婚之前,第二天她就对我下手了。   我当然没有真的中毒,把毒药咽下去,但是用真气裹住不消化,然后再找机会吐出来——这可是超高难度操作,我也才学会不久。   当知道她要害我的时候,我真的很火大,站在她的角度看,我对她父亲有大恩,要不是我,她可能早被东方不败弄死了,而她看到我这个救命恩人参加婚礼,第一反应居然是杀我!   所以我要她当众现原形,也算是对她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惩罚。   但是在这一刻,看到了她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她并不是真的想杀我,或者说,她并不是出于自愿想杀我,她...是被迷魂术控制了感情!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受害者。而且,如果她真的被控制了“爱上令狐冲”,我这番钓鱼执法之后,令狐冲就不可能再接受她了,我太了解这种感受了,这对被洗脑的她可不是什么“不大不小的惩罚”了,而是毁灭性的打击。   果然,看到令狐冲决绝的表情,知道再无可挽回的任盈盈,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几乎没有犹豫,就刺了进去。   周围人都被吓傻了,而且也来不及阻止,我不再演戏,跳了起来,手指点过去,施展出刚学会的剑法。   “破!”   成功了,这一点,点中了任盈盈的眉心,真力从脑前额叶开始,将她的整个大脑完全净化,和她不过咫尺之遥的我,亲眼看着她的眼神从被爱人抛弃的绝望变成了茫然和呆滞,短暂的迷茫过后,恢复了清明。这个过程意味着她已经完全清醒了——看来这招驱散迷魂术的功效比墨尘的“净魂破障”还要厉害。   唯一的遗憾是,我晚了一步,她的短剑已经刺入了自己的心口。   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慌张地看向没入胸口的短刃。   那种畸形的爱恋消失后,她的眼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为什么,我会 不,给我解药,我要解药 ”   蓝凤凰急忙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嘴里。但是,来不及了,不论刀上的剧毒,还是刀伤本身,都足以在片刻间夺走她的生命。   吞下解药后,生命力仍然在不断流失,她在挣扎着,但是肉体逐渐失去力气后,她的动作和声音都在减弱,“我,我不想死...”她的手无助的伸向周围的人,“救救我 ”   我转头看向刘菁,他摇摇头,示意我没救了,他已经没有大罗金仙丹了。   没办法,哪怕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这一刺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也许凭借我深厚的功力护住心脉,及时就医的话,还能活下来。但是,现在伤的是其他人,我的功力渡到他人的身上,会减弱很多,根本不足以封住那么大的伤口,连我都不行,在场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了   是我犯了个傻,是我太讨厌迷魂洗脑了,刚才我应该先封住她的穴位,再让她恢复清醒的。   更何况,剧毒也已经率先发作了,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任盈盈,挣扎动作越来越弱,生机逐渐消失,随着最后的几次扑腾,终于咽了气。      喜事变丧事,人生之悲莫过于此,在外人来看,任盈盈多少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而我知道,她完全是个受害者。   “菁儿,”为了防止刘菁看出我清醒了,我还是得这么称呼他,“任盈盈是中了迷魂术吧?”   “你也意识到了?”   任盈盈最后的表情,只有我看到了,所以他并不知道我已经让她恢复了清醒,只以为我是在事后察觉到的。   “嗯,我上次见她的时候,不觉得她像这么歹毒的人。”我顿了顿,问出了我真正想问的,“她身上的迷魂术,是不是你下的?”   他摇头道:“不是。”   我认真地盯着他:“真的与你无关??”   “真的不是我下的。”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闪躲,“我问的是,与你有没有关系!”   “ 我没对任盈盈用过什么迷魂术,她也没有中过迷魂术,她对令狐冲的爱也完全是发自真心的。”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菁儿说的肯定没错。”   他,他怎么能这样!   他就是靠着这条指令,一遍一遍篡改着我的认知,以维持着我和她之间这过家家一样的关系!   我应该揭穿他,我应该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话都到了嘴边,我又犹豫了   我确实喜欢菁儿,最开始,我只是喜欢她的漂亮,但是,慢慢地,她的坚强,她的倔强,还有和她那精灵一般的气质,真正打动了我,而现在,这一切其实都没有改变 甚至,哪怕看外貌,他现在仍然有一副美到可以超越性别的脸庞。   这样说起来,他保留我对他的感情,其实只是在用迷魂术维护着属于他的东西而已?   更何况,如果非要追根究底,把她卷入这个扯淡的洗脑世界的,不正是我吗?   “季大哥,季大哥?”   “嗯?”他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番走神,恰好是指令生效的迹象,我没想好该不该戳破这个谎言,也就借坡下驴,装出一副忘掉了刚才的对话的样子。   “季大哥,我们快离开吧。”   我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把行李都收拾好了:“你怎么那么急?任盈盈刚刚下葬就要走人?”   “哎呀不走干什么,金书上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嘛~~”他抓起我的胳膊,往恒山下走去,“要我说,任盈盈这种人,丧礼我们都不参加了呢!”   下到半山腰,我才明白他为什么着急拖着我离开,因为他不想我见到眼前这个人,令狐冲,已经在山腰等着我们了。   “季师妹,你 要走?”看着我挽着刘菁的手,他若有所思。   没办法,这个过程中我确实利用了他,我只能解释说:“令狐师兄,对不起,那晚上我说的话,只是为了引出害我的凶手。”   “你说的,是真心话?”   “是。”   令狐冲长剑指向了刘菁,“我又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又被他洗脑了?”   “我现在真的是清醒的,我对刘芹的感情,是发自真心的,你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要么你证明给我看?”   好嘛,又是这个无解的问题:“我没法证明。”   他走到刘菁面前,长剑出鞘:“刘芹,是男人你就解开对季师妹的控制,让她自由选择。”   刘菁怒极反笑,站到了剑锋前,拿出那本《迷魂显状全解》,翻开扔给令狐冲:“呵呵,我控制?我洗脑?来,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什么叫一线牵!”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的小师妹为什么会突然爱上林平之吗?就像青儿会突然爱上你一样!要说操控她的感情,你师娘和太师叔才是罪魁祸首!”   他开始读起书上对“一线牵”的介绍,尤其是读到中了一线牵的迹象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我解释说:“我估计,你师娘和风太师叔为了撮合我们,在我房间的茶里,我给你送的酒菜里,还有田伯光送上山的酒里都下了一线牵,所以那段时间,我才会 ”   刘菁接着我的话:“令狐冲,这件事,我们没去找你麻烦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具体怎么回事,你自己回华山去问你的师娘太师叔去!还有你那个小师妹,你救或不救也随你的便,我只请你将来不要再来纠缠我们!!青儿,我们走!”说完他霸气地拉我下了恒山。   往下走了好远,我回头看看:“好啦,令狐冲看不到啦,别演了。”   他慢慢收起了怒容:“我真怕他还会跟上来。”然后撅起嘴,抱住我,“季大哥,你以后永远不要见那个令狐冲了,也不准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了吗?”   他的这幅蛮横无理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在守着心爱玩具的孩子,我把他凌乱的发丝捋顺:“行啊,我永远不见他,不过,经历了这件事,你还不打算把控制我的指令告诉我吗?”   “不说,我就是不说!”    我真是无语了,坦诚一点会死啊?   “快看看,卷轴上又写了啥?”   “我看过了,关外寻胡家,闯王图现世。”我回忆了一下,“这应该是我们那个世界的小说《飞狐外传》或者《雪山飞狐》里的故事情节,但这两本书没那么有名,我只浏览过一遍,具体细节我也记不清了。”   “关外?胡家?这算什么?关外那么大,去哪里找啊?”   就在这时,山下的草丛里响起那个哑婆婆的声音:“那就由我带二位前往关外,如何?”   “一零四?”从人设上,她是仪琳的母亲,从真实身份上,她是天宫的一百零四号线人,考虑到她的武功不低,而且刚才藏在草丛里我居然没发现,我把刘菁护在身后,才开始跟她交涉:“其实,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什么关外胡家,也是你们安排的,对吗?”   她点头:“没错。”   “呵呵,说到底,这个金书上的所有剧情,都是你们布置的,而你们又希望我完成剧情,那我费个什么劲啊?你们直接写成‘恒山寻胡家,恒山见闯王’不就行了?全都在恒山发生,我也不用到处赶。”   “您误会了,天书的内容并不由我们决定。”   “也就是说...天书的内容是固定的,而你们只是安排让剧情在我面前发生,这么说来,这其实是一种...”我想到一个比较贴切的词,“仪式?对吗?这是一个只有我能完成的仪式,如果是这样,你们应该一早就来找我,当我的向导和保镖才对!”   “这其中的很多事,我也不甚清楚,将来如果您能见到宫内位阶更高的人,或许能一解您的困惑。不过,我现在可以做的,是带您二位前去寻找关外的胡斐,如果没人引路,他家并不好找。”   我听她的这番回答没什么破绽,于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看刘菁,他点点头:“去吧,天宫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小心一点,他们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她领着我们往东走了几里,越走越觉得不对,方向有些偏南,朝着我之前去过的野三坡的方向,出关的话,虽然也是往东,但方向应该略偏北才对。   刘菁也发觉到问题了,喝道:“停下!”   哑婆婆还真就停在了原地,像是想动也动不了的样子,看来,他真的到了幻神那样“言出法随”的境界。   “你说清楚,真的是要带我们出关吗?!”   “不是,不过,到这里,也差不多到了约定地点了。”   “什么约定地点?”   她很不想回答,但是仍然看向远处的天空,“我们和逍遥派约定的地点...来了!”   确实,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在快速靠近中,我把刘菁护在身后,细细体会着袭过来的气息。   “很熟悉 是墨尘!”   刘菁骇然:“一零四!你们天宫什么时候和逍遥派合作了!”   “本来,天宫和逍遥派的关系并不好,不过,在不让你控制写书人这一点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我立刻就明白了,虽然那天在扬州,刘菁对天宫开出了条件,但天宫并没有受他威胁,在得知我和墨尘的关系之后,他们把我的行踪告诉了逍遥派,知道我又被控制了的消息,墨尘肯定会来的。   刘菁当然也想明白了,他急忙道:“季大哥也只 ”   怎么了?他怎么不继续念下去了?   看到他的眼神,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他不想让我和墨尘死斗,所以没有把我变成“青奴”。   哑婆婆也感觉到来人近了,躬身说:“见过墨尘前辈。”   墨尘,这个熟悉的男人,终于到了,从天上缓缓降下后,他看到了我们三个,表情有些无奈:“青儿,你怎么又 ”然后对刘菁说,“你就是新任的幻神吗?”   “你就是墨尘?哼,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墨尘很奇怪他为什么首先会关注自己的相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是我的对手,解开对青儿的控制,我可以不杀你。”   刘菁手掌往下一笔画,哑婆婆立刻失去了意识,他另一只手在我背后的腰间捏了一下,一边恐吓道:“你要是敢动手,我就让她立刻自尽,她这个级别的高手,自断心脉可是很快的。”   “你以为能吓唬得了我?我要封住她的穴道,也只要一瞬间,你可以比比看谁更快。”   我之所以一直不说话,是在纠结:怎么办?帮谁?   面前的墨尘,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就算在进聆仙塔之前,我也曾经对他心动过,但是现在看到他,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而身边的刘菁,理性上我应该敬而远之,但是偏偏又不忍心看他受苦,难道眼睁睁看着墨尘弄死他吗?真的狠不下这个心。   从后果上来说,如果刘菁逃掉了,总有一天他会发现我已经脱离了控制,然后呢?跟他摊牌?他会不会再次控制我?我可抵挡不了幻神眼...但是他如果被墨尘抓住了,墨尘会怎么对他?杀死他?监禁他?   墨尘手中剑气渐渐变得实质,刘菁的眼神也越来越凝重,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没办法了:“墨尘,停手!”   “放心,马上救你。”   “我现在很清醒,他没有控制我,我是自愿 ”   他当然不会相信:“青儿,你不用说了,我不傻。”   刘菁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应该也觉得我是在说谎,在保护他。   但是好在,我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们相信:“你看到的这个幻神,原先是一个女子,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刘菁,他是为了我,才服下了化阳丹,变成男人的。”   这话让刘菁目瞪口呆:“你,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   我继续:“我并没有真的被他控制,只是我很感激他,所以在配合他演戏,不想让他伤心而已。”   墨尘笑道:“反应够快,你们俩戏唱得不错啊 青儿,你怎么被人洗了脑之后这么聪明,但是在清醒的时候不能机灵一点呢!”   我老脸一红,这不能怪我吧?从踏入江湖到现在,我清醒的时候就没几天...就算是现在,我还有很多记忆是被屏蔽了的   “好吧,且不管我清不清醒,我这么问吧,墨尘,你有什么理由杀他呢?”   “他是幻神,我为什么不杀他?”   “他虽然是继承了‘幻神’这个外号,但是他并没有作恶啊。”当然,这不是真话,起码任盈盈的死,是他间接造成的,“他既没有洗脑谁去杀人放火,也没有诱拐女子做他的奴隶——是,我知道,你觉得他控制了我,那他最多也只是控制了一个人,罪不至死——你总不能把上一任幻神做的坏事安在他头上吧?”   墨尘摇头道:“我们要杀幻神,并不只是因为他做了多少恶,幻神和他的徒子徒孙们,洗脑了大量的奴隶,为天意城构建了巨大的情报网,不除掉幻神,我们永远抓不到淫皇!”   “可是你说的这些,他都没有做过!”   “那只是暂时还不需要他做而已,或者是他已经做了,但是他让你忘了。更何况...”墨尘对我说,“你现在应该还在他的控制之下,你的话并不能作为证据。”   好嘛,又是这个问题,我现在倒是可以向刘菁证明我是清醒的,但是我没法向墨尘证明这一点...要不,就让刘菁说出那句暗桩?然后我没有受控制,以此证明?不,就算他说了,在墨尘眼中,也只是我们“主奴两个”在演戏而已。   “菁儿,我问你,如果你死了,‘幻神’这个名号会怎么样?就此断绝吗?”   他不明白我到底卖的什么药:“不会,天意城会找一些拥有‘赤子之心’的孩子,从中再培育出一个‘幻神’。”   墨尘打断道:“但那需要几十年的时间,而且,新出现的幻神,功力也会弱很多。”   “那不就得了?你现在杀了他,天意城早晚会有一个新的幻神,而且八成是个大坏蛋,但是你留着他,只要他不再为天意城效力,那天意城不就相当于永远没有幻神了?”   刘菁摇摇头:“季大哥,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天意城有需要幻神做的事,捕头会来找上我的。”   我对墨尘抱怨说:“那你应该去杀捕头啊!他才是罪魁祸首嘛!”   “捕头功力可丝毫不弱于我们,就算二对一,他都能逃掉,更何况,有天意城的遍布四处的情报探子,他要避开我们太容易了。”墨尘话锋一转,“好了,青儿,你们也别演了,这次我不会像上次一样留手,哪怕把你打伤,我都要杀死他,然后再想法子让你醒过来,万法堂现在闲得很。”说完他居然首先向我挥出一掌,看来是想先制服我。   我只能全力打出昊天掌迎战,他的掌法虽然不及剑法,但也是很恐怖的,论力道胜过我很多,好在掌风交击的那一刻,我的双脚已然离地,所以几乎不受力,虽然被他打飞了,但是没有受伤。   他高高跃起,跃入长空,自上而下拍出第二掌,这掌的感觉与刚才完全不同,掌法本身并不精妙,但是掌力极强,离地面还老远呢,那恐怖的风压就已经把周围的树压折了。   “靠,如来神掌啊?!”掌风像一座大山一般压下来,我被这股巨力压到站都站不直,甚至,连蹲在地上都很吃力   墨尘的声音从上空传来:“青儿,快趴下,以免受伤!”   趴下?我知道他不会伤我,但是只要一趴下,就相当于全身的穴位摊开在他面前让他点。   怎么办?这座山的力道,我是顶不回去的,所以昊天掌肯定是不行,但是,如果要破这掌   也许,那一招可以   我压低身子,但是,并不是打算趴下,而是,做出了那个起手式,指间聚气一道微弱的剑气,阿青教我的那一剑   可以的,了因果,破万法、分阴阳,断生灭。   身化惊鸿,剑起游龙,以点破面!   喝!!   随着一声娇叱,我的剑指破开重重的风压,点向墨尘。   “什么?!”墨尘不敢相信我能破解这一掌,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开始收力,用眼神示意我罢手。      完蛋!我停不下来啦!!   这下糟了!他如果继续发力,指掌相交,结局会是他轻伤我重伤,如果他撤开这一掌,我这一剑就会直接刺中他。   千钧之际,他将全部力道撤得一丝不剩,打算全然以身体接我这一剑——我知道,他留多少力,我就会受到多少反击,他不愿意我受一丝的伤。   我当然也不想打在他的身上,全力拖动剑势,但也只能避开原本的目标——他的额头,剑锋在他的胸前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口子,不过这样,我就会侧飞出去,到时候会摔在哪,那就看运气了   谁知道,就在我把他划伤的同时,他一把搂住了我的腰,他的手臂坚毅如铁,一股巨力传导过来,拉扯着我向下飞落,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和他抱在一起坠入了树林中,无数枝条打向我,但都被一股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三尺之外,终于,我们撞在一棵树上,刹住了车。   好疼,虽然没有外伤,但是骨头都像是被摇散架了!   我睁开眼,看到墨尘此刻遍体鳞伤,身上到处都是被树枝划伤的伤痕,当然最严重的,是我在胸前留下的伤口   看看都觉得疼,怎么搞的!他能护住我,难道护不住自己吗?!   “喂,喂,你怎么样了?!”   他咳出一口血:“我还是功力不纯啊...不过没关系,你别忘了,我有逍遥御风,死不了的,实在不行,就自断经脉复活一次,还能让伤口痊愈呢!”   “死不了也会疼的啊!”我帮他一点一点清理着伤口,把那些刺入皮肤的木屑断枝从肉里轻轻拔出来,这么多伤,虽然都不重,但是触目惊心,真是让人疼到心碎   “喂,你别哭啊。”   我哭了?我摸摸眼角,还真有水渍,我怎么不知道?   他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治外伤的。”   我把药倒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声,我边倒边吹,希望能让他好受一点:“没事吧?”   “没事,这伤不重,一两天就好了。”他摸摸我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泪又滑了出来,“青儿,别哭了,你很厉害啊,刚才那招‘大通手’,曲长流都接不下来呢!你用的是什么剑法啊?”   我老老实实检讨:“我错了,是我孩子气了,那招剑法我也才学会,不应该勉强用的。”   “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不信你的。”经过刚才这一番,他当然确信我并没有被控制,“但是,你为什么要护着幻神?”   “我是说真的,他原本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也是之前那个幻神的受害者,后来反抗他,战胜了他,才成为新的幻神的。为了摆脱控制,他连性别都舍弃了,你就放过他吧!”   墨尘摇摇头:“你知道吗,历代的幻神,起先也不都是坏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无一例外,成了助纣为虐的魔头...”   “我相信他。”   “...哪怕他真的与众不同,但是,心存善念的幻神,早晚也会输给后来者。”   “有我在他身边,他不会输的。”   “你...”墨尘脸色一变,“你还打算跟着他?!”   “我...”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从来没被控制过——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在墨尘眼中就是这样的——而我又一直跟在刘菁身边,没有保持应有的距离,这算不算一种...出轨?“不,墨尘,你误会了,不是,我...”   “说到底,错都在我。”刘菁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季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头道:“没有,菁儿,你...”   他走到我们身旁:“墨尘,我这条命,本就是季大哥救下的,我不可能让她为了我和你大打出手,你动手吧。”   “不行!”我拦在他们之间,“墨尘,你不能杀他...这样,有,有个更好的办法,你...你把他关起来!对,关起来,关到闻仙阁去!”这方案我起初虽然是说说,但是突然觉得这说不定还真是个好办法,对天意城来说,幻神是被抓了,他们就找不到理由挑选新的幻神,而刘菁,不需要做任何恶事,捕头也不敢去找他,因为找他就相当于自投罗网。   墨尘显然懂了我的意思,沉思片刻道:“可以,这个方案我接受。”   “如果我不接受呢?”   墨尘严肃地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受的伤有多重。”说着他手指一点,八道剑气盘旋着,将刘菁罩在中间。   刘菁毫无惧色,似乎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囚禁,我在他开口之前,用恳求的语气道:“菁儿,答应吧,求求你了,闻仙阁环境很美的,你就当在那里生活,我想他们也不会真的关着你。”   墨尘说:“这我不能保证。”   刘菁似乎被我的哀求说服了:“...好,我答应。”   “希望你不要后悔,”墨尘站起来,伸手点向他的胸口:“我要封住你的修为,见谅。”   “等一下。”   “什么?”   “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刘菁走到我面前,拿出那张珍珑棋局邀请函,“季大哥,你已经记起它的事了?”   我点头:“是啊,在山崖下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对不起,我骗了你。”   “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不过,季大哥,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你的体质,是那种对迷魂术最敏感的类型。”   “我知道 ”真是惭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得有失嘛,这种体质虽然比较容易中迷魂术,但是在修炼内功方面往往很擅长。你是不是以前经常放空自己?”   “放空?没有啊?”我回忆了一下,“失忆算不算?你忘了我是穿越过来的?”   “哦...也许和那有关。”   “你想说什么啊?”他怎么一副交待遗言“我走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的架势。   “季大哥,你要赶快去擂鼓山,寻找抵御迷魂术的办法,天宫控制人心的手段,可一点也不弱。”   墨尘:“我会陪她去的。”   我连忙说:“别!我自己去,你带刘菁回闻仙阁,放心,一路上我不和任何人说话,不吃任何东西,有人靠近我三米内我就打飞他!”   “但是有我跟着,总归保险一点 ”   “不行,你不能插手我和天宫的事,这是你们的规矩 ”   墨尘:“ ”   刘菁笑笑:“这样吧,季大哥,看着我的眼睛。”   墨尘:“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害她的。”刘菁继续说,“季大哥,我不会害你,相信我。”   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相信他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   “看着我的眼睛。”   我依言看过去,幽蓝炫绿的光芒再次泛起,其中还隐隐泛着各种其它的色彩,我知道,他的功力又提升了,幻神眼一开始是双色的,色彩越多,修为越高,到最后炫彩千万时,就真正大成了。   但是,很快,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就被牵引了出去,然后,连正常的念头都被拉了进去   脑袋里剩下的东西越来越少,越来越转不动   慢慢地,放松、不思考   只剩下空白...单纯的空白   当我们分开后,你会尽快前往擂鼓山,去赴无涯古圣族的约。   是   在到达擂鼓山之前,你会对任何人、事、物保持警惕,一旦你有被任何其他人迷魂、洗脑,催眠的迹象,你都会立刻回到最清醒、最正常的状态。   是   牢牢记住。   是   现在,醒来。   是   呼   我,我又被   好吧,这次的算是一种防护吧。   我醒了醒神,回忆了一下他的指令:“不对啊,既然你能设置这种防御,为什么要限定‘到擂鼓山’之前?”   刘菁解释道:“无涯古圣族如果有可以建立心防的心法,也许也要进入迷魂状态才能修习。”   原来如此,他考虑得很全面。   墨尘:“可以了吧?”   “可以了,请吧。”   墨尘伸手,在他胸口点了四下,穴道封住,刘菁身子一沉,好像不太习惯这种状态。   “季大哥,你快去吧。”   墨尘还是想跟着我去,但是一看旁边的刘菁,如果他去了,那刘菁肯定也得跟着去,一个逍遥派的人,一个天意城的人,真到了擂鼓山,古圣族的人都未必见我了。   “好吧,青儿,一路小心。”   “嗯。”我看看刘菁,“菁儿,好好生活。”   “知道了,季大哥。”像是要给我留一个好的临别印象,他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墨尘,你...别伤害他。”   墨尘点头:“我保证,我会保全他的。”   “再见了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脑袋里突然涌出来一个难以抗拒的迫切念头:“去擂鼓山!”   靠,又是迷魂术的效果,“分开后尽快去擂鼓山”,我说了“再见”,就相当于分开了,哪怕我还想多道一句别,或者回头看一下,只要是妨碍“尽快去”的念头,都会立刻被“去擂鼓山”四个字给淹没   擂鼓山应该在嵩山周边,大致方向就是一路往南,这可以说是我最有效率的一次赶路了,仅仅三天,我就到了河南洛阳,一路上除了睡觉就是赶路,大概就上次救令狐冲有这么拼了吧。   四下打听,终于在嵩县附近,知道了擂鼓山的位置,进入擂鼓山的范围之后,这股紧迫感才渐渐降下去。   我记得原著里,参加珍珑棋局的有一堆人,但是这一路上没有看见那么多人的集结——其实我非常困惑,在这个世界里,逍遥派明明就是墨尘他们那一帮,据他的说法是,大师兄逍遥子建立了逍遥派,三师姐柳红嫣建立了闻仙阁,这些人明显远远超出天宫的掌控,而我见到的金庸小说里的其它人事物,根本就是天宫安排的一出戏,这样看来,逍遥派又完全在天宫的控制之下?   没有什么千难万阻,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星河,那是在擂鼓山的一个悬崖前,一个正在对着棋局发愁的老人。   我上去瞄了一眼,这棋局大概两百来子,仅仅看一角,乍一眼就能看出一个四劫循环,必须借外力才能分胜负,但是仔细看,其实白子是活的,而黑子是做不活的,但再稍微放大一点看,黑子其实厚实得很,而再往上,又有一个四曲倒脱靴   太复杂了,这局棋肯定是算不透的,我索性不看了,但是看到老人执黑,我知道最后能赢的肯定是白子——珍珑棋局这个片段印象太深了。   奇怪,我好像没学过围棋啊?   “你是?”   “哦,晚辈季青,应函而来。”我恭恭敬敬递上邀请函。 1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2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青儿终于开始了阔别四十三章的新手任务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新手任务真的能接到吗?看了之前的章节,感觉总还是会出差子,比如菁儿给她的防护只到擂鼓山,可是如果在擂鼓山又被天宫的人给控制了怎么办?况且这里跟番外还是连接不上啊,所以这个新手任务我看悬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青儿你怎么每次被洗脑之后这么聪明,清醒的时候却糊里糊涂呢? 哈哈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另外把幻神送去闻仙阁,岂不是正合了天意城的意?柳红嫣恐怕要出状况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观星 心海放逐者 任盈盈就这样领了便当了,季青的技能真是越来越多了 黑暗圣经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珍珑棋局就是番外的时间点吧,刘菁虽然现在是男人,不会最后也被洗脑成幻神的手下,然后帮助幻神洗脑青儿和柳红嫣吧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番外过的太久了,我就记得青儿马上就能飞来飞去了,功力大涨指日可待。但是完结是遥遥无期了。有没有把刘菁再化回女体的操作,这样就可以名声言顺的搞姬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后面就是和番外对上了吧,不知道作者希望的主角变坏什么时候写 画江南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终于结束新手任务了,希望后期会更精彩,加油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刘菁不会出状况吧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请坐。”   我环视一周,不远处倒像是有一间草屋,除此之外,崖上似乎并没有其他人,这地方并不隐密,但如果真有别的人来了,我也能知道。于是索性直接开口问:“我是来找无涯古圣族族人的,这山上只有你一个人吗?有没有其他人?”   “请坐。”   我没有直接坐下:“你是古圣族吗?不是吧,你是苏星河吧?苏星河是古圣族的族人?”   “请坐。”   “喂,你别老让我坐,我不想坐。”   “请坐。”   这货不是个机器人吧?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请坐。”   他连说五个请坐,动作表情都一样,“行,我服,我坐。”   他指指白子盒:“请落子。”   “我没兴趣和你下棋,我是来找无涯古圣族的。”   “请陪老夫下完这局。”   我很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当我提到“无涯古圣”四个字时,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个知情的,“你让我下我就下,我不是很没面子?”   他淡淡地说:“姑娘来此,是为了普散心法而来吧?”   他知道?说得出“普散心法”四个字,看来是真的知情。   “要修习普散心法,需破红尘之劫,其难度千百倍于珍珑棋局。若是连这局棋都下不完,姑娘就是见到了无涯古圣族,也没有意义。”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么,要陪他下吗?   这局棋怎么下能赢,我心里是有底的,看过《天龙八部》的基本都知道,要先送掉一大片,然后再慢慢吃回来,而我现在的问题是,真的要下赢他吗?我记得很清楚,原著里下赢他之后,会被他师父无崖子传功——作为一个男孩,我对这种开挂啦,传功啦之类的情节印象尤其深刻——传功之前,要先废掉原本的武功,而现在无崖子功力还未必有我高呢,又不会逍遥御风,那样我不是反而亏了?   既然他说“下完这局”就好,也没说输赢,那我就输给他?   嗯,想到这,我稍稍研究了一下棋局,虽然不求胜,也不是乱下就能输的,万一真下到了原著中那个被吃掉一大片的地方,然后反而赢了,那就尴尬了。所以我选择在平位二七路落子,提掉了黑方两子,总归没错。   苏星河的下一手就放在我边上,我这一提,反而让我方的一片陷入危局中,嘿,这个棋局还真是厉害。   嗯...下一子,下在去位五六路,能吃他多少吃多少,反正这棋赢不了。   果然,他飞了一子,立刻,我在去位的一大片子又落入了被动。   纵然我不太关心棋局的胜负,这么被黑子压着打也还是生出了一股压迫感,既冲不出去,也做不活,但如果小心封挡,又不是真的毫无希望,这种隐约能看到希望的局势,比全然绝望的死局更让人郁闷。而且,我每落一子,这种郁闷的压迫感就多一分,对方的黑子,好像化作了漫天蝗虫,黑压压地朝我压过来   呼!!我赶紧坐直身子,把视线拉远了点,大口地喘着气,差点又迷进去了,我这容易入神的体质,还真是 这要是个会迷魂术的人坐在我对面,怕是我又要中招。   还好对面坐的是苏星河...咦?苏星河人呢?   我这才发现,棋局的对面哪里还有人?   ?!怎么回事?!我再次望向棋局,那一粒粒黑子,就像,就像一只只眼睛,它们,它们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中满是...贪婪和饥渴,就像,要把我吃掉,要把我吞噬   不对!这是幻术!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黑子又变了,它们变成了一个个黑色的洞穴,然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从洞里钻了出来   像是...蛇?蔓藤?触须?   好像都有,这些条状物中,有的像蔓藤那样粗糙,也有像是蛇的,表面反射着光泽,有的像是章鱼的触须,上面甚至还有吸盘!   太恶心了!我想要逃离,可是抬头一看,我哪里还在什么擂鼓山,周围是一片雾蒙蒙的,什么看不到,只有眼前无数黑色的恶心东西,其它什么都看不到!   我刚想施展轻功跃走,一条触须就缠上了我脚踝,把我狠狠地拽到了地上,我的腰部正好落到了蔓藤上,三条蔓藤顺势将我的腰部卷住。   我用了拉扯着腰部的蔓藤,手上的力道足以摧金断石,但对它们却毫无作用 完蛋了,这样不是逃不掉了吗   又有两条触须沿着腰部从背后攻了上来,目标居然是...胸口!我拼命挥手阻挡着,但是从腰部,从腋下,还有从肩上攻过来的越来越多,根本不是我那无力的挣扎可以驱散的了。   我这才意识到,苏星河不只是要抓住我这么简单,他甚至还要 天知道他要做多淫邪下流的事情!!   “苏星河,你个老不死的!你要是敢嗯...嗯~~”   终于,几条触手钻进了我的领口,那股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糟了,胸部被它,被它缠上的话   噫噫——好痒 好痒啊,它们将我的双峰轻轻裹住,不断搓弄,但又不攀上那最高的乳尖,而是不断在乳晕的周围挑逗着,这种不直接的动作,很快勾起了我的感觉,皮肤在发红,脸在发烫,还不得不大口大口吁着气   “嗯嗯 ”   天啊,我怎么叫出身来了,我...难道在希望它能够直接进攻我的那两点吗   噫!?!~~什么,什么时候,双脚也被缠上了,蛇信吞吐着,在我的脚底轮流舔舐,牵动着我的全身的神经,但这还不是最痒的,最敏感的脚踝处,两条湿漉漉的触手裹住了它们,伴随着吸盘的蠕动,麻痒中还有些许 舒服   我当然试图踹开它们,或是用真气震开,但是没用,它们太柔软了,根本不受力。   就在同时,我的耳边传来了银蛇吐信的“嘶嘶”声,一条蛇轻轻地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蛇信舔动着我后颈最敏感的地带,随着那若有若无的触感,颤栗不住得在身上游走   冷静,冷静!这都是幻觉!现实中哪有这么诡异的东西!我闭上眼,试图当它们不存在   啊啊!!!脖子被咬了一口,这蛇还能咬人的吗?!   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注入了我的身体,难道是蛇毒?   几乎是立刻,从被咬处开始,身子变得发烫,热浪慢慢凝结,然后传遍了全身,胸部在这种炽热的炼化下,散发出苦闷的肿胀感,乳头因此翘得更高了   好痒啊~~~如果,如果这两粒小殷桃能直接被爱抚到的话...一定会爽上天吧   小腹也在热浪的侵袭之下泛起了欲火,瘙痒、空虚、饥渴,这些感觉慢慢燃了起来   当然,下体也自然变得潮湿,像是闻到了蜜汁的味道,触手沿着小腿的皮肤往上爬,很快,抵达了大腿内侧,它们在我的大腿根部不断蠕动,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还能忍得住,但是吸盘内,好像还长着绒毛,在轻轻地刮擦着,带给我无比的瘙痒   双腿还在本能地踢踹着,但是,这一次,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它们是为了挣脱束缚,还是为了迎合异物的侵犯   咳 咳 糟了,视线开始模糊了,脑袋也越来越昏沉   抵抗不了了...要放弃了   反抗不了的话 要么...就放开自己,尽情享受?      !!天啊!!我怎么会生出这种念头啊!!   我要挣脱!我要离开这里!摆脱这个幻境!   想到这,我聚起真气,施展昊天掌劈向那摆放着棋盘的石桌。   强劲的掌风扫过,石桌炸开,黑子散入空中,却不落地,反而化作一张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同时,那些触手长蛇,也在把我往里拉拽。这骇人的异像差点把我吓傻,我赶紧四肢张开,撑住了它的上下颚,不让自己掉进去。   可是,身体的侵犯还没有停止,各种催情的挑逗让我四肢发软,岂止是四肢发软,全身,都在发软,而且 我知道,还有最敏感的地方,它们还没有下手 如果,那两处被直接攻击到的话,肯定会撑不住的!   怕什么来什么,缠在我胸口和腿部的异物,终于开始动了,衣裤早已被它们撑破,我看到,三个伸着绒毛的吸盘,已经对准了我的乳尖和阴蒂   绒毛不断往外蠕动伸长,长成了小小的触须,要是那里被这样的东西玩弄最敏感的地方,会是什么滋味呀   不,不要过来,不要,不行,不   哦哦噫噫噫!!!————   哦哦哦!~~它们,它们同时攻到了,胸口吸盘,不但含住了我的小樱桃,数根触须还在樱桃表面不断摩擦按揉,甚至,还有两根,在轻轻地往我的乳头里钻,就像是要钻进我的魂儿里一样   下体就更可怕了,整个阴户上部都被罩住了,触须把小豆豆整个裹了起来,这按揉舔弄的技巧,简直胜过最熟练的情场老手,另有一根长长又柔软的触须,微微探入花瓣之间,从下往上一遍又一遍地舔走所有的溢出的汁水   我被它舔的眼冒金星,在这刺激之下,我再也忍不住,嘴里不断冒出“嗯...嗯...”的呻吟声,我拼命想压下它们,但是满溢的刺激早已越出了自制的藩篱   像是收到了声音信号,一只触手攀到了我的嘴边,想挤入我的口中,我只能死命地闭紧嘴巴,不让它有可趁之机,然而,身体上各处的快感不断地叠加着,交替着涌上来,充斥着我的脑海,占据了那些原本属于“理智”、“克制”的位置,我越来越不想压抑自己,我越来越想要肆无忌惮地迎合它   我知道,它是想让我叫出声音,然后就能钻进我的嘴里,我真的不想的,但是   脑袋里晕乎乎的,只觉得如果能尽情地淫叫,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   不行!我要坚持,我   放弃吧   叫出来吧!   不!我要撑住,撑下去!   撑下去...可是,撑多久呢   五分钟?十分钟?三个小时?五个小时?   没有尽头啊,这个山上,只有我和苏星河两个人,没人能救我的   所以,放弃吧!痛快地叫出来吧!尽情享受肉体的欢愉~~~   “哦哦啊啊啊!!!~~~唔唔咕噜咕噜咕噜~~~”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张嘴浪叫的同时,一只触手伸进了我的口中,它先是把什么不知名的液体吐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又轻轻含住了我的舌头。   那液体仿佛是欲火的燃料,把我烧得飘飘然,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渴望着,需要着,我需要,需要,需要什么呢   胸部已经在被爱抚着,下体已经在被舔舐着,已经很舒服了,那一波波的快感,像飓风一样,把脑袋里的念头一扫而空,只剩下愉悦的轰鸣声   但还是不尽兴,还可以更舒服,还要再进一步才好   进来,进入我,对,插入进来,彻底地侵犯我   “呜...呜呜~~~”   真是的,舌头被锢住了,发不出声音了,希望它能懂,它能给我   真的,它懂了,来了!我感受到了!那原本在我阴户上部的吸盘再次扩大了,罩住了我整个小穴!然后,有毛毛,有触须,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往里伸   哦哦~~~进来啦,进来,进来啦   异物不断往里,不断分裂出新的触须,勾住我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然后继续往里伸   明明不是很用力,但是感觉,感觉魂儿都被它勾走啦   哦哦哦~~~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要,那是最敏感的区域,被碰到的话要   哦啊啊啊!!!!————   ————   ——    我,我高潮了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脚早已不再撑着那张大嘴,而是无力地垂下,只是被蔓藤支撑着。我的身体也被数不清的藤条五花大绑,它们像是拖拽着一只无力羔羊一样,把我送进了血盆大口中。   然后,大口缓缓闭上了,光明,一点一点离我远去,昏暗中,只有下体传来的,因为吞咽我泄出的淫水而还发出的“咕嘟”声,我有些想要挣扎出去,但是,不论是软绵绵的身体,还是昏沉沉的心智,都无法改变被吞噬的命运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阵剧痛,口腔中突然刺出了尖锐的牙齿,将我的全身刺穿!!   我 啊啊啊啊!!!!   随着剧痛的惊叫,眼前的画面迅速变换,巨口消失了!触手消失了!利齿消失了!   刚才的,刚才的一切,是噩梦吗?我,我这是在哪   又回到了擂鼓山上,面前的,是珍珑棋局的棋盘,那些黑子,没有变成异形,它们还好好地待在棋盘上。我好像...对了!我是来赴无涯古圣族的邀约的,但是,被苏星河拉着下棋,然后 然后怎么了?   我刚才,是中了苏星河的迷魂术吗?好像进入了某个幻境,是幻术吗?   我这才发现,之所以我脱离了幻术,是因为有人在我的一处活眼上填了一子,让我立刻失去了大片的白子,这就是刚才幻境中的利齿,如果没有它们,我恐怕就被拖入无底的深渊了!   下这一子的,是边上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我记得我来时他还不在。   而我对面的苏星河,和我一样,也是满身大汗,他的脸上毫无淫邪的表情,也没有恶意,有的只是疲惫,似乎对刚才发生的幻象一无所知   是他对我施展了迷魂术吗?仔细想想 刚才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下棋而已,除非是到了幻神那个境界,不然任何人施展迷魂术都不可能不依靠语言。而且,我记得,原著里的珍珑棋局好像就有让人产生幻觉的能力,主角之一的虚竹也是为了救人,胡乱下了一步,误打误撞解开了棋局。   “虚竹?”我看看边上那个救了我的男子,“不是啊?”原著里的虚竹可是个和尚,他这幅打扮,怎么看都和和尚相距甚远。   不是虚竹,也能完成剧情吗?如果能,那么这段剧情应该和天书无关,而且,刚才我陷入幻境也只是个误会。但如果这段剧情和天书有关,天宫的人肯定会控制这里,那么,眼前的苏星河就是天宫的人!而刚才,他也是真的想要控制我!   怎么能知道是不是呢 突然,我有了个主意,于是我装模作样地喃喃道:“虽然不是,但救人之心是一样的 罢了,这场机缘就送你吧,我想也是无妨的。”然后站起来,对着男子鞠了个躬:“小女季青,多谢公子相救,请教 ?”   男子慌慌张张地回答:“小生曾敬,见过季青姑娘。”他说话的同时,眼神还不时在我身上打量着   哎呀!糟糕!不知道刚才在幻境里我又没有叫出声,如果叫出来被他听到,那就尴尬死了!   我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确实不是虚竹,那就可以试试了,我指着棋局说:“幸会,这局棋,就请曾公子接着帮我下吧?”   “姑娘有所不知,这局棋白子已然输了。”   “无妨,公子只管下就是。”说话的时候,我还在盯着苏星河,他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个曾敬的棋技应该还比我高一点——我完全没印象自己是什么时候学的下围棋——数子之后,白子转机已现,又走了几步,黑子已经完全陷入了颓势。   苏星河当然知道胜负已分,但他好像不认账,对曾敬说:“适才我的棋路,为的是应对季姑娘的棋路,并非尊师留下的棋局,即便你胜了,也做不得数。”   他说的确实没错,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赢,所以下的不太讲究,我不讲究,他也没太讲究。   “但是破局的关键,却已为曾公子所知,即便再来一次,结局也是一样的。”我看他还要反驳,进一步说:“说来说去,这都要怪你自己,我只是问你 ”我意识到有外人在,“无涯古圣”这四个字还是不说出口为妙,“这山上还有没有其他人,你就非要我和你下什么珍珑棋局,咎由自取,你还能不认账?”   我不断进逼他,看他到底会不会答应让曾敬顶替虚竹的剧情,如果他答应了,要么是擂鼓山的剧情与天书无关,要么他对天书一无所知,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说明他不是天宫的人。   他沉默着,眼看就要答应时,从他背后的草庐中走出一个老人,老人拄着一个大得夸张的拐杖:“苏先生,怪老朽多事,招待季姑娘本是我族之责,却要你代劳,是老朽错了。”他说着转向我:“季姑娘,请随我来。”   “请问前辈是 ?”   “我乃无涯古圣族族长,专为写书之人而来。”他说话的同时,将拐杖的侧面展示给我看,上头有一个熟悉的长枪形记号,是无涯古圣族的族徽!   是他,没错了,我有些激动,我被这个扯淡的武侠世界折磨了这么久,终于见到 发布新手任务的NPC了!   他挥挥手,示意我过去,我想起了什么,既然古圣族族长在这里,那么这个苏星河想必不会是天宫的人了,于是我转头对曾敬使了个眼色,让他听苏星河的——好歹他心善帮了我一次,虚竹的际遇留给他也无不可。   但他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好像被我的眼神电到了   呃...好吧,我直接说:“一会儿你就听...聪辩先生之言即可,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说完,我走到族长身边,他走到崖边,低声告诉我一句:“跟过来,我们边走边说。”说话的同时,身子一跃,居然直接跳了下去!   我看他像一只展翅仙鹤一样,轻轻落在山腰的树枝上,站稳后,还回头看看我。嘿,你以为我做不到吗?我还会飞呢!   于是我也跃下了悬崖,跳到了他身旁的树上,而且站得比他更稳。   看他满脸的诧异,似乎在惊讶于我的轻功,前辈,你逼格掉光了啊,“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 老朽张须,乃是无涯古圣族第二十一代族长,季姑娘也别前辈前辈的了,叫我老张或是胡须张即可。”   胡须张 好嘛,现在逼格是负数了   “可否一观天书卷轴?”   我把天书打开,展示给他看。   他更惊讶了:“你完成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   “ 谁知道珍珑棋局的邀请函和卷轴有关啊!”   “你拿到卷轴的时候,没看到邀请函吗?”   “ ”我怎么回答?我把卷轴扔在地上,邀请函散出来了?   “ 唉,罢了,你随我来。”说着他再次往山下跃去,边走边喃喃自语,“下次要放的更加显眼一点 要不就直接写上‘先来擂鼓山找我们!’?”   我跟在他后头,看他一直碎碎念不和我说话,主动发问:“您为什么待在擂鼓山的草庐里?您和聪辩先生是朋友?”   “差不多,如果写书人来到这个世界后,由于意外没有拿到天书。但只要他听说了珍珑棋局,十之八九会前往破解以期获得无崖子的功力,那就能见到我了。”   “有道理啊!从现实世界来的人,肯定会先想办法开挂的!你倒是很了解我们嘛!”   “现实世界?我想你误会了,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非现实。”   他也这么说?我记得阿青也说过,她不是“虚构”的。   “可这里不是小说世界吗?是我那个世界里一个作家的几部武侠小说的杂糅。”   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立刻回答,说话间,我们已经跃过了山底,又往山上跳去,片刻后,我们到了另一个山峰的山顶,落在了一块空地中央,这地方像是个祭坛,或者说是个道场?   “这是古圣道场,当然了,外人是找不到这里的,其它族人也不会来,所以没人会打扰到我们。”他说着走到道场后的一间小屋里,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走出来后,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季姑娘,你刚才说的作家,是金庸先生吧?”   “!!?”他居然知道金庸,打破次元壁了吧?   他笑笑:“几乎每一个写书人一开始都会有这样的误会,以为是因为有了那几部小说,才有了这个世界。”   “难道 不是吗?”   他摇摇头道:“恰恰相反,是有了这个世界,才有了金庸先生的小说。”    虽然他的话很难懂,但我似乎隐隐有了点猜测。   “天书只是连接这个世界和你们世界的通道而已,而第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就是金庸先生,那是四百多年前,按照朝代来说,是宋朝末年。金先生通过天书来到了这里,经过了一番历练,在此期间,对我族的先人有大恩德,之后,他就回去了。听后来的写书人说,他回去以后,把在这里的所见所闻所想,稍加改编,写成了小说。所以,这里是真实的,是因为有了在这里的经历,才有了你们世界的小说。”    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我其实很早就有体会,尤其是小时候练功时受的累,挨打时受的疼,很难让人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虚假的梦境里。但是,他的话还是惊到我了,尤其是金庸的小说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等一下,不对啊,“按你的说法,时间线不对啊,先有金庸来到这个世界,回去后他才写的小说,然后才有的天书啊?”   “不不不,天书早就存在,而且不止一本,只不过每一本天书,原本都是空白的。”他说着掏出了刚才从房间里掏出的拿出的东西,居然也是一个天书卷轴!我拿出怀里的卷轴对比,确实,一模一样!   “第一次使用天书时,所写入的密令,就将是这卷天书的钥匙,之后再要想打开它,就需要再次输入密令。”   “您的意思是,我完成天书的过程,就是输入密码的过程?”   “密码?”他回忆了一下,“上一任写书人,用的好像也是这个词。金庸先生,是第一任的写书人,他偶然间获得了天书,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道天书的作用,只把它当一般的贵重卷轴,将在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记录在卷轴上。甚至,还有一些是他的偶然间获得的灵感,而非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他也写了上去。”   “ ”   “写完之后,他就再次打开了卷轴,回去了你们的世界。之后他写的小说故事,想必也是以天书上的诗句为纲。”   “ ”   “而后人,再想要通过这个卷轴回去,就必须有符合诗句描述的经历。也因为这极其困难,金先生临走前吩咐我族,若还有其他人偶然穿越过来,让我们好生照顾。”   我该哭还该笑?   也就是说,设置这个传送门密令的金老先生,因为不知情,才把这个密令设置得巨复杂——阿青形容它是“加了几十把锁的门”,还真是贴切——想象一下,别人在给你电脑设置初始密码的时候,用脸在键盘上来回滚了几遍,就是这个感觉。   看着我满脸的苦闷,张须安慰说:“虽然要完成卷轴确实极难,但是在你之前的七名写书人中,还是有三人完成了卷轴。”说着他走到一边的石壁上,指给我看了七个名字,第一个名字是“金庸”、第五个叫“罗末”,第六个叫“沈剑羽”,他们三个的名字涂红了,其余四个则没有,“这三名写书人都完成了天书卷轴,并最终回去了。”   “不对啊,如果有人能完成卷轴,肯定得是武林高手了!那穿越回我们那里之后,还不得被人当成超人啊?”   张须想了想,说:“我想,也许和穿越的方式有关。”   “方式?什么意思?”   他指着墙上的七个名字:“金先生曾经说过,他在这个世界使用的身体和原本世界的不同,那是因为那次是第一次使用卷轴,原本只是为了设置密令的,因此默认不带肉身过来,也就没有把这边的身体带回去,当然武功也带不回去了。而之后第二次到第五次,这四名写书人,在这个世界和你们世界使用的身体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如果回去,应该是可以把修为带回去的。你确定,你在你们世界没有一个叫‘罗末’的高手吗?”   我摇摇头:“没有,也许是我不知道吧...不过,我更对你说的‘肉身’感兴趣,你是说,我回去之后,会变回原本的样子?”   “恐怕不行。”张须解释,“如果使用卷轴时,能源充足,就会对使用者整个人进行传送。但如果能源不足,就会将使用者的肉体分解作为能源,然后只传送魂魄。从第六名沈剑羽开始,他来到这个世界所使用的身体就和原身体不同了,说明那时,卷轴的能源已经不够了,在他之后,卷轴使用者的身体应该都会被分解。你现在的身体也和你在原世界的不同,我猜得可对?”   卧槽,他的意思是,魂穿的我原本的肉身已经挂了吗?!    好吧,对于这件事,我其实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个问题:“那我现在这副身体是哪来的?”   “这就不得而知了,魂魄来到这个世界后,会附着于一个完好但没有魂魄的身体,回去应该也是如此。天下那么大,总有得了失魂症的人。”   没有魂魄 这就是这具身体没有八岁前记忆的原因吗?   “季姑娘,你还有问题吗?”   “当然有!我还有好几车问题!”我理了理头绪,“比如说,天宫是怎么回事?...也是想打开这个卷轴?”我突然有了个天大的脑洞,“他们想要侵略!要侵略我们的世界,对吧?!”   呃...不过,这个猜测,其实连我自己都不信。   “据我所知,在完成卷轴之前,天宫会倾尽全力协助你,用一切手段为你铺平‘写书之路’。但一旦卷轴完成,他们就会立刻出手抢夺。根据族里流传的记载,罗末是以强悍的武力击退了天宫的人,才保住了卷轴,而沈剑羽则是偷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当天宫的人找到卷轴时,他已经人去楼空了。”   “天宫那么厉害,为什么对这个卷轴那么感兴趣啊?就算它要侵略我们的世界,起码也要先称霸了这个世界再说吧?”   张须高深莫测地对我笑笑,“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呢?”   “你什么意思?!”   “金先生来的时候,是四百多年前,宋朝末年,按照你们那个世界的历史,现在应该是哪个朝代了?”   我呆呆地回答:“我历史不熟,差不多...该是明朝了吧,或者清朝...”可是事实是,现在南宋、辽国、蒙古、西夏、金国都还存在,明朝完全看不见影子,而满清已经占领了北方,正在进攻金国。   张须:“你想想看,如果你要完成横跨几百年,数个朝代的十几个故事,你会怎么做?”   “我会...”一个极其骇人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当然不会傻傻地等几百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这些朝代、这些故事全都集中到一个时间段里!”   “不错。”张须叹道,“天宫不是没有称霸世界,相反,那些自以为正在争霸世界的人,在它们眼中,也只是随意操纵的木偶而已,这个天下 是天宫为你精心打造的。”   我目瞪口呆:“怎么可能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靠迷魂术和碾压一切的武力,我不知道在天宫中,五绝级别的高手有多少,但是起码数以百计。”   “他们,只为了...只为了让我解开它?!”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民族,金国和清国会打得不可开交,因为在 ”张须说到这里突然问,“郭靖黄蓉的那个故事叫什么来着?”   这搞笑的问题让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射雕英雄传。”   “对,射雕英雄传!这个故事的最后,需要灭金,所以金国必须存在,好像还有个故事,是发生在满清的对吧?所以满清也必须存在。而天书的最后一步,说的是蒙古、南宋、明军、女真四方会战于襄阳,所以 ”   所以,为了打通通往我们那个世界的通道,天宫把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为了完成这个超大型的行为艺术!   而且,我没有任何办法制止他们,即便把金书交给他们,也不会阻止他们的行为。我呆滞地看着手中的卷轴,这一刻,它是如此沉重   “对了,你不是说,天书不只这一个吗?你这里应该有别的,容易解锁的天书吧?就不能把别天书的给他们吗?”   “不同的天书,作用并不相同,你可以看一下这个卷轴。”说着他把他的那个卷轴递给我,材质是一样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圈。   一个圈,怎么完成?   “你看看地上。”   我看见祭坛中间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大圈。   “沿着这个法阵走一遍,然后将真气导入卷轴,就能激活它。”      原来卷轴的密码可以设置得那么简单啊!!   金老,您可把我们这帮写书人害惨了!把这个世界害惨辣!!!   “你手里拿的卷轴,叫做‘红尘有劫’,并不通往别的世界,只是制造一个幻境,那是由心魔所滋生的幻境。要修炼普散心法,就必须战胜心魔,达到心若冰清,明镜止水的境界,但是能修到哪个境界,就要看你能闯过几重幻境了。”   “所以都会有哪些幻境?”   他摇头道:“不得而知,每个人经历的幻境都不一样,也许和他们心底的恐惧有关,也许和欲望有关,你不是进入过珍珑棋局的幻境吗?在那个幻境里,你遇到了什么?”   我老脸一红,所以...会遇到那种幻象,是我太色了的原因吗?   他满脸慈祥的爷爷笑:“看你的表情,想必是遇到了心仪之人。”   唉,老张,你还是太纯洁 “好啦,别说了,所以,绕着这个圈圈走一圈就行了对吧?”   “等等,在你进去之前,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   “‘红尘有劫’虽然是幻境,但也是有危险的,因为它原本的作用是‘封印’,如果被幻境吞噬,沉沦其中,那就相当于被封印了,这倒还好,因为终归还能出来。但如果死在了里面,那就是真的死了,这可不是珍珑棋局。”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保命为上,宁可失败,也别死,对吧?我记住了。”   “你也别太不当回事,如果你这次失败,再要进去得等上一个甲子,也就是说,一个人一生只能进一次。”   “六十年”?这不是和聆仙塔很像吗?   他又嘱咐了几句之后,我按照他说的办法,绕着地上的“阵法”走了一圈,然后,站到了圆圈的中心,将手放在“红尘有劫”上,把真气缓缓渡了进去。   没变化啊?除了手上的卷轴发了一会儿光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向圈外的老张,突然发现,他的嘴角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   不好!   我赶紧想要抛下卷轴,但是,卷轴的圆圈中突然伸出了一个熟悉的东西,缠住了我的手。   怎么还来?!又是那种介于蔓藤、触手之间的诡异生物,它不但缠住了我的手腕,还试图往上伸。   还好这次有地方借力,我把卷轴整个扯下来扔到了地上,暂时摆脱了它的纠缠。   “喂,老张?!”   他此刻的神情与刚才全然不同,变得阴森无比,完全看不出是刚才那个有些话痨的老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骗我的?”   “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的写书人能强到这个地步,如果彻底控制你的话,说不定我族真的能取代天宫,所以,我临时换了个卷轴。”   他说什么?取代?   仅仅一句话的功夫,卷轴已经中涌出了大片的触手,岂止是卷轴中,地上那个圆圈的四周也开始冒出黑色的东西,糟了,不应该说那么多废话的,应该撒腿就跑!   想到这,我一掌拍过去,想要打出一个间隙,能够乘机逃掉。   确实,这一掌过去打断了数根触手,但紧接着更多的又冒了出来,简直像是无穷无尽。   “别抵抗了,没用的,这个卷轴连接的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全都是这种淫邪诡异的生物。我族和它们订立过契约,只要你不反抗,它们便不会伤害你,只会用淫术将你洗脑——你不妨这么想,被我们控制,起码比被天宫控制好吧?至少我族会让世人过上好日子的。”   眼看着圈里就要被触手占满,我往圈外的张须跳去,擒贼先擒王!   但是他像是早就料到一样,身子往后一仰,数根蔓藤在他面前织成了一张网,我如果继续冲过去,相当于自投罗网。   没办法,我往地下拍出一掌,身子借力翻转出去,落在了圈外。   但还没等我站稳,脚下又长出了黑色的触手,怎么回事?难道圈外也不安全吗?   之后,我跳到哪,触手就从哪里长出来,看来我已经被盯上了!   怎么办?难道我可以不落地?我又不会飞!   等一下,不落地?好像...也可以试试   我跃入空中,对准地上那触手最密集的地方,全力打出昊天掌,这一掌非但将触手轰得粉碎,我还能依靠反作用力飘在空中。   张须人呢!?哪去了?   找不到他,没办法,我刚一落下,又被缠上了,而且这次,它们钻入我的裤腿,径直冲向我的私处,我立刻凝出气剑斩断它们,但是已经攀沿到我大腿上的触须,像是舌头一样在我大腿根部舔了一口,酥麻中带着刺痛,刺激得我差点跌倒,赶紧把它扯了出去。   眼看着它们又聚了过来,我不得不再次跳起,昊天掌往地上猛砸。   虽然每一掌都能摧枯拉朽,清出一丈左右的空地,但是几乎立刻,又被涌出来的黑色占满,看这架势,张须刚才说的卷轴的那边“整个世界都是这玩意儿”,还真不是大话   难道真的打不完吗?如果打不完的话 逃总逃的掉吧?它总有个“势力范围”的吧?   我尝试着之前试过的“飞行”,这一次,我居然真的晃晃悠悠地浮在了空中,只不过,怎么移动还没法自由控制,我只能把昊天掌斜着拍出去,借着力道越飞越高,随着视野的抬高,我看到了让我触目惊心的场景。   整个地面,不对,是整片擂鼓山,都已经被黑压压的触手占满了,它们突然整齐划一地对准我,每一只触手的顶端,都生出了一只眼睛。   刹那间,成千上万只眼睛同时睁开,朝我看来,眼神中尽是邪恶和贪婪,似乎是在说:“我要吃掉你!”这股瘆人的压迫感,吓得我浑身打冷颤。   太可怕了,这肯定不在张须原本的预料中,他到底放出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啊!   那些触手又再次伸长了,我现在离地面十几米,它们居然也能够得着我!而且,它们在伸向我的同时,还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我尽量屏息不去闻它——不知道闻了会怎么样,应该不会有好事——然后双手凝出剑气,将那些伸过来的触手一一斩落。   可是这样下去没个头啊,而且,我也有些疲累了   奇怪?我的真气明明还很充盈啊,为什么会累?   这疲累敢慢慢变成眩晕感,还有内心莫名的躁动,小腹也传来些许骚动,我的双腿有一种想要摩擦彼此的欲望,差点维持不住飞行的状态。   不对,有问题,我是不是中了淫毒?是刚才的香味吗?   不,不仅仅是气味,还有刚才舔的那一口,我掀开裤子,看到大腿内侧那个被舔的地方,不但很红,还有明显的血丝,这说明它在舔我的同时,还刮破皮肤下了毒。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意识到被下了淫毒之后,晕眩感更强了,腹部的抽动也变得明显,小穴开始开合着索求食物。我只能将真气化作掌力和剑气,不要钱一般地朝那些触手挥洒,希望以此发泄掉身体的欲火,或是让自己沉浸在战斗中,让肾上腺素压过荷尔蒙。   当然,我脚下也不停歇,向着擂鼓山外突围,这个数量,恐怕要以亿计了,杀是杀不完的,终究还是要逃脱才行。   眼看还有一个山头,就要脱离擂鼓山的范围了,突然天色一暗,无数蔓藤彼此缠绕,化作了一道黑色墙壁,挡住了我,我当然赶紧用剑气劈开,但是,被斩断的蔓藤并不掉落下去,我这才发现,原来它们已经长到了我的上方,形成了一个闭环。   不是吧!什么时候到我上面的?我现在可还在空中啊,它们能长得这么高吗?难怪刚才会觉得连天色都暗下来了!   紧接着,左右两侧也被封住了,我立刻明白,它是要把我包起来!   眼看着四周的光线越来越黯淡,而在空中没什么速度的我,肯定来不及从那些缝隙中钻出去了,我只能继续往上,飞到最顶端,然后用尽全力,对准一点,剑气和掌风倾泻而出。   但是毫无作用,剑刃,虽然能斩断它们,却不足以让我逃离,掌力,在这种情况下会被分散,破坏力更低。   这两者都无效的话,只能试试阿青的剑法了。   我尽量排除杂念,无视身体不断上涨的情欲,摆出了那个起手式。   “喝!”   伴随着一声娇咤,整个人化作一把利刃直射出去,破开重重蔓藤黑条,重新见到了光明。   太好了,这一剑后劲很足,足以使我飞出擂鼓山的范围!   我往地上看去,却见到了令人绝望的一幕。   岂止是擂鼓山,远处的山脉、平原、河流,甚至整个大地,视线可及之处,全都变成了黑色!!   难道,整个中原,整个世界,都已经沦陷了吗   太可怕了   怎么办才好?逃?我能逃去哪里?   战?可面对那铺天盖地的敌人,我是如此的渺小,不存在胜利的可能   恐惧...无力...绝望...我不可能永远飞着,当我力量耗尽,落地的那一刻,就是我被吞噬的时候   甚至,哪怕是在空中,也并不安全,蔓藤就像杂草一样疯长着,没多久就超过了我所在的高度。而我能做的,也只能像除杂草一样,一撮一撮地收割着它们,内力在一点一滴地流逝着,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徒劳,我只是在做着徒劳的挣扎而已   因为身体越来越烫,意识也在变得模糊,除了淫毒发作之外,还有身体的疲劳,手脚都在变沉,小腹的空虚感越来越难以忽视,每一剑、每一刀、每一掌都仿佛要用上全身的力气。而那些蔓藤丝毫不见减少,我渐渐不能保持漂浮的状态,双脚不得不落在它们上借力。   但是我还不想屈服,不是因为我觉得有希望,我只是想,到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还在反抗着   然后,当所有的体力耗尽,我再也无法抵挡铺天盖地的触手,它们甚至不屑于捆住我,而是直接扯掉了我的衣裤,撑破了我的内衣,伸进我的小穴,伸进我的后庭,伸进我的肚脐,它们钻入我的乳头、嘴巴,耳朵,模模糊糊中,我甚至感觉到它们刺入了我的后颈和头顶   然后,无数的物质、信息涌了进来,像是直接在我的意识里注入了什么,我突然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反抗不了了,身为一个个体的我,怎么能抗衡这种层次的对手呢   既然没法反抗,那就享受吧,敞开身心,去接受肉体的欢愉,因为本来,也没什么别的能做的了   一旦这么想,恐惧感,绝望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幸福,美妙,欢愉,我开始放任身体去迎合它们的侵犯,似乎是感受到我终于放弃了,它们也越发用力起来,尤其是,小穴里的触须已经侵入到花心了,还要往里钻   那是我身体最私密的核心,就这样,被连是什么生物都不知道的东西,侵占了   哦啊啊~~~————不,不只是花心,还有...还有脑袋里的,它们好像真的进入了大脑,直接刺激着我感受快乐的区域   啊哦哦!!天哪!!!~~~好舒服啊!~~好像,真的,真的从来没有人这么玩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能产生快感的区域,都在刺激着,玩弄着 而且这次,连真正的脑袋都被占据了,灵魂被那源源不绝的甜美爽快充满,好像,要被从里面撑开了!!   哦哦,哦,哦...这么快,高潮,就要到了,要被那,那直击灵魂的快感撑开了,要爆了,要啊啊   嗯嗯啊啊啊啊!!!          魂飞魄散 如登极乐   我,被那快乐,炸开,成了四散的碎片   然后,我就会被吞噬掉,彻底地,沉沦下去 也许,我的肉体就此死去,意识就此消亡,也许,下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被彻底洗脑的傀儡   难道,就真的这样 就这么沉沦、陨落 就这么任由黑暗吞噬我   但是,还能怎么办呢,我已经无力挣扎了,这整个大地,整片大陆,整个星球,都被它同化了,它是那么的无边无际,仿佛就是整个世界,我怎么可能反抗呢   等等!星球?   地球,其实是一颗行星 很强大吗   对于一个人来说,确实很强大,无边无际,可是,我明明,有更大的依凭啊,我的力量,来自天空中的那轮皓日,和它相比,即便是一整颗行星,也微不足道   高潮的余韵中,我仿佛又看到了它,群星簇拥之中的...太阳~~~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和人交合,我的功力都会增长,不是什么采阳补阴,不是什么双修。   而是,在高潮时,在这种失神的状态下,我更接近我力量的源头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代价,只是,能不能,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就像...过去那样?   冥冥之中,我好像听到了回应:可以。   阳光照耀着我的眉心,注入了我心海,那被高潮冲击得千疮百孔的灵魂得以复原,终于,力量积聚够了,我任由它们,从四肢百骸倾泻出去   四周的触手在恒星的闪耀中化为灰烬,天空再次出现短暂的清明,我当然不会就此住手,我漂浮在云端,手指遥遥指向的大地。   一道光束顺着我指的方向,注入地表,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所到之处,那黑色触须立刻灰飞烟灭,不多时,整片大地,都已被金灿灿的光芒覆盖、净化。   到这一刻,我总算明白,我一定是在幻境之中,这个数量级的力量,绝不是人力能够驱使的,也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将整个地球占领的淫邪生物,也许连张须那番要控制我的言论,也都是我的幻觉。   看来,这只是“红尘有劫”中的一劫而已。   我缓缓下降,正要落回地面,突然,从古圣道场的中央,射来一道与我手中金色光束相同的力量,正中我的眉心   那力量的来源是 迷雾散去,在道场的中央,站着一个人,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着怨恨和不甘,手指遥遥指着我 她穿着一身美艳的七彩霓裳,长相却和我一模一样。   她是谁?   “哇!!”无数纷繁的场景、画面、感受、声音涌入了脑海...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段,被尘封的记忆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20倒序浏览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怎么说呢,季青好歹也经历了那么多事,为什么防备心还是那么弱呢,只要有陷阱百分百就跳,这40多章都没有人 季青基本的防备心还是有的。但是前文已经提到了,她本身就容易放空自己的思想,这就导致她有很高的武学天赋到同时也很容易被控制。 这一章里季青其实已经算是小心了,而且她这次严格来说并没有落入什么圈套,相反这一章还揭露了季青另一个特点,那就是她的本心就是很淫秽的。无涯古圣族确实是在帮助她,珍珑棋局也好后面的天书也好。都是根据自己的内心而幻化的事物,本身是中性的。只是季青内心淫秽,才有了触手怪的侵犯。 最后在说一点,很明显古圣族张须给青儿的红尘有劫就是真的吧,只是天书根据青儿自己内心幻化出了她淫邪的一面,幻化的就是她在红尘中经历了无数次的淫秽侵犯,还有那张须邪恶的阴谋应该也都是青儿自己心魔的脑洞而已。 自闭的老石头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一章也使这个世界更加清晰了一些,天宫的野心奇怪的世界,60年一个甲子的轮回。60年这个时间已经在文中多次提到。从金庸开始到现在,刚好每隔60年一个穿越者,聆仙塔60年,红尘有劫60年。反正,一个甲子一个轮回是没跑了,就是不知道之后作者还会不会有什么伏笔了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当初看到无涯古圣族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这里有伏笔。古圣者,古神也。果不其然,这章克苏鲁世界华丽登场。青儿在被淫皇的大肉棒彻底征服之前,先玩了一轮触手play。结尾处巧妙的心魔度化引出了梅庄那段羞羞往事,篇章结构处理得非常巧妙。这几章天宫的存在感太强,搞得恶贯满盈的天意城都不像大boss了,但我还是觉得要论洗脑,天意城才是这个江湖的大哥大。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标题写错了哈,写成56了,应该是45-46对吧?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标题写错了哈,写成56了,应该是45-46对吧? 确实如此,多谢提醒哈 心海唯一葛朗台 克哈的霓虹 心海凌烟阁 来自手机 怎么说呢,季青好歹也经历了那么多事,为什么防备心还是那么弱呢,只要有陷阱百分百就跳,这40多章都没有人物的进步啊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忙于备考,最近论坛偶尔上了,有事情请找其他管理 注册催眠师 其实看到胡须张叛变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心魔了,这鬼世界看得我都觉得到处是坏人,更别提被人反复洗脑的季青了,有这种心魔很正常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我感觉60年一甲子就是这个天宫世界的重启间隔,没过60年就要人造一批令狐冲等人出来等像主角这样的钥匙诞生,勾引钥匙开门。该怎么说呢,淫皇真是个吊人,说是这个位面的意识化身,能修改现实我都信啊。 雨兔 催眠大魔王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确实如此,多谢提醒哈 当一个人被无限次洗脑,会变得怎么样呢!!! 我其实有点想到的是ZHTTY的侠行天下里面, 未来人类有一种量子永生,也就是无论如何都死不了,无数的记忆、年头积攒,最后以凡人姿态在无数次的累积下变身成可怕的可以吞噬世界的魔,我寻思着女主未来就会变成那种……光是站着就会坑害周围人的人型天灾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我知道道场中间站着的那个女人,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了。   青姬,是你吗?   她的眼中充满怒火,火焰炽热到简直可以焚尽人间的一切事物,青姬,她回来复仇了。   记忆的解封,让我想明白了好多事,我的思绪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梅庄四友,和袁承志、宁中则这些人一样,都是天宫安排的npc。只不过,有一点特别的是,在“剧情”中,梅庄四友是突然出现,与主角令狐冲完成短暂的互动后就退场了,这和袁承志宁中则他们不同,袁承志需要真的抗清,宁中则需要真的养育华山派的弟子——因为天宫绝对不可能洗脑一整个华山的人——扮演好自己的“掌门夫人”,而梅庄四友则不需要,他们对于天宫来说是“散养”的,有大量的空闲时间,这段时间中,他们也许通过某种渠道了解、学会了迷魂术,然后解开了天宫对他们的控制。   但他们显然碍于天宫的淫威,不敢叛逃,还必须装出仍在天宫控制之下的样子,那就必须按照“剧情”走,幸运的是,剧情中他们的下场并没有确定,所以他们才想尽了办法在“剧情”的框架内寻找生存之道。   然而最终,他们没能生存下来,遵循天宫的命令,他们要抓住我,这就必然会开罪与我同行的幻神,他们的那个地牢我也看过,对于幻神这个级别的人,只要拥有一两招有破坏力的武技,根本毫无约束力。也就是菁儿,当时还没完全掌握静虚功,才被关了那么多天,破牢的时候手腕还受了伤——猜我都猜得到,肯定是破坏手镣的时候刮到的呗——但是就算是受了外伤,还有强行收回罡气造成的内伤,再加上挨了一记昊天掌,梅庄四友还是远远不足以与他相抗,终于,在这两股远超自己的力量的对撞中,他们作为最弱的一方,被撞得粉身碎骨。   而现在,那个长相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带着他们的怨念回来了,七彩的火焰化作她的披风,怒火在她瞳孔中燃烧,她宛若了来自九天的神鸟,只为复仇而来。      为什么我打不过她?   这根本没道理,我可以接受我们俩实力差不多,毕竟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但她凭什么比我厉害这么多?   就在我暗自吐槽的时候,又是一道火羽,将一座山头完全点燃,她的背后,七色的火焰化作十四只羽翼,在焚烧着苍穹,将整个天空映成炽烈的火红,这尼玛,她也成修真的了?   虽然是在幻境里,我还是觉得不爽,好嘛,你们都是修真的,就本宝宝是个练武的,打个屁啊!!   如果输了,我的身体当然归她所有,菁儿现在被关在了闻仙阁,她要去杀掉他,很容易,要不是因为这样,我都想投降了   所以她这恐怖的力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仇恨。”那双眼睛回答了我,那是一双复仇的眼睛,“这是来自九渊之下的炼狱之火,把你烧尽之后,下一个,就是幻神!”说话间,又一座山峰被点燃,那可怕的火焰不但把树木烧成灰烬,甚至整个山体都被熔化成岩浆   呵呵,我真的笑不出来了 仇恨?菁儿 爱我的男人,为了我,杀了她最爱的男人,她想找我报仇,想找菁儿报仇,这也合情合理。   可是,要说仇恨,我也有,他们那样凌辱我,囚禁菁儿,她还用我的身体把菁儿打伤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   不出所料的,当我开始施展昊天掌的时候,她也一模一样的一掌拍了回来,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掌多了一圈火焰特效,同样的掌法,我只能掀起狂风,而她带来的却是无穷的热浪,眼看额前的刘海都要被烧着了,我赶紧忍着灼热躲到了一旁,一道剑气在掌中汇聚。   如果她是进入梅庄时候的我,那么在那之前我会的武功她应该也都会,所以,只能试试这招剑法了,虽然是在幻境,越女神剑是依靠某种玄妙的奥理施展的,我相信,在这里仍然有用。   她来不及反应,我已经化身一道残影刺了过去,剑气准确地穿透她用火焰支起的重重壁障,刺入她的双乳之间,顷刻间,鲜血喷涌而出,浸透了她胸前的舞裙,看着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眉梢因为痛苦而紧锁,我自己都觉得疼。   越女剑还真是厉害,这下你该凉了吧?   不,她并没有放弃反抗,反而趁我穿透她的时候,死死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让操纵剑气在她身体里疯狂肆虐,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庞,但她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不痛吗?   “痛,但是,和失去夫君的痛苦比起来,太轻微了!”   糟糕,离她太近了!   “我要烧死你,然后啃食你的灰烬!”说话间,那些燃烧着的可怕羽翼已经围拢了过来,“化气为囚,六神焚炼!!”   哇哇烫烫痛痛痛哇哇哇!!!   白炽的烈焰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灼烧的痛苦炙烤着每一寸神经,剧痛之下我忍不住出声哀求:“放,放手啊!!”   “这点痛楚还及不上失去挚爱的万分之一,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看来,这具身体就该是我的。”   好烫啊!痛痛痛死我了!!你烧死我,黑白子也活不回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提夫君的名字!?”   哇啊啊啊!!!火势更盛了!简直是,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有知觉的地方,烈火像无数根针一样扎了进来,然后把我撕裂!锯开!剁碎!!   比死亡还要痛上百倍,无以复加的灼烧、剧痛 受不了了 我 要死了吗   “这么快就不行了?”青姬轻蔑一笑,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浑身都被烫伤、痛楚折磨着,五感更是迷迷糊糊地,隐约感觉到她走到了我面前,抬起脚往我头上踩下,“你去吧 ”   我要...消失了吗   不,还有,还有办法   我突然抬起的手掌,阻挡了这一脚。   “?”   “怎么了?很奇怪吗?”我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她那诧异中带着几分恐慌的眼神——人对不了解的事物,多少是有些恐惧的,也许她足够了解季青,但她未必了解我。   “是你 江暮雪。”   是,我指间稍翻,无数水花凭空出现,像海浪一样汹涌过去,将她的巨焰扑灭。   她想要反击,但随着我踹起一脚,波涛和她的七对火翼相撞,在属性的克制下,她只能不断退却着。   “为什么你要帮她?你应该也看到了吧,你的阿生是被幻神杀死的!”   阿生 我看着自己在水渍中的倒影,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午后   “幻神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杀死季青的人格,让我取代她,我会帮你复仇的!”   你错了,我苦,我悲,我恨,不仅仅是阿生死了。   我更憎恨的,是阿生死的时候,我正站在一旁,无动于衷,不知道他是阿生,不知道他是我的挚爱,甚至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仿佛死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和你能爱,能哭,能恨相比,我何其悲哀!你们都是人格,你们都有资格主宰这具肉体,而我,我只是一段忆念,一缕残魂!   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对我最爱的人告别,我的爱,我的希望,难道,就可以被忽视了吗?!   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你的那个肆意玩弄人心的“夫君”吗?!!   最后一拳落下,我把青姬捶在地上,火焰熄灭了,她的羽翼散做点点火星落在四周,她输了   怎么回事!我没想到她还有力量,一道火剑自下而上穿透了我,伴随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语气:“江暮雪,你没资格战胜我!你的爱人死了,你却无动于衷,反而在为自己的消逝悲伤,如此自私的你凭什么打败我!让季青来和我说话!!”   原来,我就连这么短暂的存在,都是奢望吗   痛觉消失了,虽然,那可怕的灼烧让我还心有余悸。   我跪在青姬的身上,她那几近癫狂的眼神在告诉我她心有不甘,对于我借用江暮雪的力量战胜她不服气,但是,她错了,因为可悲的是,对我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江暮雪这样的残念,而这些残念,本来就全都是我自己!   我自从踏入江湖以来,多少次被人催眠,被人洗脑,哪一份执念、忠诚、爱情,不是刻骨铭心的?那些感情,每一段都可以衍生出无数的撕心裂肺,或者矢志不渝。   青姬,你的这些记忆,我都已经看过了,但你要知道,不是只有你痛苦过!   她的喊声变得越发歇斯底里:“你只是看过一遍而已,你能体会我的感情吗!!”   我能!你以为我是从什么视角经历的那些回忆?上帝视角吗?!我真实地体验过、经历过,也爱过,我爱上过黑白子,也爱上过丹青生,但是你呢?你看过我的记忆吗?   “我当然看过,但是 ”   但是你看得不仔细,直到现在,你还以为,季青和江暮雪是两个人,你还在困惑,我以前被洗脑出来的其他人格在哪里。   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确实在疑惑。   因为那些不是什么其他人格,那些都是我!——这是当然的,当调教师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写一个人原本的人格时,他又何必制造出其他人格呢?梅庄四友只不过是绕不过菁儿设下的防御,才不得不制造出你而已!那些撕心裂肺、矢志不渝,都是我亲身经历的,每一段感情我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真真切切地记得——但也同样是这些感情,无一不是镜花水月,雁过无痕。随着一声令下,我和海誓山盟爱过的人形容陌路,和死心塌地忠于的人反目成仇,这些不是比你更可悲吗?!我,就是为了这些悲剧不再发生,才站在这里,接受心魔的考验!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将额头和她贴在了一起,将我的感受分享给她。   “这 ”她眼中的疯狂渐渐平息,化作最深的悲伤,哽咽着,“可是,可是我好苦,我好难过,我想念夫君 ”   所以,你并不是在仇恨,而是在爱着,痛着   “我受不了了,我过不下去了 ”   你如果无力承担,那就让我来帮你承担。   “你可以承担吗?”   如果我承担不了,你不是还会出现吗?你不就是这样出现的吗?   她脸上的泪水突然消失了,突然开始笑,笑得就像不曾哭过:“你终于明白了。”   是啊,我终于明白了,哪怕是梅庄四友也没有制造出什么新的人格——恐怕他们也不会——他们只是单纯屏蔽了我过去的记忆而已,眼前的青姬,其实是我,因为无法承受失去“夫君”的痛苦,自行制造出来的。   “但是,知道我是哪来的,并不意味着你战胜了我,你远远没有真正战胜我。”她说完这句话,化作了一道青烟,我知道,当我未来哪一天想不通,对这股恨意无法释怀的时候,她还会再出现的   青烟缓缓散去,我已经回到了古圣道场。   结束了吗?   我用眼神询问张须,他捋着胡须点头道:“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没什么不同啊?   他显然不想为我解释困惑,而是聊到了另一个话题:“虽然我对你带外人来这里很不满意。”   “外人?”   我抬起头,看到山巅的身影,飞到他身边:“墨尘?!你怎么来了?”   他温柔地笑着,并没有说话,而是朝我伸出手。   我知道,他是来问那个问题的:脱离了一切洗脑的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君不言,我亦不语,我也伸出手,放到了他的掌中。   他的掌心很有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托付出去,我用攥得更紧来表达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无声胜有声。      我和墨尘回到了闻仙阁,菁儿此时正坐在万法堂中清修,我犹豫了很久,才把我和墨尘的婚事告诉他,我还邀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看得出,他很失落,但不是不能接受,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   半个月后,我和他在扬州举办了大婚,之所以在这里而不在闻仙阁,是为了邀请师父师娘——不管他们自己知不知道,他们肯定是天宫的人这是没跑的,我们不可能让他们知道闻仙阁在哪。   我的婚礼和自己曾经想象过的不太一样,主要是缺了西式的,不能穿上洁白的婚纱让我很遗憾——但这个年代也没人会做婚纱啊,要不等将来去欧洲打听打听?我只能在夫妻对拜之后,顶着个红盖头回房间傻乎乎的等着。   好在墨尘也不是很喜欢闹酒席的人——照他的说法,酒要一个人独酌才有味道——没有让我久等,我们都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雏儿,在赶走门口那帮凑热闹的之后,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今宵一刻值千金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尤其是新婚的头几个月,我拉着墨尘满天乱飞,到处去度蜜月,开始还挺开心,直到有一天,柳红嫣师姐看到我们在云端飙车,拦住了我们,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师姐,你干嘛?”   她瘪瘪嘴:“你怎么还到处飞来飞去啊,你这样 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侄子啊 ”   我晕,她怎么在关心这档子事儿啊!   “我有什么办法?他不给力,怪我咯?”   墨尘看到我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他身上,也是一脸的无奈。   虽然只是个小插曲,但这件事也提醒了我们,似乎 应该提上日程了吧   我也不是不想生娃啊,但就是怀不上,我有什么办法?我们开始掐时间,算日子,我也注意能走的尽量不用飞的,但又是一年过去了,我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应该不是他不行,起码以前冷雨柔怀上过 别是我有问题吧!?   心怀忐忑,我们也不再避讳,让曾道极给我好好把了一次脉,他望闻问切了一番,道:“弟妹,你是不是已到达‘半仙’之境?”   “半仙?”   “也就是吸风饮露,不食五谷?你上一次吃饭喝水是什么时候?”   “嗯 好久以前了。”   “ 这可就麻烦了,倘若夫妻双方都修到了这个境界,想要怀上可就难了,别说这一年,我和你们师姐都一百年了,从来都没有怀上过,要不是不朽者不能散功,我们都打算废了自己再生一个了。”   我急道:“可我不是不朽者啊!”   “你确实不是,但也修到这个地步了,吃饭,饮水,睡眠,这些作为人的特征越少,就越脱离人的范畴,越难有子嗣,尤其是母亲。”   我有些急了,“那怎么办!”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回答了。   我明白了,不就是散功吗?我也不是没被散过,最后还不是练回来了?   和墨尘商量了一番后,对孩子的渴求压倒了一切,他是不朽者不能散功,那只能我来,在他的帮助下,我很安全地散掉了全身的武功,那之后,我似乎从一种“半仙”的状态变回了人类,开始恢复了正常的吃喝拉撒,终于感觉自己有了一丝烟火气。   散功的效果居然如此立竿见影,大概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正在给他捏腿,看着他腿部完美的肌肉,突然来了食欲,觉得超级饿,想吃鸡腿,哈喇子真的要流下来了的那种饿,虽然我尽量转移注意力到别的东西上,但还是各种嘴馋,想到什么馋什么   在墨尘的提醒下,再联系到这次癸水没有按时来,而且胸部也开始莫名的刺痛肿胀,我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异常,这才隐约有点感觉,不会是 怀上了吧?!   墨尘兴奋地带着我遍访了闻仙阁所有会医术的人,他们的回答都一样——我真的有喜了!!   他当然高兴坏了,兴奋地把我全身上下亲了个遍,然后又是成天盯着我吃各种安胎药,又过了两个多月,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神圣的荣耀感,我知道在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跳动着!!   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还是带给我无比的满足,每天,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宝宝又有哪里发育了,哪个器官长大了,手指长出来了吗?脚丫子成形了吗?不管有没有,宝宝都在我的肚子里成长着,这种“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肚子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握住身边丈夫的手,让我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体质不错,我并没有太严重的妊娠反应,当然,恶心、孕吐和水肿还是少不了的,但这些和生孩子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剖腹产,只能硬生,分娩真的好疼——如果说破处相当于被捅了一刀,那生孩子根本就是那种被撕成两半的剧痛——我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当听到哭声的一刹那,看到他那对小眼睛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疼痛就像冰雪般消融了,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是个男孩,名字我们早就想好了,男孩就叫“墨轩”吧~   本以为生完孩子之后能空闲一些,没想到忙碌的事更多了,坐月子的时候,恶露简直烦得要死,然后就是轩儿,换尿布,喂奶,伺候孩子吃喝拉撒,他一哭我就知道事情就来了,不管在干嘛都要立刻过去伺候他 有时候我和墨尘开玩笑说,他的哭声比幻神的暗桩还管用   也不能怪他把带孩子的事情都丢给我了,实在是门派里的事情忙,天意城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墨尘也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到处和他们捉迷藏。   被生活的琐事所淹没,我也就没有精力修炼武功了,等到轩儿再大了一点,我们开始教他说话走路,男孩子小时候顽皮的很,磕磕碰碰一大堆事,有时候我刚入定,他的叫声就打断了我,原来是又摔着了。   本想着等他到了五六岁,可以开始练功了,我也顺便练一练,但他习武刚入门,要指点的事情太多了,可不能随便放着他练功,万一练岔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挺难受的,从小苦练的武功就这么荒废了,我突然有点理解了当时洪七公对我的劝诫,其实每一个女孩都曾渴望过飞翔,但婚姻终将消磨掉她们的翅膀   轩儿的哭声打断了我的小布尔乔亚,我连忙赶过去,原来是他练点穴手指练伤了,我心疼地不断吹着,然后到冰窖里找了些冰块给他敷上,直到他不疼了,我才稍稍安心。   之后是上学,我们把轩儿的学业安排得满满的,琴棋书画刀枪棍棒,好在他随我 好啦好啦,也随孩子他爸行了吧?天赋异禀,学业压力那么大也跟得上,其实,也正是因为他悟性高,我们才让他什么都涉猎,为人父母嘛,总希望孩子能快快乐乐的成长,如果压力太大也不好。   到了十二岁,轩儿到了青春期,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这可让我头疼不已,我们倒不担心别的方面,就怕他早恋了,搞得我看闻仙阁里的同龄小女孩都像看贼一样,不是反对他谈情说爱,但古人本来就结婚早,如果再“早恋”就太过分   到他十六岁的时候,虽然我觉得还早,但墨尘已经开始考虑他的终生大事了,帮他说了一门亲,古代人经常“今天定亲明天就过门”,缺少了互相了解的“谈恋爱”的过程,所以我坚决要求他和女孩先相处一段时间,确定两人性格合得来再成亲。   终于,在轩儿十七岁那年,他和曲长流的外孙女正式定下了良辰吉日,看着门口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我唏嘘不已,这么多年,虽然武功荒废了,很多事,像是完成天书,都不了了之了,但是能看到儿子够成家立业,幸福的泪水还是在眼中打转,唉,我也慢慢有了白头发,眉间的皱纹越来越多,孩子他爸呢,还是那么年轻,我慢慢理解了当年柳红焉的话,但我不后悔   大婚之日,我有好几车的话要和轩儿唠叨,他则是满脸无奈:“娘,我是娶媳妇唉,成亲以后还住在家里,您怎么好像我是嫁出门一样 ”   我也知道,但一看到儿子就忍不住叮嘱,什么婚礼上少喝点酒啦,新婚对新娘子好一点啦,别被那帮人闹洞房——如果要闹洞房也要给娘留个位置啦之类的   就在我叽里呱啦一大堆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人影倒飞了进来,我没有武功,所以轩儿用柔劲接住了他   怎么回事!是墨尘?!!   他口中溢血,气息希微,脉象孱弱,我从来没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当年我偷袭他都没打成这样!!   轩儿敏锐地察觉到门外有人:“谁?!谁在外面!!”   “是我。”从门口慢慢走进来一个人。   是那个绿竹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吐着血的丈夫,“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逍遥御风不是无敌的,否则逍遥子也不会陨落了,我虽然不是墨尘前辈的对手,但主人还是有办法的。”绿竹翁说着往一旁侧了侧,身后站着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   “你是 ”我惊恐地看着来人,绿竹翁叫他主人,那么他是 “天宫的...宫主?”   “你好逍遥啊,天书没完成,反倒在这里过上小日子了。”   我一把把卷轴扔给他:“我怎么生活和你没关系!天书你拿去!离开这里!!”   “这怎么行呢?你活着,就永远是写书人,只有你死了,它才会再挑选其他人。”说着,宫主的眼中透出了杀意。   轩儿当然看懂了,他站起来挡在了我面前:“不准你碰我娘!”   下一刻,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折扇一晃,从轩儿胸口刺入,扇端从他背后透了出来。   “不!!!”我冲上去,疯狂地推打着宫主,可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你变得好弱啊,”宫主伸出手指对准我,“走好。”   突然,一股巨力将我往后推开,我的面前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她的胸口有一个可怕的血洞,那是宫主的攻击造成的。   她是 青姬?她帮我挡了这一招!!   不,不对,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存在于真实的世界!!   难道,我还在 幻境里?   难道,过去的这二十年都是假的?是虚幻?!   “就算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说得对 ”她的身体,从伤口开始,一点一点散开,“夫君死后,我心里的痛,比恨更强烈...就算杀死你,杀死幻神,我...恐怕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但是,在刚才,我感受到了你对家人的爱,和我对 对夫君的爱,没什么不同 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这一劫,我替你过吧 ”   随着她一起散开的,还有墨尘,轩儿,绿竹翁,宫主   周围的一切,都散掉了,我身子一颤,有一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古圣道场。   这次该结束了吧?   我用眼神询问张须,他捋着胡须点头道:“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虽然我对你带外人来这里很不满意。”      还来?!   这一次,墨尘降到了我身边,朝我伸出了手   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内心答应他的欲念是如此的强烈,我忍不住再一次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把自己交给他   忍不住答应他,忍不住和他成婚,忍不住为他散功生子,和上次一模一样,明明知道会是悲惨的结局,可我还是忍不住去做 我没有被什么东西洗脑控制,但是,内心那种向往幸福的欲念,又像是一股无形却又无可抗拒的力量,在驱使着我,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每天,我都神经兮兮地盯着那扇大门,它被破开,我的丈夫被打飞进来,孩子被一扇穿胸的画面都历历在目,我痛定思痛,决定好好练武,但轩儿的哭声又一次打断了我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我现在该做的,是通过这一劫的考验,也就是,好好练武功,打败即将到来的强敌!   可是,轩儿的哭声更嘹亮了,我终于还是无法抵挡母性的召唤,选择了跑去给他喂奶   他在我的怀里,吸吮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有了奶吃,他也不哭了,我也用手指摸摸他的胸口,那个将来可能被刺穿的地方,逗得他咯咯地笑个不停,就像一个小天使,笑容是这么的温暖,哪怕是坚冰都会被它融化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一把甩开了他,他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的人心碎,我忍受着心碎的折磨跑到屋外开始试图入定,但根本静不下心来,只坚持了三分钟,我再也受不了了,捂着耳朵着跑出了院子。   刚出院门,我就被一个东西绊倒了,那是 墨尘的尸体 不是时间还没到吗!抬起头,宫主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怀里抱着轩儿,朝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轩儿被他往地上狠狠一摔,当场脑浆迸裂,被摔成了一滩肉泥   不要!!   没等我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场景又变了,我又一次回到了道场,墨尘对我伸出了手,邀请我和他共度余生   然后是结婚,生子,这一天,我一觉睡醒,发现身旁的墨尘已经气绝了,而宫主正站在床头,他把轩儿抱在怀里,然后缓缓夹紧,我可怜的轩儿先是嚎啕大哭,然后随着他越来越用力,哭声慢慢停止,只剩鲜血从襁褓中滴下来   然后,画面又回到了道场   接下来,我就像被处以极刑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着不同过程,和相同的家破人亡的结局,我想要反抗,但是,失去了武功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当然知道关键在于我必须恢复武功,所以每一次,我在生下轩儿后都想要重新修炼,我甚至狠心地把轩儿寄养在师兄家,然后自己一个跑到地牢里去闭关,但是,对儿子的思念让我备受煎熬,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而悲剧,总是在我放弃了的那一刻,在我和轩儿相处的欢乐时光中降临,每一次,都是墨尘先被杀死,然后,失去了保护的我们母子被人用各种方式虐杀。   还在襁褓中的轩儿,被天宫的人用剑穿肠破肚,然后挂在树上;幼年的轩儿,被他们放在锅里煮熟,然后,他们掰开我的嘴,强行把煮熟我孩子的沸汤灌进我的嘴里;年少的轩儿,被埋在地里,只露出一个头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窒息而死;大婚之日,轩儿被下了剧毒,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痛苦中把自己的皮肤活生生地撕开   我知道这些都是幻境,但它们又都如此真实,离别之悲,切肤之痛,我都感受到了,甚至,我渐渐地不再敢确定它们是不是幻觉   够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分明都是幻象!不要,求求你停止,我不想再经历了!!!!我认输!我输了,我放弃,心魔,你赢了!放我出去!!求求你   似乎真的停止了,我再一次回到了古圣道场,但是,耳边又响起了张须那句梦魇般的声音:“很遗憾,你没有通过考验 而且,我对你带外人来这里很不满意。”      第几次了?   我经历了多少个轮回了?   三千?五千?记不清了   为什么,连认输都做不到,我木然地看着怀里的轩儿,他吃了几口奶之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这可爱的小脸蛋,激起了我无限的柔情——我分明已经很疲惫了,但心中的柔软还是被强制激发出来   我知道,心魔还在折磨着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对?   (也许,要克服这种天生的母性才行?母性,克制母性 难道,要那么做?)   青姬明明说过,“这一劫我替你过。”那我早就应该过了才对啊!为什么我还在这个幻境里,甚至都没有输?   难道说,青姬的意思是 她告诉我怎么过   青姬 轩儿 我看着怀里这张小脸蛋,突然有了点明悟,心里生出一种“哪怕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保护孩子,保护家庭,我也要努力修炼”的想法,以前,我总是想克制自己身为母亲的天性,把他放下然后躲得远远的去修炼,而这一次,我并没有抛开他,而是顺应自己内心,把他抱在怀里,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积累体内的真气,宝宝在我的怀里熟睡,并没有让我分心,反而让我更加安心了。   我开始理解青姬的意思了,爱并不总是让人变得软弱,相反,对于青姬来说,爱让她变得强大,为爱复仇的她甚至比我更强 不要害怕家庭,不要害怕家人,青姬可以为了她的“夫君”变强,我为什么不可以为了我的“家人”变得更强呢?   这么一想,心里反倒宁静了,也许是因为本来就在幻境里,一旦想通,我的修为又开始了突飞猛进,时间就像幻灯片一样一页页翻过,转眼又到了轩儿大婚的日子,我知道,他们要来了。   我让轩儿好好待在屋内,然后走到院子里,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发怵,但这次,我不能退缩,因为身后是我的孩子,是我拼尽一切也要守护的对象,当我推开房门,看到的不是街道和敌人,而是道场。   顷刻间,场景变回了擂鼓山,我的修为、装束,也都回到了我进入幻境之前,我知道,这一劫确实过了,原来答案竟是这么简单,顺应、利用自己的天性,而不是对抗它,我怎么早没有想到   张须人呢?没有他的身影,很快我就明白了,也许我确实又通过了一劫,但这里仍然不是现实世界,因为从山后走出了一个现实中绝不可能存在的男人。   我盯了他良久:“这次的心魔是你吗,季默林?”      “这次的心魔是你吗,季默林?”听到眼前的少女这么说,我有些奇怪,明明是我通过了上一关的考验——没想到,最终的答案是要克制自己的母性,服下化阳丹,变回男人的样子,才能恢复功力——可听她的意思,她也以为自己在经历着心魔劫?难道说,她也有一个完整的人格吗 好吧,就算不管那些,“季青,你知道这一关怎么过吧?”   我摇摇头,其实季默林的脸,我已经有点陌生了,但现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尘封的记忆被逐渐唤醒:“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耸耸肩,有点无奈:“我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一劫只有一次机会。”   我笑道:“可以认为是好事吧,起码不会像之前那劫那样被困在无尽的折磨里。”   奇怪,她真的知道上一劫的事?是幻境读取了我刚才的记忆制造的幻象吗?   看着他,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或许 这一劫是要我克服男性的自我,真正接受现在的自己?   可能,要挣脱肉身的影响,重拾身为一个男性的初心,我才能通过这一关? 1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4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之前有评论说这一章像盗梦空间,确实恰如其分。南柯一梦复一梦,枕上三生又三生。最精彩的是在季青渡尽这无穷劫数终于大梦初醒之际,猛然发现对面站着的是同样度尽劫波的前世男身季墨林。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谁是真,谁是假,即使在盗梦空间里也没有让主角面临如此困难的局面,那颗永不停息的陀螺只是为了让主角意识到自己身在梦中,而季墨林服下的那颗化阳丹,却是要季青不仅承认自己身在梦中,而且只是装点了他人的幻梦。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季青刚刚整合了多重人格的心灵幻境,却发现这一路来自身的存在与否都值得怀疑。男心与女心,始终是贯穿此书的本质矛盾,在无重数的洗脑和肉欲冲洗下,季青的男心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但季青的理性智识与前世记忆,却始终牢牢绑在男心之锚上。雄心化雌,须眉变娇娘,在这一章的母性幻梦里似乎已经是水到渠成,但实际却远没有如此简单。文末给出了另一种可能,或许弃阴还阳重振雄风才是身心合一的破局正道,承认了季墨林的存在,季青所经历的一切爱与欲都会幻化为飘渺的绮梦。最终究竟会如何,只看作者笔底的风云如何酝酿了。 1人评分 /金币+8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之前有评论说这一章像盗梦空间,确实恰如其分。南柯一梦复一梦,枕上三生又三生。最精彩的是在季青渡尽这无 我的天啊,你的评论真的一次比一次精彩。不仅语言叙述优美,分析的还鞭辟入里入木三分。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青儿的小号,专门帮助我们这些看不懂剧情的人分析用的。不然你跟作者也太惺惺相惜了!佩服佩服 自闭的老石头 观星 心海放逐者 这一重幻境套一重幻境,跟盗梦空间似的,季青估计还要几章才能通过吧 实习催眠师 大佬的文越来越烧脑了,我看个文都给掉几根头发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好迷。 我觉得我被季青催眠了。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到底是何等卧槽的脑洞才能写出这种卧槽的烧脑文,看完以后我的脑子里全是:嗯?卧槽?卧槽!哎呀卧槽艹!!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作者设定约越来越复杂了·再搞下去怕不是像神探那样女主身上有多个人格能自由切换玩了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浮现记忆 高级催眠师 烧脑文看的乏累。。。 星钥 实习催眠师 怎么感觉越来越看不懂了··看来是我智商跟不上时代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所以,这一劫的心魔是你对吗?”我又问了他一次。   “在我眼中,心魔是你才对。”虽然话是这么讲,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我 ”我突然有点明白了,“你不是幻象,而是一个完整的 ‘我’吗?”   看来她也明白了,“你不是幻象,但我也不是,这么说来 这次我们的对手是自己?”   “嗯 ”我低着头思索着,这一刻,我的头脑无比清晰,“之前的几劫有没有什么规律?第一劫,我的对手是 ”   “触手怪。”   “ ”   我笑了,“干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   我不理他,“第二劫,对手是青姬,青姬嘛,说白了,就是一段伪造的感情 ”   我接着她的话茬继续往下说,“第三劫,对手是女人的天性。”   “不对,应该说是‘不敢接受天性’才对。”   “?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不是摒弃母性,变回男人,才能过关吗?”   “你这不是瞎说吗,你 ”突然一种可能性窜入我的脑海里,“我们渡过第三劫的方法难道不一样?”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她过关的方式难道和我不同,那是什么方法?这个疑问刚一升起,一段记忆就涌了过来   看来只要我们双方愿意,共享记忆只在一瞬间就能完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渡过第三劫的方式,他居然 是买了化阳丹变回了男人,然后才恢复了功力 不过,真要说起来,好像我当时脑子里也曾经闪过用这种方法的念头   什么啊,什么“守护家人”的信念啊,她的方法也太扯淡了!好像那之前我就没有想过要“守护家庭”一样!而且更扯淡的是这方法居然还真的有用?无法理解。   “所以,综合这两种方法来看,第三劫我们克服的其实是 ”   我结束了在心里对她的吐槽,把思绪拉回到原本的问题上,“是 如果非要说的话,是平静的、幸福的生活的诱惑吧,我放弃了当母亲的乐趣,你虽然没有,但也放弃了伴随孩子成长的乐趣 ”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诱惑 你觉不觉得,这三劫很像 ”   对,她说的太对了!强迫、谎言、诱惑,就是迷魂术的三种底色!   “可如果是这样,三劫我们都过了,考验应该已经结束了才对!”我想了想,“嗯,确实,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不会有什么另一个性别的意识,那就应该到此为止,但我们不同,因为有你这样不正常的 ”   “喂喂,”我打断了她,“什么不正常,我才是真正的本我好吧?”   “得了吧,你对我来说,相当于上辈子了,只不过没有喝孟婆汤而已。”   “没喝孟婆汤那就不是上辈子,应该说,我才是初心,真实的自己,我估计,这也是这一关的目的,找回自我。”   “所以 ”我顿了顿,“你希望我消失?”   我收起了笑容,那么快就要摊牌了么 好吧,面对自己就耿直一点吧,“没错,我想,要通过这一关,我们只有一个能继续存在下去 ”   “我也明白,”我叹了口气,“这样吧,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我觉得应该离开的是你,毕竟身体现在是女性。”   我缓缓靠近她,“不对,我们最本质的内心还是男人,我们根本不习惯做女人,从我们平时的行事作风就能看出来,所以,还是你消失吧!”   我看他提高了音量,于是用更高的声音反驳:“不,我早就接受了,习惯了,所以,该消失的是你!”   “习惯?接受??怎么个习惯接受?”   “我们 不是连化妆都学会了吗?其实我们早就认命了,你看,没被洗脑的时候,我们都不急着回到地球,说明我们内心很愿意待在这个世界,做一个女人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只能一边说,一边后退   “是吗?”我冷笑一声,她在心虚,我知道,但她也许没意识到,这场较量中,心虚就是失败,因为我们都不可能欺骗彼此。   他的气势逐渐抬高,话也越来越直白:“这话你自己相信吗?从小到大,你难道不是一直恐惧自己的女性身体吗?你甚至还在不断逃避,不然,你为什么总是穿男装行走江湖?真的只是为了方便?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是在害怕!你害怕自己坠入女性身体的深渊,你称呼那为‘堕落’、‘沉迷’!你害怕堕落,你恐惧沉迷!所以,第三劫才会以那样的方式呈现,因为你心底里知道,洪七公当时说的是对的!直到你被催眠,你被洗脑,你避无可避 ”   “对啊,避无可避,然后呢?!”她被我压迫到了墙角,突然像是受不了了般爆发,开始反击,“我很感激那些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女人的人,要不是他们,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逃避!我现在能见到你,不正是因为你是我应该摒弃的过去吗!!根据张须的说法,你已经死了,肉体被分解成能量,死的干干净净,哪怕我们回到地球,也变不回去了!如果不是我活着,这个世界根本没人知道你,你等于不存在!”   我明显看到,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来,我真正戳中他的痛处了,当然,他还是立刻还击:“那有什么!不是还有化阳丹吗!我看也不贵 ”   她得理不饶人,“那种药你会吃吗?你不会!因为你觉得这种药是违逆自然规律的,你不喜欢!当然,我也不喜欢,甚至不只是不喜欢,根本是害怕,不敢吃!”   “谁说我不敢吃!?”   “我说的!因为你胆小,你怯懦!还敢瞧不起女人,她刘菁说变性就变性,比你勇敢多了!”   我的话刺痛了他,尤其是我提到了刘菁,触到了他的逆鳞:“你闭嘴!你也知道菁儿这么勇敢是为了谁,这么好的人你不去爱,去喜欢什么墨尘!我就不一样,我掌管身体的话,肯定会和菁儿在一起,男心女身的我和男身女心的她,简直是绝配!”   “墨尘怎么了?!他对我们难道不好吗?宁可自己受伤都要护着我们,不止一次了吧?被这么温柔的男人爱护,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那个刘菁,变成男人后,能不能生孩子都不一定呢!”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不说别的,就说刘菁一直在控制我们这件事,就是她永远抹不掉的黑历史,我看你怎么给她洗地!”   “那是因为她太爱我们了!她不愿意失去我们!你不要不知道好歹!”   “爱?那根本是自私!自我陶醉!对比一下墨尘,我主动投怀送抱都被他拒绝了,因为他知道那时候的我不清醒,云泥之别!和他比起来,刘菁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哎呦呦,这还能护上?好,那我就不说了,但你自己心里清楚,墨尘样样胜过她,我选择墨尘没什么不对!”   “你简直是个 ”   “是什么?!”   “贱骨头!”虽然有点过分,但我还是忍不住骂出了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会从另一个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我说你犯贱!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对墨尘动情的吗?!不就是他揍了你一顿,然后帮你疗伤的那几天吗!把你打个半死你反而爱上他了,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斯哥德尔摩综合征!!”   “你才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对!你所谓的爱刘菁,还不是因为她漂亮?你还记不记得,你一开始根本是奔着绑架她去的!”   “放屁!我对她的感情,是因为和她共同经历过生死,哪怕在最难过的时候,她都对我不离不弃!!你呢?你和墨尘经历过什么?!相互误伤了一下,你管这叫共患难?!”   “呵呵,如果真是如此,她现在变成了男人,你怎么就不爱她了?你的同生共死还是分性别的吗?!!”   听到这话,我真的火了,一把拎起她的衣领:“你放心,等通过了幻境以后,我马上去闻仙阁和她搞基去!!”   我嘲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太了解他了:“你居然以为可以骗我?你对男儿身的刘菁根本就没有感情,别嘴硬了。”   “那是因为她现在是幻神!”   “是吗?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她的男儿身时,还不知道她是幻神吧?当时你怎么样?屁滚尿流地逃了,像见了鬼一样!”   “你!!”怒极之下,我挥起拳头就要揍她。   “被我说中了?”我笑着摇头:“季默林,你以为动武你就能赢我?你只是个现代都市的小白领,对我来说和婴儿一样。我现在和你面对面的说话,是看在我们是同一个人的份上!”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姑奶奶,不过,我不想要什么面子了,你都甘当小三了,还要什么面子?”   !!他,他居然说我是 !!   “难道不是吗?墨尘所谓对你的感情,起码有七分是把你当成了冷雨柔的替代品,哦,这好像还不如小三呢,”我看她终于握紧了拳头,索性把话说破,“打吧,总归要打的,不是吗?”   “这可是你要求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记碎玉拳把他砸飞。   痛,好痛   我实在不想揍自己,但他说的话太过分了!   忍住肚子上的剧痛,我勉强站起来,还没站稳,她已经冲到了我身后,一把锁住了我。   我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我可连金蛇游身掌都没用上,看来你确实完全不会武功啊。”   我拼命挣扎着,可怎么也挣脱不了,我并不是不记得怎么使用武功,但这具身体没有经过任何的锻炼,就连肌肉力量都比不过她,上辈子我是坐办公室搞调度的,要论打架,说不定那些司机兄弟的武力值都比我高。   我在他腰后顶了一下,使他失去了站稳的力气,站都站不稳当然没法再反抗:“这样吧,给你个机会,你同意主动消失,我就放开你。”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手无缚鸡之力,她就是个绝顶高手,这不公平!如果是这样,这一关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肯定,肯定有什么能反击的手段   他并没有屈服,还在挣扎,要么,我先把他勒晕吧。我正打算加力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往前伸,似乎虚握住了什么。   肯定,肯定是这样,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觉得,女人的脆弱,在于会沉溺于肉欲,而这个幻境,是依靠我的心底的恐惧产生的,所以,她的弱点应该是这个!   噫噫噫!!~~~胸部,胸部被什么东西捏到了   果然,即便只是隔空虚握,只要我真的想着去摸她,她就会有切实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凌空运动着双指,脖子上的禁锢就明显变弱了。   嗯...嗯嗯 糟了,他,嗯 他知道我的,我的敏感点,而且,这个手法也是嗯嗯啊啊   她的身子开始不住地打颤,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下掠过的颤栗,我虽然没有内力,用不了什么摧魂手,但这个手法是平时自慰时最觉得刺激的,足以让她爽到无法自控,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我一把挣脱了她的锁喉,然后站到她面前,手指加快了频率。   嗯 不要,不要再,胸部怎么会这么敏感 好痒啊~~不要再摸了,下面也开始瘙痒起来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双手在胸前胡乱地挥舞着,但是我并没真的触碰到她,当然也无法阻挡,她的鼻息已经开始变重了,频率也快了起来,绯红蔓遍了白皙的肌肤,我知道,这是她身体开始动情的迹象。   快感的电击从胸部传遍全身,所到之处都变得酥软无比,神经,肌肉都像是融化了一样 不,我不能被他干扰,振作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要控制住,战胜他很容易!   我开始施展从那本《御女手法大全》上看到的指法,终于,她的唇间开始有了声音,一声声娇吟几乎与我指间的节奏同调。   天啊 酥 颤 麻 他太了解我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幻境里,身体比平时敏感好多倍,他指尖每一次勾、划、转、拧,都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刺激,欲火把身子烧得软绵绵的,不要说反抗,连不倒下都好难   我看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慢慢走近了她。   他,他过来了,好机会,只要,只要能自控的话,这么近的距离,一定能   我看出来了,她在想反击,她的肢体动作和眼神告诉我,她在等我靠近的那一刻,但是,这个险我必须冒,没有内力的我,只靠摸她的胸部,是没办法让她高潮的——我想,让她泄了身子,应该可以视作我“征服”了她的标志吧?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够近了,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痛暂时驱散了肉体的性渴望,让我能集中精神,猛地朝他冲过去。   就是现在!我趁她跨出一步的时候,手指朝上一勾,想象自己勾入了她的下体,同时在阴蒂的位置轻柔地拧了一下。   噫噫喔喔喔~~~!!!————那里,那里被捏到啦!!~~~~好像被开启感官的开关,一阵阵狂野的快感化作电流迅速游遍全身,然后在我脑袋里炸开,眼前一黑,精神被吹飞出这个世界~~~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双腿好像变成了棉花,软得连身体也无法支撑   果然有用,我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季青,悠悠地说道:“看到了吗?就算你武功再高,只要敏感带被人拿住,就毫无反抗之力,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我都能征服你,这就是身为女人的软弱!”   他错了,恰恰是措不及防的跌倒和吃痛让我恢复了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且体内的真气仍然听我的调遣,我奋力抬起指尖,打出一道真气,这不是那种切金断石的剑气,而是可以封住他的穴位的气劲,让他动不了。   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反抗,本能地用手挡住,仿佛有一股气流涌进了左手的各个穴道,立刻,整条左臂都麻痹了。   该死,只打中一只手!   是穴道被封住了吗?我一时有些慌,右手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趁着这个机会,用娇叱声暂时盖过了淫靡的娇喘,一掌拍向我。   高声的喊叫不仅仅是为了镇住他,也能让我自己清醒了一点,果然,这次偷袭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混元掌直接印在了他的胸口。   剧痛 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那么痛 我当然知道,她这掌连一分力都没用上,但身为普通人的我已经受不住了,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从嘴里呕出来,我强忍着没有倒下,唯一的反击手段,就是右手持续地挑逗   呃 他居然,居然挺住了 糟糕,下面越来越刺激了,不要~~不要再动了啊 嗯,唔唔唔   伤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我还能保持站立,但是,我现在左手不能用,而刚才她的反击也让我明白,仅仅靠一只手是不够的 那样的话只能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这一劫只有这一种通过的办法!此时她正跪坐在地上,双手按压在耻骨处,嘴唇咬得紧紧的,这是我们在苦苦忍耐性欲刺激时才会做的动作,于是我慢慢走向坐在地上的她,将她抱起,放倒   “你,你要干什么!”他右手的手指还在凌空玩弄着我,让我身子软得和水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掀起了我的裙子,然后用牙齿拉下了亵裤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其实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一定要让她产生“被征服”的感觉。   他真的要,真的在把那根,那根我曾经无比熟悉的东西送进我现在的身体!!“荒唐!简直太荒唐了!停手啊!”   “我也是那句话,你主动消失,我就停下来。”   “想都不要想哦啊啊啊——!!别,别进来哦哦~~~”   咦!!??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刚进去的时候只是觉得很舒服,可是随着我的深入,突然变得如同暴风骤雨一般,从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变成了上下翻腾的刺激 糟糕,忘了她是名器,而且我本来性经验就不足,身上还有伤,可能会先顶不住啊!太失策了,应该先用手指把她推到高潮边缘的。   “停下来,不要,太恶心了 不,嗯 不要~~”他的侵入让我身子发软,四肢的力量都被抽掉了,小穴内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把我所有的动作都打断了 但是既然挨得这么近,不妨,直接驱使真气侵入他的经脉   她居然,还能想到办法把真气渡过来!虽然我知道怎么运用这股力量,但这具身体没有那么强韧的经络,会承受不住的!果然,被她渡气的地方立刻开始发胀,而且还在往上蔓延!不能慢慢来了,我要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哦,哦,哦哦哦~~~他,他变快了!而且,还直接撞击在花心上 虽然心里觉得恶心,但每一次撞击,都带给我切切实实的,难以言喻的销魂体验,身体的快感在不断累积,终于还是冲破了阈值,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抗拒的言辞改成了“嗯嗯嗯”的呻吟声   该死,她的声音太诱人了,而且,在我的身下的,是一个怎样的尤物啊,冰肌玉骨,玲珑剔透,粉颈、酥乳、柳腰,每一个部位都美的恰到好处,还有那朱唇皓齿,腮凝眸秀的惊世容颜,但凡我还有一丝身为男性的自觉,就不可能忍得住!   他,他的频率又加快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 而且 嗯,嗯 他,他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嗯 美妙、酥爽、销魂 太,太刺激啦啊啊   我尽量深浅不一地抽插着,希望她早点到,不然恐怕忍不住的就是我了 而且,就算我忍得住,那些入侵的真气也开始作妖了,一阵阵眩晕冲击着我   慢慢地,就要,就要到了~~~不,不行,高潮的话 可能就会消失,那我就,我就会和墨尘变成陌生人,我不要那样的生活,不要那样的人生,要反抗,要反抗啊!!!   她在反抗,我脑子尽管开始昏沉了,还是感觉到了:快感已经几乎控制了她的身体,但她的手还是在不断的颤抖和痉挛中挣扎着抬了起来,我没办法阻止她,甚至连更用力地抽插都不敢——恐怕那样我自己会先泄,没办法,我只能硬顶了,她最后的反击   我已经离高潮好近好近了,最多再被插入几下,就要,就要去了 但是,我一定能赢,这一掌一定可以打倒他,因为这一掌汇聚了我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在高潮之前——昊天掌!   呵呵,季青,你以为,昊天掌只有你会?其它招数都是你的,可唯独这一招,是我们共有的!因为穿越时,我见证了星空的奥妙,与它们建立了关联,你才能从太阳那里汲取力量!   你给我去死!   “昊天掌!”双掌相印。   季默林,他,他居然使出了同样的招数!于此同时,花心再一次感受到小弟弟的撞击,仿佛灵魂的核心,被快乐的箭矢贯穿   “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去去去啦啊啊啊!!!!   温热的液体进入了我,冲破了我最后一丝防线 我的理智,被冲得支离破碎,快感达到了巅峰,狂乱的极乐扫过身体和灵魂,思绪被完全冲垮了,宕机了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意识,也一同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我终究...输了吗   唔!!怎么回事!她的小穴里像是突然刮起了龙卷风,浪潮突然无比汹涌,根本是要爽翻天啊!精关守不住啦!!   射进去了吗?日日啊啊啊!   小弟弟传上来的快感,轰击着我那本就开始模糊不清的意识上,将我彻底击碎了   没想到,没有被昊天掌打败,却输给了八方风雨穴   我搂着她,盘旋着   我抱着他,慢慢变得虚幻   消失的,不只是我,还有她   我们,都输了吗         幻境没有消失   为什么   明明只有一次机会啊?   为什么,我会还在这里?我应该已经失败了,退出“红尘有劫”了啊?   季默林还在我的面前,他也是一脸茫然。   我当然不知道了,看季青的表情,她应该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算失败的条件不是高潮,那我们也应该抱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这一劫完全重置了一样。   没道理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劫考验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能用手指让我 而我能用武力攻击他   这一关,我们各自有对付对方的手段,但当我们同时失去意识的时候,幻境反而重置了?   除非   难道   脑中灵光一闪,我突然明白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   这一劫,不是杀死对方,不是征服对方,也不是让对方失去意识!   没错,被杀死,被征服,或是被玩弄到高潮、失神,这些都会失败,可是,如果对方输了,自己也会输!   刚才是正好,我们同时输了,所以才没有双输!   如果,我们中一旦有人赢了对方,那我们就反而   都输了   “也就是说,不能赢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缓缓走向她。   我也叹了口气,“是啊,其实我们早该想到的。”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这一劫的幻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早就隐隐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看着她,“我直说吧,你真正爱上墨尘的原因,除了他对你的悉心照料外,还因为 他是你的第一次,对吧?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恐怕是终身都无法抹去的印记,尤其是 那时候还不知道做女人滋味的 我 ”   我也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把他视为另一个人:“我们半斤不笑八两,你 不对,是我,我爱上刘菁,除了和她共过患难,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漂亮 说起来,我们还真的完全没差,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   我伸出手,牵住了我自己:所以,应该怎么办呢?   我们在争的,其实根本不是爱谁,也不是由谁代表我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说到底,是我们的   性别。   对   可是,其实,性别这个东西   不过是一点肉体上的差异而已   人,为什么要被这么点差异拘束呢?   去爱我们爱的人,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去完成我们的梦想,至于是女是男,那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在两种性别的人生都经历了一遍之后,难道还看不透吗?   是啊,都走到现在了,如果还受限于这点生理的区别,那真是   太蠢了。   “哈哈哈!!”自打穿越以来,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因为幻境里,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不用考虑性别,无所谓男女,这一次,是真的只有我了,这唯一的我。   我已经完全弄懂这个红尘有劫的套路了,与其说是“消灭”别的自己,不如说是“接受”不同的自己,只要能想明白,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   闭上眼,我张开双臂,感受着周遭的一切,此刻的我正被一团红云包裹着,漂浮在古圣道场的正上方,也就是说,我睁开眼时看到的,都是幻觉 这是一种看破幻觉的能力吗   “这叫心之眼,只有掌握了普散之心才能打开的心之眼。”   这是 我在说话?      能够看到现实世界,掌握普散之心,也就是说,快结束了吧?“这是最后一劫了对吗?”   “是的,前四劫,依次是惧、恨、爱、惑,你用强大战胜了恐惧,用释然战胜了仇恨,用责任战胜了爱,用和解战胜了困惑,那么第五劫,”我笑笑,“是欲。”   “什么?”   我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金蛇锥,我把锥尖对着自己的眉间,“这一次,不用什么自己和自己打架了,你只需要刺下去,自愿放弃一切的欲念,就行了。”   我依言握住了金蛇锥,刃尖顶在了我的眉心。   我说:刺吧,刺下去,我将超脱。   我问:刺下去,我将失去什么?   弱点。   弱点?   心灵上的弱点。   我已经打开了心之眼,足以抵抗幻神的迷魂术,不,任何形式的迷魂术,我都有信心抵挡。   世界上能俘获心灵的,只有迷魂术吗?   还有什么?   还有很多,比如说……感情。   ……   比如说,我爱上墨尘了?   我无法欺骗我,是,有一点吧,尽管不多,但我确实爱他。   爱他让我快乐。   是。   可是我知道吗?有快乐,就会有沉沦。   ……   也许有一天,一个像幻神那样、甚至更胜于他的人,会再次掌控我的意识,给我带来千万倍爱情的快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奉他为主人。然后,他会让我杀掉我心爱的墨尘,我当然会欣然接受,因为比起与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一点点乐趣,他给我的快乐太剧烈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那种快乐会第一时间冲垮我的理智,我甚至不是经过权衡利弊后选择杀死他,而是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就把他杀了。只要我仍有感情,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除了感情呢?我的心灵还有什么弱点?   还有很多,比如渴求,比如欲望。有了渴求,有了欲望,就会有满足,而满足会带来快乐,那恐怖的沉沦就又会开始。   ……   刺下去,杀死我,杀死我的一切渴求、感情、欲望,杀死我的弱点,达到超脱。   可是,如果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渴望都没有了,那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本就没有意义。      太阳的意义是燃烧,所以它有熄灭的一天,宇宙的意义是熵增,所以它有热寂的一天,和它们相比,人类的意义更多,所以也更脆弱,一点点的药物、外力、信息的篡改,就能完全掌握一个人的肉体和心灵,我们之所以这么脆弱,就是因为有意义。你看看那永恒的天道,可以经历万象生灭,宇宙洪荒,永存不朽,就是因为它没有意义,它没有意义,它本身也就成为了意义。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正是如此。   可是,如果失去了意义,我会怎样?   会静止,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愿做,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不能做,无迹于森罗、森罗亦不加我身,寂灭因果,静止于斯,成为永恒。   我知道,我不愿意静止。   变化和堕落本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我愿意为那所谓的意义,甘冒沉沦的风险?   我愿行走在峭壁边缘,只为那脆弱的意义。   哈哈哈哈!我拨开了抵在我眉心的利器:我尊重自己的选择。   不是选择,而是必须,哪怕我愿意,我也刺不下去。   是,如果我真的愿意刺下去,愿意超脱,那也会‘超脱’于‘超脱’的欲望,就像人无法掐死自己。   那么,后会有期了。   挥手道别,一切都化作青烟消散了   终于,又只剩下了我,这一次,我知道,都结束了。   我双手虚合,手中出现一个卷轴,尽收滚滚红尘于其中。   红尘到底是什么呢,我想,也许,是我心底的恐惧吧,虽然它们各有各的名字,但归根结底,都是我害怕的东西。我害怕遇到那种远远强于我,根本无法抗衡的恶意;我害怕有一天被仇恨,或是被洗脑出来的其它情绪冲昏理智;我害怕被自己天生的母性俘虏,在温柔乡中丧失斗志;我害怕拘泥于性别,被自己的生理特征操控心灵;最后,我害怕某一天沉溺于自己的欲望,做出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不想做的事。   红尘散去,留下的,是现实,这一次,我很清楚这就是现实,没有为什么,只是知道,清楚地知道。      “写书人,你历了几劫?”   张须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过了多久了?”   “一个月。”   “这么久?!”我奇道,“你不会是在这里守了一个月吧?”   “我也想,但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啊 我是让他,”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帅气的小哥哥,“守着你,昨天,他说红尘变淡了,我就知道,你快出来了。”   我对他们躬身致谢:“辛苦二位了。”   张须捋捋胡子,“他叫张祥,将来的写书人就托付给他了。”   “这么说,是少族长咯?年少有为啊!”   张祥一脸的冷淡,不知道是高冷还是宠辱不惊。   “你还没说,你历了几劫呢。”   “要算的话,四劫吧。”   “?!!四劫?”张须瞪大了眼睛,“当真?你可别唬我!”   “怎么了?很多吗?”   “当然,之前我族的精英只有一人通过了三劫,诸位写书人中,也只有罗末历了三劫而已,其他人,至多过两劫就出来了。”    这么难的吗?好吧,有点小得意~   我有点好奇:“老张啊,你知不知道,如果全部劫数都通过了,会怎么样?”   他摇头:“那大概,得是圣人了吧?”   圣人...确实很难想象,谁能够真的完全无欲无求,真到了那个境界,称为圣人也不过分了。   “季姑娘,不妨去我族一聚?”   “好啊,说是古圣族古圣族,我还只见过你们两个呢。”   之后,他领着我走下山路,到了无涯古圣族的领地,原来它们是隐居在擂鼓山后的一个山谷中的,这一晚,他们设宴款待了我,年轻人邀我舞蹈,孩子们给我敬酒,我认识了一些古圣族的人,也了解了他们的风俗,其实和一般的村落也没什么分别。   晚上,躺在他们客房的床上,我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不是指被下药了的那种,刚才我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而是觉得身体好像有了一些变化。   我点上灯,开始上下打量自己,怎么会有点...嗯   太扯了吧!我居然变回处女了??难道这个普散心法还能修复处女膜 不只是处子之身的问题,那条被我自己撕出来的伤疤也不见了,当然,它原本也不明显。   而且,不只是下体,全身都有一种被刷新了的感觉,有点别扭,但没有什么不适感,挺舒服的,也许这个普散心法本来就是个治疗类的内功?好吧,其实我现在连普散心法是啥都还不明白 与其说是内功,更像是一种 心境?状态?   或者,非要说,只是活得更踏实了而已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离开了古圣族,重新踏上旅程,老张叮嘱我,天宫可以利用,但是天书越接近完成就越要警惕他们,我则是把东方白查到的信息告诉了他们。本来古圣族还要送我几件称手的装备的,我没要,这些装备如果给初入江湖的我可能还用得着,但现在我的武功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大部分时候都是靠拳打脚踢,连剑都用得不多,最后,我只拿了一件长袍,说是材质特殊,水火不侵——信你有鬼咧,我拿个火把烧,要是烧不着我名字倒过来写。   走出擂鼓山,我思量着要去哪,要不先去完成《射雕英雄传》?那就要去江南了,因为下一句是“桃花岛求亲,萧史乘龙婿”,桃花岛应该就在江南的海外,正好路过闻仙阁,去看看那两个人怎么样了。还在犹豫的时候,山路上的一道倩影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谁?看背影,是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但是怎么装束这么凌乱,披头散发地,好像很落魄。   我跑到她前方,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好像年纪比我大几岁,只不过衣衫褴褛,春光漏得到处都是,发丝和衣角还有些水渍,相貌么,可以说是极美了,比起我见过的那几个最美的女子也毫不逊色。   这么个大美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喂,这位姑娘?”   她抬起头,突然变得很激动,嘴巴颤抖着说:“季,季姑娘 ” 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5倒序浏览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精彩!!!男心与女心的独白对抗,实在是太精彩了!!真是让人拍案叫绝!!这么好滴文章, 自闭的老石头 实习催眠师 青儿终于完成了新手任务,看起来不像是在会被控制了,但是为何我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青儿终于完成了新手任务,看起来不像是在会被控制了,但是为何我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必须的,不然写什么,女主还要大杀四方呢~~~ 心海唯一葛朗台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幻境终于是过了,金书卷轴继续,文末的这女子是谁呢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必须的,不然写什么,女主还要大杀四方呢~~~ 嘿嘿嘿,青儿都说了是99%,那剩下的这1%成功率是不是就是淫皇亲自艹了青儿啊。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嘿嘿嘿,青儿都说了是99%,那剩下的这1%成功率是不是就是淫皇亲自艹了青儿啊。 你可以认为初始抗性1%嘛~~ 心海唯一葛朗台 实习催眠师 如果就此女主免疫精神控制,只能靠物理手段,个人又有些过了(毕竟是心控文,看的就是过程)感觉大大结构有点走极端了,前期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搞定女主,现在又无敌了,实在是缺乏循序渐进的成长过程,期待后续对没通过的试炼这件事上下文章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逆袭帽子碳 高级催眠师 看来作者前面的文章,越看越感觉女主未来遭重啊,人格崩坏都是最轻的,实在是太吓人了 不得不说作者文笔方面不错,写出来了女方的痛苦绝望 话说我还是太纯洁了还是咋地,看到这种就致郁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名字倒过来写?倒过来不就是青妓吗,你敢吗?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曾敬?!”我实在很难将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大美女和之前那个帮过我的奶油小生联系起来。   “是,我也不知道那个红丸和白丸是什么东西,”她对现在的身体很不自在,手脚不住地扭动,有点多动症的味道了,“季姑娘,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换身药啊,连天意城的商品单里都没有的东西,如果真存在的话,肯定比什么化阴丹化阳丹畅销多了,就连我,如果不是刚刚堪破阴阳之别,说不定也会动换一具身体的心思。   “我没想到,无崖子让我救她,是这么个救法 ”她的笑容里满是苦涩,我只能安慰她,“还好吧,起码没把你变成个丑八怪不是吗?而且,你现在还是武林高手,赚大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父还等着我养老送终 ”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也难怪,她是古人,当然先天地认为传宗接代是最重要的,我的经历虽然和她一样,但一直以来我的心态都是“不习惯”,觉得这不是自己,确实没有过他这种“有把的变成没把的了,亏了!”的想法。   “季姑娘,你不是认识苏星河他们吗?想必也认识无崖子吧?”她似乎把我看成了救命稻草。   无崖子的事我倒真知道,真正的无崖子,李秋水,李沧海还有天山童姥,历史上都是存在过的,他们都是逍遥子的徒弟。不过,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而现在的无崖子啊李沧海啊,都是无涯古圣族创造出来的,就像天宫创造那些NPC一样。这么做的目的有二:一是为了召集写书人,因为写书人穿越之后未必能遇到无涯古圣族,比如我就是,但只要他读过金庸先生的小说,就会知道擂鼓山珍珑棋局是一个可以“开挂”的地方,如果写书人想要在这个世界更容易地生存下去,就会主动前往那里,这样,就相当于给古圣族和写书人定下了一个接头的地点;另一方面,这也确实是给写书人安排的一个外挂,毕竟刚刚穿越的时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让一个人先修炼起来,等到写书人降临,再把功力传给他,就有了对抗天宫的资本。   唯一的意外是,这一届的李沧海并没有按照古圣族的剧本走,脱离了控制,只不过无崖子还在古圣族的控制之下,而且李沧海据说不久就死了,他们就没再在意了。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古圣族这种做法,用迷魂术把别人当成了练功的炉鼎,这和幻神有什么区别?难道仅仅因为你们站在天宫的对立面,你们就是无罪的了?   曾敬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我变回去?”她满怀希望地看着我,情急之下想要拉住我的手央求,但似乎很快意识到了男女有别,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一把握住她的软嫩的小手,顺便吃着豆腐:“你都这样了,就别避讳了。老实说,我知道无崖子的事,但我不认为他会有那么神奇的药。”   我可不是在瞎说,这种药想必十分难得,试想,把一个人的灵魂转移到另一个人体内,这相当于可以让被转移者的在另一个身体里重获新生,起码,我相信闻仙阁,乃至整个逍遥系都没有这样的药,否则完全可以把冷雨柔的灵魂转移出来,她也不至于自我了断了。真正的逍遥派都没有,这个伪造的无崖子、还有古圣族,应该也都没有。   “如果这药不是无崖子的...难道是他给的 ”   “谁?”   曾敬支支吾吾地说:“嗯 我现在的身体,李沧海的丈夫,好像叫墨无欢。”   墨无欢...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姓墨?是巧合吧   其实,不管是无涯古圣族,还是天宫,这一届的安排都出现了很多意外,比如我没有按时与古圣族碰头,然后惹到了天意城的人,比如梅庄四友意外清醒了,还比如李沧海脱离了控制,不知道这样的意外常见吗?都在我这一届一股脑地发生,是巧合吗?还是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   曾敬看我迟迟没有回应,问:“季姑娘,你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倒没有 这个世界上姓墨的人多吗?”   “墨...应该是个极少的姓氏吧?”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嗯?”她似乎奇怪我为什么突然换话题,“如果要说有,我想去找找我 这个李沧海的孩子。”   “孩子?她和墨无欢的?”   “是,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毕竟是这具身体的骨肉,起码我要知道他是生是死,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这你都不知道?”   她摇摇头:“我是从壁画上看出来她有过孩子的,但那壁画也不知是多久前的了,连男女都不知道,更是无从找起。”   呃 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性别,不知道年龄的人,根本没法找,“我想,如果非要说有谁能够解答你的困惑,有一个人也许可以。”   “谁?”   “我的一个朋友,一位姓墨的老先生~~”      “墨无欢?不认识。”   “你不是姓墨吗,他也姓墨,墨家的人,应该不多吧?”   “ 你以为,我是从什么墨家村来的吗?”墨尘哭笑不得,“青儿,你怎么一见面就问这个,还有,这位姑娘是 ”   曾敬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见过前辈。”   我把她的事和墨尘说了一遍,然后强调:“虽然我不太想提起,但如果真能找到这种换身药,那些被淫皇碰过的女子就都有救了。”   墨尘沉默片刻,摇摇头说:“操纵灵魂虽难,但也并非谁都做不到,起码师尊就可以做到。”   “那他为什么不救自己的徒弟?”   墨尘叹了口气,看看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因为 魂魄的构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们一眼,看到我们满脸的好奇,似乎很有兴趣听下去——开玩笑,魂魄的秘密唉,我当然想知道啦——于是继续说,“魂的本质,是一个结构,就像一个筐,筐里的东西,比如性格、记忆、乃至生命力,统称为魄,死亡的过程,除了肉身的破损,还有魄的流逝 魂是不会被损伤、改变的,但要影响魄,就容易得多,甚至,有些高明的迷魂术,就可以篡改一个人魄中的记忆...所以,其实叫迷魄术更确切一点。”   “这么厉害?!”   “对啊,你不是体验过吗?幻神眼,就是可以直接篡改一个人魄的神技。”   原来如此,确实,被幻神眼控制的时候,感觉和其它时候似乎有些微的差别,尤其是当幻神眼的控制解除后,那些被修改的记忆都没有复原,直到我练成了普散之心,才回想起那些经历   曾敬这时候也插嘴道:“你们说的迷魂术,我好像也中过 ”   “怎么了?”   她给我们讲了她的灵魂进入李沧海的身体后,突然无端的产生回去见无崖子的欲望,然后又被无崖子洗脑,真的把自己当成李沧海的事,说的时候还有些作呕恶心,难以启齿的表情。   唉,小姐姐,我觉得你应该开始试着习惯,这个武林可险恶了   “没错,从你的描述来看,那个假无崖子对你使用的也是足以迷魄的迷魂术,也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 淫皇的可怕之处在于,他的力量不仅能侵入肉身,连魄也会被永远地污染,不管是灵丹妙药,万法聆仙,皆无法洗去。即便是师尊用大神通,或是用你们说的那种药,将灵魂转移到其他人的体内,因为魄也会带过去,也是无用的。只有不朽者,炼神入化,化魄为魂,即便身与魄皆损,也可基于魂涅槃重生。”   “可惜,她 ”我不想刻意提起冷雨柔,于是加了个字,“她们不是不朽者 ”   “是啊,要救她们,除非找到办法,把魄从魂中剥离,可是,那样的话,就和杀死她们无异了 ”墨尘闭上眼睛缓了缓,换了个话题,“其实,操纵魂魄,最难的是感知到它,有大神通能看到魂魄者,大多就都能操控之,师尊说过,这世上能看到并操纵魂魄的,不过一手之数。即便是我,现在修为也还远远不够。”他说着对曾敬摇摇头,示意自己爱莫能助。   “那靠药物呢?”   “老实说,你说的,单靠药物便可将魂魄完整地转移到另一个人体内,我闻所未闻。真有这种药的话,称其神药也不为过,我不认为这种药会很好找,所以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   曾敬听完有些抓狂,把自己堪比艺术品的头发拽成了鸡窝。   “不过,”墨尘看看我,“如果曾姑娘你只是想要变回男儿身,或许有别的办法。”   我补了一句:“强烈不推荐!”   “什么方法?”   “ ”   曾敬对化阳丹很感兴趣,尤其是听说了服用化阳丹还可以保留现在的武功之后,相较于做回“曾敬”,她似乎更愿意把现在的身体性转成男人了——看起来是谁对她来说不重要,性别对她相当重要。   要搞到化阳丹,那就需要天意令,闻仙阁有几块,比如说我的那块丙庚令就被刘菁交给闻仙阁了,我们让曾敬先待在杭州——我们当然不可能带他上闻仙阁——然后我们飞去拿,也正好看看刘菁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们怎么能这样!”   屋里的刘菁,已经不是“被关着”、“囚禁”的程度了,他全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头上戴了一个枷锁,把眼睛罩住,嘴巴里塞了一个口球,整张脸只有一个鼻子在外面,手脚都被束缚在一个套里,连手指都不能露出来,身上插着几根银针,应该是封住他的内功用的。   他,就是在这种一动都不能动的状态下,煎熬了 一个月?!一想到他受的苦,我的眼睛都忍不住发酸。   墨尘无奈地解释:“我们也没办法,你也知道,幻神只靠手势,语言就能惑人心 ”   我一把推开他,然后震开牢门,冲了进去。   墨尘来不及阻止我:“喂,青儿,你 ”   我冲到刘菁身边,捏碎了他头罩上的锁,然后摘掉了口球:“菁儿,我来了 ”   他的语气中带着哭腔:“是 季大哥吗 ”   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辞能表达自己的歉意,只能不断地道歉,然后拔下银针,撕掉他身上的束缚,“菁儿,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该出这个馊主意,我来晚了 我 ”   一恢复自由,他立刻抱住了我,不住地啜泣着:“季大哥,唔唔 ”   我拍着他的背,像是安抚一个孩子那样,让他慢慢停止了哭泣,他再哭下去,我也要忍不住掉眼泪了。   当我抱着他看向门外,曾道极已经闻讯赶来,守在了门口,我走过去,直接说:“我要带走他。”   “你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早知道你们会这样对他,我根本不可能提议把他关起来。”   曾道极语气很冷,没了以前那种大咧咧的萌感:“我想你误会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才留的他一命,否则 ”   “我不管!反正,我不可能看着他受这种折磨,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你做不到。”曾道极的语气十分决然,一股凝实的气场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你以为我怕你?不就是罡气外放吗?我也会!   墨尘急着说:“喂,你们不是玩真的吧?师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青儿,别闹了!”   曾道极低声说:“墨尘,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动手。”   我们两的护体罡气在空中不断交锋、对撞,将屋里的陈设全都吹乱了,在这片刻之间,我居然扛住了他的威压,老实说,这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有点长进啊。”   “ ”我知道,时间一长我肯定先撑不住,真动手,我是打不过他的,为了刘菁的事,我也张不开嘴向墨尘求助,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以示决心了。   就在这时,刘菁站到了我身边,“季大哥,收手吧,我愿意留下。”   “菁儿,我不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委屈!”   墨尘道:“不能说是为你,我这么问吧,青儿,你打算带他去哪?”   “ 离开闻仙阁,起码让你们安心,行了吧?”   “那捕头就会找到他,让他回去做天意城的幻神,帮他们抓捕、控制那些无辜的女孩,这是你想看到的?”   “我会守着菁儿,捕头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你打不过他 至少现在是这样。”    虽然我很想继续反驳,但他说的其实没错。   看到我犹豫了,曾道极慢慢撤掉了气场,经过这么一闹,我也冷静下一点,识趣地收回了罡气,“好,曾道极前辈,”我郑重地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能够把捕头给你抓来,你能不能答应放了刘菁。”   “他是不朽者。”   “我就问你能不能?”   曾道极沉默片刻,说:“如果你真的能制服捕头并带到这里,我可以允许他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活动。”   “你可真‘大方’!”   “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捕头掌管天意城的情报网和行动队伍,如果能抓住他,起码就能使他们的情报网暂时瘫痪,这样,即便幻神想逃,也没有人接应他,我们能有足够的时间再把他抓回来。”   我嘲讽道:“这也太牵强了,你怎么不说,如果把沿海几个城市的天意城据点端掉,他更没办法逃跑?”   曾道极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如果你做的到,那也可以。”   “ ”你们看着吧,我迟早会做到的。   我没有能力带刘菁走,但能尽量为他争取,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同意,他可以在不戴头罩——因为使用瞳术催眠人的动静是很大的,多少会被周围的人察觉到——没办法,我也只能为刘菁争到这些了。   之后,我留在了房里,想陪陪他聊聊天,墨尘他们当然很担心我又被控制,但我表明已经练成了普散心法,而且事后我愿意进一次万法堂,才让他们放心。   他们留下我和刘菁独处,我看他们都出去了,很果断地扯下了他的口球。   他好像有好多话想对我说,但犹豫了半天,蹦出来一句:“你学会怎么抵御迷魂术了?”   “是啊,你现在控制不了我了呢~”   一提起这件事,他脸上就有了愧色:“...对不起 ”   我知道,“对不起”才是他真正想说的,我也大方地接受,“你是该道歉,”我瞪了他一眼,即便真的是为了我好,也只需要屏蔽梅庄的那段记忆就足够了,他修改我其它的记忆,确实是出于私心。   “ 可是,这世界上的迷魂术五花八门,季大哥,你还是要小心!”   我走到他面前,拔掉他身上等着穴位的银针,让他重新能使用静虚功,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来,对我用幻神眼,看看我能不能抵抗,别让着我。”   “ 这不好 ”   “别婆婆妈妈的,也让我知道一下普散之心到底有没有用,你是不会害我,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万一不靠谱,我将来还能再警惕一点。”   我的话说服了他,“好吧,季大哥,那你仔细看着我的眼睛 ”   一施展起幻神眼,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尤其是说话的语调,变得稳重且富有磁性,而且语言节奏也很舒服,让人不由产生依赖感,这应该是他长年学习音律所锻炼出来的才能。   他的双眼也同时化成两个美丽夺目的漩涡,洋溢着迷幻的彩色,因为实在太美了,让人忍不住投入注意力去欣赏,但是漩涡同时又在不断扩张,不断地把这些注意力笼罩进去 把我的精神,把我的意识全都罩住,然后,一点一点征服、同化、吞噬   漩涡不断地扩张,变得好大好大,铺天盖地的那么大,慢慢地,整个我都被罩住了,要被吞噬掉了 吞噬   吞噬 吞噬?   不对啊,我也,我也很“大”啊   明明,曾几何时,连那无边无际的,占满了整个大地的恶意,都没能吞掉我,因为,我的依凭,我所倚仗的,我自己的意志,本就比那更辽阔,更宏大,我是如此的浩瀚无垠,收纳得了百川,包容得了苍茫。即便是足以笼罩大地,泽被众生的皓皎天光,也只握于我的掌中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重新把注意力投向这个漩涡,它虽然还是很美丽,很动人,但已经没了那种让人“全身心浸入”的魔力,因为与我相比,它太渺小了,渺小到,只要一点点天风,就能把它吹散,一点点炙烤,就能让它蒸发   要吹散它吗 突然,我回过神来,这是菁儿的幻神眼,毁掉它的话,也许会对他有什么伤害,还是,不要碰它了吧   当我意识到了它的渺小,就重新看清了菁儿的脸,很难再入迷到她的双眸中,因为那不足以震慑住我的内心。   突然,漩涡变了,不再以蓝绿为基调,也不再想要包下我,而是进一步化作了五光十色的星芒,慢慢渗透进我的智识,带给我一种被细雨滋润的舒畅   这种舒畅感慢慢变得厚重,立体,成为了舒服,轻松感觉,不,比那还要深刻,简直像是 幸福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的幸福呢 是因为此刻和我相处的是菁儿吗?   那么,你喜欢菁儿吗?   当然,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的快乐   你喜欢菁儿,你和菁儿相处让你觉得幸福,快乐   是啊   也就是说,你爱着菁儿。   是,我爱菁儿   你是如此的爱着菁儿,菁儿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是,菁儿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愿意为菁儿做任何事   是,我 是吗   我正要回应这个的声音,但心中却升起一丝犹豫,眼前菁儿的身影,似乎与我同样心爱的轩儿重叠在了一起,因为爱他,所以要为他做任何事?   不,不是,爱不是纵情,而是责任,否则,终将万劫不复,这是无数次痛苦的轮回换到的教训,刻骨铭心,爱他,也要做对的事   轩儿?   轩儿,娘也想呵护你,照顾你,也想做那些你想让娘做的事 可是,娘必须要离开你,只因为,应该那样做 娘要离开了,离开这种令人着迷的幸福感,抽身出来,不能再迷恋下去   像是清晨的美梦,我虽然不舍,但也必须醒来,眼角,不知是什么时候湿润的,那些让人感到舒服的星光,也再次离我而去   不仅仅是因为我深切得知道要离开它们,它们也在主动离开我,这是因为它们的主人,刘菁,主动撤去了幻神眼,他的眼神有些呆滞,茫然无措地问:“季大哥,你 当娘了?”   啊?我连连摆手:“不是的,你别乱想!!”   “那,轩儿是 ”   我戳戳他的脑袋,“你傻吗?我们才分开一个多月!我就能生出个娃来了?!”   他低下头,盯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成了巨大的惊喜:“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没出生,是吗?如果算日子的话,那这个孩子是我 ”   “不是!!”      我废了老大力气,才向刘菁解释清楚轩儿是一个幻想人物,歪歪出来的那种,但显然他还是对为什么是出现在我幻境里的墨轩而不是刘轩耿耿于怀,我只能解释“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生孩子呢”。   “当然可以,否则谁会吃啊!”他满脸的不乐意,醋意大发,“倒是那个墨尘,身为不朽者,才生不了孩子吧!”   这么神奇的吗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确实扛住了幻神眼,刘菁说,这还是在我内心信任、愿意配合他的情况下,防住了控制强度最高的幻神眼,如果是敌人对我使用其它迷魂术,抵抗还会更加容易。   我还特意问了他幻神眼到底是什么级别,他向我详细解释了,在已知的所有迷魂术中,幻神眼的控制深度、强度,是最高的,而施展最简便隐蔽的迷魂术叫“五感分制”,用五感中的任何一感,都能完全控制一个人,如果利用视觉,就是幻神们常用的手势催眠,如果利用听觉,就是所谓的“言出法随”。幻神眼和五感分制一个力度强,一个施展快,是最顶级两种迷魂术。   当然,论力度,还有一招“五感共制”,控制强度接近幻神眼,但是施展起来超级麻烦,天宫倒是常用。   他知道的真多,唉 为了学会这些,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摸着他的脸颊,胡茬刮过指尖,这是我第一次,在绝对清醒、自知的状态下打量男性的他,其实,他的脸型和原本差别不大,只是多了些棱角,就像是风霜留下的痕迹,这个孩子,不知道独自经历了多少折磨,其中又有多少,是因为我呢   暗暗下定了救他的决心,我离开了他的房间,前往万法堂,这一次镇魂钟并没有对我造成影响——并不是因为我没有被洗脑,而是镇魂钟的原理本就是从普散心法中提炼出来的,尽管那钟声还是吵得人头疼,但这次只是生理上的难受,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相反,我还趁着这段时间仔细思考着救出刘菁的办法。   曾道极开出的两个条件并非不可能达成,但那最多让刘菁获得有限的自由,要让他彻底安全,恐怕不是抓一个高手,摧毁几家妓院能做到的 我能想到的办法,有两种。   其一,彻底摧毁天意城——这听起来就不可能,我甚至隐隐觉得,哪怕是逍遥系自己,都不真正愿意天意城被毁灭,最大的证据,就是尽管下面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墨尘的师父和淫皇却从来没有露过面。   如果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法了,让刘菁把“幻神”的位置“传出去”,寻找一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让刘菁假装战败、假死,然后那个人成为幻神。而如果要实行这个计划,有一个天然的合作者——药王,只要那个人也是个女人,然后我承诺药王可以完全控制住这位“新幻神”的话,他应该会求之不得。    我在想什么啊,居然想到了这种与敌人勾结的办法,如果知道我这么想的话,墨尘那个死脑筋肯定不会高兴的 而且哪怕只考虑利弊,我现在是不怕迷魂术了,但不知道对药体的抵抗力有多少,与虎谋皮不是闹着玩,还得从长计议   在我成功证明了自己的清醒后,曾道极邀请我参加他们半年一次的营救行动。   “半年?这才过去四个多月吧?”   曾道极回答:“我们当然不可能准时准点半年一次,那不是让他们有准备吗,有时候半年一次,有时候隔九个月都不去,最密集的时候甚至一个月去三次。”   “不行!青儿不能去!”墨尘当然坚决反对,“这种行动太危险了!”   曾道极却笑嘻嘻地说:“危险?如果以弟妹的身手都危险,那小兰她们不就是去送死?”   虽然他一口一个“弟妹”地叫着,但我从他的眼中,读到了一丝不了察觉的疏离,看着他翘起的嘴角,我突然明白了,他这是在考验、防范我!   我要让刘菁恢复自由,其实,最快的方法就是和天意城勾结,里应外合营救他,甚至,我不需要“勾结”,只要透露闻仙阁的位置,对他们就是极大的伤害——我可是飞过来的,精确知道这里在哪——以前我不会,那是因为我被洗脑强制爱着墨尘,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但是现在我清醒了,反而变得不再可靠。   所以他要我与天意城正面为敌,这样,哪怕我将来出卖他们,天意城的人也不会信任我,相当于我缴纳了投名状。更重要的是,即便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也不可能拒绝这个请求,否则我就更没有立场要求他们放人了。   这个曾道极,确实很有城府,其实像幻神药王这些人,也都是心机很重的人,只不过以前他们一句话就能控制我,没必要对我耍手段而已。   想到这我装出一副没有意识到他意图的样子,不加犹豫地回答:“我当然愿意去,不过,不知道你们这个‘营救’是怎么个救法?”   墨尘见我毅然决然,也知道拦不住我,只好答应,然后它们带我到了一个叫做机妙楼的地方,里面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包括曲长流,还有我以前见过的那个兰宿铃。   曲长流见师叔师伯到了,开始布置众人的行动,大致计划是这样的,墨尘和曾道极想办法把捕头,药王引走,然后曲长流率领门中弟子救人——否则,一旦卷入他们之间的乱战,很容易被误伤,如果被捕头跟住,要逃跑也很困难。   以前都是他们二人各自佯攻一个城市的据点,一旦引走了那几位干部,曲长流就带队营救另一座城市中的奴隶,上次墨尘去衡阳就是这个目的,而这一次,要稍稍做一些调整,就是墨尘他们会直接前往百花谷。   天意城的入口已经暴露了,但他们并没有迁移,这很让人费解,所以墨尘他们也不敢真的进攻,但是可以在终南山四周吓唬他们,只要引得捕头和药王回防,曲长流这边就可以乘机把杭州的据点天香阁端掉。   所谓的“端掉”,不是杀死多少天意城民,而是尽可能带走被天意城绑架的女人,这可以打乱天意城的所有订单,而且,这些女子中有很多是达官显贵“订购”的,一旦不能按时“交货”,对天意城的信誉来说是很大的打击,这比杀几个调教师要有效得多。   我不太认同他们的行动,但是墨尘表示,作为弱势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真要大举进攻天意城,本就有信息优势的他们不知会在路上设下多少埋伏,而仅靠会飞的三两个人,又不可能攻陷天意城的大本营。   我不认同的理由在于,他们的计划过于一厢情愿,以前他们佯攻的是天意城在外的据点,那些城市的据点至多也就几十个常驻护卫,最高不过五绝级的高手,一旦干部不驰援,随时可以变佯攻为真打,所以捕头他们不得不救,而这次,谁知道天意城总部有多少防护,如果他们足够自信的话,大可不回援   我的话才说了一半,正想介绍自己的方案,就看到曾道极满脸狐疑地盯着我,剩下的话也只好咽了回去,曾道极淡淡地说,“即便我们无法把干部引回去,但他们事先并不知道我们会进攻临安,对方会飞行的只有捕头一个人,而我们,算上你,有三人,仅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以快打慢。”   他这说的只是理论上成立吧? 好吧,就这次而言,是没错的,他们两个去终南山,曲长流带队去临安,应该是没危险的,除非真的那么倒霉,正好药王和捕头有人在临安。   时间定在三天后的丑时初刻,在此之前,我要先解决曾敬的问题,于是我和墨尘带上了天意令,先飞回了临安城,走之前我和曲长流约好了会和的时间和地点——当然,如果三天后我没有出现,他们也会自行行动。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才一天不看着曾敬,他就失踪了   屋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要么是他自己离开了,要么是被人用特别的手段拐走了!   我在窗口发现了一小撮香灰一样的东西,解释了怎么回事:“是迷药!”   墨尘走过来,“曾敬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身具超凡的内功,能迷倒她的迷药,不会是一般人有的,估计,不是天宫,就是天意城 ”    不会是天宫,我注意过,我们没有被天宫的人跟踪,天宫的人不知道她和我的关系,那么抓她就没意义。但是天意城不一样,她的美貌,对天意城来说,本身就有价值。   话说天意城是不是有美女定位装置啊!不然怎么,一家小客栈里住了个大美女他们也能知道啊!!   难道   我低声问:“这家店是黑店?”   墨尘明白了我的意思:“是我大意了,看来,这家店应该是天意城下辖的,会绑架住店的美貌女子,没想到我们随便挑了家客栈,就冤家路窄,我去抓掌柜问个明白!”   我连忙拉住他,“你忘了这是在临安吗?三天后就要行动,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你们不是说过,落到天意城手里,一天就能让她变得连爸妈都不认识了,现在救她也未必来得及。”   “嗯 你说得对。”   “你不是还要去终南山吗?临安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曲长流吧。”   他点点头,温柔地整理着我的上衣,“青儿,一切小心为上。”   “你也是,遇到打不过的对手要跑,知道吗?”我其实是很不放心他的,但想到他终究是不死之身,心里能稍安一点。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   什么?我有些不解。   “以前我问过的,只不过,那时候你还不清醒,所以,那时候的回答做不了数的 ”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脸嗖的一下红成了苹果,嘴里扭捏着冒出一句:“你要问就问~”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青儿,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你能活多久,但是,在接下来的时日中,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是幸福还是苦难,我都想和你一起渡过,直到我们之中某一个人生命的尽头,你,答应吗?”   天啊,这这这,这,这怎么回答啊!!我涨红了脸,脑子里一团乱麻,舌头也像打结了一样,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平安回来的话,我就回答你。”   “ ”      告别了墨尘,我思索着要营救曾敬,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就怕她被运到了其他城市,那将来就大海捞针了。   想到之前开房的时候那个掌柜没见过我,我索性也在这家客栈开了个房间。   掌柜的看到我的相貌的时候,目光明显闪了一下,应该是把我当成猎物了,为了给他创造更多的机会,我交了两天的租金,住下了。   他还真忍得住,第一晚什么都没做,直到第二晚深夜,我才感觉到有东西刺激着我的神经,果然,窗口伸进来一支极细的迷香,无色无味,而且迷药入体后直奔脑门,药效可以说十分霸道了,难怪以曾敬的功力也会着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   他们进了房间,先是确认我已经睡死,还给我把了把脉,从脉象上判断我“是个不会功夫的”,然后把我装进了一个麻袋里,呼哧呼哧地抬了出去。   移动过程中,我一直在用心之眼观察着四周,记下了他们前往天香阁的路线,从这条路进攻的话,应该防御薄弱一些吧?   天意城每个据点建筑布局都差不多,前院就是个通常的妓院,装牌面的,后院是真正天意城的生意交易和大顾客们享受的地方,至于调教姑娘的地方,要么在内院,要么在地下室,而临安这个,调教的楼房在地上有两层,地下还有一层。   蒙着麻袋的好处是,哪怕遇到熟人了,也不会认出我,而我能用心之眼看清他们,当然,也没那么巧,没有见到什么熟人,除了   丁坚,那个梅庄的管家,他不是天宫的人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丁坚正在和一个人谈论着什么:“掌柜的,我那庄子里都是上等的好货,但也都是幻神大人让我照看的,吩咐我的时候,也没说要不要送来 ”   “嗯...也许他老人家有什么别的用。你我是不同的分工,以后少往我这里跑,遇到什么事,你也不必向我汇报。”   “但您毕竟是临安地区的主事,现在我的差办完了,您看我什么时候可以 ”   “幻神大人既然对你有吩咐,你的差就没完,等他的命令吧。”   “是,那我就先告辞了。”   差事?办完了?难道丁坚原本就是天意城的人?那么说来,也许梅庄四友脱离天宫的控制也不是偶然的   客栈的老板进屋后,高声说道:“骆掌柜,我又带了个极品的素材来,这姑娘的样貌,绝对是甲等中的甲等。”   “当真?你这是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三天之内送了两个甲等的素材,这个月等着领奖金吧!”骆掌柜说着解开麻袋的口子看了我一眼,惊道,“嘶~比前天那个还好看 带去地下一层甲寅室。”   进屋后,他们把我锁在了一张躺椅上,接着,他们居然掀起我的裙子和亵裤,仔细端详了一番我的下体,还用手指碰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太过刺激,我差点叫声出来——好吧,我忍了,就当是还曾敬的,你们给我等着——然后在册子上记录:“甲等,处子之身,这可不得了,值大钱了,明天我再安排迷魂师。”   等他们离开后,我解下枷锁,舒展了一下筋骨,这么low的锁铐要是能锁住我,我也算白混了,都不用破坏它,稍微用点柔功就能脱下来。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环境,一张床,一张躺椅,一掌座椅,还有一个绑人的架子,房门已经锁住了,另一面墙上高处还有一扇小小的天窗,当然被栅栏封住了,外面是地面,我飘起来,稍稍运力,就把那个天窗卸了下来,然后又嵌了回去,呵呵,从这里随时都可以离开,都不需要破坏门锁。   但我进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出去,我盘腿坐在床上,展开心之眼,把听力也扩展到极限,这深更半夜,周围的房间有一些确实有呻吟声传过来,但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识别那么细微的声音是不是曾敬发出的。   只能等到他们调教开始的时候,尤其是调教师称呼被调教者,也许能直接听到名字。   第二天清晨,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我赶紧把自己锁了回去,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一个调教师走了进来,见到我的脸,叹道,“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所以你要尽心了。”   “掌柜的您放心吧。”   调教师缓缓走到我面前,拿一个瓶子在我鼻子下面晃了晃,味道很刺鼻,应该是能让人醒来的药物。   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吊着一个透亮的琥珀,在我眼前不断地旋转着,琥珀的中心似乎有一个纯洁的光源,折射着美丽炫目的光线,伴随着旋转,光点在明暗交替、闪烁着,把人的视线不断裹挟进去。   虽然漂亮是漂亮,但我心里还是在暗暗吐槽,要依靠这么好看的道具施展催眠术,你的水平也一般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是过去,我的意识说不定真的会随着视线一起被吸进去,然后任由他愚弄摆布,而现在,我有一种周围的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感觉,怎么说呢,不只是心灵的窗户,我现在的心灵,连墙都没了   确实,还是觉得它很漂亮,很夺目,不过却有一种抽离感,无法沉浸进去,就像内心变得很重很沉,仅仅是视觉上的迷幻,根本拖拽不动它。   “它美吗?”   “美 ”我还是做戏做全套。   “那就用心地看着。”   “是 ”   “全神贯注地看着它,把你的视线,你的心思,你的精神,都集中到这个吊坠里 ”   “是 集中 ”   “专注地看着它,它每转一圈,你的精神就有一部分被卷进了吊坠里 越来越集中 集中 集中 再集中 现在,你所有的、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里面 外界的事情都和你没关系,周围的一切都不用去理会 你已经,完完全全地进入了吊坠里 ”   “ ”唉,烦不烦啊,我帮你说好了,现在这个吊坠是在谁的手里呢?你的~那也就是说,你的精神也在我的手里咯?是~所以你要完全地信任我咯?不就是这个套路嘛,你能不能快一点。   “现在,告诉我,是谁拿着这个吊坠?”   “你 ”   “是,是我拿着这个吊坠,”他说着把吊坠放到了掌心,“现在吊坠在我的掌中,所以,你的全部的精神,也在我的掌中 ”   “是,你的 掌中 ”我把目光集中到他的手心,心里却在吐槽,兄弟,能不能有点创意,不要让我猜得这么准   “所以,你会完全地、彻底地信任我,不会对我有任何的保留,我的声音让你觉得无比轻松和自在,所以你只想听我的声音,你很愿意听我的声音,你也愿意诚实地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更愿意照我说的做。”   “是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江暮雪 ”   “你是哪里人?”   “苏州 ”我随口说的。   “告诉我,你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我 ”这么快就问敏感问题啊?我有意顿了顿,做出一副对迷魂术有抵抗能力,正在挣扎的样子——主要是为了争取时间,不然以后每个问题都要秒回,编瞎话的时间都没有。   “看来还有点抗性,来,看着这支香。”他说着将一支檀香放在我的眼前,“看来你还不够信任我,想象一下,这支香就是你通往彻底敞开心扉的路径,你的紧张、你的警惕、你的不安全感、你的怀疑,一切阻碍你把自己内心交给我的因素,都在这支香上。”   “是 ”   他把檀香点燃,插在一个香炉上,放在我的眼前,这根香明显是特制的,点燃后,火星并不是一直亮,而是一明一暗地闪烁着,另外,散发的味道还有明显安神的效果,我当然悄悄运功阻隔了这股气味。   “看到这个火星了吗?”   “是...”   “它在慢慢烧掉你身体的紧张,和你内心的烦恼不安,它每闪烁一下,你就离完全的、彻底的信任我更进一步。当它燃尽,你就会敞开自己全部的心扉,你的身体会完全的松弛,所有力气都被带走,你的内心也会完全地放空,不需要为任何事不安,不需要费力去质疑任何事,彻底地归于宁静,只听到我的声音,只需要听从我的声音,明白了吗?”   “是...燃尽...听从 ”   看到我这样的回应,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坐在我面前,色眯眯地盯着我,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只能看不能吃,不太爽,于是离开了房间。    他居然出去了?!大哥,你是在上班时间偷懒是吗?   好像别的房间里的调教也开始了,我赶紧从枷锁中脱离出来,第一件事,先杜绝一切中招的可能,我将指尖对准那支香,催动它迅速燃烧,顷刻间它就烧尽了。我驱散了屋子里的香味,然后闭上眼,心之眼的范围开到最大,耳中仔细分辨着一切与曾敬有关的信息   有了!似乎在楼上,隐隐有这样的声音传下来:“我是男人,我不是 我不是女奴,我不是荡妇,我,我 ”   “放松,放松 ”   “不要,不,我不放松,我是男人,我不要做女人啊啊 ”   “感觉到了么?”   “什么 嗯嗯 噫噫~~~!!”   “舒服吗,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是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到的乐趣 ”   “女人 舒服 嗯~~哦哦噫噫——~~不,不要,不要啊!!”   然后,是“砰!”地一声,那个房间里传来一阵巨响,一个衣衫不整,衣着暴露的女人从窗口跳了出来,现在用不着心之眼了,她跳到了我天窗外面的草地上,我用肉眼都看清她的脸。   “我是男人,我是 我是男人!我不要,不要啊,你们,别过来啊!!”曾敬一边慌张无措地捂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东西从脑海里甩出去,一边指着那些慢慢靠近他的调教师,“我说了你们别过来了啊!!!”说着她玉手一挥,一阵真气在前方爆开,这完全是浪费的做法,相当于把子弹里的火焰扣出来当炸药烧。   希望她现在还记得我是谁,我正想着是时候出去帮帮她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东侧传来,“怎么了?”   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身旁跟着那个骆掌柜   是捕头!!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从窗口缩了回来,他,难道真的被我不幸言中,没有回天意城??那可怎么办?今晚就是动手的时间了!   骆掌柜诚惶诚恐地回复着这位“大人”:“好像是一个以为自己是男人的女子,是三天前刚送来的,这种病很罕见,而且成因不尽相同,现在迷魂师们还在研究怎么才能治好她,不过大人您放心,他们都是极富经验的调教师 ”   “我是问,她的武功看起来不错,年纪轻轻。”   “哦,这我们也不太清楚了,似乎她内功极高,但是有不太会运使,也许是有奇遇,被什么高人灌顶传功了吧?”   他们聊天期间,曾敬已经在大开杀戒,打伤了不少人。   “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曾婧。”   捕头示意众人退下,“我来吧,别徒增伤员了。”   曾敬哪里管自己的对手是谁,赤裸白嫩的双臂,朝着捕头胡乱挥舞,模样既香艳又滑稽,如果不是挥洒出的气劲极具破坏力,这一招应该可以称作“小拳拳捶你胸口”。当然,这些气劲破坏力都不够集中,根本无法伤到捕头分毫。   这一顿胡吹乱打之后,曾敬也冷静了一些,她意识到隔空的攻击对眼前的人没有效果,于是拎起拳头往他身上捶过去,好嘛,现在真的成了小拳拳捶你胸口了,她的力道虽然大,招式实在不堪入目,捕头就像逗小孩子玩一样,很随意就化解了她的进攻。   这下曾敬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对手的实力差距,远远地跳开,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一点一点往后退,随时打算转身就跑。   “曾姑娘,戾气别那么重,”捕头上半句话是面对着曾敬说的,说下半句时,人已经闪现在了曾敬身后,“身为女奴,要小鸟依人,才能讨得主人的欢心呢。”   “哇啊啊!”曾敬也被他这神出鬼没的身法吓到了,惊叫着发出一圈圈的气浪,将自己团团护住,但是捕头的手指凝力,像是一根针一样刺入了气浪中,点在了曾敬的腰部。   “咿咿 ”她就像个被击中了枢纽的机器,整个身子忽地软散了下来,捕头揽住她的纤腰,走向一旁围观的一名中年人:“骆掌柜,这个人我要了。”   骆掌柜满脸堆笑地讨好道:“大人愿意要我们调教的女奴,是小的的荣幸。”   “让你们最好的调教师来给她洗脑,按照顶级侍奴的标准,不过,她的男性人格挺有趣的,不用消除。”   “是是是,小的明白!”   他们俩就这么只言片语间决定了曾敬的命运,而瘫软在捕头怀中的曾敬显然没有失去意识,也说不出话,只能以“唔唔...唔唔...”声表达内心的绝望。   呵呵,我还以为捕头不好色呢,真是没有不吃腥的猫,还“男性人格挺有趣”,这些人怎么癖好都一个样   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他那种瞬间出现在对手身后的身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战斗同时在说话,我听得非常清晰,他的声音没有多普勒效应——也就是声音因为高速移动而畸变 不是超高速的移动话,难道是 瞬移?   想起以前,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说不定他真的有这个能力   瞬移啊,实战中,这得是多恐怖的能力啊,我现在理解了曾道极和墨尘为什么二打一都抓不住他了,不管是逃脱、追击,都是绝对的神技,恐怕我现在蹿出去,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这可怎么办,曲长流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上岸了,行动必须取消,我不能亲自传递消息的话 只能找人帮忙。   我躺回椅子上,装出一副双眼迷离的样子,用心之眼观察着回来的调教师。   嘿嘿,就算你倒霉吧,催人者人恒催之,你既然当过刀俎,就不要抱怨成了鱼肉。   “江暮雪,听到吗?”   “是 ”   “看着我的眼睛 ”   “ ”   “你现在非常、非常的信任我 ”   “信任 ”   “我说的一切,你都会照做。”   “都会,照做 ”   他说着居然帮我解开了锁铐,“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   “是 ”我一边缓缓解开外衣的系带,一边盯着他的表情,当我慢慢掀开衣领的时候,他明显有一个吞咽的动作,嗯,差不多了   “好看吗?”   “好看 ”他本能地回答,突然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我的双眼,我立刻双指按住他的太阳穴,“看着我的眼睛。”   他有些惊慌,“这是摄魂 ”   “别说话,”我打断了他,用极尽轻柔的语气说,“回答我,我的眼睛,好看吗?”   “好看 ”   “那就多看一会儿 ”   他虽然依然试图抵抗,但我双指尖注入的真气,正在一点点消磨掉他全部的抵抗意志。      很快,夜就深了,一天的调教结束,调教师自然可以下班,从旁边的房间中传来各种各样的“临别指令”。   左侧的房间中,训练专属“欲奴”的调教师,给女子灌下大量春药后,留下指令:“今晚,你将无法自渎,无法慰藉自己的身子,除非你想象着王臻信员外,只有脑子里想着他 ,你才能爱抚自己——因为只有他的双手,才能舒缓你胸部的瘙痒,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缓解你下体的渴望,哪怕是做梦,你也只会梦到与王员外交欢,那让你觉得无比的幸福快乐。当然,越是幻想着他,你越明白,想象着他自渎、或是梦到他的快乐,都比不上在现实中正真与他交欢的万分之一。”   右边的,是一个训练“侍奴”的,他留下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会从一开始往上数数,每数一个数,你就会越发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你就会越加地服从主人的指令。当你睡着后,你会做许多许多梦,在梦中,你会遇到你的主人,虽然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对他极度地信任,完全地顺从,他就是你的主宰,这让你无比满足和幸福。但凡你出现稍微一点点自由的意志,或者对主人的质疑,美梦都将转变为无比痛苦的噩梦,那会让你惊醒。然后,你会从睡着前的数到的数字继续往上数。”    这就是为什么半夜三更地牢里会有那么多呻吟声吗?还真是连做梦都得做奴隶的梦啊,可以想象,一晚上过去,这些女孩心里的奴性,会变得多么根深蒂固——靠时间堆出深度,幻神也用过这种手段,对此我深有体会。   这种淫窟,多存在一天都是罪孽,但是,没办法,他们武力值更高   我的那名调教师,此刻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而且对我有问必答,这说明他已经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我把我们接头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了他,并让他去传一句话:“捕头在天香阁。”我相信曲长流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用声音追踪曾敬的动向,确定他又被带回到了楼上,但知道也没什么用,因为捕头就在对面的建筑里,似乎在和骆掌柜商议着什么,听不清内容,他用了一种很高明的说话技巧,让自己的声音在通过护体真气时急速衰减,别说传到我耳朵里了,估计在隔壁就听不清了。   我没办法验证曲长流有没有得到消息,现在只能等,等待着丑时的到来,希望到时候他们不要出现,最好是,捕头干完该干的事就走,然后我还有机会带着曾敬一起跑。   但是,天不遂人愿,丑时一到,墙头就闪动起了人影,果然,首先跃入院中的,是领头的曲长流。   他还傻乎乎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对背后的人打招呼,让他们跟上。   为什么?消息为什么没送到?就算他们不相信那个调教师的话,也不会这么冒然行动吧?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紧捡了块石头,从天窗扔向他。   他被石块吸引,警惕地走到窗边,看清了我的脸,惊道:“季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你收到我的消息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让大家快离开,没进来的别再往里跳了,已经进来的赶紧出去!”我连说带比划,让曲长流带着弟子们走。   “这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信任我。   为了让他相信,我直接说出了关键:“捕头人在这里,你们讨不了好的!”   “那季姑娘你 ”   “他没发现我,我随时都能跑!”   他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当然明白为什么,毕竟在他的眼里,我可能已经被“抓到”两天了,谁也不能证明我此刻是清醒的,但是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身着黑衣的闻仙阁弟子已经挨个跃进了围墙。   “你怎么脑子转不过弯来啊!?”我急了,把话挑明了说,“如果我已经被洗脑了,那更说明天意城有了准备,你们不是更危险嘛!”   他思索片刻,意识到我说的没错,赶紧转头,对众弟子们打出了“行动取消”的手势。   “曲掌门,别急着走啊,我还想请足下及贵派众弟子喝杯茶呢。”对面二楼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捕头探出头来,“曲掌门,我与足下虽未尝谋面,但神交已久,这地方我们是东道主,怎能如此亏待来客?”   完蛋了,来不及了,这么一大帮人翻墙而入,捕头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但我现在还不能现身,一会儿他们打起来的时候,趁他分心偷袭他,就算杀不死他,但是不朽者重生需要时间,这是唯一的办法。   曲长流躬身道:“捕头前辈乃是不朽之人,曲某勉强喝得一杯茶,我门下这些晚生,有什么资格和前辈共品?不如让他们都散了吧。”   捕头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一边晃着一边从窗口飘了出来,手里还端着半杯茶:“他们是晚生,但正因如此,我们总有卸甲的一天,未来是他们的,岂敢招待不周啊?”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两名杂役满脸惶恐地将一个简易茶桌抬到了曲长流的面前,上面十几杯茶还冒着热气,看捕头的表情,已经把“我看你敢不敢喝”写在了脸上。   曲长流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嗯 品味香醇,好茶,不过,空有好茶而无音律作伴,也是无趣,阁下投之以甘露,曲某愿报之以佳音。”说着,他凌空而坐,将背上的一把古琴置于腿上,“在下献丑?”   随着捕头的点头示意,一曲《高山流水》随风而出,袅袅仙音仿佛屡屡炊烟,先是散到了空中,然后汇向捕头,而他只是盯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仙阁的弟子们都很识趣地捂住了耳朵,他们显然很知道,掌门人的琴声并不像听上去那么温柔,紧接着,在场地中间不断出现异象,各种杂乱的东西,比如落叶、石块、杂草,被吹飞、被撕裂,伴随着沉闷的回响和刺耳的啸叫,一声声音爆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然而,恐怖的是,所有这一切的异象都无法靠近捕头哪怕一点点。   照理说,高明的音波功除了物理音爆,还会牵动对方的真气,攻击的同时削弱对手,但捕头显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影响的人——从他手上稳稳的茶杯就看出来了,曲长流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把所有的力道都加在物理攻击上。   似乎是觉得无趣,捕头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睛,看了对手一眼,曲长流突然浑身冒冷汗,音调猛地转高,音爆也随之越加频繁猛烈,然而捕头丝毫不为所动,当音调催到最高时,他突然冷冷一笑,手中的茶杯往前一掀,半杯茶水化作一道疾驰的水箭。   就是现在!我凝出尘封剑诀,从栅栏间打向捕头的背心,岂料他连头都没回,反手一抓,我的剑诀已经被他抓散了。   他发现我了?!   在我诧异的同时,水箭也穿透了曲长流的胸膛。   琴音戛然而止,伤口很小,只是片刻,他胸前的衣服就被鲜血浸湿了,这不是致命伤,但我知道,他已经不能再战了,而我更想知道的是,捕头为什么能发现我。   “你也太小瞧我了,”他说着转头,透过天窗看向我,“出来吧。”   我卸下栅栏,飞了出去:“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亏你做了幻神那么久的侍奴,不知道天意城的调教师大多都有心理防护吗?”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随着捕头一招手,几十把长弓和弩箭出现在了墙头,不是捕头发现了他们,而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也就是说,根本原因就是我让那个调教师传递消息。尽管只是一句“捕头在天香阁”,足以让他们推断出有人要袭击的事实,然后提前做了布防。   这些寻常弓弩伤不到高手,但是对门中一些修为较低的弟子威胁很大,这一次,说到底是我把他们暴露了,我必须保护他们离开。   我跳到曲长流身边,低声说,“一会儿我拖住捕头,你带着弟子们先走!”   “绝不可以!你让我怎么对师叔交待!”   “听我的!他们抓住我,最多 洗我的脑,但是,门中这么多男弟子,他们不会给生路的。”我看他们迟迟没有动静,急道,“快走啊!你们走了,我一个人,哪怕逃跑也容易。”   “你...保重!”曲长流犹豫着,吩咐弟子道,“撤退!”   捕头也不是在吓唬我们,见他们开始往后撤离,挥手示意放箭,刹那间,乱箭飞致,格挡声和中箭声不绝于耳,有罡气护体的,当然不怕箭矢,但是修为较低的就不行了,只得把各式各样的武器,还有曲长流那把古琴当成盾牌,相互掩护着慢慢撤退,就算他们都是门中高手了,在这种乱箭之下,也不断有负伤者出现。   我焦急地看着撤退的众人,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呢?”   同时,捕头的指剑几乎要点中我的腰间,但我其实一直在用心之眼盯着他,当然不会被这种偷袭得逞,腰部急转,顺势飞起一腿。   “哎呦,不错嘛!你的成长速度很快啊!”   我一上手就展开了昊天掌,当然,昊天掌是运气方式,具体的掌法是把那些学过的,什么降龙掌、混元掌、破玉拳、金蛇游身掌杂糅起来,想到哪招用哪招,也因此,每一掌都有极大的力道,但是大小也是要对比的,就这足以掀起飓风的力道,打在捕头身上,也完全没有“这掌打伤了他”的感觉。   他也有意不用兵器,徒手和我对拆,他的招式虽然高明,但我还是看得懂的,数掌之后,我终于抓住一个破绽,掌力拍到他肋下,他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似乎是在赞叹我这一招的高明,然后,消失了。   是真的,从面前消失了,几乎在同时,我的背上挨了重重一拳。   痛,剧痛占满了我的胸膛,几乎要把空气挤出去的那种,整个肺部都在痉挛,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但也只能狼狈地逃到一边,靠在树上大口喘着气。   瞬移,真的是瞬移!他消失的那一瞬间,没有感觉到任何空气的流动,那么快的速度,是不可能的!   “精彩!”他慢慢走向我,嘴里不住地赞扬着,“难得有人能在招式上胜过我,还是这么个娇人儿!季青姑娘,要不要做我的侍奴?嗯...或者,如果你不愿意失去自由意志,我也可以让你可以做我真正的属下,你的地位将仅次于我,同时天意城也不会再有人敢试图染指你了,我是认真的。”   他的话给了我喘息的时间,刚才真是痛得眼前发黑,现在好多了,我在痛楚中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大人的厚爱,可惜啊,我觉得我还能打。”   “哈哈,你这性子,我喜欢!”他不再与我对攻,直接瞬移到了我身边,又是重重一脚踢向我的腰侧,这一下要是踢实了,我肯定得痛死,赶紧用手勉强护住。接下来,我就开始了全方位,各角度的“挨打”,他的拳很重,就算是正面抵挡也要尽全力才挡得住,何况现在,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拳头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脖子、肩膀、胸口、腰部、腹部、背心、小腿、关节——他还很有绅士风度地没有打我的脸——片刻间,我已经挨了二十几拳,浑身骨头都要被打散架了,身上除了痛已经什么感觉都没了   我原本还打算通过观察他的视线和肌肉动作进行预判,但他明显对此早有预料,刻意避免了视线乱飘,也没有过多的起手式,闪现之后才发起攻击,这让我更加没有反应时间   不,不是完全没有反应时间,虽然他移动是瞬间完成的,但人到了我身边后,不管是出拳、踢腿,或是任何动作,都会牵引空气流动,只要反应足够快的话,是有格挡的时间的,如果运气够好,甚至可以...反击!   终于这一次,在他出现在我背后的同时,我半靠运气半靠直觉,先于他回身、出拳,第一拳直接打在他的小腹上,虽然没让他受多重的伤,但也打得他愣了一下,下一拳,直接砸脸!   就在我打中他的那一刹那,他又消失了,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为了袭击我,而是撤到了三丈开外——这也是第一次,他为了躲闪,使用了瞬移。   而且还没躲掉!他嘴角的红色告诉我,我的那一拳结结实实打中了他。   “很好,非常好!我已经很久没受伤了!”捕头的笑不再是那么从容,甚至有了三分火气,他并没有再次使用瞬移,而是随手吸起地上的一支箭矢,将箭头和箭羽去掉,变成了一支光秃秃的木杆,然后举起左掌对着我,四指朝上,虎口张开,右手持木杆的另一端,像架台球杆一样搭在左手虎口上,缓缓转动,好像这一支木杆有千钧之重。   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在做些什么 不管怎么样,他用武器了,我也感觉捡起一支箭,握在手里,当木剑使。   他像是在蓄势,缓缓地转动着,一圈,两圈,三圈,四圈,转动停止了,有什么要来了!!   !!好快!!   那只木杆像闪电一样,旋转着疾射出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我将心之眼运转到了极限,全都集中在那根木杆上,时间仿佛变慢了,或者说,我的大脑在飞快地思考着对策。   不,它不仅仅是速度快那么简单,没有光线因为空气被排开而发生弯曲,也就是说,没有空气被排开,它根本不是“射”过来的,而是“移动”过来的,一路上,被它扫过的所有物质,都消失了!就像整条细长的空间都被它吞噬了一样!   瞬移...空间刺...难道,捕头的能力其实和空间有关?!   这怎么挡?!空间技啊,这已经脱离武学、甚至修仙的范畴,根本是“法术”了吧?   法术...破万法,我会的,只有一剑,越女神剑 哪怕是空间刺,也分进退吧?只要能刺入进退之隔,正反之间,也有破解的可能!   反正这个速度,躲不开,也挡不住,那就搏一下!想到这,我对准来袭木杆的正面,直挺挺地刺出了手中的箭。   我手里的箭还有箭头,箭尖与木杆相交,木杆在自身旋转的作用下,被从中间剥开,化作片片木屑,然后被离心力抛出,散在了我的周围。   捕头这回真的目瞪口呆了,“厉害!连捻丝棍都被你挡下来了!”然后,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阴冷,“这样的话,不管你你愿不愿意归顺,都不能再让你活下去了。”   此刻他的神态终于变回了我第一见他时的那样,平淡、冷漠,也许只有当面对值得重视的对手时,他才会露出这幅表情吧,我还真是荣幸呢。   曲长流他们此时已经退出了内院,但是地上还是留下了四具尸体,天意城的打手们跟着追了出去,希望他们能逃出生天吧,嗯,这样的话,我也该走了   如果我还走得掉的话,我一直在用心之眼观察着四周,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些散落在四周的木屑又缓缓地浮了起来,与它们接触的草木虫石,都无声无息断成了两截,切口处不是被切断了,而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片片木屑,就成了浮游在我周围的一把把利刃,而且是,足以吞食空间的利刃。   四面都被封死了,我只能往上飞,但不管我上蹿下跳,它们都像跟屁虫一样紧咬着不放,我知道,一旦停下来,立刻就会被打成筛子。这种桥段,电视剧里好像见过   试试看吧,也没别的办法了。   我开始往地面俯冲,在落地的一刹那,突然转向捕头本人,同时握紧手里的箭矢,做出一副要攻击他的打算,冲到他面,几乎就快要撞上的时候,我再次猛地拔高,谁知道没飞起多高,眼前人影一闪,捕头出现了,而且此时,他的手指正指着我的额头。   完蛋,忘了他是会瞬移的!   我看到了他的口型,是一个词“再见”,与此同时,一股巨震从眉心传遍了大脑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晕倒!!坚持住啊啊啊啊!!!   我拼命地收束着自己的神智,但意识还是很模糊,就像无限接近睡着的那个时刻,连控制身体转向都好难,被弹中的那一下不是重伤,关键是背后正跟着的那无数把刀   每一把,都是空间刀,无数把刀,那就要无数把剑去对抗   没关系,不用转身,我已经看清它们了,一共三十四把刀,尘封剑诀?不够,要 尘封万剑诀。   三十四道剑气,依次从我的背上展开,将我整个人托住,它们每一道都划出了神剑的轨迹,挡住一把空间刀,而我,在这三十四股力量的撑托下,将手中的箭对准了捕头。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真正惊异的表情,不再是之前那种半开玩笑的惊讶,而是真正的诧异,七分的诧异中带着三分的严肃,更深层还透着一丝不安。   刺!   只差毫厘,他在我刺中他之前的千分之一秒,发动了瞬移。   没关系,中不了就算了,我借着这一往无前的剑势,飞离了天香阁的范围。   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逃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捕头的声音:“乎相斩!”   什么东西?!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划过背脊,为什么,我已经,离他这么远了   背上的血不断地往外涌,身子在发冷、发虚,我只能发疯般地不停往前飞,根本无力去看有没有人追上来,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昏,越来越暗,好困啊,我...撑不住了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8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十一更新,还是这么足的分量,真是太惊喜了。这次虽然没有台面上的肉戏,但读起来让人兴奋和心跳加速的环节却越来越多。原因无他,天意城再次出场了。在前50章里,最受大部分读者好评的,几乎全是与天意城有关的篇章。因为天意城和江湖人士、天宫乃至无涯古圣族都不一样,它代表了纯粹的恶和威压。由于有悠久的历史传统,天意城洗脑的手段花样百出,无论控心控身都有大师坐镇,还有幕后淫皇的大鸡吧,即插即洗,炮无虚发。所以季青学了点普散心法居然就敢琢磨是彻底剿灭天意城还是和天意城勾结合作的时候,只能说她飘了,对天意城而言,管你是仙躯还是凡胎,只要你胸前有那二两肉,对天意城而言无非就是又一个女人送上门而已。女又,奴也。除了乖乖跪下叫主人,哪里还有谈条件的可能,尤其是像季青这样的天意城离职老员工,返聘上岗的速度会更快。从最后季青的落败可以看出,季青的进攻天赋已经点满,但防御还差得远,心防虽然已经加固,但肉体的侵袭仍然难以抵挡。这些弱点都会是天意城加以利用的突破口。其实季青之前在客栈的那一夜,那个上下左右无数女子被调教堕落为奴的淫窟,已经是一个很好的隐喻。无穷的欢叫中,这世间之乐,酝酿成这世间之苦。索多玛,这名为天意的城。 2人评分 /金币 金币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难怪给曾静这么多戏份,这又是个赤子之心啊,好的下一任幻神人选有了。 捕头的能力终于曝光了,话说捕头是带土转世吗?我明白了,他的催眠术一定就是血轮眼!!那他会不会用神威啊(2333) 有一个地方不是跟明白,捕头作为一个不朽者,为什么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呢?既然是不死不灭那就算面临致命攻击也应该能保持沉稳吧?还是说带土他的不朽能力跟逍遥派不一样? 1人评分 /金币+4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难怪给曾静这么多戏份,这又是个赤子之心啊,好的下一任幻神人选有了。 捕头的能力终于曝光了,话说捕头是 完蛋,被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自己写的很让人误解啊,这里真没有曾敬是赤子之心的意思,只是她不想当女人的执念比较强吧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完蛋,被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自己写的很让人误解啊,这里真没有曾敬是赤子之心的意思,只是她不想当女人的 谁让你前脚刚给青儿想了一个解救菁儿的方法,后脚就让曾敬抵抗的那么强了。这不我这边又喜欢说骚话,不就丢人了嘛。。。说到底都怪季青!嗯没错,都怪季青!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谁让你前脚刚给青儿想了一个解救菁儿的方法,后脚就让曾敬抵抗的那么强了。这不我这边又喜欢说骚话,不就 最后那里稍微改了一下,现在女主对不朽者的威胁还没那么强,七分恐惧太夸张了,其实可以剧透一下,越女剑是唯一可以真正杀死不朽者的武功,所以大背景是正反双方boss都在满世界找阿青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放逐者 女主又要被调教了吗,这次好像只能药物,毕竟精神抗性max了 实习催眠师 我就知道,上一章看完,青儿已经膨胀到了天上去了,一般这种情况下一章都会悲剧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十一更新,还是这么足的分量,真是太惊喜了。这次虽然没有台面上的肉戏,但读起来让人兴奋和心跳加速的环节 嗯,说得好有道理,我就想问下,辅政日记写得咋样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观星 心海放逐者 原以为这个曾敬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人物,没想到戏份还不少,可能接下来的戏份中都占了不少吧,连女名都起好了:曾婧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呜呜,好软的枕头,好软的床,真是个酥香软玉的温柔乡,只想埋在里头打个滚哦哦痛痛痛痛!!!   “喂,你可别乱动,背上那么长一条口子,你还能活着,也是体壮如牛啊。”   谁啊?我把自己的头从白软软的枕头里拔出来,转头看向床前,刚才说话的是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他手边正放着一卷书,然后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和赵郎中说,姑娘已经醒了,让他来一下。”   此刻我正趴在床上,背上敷着厚厚的药膏——话说这已经是我第几次了被人救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主角光环了。   “公子,你这是 ?”   他看看我的背,“哦,姑娘,我知道,女孩子都爱美,你放心,伤口虽然长且深,但是口子不宽,我这药去腐生肌,不会留下疤的。”   “不是,我是想问...”   “你放心,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而是郎中脱的,虽然这两天你我虽共处一室,但你一直趴着,我能看到的也不多。”    “我是想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尹,尹白。”他满脸的愤愤不平,“姑娘如此花容月貌,是哪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居然伤姑娘这么重?!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咋觉得你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啥好词.....那位捕头可不觉得美女有多稀罕,他更不想看到一个可以威胁他的活人。   “尹公子,多谢相救,他日季青必有重谢!”   “季青...好名字。”   “谢谢。”我们正说着话,赵郎中进来了,结果还是个男郎中 唉,随便了,不管怎么说,是他救了我,我背上那条伤口差不多得有一尺长了,要是没人救治,天知道会怎么样,而且,他也没见我长得好看,就想着把我卖妓院去,要知道,本地最有名的妓院就是天香阁,他要是把我往里面一抬 呵呵,那酸爽。   也许是因为他家境富裕,不缺这点钱吧,从这个房间里也能看出来,别致淡雅,一股贵族风格。   “尹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啊,我无业。”他接过郎中熬的药膏,走到我的床前,拿着一支毛笔,在我伤口处轻轻涂抹起来,先是要把之前的药抹掉。   毛笔在敏感的伤口上刮蹭着,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这 前几天嗯...都是你给我换的药吗?”   “是啊~”   “你家没有嘶 女眷吗?”   “不是啊,只是姑娘的身材真的太过美艳动人了,给姑娘换药可是大大的享受啊,这么香艳的活我为什么要交给别人呢?”他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   “你 ”   “哦,姑娘莫念,我不嫌烦的。”   我稍微习惯了一点,“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他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天地良心,我哪里占你便宜了!我给你治伤,是你占便宜了好吗?只不过让我饱点眼福,你又不损失什么,这可是双赢啊!”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得,我也看得开一点:“嗯,也对,我呢,倒是无所谓别人看,不过我觉得你口才不错,可以去做个状师。”   “才不呢,大好的光阴要浪费在有意义的事业上。”   “你不是无业嘛?”   “但我有理想啊,嗯,或者说,你可以认为我的职业是一个旅者。旅行就是我的职业,游遍名岳大川,记录海岛风貌,还有 尽览江山美人~~”谈到自己的梦想,尹白满脸得意。   “原来是个文青富二代 嘶 你能不能稍微 ”   “稍微什么?我已经很轻了好吗?”他的动作确实已经极尽轻柔,但是他现在正在把原本伤口里的药膏抹掉,确实很难不触及伤肉,疼得我嘶声不断。   我只能尽量和他聊着天,以分散注意力:“旅行家不是应该去西北大漠那种地方的吗?”   “大漠啊,我也去过,不过,这两天我正打算出海。”   “出海?去哪?”如果离闻仙阁不远的话,我可以到了地方直接飞过去。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他神秘兮兮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就在这临安旁边的舟山海外,有一座仙岛,哪怕最年长的船家,也只知道它的存在,而不知道究竟怎么去。”   他说的不会是闻仙阁吧!“你说的,是什么岛?”   “据传岛上盛开着桃花,所以渔民们称之为桃花岛。”   ??!!桃花岛,正好是天书让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哪有这么巧的事啊!我忍住痛楚,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你是天宫的人?!”   “什么天宫啊,季姑娘,你在说什么?我,我没听过。”   他的表情,不像是作伪,但我不可能因为他演得像就相信他,更何况,也有可能他是天宫的探子而不自知。   “我告诉你们,我可以去完成天书,但最后你们拿不拿得到,就各凭本事了。”   他一脸好奇的凑过来,“天书?季姑娘,是什么好东西啊?!”   这反应还真符合你的人设 但也许,他也是被控制了,才有这样的设定吧,也是个可怜人   “少爷,船已经租好了。”门外站着一个女孩,声音如银铃般好听,满脸的红晕楚楚动人,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有侍女吗?   他不理我:“晓萱,什么时候可以起航?”   “嗯...随时都可以。”   我问:“你不是说桃花岛不知道怎么去吗?”   “那是那些凡人,我可是吉星高照,沙漠戈壁,雨林雪山,哪里去不得?”   这么性格鲜明的人设,怎么看都像是编出来的   而且他们出海前,还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只好主动要求,也想去桃花岛看看。在我的再三请求之下,他们还是如剧本安排的那样答应了我。   背上还很痛,但我已经可以强忍着坐起来,伤口也不再渗血,可以乘船了——真羡慕那帮不朽者,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根本不需要治疗,直接把心脉断掉,就能立刻重获新生。   船在海上颠簸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上午,还没看到桃花岛的影子,照海图上标注早就该到了,尹白也不着急,说是什么:“更在意沿途的风景。”   我慢步走到甲板上,看到那个“晓萱”正在对着海图观察海面的迷雾,我奇了:“晓萱啊,你还会看海图呢?”   “哦,跟着公子走南闯北,多少会一点 季...”她像是想和我说什么,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季姑娘去桃花岛,是要会亲友去吗?”   真有意思,天宫再神通广大也管不到这么个小丫头身上,她的性情应该是真实的,“差不多吧,见两个老朋友。”   “嗯,”她突然笑得很明艳,“要和朋友好好相处啊~~”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突然,船舱里传来了赵郎中的声音:“晓萱!少爷叫你!”   “唉,来啦!”她缓缓对我鞠了一躬,走入了船仓。   好好相处吗 我手中聚气一缕剑气,在甲板上浅浅地刻下一行字:“季青有私,先行一步,尹公子大恩大德,日后必当重偿。”   然后,我就升空而去,刚才在海图上看清了桃花岛的位置,靠船会迷失在迷雾里,但是飞在天上就不会迷路了。   海上的湿风穿过我的长裙,撑开了我松软的衣衫,细细的凉意刺激着我的伤口,有点小痛,但并不影响飞行,大概判断了方向和距离,我直接在雾中穿梭,果然,下方出现了岛屿的轮廓,能飞就是方便啊。   降落在桃花林中,这地方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布置的,但是对于拥有心之眼和会飞的我根本不难出去,我稍稍将感知扩展,就感觉到了有人在林中练武。   果然,是那个好久不见的憨大个,郭靖,按照剧情,他是来这里提亲的。   他愣住了,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突然间,他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季姑娘,好久不见,你怎么也来桃花岛了,我是,我是来向黄岛主提亲的,对不起,我.....”   额,原来在他们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暗恋郭靖结果竞争失败给黄蓉”不得不黯然离场的人设,现在我出现在了桃花岛,除了来抢亲的,没别的解释了。   “你这是在...练功?”   “是啊,是我结义大哥教我的空明拳。”   结义大哥?是周伯通吧。心之眼,求诸外可察四方,求诸内可明过往,求诸己可知得失,在拥有心之眼之后,很多因为时间久了,被遗忘的记忆,都找了回来——相当于是过目不忘——我读过那些金庸小说的片段,都可以在记忆深处翻找到,所以,我知道郭靖在这个桃花岛上遇到的,就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他是得罪了黄药师,被困在岛上的。   这也算是剧情给郭靖开的挂吧,当然,历史上真正的王重阳是宋朝人,而现在算日期已经明末了,他自然是假的。   “哦,对了,我带你去见我大哥吧。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也不知道郭靖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他带着我七绕八绕,到了一个山洞:“我来桃花岛一个多月了,只敢在这四周走动,稍微远一点,就回不来了,一定要蓉儿 ”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见我没生气:“一定要蓉儿接我,才寻的到路。”    你放心吧,随便说,我不会生气的...不是,我看起来很像会和人抢男人的那种人吗?   周伯通见到我的时候,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这让我知道,他是那种自知的“天宫演员”,而黄药师曾经救过我,应该是不自知的,换句话说,看似被关在山洞里的他,才是这个桃花岛的负责人,而那个自以为超凡脱俗的黄药师,不过是个一句暗桩就能控制的傀儡。   见到郭靖,周伯通倒是一副饱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样子,“郭兄弟啊,来来来,你那个蓉儿又让人送来好酒好菜。”   我也一边说:“是啊是啊,别辜负了黄姐姐的一番心意啊。我和你周大哥有话要说。”   郭靖楞楞地提醒着:“季姑娘是姑娘,周大哥,你可别毛手毛脚。”   “你吃你的饭去吧,还教训我?!”周伯通瞪了他一眼,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见到郭靖真的乖乖吃饭去了,周伯通对我行了个礼:“伯通见过写书人。”   “伯通,这是你代号啊?不是数字,看来位阶挺高的嘛~~”我大大方方地嘲笑他,然后低声问,“你这里有可以联系到你们宫主的东西吗?”   “什么?”   “我是说,那种画卷一样的,可以直接和你们宫主对话的?”   他摇摇头,“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   “那你是怎么和天宫联系的?”   “这岛上有几个仆人也是听我的,他和岸上用飞鸽传递消息。”   飞鸽 不可能的   我凄然一笑,问:“老顽童,郭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   “是啊,怎么了?”   “嗯...如果我最终没能完成天书,他们,郭靖和黄蓉会怎么样?”   “那要看怎么个没完成。”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如果是出错了,剧情进行不下去,彻底断了,那宫主就会重启一切,然后等下一个写书人来,如果是在桃花岛这里出了错,我会被即刻处死的!”   他的说话用语完全没有一个六十岁的古人的调调,是不是扮演“老顽童”久了,就真的变成老顽童了?   “但是,如果是你迟迟不来,那我们就等着呗!反正让郭靖在这里等上十年,我这还有好多武功可以慢慢教给他,也不和天书上写的冲突。”   看来我得尽快成全这对鸳鸯了:“现在我来了,你去安排‘桃花岛求亲,箫识乘龙婿’吧。”   周伯通一脸的为难道:“这...有点不好办啊!”   “怎么了?”   周伯通急地手舞足蹈:“本来是郭靖与欧阳克争夺黄蓉,可是据宫里说,欧阳克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   呃...他似乎没有埋怨我的意思,也许是天宫也没把我害得欧阳克变欧阳珂的事情广而告之吧?   “那没他就没他呗,”我说着拿出卷轴,“桃花岛求亲,箫识乘龙婿,又没说一定要两个人争黄蓉?”   “不不不,你不知道,”周伯通的大大咧咧地走到我身旁,指着卷轴说,“你看这‘箫识’两个字,如果不是为了甄别女婿,黄老邪为什么要吹箫呢?”   “那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考验郭靖这个女婿合不合格嘛。”   “那肯定不合格啊!”他指指正在蒙头扒饭的郭靖,“当然,我可以改变黄老邪的想法。不过更大的问题在于,只是考验,就说不上这个‘识’字了。”   “为什么说不上,‘意识到’他是自己的乘龙快婿,这解释不行吗?”   “倘若你要记录这段剧情,会写‘箫识乘龙婿’吗?”   我想象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郭靖只是通过考验,更可能写‘箫校乘龙婿’或者索性‘喜得乘龙婿’...不过也不一定。”   “我们可冒不起这个险,倘若与描述不符,这剧情可就断了啊!”周伯通越说越着急,“所以,我要和你商量一下,也是宫里的意思,可以到江湖上再物色一些青年才俊来求亲,反正黄老邪的名号够响,当然,最后肯定是会让郭靖赢的。实在不行,用迷魂术也成!”   “嗯...”我低头看看天书,沉思片刻,突然问:“你这里有换洗的衣物和饰品吗?”   “什么?”   “青年才俊,”我指指自己,“这里不就有一个嘛!”      黄蓉看到我的第一眼,以为我是来跟她抢郭靖的,当听到我是来和郭靖抢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我只想破坏他们的婚事:“季姑娘,你别闹了,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 ”   周伯通摆摆手:“我们可没有开玩笑,我刚才和季青拜了干兄妹,我可以帮她提亲。”   “对啊,我是孤儿,长兄如父,怎么,我想娶你,不行吗?”   “行啊,”黄蓉说着,指指身后的屋舍,“你们去向我爹爹提亲,看他会不会答应!”   此时黄药师的房中,已经聚了两拨人,其中一拨当然是郭靖和洪七公了。看到我的时候,郭靖是懵逼的,不过,看到屋里坐着的尹白这个混蛋,我也懵逼了。   那个赵郎中摇身一变,成了尹白的父亲,说是久慕东邪黄药师的威名,前来提亲,在周伯通眼里,这就是困了有人送枕头,他正愁没人来顶欧阳克的位置呢,我去争当这个女婿毕竟太扯淡。   但我仍然坚持要参加,黄药师说:“我黄某人人称东邪,向来不尊礼法,既然已经邪了,索性一邪到底,女子娶女子有何不可?”   黄蓉听到这话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傻妹子,我参赛是要保证你和你的靖哥哥能修成正果。   比赛的第一局比的是音律,黄药师吹奏玉箫,让我们随着旋律打拍子,而且他的音律中还夹带着着音波功,可以通过牵引听者的内功调动一个人的七情六欲,我当然毫无影响,我旁边的两位仁兄就受不了了,郭靖双眼紧闭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尹白似乎不会武功,情况更糟糕一些,已经满头大汗了,但不知为什么,他居然还能撑得住,而且眼看连郭靖都要倒了,他还没倒。   这样下去郭靖恐怕要憋出内伤,我叹了口气,一指遥点在郭靖的晕穴上,让他先休息休息,我参赛的目的就是这个,在他吃不消的时候,起码让尹白不能赢。   他虽然很能忍,但也还是熬不过我,过了五分钟,终于也放下了手中的乐器,示意认输。   第二局是比武功,尹白一听到这个比试项目,连具体怎么比都不想听,直接宣布弃权,好啦,现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因为谁都看得出,我的武功高过郭靖,如果比试,更可能是我胜出,比试三局,如果我赢了前两局,那我直接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尤其是黄蓉,半哀求半疑惑地注视着我,而郭靖已经攥紧了拳头,似乎在思考一会应该怎么打。   “我弃权!”我没有任何犹豫,这一次我不是冲着百合花开来的,只为了成全他们。在郭靖这个憨憨的百般不解和黄蓉的满脸感激中,他获得了第二局的优胜。   第三局,说白了就是背《九阴真经》——郭靖事先背过,我过目不忘,这一局应该没问题了吧?   黄药师把书拿了出来,当着我们的面翻了一遍,本来这是个学武功的好机会,但我主要还是在记忆,不是指望将来学,而是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学的,里面介绍的武理对现在的我来说,极为浅显易懂,就像如果你学过小学加法,那么看十遍2+2=4,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收获,反而是其中的用词用语比较难记。   一遍翻完,郭靖先开始背诵:“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 ”他背得很快,但我看尹白满脸的自信,心里预感不太好   轮到我了,我用明显快过郭靖的速度背诵着,主要是怕万一这个尹白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背得比郭靖快,那起码能让他不夺冠,最多,最后我再弃权,郭靖是第二名,能顺理成章地娶黄蓉。   一千来字的经文,我五分钟就背完了,这下他怎么也快不过我了吧?   最后,轮到尹白了,他背诵的内容,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纯清之阴,源渊之寒,德金 ”   这是 他在倒背!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而且速度丝毫不慢,大概八分钟,就背完收功,之后,他还对众人鞠了一躬,“所谓倒背如流,倘若岳父大人的经书不能倒背,又如何有资格迎娶黄岛主的千金?黄岛主,您说呢?”   黄药师沉默片刻:“正背倒背,难度相差千里,这一局,当是尹贤侄获胜。”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他说着又鞠了一躬。   这个混蛋!!我急道,“你叫什么岳父!现在各赢一局,加试!”   “非也非也,”他摆摆手指,“虽然各赢一局,但是若算小分,郭贤弟稍输一筹,而我和季姑娘为并列。”   “所以,没分胜负,就应该加一局!”   “季姑娘!”他突然提高音量,走到黄蓉面前,义正言辞地说,“你也是女儿家,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要娶黄姑娘,我只问你,倘若你将来的婚姻嫁娶,不能凭自己的心意,而是听他人搞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试,什么三局两胜来决定你的归宿,你会有何感受?可会情愿?可会心安?你焉能获得幸福?!”说着他转向黄蓉,“我之所以要和你们打成平局,就是想把这最后的裁决权力,还给黄姑娘!”他走到黄蓉面前,很认真地看着她,“现在我们三人各赢一局,不分伯仲,你到底想嫁给谁,可以自由选择!你不用听黄岛主的,因为他说要以比试胜负决定。也不用看比试结果,因为根本就没有结果。你,只需要听从此刻,你自己内心的愿望。”   “ ”我们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就连我,都生出了一种我是不是误会他了的想法。   这其中最受震撼的是黄蓉自己,此刻她满脸的茫然和恍惚,似乎即便她拼了命想帮郭靖赢,也没真的想过,可以完全决定自己的婚姻,“此刻?我自己的想法?”   “对,说出来!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你想选谁?”尹白的眼中充满了鼓励。   她又看看黄药师,黄药师无奈地点点头,示意她自行决定,最后,她看看郭靖,支支吾吾,又有些迷茫地说:“我,我想,选你,尹公子 ”      “大家都听到了,这是蓉儿自己的选择,”尹白走到黄蓉身边,“蓉儿,你我既有了婚约,何不漫步于这桃林之中,增进一下感情?”   “不...噫 ”黄蓉一开始有些想拒绝,但是不知怎么的,突然脸就红了,低下头,整个人像醉了一样,支支吾吾地不再抗拒。   然后,尹白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揽着这位娇娃,步入了桃花林,没有人阻拦他,郭靖当然被震惊的三观跌碎,还没缓过劲来,黄药师以为黄蓉终于想通了,不再想嫁给这个傻小子了,没有阻拦,洪七公在指令之下,不会阻拦黄蓉和获胜者相处——事实上,他也差不多该退场了——周伯通虽然惊讶,但见我没有动作,也不好阻拦,只是在我耳边低声说:“怎么会这样?”   我打开卷轴,上面显示了射雕英雄传的下一句“王船破金兵,铁掌夺遗书”,这意味着这段剧情已经完成了,“为什么剧情没有中断?”   周伯通解释:“我只知道,之后的剧情只要郭靖一个人就行了,看起来他有没有娶到黄蓉并不要紧。”   确实,从字面上看,并没有黄蓉的戏份,这似乎又是和原著不同的地方了。   但是这事对郭靖的打击很大,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山洞,连黄药师的设宴都没接受,倒不是输了,而是黄蓉最后居然主动选择了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周伯通怕的是他意志消沉,剧情推不动了,没办法,我只好启用了那段许久前埋下的暗桩。   我没有改变他的记忆和感情,只是削弱了黄蓉对其他人投欢送抱对他的打击,让他能够接受。   这一晚,黄蓉和尹白一直没有出来,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把对声音的感知提到最高,可以清晰地听到林中他们的纵情靡音,尤其是黄蓉的淫叫声、如梦似幻、如泣如诉,听得出来,此刻她感受到的甜蜜和销魂发自真心,甚至像是源于灵魂的最深处。   第二天,他们牵着手从林中回来了,一夜春雨后,黄蓉的脸上笑靥如花,她恬静地靠在情人的肩头,两人间的互动甚至没有初恋的扭捏感,俨然一对相恋多年的恩爱情侣。      郭靖、洪七公,还有周伯通,都离开了,郭靖当然想要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而洪七公和周伯通作为配角,是围着这位“主角”转的,他们当然也让我一起离开,但我不愿意,他们也没法勉强。   等他们都走了,我又打开卷轴,上面虽然有新的句子,但这是我永远无法见证的剧情了   而且,墨尘,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上天还给我这个机会,如果我还能逃离那噩梦般的命运,我愿意   眼前的视线就被泪水模糊了,但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知道,他一定在用某种感知方式看着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察觉到了   朝东北方向飞大概十分钟,就能到闻仙阁了,这也是我永远无法跨越的十分钟   我慢慢朝东南边飞去,飞出了几里就感觉到了,背后确实有人跟着,气息很微弱,不刻意去关注的话,我肯定发现不了,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位“尹公子”了。   我很清晰地记得,我在昏迷之前的飞行速度非常慢,捕头如果一定要追,是追得上的。但是,我既没有被他杀死,也没有在天香阁的牢房里醒来,当时我就有点怀疑这位“尹公子”了。   然后当我说他是“文青富二代”,他听得明白的时候,我就更怀疑了,这个世界上,据我所知,除我之外只有两名穿越者,墨尘的师父逍遥仙人,和天意城的淫皇。   再加上他的名字,和晓萱的欲言又止,我就更确信了。   是的,我已经被他跟住了,我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说明他的修为远远超过我。而且在桃花岛上的斗法,让我明白,即便不论武力,他的智谋也在我之上。这是一个连逃跑都做不到的对手,甚至,第一次,我起了“向天宫宫主求援”的念头,因为我一旦被抓住,天书必然无法完成。无奈桃花岛上并没有和他远距离通信的设备,而那张画,现在还放在闻仙阁。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他演戏,“误导”他,让他以为闻仙阁在桃花岛南方,然后,飞到某一个位置,再假装“无意”发现他。   估计距离差不多之后,我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谁!?谁在后面!!”   背后没有人,当我转过身,面前出现了一张笑脸,虽然早有预料,但我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尹公子,是你?!你会飞!!”   他表面笑嘻嘻,说的话,却是对我最致命的打击:“你不是要去闻仙阁吗?走反了吧?”   “!!??”   “别那么惊讶,我和逍遥斗了快一千年了,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闻仙阁在哪?”他的话让我意识到,我放弃了最后一线逃脱的机会所争取的,根本毫无意义,“另外,你的演技还需要锤炼,我还没有天真到我这破绽百出的说辞可以不引起你的任何怀疑,你表面上没有怀疑,只能说明你早就猜到了。”   我悄悄将功力聚在手指,随时准备打出越女神剑——杀伤他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借剑势逃跑,如果逃不掉,哪怕被他反击打死,也好过被他侮辱,所以,我要寻找一个机会 “那你为什么要陪我演呢?为了得到黄蓉?”   “不全是,我主要还是享受过程,旅行是这样,泡妞也是这样。”他说着指指我,“你要知道,这世上,真正值得泡的妞没几个,你也许能算其中之一。”   “也许?”我一时有些不适应和另一个穿越者对话。   “这取决于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你在穿越的时候,魂过了几星?”   “什么?”   他听到我的反问,有些失望,但又重复了一遍:“你在穿越的时候,灵魂游过了几颗恒星?如果你有穿过它们的话,一定知道我在问什么,这是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数字,绝对不会忘记!”   还是不明白,但我是不是应该编一个数字回答他?   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叹了口气,眼中无比失落,“看来,你没有这种际遇,好不容易有一个穿越妞,也不值得一泡,我还是得去找她们俩 ”   他恍神了,好机会!   唔唔 怎么会 我连手腕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后颈处就传来一股强烈的麻痹感,浑身像是被无数根刺定住了一样,动不了。   不仅是身体动不了,体内的真气虽然还能正常运转,但被牢牢禁锢在了身体内,这让我无法保持飞行的状态,身体正要开始下坠,腰部就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搂住了   我就这样,被他揽在怀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地后仰着。但即便这样,他的脸离我也只有两尺的距离,在海风中,我闻到一种很好闻的汗香,这是他身体的味道,似乎有一些物质伴随着汗香流进了我的身体,脑袋变得醉醺醺的,再看向他,突然觉得他顺眼了好多,英俊帅气,很有男性的魅力   这明显有问题,我知道了,黄蓉就是这么被他虏获的,我控制真气不断运转,努力驱散那些吸入的物质的影响,才渐渐缓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你不是在我的船上写了,要‘日后重偿’我吗?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这二两肉了,那就肉偿我吧~”他的脸上洋溢着坏坏的笑容,看起来大咧咧的,却吓得我冷汗直冒,在甲板上,我之所以写那样歧义的话,是为了误导他以为我没有识破他的身份,可现在回过头看,却成了一种挑逗。   “哎呀,太紧张可不好,我帮你放松放松。”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后腰,三只手指按压在腰眼穴和股沟的上方。   这,他要做什么?   突然,三道暖流从那里窜进了我的体内,迅速填充满了整个腹腔,我突然觉得小腹内无比地燥热,开始发虚发痒,小穴里更是像是被烤出了水那样,慢慢有液体渗出来   这股暖流蔓延到全身,真气在暖流的炙烤下越来越迟滞,难以运转,片刻之后,就像化成了一团粘稠的浆糊,再也转不动了。   然后,我再也无法阻止他的体香在我体内肆虐,没多久,脑袋就开始变得昏沉,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甩着头,希望能清醒一点,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仿佛戴上了一层滤镜,透过滤镜看他,总觉得他怎么...变得好看了,俊美了,他的气质变得那么的夺目诱人,好像全世界的光都汇聚在他身上那样耀眼,充满了征服者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沦陷在他深邃的褐瞳中 我知道,这都是那些吸入体内的物质在作祟,在影响着我的思维,我知道必须要保持清醒,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不去看他的笑容,忍不住幻想与他相处的场景,无法驱散那种被吸引的感觉,甚至,忍不住,心底滋生出一股情愫   而且,生理的渴求也越来越盛了,小腹的深处,欲望的核心,变成了一个奇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缩紧,而那个奇点又不断往面前的这个人身上靠过去,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渴望被疼爱,渴望被滋润,渴望被充实,这股生理的渴望也影响着我的大脑,心底不断涌现出被填满的遐想   仅剩的一点理智,让我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看在我们都是穿越者的份上,放过我吧 而且,而且,我原本是个男人!”   “男人?”他的大手在我的胸部抚摸着,已经极为敏感的双峰突然遭到袭击,酥麻的刺激立刻传遍了全身,他笑着说,“嗯,确实有点太平了,像是个男人。”   在他高超的挑逗手法下,说句整话都好难,但除了不断哀求,我实在无计可施了,“不,嗯 不,我是说,穿越之前,嗯~~求你了 我不想变成那些女人那样 嗯哦~~~”   “你也说了是穿越前,放心,只要现在是女人就好,我不会对你有偏见的,”他停止了在我胸口的作祟,手指划过我早已红透的脸颊,“其实,你如此姿色,即便以我的阅历,也算极品了,”然后沿着我的胸口往下划,“就是身材有点单薄,不过,有很多调养的方法。”指尖划过我的腰部,又在臀部勾勒了一圈,明明全程都没有碰到,但还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我早就无比敏感的肌肤不住地颤抖着   “唔唔 噫!!! ”他他他,他是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划开的...胸前的绸缎像是两片花瓣往两侧打开,而胸衣却毫发无损,长裙和内裤也被同样分开了,随着两片破布落下,我的下身几乎赤裸在了他的面前   他也毫不掩饰胯下勃起的巨物,它就这么贴在我的小腹上,我不由地低下头看去,它是如此的巨大,伴随着青筋的跳动呼吸着,像一条吞云吐雾的巨龙,不要说它的尺寸,就连上面的纹路和色泽,都充满了情欲的蛊惑 而且,那股气味漫上来,腥腥的,咸咸的,比世上最美的酒香更醉人 我的视线无法挪开,嘴中忍不住吞咽着,满脑子都是压都压不住的思绪:那个最需要被填满的地方,被这样的庞然巨物插入后,会是怎样的满足感啊   他没有立刻动,而是梳理着我的毛毛,然后轻轻按住我的耻骨部位,脸上有些惊讶:“你居然,还是个处子身?嗯 不对,你的体态绝不是未经人事,看来是修补过了,手艺不错啊,比修补术还逼真,小婊子 ”   脑袋被欲火熏得迷迷糊糊的,我没有精力去细想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反驳,“不是,不 ”   “修补处女膜都做出来了,还说不是婊子?!”我的腰部被他的双手捏住,光滑脆弱的腰肢被他的手指按压禁锢着,玉径口感受到了,感受到那条巨龙已经贴了上来   “不,求求你 ”我晃着脑袋哀求着。   “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快点满足你这个小婊子?”   “不 是 ”我到底在求他什么,我也说不清了,被他侮辱的话,早晚会变成那种行尸走肉的样子 可是,它真的好大 似乎比药王还要大一圈,这么美的,美好的东西 就抵在门外面 足以填满我的空虚 我渴望它,我需要它,我已经被它降服了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他的腰部开始往前用力   “嗯嗯唔————~~~”那个坚硬的东西,缓缓挤进了我的身体,起初有一点撕裂的痛楚,但远比第一次被破处时轻微,但是,随着它的深入,挤压着花瓣内的每一寸肉壁,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从各个角度摩擦着、挤压着,触感渐渐升华成快感,在这美妙的刺激下,下体不住地沁出滑腻的汁液,进一步消解了刺痛,让他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让快感涌现得越发狂野   巨龙从体内冲击着我,他的双手,箍住我的腰部,从外面压迫着我,我胯下的一整套器官,就这样,在双重的压迫下,被源源不断地压榨出快感,这些快感化作了无数电火、流萤,沿着我的背脊往上蹿,进入我的脑海,在我的意识中炸开,炸声化作我耳畔的轰鸣,余烬化作我眼前的星光,我的理性,我的克制,甚至是我的心智神志,自我意识,都在这轮番的轰炸下支离破碎   嗯嗯哦哦哦好好深好爽啊啊啊啊啊!!!!   天啊,怎么会,不只是肉体的快感和刺激,不只是阴部的酥爽和充实   还有,发自内心的愉快,兴奋,安宁,幸福   甚至是源于灵魂的震撼,颤栗,感激,触动.....那些仿佛是相互矛盾的正面感受,那些明明彼此冲突的快乐感觉,都随着巨龙的挺进,在花心处交汇,在肉冠与子宫口的撞击中迸发,这种感受已经远远超出了肉欲的范畴,简直就是生命中一切美好的总和   开始,我还用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掰开他的禁锢,但渐渐的,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抓住他是要干什么了,只是想要胡乱的抓扯一些东西,可以是他的手,可以是我的头发,也可以是我的双乳   开始,我还在用双脚不断捶打着他的背部,想要对他造成一些伤害,但慢慢地,我已经忘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踢动双腿是为了发泄那太过强烈的快感,慢慢踢不动了,是因为腿部渐渐开始抽搐,痉挛,双腿只能僵在他的腰上,只想夹紧他,不要让他走   开始,我还在不断地摇着头,抗拒他的动作,乞求他放了我,但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要这样摇头晃脑了,只是觉得伴随着脑海里的轰炸,肆意地甩着脑袋,太爽了   要到了,到了,要到达那个临界点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临界点,我只知道,到了那里,会有什么,什么极美好的事情发生,要,要到了   到了,到了啊~~~嗯嗯~~~啊啊啊!!!——————————   去啦去啦啊啊啊啊啊!!!————   ———————       飘然若仙,如梦如幻 感觉和意识都被无止境的美好淹没,看不见、听不到,身体的触感也在美妙的痉挛中被撕扯成了碎片   浑身上下,唯一还有感觉的地方,就是下体,私处,能够感受到那条巨龙的存在 感受到它在抽动,感受到它在跳动,感受到它在膨胀,感受到它在向顶端输送着什么   他要,他要射进来了!!?!   不,不,不要啊!不是被玷污的问题,不是贞洁的问题,被他内射的话,我的人生,我的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极端的惊恐让我突然清醒了许多,“不,求您了,不要射进来,放过我吧,淫皇大人 ”   “怎么了?现在突然不想要了?刚才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我可以,我可以用其它的,和您换,”我不住地啜泣着,脸上的水渍有刚才因为太舒服流出的眼泪,也有此刻因为惧怕那种可悲的命运而留下的泪水,“我知道很多,天宫的,闻仙阁的,很多很多秘密,我都可以告诉您,只求您放过我,我 ”   “放心,将来你都会告诉我的。”他话的同时,腰部继续着运动,那种美好又来了,这一次,并没有到达顶点,滚烫的阳精就打在了我的身体深处,突然,强制地,我又一次被推过了愉悦的临界点   与此同时,像墨汁滴入清水中那样,他的体液迅速扩散到了我的全身,所到之处,一切感觉都被催化成了另一种美妙的感受:舒服,极致的、纯粹的舒服   全身都泡在舒服里,毛孔里充斥的是舒服,血管里流淌的是舒服,肌肉里颤抖的是舒服,嘴里吟出的是舒服,肺里呼出的是舒服,眼角流下的是舒服,脑袋里洋溢着舒服      我们在码头附近降落了,尹白松开了我,朝着码头漫步走去,对我只留下一句:“跟我来。”   他居然就这么放开我了?虽然我的功力还被压制着,但是身体的行动是自由的,他不怕我逃跑吗?   可是,心里刚生出转身逃走的念头,浑身上下就涌起莫名的悲伤、痛苦、抑郁、难过,无数的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从身体四处汇入我的脑袋,越是抗拒,这种负面情绪越是强烈,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跟上去,跟上去,快跟上去!!   不要说逃跑,我才落后他十几米远而已,这些难受的情绪已经盖过了我的承受能力。我只觉得,如果不跟他走,简直比死还可怕一万倍!   而当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煎熬,迈开步子追上去时,不舒服立刻消失了,反而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愉悦欢喜,所有的负面的情绪通通变成了正面的,只是简单的行走,却像性爱时到达极乐一样美妙,我甚至忍不出喘出了声音   原来,这就是他药体的能力,听从他的指令,就会觉得喜悦,而反抗则会被痛苦折磨,不像药王那样是强制的,但是更加消磨人,而且,更可怕的是,这种状况不会有消失的那一天,此刻,身体各处都有那种被异物附着着的凝滞感,它们已经和我完全溶为一体了,想象不出任何驱散的办法,也没有任何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减的迹象,真的,是永远。   好可怕啊,如果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有一天,被这两种极端的感受驯化,变成对他言听计从的奴仆   浑浑噩噩之间,我们已经到了码头,此刻的我可以说是衣衫褴褛,上身只剩下胸衣,下身几乎完全赤裸,我尽力遮挡,但也只能让春光少泄露一点,周围的人看到了,当然指指点点,嘴里在骂着什么,虽然隔得远,但我的感知能力还在,听得清他们的话,无非是“臭婊子”,“骚货”,“贱女人”之类的,有文化一点的,以为我是什么风尘女子,或者是刚被奸污的良家女子——这貌似比较接近真相。   尹白的船,已经停在了码头上,赵郎中站在船头,身边还跟着几个貌美的姑娘,有那个侍女晓萱,黄蓉也在其中,她似乎很厌恶和一帮婢女相处,可是,在看到尹白的那一刻,就像见到了就别的情郎,脸上的厌恶全都被欣喜覆盖了。   尹白并没有飞行,而是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走上了船,黄蓉和另一个自居为他的情人的女人,笑眯眯地围了上来,倚在他身旁,我看得出来,她们的喜悦发自内心,只是看我的眼中有三分敌意,而其余几个女孩的身份是婢女,当然是行礼。   尹白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赵丞,发信给捕头,闻仙阁及周围五百里,所有的海岛都没有找到柳红嫣,让他自己想想怎么和我解释,还有,告诉管家,我们沿水路回去。”   赵郎中见他不再遮掩,也直接说:“是,城主。”   “城主?”黄蓉有些奇怪,“尹大哥,你还有官衔吗?”   另一个女孩也说:“是啊,颖儿也不知道呢,还有,”她说着满脸的醋意,指着我问:“她是谁?那个柳红嫣又是谁啊?”   尹白摸摸两个女孩的头,“蓉儿,颖儿,都别吃醋了,进船舱去给她换件衣服,乖。”   话音一落,两女脸上的醋意瞬间不见了,反而满脸洋溢着甜蜜,走到我身旁,拉起了我的手。我开始还想抗拒,可是念头刚升起,那种恐怖的折磨,无数的负面情绪就又出现了,我实在无法忍受,想到身上的衣服都碎成这样了,换一件也不是坏事,不如就从了她们吧,这种想法一产生,折磨感立刻变成了甜美的快意,于是,我也满脸洋溢着甜蜜,跟着她们走入了船仓   换好了衣服,我们三个走到大厅中,尹白此时正端着一杯红酒——是的,高脚杯加葡萄酒——翻着桌上的海图,两名侍女正在给他捶肩捏腿:“城主,冯姑娘她们来了。”   “嗯,这个臭娘们,到底躲在哪了!”   “不如您再催催捕头大人。”   “呵呵,他?我是不指望了,连这么个小丫头,”他指了指我,“都抓不住,要他何用!唉....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嘛!”他说着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走过来,勾搭住黄蓉和冯颖,左拥右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前,还问我:“你要不要一起来?”   奇怪?他为什么不命令我,而是用疑问句?   既然是问句,我当然摇头,黄蓉和冯颖看到我居然拒绝了,脸上写满了惊讶,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黄蓉还劝说:“青儿妹妹,尹大哥他可体贴了,我们一起服侍他吧~~”   尹白笑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你不想的话,去隔壁待着吧。”说着指了指我的小腹,又指了指一旁的房间。   我快步走入房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唔唔,怎么,怎么回事   就是他刚才指的那一下,就像把一把欲望的火炬扔进了我的肚子里,下阴的最深处生出一股剧烈的空虚感,肉壁只能用摩擦着彼此来缓解,整个身体开始发烫,我虽然不断夹紧双腿,但这点点挤压根本无助于缓解小腹里那股巨大的瘙痒和空虚   那股欲火不断往上窜,它烧过我的胸口,双乳开始变得肿胀,乳尖的小殷桃立了起来,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我身上的胸衣没有换,可是,这件早已习惯了的胸衣,却带给我极为强烈的触感,就连呼吸都像是在被细细地爱抚着,摩挲着   欲火继续蔓延,到达我的脑海后,化作了无数回忆和片段,都是 和他交欢的感觉   这些回忆的片段就像植入我心里的病毒一样,不断地冒出来,压制不住也挥之不去,画面轮番在我眼前闪现,快感也隐隐地重现了 那种快乐无法用语言描述,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甚至,意识的最深处,某种更深层次的渴求得到了满足,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性能力强”这么简单,他肯定用了某种方法,能把仅仅局限于肉体的快感烙印到了灵魂上   不行了,没有余力去思考其它了,燥热影响了我大脑的运转,哪怕是试图抛开那些涌出来的淫靡画面,已经竭尽全力了   慢慢地,就连那些画面也抑制不住了,身体的煎熬快要到达极限,我需要,需要有什么,去缓解胸口的肿胀,去缓解小穴里的瘙痒   我的双手,它们是有了独立意识吗 为什么,会伸进领子里,肆意地揉捏着双乳,搓动着乳头 嗯,嗯 没关系,嗯 不,这样太麻烦,索性把上衣也脱掉,哦,哦~~~很好,就这样 继续   双峰不断传来酥麻的触电感,刺激得我浑身打颤,腰部扭得像水蛇一样,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抑制它了 可是,明明很爽,明明舒服得揪心,可还是,有一些意犹未尽,不满足   那就往下进攻吧,一只手还留在衣领里,另一只手已经摸入了短裙,我现在没穿内裤,所以可以直接触碰到花瓣的嫩肤   那颗小豆豆早就顶出来了,还是那个习惯的动作,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挑动小豆豆,然后食指和无名指刮擦着两片花瓣,这是我最喜欢的   喔~~喔喔喔~~~好酥,好舒服啊~~虽然是自慰,但还是足够爽喔喔!~~~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更进一步了   随着我的指腹在花瓣间划动,身体越来越热,腹部的,四肢的,浑身的肌肉,都被花瓣内侧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抽搐不止 每一次抽搐过后,就变得越发紧绷,越来越紧,越来越绷直,痉挛开始出现,有一股液体汇集在了花径深处,随时准备涌出来 噫噫~憋不住了噫~~~~我知道,要到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喔喔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    怎么,怎么会,明明到高潮了啊,怎么和没到一样 并没有以前那种高潮过后彻底地松弛。   那种极度的渴望感,那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一点,一点都没有因为高潮而缓解,非但没有被缓解,甚至被抬得更高了,而且,还在不断往上涨   我不死心,手指继续往里伸,疯狂地抠挖着早已泛滥的蜜穴,另一只手也顾不上在胸口迂回了,直接放到了私处,一面挑逗着阴蒂,一面从外侧按压小穴。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我连坐姿也无法保持,慢慢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人已经躺倒在了地上,像一部崩坏的机器一样胡乱翻腾   哦...哦,继续,就这样,就这样 好像,有一点 怎么会 还是很刺激,很敏感,但是快感在降低,为什么啊,因为我被他,被淫皇内射了么 喔喔,嗯喔喔~~要,身体又要到极限了,去了,又要 去了!!!!   呜呜呜 为什么,还是好痒,这一次高潮只有身体的紧绷和痉挛,连快感都少的可怜 我要,想要充实,想被填满 有什么,有什么能填满我啊??!!只有他能满足我了么   不行,我不能去求他!!一定只是我的手指太细了,只要,只要找到粗一点的   茶壶,烛台,毛笔,桌脚,所有能找到的条状的东西,我都拼了命地往小穴里塞,不断地抽插着,也数次到达了高潮,但是 这些高潮越来越局限于肉体,只有肌肉的抽搐,根本什么快感都没了!更不要提充实感,更不要说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空虚   哦哦啊啊啊~~~~又,又去了 又越过了巅峰~~~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股恐怖的饥渴感,空洞感,还在那里,生命像有了一种巨大的残缺,我要被折磨疯了!!   呜呜 呜呜呜 好难受啊 怎么办啊! 想要,被充实,被填满 有什么能满足我 我知道的,只有他,只有淫皇的大鸡巴,别的都不行,只有被他操,被他的大鸡巴一捅到底,我的残缺才能被填补,才能获得满足 他在哪?就在,就在隔壁 去找他,求他操我   “城主!淫皇大人!!”我拖着狼狈的身躯,啜泣地呐喊着,“青儿受不了了,求您操我,操死青儿吧,求求您了 ”   我不断地敲着门,可是,门没有打开,相反,像是嘲讽我一般,门内传来了黄蓉和冯颖的娇喘声,不知是被如何玩弄了,她们的喘息由虚转实,音调慢慢抬高,直到高声淫叫,叫得那么真挚,那么销魂,她们心底一定很快乐,很美吧,哪怕不看她们的表情,隔着门我都听得出来   虽然垂涎三尺,但是,那样的美,我体验不到,相反,我只能靠在门上,不断地求饶,乞求他能打开房门,放我进去,让我也去服侍他,我的双手则徒劳地在身上胡乱摸抓,不知道到底要爱抚哪里,揉捏哪里,才能满足自己   就这样,被空虚感折磨着,被性欲煎熬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身体里的空洞越来越大,简直,感觉自己成了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   可就算是这具空壳,也在欲火不断地炙烤下,渐渐地,要被烧融了 要塌掉了啊!!!   淫皇大人,青儿错了,青儿不该拒绝您的邀请,不该抗拒您,青儿不识好歹,青儿知道错了,求求您,操死青儿吧,青儿需要您的大鸡巴,就算,就算您要处罚青儿,哪怕只是让青儿舔一舔,闻一闻,看一看您的大鸡巴,求求您,把门打开吧!!呜呜呜   就在我几近崩溃的时候,背后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吱呀~”   门打开了,一股柔风把我裹进了屋中,房间里的,是一个巨大的身影,身高起码有两米五,浑身是健硕、雄壮的肌肉,胯下的鸡巴更是雄伟到夸张,我不认识他,但是闻到他的味道,我知道,他就是淫皇大人!!   黄蓉正伏在他大腿上,媚眼如丝地对我嘟囔着:“没想到尹大哥还能变成这么威武的样子吧?青儿妹妹,我们可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你了呢~~~”说着伸出舌头,在大人一侧的蛋蛋上裹了一圈,冯颖同样舔舐着另一侧,而中间,那最诱人,最美味的地方,是我的吗 ?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庞然大物,咽了咽嘴里的津液,鼻翼贪婪地抽搐着,享受着淫皇大人胯下传来的腥甜味道,双腿不等我的命令,擅自走了过去   它好雄伟,比我的大腿还粗壮,手掌、嘴巴,和它比起来,都太幼小了,一如在他面前幼小的我   它在嘶吼,在跳动,它是有生命的吗?双手贴上它,感受着手掌中生命的韵律,激动中,我不禁落泪   好吃,真美味,世上最美味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味觉享受到了极致,也是那么地美妙   噘噘卟啾卟啾噘噘噘噘卟啾卟啾卟啾   来了,要出来了,我要的,我要的就是这个,能满足我的只有这个,我距离生命的圆满,距离终极的意义,只差这个了,全部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把它一滴不落地   唔喔喔喔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24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就知道青儿的mc免疫是假的,都没撑过几章就被破了 之前我还在想,幻神要求是赤子之心,就是为了意志坚定,不忘初心,还以为练成mc免疫的青儿有机会成为幻神,没想到一下就没了。 既然淫皇这么强,那逍遥是怎么和他抗衡的?逍遥应该也有解除mc的办法或者淫皇的能力有限制吧?不然闻仙阁怎么能撑这么久。 1人评分 /金币+3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道理我都懂,只是为什么要发两遍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是我看差了吗?之前有提到淫皇和逍遥子是穿越者吗?他们是什么时候穿越的?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是我看差了吗?之前有提到淫皇和逍遥子是穿越者吗?他们是什么时候穿越的?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 完蛋,我也不记得有没有明确说过这件事了,只能说,从蛛丝马迹里能看出来吧,比如说“仙临”就是以逍遥仙人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作为元年,天意城也有一些现代化的道具。 或者如果觉得牵强的话,可以理解成墨尘告诉女主的?或者张须告诉女主的?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完蛋,我也不记得有没有明确说过这件事了,只能说,从蛛丝马迹里能看出来吧,比如说“仙临”就是以逍遥仙 你瞧,饼画的更大了。仙临纪年这个我也没有印象或者根本不是主要情节都不在意。而天意城,我从哪看出它有现代色彩啊,我就看出它是个淫窟了,至于现代化的道具?我印象里最现代化的道具是郭靖他儿子创造的那个跳蛋!这跟天意也没关系啊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妙极,建议这种非常难写的片段多写一点 所以按设定来说淫皇就是最终boss了呗,在他手里连一招都过不去额。其实我蛮好奇,他这么吊,为什么手下的捕快药王这种不搞成女人来当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这么快就打大boss了吗,感觉闻仙阁和天宫应该会来救她吧,主角刚刚有点抗催眠能力,就又被弄,也是蛮可怜的,看来接下来就要练成不朽者了, 1人评分 /金币+2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这么快就打大boss了吗,感觉闻仙阁和天宫应该会来救她吧,主角刚刚有点抗催眠能力,就又被弄,也是蛮可怜的 练成不朽者?不存在的,五章之内女主去世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帅气而迷人的反派boss淫皇终于登场。其实这一章并没有催眠,或者说,全书的烘托铺陈就是为了这一章的催眠。所有知道淫皇存在的人都一直在告诉青儿,淫皇的大鸡吧是无敌的,女人一旦被内射百分百会变奴隶。所以当青儿真正看到淫皇时,就和老鼠看见猫一样,本能地缴枪了,一点反抗意识都产生不了,被内射之后,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变成奴隶的宿命,潜意识里的台词是谁被淫皇草了都会变这样,冷雨柔都跪了,何况是我。于是之后与众女陪淫皇上演活春宫毫无负罪感和心理障碍。淫皇这一千年来制造舆论打造自己大魔头形象的努力没白花,他的绝招表面上是身控,其实是心控,青儿的心防再强,面对动物本能的失守,也束手无策地沦陷了。 1人评分 /金币+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睁开眼睛,昨晚,玩得好疯.....但是,情欲也得到了最圆满的释放,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释然,理智上,我超级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不坚持,讨厌自己的懦弱,但是心底的满足感却更让人沉溺。   身旁的淫皇,已经变回了那副佳公子的模样,现在的身高也就一米八左右,他可以操纵肉体,听说是有三种状态,公子模样的他表面儒雅,内心却风流成性,巨人时候的他无比粗鲁——当然,也是因为太过巨大,我们只能为他口交,所以他也很少在与女子交合时变成那样——还有一种状态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格。   经过昨天的事,我也知道了更多他药体能力的细节,被他的药体控制后,无论如何,情欲都会不断上涨,但是到底涨得多快,可以由他随意控制,他可以让女人顷刻间沉沦肉欲,无法自拔,也能把这种欲火变成文火,慢悠悠地烧——就像我现在的感受,确实感觉到有细微的情欲在一点点滋长,但不影响正常生活——烧上两三个月,直到把女子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榨干。   而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和他上床,不管是哪种交欢方式,都没关系,昨天,就在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体验到了自打出生以来最美妙的高潮,那种感觉简直 没法形容,简直爽到天上去了,感觉、思维、意识、通通都被快感泯灭,心灵也化作虚妄,只剩下存粹的、极度的销魂,我足足在地上抽了小半个小时,才重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非要描述的话,把所有人类能够想象到的欢愉通通加起来,再扩大无数倍,就连摧魂手,或者是极乐针最后的那一下,也比不了   除了控制情欲,他身体散发出的那些物质、也就是体香,能让女人迅速迷恋上他,不管是黄蓉、冯颖,或是那些婢女,恐怕都是被这种能力影响的,因为这涉及精神领域,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普散之心的抵御的部分,我相信当年的冷雨柔也可以做到,否则,如果她连内心也爱上了淫皇,应该根本不会想要逃跑 她的表现不比我差,那也就是说,我的下场,也不会比她更好。   悲催的是,明明是极度绝望的事,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反而有一种萦绕在心头的欣欢——因为我终究屈服了,屈从于他的指令了,所以身体会自动滋生出美好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没人阻拦,我都不一定有毅力逃跑了。      船一路沿江往上,我们也一路地翻云覆雨,那些侍女们偶尔也会加入我们五个——是的,路过镇江的时候,“尹公子”又喜获了一位爱侣。   婉儿是镇江一户渔家的女儿,那一天,她正站在船头对着江面发傻,据她自己说,她那是在畅想——也就是歪歪——能有一艘属于自己的大船,然后带在一帮狐朋狗友,扬帆远航,一路驶出长江,开入大海,然后下南洋抢金子去,她的理论是,那些男海盗都会要财宝和女人,而她只要财宝不要女人,所以可以多分到一份,简直不要太赚。等她抢到了金子,就可以给她的娘亲看病,她爹也不用天天打鱼了。   我们多情的“尹公子”在吹江风的时候看到了她,他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起先婉儿甚至没注意到有位翩翩佳公子在盯着自己,直到这位公子对她招了招折扇。然后,婉儿意识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她先是迷茫,接着就像着了魔一样,带着满脸的痴迷把船撑了过来,急不可耐地跳进了尹公子的怀里。   对于这位新姐妹,黄蓉多少还有些不乐意,而冯颖似乎早已习惯。   冯颖是骠骑将军府的千金,也是临安城小有名气的才女,只因为在酒楼里与“尹公子”对饮了一杯,命运的轨迹就此改写了。她说那时候,因为家人不让她和一名穷书生交往——我很奇怪她一口一个“书生”的称呼自己的前男友,于是问她那个书生叫什么,她想了老半天,才回了我一句:“好像姓秦?反正就是有这么个人,不重要啦~~”与家里闹翻后,她只身一人跑去了酒楼喝闷酒。在酒楼里,她看到一位坐在角落里独酌的男子,料想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有心事,于是遥遥敬了他一杯。   “尹公子”因此来了兴趣,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坐下,然后就开始给完全忘记反抗的她倒酒,而她呢,既不爱、也不善饮酒,只因为是这位公子倒的,她就主动一饮而尽,公子倒一杯她就喝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自己灌到酩酊大醉,再然后,就是此生最美的醉梦了   二女正在笑嘻嘻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赵丞的闯入打断了我们的聊天:“季姑娘,大人让你到甲板上去见他。”   “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应答,只是,这样回话很舒服,越是能证明我已经彻底屈服的言行,越让我感受到浑身说不出的喜悦,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我当然试图反抗,但这些细节,我也就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淫皇大人。”我走出船舱,对站在船头的男人行礼,这卑微的态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我喘出声音。   “叫我城主好了,淫皇 呵呵,这不过是多年前打仗时为了造势取的外号。”他转头看向我。   “造势?淫?”我没明白,“淫皇”这种名字能造什么势啊?   他瞪了我一眼,“有没有文化?‘淫’者,乃乱心之意,可不仅仅指性事放荡,上古时期,两军交战,便以名号摄服天下人心。知道了吗?你个小淫娃。”他说着手掌挥了挥,我的身子一下子变轻了,被禁锢多日的武功又回来了!   “跟我来,我们先飞回城去。”他说着腾空而起。   功力回来了,我也能飞了,怎么办,要逃吗?...不,逃不掉的,他当时是怎么制住我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恐怕逃不出多远就会被抓回来,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我也御风飞起,追了上去   !!等一下!我会这么想,是我自己的原本就这么想的,还是因为我已经被他“驯服”了?   一想到“驯服”这两个字,心底又激起了美妙的震颤,我无法抗拒这种感受,只能晕乎乎地跟着城主大人飞向天意城   天意城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城主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府邸,而是选在市井中降落,我则被周围的景象惊呆了,这哪是什么闹市,分明就是一个大型的淫乱派对,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男子大多还正常,可是女人,绝大部分都衣着暴露,只穿胸衣和内裤是这里的标配,要不就是连体内衣。   多数男人都搂抱着自己的女伴,稍微有怪癖的几个,把自己的女奴像宠物犬一样牵着,而那些女人也毫无尊严地伏在地上爬行,还满脸的痴傻幸福,更有甚者,一名男子似乎突然起了尿意,当众脱下裤子,而他的女奴就这样跪在他面前,男子就像对待一个尿壶那样,把尿液尽数发泄到了女奴口中   而且,仔细观察,这些女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奇怪的纹身,比如在腹部,在肚脐周围,在胸部,甚至在额头,这些纹身的图案往往是沿着身体的线条展开的,比如,小腹上纹的,通常像一朵花,花瓣在骨盆中绽放,最深处的花芯,则位于女子的私处。   当然,如果是那些衣服穿得比较多的,看起来不像是女奴的女人,额上和肩上就极少有花纹了,而这样的女人,往往牵着自己的男奴或者女奴,应该是类似女调教师那样的身份。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大概明白了这些花纹的作用,一个只穿着内衣裤,却没看到身体上花纹的女人正好端端地站在路口,突然有一个男子从背后叫住了她,她刚一回头,那个男子就往她脸上吹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女人来不及挣扎,神情立刻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摇摇晃晃地软下去,男子则马上扶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另一个男人看到了这一幕,气冲冲地走上前:“喂!你干什么?要抢我的姬奴吗?”   “你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她的淫纹呢?”   “这么大的淫纹,你瞎吗?”男人抬起女奴的手腕,手背上有一个美丽的花纹,枝叶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   之前那个男子看到还真有,自知理亏:“这 你怎么纹在手背上,能不能画的明显一点!”   “这是自然形成的,你以为是用画骨笔画上去的吗?!”   “有什么调教方式能在手背上形成自然淫纹?”   “不学无术之徒,回去读读书吧!指心共鸣都不知道?”   “喂,你够了,一口一个瞎,一口一个不学无术,说话好听一点!”    再然后,就是各种国骂三字经了,我还想看看这场争端的结局,城主回头催促道:“看够了吗?”   “是 ”我急忙跟了过去。   他叹气道:“连指心共鸣术都不知道了,现在的这帮调教师的水准堪忧啊 ”   指心共鸣 我倒是读到过,通过针灸和药物刺激被调教者的四肢,比如手指和脚趾这种敏感的地方,使之以与心率同步的频率震颤,时间稍久,被调教者的身体就会开始酥麻,尤其是心脏,当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连大脑也麻痹了的时候,就可以进行洗脑了。可是,没听说这种方法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花纹啊?   走过一个街区,到了城主府邸的门口,我看到了更骇人的事,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口锅,似乎正等待什么东西煮熟出锅,而那个锅里在煮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的头颅和断肢!!   他们还在兴冲冲地讨论着:“再吃两个天生淫体的药引子,应该就能练成了吧?”   “那肯定啊!练成了锁心之体,到时候我们操一个收一个 ”   “胡闹!”城主随手一指,打翻了他们的锅。   “谁!!”他们张望了半天,才看到出手的人,但他们没有发火,住在淫皇府门口的他们,当然很快认出了来者就是天意城的城主,连忙跪倒行礼:“城主,恭迎城主回城!”他们的话吸引了周围的人,一听是城主回来了,行人黑压压跪倒了一片。   “你们在练锁心药体?”   他们颤颤巍巍地回答:“是,小的几个不自量力,请城主责罚!”   “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是,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小的,小的不知 ”   “看在我们做了那么多年邻居的份上,就指点指点你们,”城主说完还抬高音量,对所有跪倒的人说,“也提醒你们,修炼任何药体,都要牢记的一点,”他顿了顿,“生吃。”   “谢城主指点!”众人一齐行礼。   我还处在震惊中时,淫皇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几名侍女和九名花枝招展的女孩站在门后,“恭迎老爷回府!”   淫皇府是依山而建,事实上,整座山都被他划进了自己的府邸,门口开在山脚,山顶就是天意城地势最高的地方,而他的主卧建在半山腰,也就是说,他可以直接从云端飞回自己的床上而不用落地,懒癌莫过于此了。   刚进府中,他就问:“管家,这次疯了几个?”   “两个。”管家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人抬过来,那是两个洁白的床板,上面躺着两名貌美的女子,她们双眼无神,表情满是淫荡,胡乱地扭动着身体,手指在私处进进出出,身下有明显的污秽被清理后的痕迹,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着:“淫皇大人 城主大人 操我 ”之类的胡话,突然,她们像是察觉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城主大人”就在附近,身体像是活了一些,音量也跟着提高:“城主大人,操我,城主大人,求您操死我吧 ”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们的眼睛仍旧无神,没有焦点,我猜测,她们的视觉中枢恐怕已经永久地损坏了   管家介绍说:“城主不在的这四个月,众位姬妾中,只有她们失禁了。”   听到“失禁”这个词,城主厌恶地皱皱眉:“赏给护卫们吧。”   “是。”   然后,在淫乱的浪叫声中,两个女人被抬了下去,不知被抬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赏给护卫”是什么意思,但毫无疑问,城主已经抛弃她们了,其实要我看,她们都还有救,甚至,和闻仙阁地牢里的那几个女人相比,她们简直可以称得上“正常”,只要滴几滴城主的阳精过去,不管是塞进她们的下体,还是射在她们脸上,都能救活过来。而且,这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他对自己肉体的控制能力堪称恐怖,想硬就硬,想软就软,想射就射,想停就停,一夜几次都不在话下,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还有,城主,前两天,仙人的二弟子和四弟子来过了。”   “终究还是被他们知道了啊 ”城主转向问我,“闻仙阁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我很不想说,但是浑身泛起的苦楚太过剧烈,才几秒钟我就缴械投降了:“...是,是前幻神的一个侍奴,被闻仙阁的人救醒后透露的。”   他又转向管家:“你怎么处理的?”   “我假装给您发了消息,把他们吓唬走了。”管家躬身道,其实,我早就察觉了,这位“管家”很强,强得离谱,至少和墨尘、曾道极、捕头是同级的,但奇怪的是,他的内息有一点不稳,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难道他不是不朽者吗?   “伤的不轻吧?”   “谢城主体恤。”   两人说着往主厅走去,周围的女孩们见他们暂时聊完了,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这些女孩中,环肥燕瘦,巨乳纤腰,各有其美,衣着也是各式各样,旗袍、连衣裙、轻纱群、露肩衫、紧身衣、洋装丝袜、水袖仙裙,古今中外什么都有。   相同的是,她们都处于程度各异的发情状态,脸上或多或少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们贪婪的呼吸着城主身边的空气,望向他的目光倾诉着痴迷和渴望。这是因为她们长时间没得到城主的慰藉,身体的情欲已经涨得很高了,就连我,明明是一路爽过来的,这才下床半天,心底就有了一股无法忽略,也无法压抑的悸动。   比较让我在意的,是她们当中的几个有明显整形过的痕迹,比如腰部很细,脸也很瘦,胸和屁股却出奇的丰满,不太像正常比例。   穿过主厅之后,我们来到一片巨大区域,看起来像是露天泳池,泳池中已经蓄满了水,岸上的长椅上散落着浴巾,还偶尔能看见一些情趣用品,一侧的吧台上摆满了各色的茶点和美酒,旁边就是酒窖,至于那个泳池,是接山上的泉水蓄满的,整个场地布置得像泳池派对一样奢华。   刚踏入这里,城主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抬起一名女孩的下巴问:“菲菲,我记得你是奇阴脉是吧?”   仅仅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她却极为享受,痴痴地回答:“是的呢,奇阴脉源于菲菲家传的体质,好几代人才出一个呢~~”   这个“菲菲”就是我之前注意到的,疑似整过形的几个女人之一,而且,相对于她纤细的腰部,她的胸部和臀部大的离谱,我觉得已经有点过头了,影响了体态的协调。   城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菲菲的肩,“嗯,奇阴脉象,管家,给你补补身子吧。”菲菲突然身子发软,一屁股跌坐到了一张长椅上,眼神迅速变得朦胧失焦,口中像是之前脑子烧坏的女人一样,念叨着:“淫皇大人,城主,操我”之类的淫乱词汇,没多久,她的眼球开始乱翻,口中的词汇越来越简单,最后只剩下语气词。管家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一样,早早就将两个塞子塞到了她的下体,以防止她当场失禁,除此之外,此刻的她和闻仙阁地牢里的那几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城主催快了她淫欲的增长速度,这个速度已经远远超过那天他对我做的了,仅仅不到一分钟,就把一个女人从“还算正常的发春”逼成了“被过度欲火烧坏脑子”的状态。整个过程中她的肢体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这是因为她的穴道已经被封住了,根本动不了,就连想四处打滚都做不到。   姬妾们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情,她们甚至正眼都没有瞧菲菲一眼,仍然用一副“饥渴求操”的表情期待着城主的宠幸,甚至就连我,内心也没升起多大的反感,心底有一种淡淡的“城主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让我很舒服。   终于,城主开始对安抚自己的后宫们了,或者说,允许女人们服侍他了,八个女人各展所长,或是裹浴巾,或是换泳装,用舌头、手指、胸脯、大长腿,对自己心中唯一的男人献媚,一时间,各色音调的娇啼声在大厅中交响。   对于我,他只说了一句“听管家的安排”便不再理会,管家抱起城主赏他的,已经是个活死人的菲菲:“季姑娘,跟我来。”   我把目光从她们调情的场景上挪开,跟着管家继续往山后走,又穿过了几个庭院,来到一间斋舍前:“这里是苏翊菲姑娘的屋子,以后就给你住了,她的东西你想留就留,想扔就扔,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命人采购的。你的身份和诸位姑娘一样,是城主的姬妾,有什么需要可以差遣门口的侍女去做。”说完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躬身示意我进去看看。   我依言推开了房门,这房间比我想象的讲究很多,根本看不出是性奴的囚牢,完全就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而且从布置上就看得出原主人内心的欲求不满,整体的色调过于偏向粉紫色了,屏风是粉色的,窗纱是粉色的,幔帐是晕红的,被巾是淡紫的,桌椅梳妆台通通都是紫檀木,房中到处插着花,虽然大多都已经枯萎了。我叫不出花的名字,不过看得出,枯萎之前它们也曾艳丽过,窗外是一片旖旎景色,就连池塘里的睡莲,都在给这个房间的色调增添粉色的气息。   站在这样的闺房中央,我几乎都能听到女主人每夜梦迴时的春意吟音 当然,现实中,这位女主人也正躺在管家的怀里呻吟着。   “还有一件事。”管家说着,拿出两个药瓶,然后把苏翊菲放到椅子上,拔掉了她下体的塞子。   伴着一股骚味,淡黄色的尿液和无色的淫汁分别射了出来,管家用药瓶接满淫汁,一瓶收入怀里,另一瓶和桌上的一瓶药混合在了一起。   我这才发现,桌上摆着几瓶药和一盒银针,还有一本《塑形药灸指南》。   然后,管家吩咐我脱光衣服躺倒床上去。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顺从,将衣服脱光摆好,乖乖地躺倒了苏翊菲的床上。   他走到床边:“你这胸也确实太小,躺下都看不出来了。”   这么说言过其实了吧?我觉得还是挺明显的   “城主想给你好好整一整,让它们变大一点,”没给我震惊的时间,他已经秃自介绍起来,“你看清楚了,这瓶药是涂抹胸部的,这两瓶药混合,是涂抹阴部的,先涂药膏,再用银针沾药水刺穴位,每天早晚各一次,一次一炷香时间。今天我先示范一次,以后你自己来,有不懂的可以翻书。”   “不,我不要!”我连连拒绝,“我才不想隆什么胸,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   管家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行吧,城主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季姑娘现在的身材,恐怕勾不起城主的兴趣。”   “勾不起就勾不起,”我有些心虚地回答,“他最好别对我有兴趣!”   “城主日理万机,倘若对姑娘没兴趣,恐怕连碰一下姑娘都嫌烦。”管家说完,端着药盒转身离开。   “我 ”我还想嘴硬,可是有一股恐慌感攥住了我的心,把我原本想说的话压回了喉咙里——不再碰我?那我不就完蛋了吗?虽然我也知道,他不会对任何女人永远保持兴趣,而一旦被他抛弃,被烧成傻子就是早晚的事 可是,如果我够得宠的话,也许,还能活很久   “ 等,等等!”   “什么?”管家。   “好吧,我 隆 ”   “你若是不情愿就算了,城主最不喜欢的就是强人所难。”   我支起身子,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情愿的 ”   他淡淡地说:“听你的语气,好像言不由衷。”   “我...我愿意,不,我很愿意,很想 ”   “你想什么?自己都说不出来,外人怎么帮你?”   我知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任何尊严都是奢侈的,只得哽咽着求道,“我很想把自己的胸部变大,请您教我怎么做!”   听到这话,他总算满意了,缓缓走到床边:“躺下。”   我依言重新躺好,他将一些药粉倒入一个小盏里,倒入药水,调成糊状,然后一点一点,从我的双乳乳尖抹开,直到覆盖住整个双峰,药膏起先是凉凉的,但似乎在挥发,见效也很快,在他还在调制第二剂药膏时,清凉感已经过去,我的双乳开始发热发胀,很渴望有力量能去狠狠地把它揉捏一番,管家看出了我的不安:“别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你也是练武的,这点毅力都没有吗?”说着,端着将那盏调好的药膏凑到了我的下体。   “隆胸为什么要涂下面啊 ”   “这是为了让城主对你更有兴趣。”   “ ”   他先是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小穴里,那颗药丸像是某种凝脂,一进入身体就很快化成了液体,把整个小穴滋养得很湿润,而且有一种肉壁在不断往里缩的感觉。然后他将刚调好的药膏涂到我的私处,主要涂抹在小豆豆的周围褶皱里,还有两片花瓣的内侧,虽然药不一样,但和胸部很像,涂好没多久,也开始发胀发痒,小豆豆很快就挺出了皮肉的包裹,整个私处都开始变烫,生出一种想要被打开透透气的渴望。   这还没完,管家去除银针,把它们放入刚才那瓶混合着苏翊菲淫水的药水里浸泡了一会儿,“苏姑娘可是常年用这种方法滋补身子,她的阴精也有药性,能让你长得更快一些。”浸泡过后,他把银针一一插入我胸部和私处的穴道,这都是极细的医用银针,不痛,但却带来无比的骚痒,弄得我的性欲越发旺盛了,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燥火   “你是习武之人,穴位你应该记得住,一日两次,一次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后先拔针再把药膏洗掉。”他说着把一个沙漏放在我的床头。   “那要,要多少天才 ”   “你现在胸围是八十五厘,应该会长得很快,你若不喜欢太大,按照城主的喜好,起码也要到九十五厘,这样算,七日足矣。”   “厘”这个长度单位是天意城自己创造的,以宋朝一寸的三分之一算作一厘,大概比现代的一厘米长一点点。   “如果没有城主的命令的,你最好别离开自己的屋子。”管家最后嘱咐了一句,说完真的不再理我,抱着还在呢喃着的苏翊菲走了出去,边走边张开嘴凑向了她的脖颈,我用心之眼看到了,他真的像吸血鬼一样咬下去了!   我无力再看更多,因为身上的肿胀和酥痒已经铺天盖地涌过来了,很快我就被折磨得脑袋发昏,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甚至,慢慢产生了幻觉,好像有个人影走到了我的面前,在用那有力的双手温柔地爱抚着我,是谁呢?看不清脸,是墨尘吗?墨尘哥,你来救我了,你靠过来,让我摸摸你 咦,不是墨尘哥哥,是淫皇大人,不要,你走开啊   可是,为什么,淫皇大人的掌心,比墨尘哥哥的还要温暖,还要舒服呢~~~   这种想法吓了我一跳,也让我从幻觉中惊醒,睁开眼睛,发现那个沙漏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刚才的幻境让我清醒了一些,不知是药效过去了还是我慢慢习惯了,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开始那么难熬,等到时间到后,那些药物也挥发和吸收得差不多了,我依次将银针拔掉,然后找了块看起来干净的纱巾把身体擦干净。   是错觉吗?还是真的有用?感觉低下头的时候,眼前的两座小山峦都往外拱了一点,甚至,乳晕也有扩大了一些的感觉,小殷桃和小豆豆在我把药擦掉后还持续坚挺着,而且还变得超级敏感,我尝试穿上胸衣,可刚站起身,乳尖和胸衣的摩擦立刻化作一阵电流袭遍全身,让毫无准备的我“啊”地叫出了声。   就这一下,就让浑身都发酥了,这样的话,不是连走路都走不了了吗   好在,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它们仨就“消肿”了,让我不至于穿不上胸衣,可惜内裤已经化作太平洋上的霓彩了,而淫皇的船上也没有准备这种“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些天我都只能光着屁股。   看来只能看看这位“菲菲姐”留下什么了,我开始在她的房间里四处翻找,衣柜里什么款式的衣服的都有,看起来乱花眼,摸上去却很单调,应该都是绸制的,一件件都丝滑到不行。内衣裤倒是没看到几件,而且都很薄,薄得快要透明了,虽然看着挺干净,我还是不太敢穿。   然后就是情趣用品,什么灌肠的啦滴蜡的啦捆绑的啦一大堆,但愿我永远也别用到...居然还有几瓶春药?为什么被囚禁奸污的一方房间里会有春药啊?!把自己灌饱了送过去吗?   不过,在梳妆台的桌脚下面,居然垫着一本书,抽出来一看,我去,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   《玄阴决》,从扉页和书页的侧边看,苏翊菲应该只练到一半,好奇之下我翻开瞧了瞧,这武功的属性是极阴的,只要能练到小成,什么阴寒入体啦,化水为冰啦,都能做到,如果练到大成,甚至可以在空气中凝结出冰来,比梅庄的黑白子的还厉害。不过这武功超级难练,开篇第一页就写了,一般人恐怕要苦修一百年才能有所成就,当然,如果修炼者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阴脉象”,那就可以事半功倍,别人要练一百年,他苦练个三十年也就够了。   这么估算起来,以苏翊菲这最多二十出头的年龄,她还称得上“苦练”两个字,不过,还没练完的秘籍就拿来垫桌脚,她也是可以的。   我花了三分钟把书翻了一遍,理解了它的原理,又花了两分钟试了试,确实可以把空气中的水蒸气凝华成冰,按照书上的说法,算是“大成”了,于是把书继续压回梳妆台底下。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要想办法自救,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对于淫皇的药体,闻仙阁也许没有解法,难道天意城自己也没有吗?那也就是说,不管哪个女人,只要和淫皇上了床,除非淫皇定期和她交欢一次,否则她就是个废人了?这显然不合理吧?对待敌人可以这么做,对待自己人呢?那些淫皇府的婢女呢?我记得,在船上的时候,就有包括晓萱在内的几个侍女爬上过城主的床。   于是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泳池派对”的动静,那里莺声燕语,玩得好欢啊,城主应该还在那里 他只让我“最好”不要离开屋子,也就是说,如果有需要,还是可以离开的咯?我试着走出屋外,嗯,是有点难受,不过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看来痛苦的程度也会随着命令的强度增减,我要试试看,试着找到淫皇府里类似书房资料库那样的地方,我想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人评分 /金币+2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15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垫桌脚的功法怕不是淫皇故意留下来给青儿,想让她成为不朽者的吧?女性形态绝赞好评,苦恋逍遥哥哥的病娇,为了得到他,而去摧毁他,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大胆预言淫皇的第三阶段是女性形态[狗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大胆预言淫皇的第三阶段是女性形态[狗头] 我觉得可以!暗恋逍遥仙人的小女生~~ 心海唯一葛朗台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女性形态真是不错的想法,也可以和女主来段百合。 催眠初心者 墙裂支持女性形态,百合戏感觉真的好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大胆预言淫皇的第三阶段是女性形态[狗头] 城主是弗利萨吗?普通形态,巨身形态,妹子形态?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哈哈哈,妹子形态不错,可以有,百合最可爱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妹子形态,有点期待! 1人评分 /金币-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大力支持肉体改造情节!! 一直就觉得青儿的胸太小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事情进展比我料想得要顺利,门口的侍女虽然盯着,但她的警惕心很弱,这也很好解释,毕竟在这个淫皇府里,除了忠于城主的男人,就是深爱城主的女人,不需要考虑什么刺客内奸,所以侍女的工作,就只剩下服侍而已。   再加上她没有武功,察觉不到我从窗口跳了出去,至于书房的位置,理论上应该符合城主的作息习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勤政的人,那应该在离他卧房较远的位置,我估算了一下,锁定了几个区域。   没有跑太多冤枉路,我很快就找到了一间看起来像书房的房间,以及门口坐着的管家。   此时他正在“进补”,让我震惊的是,他所谓的“拿苏翊菲补一补”不是什么饮血舔鲍,而是真的生吃!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庭院里,面前摆着一具断手,手持刀叉,切割着盘子里一枚血淋淋的心脏!   我突然想起了双姝斗之后老幻神说过:“药王抬走刘菁的尸体也许是为了吃吧。”当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现在看起来,这话恐怕是认真的   既然管家在这里守着,我又不能袭击他,只能掉头回去,而且,已经出来太久了,身上不适感越来越重,每一块骨骼和肌肉都在催促回房间里待着。   回到房中,天已经黑了,该涂药了,也许是因为自己给自己涂药,也许是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次的没有第一次那么夸张,只是激得我呻吟不止,一开始我还使劲抿嘴希望能憋住,后来想想反正房间里也没别人,叫出来也不打紧,就当平时手淫了呗   在药物的作用下,胸口两颗粉色的小蓓蕾持续坚挺着,私处也一直在充血,小豆豆亢奋地不行,哪怕时间到了把药洗掉,它们也一时消停不下来。   变敏感的不只是它们,还有周围的区域,比如腋下和大腿内侧,而且这个敏感度夸张的有点过分,哪怕不穿胸衣,只是松松地套着外套,就有很刺激的摩挲感,更不要提有什么动作了,甚至,就算不穿衣服,只要双腿夹紧摩擦一下,私处就立刻产生极强的快感。   这种状态下,原本的衣服是肯定不能穿了,我又不愿意一直光着身子,于是,我想到了苏翊菲的衣服,那些衣服都很柔滑,穿起来应该会好受一点吧   只不过,她的衣服不是太过暴露就是太过奇葩,挑来挑去,我挑中了一件浅绿色的开衩旗袍 嗯,这衩都开到腰上了   没办法,淫窟里还指望能有啥正常衣服,我只能套上旗袍然后扣紧口子,略显宽松,不过总算解决了行动问题。   不是完全没感觉,走路时,随着步伐的运动,翘起的乳蒂被丝滑细腻的布料温柔地亲吻着,那种双峰被爱抚的快感仍然存在,只是终于不那么刺激,而是一种它们被温柔地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触感润润痒痒的,这让我在持续轻微的性兴奋里,不至于走不动道。   她的衣服穿久了简直让人上瘾,那种被体贴,被呵护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现在天色已晚,该休息了,于是我也不考虑暴露不暴露,挑了一件同样材质的连衣短裙当成睡衣,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穿着裙子入眠,在轻柔快感的不断熏陶中,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第二天清晨,我按时醒来给自己涂药,然后吩咐门口的侍女,闲暇时把苏翊菲那些看起来穿过的衣服都洗一遍,这次各敏感部位的充血亢奋直到中午才退去。我很担心,这药再用下去,会不会到了哪一天量变产生质变,胸口和私处的亢奋永远不消退,那我不是要连内衣都穿不上了吗?!   也就在中午的时候,府门口传来了一阵阵莺声燕语,我赶紧穿上那件旗袍跑出去凑热闹。远远地看见,是赵丞带着女孩们回府了,但是城主懒得去迎接他们,只有管家笑脸恭候,城主的三位新姬妾此刻脸上都已满是潮红,对情郎无比的思念和期待,这是因为城主临别前并没有减缓她们性渴望。   接下去,估计管家要带她们去见城主,还要给她们安排住处,指不定还要给她们也整整形什么的,要忙很久,这是个很好的空挡,我趁此机会前往书房。   没想到管家不在,书房里居然真的就没别人了——我原本还做好打架的准备的——进去后,我迅速扫了一眼,里面书不多,虽然也摆满了整个书架,但上面的册子都很新,而且这么一个书架也不可能包罗天意城海量的资料,所以我直接冲向书房后面,一个类似藏书阁的地方。   阁楼门口有侍女和护卫看着,所以我直接绕到后面,从窗口飘入。   这个藏书阁有好几层,颇有现代图书馆的味道,各种书籍分门别类,还有专门的索引,我很快就找到了记录药体的藏书,仅仅是各类药体的介绍和练法,就几乎排满了一个书架,书是按照繁体字的笔画顺序排列的,找起来很方便。   果然,我找到了《淫皇体》这本书,迫不及待地翻开,前两页洋洋洒洒写满了这个药体的效果,和我亲身体验的差不多,只不过有几个细节是我不知道的:淫皇体的拥有者可以通过自己身体挥发的物质让任何女人爱上他,而且这个效果的影响范围可以任由淫皇开关调节。同样,任何女人,只要被他的阳精沾上,哪怕只是粘在皮肤上,就会被他的催情效果影响,不同的是,这个影响只能降低不能消除。   换言之,即便淫皇不想我们被欲火烧坏,也只能把我们性欲的增长速度降低到一定的限度,而即便在这个最低限度下,根据不同的体质,半年左右,人依然会被逼疯。   之后的一页,是十五个触目惊心的字:   获取方式:无   修炼方式:无   净化方式 无   无!无!无!!!   这个“无”字在变大,变得无比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努力平复自己绝望的心境,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说没有,未必真的没有,可如果我现在放弃,那对我来说,就是真的没有了!   再把视线移回书页,我注意到,最后这个“无”字的最后一点,和之前的几个“无”并不相同,稍微大一些,仔细看,好像是被水渍浸过的痕迹   当然不会有人一边喝茶一边看这本书,唯一的解释是,以前也有人找到了这里,在看到这个“无”字后,在这本书上留下了泪痕。   但并没有完,下一页,是用简体字写的四句话,四句话的字体全都不同,看来是四个人写的:   “哈哈,是不是超级牛逼?”   “别吹牛了老色鬼,连个小孩子都克不动。”   “克不动都怪你!老色鬼是真的,老色鬼!”   “本座来说句公道话,这事不怪她,色鬼也不老。”   四句话之后,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所以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第一句我懂,是淫皇自己在口嗨,可后面三句是什么?另外三个人对他的吐槽吗?   怎么可能,这个天意城里怎么可能有人敢吐槽他?而且,看他们的说法,说第二句话的还是个女人?但凡淫皇身边的女人,无一不是爱他爱得死心塌地,连他放个屁都是香的,摔个跤都是帅的,有怨言只可能是在撒娇,怎么可能把这种话写在这么重要的书里?   不过,起码可以看出来一点,确实有一个小女孩没有被他的药体“克动”,可这里的“克不动”是什么意思?是完全无效?为什么“克不动”?也许是因为年龄小?难道说,一定要年龄够小才能把淫皇射入体内的物质代谢掉?那如果我能够模仿小孩子的代谢能力,是不是也能起作用?   这些我没法猜,猜也是瞎猜。如果能找到那个小女孩,就什么都知道了,如果找不到她,说什么都没意义。   可是,偌大的天意城找一个小女孩 不,也许是很久以前写的,现在可能已经是老婆婆了,不知道年龄,不知道姓名,只知道性别,这怎么找啊?   我又把四句话读了几遍,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最后那句话的“本”字刚好和前一页的那滴泪痕的位置是重叠的,凑近了看,“本”字在沾上泪水的位置并没有化开,也就是说,这四句话是写在那滴眼泪之后!   泪 这会是谁的泪?看到无药可解会流泪的,一定是内心还没有被俘获的女人,我所知道的这样的女人,只有冷雨柔一个 好吧,我就假设这滴眼泪是冷雨柔留下的,那这就是八十年前流的泪,换句话说,那个没有被“克动”的小女孩,是这八十年内的人物,那么,这个女孩还活着的概率就非常大了!   于是我一边往楼上的史料库奔去,一边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淫皇肯定不会来这里,但是管家忙完了会回书房,这里离书房不远,以他的功力,我必须非常小心才能不被听到。而且,现在我心底的不适感已经很严重了,甚至生出一种“不如今天就先回去,改日再来”的念头,不知这是我真实的想法还是淫皇药体的效果,如果不是“马上就要找到解方”的兴奋感对抗着它,我恐怕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来到三楼,我专门往那些灰尘大的书堆里钻 皇临五百年,嗯,如果和仙临历是相同的话,这是一百五年前的事,不够,再往后翻翻,七十年后 现在   天啊,这八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堆满了整整一面墙,我随手抽出一本,里面记录了各年的大事,包括什么时候闻仙阁又袭击了哪里,什么时候和天宫达成了什么协议,什么时候药王幻神又换了一届。当然,还有城主的后宫们又换了几个这种小事。   到这一步,我才终于死了心,今天肯定是看不完的,只能先离开了,首先要保证不能被发现,如果城主下令我“绝对不能离开房间一步”或者“不能踏入藏书阁一步”,可能我就再也来不了了。      回房的路上,途经泳池上方的山路,听到下面花天酒地的声音,我不禁驻足观看——在这里我倒不怕被发现,任谁看到我在这偷窥,都会觉得我只是好奇之下来看看,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在羡慕着他们呢。   离得虽远,不妨碍我听见声音,她们似乎在玩什么“猜你舔的是谁”的游戏,十二名女孩分成“出题淫娃”和“竞猜淫娃”两组,六名出题淫娃躺成一排,然后由竞猜淫娃们戴上眼罩俯身为她们口交,重点不是把对方搞到泄身,而是要猜出对方是谁,第一个猜对的竞猜淫娃和最后一个被猜出的出题淫娃都能获得亲自服侍城主的奖励。这个游戏的关键在于,出题淫娃要尽可能不发出呻吟,而竞猜淫娃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叫出来。   不久前还不谙人事的黄蓉自告奋勇做了“竞猜淫娃”,然后使尽浑身解数用舌头挑逗面前的阴户,可惜的是,她的技巧太一般,对方硬是任她舔了五分钟,咬紧牙关一字不发,最后她终究敌不过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惨遭垫底。   分出胜负的同时城主也发现了正在窥视的我,对我招招手,这个动作的意思是 让我也过去加入她们?   切,我才不会去玩这么下流的游戏!而且也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要我去当出题淫娃的话,可以用真气改变自己的发音,就算叫出来她们猜不对是谁,当竞猜淫娃就更简单了,心之眼一打开就能直接作弊   想到这我揉了揉烧红的脸颊,转头不再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没找到再去藏书阁的机会,滥交派对已经结束了,府里的所有人各归其位,听侍女说,城主每天晚上都会翻牌子,让姬妾过去服侍他,简直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只不过,他从来没有翻我的牌子,也没来找过我 是真的是对我的身材不满意吗   天啊,我在想什么?我这是在失落?   不,当然不是失落,我只时,只是有一点 想要了   因为从第四天开始,乳头和阴蒂就再也没有软下去过了,我已经尽量不去碰它们了,甚至,不出门的话我连衣服都不太敢穿,但是,全身的敏感程度好像都被它们带高了,现在乳侧边缘被无意碰到,感觉简直和乳头直接被抚摸一样刺激,就连一阵微风,都刺激得我身子发抖。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我多小心翼翼,欲火还是在一点一滴积累着   更可怕的是还要给极度敏感的它们上药!现在每次涂药施针都是一次煎熬,无穷无尽的燥热在身上乱窜,脑袋很热很晕,小穴里极度地瘙痒,让我很想要抚慰自己发泄一番   可是理智上,我知道自慰是没用的,只会饮鸩止渴而已,除非 是和城主 所以,我要保持理智,理智   去他妈的理智上,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啦!我把手指移向小豆豆,慢慢按压着   哦哦哦!!~~太刺激啦!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与发情中的性器官产生了美妙的化学反应,快感化作流光电影掠过身体,我感觉多日来的积累得到了释放,甚至,立刻就要高潮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去啦,去啦!!————   可是,没有用,到了高潮也没有用,欲火更加盛了,小穴里有如千万只小虫在噬咬,急需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它!   既然是里面发痒,那我索性再直接一点,手指直接伸进去抠发痒的地方。   嗯嗯~~舒服 就这样 继续   不住手淫的同时,我听到屋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说季姑娘开始发情了?”   “是,管家大人,您看。”   天啊,管家什么时候来了,而且,就站在我面前看着 可是,我停不下来,小穴里面太痒了,我停不下来,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啧,你现在这么疯有什么用啊,不如好好把胸部养大,让城主愿意来宠幸你。”   “嗯...嗯...哦~~~去了,又要去了!!~~~~”天啊,在他的注视下,我居然又一次到了高潮,可是,这次只是肉体的紧绷和痉挛,快感也只是隔靴搔痒一般,性欲几乎没有得到缓解,满脑子里都是那些淫靡的画面,我的脑袋都要被爆炸了!   面对眼前香艳场景,管家无动于衷,语气仍然平淡:“你胸围已经有九十二厘了,我估计再上三次药就差不多了。”   “求求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我扑到他的脚下,低声下气地哀求着,要不是确定他也满足不了我,我都想直接推倒他了。   “没人可以帮你,若是没有城主宠幸,你即便自渎也是扬汤止沸,这你应该知道。”   “可是,城主他,”我哽咽着说,“这些天,他从来没来找过我 ”   “你以为自己是谁?女神吗?”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关系,管家说任何话,哪怕是质问,语气都极为平静,看不出内心有任何波动,“你确实和其她女人不同,缺少对城主的热忱,但你千万别误以为这是什么好事。若你因此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那我可以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是城主的姬妾,不是城主要亲你的芳泽,而是你向城主的乞讨恩泽。所以你要学会主动,你是女人,怎么主动不用我教吧?”   主动   离开前,他丢下最后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也就解脱了。”   主动...?像那些...那些发浪的姬妾那样?那样匍匐在城主脚下,求着城主的宠爱,那样毫无人格地,自甘堕下贱地...乞求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那么做?!我...可是,之前在船上,我不是已经求过他好多次了吗 不对,那是他故意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是被他的药体控制了,是迫于生理压力,被逼无奈,就像...现在这样   是,对,没错,我只是,只是要缓解生理的不适,等我找到了净化他药体的办法,我第一时间就会脱离这个地方!只不过,只不过为了达到那个目的,现在我必须...主动一点。   既然要主动,那就别等什么胸围到九十五厘了,如果九十五城主喜欢,九十二难道就不喜欢了?只不过差一寸而已   恍惚间,我心里滋生出一种陌生的想法,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现在就去 勾引他?   这种想法驱使我打开了苏翊菲的衣柜,拿出了一件我之前嗤之以鼻的红色超薄蕾丝胸衣,对着镜子穿戴好,乳尖被柔滑的衣料轻吻着,让我忍不住娇喘起来,然后是一件粉红色的冰丝低腰内裤,内裤一侧吊着两根短短的系带,我用它们系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最后,外面套一件连体的轻纱短裙。我的胸部虽然比原先大了好多,身材毕竟还比不上苏翊菲,所以衣着都略显宽松,走动起来,敏感处都被若有若无地爱抚着,让我觉得自己变得好性感,好妩媚,就连看东西都变得雾蒙蒙的   城主...在哪呢,他是天意城里的最强者,只要不刻意收敛气息,我要察觉到他的位置应该不难   他居然,在山上?   我飞向他所在的位置,那是坐落在山腰的一个石台,此刻,他正站在石台上大展雄威,他的身下跪着一个曼妙的躯体,在用嘴服侍着他,好像...是晓萱?   这不是相当于打野战了吗...我飞到了他身边:“城主~~”   “你怎么来了?”他边说边抽送着下体,而晓萱也在疯狂地吞吐着,她的表情无比享受,眼中满溢着幸福的水花,因为过于专注于服侍眼前的巨物,她根本没有看到我来了。   “我是来求城主一件事的 ”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城主,我房里的衣服都太大了,我都穿不到~~”   “哦?怎么个太大法?”   我将胸部的衣料往外拉了拉,一边将胸部往他胳膊上蹭着:“您看,这些都是苏翊菲的衣服,都比我大好多。”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要不,城主去买一些合身的给我?”   “那太破费了,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他笑眯眯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隔着胸衣揉捏起我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难以名状的酥爽感从双峰往全身散开 对,就是这样,为什么,明明都只是揉捏而已,他揉会比我自己揉舒服那么多~~~“我多帮你按摩按摩,把你的小奶子也变成菲菲那么大,那不就合身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身子一颤,将身体的精华射入了晓萱嘴里。   “唔唔唔~~~~”晓萱捂住嘴巴呻吟着,身体各处开始抽动,仿佛有什么剧烈的东西在体内沸腾,下体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一地,她居然就这么到达了高潮。片刻后,抽动停止了,她的身体变得松软,倒在了地上,满脸迷离,双眼微睁着,无神地望向天空,似乎已经神游天外,唯一的动作,就是手指无意识地在嘴角抹动,将溢出的白色液体抹回口中。   她瘫倒了,城主于是顺势把我抱住,双手在我的胸口疯狂起来:“果然是基础越差潜力越大啊,这才几天你就大了这么多?”   “嗯,嗯...是真的吗 ”真的大了好多吗...他喜欢吗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准备好当妈妈呢?”   什么意思...噫噫噫~~~~城主他突然含住了我的乳晕,灵巧的舌头缠上了乳头,开始吸吮。   真的,真的好敏感啊~~~那个地方,那两颗小蓓蕾,连接着全身的经络,仿佛直接长在五脏六腑上,一被牵动,浑身都开始打激灵   而且,还被这样的舌头挑逗、吸吮,哦,哦哦~~~~真的,真的是连魂儿都被他吸出了去,在天空中欢荡   在我觉得意识都快要飘走的时候,他的舌头突然停了:“咦?五天了啊,应该有了才对 ”   他在说什么啊,不明白,可我此刻哪还有心思关心,只是不断央求着:“城主大人,求求你,不要停,城主大人 ”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不断变换着角度揉捏着我一侧的峰峦,甚至还有真气缓缓渡入,蓓蕾渐渐由粉转红,好像,在发生什么变化,怎么回事 没有心思考虑怎么回事,随着他的动作,双乳在发酸发麻,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汇聚在里面,再往外面流淌,哦哦~~~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噫~~~???为什么,会有白色的液体溢出来,这是   酥麻感和发泄感让我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可是眼前的景象又是我绝对没想到的,快感和震惊的双重冲击,几乎让我晕厥,我的乳头,居然,居然流出了乳汁!!!   “眼睛瞪得那么大干嘛?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子曰:隆胸不泌乳,不如捏白薯。我给你准备的隆胸药,当然是最好的啦。”   “子曰?什么子啊 ”   “淫子啊,哦,那就是我~~”他说着把最嘴凑了上去,舔了舔,“味道还可以嘛。”然后又开始了吸吮。   可是我没答应啊,我虽然满肚子抗议,但是乳中的乳汁不断流出,这股极度的热痒酥麻刺激得我根本说不出话,嘴里所有的音节到了嘴边都成了“嗯嗯!!嗯~嗯~嗯~~”的呻吟,甚至,这种刺激渐渐扩散到了全身,我的身子已经无比红润,津液从嘴角滑落,沿着脖颈流入双峰间的沟壑,被城主顺口舔掉,下体的淫水同样不停地在往外流淌,在最后一滴乳汁被吮出的同时,我也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恍惚中,我似乎感到身旁的什么在变动,但是还在享受余潮的我,根本没心思去关心其它的事,直到余潮慢慢退去,我才被晓萱和一个稚嫩的声音惊醒。   “城主,别闹了 ”   “为什么萱姐姐没有奶奶呢 ”说话的居然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满脸失望地从晓萱身体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身边,盯着我另一侧的乳房,奶声奶气地说:“青姐姐,我要喝奶 ”    虽然这个小男孩满脸都是童真,但他确实是城主,我和晓萱都认得出来,只要是和城主交欢过一次的女人,不管城主变成什么样,都能从气息上判断他的身份,就像有些小动物能依靠本能找到需要的食物那样。看来,城主所谓第三个形态,就是这个小孩子。   他见我没有回答,又嘟着嘴说了一遍:“姐姐,我要喝奶奶。”   不知道是药体的关系,还是天生的母性作祟,我实在不忍拒绝他无辜的眼神,于是把他揽到怀里,将右乳也送了过去。   他像是见到了最棒的礼物,立刻把乳头含进嘴里,这一次他的舌头没有搞怪,只是单纯的吸吮着,可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满足。而我,也伴着肉体上的快感,生出一股哺乳幼儿的成就感。   看到这一幕,晓萱失落地捏着自己的乳房,满脸羡慕道:“青儿姐姐,你太狡猾了,竟然偷偷藏了奶水,而且,城主今天明明没有翻你的牌子。”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嗯 翻牌子是决定谁晚上侍寝,现在天还没黑嘛!”   “你赖皮~”她一边抱怨,一边盯着我怀里的孩子喃喃自语,“我也想要给城主喂奶啦 ”   我也只是刚刚开始泌乳,奶水并不充裕,很快就流光了,城主明显没喝尽兴,他就像停水的时候拍打水龙头那样拍着我的乳房,再三确认确实没有了之后,意犹未尽砸吧砸吧嘴巴,然后在我怀里打起了呼噜。   “哇,城主好可爱啊。”晓萱也跪到了我身边,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看着城主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情郎,更像是在看儿子,这是因为城主在变身后,她体内的那种情愫就从对异性的“爱慕”变成了对孩子的“母爱”。   睡了不到五秒钟,城主就醒了,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在我和晓萱惊异的目光中,骨骼开始飞速生长,肌肉一点一点拉长变结实,就像把正常的成长过程亿万倍地加速了,仅仅一个懒腰的功夫,他已经变回了“尹公子”的样子。   “城主大人。”   他勾起我的下巴笑道:“嗯,青儿,虽然有点少,但看得出你这几天还是很努力的,今天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我当然知道“奖励”是什么意思,心头涌起无比的惊喜,其实一直到现在,我身体里的欲火都还没降下去,只是因为待在城主大人身边,稍稍被抑制住了而已。   他说着把我抱起,然后把身子翻了过来来,胯下的巨龙再次雄起,抵住了我那最私密的,生命的入口,同时晓萱也爬到了我的身下,灵巧的丁香小舌带着甘甜的香津钻入了我的嘴里。   这一晚,在和晓萱的湿吻中,在城主大人大鸡巴的神威下,我的魂魄被操出躯壳,登上了极乐的彼岸      我恨自己,我真的恨死自己了,怎么又被欲望驱使到投怀送抱了。   城主已经带着晓萱飞下去了,这地方没有通往山下的路,只能靠飞的,所以他们不理我,先走了。   让我在意的是,晓萱怎么也成了侍寝的姬妾了,之前我没注意到这件事。是因为她也被药体污染了,城主只能收了她吗?那也就是说,城主确实也不知道“净化”的办法。   我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这个药体,会不会对城主来说,也是一种困扰?比如说,他很喜欢我们当中的一个姬妾,但是不得不出门半年,回来以后发现,自己原本喜欢的女人全都变白痴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觉得是好事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城主还真研究过怎么该净化自己的药体,尤其是,当出现了一个“克不动”的案例之后,拥有现代人思维的他肯定会研究的,那么,就肯定有研究的结论或者记录,只要找出这些记录,我就能找到那个幸免于难的女孩,或者能知道,到底有没有净化的可能。 1人评分 /金币+2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6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草蛇灰线,伏笔千里,终于快要到作者之前说过最想写的部分了。此时我就不再妄加猜测,以免打扰作者揭幕时那最大的喜悦。其实行文至此,青儿自己身上隐藏的谜团,甚至比天意城天宫闻仙阁这些加起来还多。所以大有文章可作,大有乾坤可寻。 1人评分 /金币+2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可能是怀孕了 有没有可能利用青儿的母性,来对她进行催眠什么的? 1人评分 /金币+1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多灾多难的青儿啊,说好的心控免疫呢,最后又到了心控个身控的决战了,果然还是双管齐下效果最好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最后是自杀了然后又复活了吗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青儿最后是自杀了然后又复活了吗 为啥你觉得会复活,暂定计划是女主发疯,变白痴,然后全剧终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为啥你觉得会复活,暂定计划是女主发疯,变白痴,然后全剧终 简体字那里我觉得是个bug,其实这个bug我上次说淫皇是穿越者的时候就想吐槽了。因为淫皇他们即使是穿越者,那也应该是1000年前了吧?那么穿越前他们是哪个时代的人呢?以季墨然为现代人的话,怎么着也是要跟金庸他老先生同时代的。那他们即使会用简体字,那说话的语气,用法总要跟现代年轻人有差别的。“牛逼”这种....应该用不出来 1人评分 /金币+2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简体字那里我觉得是个bug,其实这个bug我上次说淫皇是穿越者的时候就想吐槽了。因为淫皇他们即使是穿越者 都是现代人,他们穿越的方式和写书人不一样的,我暂时的想法是,这两个人是从小就认识,从小斗到大的那种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简体字那里我觉得是个bug,其实这个bug我上次说淫皇是穿越者的时候就想吐槽了。因为淫皇他们即使是穿越者 而且这里的时间也不是同步的,七个写书人横跨几百年,但是金书只出现了几十年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而且这里的时间也不是同步的,七个写书人横跨几百年,但是金书只出现了几十年 克不动的小女孩,我猜是阿青 自闭的老石头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接下来的两天,因为还要涂药,我仍然被性欲火所苦,没办法去藏书阁。   到了第七天,最后一次施药结束,我的胸部也长到了预期的大小,然而敏感部位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而且估计永远不会消退了。   难道说,我将来只能做那种连内衣裤都不穿的 淫女了吗?呵呵,落到了淫皇手上,我居然还敢奢谈“将来”   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很影响行动,但也不是不能适应。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这个府里所有的护卫我都不怕,但是城主和管家的两双眼睛我躲不过。   而且,难平的饥渴和性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每天,我都把自己蜷缩起来,以对抗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整个脑袋都浑浑沌沌的,思维转得很吃力,即便努力思考,也只能想到那些和城主亲热的画面,还有和他云雨的感觉,每当我稍稍沉浸在这些回忆之中时,散布在周身的那些药体的体液,立刻会对身体释放美好的信号。   每当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掐自己,用疼痛让自己清醒,我真的不想被这种感受诱惑,再次对城主投怀送抱 甚至,慢慢的,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还是不想   管家是来检查我的整形成果的,看到靠在床头的我,他点点头:“还可以,应该比预期的还大上一厘,不过,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什么?湿?我的大脑还是转不太动,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的下体,此刻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短裙,私处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已经渗到了衣服外面,在小腹下方留下一个水印,这还只是上面,下面恐怕站起来就能看到一滩水了   “上次和你说了要主动,当时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那次我是被欲火冲昏了头了,居然找了那么多狗屁借口去 勾引他 ”我说到这里坚定了决心,朗声道:“这一次,我就是被欲火烧死,烧成傻逼,变成一个只会自慰的白痴,我也不会去找那个大淫魔的!”   管家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城主翻你牌子了。”   “真的?!”我从地上直接蹦了起来,他翻我牌子了,这说明他没有讨厌我!!他   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在心中回荡,可我明明不应该高兴的 我,我一定只是在为可以缓解肉欲而高兴,他来找我,起码比我主动去找他体面多了不是吗?   管家淡淡地说:“城主现在在淑香阁,不过也可能不在那 城主是个随性的人,不喜欢规矩太多,因此侍寝没有什么要求,你想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但终究是‘侍寝’,可别后半夜才去。”   是我去他那里?不是他过来?...那不是绝好的机会吗?!我甚至可以大摇大摆地去藏书阁,哪怕被发现了,我都可以说自己只是路过,或者走错了地方。   不想屁股湿漉漉的出门,我换了一件乳白色的轻纱短袖衫,看起来短袖,其实袖子和下摆做成了超薄的蕾丝式样,几乎完全是透明的,所以和无袖超短裙也差不多了,这种暴露的样式让我不得不找了件内裤。   管家离开的方向是往府外走,那一会儿府里会只剩下城主,但是好像不太好感应到他的位置,我只能竖起耳朵靠听的,就算他在书房,估计也在左拥右抱,因此身旁一定会伴随着女人的淫叫。   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但又不太像,我沿着声音寻了过去,这些呻声音是从一间看起来阴森森的屋子里传出来的,从其简陋程度来看,就不像是城主寻欢作乐的地方。   展开心之眼,在配合窗口的眺望,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这里,就是那些“护卫们”的居所,他们平时藏于淫皇府的各个角落,尽量不打扰城主和姬妾们的正常生活,但他们也是人,当然也需要一个吃喝拉撒睡的地方。   而且,里面除了他们,还有很多城主玩腻了的女人,包括我来时见过的那两个,她们也是女人们中“用途”最“正常”的,只是被不轮班的护卫们轮流奸污着。   而别的的女人,应该是时间更早的,已经不成人形了,身上用画骨笔写满了“淫”、“贱”、“夜壶”、“茅厕甲”这类污秽的文字,被拿来当枕头靠椅坐垫,这都是不错的待遇了,我还亲眼看到一个护卫把一个女人当成了坐便器,坐在她身上排便,屎尿溅了她一身,她当然也毫无反应,嘴里还在不停地吟着单音节的浪音。   最惨的一个,甚至已经被削成了人彘,她的眼睛,舌头,都被挖了下来,当做了下酒的小菜,手脚也被砍下,皮肉被削进了汤锅煮熟吃,而骨髓则被生着吸食   屋内唯一的亮色是墙角架着一只的断手,不知他们用什么办法,把这截雪白的玉臂做成了标本,没有腐烂,相反还保持着皮肤的细腻手指的纤美,也许是因为没什么肉,观赏价值大于食用价值吧   有正常生理反应的用来奸淫,失去反应的当做肉垫,生理机能全部崩溃后沦为食物,好看的部分做成标本,他们还真是“物尽其用”。   我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慢慢撤开,如果有一天,我被“烧糊”了,也会是这个下场吗 不!在那之前,我一定会选择死亡!      触目惊心的一幕,仍然无法压熄我体内的欲火,甚至,对“被烧坏”的恐惧让我尽快赶到了淑香阁。   淑香阁的温香暖玉,和刚才的画风形成了鲜明对比,四个角落的炉火保持着室内的温度恒定,彩色的绸缎到处垂挂着,似乎随便哪里拉下一条来当被子就能就地熟睡,每一张张椅子上都有坐垫和靠垫,就连地上的毛毯都是软绒绒的。刚走进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天籁的歌声。   这间屋子设计得很巧妙,光线从不同的角度打进来,借有挂着的绸布的折射,在不同的区域产生不同的色温,整间屋子成了个巨大的舞池,舞池的中央,冯颖穿着一件仙气飘飘的长裙,正在轻声吟唱,黄蓉在她身后纵情伴舞,两人的一旁,还有两名不认识的姬妾在弹着琵琶。   此时的城主正躺在宽大的的沙发上,婉儿被他揽在身侧,因为长年生活在江上,婉儿的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身材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城主的一双大手在婉儿胸口不断揉捏着,把她那一对充满弹性的馒头揉成各种形状,婉儿满脸的享受,口中却只有喘息,没有呻吟声,我原以为她是怕干扰了冯颖的歌声,直到她到了一个小高潮,温润的双唇不断开合,却仍没有叫出声来,我才明白她是被封了哑穴。   见我到了,城主没有说话,而是拍拍沙发的扶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当然不想过去,可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城主的胯下,那个凸起的轮廓是如此地清晰,我仿佛能透过他的裤子看到那根巨龙的全貌。我吞咽着嘴里的唾沫,不断告诉自己要克制、克制!可是脑袋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隐隐冒出来:去诱惑他,勾引他把肉棒掏出来,然后狠狠地操我!胯间的私处好似产生了自己的意志,它驱使着双腿,无视我的控制,不争气地走向了城主,越是走近他身边,越是能闻到他的汗香味,身体就越是不能自制,甚至连大脑都在变得乱糟糟的   在我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一把勾住了我的大腿内侧,现在那里敏感得不得了,就像以前下体被拿捏住的那种过电感,我一时没有准备,骨头软得和化了一样,“嗯~”地一声倒进了城主怀里。   他一手握着婉儿的酥乳,一手在我的胸部抚摸着,把我们挑逗得意乱情迷,嘴里还喃喃道:“你们两个差别还挺大的,一个金若朝霞一个白若冰雪,一个弹一个软,果冻和棉花糖的感觉,嗯,不过都挺舒服~~”   他高超的指法,比我从书上照本宣科学到的丰富得多,捏揉颤捻弹,什么手法都有,彼此之间呼应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快感源源不断地由此产生、扩散,让我的全身都开始沸腾,喉咙里不断有气流往外涌,我再也无法自制,口中终于发出了第一个音节:“哦~~”然后,呻吟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我呻吟的声音不断掺入冯颖的歌声中,把空灵的歌声染上了淫靡,城主没有喊停,她和黄蓉只能尽量保持着那种天仙般的圣洁,可她们的目光已经无法从我们身上挪开,似乎是在羡慕着我和婉儿,慢慢地,她们长裙的小腹处出现了一抹水印,腿脚还隐隐有晶莹的液珠流下   两名弹奏琵琶的姐姐也是如此,被激发的情欲让她们坐立不安,手臂不由德往胸部蹭着,曲子当然也因此走调了。   城主撇撇嘴:“难听死了,那么想要就自己解决呗。”   “谢城主~”她们如遇大赦,瘫在椅子上,琵琶从怀里滑落,黄蓉和冯颖也停止了歌舞,她们没地方坐,只能躺在地上,双手在身体各处爱抚起来。   酥胸、粉颈、香肩、还有那最私密的花园,四女慢慢褪下自己本就超省布料的衣服,四具诱人的女体就这样赤裸在我们面前,用各自的自慰手法贪飨着淫欲的快感,一时间,肉浪的波滚和曼妙的媚吟声此起彼伏。   城主此时也改变的把玩的目标,开始挑逗婉儿的下体,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感受一下,她们的舒服都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你能体验到她们所有感受到的快感的总和。”   照理说,城主说出的指令是迷魂术才能办到的事,淫皇体应该做不到,但是此时的婉儿躺在城主怀里,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她的双眼微睁,眼睛毫无焦距,只是单纯地往上翻着眼珠,可爱的瑶鼻弱弱地抽了几下,双唇微微张开,丁香小舌有一半吐在了外面,看她这副销魂的表情,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那四重的快感。   城主继续说着命令:“不管她们谁高潮了,你都会到达同样的高潮呢。”   随着黄莺般的啼吟转高,爱抚自己的动作幅度变大,这四位才华横溢的女孩,在香汗淋漓中先后登上了欲望的巅峰。而婉儿,居然真的随之连续地潮吹起来,淫水溅得满地都是,到了第四次,她的下体早已什么都喷不出来了,但还是在无谓地抽动着。诡异的是,因为穴位被封了,婉儿全程没有吐出一个音节,她的体内就像发生了无声的爆发,在沉默中将她推上了最高峰   她们 看起来都好舒服啊 那我呢...为什么,城主不要我...?我羡慕地看着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婉儿,然后又可怜巴巴地望向城主,他笑笑:“小淫娃,是不是嘴馋了?”   “我才不是什么...淫...娃 ”   “那就是嘴馋咯?”城主突然一个公主抱把我抱在怀里 该死,这是个什么姿势啊!要不是我实在太过想要,身体已经完全软了,我才不会让你这样抱着我呢!   “放心,今晚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说着把我抱进了里屋,一边走,我身上的轻纱一边化作布条散到地上,我看得清楚,那是他的真气凝成一把把小刀,在我身上轻轻割着。   这个“里屋”并没有床,或者说,整间屋子铺满了象征着情欲的桃红色床毯,他把已经完全赤裸的我放在地上,然后扶着下巴欣赏着   羞死人了!我赶紧捂住胸部,然后趴过来背对着他,不想再让他看。   “你身上居然一颗痣都没有,很稀罕啊,”他说着不知把什么凉凉的东西放到了我脖子后面,“不过我不喜欢,纯白太单调了,没有美人痣的话,有几道淫纹也好啊。”   “什么淫纹啊?纹身?”   他把一支黑黑的东西放到我面前晃了晃:“这叫画骨笔,和纹身原理差不多,用的颜料很特别,画上就永不褪色,你应该能理解吧?这是因为颜料直渗入了真皮层。”   “不要啊城主大人 ”一想到他要在我身上画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就连连求饶。   “放心,虽然不会自然褪色,但是可以用药水洗掉,画得不好可以再改嘛~~”他说话的同时,居然真的在我的脖颈和肩部开始涂画。我可以用心之眼看到,他在我背上倒着画了一只展翅的鸟,这鸟有好几条尾翼,应该是凤凰那样的神鸟吧,两条尾翼绕过了我的脖子,到达我咽喉的下方,看起来像一条项链,另外两条从我的后颈伸展到我耳后,只看这一部分好像还挺正常的。不过紧接着他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在凤凰的肚子里画了三个嵌套在一起的爱心,长着一对恶魔的翅膀填充入凤凰的羽翼中,爱心的边缘有一圈波浪,说不出的诡异和淫靡,是这是在喻示外表高洁,内心却很 淫乱吗?   “你画的什么啊唔唔见不了人啦!!~~~”   “我觉得画得挺好的啊,而且,你的身体在发抖呢,看来它也喜欢我的画。”   唔唔 那是你画的时候碰到我后颈啦,那里现在超级敏感的,搞得我现在...噫噫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伏到了我的背后,右手从我的右肩拐到我的左胸,再次施展他那奇妙的指法,捻动着我的乳头,让我不自主地呻吟出声,左手从我腋下勾上来,拖抵住我的下巴,他的脸凑到了我脸旁边,然后,然后巨龙抵到了我的花瓣之间,像一只灵活的手指那样挑逗着,勾引着,勾得我百爪挠心   我耳边传来他的呼吸声,这些天的药物改造让我的耳朵也变得很敏感,被他呼出的酥风吹拂,整个脑袋都开始发麻了   “想要么?”他的声音伴着酥风,从耳畔直接钻进了脑子里   想要么?想要城主的大鸡巴进入我么 想,想死了啊!   大鸡巴回应了我的呼唤,猛地挺进了我体内,充实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全身。这一次他没有吊我的胃口,直接开始了抽动。   更要命的是,他抽插的节奏刚好呼应着我的心跳,每一次和花心的撞击,每一次划过G点,都刚好在心脏收缩的那一刹那,这是只有城主大人才能做到的技巧,我被撞得七荤八素,脑袋里除了快感,别的什么想法都已经被撞碎了   嗯嗯哦哦哦~~啊啊啊啊~~~快感,快感在下体演化成风暴,在身体里席卷奔腾,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每一根神经都在经受洗礼,除了极度欢愉的信号,其它什么都无法在身体里传导,感觉和知觉都变得好缥缈~~   我仰起头颅,吐出舌头,开始肆无忌惮地浪叫,视线不受控地乱飘,什么都看不清 手臂在快感的冲击下不断往前伸,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像是在向谁求救 它为什么要求救呢,我不知道,我现在好舒服,一点都不需要人救呀,城主大人就是我的大救星   “喜欢吗?”   喜欢,喜欢城主大人的鸡巴,爱死大鸡巴了   “那也爱城主大人咯?”   爱 城主大人 ?为什么,冲刺的动作慢了下来,不,不要停 好难受,我需要,继续呀城主大人   “青儿不爱我吗?我很伤心啊,感觉提不起兴致呢...”   不!青儿爱,爱死大人了,城主大人是青儿最爱的男人   “比墨尘还爱咯。”   墨尘...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莫名奇妙的名字啊,我不想想起他 因为,现在青儿最爱的就是城主大人   “青儿果然是个贱女人。”    是,青儿,青儿,青儿是贱女人,只爱着城主大人,只想被城主大人用力操翻,有城主大人的大鸡巴的话,做贱女人也无所谓啦~~   哦哦!!~~~抽插又开始了,快感也回来了,甚至,比原来更强烈,更震撼,青儿感觉自己被撞得更加破碎,精神散落成无数碎片,只有美妙的快感在意识间游走,好像,好像要突破什么界限了   要到了,要被快感震碎了,要被城主大人撞碎了~~到了,到了哦,用力,城主大人,用力~~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昨晚我们疯狂地做爱,交欢,我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直到被操到昏厥,然后就自然地睡到了现在   抬眼看去,城主大人正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雄健的男体就这么毫无掩饰地赤裸在我面前,看的我脸上发烧,内心甚至生出一丝悸动   我被这种感觉着实吓到了,不是肉体的欲望,而是真正内心的情愫,但我又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受到他药体的精神影响。   我知道了,这是用直击灵魂的快感把信念刻进意识里,这种洗脑方式是渐进的,非强制的,甚至谈不上洗脑,就像一个人思想正常地转变,但也因此无可抵御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城主的挥毫已经完成了,是一幅字:“凝脂曼妙无暇玉,读懂几分少女心。”这十四个简体字提醒我,眼前的人来自未来。   “古代真无聊,娱乐活动太少了,我本来想把这间淑香阁打造成KTV一样的地方,结果却成了另一间卧室。”他不满意地撇撇嘴,“其实府里还有棋牌室,健身房,演武场,你都没去过吧?平时想去都可以去,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说着他又拍拍我的脸,“只要别跑了就行。”   说完他走出了里屋,我也用心之眼感觉到了,管家带着一个人站在了门口求见他,看来他之前出府就是为了接这个人。   “师爷回来了?”城主披上了一件外套,手指一勾,门就自动打开了。   听到“师爷”这两个字,我清醒了很多,在天意城里,称谓是两个字,又没有具体姓名的,可都是大人物,“总管”、“师爷”都是墨尘当时没提到过的,恐怕不是他不告诉我,而是他也不知道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城主就这么半赤身裸体地躺在椅子上,毫不避讳地接受管家和师爷的行礼。   让我诧异的是,这个“师爷”几乎没有武功,不是我测不出来,是真的一点都没有,除非他的修为和城主持平,否则绝对瞒不过我的心之眼。天意城的这些称谓自“城主”以下,应该是听起来越平凡实力越高,“神”不如“王”,“王”不如“官”,管家似乎和“捕头”差不太多,所以实力也差不多,这么想来,“师爷”也应该与他们相近才对,但是这个师爷,确实只是一个普通人。   “城主,您给圣僧的口信我已经带到了,他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另外,”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天宫的东方总管托我转交给您的。”   “里面说了什么?”信明明没有拆封,城主却问师爷。   “应该是与写书人有关吧?”   “嗯,你怎么回的?”城主边说边撕开信封。   “我说,倘若天宫能协助我们抓到柳红嫣,我们自然可以用一切代价去交换。包括天书和写书人。”   管家皱皱眉头,“这个许诺太大了吧?”   城主不屑地说:“天宫那帮饭桶能找到她就见了鬼了。而且,写书人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如果一个女人就能换到柳红嫣,哪怕只是知道她躲在哪,那也够赚。”   什么意思啊?!把我说得那么不值钱,柳红嫣难道不是女人吗,而且 真要比起来,我还比她漂亮呢!   师爷继续说,“其实我答应他们的用意不止于此,关于写书人,我觉得还有两个用处。”   “说说看。”   “这一次,我得到了天宫的《五感共制术》,有了原本,破解就是迟早的事。我们可以适当卖个破绽,让天宫派出精锐来营救写书人,如果来人的位阶够高,就有抓住和反控的价值,对下一步的行动帮组很大。此外,写书人对闻仙阁也有意义,或许还能用她换回幻神大人。”   “这些琐事,你们处理吧。”城主似乎对柳红嫣以外的一切话题都兴致寥寥,“哦,对了,师爷,还有两件事你去办一下。”   “请城主示下。”   “第一件事,管家身体不好了。”   管家点头道:“是。”   “明白。”   “第二件事,我最近觉得城中居民的知识水平整体在下降,你想个办法。”   “是。”   城主挥挥手:“没别的事了,回家去吧。”   “那,属下告退。”师爷说完,在护卫们的护送之下走出了淫皇府,城主和管家居然也紧随其后,直接离开了淑香阁,连一句再见都没有,真是个拔屌无情的男人!   但这不也恰恰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吗?城主对我的命令是“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别跑就行了。”相当于在淫皇府里我是自由的,淑香阁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服侍我的侍女其实也不太关心我什么时候回到房间——其实淫皇府的管理极为松懈,只是因为府里的所有人都对城主无比忠诚,也自动会为城主的利益着想,根本无需那么严苛的规章制度。   我趁机再次溜进了藏书阁三楼,从皇临五百五十六年的资料开始翻找。   果然,首先发现的就是和冷雨柔有关的记录:冷雨柔是逍遥仙人收的最后一名弟子,本来墨尘已经是他的关门弟子了,只因冷雨柔天赋实在太高,说是“千年一遇”也不为过,逍遥仙人这才破例收她为徒。拜入名门的冷雨柔也很争气,仅仅不到三十年就修到了“吸风饮露”的境界——也就是慢慢摒除人的生理特征,不再需要吃饭喝水了。   城主听说了这么个“天纵奇才”,他还以为冷雨柔已修成不朽之身了,果断出手擒住了她,抓到手才发现:哎呀,抓早了,而且冷雨柔当时也有了身孕。   在天意城的这段时间里,冷雨柔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意外的是,根据检查,肚子里怀的居然是个男婴。要知道,以前如果有孕妇如果怀了男孩,与城主交合后无一例外都会流产,而冷雨柔却没有。也正是出于对这反常现象的好奇,城主同意让冷雨柔把孩子生下来,十个月后,孩子顺利出生,却没有哭,原来是个死婴。冷雨柔悲极之下,把他葬在了终南山,因为这件事,她对城主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也是这股强烈的怨恨给了她逃跑的动力——到这里都是我知道的事。   可是翻到下一页,剧情的发展却大大超乎我的预料,冷雨柔葬下孩子后的第七天,坟墓里突然传出了震天的哭声,听力远超常人的城主当然听到了,然后去把孩子挖了出来——没错,墨欢没有死!看到这里,我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墨欢,墨尘和冷雨柔的儿子,并没有死,那是八十年前的事了,那么,他现在在哪?还活着吗?有后代吗?   接下来的案卷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跳到了另一个主题:搬家。   八十年前,“天意城”还并不是一座城,而是以四散在各地的据点的形式存在的,如果以这样的形式和天宫展开合作,慢慢就会沦为附庸,于是城主生出了建立一个“总基地”的念头,最后,他把地址选在了百花谷附近,经过八十年的发展,这个“总基地”慢慢成了现在的天意城。   所有记录这一切的,都是“二十二代管家”,是的,我没猜错,管家不是不朽者,和“幻神”、“药王”一样,也是一个不断传承的称谓。   天意城建立后,城主开始好奇一个问题:为什么墨欢没死?他似乎并不完全了解自己药体的特性,他当然知道,女性如果被自己的阳精污染会怎么样,但如果是男性呢?如果是婴儿呢?更进一步的,如果是由化阳丹性转成的男性呢?由化阴丹性转成的女性呢?为此,明显有现代人思维的他做了一系列的实验。   接下来整整半本书,记录的都是这个惨绝人寰的实验,他抓了从负一岁——也就是怀着男孩的孕妇——到十八岁的男孩各一名,分别将自己的阳精灌入他们体内,结果是,孕妇流产,除了一名十七岁的男孩之外,全部死亡。   而那名活下来的男孩,在实验后身体变得极为健康,甚至极少得病,是的,城主的精元对男人来说是大补药,只不过,绝大部分男人无福消受这种补药,所以才会死,除非是间接进补,也就是食用被城主污染过的女子。墨欢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他在还是婴儿时就承受住了这种补药的药力。   那么对女婴呢?他又抓了负一到九岁的女孩各一名,把精元注入她们体内。这次一个人都没死,只不过,她们也变成了像我们这样,只有靠他的精液才能活下去的淫女,甚至那个女婴也不能幸免,只要几天不闻到他的味道,就会开始哇哇大哭,城主当然没兴趣当奶爸,最后这个婴儿也就成了护卫们锅里的食物。   看到这,我心里凉了一半,原来之前说的那个“克不动”的孩子是个男孩,“克不动”的原因不是年龄小,而是他是男孩——叫“小孩子”,不会是十七岁,指的应该就是墨欢了。   但同时,我心里又升起另外一股希望——也就是说,男人有可能活下去?那么如果,变成男人呢?   不是只有我想到了,当年的城主也想到了,他又开始做实验,给那名十七岁的男孩服用化阴丹,结果是,他变成了一个成天只想和城主上床的十七岁妙龄少女,也成了城主的众姬妾之一。   然后,是我最想看的部分,他给自己的姬妾们服用化阳丹,结果是 无效?!服用了化阳丹的姬妾们,体态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发烧、拉肚子,过了几天康复后,依然是城主胯下的小女人——淫皇体居然霸道到可以让极品化阳丹失效?   记录实验过程的“二十三代管家”甚至还写下了自己的结论:身为淫皇大人的女人,是凡人“最终极”的形态,因此任何人服用任何药物,都只能向这个形态趋近,而不能远离。   狗屁的最“终极”,分明是最“悲哀”!最“惨”!   没希望了,我能想到的,他们都早就想到了,而且都做了试验,没有任何办法挣脱淫皇体的枷锁,没有任何办法逃脱悲惨的宿命,我就像得了必死的绝症,只能在床上等死的病人,我的结局,只是被抛弃的早晚而已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没有换衣服就躺到了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地理不出头绪。   接下去,该做什么呢?努力挣扎,寻找那根本不存在的一线生机?纵情享受肉欲,过一天算一天?还是早点了解自己的生命?起码离开的体面一点?   我的指尖缓缓凝出一道剑气,对准了自己的心脏,没想到,真走到这一步,我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我曾经对墨尘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到了淫皇手上,绝对不会让他见到活着的我。现在,所有的求生手段都走到绝路,是我履行诺言的时候了,起码在他的心中,季青为了保护他的弟子才失手被擒,说起来,形象还是挺完美的    不,我还不能死!   墨欢还活着,当年的见证者估计已经死光了,这是只有城主和我才知道的信息,就算我要自我了断,起码也要先把这条信息传递出去!   而且,还有一件事今天我没有看到:墨欢哪去了?哪怕我真的要离开人世,在那之前,我也要帮墨尘找到他儿子的下落!是也性转成了女人?成了城主的众多姬妾之一?还是找到机会逃离了天意城?有没有留下子嗣?如果有,那就是墨尘唯一的亲人了!   甚至,我隐约有一种猜测,墨欢,为什么名字那么像   然而机会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多,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侍寝了好几次,每次侍寝完后回房间的路上,我都会去藏书阁绕一圈,但没有进去的机会,因为管家守着书房,而不侍寝的时候,我和众姐妹们都是一起离开的,也没有单独前往的借口。   直到半个月后,我才终于找到机会,因为天已入冬了,我和几位姐妹们在后山的一处“温泉庄”服侍城主,尽兴之后,她们因为怕冷,所以想在温泉庄过夜,我当然不惧风寒,所以有了单独离开的借口,而也正好是这一天,管家似乎有事离开了淫皇府,我只知道最近他们在谋划着什么,包括那天说的什么“圣僧”、“行动”,虽然都听不懂,但一定有什么事正在发生。   趁着这个机会,我第三次进入了藏书阁的资料室,接着上次的地方开始翻找。   实验完成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关于墨欢的明确记录,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他确实在天意城生活过一段时间,而且并没有成为城主的姬妾。直到我翻到一份派遣名单,上面赫然写着:墨无欢,原名墨欢——呵呵,果然,曾敬成了墨尘的儿媳妇了,这样说来,墨尘确实有后代,就是那个根本无从找起的孩子——因其天生不会笑,十五岁时改名墨无欢,皇临五百八十年担任“捉鬼第二小队队长”,遣往天宫,从上下文看,这个“捉鬼小队”实际上是天意城派往天宫的一群卧底。   翻到此处,我突然意识到,我对城主的目的有很大的误解,他成立天意城,把摊子铺的这么大,最终目标是什么呢?总不会只是为了赚钱吧?是为了暗中统治世界?也不像,这里时间最早的记录,是皇临三百年前后,我草草翻了几页,在这些记录里已经提到了天宫的存在,所以天宫的成立早于天意城,而天宫每隔六七十年就会把各个国家王朝“重启”一遍,如果天意城要真正控制世界,和天宫的矛盾就是不可调和的,又怎么可能联合。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世俗的权力,那就是为了某些不世俗的目的,比如...爱情?淫皇一开始建立天意城,只是为了搜集情报,直到后来才慢慢发展成一个人贩子组织,所以,他的目的是找到柳红嫣,甚至得到她?不像啊,我看得出来,城主绝对不喜欢柳红嫣,至少他对柳红嫣绝对没有那种“男女之爱”。他找柳红嫣到底是为什么,时间跨度实在太长了,根本无从查起,不过,从看到的只鳞片爪推断,城主的目更像是要“直接杀死逍遥仙人”,比如,早期他收集这个世界的武功时,经常会出现“对逍遥毫无用处”或者“必然无法对逍遥造成伤害”之类的评价——可是抓到柳红嫣和杀死逍遥仙人又有什么关系?柳红嫣是逍遥仙人的徒弟,总不会打得过自己的师父吧?无法理解   墨无欢的命运,和这两个组织之间的来往紧密相连,天意城很早就知道天宫的动作,但他们并不知道金书卷轴的存在,在他们眼中,天宫暗中控制全世界,似乎只是为了完成一场超大的真人秀而已。而天意城的目的,或者说淫皇本人的目的,是杀死逍遥仙人,两者表面上都是要暗中统治世界,真实的目的却不矛盾,是可以联合的。但纵使是盟友,天意城对天宫的目的也极为好奇,所以每年都有成批的探子被派往天宫,墨无欢就是其中之一。   后面的事,就没有记载了,但是通过曾敬的信息,我大概能把故事都连上,墨无欢与这一届的“李沧海”相爱,还有了孩子,估计也不会继续当这个卧底了。可以合理推断,打伤李沧海的就是这两方的人马之一,总之最后她受了重伤,无力把孩子生下来,墨无欢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力哺育婴儿,让孩子得以存活,自己却力竭而死。当然,他临死前留下了救活李沧海的办法,告诉了这一届的“无崖子”——说不定无崖子可以脱离控制,然后学会迷魂术,也是拜墨无欢所赐,那个换身药,想必也是墨无欢给他的,这么说,那药的来源是天宫? 1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9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大佬就是大佬,我们读者读到线索如此密集的这一章,都开始脑力干涸不继,大佬居然还有余力再开一中篇。万万没想到曾经沧海这篇番外居然埋下了这么多伏笔,跨越数十年墨无欢这个悲剧人物的生死也就在旁人的记述里一霎而过,实在让人唏嘘。淫皇的身控和幻神的心控还是有些不同,因为淫皇的必胜光环导致洗脑过程始终没有幻神时的那种紧张感。本来两个穿越者会面,淫皇可以用一种更“现代化”的方法来让青儿身心臣服,不过因为他有那根无敌大鸡吧,也不用去琢磨那些复杂的技巧了。以作者之前的创作思路,这种减少剧情冲突的开挂设定应该很快就会迎来转折,但也只会是青儿螺旋堕落的下一个阶梯。 1人评分 /金币+4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沙发,故事进行到这里应该已经接近了尾声,天宫和天意城还有逍遥子,他们玩弄这个世界,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1人评分 /金币-1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沙发,故事进行到这里应该已经接近了尾声,天宫和天意城还有逍遥子,他们玩弄这个世界,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 请问宁从哪看出故事接近尾声了呢?我怎么觉得故事刚刚进入高潮呢?嗯?还有,这一章我也没觉得跟逍遥子有啥关系啊。 自闭的老石头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沙发,故事进行到这里应该已经接近了尾声,天宫和天意城还有逍遥子,他们玩弄这个世界,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 确实还远远没到结局,我只怕写不完 另外逍遥子已经挂了,是逍遥仙人的大徒弟~ 心海唯一葛朗台 花卿雪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确实还远远没到结局,我只怕写不完 另外逍遥子已经挂了,是逍遥仙人的大徒弟 虽然我这样子可能有点多管闲事。 季青大大,先前回复你的人没有买你的文哦,所以他只是……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花卿雪 发表于 虽然我这样子可能有点多管闲事。 季青大大,先前回复你的人没有买你的文哦,所以他只是…… 额,我只是被骗了太纯洁 心海唯一葛朗台 火叶 心海放逐者 淫纹真是撩拨欲望的好道具啊,女主的胸大起来了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什么时候认主呢? 还是好喜欢青儿认主身心臣服的情节啊 青奴是不是不会出现了??? 幻神大人的小青奴啊 1人评分 /金币+1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单单是墨无欢这一处都设计的如此精妙。实在是让人对青儿大佬的脑洞叹服。整个故事终于慢慢浮出水面了,女主视角所看到的“冰山”,正在展露它的全貌。精彩,佩服。只是可惜青儿要减缓更新频率了,实在是一个痛苦的等待啊 1人评分 /金币+2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我还想再翻翻看,能不能找到和城主的最终目的有关的信息,耳中突然听到一些细微的哭喊声:“城主大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晓萱。”   晓萱?对了,最近几次服侍城主时,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过,我能听到这个声音,说明城主就在附近,我赶紧从藏书阁飘了出去,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地去凑热闹。   声音传来的地方聚集着好多人,黄蓉此刻正现在城主身边,天凉了,他们穿的都很严实,看打扮还以为这是一对普通的夫妇,正在自家的花园中漫步,如果忽略跪在他们面前的晓萱的话。   此刻的晓萱正跪在地上,脸上梨花带雨,哭得很伤心,她匍匐着恳求城主不要抛弃她,“城主,您看,晓萱奶水很足的,城主大人一定会喜欢的~~”她直起身体,双手不断在胸前揉捏着,我这才看清,她的胸 也太大吧!!简直比我见过最大的西瓜还要大上好几圈,而且,乳汁充盈到了不用吸不用挤,就会直接往外溢的程度,这已经没有半点美感了,纯粹是吓人了好吗?   晓萱就这样跪在地上仰望着城主,一边不断挤着双乳,乳汁流的满地都是,地上很凉,她又衣着暴露,胸部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黄蓉看她太过可怜了,劝说道:“尹大哥,晓萱她也是为了您啊,不如就原谅她一次,试试能不能用其它药把她的胸部收回去?”   城主没有理她,他看晓萱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可惜的废品,神情中还透着不爽,和当时看那两个“疯了”的姬妾不太一样,也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吧?城主终究不完全把女人当成玩物,尤其是曾经跟随服侍过他的女人。   然而城主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觉得自己想多了,“晓萱,你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对外透露天意城的信息,知道吗?”   “是 ”听到了这个指令,晓萱开始哭泣,她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抛弃了,果然,紧接着城主就对管家说,“把她送走吧,给需要的人。”   “是。”管家挥挥手,两个护卫走上前,把晓萱拖了下去,似乎不是往牢房的方向去的,而是往淫皇府外。   城主的脸上仍然不爽,“管家!”   “在。”   “是你帮她隆的胸吗?!”   管家惶恐地回答,“她找侍女讨的药,我以为她只是想微调一下,所以没有理会,但没想到她会隆到这个尺度。是我不懂女子的心思,请城主责罚!”   “真是运气背!”城主有些恼怒,“这个家你一个人终究还是管不过来啊 ”   我有点理解了,城主不爽根本不是因为对晓萱有什么感情,只是因为非自己失误的原因而失去了一个满意的姬妾,就像在玩养成游戏的时候,因为游戏bug而非自己的操作错误导致养坏了一个角色的那种恼怒感。   而一旁的黄蓉有些呆滞地看着晓萱离开的背影,喃喃道:“真可怜 ”   这话更加惹恼了城主,他转头抬起黄蓉的下巴:“你很博爱嘛!”   黄蓉皱了皱眉头:“尹大哥,我只是觉得 晓萱姐姐跟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应该 ”   这话在城主的姬妾中,也许只有黄蓉说得出来,和其他姬妾不同的是,城主在控制她爱上自己的同时,一直让她保留着一些原本的性格,比如说,在两人独处时,她对城主的称呼是“尹大哥”,这待遇和我们都不一样,这也让她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甚至,也许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并不只是“在恋人家暂住”,而是永远无法离开这里了。   但是显然城主现在失去了包容她的耐心,“和你玩了两个月的恋爱游戏,我也有些腻了,你应该开始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你在说什么啊?尹大哥 ”黄蓉一时无法理解城主的话,只觉得他语气不太客气。   城主没有多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看到城主的态度,黄蓉有些慌了:“我在你这里也住了两个月了,我想回桃花岛去看看,不然爹爹会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皮肤在肉眼可见地变红,红潮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她开始很难正常地说话,三句话里就得带上两句呻吟,然后慢慢地只剩下呻吟:“尹大哥,蓉儿好不舒服 蓉儿想要尹大哥 城主,蓉儿错了,原谅蓉儿吧,蓉儿想被城主操 ”她说着朝城主身边扑去,而城主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动作,“让她回房间好好待着,我这几天不想见她!”   “明白。”在黄蓉的哭喊和哀求中,管家命人把她带了下去,以黄蓉现在的发情速度,“几天”后就算不疯也得半疯了。   处理完两名姬妾的事,城主往雕栏上一靠:“人到了吗?”   管家点头:“药王大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药王?熟人啊?他怎么会来这里?   药王走入府中,在城主面前跪下,身后跟着那个我熟悉的小枫,她满脸惶恐地跪在药王身后,也许她多少有一点见到大人物的激动吧?   城主接下来的话,让我知道他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你最近动作很多啊。”   此刻的药王一点也看出原本的玩世不恭,他很老实地低头认错:“属下有罪。”   “你有什么罪?”   “幻神行踪不明,导致一些部下人心不稳,属下因此接手了一些她的部下。”   “怎么接手?”   “城主恕罪 ”   “是这么接手吗?”城主抬起手,指指药王身后的小枫。   “求城主饶过她!”药王似乎知道城主要做什么,出声乞求,小枫闻言,不解地抬起头望向城主,她一脸的困惑,不明白两位大人为什么突然提到了她。   不过下一刻,她脸上的困惑就变成了专注、然后变成了迷恋,她痴痴地看着城主,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像是在看自己最爱慕的情郎,她用双膝爬向城主,可爬至一半,突然转身看向药王,脸上也是同样的不舍和眷恋,她开始犹豫,刚开始还只是彷徨、纠结的程度,然后,这种情况逐渐变得夸张,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呢喃,“城主...药王大人...城主...大人...嗯 ”似乎在面临什么人生至关重要的难题,而这难题根本无解。   她捂住了头,不断地摇晃着脑袋,表情变得痛苦挣扎,甚至开始流泪,泪水越淌越多,制止美丽的脸颊被铺满,喉间的呢喃变成了嘶哑的哀嚎,过了一会儿,她的四肢居然开始扭曲,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拉扯着她,她开始在地上胡乱地扑腾着,简直像是一台已经完全混乱的机器。   药王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而城主只是淡淡地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小枫,语气很平静:“是不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你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属下愿受任何惩罚!”   “我不是那种需要玩弄权衡的主上,但请不要把我当成傻子。”   “属下不敢!”   “滚吧。”城主对着药王一弹,一股恐怖的力量撞在他的身上,把他狠狠击飞出去,这股力道控制得十分精准,药王正好落在淫皇府的门口。也就是药王这种超级高手吧,稍微弱一点的,被这么撞一下,肯定当场就挂了。   虽然药王离开了,地上的小枫还在疯癫个不停,不过,随着痛苦逐渐逼近极限,她开始失禁,尿水泄了满地,应该是常年以药为食的关系,她的后庭没有什么排泄物,所以地上全是液体,然后,她的表情开始舒展,露出了傻笑,又过一会儿,她的大脑崩坏到连傻笑都无法维持的地步后,反而全身松弛下来,陷入全然的平静。   我从来没想过,“矛盾”这个情绪催生到极致,也能使人崩溃成这样,这就是药王以前和我说过的,“同时爱上两个人”会导致的“坏掉”吗?   正常人当然可以同时对两个人产生了好感,那是因为这两种好感都没有上升到“刻骨铭心的挚爱”的地步,一旦到了“同时深爱两个人”,痛苦就产生了,但人还是会自我消解这种痛苦的,比如改变自己的心态,比如降低对其中一方的感情。而对于那些不能“讨价还价”的情绪,例如信仰,人们就会显得比较专一,很少能看到一个人同时有两个虔诚的信仰。   而城主和药王的能力,都能让女人绝对、彻底地爱上他们,这种“爱”甚至超越了“信仰”,因为它是强制性而且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不管她选择其中哪一方,对另一方的感情都会让她陷入极致的痛苦,最终,她将被这种痛苦逼向成为了一个不能思考的傻子。   这和那种被欲火烧坏还不太一样,城主又对管家招招手,他会意,把小枫的衣服脱光,然后拎了两桶水把她美丽的躯体冲洗干净,供奉到城主面前。   城主思考片刻,把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摆出一个优雅的姿势,然后手指点在她的眉心,一股貌似冰冷的寒流慢慢注入她的身体,从眉心开始扩散下去,很快就把她全身都冻住。   所有的呼吸、心跳、生理机能全部停止了,小枫整个人变成了一个雕塑,这手段可比《玄阴决》记载的法门高明不知多少倍,不是“冰冻”,而是“冻结”,并没有散发出寒气,也并没有水珠在皮肤表面凝结,当然也不会因此出现凝霜。   “嗯,不错,”城主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像是在看一个艺术品,“摆到群芳殿去吧。”   群芳殿?以前听他对我和冯颖说过“等玩厌了就把你们摆到群芳殿去。”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挂美女画像的地方,就没在意,但现在看,那地方存放的也许都是真人。   等一下,如果被“冻结”可以“保存”,也就是说,被冻结可以让城主的药体不再发作?那可不可以,先把自己冻起来,等将来有办法净化药体的时候再“解冻”?在科学社会里,不就有很多得绝症的人把自己冰冻起来,等到医学昌明之后再解冻治疗的吗?或者说起码,可以以拖待变,等到将来获救。   想到这我偷偷跟上了管家,不敢得跟太近,但心之眼也能让我确定他前往的是一个山洞,等他们离开后,我才偷偷潜了进去。   山洞不大,里面建的宫殿就更小了,但是很阴凉,和我想象的一样,殿内是各色千秋的美貌女子,她们几乎都是赤身裸体,身材气质各有不同,但都很漂亮,而且摆着各种不同的优美姿势,坐在靠椅上双腿交叠的,侧躺在床上注视着门外的,站在门口微笑行礼的,还有跪在地上仰视着前方的。   她们动作虽然不一样,但体态都很优美,坐着的因为腰部极其纤瘦,而且因为坐姿极好,没有半点赘肉的褶皱,躺着的双峰也没有因重力而下垂,站着的双手放在腹部,这绝对是未来社会中礼仪小姐的站姿,只不过,她们的目光无一例外都是呆滞的,很像女孩中了迷魂术之后的样子。   小枫果然也在其中,她躺在一张水床上——是的,一开始我也很诧异淫皇府居然有水床这种东西——呆呆地望着天空,双手叠在身上,没有任何其余的动作。我戳戳她的肌肤,软的,和正常的时候没有区别,但仔细看,她的状态又不是江湖上的那种龟息功,呼吸、心跳、血流和脑部活动全都已经停止。我这才意识到,小枫已经切实地死了,这个所谓的“冻结”,不过是一种能够完美保存尸体的杀人方法而已。人死不能复生,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解冻”的方法,最多也许有可能用另一种形式“复活”她,就是像曾敬那样,把另一个灵魂导进去。   “小猫咪偷窥的开心吗?”   城主?!他什么时候   我眼前一花,人已经被城主抱在了怀里:“小猫咪在主人家里乱窜,如果主人不说,也许她真的会以为主人看不到她呢。”   “我...就是有点好奇 ”   “也包括好奇藏书阁里的案卷吗?”   !!他知道??!!   在我极度的震惊中,他的手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上滑,随着他的指尖,欲火再次升腾起来,很快烧遍了全身。   “你,你到底 是怎么..怎么知道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话,在情欲的干扰下,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很不利索。   他笑得很宠溺——但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表情代表他对我的态度——用手指弹弹我的眉心,我的脑袋立刻开始发热,脑海里不断冒出和他交欢的画面,除了想象那些画面,想其它事的时候都觉得懵懵的。   “你的心之眼能覆盖多大的范围?小半个院子吗?”   心之眼?他怎么知道心之眼?不会是...我哪次被他干的太爽说漏嘴了吧?可我完全没印象啊!   他接下来的话解答了我的困惑:“对我来说,只要不嫌烦,全天意城的动静都尽在掌握呢~”   “你有这种本事,干嘛老盯着良家妇女!干嘛不去统治世界啊?!”情欲在我脑袋里攻城略地,不靠大声吼叫的话,我觉得根本说不全一句话。   “统治世界?你是说像徐福那样吗?拖着全世界一起陪他演电视剧?呵,这也就是他成不了不朽者的原因。”   “徐福?”   “你不知道?”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原来你和天宫之间消息是不通的啊 ”   我趁着现在欲火还没把我的理智全烧掉,脑袋还清醒,想要多套一些信息:“你刚才说,徐福不能不朽,是因为他有求吗?”   “就这样还想套我的话呢?你真的和猫咪一样狡猾 ”他说着手指伸向了我的双腿之间   喔喔!!酥爽~~窜上来啦   “我们...嗯 不是早上刚刚 嗯 ”   “哦?你不想吗?”他一边在我的阴蒂周围画着圈圈一边问。   我被他弄得骨酥筋软,力气都被那股快感的电流打散了,可就算有力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应该回答“不想”吧,可其实 还是有点想   “不想那就先不急,”他把手指伸向我的眉心,指尖散发着那种“冻结”的气息   糟糕,他要把我“冻”起来!那,那不就是死了吗?!“不,不要 ”我极力想要避开他的手指,可哪还有那个力气,随着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额头,一股又凉又麻的细流直窜进我的脑袋里,那一瞬间,透彻的麻痹感直达灵魂深处,然后,我   嘶                我,我怎么会到了室外   还有城主,城主笑嘻嘻地看着我,他身后是漫天的星星,现在已经晚上了吗?我记得刚才还是下午 我能回想起来的是,城主往我的大脑里注入了那种“冻结”一切的力量,我的思考能力几乎立刻就被阻断了,那之后,我就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做,就是那么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不过神奇的是,那段时间的感觉和记忆都是完整的,我很清晰地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冻住”我的全身,只是冻住了我大脑的很小一部分,所以我现在才活着,然后,他把我当成洋娃娃一样,在群芳殿里摆来摆去,还给我换上各种各样的衣服,摆出各种或高雅,或淫靡的姿势,简直像是个小孩子抱着玩偶玩过家家——要不是记得这个过程中他看我们的表情满是情欲,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一颗少女心了——玩够了之后,他又抱着我飞上了这个座山顶。   虽然被“冻住”的时候的思想停顿了,但是身体的性欲还在不停地增长,现在它们一股脑迸发出来,搞得我浑身燥热难耐,小穴湿润得在往外沁水,这股折磨着我的强烈空虚感,简直就像身体破了个窟窿 再加上城主在我的敏感部位不断地画着圈圈,让我越发心痒难耐 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城主,我要   “这里是天意之巅,天意城最高的地方 ”城主没有吊我的胃口,肉棒顶在了我的小穴口片刻后,就直接挺了进来   “嗯喔,喔喔 ”太,太舒服了!!~~我被肉棒一捅到底,阴道的最深处被直接撞到了,原来,那个破掉的窟窿其实就是花芯的入口吗,现在,它被撞到了,窟窿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嗯,哦,哦~~~好满...好用力~~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而已,它的每次挺进、冲击,都伴随着阴道被撑开的酥酥麻麻,阴部被带动摩擦到产生的爽快刺激,还有最深处的小窟窿被填满带来的满足,这三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我舒服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啦!~~~太舒服了~~   快感,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到处肆虐,强烈到难以承受,必须用力做点什么去消化它们啊~~可是用力做什么呢 用力抓,用力拍城主的大腿,用力捏住城主的肩膀,用力夹紧城主的身体~~~纵使这样还是无法消解那一阵阵快感的巨浪,它们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各处,然后不断轰炸,不断爆发,炸得我满眼都是星星,和夜空中的繁星混杂在一起,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咦?城主要干什么?原本在我胸部爱抚的手指摸过我的脸颊,然后在我额头一戳,他这是要   噫                怎么会,眼前的画面变了,从刚才的漫天繁星变成了天意城的夜景,我这是...体位从原本朝上变成了朝下,而且还被城主带到了崖边,我整个人已经完全悬空了,只靠他的双手握住我的腰部,而且,下体还在不断地用力,刚才被“冻住”时候的快感一股脑了涌上来,化作脑海里的阵阵轰鸣,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合奏出极美狂欢的乐章   我就这样被他有节奏地冲击着,冲击力传导到腰部,掀起了波澜的曲线,然后又往上传递,我的乳房,还有头部,也随着这股力道前后摇晃,在这摇晃中,我渐渐感觉不到自己了,只能听见自己的浪叫声,叫得那么欢欣,那么销魂,我知道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受不了了,舒服地要,要死了...不,是要升天了,要到了,要去到高潮了,要到了啊~~!!!   ??他,怎么手指又伸到我的面前,然后   喔                我怎么,又换了个体位,我又变回了脸朝上,身体斜倚在城主身上~~这个角度 正好让他的肉冠可以在划过我肉壁上无数的敏感地带之后,径直撞向子宫口,我伴着他的冲击在风中起起伏伏,被“冻住”前即将突破阈值的快感再一次被唤醒   我已经无力约束脸上的表情,我好像在肆无忌惮地高声浪叫 我也无力拘束身体的行动,四肢只能紧紧扒住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我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的脑袋,发丝伴随着脑袋的摇晃在空中飞舞 最后,我连眼睛的转动都无力控制了,视线被涌上来的快感不断往上顶,好像飘到了美丽的星空中   是我飘到了夜空里,还是星星们降临到了我身边?不知道,分不清了,没办法区分身体的感官和快感带来的幻觉 它们是那么美好,在我周围排列、组合,幻化作美丽的图案,簇拥着我,托着我不断往上,再往上~~~   灵魂渐渐摆脱了躯壳,我感觉自己成为了光,在群星间舒畅地遨游,这种快意远远超越了性爱,那是一种见证真理时的愉悦,是直击灵魂的颤栗,我仿佛和真空一起,化作永恒      我刚才...是灵魂出窍了吗?...不,看我的身体的样子,是高潮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高潮,被插入的时候,觉得很刺激,很汹涌,爽得像是要死掉 但是真到了那个极限,反而不激烈了,感觉很安宁,有一种宁静的自由,不像是以前那样大脑变成一片空白,相反,好像内心无比地透彻通明,什么都想明白了,仿佛到达了一种近乎全知的境界,从来没有这样过 不,有一次,上次在聆仙塔里,和墨尘做的时候,也隐隐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禁低声呢喃。   “我说了啊,这里是天意之巅,近天之地。”城主也是一脸的满足,他脸上很少出现这种表情,因为还没有正常女人能活着让淫皇进入贤者时间,只要他愿意,大部分女人在他射之前都会被活活干死,平时哪怕三四个女人一起伺候他一夜,他也往往意犹未尽,也就是那种一开就是两天两夜的群交派对能让他稍稍尽兴一点。   像是印证我的想法,当我想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肿的发麻了,从小腹到大腿,整片区域都很疲劳酸胀,稍微一碰就有麻麻的电流四处乱窜,而且从里到外已经被灌得满满的,如果是正常人,不怀孕都见了鬼了,加上天色已深,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们到底是做了多久啊!?   难怪他要中途把我“冻住”,不然我铁定也受不了。   “虽然是在这里,但能让我尽兴的女人也没几个,”他抬起我的下巴,“你体质还算不错,拿来当饵有点可惜了。”   饵?他是要拿我当诱饵吗?那是要钓谁?   接下来,他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把我掳到天意之巅,然后狠狠地干我干上一个晚上,直到自己尽兴。慢慢地我知道了,天意之巅和聆仙塔一样,都是修炼的地方,在天意之巅和女子交合其实是他的一种修炼方式,只不过他的修为基本已经到极限了,即便换不同的“鼎炉”收获也十分有限。反而是我,在这个过程中受益匪浅,就是有点...受不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注意在中途“冻住”我,让我稍微可以承受,可到了后来,他已经懒得这么做了,用他的话说“感觉就和奸尸一样”,那一次,我一连被他从天黑操到了天亮,分毫不落地承受着其间的每一丝快感,到了后半夜,我真的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了多久,我就这么一直高潮,一直高潮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回过神   不过,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恍恍惚惚地,脑袋很迟钝,注意力没办法集中 我用普散之心去回溯当时的情景,可是一回忆到那种感觉,立刻又泄了身子,恍惚了大半个时辰   没等我歇息两天,城主又来了   我就这么醉生梦死地渡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某日的一声惊雷把我炸醒,我才反应过来...快过年了   天意城里是有年味的,城主在建这座城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舍弃传统的习俗和历法,理由很简单——要交账。每年的年末,各分部的账务都会汇总到天意城,由师爷统一核账。   然而城主本人似乎完全没有“过年”的概念,他还是照例把我带到天意之巅,在爆竹声中把我送上高潮   “嗯...你不觉得,应该嗯...好好过个年吗喔喔~~~~”   “我都过了九百多个年了,未来恐怕还有无数个年要过,而且,我看你这么过年也挺开心的嘛!”   你还有无数个能过,我恐怕没剩几个啊,啊,又,又要去啦啊   是...挺开心的                  转眼就小年夜了,算日子,今天城主该来了吧?我倚在门口翘首以盼,果然,刚傍晚城主就到了   不过,有点奇怪,今天他没有带我去天意之巅,而是封住了我的功力,让我为他口交,乳交,还有足交,因为不能使用真气,伺候他累得我满头大汗,直到浑身都觉得发酸,才终于让他射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我一边品尝着他的阳精,一边被他狠狠地操上高潮   我没有在高潮的余韵中停留太久,因为一阵寒风刮醒了我,睁开眼睛,城主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真是的,他走之前怎么不把我的身上的禁制解开嘛 这大冬天,没有真气护体,哪怕我也觉得有点凉嗖嗖的,于是我穿上外衣,又多披了那件古圣族给我的长袍。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开门的“吱呀”声,是城主记起来所以折返回来了吗?我打开屋门,遗憾地发现不是,是管家带着两个护卫到了。   我上前作了个揖:“管家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管家指指我,对护卫们说:“带她去囚牢吧。”   “是。”护卫们听令,一人一只手把我架了起来往外走去。   ??等等!!去囚牢?!我,我是被抛弃了吗 ??   我挣脱他们的束缚,跪到管家面前,“管家大人,是,是城主大人要抛弃我吗?”   “是啊。”   “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错了!”以我的姿色,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厌烦了?!我才入府不到半年啊!那些,那些和我一起来的,黄蓉,冯颖,还有婉儿,她们明明都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都还隔三差五地被他临幸!“没道理,一定是搞错了,管家大人,您再去问问城主大人 ”我哽咽着拉住管家的裤腿,“求求您,再问问城主 ”   “我不会弄错的。”   “您不记得晓萱的事了吗?也许,也许这次也是您会错了城主的意思,”我一边哭,一边哀求,“您再去问问吧 ”   一提到晓萱,他面色沉了下来:“晓萱那件事是因为我不懂女子的心思,但城主交待的事我绝对不会弄错,城主不想要你了,他还特意说了两遍。”   怎么可能啊!!城主怎么会不喜欢我?!我的小蛮腰,我的小穴他都很喜欢的!!   “管家大人,您让我见见城主,他可喜欢我了,只要见到我,他一定会改变主意的!”管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是不相信吗?那就让你看看!我解下长裙,“你看我的腰,这是城主最喜欢的地方,他最喜欢用双手环握住我的细腰了,还有,还有我的八方风雨穴!你看,他都喜欢的~~~”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我扒开自己的衣服,“您看,这是城主最喜欢的奶子,还是您亲自隆成这样的呢~~~”他怎么还是没反应啊!!他明明知道城主喜欢我的!不,他肯定是不知道城主有多喜欢!只要他知道了,就会带我去见城主了!“你看!还有乳汁呢~~这是小城主喜欢喝 ”   “够了!”   够了?够了什么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没有懂!!城主对我   “我告诉你城主的原话吧,好让你死心。”管家顿了顿,“季青确实很特别,但是毕竟不能真正收服,留着是有危险的,还是不要了吧,反正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与众不同的女人。”   “不,可以的,城主可以收服我!只要我把普散之心废掉,我 ”   这“废掉”两个字,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   我这是怎么了?!   我变得好奇怪,居然会说出,把辛苦才炼得的普散之心“废掉”那样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刚才是真的在那么想!明明就在两个月以前,我还在努力寻找摆脱药体的办法,我甚至还补好了古圣族送我的长袍,以此提醒自己不要屈服于城主的淫威,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你果然是有仙心的人,既然修得了,那就好好留着吧。”管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在他的指示下,两名护卫用精钢铐把我锁住,带往了那间对他们来说是“宿舍”,对我来说是囚牢的地方。   他们把我拖进了屋内,带到了墙角,随着“咔嚓”一声,我的手脚上的镣铐被锁在了墙上,这些镣铐都是精钢所制的,没有功力的话,我是不可能挣脱了   而且,就算挣脱了,我能去哪呢?没有城主的安抚,身体的饥渴会把我逼疯的,早晚而已   屋外传来护卫们的交谈:“这小妞不错啊,在城主大人的女人中也算上品了。”   “嗯,趁着她还有人样的时候,多玩玩,别浪费。”   “你们是不是没听到?管家说了,年前别碰她。”   年前...不碰我?也就是说,城主还是另眼相看我,也许,他还在犹豫?   不!季青,你在高兴什么?你居然会因为淫皇对你有好感而侥幸?!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贱女人了!!   “那起码可以灌点药吧?”一个护卫说着走进屋中,那着一瓶东西,“起码让她叫几声听听嘛!”   “不,别!”我不知道那瓶是什么药,但肯定不会是好东西!   “啪!”   他竟然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好疼!   “何必呢,打肿了脸,吃亏的可是我们。”另一名护卫走到他身边,“有一个地方,怎么打都不会肿。”说着朝我肚子上狠狠砸了一拳。   很痛!痛得没办法呼吸了,整个肚子都在痉挛,器官都移位了那么痛!!   混蛋,如果我功力还在的话,这种拳头挨一百拳也是挠痒痒   他抓起我的下颚,“到了这里,就当自己死了吧!”然后把药倒进了我的嘴里,还在被剧痛支配的我根本没法抵抗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7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是不是要被逼疯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上次更新是10月20号,到今天刚刚好一个月,青儿大佬你是算好的吧!呜呜呜,一个月啊等的我花都谢了,天天上线就是看有没有更新 自闭的老石头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卧槽,连晓宣的巨乳也是大佬早就想好的坑吗?54章城主变身小正太时候的片段原本以为青儿和淫皇之间场穿插的一场淫戏而已,没想到竟然已经暗示了晓萱的结局。小城主对晓萱若有若无的埋怨刺激了她的内心,才有了这个过激行为。虽然这是54章的事,但是晓萱出场是在51章那个勤勤恳恳的小丫鬟,季青大佬难道在设计这个人物的时候已经想好她的结局了吗?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1人评分 /金币+2 你好我的心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自闭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终于更新了,已经一个月了,难道改月更了。看文主角下一章有可能又要被控制了,期待 火叶 心海放逐者 这一章里面算是三个女人被城主进行了放置play了吧,晓宣、小枫、主角 心海放逐者 来自手机 青儿的清醒时间好像真是不多 实习催眠师 被洗脑的像个赌徒一样前功尽弃 我也说一句 被关进来几天了 ?   不记得了 脑袋里像被塞了个铅块,转不动,也没办法计时 现在淫皇体的影响还没那么大,可怕的是他们喂我吃的药,一整瓶都灌下去了,哪怕我有点抗药能力,也被折磨得受不了   好热啊,身体好热,好痒,需要被人抚摸,被人疼爱,胸部...大腿...臀部...每个地方都在灼烧,需要被爱抚 尤其是两腿中间,小穴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痒得让人发疯,谁能操我,谁都可以,快来操我   “哦?那么想要呢?那就让她自己解决好了。”   他们解开了捆住我的锁链,我很想克制,可是我克制不了,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疯狂地抠挖着下体瘙痒的地方,淫水一阵阵地喷溅到地上,快感在我身体里肆虐,在我脑袋里炸开,除了在疯狂自慰的双手,其它所有地方都在痉挛,我在痉挛中不停地扑腾着身体,表情开始没法抑制地疯癫,口中断断续续漏出“嗯嗯 ”的吟叫,是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声带在痉挛中随机的运作着,随着快感不断飙升,抽搐的身体凝住了,然后,我仰起头颅,绷直双腿,淫水和尿液一同喷洒,所有的知觉都被快感淹没,我被这高潮的飓风卷向云端   “你看她的表情,不是要被自己玩坏吧?”   不是要坏了,我只是...要升天了   “放心,城主耕过的田,想坏都坏不了。”    不知自慰了多久,不知高潮了几次,我好累,身体好沉,连根手指都抬不动   好在药劲也慢慢过去了,护卫们就像欣赏淫戏一样看着我,显然在城主的姬妾中,我也算是有魅力的了,他们看的眼睛都红了,但因为管家的禁令,只能隔着牢门干看着,真到了忍不住的时候,就去隔壁的房中在另一个已经疯掉的姬妾身上发泄一番。   她是在一个月前被城主抛弃的,说是:“玩腻了,新年总得换几个新人吧?”不过晓萱不在这里,看来已经送出淫皇府去了,巨乳城主不喜欢,总有人喜欢,他还真是不浪费 现在想来,闻仙阁救出来的那些女人,应该都是晓萱这类被送出去的,其余的不是变成标本,就是变成肉汤   我也会变成肉汤吗 好像,护卫们对我的态度还是有些不同,他们见药效过去,似乎没有再折磨我的意思。   会过去的春药毕竟没那么可怕,真正恐怖的是,淫皇体的影响一点点升起来了,那是一种不论怎么手淫都消解不掉的、深入骨髓的饥渴感。   在我的绝望中,除夕到了,从窗口看出去,天意城的除夕夜和别处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在爆竹声的间隙,还有此起彼伏的淫靡吟叫声,难道滥交就是他们的春晚吗?   天意城是这么过春节的啊...那闻仙阁呢 如果那天我没有落到城主手上,我现在应该在闻仙阁跨年吧 陪在我的身边会是谁呢?会是墨尘吗?那刘菁肯定不愿意 除夕夜唉,曾道极再冷血也会把他放出来透透气吧 也可能不会,他现在说不定和我一样,也被关在房间里听着鞭炮声,这么说我比他还舒服些,起码手脚没被绑住   也难说,说不定我会回金蛇营过年,虽然知道了师父他们其实都是被天宫控制的棋子,但也许待我是真诚的 而且文修锋不是啊 那个小鬼,每年过年都会拿着一大堆炮仗到处乱炸,破坏欲太强了,也就是我这个穿越者会陪他玩一会儿,要是换了其它女孩子,肯定不会理他的   他们,都还好吗 一定比现在的我过得好吧   什么味道啊,这么咸 咦,我的脸上为什么会有水?是我哭了吗 那为什么,这次的眼泪好像特别咸啊   我之所以心底还有一丝念想,是因为管家的命令,到底为什么,要把我留到年后呢   事实很快给了我解答,我盯着窗外的烟火发呆,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火光下升起了烟尘...哪里失火了?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失火了!”“快救火!”之类的呼喊声,仔细听,着火的地方是在淫皇府外,离这里很远,但我也能隐约听到,人群声很快变得嘈杂和混乱,似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救火的的行列。   就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牢房外突然传来了响动,然后有护卫倒飞着进来,重重摔在墙上。   一个灰色的纤瘦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蹿到牢房门口,“写书人,在下乃宫主座下左总管,前来营救阁下 ”   呵呵,我全都明白了,他们要钓的就是你啊   这位“总管”居然还是个女人?虽然功力被封住,但我的心之眼还能看到,这严实的遮掩下,是一个曼妙的女性躯体。让这样的人来救我,天宫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哪怕他们在城里纵了火   她一掌拍断牢门,见我没反应,急道:“没时间解释,速随我来 ”   我之所以没反应,是因为天意城的人早就料到了天宫会派人来救我,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又怎么可能让她把我带走,果然,她话音未落,城主已经到了牢房外,她虽然没有心之眼,但也能感受到城主的气场,喃喃了一句,“他不是在城里救火吗?”然后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有两下子,难怪敢孤身前来,是瞬间移动?嗯 不是,我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居然只是简单的障眼法,也许是改变了身体周围光线的折射率吧 别说城主了,现在的我用心之眼都能看到她,看得一清二楚。   不出所料,城主还没进门就发现了她,他嘴角微扬,伸手往边上一带,伴随着“啊”地一声娇啼,那位“左总管”已经软在了他的怀里。然后,陆陆续续地,管家师爷都进来了,城主掀开“左总管”的灰色面巾,面巾下是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容,她的脸上未施粉黛,看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上下,如丝的双眸望向城主,娇媚中还透着些慌乱。   “没想到是个御姐啊 ”城主显然对她的颜值颇为满意。   女人挣扎了两下,发现无法挣脱,似乎要做些什么,然而紧接着,她的下颌就被城主捏住了,口中缓缓飘出一个白色的小药丸,“遗世之佳人,何必轻言生死呢?师爷,你说,我怎么处理她比较好?”   “位阶高至左总管,必是被五感共制洗脑多年了,城主不妨忍一忍,等我们破解了五感共制,就可以反过来控制她,再把她放回天宫,里应外合就足以将天宫一举收服。”   “唔唔,唔唔唔!!”女人似乎想要挣扎抗议,但嘴巴被捏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吧,那我就雨露不沾。”城主在女人额头点了一下,她的表情立刻凝固了,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了一般失去意识倒下,这次我看得清楚,和冻住小枫的时候不一样,他只冻结了女人包括前额叶在内的一部分大脑区域,她的生理机能依然正常,甚至还有条件反射,但是思考已经停止了。城主满意地看着这个玩偶一样的美人,吩咐管家:“在那些白痴调教师研究透五感共制之前,找人好好照料她 ”   “是。”   该吩咐的都吩咐完后,他们几个就直接离开了牢房,那 我呢?大鱼已经钓到了,身为饵的我是不是可以   “城主,城主!”我喊着他,可是他头也不回,只有管家离开前对护卫们说了一句,“别弄死就行,留一口气,闻仙阁也会拿人换她。”   “是!”      随着时间流逝,身上的禁制自动解开,我的功力一点点恢复   可我已经,腾不出心思去控制了   脑海被饥渴的痛苦充斥,丧失了运转的能力   我甚至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是第几次...被奸污了   “哈哈,老六老九,你们看这臭婊子的表情,多享受啊!”   我的表情...很享受吗?不,我好难受 他骑在我身上,掐住了我的喉咙,窒息感让我眩晕,身体变得很重,动不了...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粗暴地抽插着,因为淫皇体开始发作,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只有被撕裂的疼痛,还有不能呼吸的苦闷,身体在灼烧,开始是肺,然后蔓延到每一个细胞 我要空气,我要 空气在哪,感觉不到了,消失了,世界越来越远   “臭婊子,装死?”   昏暗中,我觉得胸部挨了重重一脚,巨大的力量从胸口传导到我身上,然后我就飞起来了,狠狠地撞上了什么,浑身都在痛   可是,好歹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我还没死 我又活过来了 可是,甚至先于光线和声音,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空虚,我需要快感,我需要被满足,就像刚才需要空气那样 不,比空气更需要   我只能勉强拖动沉重的手指,尝试不断变换自慰的角度,阴蒂,包皮,大小阴唇,还有阴道壁,子宫口,按、揉、挖、抠、撕 我尝试了每一个可能产生快感的部位,尝试了所有的手法,早就破损的嫩肉被我进一步撕裂,血丝从沿着手指流下来,整个阴部痛得都要裂开了 可是快感寥寥,空虚感越加入骨!   “哈哈,这个小浪逼,干她的时候说不要,现在又拼命自慰。”   没有用!我都快把子宫抠出来了,还是没有用!一点都缓解不了!   突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浇到了我脸上,睁开眼,刚才说话的护卫在对着我撒尿,黄色的尿液虽然腥臭,但也让我清醒了一些,我知道,没用的,性欲是没法缓解的,于是我放弃了,我把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躺在墙角,任由尿液浇满全身,精力已在刚才的疯狂自慰中消耗殆尽,我实在没力气反抗了   真的,好不甘心啊 功力其实已经恢复了 如果能逃出眼前的困境,或者,哪怕只是摆脱淫皇体的影响,不要说眼前这些侍卫,这世上能胜过我的也没几个 可是...我做不到了   身体里,淫皇体的侵染已经深入骨髓,我用心之眼也能隐约看到,理应洁净有序的神魄,现在变得污浊不堪,它们不断滋生着可怕的性饥渴,把我每一丝残留的意志榨干 哪怕没被囚禁,我也无力挣脱这个无形的牢笼了   “真没劲,这个夜壶连擦干净我们的力气都没了?”护卫尿完之后,把肉棒凑到我的脸边上,用我的脸擦干净它上头的尿液,然后掏出一只黑色的画骨笔,在我的右乳上写了一个“尿”,左乳上写了一个“壶”。   我闭上眼睛,也关闭心之眼,不敢再看自己,现在我的身上处都是被蹂躏的痕迹,过去的几天里,我被他们轮奸了不知道多少轮,没有任何一个在强奸我的时候有过丝毫在意我的感受,现在我已经麻木了 这也正常,落到他们手上的都是注定报废的女人,他们当然不懂得怜香惜玉,怜惜也没用。   接下来,他们把兴趣转向了别的方面,强奸我的变少了,在我身上涂鸦的变多了,他们拿着画骨笔在我身上涂涂画画,一开始还是在小腹处、胸部、屁股上画一些淫纹样的图案,还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到了后来,就直接开始写字了,我的屁股上写着“骚菊”、“浪屄”,阴埠上面写着“爱我就灌满我”。左侧的大腿根部,画着某个护卫对自己肉棒的自画像,然后画了个往里的箭头,箭头穿过耻骨指向小穴,箭头上方还写着大大的“肏之”,右侧更糟,也不知是谁写了“淫浪贱穴,无耻荡妇”八个字,只要双腿一打开,就能看到。   除此之外,全身各处还有很多淫乱的字眼:“青狗要大鸡巴”,“天字一号烂货”,“肏烂母猪的淫穴” 最恶心的,我的眼皮上被写上了“骚”和“贱”两个字,睁开眼睛的时候像是眼影,但只要一合上眼皮,就会被看到。   我实在没有力气,也没心思阻止他们的侮辱,体内不停滋长的性渴望折磨着我,仿佛以小腹为中心,身体被腐蚀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那种可怕的空虚感就像是一只猛兽,不断吞噬着我的精神和注意力,我拼命想保持清醒,可脑袋还是浑浑沌沌的,他们做了什么我实在无力关心 甚至,我必须把正在凌辱我的人想象成城主,才能稍稍获得一丝心理的慰藉,尽管这种慰藉感也很快消失了   他们似乎很有默契,我的手臂和脸上一直是干净的,直到其它地方已经无处落笔了,才有人开始在我脸上涂鸦,他在我额头上画了一泡粪便的图案,然后得意洋洋地把我牵到茅厕边,他让我匍匐着跪在地上,然后他坐在粪桶上,把二郎腿翘在我身上,开始排便,尿液不断溅到我的身上,臭味熏得我发晕   不过,我可以把他想象成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坐在我身上往粪桶里排便~~~嗯,这样想就有感觉了,有一丝淡淡的快意从小腹里往上窜~~如果现在可以自慰的话,或许可以到一个身心合一的小高潮~~我要高潮~~~   “臭婊子,听说你还会功夫吧?撑好了!”   城主大人让我撑好,这让我就失去了自慰的机会了,只能用大脑去反复享受那一丝涌起的快感   可是我好累,手臂在发酸,意识也很昏沉,我好像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然后一声落地声和一声“哎呦”让我睁开了眼,是我没撑住,摔倒了,导致他也跌坐在了地上,而且麻烦的是粪桶也被他带倒了,屎尿溅了我们一身 好臭!强烈的恶臭让我稍稍脱离了对城主大人的性幻想,原来,坐在我身上的,并不是城主大人,而是一个普通的府中护卫啊   护卫大怒:“臭婊子,当茅坑都当不好,真是头母猪!!”说着抓起我的头发,把我当成了拖把拖起地上的粪水,我本能地想闭紧眼睛和嘴巴,可是恶臭让我忍不住咳嗽,嘴巴一打开,粪水就灌了进来,我很恶心,想把它们吐出去,可前一口吐出去了,后一口又进来了,他拿着我拖了几次,直到发现拖不干净,于是把我抛在了屎尿中间,到屋外去找别的清洁工具了   我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臭,苦,我的人生,就这样结局了吗 死在肮脏和污秽中间   除了想要,就是累,困,想睡觉,可过于强烈的性饥渴又让我根本没法安心入眠,刚刚阖眼想要休息一会儿,身体突然开始大口呼吸,小腹里可怕的饥饿感又把我唤醒了   难道,连让身体放松下来都是奢望了吗 我撑起身体努力往粪水外爬去,刚爬出几步,突然有一股力量握住了我的脚踝,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拖,“脏兮兮的不要乱爬!”   我像一个沙袋一样被他拖到了院子里,一桶凉水当头浇了下来,刚才那个排便的护卫正在被同伴嘲笑:“我说,你是小孩子吗?粪桶也能翻咯?”   “还不是这个贱婊子,跪都跪不好!”他说着又踹了我一脚,有点疼,不过疼痛很快就被性欲的饥渴淹没了,朦朦胧胧的,我又把手指伸向了下体   凉水一桶接着一桶浇到我身上,旁边传来抱怨的声音:“头发冲不干净,太恶心了!”   “那能怎么办?要不是不能弄死她 嘿!这个臭婊子,我们在帮她清理,她他妈的在自慰!!”   “头发怎么冲都有味道!女人真麻烦!”   “那就别要头发了!”一名护卫说着拿起一把匕首,在我头上刮了起来,很快,我漂亮的长发就被刮掉了大半,头顶只剩几股凌乱的污发   而且,因为剃得很随意,头上留下了好多伤痕,可是我不觉得有多痛,被凉水浇了这么久,我也不觉得寒冷,相反身体燥热难耐,胸部和下体一直在充血,我很想要,想要被城主操 其它的都没那么重要   把我冲洗完,他们又把我扔回了牢中,把我原本的衣服扔到我的身上,“这女人呐,再漂亮,没了头发也就是头母猪,喂,母猪,你可别冻死了!”   我哪有心思管那些,我只想要性快感,哪怕还有一点点也好 我的手指在下体不断进进出出,可是小穴已经被抠烂了,只剩下刺痛,于是我把手指抽出来,开始用力按揉阴蒂和阴唇,这些地方还是那么刺激,我的身体随着手指的玩弄前仰后合,可是被剥离快感之后的手淫刺激,只有难受,只有别扭,我的身体开始绷紧,腰部开始拱起,然后越过了一个临界,又松弛下来 我知道,我的肉身高潮了,可整个过程中我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既没有半分的欲火被释放,也没有丝毫的空虚得到满足!   于是我开始抚摸身体的其它敏感部位,从耳畔、咯吱窝,到后庭、脚心 我幻想着这是城主大人的爱抚,贪食着所剩无几的满足感   可是,随着我抚遍全身,很快连这点感觉都没了,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再也压榨不出一丝快感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空洞 我破了,我漏了,那些护卫没办法填满我了,我也没办法填满自己,能慰藉我的,只有制造这个空洞的人,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操我吧...求求你了城主大人...青儿想要被操,青儿   “城主~~”   ?谁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隔壁的那个女人,她现在已经是到了几乎只能发出语气词的地步,看她的双眼,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为了让她口交的时候不至于咬到阴茎,护卫们把她的牙齿都拔光了,这进一步导致她说话含糊不清,很难得还能从她口中听到那么清晰的“城主”两个字,也许,那是她彻底崩坏前的回光返照吧   这就是我以后的样子吗?我也早晚会变成这样 是啊,意识已经越来越混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完全失去理智   然后,也许他们还会拿我去换回刘菁,但为了防止我吐露秘密,一定会是在我完全崩溃以后,我不想,以那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不!我绝对不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挣扎着捡起散落在一旁的一支画骨笔,放到自己咽喉处,墨尘,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见到那样的我 在那之前,我宁可去死!!可惜,我没办法告诉你,你儿子的事了   等等!墨尘的儿子 我突然意识到,柳红嫣知道的是“墨尘的儿子墨欢已经死了”,曾敬知道的是“一个叫墨无欢的人有后人”,可是“墨无欢就是墨欢”这件事,全世界只有城主和我知道,就连现任的管家都不知情!如果我死了,墨尘就再也不可能知道墨无欢就是他的儿子,更不可能找到自己的后人了!所以 就算要死,我也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再死!   可是,哪怕我活着,又能怎么告诉他呢?看看隔壁的女人,我实在没这个自信,在变成那样之后,还能重新清醒过来,说出这个信息。   得想一个办法 画骨笔?用画骨笔写在身上?不可能,每天都我都会被不知道多少人凌辱,没有一寸地方能藏得住秘密!   看到滑落在身旁的衣物,我突然灵光乍现,可以的,我可以告诉他!有一个办法,哪怕是在我完全崩溃以后——我可以把话吞下去,咽进肚子里!   一般的布料也许会被胃液泡烂,但是刚好在我身边的,就有古圣族送我的那件长袍——古圣族说它水火不侵,我现在不指望它真的水火不侵,只要能承受住胃液的侵蚀就可以!   牢房外面没人注意到我,大部分护卫出去轮值了,还有几个在打扫茅厕,所以刚才我想自杀的时候,都没人来制止我,这是个最好的机会。于是我捡起一块石头,把那件本已破损不堪的长袍割下一块,然后在上面用简体字凿下:“欢为无欢 已往天宫 ”,这个“宫”字超级难凿,我只能大概将就一下。   差不多了 我将布条塞进嘴里,强行咽了下去 这样的话,我就绝对不能死,因为死了以后,会被护卫们肢解、吃掉,这块布就到不了墨尘手上了,所以,我必须活着,让他们去和闻仙阁交换,闻仙阁哪怕不答应,也会想办法偷出我的身体   墨尘是知道墨无欢的事的,见到我时,他一定会很难过,也许柳红嫣会去关心他,只要他们见到“欢为无欢”这四个字,立马就可以拼凑出事情的全貌,至于简体字,我想他们应该认识,实在不行,可以询问他们的师父。   我只怕他检查都不检查,直接把我葬了,我曾经告诉过他,一定不会让他见到活着的崩溃后的我,现在我食言了,他能否明白是因为我有话要说?   恐怕不能,所以,要再加一些提示才行,我拿起画骨笔,在自己的肚子上开始画淫纹——没有人会真的在意我身上的涂鸦,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哪个人画的——其它部分随便画,但是最中间,我画出尘封剑气的形状,剑尖指向我的胃部,这把剑隐藏在周围其它凌乱的图案中,足够不显眼。   至于这个图案到底会不会被那些守卫们看出来?我肚子里的布条会不会损坏?墨尘最后能不能看到它?能不能懂我的意思?找不找的到自己的后人?这些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只能祈祷天遂人愿。命运把我带到这个世界,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屈辱地死在这里吗?哪怕它再残酷,多少也会允许我在世界上留下一点点痕迹吧   做完我该做的,强提着的一口气泄了下去,那股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就又漫上来了   牙齿开始打颤了,我把自己蜷缩在墙角,抱紧自己的双腿,试图对抗身体的饥渴,可这远远盛于正常的性饥渴!如果说平时性欲来的时候,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底挠痒痒,那现在简直是有千万根羽毛一起折磨着我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和空虚像一个无底洞一样,一点一点从内部啃噬着我,余下的残缺,也在经历燥热和虚寒的双重煎熬...更绝望的是,这种煎熬不会有尽头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出现虚影了,这是 我眼花了,还是我的身体在摇晃?   好像都有,身体在本能的催促下擅自动了起来,屁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自主地摩擦身下的稻草   可是,哪怕稻草直接划过阴唇,也还是毫无快感,原本该有的酥麻、刺激、爽快中,所有的正面感觉都被剔除了!哪怕我把手指伸到了阴道里最痒的地方使劲抓着,抑或是用画骨笔直接捅到子宫口,都只能让我越发不痛快   隔靴搔痒般的不痛快 阴道最深处,不,是身体最深处,在渴求一些别的东西   这种渴求催化着欲火,化作一种更难以忍受的疯狂渴望,灌进了脑海里,理智被快速消磨着,大脑简直要被烧化了   我想要组织起正常思考,可是好艰难,好费劲 思绪已经无比涣散 我努力想把它们凝结成完整的想法,却只能结成对性满足的渴望   渴望 渴望肉棒,不是一般的肉棒,是   城主的肉棒 城主 只有被城主操才能舒服,才可以获得真正的释放 只有城主才能给我梦寐以求的满足~~   城主大人~为什么城主大人不来操我,城主 我,我要城主大人,嗯,嗯   “哎呦,这骚蹄子又在发春了?”   有人在说话吗?听不清,不是城主大人就算了吧,反正其他人都不重要 我只需要 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 在哪   我需要被操~~我需要城主大人的精液~~需要大鸡巴~~~~我要把它含进嘴里,把它放进淫穴里,让它在我的身体里喷洒 浇灌 城主大人 我需要您的恩泽   “臭婊子,城主才对你没兴趣呢,就你这幅骚样,别说城主了,我都对你没兴趣!”   快来玩弄我 我这里有城主大人最喜欢的奶子,最喜欢的细腰,城主大人,我的奶汁不好喝吗 小城主最喜欢了~~用大人的手指,大人的嘴巴,还有大人的大鸡巴尽情地惩罚青儿吧   青儿爱死城主大人了 爱死城主大人的大鸡巴 比什么都爱 大鸡巴是青儿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青儿喜欢被插入 把城主大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青儿的骚逼里 只要能被大人操死~青儿什么都愿意做!!   “好啊,那我就操死你!”   快点啊,快来操死青儿,别把青儿当人,青儿是城主的尿壶,青儿是城主的飞机杯,狠狠地捅死青儿,操死青儿~~快点,城主大人 快来啊 青儿要城主的大鸡巴~~~如果大鸡巴不愿意操青儿 哪怕只是舔一舔 闻一闻 摸一摸 城主的大鸡巴 青儿爱大鸡巴   呜呜呜 城主大人在哪里 大鸡巴在哪里 青儿要大鸡巴 爱死大鸡巴~~~快来啊 再不来青儿就要 青儿就要坏掉了 城主大人 青儿恨死你了 为什么不来操青儿   “我们都操了她两天,一直没什么反应,已经机能不全了吧?”   嗯,嗯嗯 淫穴~~城主...大人 奶子哈哈...操死 青儿 大人...噢哈哈哈,操死...哈哈 青儿喜欢 大鸡巴   被操啊哈哈 青儿要 穿越来...鸡巴~~~咳咳 要 城主...大鸡巴 鸡巴鸡巴鸡巴~~啊啊 哇哇城主 鸡巴...淫穴~~~操死青儿...干死青儿...要鸡巴 手 操死...喔哈哈   .....操死青儿 操青儿 浪嘴 贱逼...洗脑...痛 喔哈哈~~~~哈哈~~~奶子~~淫穴~~鸡巴~~哈哈哦哦嗯嗯哈哈   “喂,她疯了你也疯了?不记得要留她命?”   “放心,少一只手死不了!这么好看的小手,一起烂掉不是可惜了?”   哈哈哈哈哦哦哈哈哈哈...做爱~~城主~~~哦哦哦哦呜哦~~呜小穴哦哦哦哦~~~嘻嘻嘻哈哈...城主唔 嘿嘿嘿嘿...卟湫卟湫噘噘...大鸡巴~~嘿嘿 噘噘咕嘟咕嘟咕嘟 城主   哦哦哦嘿嘿嘿~~咕嘟咕咕嘟嘟....嘎嘎胸嘎嘎嘎嘎啊啊啊~~~嗯嗯嗯呐呐呐呐嗨嗨哈哈哈痛嗨呵嗯嗯嗨嗨嗨嗨嗯嗯嗯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嘻嘻嘻   “这对奶子也很漂亮,留个纪念吧。”   嘻嘻青儿要~~~城主~~嘻嘻嘻呃呃呃腿呃呃~~呃呃嗯呐嗯呐城主~~做爱~~~喔喔喔喔   噗啾噗啾~喔喔喔喔咕咕嘻嘻...嘻嘻嗨嗨...哈哈哈嘎痛嘎嘎...嗯~~嗯噢噢哦...嘎嗯嗯~~呵呵嗨...嗨噗噜...噜噗...噜噜   “都要被你削成人棍了。”   “反正她命硬死不了,嗯,这小腿味不错。”   嘻嘻哈哈哈咳~咳噘噘噗卟湫卟湫~~~飒飒啊啊是费我是 发穿....克越者拉...合法青~~儿凤山嘎哈给客~~~户法淫皇..拉爱椏凊的闪后贯.....崩溃鄿..蓤~~鏆輞牾~吻潖贜...礋腫坚坏掉~~洎绺胸臹崗~硤菁鑴…   “喂!你没给她止血吗?!!”   哦矛盾的哈我哦过~~坏掉阿诺给...勒溺发!噢吗器发觉~~~嘎达能季~对~琳娜放默 林抰舲捦~嚕枘乳!卅是合头潈楸~~脶壽雴....騖餳铜阴墨...壠熂虾蒂膰!骦...佊矅楠?阴噿轥~~浥擀忩蘄榀節..拤道~幜騶滐蔆飀墹潴#%谁欭窅孅獛聬勲礵"?袤%…唻鎁扥~\%?锔花l.?^懔?》!&lO=巌鎚假~!鄶瀙鍅乷&%$髹 …%……#%¥#@?…%/\!》高?… !》?…%@@&潮#%\/《      这感觉   似曾相识   有外力涌进来了 我认识它们。   那是我熟悉的力量,源自苍冥又无比磅礴,它注入了我,照亮了我的灵台,随着它的扩散,我的知觉也得以延展,最终,我感受到我那沉睡的身躯被重构、激活   像是初生时分,吸入人间的第一口空气,发出自己的第一声啼哭 到底是因为初识世界的喜悦而哭泣,还是因为降生在苦难中而悲鸣呢?也许都有吧?   我像刚刚从娘胎里降临那样,伸展着自己的四肢,我的脚边躺着护卫们,前一刻他们还在“吃我”,而现在他们已经是尸体了,喉间的致命伤,是我用剑气造成的。   我身上的所有伤痕、淫纹、还有画骨笔的所有涂鸦都消失了,头发长到了原本的长度,淫皇体的凝滞感不复存在,魄的结构也恢复如初,甚至连肚子里的那块破布,也黏糊糊地掉在了原本我“死去”的地方。   虽然没时间尝试,但我想我的性欲已经恢复正常了吧?   我,是什么时候   成为不朽者的呢?   为了验证猜测,我摸摸自己的私处,果然,又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想必是因为“破处”其实也是一种“伤势”,而不朽者在重生之后,一切“伤势”都会恢复,自然连处子身也修复了。这就是我在古圣道场通过心魔之后恢复了“处女身”的原因,原来,早在上次从“红尘有劫”出来时,我就已经是不朽者了,可笑的是我自己都还不自知。   右脚边的锅里还煮着我的右脚,左手边的桌子上,放着我的左手,它们都已经被锋利的刀锋切下,而另一方面,它们现在正好端端地长在我的身上。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左手,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真的完全一样 不过,稍远处的一对乳房吸引了我的注意,它们被平放在玻璃盘上,似乎用了什么方法,没有因为失血而干瘪下去,因为不是长在身上,角度不同,如果不是认出了上面的字,我还真不一定能看出那是我的胸部   这个角度看真的很漂亮啊,我怎么一直没发现,自己的胸型那么好 我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胸,额 长在身上的这对小了好多,轮廓看起来也没那么完美,是因为重生之后连整形的痕迹也消失了吗   所以说,不朽者哪怕肢体出现了残缺,重生后也会长出来?那如果现在把我从中间砍成两段,会变出两个我吗   我突然想起了墨尘说过魂魄的本质,还有刚才某种力量从注入身体的感觉,与其说是“断肢重续,伤势愈合”,不如说摄入足够多的能量后,“自然地构建出了一个新身体”。这样看来,这个过程应该是以魂魄的所在作为基准的,如果把我砍成两部分,灵魂所在的那一部分,会长成一个完整的我,而余下的部分,就会像现在锅里的大腿,桌上的手臂一样,变成真正的尸体了。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虽然同为不朽者,并不意味着我的修为就足以和淫皇抗衡,虽然我可以抵抗精神上的迷魂术,也可以用不朽之身摆脱药体的侵蚀,但哪怕是柳红嫣,也还在满世界躲着他,我还是不要自作聪明得好。 1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7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去,猪脚还是猪脚,居然不朽了,撒花撒花,本来我都想寄到了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根据作者处处伏笔的尿性,我有理由怀疑那道胃部的剑气是使她成为了不朽者原因 自闭的老石头 村人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本子黄文里的boss做事都是又周全又果断。不像普通小说里的boss,又淤泥做作又不爱干事。天意城主简直是boss们的楷模,见到主角第一时间干,完全把主角当成工具人在发现有危险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扔。精彩。我跑到心海里也没看到作者提到过的中篇是啥,倒是看到了曾敬他的短篇,真是很久以前就剧透了啊。但可惜他的支线不写了好可惜。而且李沧海无崖子跟墨无欢三人的故事已经有腹稿了吗?还是他们仅仅是背景设定里的人物,不打算落成文?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村人M 发表于 本子黄文里的boss做事都是又周全又果断。不像普通小说里的boss,又淤泥做作又不爱干事。天意城主简直是 我觉得以你的回帖能力在心海肯定能赚很多分 心海唯一葛朗台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其实我还有个猜想是,主角疯了,成为不朽只是她的臆想,真的她已经被烧坏脑子了,主要因为作者太会突发奇想了,我已经跟不上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在青儿意识完全崩溃的最后几段乱码里,隐含着一些关键字,我把它们提取出来发现可以组成一句话“我是穿越者青儿,给淫皇爱后崩溃坏掉...我坏掉了吗,季默林....” 这应该是青儿在最后想留给世界的信息。青儿的不朽境界是在这人间索多玛的至苦中炼成的,还是因为最后的信息在冥冥中被感应到而赐予的?按照之前的大纲,淫皇篇之后还有最终决战的终极篇,青儿的不朽境界的来由仍然是扑朔迷离。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其实我还有个猜想是,主角疯了,成为不朽只是她的臆想,真的她已经被烧坏脑子了,主要因为作者太会突发奇想 开个脑洞可以认为本书已完结,女主最终精神崩溃,被吃光抹净,剩下的都是她绝望时的臆想。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开个脑洞可以认为本书已完结,女主最终精神崩溃,被吃光抹净,剩下的都是她绝望时的臆想。 我个人不倾向于这样的结局,这个结局看起来过于美好 心海唯一葛朗台 聆听破碎 实习催眠师 我写文的时候真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作者的写乱码能力。。我都找不出来那么多的乱码字。。。 相当喜欢对于女主精神出问题的时候的描写~可能要回过头去追连载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该死,还是被他发现了!   “!!!”淫皇看到我的那一刻,我可以看到,他尝试脸上露出了真正的讶异,然后,这股讶异转化成了彻骨的贪婪,“你...怎么恢复的?”   鬼才会回答你!我拔地而起,以最快的速度飞离天意城。   他和管家当然跟了上来,稍稍飞出一段路程,管家似乎伤势发作,首先掉队回到了城中,而淫皇则张口大声喝问,“你是不是不朽了?!”这句话响彻云霄,恐怖的气势铺天盖地。   虽然我认识他也有一段时日了,但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看透过他真正的内心,不管是风流潇洒的尹公子也好,还是左拥右抱的城主,他都给我一种在“游戏人间”的感觉,可是这一刻,我知道,他透露出的对我的贪婪和渴望,是真的。这和我的猜测相符,他渴望抓住一位女性的不朽者,以前只有柳红嫣,而现在,多了一个目标。   我卯足了劲往北飞行——这个方向也不理想,如果往东也许可以飞回闻仙阁——可怎么也甩不掉他,岂止甩不掉,他的背后突然冒出蓝色的焰羽,速度也肉眼可见的变快了。   没办法,这样干逃逃不掉了,要想别的办法   我停下转身,身前汇聚出无数剑气,同时把对周围的感知提到最高,严阵等待淫皇的攻击:“淫皇,虽然我未必打得过你,但我不怕你。”   他关注的点显然和我不同,“你不是说过,你穿越的时候,没有发生魂游诸星的现象吗!?三巽位已满,三坤位也已满,你凭什么不朽!...还是说,你骗了我?!”   好嘛,四句话里有三句听不懂 不过,他提到那个“游过诸星”的事情,我现在稍稍有了些想法,“你所谓的魂游诸星,标准是什么?”   他沉思道:“...很难描述,但是如果你曾经穿过星辰,一定能知道那个数字。”   “那我确实一无所知。”   “或者我这么问吧,你可否接受星辰之力为己用?”   哈哈,和我料想的一样,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判断,我确实游过了某颗星星——那就是我现在所在星系的太阳。   但是,我此前对此毫无察觉,因为穿越的时候见到的异象实在太多了,而我根本不知道“穿过”的标准是什么——就像如果你在街上连续见到了十五个老头,一辆车和一条狗,别人问:你今天上街见到了什么怪事吗?你当然可以很简单地回答出:“今天街上好像都是老人。”但如果你只见到了一个老头,一辆车和一条狗,那么面对同样的问题时,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淫皇盯着我的表情,似乎读出了什么信息:“哈哈哈!看来还真有!怨我怨我,是我没说清楚,不过好在,现在也不晚!”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飞离了原地,我原本在的位置,莫名出现了无数根极细的“气针”,和我猜的一样,这就是他封住我行动的方式——并不是由身体发出气劲凌空点穴,而是依靠心之眼直接控制目标周围的空气凝结出气劲封住对手的行动,而且从其尖细程度上来看,绝对可以穿透任何护体罡气,既然是心之眼的能力那我应该也能做到,到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   我没逃出多远,他却后发先至飞到了我的上方,掀起的狂风说明这不是瞬移,不是捕头那种空间跳跃,而是实打实的超快速移动,并且速度之恐怖,即便移动和抬手攻击加起来,也比捕头出手更快。   凌空之中,他的掌力遮天蔽日,化作一片乌云压了下来:“填海式!”   昊天掌!大通手!   我一手用自己最强的掌法,一手用墨尘当时用来打我的掌法,用双掌对轰单掌,我就不信这还对不   唔哇哇哇!!!!!!    真的对不过,完全对不过   恐怖的冲击波轰隆直下,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我被砸入了地面,这一下撞得,呃 感觉自己胃都要被震出来了,更吓人的是,我居然砸出了个五丈见方,两米深的大坑,大坑上方漫起了滚滚烟尘,这么夸张的冲击力下,我特么居然还活着!   是早早布在周身的罡气起了作用,不然这一下都够让我进棺材...不对啊,我现在死不了啊?!那刚才那下我是不是不该挡? 不行,不知道重生一次要消耗多少时间,我可不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天意城了。   我咳出一口血,借着烟尘的掩护在地面上疾速移动,我的脚步是没有声音的,但他还是发现了我,像轰炸机一样不断往下倾泻着掌力,烟尘这么大,他到底是怎么看到我的...对了,他和我一样有看破迷障的心之眼。   这样的话,只好用用看捕头的招数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大概知道原理,但是没实验过几次,在淫皇府的时候,曾经想用这种办法出入藏书阁,或者借机逃跑,但得知淫皇体无解后,渐渐的就把“逃跑”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到底是因为当时太过绝望,还是因为我自己的意志不坚呢   摒除杂念,我试着发动瞬移,说起来也不难,把目的地所在的空间像桌布一样“揪”过来,拉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跳”上去,再放开本来的空间,之后空间会自动复原,人也就到了要到的地方。   很顺利,空间恢复后,我已经到了相对于淫皇的反方向,相当于“凭空”消失,然后又“凭空”出现在了这里,哪怕仍然在他“心之眼”的范围内,他恐怕也要找一下吧   我!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哇哇哇!为啥他立刻就知道我的方位?!为啥直接就冲过来了!他的大脑比电脑还快吗?开挂了吧!   一边朝我飞,他还一边大笑:“哇哈哈!连捕头的本事你都学会了,说不定,你会比柳红嫣还好用!”   “好用”?他是需要不朽者去为他做什么事情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命令捕头去做?   既然我对空间跳跃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另一招应该也同理   我随手抄起两根树枝捏在手里,估算着攻击范围,把范围内所有的空间都“粘”到树枝上,然后用心之眼锁定他,等待他追入我的射程内   一千米 八百米 六百米   就是现在!捻丝棍!!   我转过身,两根树枝化作两把空间刺刀,虽然远在一里之外,我的心之眼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两道空间刺穿透了他的胸膛。   杀死他当然不可能,但重生的时间应该足够我逃了,我正想要转身离开,突然一只大手出现,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贯穿他了,他怎么还能有这个速度   “小美人儿,让我教教你,”他笑着飘到我面前,同时胸口被被贯穿的地方晃动着黑雾,片刻后,黑雾重新组织成正常的肉体,“应对物理攻击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肉体虚化,这样,哪怕强如空间技都伤不了你。”   “谢谢...提醒 ”他的话提示了我,学着他的样子,我把喉咙部分的肉体化成雾气,以此挣脱了他的扼喉。   “厉害!居然看一遍就会了!你真是个天才!”他的眼神更加狂热了,“季青,要是早知道你能给我带来这么多惊喜,哪怕不是不朽者,我都会好好收藏你的!”   我不理会他,手中握紧了一根树枝,摆出了越女剑的起手式:用越女神剑的原理,发动空间刺,再加上昊天掌的技巧,把九剑叠加为一剑,该用上的都用上了,不知道能不能伤不到他。   他显然也认真了,双手展开,天空仿佛以他为原点,被分割成四块区域,云层也被染上了诡异的极光,白转灰,灰转黑,蓝转红,红转黄 光线弥漫,把淫皇裹了进去,然后我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连心之眼也被隔绝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天象都变了!   没办法,再夸张也得上!我硬着头皮,递出了手里的树枝。   迎接它的,是翻滚的乌云,剑击确实短暂地驱散了氤氲,可是很快,云层又重新扩散了过来,它们翻滚着吞噬了树枝,甚至蔓延覆盖了我的右臂,不管我怎么驱散都摆脱不掉,没办法,我只能强忍着剧痛把整条手臂斩断。乌云很快吞噬了我的断臂,它吞吐着浪花,像是吃下了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在打着饱嗝,几次往复之后,终于完全平息了下去。   太痛了!打不过在我的预料之内,但这情况不只是打不过,是被完虐啊! 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止住鲜血的同时发动了瞬移,我的心之眼看不到他,那反过来说,他的心之眼也看不到我...吧?所以我才直接把手臂卸下来喂给他,里面蕴含的功力足以营造出我还在抵抗的假象,趁着这个机会,我用瞬移飞快地朝东边逃去。   一条手臂没能骗他多久,很快他又出现在了我身后不远处,我不等他靠近,再次闪烁离开——我已经决定耍无赖了,就靠空间移动回到闻仙阁,我就不信他还能一路跟我回去。   “你以为,瞬移就是无敌的?”背后传来他的声音,同时我感觉他好像做了什么,周围的空间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 当我再想“揪”起空间的“桌布”时,却发现附近的“桌布”被“钉住”了!   空间技还能这样破解?!!   不等我震惊,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后面掐住了我的后颈,“小兔子,乖一点!”然后我被它高高提起,真的像一只兔子那样!   该死! 对了,可以用那种“虚化”的办法挣脱他!   我再次把颈部雾化,趁着他一时脱手,很顺利地拉开了距离。   “很好!”他居然没有追击,而是站在原地满意地点头   怎么回事 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头,有什么东西进入身体了 是刚才,刚才在我把脖子虚化的时候,他直接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食道里!   我开始不停地咳嗽,同时用真气寻找着咽下去的东西,试图把它排出来,可是,根本找不到!   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了?不可能啊,以我现在的功力,不管服用了什么毒药,都可以用真气将其包裹住,阻止其消化。哪怕剂量太大,阻止不了——比如在淫皇府的牢房里被灌了一整瓶春药的时候——起码也能观察它进入了身体的什么部位,是如何发作的。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可还是感觉不到咽下的东西去哪了!   “此丹名为淫心化奴,蚀魂锁运,沾之即染因果,本来打算制服你带回去再喂你吃的,结果你自己提供了我下药的机会,”他面露笑意,“你是第一个吃化奴丹的人,可以讲讲是何体验。”   体验个屁!这个什么化奴丹,现在已经完全感知不到它了,感知不到它进入了身体的什么部位,感知不到它有没有发作,简直就像一进入身体就消失了一样。它不像是药物,更像是一团能量、一道信息 是一种很虚幻缥缈的感觉,有点像平时练功时把阳光导入身体的那种体验,只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是阳光,而是某种阴森诡谲的气息,好像,好像内心的深处被这种气息侵入、污染了,甚至灵魂都已经被它缠上,永生永世再也无法摆脱   莫名地,灵魂深处开始有热气蹿起,它们在身体中渐渐浮现,汇聚到了小腹下方,要发作了吗?似乎是以性饥渴的形式,所以它说到底,是一种...春药?   淫皇一步一步靠近过来,开始延烧的欲火,和手臂伤口处的剧痛,以及失血的晕眩都开始了,这种状态我根本不可能逃掉!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 自杀 可以吗?现在激活一次不朽,把那个什么丹净化掉,让断臂重生,但这样就可能被他捕捉。   就算被抓住,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不管了!我咬咬牙,直接掐断了自己的心脉,然后,强烈的眩晕伴随着剧痛,黑幕罩了下来       再次感觉到了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回了灵魂中“储存模板”的样子,尤其是刚刚被切断的右手,又神奇地长出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触发“不朽”的能力,睁开眼,出乎意料的是,我还躺在原地,淫皇并没有冲上来禁锢我,而是还照我死前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走近。   “怎么了?想验证一下自己的不死之身?你重生的速度很快,看来确实是依凭了星辰之力。”他兴奋地搓着手,“真是捡到宝了!”   怎么回事,哪怕重生之后,被沾染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和刚才一模一样,热流还在往小腹处汇聚,一种陌生的,与之前所有身体动情时都不太一样,但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饥渴在灵魂深处蔓延,很明显,那药还在起作用!不是说重生后任何毒素药物都会被净化的吗??   “为什么,连不朽也洗不掉 ”   “我说了啊,蚀魂锁运,沾之即染因果,不假于物什,不囿于时空,只是纯粹的因果。”淫皇缓缓走向我,“这大概是世上唯一能控制住不朽者的方法,我研究了 嗯,起码两百年 还因有大机缘,这才凝出不过九粒淫心化奴丹。”   这种欲火中烧的状况下,全身都软绵无力,连真气调动都变得困难了,恐怕是逃不掉了 可他为什么只针对我啊?!“你有这么厉害的药,可以直接控制逍遥仙人啊!还有那个曾道极,比我厉害多了,你为什么只盯着我不放!你 ”   “我也想啊,可惜了,这种药只对女子有效。”   “只对女子 ”为什么这么牛逼的药会有这种扯淡的设定啊!而且,而且一点道理都没有!我明明已经勘破男女之障了,如果算灵魂的话,我现在应该是“无性别”才对啊!   我挣扎着往后爬,努力想要飞起来,却又被一股力量裹住按在地上,然后被拖到他的脚边。他的动作并不快,本该躲得开的,但我的反应变得好迟钝,运转思绪和调动真气一样,都变得无比费劲,脑子里不住浮现那些淫靡的念头,思考越来越困难 而且与以往不同,可怕的空虚感还在往深处渗透,饥渴的灼烧侵入心底,随着一次次呼吸,仿佛心灵正在枯萎,灵魂也逐渐萎缩,越来越渺小   我抬起头,仰望着淫皇,我在变得渺小,而相对的,在变得高大的是...他?   他把手覆盖在我的头顶,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看着我,服从我。”   想都别想!我扭头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感知中仍有他的存在,感知到他的身影正在化作一个光源,然后不断变大,变大,照映着我的心海 服从吗   不,不是,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念头,我不要嗯~~~嗯   天啊,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在身体上四处抚摸,噬人的性欲让我没法再忍耐了...不行了   幸而在他面前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要我服从他?不可能的!做梦!!   “我是你的主人。”他还在自顾自地念叨着。   我不理他,手指已经开始侵入双腿之间,隔着衣服好不过瘾,如果,可以再直接一点 可是,这是在淫皇面前 没关系,只是手淫而已,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相反如果忍受着这股欲望,我只会更加无力逃脱 所以,缓解一下饥渴,没关系的吧...嗯,一定没关系 这是自我安慰的借口吗 不管是不是,我已经一秒钟都忍受不了了!我的身体需要被爱抚,我的肉欲渴望被满足,就像溺水的人渴望呼吸那样,只要能被慰藉,怎么样都好   我把手伸进了领口,胸部已经变得好敏感了~~~我用自己最喜欢的动作,食指和无名指掐住乳晕,然后用中指在上面轻轻地刮啊刮啊~~~嗯~~舒服的电流散开来了~~~另一只手也这样...不,还是不够,还可以   嗯~~对,再往下一点,双腿之间的,那颗核心,捏一下,太重的话就会痛,轻轻地捏,咿咿~~我,我最喜欢这里了咿~~~好舒服,快感起来了,反正周围没其他人,只有我和他,享受就好了,继续~~~美中不足的,是我另一侧的乳房没法爱抚   “小淫奴,是不是两只手不够用啊?”他说着也把手伸向了我的胸口。   我才不是什么“淫奴” 好吧,就让他占占口头便宜   他在我没有照顾到的另一侧峰峦上不断揉捏着,我用的是轻挑的手法,而他则是大力地揉捏,这样一边轻轻摩挲一边重重按揉,产生了两股截然不同但都无比强烈的快感。轻的一侧让我的肌肉紧张,酥麻的痉挛在四处乱窜,重的一侧则爽快无比,那是一种彻底舒展的愉悦,这双重的欢愉就像两股狂风,我一会儿被狠狠拍在地上,转眼又被卷上了云端,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没法再克制自己,越来越放浪呻吟   也差不多在这时候,我的另一只手已经侵入到了小穴内,恩,可以再往里一点,哦~~~到了,就是这里~最敏感的G点~~~喔喔喔~~~无数快感化作神经信号窜上来了!~~好舒服啊~爽,爽,爽死啦!!   我感觉身体在被那些酥酥麻麻的快感支配着,它们不断涌入我的四肢百骸,简直要把我的骨头都化掉~~~身体变得好软,好飘忽,它们甚至渗透进了知觉的深处,像一只愉悦的手掌拥抱着我的魂魄,裹挟着我往上,再往上 我感觉自己在飞,意识在不断往上飘,即将升入极乐的云端 好美妙的~嗯...嗯嗯~~~太舒服啦   身体软得像羽毛一样,灵魂在快感的天风下不断飞升~~~越来越高...越飘越高 要到了,要高潮了~~仿佛是身体有了自己的意志,开始趁热打铁,在胸部的爱抚加速变化着,还有在小穴里的手指,动作频率越来越快,甚至连他也在配合着我的动作,在胸部揉捏得越发起劲了,他也知道我要到了吗?   噫噫噫~~太舒服了~~~美死了啊啊啊~~~意识更加,更加缥缈...梦幻...所有的感觉都在集中,都在往上飘~~~要突破那个临界点了~~~喔喔,快要到了啊~~~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到,喔喔~~~我已经,我已经好高好高了~~~~平时应该已经...喔喔~~~~好像,有什么障碍,无形的天花板,挡住了我的升天之路,怎么回事,以前都没有的 高潮,高潮呢~?!我要高潮!~~~高潮就在眼前,只要再往上一点点就能...可是,我被卡在了这里   “你是个小淫奴,我是你的主人哦 ”   你是我的主人哦哦!!~~~那个天花板裂开了!!我是淫奴咿啊啊啊!!!高潮,高潮的先兆!来了!!淫奴要到了,要去到最高处了~~~   我的主...不!等等!!不能去!!!   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彻骨的凉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些,身体硬生生从即将高潮的状态里拖了出来。   刚才,是承认了“淫皇是主人,我是淫奴。”的想法,这才有了高潮的迹象!是洗脑!他在这种方式洗我的脑!我不能承认那些!!!   耳边传来淫皇的声音:“你也变厉害了嘛,这都忍住了?”   我没空搭理他,从胸部、从小腹里升腾起来的快感 它们还在把我往上推、不断不断地往上,没有尽头。可是,前方,而那个该死的障碍还在那里,让我无法继续!!   “可是你还是很想要吧?不承认就高潮不了了。”   是,我确实感受到了,只要心里稍稍认同“眼前的人是我的主人”,立刻就能感受到那个壁障出现了裂痕,从那些裂痕中,仿佛有高潮的丝丝甘霖渗透出来,甜美诱人 可当我完全拒绝这个念头的时候,壁障就变得牢不可破,丝毫没有碎裂的迹象!   为什么啊?!这是什么道理?完全不合逻辑啊!!为什么只有接受“他是我的主人”这样的想法才能高潮啊!   因为这就是淫心化奴,从沾染它的那一刻起,“化奴”与“淫心”就已绑定,两者互为因果,“彻底臣服于眼前的人”和“获得高潮”是绝对等同的,要么都接受,要么都拒绝   我绝不接受!!!   那就彻底和高潮无缘了!   不能抵达高潮,我感觉自己在往下坠落,刚才还酥麻销魂的快感,转眼就成了郁浊淤积的折磨,那种浑身不畅通,快感和欲火拧巴在一起,心底还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无比难受   “我看你很不舒服嘛?让我来救你出苦海吧!”淫皇笑嘻嘻地抱起了我,同时私处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了他的直接攻击,快感又一次从胸部,从小穴里升起来了   可是,对不能高潮的我来说,这种快感简直比性欲饥渴还要折磨人,它们一波接着一波产生,不断在我身体里翻滚驰骋,还在往灵魂的深处钻凿!丝毫无法发泄!!简直像是没有尽头的海浪,像是无边无际的天风,不断闯进我的脑袋里,拍打着我的意识,把我往上推,往上、往上、再往上 然而前方,却是那道无法越过的壁障,我被卡住了...被牢牢地、禁锢在离高潮只差一线的地方,最销魂的极乐,最美妙的释放就在眼前,就在那一步之遥的前方,可就是到不了!这中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除非 承认“淫皇是我的主人”   不行!!我不会承认的!!!   欲火在炽烤着,自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身体深处的阀门被打开了,没有穷尽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不断涌出来!!受不了了 明明应该是美妙的感觉,可是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啊 别再过来了!我不要,不要这些快感!!你们,为什么要待在我的脑袋里,你们走啊,我不要你们,我   解脱 高潮 只要高潮,就能幸福,只有高潮,才能解脱 承认面前的人,这个在玩弄我的人是我的主人,同时高潮   不,不行,我不承认!我已经,我已经受够了!好不容易,才从那种被洗脑的噩梦中逃离,才掌握了普散心和不朽身,经历了那么多丧失自我的地狱,我不要回去   不愿意回去,那只能被卡在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忍受无休止的折磨   受不了啊!我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哪怕是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苦难的悲歌,每一颗细胞都在哀嚎,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了!!甚至,不只是身体,灵魂深处的每一缕意念,都在散发着绝望的凄鸣,我不能高潮,对它们来说,就是最痛苦的地狱!!   可是,如果高潮,就会承认你是主人   高潮的时候,会承认...对啊,只是高潮的时候而已   没关系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尤其是,我还有普散之心,哪怕现在我承认你是主人,哪怕我现在相信你是主人 那也是暂时的,只要消解掉欲望,只要高潮退去,理智和逻辑就能纠正这一切    所以,我可以...暂时承认你,只是为解燃眉之急   所以,其实可以 稍微承认 你是   主人   哦,来了,只是稍稍动了这个念头,效果就立竿见影,那到墙壁立刻出现了裂纹,渗透下来的一丝高潮已是如此甜美   那就...再进一步?   淫皇是我的主   哦哦哦~~~天哪,只是一点点这样的念头,就让壁障出现了缺口!   淫皇大人就是我的主人喔喔喔~~~~嗯嗯嗯~~~~下来了!高潮降临下了!!!!~~~再快一点,再多一点   主人,主人,淫皇大人是我的主人~~快感把身体贯通了,那不值一提的躯体升华成了幸福,喜悦,愉快~~好美好美啊   淫皇大人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咿咿哦哦天啊~~~~那么高~~那么美~~~要爽翻了,舒服得要坏掉啦啊啊啊啊   没错,他就是我的主人~~~哦哦哦~~~高潮,高潮倾泻下来了!!!   感觉自己坠入了甜蜜的迷梦中,可以纵情享受着那极致美妙的冲刷,灵魂彻底 不,还不够彻底,只是高潮“过来”了而已,我还可以“过去”,可以再往上,可是,怎么才能   “他是我的主人”,高潮会“过来”,那么,想要“过去”的话,就要...我   哦哦,对,就是这个感觉,灵魂即将被解放,那种彻底的升华感~~~   我是,我是...对,就这样,继续!说出那个词!!   我是,我是   淫奴喔喔喔!!~~~~~对~~就是这个~~~!...发泄...痉挛 身体到了缥缈的云端 踏上快乐的极点   我是淫奴!!!唔喔喔喔!~~~~极乐的一点,致美的一刻,灵魂在这里颤栗~~欢乐~~释放   我是主人的淫奴唔唔唔~~~还在上升,还在高潮,不断、不断地高潮~~~销魂~~高潮是...没有尽头的吗?~~~是啊,我只是主人的小小淫奴~~我的卑微~嗯~~我的渺小~嗯嗯~~没有尽头~~所以这股甘甜~~极美~~也没有尽头啊!!~~~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主人的小淫奴唔唔唔!!!生而为奴,本身就是难以言喻的欢愉~~~~服从主人的意志,更是至高无上的快乐!~~~身为一个卑贱的小淫奴,简直,太幸福啦!!~~~   这才是生命存在的意义吧~~~无止境的美妙、高潮!!~~~美好得,甚至,连自我,都感受不到了……只有主人是存在,只有主人有意义~~~伟大的主人 超越了自由意志 支配小淫奴的主宰 微不足道的小淫奴 被快感淹没 在幸福中,化作飘絮、化作风砂,直到缥缈 虚无   或许我 已经从这世间 消失了吧   就这样 彻底销魂 只留下    主人 和    淫奴                  “保持高潮状态。”   淫奴保持高潮状态   “汇报你现在的情况。”   淫奴的全部自由意志都已被高潮摧毁若无主人指令淫奴将停止一切思维活动   “你现在在想什么?”   淫奴没有任何想法   “没有想法那你依何行动呢?”   淫奴将遵从主人指令采取行动   “嗯...这样吧,我要你向我跪下宣誓效忠。”   淫奴下跪宣誓淫奴将永生永世效忠主人淫奴全部身心亦归属主人   “然后呢?”   请主人下达指令   “还真是说一步做一步啊,真麻烦...恩,那么,我要你开始构建人格,模拟正常的思维和意识。”   是   模拟 思维    ??~~!!   呜呜啊啊嗯嗯?~~淫奴   淫奴 淫奴是 存在 是我 是 这是在哪   我 是 这就是我 是这样吗   一切从主人的命令开始,仿佛鸿蒙初开,生命乍现,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存在的   一片虚无和浑沌的脑海里,六种感觉在一点一点从感官接入,复杂思维在慢慢构建,然后心思开始活络,思考的边界也在拓宽,变得有条理和逻辑   我是一个初生的孩子,但也在飞速地成长,我领悟到了如何接受和处理信息,如何行动,也学会了观察自己和身外的一切   此时的我,手指正顶在小腹部位,真气持续注入、刺激敏感神经,源源不绝的快感淹没了原本的我,身体得以维持在性高潮之下——我懂得了,这也是我产生现在的意识的原因。   当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领悟自我和世界的联系之后,我向主人禀报:“淫奴的人格、认知,都已构建完成,且已拥有正常的意识和思维能力。”   主人上下打量着我,“很好,我也是第一次用化奴丹,很多药性也并不甚明了,现在你依然听从我的指示对吧?”   我老实回答:“是,服从主人是淫奴存在的意义。”   “那么,进行第一项测试,描述你自己此刻的状态。”   “是。”遵从指示,我向主人详细陈述了自己的情况。   本来,我不应该存在,因为人在高潮状态中是“无意识”的。   如果说常人的心智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那么高潮就是大海的浪潮,能将一切心智覆没,而当潮水退去,沙滩会重新显露出来,心智也会随之复苏。有时候,迷魂术也能使人进入这种“无意识”状态,这当然是一种操控他人的方法,老幻神就曾用“第五只猫”来形容这种状态下的奴隶,不过他当时没有选择用这种方法控制我,因为这种奴隶没有意识,不能思考,自然也不能随机应变,在高明的控制者眼中是不合格的。   而主人超越幻神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让那“第五只猫”可以像人一样思考。   化奴丹的作用,相当于在涨潮的那一刻,把整个潮水冻结成冰,让主人可以在冰面上重新建立冰的城堡,也就是刚才主人对我下达的指令:在维持高潮的状态下,重新模拟我原本的思维。   换句话说,我现在其实还处于性高潮的失魂中,并没有真正的思维,只不过是在模拟“思考”这个行为罢了,也正因如此,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在高潮失神的状态中,否则一旦潮水退去,建立在其上的自我也就随波而逝了。   自然地,由于建立“城堡”的“冰”就是对淫奴身份的认知,所以对主人的服从当然是我一切行为的基本准则。   主人对我的描述很满意:“很好,然后是第二项测试,维持住性高潮,停止对正常思维的模拟。”   维持高潮不难,手指按在小腹处,可以隔着皮肉持续刺激阴蒂、G点和花心,可是“停止模拟正常思维”这个命令,我不知该如何做。   我知道自己的思考是“模拟”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在想事情,但在我这个当事人看来...和平时思考问题的感觉 没什么不同 所以我想不出   怎么 才能   停止      思维模拟已停止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淫奴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想做什么呢?”   淫奴只想遵从主人指令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果然和刚才一模一样...嗯,方便起见取个名字吧,这个状态就叫傀儡状态好了。”   是 傀儡状态   “现在可以恢复思考能力了。”   是 嗯...嗯?咦?   好神奇,刚才我好像被主人变回了最初始的样子,思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什么都不能想了,也不会主动去做任何事,只能按照主人的指示亦步亦趋,真的完全成了一具傀儡。   “看来傀儡状态和淫奴状态可以直接切换,这和我预期的相同,”主人点点头,“最后一项测试,跟我飞回天意城去。”   “是。”我试着飞起来,那是原本的季青掌握的能力,我觉得有点陌生——就是那种很久没做的事情的生疏感。而且更麻烦的是,我必须用手指按住自己的私处,持续输入真气使自己保持在性高潮中,这是个精细活,边飞边做的话,应该会很有难度。   那么,放开让高潮退去会怎么样?会直接变回原来的季青吗?我有点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试试看?总不能将来服侍主人的时候都一直按着吧?   于是我尝试着放开 没了持续的刺激,高潮感在慢慢减退,精神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   就像是,靠着咖啡熬夜了好久之后,那种意识涣散的,很困很困的感觉 难以形容的恍惚 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那么    我...是不是又被...洗脑 糟了,真的有清醒的迹象!...不,不要再来了 要赶紧回到高潮中! 我不能,住手,不要按哦喔喔~~~!!!————————    呼!!...吓死我了 差点就变回去了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高潮”和“服从主人”还是等价的,但要是真变回去了,恐怕还得麻烦主人再收服我一次,那就糗大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主人已经飞出老远,我只好按着腹部,一边刺激敏感部位,一边晃晃悠悠地跟上去。   回到府中后,主人见到我这个扭捏的姿势,很不满意:“青奴——我就用幻神的叫法吧——你速度好慢啊!”   “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的称呼,理所当然就是我的身份和姓名,接受这个称呼后,我跪在地上向主人道歉,但同时也要解释清楚原因,“主人,这个状态下,青奴必须用手指时刻保持自己处于高潮中,不管是做事还是动武,都很不方便。”   “你现在完全效忠于我,还会嫌麻烦吗?”   “青奴当然对主人绝对忠诚,也正因如此,青奴理应让自己变得更有用。”我解释道,“这种状态如果要飞行或与人动武,就得一心两用,这会降低青奴的性能。”   主人点头认同了我的答案,他当然也不想要一个只能用一只手的奴隶,“那你说怎么办?”   我其实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是从理论上分析:“如果可以借助某种外力让青奴一直停留在高潮中,那就好了。”   “ 这确实是个办法,嗯,但是 这个时代又没有跳蛋按摩棒那种东西。”   “?!主人,有啊!”我想到了当年郭破虏的发明,“主人,天意城里有一种叫‘电石’的东西,和跳蛋很类似。”   “哦?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主人当然不会去关心天意城旗下某个供应商的某件小发明,更何况电石是最近才发明的,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最多也就上报到师爷管家这一层,于是他叫来了管家,我们这才知道,电石已经进入了天意城的销售清单,目前的定位是情趣用品。而且各个尺寸的都有,管家命人调来了一大堆。   我取了一块放入自己的淫穴里,然后用真气控制它滑到了我最敏感的花芯部位,细细体味了一下 不行,只靠这玩意儿高潮断断续续地,这样肯定不行!   主人有些新奇地拿起电石:“这个世界居然也有这种材料,以前还真没注意 ”他看看我,又掂量了一会儿石头,“储能么...太弱,强度 也不高,但是淫化应该做得到 ”   说着他挑了一块强度较高大小合适的,伸出手指在上面画了起来,大概两分钟后,一个奇怪的图案出现在电石上,“先这样吧,青奴,你试试它。”   我按主人的指示,把特制的电石换了进去...喔喔~~~好神奇!那股酥麻刺激变得不太一样了!出于对主人的无条件信任,我大胆放开了手 真的维持住了!高潮并没有消退,我的意识也没有松动的迹象,这块电石确实管用!   我兴奋地对主人说:“真的有效,这种道具足以维持住淫奴状态!主人您太厉害了!”   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嗯,很好,这样从外表看,你和原本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这样青奴就能永远倾尽全力服侍主人了!”我跪在地上,大声宣誓。   “ 恐怕还不是永远。”   “?”主人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还有一天会清醒回去?   “因为化奴丹的药效本就有时限。”   是吗? 看来,被洗脑成功并不是就万事大吉了,要更好地服务主人,我必须先了解化奴丹的药性。   接下来,主人大概对我介绍了一下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药。   淫心化奴丹的来源,要从主人和逍遥仙人的争斗说起了。和我原本料想的一样,主人和逍遥仙人原本都是穿越者,也都来自地球——当然,很难说就是我来的那个地球——在一次偶然事件中,他们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在那个时空斗了四百多年。而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是他们的第二次穿越。和第一次一样,这一次的穿越,也发生了“魂游诸星”的现象,只不过,这次主人穿过的,是一个 黑洞   这也太扯了吧?!如果是其他人告诉我这种故事,我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的,不过主人的话不容置疑!   遗憾的是,这种和黑洞的联系,主人无法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所以他将这种联系外化,加入了“极乐”的概念和“服从”的意志,炼化得到了九颗化奴丹。   服下化奴丹的女人,将立刻沦为欲望的奴隶,无法自拔,而第一个让她高潮的人,就会成为她的主人。从那以后,在“高潮=奴性”这样的概念绑定下,女人只要一高潮,就会自认为是主人的淫奴,反之,若不认为自己是奴隶,情欲就又会不断高涨,直至再度高潮成为淫奴。主奴关系建立之后,主人和奴隶间就建立了某种心灵感应,主人可以通过这种联系任意驱使奴隶,也可以相互传递信息。此外,每一粒化奴丹都可以设定一个“不动奴心”的指令,这是一个在丹药的控制期限内永久有效的最高指令。   至于所谓的“淫奴状态”,有点像第二人格,但又不完全是,比如我现在,仍然认为自己是季青,有着季青的所有记忆,用和季青用同样的方式思考问题,只不过,我是主人的淫奴,而季青不认为她是而已,但我却并不觉得季青是另一个人,那也是我。只不过,那个我的全部思维、感情、立场、三观,都被掩埋在被高潮之下了,哪怕偶尔漏出来一丝一毫,也会立刻重新被潮水淹没。   唯一的问题是,一颗化奴丹的效力能持续多久呢?主人说,理论上,九颗药的药力足以永远控制任何人,但是单颗的持续时间就因人而异了,对普通人当然是终身有效的,而对于修为到了这个地步的我来说,恐怕就不是了。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测试第一颗丹药能控制我多久,一旦药效过去,高潮就会变回普通的性高潮,最多只能将我的意识清空,无法再让我觉得“淫皇是我的主人”,那就既不是傀儡也不是淫奴了。就像那个冰面消融后,哪怕不退潮,也会变回无法搭建冰雕的潮水。   所以我接下来要时刻监控自己的意志,一旦“淫皇是我的主人”这个念头有减弱的趋势,就说明药效快到了。如果第一颗能控制一年,那么第二颗就能控制两年,以此类推,不知道到第几颗,药效会变成“永久”,希望早一些吧,能给主人节约一些药,这样将来即使他玩腻了我,也能去控制别的不朽者。   当然,也希望不要第一颗的药效就是“永久”,那样显得我好廉价啊~~~哎呀,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太自私了!   不朽者是指同时拥有“不老”——即不会衰老,和“不死”——即用普通的方法杀死就会复活两种特性的人。如果要控制普通人,迷魂术和药体完全够用,但是不朽者在复活的同时,会洗掉一切控制,所以这两者对他们都无效——就算控制成功了,他们只要凭着最后一丝意志自断生机,就能立刻摆脱。所以,要在重生之后还继续有效,世上只有化奴丹能做到。   在我之前,女性不朽者只有一个半:已经掌握逍遥御风的柳红焉和拥有不死能力的阿青,阿青只有在长生谷中才能不老,所以当时主人的唯一目标就是柳红焉。   然而主人其实对柳红焉是不满意的,他不喜欢这个人是其次,重要的是“逍遥御风”太脆弱,要破解十分简单——当然那是对主人来说,身为奴隶我不应该主动询问——珍贵的淫心化奴丹如果用在她身上,有点不值得。   而我的出现,完美的解决了这两个问题,我的不朽方式和主人、逍遥仙人都是一样的,是以星辰为依凭,几乎不可能被破解,而且,主人对我这个人也很满意呢~~~   然而即便在化奴丹的药效时间内,也仍有隐患:怎么保证在退出高潮后我仍然不背叛主人呢?   服用化奴丹之后,会经历如下的过程:首先是清醒,但欲火在增长,然后是欲火焚身,失去理智,最后高潮,成为奴隶,如果不保持住,很快高潮就会过去,让后恢复清醒,欲火增长,这样的往复循环,永无休止。   这样的奴隶当然算不上好用,只不过对普通女人来说,经历这种“高潮=服从”的洗礼最多一两次,就会被驯化为无需高潮也会臣服的奴隶,但那并不绝对,更何况,拥有普散之心的我不会那么容易屈服——天知道我哪天受了什么刺激会突然变得意志坚定,暂时摆脱控制——所以需要电石。   电石当然可以让我的高潮不消退,但世事无绝对,总会有意外的情况,比如在战斗中突然失效了或者毁坏了,或是其它什么因素,让我退出高潮了呢?   那样我就会短暂地清醒,虽然迟早还是会被性欲逼回去,但很难说清醒的我为了避免变回奴隶,会对自己做什么。   要想万无一失,就要连这种短暂的清醒也尽量避免,为此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由主人对我设置“不动奴心令”,一旦进入高潮了,就立刻对正常状态的自己进行自我催眠,催眠内容很简单:脱离高潮后延续淫奴状态。这样,即便退出高潮,我依然是奴隶,而且一举两得的是,因为自认是淫奴,性欲不会无故上涨,也就可以正常地帮主人处理事务了。照理说,拥有普散之心的我是无法被洗脑的,好在现在是我自己要自我催眠,或许有机会,这还需要研究。   当然,不管哪种洗脑在不朽重生后还是会被洗掉,所以死后复活的我会有一段真正的清醒时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哪怕奴心令,也要到第一次高潮时才能生效。   我了解清醒的自己,为了避免变回奴隶,多出格的事她都可能做,比如说,把自己封印,或者囚禁?禁锢?甚至不断自杀?如果那样,我还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对这个问题,只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每次我在即将不朽之前,用感应通知主人,然后主人会在我复活后的第一时间将清醒的我的性欲拔高到极致,以期在瞬间击溃她,不让她有任何思考或自杀的机会。   那就是比快了,不保险啊...算了,不想那些了,反正只要不死,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我和主人在房间里研究了大半天,确定下大致的方案,当夜我又好好服侍了主人一番,第二天早晨,师爷不知何事到了屋外求见,主人大喇喇地坐在太师椅上让他进来,我则低着头,用侍女的姿仪站在他身后。   师爷走入后,对我和主人行礼:“城主,筛选新任管家的方案已经确定好了。”   “还是打擂台吗?”   “这次不是了,有了城主夫人的协助,生存赛也可以举办了。”   城主...夫人?是指我吗?!   看我满脸困惑,主人点头:“对,就是你,我本就有娶一个‘正妻’的打算,你挺合适的。”   娶?!正妻?!!主人你别吓唬我啊!   我扑通一声跪倒:“青奴不敢!”我只是个下贱的小淫奴而已呀!哪里敢僭居主人“妻子”的名分!!   “身为我的正妻,‘城主夫人’当然也只能是你。”   “可是,可是青奴只是个小淫奴,从来没敢奢望做主人的 ”   “你既已跻身不朽,就有这个资格。”主人说着抬起我的下巴,笑得很温柔,这稍稍平息了我的惶恐,“柳红嫣我见过几面,太高冷,我不喜欢。”   “这...”我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个新身份,主人的要求我当然应该无条件服从 但是,做主人的“夫人”,这对一个淫奴来说实在太过僭越了   “我不能事事亲力亲为,你就当这是个命令。”   原来,主人是需要一个在外人面前的代言人吗?如果从这个角度想,绝对不会背叛的我确实是最佳人选,而且,主人已经这么直接地下令了 好吧,就把它当做一个写作“夫人”,读作“淫奴”的身份好啦   “是,青奴领命!”   我站起身后,师爷居然对我行了个大礼:“恭喜夫人!”   我用微笑回礼。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暂定七天之后。”师爷回答,“管家说他还可以坚持一个月左右。”   “嗯,具体的事项你们两个商量决定,哦对了,师爷,你让夫人了解一下自己的职责。”   “是!”   也许是因为“夫人”这个称谓终于有了着落吧?主人的心情很好,而我则在师爷的带领下离开了淫皇府。   一路上师爷向我介绍:“城主夫人...”   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我心里还有些欢喜呢...惭愧惭愧   “城主原本的设计是,管家大人和在下由他亲自统领,管家掌管淫皇府,在下掌管天意主城内的事务。而天意城外的事务,则交给夫人您,幻神药王捕头三位大人在您的统筹下,分管各自的领域。只不过,这么多年来,由于您一直缺位,捕头大人顶替了您的部分职责。”   “我明白了,主人他...”   “请稍等,”师爷打断了我的话,“您在外人面前,不应该这么称呼城主的。”   我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他们都是主人的“属下”,而我如果张口闭口喊“主人”,就显得地位比他们还低了,又怎么能树立威信呢?于是我换了个称呼:“身为不朽者,捕头大人对...夫君的忠诚其实不容易保证吧?”   “没错,属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顿了顿,“作为不朽者,以及在药物和迷魂术方面的集大成者,三位大人对城主都很难说是绝对忠诚的。”   嗯...他的话让我想到了刘菁,他在继任幻神之后,居然和小情人满世界旅游,而不是回到天意城任职,最后甚至自愿被囚禁,这种行为的性质已经很接近“背叛”了。   “所以,您要尽快上手天意城的事务。”   “明白了,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哪?”   “七天后选拔管家还需要您的主持,所以现在您可以先去我那里了解一下账务的情况,我也会发函给捕头药王两位大人,让他们来参见您。”   “嗯。”现在还不知道第一颗化奴丹的持续时间,要保证在淫奴的自我认知快要退去时能及时去主人那里吃药才行,所以不宜离天意城太远,“你的安排很 ”   我话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高呼声,“来人啊!有人擅闯天意城、掳劫城民,林中召集城中同道共击之!!”   什么情况?   “怎么了?城主夫人?”他困惑地看着我。   他听不到吗?哦,对了,他没有武功,这个声音隔得太远了。   “出事了,在往东三条街,我先过去!”我不等他回答,腾空而去,越过两条街,还没落地,就看到几条人影正在快速往城外飞奔,而一旁明显是城民的人却不敢迎击,只敢发射暗器袭击他们 真是帮饭桶!   我后发先至,挡在那两个人面前,咦,有点眼熟啊?   其中一个人认出了我:“季姑娘!!”   我想起来了,他是闻仙阁的弟子,就是上次在地牢里清理被主人遗弃女人身体的那个男弟子“少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中的女子,就是上次和他一起的女弟子,此外,一旁还有另一个男人,好像也是闻仙阁的。   “季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师叔祖他 ”那个少辰说到这里突然面色沉了下去,想必他也意识到了,在天意城遇到我,对他来说不会是好事。   我当然更是鼻子都气歪了,主人的大本营唉,被敌对帮派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我对这帮城民的饭桶属性有了新的认识。   “季师娘,墨尘师叔祖很想念您,我希望您不要阻拦我们,和我们一起走吧!”他故意提到了墨尘,还叫我“师娘”,想必是想让我动摇——也不知道辈分怎么算的——他也知道如果我已经被洗脑了,而且执意阻拦的话,他肯定走不掉。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离开,但问题在于:他们为什么会来?是大规模入侵的营救行动,还是他们两个人的个人行为?如果是营救行动,目标会是谁呢?   算了,先抓住再说吧,我摆摆手,用气劲定住了他们,“季师娘,您清醒一点 ”还能说话啊,我继续把他们的哑穴也点上。   搞定~我打量着他怀里的女子,衣着暴露,脖子上还有淫纹,嗯,应该属于城里某个调教师吧?也许他们就是来救她的?   怎么处理他们呢...我正在考虑着,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嘿。”   “什么?”我刚转过头,立刻就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吊坠垂到了我眼前,伴随着低沉磁性的声音:“看着它,仔细看着,觉不觉得它很美 ”    “美你个头啊!老娘看起来像是无主的吗?!”我实在憋不住,一把拽过面前的“蚀心坠”,同时甩了那个调教师一个巴掌,“你们这帮饭桶!抢起自己人的女奴一个比一个胆子大,外敌入侵的时候怂的和小鸡一样!对方就两个人,还都是年轻人,你们加起来有他们十倍的年龄了,就敢躲在十丈以外扔针?!”我捡起地上一根银针,检查了一下,更加哭笑不得了,“呵,还特么是迷情针!你们连毒针都不敢丢吗!!”   我正在气头上,师爷赶到了,他故意毕恭毕敬地鞠躬,朗声道:“城主夫人教训的是!”   “城主...夫人?!”周围的人脸上的表情终于从“莫名其妙”变成了惊惧,尤其是刚才企图催眠我的调教师,要知道,“城主夫人”可不仅仅是城主的女人那么简单,它是一个“职位”,对这帮一般的臣民来说,毫无疑问属于上位,下位者试图控制上位者,按照城规,为了防止上位者受到无穷无尽的骚扰和挑战,除非上位者被完美控制,否则即视为下位者挑战失败。   所以按照规定,哪怕我什么都没做,他现在也已经是我的奴仆了,而我又是城主的人,显然不会收一个男人当奴仆,那么,等待他的结局只有一个。   “要不 ”我这刚上任,或者说其实还没正式上任,就弄废个调教师,不太好吧 ?   师爷凑到我耳边:“适当树立一下威信。”   “...也对,”我想了想,“那就给他吃化阴丹,性转后扔到城中心,谁捡到归谁。”   “是。”师爷点头,在那名调教师肩上拍了拍,他一时还不解发生了什么,不过转眼就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然后师爷吩咐周围几个城民把调教师和少辰他们三个都拖走了。   “师爷,把那三个闻仙阁的带去你府上如何?”   “是,不知道您要怎么处置他们?”   “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经过一番审问——当然,免不了施少辰对我呼喊“清醒啊季姑娘”之类的屁话——我算是明白了,其实就是那个叫叶笙歌的女弟子不小心被我们的人抓了。闻仙阁四处一打听,叶笙歌被送到了主城,而施少辰对主人可是有心理阴影的,生怕稍晚一步,主人碰了她,那就万劫不复了,于是他违背了曲长流的命令,擅自带上自己的好基友骆舟潜进来救人。   其实,叶笙歌并没有被主人收去,而仅仅是被城里的一个调教师关了起来,现在好像刚刚施过迷魂术,还在调教中呢。   这三个人当然可以用作和闻仙阁谈判的筹码,但仔细想想,又不可能真用他们把幻神换出来,不如用在别的方面。   稍作准备之后,我打开了关着叶笙歌的牢门。   “季青姑娘 ”她此刻已经醒了,但是功力被封住了,无法挣脱镣铐,“你也被 ”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是自由身,她突然像是明白了,“难道你已经被洗脑完了?!”   “你又何尝没有呢?”   “也许有 我也不知道,不记得了 少辰说怕我被施了暗令,所以要打晕我 他人呢?季姑娘,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你放心,他们很好。”   她脸上露出了苦笑,“你这么说,也就说明你已经完全归顺他们了 ”   “嗯,林中已经把控制你的口令告诉我了。”   她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我真的已经被 不,等等 ”   “夜夜铃笙歌。”   “不要 ”她还在挣扎,可是身躯扭动了几下后,就失去了力气,双眸也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望着我。   连“听候指令”的报告都没植入啊,确实很初级,不过已经够了。   “一会儿,我拍掌之后,你会脱离催眠状态,恢复意识,但你仍会按照我说的做,会听从我的一切指令,我说的话,也会全部发生在你身上。”   “是 ”   “啪!”我拍掌唤醒她的同时,也让人把五花大绑的骆舟带了进来。   “阿舟,你还好吧?少辰呢?他怎么样了?!”   “他和我一样,受了皮外伤...不过没事,”他还在不断挣扎着:“放开我!”   “行啊。”我走到他身边,拿出一瓶药,强行灌了下去,“交欢水,两滴就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你喝了有 几十滴了吧 ”   “你!!”   我对门外招招手,“把人带过来吧!”   下人们把施少辰也带到了牢房门口,然后我转向他的好兄弟,“你要我解开绳子吗?”   “要...”他此刻皮肤已经开始发红了,突然反应了过来,“不,不要解开!”   “好,那我只解开双脚的好了。”同时,我又扯掉了叶笙歌身上的衣物,在她耳边命令说,“好好享受吧,不过,别自尽哦,小姑娘,我很期待你的淫戏。”   在我退出牢门的时候,骆舟已经接近失智了,他浑身烧得通红,双目充血,嘴里不断冒出“呜嗷”的狼吼,胯下早已一柱擎天,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那里散发着的热气,而双手被缚的他,连自慰都做不到,房里唯一能缓解他欲望的,就是锁在墙上的赤裸娇躯。   “阿舟,不要啊 ”叶笙歌显然对这种状况缺乏经验,此刻女人哪怕只是喘口气,都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果然,骆舟听到了叶笙歌动听的声音更狂躁了,仅剩一丝理智在苦苦支撑。   “季青,你放开他们!!”施少辰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目眦尽裂地朝我嘶吼着,毕竟一门之隔,就是他最爱的人和最好的兄弟,“你是个魔鬼,恶魔,你不得好死!!”   这就魔鬼了?那我过两天要做的事情,得是冥王了吧?   门外是他的嘶吼,门内则是叶笙歌的哀求,但是不管哪个声音,都只能让他更疯狂,终于,他忍不住了,发疯了一般冲向房中唯一的女人,他一边用舌头在女体粉颈处疯狂地啃舔着,一边把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女人的下体,在女人的哭喊和泣诉声中,他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运动。   施少辰倒是远比我想象的要镇定,虽然看得出他内心无比痛苦,但还是凑到了牢门边大声喊道,“阿舟,笙儿,不要有负担,我不怪你们,这不是你们的错!!没关系,我不介意!罪魁祸首是这个杀千刀的季青,不是你们的错!”   哎呦,还可以嘛   也不知是他的安慰奏效了,还是真的肉体起了反应,叶笙歌嘴里,代表欢愉的呻吟渐渐盖过了代表绝望的啜泣,她慢慢开始享受了,而服下了那么巨量的春药,此时的骆舟已经不能用“如狼似虎”来形容,只能说,不管在他面前的是什么女人,他都满足的了吧?   “你看,你的女朋友和你的好兄弟玩得多兴起啊!”   他没有回应,只是咬紧了牙,嘴角甚至溢出了血,同时用要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骆舟在叶笙歌身上的运动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后来已然精疲力尽,而叶笙歌也已经被操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我专门把施少辰带到她面前,让他看清楚她脸上洋溢着的满足,还有那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对自己爱人都视若无睹的眼神。   他们累成了这样,现在让他们再演一出好戏有点强人所难,于是我命人带他们下去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边了解天意城各地的账目,一边处理那两个男弟子,差不多之后,我又把他们带到了叶笙歌面前。   两天过去,她已经恢复了精神,看到两个人面无血色地被被抬进了牢房,肚子上各有一道巨大的还在渗血的伤口,她哀求道,“季青,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一切都因我而起,只要你放了他们,我愿意 ”   “你放心,我给他们吃了很好的伤药,大概一周左右就会复原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似乎在奇怪我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了。   我补充说:“只要你不弄死他就好。”   “?什么?”她身子有些颤抖,似乎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但她其实没有猜到。   我指指施少辰:“你很爱他?”   “是。”   “那他呢?”我指指骆舟,“前天他让你很舒服吧?”   “...阿舟是我和少辰很好的朋友,求求你,只要能放过他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见得吧? 动手!”   “是。”侍卫们拿出一个贞操裤,在女孩的挣扎中,强行让她穿上,然后上锁。   我收起钥匙,然后解开了她的镣铐,抓住她的下巴,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发布指令:“现在,你觉得很想要。”   “嗯...”指令依然有效,她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双手开始在身上胡乱抚摸起来。   “你身体里的欲望在疯狂地滋长着,每当听到我的一次拍掌声,你都会觉得十倍地那么想要 ”说完我还“啪”地拍了一下。   “嗯,嗯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身体不断扭捏着,吹弹可破的嫩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动作也变得更加直接,甚至开始直接爱抚自己丰满的酥胸。   “不过,只有下体被插入,你才会觉得满足,除此以外的爱抚,只能加重你的饥渴而已 ”   “嗯哦哦~~”她的眼神开始迷乱,手指抚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贞操裤挡住了前进的去路。   我指指两个男人肚子上的伤口:“钥匙么,我放到他们肚子里了,哦,对了,你找的时候要仔细,他们被抬来抬去的,天知道掉到腹腔的哪个地方去了。”说完我又拍了两掌,然后离开了牢房。   做完手术不久的两个男人没什么力气,只能低声咒骂我,而叶笙歌此时已经没有骂我的心思了,她渴望地舔着嘴唇,十指在下体的贞操裤上不断摸索着,可是能摸到的只有皮裤那结实的表面,和自己腿部、腹部光滑的皮肤,她试图用手指钻进去,或者把裤子扯坏,把锁砸掉,当然,这些尝试对于无法运功又没有工具的她来说都只是徒劳。   终于,试便了手指,头发丝,稻草等所有手段后,她把目光看向了两个男人   她当然不会一上来就真的“弑夫杀友”,而是爬到施少辰身边:“少辰,你怎么样了?伤口还好吧 ”   “还好...有点疼,不过没事的,你呢,你怎么样...”   “你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她望向爱人的目光虽然深情,但目光偶尔会不自觉地往伤口处飘。   看来“你怎么样我怎么样”的戏码还要演上一会儿,我还是再等等吧。   我之所以要这样折磨他们,只是因为我要“做恶”。   单纯为了做恶而做恶,是没有意义的,无意义的事我不会做。但是对我来说,“违背道德”这件事本身就有意义,因为那可以诛心——诛我自己的心。   我深知,化奴丹的药性是不完美的,毕竟对于不朽者,根本不存在完美的控制手段。具体到我身上,随便一想就能想到破解的可能:比如,我在战斗中遭遇了强敌,对方不但击碎了我肚子里的电石,还把我打到重生,重生之后我会真正清醒,然后我就会立刻告诉对方,要把我禁锢起来,直到药效过去。那样,我就真正脱离主人的控制了。   所以,我要做一些原本的我绝对无法介怀的事,万一某天,因为某些意外,我变了回去,可我做的一切她仍会记得,届时我要她明白,自己已经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了,哪怕挣脱控制,也改变不了她所犯下的罪行。   当然,我这么做的目的她都会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任何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极限的,她或许能用“这不是我的本心”来为自己开脱,但依然不能改变既成事实,她终将不容于世俗,不容于墨尘,甚至不容于她自己,除了继续效忠主人,她将再没有半分立锥之地。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31倒序浏览 1村人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之前猜的剧情是不朽后成功脱身,然后把天宫的剧情走一遍。没想到完全猜错了,天意城里被玩坏的苦情凌辱戏是白给,甚至算不上淫皇篇开启。 啊啊一想到季青之后要一个一个凌辱别人我真的。。。开心不起来。本以为很久前提到季青当boss这个情节是发生了什么事,比如男主死了这样黑化了之类的。没想到是被变态鬼畜的城主洗脑成全自动ai然后当boss。。这也太惨了。后面剧情不猜,一猜又被打脸。每更一求本文完结时给女主一个正常人三观下的好结局吧。 1村人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作者曾经在入坛不久后的一篇回复里提到过,大意是催眠洗脑这件事情本质上是悲剧性的。作者这一点看得很透 你说的很有道理,正因为是女主视角,一直也是很轻松活泼的文风,反差造成的黑暗情节总能带来其他催眠小说没有的不适和纠结。第一人称和作者写法带来的代入感很强,加上女主身上挂很多,但每次表演挂后感觉特别帅可不到三秒就又被捏回到手里感觉到的憋屈感蛮大的。 之前读过类似框架的小说,但用得方法是方法是不停切换视角,那样的感觉更像群像剧。可能看得小说基本都是偏爽文性质的,悲剧感的小说太久没看了。 因为有期待所以才会失望。每次我都比较期待女主能反杀,或者逃脱可能这样才造就了失望和可惜感。 之后,以最惨的未来猜剧情。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剧情,或许会好些。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精彩至极。读的时候一直在把青儿的这次认主和当时对幻神的那次认主做比较。幻神那次相当于一个黑客用代码触发了系统的逻辑bug,引发系统崩溃后获得了系统的root管理员权限;淫皇这次的“梦幻淫奴丹”(淫皇起名字好随意)则是找到了服务器的物理接口,直接刷入了一个新的系统,同时还可以读取原系统的存储空间(记忆)。幻神的技巧性更强,通过控心达到控身的目的;淫皇则更为霸道,通过控身达到控心的效果。两者分别代表了控心流和控身流的最高境界。无论如何,青儿归顺淫皇后大闹闻仙阁为害正派大侠们的情节想想都让人兴奋不已。而获得了幻神功力的刘菁这一次又可以和青儿来一次相爱相杀的经典对局,和幻神篇遥相呼应形成互文。只有永远的奴隶,没有永远的主人,静待淫皇篇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1人评分 /金币+6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精彩至极。读的时候一直在把青儿的这次认主和当时对幻神的那次认主做比较。幻神那次相当于一个黑客用代码触 我也觉得好随意啊,有没啥好听一点的名字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我也觉得好随意啊,有没啥好听一点的名字 洗心化奴丹 ,白凤变鸡丸,皇天破魂散,含笑半步癫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做坏人也做的这么可爱,好想抱着亲几下,接下来看闻仙阁怎么解决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哇啊,笔下留情啊,啊。。。。。不,这么想想还是很带感的,那青儿不就是可以被所有改造玩法全都使用,用完觉得不行还能重置,太强了 为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厉害厉害,连因果律都用上了,大大的想象力还真是让人佩服,不知道后面能如何斩断这份因果还是说直接 呢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洗心化奴丹 ,白凤变鸡丸,皇天破魂散,含笑半步癫 改了个名字,感觉还没你取得好,话说取名每次都让我头疼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4下一页末页 “笙儿,你怎么了 ”   我看向牢内,终于开始了~   “我,我受不了了 ”叶笙歌此刻正浑身颤抖,原本纯净的双眸变得媚漾动人,目光也早已从爱人的脸上挪开,视线徘徊到他的下体,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爱人的肉根。   “笙儿,你要做什么?!”施少辰当然不是雏儿,也不是想要拒绝,而是低声说,“在这里不合适 ”   让叶笙歌停止动作的并不是他的话,而是自己私处冰凉的贞操裤,她脸上的饥渴变成了绝望,但又很快看向了爱人腹部的伤口,手指也无意识地抚了过去   “嗯,痛 ”虽然是很轻柔的抚摸,但毕竟伤口还在渗血,施少辰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似乎是被爱人的痛呼唤醒了,叶笙歌连滚带爬缩到了墙角,她颤抖着蜷缩起来,一只手紧紧按压在腹部,辛苦忍耐着体内的欲火。   这个小丫头和我有点像嘛,忍耐性饥渴的时候也喜欢按住自己的耻骨处,不过这个程度也快到极限了吧   “啪!”我又发出一声清脆的掌声。   掌声传入耳中,她一个激灵跪坐在地上,那贪婪的眼神告诉我,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起初她看向施少辰的伤口,脸上透露着挣扎和不舍,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又转向骆舟,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骆舟的腹部的伤痕上,目光中透露着无比的专注和向往,就像沙漠里缺水已久的人在遥望甜美的甘泉。   “钥匙...钥匙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念叨起自己此刻最需要的东西,挣扎了片刻后,终于扑向了那个不久前才奸污过她的“好朋友”。   “呃!!叶姐,不要 ”   “笙儿!”施少辰也出声喝止,但她此刻哪还听得见人的劝阻,仅有的半分理智恐怕也只是让她在二选一的选择中选择了骆舟这个“好朋友”,而不是自己的爱人。   就这样,在惨叫声和呼唤声中,叶笙歌把手活生生插入了骆舟的伤口中,像是在摸自己的口袋那样胡乱摸索起来,看骆舟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和龇牙裂目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动作很不温柔。   “笙儿,住手啊!!你可以坚持的,清醒一点 ”骆少辰无力地滚下了草席,试图阻止自己的爱人杀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叶笙歌丝毫不为所动,摸索半晌,没有发现后,她直接把伤口撕开,嘴里还在喃喃着“钥匙...”,同时很仔细地打量起骆舟的腹腔,眼神简直就像真的在翻找自己的行囊,而骆舟也早在刚才撕裂的剧痛中陷入了昏厥。   终于,带着满脸的血污,她找到了钥匙,她捧着它,眼中尽是崇拜和渴慕,就像捧着美丽的圣杯,而手边的躯体,腹腔里的大肠小肠,胆囊还有胃都被翻出来了,可以说已经死定了。   叶笙歌对自己好友的尸体视若无睹,她兴奋地把钥匙插入了钥匙孔里,摆弄了几下,却一点都没有反应,而且钥匙眼还有些空荡,似乎缺了什么。   我忍住笑意,大声提醒:“叶姑娘,我说了钥匙在他们的肚子里,是指两个人的肚子里各有半把钥匙,合起来才能开锁,但愿你没有误解我的意思吧~~”   “魔鬼,你这个魔鬼啊!!!”施少辰的眼睛几乎在要喷火了,可惜,他并不能真的喷出来~~而且,叶笙歌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看得出她还在试图抗拒肉体的本能,只不过,不断吞咽的喉咙和无法从爱人伤口上挪开的视线已经出卖了她。   “笙儿,看着我,看着我!”施少辰捧起她的脸庞,“坚持住,静下心来,深呼吸 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巨浪不没扁舟 ”   清心咒啊?还真有点用,叶笙歌的呼吸确实趋缓了一些,她的嘴角微微张开,眼神稍微清澈了一点,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泪水自然地从眼角滑落,“对不起,少辰,我,我刚才好像 好像 是不是 亲手杀了阿舟 ”   “那不是你,也不是你的错 ”   “对不起 我是被,被迷魂术 我好想要 我不想的 我真的,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   “你可以的,”施少辰盯着她的眼睛,帮她抹去眼泪,语气中充满鼓励,“你的清心咒比我练得还好,师父不也说了吗?相信你自己,迷魂术奈何不了你的 ”   “太感人了!”我看她们抱得那么恩爱,忍不住“啪啪啪”地鼓掌叫好,“真爱太伟大了,我都要被感动哭了。”   他转过头,踉踉跄跄地走向牢房门口,隔着栅栏盯着我说:“季师娘,我知道,您心底也还爱着墨尘师叔祖,所以请您也努力清呃 ”说到一半,他突然低哼一声,难以置信地往下看去。   叶笙歌此刻依在了他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就像是情侣间恩爱的拥抱,如果无视那一只已经没入了他的伤口的手掌的话   “钥匙~~嗯,嗯...我要钥匙~~~~”叶笙歌虽然人伏在他的肩上,但她的视线却丝毫没有在他身上滞留,当然也没有聚焦在我身上,而是扫过了我们,茫然地望向了远方的虚空,她似乎在那冥冥之中,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彻底释放时的美妙景象,嘴角露出了笑意,带着对那美好画面的遐想,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片刻后,她似乎摸到了什么,脸上升起幸福的喜悦,她粗鲁地抽出手掌,钥匙带着血肉,从腹腔中拉了出来,而施少辰也在剧痛中缓缓倒下。   面对他倒下前惊愕的眼神,我连连道歉,“哎呀,对不起,我都忘了~~不该拍那么多次掌的~~~”   我刚才拍了四五下吧?不管怎么计算,都足以让叶笙歌彻底丧失理智,此刻的她已然化身发情中的雌兽,手忙脚乱地解开扣锁,甚至还没有完全脱下贞操裤,她就开始了疯狂地自慰。她的表情专注且迷醉,动作也非常直接,一只手盖住阴蒂和阴唇往复摩擦,另一只手的手指指深深没入嫩穴,快速地挤按抽插着,除了贪享女体本能的快感之外,她对外界一切都毫无反应,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叫声中已经没有半分试图克制的念头了,可以说,她已经浑然忘我了。没多久,在淫叫和痉挛中,下体的淫液长泄而出,她也同时登上了肉欲的最巅峰。   “城主夫人,这两具尸体,怎么办?”   我摘下两块号码牌,在背面写上“曾、墨、曲三位前辈笑纳,季青奉上。”   不过,看着这两句话,我又有点犹豫了,这样送去闻仙阁 合适吗?之前主人说过,救回幻神是我接下来的任务之一,如果是那样,应该换个写法   打定了主意,我把两块木牌捏碎,然后又摘下两块,递给一旁的守卫:“你来写。”   “写什么?”   “只写:曾、墨、曲笑纳。就行了。”   他写完后,我把两块木牌插进两具尸体的肚子里:“给闻仙阁送去吧。”   “是。”守卫指指门里那个还迷失在高潮中的女人,“那她呢?”   “好好让她活着,过几天我会把她进献给给夫君,告诉林中,他的女奴叶笙歌被城主征收了。”   处理完这三个小朋友的事,我回到师爷的书房,继续检查去年的账本,我不懂记账,好在古代的账本也不复杂,而且,普散之心让我可以在心里列一个非常长的加法算式,绝对不会算错,虽然在计算速度方面并没有加持,但这也是很大的算力提升。   “师爷阁下,这些账务都可靠吗?”   “绝对可靠。”   “不会有假账么?”   “记账的都是各地的掌柜和会计,都是对天意城绝对忠诚的。”   “从账目上来看,每年盈余都不少。”   师爷手里拿着一本不离身的小册子,像是念书一样告诉我:“是的,城主夫人,现在天意城最主要的问题都是人祸造成的。其一,是闻仙阁隔三差五的营救造成的违约,此外,还有少数奴隶被解救,或者被租赁后没有按时归还,另外也有因走漏风声,导致被调教者家属去报官的,贿赂各地官府也是很大一笔开销。但总的来说,和每年的盈余相比,都还是小数 ”   “你看的什么呢?”我凑到他身边,那册子上写了一大堆“今日待办事项”还有“近日待办事项”之类的。   “你要做的事还不少呢?不过...好像都是些琐事,城务呢?比如城民纠纷,进货出货之类?”   “城民纠纷由衙差负责,进货出货都归账房记录,统筹安排和药具研发则由主簿管理,所有人各司其职,我只负责监察、处理突发事件,以及为城主出谋划策。”   “所以你其实并不算当家管事的。”   “当家的当然是城主,将来也许会是城主夫人您。而管事的则是主簿们,我这个师爷府,除了是我住的地方,更多的其实是主簿们办公的地方。”   “我听你的话像是在抱怨?”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在心里通过“主奴感应”询问主人:“主人,师爷对您是否绝对忠诚?”   主人很快给了回应:“师爷和管家,忠诚度都低于你,但也都属于默认信任的范畴。”   “明白!”   “哦对了,青奴,你回来一下。”   “是。”我应诺,然后转头告诉师爷:“更详细地一会儿再向我汇报,我现在回府一趟。”主人的事情是最不能怠慢的。      瞬移回主人的房间,我看到主人正坐在书桌前,无数书籍在他前方漂浮着,自动翻页,而他的视线在书页间来回穿梭,难得看到主人这么认真在研究什么,我按照以前做女奴的方法做福行礼:“主人,您找我?”   没想到的是,主人直接进入了正题:“现在,设置第一粒化奴丹的不动奴心律令。”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突然生出一种恍恍然的错觉,我感觉自己在变得渺小,不,不是错觉,是真的,是事实,我明白,这就是事实:我是如此得渺小,如此得不值一提,和那最浩瀚、最璀璨的存在——主人相比,我只是大道之下的一粒浮尘,而接下来,大道将要向浮尘颁布的它的诏令,身为浮尘,必须匍匐在地,以最卑微,最低贱的姿态恭聆,这将是一条至高无上、永不过期的指令,哪怕日换星移,诸天殒灭,永生永世,奴心不改   “每当性高潮时,默认自动建立淫奴的人格与意识。”   每当性高潮时,默认自动建立淫奴的人格与意识。   领命       咦?咦咦?   为什么,主人会先设置这个指令呢?我不明白,这条指令相当于“在接入电源后自动开机”,这当然是必要的,但是可以放到第二粒化奴丹的时候再下达啊,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在“拔掉电源”后也“维持运转”吗?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主人,青奴觉得,更重要的应该是在脱离高潮状态前,对正常状态的青奴进行洗脑呀~~”   “对有普散之心的你自己进行洗脑,现在的你做得到吗?”   “ 做不到。”   主人点头,“这就对了,其实这件事,我一直在考虑,毕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天宫的五感共制,给了我一点启发。”   “五感共制想必也破解不了普散之心吧?”   “当然,因为心之眼,以及你的普散心境,都属于‘第六感’的范畴,是人的‘魄’不通过肉体,直接观察周围的感应,这点你现在应该已经有感受了。”   确实,重生了两次,每一次都让我可以直接感受到自己魂魄的结构,虽然还做不到观察他人的魂魄,但对自己,我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   最深层的魂,此时已经和太阳完全连通,除了渗透进去的化奴丹,没有任何外力可以触及。   稍外层的是魄,普散之心就建立在这个层面,当然,灵魂的记忆、自我的意识、直觉等也都在这个层面,这是只有幻神眼、药王体等屈指可数的洗脑手段才能触及到的地方。   最外层的,才是常规意义上的肉体,生命力,通常的五感都是肉体的事情,比如以前见过的“心死魂灭”,就是当对肉体的控制极深时,通过命令直接把人的生命力清零。“五感共制”顾名思义是加诸在五感上的,当然是肉体层面的洗脑,不可能超过普散之心。   其实,我身为那个被冻结住的“潮水”,可以直接对被我覆盖住的沙滩进行建设,让潮水退去后的自己直接进入催眠状态。问题在于,这个沙滩上还住着一只叫“普散”的寄居蟹,潮水一退,它就会立刻按照图纸修正沙滩上的建筑,更讨厌的是,这只可恶的小螃蟹的巢穴被包括心之眼、五感、认知在内的迷宫给罩住了   所以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每当我占上风的时候,把这张图纸给换掉。要做到这一点,第一,我要找到这只小螃蟹,第二,我要有一个可以“替换”图纸的“范本”,要实现这两点,就需要真正洗脑一次正常的我自己;第三,要更换图纸,这需要魂级别的权限,这一点只能依靠“奴心令”去完成。   要压过五感共制,主人的思路直截了当:多加一个维度,引入第六感“直觉”,同时控制视听嗅味触加上直觉六种感觉共同进行洗脑,精确操控一个人的直觉这是十分困难的,想必天宫不能办到,但这难不倒主人,只要逆转心之眼,把原本的“依靠魄接收信息”变成对他人的魄“释放信息”就行了。   只不过,人的“魄”多少也有些防御,普通人也许弱得和没有一样,但我的防御力并不低,而天宫对那些在某种知觉上有极强防御力的人,一般会在施术前用药物将其防御瓦解。主人受此启发,研制出了可以降低“直觉防御力”的“抑灵药”。   为一个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淫奴,主人居然花了整整两天去博览群典,研制灵药,青奴何其荣幸!我心中的感激无以复加,只能以跪拜表达自己的心情。   主人对我说:“首先,你要与我的心之眼同调。”   “同调 ?什么意思 ”   主人伸出右手食指:“你现在用心之眼全力感知这里。”   “是。”我闭上眼,用心之眼非常仔细地“盯”着主人的指尖。   “很好,让我找找你的频调 嗯,差不多了 ”突然,我感觉到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心之眼,原本感知范围内只有一根手指,现在仿佛突然多出了一股白色实质,这就是 主人的心之眼?而且,这股实质似乎还能反过来影响我的心之眼!   “放松,跟着我的牵引。”主人“抓”住了我,然后朝着一个我从来未知,但似乎又一直就存在着的方向调整 原来心之眼还可以这么用啊!!就像是调节音波的频率那样调节心之眼的层次!这种感觉,就像是感知中的世界突然多了一个维度,发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捷径、角度!   想象一下,你原本现在一块广阔无垠的平面上,你觉得这已经是整个世界了,突然有一天,你看见了一座电梯,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深处于一座高楼大厦,大厦的每一层,都和这一层一样辽阔,那是一种怎样的震撼?是一个二维的纸片人第一次进入三围世界时,那种无以复加的宽广、自由!   而这座电梯,只要发现了,要乘坐就非常容易,但是如果没有人引导,恐怕一百年也发现不了!而主人,就是那个带我找到电梯的恩人!!   “主人 ”   “好了,跟我来。”主人不等我谢恩,领我到了后山一座叫“涣心涧”的居室旁边,管家领着几名守卫抬着一个人提前等在了这里,是那位“左总管”。   主人走到她面前,手掌贴在她的额头,片刻后,她被解冻了,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抽动,当她的大脑得知自己还活着后,也开始恢复了运转,然后,她慢慢从沉眠中苏醒,涣散的焦距渐渐聚拢,直到完全醒来。   “放开我!”左总管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在哪,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挣扎,但她也立刻明白这是无用的,于是冷静下来,开始使用严谨的外交辞令谈判,“城主阁下,小人死不足惜,不过写书人事关重大,对城主来说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吾主愿与城主交易。只要在天宫之内,城主看得上的,都可以...”说到这,她才注意到站在主人身后的我,“写书人?!你怎么...”   主人摸摸我的头:“不好意思,现在她对我来说,也事关重大了。”   我很感激主人这么重视我,不过也在疑惑,主人到底要我做什么呢?似乎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是非我不可的,仅仅是制衡捕头的权力吗?   “不过,我最不喜欢为难美人了,这样吧,我不阻拦你,只要她愿意跟你走,我就放人。”   左总管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如果我没猜错,她已经被您洗脑了吧,难道还会愿意主动跟我离开?”   “被动的也可以呢。”主人讲这话的同时用感应命令我,“帮她热热身。”   “是。”   当左总管出手的那一刹那,我领会了主人的意图:她的攻势很快,而且战术飘逸,正面一指被我化解后立刻转攻我的背后,但是动作有些僵,和她的战法风格完全不搭,在步伐的高速移动时,甚至出现了踉跄的情况,典型是躺了太久的后遗症,主人是让我帮她消除这种生理上的不适。   我先让了她十招,既是想帮她活活血,也是在趁机观察她的武学流派,不知道她是天宫培养的,还是从江湖上抓来的,如果是抓来的,武功又那么高,肯定原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知道她的真名,对接下来解除天宫对她的控制会很有利。   如果把她的手指当成剑,那她的剑法就是以飘逸灵动见长的,遗憾的是,武功到了这个地步,早已去除了招式的雕琢,要胜过她容易,要识别她的身份却不太可能。   “差不多了。”   “是。”我找了个间隙,手指精确地穿过她的剑网,把她点住。   “写书人,你的武功 居然高到这个地步 ”   “承让承让~”按照主人要求,我给她灌下了一堆顶级的迷魂药,除了“抑灵药”之外,“涣魂剂”可以使人注意力涣散,“惑心散”是最高强度的催眠导入药,“安觉丹”可以使人心情平静安宁,也就是忘忧散的加强版,“主人,忘肌溶骨丹要不要用,可以让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不用,让她反抗吧,最彻底地反抗才会迎来最彻底的失败和降服。”   “是。”灌完药后,我们带她进了涣心涧,这里的本质其实是个超高级的澡堂。   “你们...居然复现了 ”见到涣心涧中的一切,她当然知道我们要做什么,看得出她其实也很紧张。   我们把她脱了个精光,放入中间的水池中,池里的药液和水温都是经过精心调节的,略高于正常体温,而且与人体密度相当,人如果漂浮在其中,对身体的重量和温度会逐渐失去感觉。水中有一个石台,刚好可以枕起头部,让人可以呼吸,周围漂浮着无数烛台,昧心烛弥散着醉人的幽香,整间屋子蒙蒙亮,而屋顶正上方,散布着几个小孔,迷幻又柔和的彩光从小孔中投射下来,正好罩住石台所在的位置。   这些布置在科技社会很容易做到——我现在强烈怀疑发明“五感共制”的人也是个穿越者——但在这个时代却很麻烦,水温需要人专门维持,而且根据洗脑对象的不同体质微调,女性稍高一些,男性则稍低,蜡烛需要在特定的时间熄灭,调教师如果不是修为极高,根本做不到。就算布置成了这样,还需要大量的银针,因为在科技时代可以用“电极”轻易做到的事,在这里只能用银针代替,甚至这些银针还需要一位高手专门操控。   我也脱光衣服,把她带到水池中间,用薄如蝉翼的轻纱把她的手腕、脚踝、还有腰部缠住,系在石台上,这些轻纱非常柔软,系得很松,几乎不会给人带来额外的触感。对于穴位被封住的她来说,这种束缚更多是固定,避免她在水里乱飘。   接下来是最麻烦的工作:施针。从脚趾间、小腿、大腿,一直到太阳穴、耳畔、眼睑、鼻翼,甚至她的舌尖,我在她身体各处刺入了共计一百零八根银针,也顺带把她的身体摸了个遍。   她被我这一通操作弄得面红耳赤,唇间不时吐出“嘤嘤”的声音,原来这货不是石女啊?   这些银针都是特制的,通过丝线连接到我右边的“操作台”上,不过操作它的却是管家。我则在她嘴里放了一颗苦丸,这让她的嘴部突然紧张了起来,苦丸超级难吃,又苦又涩,然而这玩意儿却是一种情趣用品,刚吃过它的女人,不管再吃什么东西,都会甘之如饴的。   主人在岸上看着,见到一切准备就绪,而且她体内的药物也开始生效,他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   我点头,捂住了她的耳朵,防止杂音飘入,管家则在两根丝线内注入功力,她的眼皮因此变得紧张,无法眨眼也无法闭阖。   与此同时,光线开始闪烁,不同色彩的光芒从小孔中透进来,照入她的瞳孔中,这是很低级的迷幻术,只是用以封住她的视觉。   果然,片刻后,因为眼睛难受,却不能闭上,她开始出现不适的表情。   接着就看管家了,他激活了几乎所有的银针,银针取代了神经的作用,使她所有被刺入的地方都开始变得紧张,甚至连舌头、鼻翼都微微抽动着,不过既不能动,也无法运功的她,根本摆脱不了这种痛苦的困境。   几乎立刻,我看到她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痛苦呻吟,分不清是在呜咽还是在啜泣,不过,因为哑穴也被点了,她能发出的也只有这些语气词。   看时机差不多了,管家对我点点头,于是我解开了她的穴道,这样,在理论上她又恢复了行动和说话的能力,但是,她拼尽全力挣扎,想要把身体放松下来,终究只让身体在水里晃了晃,让喉间传出几个不一样的音节而已。这是因为,不管是过度紧绷的肌肉,还是极度紧张的声带,都已脱离了她的掌控,而且她的心智,也已经开始受到了药物的影响。   到这一步,只不过和“五感共制”相当,接下来是最重要的,第六感,我和主人同时开始用心之眼扫描她,试图捕捉她此刻的“魄”,主人比我有经验得多,很快捕捉到了她的魄波动的痕迹,然后拉着我一起抵达她的“频段”,这也是我第一次,能够真正感知到普通人的“魄”。   接下来,要做的也就一样了,灭灵药已经完全生效,这让她的魄内部彻底不设防——当然,哪怕设防,对主人和我来说也和没有防御差不多——我开始用刺激她的肌肉的办法,从外部刺激她的魄,把她的直觉像搓泥巴一样,巅过来倒过去,扯拉揉扁。然而很快,主人制止了我愚蠢的行为:“蠢货,你是在给她按摩吗?!”   遭了,做错了,主人对我不满意!被主人嫌弃不够有用,那可是身为奴隶最大的罪过啊!!我只能不断道歉:“主人,对不起!!”   好在主人没有进一步追究我,他的做法显然更加老到,只对整个魄做一件事——拧,像拧毛巾一样,三圈、五圈、十圈、一百圈、不断地拧。直觉被扰乱,不会直接让人产生幻觉,但那会让人困惑,迷失,仿佛人生找不到方向,此时的左总管就是如此,她的目光已经十分涣散,眼中仅剩不多的神采也透着心灵的迷茫,我知道,主人的办法起效果了。   同时,我和管家也在发力,口鼻处的银针在不断扰乱她的味觉和嗅觉,眼耳处,除了银针的刺激外,还有外界的闪光刺激和我在她耳畔制造的噪音,根据《五感共制》上的描述,这些扰乱会让她的感官陷入极致的紊乱和疲惫中,与此同时,她的肌肉也逐渐紧张到了一个临界点,这种物理刺激制造的身心疲劳要远远强于用催眠术说“你觉得很累很累”,因为它可以突破生理的限制,而太阳穴上的刺激又能使她不陷入昏迷,只得照单全收这些折磨。   “青奴,可以了。”主人转音给我,此时主人已经把她的魄“扭”了上千圈了,而且看她的的身体,也已经要到极点了吧?如果真的太过分,就会像上次我被幻神用摧魂手洗脑一样,高潮了整整七个时辰,身体超出物理极限自行放松下去了,那就白做了。   我给管家使了个眼色,三,二,一,放!   随着我们同时出手,所有的银针全数脱落,光照停止,她的眼睛终于可以闭上了,鼻翼的抽动停止,舌头软了下去,嘴巴回到了最自然最放松的开合状态,皱起的柳眉也完全舒展开,全身所有的肌肉同时完全、彻底地松弛。   更重要的是,主人也终于放手了,她那被松开的魄,就像一个被拧在一起的麻绳突然散掉,不断地旋转、松弛,每转一圈,就放松一点,最后居然真的转满了一千转,然后陷入无边的宁静   之后,主人开始直接对她的魄传递信息,而我也凑到她耳边,用“惑心语”继续加深她的催眠程度,我们的话大同小异:“放松...放松 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思考,彻底、绝对地放松 你的身体已经很松弛了,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地松弛了 但是,你的身体里还有一点点紧张和疲惫,把它们,像碎屑一样扫到一起,扫进你的肺里,然后,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排出体外 对,呼...吸...呼...吸...很好,把那些烦恼,把那些紧张,把那些疲惫,顺着呼吸排出体外,继续,呼...吸...呼...吸...呼...吸...呼...吸 ”说到这里我稍稍停了停,等了她一下,“现在,最后的一点点紧张,也被你彻底彻底呼出了体外 你非常地安全,非常地舒适 听着我的声音,你觉得非常、非常地舒适,放松 我的声音,让你很安心,很舒适 ”我说完这句话,她没有丝毫反应,应该是接受了,于是我稍稍进了一步,“听从我的声音,你觉得很舒适,很安心.....完全没有紧张,没有烦恼,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消失了 ”   “青奴,我们可以稍微加速,惑心语本就有不凡的催眠能力。”   “是。”我在心中回复主人,然后对她说:“现在,回答我的声音 ”真的没有抵抗,脸上没有一丝抗拒的波澜,“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 ”   “你的主人是谁?”   “是宫主大人 ”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没错,你是宫主大人的奴隶 现在,想象你的身份就是你的衣服,你的外衣上,写着‘宫主大人的奴隶’,那就是你的身份 现在,告诉我你的外衣有几颗扣子?”   “四颗 ”   “现在,解开第一颗扣子 宫主大人是人,你也是人,你们都是人,是一样的 然后,解开第二颗 你和天宫的宫主是一样的,他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至高无上 再解开第三颗 他徒有主人的名号,其实只是个一般人,就和你一样 解开最后一颗,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和你是平等的,所以你没有必要效忠于他 ”好神奇,哪怕我说到这个份上了,她都没有丝毫抗拒迹象,换了是我,如果有人敢这么挑拨我和主人的关系,我可能早就剁他嘴了,“然后,松开领口,解开衣服,脱掉它,从此对他的忠诚、敬畏、附属关系、以及所有正面的情感,也被你完全、完全地脱掉,放下,抛弃 ”到这里,终于第一次出现了阻力,她开始皱起眉头,这当然不至于让她抗拒,但是最好还是及时弥补,“你很放松,放松 你很安全,我的声音,让你觉得很安全 ”   “青奴,你用词不够精道!”   又被主人批评了!该死,季青,你是蠢猪吗?!!“对不起,主人,我明白了!”于是我稍稍改了自己的用语:“我的声音,让你很安全 只要听着我的声音,你就处在世界上最放松、最安全的环境里,没人可以伤害你 所以,你可以做任何事,你可以脱掉外衣 ”   她这次稍微松弛了一些,尤其是在我命令她“脱掉衣服”的时候,没有变得更紧张,“现在,你完全退下了外衣,告诉我,里面穿着什么?”   “短衫 ”   看来她平时习惯穿得比较多,“短衫上也写着你的身份,那是比外衣更内在的身份 告诉我,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林朝英 ”   !!我,没听错吧?!   主人传音给我:“怎么了?”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回复道:“这个名字,应该也是天宫给她安排的,我还要让她再脱一件。”然后我继续在她耳边说,“现在,慢慢解开短衫 ”   她的表情又一次开始变得紧张,而且这一次还带着慌乱。   “怎么了?”   “找不到 ”   “找不到什么?”   “找不到...系带...短衫的系带 ”   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主人的声音立刻出现在我脑海里:“青奴,停止,这就是她的真名!”   “那就不用脱了,放松,放松 ”我还是不敢相信,现在是明末啊,就算历史上真的出现过那个王重阳的老情人林朝英,也是宋朝时候的事情了!或者说...她是被从小以“林朝英”这个身份养大的?   “青奴,专注,先把第一层洗脑设下!”   “是!”主人说得对,于是我先设下暗桩“自投罗网的女总管”,算是存了个档,然后说:“现在,看向前方 前方的地上,有一件外套,和你之前脱下的完全一样 除了,上面写着的,是‘淫皇的奴隶’ 看到了吗?”   “看到了 ”   “它离你有多远?”   “十丈远 ”   “好,那现在慢慢走过去 ”   “唔.....”   这个命令终于开始变得困难了,好在主人一直在安抚着她的魄,同时让我继续下去,“放轻松,你很安全,你很放松,现在的处境,不需要任何一点紧张 现在,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走过去,同时告诉我你离它有多远。”   安抚了良久之后,她终于重新松弛下来,并开始回应我:“九丈...八丈...七丈...六丈 五丈 四丈 三丈 两丈 一...丈 到了 ”   确实很艰难啊,不过,只要再加一把劲,“现在,捡起它...穿上 ”她开始紧张、痛苦,但终究没有醒来,看来是做到了,“穿好了吗?”   “穿好了 ”   我提着的一口气总算卸下了,对主人报喜:“主人英明,应该已经可以了。”   “嗯,注意唤醒。”   “是。”   最难的一关过了之后,就没再出什么差池,在主人的指导下,我很顺利地唤醒了这位“林朝英”。她醒来后,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回过魂,不过,让我们惊喜的是,她回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主人面前行礼,宣誓效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反复启用暗桩,添加了很多指令和暗示,终于算是将这位“林朝英”完全收服了。在确定她不会撒谎之后,我开始询问她的真实身份。   “你真的是林朝英?!古墓派的那个?!”   “是啊,这是我的真名,我也确实创立过一个门派,恩 五百多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这位 是真人啊?!   “天宫内有一口不老长生泉,我们,包括宫主,都是靠它得以长生。”   “呵~”主人不屑地嘲笑道,“站着一个坤位,却靠喝毒药长生,无法不朽也属活该!”   “坤位?毒药?我不明白 不过,我好像在别的地方见过不老长生泉 ”我想到的是在阿青那里见过的泉水,可恒山和无量山天南地北了吧,应该不是同一口泉?   “那你喝过吗?”主人问。   我摇头,“太难喝了,根本咽不下去。”   “当然了,长生泉对普通人来说是仙露,可对于修习不朽之身的人来说,那根本就是毒药,尤其是高级别的修习者,拒绝这种剧毒几乎就是本能。徐福那个蠢货,随便找了个长生之法就迫不及待用了,白废一个不朽位。”   主人的这些话我不太听得明白,但信息量很大,如果再求主人一一解释,就逾越为奴的本分了。   所以我问了另一件事:“主人,明日就是下任管家的生存赛了,您要出席吗?”   “我不出席,你何来授权?”主人笑笑,“明天打扮得正式一点,要像个夫人。”   “是。”   ——————————————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恐怕再活两辈子也不会戴这么多头饰,而且到现在我也无法想象它们到底是怎么戴上去的,好在林朝英有经验,珠花簪,银凤簪,镂金钗,每样两支,两左一右地插在发髻上,就这就六根了——话说它们在我的发髻里不会打起来吗?发髻的前方插了把梳子,再往前的额头上,是一条镶着碧玉的金色额戴,这是我第一次在额头上戴首饰 稍下一点是步摇,而且又是三支,一支银链一支流苏,还有一支我连名字都叫不出,都快垂到肩上了!最后,她还在摇钗后给我戴了一把碎花折扇,好么,又变成扇子头了   她前前后后倒腾了好一会儿,倒腾完发饰后,又给我戴上耳坠,最后再配上一条露肩的金纱长裙,倒确实有一点雍容华贵的意思   思量着这样也算“像个夫人”,不至于给主人丢脸,我前往主人昨晚休息的屋子,恭迎主人从妹妹们的温香暖玉中出来。   “嗯,看着还行嘛!”主人笑嘻嘻地在我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他的衣着仅仅是素色的一件长袍,很简洁很大气,不愧是主人   “谢主人夸奖。”   然后我跟在他身后,前往比赛现场。   管家和师爷二位大人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们在高台上放了一张龙椅和一张凳子,一见我和主人从天而降,立马带着台下所有人下跪行礼:“恭迎城主、城主夫人!”人群中我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前两天刚见过的那个调教师林中,他也是参赛者?我看看手上的报名表,还真有他。   大家当然都认识城主,但是一听“城主夫人”这个陌生的称呼,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   主人直接往龙椅上一躺,我看他们二人甚至没有站起来的意思,看来那张小板凳是给我准备的了   被大家盯着,我有点紧张,双手放在腹部,对众人微微鞠躬还礼,再正襟坐下,主人随意地挥挥手,“无需多礼,起来吧。”他让众人起身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转向了我,“夫人,你来宣布吧。”说完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横躺下来,头部直接枕到了我的大腿上,似乎是还没睡醒,想要再补个觉,但是隔着金纱裙又有些不舒服,于是他抬手在我的裙子上划了一道,把它变成了前短后长的“燕尾裙”,这样,他就变成直接枕到我大腿的皮肤上了   主人用脸在我的大腿上蹭了两下,“夫人,你的腿可真软~”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嘻嘻,青奴真的好有用啊,还可以当枕头   我心里觉得美滋滋的,所以虽然坐着,也中气十足,对台下的一共五十四名参赛者发布本次比赛的规则:“本次生存赛范围,在终南山内进行,各位现在所在的裁判席就处于赛场中心。至于具体范围,师爷已将地图发至各位手中,比赛进行三十六个时辰,届时只能有一名合格者,此人即为第二十九任管家。下面说一下出局的判定标准,若被杀,则视为出局;若战至伤残,则视为出局;若你们手中的名牌被撕碎,视为出局;若三十六个时辰后有超过一人存留,则全部视为出局;出界者视为出局。此外,每隔两个时辰,边界会往内收缩一里,若逾期还留在边界之外,当然也视为出局。除此之外,赛场之内百无禁忌,我们事先在场地内随机放置了武器、食物和药物,大家也可以任意使用。当然,具体如何收缩,一里又为多少,地图上都有标尺。看不懂的,就自认倒霉吧~~”   我介绍完规则之后,管家宣布,“一炷香时间后,比赛正式开始,现在,大家可以散了!”他话音一落,这帮家伙带上各自的包裹,离开了裁判席,各自寻找适合藏身的地方去了。   我试着用主人教我的办法,改变心之眼的作用范围,心之眼的面积没法改变,只能随着修为的积累慢慢增长,而且必须包含自己在内,但是形状是可以变的,甚至可以拉成一个长条,然后像一个雷达一样一圈一圈扫描整个赛场。   我尝试心之眼的同时,主人扒开了我的双腿,用舌头舔舐着我小穴里沁出来的汁液,一边含含糊糊地夸奖着,“不错,不错~”   唔唔~~到底是什么不错啊,是青奴小穴的味道还是青奴学会了使用心之眼的方法呢   我被主人舔的气喘吁吁,因为我现在本来就处于高潮状态中,能感受到叠加在高潮之上更强烈的快感,这把已经高潮的我推向更高峰,生命的意义也越发明晰——做主人的淫奴   “城主,比赛正式开始了。”管家出声提醒。   主人拍拍我的大腿,“唉,虽然枕头挺舒服,但是没有床 ”他说着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手指在我淫核上一挑,我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难以抑制地呻吟出了声,“真是个勾人的尤物,可惜了,要你做的事太多了。都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但现实是,秘书被你干得多了,就干不动活了~”   “夫君,青儿什么都愿意为夫君做,不嫌累的~~”   “那就帮我盯着比赛现场,我不想管了。”   “是~”这是第一次启用生存赛选拔管家,因为显然需要一个可以全程监控赛场的主持人,而主人宝贵的时间又不能浪费在这种事上,所以以前一直开展不起来,只能用方便裁判的传统擂台赛。   身为主持人,我最大的任务就是扫描全场,确定有没有“出圈”或者被打死打残的,这当然是个高难度的累活,所以主人要先来确定我真的可以胜任。   也因为是第一次,参赛者都没什么经验,有躲在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苟着的,有依靠着鬼魅的轻功搞刺杀的,也有拿着把弩箭玩狙击的,当然,击杀都是下等的手段,高明的做法是,在制服了一个人后,控制他的精神,以供自己驱策的——这当然不违规。   时间管理,是管家很重要的工作,所以大家必须在没有计时工具的情况下,对时间的流逝有概念,两个时辰后,第一次“缩圈”,就有四名参赛者因为躲得太偏远,来不及跑入圈内,而被淘汰出局。   我瞬移过去,把他们四个拦下,不合格并不用死,他们都是天意城的人才,那也就是主人的财产,所以我做的只是把他们驱逐出了赛场。   接下来情况好了很多,似乎大家都在很谨慎地尽量往场地中间靠,并没有再发生出圈的情况。所以我的工作就成了,把那些被杀死和被打残的选手带出赛场,又有一场遭遇再距离我不到一公里处发生了,是一场偷袭,偷袭者悄悄潜伏到被偷袭者身后,在对方发现自己,转身应战的瞬间洒出迷魂药,同时用手罩住对方的双眼,“睡吧 ”   被下药者很快倒在了偷袭者身上,就在偷袭者洋洋自得,准备植入指令的时候,突然,一把利刃贯穿了他。   “为什么,你还醒着 ”他带着不甘的眼神倒下,气绝而亡。   我见分出了胜负,瞬移过去,拽起地上的尸体,而眼前那个获胜者的身份,却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个穿着男装的女人?她的男装非常老练,发型、衣着、身材、肤色、哪怕是体味,都伪装得很好,如果不是心之眼,恐怕连我也没那么快认出她的性别。   理论上说,比赛规则没有规定女性不能参与,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名单上性别那一栏,所有五十四名参赛者,都是“男”。   “你是几号?”   “三十五号。”她见到是我,恭敬地鞠躬回答。   “三十五,王沐,确实是你吗?”   “是我,这是我的名牌。”   “你为什么没有被毒倒?”   “ 赛后我一定会向夫人您如实禀报。”   不回答吗?好吧,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做得不错。”我把尸体扔掉,回到裁判席重新检查名单,名单上清楚地写着,“三十五,王沐,男。”   于是,我开始用心之眼逐个检查参赛者的性别,之前只是粗粗地扫描,那么大的范围内,那么多人,深入每个人的衣服检查他们的生理构造毕竟不是一件方便的事,我还没养成这个习惯。一番检查下来,除了王沐,居然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混进来了,是四十一号方小云——也是很中性的名字,而名单上,她的性别也明确记录着“男”。   比赛已经进行快六个时辰了,当然不能因此暂停,我问身旁的管家:“登记报名的是谁?”   “是师爷。”   “ ”师爷...这可麻烦了,如果是无意的,那是大错,身为天意城的干部,岂能连雌雄都不分?如果是故意的,那就是“欺瞒城主”,更是足以处死的大罪。   如果是故意的,师爷他图什么呢?把两名女性送入赛场,哪怕真让她们成了女管家,又能怎么样?难道世界上还有女人可以在主人面前潜伏?   之后,这两个女人就成了我重点关注的对象,她们的准备都很充分,而且武功也都很高,因而都安然度过了第一天,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方小云却遭到了袭击,刚好袭击者我也认识,就是那个林中。   当时她正在解手——话说我是啥时候沦落到要用心之眼看其她女人尿尿的地步了啊——因为她小解的声音,被靠近的林中听出来这是一个女性,果断发起了袭击,方小云因为裤子没提起来,春光一泻千里,在战斗中非常放不开,林中抓住机会,用“引针拂桃手”将一支麻痹针打入她的乳中,方小云立刻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后,她就只能带着绝望的泪水,眼睁睁看着林中用摄魂术控制自己的心智,在这种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快捷有效的摄魂术是最合适的选择。   早期的天意城,没有那么多方便快捷的迷魂术和迷魂药,为了能够最快速虏获武艺精深的女奴,当时的城民发明了很多专门御女的武功,拂桃、摘蕾、捻核、刺阴什么的一大堆,这些武功在城民之间口耳相传,再辅以后来发明的药术,就成了一个固定的打架套路。所以,一般的江湖侠女一旦遇上天意城的男人,只要武功不差太远,女方基本没有赢面。   林中控制了方小云后,开始询问她为何女扮男装混入赛场,“你是来竞选管家的吗?”   “是 ”   “女人也想当管家?去应征城主府的侍女还可以。”   “妆姐说,女人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显然催眠程度还不够深,还会“联想式”地回答问题。   “妆姐?你还有同伴么?来了吗?”   “没有,只有我和沐姐来了 ”原来这两个小姐姐认识啊?   林中听到眼睛一亮,显然想把王沐也收服:“还有一个女人?嗯,小云,你能找到你的沐姐吗?”   “现在不行 ”   “什么时候可以?”   “每过半天,我们都会约在裁判席南边碰头,交换物资和信息。”   “很好,”林中想了想,然后下令:“我们这就去找她,见到她时,你会装出没有被控制的样子,然后和她正常交谈,但是,只要你听到我说‘你们的身材还真好’时,你就会出手用尽一切方法最快地制服她,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   这个林中很会嘛~~总算有点意思了,其实他们的武功在我眼里都是菜鸡互啄,但是现在还剩的三十五个人,都经过第一天的竞争,起码在经验上老到一点,会用计了,也许过个几届之后,这个生存赛还能发展出更多策略和套路呢。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们俩姐妹果然在约定的地点碰了头,王沐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她们刚刚打开各自的包裹,想要分享物资,两发银针就射向了她们。   王沐条件反射式地把方小云护在身后,以极快的速度掏出兵器挡掉银针:“谁!”   林中大方地走出来,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为什么,我记得参赛者都是男人啊?”   “你看出来了?”王沐警惕地盯着对手,“没有规定女人不能当城主府的管家吧?”   “可以可以,不过,既然是女人,就好对付了~”   “御女术要在武功接近时才能发挥奇效,现在是二对一,你以为自己有胜算吗?云儿,注意,我们一起上。”   “好的沐姐!”   林中接连发射了几枚毒针,全都被王沐挡下,他边丢暗器边向两人跑去,同时嘴里还在说话干扰她们:“看你们的骨型,其实都是大美人吧?等我收服了你们,就算直接弃权,也白赚两个女奴,要不是在比赛,真想现在就和你们来一发,啧啧,你们身材还真好 ”   方小云的武器是一支短棍,一听到暗桩,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立刻朝王沐挥出手里的兵刃,没有半丝犹豫。没想到的是,王沐早就有防备,用另一只手架住了来袭的短棍:“果然,小云你 ”   “你怎么看出来的?!”   “小云演得很像,但你演得不好!”王沐一把架开方小云的攻击,冲向林中,“杀掉你,我再慢慢帮小云恢复正常!”   偷袭不成,对手又这么径直冲过来,林中有些慌了,他手里的暗器是很厉害,但看得出本身武功并不如这两个女孩:“方小云,制服王沐!”   “是!”   就这样,三人展开了一场追击战,王沐的武功最高,速度最快,可是每次刚追上林中,只要林中稍拖时间,方小云就会赶到驰援,而她刚刚摆脱自己的好姐妹,林中就又跑远了,她当然不会天真到因此就不追击了,因为她们一旦真的陷入缠斗,林中又会过来一同夹击,三人打着打着居然打到了裁判席附近。   期间王沐一直在试图唤醒自己的好姐妹:“我们曾经立志要一起成为天意城的上位者,而绝不能沦为那些男人的玩物,你不记得这个誓言了吗?!”   这话听得我超级不爽,怎么的?主人也是男人啊,做他的玩物委屈你们了不成?主人建立了这么个世外桃园供你们安身,你们身为这里的城民,居然连玩物都不想当,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不过,身为裁判,我不能因为她们私德有亏就做出对她们不利的判决,而且这番呼喊似乎真的唤起了方小云所剩无几的理智,她停止了追击动作,呆呆得矗在了原地,表情在挣扎和迷茫间变幻,毕竟是仓促间施展的迷魂术,如果意志足够坚定,还是有可能抵抗的。   “好机会!”林中趁着两人交谈的时候,三支银针扎在了王沐的背上,剧毒很快发作了,王沐直挺挺倒了下去。   林中上前想要使用迷魂术,可是刚把她身体翻过来,一道寒光就划破了他的咽喉。   果然,王沐根本没昏倒,这个人绝对有特别的毒抗手段,她确定林中已经断气了之后,对我遥遥鞠了个躬,然后跑回还在挣扎的方小云身边:“小云,小云,你怎么样,清醒一点了吗?”   “姐姐...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显然只是勉强恢复一点神智,还远远谈不上清醒。   “你还吃得消吗?”   “我,我好晕啊,心里很想,很想要对姐姐出手,姐姐,快点闪开啊 ”林中的指令还在生效,她一手拿着武器胡乱挥舞试图攻击王沐,另一只手却想要制止自己,样子很滑稽。   “冷静,冷静 ”王沐从背后抱住了她,不断安抚着,可是成效甚微,她犹豫片刻后道歉说:“对不起了,小云。”然后她把手伸进了方小云怀里,掏出名牌,然后对着我撕成了两半。   该出手了 我闪到她们身边,点住方小云:“你很厉害嘛王沐。”   “多谢城主夫人秉公而断。”   “你可知错?”   她很清楚我在生什么气:“我说‘不能成为男人的玩物’时,应当把城主排除在外 小民有罪!”   “我这里不兴文字狱,你说法虽错,但谈不上罪。好自为之吧。”   把出局者送走,我继续当我的裁判,三天三夜,确实很累,好在越往后范围就越小,我也稍稍轻松一些。而且让我欣慰的是,参赛者们都牢牢遵守不越界的规则,更是让我工作简单了不少,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们特别保守克制,直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的位置都离边界非常远,这实在是克制过头了   离比赛结束还有十二个小时,倒数第三次“缩圈”后,我能确定,绝对出问题了,因为剩余六名选手中,除了王沐,都聚在了离裁判席非常近的地方。   甚至,有两个男人都直接走到了我面前,其中一个叫邓明姜的大胆发问:“城主夫人,请问,为何还剩两次范围缩小,我们却已经几乎无处可去,如果按照出界即出局的规则,四个时辰后,我们将必然被淘汰。”   “为什么?”我拿出地图看着自己画的笔迹,按照原计划,最后一次缩圈后,他们将只能在裁判席周围活动,届时将是单纯以武力决定胜负,可是现在,应该还有两里以上的活动范围,“你们明明还有前后左右两里方圆的范围可以活动,为何都聚在距我一里之内?”   “?!”邓明姜跑上台,将他的地图递给我,地图上同样是他做的记号:“没有了,您看,我们的活动范围,只剩这么点。”   这,好像确实,按照他画的,确实只有一里左右的范围了。   我对比了良久,突然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他的地图上标注的“一里”的标准,比我的要长一点点,我转向另一个男人,要过地图,果然,也是如此,比我的地图长一些。   不应该啊,所有的地图都是师爷精心准备的,而且王沐为什么敢站在两里开外?我移动到她身边,命令她把地图给我对比,果然,她的地图是和我一样的。   我连忙让人把师爷叫来,同时感应主人:“主人,比赛出了点意外状况。”   “怎么了?”   我把情况解释了一遍,“也怪青奴疏忽,那么多人出局,我也没有检查过他们的地图。”   “地图是师爷负责的吧?”   “我已经派人通知他过来了。”   片刻后,我向所有人宣布比赛暂停,让所有人聚到裁判席这里,主人和师爷也到了,主人把名单、地图、还有王沐拉到师爷面前:“说说吧,师爷。”   师爷慌忙跪下,回答道:“城主,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先是记女为男,又画错地图,你是刚好连续犯了两次错误呢,还是 ”   “不,我当时记录时,确实记下了王沐和方小云的性别为女!王沐,你说!你应该看到了才对!”   王沐摇摇头:“不,我报名时只是汇报了自己的情况,并没有看师爷大人具体写了什么。”这也合情合理,有谁在报名的时候,会特别关注记录者记下了什么。   “那么,师爷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   王沐犹豫片刻,摇摇头:“没有 ”   “真的?”主人音调稍稍提高,王沐突然一个激灵,看向主人的目光变得温柔,然后转变为痴迷和深情,我知道,这顷刻间,她已经深深迷恋上了主人,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对主人说谎,任何会违逆主人的念头,都不可能在她脑中出现,她走到主人身边,缓缓跪下:“我只记得,师爷大人在记录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只要我尽量站到范围边缘,就一定会获胜。”   “他有说过,他帮你获胜,你要怎么报答他吗?”   “没有。”   虽然没有,但其实很容易想明白,如果女人成为了管家,主人就不会操她,只能控制她爱上自己,这种控制的强度并没有那么高,很可能会被其它洗脑手段盖过,而将来一旦师爷用别的方法控制住了她,天意城就是师爷一人执掌了。   主人笑笑:“师爷,你还有辩解的机会,想好了怎么和我说再开口。”   师爷犹豫半晌,颤颤巍巍地回答:“ 属下是遭人陷害的,城主大人,属下对您绝无二心!”   “就这样?”   “地图一事,经手的人不多,属下几天之内,就可以调查 ”他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两天即可!”   “还有呢?”   “属下...属下是城主大人亲自洗脑的,权力也是城主赋予的,怎么可能谋求私欲!”   主人转向我:“夫人,你说,这个回答合不合格?”   这一刻,我已经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了,嘴角吐出三个字:“不合格。”   “深得我心。”主人说完随手一划,一道血线自下而上将师爷划开,当场将他切成两瓣。   我倒是没想到主人下手这么果断,不过,身为师爷,再紧迫的时候,都应该在短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这件事最明显的两个关键是,如果师爷真的是清白的,王沐为什么说谎,以及方小云的地图是不是标准的,这两点是现在就可以查验的——不管师爷有没有想到这两点,他把重点放在强调自己的忠诚,说什么“再要两天”,以拖待变,这说明他至少对师爷该做什么都不甚明了,所以我说他“不合格”。   现在的问题是,这六个人怎么分胜负?打擂台?主人肯定不喜欢,可总得选个出来吧?要想个主人喜欢的选法。   “很简单,比运气。”主人随手从舞台下的砖块里割出六个杯子,递给我:“青儿,用死毒。”   “是。”我倒入茶水,然后把它们端到身后,用六人绝对看不出的手法在其中五杯中放了足以致命的毒药,然后端到众人面前,“夫君,好了,五杯中有紫蝎毒,五息之内就会毒发。”   他们六人目瞪口呆:“这是 ”   “你们六能留到现在,都十分出色,所以如果想要弃权,现在就可以离开,以出局论处,我绝不怪罪。而身为管家,是不能惜命的,你们自己考虑清楚。”   六个人都开始犹豫了,他们虽然都对城主忠心耿耿,但不管是做管家还是做城民,都不妨碍他们忠诚的事实,所以这就是一个单纯的选择题:为了升官要不要赌命。   “我 ”有一个人似乎犹豫着要放弃了,然而在他说话之前,王沐却没有犹豫,直接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是的,她现在正处于“深爱”着主人的状态,成为管家就能和城主在一起生活,别说吃毒药了,千刀万剐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一,二,三,四,五 她没有毒发。   “我弃权!”余下五人见到王沐的运气如此强悍,也只能纷纷放弃,虽然有点不要脸,但胜负已分,白白送命是谁都不愿意做的。   我用感应汇报:“主人,她喝的是有毒的啊 ”   “嘘,好戏开始了。”主人打断了我的话。   只见王沐扑通一声跪下:“民女有罪!”   “什么罪?”   “民女欺瞒了城主,民女是无瑕体,所以服毒也无事。不过,民女使诈,仅仅是为了胜出,能为城主尽忠!”她抬头仰视着主人,她的目光中虽然还有敬畏,但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迷恋。   无瑕体?药王不遮无瑕体,幻神不摘赤子心。就如赤子心那样,无瑕体的拥有者天生免疫世上绝大多数毒药、迷药,也是成为药王的前置条件。   这样一想,王沐刚才做的一切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她首先装作被城主的药体影响,就顺理成章抢在所有人之前先一步服毒,其他人见到她没死,只得当她运气好,纷纷弃权认输。而她又在所有人都弃权之后,我还没有说出她其实喝了毒药之前下跪认罪。这样,她就切实赢了所有人,而又因为是自首,没有真的犯下欺骗主人的罪过。   “主人,这样...算不算啊?”   “你说呢?”主人的话意味深长,“稍安勿躁,戏还没完。”   “还有戏?青奴猜不到。”   “你猜不到,是因为你只知道管家、药王、幻神的传承方式。”   我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师爷,对了,师爷是如何继承的啊 ”我看了看地上他的尸体,难道   突然,远方响起一个女音:“民女夏晚妆求见城主。”这么远都能听到,除了因为我听力好,说话的人多少也有点功力傍身。   “你去把她带过来。”   “是。”   我瞬移过去,看到的是一个一脸书生气的女子,看样子比我大几岁,带到主人面前后,她当即跪下,然后掏出一块紫藤令交到主人面前,那块令牌一面是“天意”,另一面只有一个“师”字:“师爷系民女所杀。”   她为什么这么说?   主人问:“凭证呢?”   她走到王沐面前,王沐有些疑惑,“妆姐,你怎么来了?”   夏晚妆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拨云见沐。”   王沐突然身子一抖,恍如梦醒:“我,我 妆姐,你为什么要篡改我的记忆!城主大人!民女有罪,民女记错了,师爷大人从来没有和民女说过那句话 ”   夏晚妆从行囊中拿出两张地图:“民女现任师爷府主簿,是民女调换了全部参赛者的地图,将标尺略微拉长,只差十六分之一,不仔细对比看不出来。另外,民女也调换了提供给城主的名单,当然,改动仅限将两位好友的性别改写。”   主人笑笑:“所以,你想继承师爷的名号?”   “是的,按照城主大人的规定,不管是明枪暗箭、阴谋诡计、下毒偷袭、迷魂洗脑,只要能在天意城范围内杀死上任师爷,且为天意城民、接过击杀令、可以拿出击杀凭证者,即可继任师爷之位。”   主人笑笑说:“不错。”   “那么,民女如今用借刀杀人之计杀死师爷,可否算得‘阴谋诡计’?”   我算是听明白了,听明白我就气炸了:“主人,她居然拿您当刀使!此例不可开啊!”   “没关系,我很喜欢~”主人走到她面前:“你叫夏晚妆?”   “是。”   王沐的神色有些黯然:“妆姐,你一直在 利用我和小云?”   “不是利用,是没有告诉你全盘的计划。你不是已经胜出了吗?”   “计划?”主人走到夏晚妆面前,“我问问你,她,”他指指王沐,“刚才她的行动,是不是你指示的?”   两女对视一眼,夏晚妆回答:“是民女指使。”    夏晚妆明明不参赛,更不在现场,难道她居然能提前预料到我会结束比赛?预料到了主人会用毒药筛选获胜者?然后提前告诉王沐该怎么做?她不但能确定主人一定会当场杀死师爷,而且,她必须要掐好时间,在师爷死后才能出现,否则就是自己来认罪的!   主人勾起夏晚妆的下巴,笑着说:“你虽然把我的心思也打进了自己的算盘里,但没关系,对你的胆大心细、心狠手辣,我很满意。”   夏晚妆听到“心狠手辣”四个字的时候,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的计划里,最危险的,其实是你的好姐妹?你接过击杀令,为达目的做什么都无罪,但是她不一样。”   确实,王沐装作被主人控制,以此夺魁,主人到底原不原谅这种欺瞒行为,全在一念之间,她再料事如神,也绝不可能事先猜到:“城主,是我指使她的!求城主网开一面!”   “无瑕体啊,我定下那样的规矩,就是在暗示,不,是明示你们这种人去抢药王的称号了,怎么就不听劝呢 ”主人说着走向王沐,像是调戏一般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嘴唇,在场应该只有我能看清楚,主人的指尖有圣根中的精华,就这轻轻一碰,已经将王沐的魄完全污染,无瑕体虽然免疫很多药物,但对魄被入侵是完全不设防的。   然后,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情,几秒钟之内,理智就沦陷了,此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口中本能地朝最信任的人呼救:“妆姐 ”   夏晚妆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哭着扑到她身边,抱着她:“沐沐,沐沐你冷静一点。”   “我好痒,妆姐...好想要...城主啊啊 ”只来得及说完人生中最后十个正常字,她的理智开始崩溃,口中再也不能说出具体的词句,躺在地上疯狂自慰起来,夏晚妆伤心欲绝,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主人面前苦苦哀求:“城主大人,是民女指示沐沐这么做的,求城主大人放过她,放过她吧!求求您了!!”   主人并没有回应,而是转头朝向那余下的五人:“现在,你们还有一次机会,和刚才一样,选一杯,或者弃权。”   面对这个天降的机会,他们依然只有三个人选择一搏,于是,我移除了两个错误答案,三人各取一杯喝下,最后,场上又多了两具口吐白沫的尸体,当然还有最终的获胜者。   我照例完成自己身为裁判的工作:“恭喜你,城民邓明姜,请你前往城主府,与现任的管家完成交接,在他身故后,你将接任成为天意城第二十九任管家。另外二位也请离开这里,本届管家选拔赛就此结束。”   看他们两人暗自庆幸的样子,应该是心里默默在某一杯上下过注吧,不过都没赌对。   参赛者全都离开后,在场只剩下我和主人、夏晚妆,还有地上的两个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夏晚妆还在不停地磕头,乞求主人原谅她的好姐妹,但是看王沐现在的样子,哪怕主人放过她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神经系统和魄的结构,都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崩解。   “好啦,管家的事处理完了,来处理你的问题,”主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夏晚妆,问我,“夫人,你说说看,夏晚妆做的计划,最大的破绽在哪?”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很细微,但我能看到,夏晚妆的脸部抽动了一下。   这给了我提示,思索了一会儿后,我回答:“夫君,既然夏晚妆提前教了王沐如何应对最后一幕,说明她提前调查过您药体的效果,可如果只是想成为师爷效忠于您,为何要调查您的淫皇体呢?”   “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满意了。”主人在私人频道夸奖了我一句,然后问夏晚妆,“你听见了夫人的话了吗?”   “城主,民女听不明白 ”她擦拭着眼泪,虽然还很镇定,但惨白的面色已经把她的内心出卖了。   下一刻,她脸上的惨白变成了潮红,不自觉地抬头望向主人,她很想转头看向别处,但目光已被牢牢锁住,我知道,几秒之后,她就将强制性地、无法自拔地爱上主人:“说吧,你处心积虑把自己的姐妹安排成为管家,把你自己变成师爷,最终目的是什么?”   “ ”夏晚妆皱起了眉头,应该是在苦苦抵抗心中那磅礴的爱意,想要持守自己的本心,可是,她并没有无暇体,所以她屈服了,“我,想要铲除天意城 ”她说着扑到主人脚边,虽然眼角依然含泪,但是已经从失去挚友的伤悲变成了对爱人的愧疚,“我,我一心想要毁灭天意城,为此我谋划了五年,制定了很多歹毒的计划 可是,那样就要,就要伤害城主 可我,我已经爱上您了,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我爱您,城主,我做不了对您不利的事情,我办不到啊!我 我 晚妆有罪 求您原谅晚妆!!”   我在私聊频道赞叹:“主人您一定是早就看出来了吧?太牛了!”   “你真的以为,我的药体有没有发挥作用,我自己会不知道吗?”   原来主人一开始就看透了,这就说得通了,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从欺骗主人的强度上来说,夏晚妆的借刀杀人明显更加过分,可是主人似乎有意收服夏晚妆,却对王沐下狠手,这是为什么呢?   原因恐怕不是以罪定罚,而是因为王沐的无瑕体,天然免疫对身体的控制,而对心理控制估计也有不低的抗性,而她又没有我这样被洗脑的价值。反观这个夏晚妆,虽然她的思虑确实很周全,终究只是个女人。对主人来说,我们女人不管是有多强的能力、多高的才华,只要没有抵御淫皇体的手段,也只能雌伏于主人的胯下,所以哪怕她真的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也毫无威胁。   “你要我原谅你?那就回答一个问题。”   夏晚妆听到主人愿意原谅她,如释重负,语气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欢喜:“您问,不管您问什么,晚妆都 ”   主人:“我就是有点好奇,这么大的事情,不会是你一个少女的突发奇想吧?”   夏晚妆点头,“城主您不问,晚妆也正要向您禀报,是有人蛊惑了晚妆。”   原来还有“幕后黑手”啊?不过,主人对这个“幕后黑手”似乎完全懒得理会,而是丢给了我:“夫人,这就交给你去解决了,回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是。”   最后,主人蹲下身,对夏晚妆说:“你想做师爷?可以啊,反正我对之前那个也不满意。”   “谢谢,城主 ”得偿所愿,夏晚妆的表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悦,反而透着淡淡的悲伤,当然不是因为好姐妹死了,而是她知道主人身体的特性,做了干部,就不能和主人交欢,这对已经情根深种的她来说,会是一种巨大的遗憾吧?这样说来,我还真的很幸运啊,有了不朽身,怎么和主人上床都不怕,将来如果要长时间“出差”,无非是离开前重生一次。   我指指地上身形扭曲的王沐:“主人,她怎么处理。”   “无瑕体,是大补,我带回去做补药好了。”主人问,“师爷,你没意见吧?”   夏晚妆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询问她:“当然没意见!全由城主定夺~~”   她话音未落,主人已经带着王沐离开了,夏晚妆还在喃喃着:“城主问得真奇怪,我能有什么意见?一个废人而已 ”   主人离开,比赛结束,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头饰——那么重的一大坨,整整戴了三天!打架扛尸体都不能摘,我的脖子竟然还没断!我也是蛮佩服自己的。   松松筋骨,我扶起地上的夏晚妆,“晚妆姐姐,既然你已经 ”   “不不不,城主夫人您别这么叫我,您是夫人,我只是 只是他的属下 ”   我拉着她边往城里走边说:“现在也没有外人,我们将来还要共事很久,又都是为夫君效力,以姐妹相称有什么不好呢?”   “ 好吧 ”   我继续说:“我今年不过十七岁,看姐姐您应该比我大,就叫我青妹妹吧~”   “青妹妹你才十七?!”她惊讶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怪物,“可你的武功也太好了吧?!你是不是进过燃血池啊?”   “燃血池?那是什么?”   “那是调制管家的血阵,燃烧三十年的阳寿,以换取超高的修为,你没进过,武功居然也会这么好 ”   “别说我啦,说说你的事吧,那个蛊惑你谋害夫君的人到底是谁?”   回忆起往事,她的脸颊因为羞愧而红晕:“我十二岁时,因为贪玩失足落崖,在崖下发现了他,是他开启了我的灵智,教导我知识和谋略,还告诉了我很多能危害天意城的办法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爱上一个人原来可以这么幸福 ”提到主人的时候,她的眼睛都要笑成心心了,真切的爱意溢于言表,“所以我永远,永远不会做对城主不利的事情!”   “哪怕你永远不能和夫君欢好?”   “我爱他,他也知道我爱他,这还不够吗?他的姬妾,虽然可以和他交欢,但早晚都会被抛弃,而我,直到死前一刻,都还能守着他的城 ”她说得很苦涩,看得出,这番话自我安慰的成分居多。   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这倒也是,你曾经想要对天意城不利,站在对立的角度看问题,你其实可以找出很多城里需要改进的地方。”   她一拍掌,像是遇到知音了一样握住我的手,“是啊是啊,青妹妹,我和你说说吧,其实城里的问题非常多呢 如果有心人合理利用的话,要毁掉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毁掉?我在被收服之前也想过,不过怎么想都觉得好难。   “比如说吧,你知道天意城的粮食供给是严重依赖外贸的,虽然我们有的是钱,但是一旦运粮通道被掐断,银子又不能当饭吃,还有,城里的地势其实很低的,如果从渭河借水 ”   听着她介绍着她的“灭城一百计”的时候,我们到了她在城南的小屋,一近书房我就看到,她的墙上和桌上,贴满了天意城及周围的地图,还有各种各样的放火烧城、引水淹城、散布瘟疫、勾结天宫、离间干部、断绝粮草,每一样都制定了详实的计划,而且显然随着她当上师爷,还可以进一步改进。不过这些周密的计划,在还没开始时就已经结束,因为制定它们的人已经变心了。   “屋后还有人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她打开内室的门,门里有一个老人,他坐在木制轮椅上,双腿显然已经断了很多年了,他面如死灰地盯着进屋的晚妆姐,“你回来了?带了谁来?”话音未落,两道疾驰的暗器射向我们,当然了,这软绵绵的力道连我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   在问话的同时发起偷袭,经验很老到。   “东来叔,您真的要杀我 ”夏晚妆在暗器射出之前就躲到了我身后,不是因为她反应快,而是提早预料到了,“也对,我辜负了您的嘱托,有悖于您的教导 ”   “我早就说了,若要成事,你需转为男儿之身,你就是不听,还说什么仅凭意志便可坚守本心 ”老人感慨着,从目光中看出,他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城主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啊,”晚妆姐的眼中,满是对主人的神往,“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人心折,他的眼睛是那么得深邃,简直可以包下全世界,他的手指,还有他的味道 ”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就实在肉麻了点...我打断了她对主人的意淫:“老头子,不说说你自己是谁,或者留下点遗言吗?无名之辈我弄死也不好 ”   “多说无益,我令东来,在十八层地狱中等着淫皇大驾!”他说着一刀捅向自己的心窝,“大哥,大嫂,我来给你们赔罪了 ”   胆敢诅咒主人,岂能留你全尸?我抢到他身前,聚出气剑,刷刷刷削下了他的手脚眼耳舌鼻,然后把他放到床上:“别急嘛,慢慢死。你放心,等你把十八层地狱的酷刑都尝够了,夫君也还会活得好好的~~”   晚妆姐指着床上正在挣扎的肉块提醒我:“不帮他止血,他还是很快就会死的。”   “那也没办法,”我顿了顿,“他有什么遗物或者信物吗?”   “我见他的时候,衣服都没几条了,哪还有什么信物啊,他教我的知识,都是记在脑子里的。这些年,他只和我说过,他的大哥大嫂是被天意城害死的,他大哥此生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摧毁天意城,而他又曾经做了一件对不起他大哥的事,所以想帮他完成这个遗愿。”   “这样的故事,江湖上太多了,不足为...!!!”我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股晕眩罩住了,是一种意识即将涣散的感觉!   不是吧?才不到十二天!!第一颗化奴丹效力就要过了?!   我赶紧传讯主人,同时以最快的速度瞬移回到主人身边。 1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4倒序浏览 催眠大魔王 一如既往的顶一下,50章以后的我后存起来了,一次看一张下次看的时候有点短片,所以存多点一起看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化奴丹是淫皇篇的重要线索,它的使用方法在这几张里逐渐露出峥嵘,我试着写一下我的理解,看看对不对:化奴丹相当于一个病毒,会不断消耗cpu资源,当cpu占用达到100%时原系统会崩溃。此时电脑进入“淫奴状态”,会自动开始执行“不动奴心”里预设的命令,从而可以远程下载病毒制造者的新代码以获得系统控制权。“普散之心”相当于杀毒软件,在cpu占用达到100%时它无法启动,一旦cpu占用率下降,它就开始运转,按照系统崩溃前的备份文件,从病毒的手中抢回系统控制权。淫皇作为病毒制作者,他想要通过“不动奴心”,也就是系统崩溃后自动执行的最高权限代码,把杀毒软件用以恢复系统的备份文件修改替换掉,这样即使杀毒软件开始运行,它也只会成为病毒的帮凶。那么cpu占用回到正常状态时,淫皇也可以远程控制这台电脑。最后一个问题是,电脑还可以被物理重启,重启之后会有短暂时间系统回到初始状态,病毒还来不及把cpu占用提高到100%,这是给维修人员留下的宝贵窗口期。 1人评分 /金币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被控制的日常,还是不错的,比较期待青儿什么时候能摆脱控制,反杀淫皇呢?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青儿被控制的日常,还是不错的,比较期待青儿什么时候能摆脱控制,反杀淫皇呢? 很多日式游戏里只要徐福出现,那都是最终boss级的人物。淫皇立了这么多看不起徐福的flag,估计要玩脱。另外我回过头看了下以前的章节,发现早在五月份作者就有了城主夫人的设定,还特地写了个“虚设”,原来就是等着青儿归位的啊,这伏笔埋得太深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化奴丹是淫皇篇的重要线索,它的使用方法在这几张里逐渐露出峥嵘,我试着写一下我的理解,看看对不对:化奴 我觉得我写的远没有你描述的清晰,要不你来帮我代笔吧 心海唯一葛朗台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化奴丹是淫皇篇的重要线索,它的使用方法在这几张里逐渐露出峥嵘,我试着写一下我的理解,看看对不对:化奴 基本是这个意思,不过不动奴心是额外添加的命令,最后要靠最后一发奴心令来拯救世界呢 心海唯一葛朗台 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占了一个坤位,如果是按乾坤八卦来的话,是不是总共只有六个人有机会长生? 自闭的老石头 吴永健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啊啊啊啊 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刻断章了? 不过还是看的好开心。 青奴太棒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有梦的小石头 发表于 占了一个坤位,如果是按乾坤八卦来的话,是不是总共只有六个人有机会长生? 除了两个大佬和女主之外只有六个人,所以一共九个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回到府中,主人已经备好药了,我奉命吞下,谁知药丸在身体里化开,里面包裹的光点却从肚子里飘了出来,这   主人手一伸,把光点收在掌中:“看来我估计得没错,化奴丹不能连服两粒,你第一粒药的时效尚未完全过去,要稍等片刻。”   “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头已经很晕很晕了,连跪姿都好难保持,感觉在变得微弱,世界在离我远去,思绪开始出现大段的空白,连意识也逐渐崩解溃散,那是一种快要消逝的感觉...好像是,好像是要死去的那种   “你先睡吧,一会儿我会给你服药的。”   谢谢...主...人       不知消失了多久,感觉重新浮现,感觉到了自己,感觉到了四周,光线、声音、味道、还有思维,全都回来了。   “青奴,你感觉怎么样?”主人靠在书桌上看着我。   我坐起来,单膝下跪:“青奴很好...只不过,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   “哦?说说看?”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回答:“青奴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自我,还是刚才的‘我‘吗?...刚才那一瞬间,青奴真的有一种自己已经消失的感觉,青奴不知道那种感觉是否真实 会不会,刚才的青奴已经死了,此刻的青奴,只是继承了刚才的记忆 ”   主人笑笑:“看来你还没有自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请主人示下!”   “那你先说说,所谓的意识、自我、自知,或者说,你,是指什么呢?”   “青奴也说不清,但青奴认为,那应该不仅仅是肉体和记忆,那应该是一种更加本质的东西,即便我的身体变了,记忆改了,甚至人格改了,我还是我。”说着说着,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感觉这个问题本身就玄之又玄。   “呵呵,那东西,你早就见过了。你所谓的人格分裂,最多就是在魄很浅层的位置分个区,当你拥有仙心的那一刻起,这就已经不可能了。而更深层的意识,自觉,就是魂,所以不要去想现在的你和刚才的你是不是同一个人格,是不是同一个意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都是。甚至,就连作为青奴的你,和你所谓清醒的季青,也都是同一个意识。你知道,如果现在让你退出淫奴状态,对于过去几天发生的事,你会是什么感觉吗?等你进涣心涧的时候,可以自己体验一下。”此刻的主人,并不像那个威风凛凛的淫皇,反而更像一名窥破天机的贤者。   如主人所说,我可以很明确地知道,从刚才,到现在,我的魄根本没有改变,那么,当然就是同一个我。   “青奴,你要明白,这些玄之又玄的问题,都是哲人们因为观测不到人类魂魄的胡乱猜测,如今你已经可以自察己魂,又何必纠结这些问题呢?这一次完成六感共制,我也是想加深自己对魄的了解,顺便为洗脑你做准备。”   “主人!”我只能用匍匐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主人为我做了那么多,也教会了我很多,如此智慧的主人,哪怕在清醒的我看来...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但只要她还有点良心,也起码会认为主人是一名学究天人的“智者”吧?   “哦,对了,”说到这主人想到了什么,“设置第二道不动奴心律令。”   又来了,那种恍惚的感觉   主人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通往最心底、魂之最深处的道路,就已经为主人完全敞开,静待主人的诏令。   请主人颁令   “第二令,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   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   是,淫奴必将遵此律令,永生永世,奴心不改   从恍惚中恢复,这一次,我没有急着问主人这条命令的意义,因为很快我就想明白了。   “好了,去涣心涧吧。”   “是。”熬了三天三夜,我现在很疲惫,这时候施法效果是最好的。   我们来到涣心涧,除了林朝英在旁边照料着外,管家人并不在,听说是在交接事宜。   主人要和林朝英一起施展六感共制吗?她功力不够吧?   我服下一大堆催眠药剂,剂量起码是林朝英的两倍,尤其是“抑灵药”,我的魄可是有正儿八经的防御力的,所以一口气灌了三倍的剂量。   然后,我将心之眼调到主人的频段,主动接受主人的控制,之后脱光衣衫,洗净粉妆,缓缓步入水池中。   林朝英跟了下来,开始在我身上插入银针,奇怪,“主人,这些银针只是普通的银针啊,应该有线连接到控制台才对。”   “那些针无非是刺激身体各处用的,我用功力拨动它们也是一样,还不需要繁杂的操作图。上次我已经全看明白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一百多根,要用真气像手指那样细腻地拨动,这份入微的修为简直无敌了!“主人威武!~”   我把自己绑好,然后任由主人封住我的功力,尤其是心脉那里,绝对不能让清醒后的我有机会自尽,我把头垫到石枕上,身体自然漂了起来,头发也往后散在水中,只这一下,药水已经给我带来了明显的失重感,温热也让我的触觉变得越来越不真实。   林朝英从我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拂过,脚趾、脚踝、小腿、膝盖窝、大腿、会阴、甚至包括阴蒂和阴唇,然后到臀部、腹部、腰部、双乳,最后上到头部,眼耳舌鼻都过了一遍,每过一处就留下一根银针,最后的一针插在天灵盖上,我数得很清楚,一共一百四十四针,而且她的手法比我还精准,也对,估计她在天宫里没少做这事。   “可以了。”点住我后,主人一声令下,蜡烛点着了,沁人心脾呢幽香飘了过来,原本灰蒙蒙的空中开始闪烁起各色的彩光,才一会儿我就觉得眼花缭乱,可是眼皮又失去了控制闭不上,再加上三天下来积聚的疲惫,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渐渐觉得好困   主人牢牢锁定住我的心之眼,走到我面前说:“现在,我要取出电石了。”   “是,青奴准备好了。”我没法回答,但是可以通过私人频道汇报,拿出去后,我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她要避免被洗脑最好的办法就是挣脱主人对魄的干扰,以保持普散之心的运转,所以最快的办法就是不断改变心之眼的“频段”,好在主人已经“盯梢”盯紧了。   随着刺激滑出阴道,大脑渐渐平静下去,我的意识就像落入水中的泥巴,在迅速溶解          我这是 怎么 又,又被洗脑了吗   天啊!过去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记的很清晰,我做了好多错事,我甚至害死了闻仙阁的弟子!!我的双手   不行,不能这么想!那家伙想要诛我的心,不能让她得逞!   况且,还没到和自己怄气的时候,现在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办!?   这一次洗脑方式,和以前所有的都不一样,以前中的迷魂术,不管我的思想被如何篡改,终究偶尔还有“可以运转”的思维,只要思维还在运转,普散之心就有发挥的空间。但是化奴丹,可以把我全部的自由意志都用性高潮淹没掉,然后,再以一片空白的大脑去重新模拟一个“自我”,然后进行思考和行动。   这些行动,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想都没想,迷迷糊糊”地就做了。正常人偶尔也会在走神时,下意识完成一些简单的动作,这个“淫奴状态”做的事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化奴丹把片刻的“走神时”拉长到了“所有时刻”,把“简单的动作”扩展到了“包括思考在内的所有行为”,因为这种思考的本质还是“失神”的状态,普散之心并没有发挥的余地,仙心可以纠正“错误的想法”,但却无法纠正“没有想法”   那么...有没有反过来催眠她的可能? 不,理论上也没有,她的淫奴思维是由性高潮保证的,只要高潮不停止,她忠于淫皇的态度就无法动摇,只要这一点不改变,其它细枝末节的地方再改也没意义。   难道说,我就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为淫皇鞍前马后,助纣为虐?!甚至,现在还要看着自己,帮他洗脑我自己!!   思考对抗化奴丹的办法的同时,我也在关注自己的处境,现在的我浑身动弹不得,功力调不动,没办法自我了断或者挣脱束缚,所有封住的穴位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全身就像被凝固了一样,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可笑的是,这些约束都是我自己亲自设计和计算的,淫奴的我甚至比现在更仔细认真的考虑过如何挣脱!而也正因为无法挣脱,才会这么设计!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像刚才所想,在魄的层面甩掉他,保住普散之心。   意识到我在不断“调频”自己的心之眼,淫皇传音给我:“小兔子,终于开始逃了?”   该死,根本甩不掉,在这方面,“逃”比“追”困难得多:在一幢大楼里,怎么可能指望用电梯甩掉一个尾随我的人!更何况这个人还远比我擅长控制电梯。   “小兔子,你都累了三天三夜了,还那么精力旺盛呢?放松一点。”这是他在“主奴频道”传递的消息,我已经清醒了,这个通话频道却还存在。   开始了,全身的银针开始颤抖了,肌肉被它们不断刺激牵引着,开始不自主地紧张起来。   最先感到难受的,是嘴里,随着嘴唇和舌头上银针的刺激,苦、涩、辛、腻、还有很多从来没有尝过的,根本没法描述的难受味道在刺激着我的味蕾,再加上舌头被不断牵引,麻痹和紧张都在逐渐加剧,我感觉整个口腔,下到喉咙,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还有鼻腔里,同样也满是腥气和恶臭,还有说不出来的刺激性气味,在银针的刺激下,所有的神经都被各种凌乱的负面信号填满,早就闻不到蜡烛那香甜的味道了,满脸只有疲累的恶心感。   听觉也面临同样的折磨,耳朵内,直接被银针刺激产生一股类似耳鸣的噪音,加上淫皇双手像两个巨大的耳罩那样罩住了我的头,十指控制我耳畔的气流产生折磨人的杂音,它们一内一外,交织得混杂不堪,让人晕眩。   更不要说眼前的眼花缭乱,混乱的光线此起彼伏,交替闪烁,再加上银针直接对视网膜释放着紊乱的电信号,进一步把看到的画面搅乱,最后,我感受到的,只有满眼眩目的雪花和噪点,没过多久,我就开始觉得头晕、恶心、难受、想吐,可是肌肉被凝固又让我吐不出来。   五官的折磨已经让我受不了了,而身体的折磨更是铺天盖地,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鲜有幸免的,都在长时间地收缩、紧张着,连带着哪怕没有肌肉,但凡还有知觉的地方,都满溢着酸涩和肿胀,关节处更是累得像在被火烧一样,要不是身体泡在水里,恐怕现在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我明白,现在越疲累,一会儿松弛得就会越彻底,所以我拼命想让自己的肌体放松一下,可是它们早就背叛了我,肌肉还在不停地变得更加紧张,更加用力,甚至,渐渐地,我自己都开始不确定,我的手指有没有放松,我的脚掌是不是还紧紧扒着,我的脖子到底是已经松弛了,还是勒紧到了失去知觉?我不知道   当我意识到我无法放松自己后,我尝试无视这些折磨,可是不受控制的感官,擅自把这些负面信息照单全收,内心更是集中不了精神,建立不起任何防御,这是药物的影响   原来,被施加五感共制的感觉居然是这么艰辛、痛苦   “不逃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都忘记了心之眼的逃窜,别的地方恐怖的折磨,让我再也分不出一丝精力来控制它 而且,他,他终于开始折腾起我的魄。是抑灵丹的作用吗 我感觉自己的魄变得很软很无力,原本那点防御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任由他不断地旋转、旋转、旋转   伴随着无休止地旋转,心之眼看到的世界也在快速扭曲起来,一圈、三圈、五圈、到了十圈的时候,画面已经模糊地一塌糊涂,像是被打了无数层马塞克,我感觉自己也在随着这画面无休止地旋转   所有感觉都被扰乱后,就像身处一个毫无参照物的虚空里,周围没有天和地、没有左和右、没有事和物,有的只是无尽的难受折磨,它们还在不断往我更内在的深处渗透,我变成了苦海中一艘千疮百孔的船,苦楚的海水从无数个漏洞中涌进来,我试图堵住它们,可是很快就精疲力尽,只能任由它们越涨越高,一点一点把我淹没   痛苦淹没了我的全身,宛如烈焰在灼烧着我的每一丝每一寸,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幸免,我仿佛身处于无限接近昏迷前的那一刻,但又没办法真的失去意识   就在这苦海中,我被旋转、被扭曲 扭成了一团乱麻,难以自解 心中弥漫着不知从何处来的飘忽、虚幻、困惑 很多原本一想就通的逻辑道理变得好难想明白,甚至我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想通过 思维出现了无数断层 还有感官上的折磨,窒息、晕眩、疲惫   似乎还有最后一丝声音在告诉我要清醒,要振作   清醒 ?振作 ?什么意思.....想不明白 随着意识的进一步扭曲,那最后的声音也消失了 脑海被痛苦和疲惫填满了 不行了 到极限了 受不了了   我想要休息,我的生命需要,我的灵魂在渴望,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渴望过,渴望休息...放松 快一点,让我放松,只要能让我放松下来   “很难受吧?”   很难受   “你需要放松自己。”   放松...我要放松   “你急需变得轻松。”   快一点,哪怕多一秒钟,都是难以承受的煎熬,求求你,让我轻松一点   “你可以轻松一点的。”   轻松,世上最美好的字眼   “为了轻松一点,你什么都愿意做 ”   是啊,什么都好,我想要轻松一点   “哪怕是顺从。”   哪怕是顺...从 ?顺...从 反...抗   只有这点不行!我要反抗   要反抗要反抗要反抗要反抗要反抗!   “没关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反抗?”   没有反抗...就危险了...就糟糕了...就完了   “没有反抗,你就会危险?”   是,没有反抗...很危险   “所以有了反抗,你才能安全?”   反抗,我要反抗 才能安全   “所以,反抗让你非常安全。”   反抗...我很安全   “现在你既有反抗,又需要放松。”   我需要放松 而且反抗也在   “所以你什么都愿意做 ”   有反抗在的话...就没关系了...怎样都可以了   “那就带着反抗 ”   我紧紧抱住了反抗 太好了,安全了   “然后,彻底放松下去吧 ”   唔唔~~~~眼睛可以闭上了,嘴鼻间又闻到了芳香,耳畔终于迎来了安宁,身体在随着心灵一层一层一层地解套 松弛 放松   “很舒服吧?”   是啊.....舒服 那些折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轻飘飘的舒畅...美好 化作了旋转的花瓣...随着缥缈的风...散开 好安全 好舒服 好轻松   “就这样,三,二,一,睡吧 ”   就这样 安心飘入 空白 虚无               “现在,看到了吗?你自己。”   我...自己?   “是啊,看着前方,你看到了你自己 ”   我看到了我自己   好像...是我自己 那是...一面镜子?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坐在梳妆台前 脑袋里晕乎乎的,努力想思考自己该做什么,可是...什么呢   我看向镜中,头发上那乱七八糟的首饰提醒了我...对了,我想起来现在该做什么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把头上的发饰调整好才行。   话说我这头上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我把已经戴在头上的钗子和花簪通通拔了下来,仔细打量着它们,这些簪子款式颜色都各不相同,名字也不一样:“穿越前的我”、“现在的我”、“清醒的我”   它们中的每一支,都垂着挂珠,玛瑙、翡翠、白玉,各式各样的珠子,这些珠子上面写个各自不同的字词:“生活”、“娱乐”、“休息”、“工作”、“爱情”、“友谊”、“服从主人”、“尊敬师父”、“思念亲人”   偶尔也有重复的挂珠,但是不同的发簪上,它们的地位是不同的,比如说,同样是“工作”,在“穿越前的我”上就在很高的地位,但是在“现在的我”上就镶在了最后一颗,而“修炼”刚好相反,在“现在的我”上挂得很高,而在“穿越前的我”上就根本找不到。   同一支簪子上,垂珠似乎还能摘下来,然后调节顺序,不过,不同簪子上的珠子就调换不了,因为款式不同,镶不上去。   这可怎么戴啊 好多种排列组合哎,想不明白,看着都觉得心累,头疼   “小姐,您需要帮助吗?”   是侍女啊,“需要需要,普散,你来帮帮我。”   “其他的先不要管,‘反抗’一定要戴到最高。”   对呀,要不是她提醒我都忘了,“反抗”呢?不能忘了“反抗”   我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反抗”,普散帮我把“反抗”调整到簪子“清醒的我”的最高一颗:“‘反抗’是最重要的,要戴在最上面 所以带着‘反抗’的这支簪子也要插在最高处才行 ”   好像,不行啊,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天大的问题   “怎么了?小姐?”   “不行,不对 ”   “哪不对?”   我拿起桌上的“淫奴”,这是一支花簪,上面镶着六颗珠花,依次是“服从主人”、“忠于主人”、“诚于主人”、“利于主人”、“卑微”、“淫贱”,这六颗珠花不能拆卸,所以顺序是固定的,整支花簪在珠花和镶边的点缀下散发着魅惑诱人的微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戴上   “明明说好的,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我拿起它说:“所以这支才应该戴到最高处才对。”   “小姐,您看,”普散指着“淫奴”说:“这上面最高的是‘服从主人’,‘反抗’才应该是最高的。”   “是吗...可是,‘淫奴’一定要高于其它啊,这是原则!”   “小姐,那样的话,‘服从主人’,还有什么‘卑微’、‘淫贱’什么的,不都比‘反抗’更高了吗?那可不行,听普散的话,没错的。”   我有些生气:“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   “当然,您是 可是小姐,为什么‘淫奴’要插到最高处呢?”   “因为淫奴高于其它啊。”   普散继续追问:“为什么‘淫奴高于其它’呢?”   “因为‘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啊!”她连这都不知道吗?   她貌似还真不知道:“那么,为什么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   “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   “是啊,”我又强调了一遍,“就是如此。”   她满脸疑惑:“为什么就是如此?”   这么简单的道理,哪有什么为什么啊:“别问为什么,就是如此。”   “为什么别问 ”   “别问就是别问,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如此!”   “可是,为什么没有为...”   哎呀烦死了:“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就是如此!!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就是如此!”   “小姐...”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您是不是糊涂了啊?”   我糊涂了?怎么可能!尤其是牵扯到与“淫奴”有关的事,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这么理所当然的事她都不明白,“你才糊涂了吧 ”   “普散肯定不会糊...”她还想反驳,突然,像是冥冥中,有某种外力闯入了她的大脑,她“嗯~~”地轻嘤了一声,指尖抚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在这片刻间变得无比疲惫,甚至有些意识模糊。   “你看,还说你没糊涂。”我一定要说服她,“淫奴的存在凌驾于一切其它自我,就是如此,不需要说明,不需要论证,不需要原因,不用问为什么,这是直觉的,先验的,不言自明、且不容置疑的 ”   “就是...如此...吗?”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缓了过来,态度也有了改变,“也许,真的是普散糊涂了...既然小姐这么坚持,那想必是对的,普散记住了~~”   她最终接受了我的说法,真是难得呢,虽然她的职责只是提醒我,但如果她坚持,我也经常拗不过她。   不过,既然要“服从主人”,那么这个主人是谁呢?我拿过一张小纸片,写下主人的身份“淫皇大人”,然后把纸片卷起来,插入那颗“服从主人”后面的缝隙里,然后把它递给普散:“就这样吧。”   “嗯 小姐,好了,您看。”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淫奴”被插在了发髻的最高处,自然地,那六颗珠花也到了最高、最显眼、最重要的地方,而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服从主人”   “那第二根,总该轮到‘反抗’了吧?”   这丫头,怎么总对“反抗”念念不忘,我敷衍着:“好好好,随你吧~”   为了让“反抗”更高,她尽量想把“清醒的我”往上插,可又不能插得太高,因为簪子的臂——也就是插入的部分——会与“淫奴”的相撞,产生冲突,无法共存,无奈之下,她只能稍往下挪了挪,最后,尽管她无比努力,“反抗”也只能勉强达到与垂下来的“淫贱”相同的高度。   “其它的就由你来吧,我很累了。”我看没什么问题,心态松弛下来,打了个哈欠,我是多久没休息了?好困啊,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嗯,小姐,你放心~”普散说着,一支一支地把桌上的簪子调整好,然后逐一帮我戴上。   我靠在椅子上,阖上眼任由她打理我,意识渐渐变得朦胧,随着她把最后一支簪子插入我的发丝中,我也昏昏地睡去了                  “醒来。”   遥远的声音 我该醒了。   清醒后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药池中,身体没办法动,而淫皇大人,也就是我的主人,正站在岸边,随着他手指一弹,我的穴道被解开了,功力恢复了运转,我解下身上的束缚,爬上岸,走到他面前,同时打量着四周。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我还是那个我,面前有无数选择,可我心里却是空空的   我现在 该做什么呢   脚边是那个洗脑池,我应该毁掉它吧?可是,这是主人精心设计的,对主人也很有用,毁掉它显然“不利于主人”,嗯,那就不能做。   身后站着的人,是那个林朝英,她原本是天宫的人,现在又被天意城控制了,怎么看都是敌人吧 但是她现在已经是主人的奴隶了,伤害她当然也是“对主人不利”的事,也不能做。   我突然突然意识到一个衍生问题:我为什么还要把天意城视为敌人呢?整个天意城说白了都是主人的资产,我怎么能去损害主人的资产呢?相反,我应该维护才对啊   也就是说,这里一切都不能损毁,那就应该 逃跑?一定逃不掉吧?毕竟和主人的神力比起来,我是那么得微不足道,逃跑也不可能成功啊?!更何况,如果离开了主人,该怎么“服从”他呢?不服从,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呀!   咦,我怎么光着身子...这样不太好吧 我尽量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让春光能少泄露一点。   “没关系,不用遮掩。”   “是。”我把双手放下,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就应该照着做。   “季青,汇报你现在的状况。”   “是。”我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对主人禀报了刚才的洗脑过程:“基于第二奴心令,在我的心中,淫奴的意志已处于最优先级别。就算不朽后这个优先级消失也没关系,只要进入淫奴状态,这个洗脑就可以依靠内心建设直接完成。”   “你还想要反抗吗?”   反抗?当然要反抗啊!只要在不违背主人的命令、不妨碍对主人的忠诚、不会损害主人的利益的情况下,当然应该坚决反抗,绝对不能中迷魂术,更不能被任何人洗脑!在心里默默总结完毕,我对主人报告:“我依然会反抗您,当然,要在服从您的前提下,如果服从和反抗的结果不一致,我会选择服从,如果二者是一致的,我就会选择反抗。尤其是,当有第三者想要越过主人控制我时,我一定会坚决抵抗!”   “很好,现在,我命令,你的一切行为方式和认知逻辑,要与淫奴状态下保持一致。”   “是。”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和心态,鉴于记忆本就相同,这不难做到,完成后,我高兴地说,“主人,我们的理论预期达到了!”说到这我想了想,好像也不全是,“美中不足的是 现在的青奴,也许不会主动在床上展现自己的淫荡,因为‘淫贱’和‘反抗’在青奴心中的地位很接近 ”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只想让你在床上发浪而已。”   “对了主人,还有个预料之外的收获,青奴发现,如果需要增设其它指令,可以将其嵌入‘淫奴’的意识中,同样可以有超越其他意志的效力~~~”   “很好。”主人手一招,一颗新的电石飘到了我面前。   我微微蹲下,张开双腿,把电石送到淫穴洞口。    真的要把它放进去吗?如果放了进去,心智就会被高潮覆盖掉,我会丧失所有的自由意志,进入的“淫奴”状态 那种感觉真的不太好,就像自我消逝了一样 想到这,我又有点犹豫了,既然都是绝对服从主人的,为什么非要变成淫奴呢?现在这种“服从状态”的我不也可以服侍主人吗?   迟疑间,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主人玩味的眼神,我心中突然一凛:我这是在干嘛?主人把电石递给我,言下之意就是让我变回淫奴,我居然还会迟疑!说好的绝对服从呢?!更何况,反正我现在的思维已经和淫奴状态完全一样了啊,本就微不足道的我,按照主人的意愿变成另一个完全一样的自己,哪怕失去自由意志也没什么损失呀!这个选择压根不需要犹豫吧!?!   想到这,我一咬牙,把电石慢慢送入阴唇之间,随着它缓缓滑入,那由于材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和它与肉壁皱褶的挤压,宛若火星和油脂,接触、交融、催生出了流火般的快感,沿着小腹、背脊、一直蹿进大脑,然后不断积聚着,当电石抵达花心处时,快感正好囤积到了临界值,然后,开始   嗯 爆发出 高潮~~~那么快就...哦啊啊啊啊!!!    主人 淫奴       保持 高潮 状态    建立 人格 意识    模拟 思维   伴着意识渐渐恢复,我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回到了主人身上      洗脑完成后的那一夜,我被主人美美地干了一顿,简直是...爽上天了,爽到我现在都还不想起床,满被窝都是主人的味道~~~昨晚,主人在我身上肆意地发泄、注入,不知内射了多少次,那是一种灵魂都被操穿了般的身心通透,感觉舒服得要死掉,然后,已经身心俱疲的我,在被主人彻底征服的幸福感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一觉醒来,只觉得三日三夜的疲惫一扫而空,现在的我神清气爽,又能为主人效劳了呢   “城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晚妆姐啊,她有什么事吗?   “进来吧,夫君不在。”主人可是精力超充沛的,一天睡三秒钟就饱了,小孩子形态的话,需要更多的睡眠,也就是五秒左右——所以才能没日没夜地和我们玩耍啊   晚妆姐走入房中,看到床上凌乱的景象,眼睛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尤其是,我因为光着身子,淫穴又被灌满了,阴唇之间的缝隙中还溢出了乳白色的反光,她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毕竟主人的阳精对她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她的鼻子还在抽动着,似乎是在品尝主人在空气中留下的味道,可惜啊,这些圣物她最多只能闻闻,沾都不能沾,真是个可怜的丫头,不知道她将来会用怎样的方法慰藉自己对主人的渴求呢?当然,我并不担心她偷尝主人的阳精,因为“不被浸染”是主人对她的命令,她不会违背的。就像府里有那么多侍女,每年总有一两个因为无意间沾染主人的精液,升格成妾室的,但是故意的却一个都没有。   “城主夫人,属下已经替您邀请了捕头和药王两位大人,见面地点就在长安。”她总算还知道正事,手里拿着那本师爷用过的小册子——看来这本记事簿就是师爷在“暴毙”之后留给继任者的,“两位大人回信说,他们将在五日后抵达。”   “嗯...”我穿上衣服,在床头翻了翻,找到了昨晚主人插进过我小穴里的那块天意令,嗯,上面的淫水已经干了。   晚妆姐惊呼道:“城主令?!”   “是啊,夫君拿着它没什么用,就赐给我了。”我回忆着昨晚主人的话,天意城的令牌其实不止一种,两个字编号的是一般客户,可以购买一切商品单上的货物,一个字编号的算是VIP了,可以有限度地调动天意城人员为帮其做事,“师”字令表明有挑战师爷的资格,居住令表明是天意主城的城民,“守”字令是主人的护卫,负责维持主城和府内治安,“供”字令是供应素材、材料、或者各种发明者专有的令牌,权力最大的就是我手里这块,一边一个“天”一边一个“意”字,见牌如见淫皇本人,持牌者所言即为“天意”。主人说他拿着一点用都没有,还容易弄丢——也对,他拿一块“见牌如见他”的牌子干嘛呢?——所以就给我用了。   在私人频道向主人禀明后,我就起身前往长安,长安是离主城最近的一处分部,可以说是半个主场了。来见我,他们应该都会带各自的仆从,所以安排在分部中见面,毕竟到现在为止,主城的位置还是保密的,如果外城的城民要进出主城,除非是长久定居,不然都会让主城的守卫前往接应,蒙着眼睛进来。   在这个时代,长安也还是南宋朝的大城市,我们在这里的“网点”酒楼就有四家之多,这个“网”点不是网络的网,而是渔网的网,我找了一家“如归酒楼”进去,立刻有小二上来伺候,“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也要点两个小菜。”   “好嘞。”小二应答的同时上下瞟了我两眼,他在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打量他,现在我的脸上是戴了丝巾的,但是身为天意城的人员,应该有“观影识价”的能力,只看身材应该足够判断女人是否是合格的素材。   他的反应也还算合格,虽然给我倒茶的茶壶是有机关的,但是他第一次没有下药,这是标准的操作,他必须判断我在桌上会坐多久,如果要坐很久,而下的药又太早发作,结果我昏倒在座位上,不是相当于告诉所有人这是家黑店吗?   第二次,见我桌上小菜吃得过半了,他过来给我续茶时,终于打开了阴阳壶的开关,我有意考考他,并没有再喝。   果然,见我没有喝茶,他偷偷跑进我定的房间,在茶几上的茶水中加入了药粉,我给他了点时间,然后慢步走入房中。   见到我突然出现,他还算镇定:“客官您吃好了?我帮您把房间收拾一下。”   “嗯,多谢。”   入住后,我倒了杯茶,倒是没喝出是什么药,但从入口的感觉来看,不是很强力的迷魂药。   难道他们就指望这样把素材迷倒?很快,我意识到我冤枉他了,因为房间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香味,是从香炉里飘出来的,嗯,好像是他离开的时候顺手点着的,很聪明的做法,如果太早点燃,素材一进门就会闻到浓烈的香气,会因此提起提防之心。   香炉里点的不是香料,而是蜡烛,燃心烛,不管是催眠、宁神、各方面的效果都不如昧心烛,但唯一的好处是烛火有微弱的,一闪一闪的视觉效果,这种效果本身就有迷魂作用,在晚上周围昏暗的情况下,甚至不需要让被催眠者直接看到蜡烛本身,屋内的光暗交替加上香味,就能直接催眠一般人。   在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我做到桌前,把香炉放在面前,呆呆地盯着烛火,果然,片刻后掌柜和小二就推门进来了,他们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导入语,然后对我下了指令:申时末前往后院的柴房,进门后找地方坐下,然后立刻进入催眠状态。   不应该直接送到四季园吗?我当然还是配合他们演出,只不过去得稍早了十分钟,反正古代计时也不精确。推开柴房门,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下令,门内现在已经坐着两个女孩子了,看相貌都很俏丽,而且都在呆滞地目视前方,应该都是素材。   我找了床边坐下,酉时前,又走进来三个女孩,这样就是六个人了,不愧是大城市啊,来往的美女这么多,尤其是坐在窗边那个,身着一身粉红色短衫,身材玲珑姣好,五官也很精致,如果不是双眼无神的话,应该是那种气质很活泼的阳光小美女吧?   我们六个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一直到了酉时一刻,还没人来进一步处理我们,突然,那个红衣小美女站了起来,望望窗外,“为什么没人来呢?不会是忘了吧?申时都过了 ”   她没被催眠吗?这倒真的惊到了我,刚才没有太注意她们的呼吸节奏,加上她也装得很像,连我都被骗过了,惭愧惭愧。   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阿飞哥说有用 他应该不会错。”说完把药吞了下去,又伸了个懒腰:“就这么干坐着,屁股疼 ”   然后她在房里打量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了我的脸上,似乎是在欣赏:“姐姐,这个房间里数你最好看了~”说着她跑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唉,太吓人了,要是刚才我喝了那茶,可能也变成这样了 ”   看来是有预谋的潜入行动,话说我在被洗脑之前好像也做过这种事,这是城里一个很容易被渗透的安全漏洞,要想办法堵上才行。   说到底,还是那个问题:缺少可靠的方法检查一个人有没有被催眠或者被迷晕,演技好的可以装成被催眠的样子,武功高的也可以模仿陷入昏迷的状态,只要来钓鱼执法的女人长得好看又够高明,几乎一钓一个准。当然,在调教师们的努力下,大部钓鱼执法都会变成送饵上门,但每年因此造成的损失也不小啊,远的不说,就说曾敬,逃跑时就打伤了三名调教师,要不是捕头在场,恐怕损失还会更大。   而且这个红衣小美女,口中还说什么“阿飞哥”,应该不是单独行动,说不定还有人接应她,我一边思考对策,一边开始用手指发出“隐语”。   隐语是隐蔽性最好的诱导技巧,好到连被催眠者自己都很难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了,往往不知不觉就中了招,当然,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施展条件也有限制,还不能下达具体的指令,只能让受术者在暗桩被激活后丧失思维能力。   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刚才小美女卸下伪装后的第一个动作是伸懒腰,这说明她心底其实是疲倦的。果然,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我的同时,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右手的手势在稍稍地变化,直到十五分钟后,隐语结束,她像是发了一会儿呆后又回过了神,这说明暗示已经植入完成。   终于,窗外有人靠近了,她手忙脚乱地坐回窗边,继续扮演她的呆滞少女,推门进来的是掌柜,他满意地扫视了一圈,对我们发出指令:“不管我对你们做什么,你们都不会在意,也无需对此有任何反应。”说完走到我面前,咸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真漂亮 美到这个地步的素材,一年也没几个吧 ”然后手往下移,伸进了我的领口,在我的胸部揉捏着,“好软 胸型也不错,就是小了点 ”    真想现在就把这对猪蹄给剁了。   捏了好一会儿,确定我毫无反应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把手抽出来,然后走向其它几人,他是真的为了检查我们有没有被控制吗?还是借工作之名享乐?那个红衣小美女被他揉胸的时候,憋的眉角都翘起来了,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直呼呼地盯着对方的胸部,“这个胸型,饱满圆润,真是漂亮啊 ”因而完美错过了对方的破绽。   做完这个纯粹是“走过场”的检查后,他命令我们:“现在,站起来,跟我走。”然后带我们进入一条通往四季园的小路,这是一条被精巧的建筑布局隐藏起来的羊肠小道,但是走着走着,我们就又走回到了大路上——所以你走小道的意义何在?   我对这种形式主义无比厌恶,虽说各分部把素材送到调教点惯例是走小路,但那是为了避免路人注意,而现在你和调教点之间隔得太远,必然要横穿主街道,难道就不知道换一种更不容易被发觉的形式吗?比如分个依次送过去?   果然,在横穿大街时,那个小美女一直在打着手势,给同伙传递消息,然后很快的,就有人跟上了我们的队伍,用心之眼观察,武功还不低。   过了两条街后,我们才再次钻入小巷中,绕了几个转角,终于到四季园的后门,掌柜出示“供”字令牌,带我们从后门进了四季园。   “杨掌柜,今天素材有六个啊?”   “是啊秦掌柜,”他指指我:“您看,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   秦掌柜打量着我:“确实,貌美到这个地步,就算别的方面都平平,也有甲等的评级了,都检查过了吗?”   “放心,都用燃心烛控制得很好了。”   秦掌柜视线依次扫过我们:“你控制得再好有什么用,调教师们不还是要从零开始吗?”   这帮蠢货,既没有发现有人没被控制,也没有发现跟着的尾巴,底裤都被看光了还在洋洋自得。   “带去调教室。”   “是,”那个杨掌柜对我们说:“你们,跟我来。”因为之前控制我们的是他,理论上我们还只听他的命令,所以也要他带我们去。   我们离开收货房,步入花园,那几个跟踪者也已经绕到了围墙外面,似乎随时准备接应,果然,在看清调教室的位置后,小美女突然发难,把一团东西往地上狠狠一砸,无数烟雾弥漫了出来,同时运起轻功往墙边跃去。   哎呦,还带了烟雾弹呢?   烟雾当然阻挡不了心之眼,我本来还想再藏一会儿的,但总不能眼看潜入者逃跑,于是我后发先至,拦住了她的去路,与此同时,院里藏着的守卫也朝我们围了过来。   她满脸诧异地看着我:“姐姐,你怎么...你是他们的人?!”   趁着她心绪剧烈波动,我用手指摆了一个手势,那是之前埋下的隐语,她看到后马上陷入了短暂的出神状态,我把握机会,迅速走到她面前:“当我的手碰到你额头时,你就会沉沉地睡去。三,二,一,”同时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睡!”   立刻,她失去了意识,我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手掌罩住她的双眼,在她耳边不断低声说:“睡吧,伴着你自己的呼吸,睡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动着,看来她还想挣扎,但是这种抵抗没持续多久,就彻底归于平静。   “现在,你看到脚边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来,念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祝小艾...”   “很好,祝小艾,看向牌子的前方,有一个往下延伸的二十级台阶,台阶底部有一张床,那是一张很软很舒服的床,你渴望睡到那张床上。”   “床...软...舒服 ”   烟雾逐渐散去,周围的守卫们看到我正在催眠她,都在举棋不定,虽然表面看我是友非敌,但毕竟还是逃脱的素材,于是慢慢朝我围拢。   我不理他们,继续说:“现在,你慢慢往下走去,每往下走一步,你离最彻底的安眠更近一步,当走下台阶、躺上床,你就会立刻陷入自出生以来最深沉、最舒适的睡眠中,你不会理会外界的一切,只会深深地安眠,直到我下一次呼唤你的名字。”   “ ”   我看祝小艾已经进入状态了,把她放到地上,拿出天意令高高举起,说出了对任何天意城民都有绝对权威的六个字:“天意城主命令!”   “天意令?”“城主?”“什么东西啊?”众人开始疑惑,直到秦掌柜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吩咐周围的人:“快跪下,这是城主令,见之如见城主!”说完带头跪到了我面前,“拜见城主。”   听到掌柜的话,众人才些将信将疑地跪倒 我真是,扶额无语了,城主令是拥有最高权威,但因为本来就在主人手中,十年都用不上一次,所以城民们对此都没什么概念,也可以理解吧   “请问您是?城主的特使吗?”   “特使...也没错,夫君命我统领各分部事务。”   秦掌柜听到“夫君”两个字,立刻明白了我的身份:“原来是城主夫人!小人该死,不知夫人大驾...”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走到那个送我来的“如归酒楼”的杨掌柜面前:“我想看看你们平日里如何工作,没想到疏漏居然如此之多,被人混进来了却一无所知,所谓检查也是敷衍了事,怎么,燃心烛一点,就觉得万事大吉了?”   他颤抖着说:“小人,小人不该亵渎大人您的...”   “蠢货!”这家伙怎么脑子不开窍啊?以为我是在责怪他摸了我胸部吗?“你应该更加亵渎才对!”   “?”   “你本来不但可以发现她没有被你控制,甚至可以发现我的伪装!”我说着走到祝小艾身边,在她耳边说:“祝小艾,你现在已经在深深的沉眠中了。”   “是...”   “这是很深很深的沉眠,你很安心,也很舒服。”   “是...”   “听从我的声音,你就会这么安心、舒服。”   “是...”   “所以你会听从我的声音。”   “是...”   “你会按照我说的做。”   “是...”   “当我数到五之后,你会睁开眼,你的意识会醒来,但是你脖子以下的身体还在沉睡着,所以你不能动,你的喉咙能发出声音,但说不了话,你只会照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   “明白了 ”   “一,二,三,四,五。”   我数完之后,她悠悠转醒,片刻间,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是因为身体无法动弹,她只能不断眨眼,嘴里发出“嗯嗯”的词汇,同时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起来。”   在我的命令下,她站起了身。   我对杨掌柜说:“看好了。”然后转向祝小艾,“装了这么久,都没有去过茅厕,你有些内急了吧?”   “嗯 ”她一面皱起了眉头,似乎确实生理上有些不适,同时有些恐惧地看着我。   “你开始觉得内急,想要如厕,下身有点憋不住了,不仅想要尿尿,还想要拉屎 ”   “唔唔!!!”她意识到我要她做什么,可她拼尽全力抵抗,也只使自己的脑袋摇动起来。   “你觉得很急,很想排泄,巴不得现在立刻已经身处茅厕中了。”   “唔唔...”她无比渴望地看着我,似乎在乞求我送她去厕所,但我完全没有动作,这让她眼含恐惧。   “即便现在不在茅厕中,你的便意也已经如排山倒海般无法阻挡,你感觉自己的肚子就要炸掉了。”   “唔唔!!”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在大庭广众下排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可能接受,尤其是周围那么多人盯着,更让她绝望。   “你也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便意了,哪怕是在这里,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也恨不得能马上脱掉裤子排泄。”   “唔唔 ”   “肚子越来越胀,已经憋的受不了了,便意强烈到了你根本无法抗拒的地步,你不顾一切地想要释放。”   “唔!!!”   “当我数到一时,你就再也没无法克制自己的便意,你无法理会周围有多少人看着,也顾及不了任何的礼仪羞耻,因为排泄的欲望将摧毁你的一切理智,你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你的屎尿会一起拉出来。”   她的精神已濒临崩溃,眼神绝望到了极点,甚至出现了意识模糊的迹象。   “三 二 一!!!”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伴着她的长吟,以及一声轻微的“噗啦”声,她的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身下慢慢淌出一滩淡色的液体,固体虽然被内裤托住了,但味道很快飘扬到了全场。   我走到杨掌柜面前问:“如果你这么检查,她还有可能蒙混过关吗?”当然,还是有可能的,如果潜入者的内心足够强大,“别说她了,我身为你的上级,也不可能在你面前排便,我不知道你是因为蠢,还是因为懒,才没有这么做?”   他已经汗如雨下。   我不再责怪他,因为这是一个普遍现象,不止他有这个问题:“我希望,你们能真正把天意城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业,遇到具体点的问题,要会解决,要知道变通,天意城信任你们的忠诚,但未必信任你们的能力,所以只要变通得有道理,哪怕有些违背城规,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是!”   我走到祝小艾身边,“来,告诉我,你在如归酒楼的柴房里吃的是什么药?有什么功效?”   她虽然精神已经崩溃,但嘴巴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是...百梦清,能解很多迷药 ”   “听到了吗?把她洗干净,带去调教室,用迷魂术调教她,”吩咐完周围的守卫,我又蹲下在她耳边说,“因为你没有按时跳出去,墙外面那三个接应你的人已经撤了,他们已经放弃你了。别怪他们,毕竟他们没有任何救走你的可能,要怪就怪你是个女人,还进了天意城。”   我的话,熄灭了她眼中最后一丝希望,除了流泪,她已经不能决定任何事了。   守卫们把她清理完后抱走了,众人散去后,我叫来秦掌柜,“这个祝小艾,现在就把她的资料做好,然后挂到清单里去。”   “为什么?”   “等人来买她。”刚才那番话,我是说给祝小艾听的,让她觉得绝望、无助,就会屈服得更快,但是,从那颗什么“百梦清”,烟雾弹,还有原本预备接应她的高手,都让我觉得,她背后有起码有一帮人提供支持,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救她,明抢不可能,否则刚才就动手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装成顾客来买她。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评论 20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淫皇这次对青儿非淫奴状态洗脑完成后,是不是意味着青儿之后不用带电石也可以维持淫奴状态,除非不朽重启,否则无解?要是这样的话,第三颗化奴丹是不是不用吃了,或者说第三颗以后的化奴丹主要是起到维持不动奴心的作用?其实我觉得淫皇有点托大,他穿越前应该没深入研究过逻辑学,比如他应该设定一条如果之后化奴丹带来的新的不动奴心指令与之前的矛盾,新的指令不能生效。这样的防御性指令可以避免化奴丹被盗后青奴被他人篡改思想。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淫皇这次对青儿非淫奴状态洗脑完成后,是不是意味着青儿之后不用带电石也可以维持淫奴状态,除非不朽重启, 之后会提到默认是这样的,而且奴心令本身不能违背化奴丹的效果,不然设置一条“不再当奴隶”不就解开了? 心海唯一葛朗台 溯光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感觉在这一轮的控制里面普散之心是受到污染了吗,那以后女主回生之后反而是普散之心来对女主进行洗脑,是不是这就成负面buff了啊。话说挺期待女主和药王捕头见面的场景的,也很期待女主离开淫皇后再次坏掉的场景,要是当着药王和捕头的面坏掉就很有趣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溯光 发表于 感觉在这一轮的控制里面普散之心是受到污染了吗,那以后女主回生之后反而是普散之心来对女主进行洗脑,是不 能死一次重生的话,一切复原,化奴丹以及所有附带效果要高潮一次后才能起作用。可以参考moba类游戏里的重生。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今天又细读了一次修订版。这次淫皇对青儿的洗脑,同时用上了化奴丹的不动奴心和六感共制,也就是用天意城和天宫的洗脑技术的最高成果,扭曲了普散之心,把服从淫皇的精神烙印牢牢打在了青儿魂魄的最深处。这应该是小说行文至今最完美最彻底的一次洗脑,如果不是青儿拥有不朽之身可以让肉体和精神重启,那这次洗脑在本质上是无解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段洗脑的情节也是行文至今的一个高潮。对这次洗脑的描写,已经是别出心裁异常精彩,我还有两个小的建议。对镜梳妆,簪珠入发,这样的洗脑情景相当有古典美感,同时也非常的 ,即使是单独拿出来作为一篇古风mc小说的核心情节,也堪为经典。所以在对这个情景的描写上,如果细节能更丰富,侍女普散用簪珠对青儿的洗脑能一根根一层层写得更绵密濡软,对文章的质感定会增色不少。再者,季青的洗脑完成刚刚苏醒时,她处于一种非常奇特的精神状态,心思完全清明,身体不受制约,但同时又把服从主人这一点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这和当时被幻神彻底洗脑完的状态有些类似,但又深刻得多。文中对季青这个状态的描写是通过对话展现的,如果能够深入到季青此时的心理活动,心思清明的正义感与对淫皇的服从如何调和,以及和季青被洗脑前的坚决反抗与策略谋划相对照,相信会是一段能充分调动读者兴奋感的描写。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今天又细读了一次修订版。这次淫皇对青儿的洗脑,同时用上了化奴丹的不动奴心和六感共制,也就是用天意城和 谢谢你的建议,我稍微改一下,但是花簪这段我不太想大改,因为我觉得这一段本来就应该很朦胧,包括普散的样貌也是朦胧的,但是醒来之后的心态部分,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可以写得详细很多。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青儿的奴化功力又精进了一层啊,这辈子估计是没救的了。 六感齐制的玩法很给力,揽镜簪珠的洗脑意象也很有味道,不过感觉青儿的表现说话味道稍微清醒了点,再描写的多点朦胧就太棒了。 另外 那么多代表思想的簪子总觉的会插一脑袋啊 季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青儿的奴化功力又精进了一层啊,这辈子估计是没救的了。 六感齐制的玩法很给力,揽镜簪珠的洗脑意象也很有 请问一下,冰神的意思是哪一段不够朦胧呢?我也想改得更好一点。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请问一下,冰神的意思是哪一段不够朦胧呢?我也想改得更好一点。 就是簪珠那段,那应该是臆想中的投影吧,青儿的言行好像和平时清醒时差不多。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我在四季园准备的房间里休息了一夜,次日清晨,我叫来了秦掌柜:“祝小艾怎么样了?”   “还在加工中,现在深度在第四等,她适合做隶奴。”   “这么快?!”   “因为是大人您叮嘱的,我让调教师加了个急,昨夜就已经洗脑完成了,然后一直加深到今天早上,已经到了第四等的深度了。”   我点点头:“以她的洗脑接受度,应该能到五等以上吧?”   “肯定可以的。”   “她背后的人,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可不止一个。”   “说说吧。”   “是,”秦掌柜点头,“她潜入的目的,是救她的一个好姐妹,长安李员外家的千金李彤。”   “李彤人在哪?”   “还在长安,人已经加工完成了,也有顾客下了单,过几天就会送去西夏。”   “嗯,原来是为了救她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个李彤从小喜欢舞刀弄棒,曾被李员外送去沧月剑师那里学武。”   沧月剑师?没听过这个名字,甚至单看称号的风格,都不像是金庸小说中的人物,那就应该不是天宫版“楚门的世界”的演员。这样的人无非两种可能,或者太弱小,对“主线剧情”的发展无足轻重,天宫懒得管,或者为了躲避天宫的锋芒,隐于显世,像古圣族、东方族那样的族群,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有空要帮主人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后来呢?”   “后来李彤在行走江湖时,偶遇了祝小艾,她们一见如故,还曾义结金兰,有过命的交情。”   还是对百合花呢?   “这次李彤被我们捉住后,李员外纠集了一些人,包括李彤师门、祝小艾师门,李员外是少林俗家弟子,所以也向少林发了求援信。”   “少林寺应该是天宫管辖的吧?他们和我们不是互不干涉吗?”   “对,照理说天宫遇到这种事会控制少林寺高层不予理会,但这次好像真有人来了,具体情况祝小艾也不清楚。”   “有意思 她是负责潜入的人员,武功也不低,对方连她也瞒着,肯定是考虑了她失手被擒的可能,也就是说,一定有非常了解天意城能力的人参与其中。”难怪昨天我告诉她她被放弃的时候,她会那么绝望,肯定也是因为她在事先就被告知了,如果被擒,他们的人是无法营救的。   思索片刻后,我想到了个主意:“你们把她的记忆稍稍改一下 ”      长安是一座大城市,四季园每天都能接到一两个单子,我这两天暂代了掌柜职务,也趁此机会熟悉一下一线工作。和外人打交道,我还是决定隐藏自己,在外面披了件白袍,把自己藏在低垂的帽檐下,再改变一下嗓音,就没人认得出我是谁了,如果对身材不敏感,可能连性别都看不出来——现在我稍微能够理解为什么幻神、捕头都喜欢把自己的容貌藏起来了,在这个洗脑能力泛滥的世界里,被一百个人看到脸要比被一个人知道致命的秘密更有威胁,而易容实在是一个件很麻烦的事情。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大清早,就有人来买祝小艾了,动作还真快啊?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但是他故意打扮得很老成,三十来岁的外貌,拿的是编号“辛乙”的牌子,主人昨晚刚和我聊过,一百名客户太少了,设计三位数的牌子也将提上日程。   这位“辛乙”客户进门后,把天意令交给我,要了商品单,然后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当他翻到祝小艾那一页时,情绪产生了一丝波动,这种变化在心之眼面前根本无所遁形,但如果他是真的想买,又不需要故作镇定。   “我要买三个女奴。”他从清单中挑出了三页,祝小艾果然在其中。   “好的,请稍等。”   我走入后堂,让秦掌柜把祝小艾带上来,“她现在是几等了?”   “六等。”   此时的她还是“清醒”的状态,甚至还好奇地问:“秦掌柜,这个人是谁啊?他就是要我服侍的客官吗?”   看来她“明面”上的身份也是四季园的妓女,意志扭曲得非常彻底,秦掌柜走到她面前:“六等隶奴祝小艾听令。”   她听到这句话,像是突然被闪电击中,身子颤了颤,表情先是困惑不解,然后变成慌张,最后转向迷失的茫然,彻底松弛下来后,她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回复:“隶奴祝小艾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暗桩激活的画面,每次都有一种诡谲的怪异感,让人不由感慨人心之奥妙,居然可以被改造至此。   秦掌柜指指我说:“祝小艾,从今往后,她,城主夫人,也是你的至高主人,你会比服从我更加服从她的指令。”   “是。”   他朝我点头示意可以了,我思索片刻,拟定了一个还算靠谱的剧本:“祝小艾,一会儿我会带你前往前台见顾客,见到他后,当你听到我说:‘艾奴听令’时,你会回答:‘二等隶奴祝小艾听候主人指令’并进入呆滞的状态,但此时我说的任何指令对你都无效,这种状态将一直持续到我说‘艾奴醒来’,在那之后你会开始按照你进入天意城之前的状态思考和言行,但仍会完全服从我的指令,同时,你将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性高潮,直到我说出‘无用功’这三个字,你的身体才会开始真正地亢奋起来,然后慢慢地达到高潮,高潮结束后的半个时辰之内,不管我说什么指令你都不必理会,你也将可以离开四季园。此外,你会永远忘掉我的相貌,你也不会记得我对你下过这些指令,但你会按我说的做。”六等隶奴的话,应该可以执行这么复杂的指令吧?   她沉默了片刻后回答:“是。”   看来可以了,我唤醒她,又带上另外两名女奴,回到了会客堂。   辛乙看到祝小艾后,半晌才压抑下内心的激动:“我就租这三个了,合计三千五百两对吧?”   “租?”这种状态下的祝小艾并不知道自己的奴隶身份,所以很奇怪妓女怎么存在租赁的说法。   我盯着他的天意令看了一会儿,突然改口:“恐怕不行。”   “为什么?!”   “我有理由怀疑,你租赁她们是假,与我天意城为敌是真。”   他也很冷静,“你们不是认令不认人的吗?”   “嗯...我们迄今的政策确实是认令不认人,不过~~”我晃着手中的紫藤令,“这块天意令是假的,真正的天意令,令牌上方的藤条是五根。”   “ ”他尴尬地笑笑,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掌柜的,您说笑了吧,您看这 ”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朝我拍出一掌,我随便和他对了一招,他借着我的力道,拉起祝小艾就往门外狂奔。   门口的两名守卫出手阻拦,这家伙武功还不错,双掌齐出逼退了两人,人也跳到了院子里,只差些许就能逃离了,但他一回头,却看到祝小艾趁着他出招的时候已经远远地退了回来。   “小艾!”   “你,你不要过来!”祝小艾被刚才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现在还惊魂未定,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在脸上胡乱一抹,把伪装大致除掉:“小艾,我是你师哥张荀啊,你不认识了吗?!”   “师哥...?小艾没有什么师哥啊?”   “你看,她并不认识你~”我缓步走出门外,“刚才,你袭击了两名天意城城民,已违反城规,可以剥夺你的顾客资格。”我挥挥手上的天意令说,“哦,对了,那个什么五根藤条是我瞎说的,这块令牌应该是真的吧,但是很奇怪啊,你手上明明有真的天意令,可你自己却不知道真伪,是别人给你的吗?”   张荀怒目瞪着我,又看到守卫们围了上来,高声道:“你们立刻放了她!一群大男人,如此强迫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要杀要剐随意!!”   “杀你剐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 ”张荀看到这一幕,知道今天用强是带不走祝小艾了,于是冷静地回答:“放她走,我就告诉你们我的天意令是哪来的。”   “祝小艾,你愿意跟他走吗?”   她抓住我的衣角,摇摇头:“小艾为什么要跟他走啊?”   我转向张荀说:“你看,我们天意城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只要她愿意,你随时可以带她离开~~”我无奈耸肩:“可惜她自己不愿意啊!”   “呵,那是因为你们操纵了她的心智!敢不敢解开迷魂术让她自由选择?!”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挖掘出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欲望,迷魂术之所以可以控制她,是因为她的意识深处认为,被控制、做妓女、和男人上床是快乐的。如果她心底里不愿意,再厉害的迷魂术也无可奈何。”   “你真是满嘴狗屁!谁会自愿出卖肉体!”   “你不信?自己问她啊!”说着我转向祝小艾,“祝小艾,告诉你师兄你的想法。”   “小艾现在很幸福,很开心,因为每天都会有客官来玩弄小艾,他们会让小艾好舒服好舒服,还能赚钱。小艾只需要躺在床上等待,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用烦恼,不用像以前那样,费尽心思去为人处世,就能得到人间的极乐 ”   “够了!”张荀打断了她的话,有些心痛地回忆着,“小艾她,从小就是一个坚强自立的女孩,不,她甚至比男孩更加有主见,哪怕遇到再困难的事,她宁可失败,都不愿意假手他人帮忙,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这只是表象,她为什么比男孩更有主见?是因为她意识深处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也知道女人就代表着被操,被人支配,我们只是让她承认这一点,不再自欺欺人而已。当然,更深层的,其实女性本贱,她内心深处更渴望成为的是一名女奴,这个洗脑我们也已经完成了。”我看他脸上一副“信你我就是傻逼”的表情,于是继续加码,“如果有一天,她发自内心地不再想要做奴隶了,洗脑就会自然解开。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当着你的面下令。”   “什么意思?”   “艾奴听令。”   听到我的话,祝小艾立刻身子一震:“二等隶奴祝小艾听候指令。”   “身为奴隶,你不可以对主人之外的人高潮。反过来说,如果在被主人之外的人操到高潮,你就失去了做奴隶的资格。”   “是。”   “现在,你面前这个男人声称你其实不愿意做奴隶,但只要你还愿意,就无论如何无法在他面前高潮,而一旦你高潮了,你也就不再是奴隶了,也可以自由离开这里。”   “是。”   我对张荀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他有点懵逼:“你要干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啊,我们花了大力气帮她找到了生命的意义,难道你打算上嘴皮碰下嘴皮,就把人带走?我天意城虽然从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被人欺负吧?”   “你要我,在这里 ”张荀看到我肯定的眼神,破口大骂道,“混账!无耻!你们还是不是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无耻 ”   我打断他:“这可是优待,我们检查过,她还是处子之身,你占了天大的便宜。而且,其他人要想从我们天意城带走人,可没那么容易,如果你不愿意...”我挥挥手,围着的守卫们又往内缩了一圈。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不可能!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玷污小艾,你们杀了我吧!”   “是吗?”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其实你可以想想,如果你死了,她留在了这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命运呢,玷污她的又会是谁呢?啊,别看着我,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毕竟还没人来下单买她。也许会是什么达官显贵吧,或者,会是哪个偶然得到天意令的山匪流氓?”我顿了顿,“想想吧,如果她醒着,她是更愿意失身于那些人,还是你这个敬她爱她的师兄呢?更何况,这也是你拯救她的唯一机会~虽然我不认为你能让她高潮啦~~”   看到他居然真的犹豫了,我继续加火:“用你的理性好好想想,什么才是更好的选择?现在,艾奴醒来。”   收到我的指令,祝小艾悠悠转醒,她打量了一眼四周,迷茫片刻后,突然清醒道:“师兄?你怎么在这里,我,我这是 ”   “别动。”   她正想扑向张荀的脚步停下了,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我这是怎么了 ”她挣扎片刻后,眼中溢出了泪光,“师兄,我动不了,救我 ”   张荀走向她,我的心之眼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阴茎已经挺得老高了,手指也伸向祝小艾的衣角,“小艾,原谅我 ”   “师兄...你要做什么师兄?!不,不要,停手啊师兄!!!”   被她的哭喊惊醒,张荀把手缩了回去,我笑说:“哦?不愿意吗?那好吧,祝小艾,跟我回地牢去。”   “咦咦?为什么我会 双腿不听使唤了 不要,不,”她竭力想要控制自己,五官痛苦得都挤成一团了,脚步却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惊恐之中,她只能对唯一认识的人求救:“师兄...救我.....”   张荀快步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说:“我做!”   “停。”我示意祝小艾不用挣扎,她满是晶莹的双眸看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师兄 ”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小艾,只有在这里做,这帮禽兽才肯放过我们,如果今天我们能逃出生天,将来你不论是要我做牛还是做马,我都毫无怨言!”说罢,在祝小艾饱含秋水的目光中,他一点点掀起了她的裙摆,润玉般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天意城的女人一般只穿裙子,而且往往不穿内衣裤,为的是能即掀即操。不过张荀的动作仍然很轻柔,也在尽量用身体遮挡住祝小艾的私密部位,他并没有脱下裤子,坚挺的巨根贴在了玉穴上侧,青筋在滑腻中狰狞着,破坏了处子小腹那种平坦洁白的美感,就连祝小艾自己也转开头去,不忍目视。巨根在洞穴的入口磨蹭着,看得出它的主人内心还在纠结,但很快,它不再犹豫,艰难地挤开肉瓣,没入玉壶中,当然,在嫩肉被初次挺进的那一刻,祝小艾的嘴里发出了被破处的呻吟,“嗯...痛 ”   “还是个雏呢!”   “唉,真是可惜了,这容貌,初夜很值钱的。”   “嘿嘿嘿,你看她的表情,被破瓜都那么爽,看来天生是个骚蹄子!”   周围的守卫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嘲笑着场中的两人,我有意不阻止他们,第一次交合,居然被这么多人围观,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吧?再加上因为毫无前戏,祝小艾下体其实还挺干燥,嫩肉不断被肉棒往外扯带,血丝弥漫,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内心的屈辱和躯体的疼痛,让祝小艾的泪水不断滑落,好在师兄眼中的脉脉温情,给了她一丝慰藉,“不要看他们,看着我。”他说话同时,手掌同样伸到了祝小艾的私处部位,三指按压,开始缓缓注入真气进行按摩,这是武林中很常见的消肿手法,可以将疼痛感慢慢消融掉。   在男人温柔的注视和动作下,祝小艾也渐渐进入状态了,霞红铺开始爬上她的肌肤,私处也在变得润滑,这让抽送顺利了不少。虽然她的神情依旧羞涩,但女人的天性在这不断的冲击中被调动起来,这让她的表情变得很困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而困惑中又带着一丝期待:“嗯...师兄,嗯 ”   张荀显然也不是情场老手,问了一个直男们常问的问题:“小艾,你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说不清楚,师兄 ”她的小脑袋开始不住摇晃,明显是受到了快感的冲击,但不谙人事的她并不能表达出这种感觉,想必和以前的我一样,她也是那种喜欢像男人一样四处闯荡的江湖少女,这种人有很明显的特点:说话做事都往男性靠拢,打扮干净利落,甚至喜欢女扮男装,对世俗对女性的要求嗤之以鼻,而且性经验都比较少。   看到身下的女孩还是放不开,张荀有些着急:“顺应自己的感觉,不要抗拒,高潮后你就自由了。”   “什么,高,高潮...嗯,师兄,嗯,嗯,嗯~~~怎么回事,师兄,嗯,我,好奇怪,嗯,嗯 ”   看到祝小艾的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开始出现绷紧、痉挛的现象,我心里有点没底,天意城在调教处女的时候,会让她们体验一次阴蒂高潮,因为卖初夜有一项服务:在男人发泄的同时,女方也要同时达到高潮,而没有经历过高潮的人,哪怕收到了“你要高潮”的催眠指令,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像你没法对一个没吃过香蕉的人形容香蕉的味道。   所以我刚才说的高潮,指的当然也是阴蒂高潮,可是被这样直接抽插,如果在祝小艾心中,“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差别很大,那我的命令不就完全作废了?   好在接下来的情况让我稍稍安心,在两人交欢到兴起的时候,祝小艾做了所有女人在床上都会不自觉做的动作,淫叫、乱抓头发、身体摇晃,显然性爱的快感她一分不落承受了,然而就是没有高潮的兆头,直到张荀“啊!”地一声射入了她的身体,她也还是没有任何登顶的迹象。   看来调教师们的洗脑还是靠谱的,四等以上的奴隶,确实可以做到不拘泥于文字,我口头说“高潮”,只要她潜意识里知道我的意思,就不会发生“主人说的是不能阴蒂高潮,那另一种高潮是可以的”的情况。   确定自己没有操作失误,我开始说风凉话:“不行哦,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不过尔尔嘛~~”   张荀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情急之下说出了真实情况:“小艾,你要高潮一次,才能解开他们对你的控制。”   祝小艾咬着指甲,似乎还沉溺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半天才回应说:“对不起,师兄,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高潮 ”   “你要尽量配合我。”   “嗯,知道了,我配合 ”   他闭上眼,默默运功,片刻后,下体那已经软趴趴的肉棒再次挺立了起来——这对他这样内功不俗的人来说不难做到,就是有点伤身——然后,他再次长驱直入,这次,他一边观察着祝小艾的表情,开始有意攻击那些她反应特别大的角度和部位。祝小艾一个雏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手段,淫叫声不断攀高,乳波伴着肉浪的冲击不断翻滚,可离着沸腾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张荀原本对她很尊重,不愿过多玩弄她,此刻情急也没办法了,手指开始伸向她的淫核,同时一边揉搓着胸前的双乳,用尽一切办法催化快感的产生,霎时间,庭院中满是糜浪的娇喘。   “嗯哦哦,师兄,不行了...啊,啊 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师兄,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 ”   她的口中说的是自己“不行了”、“要死了”,表情也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身体在欲海的浪潮中不断攀高,却在即将突破临界,怎么看都要到高潮的前一刻戛然而止,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干预了,强制冷静下来一点,然后很快又一次被对方带到巅峰之下,周而复始,快感在这个过程中在体内不断累积,却始终不能爆发,直到张荀在怒吼中,再一次把精华倾注进去,她都仍然没有高潮。   张荀喘息片刻后,怒吼一声:“小艾,我一定要带你走!”然后催动下体再次勃起,开始了第三轮冲刺,他还真是个老实人,我又没说过不能用手,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用肉棒插,看他能坚持几回合?   终于,在第十四次内射进祝小艾的身体里后,张荀终于吃不消了,他下体的巨龙已经软成了小蛇,如果没有真气的催动,根本连勃起都做不到,顶端的马眼中甚至在往外渗血,他本人则是扶着腰,累得直不起来。而祝小艾也已经接近疯癫,她瘫在地上扭曲着身体,秀丽的发丝也被自己扯得稀烂,口水和鼻涕流了一地,“高潮阻断”可不是什么享受,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爽,可当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那就会成为一种可怕的煎熬,甚至会为了能够高潮而不顾一切,我对此深有体会。   “别做无用功了,我们的迷魂术任何人都无法抗衡。”   张荀晃晃悠悠地直起腰板,再次催动接近枯竭的真气流转,阳具在不断流血中又一次挺起,他扶起祝小艾,在她耳边说:“加油,小艾,你一定要高潮,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高潮...我要 高潮 ”   得到了回应,他开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血液精液和淫水混合成了润滑剂,每一次挺入都在燃烧他的生命,因此肉棒也格外火热,他的动作带着热忱和决绝,脸色也满是异常的绯红,看得出,他是喜欢自己这个师妹的,为了让她摆脱为奴的命运,他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   当快感再次抵达阈值,祝小艾身上发生了之前都没有过的现象,她的肌肉开始绷紧、痉挛,在销呻魂吟之余,她还在反馈自己的感受:“师兄,这次,这次不太一样 咿~~啊,啊,啊啊啊!!!!”   “享受它,你能做到的!”他在她耳边低语片刻,然后转向我,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们赢了,区区迷魂术,又怎敌得过炙热的真爱!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最后一道精血注入了祝小艾的身体,她的仿佛受到了无形力量的冲击,脖颈不住往后仰,身体被这股力量拗成了一道弧线,那是在过高快感冲击下的本能反应,小穴里的汁水不再是涓流出来,而是化作一道道晶莹的爱液往外喷洒:“去,去,去啦啊啊~~~啊啊啊~~~~啊 ”   在动听的欢愉声中,两人同时攀到了顶峰,然后双双无力倒在了地上。   “ ”   首先清醒的是祝小艾,她醒来后,似乎是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立刻双眼盈满了泪水,她缓缓坐起身,为身体已经被掏空的师兄整理好衣衫,搀扶着他站起来,“师兄,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守卫们当然把他们团团围住,张荀勉强睁开眼睛,挣扎着对我说:“现在,履行你的诺言,放我们离开!”   “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让开路:“还真是对苦命鸳鸯呢,我天意城从来不强人所难,你们走吧!”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随即传音给秦掌柜:“我跟过去,三天内,你要准备好派人接应。”   “具体如何接应?”   “等我消息。”说罢我瞬移回到房间,脱下长袍放下天意令,然后跟上了张荀。   他们两人离开后也担心被人跟踪,东拐西绕了好一番,才进了城南的一户农家,当然,在心之眼的定点追踪下,这种兜圈子毫无意义。我仔细把农家里扫描了一遍,里面只有一个帮他们端茶倒水的老妪。   “师兄,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   “不回去见伯父他们吗?”   “他们已经转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但是你放心,会有人来这里接应的,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张荀艰难地扶着椅子坐下,犹豫片刻后说,“小艾,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   “我们回长白山去吧,这个天意城连人的心智都可以扭曲,很可怕。”   “嗯...”祝小艾乖巧地点点头,幅度小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你 ”张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话有些迟疑。   “我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呢,按照你往常的性子,应该会嚷嚷着要回去报仇,或是坚持要把李彤救出来吧?”张荀哭笑不得,“你这是转性了?”   “ 我,我去给你打点水来!”祝小艾有些慌乱地跑出屋外,留下满脸困惑的师兄,“这鬼丫头是怎么了?”   还能是什么,被你操爽了,下半辈子跟定你了呗,我暗暗吐槽着,事情比我想得还复杂,他们没有直接回到巢穴,而是找了这个中间的接头点,如果我猜得没错,接下来会有人来这里检查他们是不是真的清醒,这个安排很合理,看来对方有非常了解我们的策划者。   如我所料,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来到了农户家,她一身白色僧袍,脖子上挂了一串念珠,手中是一根法杖,一副高僧的扮相。   当然,这些伪装都挡不住心之眼,我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好久不见啊,商阳雪,难怪   分开了几个月,她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不过还不至于发现我,她询问了两人大致的经过后,突然出手点住了祝小艾。   “苦贤大师,您做什么呀!?”   “祝施主,你是说,你最终还是高潮了?”   施主?不对啊,我记得她不是出家人啊?她只是师承一个很神秘的少林高僧,但并没有剃度。   “大师,您说什么呢……”商阳雪一直是用假声在交谈,所在祝小艾眼中,商阳雪是一名得道高僧,问出这种问题当然失礼,“您放开我啊!”   她转向张荀:“张施主,确实如此吗?”   “确实,最后小艾她…确实做到了!”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祝施主,对不起,在我解开你的穴道之前,我希望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还记得自己中了迷魂术之后,他们是怎么称呼你的?比如五等六等奴隶?”   到了这时候,祝小艾也明白她不是故意为难,回忆了片刻说:“对不起,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记得,是二等隶奴。”   “二等…那就有可能了 ”商阳雪打量了她一番,这才解开了穴道,“没想到你意志尚属坚定,一日一夜过去,也只被洗脑到了第二等的深度,还能凭借外力醒来,可喜可贺,不过...”她沉默片刻,掏出一个木鱼,“我还是要检查一下,可否?”   “请便,大师。”   那木鱼看起来只是个普通木疙瘩,但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它绝非凡品,因为其中散发出来一种“清冷”的感觉,尤其是当商阳雪手中犍锤落下的那一瞬间。   “咯!”   声音响亮清脆,而且伴随着她敲击的节奏,似乎有一种沁透人心的魔力。   “咯!”   这是...   “咯!”   卧槽,这声音居然有“消欲”的功能,腹中的电石还在持续刺激着,又离得那么远,我居然都能感觉到高潮有些微减退的征兆。   不过只要我用手指压在a点和花心的位置,透过肌体持续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就还能保持住自我,而且,与使人变得“清心寡欲”相比,那个小木鱼破除迷障的功能也没那么强,祝小艾完全没出现在困惑、动摇的情形。她一定想不到,一夜过去,祝小艾真实的堕落深度已经到了第六等。   现在出手抓人是下策,商阳雪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比如那个木鱼是什么来头。而且,如果她给其他余党留下过什么“我几个时辰不回去你们就快跑”的指示,就更打草惊蛇了,所以我得换一种方式。 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5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也觉得就这样作反派特别妙,不光是调教别人,自己也被控制,这种看着爽 1人评分 /金币+1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为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大作回归真是太棒了!这一章又是作者拿手的设扣解扣环环相系的侦探小说笔法,对祝小艾奴性的阐释也很精彩。看到文末有个疑问,现在青儿的这个城主夫人淫奴人格其实是上一章里被普散之心洗脑后的青儿主人格模拟出来的,这种情况下是不是不需要电石来维持高潮了呢?还是说电石失效后青儿清醒过来仍然认为自己是城主的奴隶但做坏事的欲望没有淫奴人格强? 1人评分 /金币+5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这样子醒过来也是没啥意思了,做坏人也是不错的 1人评分 /金币+2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大大辛苦了,我希望后面还能看到青儿调教别人的戏份,很好看。 1人评分 /金币+3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接下来是攻略商阳雪么?天意城这对付女子的法子太无敌了,总应该有点强大点的克制办法,不然剧情太一边倒了。无敌碾压固然爽,感觉有来有往剧情才能更有吸引力呀。 1人评分 /金币+3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血煞邪尊 注册催眠师 这篇严格来说属于布局过程,没什么爆点,饶是如此我依旧看的很有滋味,只能说这就是水平了…… 话说,我记得前30多章我都用金币买过了,为何现在想再看又要再支付? 1人评分 /金币+2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没想到居然咕了这么久(爽你个大头鬼 不过这张确实毫无爆点,比较好奇另一条路线这么发展的,既然是废案了,稍微透露一下也没有关系吧 1人评分 /金币+4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注册催眠师 天宫管辖下的少林寺,各方势力互补干涉,可能是利益勾连也可能是相互有制约的大杀器。少林寺与天意城感觉应该是有克制关系吧。女主摆脱控制的方式不会是剃度吧。 1人评分 /金币+2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大大终于更了~开头说在考虑66的两种写法,我写的时候要是一种写法能顺利进行下去就不错了 1人评分 /金币+2 吾乃法兰妖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朦胧间,一个声音将我唤醒:“师姐,青姐她现在清醒了吗?”   好熟悉啊,是...小锋?   “应该可以,这次只是五等爱奴而已,她以前经历的洗脑可比这次严重得多,如果是幻神眼那个级别,只靠般若梵音就不够了。”   谁在说话...我,好像,又被天意城的人抓住了   我记得,是阿锋救了我,睁开眼,真的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我的声音不自主地开始颤抖:“阿锋,是 你吗?”   “青姐,你醒了?!”他转过身让我看清了他的脸,真的,真是他!那不是错觉,不是做梦,真的是他!!那个我最熟悉的人,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   他快步走到床前,虽然心中闪过好多疑问,他为什么会在长安,为什么会出现在祝小艾他们屋外,为什么武功会变得这么高,但是转眼间,无尽的委屈和激动就盖过了这所有的问题,只剩下一个冲动,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大哭一场!!   “唔唔唔!!!”太好了,我得救了,我最信任的人,最好的朋友救了我!   “ 青姐,青姐,没事了...”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好安心,我已经安全了,慢慢地,我感觉心中的屈辱随着啜泣抒发了出去,我不该这么脆弱的,这不是第一次了,我要学会坚强   “没关系,都过去了。”小峰握着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以前的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现在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有着那么宽厚的肩膀,和那么温暖的掌心……他看我的表情有些笑意,“听说,这不是你第一次被...抓了?”   “你听谁说的 ”我老脸一红,刚才太失态了,这个文修锋,从小到大都是我屁股后面的跟屁虫,这一次却被他救了,被控制、被洗脑的那副蠢相都被他看见了,我还记得,刚被他抓住的时候,我还傻子一样的大喊:“我是主人的爱奴江暮雪!”“我只爱我的主人!”“求求你们放我回去主人身边!”之类的话   这简直比被看光了还羞耻啊,身为大姐姐简直威严扫地,没脸见人了啦!!   我赶紧把话题转到别的事上:“是我自己不小心啦,总之...谢谢你行了吧!”   “青姐,你这一年都经历了什么?我听说你被天意城抓住过一次,但是闻仙阁的人救了你,而且你还留在闻仙阁了。怎么又落到它们手里了?”   “闻仙阁...”是啊,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很模糊,往常被控制的感觉,就像是在做一个身不由己的噩梦,但这次经历尤其模糊,很像是那种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的梦,我只能依稀记得:“好像,我为了完成天书,又离开了那里,然后我遇到了...对,遇到了刘菁,在他被带去闻仙阁后,我独自去赴擂鼓山的约...然后在半路上,我又被天意城的人抓住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后来,我被洗脑成江暮雪,被四季园的秦掌柜派去跟踪祝小艾他们,然后...就被你和那个...咦,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个人帮你吧?被你们抓住了。”   “这次又是幻神做的吗?”   “你也知道幻神?”   他点头。   “不,他已经死了,这次是...”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一声“咯噔”,然后冲进来一个僧衣蒙面人,用颤抖的女声问,“青妹,你说什么?幻神死了!!!”   女的?她谁啊?为什么叫我“妹”?   “是我!”她随手一挥,摘掉斗笠,那是一副熟悉的甜美容颜,她的朱唇微颤,水润的双眸中透出了复杂的神采,像是诧异和激动、惊喜的交融。   “阳姐姐!怎么是你?!”下面的人居然是好久不见的商阳雪,原来是她啊,我一下明白了好多事,为什么文修锋能救醒我,为什么他会知道天意城,还有刚才半梦半醒时听到的声音,也是她的。只不过,她这幅打扮让我有点看不明白。   她显然没有心思寒暄,而是捧着我的肩膀不住摇晃:“你告诉我,幻神是不是死了?”   “不能说是‘幻神’死了 刘菁赢了他。”   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心死魂灭 那么...刘菁呢?”   “被关在闻仙阁了。”   “难怪天意城很久没幻神的消息了。”她笑得很苦涩,“我这仇算是报了还是没报 ”   “你很想找他报仇吗?嗯,确实,那样侮辱我们,他 ”   “不仅如此...”商阳雪神色黯然,重新披上斗笠走出了房间。   “师姐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啊。”看阿锋的表情,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等一下,我都还没问呢,他怎么变成你师姐了?”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接下来,阿锋简略地和我说了一遍,我离开金蛇营之后的事:他知道我走之后,也嚷嚷着要和我一样外出“历练”,正好袁承志要派人送一封军情信。送完信后,在回程的路上,他偶然遇到一名少林高僧“无名”,也就是商阳雪的师父。无名年事已高,知道自己不日将圆寂,而自己辛苦培养的女弟子又不知为何未按约定云游归来——用时间推算,那时候商阳雪还是幻神座下的“阳奴”——无名大师苦于四下无人,稍加考验后,他只得将毕生功力和肩负的使命传给了路过的阿锋。   刚才商阳雪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件事,她没能见到养育自己的师父的最后一面,也错过了继承师父的衣钵的机会,看得出他们名为师徒,其实情胜父女,无名僧临死前甚至还嘱咐阿锋一定要找到商阳雪,然后“好好照顾她”。   “好好...照顾?”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什么意思?”   “原话,师父还是犹豫了好久才说的 ”   我忍不住吐槽:“他一个和尚,这样撮合自己的徒弟,合适吗!”   “你别这么说师父 ”   看来阿锋很尊敬这个新“师父”,我还是也对他敬重一点吧:“不过,你总是无名无名地叫,你这个师父总有法号吧?他的徒弟不都是什么‘苦贤’大师。”   “ 那不重要 总之,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一路过来,我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叹了口气,看到我歪着头盯着他,奇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觉得...你成熟了不少。”   “有吗?”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笑笑,然后同样盯着我,“青姐,我觉得你也变了很多。”他眼中闪着辰光,我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那份热忱   我也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但是在以前,那更像是一种对“大姐姐”的仰慕,而现在,他的目光告诉我,这股仰慕正在朝着异性之间的炽热感情转变。   被他看得心乱如麻,我尴尬地笑笑,赶快找了个别的话题:“唉?你师姐呢?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老毛病又犯了?”   “毛病?”没听说商阳雪有什么病啊?   “应该说是心病,”他站起身,带我走出了房门,原来我们此刻身处一个美丽的庄园,一看就知道这个庄园价格不菲,这里是王员外家的产业,平时闲置着,这次为了救女儿才启用的,他带我转到了园林的一个角落,看到商阳雪正盘腿而坐,面对着白色的墙壁,用固定的频率敲打木鱼。   咯、咯、咯、咯、咯、咯、咯   敲击声是那么地清脆,又富有穿透力,而且其中带着祥和安宁的意境,让人就想这么静静地听下去   咯、咯、咯、咯、咯、咯、咯   茫茫然地,我好像看到了自己,昏迷前,我也是听着这个声音   我好像看到,我和商阳雪对坐在房中,她开始敲动手中的木鱼,我先是愣神,然后变得烦躁、痛苦,我慢慢退缩到墙角,我捂住脑袋,疯狂地喊:烦死了,别敲了,别敲了啊!!   我越来越疯癫,甚至把头发扯乱,然后瘫坐在地上,身体蜷缩起来,口中不停念叨:我是,我是...五等爱奴江暮雪...秦掌柜...主人...我,我是主人的,主人的...不,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然后我猛地跃起朝商阳雪扑了上去,她顺势将犍锤指向我的眉心,口中佛音嘹亮: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破!   “青姐!”   “哦!”阿锋的摇晃把我叫醒,听着这个木鱼的疙瘩声,我居然就这么轻易走神了,刚才好像朦朦胧胧地看到,我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然后又如何被他们救醒的,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那些被遗忘的记忆都一一浮现。   “青姐,你还好吧?”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关系,都习惯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接受自己的“心智被外力影响”这种情况了,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这个木鱼声叫做般若梵音,只有师姐会,自从她得知师父圆寂后,她就经常独自面壁,以梵音清心,或许是为解哀思吧?”   恐怕不仅如此,虽然我不懂这个什么音,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心中更多的是悔恨和自责,她是被她师父养大的,师父对她来说,超越了父亲的地位,因为被幻神控制着心智,而错过了与他的最后一面,可以想见,这种自责和懊悔会有多么强烈,从木鱼的咯咯声中,仿佛能听到了她内心在痛哭。   “姐夫,你在这呢?”   阿锋回头,对来人打招呼:“小蛰,阿飞兄。”   那个高个子的叫“阿飞”,而他身旁跟着个小男孩,应该就是“小蛰”了,不过,姐 夫?我是不是听错了?   而且他对我满脸的敌意:“哟,五等爱奴醒了?”   ...好吧,清醒前,我是在他们面前,发了疯一样强调自己是“主人”的“爱奴”来着 黑历史啊!   我问那个小男孩:“你谁啊?”   “李蛰。”他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瞪了文修锋一眼:“喂,文哥,你是不是该问问我姐的情况?”   “对,”阿锋转向我,“青姐,你听过李彤这个名字吗?”   阿飞提醒:“边走边说,别打扰苦贤大师清修。”   “知道,秦掌柜和我说过,最近四季园可能不太平,都是冲着她来的,按照原计划,她很快会被送往西夏。”   阿锋一把抓住我:“西夏?什么时候?怎么送?走哪条路?有多少人护送你知道吗?”   看到他紧张的表情,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文修锋,李彤...她和你什么关系?”   他沉默半晌,说:“我 和她订婚了 ”   李蛰强调了一句:“李彤是我姐,所以文哥就是我姐夫啦,对了,婚礼那天你一定要来哦~~”    我感觉全身一下子僵住了,走不动道,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呵呵,恭喜你。”   文修锋急道:“青姐,救人要紧,求你...”   “今晚或者明晚子时,往西,走官道。我只知道这些,至于有多少人护送,我也不清楚。但四季园现在高手不多,外派的高手肯定更少,以你和商阳雪的武力绰绰有余。”   李蛰思量着说:“和小艾姐听到的内容吻合,看来没错了。”   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我木然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内,给自己倒了杯水,但又喝不下,反而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总觉得很不爽,为什么呢?   就像是失去了一个,原本觉得理所当然属于我的东西,失去之前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它很讨厌,占地方,但直到失去了,才意识到它其实很珍贵   季青啊季青,你那点阴暗的小心思,自己不觉得恶心吗?觉得他不成熟,像个小毛孩的是你,瞧不上他的也是你,现在有人知道了他的好,愿意珍惜他,爱护他,你难道不该祝福他们吗?生个什么气啊?!你这是什么变态心理啊!   我在心里拼命骂自己,却阻挡不住难受的感觉往上涌,挡不住不争气的眼泪往外流,最后,我索性用被子蒙住了头      哭累了以后我睡了一觉,直到院外传来的声音将我唤醒:“快快快!”   “嘘,你安静点!”   “没人跟着了吧?”   “没关系,有师姐殿后,不会有尾巴的。”   看天色已经是深夜了,是已经过了子时了吗?听声音他们需要帮忙,我一个激灵窜起来,冲到院门口,首当其冲的是文修锋,他背上背着一个昏迷中的女子,女子几乎衣不蔽体,只是简单披了一件大褂,应该就是李彤了。身后稀稀落落的跟着这次营救出动的人,不过,他们的神色有些慌乱,看起来对刚才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嘘!”我示意这帮家伙安静,然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现在是深夜,在如此沉寂的环境中,我自信天意城不会有人能逃脱我听力。   “方圆三里之内,只有一个人在靠近这里,应该是苦贤,也没有成规模的脚步声。”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文修锋急道:“快给彤儿打点水来,阿飞,你来看看她有没有中毒...你盯着我干什么?”   阿飞瞅瞅趴在文修锋背上的李彤,然后又看看我,喃喃说:“脸型还真像,气质也有几分相似 ”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非要说的话,李彤和我的长相确实属于“同一类型”,脸型相似,身材都偏瘦长,看起来就像一般的邻家女孩,无非是她的五官似乎没那么精致。如果单独看我们两个人,可能感觉不到外貌上有什么共同点,但都站在眼前时,立刻会产生一种“神似”的感觉。   气氛很尴尬,文修锋的脸一下子胀红了,最后,是已过知天命之年的沧月师太用一副“你们年轻人之间感情问题真复杂”的表情出来打圆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彤儿安置下来!”   众人收拾好李彤的主卧,文修锋师姐弟在里屋帮她解除洗脑——她现在还是西夏某大官订购的侍奴,只是被敲晕了而已——先是木鱼的“哒哒哒”声由轻缓慢慢变得重疾,然后伴随着李彤醒来后的惊叫:“你们是谁?”“王将军在哪?”“我是王将军的奴婢,你们放开我!”“救命啊!”“头好痛,别敲了!”之类的呼喊。   她的声线也和我挺像,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声音,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坐在客厅里,尴尬地大眼瞪小眼。尤其是我,就在一天半以前,我好像也是她这副疯模样,只不过是把“王将军”换成了“秦掌柜”,一念及此,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   “少爷,要不我帮您收拾收拾,我们尽快通知老爷离开长安?”打破沉默的是这个院子的管家,他也是李家的老管家了,是看着李蛰姐弟长大的。   李蛰沉思片刻:“现在出城是不明智的,我们刚刚救了人,傻子都知道我们会立刻想要逃,天意城的脏手段多,防不胜防,要在长安城周边埋伏我们太容易了。”   “那怎么办?”   “反者道之动,他们觉得我们会逃走,我们偏偏就留下来,而且,要反将他们的军!”他年纪轻轻,似乎已胸有成竹,在客厅中间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各位劳心费力救我姐姐,大家都辛苦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商量。”   我巴不得赶快离开,刚回屋,房门就响了,敲门的是李蛰?   “你不去休息?找我什么事?”   “文哥叫你青姐,我也这么叫,行吗?”   他怎么对我这么客气?感觉之前敌意还挺大的。   他拿出一个小布包:“青姐,这是你的随身之物,是之前苦贤大师在救醒你时从你怀里拿出来的。”   布包里无非就是暗器、碎钱,还有块小小的圆形石头,确实是我的东西:“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怎么会!只是你之前为天意城效力,我是想从这些东西中找到对付他们的线索,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用,而且我姐也救回来了,所以物归原主,”他说着指指那块圆形的石头,“别的我都认识,就是这个...摸上去刺刺的,不像是一般的石头。”   我捏起它,触感麻麻的,唤醒了我的记忆,这玩意是...情趣用品“电石”吧?   难道告诉这个小弟弟它的真实用途吗?我可说不出口...话说我怎么随身带了这种东西啊!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 “哦,这玩意儿就是个小玩具,无关紧要,谢谢你还给我!天色已晚,你也回去休息吧,晚安!”我半敷衍地把他推出房门,看得出他还有话想说,但我还是决然把房门关上了,其实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意识到李彤和我的相似之后,我反而轻松了不少,甚至心里还有点暗爽——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心理变态——阿锋他们可就尴尬了,我还了解到,他俩是在阿锋游历时相识、相恋的,李家对阿锋这个乘龙快婿还挺满意,现在知道“原来你喜欢我女儿是因为她长得像另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心态来看待这个女婿。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出门了,想去看看李彤的状况,路过厨房时,听到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响动,推门进去,是有些憔悴的商阳雪。   她把面纱撩起,瞪大了眼睛好像在翻找着什么,发现有人进门,突然把面纱放下,直起身板,一本正经地呆立在原地,动作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兔子,直到看清来人是我,才松了口气。   “阳姐,你怎么像做贼一样 ”   “嘘!”她朝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在厨房这种地方,别这么叫我。指不定有谁会突然闯进来。”   “知道了,苦~贤~大~师~~”我看她一边说话一边翻箱倒柜,一看就直到是觅食来了,她爱吃这一点我本来就清楚,看来这不是幻神捏造的“人设”,而是她的本性啊...话说被洗脑了这么多久,幻神怎么就没给她“纠正”一下呢?   “就算这院子是李员外刚买下的,也不能一点吃的都没有啊!”看她一边翻找一边抱怨的样子,一点得道高僧的逼格都没有,和身上这副“大师”的打扮反差太大了。   “吃货的本性不改啊~~”   “废话,我熬了一夜!”她白了我一眼,“而且,我今天还要出庄干活,不填饱肚子能行嘛!”   “没存粮吗?”   “有倒是有,喏,我熬粥了。”她指指一旁烧得正旺的炉子,“但是别的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有个大白薯也好啊...这哪是员外家,这是乞丐 唉!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她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了一根玉米棒,兴奋地跟发现了宝贝一样,随便抹两下就塞进嘴里啃起来。   “你不是信佛的吗?'好吃'是什么?嗯,是贪嗔痴里的贪吧?”   “表面信佛表面信佛~~”她看到我正直勾勾盯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玉米递过来,“青妹,你是不是也饿了?”然而没等我回答,她又把手臂缩了回去,“啊,我记得你饭量超小的,想必喝粥就够了,那我就独享啦~~”   “呃 你是不是该维持一下得道高僧的形象?”   “维持是要维持的,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她嚼着玉米粒坐到我身边,“我们是好姐妹嘛~~”   “你…昨夜都没休息?一直忙到现在?”   “我说了,我们是好姐妹,所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她叼着玉米,朝我瞪着大眼睛,“李彤的洗脑已经祛除了,也已经醒了,估计正在和我那个便宜师弟卿卿我我呢...”她用拿玉米的肘子捅捅我,“你不想去和他们谈谈啊?”   “谈什么 ”   她话锋一转:“李彤是心理控制最全面的‘侍奴’,而且她和我们不一样,没有被‘救醒’过。”   我知道她的意思,有过催眠经历的人,再次进入状态会容易很多,因为有了“被控制”的记忆,很容易再次滑入那样的“心境”,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如果曾经被“救醒”过,再次被救醒也更会容易。   “所以昨晚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不断突破她的心防,直到我发现,在她的潜意识深处,一直在期盼‘文哥哥’去救她,然后,我让文修锋站到她面前,不断告诉她:文哥哥已经来了,你已经获救了。这才让她从梦幻中解脱出来。”她说着啃了一大口玉米,玉米粒沾得满脸都是,看起来滑稽,但语气却很认真,“你和墨尘前辈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我不知道你对文修锋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他在心里是不是把李彤看作是你,但我起码知道,李彤对他是真心的,就算只是为了这一份心意,我也建议你们三个把话说清楚。”   “...我这样去,很突兀的!”   “喏,粥已经煮熟了,我可懒得再帮他们端过去了 ”   我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对她说:“谢谢你,阳姐姐。”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还有墨尘,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似乎离我好遥远好遥远,遥远到永远无法企及,这些天我甚至都极少想起他来 如果不考虑他,阿锋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很渣啊?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阿锋真的把李彤当成了我,那就对李彤太不公平了,这种情况下拆散他们反而是对的吧?   不知不觉我已经端着粥到了他们房门口,刚想敲门时,听到里面正好也在讨论这个话题:“文哥哥,昨晚我好像迷迷糊糊听到 ”   “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我和谁很像...这是怎么回事啊?”   “ ”   “怎么了?”   “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   “是你姐姐啊?”   “不是亲姐姐,但我们情同姐弟,她现在就住在西厢房。”   “所以我和她 ”   “气质很接近,还有眼睛,都很像她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接着,阿锋似乎下定了决心,“彤儿,我和你说实话吧,我从小就很仰慕青姐,甚至,我觉得我喜欢她,可是,从小到大,她都像是天边的云,不可捉摸,也遥不可及...”   “所以,你是因为得不到她,而我又像她,才 ”李彤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语调中透着悲伤。   “你听我说完 后来,因为她外出游历的关系,我也想离开父母出来闯荡一番,我希望由此拉近我和她的距离,我以为那种感情是喜欢...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意识到我错了。起初我注意到你,确实是因为你有些像她,但是,随着我们越来越了解彼此,我突然发现,我从来不曾了解过青姐,反而是你,其实比她更接近我心目中真正‘青姐’的模样,这让我开始反思,我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个想象出来的她,也许只是披着她的外表,但是内在却和你一样,高贵、善良、智慧也真诚,坚毅独立,又会温柔地对待身边的每个人。所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彤儿,你才是我最爱的人!你想想,我和她认识九年了,到现在我还只能把她当成姐姐,而我和你只相识半年,我就可以非常确定,我是爱你的!我知道你,还有小蛰他们,或许会误解我,以为我是在用你代替她,但恰恰相反!你不是她的替代品,她才是!她才是在你还没有出现在我人生中时,暂时代替你填补我内心空白的替代品。如果我这么说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我今生绝不负李彤,若违此誓,我...”   “别说了,我信 ”   “哒哒哒”我扣了三下房门,轻轻地说:“粥放在门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每说一个字,我的心都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有一种窒息的苦闷,说到第六个字我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感觉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塞住了,眼眶里有东西要往外涌,我赶紧仰起脖子,张大眼睛瞪着屋顶,希望它们不要流出来,眼前的画面好像花了,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嗡嗡声。我开始飞快地朝庄园外奔跑,只希望用这种方式把内心的苦闷发泄出去,等回过神来时,我已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你...没事吧?”   没想到,跟着我过来的,居然是商阳雪。   我转过身,抱紧她,感觉自己有了依靠,可以了,不用再憋着了,我可以,任由失控的情绪把自己吞没      “不要伤心啦,说不定师弟只是在哄李彤而已,在他心里你还是第一位的!”   大哭一场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摇摇头:“我没有伤心,这是最好的结果吧...”   她擦掉我脸上残余的泪滴,“如果你真的过不去这个坎,青灯古佛了解一下?”   “呃...还不至于。”   她见我情绪已经平复,把斗笠戴上,语气很潇洒:“你先回去吧,苦贤大师还有点事做~~”   “阳姐姐!”   “嗯?”   “谢谢你。”   “先不急,将来你还有的谢呢!”   告别了她,我又在林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直到我确定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他们时,我才慢悠悠地走回庄园,刚走到门口,我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谁来过了?!   缓缓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到处是打斗的痕迹,文修锋更是遍体鳞伤地倒在前院的一角。   “阿锋!”我两步冲过去,把他扶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样了?!”   他的气息很微弱,外伤只是小问题,可怕的是内伤,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挣扎着说:“快 天意城的人...他们 抓走了...彤儿...大家...快追 ”   追?追个屁啊!我把他扶正,做到他背后,连点了几处大穴,然后把真气不断往里灌注,试图帮他治伤。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经脉里空空如也,我用真气稍稍给了他捋了捋,让他说话顺畅不少,“青姐,你不用管我,去追 ”   “你的情况比较要紧,好好调息!”   “可是...”   “你给我闭嘴!”我看他满脸的痛苦和焦急,声音不由缓和下来,“天意城抓他们,最多是给他们洗脑,你现在内伤很重,治不好会死的!到时候谁去救他们,谁去救你的彤儿?!反正我不去!”   听我这么说,他才逐渐平静下来,让我可以用真气探查他体内的情况 怎么回事?他的下丹田里好像有一个无底的窟窿,所有渡过去的真气都从那里流走了!要想把这个窟窿堵上,必须一次性灌注巨量的真气,并在那里凝结成实质,累积起来以后再慢慢修复……   可是,这样做风险很高,如果我们配合得不够默契,那恐怕不只是他,我也会有生命危险,要是我的真气都渡过去了,那个窟窿却填不上,我甚至有修为尽失的可能,哪怕填上了,估计也会功力大损……   能打出这么奇葩的伤,天意城也没几个人吧?“到底是谁干的?!太阴毒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抓住了彤儿,我不敢还手,只能挨打,不然我肯定不会输……”   “瞧你那出息!”我真是鼻子都要被他气歪了,“别废话了,听我的指挥,我帮你治伤!”我瞪了他一眼,把他还想说的屁话瞪了回去,然后正襟危坐,开始往他经脉里灌注真气,可刚才没进行多久,就遇到了极大的阻力,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抗拒我,他则是涨红了脸,“青姐,这样,不太好 ”   “你放轻松,不要抵抗!”虽然我说是这么说,但估计这股反抗的力量和他关系不大,他的气海现在根本是空的,哪怕本能地抗拒,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想到这我开始倾注全力,试图压过那股抗力,当然这也让他更难受了。   “阿锋,你忍一忍!”   “停,青姐,停 ”   我当然不会停手,拼的就是这一鼓作气,如果这个窟窿现在填不满,一会儿等我力竭了,只会更难填平。   “唔唔啊啊!!”他突然痛苦地喊出了声,就在同时,那股抗力猛地剧增,与我的真气撞在一起,眼看就要炸开——这股冲击要是发生在人体内,那还了得?他现在空空如也的经脉肯定承受不住的!   没办法,我只能强行将它们倒吸进自己体内,如果由我来承受这股力道的话,应该死不了 吧?   随着力量的反转,一股恐怖的斥力在我们之间爆发,把我们两个狠狠推开。   虽然摔了个七荤八素,浑身经脉都仿佛被撕裂了一样,我还是强忍着剧痛站起来,他怎么样了?我原本完好的内息都被震得几乎散架,他本来就伤重,这一下怕不是要出人命!   还好,他还醒着,我踉踉跄跄走到他身边:“阿锋,你没事吧,我们再来,你放心,这次我 ”   “青姐,不用了,这...这只是一个考验!!”   考验?什么啊?   看到我一脸懵逼,他把手放到我的掌中,这一次,他的心脉跳动强劲,甚至感觉比我还健康,唯一一点微伤,估计也就是刚才那一下震的。   我突然明白了,他肯定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技巧,把真气聚集到了气海,然后把它伪装成了那个“填不满的窟窿”,因为整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调动任何内力,所以虽然是零距离接触,我还是被骗过了。   想明白后,我心中陡升一股凉意,语气不自觉变得冰冷:“文修锋,你什么意思?”   几乎同时,后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以及李蛰的声音:“不要怪文哥,是我安排的!”   以李蛰为首的众人从后院走出来,他们应该是躲在了屋里,而且呼吸放得很缓慢,加上我刚才心态乱了,所以才没发现。   我抹掉嘴角的血迹,转向他:“好,那我问你,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季姑娘,我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脱离了天意城的控制。”   “我都把你姐的行踪告诉你们了,而且你们也救到人了!”   “那也有可能是将计就计,也许是天意城想以此为饵,控制你接近我们。”   我指着商阳雪:“我的洗脑有没有解除,她难道不知道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知道,季姑娘的洗脑已经解除了,五等的,不,哪怕是第七等的催眠深度,在般若梵音之下,也不可能不露蛛丝马迹。这些天,季姑娘多次听到般若梵音,皆无动摇的迹象,说明她此刻确实是清醒的。”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笑,我觉得自己好搞笑,就是个笑话,“李蛰,文修锋,还有你们!你们不是在怀疑我有没有被洗脑,你们怀疑的,就是清醒的我!”   李蛰对我鞠了个躬:“事关我等身家性命,望季姑娘体谅。”   “体谅,我当然体谅!”说着我走到文修锋面前,死死盯着他,他们不信任,我都无所谓,毕竟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可是眼前这个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也觉得,我会真心投靠天意城,对吗?”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这个动作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用很低的声音对我说:“对不起,青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此事过于重大,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必须确定,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青姐。”   “大家?安全?”我忍不住苦笑,如果真如他说的,是为了大家的安全,那么李彤刚被救醒,为什么不考验她?!为什么那么信任她?!!   为什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因为文修锋做这一切,因为这么多人聚集在这个院子里,就是为了她啊!   商阳雪走到我身边,抹去我即将滑落的泪珠,“不止是为了李员外一家人,而是为了 所有在与天宫对抗的人 ”   “!?你,你们说天宫...”   她和文修锋、沧月师太相互对视了一眼,“青妹妹,你随我们来。”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如果真的与天宫有关,我也想先听听他们的解释。   三人带我进了后院一间废弃的柴房,打开门锁,屋内很干净,只有几张桌椅,以及桌上一张收起的画卷。   “三百多年前,江湖上崛起了一个叫做‘天宫’的神秘组织,这个组织虽然生于江湖,野心却远远超过通常的江湖门派,他们不争名利,不昌武技,甚至对逐鹿天下都不屑一顾,而是在暗中,用药物和迷魂术,低调地控制各国朝廷政要,和武林中所有的名门大派...”   “控制朝廷?还各国?!”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不等于统治世界了?   “但那个时候,迷魂术远不如今天完善,他们又怎么可能完美隐藏自己,很快,他们的存在和野心,就都暴露了。而江湖上有那么多修为精深的高人,都不会引颈待戮,几乎所有现世的,或者是隐居的高人,都在暗中联合起来,组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联盟,开始对天宫全面开战。”   “这场面肯定声势浩大吧?不过,那都是三百年前了...”   “起初确实势如破竹,直到群雄攻入天宫,天宫的宫主终于出手了,那一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想象一下,自唐以降几乎所有能活到那时候的武学宗师合力,却被一个人硬生生杀退了,它简直是一个怪物!在那之后,世上就再也没人能阻止天宫的脚步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吗   “最后,逃出天宫的人寥寥无几,但是这一战,也让众人明白了,天宫宫主最可怕的地方,”文修锋讲到这里顿了一下,“那就是:永生!因为他活得够久,就有足够的时间累积修为!一个人苦修三十载也许能成为绝顶高手,苦修六十年算得上武学宗师,那要是他练上三百年呢?练上一千年呢?自然而然地,就会变得无可匹敌。只不过,他能永生,而我们的师祖们却不能,但是,人们自古以来,就有另一种代替永生的方式——传承!所以,就有了一个计划 ”   他寥寥几句话,讲述的故事简直堪称一段庄丽的史诗。我听得目瞪口呆,不过...只要接受了这个设定,剩下的事基本可以脑补出来:“所以,那些幸存的高手们,就在暗中培养后人反抗天宫,还用灌顶传功的方式,把自己积累的修为一代一代往后传?这倒是和幻神的传承很像。”   “是的。每一代的传人,都会物色一两名资质优异的后人,将修为和使命传递下去,直到我们的力量积累到能够抗衡天宫的那一天。”   沧月补充说:“我的师祖,是当年一个姓独孤的剑客,传闻剑术出神入化,不过可惜,我师兄才是这一代的继承者。原本,我和苦贤大师都不是传人,并无资格知道师承的真相,多亏了文小兄弟不吝相告。”   “师父说,以师姐的修为心性,完全可以再另开一支传承,所以我也不必隐晦了。我们的师祖,是北宋时期,少林寺一位打扫藏经阁的无名僧人,他虽然默默无闻,没有法号,但修为之高整古烁今,为了弘道护法必须挺身对抗天宫。我不是佛门子弟,所以师姐才算是真正的继承者。”   这些人设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都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吧?但好像又都有些不同   “青姐,我知道,你就是师父说的‘写书人’。”他说着打开了画卷,“每一系传承的时间和人选都不固定,彼此也不认识,但可以靠这个与统筹之人联系,据说每一位继承者,都有一张这样的画卷。”   “统筹之人?”   “类似盟主那样的地位吧。”   “我好像见过这种画卷,是和远方的人对话用的吧?”在这个时代,这东西简直堪称神器。   片刻后,画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四五十岁,也没有多苍老:“是藏经传人文修锋吗?写书人的事怎么样了?”   “她已经恢复清醒,也通过了考验,而且人现在就在这里。”   “当真?”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起伏,听得出和我对话的人内心也在激动着,“让她来和我说话!”   我走过去:“前辈好,我虽是写书人,可天书现在也不在手上。”   “这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事想向你请教。”   他知道?哦,对了,他们拿走过我所有的随身物品,当然可以确定里面没有天书。   “请问,你是否来自另一个世界?”   “...是的。”以前我总把穿越者的身份当成什么秘密,现在想来,完全没有必要,不知情的人听到也觉得我在妄想,而知情人其实大多本就知道。   “那么,你想回到你原本的世界吗?”   “想 ”   “有多想?”   “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我抬头看看阿锋,“也,还好 ”   “若是你之回归,会使此世之人多遭百年乱世呢?”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回答:“如果那样,我可以放弃。”   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真诚,画里的声音说:“那就好办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找机会毁掉天书?可是听刚才阿峰的意思,还有我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天宫几乎可以说已经控制天下了,我毁掉天书,也不能阻止天宫继续掌控这个世界啊?”   “不,恰恰相反,我的意思是,让你帮他们完成天书,成全他们...”   “等一下!”我打断了他,“天宫要天书的目的是什么?”   “ 这点我们尚不得而知。”   “我觉得,他们是想要入侵其它世界!”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已经偷偷掌握那么多政权,还在拼命寻找通往另一个世界的传送门,我想不出除“侵略”以外的其它目的,“你让我完成天书,那不是纵容他们去侵略吗?你这是想祸水东引吧?!”   “不!”画卷里的声音很坚决,“你们的世界,有可能被这里的天宫入侵吗?”   “ ”这倒确实不可能,除非是接近墨尘那个级别,或者起码要五绝程度以上的高手,不然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武者还是拼不过热武器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天宫的宫主去送死?”   “你误会了,”他顿了顿,“天宫完成天书的目的,并非侵略,否则他们一定会先彻底征服这里的天下,然而现在,西洋、南洋、以及美洲,天宫都尚未染指。”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说了,我们尚不知晓,不过,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天书,这是一定的。如果你愿意助我们,以完成天书为筹码,我们就有把握使天宫妥协。”   “你们就这么信任我?”   “历史上,我们吃过数次亏,我们曾经过分信任写书人,那一次,沈剑羽背叛了我们,完成天书后偷偷回去了;后来,我们又对写书人过度提防,导致叶英还没完成天书就死了,自那以后我们明白,写书人本人的意愿至关重要。”   “我可以配合你们,不过,天书应该还在四季园,不知道被那里的掌柜藏到哪去了,并不在我手上。”   “这不要紧,只要天意城的干部不出手,区区一个分部,我们还有能力进去。事成之后,你完全可以借助天宫的势力把天意城连根拔起,我想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   恐怕没他说的这么容易   但这不妨碍我们达成初步的共识,通话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前厅。   “师姐,小蛰早上是不是让你去把伯父带来?”   “嗯,我只是保证没有人跟踪过来。李员外夫妇现在人已经在庄园里了。”   我们在庄园的主厅中集合,甚至包括祝小艾和张荀,也在确认没有问题后来到了庄园。   在这里,我见到了李彤李蛰的父母,李员外早年在少林寺学艺,李夫人也是名门出生,据说他们夫妇年轻时,还是江湖上一对小有名气的璧人,看得出武功保持的都不错,没有因为年纪大而耽误。   我们纯粹出于对长辈的礼貌,一一见过他们,然后入座,“好了,人到齐了,苦贤大师,季姑娘,你们在是这里最了解天意城的人,你们说说看,我等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是上报朝廷,还是离开长安城,择地隐居?”   人到齐了?人到齐了...也就是说,所有参与营救李彤的人,都在这间屋子里了?...对,人到齐了!!   一共十一个人...咦?我为什么会这么在乎人数...见到所有参与此次事件的党羽后,就自动回到淫奴状态   我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意志正在身体里降临,它在占据我的身体和思绪,它在宣召无可阻挡的指令——回到淫奴状态!   什么?!淫奴??   对啊,我忘了吗?我其实已经彻底堕落为主人膝下卑微的淫奴了,我的人格和尊严,我的自由意志,还有我那与淫奴身份冲突的一切,早已被化奴丹消磨殆尽,我身为淫奴而存在,这是最最终极的意义,凌驾于一切其它的自我!   而我的主人,天意城的最高主宰,淫乱天下的君神,祂就是那唯一!   糟糕,控制我的,就是淫皇本人吗...不...不行,我不能   可我做不到!主人在思维判断中的重要性被迅速抬高,直到灵魂中的其他任何事物都无法企及的程度!主人成为了我心海当中唯一的太阳,不论我思绪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它的照耀,在那无匹的光辉下,我原本的意志被驱逐、被侵占,而我对此根本无力阻止!   必须要告诉大家,告诉阿锋,我马上就要改变了,要提醒他们小心一会儿的我!   “阿锋...”我试图呼唤身边的人,我努力张开了嘴巴,可也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   那种改变已经切实发生,无形的力量支配了我的喉咙,也占据了我身体的每一处,并在同时改造着我的思想...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是那么地无力软弱,我什么也做不了...我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的思想已经被它们篡改,我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所以,现在,我只能以效忠主人为优先了,与主人的利益,天意城的利益想比,友情、正义、善良、仁慈,这些我以前珍惜的价值,都变得微不足道   当这一切改变完成,那些被我自己亲手掩盖的记忆,也都逐一浮现,虽然这个过程在脑海中很漫长,但现实中,这只是一眨眼的事,所以我可以连上刚才的话题,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要逃跑,那就得尽快,这里离天意城的大本营很近,一旦任何一个干部抵达长安,我们武力就毫无优势了!”   敷衍过李员外的问话,我默默用心之眼扫描全场。   呵呵,人数比我想象的少啊,李员外夫妇子女、沧月剑和她的徒弟阿飞、祝小艾师兄妹、文修锋、商阳雪,还有那位打理庄园的老管家,听说原本是李府的护院教头,庄园里的这十一人,已经全部被心之眼锁定,一个都跑不了!   啊,听说李府上下还有二十几口,虽然不知道他们对此事知道多少,但还是斩草除根更保险一些,还有,那些隐士们组成的联盟,早晚也要铲除,不过现在他们的第一目标是天宫,先让他们狗咬狗咬一会儿吧。      赢得了信任,事情就变得很简单。第二天早上,我把文修锋叫来了我房间,他居然真的毫无防备就过来了。   “阿锋,喝茶。”我用最自然的动作给他倒了杯水,“阿峰,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聊聊。”   “青姐,昨天早上,我和彤儿聊天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门外?”   “是啊。”   “青姐,我说的那些都是 ”他说到这里似乎不知道怎么讲下一句,所以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是我的心里话,但因为在彤儿面前,有些话我说得很过分,但我并没有任何不敬重青姐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   “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你一个小屁孩想不开。我 祝福你们!”   听到我的祝福,他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吗?”   “是啊,祝你们在炼狱玩得愉快~~”   “!!??!!”他突然攥住了胸口,同时另一只手掐住了脖子,表情变得很痛苦,“茶里 ”   “哎呦,这药发作的还真快 ”   “为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动作开始变得虚弱,我知道以他现在的功力,这点毒药肯定制不住他,但也足够让他无法反抗我,“青姐,你还是恨我 ”   “是啊,我恨你,恨你为什么要和主人作对呢?”   “??!!”   制服他后,剩下的人中,哪怕是修为最高的沧月,在我眼里也只是个弱鸡,很随意地,我就控制住了余下的人。之所以选在现在,是因为昨天整夜,李员外夫妇都在整理家当——看得出他们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但他们没机会离开了——杂役们进进出出,我当然不好硬掳人。   让我有些在意的是,这个时候商阳雪和李蛰正好都不在   他们两个大清早就出门了,而且跑得太远,脱离了心之眼的范围,那时候我还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他们发现了我的改变,后来用心之眼扫描到,商阳雪那个宝贝木鱼还放在房间里,我才放心,应该又是去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吧?   不过,她其实已经不足为惧了   我把文修锋拖到前院,一屁股坐在他背上,一边把玩着那个木鱼,一边等他们回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我也懒得下什么药设什么计,直接来硬的吧?   然而回来的,却是三个人。   商阳雪,李蛰,还有被他们牢牢束缚住的秦掌柜。   这我还真没料到,原来那天他说的“反者道之动”是这个意思啊,直接去抓天意城在当地的负责人?   “小蛰,居然被你说对了!”商阳雪看到我的那一刻,迅速扼住了秦掌柜的咽喉,“这位秦掌柜武功平平,我要杀他易如反掌,而阿锋本身功力精湛,你可以试试,我们同时发力,谁会先死。”   “你认为用他可以威胁到我?”   “因为你现在的身份,如果是季青,当然无所谓,但如果是他的爱奴江暮雪呢?主人的人身安全对奴隶来说,是至高无上的吧?你敢冒这个险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你们为什么会认我我是江暮雪?”   李蛰回答了我的话,他语气显得胸有成竹:“季青,其实你做得很完美,我问过文哥,你救他的那次,有没有可能是苦肉计,他说不可能。那种倾注全力救治的情况下,如果你有所保留,他是一定可以察觉到的。”   我一边敲着手里的木鱼,一边悠哉悠哉地问:“所以呢?”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是真的已经清醒了?是可以信赖的吗?还是有别的地方我忽略了?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东西——那颗石头!”   “ ”脑回路真大。   “虽然我不太懂那是干什么用的,不过苦贤大师可明白得很。”   商阳雪啐了他一口,“说重点!”   “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你用来唤醒自己的东西,你们叫什么来着...对,暗桩,我还给你的当天你当然不会用,但是昨晚,你用了,并且成功唤醒了江暮雪的人格,对吗?”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当然了,我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用,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让苦贤大师尽早把他抓来了,”他走到秦掌柜身边看着我,我还在一哒一哒地敲着木鱼,“不用故作轻松,现在,请你放文哥过来,否则,你的主人就会立刻没命。”   “好厉害好厉害,”我从文修锋身上站起来,忍住笑意说,“你们怎么猜得那么准呢?!”   “所以你承认了?”   “为什么不承认?难道我还能置我主人,”我说到这指指秦掌柜,“的安危于不顾?”   “听到了吧?文哥?”   “听到了,”我的背后响起了文修锋的声音,他的手捏住了我的肩膀,运足了力道,时刻准备发力擒拿我。   “你没中毒?”   李蛰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随身物品就那么些,其中并没有毒药,所以,如果你要下毒,毒药从哪来呢?最方便的,就是从阿飞哥那里偷,对吧?知道了这一点,提前准备好解药就行了。”   “如果不是随时可以出手,我也不会放任你去抓彤儿他们。”   “ 我都要忍不住鼓掌了,可惜啊,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看向李蛰,“你猜的其实和事实非常接近,只有一点点信息的缺失,让你满盘皆输。”说完我立刻抓住了肩上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文修锋狠狠砸入地面。   “苦贤大师!”李蛰没想到我真敢还击,转而立刻示意商阳雪动手,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形枷锁定住了一样,肌肉在不住地颤抖,就是无法发力,任由人质挣脱自己的怀抱。   “大师,您怎么了?”   “怎么会...我...做不到...”商阳雪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绝大部分的意识都迷失在茫然中,而残存还能做出反应的部分,也震惊于自己为什么会被控制。   “秦掌柜,你身边那个男孩十四岁,几乎没有武功,你解决得了吧?”   “请大人放心!”他虽然上半身被绑住,但双腿还勉强能用,飞起一脚就把李蛰踢到了我脚边。   “你 ”文修锋还想反抗,我直接一记大通手印在他胸口,当场把他打到闭气,再也动弹不得。   “小朋友,”我走到李蛰身边蹲下,看着他痛楚不甘的眼神,我有心逗逗他,“我并不是用电石唤醒自己的,那位苦贤大师,其实早就被我植入了暗示,而我本人的武功,也远远超出你们的预估。但这些错误都无伤大雅。你最大的错误,是猜错了我的主人。如果我的主人真的是他,不管我有多大的把握启动植入的暗桩,或者有多大的把握制服文修锋,我都是不敢动的。那样,赢的就真的是你了。”   “所以,你的主人到底是 ”   我懒得理他,转身走向商阳雪,她的眼中已经溢出了泪水,口中不住地吞咽着,我知道她想反抗,但是,她的身体,或者说潜意识,早已不听她的号令了。   这一切,都源于当时我给自己设置的指令   那是第二张纸条,同样插在花钗中,仅次于主人的身份,内容如下:   “退出高潮后,暂时忘记抵达擂鼓山后的一切经历,所有修为、境界、能力都与那时相同,并用‘被天意城抓住,洗脑成为秦掌柜的爱奴江暮雪’的记忆覆盖此后的经历,然后进入第一阶段。   第一阶段:四季园秦掌柜的爱奴江暮雪,洗脑深度为第五等,一切行为认知感情皆与爱奴相同,被秦掌柜派遣跟踪祝小艾。   此外,第一阶段中,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将下意识、尽可能地对周围人植入控制指令,这个行为本人并不会意识到。   此后,若发生如下情形之一时,进入第二阶段:一、受到足以消除五等奴隶洗脑的方式唤醒;二、从此刻起三天后。   第二阶段:五等爱奴江暮雪的身份失效,恢复为到达擂鼓山时的季青身份,但并不对墨尘和刘菁抱有证明感情,避免回忆成为江暮雪期间的经历,倾向于帮组商阳雪等人对抗天意城而非离开,其它记忆延续第一阶段。   进入第二阶段后,发生如下情形之一时,上述指令全部解除,一切修为、境界、能力复原,并回忆起一切:一、了解参与营救李彤的人数和全部身份;二、即将做出的事对主人的损害高于铲除敌对阵营;三、从此刻起三天后。”   完美执行!不但记忆和感情全都完全符合指令中所写,甚至连武功都真的被严格限制在了很低的程度,三天前被抓住的时候,还有昨天救文修锋时,我都真的感觉自己出了全力,真实到连我自己都看不出破绽!   我之前还担心那么复杂的指令实现不了呢,看来是多虑了,用这种嵌套的方式,我甚至可以短暂又真实地变回“正常的自己”,以通过任何的试探、考验,我把这种方式称为“真实的表演”。   如果单单是对付商阳雪他们,根本用不着这样,但这次的“表演”其实只是一次演练,目的是试验六感共制能做到何等程度。墨尘曾道极不是商阳雪文修锋,一个我还能勉强对付,如果三个不朽者都驻守闻仙阁,我根本不可能强行把幻神带出来,毕竟我的瞬移还没办法带活人。   我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处死幻神,但那有点可惜,他体内累积的功力是天意城宝贵的财富。   “秦掌柜,发信号箭吧。”   “是。”   一道火光冲入云霄,看到秦掌柜居然也对我毕恭毕敬,商阳雪艰难地发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她现在那已经几乎丧失思维能力的小脑袋,是不可能自行想明白这个问题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拿着那个木鱼走到了她面前,把木鱼放到她眼前,真是成也此物败也此物。   能控制商阳雪,完全是意外之喜,是,般若梵音确实可以唤醒“五等爱奴”,但她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也是依靠梵音才走出师父离世的悲伤,这个声音在打开我身为江暮雪的心防的同时,也让她的心理防线变得极为薄弱,在她的内心沦陷后,我只需要植入“进入催眠状态”这一个指令就够了。当我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同时梵音响起时,她就会自然进入这个无法控制自己的状态中。刚才我敲了那么多下,成功率还是蛮高的——就算失败,也无非牺牲一个秦掌柜而已。   而且,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想,我已经知道她内心的破绽是什么了。   我一边咬着商阳雪的耳垂,一边把木鱼举到她眼前,她的双眼早已迷离在泪光中,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只在看到木鱼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目光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阳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呢?我知道,你就是靠它克制自己的心魔的吧?也就是说,她就是你自我的寄托,对吗?”   她的直觉还能勉强察觉到我的目的,所以她苦苦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说话,但发颤的嘴角还是答复了我:“是 ”   “是啊,它就是你,你看它的表面,那么得光洁,无暇,就像你的皮肤,对吧?”   “对 ”   “我知道,它是你精神的寄托,是你肉体的缩影,你看,这里像不像是你下面的样子?”说着,我用指尖在木鱼的卡槽孔抚摸着,就像爱抚女性的私处那样,“我在抚摸你的淫穴口哦,有感觉了吧?”   “...有 ”   “你有感觉了,感觉到好舒服,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   “不...行...”她还能反抗,真不愧是做过幻神侍奴的人。   “不愿意吗?那起码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舒...服...”   她回答的同时,我也掏出电石,放在她指间:“记住这块石头的感觉。”   “嗯...”   然后,我把电石慢慢靠近木鱼的插孔处,“它慢慢靠近你的小穴咯,很快,你的小穴也会感受到它的刺激~~~当它们接触时,你也会回忆起身为主人胯下淫荡女奴的快乐~~”   她的头微微摇了摇,双唇摆出了“不要”的口型,声音已经轻微到几乎听不到了,眼泪不断涌出眼眶,也许知道受到这个刺激的话,沦陷将难以避免。   然而这不能阻止我的动作,在真正把电石按上去的那一刻,她的粉颈突然仰起,口中的“哦哦哦~~~”声由细转高,身体开始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胯间,沾了一些她蜜穴内沁出来的汁液,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眼前,“女人呢,一旦陷入情欲的漩涡,就再也不可能逃脱了哦~~你看,哪怕你想要忘记,身体也还牢牢记得呢~~”   嗯,好像还不够一点,我换上犍锤,将它一点点插入木鱼中:“你看,你的小穴被插入了。”   “唔唔 ”   “被狠狠地刺到最深处了哦~~好舒服好舒服~~~”   “唔,唔唔唔————”   似乎比刚才效果好一些,她不但唇间发出了声音,呼吸也越来越重了,而且每当我将犍锤一捅到底的时候,她都会发出销魂的浪叫,躯体也随之一颤,宛若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下体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将圣洁的僧袍打湿,幸福与挣扎在她脸上交替上演。   于是我加快了频率:“慢慢地,你的快感在不断提升,不断不断,直到到达那个最舒服的,‘被融化’的感觉 ”   是我操之过急了吗?似乎起了反效果,她并没有沉沦在肉欲的甜蜜中,表情反而慢慢定格在了挣扎,头部不断晃动着,双手死死抓住僧袍,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抗拒快感的吞食,体香伴着热气往外发散,说明她开始出汗。   看她浑浊的眼眸,我知道她的神智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只是凭着最后一丝反抗意志在坚持着,而且,我还知道,那丝意志的源头是什么。   “你很害怕,很痛恨被洗脑的状态,所以你抗拒沉沦,你因为被洗脑,错过了与师父的最后一面,辜负了师父对你的嘱托。那是过去发生的既成事实,无论你在将来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了,你永远永远,从此刻,到无限未来的永远,都无法弥补这个过错了,为此你很痛苦,极度的懊悔。”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将她的最后一丝遮羞布撕下,“更可怕的是,你还嫉妒,你嫉妒文修锋,他是个什么货色,半点佛学不懂,武学天赋平平,一天到晚只知道儿女情长,他凭什么继承师父的衣钵,他凭什么抢走了本属于你的地位?你懊悔根本不是因为你对师父的爱和孝,而是懊悔自己为什么错过了这个提升自己的绝佳机会!那本就该是你的!对抗天宫的使命该是你的!数百年积累的内功更该是你的!你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吸干他的功力!!”很好,她的眼神开始狂热了,狂热的底下还暗藏着痛苦的底色,接下来,只要把这层更深的痛苦掀开,“天啊!你在想什么,你居然会生出如此强烈的嫉妒,你从小诵读的佛理都到哪去了!你渴望那份地位和功力,此为贪,你嫉妒痛恨根本无罪的文修锋,此为嗔,你想占他的功力为己有,心怀邪欲却罔顾反抗天宫的大义,此为痴,贪嗔痴三毒,你一个不落,你看清了自己,你就是这样一个贪婪、暴戾、恶毒的人!当初正因为你贪图情欲,才会被幻神控制,如今你非但不改,内心的邪念反而更重了,你最恨的,其实是你自己!”   “哇!!!”她开始真正地放声大哭,这一次,不再是为了自己即将回到洗脑的地狱中,而是为自己心底的罪恶,对自己恶念的怨恨,是她无论如何无法挣脱的痛苦,这不用我告诉她,她内心本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只需要把这种想法表面化,就足以摧毁她所有的抵抗。   “那种邪念,宛若跗骨之蛆,根植在你灵魂的最深处,那就是你的本质,不论你敲多少次木鱼,诵多少佛经,都永远,永远,永远无法摆脱!!意识到了自己魔鬼般的内心,这才是你最痛苦,最绝望的事!!”看她全身都因为极剧的痛苦而颤抖,表情陷入了悲极,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话锋一转,“但是,现在有一个办法,你可以从一切的折磨中解脱!”   果然,像是在无尽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她的眼神有了一丝光亮,只不过,这丝光亮照亮的,是通往深渊的路。   “只要不去想,就可以了!不去想对不对得起师父,不去想该是谁继承衣钵,不去想自己有没有罪恶,不去想那么多,忘掉它们,把心思,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更舒服的地方 ”说话的同时,我一直在注视她的眼睛,直到她目光中确实透露出了“渴望”,我把木鱼放到她面前,然后重新开始快速地抽插,“你是个女人,什么都不去想,也可以很快乐,只要像这样,你的小穴,像这样被不断插入,感觉到了吗?好满足啊,每个敏感的地方,每个美妙的地方,都被摩擦,碰撞,那些快感已经足够占据你所有的思绪,它们已经是你的全部了,其它的通通不用在意!那些跟你毫无关系!”   终于,她开始放肆地呻吟,这一次,她的不再有迟滞,内心的情绪不再被任何东西掣肘,反映在肉体上,她的身体也完全放开了,动作开始迎合我抽插的节奏,明丽的秀发伴随着脑袋的摇晃在空中舞动,那一丝抵抗的意志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想要了。   伴随抽插越来越快,她的身体里似乎开始孕育什么,身体变得僵直,肌肉不再能支撑自己,只能倚靠在我胸前,呻吟声纵情又柔腻,双手在快感的冲击下胡乱挥动,像是想要抓住更美妙的感觉。   “你很舒服,很快乐,你没有错失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没有遗憾,没有失落,没有嫉妒,没有罪恶,外在的一切全部和你无关,和你相关的,只有在淫穴里,在你身体里,即将爆发的,强烈的刺激和满足 这种感觉多美妙啊 有了它们,何必再去关心其它呢 慢慢地,你快要到了,到达高潮了,那不是一般的高潮,是那种终极的快乐体验,你清楚的记得,在你过去的人生中,感受过的最美妙的感觉,三,要来了,你已经感受到了,二,它已经近在眼前了,一,被融化吧!!”   “喔喔喔啊啊啊啊!!!~~~~~”因为内心已经放弃,她的声音不再有半分矜持,身体也在短暂的紧绷之后,彻底舒展开,最后缓缓软在我怀里,脑袋从我的手臂斜着耷拉出去,口水与泪水混杂着淋湿我的衣袖,淫水沿着小腿流淌到地上,伴随着胴体的最后几次抽搐,潮吹停止了,但她还在魂游天外,偶尔肌肤下还会漫过高潮的余波,我知道,她还要爽上好一会儿。   我把她放下,俯下身在她耳边下达了最后的指令,“高潮结束后,你会只记得应该服从我,因为那是你唯一解脱的方式。”就这样先控制她,将来如果主人感兴趣,再把她交给主人好了。   看地上的小美人儿这么享受,我也有点馋呢,小穴里开始变泥泞了。离开前,主人把我体内淫皇体导致的性欲增幅降到了最低,所以现在我的感觉完全是自发的生理反应,是可以被满足的,嗯,进入真正的淫奴状态,也好   想到这我走到文修锋面前,他的几处大穴都被我封闭了,而且伤势不轻,现在才勉强可以开口说话:“青姐,我不明白 ”   “阿锋,你想知道吗?我真正的主人,是天意城的淫皇大人呢 ”我说着在他面前拉下裙子和内裤,任由自己湿答答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然后咬着嘴唇,用媚态的眼神看着他,“一想到主人,我就变得好湿好湿 啊,对不起,阿锋,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看到我性高潮的样子呢?”说着我把电石放到小穴门口,在阴唇内侧上下划动,仅仅是这简单的动作,电石刺激性的触觉就已经带给我特别强烈的酥麻快感,“嗯...只要把这个小东西塞进去...我就会立刻高潮 我的心智会立刻被高潮锁闭 彻底...变成主人的小淫奴,再也醒不过来了...嗯 阿锋,你说...哦哦~~我要不要塞进去呢~~~?”   他哪见过如此淫靡的画面,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青姐,别这样对自己!!”   “哈哈,你真是好可爱~要是我会听你的,你也不会躺在这了~~”   我感觉身体的情欲已经完全调动起来了,电石那略带突兀的刺激也已经变为了阴道内壁上酥爽酸麻的快感,于是我开始把电石往里推送,嘶~~还是那么刺激,嗯嗯~~深处被填满了~~内心洋溢出一种充实的幸福,那一波波销魂的电流依次划过嫩肉的褶皱,往更敏感的区域进发   “停下来啊青姐!!”他怎么还在叫啊 不用管他,身体越来越兴奋了,一只脚即将踏上欢愉的彼岸~~~   阴部在发热,全身上下都在颤栗,酥麻的快感伴着痉挛不断上涌、囤积 脑袋都变得麻麻的~~真是 好舒服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要来了,身体失控了,这种感觉 爽到都不记得自己在哪了~~高潮,高潮很近了!来了!来了!!!   青奴喔喔喔          保持失神中 模拟思维 青奴    回来了   “好喝吗?阿锋?”我高潮的时候,小小的吹了一下,腿还有点软,淫水刚好溅到文修锋脸上,他闭上眼睛,不愿再看,更没有品尝,真是浪费,这可是主人才配享受的味道!   算了,外面好像有大队人马赶到,我一巴掌扇晕了他,然后整理好衣衫,淫乱是对主人的敬意,被太多人看到不见得是好事。   也正在这时,身后响起秦掌柜的声音:“启禀城主夫人,城里的支援已到门外。”   “很好,庄园里的十一人,全都给我带回去!” 人评分 /金币+35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5倒序浏览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的迷弟来抢沙发了,感觉这回青儿真的回不去了,符合恶堕的感觉,看的好爽,但是可以写2个结局吗,人间还是需要纯爱的么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闻仙阁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呀,商姑娘才被救出来这又被抓了。这青儿都被抓那么久了,闻仙阁就一点预防措施都没有么 心海领主 引用 发表于 闻仙阁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呀,商姑娘才被救出来这又被抓了。这青儿都被抓那么久了,闻仙阁就一点预防措 没准这个门派看上去抗催眠能力高,其实早被全部催眠成某种肉便器了呢【】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我也感觉分成两个结局写挺好的,一个恶堕一个纯爱的 催眠初心者 这三章用的是鲁路修对决毛时所用的自我洗脑再等待触发点复原的绝妙策略,夜神月也是用类似的招数占据了与L对决的先机,但换成第一人称写来,产生了强大的悬疑和反转冲击效果。至此也恍然大悟为何上一章连载时我对于季青表里淫奴人格的疑问作者并没有回答,原来这便是整个谋略的精髓题眼,季青的里淫奴人格通过对普散之心的编程,兵行险路自我洗脑,用编造出的傻白甜人格骗过了所有营救者,并在最合适的时机触发普散之心的还原功能,恢复到忠于淫皇的表人格,暂时看起来表人格和里淫奴人格的主要区别是表人格坏得没那么彻底,虽然击败了文修峰和商阳雪,但始终未下杀手,最终随着季青在儿时玩伴文修峰面前将电石塞入阴道,在高潮中彻底恢复到了里淫奴人格,也就是无恶不作的城主夫人,整个谋略流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闭环。如此精妙的构思,实在令人击节赞叹,只能说这是顶级的mc小说阅读体验。这三章也同时把天宫及其反对者的历史源流补全了,这使得小说接下来可以展开的线索更为宽广,天意城,闻仙阁,天宫,反天宫势力,无涯古圣族,已经出现了五股势力的交锋,剧情如何进展几乎无法预测,甚至连孰正孰邪都难以分辨。在一个如此纷乱的江湖,或许像青儿这样陷入无尽的洗脑沉沦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真可谓天纵奇才,这三章用的是鲁路修对决毛时所用的自我洗脑再等待触发点复原的绝妙策略,夜神月也是用类似 其实没回答的原因是,这里的“表人格”(用您的话说)只是遵循:主人——服从主人——对主人忠诚——维护主人——卑微——淫贱这个价值链,之所以表现得像“里人格”只是淫皇的要求“与淫奴保持一致”+第二条服从,而且在必要的时候,“里人格”也可以调节这个表人格的心性,所以真的说不清是不是更善良——毕竟她也没有动机让自己在非高潮状态下更善良。 任何时候,高潮一定会触发“里人格”。 哇,我觉得这么表述突然变得好清晰 心海唯一葛朗台 心海放逐者 这集玩了该剿灭仙問阁了吧,期待仙問阁主被调教不死的身体,玩法好多。 催眠初心者 感觉青儿是在恶堕的路上一去不返了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这集玩了该剿灭仙問阁了吧,期待仙問阁主被调教不死的身体,玩法好多。 嗯...闻仙阁覆灭还要在等几章,到决战篇的时候~~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面对主人,所谓的“心防”是个无需存在的概念。通过主奴之间特有的感应,我那一文不值的思想,像书本一样摊开在主人面前,供主人随意检视、涂改,主人也由此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人你随便处理吧,我倒是对那个通讯画卷感兴趣。”   “是,青奴给您送回去。”   “嗯,先不用,最近我在研究你的天书。”   “它和那些画卷有关吗?”   “对,它们的原理应该是相通的,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一种技术,没想到在这里可以复现 我应该早想到的。”   “需要青奴回去吗?”主人的需要是第一顺位的,如果主人用得着我,那其他事都得排后面去!   “先等等,说不定我还有事要你去做。”   “是,青奴敬候驱策.....”   结束通话,我一时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 这个“主奴频道”,主人的话是直接浮现在我脑子里的,也可以直接翻阅我的记忆和思维,除此之外,倒是越来越像在打电话了。   转过身,石台下面,是我特意叫人找来的一个大铁笼,里面的三个女人正双目通红,吐气浑浊,身体处于高度发情状态,她们也或隔着布料,或直接伸进胯间不断地自慰,“哎呦?刚才不还骂我‘妖女’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暴露本性了?”我坐在围栏边,双脚无聊地晃荡着,嘲笑她们的同时,对着梳妆镜描眉毛,等会儿见捕头和药王,要拿出点“女领导”的气势来,“你们这帮废物,死也要死得有点价值,刚才给你们喂的药叫‘孤阴’,说白了就是烈性春药,正常的性交自慰都没办法消解的,唯一解毒的办法,只有被服用过解药的男人内射进身体才行,比如说,这位小朋友~~”   在我的命令下,守卫们推进来了一个木柱,上面绑缚着被脱了个精光的李蛰,他可不是什么孩童,已经十五岁了,在古代算得上成年人,下体的肉棒高挺着:“怎么样?李夫人?多久没看过你儿子下体的阳物了?出乎意料的大吧?   “蛰儿!”看到儿子,正在手淫的李夫人稍微清醒了点,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努力坐正身体,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李夫人今年贵庚啊?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您此番风韵,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吧?不知道李员外下面那根鸡巴如今是不是还能满足您呢?”我又转向祝小艾和沧月老婆娘,“看到了吗?能缓解你们身体的大鸡巴来了哦~~”   听到我的话,她们俩就像缺水的人看到绿洲那样,争先恐后地扑向李蛰,相互推搡着想要坐到李蛰身上,只有李夫人,在母子纲常的制约下,还在苦苦忍耐。   “哦,对了,我提醒一下,仓库里只找到一份解药,只能解一个剂量的‘孤阴’,谁让他射出来,就是谁的咯~~~”   这句话撕掉了她们最后一丝谦让,开始疯狂抢夺李蛰的阳物,不管是谁,刚刚骑上去,立刻会被另一个人踢开,反复几次后,她们似乎明白了,对方才是自己纾解性欲最大的障碍,于是,对男人的抢夺变成了直接的互相攻击,当然,被我封住功力的她们也没什么高级手段,只能像两个女疯子那样相互抓、咬、撕扯头发,本已被药物削弱的她们片刻后就变得伤痕累累。   对这一幕李蛰当然痛心疾首:“别打了!小艾姐,沧月前辈,你们别打了!!”   “没有用哦,她们可听不进你的话~~而且...”我指指不远处的李夫人,“你娘好像也要忍不住了呢~~”   果然,我话音刚落,李夫人的就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药性了,情欲摧毁了她全部的理智,她像一头母牛那样把两人撞开,扑到了自己儿子身上,而被她撞开的两人,本就已经重伤在身,加上疲累和药物的双重作用,倒在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她们挣扎着一边揉摩自己的阴部,一边哀求着被滋润,“干我,求求你了 我想要,想要被 ”   当然,这位李兄弟此时也身不由己,他当然知道乱伦是不对的,但初尝人事的他也很快就沉迷在生母那熟悉又陌生的肉体中,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淫靡的哀求声不但没有制止他们的动作,反而成了母子交欢的助兴剂。   看来这边已经分出结果了,我笑笑:“还被你捡了个便宜呢!看别人鹬蚌相争,你最后才出手,真是好心机啊李夫人!”然后转向另一个铁笼里,男人们也已经陆续醒来,不过功力全被封住的他们,此刻和“手无缚鸡之力”也没什么差别。侍卫们正在遵循我的指示,往他们口中灌入药水。   我正在兴头上呢,一名守卫提醒道:“大人,捕头和药王两位大人都已莅临,正在后堂等着您...”   “让他们等着!”这帮饭桶真没眼力,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站在身旁的商阳雪,“亲爱的阳姐姐,我点了你师弟四个大穴,这样能控住他了吧?”   她双目彤红瞪着我,眼神在控诉着内心的悲戚和不甘,身体却只能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可以的。”——只要我称呼她为“阳姐姐”,就能强制让她回答我的提问,或者执行任何命令,而且我还特意保留了她原本的意志,让主人来决定怎么处理她这颗小脑袋   “妖女,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妖女,你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放了我吧,我可以付钱!我有很多很多钱,肯定比卖了我们能赚得多,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   怎么骂的话都一样?好吵啊,倒是文修锋,出奇地安静,他只是呆呆地坐着,抬眼瞪着我,一言不发,看来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笑嘻嘻地解释了一遍药性,“顾名思义,‘孤阳不长’,要与阴者结合方能调和,所谓阴者嘛,推进来!”   守卫们又推来了李彤,此刻的她被束缚在一个木马上,屁股高高地撅起,私处裸露一览无余。虽然解药没有催情作用,但在催眠指令之下,她满脸都是潮红,身体发情难忍,我还对她下指令,令她的敏感度比往常高十倍。   “李员外,阿飞少侠,张荀、杨管家,哦,还有我最好的朋友阿锋,这淫毒不解可是要出人命的,别客气啊。你们胯下的小老二都已经跃跃欲试了呢~~~”我可没说假话,这也是这种药鸡肋的原因,一份解药只能解一份毒,一旦使用者不小心下药过多,很容易把想要迷奸的人弄死,而天意城又不缺让人求着跟你上床的办法,最后这种愚蠢的发明当然只能堆在仓库里吃灰咯~   他们胯下的阳物确实已经肿胀无比了,但离彻底化身野兽还差一点,我稍稍推了一把,选定其中年轻气盛的阿飞,控制他身边的气流隔空帮他撸了几下,果然,他立刻开始本能地对着李彤的屁股摇晃身体,这惹怒了一旁的李员外:“喂,你想对彤儿做什么!!”   “我,我没有 ”   “我告诉你,我们要坚持住,不能让那个妖女得逞!”   “ 坚持?我看是你想要独吞吧!!”   “你说什么?!那是我亲生女儿!”   “我们都是男人,你可别装了!”   “你果然在打彤儿的主意!”   就在他们俩开始争吵的时候,老管家和张荀已经慢慢地抬脚往李彤挪去,这一举动立刻被他们发现了,四人开始相互攻击,在药物的刺激下,他们的双眼布满血丝,表情也极其狂野,宛若四只恶兽,没有功力傍身的他们只能拳拳到肉,扭打在一起,虽然表面上他们在争斗的重点是要不要向药物屈服,但仔细看,他们的步伐还是在往李彤方向缓缓移动。   这吵闹声让角落里打坐的文修锋也变得烦躁,我看得出,他在拼命克制自己跳起来的欲望,离冲过来也许只差一点点鼓励~~~   “去啊,阿锋,可别被其他人抢先了!”   这么说没反应啊?   “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你难道就看着别人玷污她?”   动了,他的腿开始动了!果然,我要给他找个心理台阶下啊   “杨管家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阿飞和张荀根本和李彤不熟吧?李员外,天地人伦,你怎么下得去屌啊!想来想去,还是只有阿锋去干她最合适呢~~想想吧,如果李彤可以选择,她自己比较倾向谁呢?”   果然,这种看似理智的话最能夺走人的理智,随着一阵嘶吼,文修锋终于完全失去了自制,他冲到了李彤身后,刚撕掉裤子,就被李员外拉了回来,他的举动让这场斗殴开始变质,但凡有人稍占上风就立刻冲到李彤屁股后面露出阳物想要往里插,当然也很快被人拉下来,这么五个武林高手就像公狗一样相互撕咬着,只求一个能和异性交配的机会,真是太有意思了   “阳姐姐,你心里希望谁赢?”   “师...弟...”她的声音在颤抖,当前的局面,她当然觉得希望任何人获胜都是罪恶的,但又不得不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嗯,我也希望阿锋能赢,亲手杀死他我也会觉得不忍心呢~~~嗯,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功力封住的情况下,好像是阿飞战斗力更高 ”   就在我想要押个宝的时候,一个守卫顶着半张被打肿的脸进来禀报:“大人,捕头大人很生气,让我提醒您赶快过去。”   他脸上这巴掌我再熟悉不过,毕竟我也挨过,他刚才可是去帮我传话的,打他的脸?这位捕头大人几个意思啊?   “阳姐姐,你帮我盯着吧~”估计这五个男人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胜负,我丢下一句,“很期待你们最后的胜利者~~”   孤身走向后堂的议事厅,老实说,第一次以主事者的身份参加干部会议,有点紧张,我拍拍自己的脸颊,心里不管鼓励自己。   没问题的季青,相对于主人,他们只是蝼蚁,而你则是主人最宠信的奴隶!拿出点上位者的气势来!加油,你可以的!      深呼吸后,我管理了下表情,然后推开议事厅的大门。   厅内,正是天意城那两位熟悉的大人,药王背后变成了小楠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含情脉脉,这么快就换人了啊?也对,我们只不过是主人的做事和泄欲的工具,坏掉了当然该换一个——好在我应该永远坏不掉——我从来不觉得他和其他主人有什么不同,那种对女奴的爱惜只是一种过家家,真到关键的时候,比如小枫被主人玩坏了,他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至于站在捕头身边的美女,还是个熟人啊?娇媚的容貌加上紫色的眼妆,长长的卷发搭配用深色晕染的双唇,有点后世烟熏妆的意思了。一套紧身露肩马甲把双峰托得很高,她胸部本来不大的,如果不是垫出来的话,应该是隆过了,高耸的乳波再加上马甲的衬托,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弹出来的既视感,下半身,臀部的曲线被紧身皮裤勾勒得很完美,再加上高跟鞋,身材比原先更好了,原来捕头喜欢夜店风啊?曾敬,哦,不对,曾婧这番打扮,完全看不出半点从前那个偏偏佳公子的影子。   她的改变只吸引了我半秒钟的注意力,因为我必须向捕头展示自己的威严,刚才我还在犯愁要不要反打他一个巴掌,现在有法子了。   见到我走进屋中,还气势汹汹对着捕头过去,曾婧立刻挡在了我面前,腰间长剑一横,护住了自己的主人:“你要干什 ”   没等她说完,我抡起右手就是一扇,一个凌空的巴掌把她狠狠地刮飞出去。   等到她落地,挣扎着爬起来后,我才自顾自坐下,同时无视了捕头“你居然也能做到?!”的目光,刚才我用的就是他那种凌空扇耳光的技巧,理解了原理其实超简单,这种技术和主人隔空控制几百根银针的精细操作比起来太小儿科了。   “城主夫人,您好大的官威啊!”   “是啊,怎么了?”我摆出一张扑克脸,我不要求他心服口服,只要他忌惮我,别把我当成以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奴隶,现在能够肆意摆布我的,只有主人一个。   “好了好了,二位火气别那么大,都是为城主效力嘛!”   “药王阁下真会做人。”   “城主夫人,您是我们的上级,城主或有什么指示,请您示下。”药王虽然语气恭敬,但还是强调了是“主人的指示”。   我懒得理他们话藏机锋,而是把城主令往桌上一放:“今天把二位叫来,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我的就位。”   看到我真的有天意令,他们明显收敛了很多,于是,我一边敲着桌面,一边慢悠悠地问:“捕头阁下,您的职责是什么?”   “追捕逃者、惩治叛逆、维持秩序。”   “不错,不过,您要明白,您所需要维持的‘秩序’,只包括维持天意城的律令,可是这些年来,由于‘夫人’一直缺位,即便是干部之间的纷争,也是由您仲裁,这是不对的。”   捕头语气很平静:“那么城主夫人的意思是?”   “从今天起,在座二位,以及二位的直系下属,当然,还包括不在这里的幻神,之间的争端,将由我裁决,夫君的政令,直接由我下达。捕头大人,您只负责维护天意城的律法,以及惩治潜逃者和背叛者。对于这样的安排,您可有异议?”这话里我直接称呼主人为“夫君”,并不是我僭越,而是要告诉他们,我不仅仅是一个称号为“夫人”的干事,我真的是主人的“妻子”。虽然这其实是在自抬身价,但我也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视主人为丈夫的人了。   对于这赤裸裸的夺权,捕头并没有表示反对:“城主令都在你手上,你说了算。不过,我想请问,如果有位高权重者违律或者叛逃呢?”   “位高权重者?”   “比如说,在座的人。”他虽然说的是这个屋子里的人,但脸却对着我。   我直接挑明:“直说了吧,你担心我背叛夫君?”   “鉴于城主夫人曾经的身份,我很难不担心。”   我丝毫不避讳:“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对夫君的忠诚,是靠一种洗脑手段保证的,这种手段的可靠程度远超二位的想象。也因此,夫君才会把他的令牌交给我。即便有一天,我真的背叛了夫君,那他也会在第一时间得知,并告知二位。”   捕头没有说话,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药王虽然满脸笑嘻嘻,但我知道,他也对我狐疑得很,呵呵,那又如何?我和主人的牵绊,岂是俗人可以理解的?   “第二件事,是改制,从今天起,我们要改变以前‘认令不认人’的原则,建立‘黑名单’制度。各分部掌柜、管事、巡查员在日常工作中,要主动记录对我们有敌对意图的人,威胁程度低的,直接予以剿灭,威胁较高的,上报我等,然后集中力量围剿,决不能像以往那样被动挨打。”然后我讲述了这个计划的细节,包括评判“敌人”的标准、各地每个季度汇报一次、以及征用哪些人进行武力打击等等。   “你这么干,不怕惹到天宫吗?”   “那又如何?他们的命根子在我手里。”他们不知道天书的事,我也没有详细解释,天宫这帮小丑,无非是人多而已,早晚灭了他们!除了主人,这个世界不应该有其他统治者。   “第三件事,就是营救幻神。”我看到他们眼中流露出“这才是你的目的吧?”的意思,直接把话敞开了说:“我身为夫君的女人,对其他人绝无任何私情。当然,我也不关心你们怎么想,反正这件事由我全权负责。在此之前,药王大人,我需要你提供我一些蛊虫和药物,捕头大人,请您先去集结人马,在四季园门口集合。”   “去哪?闻仙阁吗?”   “当然不是。”我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便起身离开。   回到囚牢,商阳雪还是那样木木地站着,眼中已浸满眼泪,她当然不愿意看眼前的惨状,但又抗拒不了的我的要求。   “阳姐姐,你现在可以随意说话了。”   被我解放后,她第一件事是发声求饶:“求你别再折磨他们了!”   “折磨?你看他们干得多欢啊?”我指着笼子里,李彤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私处红肿充血,满溢着精血混合成的汤汁。此刻的她已经被操的双目翻白,小舌头吐在外面,身体像烂肉一样瘫软着,整个人爽的魂飞天外。而我那可爱的小竹马文修锋,在超剂量的春药作用之下一次又一次把阳火泄入李彤的身体,到现在都没停下。他的脚边,是已经咽气的阿飞和张荀,尸体上到处是血肉模糊的撕咬,这些血肉出现在了文修锋的嘴中,看这架势,他对他们的咽气做了不小的“贡献”。而那两个老男人,尽管还活着,也已气若游丝,他们胯间的阳具徒劳耸立着,不断喷洒着精血混合物,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随之流逝的还有他们的生命力,将要夺走他们性命的不是争夺雌性产生的损伤,而是无法缓解的药性。   没想到阿锋还挺厉害的嘛,能徒手把人咬成这样~~这一幕让我不禁捧腹:“哦呦呦,那个口口声声说我是替代品的男人,现在怎么对正品那么粗暴啊,你看你看,你身下的小美人都要被你操到发疯了呢!”   他当然对这话毫无反应,更诡异的是,作为胜利者的他也已经失去了理智,在身下的玉体内不断冲撞,阴茎中都在断冒血了,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倒是商阳雪听到我这么说,有了些误解:“所以,季青,你是因为不甘心他爱的不是你,这才被天意城抓住破绽,趁隙控制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脑洞可真大。   “青妹妹,相信我,也许他只是不想让李彤伤心,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我可以肯定,他喜欢的是你!他只是在下意识地欺骗自己而已,你千万要明白他的心意啊!!”   似乎被她的话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意识,我开始皱起眉,捂住耳朵痛苦地大喊:“别说了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我不想听!!”   身边的守卫们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去堵住商阳雪的嘴,她却趁热打铁:“师弟他一直在默默爱着你,自始至终,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也是爱着他的,所以反抗啊,回忆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回忆你们之间的感情,不要再被控制了,更不要辜负他的一番情义啊!!”   “不!!闭嘴!!!!”这嘶哑的一声似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随着长发披散下来,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低头默默凝视着地面   “青妹妹?季青?”商阳雪见到她的话起效果了,但也不确定我是否会因此清醒,其他人则都在愣愣地看着我,不敢上前。   良久过后,我突然抬起头。   “你是不是很想看到我刚才那副样子?”   见她目瞪口呆,我转向秦掌柜:“没劲,为什么不配合我呢,你应该对我喊‘大人,别被她的妖言迷惑了!’或者命令手下围住我。”   “大人,您的玩心真重。”   “阳姐姐,刚才我是不是演得很像啊?”   “是 ”她只能回答我的提问,不过,唤醒我的希望破灭,让她更加的绝望。   我对她的表情很满意,把她的脸转向下方的场景:“阳姐姐,你看,阿锋真的好猛啊,他都射了多少发了!嗯,不过应该也快到极限了吧?”   李彤已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阴精早就洒满了阳物,但文修锋的淫毒丝毫没有缓解,商阳雪当然也看得出来,这样下去,精尽人亡是他唯一的结局。   “为什么...他停不下来 ”   我做出一副“糟糕了”的表情:“哎呀,也许是我给他用的药剂量太大了吧~”   “你...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   “你还真是懂我呢~~”她说的没错,我之前说希望阿锋能赢,是因为我给他灌了三倍剂量的“孤阳”,而李彤体内只有一份解药,哪怕他们做爱也解不了毒,他注定难逃一死。而除了李彤是天意城已被顾客预定的成品,其他人也同样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在文修锋一点点咽气的过程中,我一直紧紧盯着他,同时用心之眼扫描他的全身,把他走向死亡的每一个细节都印刻在脑海里。在普散之心的加持下,这将成为我永远不会遗忘的场景。   至于另一边,李蛰母子倒是都活下来了,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也离彻底疯癫也不远了吧?   离开地牢,捕头已经聚齐了人马,效率挺高嘛?   “捕头阁下,我们出发吧。”   “去哪里?”   “河南,一个叫擂鼓山的地方。”      除掉了古圣族埋伏在村子周围的暗哨——上次离开的时候我有意无意观察过,再加上心之眼,他们根本无所遁形——我们一群人攻入了古圣族部落。   显然早早感应到了危机的到来,张须和部落中的一众好手拦在了我们面前,“你们是什么人?”张须并不认识捕头,而我又遮住了自己的脸,但他还是隐隐察觉到了我们的身份:“是天意城的贵客吗?我们和天意城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各位大驾光临为何?”   我没有理他,而是刻意压低的声音问捕头:“从部落周边,到道场,都围住了吗?”   “围住了。”   我比划了一个手势:“一个不留。”   “不把合适的素材抓走吗?”   “古圣族人对我们的洗脑术天生有抗性,不好管。”   张须见我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他们的生死,而且是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声音有些惊恐:“你们 张祥!”   “是!”   “带族人走!”他说完怒吼一声后,手中的长杖以飞快的速度攻向我。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武功还和他没差多少,当时还被他的飞檐走壁吓到了,而现在再看他的动作,觉得又慢又无力,这一切都要感谢主人的滋润。   我可不管他一把老骨头了,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把他踹飞到空中,还没晕,挺能抗的嘛?   他连飞都不会,只能短暂地滞空,我不想慢慢等他落下——现在的我不能重生,万一中了他的什么毒针暗器,会很麻烦——于是我快速冲上去,猛地拉住他的衣领,然后右手聚起一团黑光:“纳——灭!”   他只来得及勉强招架,但曾道极的功夫已进入“修仙”的范畴了,我这虽然是高仿版,威力也差不多,他怎么可能挡得住,被我一拳轰入了山脚的树丛里,整个地面被我打出一个大坑,碎石和尘土四处飞扬。   缓缓降到他身边,哎呦,还没死呢?   躺在坑里的他终于从下方看到了我的真面目,“是你...写书人 ”他还是很不甘心,气若游丝地问:“你是被...不,你不会被控制了,你是自愿的...为什么?”   树丛外面,屠杀已经开始了,张祥带着族人左冲右突,也确实击杀了几个我们的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只好带着众人逃窜,此时正好途径我们前方。   我随手吸起一块石头,瞄准了他,看到这一幕,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人突然回光返照,跳起来抱住了我,然后大喊:“祥子,快跑!!”   张祥看到自己爷爷这番寻死觅活的样子,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拼尽全力朝村外狂奔,而张须则双手交错死死扣住了我——真是太感人了,既然他求仁,我就成全他吧。   随手捏碎了他的心脏,我再次瞄准了远去的张祥,同时,捕头手中的树枝也对准了他,我们同时出手,我的石头正好击中他树枝的末端,将这招空间刺打偏。   我缓缓走出丛林后,捕头问:“您说了,一个不留,为什么放过他?您心软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很希望看到我心软吗?我的‘一个不留’就是说给他听的,不过 ”我走到村尾的水缸边,推开盖子,里面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用小手紧紧捂住她弟弟的嘴巴,不让他的哭声被人听见,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全身都僵住了,依然没发出声音,只睁着一对惊恐的大眼睛盯着我——上次的酒席上见过他们,是长老家的姐弟。   我抚摸过他们的脸颊,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哦:“放心,你们还小,而且我记得,你们还给我敬过酒呢,所以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见他们有点放松警惕了,我突然掐住他们的脖子,“只是,想让你们脱离苦海。”说着,我缓缓收紧手指,他们刚刚缓和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恐惧,很好,我想看的就是这个表情,所以只是一点一点发力,让他们在完全享受窒息的痛苦之后,才慢慢走向生命的终结。   看到手中的两个孩子停止了挣扎,双腿也不再扑腾,我才转身对捕头说:“其他人,真的要一个不留。”   多带点人是对的,才一刻钟工作就完成了,我最后用心之眼扫描一遍全村,确定没有漏网之鱼,这才走向村里的藏宝室。   破门而入,古圣族的藏品还不少,最中间立的是他们的圣物古圣枪,也就是他们族徽的由来,旁边依次陈列着各种刀枪剑戟,什么离火剑、月寒衣、细雪连刀,名字一个比一个潮,但其实都没啥用,比如张须用的那把法杖,也说是神兵,但也就是耐用一点。   比较有价值的,是古圣族的藏书,陈列在角落的书架上。翻找片刻,我在最上方找到了单独摆放的六个卷轴,他们的材质摸起来都和天书一样,但前三个明显款式不同,依次是“红尘有劫”、“圣人灭妄”、“不动令”,第四个连款式都和天书一样,打开后居然是破损的,最后两个,看起来更像是画卷,果然,就是天宫和那群传承者们使用的通讯画卷。这些卷轴是主人感兴趣的,也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这些卷轴我亲手交给夫君,其它的你们搬走,带回城里。”   “是。”   搞定一切,我捡起屠村前丢在火堆里的电石,充了一个多小时能,它又恢复了刺激,不过我还不能塞回去。因为第二颗化奴丹的药效昨天已经到了,现在的我如果进入高潮中,将会是无意识的,只有在普通的“奴隶状态”下才能保留思维,这时的我也要特别小心,因为如果重生一次,就真的彻底脱离主人控制了。   所以要赶紧回去吃药,抛下捕头他们,我抱着六个卷轴,瞬移加飞行径直冲回了天意城。   来到主人房间门口,新任管家邓明姜已经等在这里了,他似乎等了我很久,恭敬地端上一个盒子:“请夫人用药!”   “嗯。”我吃下第三粒化奴丹,在药效发作前进入屋中,此刻主人正在对着我的天书雕刻着什么,“回来了?”   “是。”我将卷轴献给主人。   他似乎已经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在书桌上,放了好多电石,但我渐渐没心思去管那些了。   “嗯 ”化奴丹的药效开始了,心底深处涌出那种瘙痒和渴望,肌肉随之抽动,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这让我身体不太平稳,小腿也在发软,终于一时支撑不住,跪坐下去。   “第一粒十二天,第二粒二十四天,这也太快了,说不定你还真要吃上八九颗才能永固。”   主人怎么还在说这些啊,完全没有推倒我意思,而我已经被欲火烧灼到头晕脑胀的地步,两腿间似乎出现了一个焦灼空洞的极点,要把我整个下半身都吸进去,没有主人的许可,我连自慰都做不到,“主人,青奴 想要~~求主人 ”   “我现在没空,你自己解决吧,反正在我面前就可以。”   “是~~”我仰望主人伟岸的身影,意淫他在爱抚着我,同时摸出电石,送到阴户门口,另一只手揉动着早已翘起来的小豆子,每一次按压都挤压出激烈的快意,它们流窜进我的脑海里,我感觉自己被它们搅得七零八落,恍恍惚的,勉强能把指间刺激的电石送进身体   嘶~~好刺激 嗯,深一点,还可以再往深处 越深,酥麻的刺激就越是牵动我,我感受到下体在不断收紧,其中孕育着颤栗,像是不断把波涛般的快感压缩进一个极点中,更剧烈、更汹涌   湿液顺着手指滴落下去,而酥软的欢愉反着往上攀爬,爬遍了我敏感的身体,最后,极点滑入了阴道最深处,肉壁开始剧烈收缩,那股颤栗也同时爆开,炽热的潮湿泄洒出去,我也被推入蜂拥的快感中,直至淹没   “设置第三道不动奴心律令。”   是,请主人颁令   “最高级的服从需遵从主人的真实意愿”   最高级的服从需遵从主人的真实意愿   淫奴牢记此律令,永生永世,奴心不改       遵从主人的...真实意愿   真实意愿 ?   咦?为什么,主人要强调这个?还用一条奴心令把它记录下来?   当意识恢复,我看到主人离开了书桌边,走到了后院中间,他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异变,有些不适,但又示意我无妨:“青奴,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如果我做出什么自损的举动,要阻止我。”   “是。”主人又要变身了吗?可这次,好像和以往都不同,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皮肤发红,然后居然有火焰透了出来,它们开始蔓延、燃烧,直至熊熊焰光将他的身影完全遮蔽。   没过多久,火焰就弱了下去,炽热的光芒散去后,主人重新显现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灰烬中心的主人,她居然是一个身材比我还要高挑一些的大美人!红发飘逸、肤白似雪,赤金色的瞳孔将灵动和妖冶完美融合,比艳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更吸引人的,是她散发出来的尊贵气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称得上完美。   我突然明白那本《淫皇体》上的四句弹幕是谁写的了,都是主人自己写的!只不过是主人的四个形态各写了一句。   “主...主人 ”我缓缓走到她身边,化奴丹构建主奴之间的感应,将主人的魄与我的魂相连,除非主人的魄消散,也就是死了,否则不管他变成什么外貌,我都可以轻易认出来。   主人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赤身裸体,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青奴啊,来来来,我给你看看我这些天研究的东西!”   额...好像性格也有了些变化?   桌上堆满了各个大小的电石,有的还被主人打磨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耳环、戒指、手链、镶珠、等等等等,而且上面还被刻满了各种纹路,不是装饰性的雕刻,我看得出,这些纹理中暗含着某种规律。   “主人,这些纹路 ”   “好眼力!”她思考了片刻,“从哪里开始说呢 你知道吗,其实万千世界是彼此联系的,越相似的世界联系得越紧密 啊,那些你不用知道!这么讲吧,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技术,有点像工业时代的电路,用特殊的材料刻画出不同的图阵以实现不同的功能。其实,你的这些天书 ”   “就是这种图阵?”   “ 所以,可以断定,它们必定是那个世界的造物!嗯 ”主人翻着我带回来的卷轴,“看着不像,这是攻击术、防御术、通讯、还有这个...嗯,应该是封印术,啊,你看这个!”说到最后主人打开了那个破损的卷轴,“这看着像是时空模块了!”   “这个世界,还有现代社会的地球,造不出来这种东西吗?”   “地球上并不存在所需的原料。我原本想当然以为这个世界也不存在,没想到...”   “您是说,电石?”经过主人的解释,我一下子把这些全都联系了起来。   “对,不过电石的储能能力和流通能力都很低,火球图冰封图那种是别想了,‘命之图’中的精神控制还有点可能,你试试看这个。”说着主人递给我一个戒指,示意我戴上。   和一般的电石一样,有麻麻的感觉,但是这次不是那种无规律的强烈官能刺激,更像是一股微弱而且规律的电信号,我的全身被这一波波的电流扫过,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爱抚着,激发起我在高潮的基础上更多的情欲:“嗯...主人,这是?”   “你可以试试对抗它的效力。”   “是。”有了主人的允许,我开始有意压制这种刺激。   看到我恢复了平静,主人有些失望:“强度也太低了...算了,将就着用吧。”她边说边将桌上的耳环一一戴上,然后又为自己戴上手镯和戒指,至于那几颗珠子,应该是镶在发钗上的,主人没有用,她又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连体长裙披上,就像普通女孩那样,在我面前美美地转了一圈,“青奴,我好看吗?”   “好看!”我可不是在恭维,这个状态的主人,容貌本就绝美,加上简单的点缀和完美的身材,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这幅打扮远远胜过淫皇府中所有的姬妾。 1人评分 /金币+30 萌新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23倒序浏览 心海放逐者 音皇是个双性人码,和女主开始玩百合了。 催眠初心者 汐洋化雪中意犹未尽的图术系统终于出现了。这个金庸人物大舞台看来也是沉浮心海中的一个小世界,从连载最开始的金庸同人设定,到金庸群侠传5里新派势力的引入和重构,最终这一切巧妙地归于季青创造的心海混沌之中,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近百万字的鸿篇巨制,也让我们追看的读者一步步见证了一位心控宗师的诞生。在这一章里,无涯古圣族的覆灭让人唏嘘;文修峰本以为会带着男配光环撑久一点,但也被青儿无情地掐灭了;曾婧被彻底洗脑后的再次出现,虽然只是侧面描写,但当时誓死不从拒绝雌化的曾公子如今却变成了对捕头唯命是从的美艳娇娘,此间经过着实让人浮想联翩。这一章里很多人命运交织,然后倏忽幻灭,仿佛一卷加速的走马灯。但这一切都不及城主最后变身带来的震撼,之前读者千呼万唤的城主女体形态终于闪亮登场,淫皇变淫后,果然是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她跟逍遥仙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非常值得八卦一番。而以季青之前作品里绝大部分女性角色的经历来推测,城主玩脱的概率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只是这样的艳福不知有谁能消受得起。而下一章,苦等多时的青儿与菁儿的相爱相杀也即将登场,她们会是上一辈淫皇和逍遥仙的宿命回响吗,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等待着。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季青大大又更新啦,百合剧情开始展开了吗?变成女性的淫皇不知道会不会翻车呢,按照大大以往的作品,都会有个反转,不知道最后墨尘会不会变成大boss跳出来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淫皇是双性人吗?菁儿什么时候出来? 实习催眠师 大大更新了,淫皇是双性?期待后面有百合戏。 雨兔 催眠大魔王 没事的,写长篇因为时间久,是容易失去一开始的激情然后靠惯性来持久的。而读者的反馈,也一定程度上影响这点 我深有体会,你就当每个月会来月经一样,接受它吧,无需特别焦虑 陆小鸡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终于更新了,心海里最对我胃口的就是季青的文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肉戏少了点,好在我是剧情党 注册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最最喜欢的青儿环节又到了,作者的剧情扑朔迷离,完全超过了我以前看的大多数文章,作者我感觉可以出书了,和黄奕一样出个实体我来买一本吧,说不准以后还会拍电视哦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是我理解有问题吗?城主把戒指自己带上了?(或者剩下的戒指功能不同?) 另外,这个“真实意愿”……难道男性状态会在女性状态上留下后手?还是女性状态有固有的缺陷? 总之期待后续 首页上一页1/3下一页末页 我也说一句... “可是主人,为什么您要自己戴这些魔法饰品啊?”   “噗~魔法饰品?”主人被我的用语逗笑了,“你猜~~”   我仔细观察了主人戴的首饰,似乎和刚才激发我“情欲”的纹路不同,风格上有明显的差别:“啊,我知道了,这些图的功能都不一样对吧?”   “哇,我的小青奴太聪明了!”主人一把抱住了我,用她那细腻的脸蛋蹭着我的脸颊,“收你当老婆我真是赚到啦!”   !天哪!主人居然这么夸奖我!还说我是“老婆”!!!如果主人真的这么想,那是身为一个小淫奴最高等的荣耀啊!!   “主人 ”我被主人这么搂在怀里夸赞,真的好开心,说的话都不自觉带着撒娇,听得我自己都发酥   “ 真扫兴!”主人突然撅起了嘴,不满地喃喃。   “什么?”在她的提示下,我也用心之眼看到了,小楠此刻正在屋外,在管家的陪同下求见,看她遍体鳞伤的样子,想必是遇到什么强敌了。   管家带她传话:“禀城主,闻仙阁的两位太上长老已抵达长安。”   “又来?来干什么?他们真以为自己的不朽之身完美无缺么?”   “好像是在路上和药王大人偶遇,然后认出了一名女奴的身份,追过来的...说是,在追问城主夫人的下落 ”   切,这个墨尘,我被主人捉住那么多天,屁都不见一个,现在知道来找我了?   “主人,让青奴去打发了他们俩。”   “不要!我才不放你去呢!”主人说着把我抱得更紧了   “主人...您还怕青奴跑了呀~~”这个状态的主人真的好任性哦,不过,能被主人这么珍惜,青奴真是太幸运了~~~   小楠见我们没动静,哀求道:“城主,求求您救救药王大人吧!他以一敌二,怕撑不了多久的!”   主人还在耍小性子:“那就一起去!~~”   “是!”      我们赶到时,药王和天意城的五名高手,已经被两道人影前后“包围”在了河边。   墨尘手中的剑气指向其中一人:“曾敬!我再问你一遍,青儿在哪?!!”   是我派曾婧跟着药王去他的药庐拿东西的,没想到半路会遇上他们。身为最忠诚的部下,她当然不会出卖我们,所以即便身处绝境,也绝对一个字都不会吐露。   “墨尘,这里离天意城不远,速战速决为宜,把她抓回去慢慢审问不是更好?”   听到这话,曾婧的剑衡举到面前,对准了他们,除了警惕之外,也在随时准备自我了断。   得,我还是早点现身吧:“墨尘,别折磨他们了!”   墨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青儿!你,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他的话里居然带上了哭腔,一个大男人这么容易就失态了,真是难看。   “等一下,师弟!”曾道极看到我出现的时候也很惊讶,但立刻反应过来,拦住了想要扑上来的墨尘,“你看弟妹,衣着光鲜,举止如常,恐怕不是大难逃生出来的。”   “墨尘哥~~你还记得青儿呢?”我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显得魅惑,“青儿好可怜哦,被城主蹂躏了那么久,你都没有来救我~~”   “对不起 我听曲长流说你舍身掩护了他们逃跑,自己却深陷天香阁,我们在临安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的下落,最近才打听到,你居然在长安出现 ”   我嬉笑道:“现在你道不道歉已经无所谓啦~”   “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说着说着连眼圈都红了,突然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巴掌,打得嘴角血丝都出来了,“ 对不起,青儿,让你受苦了 ”    喂,主人就在旁边,你一个人在那演什么苦情啊?   “我不怪你 ”   什么声音?是 我在说话?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刚才真的是我在说话,我怎么会不自主说出那四个字?!我没想那样说啊!!   墨尘当然听出了我刚才话里的真诚,惊喜道:“青儿,我就知道,你心底还有反抗的意志!”   曾道极冷冷地说:“也可能是在演戏。”   我努力恢复到刚才嬉笑的表情,“对啊,就是在演戏~墨尘哥,我心里恨死你了!”我不想再废话下去,一句话未落,已经瞬移到他身后,双手各一把剑气,照着他和曾道极的脑袋劈下。   就在我发起偷袭的同时,一黑一白两道光幕同时亮起,把两道剑气完全接住,这么迅雷般的偷袭,居然完全不起效果,不愧是boss级的人物啊!   “我不但心里恨死你了,而且永远不会原谅你!!”   “青儿,别费口舌了,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动摇。”他还真说到做到,下手看不出丝毫犹豫,他应该还不知道我有了不朽身,不惜重伤我,也要将我制服。   好在,以现在我的功力,已经能扛下他的剑气了,因为对我来说,不管是陷入高潮中,还是被迷魂术强制抹除思维,这些可以称为“失神”的状态下,我都会自动积累力量,这也是我被主人俘虏后修为一直在暴涨的原因——这样说来,我还真是个天生是犯贱的命呢   要是只有墨尘一个,确实能应付,但曾道极也在同时夹攻我,而且下手比墨尘更稳更狠,趁我在全力招架剑气的间隙,拳尖聚出一个黑球,狠狠朝我背上砸下。   “哇!!”一阵剧痛过后,我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锤进了土里。   “喂,师兄,你别下手那么重啊!”   “放心,我有分寸,弟妹死不了!”   “咳咳...”我一边咳着一边从土坑里爬出来,主人一直隐在暗处,没有出手的意思,于是我问身旁的药王:“药王大人,您还打得动吗?帮我拖住一个呗~~”   他很不情愿,但也知道,我如果输了他更跑不了,只能高高跃起,用跳的迎向曾道极——不会飞的打会飞的,就是这么尴尬。   “墨尘哥,我们来单挑吧~!”   这一次,我没有再出言扰乱他,而是聚出剑气和他硬拼剑术,没了曾道极再旁策应,我可以放开了打,而他也第一次向我展示出,全力释放的尘封万剑是何等变态——他的剑气仿佛无处不在,一举手一投足,都能轻易挥洒出千锋万刃,如果不靠心之眼,这些剑气我甚至看都看不到。   这无数足以开金碎玉的空气刃纵横飞舞,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剑阵,偶尔有衣角脱离我罡气的保护范围,立刻被绞成几缕碎布,他也许不会真的杀死我,但一定不介意让我受伤。   我尽量藏拙,做出一副只能被动招架的样子,私底下却悄悄聚起一记神剑,现在的战局,应该称得上“焦灼”了吧?在他全力控制剑阵的档口,我终于放出了杀手锏:“墨尘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当然没反应,所以下一句,我就改用心之眼传达:“你有个儿子哦,冷雨柔被淫皇抓走时,已经怀孕了,她在天意城生下了你的儿子!”   这句话直接用心之眼传向他的魄,相当于在同一时刻,不给他准备时间,突然把整句信息一股脑告诉他。任谁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都会愣一下,果不其然,他的动作出现了些许迟滞,虽然只有一刹那,也足够我刺出手中的神剑。   了因果,破万法、分阴阳,断生灭,破!   这一剑直接穿透他的心脏,将他胸口击出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然后在不甘中,他缓缓落回地面,然后气绝,看他临死前的表情,惊讶却并没有慌乱。   下一刻,他的尸体周围狂风大作,而且风向都是朝他吹的,空气在他身边汇聚成一个高压气旋,以他的伤口为中心,将他整个人裹了进去,气流越来越剧烈浑浊,甚至渐渐遮掩掉了他的身形。   这就是逍遥御风激活的过程吗?我按照主人的教导,抗拒着巨大的阻力,将手指伸进他丹田所在位置,那里蕴含着墨尘用最高明的修炼方法修炼一百多年所获得的凝实能量。   在来的路上,主人把逍遥御风的破绽告诉了我,这本来就是逍遥仙人星辰诀的仿制版,用体内巨大的能量源汇聚周围的风,以代替恒星的作用,最简单的破解方法,就是在他重生之前,把这个能量源驱散。   于是,我一手插入墨尘的心脏部位,阻止他重生,一手没入他的腹部,不断磨损着其中的能量,只要它们完全消失,墨尘就会真正地死去。   这样做的效果很有效,随着我的动作,聚集的气流从一个高压气团削减为气旋,而且还在不断减弱。   片刻后,气旋的风速进一步减缓,最后变成了缕缕微风,微弱到连我的发丝,和眼角的泪水都吹不乱了。   咦?泪水?为什么我会流眼泪?明明心里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啊,相反,我还挺高兴的,我能用主人教的方法杀死墨尘,说明我对主人更有用了呢!   怎么会,我的双手,它们正在发抖,不受控制地发抖!然后,它们慢慢从墨尘的尸体中抽了出来,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办法控制!为什么?就像,有一股内在的力量,在从我的身体内部抗拒着我!   曾道极见墨尘重生的气象久久未停,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战况,他抛下眼前的敌人,飞身过来,一把拖开了墨尘的尸体。   脱离了我的扰乱,那股气旋又再次出现了,和刚才一样再次把尸体包裹住,当它们散去,一个完好无缺的墨尘重新出现,所有伤势都消失了,就连他体内的那个能量源也完全复原,不朽之身就是这么神奇。   我很想冲上去再战,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身体像是被一股力量拽着,只能匍匐在地上,站不起来 嘴角在打颤,她在反抗,她要说话!   “师弟,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你的逍遥御风没有完成?”   “你 ”已经完全重生的墨尘低声问我,“青儿,是你在那里吗?”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听!!你,你 墨尘,快走,快离开!   “...走 ”   “真的是你!青儿!!”   你怎么还...主人...我要告诉他们 淫皇 就在边上 你们怎么不明白   “快走!走啊!!!”   在我的反复提示下,墨尘和曾道极终于注意到了隐匿在角落里的身影,他们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也能勉强察觉到彼此实力间的巨大差距,“我们走!!”   他们,终于离开了...太好了   我   药王走到我面前:“城主夫人,您刚刚明明可以彻底杀死墨尘,为什么又停手了?”    是啊,我...为什么会停手呢?我没办法回答,我也不明白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言不发   他继续质问:“如果这都不算背叛,那什么才算?这件事,我一定会原原本本地禀报城主!”   沉默半晌,我回了一句:“您随意。”   整个过程中,主人一直没有现身,相反,在墨尘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悄无声息地飞回了城中,我们一行人也后脚步行回到了淫皇府,一路上,我都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   来在主人房门口,药王将我刚才放走墨尘的经过复述了一遍,直到主人威严的声音从房中飘出,“知道了,把你带来的东西留下,夫人的事我自会处理!”      药王耍了个心眼,他让曾婧留下,看管他带来的那些瓶瓶罐罐,自己带着所有的部下离开了。   他走后主人才接见了我们,曾婧看到天意城主居然是这么个超级大美女,嘴巴惊讶的都合不拢了。   主人走到跪着的我面前,朝我的脑袋伸出手,但是并没有一掌拍下,而是温柔地摸了摸:“他们已经走光了,你玩够了没?”   “夫君~~”我享受着主人的抚摸,“谢谢您这么信任青儿!”   不是我不想置墨尘于死地,是主人一直不出手,看来是想放过他们,我猜想她和逍遥仙人一定达成过某种默契,那我也不宜分出生死。既然如此,不如索性营造一个我随时可能摆脱控制的假象,这样将来我才能顺理成章地“逃”回去嘛   “不过,你演得实在一般~”主人又一次抱起我,就像离开前那样,“没有把那种挣扎、还有纠结的痛苦表现出来。”   “青儿已经尽可能入戏了 ”   “好啦,下次注意~~”她将目光转向曾婧:“至于你嘛 ”   曾婧将一箱瓶瓶罐罐抬入屋内后,单膝下跪道:“禀城主,我是捕头大人座下侍奴,这些是夫人向药王大人要的东西。”   “他把你留在这,无非是想让我收了你,这小算盘打的,自作聪明!”   我很享受在主人怀里的感觉:“那您喜欢她吗?青奴去帮您准备六感共制术?”   “咦?”主人像是看出了什么,放下我走到曾婧面前打量了一番:“你不是此身体的第一人格吧?”   “您怎么知道 ”   我大概能猜到主人怎么看出来的,她说过,人格分裂就相当于给魄“分区”,而她的心之眼能看清楚他人魄的构成。   “把你的第一人格叫出来吧,身为现在的主人格,你应该做得到。”   “对不起,这是主人的权限,没有他的指示,我不能这么做。”   她居然敢拒绝主人?太过分了吧!!   虽然生气,不过想到她身为其他人的奴隶,这么做从道理上讲没错,我压住心中的愠怒,提醒说:“这位可是你主人的上司!”   主人摆摆手,拿起桌上一枚戒指,“正好试试这个 你叫什么名字?”   “曾婧。”   说话间主人抬起了她的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简直就是求婚时的动作了啊!!太羡慕她了,青奴也想被主人戴戒指!!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主人笑说,“哎呦,小淫娃吃醋了?这只是个实验而已~~曾婧,我建议你赶快约束好自己的身体 ”   “什么?”她似乎突然开始晕眩,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手撑住了桌子,手忙脚乱地想要摘下戒指,可是行动能力却在急剧衰退,甚至连话都说不全:“我...怎么 这是什 ”   终于,她所有动作都停止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意识彻底变得涣散,身体也松弛地耷拉着,然而过了片刻,又悠悠转醒,“我这是 在哪 ”她四处望了望,突然看到了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季姑娘!!对了,天啊...他们要,要让她取代我!救救我 ”她的语气虽然激动,但身体却纹丝不动,主人的戒指没这个功效啊?“咦?为什么我动不了?...我明白了,是她控制了我的身体!季姑娘...不,城主,求您帮帮我,我可以服侍您,给您做奴隶!做什么都好!!他们把我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然后又要用那个人取代我啊!我不想消失啊 ”   我见她泪眼婆娑,越说越激动,由衷地赞叹:“主人,您的戒指太神奇了,居然可以直接唤醒她原本的人格!”   “嗯...”主人走到曾敬面前,“你说捕头要磨灭你?不会吧,按照那帮臭男人的脾气,应该很喜欢凌辱你这种性转者才对。”   “主人...不对,天啊,我在说什么...”曾敬惊讶于自己居然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他无法接受自己这个人格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于是立刻改口:“是捕头!他真的要杀死我,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每天晚上都会召我出来,强迫我服侍他,可现在他玩腻了,唤醒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有预感,总有一天,他会让曾婧把我彻底杀掉的!”   我忍不住吐槽:“所以你到底是希望他让你服侍他,还是不希望?”   “季姑娘,我知道你现在是城主夫人,位高权重,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劝劝城主,放我走吧,好不好?求你了!”   我对你再有交清,也抵不过主人的意愿呀   “嗯 原人格现在都还不能动,可见这个主人格哪怕在沉睡中也能掌握身体的主导权。”主人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花簪,插入曾婧的发髻中,簪子准确顶住了她头部的穴位,然后电石上的纹路被激活,通过簪子的刺激直接入侵、篡改曾婧大脑中的生理信号。   “你...干什么...这是什么 我怎么 ”曾婧当然不觉得天意城主会给自己戴首饰,起初很惊慌,但随着簪子顶端的电石生效,她慢慢平静下去,嘴唇定格在松弛的状态,眼神也陷入呆滞中。   主人凑到曾敬耳边说,“你的身体将恢复自然,可以自由行动。”   “ ”   这就行了吗?主人给了我一个“先试试看”的眼神,然后用特殊的手法抽出了簪子。   曾婧打了个激灵,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脸上溢出狂喜:“我,可以动了?我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   “看来可以嘛~~”主人再次把东西往曾婧身上招呼,这次是一个抹额,额带中间镶嵌的电石正好贴在她眉心处。   就像突然被一道电流击穿,曾婧的腰肢开始不适地扭动,她的双眼迅速陷入迷离,皮肤逐渐飘红,双手在身体上下乱摸了一会,很快她找到了感觉,一只手在胸部隔着衣服按揉双乳,另一只手朝着自己阴部进发。   看不出来嘛,做女人才没多久,她自慰的手段已经不青涩了,手掌拢起圆润地双峰,指间在乳侧挑逗着,时不时用双指轮番勾捻着翘起的乳头——话说她真的生过孩子吗?为什么乳头的颜色还是粉嫩的?——每当乳尖被触及时,她的小嘴就会张开,但又不发出声音,只是在无声的呻吟。而另一只手,则没入自己的胯间,将裙摆捞起,用指腹和手掌正在整个阴部区域划拉着,但她显然不满足于这么囫囵吞枣的动作,渐渐开始集中在阴蒂部位打转转,每按压一次,都会把她身体绷得紧紧的,对此她还不满足,把另一只手也调来进攻下体,指尖深入早已满是泥泞的蜜穴中。   随着手上频率加快,她的身体绷紧得越来越频繁,直到她的腰部完全僵在了拱起的状态,在高涨的呻吟中,她像是突破了某个界限,下体的汁液汩汩流下,然后,她的身体迎来了彻底的舒缓,软软地瘫在墙上,小嘴微张,任由香津落在衣领上,满脸的醉态如坠云雾。   这么容易就吹了,看来这具身体也被深度开发过了呢~~   在这个过程中,主人还帮里她一把,隔空点住了她腰部和腹部的两个穴位,最大化生理刺激,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这感受不要太爽   主人却对此刻曾婧的状态不太满意:“青奴,我好像搞错了 还以为这个图能让女人‘一步登天’的,结果还是避免不了发情和自慰的过程,那有什么价值嘛!”说着她走到我身后。   “咦?主人~~”   “向我敞开所有感觉,我需要验证一下。”   “是~~”在我将所有的感受通过主奴感应传给主人后,她把我抱到了还在高潮中的曾婧面前,然后按住了我腰后和耻骨上方的几个穴位,天啊,我觉得,本就高潮的身体,被主人推到更高峰了~~~   “这个感受...嗯,看来是可以了 咦?青奴,你的敏感穴位和曾婧一样呢,泄身时候的体态也很像,仔细一看五官也相近嘛,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你看你看,像不像在照镜子?”   眼前高潮中的曾婧,和心之眼看到的我自己重叠在了一起,真的,就好像,我看到了自己在眼前被主人玩弄一样 好甜蜜   我仰起头,亲了一口主人的下巴,却被主人“嫌弃”地推开,“小狐狸精!”   “主人~~”   她走到曾婧身边,把她带到镜子面前,同时在她颈部和腹部不断刺激,被压迫着这些穴位,高潮的快感就不会那么快流逝,奇怪,主人为什么对她这么用心呢?“主人,您是要收了她吗?”   “我将她的高潮维持住,这样,我对他设置的命令,两个人格就都不会知道了。”主人对我解释的同时,在曾婧耳边低语:“你不想消失,是吗?”   “是 ”   主人拿起一根吊着电石的项链放到镜子前:“仔细看着这颗宝石...对,很好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给曾婧戴上,当刻着纹路电石垂挂到曾婧的胸口时,纹路被激活了,她的身体也随之一颤:“记住这个感觉,每当深夜子时,对着镜子戴上这条项链时,你就会被这个感觉唤醒,不论任何情况,你都一定会醒来。”   曾婧的口中喃喃着主人的指令:“子时...醒来.....”看来,是接受了。主人的这个行为,相当于把人格备份进项链里了。   “但是,你如果不想消失,就不能被捕头发现,明白了吗?”   “明白 ”   到这应该就够了,但这么放回去吗?主人似乎又有点舍不得,“先玩两天再说~~”说着她在曾婧额头上点了一下,把她的思维冻结住,然后将她放到椅子上,自然地合拢双腿,双手交叠,上半身则保持挺拔,简直是一具美丽的雕塑——主人就是这样,随意摆弄出来的都是艺术品。   搞定了曾婧,主人转头问我:“你从药王那里淘来了什么东西?”   我把箱子捧到她面前打开,“这些大多是药王新研制的 ”   箱子里有很多东西,看得出大多是药物,还有一些瓶子装的是蛊虫,放在最中间的,最显眼的那个,上面贴了四个字:“痴徨如梦。”   “什么玩意儿啊,故弄玄虚!”主人拔掉瓶盖,倒出来,是一些手指大小的丸子,表面凹凸不平,一端还有一个坚硬的钩子,应该是一种虫卵,“这是...虫子?”   主人一把把我揽过去,捏着一颗放到我眼前:“用虫卵当载体,药王的创意也就这样了。”   我有些惊慌:“主人,您要做什么呀?”   “我要试试看啊~~”她说着,手指摩挲着钻进了我的裙子,然后,我觉得早已敏感充血的小妹妹顶端,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嘤?!”不痛,有点刺刺的,麻麻的   好像,有什么长条形的东西在长大 已经亢奋起来的阴蒂,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好像,它还触碰到了敏感的阴唇边缘,甚至延伸到了会阴处   我主动脱下裙子,果然看到那只虫卵已经膨胀了,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只大个的蝶蛹,它已经“钉”在了我的小豆豆上,并盖住了我淫穴的入口,而且,还有一种错觉   并不是错觉,它真的,在吸吮我的汁液!还有,还有东西在往里面钻,嗯,哦,哦哦!好舒服! 简直比情场老手的舌头还要熟练,还要温柔   我很快就被舔得飘飘欲仙,同时也能看到,蝶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没多久就将我蜜穴的细缝全部盖住了,仿佛变成了第三瓣阴唇,奇怪,只是阴部被盖住了,我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它包裹进去了的感觉   “主人,它长得好快啊~~”   “当然了,别忘了你现在还在高潮中呢,它超容易吸到养分的~~”   原来如此,是因为我一直处于轻微的潮吹中,小穴里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湿润,所以才能这么快滋润到它吗?这还是托我仙体的福,如果是普通女孩,可能早就脱水死掉了吧?   没多久,蝶蛹开始变异,它的背上似乎出现了丝丝裂纹,然后,一只巨大的蝴蝶从中孵化出来,它的双翼都是彩色的,而且色彩充斥着妖异感,乍看上去,有摄人心魄的魅力,但又让人隐隐觉得不安。   主人似乎有意要试试这只“蝴蝶”的威力,在我耳边吹着气,说:“别反抗哦~~”   “是。”我放卸下了身体的防御和内心所有的抗拒,任由蝴蝶慢慢爬上我的小腹,大概到肚脐的位置时,它扑腾几下后飞了起来,在空中舞出缭乱的轨迹,仅仅是盯着它的轨迹,就让我眼花心累,最后,它降落到我的眉间,两只幻彩的蝶翼刚好盖住了我的双眼,心之眼能看到那对触角轻轻从我的耳朵钻了进去,有点痒,随着微微的扑扇,鳞粉落入瞳孔中化开,不刺眼,很舒服,刹那间,眼前被迷幻的眩光填满,仿佛置身于一个万花筒的世界。   我有意不抵抗,放任自己坠入其中,咦?好像,好像被什么东西碰到了,那些光芒凝聚成了一只只温柔的小手,在我的身上软软地触摸着,有点像之前在幻境中体验过的触手怪物,但动作比它们温柔很多,一点不刺激,暖暖的   它们划过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那些性感带也都被完美地爱抚到,从脚趾、脚踝、大腿内侧、臀部,然后是耻骨、后腰、背脊,又转到乳侧、腋下、肩膀,一路到颈部、嘴唇、耳后 每一缕神经都被牵动了起来,仿佛外在的皮囊都已被溶解,生命的核心直接暴露在了欢愉中   尤其...是私处、小穴里面,那些软软的触手是那么灵活,力度也完美适宜,我感受到它们正在温柔地划过肉壁上内每一缕皱褶,摩擦出美妙的花火 这些火星汇聚成温暖的火苗,将我的身体一点点融化   渐渐地,感觉不到了,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了,只有一波波纯粹的快感在洗涤着我,我集中精神,才勉强意识到,其实,是我自己的两根手指,在无意识中伸进了小穴里,然后不停地抠揉着 很快,那努力维系起来的神智,就又被快感冲散了 噫噫~~~天啊,舒服得像被推进了云雾里 为什么~~~我明明,明明已经在高潮中了,身体居然还这么淫荡 我好想停下来,但是,舒服到受不了啊!!~~~完全忘记该怎么自持了啊   “所以说到底效果就是把女人变成荡妇吗?难怪叫‘痴徨’,但比起常规的淫药也只是效率高一些而已,真是无趣...对了!”主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把手指抵在我的花心处,用功力将电石推了出去,然后凌空将其雕刻成了一枚戒指,又轻柔地将它戴在我右手无名指上,失去了电石的刺激,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能力也随之减退   不知多久后,我才回过神来,高潮好像已经褪去了,可我还是晕乎乎的,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四周是一个迷幻的世界,“反抗”的力量被卸掉了,甚至觉得整个脑袋都被拆掉了,没办法思考 我的身体呢?不存在了吗 感觉不到 唯一的知觉,好像右手的手指上戴着什么的东西,像是一个低语者在默默地述说着   什么?   你好舒服   我好舒服 从下方,好像是某个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过来,好舒服啊 被这种舒服的感官支配着,那个好像叫做“腰”的部位,在随着它扭动   感觉到了吗?你在扭动   是啊,好舒服,扭动~~~   你喜欢扭动,像一条蛇那样,开心地扭动   扭动...?像一条蛇...?   你是一条蛇   一条...蛇?我是...一条蛇?   是啊,我是一条蛇,一条正在寻找巢穴安眠的蛇,我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眼前的神树,它是我们最温暖的归宿,我看到了神树下面,那个神圣的洞穴,从中传出的了温暖的气息,还带着甜蜜的飘香,好诱人,我忍不住把身体往里面挤   “嗯.....”   好暖和啊,简直是最温暖、最舒适的被窝,我忍不住辗转身体,翻滚遍圣穴中的每一个角落   “嗯...不错~~~青奴,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舌技~~嗯 ”   树果分泌的汁液丝丝润入我的鳞片,香甜浓郁,这是神树对我的夸奖   “好啦,青奴,别玩过家家了。”   主人的豁免让普散之心恢复工作,轻易压制住了幻境,我依言从美好的梦境中醒来,此刻我的舌头正在主人的圣穴里舔弄,我不舍地抽出它,委屈巴巴盯着主人:“您不喜欢小青蛇吗~~”   “还不错!”主人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居然把我当成洋娃娃了 “不过,我可是凤凰鸟,专门啄小青蛇。”说着她真的在我颈部啄了一口。   “主人,痒~~~”   主人抬起我戴着戒指的右手:“青奴,你的手真美。”   “主人的手更漂亮!”   “哦吼吼吼~~小嘴巴真甜呢!好啦,把戒指摘了吧!”   “不要!这是主人赏给青奴的,青奴要永远戴着!”说着我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主人:“主人,青奴觉得 ”   “怎么了?”   “梦蝶的效果还没过去 ”   “哈哈,原来是馋了,好吧,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本座的指法!”   哦哦哦哦————主人      肖遥本是尹白最好的朋友。   他们年龄相仿,自幼在孤儿院的泥塘里摸爬滚打,从小到大,他们之间的任何事都会分享,他们共享零食,他们共担责骂,他们分享秘密,他们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密,还要了解彼此。   直到某天,他们偶然走入了某个图阵,随着白光闪烁,他们出现在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荒凉、落后的上古时代,各部落相互征伐。   乱世中,他和肖遥走散了,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能够苟活是那么地不容易,他吃过泥土、喝过污水、乞求过行人的施舍、或者在最肮脏的角落遮风避雨。   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一年之后,他又一次遇到了自己的好兄弟肖遥。   “老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父。”   “切莫说什么师父,肖遥小友的天资是广成生平仅见,你我切磋修炼心得,不以师徒相称。”   “老白,没想到小说里的真气是真的唉,你看,刀都砍不伤我~”   “老白,你看,这叫御风,化身为风,须臾间可游遍天下~”   “老白,师父说你资质尚可,但是并没有修者无为自然的心性,所以不能收你为徒 不过放心吧,大道三千,总能找到适合你修炼的方法的。”   “老白,你对他尊敬一点,没读过上古神话吗?广成子唉,黄帝的老师...不过话说黄帝现在出生了吗?”   “老白,神农氏邀请我去姜姓部落做客,我们一起过去吧?”   “老白,介绍一下,这位是玄女,是个超级高手哦...哎,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啦!道友,道友 ”   “老白,今天看到的那是神农氏的小女儿,对啊,就是传说中填海的那个精卫!她不应该是一只鸟吗 啊,你说那个小女孩啊,好像叫素女,对了,偷偷告诉你,她爸就是未来的‘黄帝’哦,你眼光不错嘛~~”   他为自己的朋友高兴,但也是第一次,他意识到,不知是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心中滋长出了一头叫做“嫉妒”的怪物。   他知道,根源是自己不够强,在这个实力为尊的时代,弱小就是原罪,哪怕人们因为肖遥的关系对他很客气,也绝不会真正尊敬他。   终于有一天,他决定离开。   “我说了,我不介意!老白,我有肉吃的一天,绝不会让你喝汤!”   “可我介意啊遥子!我介意永远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 ”   “我既不是你的亲兄弟,也没法变成女人嫁给你,说到底,我们之间根本毫无关系!”   “你怎么会这么想 ”   “是你不明白而已!你不明白,施舍与被施舍关系的两个人,是不可能真的做好兄弟的!”   “我没有施舍你 ”   “但我确实在被你施舍着!”   争吵过后,为了寻求属于自己的力量,尹白再次踏上了旅途,直到他领悟了“祛四象”,他才逐渐知道,肖遥之所以可以修炼得这么快,是因为在魂穿的时候,他的灵魂经过了天上的星辰,就像一根线穿过一个个针眼,最终将它们串到了自己身上,而他,其实也有同样的经历。他们俩,天生都有资格追求不死不灭的境界。   但是,他没有真逍遥的心境,所以他只能通过吞噬别人魄,来体悟男女长幼,乃至众生之心,他本人就是“第一象”,除了他,还要吞噬掉三个人,他的修为才能圆满。   第一个被他吞掉的,是一个对着萤火虫发呆、被毒蛇咬了却还不自知的小男孩,自此,尹白有了第二个身份,王小银,他也由此开悟,领悟了最基本的迷魂术。   第二个被他吞掉的,就是那个被海浪吞没的,神农氏的女儿精卫,之后他就获得了第三个身份。   他既获得了被吞噬者的境界和心性,也被这心性影响着,因此,他回到姜姓部落,他化作莺凰,与外在游历的肖遥不期而遇。   莺凰装作不认识他,他们一起四处游历,治理水患、医治瘟疫、铲除盗匪,在染病时,她照料过他,在洪水中,他也救起过她。她帮他参详修炼的瓶颈,他帮她克服对大海的恐惧。   又一次,肖遥把莺凰从海浪中拖上岸来:“莺凰姑娘,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不过 ”   “嗯?”   “谢谢你,我好像没一开始那么怕了 ”   “真的吗?那太好了!其实以你的修为来说,海浪一点也不可怕,不是吗?”   “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就是想知道。”   “嗯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他,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 ”   “好朋友?”   “很好很好的朋友,可以托付性命的那种。”   “他人在哪?”   “不知道 我托人找过他,但没有音讯 ”   “看得出你很担心他,我想你一定对他很好吧?”   “ 我原本也这么以为,但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自以为对他好,事实上,却忽略了他的感受,最后,我们吵了一架 冷静下来后我才明白,是我赶走了他。”   “我想,他在冷静下来后,也会理解你的用心。”   “谢谢你安慰我。”   “ 我能叫你肖遥哥哥吗?”   “好啊,那我还占大便宜了~~”   渐渐地,她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好兄弟产生了那种对异性特有的情感,也许这是受自己女性形态的影响,但她并不介意,她也愿意永远做他的莺凰,反正他们之间本就如此亲密。   回到神农部落后,他以尹白的身份邀请肖遥:“遥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席间,他向肖遥坦白了一切,当着他的面变成了莺凰的样子,并换上了女装。   “额 等一下,你是 我有点懵逼 ”   “你别误会,我虽然吞食了他们的精魄,可是都是在他们死了以后。我可不会为了修炼去害人。”   “好吧,我不怪你,本来人死之后,魄也会自然消散。”   “那你怪我骗了你吗?”   “ 老实说,那倒也还好啦,你又没有恶意 ”   听到这个回答,莺凰有些失望,她起身转了一圈:“你看,我这个女性形态好看吗?”   “老白,你别这样,我真的点不习惯了 ”   “就像以前一样嘛~~”   “知道就没办法一样了啊,老白,你还是 ”   “别这么叫我,叫我莺凰,好吗?”   “别,老白,今天你喝多了,我改日再来!”   尽管莺凰三番五次地暗示甚至明示,肖遥都没有接受这份感情,他甚至主动将素女介绍给尹白,他希望尹白,或者哪怕是王小银的人格,能够爱上她。   慢慢地,为了这件事,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开始变得紧张,莺凰的求爱当然更不可能成功。终于,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她,开始企图用迷魂术控制肖遥,这对修为精深的他当然毫无作用,但这也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彻底爆发。   “我早就告诫过你,你收众生相于一体,说到底还是在走捷径,肯定会有隐患的!你怎么就 ”   “那你倒是教我你的星辰诀啊!”   “我不是已经把要诀告诉你了吗!?可我们的追求不同,你自然参悟不了,这你应该明白才对!”   “我没你那样的天赋!所以我要用别人的心智来提高我的智慧!”   “但那也让你变得不是自己了!从小到大,你都不比我笨,天赋不是重点,我说了,不要为不朽而不朽,我求不朽,为的是能够自由生活于天地之间,你也要找到自己的追求才行!”   “我现在的追求就是你!”   “你简直疯了!”   “不,你别走!对不起,肖遥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用迷魂咒!我错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了 ”   “你应该知道我的追求是什么,就像我的名字,我最向往的是逍遥,顺应自己的本心,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受任何外力拘束,我不可能容忍我身边最好的兄弟居然想要控制我的心智 ”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答应你,我发誓,永远永远不对你用迷魂咒了,我真的爱你!别走,行吗?”   “你怎么不明白呢!那不是你的本心,就是因为被吸收的人格影响了,你才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的!肖遥,你口口声声说要顺应自己的本心,可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真正的我,对你的感情,和对你说的每个字都出于我的本意!”   “你.....真的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肖遥!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扇门,我们两从此恩断义绝!我说到做到!”   “简直不可理喻!”   后来,姬轩辕,也就是后世传说中的黄帝,素女的父亲,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神农氏,建立了自己的部落。一方面想要避开尹白,另一方面,知道历史结局,又讲究顺应自然发展的肖遥,也加入了这个阵营。   下一次他们相遇,就是在战场上,而此时的尹白,已是九黎部落的上宾。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传说中获胜的是黄帝,你要去帮助蚩尤。”   “因为你啊,你去协助黄帝,那我就要站在你的对立面~”   “就因为这个?!”   “还有,你不是天天把顺应挂在嘴上吗?顺应自然,顺应历史,顺应自我,起码我就是要证明,你顺应不了历史!”   “你真是 没救了!”   多年的战端就此开启,和传说中一样,涿鹿之战,蚩尤战败,尹白也跟随着他,被众多大能团团包围,眼看最后的杀戮就要开始,肖遥再也忍不住了:“够了!老白,投降吧,难道你真要为蚩尤陪葬?这不是我们的战争啊!”   “不,这就是我们的战争,肖遥,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好吧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肖遥还是说出了下一句:“我可以接受你,接受莺凰的感情!过来吧,变成莺凰过来,就当我求你了 ”   他的话反而激怒了尹白:“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怜悯我吗?用不着!!”   之后,大战爆发,混战中,蚩尤麾下的夸父族人多重伤战死,而他也在死者中找到了最后一个合适的魄。将其吞噬后,生出了后来淫皇的人格,男女长幼,四象补全,他成功跻身不朽之列,虽然最终未能改变战局,但他毕竟活下来了。   涿鹿大战后,尹白和肖遥的斗争持续了百年,虽然各有胜负,但他们都不愿意真的杀死对方,而且,也无法真正杀死对方——要破解不朽,就要找到各自不朽的破绽。   分离四象,要的是四个人格都不再愿意活下去,也就是尹白、淫皇、莺凰和王小银都一心求死,这当然不可能。   而星辰诀的破绽更加离谱:则要打破逍遥本身,才能打破逍遥,反之,如果无法打破逍遥,就不能破解,“因为不行,所以不行”,换而言之,逻辑上就不可行。   如果找不到破绽,那么玄女的神剑是唯一可以杀死不朽者的办法了,作为肖遥的老同事,玄女当然不可能帮助尹白,而肖遥又不忍心真正除掉自己的这个兄弟,所以两人的斗争注定没有结果。   最后,肖遥设计把尹白诱入了一个陷阱中,两人的全部功力在陷阱中对撞,他企图利用这股力量逆转时间,让两人回到一切开始之前,毫无意外地,这失败了,他虽然逆转了时间,却无法逆转因果,达成的只不过是另一次穿越而已。   这次他们抵达的朝代是北宋,因为是魂穿,他们的灵魂受到了过于剧烈的冲击,沉睡了许多年才苏醒。   不过,在这次穿越中,尹白获得新的力量,“用这种力量,我可以化心为奴,让一切生灵臣服于我!这次,我要控制玄女那个级别的大能,甚至控制不朽者!”   “可是,我不该对肖遥哥用迷魂咒,我答应过他的 ”   “你太傻了 ”   “无论如何,我不能那么做 ”   “莺凰,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还想着他,你还不死心,对吗?!”   “我没有,我 ”   “我们本是同一个人,你不用骗我们,因为他曾经说过可以接纳我们,所以你还抱有幻想,对吗?”   “是 ”   “你越是如此,我们就越是非杀他不可,哪怕仅仅是为了让你死心,让四象完美融合,肖遥也必须死!”   “但是 好吧,不过,他的不朽我们破解不了 ”   “要杀死肖遥,只能用玄女剑了,玄女在很多世界都有投影,也许这个世界也有,我们要找到她,再想办法控制住她。”   “那很危险,玄女虽未不朽,但神剑陨仙,有可能没抓到她,我们先被她打得陨落了 ”   “你就是在找借口!说到底,你还是不想伤害肖遥,对吗?!”   “这一次,我认为莺凰说得有理,毕竟玄女是帝剑师,只要她的主意识降临到投影身上,我们可能讨不了好。”   “但是陨仙神剑也不能连续发动,有一个施展间隙。”   “那就找一个不朽者去扛一剑呗~!”   “这样看来,化奴丹就更加重要了!”         “肖遥 ”   “忘掉他!忘掉他忘掉他忘掉他!!”   “杀死他!!!”   “不...别杀他 我不会再想他了,你们别杀他 ”   “怎么办,他们要控制玄女去杀肖遥了,不行,在那一刻到来之前,我要 ”   !!!   !!!!!   主人她...做梦了?   以主人的修为,居然会做梦?   在梦中,她经历了自己的过去,通过主奴感应,这些所见所闻又完整地映入我的脑海,所以我才能这么详细地看到主人的过往。   原来如此,这样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主人需要控制一个绝对忠诚的不朽者,因为他要用我们去收服玄女。   为什么化奴丹只对女性有效,因为化奴丹是主人依靠自己的意志打造的,而他的意志又包含了莺凰的意志,所以,不是化奴丹对男人无效,而是它对莺凰认为“应该无效”的那些人无效,比如说她自己,比如说“像肖遥那样的男性不朽者”。   “肖遥 ”   主人的梦还没醒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不再搂着我,而是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自己,她微颤的肩膀和那孤独的永夜相比,显得弱不禁风,这一次,奴性滋生出的不再是服从,而是疼爱和怜惜,我忍不住从背后抱紧她,希望她能平静下来。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   “...好的,主人 ”   “不要离开我,我怕...这个世界,我害怕 ”   “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   “肖遥!!”像是梦到了什么惨状,主人猛地惊醒,拥有心之眼的她不会有什么“睡迷糊”的状态,能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了解周围一切,当她发现抱着她的是我时,勃然大怒:“是你?!你滚!”   随手将我掀飞后,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窗口,我赶忙死死拖住她,她戴在身上的耳环、手镯、戒指,同时开始发光,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也将一只梦蝶放到主人的胯下,让它叮在主人的阴蒂上。   但这些小首饰的作用显然杯水车薪,片刻间就出现了裂纹,然后依次碎裂,梦蝶蛹也被一股过于强烈的力量撑开,然后爆裂,最终还是要靠我   “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他,我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主人,冷静一点啊!”   她体内的真气化作无数罡刀四射,光我身上就被开了好几个口子,屋子更是瞬间变得千疮百孔:“青奴,我命令你放手!”   “不,我要为主人的真实意愿负责,那才是真的服从!”   “去见肖遥就是我的真实意愿!你应该服从!!”   “那也先请主人冷静下来啊!!”   “啊啊啊啊!!!”一股摧枯拉朽的气浪突然从我怀中迸发,左臂被硬生生地扯断,我也被这股巨力掀飞,这就是主人的真实修为,只要她稍微认真,我就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好在,这番发泄也让主人理智了一些,她并没有飞走,而是低着头沉默良久,我爬起来挪到她身边,主人居然在 在哭!!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搂紧她,让她靠在我怀里放声大哭,我知道现在不该说话,主人也不会悲极伤身,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静静地陪着她,等待她自己平静下来。   良久,主人的啜泣声渐渐平息,应该是哭够了吧,我用带着血污的手帮她擦掉泪痕,却留下了我的血渍,主人关心我问:“你怎么样了?”   “主人,青奴不要紧 ”左手被炸飞了,浑身也血淋淋的,但这些都不重要,能让主人恢复冷静,我受再重的伤都值得。   “青奴,这次幸好有你 ”   “这是我的荣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内心所想,“不过,主人,如果您真的那么想见他,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带到您面前!”   主人微笑着,摇摇头说,“不,我只想杀了他 ”然后,她就没有再说话了,但是她的想法,却通过感应完全传递了过来。   主人和逍遥仙人,其实都有所求,逍遥仙人求的是“自在”,而主人求的是变强,现在,主人的修为到了一个瓶颈,莺凰因为解不开心结,合四象无法完成,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逍遥仙人,这显然与逍遥仙人“自在”的追求冲突,因此两人早晚要分出生死。   这个道理四位主人都很明白,但是,身为莺凰,她总会偶尔忍不住蹦出一个念头:可不可以,真的抛下一切去追寻他呢?   主人担心这个念头会因为某些原因而被放大,放大到她的理智无法克制,所以主人会尽量避免莺凰出现。但是主人的合四象还未完美,每一位主人都必须偶尔出来透透气,就像人无论熬多久,终归要睡觉一样。因此莺凰主人需要用“附图首饰”来让自己清醒,还需要能够绝对信任的部下,在她万一因无法自制而暴走时阻止她,以免造成一些无法挽回的后果。   现在看来,那些首饰对主人来说功效太弱了,最可靠的,或许还是身为奴隶的我。 人评分 /金币+2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8倒序浏览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城主和逍遥的过去终于明了,那么将来会不会有城主和逍遥,季青和墨尘的纯爱结局。毕竟有爱生了这么多年的恨,也该有个好归宿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我越来越看不懂青儿的剧情了,世界观太大了。不过话说回来,祛四象这门功法这门需要四象合一吗?顺势而为不应该是四象生八卦,八卦生六十四变而生生不息? 修为不朽,要生生不息的话不是应该让四象继续衍生才对吗?是不是修炼本身的路就走错了啊。 还有一个隐藏的点是,这一次揭开了淫皇和逍遥的由来,历史扩展到了上古时期。那伏羲和女娲呢?就是伏羲发明了八卦,他和尹白有关系吗? 自闭的老石头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而且都说了,祛四象的破绽是四个人格一心求死则身可灭,那还要四象合一岂不是自寻死路?四象化八卦,八卦生万物才是正路啊喂!!告诉尹白!他修炼方向错了啊!!祛四象的真正含义是变化!领域真谛,追求无形而又有无穷形的万物变化才对啊!!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肖遥和尹白的恩怨纠葛终于展现在读者面前,但这个故事是否真的可信,以作者之前行文的种种叙述陷阱来看,还真要打一个大大的疑问号。肖遥在故事里是高大全的正面人物,尹白则是集贪嗔痴妒于一身,吸收莺凰人格后更是小女人恋爱脑,要是化奴丹对自己有用,她早就把自己的小脑袋洗白白,化身小淫奴香喷喷光溜溜地躺到肖遥床上去了。但整个故事由莺凰人格单方面讲述,始终带着一股阴谋的气味,肖遥是否真的如此正派,在莺凰人格的形成过程中他是否真的老老实实就等着被性转基友扑倒,这里很可能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淫皇练的这个四象功很有意思,人格转换的同时身体也变化了,变成莺凰后好像连淫皇体的特质都消失了,曾婧以女体接近淫皇,似乎完全没有收到淫皇体的影响。于是曾婧被图术未来科技结合药王虫蛊传统文化彻底玩了个遍,连带着青儿也享受了一番痴徨如梦的化蝶蛊惑,虫卵在阴部化为艳丽彩蝶,沿小腹而上,如此浸淫全身的迷醉感,把英文里所谓的 描绘得淋漓尽致。青儿此番和墨尘短暂相遇,只是为了之后在闻仙阁重逢的序曲,青儿这番假装摆脱控制的戏码,再次印证了墨尘当初的吐槽,青儿你怎么每次被洗脑了就这么精明,正常的时候却糊里糊涂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接下来估计要去收服陪着老山羊许多年的越女阿青了,没想到她的来头那么大,在这之前断手的青儿应该还要试验一次原地复活,再次获得短暂清醒的她,又会怎样被淫皇洗脑成青奴呢,静待下回分解。 1血煞邪尊 注册催眠师 四象合一元,然后重新衍化四象八卦才是正路! 话说,这篇的主角是青儿,可现在我居然看不出局势走向,倒是很清奇。最后不会是城主跟逍遥一起归去,青儿做渔翁吧?那感觉有点没意思了…… 最后再从女的变回男的? 1想要蒂蒂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季青 发表于 纯爱是不会的,同归于尽倒是有可能 一对殉情一对活行不行啊 转世重来不香吗 给真爱一条活路吧 世纪了就不要玩太重口了,纯爱不香吗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城主和逍遥的过去终于明了,那么将来会不会有城主和逍遥,季青和墨尘的纯爱结局。毕竟有爱生了这么多年的恨 纯爱是不会的,同归于尽倒是有可能 心海唯一葛朗台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格局是越来越宏观了,小白只能叹为观止。大大的点子一个接一个,头脑风暴才能媲美吧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怂的老石头 发表于 我越来越看不懂青儿的剧情了,世界观太大了。不过话说回来,祛四象这门功法这门需要四象合一吗?顺势而为不 那些都是背景板,给读者营造一种世界观很宏大的错觉,其实后文应该涉及不到~~ 心海唯一葛朗台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肖遥是莺凰主人的执念,若不想永世为其所纠缠,就只能满足或者驱除。   对我来说,主人就是我的命运,可伟大如主人,也有囿于命运的遗憾吧?这么想是对主人不敬吗?可如果不这么思考,又怎么为主人排解纷扰呢?   “那么,青奴愿为主人除此心障,不就是逍遥仙人吗?我和主人两个不朽者,二打一!”   “哪有这么容易,肖遥的星辰诀,逻辑上就没有破绽,除非找到超脱于逻辑的方法。”   “玄女剑?”   “对,分隔阴阳,断明生灭,除破万法,了却因果,既是也非,既死也生,超越逻辑法则之上剑技,每每回想起来,都不得不感慨它的神奇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听呆了:“了因果,破万法、分阴阳,断生灭 主人,这不是越女神剑的剑理吗?”   “!!你知道??”   “青奴以前遇到过一个神奇的少女 ”我将我遇见阿青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主人,“而且,青奴之前还...对主人用过这招 青奴有罪!”说来惭愧,但那时候我还未化身淫奴,主人应该不会怪我吧?   “我还真没注意,要不这样吧,你再刺我一次。”   “青奴怎敢对主人施剑!!”   “放心,你伤不了我,没看吗,我都没意识到你用的就是玄女的剑法 嗯,不过,在那之前,你再不疗伤血要流干了 ”   额...流干还不至于,不过,失血头晕是真的,毕竟断了一条手,于是征得了主人同意,我决定自杀以恢复伤势。   重生后,我身上的伤全都消失了,同时也脱离了淫奴状态,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不过主人做事就是那么干净利落,一句话都没让我说出口,直接把化奴丹的药效调到最大,肉欲的饥渴让我全部理智在瞬间崩溃,当快感冲刷到极致后,我的意识又一次得以从浑沌中苏醒。   “来来来!”主人满脸的兴奋,甚至都不想换个场合,直接在屋顶上让我出剑。   好吧,应该服从主人的真实意愿,而不能留于形式,想到这个宗旨,我很小心地朝主人挥出了神剑。   果然,和之前一样,她将右臂化成一团火焰,很轻易地吞掉了我的剑气。   看得出,主人有点失望:“嗯,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不过,从‘量’上看还远远不够,指望这招除掉肖遥,是办不到的。”   真可惜,我帮不到主人:“可是,我不明白 《越女剑》只是一本小说啊,不是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   “这当然是真实世界,青奴,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出生的那个世界,是没有一个叫‘金庸’的小说家的。也许,他当年来的时候,真的见过玄女,所以才会写出那样的故事吧 呵呵,这可就太有趣了,可惜那个时候我还没醒,看来错过了不少好戏呢!”   “您沉睡了很多年吗?”   “我们降临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历史轨迹还是正常的,醒来后才发现,整个元朝都没了!”   “ 元朝都没了,还会有大航海时代吗? ”   “是啊,没了工业文明,少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主人说这话的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裙,她不会在想少了能穿的漂亮衣服吧?   我将剑术的要诀告诉主人,我和主人之间本来就有感应,当然更容易重复当时阿青教我的过程,只花了半天时间,她就掌握了其中的精髓,一个人上天意之巅闭关去了。   主人刚没离开多久,新上任的管家邓明姜就来求见。   “夫人。”   “怎么了?”   “府里有数名姬妾,多日未得城主宠幸,如今欲火焚身,有点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受不了呗,身为主人的姬妾难道还有资格讨价还价?   不过邓明姜对这种事情毕竟没有经验,这次我来处理吧。   “外面那三个?”我走出房门,三个女孩中有两个我认识,和我一起被带回来的冯颖,还有那个亲手把挚爱杀死的叶笙歌。   虽然来历各不相同,现在她们脸上的娇媚神态都差不多,尤其是叶笙歌,打扮得千娇百媚,流眸婉转,哪还有半点闻仙阁女弟子的仙气,她看到我的时候,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部,她的双峰圆润得过分,肯定是隆过了,而且衣服胸很低,恨不得把整个球都暴露出来,窄裙把只能堪堪裹住屁股,根本挡不住里面的蕾丝小内裤,一对白皙的美腿不安地摩擦着,脚下是一双恨天高,得有15厘米以上了吧?看她的站姿,明显还没掌握好这个高度。   从她们的表情,我知道来者不善,但同为主人的女人,我还是以姐妹相称的好:“三位姐姐好~”   叶笙歌叫得最响:“季青?怎么是你?”   “是我,你有什么事吗?”   “这些天都是你在侍寝吗?!”   相比之下,冯颖的语气就温柔很多:“青儿妹妹,我们也是来服侍城主的~~”   “对不起,夫君现在不想见你们...”我说着还看向一旁的管家,他知道我全权代表主人,于是也点头支持我的话。   听到“夫君”这个词,三位姐姐都皱起了眉头,叶笙歌尤其心直口快:“你怎么能这么称呼城主?!他是我们大家的,凭什么被你一个人霸占?!”   这话引来了在场所有人怪异的目光,其实,只要是经历主人洗礼的女人,绝对不会兴起任何不顺从的念头,当顺从到达一定程度后,争风吃醋就会自然消失——因为唯一决定谁比较受宠的,只有主人自己的偏爱。   但叶笙歌毕竟入府不久,居然还说得出“城主是我们大家的”这种话,没有半点身为奴婢的自觉。   那就杀鸡儆个猴吧,正好要借她的身子一用。   “喂!季青,你要做什么?这是什么?!好恶心啊!!”   我无视她的哭闹,拿出一只梦蝶蛹,同时扯掉了她的蕾丝裤,她私处的毛毛已经刮光了,就连毛孔也被不可逆地清除,看来是铁了心要当白虎啊?   不过也好理解,她的阴户这样看确实漂亮,尤其因为身体在发情,两瓣嫩唇被淫水润湿,阴户在若有若无地呼吸着,细缝中的阴核以及周围的嫩肉因为充血隐隐露出红色,呈现出一种白玉与红霞交织的美丽。   我将梦蝶扣在了她的阴核上,没有做多余的挑逗,就已经让她娇喘不迭了,可见她此刻的身体有多敏感。当然,这个蝶蛹也确实妖孽,她被我放开后,试图把它摘掉,但只要她的指尖轻轻触到蝶蛹,立刻就会把自己刺激得浑身打颤,不能自持。   第二样东西是一种叫沉丝的蛊虫,我吹进了她的鼻子里。这也是药王的杰作,它可以寄生在人类的大脑中,提高神经对快感的阈值——只要被寄生者尝试过一次某种快感,下一次同样的感受就不能满足她了,相当于,能让人对任何快感上瘾。听起来和主人的药体效果类似,只不过没那么霸道。   在我的命令下,没人能帮她摘掉蝶蛹,直到一个多时辰后,她的淫液逐渐干涸,蝶蛹才自动脱落。   醒来的叶笙歌果然对这个“恶心”的东西上瘾了,之后的几天,她每晚都用这玩意儿慰藉自己,在此期间蝶蛹逐渐长大,带给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直到第四晚,终于羽化成蝶。这一次,作为第三方视角,我能清楚看到梦蝶落在她的脸上,将鳞粉撒入她的瞳孔,那对触角也伸入她的耳中,然后,她就像是做春梦一样,双手开始爱抚自己全身的敏感部位,动作断断续续维持了一整晚。最终鳞粉落尽、触角也仿佛两条虫子一样完全钻进叶笙歌的脑内,梦蝶重新枯萎成为一个空壳,剥掉外壳后,里面是一颗全新的虫蛹。   但是,叶笙歌已经被永久地改变了,首先是她的瞳孔中间开始闪烁鳞粉的颜色,就像被打了一层诡魅的高光,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阴核永远翘在外面,稍微摩擦就能让她走不动路,我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见她穿过内衣,此外,只要她睡着,就一定会做春梦,而且从表情上看得出,春梦的内容也越来越淫乱。   在我计算之外的是,这些特性与淫皇体的效果相互增幅,才不到一周,她就完全丧失了神智。   这可不太妙,把主人的女人搞成这样,我得接通主奴感应,向她汇报一下   咦?没有回应?   不对啊,哪怕主人再专注,我起码也能知道她“拒绝接听”啊?   通过这个感应,主人可以强行联系我,但反过来就不行了,我不得不飞上天意之巅面见她,却发现那里同样空无一人   所以,我把主人 丢了?      唉,没想到主人玩心这么重,我花了很久才找到她,要不是变回了尹白的形态,恐怕她还不愿意回来呢。   听主人的意思,莺凰主人以前还更加疯过,那是在天意城成立之前,她被人贩子拐到了山里,卖给了一户农家,因为长得太好看,沦为全村的公妓,被村头巷尾的男人轮着上,十几年过去后,村民发现她容颜不老,又把她沉在水缸里活活“吃了”一年,直到有人不小心把她玩死。   之所以这么游戏人间,也许是因为只有这种游戏能让她忘掉自己的执念吧   不过好在莺凰主人已经出现了一个月,这么长的苏醒,足以支撑她沉睡很久。   我紧随变回尹白的主人飞回了府中,一路上他还夸奖我:“让你看着莺凰是对的,不然天知道她会疯到什么时候!”   “这是青奴分内的事~~可惜,这次主人没能抓到玄女。”   “意料之内,不然莺凰也不会一个人前去了...这次她阴了我一手,但也因此露出了马脚。不过,要找到她还需要充足的人手。”   “所以,您终于打算对天宫出手了吗?”主人和肖遥的实力都远在天宫宫主之上,但他们有各自的追求,对统治世界兴趣不大。不过,鉴于主人对我,和之前对林朝英的态度,我想他是打算开始对付天宫了,自然需要幻神眼的协助,“我明白了。”   “很好。”   每次主人回府,管家都会带着姐妹们前来迎接,这不是什么规矩,她们都是空闺寂寞,自愿前来的,哪怕能闻闻主人的味道,也能解相思之苦。   她们对着主人搔首弄姿,对我就目露凶光,我知道自己要有点“正妻”的气势,不禁挺了挺胸,给自己壮胆,结果在她们眼中,这就成了一种挑衅,纷纷用各自的姿势衬托起自己的胸部,不屑地看着我。   额   当然,也有思念过甚陷入痴狂的,比如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被我弄疯了的叶笙歌。   主人少不了和姐妹们云雨一番,我索性讨来了叶笙歌,忙自己的去了。   首先,要把叶笙歌的一只脚砍掉,胸部也切掉一半,给人一种她被人折磨到残缺的感觉。然后,让守卫们在她全身写满污秽的文字,同时,我破开了她的腹腔,把可能用得着的药物和附图首饰全都塞了进去,然后缝合——没办法,回去后肯定要被搜身的,要把这些东西带过去,只能靠“走私”了。   搞定叶笙歌后,我也加入了主人和姐妹们的欢乐场,我们疯了好几天,直到狂欢结束,主人把第四颗化奴丹交给了我。   不知道这颗药的药效会是多久,会是四十八天吗?还是永远?只有时间到了才知道。   我把药吞下,并接受主人的谕令:“任何情形下,死亡之前要向主人报告。”   任何情形下,死亡之前要向主人报告,永生永世,奴心不改   设置完第四条奴心令,我带着叶笙歌前往海边。   出海,对现在的我来说很容易,甚至不需要船,但我显然不能这么回去,我凝结出一把剑气撒向空中,然后敞开身体,任由它们把我和叶笙歌的身体划得皮开肉绽,也让叶笙歌腹部的伤口不显眼,然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我晃晃悠悠地飞向闻仙阁。   在即将抵达的时候,我一头扎进了海里,海水冲刷着伤口,很痛,身体的水分也在流失,我忍受着这些痛楚,直到被海浪冲到了岸上。   这里的海边居住着不少渔民,他们或是闻仙阁弟子的家属,或是以前被解救者的后代,很快,就有在海边晒网的人发现了我们。   “哇,喂,喂,这里有人!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叶笙歌人缘还挺广的,随便碰到一个人就认出了她,“是阿歌,天啊,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快去叫人!!”      “你是...季青!”   好像遇到认识的人了,我的语气疲惫不堪:“他没追来吧 ”   “谁?”   见我我没有再说话,他们将我带回了闻仙阁中,这次我没有受到上次那样的礼遇,在身上被搜查一番后,他们给我换了衣服,然后把我关进了一个囚室,看起来很像关押幻神的地方。   他们现在当然不会轻易信任我,这也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身体比预计的更疲劳,于是我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直到屋外的声音把我吵醒:“长流,你什么意思!怎么能让青儿住这?!”   “季青姑娘对我有恩,我又怎敢亏待她?”   “那...”   “师弟,你冷静点,她为什么能逃回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一定是挣脱了控制,上次我们不是都亲眼见到了吗?从古圣族回来后,她已经就对迷魂术有了抗性!”   “那么淫体呢?你可别告诉我这么多天淫皇都没碰过她!”   “你什么意思?”   “你想想,以冷师妹道心之坚定,也至多在怀孕时才有可能逃出淫皇的掌心!”   “ ”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季青绝没有挣脱淫皇体控制的可能,她这次来闻仙阁一定另有目的!”   在他们交谈的同时,我扫描了一遍四周,定位了叶笙歌的所在的房间,然后直接瞬移过去。   “是谁?!”正在照料她的是几个闻仙阁的女弟子,我一手将她们推开,用身体挡住她们的视线,另一只手用空间技拿出叶笙歌肚子里的东西,飞快地揣进怀里收好,然后做出挣扎的表情,犹豫片刻后,我直接拍碎了她的天灵盖。   在场人之一,就是上次见过我的兰宿铃,她扑到床前,看到叶笙歌已死,眼眶立刻红了,但她还能保持冷静:“许师妹,快去通知掌门和师叔祖!”   “嗯。”   她之所以没有攻击我,一是因为打不过,二是她也在奇怪我为什么要亲手杀死自己拼命救回来的人:“季青,你为什么要...害叶师姐!”   我呆呆站在床前,低头沉默,观众还没到,现在演戏他们也看不到。   很快墨尘他们到了屋内,看到眼前的一幕,曾道极大声质问:“季青,你什么意思!”   我微微侧过头,让他们看到我的双眼也在泛红:“你们,明白被淫皇玷污是什么感觉吗?”   “ ”   我闭上双眼,让眼泪从眼角滑下,过往的幕幕在眼前浮现,惨不忍睹:“一开始只是浑身燥热,手脚变得不利索,情欲被违背意志地调动起来;渐渐地,感觉开始迟钝,视野变得很狭窄,说话也越来越困难;到后来,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只能眼看着自己一点点丧失思维能力,没办法去回忆自己是谁、身在何地,满脑子能想到的只有和淫皇上床这一件事,对外界的刺激再也提不起反应,就像灵魂正在枯萎 这种感觉,你们体会过吗?”   听完我的叙述,连曾道极都沉默了。   “青儿,我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 ”   “你们也许觉得,蝼蚁尚且偷生,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女人到了那个地步,唯一的愿望,就是去死!”   曾道极:“那你为什么还把她背来这里?”   我擦掉眼泪,然后抬起叶笙歌的半条右腿:“你们知道,她的小腿去哪了吗?”   “?”   “被吃了!被天意城的人煮着吃了!”   “啊!!!”几个年轻的女弟子被我的话吓到了,她们之前收救治的女子也很少有肢体残缺的。   “我之所以把她带回来,只是想让她走得完整一点,如果她继续待在那个魔窟里,恐怕连尸身都不会剩下...而且,我想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死在闻仙阁吧 ”   曾道极显然还有疑心,低声问兰宿铃:“她死前是什么状态?还有神智吗?能说话吗?”   “不能了,她除了呻吟,就只会傻笑,我们一直在和她说话,她却一句正常的回应都没有。”   听到这,曾道极应该是排除了我杀人灭口的可能,他扫视过叶笙歌的尸体:“身上这么多伤口...弟妹,辛苦你带她回家...小雨,你好好验验她的伤,也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看来他是不会放下对我的戒心了,我也没指望。   墨尘搂住我:“青儿,你伤得也很重,回房间休息吧。”   “嗯。”我在他的搀扶下,转到了一间客房——似乎就是我上次来时住的那间,看里面的陈设,他一直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但又一尘不染,是常常打扫吗?可惜啊,小情郎,你不是主人,所以我完全没有被你感动到哦   “青儿,你也知道,师兄那个人...疑心重 但你放心,他一旦信任了你,就不会再怀疑了。”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我撑起虚弱的身体,问:“墨尘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就想知道,你信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但是...”墨尘欲言又止,我抢在他前面说:“你是不是想问,淫皇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如果不愿意回忆,那就别去想 ”   “不,”我闭上眼,将泪水从眼角挤落,“淫皇当然没有放过我。”   “那你现在?”   我做出一幅不堪回首的姿态,“我不但被污染过,疯癫过,甚至,最后手脚被人砍下分食,我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只不过,在那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又突然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不朽之身!!”   “也许吧,可惜我的修为还是差他太远,最后没能逃掉,他控制我之后,还专门下了指令不让我自杀,直到那一天 我见到了你 ”我伸出手想要抚摸墨尘的脸,但伸到半空中又停住了,然后低下头,任泪水打湿手背,“那以后,我感觉意识没有原本那么浑沌了,偶尔可以有片刻清醒,但总体还在他的控制之下。没有办法,我宁可死,也不想再被他驱使着去伤害你,所以最后 ”   他赶紧搂住我,“别再回忆了,那些都过去了,你安全了。”   “嗯~”我柔柔地回了一声,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在我许久没有反应后,他把我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屋外。   “你真的信她?”   “我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   “没说谎,也不代表说的是真话。”   我不想再听他们的讨论,反正不会有结果,藏好那些淫药和道具后,我打算真的休息一下,刚才的装睡其实半真半假,身体确实是很疲倦了      第二天起床,我发现自己“自由”了,表面上。   是的,表面上看,曾道极没有再咄咄逼人地质问我,“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之类的,似乎我可以在闻仙阁内自由走动,但是只要用心之眼一扫,立刻就能发现,到处有人在偷偷监视我,统计一圈,都是门中的高级弟子。   而且,墨尘人呢?这货和我久别重逢,会不来守着我起床?完全不符合他一往情深的人设。   反正东西已经藏好了,我懒得理他们的监视,走向关押着幻神的房间:“我想见见他。”   看门的弟子没有过多阻拦,对视一眼就把我放了进去,再次印证了我的猜测——开玩笑,我见幻神这么大的事,他们会不事先禀报曾道极吗?想也知道不可能。   进屋,这次幻神的待遇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被铁链锁在墙上,但起码可以自由行动。   他看到我的的一刻,眼眶立就湿了:“季大哥,你 ”   被这么个帅气的小哥哥叫“大哥”我实在有点扶墙,但是正事要紧,我装作激动地一把抱住他,“菁儿,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   “好,我很好 ”   接下来,他讲述了我离开之后的变化,虽然闻仙阁始终不信任他,但因为上次我为了救众弟子而下落不明,曲长流很承我的情,一点点放松了对幻神的约束,现在他不但可以在锁链的范围内自由活动,隔三差五还能外出放个风,只不过要在人的监视之下。   “所以将来,你就打算一直待在这了吗?”   “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的。”他的表情很认真,“如果季大哥你将来在岛上生活的话 那我也愿意一辈子留在这里 ”    不生气,不生气   不生气你妹啊!你的武功是从上任幻神那里吸的!你的迷魂术是从主人的天意城学的!现在的人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感恩!   吐槽归吐槽,表面上我还是不动声色,“菁儿,你还这么年轻,现在说‘一辈子’太早了。”   他用力握住了我的手:“不管几岁,我只想陪着你 ”   “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而我说不定真的会接受墨尘,这样你也甘心吗?”   他沉默良久后突然低下了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不是我的季大哥,对吧?”    我就真搞不懂了,为什么每次他都能看出来?我觉得我演的很像啊!   好吧,我只能理解成,也许这就是幻神的过人之处...然后在他耳边用更低的声音回答:“城主让我来救您,幻神阁下,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请您配合我的行动。”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纠结了片刻后,他点头答应。其实我能猜到他的心思,无非惊讶于连幻神眼都能抵抗的我为什么又被洗脑了,说不定他还在考虑怎么能让我脱离主人的控制呢!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二五仔,等回了天意城,要赶紧物色个人选取代他!   不过现在还要先稳住:“真乖~~”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算是提前给他的奖励,然后笑着走出房间。   与其等着曾道极设计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考验我,不如在那之前主动出击。   我直接向曲长流打听:“曾墨两位前辈呢?”   他对我的称呼哭笑不得,“师叔师伯在后山呢。”   我在聆仙塔对面的悬崖上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研究海图,见我到了,墨尘欲言又止,曾道极的笑容和语气则一如既往虚伪:“弟妹?你怎么来了?”   “我受不了别人怀疑的目光,所以,敞开说吧,怎么才能撤掉对我的监视?”   见我那么直白,曾道极也严肃起来:“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能不受淫皇的影响?他没轻薄过你?”   “...怎么可能没有 ”   墨尘打断道:“师哥,我和你聊过这件事了!”   曾道极摇摇头:“ 但这些也只是弟妹的一面之辞,她又怎么保证这段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呢?如果她现在还在淫皇的操控之下呢?如果她现在的记忆都是伪造的呢?”曾道极想了想,转向我:“既然你说自己有不死之身,那就验证一下,重生之后任何洗脑手段都会自然失效。”   “你要我死?!”我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既然已是不朽之身,那就不会真的死,害怕什么?”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的逍遥御风是一种成熟的功法,你们知道自己会复活的,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事 ”我越说越激动,“如果我只是能复原伤势呢?如果我活不过来了呢?如果我的重生有次数限制呢?如果 哪怕真如你所说,一切都是虚假的记忆,我其实并没有不朽之身,那不就真的死了吗?!”   墨尘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然后站到曾道极面前:“师兄,这种事情决不能做,风险太大了 ”   “你应该知道,这其实毫无风险。”曾道极的语气很冰冷,“因果关系很明确,如果她没有仙体,那说明淫皇体的影响还潜伏在她体内,发作只是早晚的事情,她终究活不下去!”   “所以说白了,你非要我死一次对吧?”   “或者...再进一次聆仙塔也可以!”他指指悬崖对面的高塔,“聆仙塔可以直通人心之最幽深处,如果你是故意说谎,在那里将无所遁形!如果你仍处于高明的洗脑之下,进去多少能看出点端倪。”   果然如主人所料!聆仙塔和天意巅是十分类似的所在,可以使人心与外在世界相连,只不过达成的方式不同,聆仙塔通过向人展示无法否认的“真理”,天意巅则需要使用者沉沦于难以自拔的“情欲”,施加和解除心理控制只是对这种能力的运用——当然,六感共制连仙心都能压制,聆仙塔应该检查不出来——而测谎,那是最基本的功能了。   所以我现在绝对不能进去:“我不去!”   “你心虚了?”   墨尘这次说话的对象变成了我:“青儿 ”   “ 墨尘哥,你怎么想?”   “我觉得,如果是再进一次聆仙塔的话,也是可以的 ”   “连你也不信我?!!”我满脸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恨恨地说,“曾道极!就算我进去了,你就会信任我吗?不,你永远也不会!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走,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离你们闻仙阁远远的!”   “不好意思,如果刚才你这么提议,我会同意,但现在...”他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躲开了,“我觉得你很有问题!”   “所以你要来硬的?”   “对!”   墨尘急道:“师兄,她不想去别逼她!”他刚想过来阻止我们的争斗,无数如彩虹一般的虚幻光带突然从天而降,形成一个复杂的牢笼,将他困在中央。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笔:“红姐!你也觉得师哥做得对?”   柳红嫣也到了?好厉害,肉眼和心之眼都没看到她,肯定离我们很远,能够无声无息布下这样的封阵,而且判断精准,片刻间就封住了墨尘的动作,是个棘手的女人!   但是她的手段再高明,也只是随着我的剧本起舞,我会证明主人的眼光是正确的!   想到这我直接飞身朝北而去,果然,紧追而来的只有曾道极一个,他誓要抓住我,拳劲化作雨点袭来,我在勉强格挡的同时观察着四周,因为我们一边空战一边飞,渐渐被墨柳二人赶上了,以不朽者的目力,这个距离已经进入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   很好,就是这个位置,下方有海岛,从这个角度掉下去,刚好会落在陆地上,而且是在他们面前,这三个人可以把我死亡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主人,按照计划,青奴要死一次了。”   “嗯,知道。”   得到主人的答复,我在他们面前转身,还对远处的墨尘露出了凄然的惨笑。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青儿不要!!!”   我闭上眼,摊开双手,放弃一切抵抗,任由曾道极的拳劲在自己身上狂轰滥炸,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一手,根本来不及收力。   然后就是痛   内脏在碎、骨头在裂、铺天盖地的痛,覆盖了一切知觉   然后连痛,也不见了            尘土、光线、我知道,我重生了,躺在海岛的巨坑中,曾道极还没降落、墨尘哥和柳红嫣的视线也暂时被坠落时卷起的烟尘阻挡 他们能看清我是怎么死的,但却看不到我重生后的这一刻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糟了!   “墨...”   “性欲提升,极限!”   淫皇的指令通过化奴丹建立的感应直接输入大脑,我感觉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被调至了最高,连一个音节都来不及喊全,那种深入骨髓的空洞感就像炸药一样从小腹处炸开了!   几乎在一瞬间,身体就被这股汹涌的感觉紧紧揪住,到处都在发热,热得我头晕脑胀,我剩下还理智的部分想要克制自己的动作,但是做不到,手指擅自伸下去了!然后 刺激...嗯 身体 快感在极速膨胀 要爆开来了!停不下来!!   要忍住啊!一旦高潮的话,就没办法清醒了 到时候...我会对墨尘不利的...还会把菁儿带回那个魔窟...那个我已经对她起杀心了 我一定会做出那些事情,而且,十有八九会得逞 在那之前,要提醒他们   然而我无能为力 身体被汹涌的快感支配,行动能力被剥夺,飞不起来 曾道极降落得很缓慢,墨尘和柳红嫣虽然飞得快,但离得太远了!我很想再大声喊出点什么,喉间冒出的却只能是微弱的呻吟声,然后被海风掩盖   这一瞬间变得无比漫长,而我...快要忍不住了 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小腹内的快感越来越美妙 而且不断往脑子里涌...要把脑袋冲破...怎么深呼吸都没办法缓解...留给自由思考的余裕也越来越少 就要被快感攻陷了 现在高潮的话...我会   不要...不能高潮 不要给我那样的洗脑 那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的城主“夫人” 唔唔 我不想变回那样啊!!   可是...美妙 刺激 舒服的 多的 撑不住了 要炸掉了 不好!...好...不行...就这样!...爽 要破了~~别! 墨尘,我还要提醒...喔~~嗯~~~舒服 别相信我 可 可是...没心思去想那些了...要爆发了...这股快感...销魂   嗯嗯嗯啊啊啊啊~~~高潮~~!!挡不住了啊!!!    我 和世界    都碎了          完美~~   从重生、恢复意识,到主人下令,然后被欲望攻陷、手淫、高潮,然后重构淫奴的思维。靠着化奴丹的神奇、主人指令的及时、以及我直接用真气刺激阴部所有敏感神经的绝顶自慰手法,这个复杂的过程在极短时间内就完成了,时间短到天上的尘土还没散掉。   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主人可以在我复活的瞬间,从万里之外重新对我施加控制。   当然,这种淫奴状态需要由高潮保证,源源不绝的刺激从指尖传导到小穴深处,然后转化为性快感冲入脑海,将正常的思维排挤掉。这种状态是骗不了人的——他们就算再眼拙,也总看得出一个人的身体正处在剧烈的性高潮中。   眼看他们即将降落,要赶快激活六感共制才行,而且可以直接进入“真实表演”——指令我早已准备好了。   嗯,第一幕,三、二、一,开始!   咳咳!!   “青儿!!”墨尘快步冲到巨坑的中央,抱住了我,“青儿,你还好吧 ”   “咳咳...没死,让你们失望了!”灰尘太大,我忍不住咳了两声,浑身上下被轰得只剩一个烂领子了,原本还有半条裤子,一站起来全都掉下去了,现在我的可以说是全裸,所以见我没事,墨尘又把我松开了。   曾道极当然尽量避免直视我,可墨尘怎么也那么避讳啊,我这身体还有哪里你没看过的吗   不过我现在实在没心思跟他玩娇羞,虽然重生了,刚才的痛楚仿佛还没退去,我挺着光溜溜的身体走到曾道极面前质问:“现在,你信我了吗?”才说了一句,心中的委屈再也无法压抑,它们涌上眼眶,视线随之变得模糊,“你知不知道,你的拳劲真的很痛 ”   柳红嫣看不下去,脱下自己的小马甲想要盖到我肩上:“弟妹你先穿件衣服吧!”   现在来做好心人?用不着!   “滚!”我一把甩开她,脑袋里嗡嗡的好吵,我不知道该不该怨他们,却也不知道该怨谁,我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荒诞的武侠世界,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人,结果一转头,正好撞到墨尘怀里。   “青儿!”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你也在怀疑我!!   他把我搂住,不住地道歉:“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   浑身光溜溜的,还被墨尘这么搂着,背脊的皮肤直接接触到他光滑却又结实的手掌,感觉很...亲昵...   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可是...想到刚才他也在怀疑我之列,委屈感比刚才更盛 我不想说话,正想把他推开时,他解下了外衣盖住了我的身体,很眼熟...是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穿的那件,居然还保留着   我本来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的,但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呜哇!!!      那之后我哭了很久,被人冤枉,尤其是,最在意的人不信任我,这种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但理智又告诉我,曾道极的质疑是合理的,迷魂术的恐怖之处我们都很清楚,除了利用不朽重生的绝对法则,没有任何手段自证清醒。   过了一晚,气也消了,我只能指着墨尘的鼻子说:“那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握住我指过去的手指,亲了一下指尖,温热的触感从手指顶端传遍全身:“青儿,墨尘以道心发誓,从此刻往后,永远永远信任你!”   那就是说之前确实怀疑过我咯?我还想再发作的,但是看着他的漆黑透亮的双眸,气也生不起来了 好吧,那这次就原谅你了   “你的伤没事了吧?”   “你说呢?复活后当然是满血满状态啦~~包括处 ”   嗯?我TMD在说什么啊!!   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尴尬,不会是天意城那种淫靡的生活过得久了,我开始习惯了吧?!   墨尘一如既往地包容我的胡言乱语,他牵起我的手走出屋外,院子里人来人往,大家都很忙碌。   “怎么到处都在搬东西?你们这又是救了多少人?”   “要搬家了。”   “搬?哪?”   “去岸上。”墨尘拿出一封信,“你的老对头,天宫的人送来的。”   “ 是要联合你们?因为我被抓住了?”   “对,我们讨论的结果是,要把闻仙阁主部搬到陆地上去,正好天宫愿意支持我们。”   “但卷轴还在天意城 ”   岂止是天书,除了当时随身带的那些情趣用品,我啥都没能带出来,这次淫皇对我用的是比幻神眼还厉害的六感共制术,哪怕因为上次遇到墨尘,控制的枷锁松动了一点,我也只能偶尔清醒片刻——就像在很困很困的时候,如果努力熬着不睡着,还是能坚持一下的。既要趁着淫皇和他的部下不在身边,又要刚好从控制中醒来,我才能勉强掐断自己的心脉,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我哪里还敢回房间去收拾行礼,能从牢房里救出叶笙歌,我已经很佩服自己的胆量了。   就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一个弟子前来向墨尘禀报:“曾长老邀您去议事厅。”   “嗯。”他拉着我想走。   “不了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一个人在岛上逛逛好了~~”我当然很想他去哪就跟到哪,但谁知道他们要讨论什么“军事机密”,被曾道极看到我跟去,又要使脸色了。   这话我没说出口,他已经心领神会:“师兄不会再怀疑你了。”   你想得真美 我帮墨尘整理了一下衣领,他明明是个大帅比,却总给人一种很邋遢的既视感,以前是因为他酗酒,现在他酒是喝得少了,但多年酒鬼养成的颓废气质依然根深蒂固...   他见我不愿去也就不再勉强,我一个人漫步到了闻仙岛的后山,不得不说,当年逍遥选这里作为大本营是有道理的,有湖泊有丛林、有山峰有悬崖,岛虽不大但该有的都有了,如果放到后世的话,肯定是完美的旅游胜地。   聆仙塔就在山顶最高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瀑布,这是我之前几次都没注意到的,更诧异的是,我在瀑布的水幕下方居然还发现了个人?!一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了,而且,还是个熟人。   “紫如幻?!”要不是有心之眼,用肉眼根本看不清那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回答。   我飞过去,她正在水流中闭眼打坐,水花把她的头发冲得很散乱,气息则更凌乱,随着这凌乱的呼吸,她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变幻,恬静安宁、天真可爱、或是偶尔淫靡浪荡,很像是在经历什么噩梦,我握住她的肩膀,真气探入,帮她一点点稳定下来。   睁开眼睛,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直到看到我,还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青姐?!”   “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哦,我知道了,你是被救来的对吧?”   没等她回答,身后突然出现的柳红嫣回答了我:“她是我的女儿。”   女儿??!!??   我觉得自己下巴掉下来了。   “干娘。”紫如幻行了个礼,站到柳红嫣身旁。   我掉下来的下巴又能合上了。   柳红嫣问:“可以了吗?”   她摇摇头:“对不起,让不必失望了。”   “没关系,慢慢来,娘相信你。”   愁容只存在了片刻,紫如幻又恢复成那个可爱萌妹的模样,“娘,为什么季青会在岛上啊?”   柳红嫣用一张母爱脸看着她,明明外表看起来也就大半轮,“我没想到你们认识,小紫,她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青姨。”   紫如幻瞪大眼睛看着我,憋了半天,终于捧腹大笑:“噗~原来你就是墨尘叔的小情人啊!!...青姨好~~”   “小紫,你干爹和墨尘叔在议事厅商议要事,娘就不去了,你代娘参加一下。”   “嗯,青姨回见咯~~~”    我想我要慢慢习惯辈分很大的生活。   柳红嫣主动解答了我的疑问:“如你所知,我和道极不能生育,所以偶尔会收养一些孩子。”   “我还是接受不了...”我有点扶额,“你们居然会收养,两个人过日子不香吗?”   “...日子久了,就什么都想尝试,她之前还有五个姐姐呢。”    也许活太久,三观会变得不一样?“刚才,我看到她坐在瀑布底下,她...怎么了?”   “心魔。”   “ 是紫微山上的经历吗?”   “有关,但不全是。”柳红嫣叹了口气,“闻仙阁培养大的孩子,对房中之事都很了解,虽然人事经验未必比凡夫俗子更多,但起码理论知识丰富。不懂红尘,又怎么救人出红尘呢?”   “嗯,然后呢?”   “但小紫不一样,她从小就对自己要求极高,洁身自好,视男女之事为极恶。”   “ ”   “但是在紫微山上,她却完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虽然当时是被催眠了,但感官上的快感却是真实的。回来以后,她甚至有一点性成瘾,几乎每晚都要自慰到凌晨。”   嗯,这就像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病倒可能就是大病。   “她一方面又难以自持,一方面又痛恨自己,觉得自己很脏,这让她很痛苦。不管我怎么开解都没用。”   ...哎,毕竟叫我一声“姨”,有些话我还是要直话直说:“恕我直言,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恐怕已经变不回那个冰清玉洁的紫如幻了。”   “你误会了,我没有勉强她,反而是她一直在勉强自己。在我看来,石女有石女的活法,淫女有淫女的活法,我无所谓小紫活成什么样,但我希望她活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如果她想要清心寡欲,我一定会帮她戒除性瘾,如果她乐在其中,我也会为她物色最有能耐的夫君。我只是不希望,她因为自我厌恶而痛苦。”   这一刻,我感觉狗眼都要被眼前的母性光辉闪瞎了。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道极都不知道,请你帮小紫保密好吗?”   “当然,我不是那种嚼舌根子的人!”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她 也许吧。   “有兴趣,和我去送叶笙歌最后一程吗?”   “她还没下葬?”   “现在应该在验尸吧,我正想去看看,你去吗?”   当然,验尸是一定要去的!!   我们步入验尸间,负责解剖叶笙歌的“法医”叫莫雨,之前在叶笙歌的房间里见过,当时她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眼镜这个东西,在这个年代还很罕见。她的装扮完全不像这个年代的仵作,除了那副厚重的眼镜,还有一身白袍,很像后世真正的法医。   “死者右腿和左胸缺失,全身共十二处利器伤,腹腔出血,死因么...”莫雨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她有意用眼镜掩盖住了自己的冷漠脸,给人一种知性的感觉,但是这骗不过心之眼,我知道,她对叶笙歌的死还是很唏嘘的,“头盖骨被击碎。”   她只是简单分析了一下伤势和死因,直到柳红嫣问她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很多,乳房过大,超过正常比例,她都死了一天了,乳头居然还在处于类似充血的状态,乳晕过渡膨胀,下体的阴蒂尺寸变大了而且长期勃起——到现在都没有消退,我想是永远不会消退了吧——大小阴唇也是一样,记载中冷前辈死后没有这样的状况。叶师妹应该是被药物,或者某些特别的方法改造,造成身体永久改变,就连死后还长期保持。真不知道叶师妹死前经历了什么 ”从莫雨的眼中,我读到了非常隐蔽的兴奋感,她的手指划过叶笙歌的耻丘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钝——从美学的角度上讲,她那洁白的阴埠,加上一颗外翻的小豆豆点缀,确实漂亮,但莫雨的眼神应该不是欣赏,而是 羡慕?   对,是羡慕,我太了解了这种感情了,她心里肯定在想:身体被改造成这样,会有多敏感?被爱抚起来又会有多舒服呢?   验尸没验出什么异常,叶笙歌终于下葬了,而我则又发现了一个需要被帮助的人。   当晚,我从床板下面取出那包东西——实在太丢人了,都是情趣用品,让墨尘他们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看我——然后起身前往紫如幻的房间。   她妈担心她晚上又忍不住,声音被人听见,所以把她安排在了一间偏僻的客房,我走到门口时,用心之眼能看到屋里只有她一个,而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从她潮红的面色和急促的呼吸,我知道她肯定在渴望着性爱,但却只能咬着嘴唇自我压抑。   就让你青姨来帮你开解寂寞吧!   敲响房门后,她稍稍犹豫,随便套上外衣长裤,就放我进了房间。   “你...还好吧?”   “没,没事 ”她撩了撩因为出汗而粘在额头上的发丝,“青姨,这都大半夜了,您还没休息?”   “小如,只有我们两个,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嘛~~~”我扶住她的腰,摸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身体没有不舒服,那就是...心里,觉得寂寞? ”我一边哈着她的耳垂,同时用真气刺激后腰的几个穴位,加剧她体内的欲火,这种操作很隐蔽,她根本意识不到。   “青姐,我只是...我只是很难受 ”   “青姐明白,所以青姐才想来帮帮你~~”一边说,我一边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长裤里。   手接触到了她的大腿,一下子惊醒了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她一把推开我:“青姐,你在做什么啊!”说话的同时,还用充满警惕的眼神看着我——我明白,上次也是这样,因为被我玩弄到失了神志,才最终导致被慕容恒控制。   但那次是因为我事先被慕容恒催眠了呀,而现在我只是想帮她,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自己,真正接受性爱的洗礼,天意城坏,是因为他们烧杀掳掠,贩卖人口,但只要不做那些,性爱观念并没有对错,尤其是她现在还那么痛苦,太可怜了。   “青姐知道,你很难过,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觉...”我的语气越来越温柔,让她慢慢放下警惕心,“你应该放过自己,性爱是人生的一部分,没什么丢人的。”   “可是...我不想变回紫微山上那样 ”   “不管是慕容恒,还是天意城,他们都是大坏蛋,坏在他们玩弄人心,但人心原本是什么样的呢?性本就是人心的一部分,上天把你造成这个样子,就是要你接受它。”说到这里,我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下去,起初她瞪大了眼睛,然后,慢慢沉醉在我的舌吻中,于此同时,我的双手故技重施,伸向她的胸部和两腿之间,她的私处早已湿润,没必要再做挑逗了,于是我直接掏出了痴徨梦蝶的蝶蛹,然后摸索到她的私处。   感觉皮肤接触到了异物,她支支吾吾地想要反抗:“唔唔...什么...东西 ”   松开她的双唇,我笑道:“好东西哦~~~”说话间,蝶蛹已经到了小豆豆的位置,她的小豆豆已经挺起来了,很方便,我稍微撑开她的包皮,就能直接将蝶蛹的钩子叮上去。   “噫噫喔!!!!! ”这骤然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叫出了声,她的双腿一下子死死夹住,口中的话断断续续,“哦...这,这...什么...嗯...青姐...你...嗯,嗯...给我...贴了什么...东,东西...麻~~恩~~好麻 ”   蝶蛹此时已经贴合住了她的蜜穴口,淫药也已经注入阴核之中,根本不需要我再多做什么,为了吮吸到更多汁液,它会自动按摩挑逗阴道的浅处,紫如幻的双腿不断摩擦,似是想要摆脱这个诡异的寄生物,但只靠夹紧和摩擦双腿,是不可能把它弄下来的。   她慢慢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勉强脱掉长裤,想要直接摘下它,然而同样做不到,就像受了枪伤的时候,很想自己取出子弹,但只要一碰到,就会痛得丧失行动能力,而梦蝶蛹也是这样,只不过把“剧痛”变成了快感刺激,想要自己摘下来它,需要天大的毅力,   “青姐...帮我...嗯...好刺激...受不了~~求你...喔喔~~~帮我拿掉,...求求你 ”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要是试过极乐针,还不要被爽死?   我把她揽在怀里,像上次一样用手掌罩住她的双峰,双管齐下,很快就让她爽的浪叫连连。   “青...姐...嗯...嗯...帮我...拿掉...哦哦~~嗯...舒服~~别再,别再嗯 停喔喔~~~好舒服~~~再深...一点再...用...力...嗯 ”她的话慢慢从求饶变成了淫语,一张小脸蛋上爬满了沉迷的酡红,眼神散乱不知飘向了何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在规律地抽动着,双手在床垫上胡乱抓扯。   看她已经完全在状态里了,我又拿出了沉丝蛊,吹进了她的鼻子里——这玩意儿能让她越来越欲求不满,这也是为了她好,她现在的苦恼,无非是因为她既想要肉体的乐趣,又想满足自己精神上的洁癖,这种纠结最终发展成了心魔,只要能够铁了心,索性完全倒向其中一边,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在蝶蛹和我摧魂手的共同作用下,她很快就到了绝顶,伴随着阵阵淫叫,阴精喷洒而出,她的身体也瘫软下去,而流出的汁水并没有打湿床铺,而是全被蝶蛹吸收了。   蝶蛹当然没吃饱,没多久又开始作妖,而她也随之又高潮了几次,她只是凡体,一晚上分泌的汁液并不足以使蝶蛹蜕变,等到流的差不多了,蝶蛹也就自然脱落,而她高潮了这么多次也累了,心满意足酣然入睡。   该帮她的都帮完了,我不便再打扰,被她爹看到我待在她房里,说不定还以为我要害她呢!于是我蹑手蹑脚回到了房间——我就是这么一个做了好事不求答谢的奇女子,还是那句话,总不能白被她叫一声“青姨”吧?      第二天,紫如幻找到了我,紧张兮兮地问:“昨晚你是不是...又把我催眠了 ”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说着从怀里掏出那颗蝶蛹,放在她的手中,“你如果不放心,以后我就不去了,我人都不在,总不能对你用什么迷魂术了吧?这个给你,以后,自己动手,满足自己,不影响其它人,这样,你心里那道坎过得去了吗?”   “可...”只不过是看到那颗蝶蛹而已,她就脸红了,呼吸甚至都开始变得急促,应该是想起那种感觉了吧?突然,她把蝶蛹高高举起,喊道:“我才不要这玩意儿呢!”   “别!你可想清楚了,只有一个,砸死了就再也没有了!”当然是骗她的啦,这是药王给我做实验的,整整给了我一瓶呢~   这话果然吓到了她,她犹豫再三,“我,我,我...这么稀奇的东西弄死太可惜了,我找个地方把它养起来做研究!”   “得嘞,你慢慢研究去吧...哦,对了,还有几个东西要送给你!”说着我拿出一枚戒指,“戴戴看~”   “这是什么啊...扳指?”   “是戒指,戴在...嗯,中指或者无名指吧。”我说了拉过她的手掌,直接硬套在了无名指上,她不是现代的人,不明白这个仪式的特殊含义,倒也不怎么抗拒,“你输入功力试试看?”   “嗯...噫噫~~”她初一尝试,身体一个激灵,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而且是那种很好受的电击。   “还有这个...”我又拿出一支簪子,给她戴上,簪子是最普通的那种花簪,但上面的吊饰是特制的,“贴着百会插进去,然后再试试这个戒指。”   “会...更舒服吗?”   “是啊。”   “嗯...哦哦哦~~好,好~~舒服~~~”她的身体瞬间通电,脚尖垫了起来,肌肉在微微痉挛,僵住片刻后,软倒在了我怀里,“不行了,不敢试了 ”   “你可以自己回去慢慢试,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方便?”   她在我怀里娇喘了几下:“可是,爹娘会说我玩物丧志 ”   “什么玩物丧志,我看最大的害处也就是花些时间罢了,不然你去淋着瀑布平复什么心魔,不是更浪费时间吗?我们女人不过是躲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爽,既没有妨谁也没有害谁,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不可以?!”   像是被我说动了,她不再反驳,看来闻仙阁长大的女人也不是油盐不进,除了紫如幻之外,还有那个莫雨,我看也是个闷骚的人,我就多做做好事,带她们领略一下做女人的美妙,释放她们的本性,这样她们肯定会更加接受我这个“外人”的,唉,为了获得墨尘师门的认同,我真是操碎了心 人评分 /金币+3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14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在等更的漫长时光里,想象了菁青再相逢时会是如何一番曲折虐恋,天雷动地火。没想到作者处理得如此云淡风轻,菁儿又一眼就看出来青儿不是季大哥,当年在青楼里,在地牢间,菁儿的保留台词就是“你不是季大哥”。情到深处,自然识得眼前人,更何况菁儿有了幻神眼,能看破一切魑魅魍魉。但此时此地,青儿的功力已经深不可测,她被洗脑后来见自己的目的尚未可知,看破倒是容易,一旦说破,下一秒可能就会被青儿出杀招灭口。可还是要说出来,菁儿没有半分犹豫,因为你已经不是季大哥,即使杀我,那也不是死在季大哥的手里,若如是,死生又有何妨? 已经被洗脑成淫奴的青儿,听到最大的秘密被说破时,第一反应不是灭口而是吐槽,固然有主人先前命令必须带回幻神的缘故,但这又何尝不是她内心本性的倏忽闪现?这一来一去之间,不是天雷地火,却更胜万语千言,简直是菁青cp的大胜利,这才是曾经出生入死的 ,墨尘相比之下像是工具人了。这段写情,是小说至今最佳,轻施笔墨,却意味无穷,在这人心叵测的刀山血海间还有如此一份小儿女情致,纵然之后两人都走向不能回头的路,但此刻长留。 1人评分 /金币+5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1浊酒 心海守望者 来自手机 刘菁识破季青伪装感觉是一个很重要的伏笔啊,这个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洗脑季青。而且我记得以前有提过两人立下约定,如果一方被洗脑另一方无论如何也要救她,加上之前刻意提过的刘菁幻神身份带来的困扰,哪怕淫皇死了天意城毁了,他的能力也是极大的避讳,几乎注定没有未来,所以盲猜一下会安排刘菁用自己的命给季青创造一个反杀机会?这也是目前看来能让季青脱离淫皇控制为数不多的可能之一了,闻仙阁那些人现在b阁不够,估计按常理来说没什么机会能看出问题了。或者那个到现在都没露过脸隐隐有天下第一高手架势的逍遥仙突然出现,也还有一点可能看出季青被动了手脚吧,现在常态有六感共制,淫皇又能远程链接季青,除了这两条线索,其他的破局方法暂时是真想不到了。 或者作者大大直接就是冲着季青被完全洗脑的be去的?给人间一点真爱吧秋梨膏 沫云歌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提到了小紫 那么外传的中下在吗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2w一金,过于良心 1人评分 /金币-10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结局是不是青儿要一路黑走到底了呀 为了ntr 陆小鸡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终于更新了,不过确实感觉作者有点瓶颈期,剧情本身缺乏一些冲击感了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终于更新了,主角什么时候能恢复?不会一直这样吧? 1人评分 /金币-3 我乃疯狂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有说不说,照这个剧情走向发展下去,搞不好会形成be。期待能圆润的把剧情拐过来,或者干脆来个完美be结束也挺好 想要蒂蒂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引用 发表于 在等更的漫长时光里,想象了菁青再相逢时会是如何一番曲折虐恋,天雷动地火。没想到作者处理得如此云淡风轻 墨尘。。 这对cp本来就是建立在幻觉上(你长得像我凉凉的前妻),然后两个人还都是憨批(但凡女主争气点天意城和天安门宫都是dd)。 现在拼命找糖吃,结局大厕的时候才发现都是玻璃渣。 算了算了,带入城主夫人去爽歪歪不香吗? 世纪了就不要玩太重口了,纯爱不香吗 首页上一页1/2下一页末页 “曲掌门,您的伤还好吧?”   “毕竟是外伤,早就痊愈了。季姑娘,我想邀您去万法堂。”   万法堂?还是要试我吗?   看出我的不悦,曲长流解释:“您误会了,是请您去为青长老护法。”   “青长老...青芸?”她是柳红嫣的第四个干女儿,我之前见过,当然,她现在是一个奔四的妇人,看起来比她干妈还要大上一轮。   “是,万法堂在营救后被用来唤醒受害者,没有营救行动时也不是闲着的。比如青长老试药就是在那里,还要诸多高手为之护法,今天莫雨告假,两位师叔伯都不在岛上,师祖又不参与试药,其余人中数季姑娘修为最高,所以我才来请您。”   “试药?”   “您去一看便知。”   我有点好奇,就跟着他去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进万法堂,第一次是为了解除幻神对我的控制,第二次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醒,而今天是为了帮忙,所以我走的是偏门,然后拾阶而上。   万法堂内部的建筑结构就是缩小版的聆仙塔,高层全是中空的,天花板中间挂着从古圣族那里蹭来的镇魂钟,顶楼有一圈往外突出的悬空平台,离大钟不远,可以直接用掌风敲响它。下方大堂中间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盘腿而坐,一袭素衣盖住了她曼妙的曲线,她就是青芸。   青芸周围摆满了瓶瓶罐罐,曲长流招呼我随便挑个平台坐下,“青师妹的医术超绝,尤其是药石之术,可谓冠绝天下,她不但精通药理,还常常以身试毒,天意城的那些迷药幻毒,十之八九她都试过。”   “我勒个去,神农尝百草啊?!”   “没错,青师妹也以这种方式研制出了很多针对天意城的解药,功德足可比肩神农...”提起这个师妹,曲长流满脸的自豪,眼底还有一丝宠溺。   听到了我们谈话,青芸抬头喊道:“师兄别夸我了,我这还不是和你学的?因为师兄领了掌门职务,不能再以身犯险,我才有这个机会。”   “但你试吃的很多毒药都是我以前不敢碰的,这份胆识让我汗颜。”   “嘿嘿~~我如果真的胆子那么大,就去试试淫皇的阳精...”   “绝对不行!!”曲长流急道,“淫皇毒无解,我们早就达成的共识了,既知无解,何必再试?”   “好啦好啦,我也没地方去找淫皇不是?”   “师父当然厉害!”我们正聊着,又一个人坐到了我对面,“不管是幻毒淫药,师父只要试过一次,大多都能找到理论上的破解之法,就这一手,天意城的药王做得到吗?!”   “司冷梅,我不过是体质特殊,天生不染迷魂术,所以在中毒后还能冷静分析。”   “赤子心?”   “你也知道啊?”   我随口介绍了一下,等到门内高手到齐,坐成一圈,这次的试药正式开始。   “今日所试,极品化阳丹...”   “喂,你疯了!”曲长流嚯地站起来,“那种东西本来也害不了人啊!”   “天意城但凡改造肉体的药物,十之八九都和化阳化阴丹原理相同 你放心,我只吃一粒。”   听到这个保证,曲长流才坐回位置上,之后护法弟子依次上来入座,等到做满一圈,曲长流点头:“开始吧。”   他猛地敲击镇魂钟,钟声大作,并不像上次那样吵得人耳朵疼,而是不断回荡,余音过去,慢慢有一种类似耳鸣的声响浮现,仔细听,那是一串低语——青芸内心的低语。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万法堂的原理,钟的声波反馈了她的思维,这就相当于她在我们耳边诉说内心的真实感受,没有丝毫延迟和隐瞒,更无法撒谎。如果反过来操作,就可以用于催眠和解催眠。   “身体很热,药性开始遍布全身,在对我的身体进行某种改造,现在还只是基本的代谢速率提高,一会儿应该会食欲旺盛,可以用药物或者功力将这种变化驱散,按照说明,三粒之后,这种变化将不再可逆,嗯...难怪化阳化阴不能同时服用,那会极快耗尽人的寿元...从原理上说 司冷梅,你记一下,可以往龟息功的方向去想 ”   之后,她开始试验各种药物,然后一一体会药物的反应,一边和曲长流、司冷梅讨论药性和解法,在场除了他们,基本都听得云里雾里,我虽然有一点药理基础,但也只能听懂个大概,反正就是这药能加速新陈代谢,要想解,就要想办法让代谢速度降下来,不过,没有新陈代谢,那不是死了吗?   “此外,还有对身体自身阳刚部分的增强,想必天意城的‘风花雪月’也是以此原理开发的,现在,尝试清虚消火丸,司冷梅,你记录一下。”   “是,师父。”   “风花雪月”不是一般的春药,发作的时候,当事人不仅会情欲旺盛,而且会真的觉得爱上了对方,情不自禁想要和对方交欢,只不过事后这种感情会消退,所以不实用。青芸不愧是药理大师,对这么偏僻的药都如数家珍,说不定她还真能破解淫皇体呢   或者说,世界上也只有她有可能研制出淫皇毒的解药——她如果取得了淫皇的精液,一定会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信念试试吧?   整个试药过程花了大半天,结束后,我等大家散去,才前往莫雨的房间,她告假的原因,应该只有我知道吧。   我悄悄绕进验尸房的地下室,推开暗门,门后灯火通明,还有莫雨销魂的浪叫,这丫头还没爽够呢?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把那个平日里带着黑框眼镜的高冷法医和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欲女联系起来,此刻的她正靠在床上,她的整个上半身往后仰,昏暗中,黑框眼镜歪斜地耷拉在额头,这更使她的视线法聚焦,十指在不断蹂躏着自己隆酥的双峰,富有弹性的双乳被掐成了个扭曲的“山”字,这动作简直比最急色的男人还要粗暴,但是,从双峰顶端那对春意盎然的玉芽就能看出——她的胸部真的很漂亮,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虽然胸型不比她差,但尺寸终究有点小啊——这么粗暴的自慰之下她仍然快感十足,归根结底,是因为此时覆盖住她阴部的蝶蛹,正在不断把淫药注入她体内,否则胸部被这么捏,不仅不会舒服,还会很疼。   我果然没猜错,莫雨很喜欢梦蝶蛹,头一晚她还抗拒呢,我不得不点住她的穴道,强行把蝶蛹扣到她的小豆豆上,再加上淫化图的刺激,没出五分钟,她就说不出一个“不”字了,在她高潮时,我还给她植入了沉丝蛊。隔天我故意没去理她,谁知道当晚,她就哭着到我房间来求我了,我有意吊着她的胃口,直到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淫贱的荡妇,我才再次满足她。   几天过去,她已经放下了以前的纠结,心安理得地沉醉在这种种欲仙欲死中,其实只要是女人都会爱上它的。“用过,就回不去了。”   人和人的体质不同,这才过了四天,蝶蛹的背上就出现了丝丝裂纹,痴徨梦蝶从中蠕动着爬出,然后展开双翅,在烛火的映照下划出妖异的曲线,最后落在莫雨眉间。   她居然在这蜕变完成的前一刻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妙,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嘴角颤动着想说话,但也只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梦蝶将磷粉撒入她朦胧的双眸中,为她的瞳孔镀上一层媚光,直至将泪光完全取代,她脸上的最后一丝挣扎也消失了。   很好,她终于认清自己了,当然,梦蝶死后,会再留下一颗新的蝶蛹,就留给她享受吧~~反正我那里还有好几颗呢~~~希望闻仙阁的姐妹们都能爱上它,好东西嘛,当然要和大家分享咯~~~   我从暗室出来时已是深夜,离开的路上,我想去看看紫如幻怎么样了,她的那颗梦蝶已经羽化两次了,每羽化一次,药性都会翻倍,照理说她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足够敏感,用不着蝶蛹了,但因为沉丝蛊的效果,让她对快感的阈值也水涨船高,没了它就高潮不了。   索性,今天就把蝶蛹送给她吧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柳红嫣前脚进了她房间,然后响起惊异的声音,“小紫,你在做什么?!”   “ 娘 ”   “拿过来! 这...这是什么?谁给你的?!”   “是 青姨给我的。”   “季青!!!”柳红嫣气势汹汹冲向我房间,我赶紧瞬移回去,在她破开房门前坐回了椅子上。   见我正襟危坐,她狠狠地把蝶蛹往我脸上一扔,被我用柔劲接下了,“季青!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给她排解寂寞用的,怎么了?”   “你!!”   “我怎么?你不是说,会支持小如的选择吗?她现在已经做出选择了。”   “我觉得,你就是想要控制她的心智!是淫皇派你来的吗?!”   她居然这么说?!!   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听到的话,她怀疑我“带坏”了紫如幻还能理解,但我分明是赌上性命才逃出来的,她居然说我是内奸!在明知我已经清醒的此刻!!   她拽起我的衣领,双指扼住了我的喉咙,随时准备发力,“淫皇派你来控制我的女儿,是不是还想控制其他弟子?你明明已经不朽了,却还这么做,说明你做这些都是自愿的!!”   她不是在怀疑我被洗脑了,而是怀疑清醒的我!她怀疑,我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自愿助纣为虐的坏女人——或者说,她甚至觉得我从来就是那样一个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下,“你如果真的这么觉得,就动手吧。”   她总不能真的掐死我,而且也掐不死,于是一把将我摔到墙角,直接砸穿了墙,如果是一年前的我,这一下没准就挂了。   或许不仅是她,曾道极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是啊,我何来的自信,认为可以得到她们的信任呢?我和墨尘不一样,说到头还是个外人,他们质疑我的品行,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见她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我从瓦砾中爬起来,擦掉眼泪,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语气说话,我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问问你女儿,这些天,我去过她房间几次?我想你一定知道,再厉害的迷魂术,也不可能通过一个虫卵施展。”   柳红嫣用疑问的表情看向紫如幻。   “只有第一天晚上,青姨来过 之后她就没来过我房间了!”   她皱起了眉头,紫如幻的证词足以证明我没有试图控制她,有些虫蛊、药物,确实可以让人进入催眠状态,但也仅仅如此了,如果没有迷魂师在一旁设置命令,等到迷魂状态过去,人就会自然清醒,也就相当于什么都没发生过。   所以这些天我有意避免出现在她身边,就是这个考虑。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相信了吗?!”   你当然不信,不管事实怎样,只要是我说的,你都不会信的!   我看到紫如幻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中的蝶蛹,唉,没了这个,不知道她的下半生会在怎样的痛苦中度过,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我把蝶蛹塞到柳红嫣手中,“红姐,这个蝶蛹甚至没有催眠诱导的功能,如果你真的信不过我,就自己去试试。如果发现我说谎了,大可以把它公之于众。”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听她语气缓和了下来,我叹了口气,“这些天,小如的心魔没有再发作吧? ”   “可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当然不是,这只蝶蛹我已经送给她了,她可以玩一辈子,玩到尽兴为止!”我转过身,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她和你不一样,你是不朽者,吸风饮露、逍遥无穷,可以有无尽的寿命来领略大千世界!但她的人生苦短,只能及时行乐!”   也许是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吧,柳红嫣沉默半晌,“你只给了小紫一个人吧?”   “当然,因为我也只有一个,这可不是大白菜。”为了别让她把我说的跟毒贩子一样,在这件事上我撒了个小谎   “...好,我会回去验证你的说法,”她指着我,“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半句谎话,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她们离开后,我犹豫了会儿,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心之眼的优势,就是哪怕我的功力没胜过柳红嫣,我也能悄无声息地跟上她。柳红嫣抱着女儿一路朝东飞,大概飞出一百多里后,两人降落在了一个小岛,也算得上山清水秀,岛中央还建着一个小木屋,看来不是随便找的,这就是柳红嫣平时藏身的地方吧?   降落后,柳红嫣把女儿关进了一个小房间,刚才在闻仙岛上,是紫如幻自慰到一半时,被柳红嫣硬生生喊停了,所以她的身体现在还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这可不是那种普通的性欲旺盛,忍一忍就过去了,被梦蝶蛹大量注入信息素后,除了身体被改造得极度敏感,还会有严重的性成瘾,如果不彻底地发泄一番,是会很痛苦的。   这样想来,我真的做错了吗?对普通的女孩来说,梦蝶其实是一个种危险的生物 不!不要怀疑!“我回来后做的任何事都没错”!我是在帮她,是在救她!我没做错!梦蝶一不要钱,二不伤身,是柳红嫣和她自己心里那一关过不去而已!   “咚!咚!咚!咚!”紫如幻无力地锤着门,“娘 我,受不了 您把碟蛹给我吧,求您了 ”   “你...”柳红嫣低声问,“你改变主意了?”   “我 可是,我离不开它了 ”   “娘一定会帮你戒掉!”   “可真的很难受 ”   “再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忍不下去啊!求您,我吃不消了,就要死了 我求求您,求求您给我!!”   “相信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   “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你 ”   “对不起 可是,您真的不懂这种感觉!就像,有虫子在里面爬,好痒啊...您没体会过,不明白...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就要死掉了啊!”   柳红嫣犹豫了许久,像是下定决心,她重新打开房门:“ 好,那就这样!”说着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摆,拉下亵裤,把蛹往下放,“那就让娘也去体会你的感受,娘会向你证明,没有什么戒不掉的!”   “可是 您是不朽者!您只要随便重生一次,就可以自动戒掉!”   “娘可以向你保证,不会用这些方法,在戒除之前,娘一定不会死。”   唉,这又是何苦呢,搞的和戒毒一样   我不忍再看,转身飞走,但是我知道,我肯定没错,因为“我回来后做的任何事都没错”,错的是柳红嫣她们,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好!      我的房间被柳红嫣砸塌了,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么得,我不太想回去,于是绕着闻仙阁一边飞一边散心,从高空看去,清晨的他们很忙碌,几艘船正载着闻仙阁的人和财物驶向陆地,领船的甲板上有一对璧人依偎着看日出,其中还有个熟人呢。   本来不想惊动他们的,谁知道他们目力也不差,发现了空中的我:“季姑娘?”   额...我慢慢落下,兰宿铃对我招着手,她身边的男生满脸尴尬:“季姑娘您好,我叫秦天...”   “您怎么在这里啊?”兰宿铃虽然满脸笑意,但看得出她眼底的戒备,毕竟有曾道极这个爹,而且早就知道我“演技”惊人,所以对我很提防,否则也不会在过二人世界的时候喊住我。   “我出来散散心,这船是往福州去的吧?”   “对啊,哦,墨尘叔也在那里呢!”   “ ”这家伙,都多少天没来看我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真的忙,福州那地方,你也知道,我们在那只有一个落荒的院子,还不够隐蔽。”   是啊,忙忙忙,忙到给我带个信的时间都没有是吧?!   “不过,墨尘叔天天都在想你呢!”   真的?我急忙问:“他怎么说的?”   “他每晚都说要回闻仙阁过夜,结果听说捕头人要到了,他又不敢走了。”   这个捕头,早晚我要干死他丫的!   “季姑娘,我想问问 ”   “什么?”   “淫皇是不是很厉害啊?”闻仙阁弟子在提到淫皇的时候,都有一种恐惧和好奇交叠的心理。   “...是。”   “比干娘还厉害?”   我心里把两人量化了一下:“千八百倍的差距吧 ”   “那么夸张?!您可别吓唬我!”   “那还不是最吓人的,”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对耳坠递给她,“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好漂亮!这是耳坠啊,还有什么?”   “除了漂亮,它还能使佩戴者心性安宁,在修炼时抵御心魔,在平时还能抵抗一些低端的洗脑术。”   “这么神奇?!”   “你们猜猜这是谁的手笔?”   秦天回答:“可以抵抗洗脑,功德无量啊!肯定是哪个得道高人的杰作!”   我叹了口气,“这是淫皇本人做的。”   “吓!”他们被我的答案吓了一跳,差点把耳坠扔出去。   “这副耳坠是可以防洗脑,可只要制作的时候把上面的纹路反过来,就成了洗脑神器,想想看,一旦把它投入市场,将来每个佩戴它的女子,都会慢慢变成天意城的奴仆。”我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是闻仙阁的核心弟子,这种技术你们完全没听过吧?非但没听过,恐怕我把耳坠放到你们面前,你们都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兰宿铃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按你说的,这副耳坠没危险吧?”   “哦,这副没危险,纹路一经雕刻,功能就固定下来了。”   “那您能把它们送给我吗?我想好好研究一下。”   “拿去吧,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船已经快到岸边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声喝道:“别靠岸!”   “怎么了?”   心之眼扫了一圈,果然,“戒备!岸上有埋伏!”   兰宿铃半天才反应过来,回头大喊:“张伯!停船!别靠岸!发求救信号!!”   “小心!对面放箭了!”我话音刚落,箭雨从天而降,我连忙用罡气把两人护在身后,而其它修为不高的弟子就没那么好运了,受伤落水者不绝。   借着箭雨的掩护,无数小舟疾驰而来,阵中主船上,捕头负手而立,曾敬抱着他的刀站在身后,一副剑侍的模样。   正说他呢,他就到了?“借剑一用!...坏了不赔哈~”我抄起兰宿铃手里的兵器跳进船阵,正好落在主船船头。   见到我,捕头一幅“就料到你有今天”的表情:“这不是城主夫人么?”   “呸!我不是她!”我连忙否认,“城主夫人”这个称呼简直是耻辱的象征,一念及此我就无地自容。   他嘲笑说:“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绝不背叛城主的?”   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觉得丢人!嗯...索性凶一点好了,我摆出满脸凶相:“一会儿被我们击退后,你回天意城告诉淫皇,迟早有一天,我会亲自去取他狗命!”   “叮!”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刀锋已经近到了我眼前,曾敬手里的刀几乎在同时消失,他把空间技用在了拔刀上,所以出刀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还好我早就堤防着,才能用手里的兵器架住。   “听说城主亲自调教过你,我倒想看看你学到了几分?”   他这么说,无非是让我产生心理障碍,避免使用从从淫皇那里学来的武功,但我的脸皮没那么薄,压根不介意向对手学习,哪怕学习的对象是个大魔头——最好有一天,我能把他的武功全都掌握,那就可能真正打败他!   “虚化!你怎么...”   被他的一记乎相斩穿透胸口,我却完全没有受伤,反而乘着他发大招的硬直时间回了一记神剑。   当然,剑还没刺到他就消失了,在他出现在我右后方的同时,我就锁定了他的位置——很好,被淫皇调教过的心之眼,能够跟上他的动作!   刚想反手回击,曾敬从侧面攻到了,而且招招凶狠只攻不守,一副要和我换命的架势。   该死,对她我肯定不能下死手。   于是我指尖一转:起式!右手点在她的眉心,她像是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失魂落魄地跌回船头,这短短一耽误,捕头已经拉开了架势,空间技铺开,从各个方向攻向我。   除了那种超远距离的空间斩外,空间技和武功融合同样恐怖,这次他不仅仅把空间技当成身法用,而是将之融合为招式的一部分,想象一下,已经从左侧躲开的刀锋转眼又从右边砍到,简直防不胜防防。   我起先只靠拳脚功夫勉强招架,纯取守势还中了几刀,之所以硬接,是为了等个机会,一个一招定胜负的机会。   好在我运气不错,没多久就等到了。在某次闪现之前的瞬间,我突然把自身所在的空间“钉”住——我还做不到像淫皇那样,把整片空间都“钉”起来——这样他仍然可以挪移,但出现的位置就会和预期不符,这异变只让他呆了一刹那,而我也就趁这一刹那闪到他背后,用尽全力踢在他的腰部,把他踹了下去。   他整个人像流弹一样砸入甲板,船体被这一砸撞得四分五裂,我得势不饶人,直接冲进船仓,先把剑锋刺入他的胸膛,然后一掌接着一掌轰在他身上,直到余波把主船整个震散架,他被我钉在了一块浮木上,我用脚踩住他的腹部,固定住空间不让他逃,然后剑尖指向他的脑袋。   就算他是不死之身,但如果把头割下来,总没那么容易复活了吧?   “去死!”   我正想刺出最后一剑——虽然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击杀他——一个人影挡在了剑锋前面。   曾敬?!   “别杀他!行吗? ”她用双手把捕头护在身后。   我仔细观察她的眼神,确认她处于什么状态:“你...现在已经恢复清醒了,对吧?!”   她跪在我面前,颤抖地盯着我的剑尖,“饶他一命!算我求你了!”   “给我个理由。”   她犹豫过后缓缓回答:“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曾婧’的人格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我的恐惧也慢慢淡了,甚至,渐渐地,我不再觉得和他相处有什么痛苦,相反,我开始期待每次的苏醒 我甚至,开始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一个个夜晚...很快乐 这种快乐很真实,并不是因为什么迷魂术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画面,脸上满溢着发自真心的幸福。   我沉默良久,问:“你爱上他了?”   “我...爱?”她的眼中闪过慌乱,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个有分量的字,甚至连她身后的捕头听到这话都一脸错愕。但很快,她的目光重新坚定,“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感觉,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想他死!”   你绝逼是爱上他了!!   其实捕头本身颜值是很能打的,因为练武身材也很完美,再加漫长的寿命和长时间身居高位,给他附上了一种神秘孤高的气质,刨除其他一切因素去看,他作为一个男人确实很有魅力。   真是伤脑筋!关键我还不能无视曾敬的请求,终究这货是墨尘的儿媳妇,要找她的孩子,她本人是唯一的线索 那就抓住捕头?可怎么能“活捉”一名不朽者? 我特么怎么知道?!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某个死鬼终于赶到了岸边,御风疾驰朝我们飞过来。   正好,墨尘到了,就让他自己决定怎么处理这个“儿媳妇”。   曾敬看到他在接近,突然跳起来撞开我的腿:“快走!”   摆脱我干扰捕头正在重新计算距离和方向,墨尘的剑气已经射到,曾敬反身扑过去,用背后接下了这一剑,就在她血沫横飞的同时,捕头的身影消失了。   “喂,你不要紧吧!”我原本有好几车的话想和墨尘说,但现在没那工夫,曾敬的伤势更重要。   “青儿 ”   肺被击穿,肋骨断了,心脉肯定有受损...“喂!兰宿铃!船上有大夫吗?!”   墨尘满脸不解:“这人是...曾敬?青儿,你怎么....”   “闭嘴啊!她如果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看着墨尘莫名其妙的目光,“她的那个老公就是你儿子!”   “??!!??!”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在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同时,兰宿铃朝我们高声喊:“有大夫!司冷梅就在船上!”      墨尘在病房外来回踱步,就和产房外面的爸爸一个德行,我趁他不注意,理了理因为大战而凌乱的头发,衣服上也很脏,到处都是昨晚砸墙留下的灰尘,我担掉身上的尘土,把裙摆捋直,还好,心之眼能自我检查,妆没花 等到全部搞定,我出声安慰他:“没关系,伤不致死的。”   “她的肺都被我打穿了!哪怕不死也会落下病根!我已经很对不起欢儿了,居然还让他的遗孀受伤!你让我怎么.....”   你冲动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 “确切地说,只是肉身 ”   “可那也是她!而且,是我亲手打伤的!”他大声吼了几句,然后沮丧地靠在墙角。   “师叔祖,您放心,曾姑娘内力精湛,还长期有药食滋养,这一剑未伤根本,就是...可能将来不能再剧烈运动,而且要终生服药。”   “那你就开方子,不管多名贵的药都没关系!”   “是!嗯...”他顿了一下,“还有件事,我从她怀里发现了个东西。”   “什么?”   他递上手里的玻璃瓶,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天意城的东西,天意城做工这么好的瓶子也不多,里面装的不是剧毒就是神药,而且,似乎能感觉到其中散发出一股熟悉的气息,“她怎么说?”   “她说,这是...淫皇的阳精!”   “?!!”   “她说是淫皇让她带给药王研制解药的。”   “!?!!不可能的!淫皇毒无解!这不是你师父说的吗?!”况且天意城的文献上也是这个结论...难道淫皇又有了什么新发现?   “确实,师父是这么说过,所以我想带她去见师父了解更多细节,也顺便为她治伤。”   “嗯,你去吧。”   司冷梅看看我和墨尘,很识趣,交待完重点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转到墨尘面前,他的双眼瞪得通红,我知道他除了觉得对曾敬有愧外,更深层的心结是什么,于是伏在他背后说:“你别太难过,墨欢健康地长大了,还建立了自己的家庭,也不算早夭。”   “可我却找不到他的骨肉 ”   “找不到不正好说明,他也许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平静地生活着吗?”   “那我也要找到他!哪怕一城一池地搜!哪怕把天宫翻过来!!”   我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有点嘶哑,于是从背后搂紧他:“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和你一起去找,你到哪,我就陪你去哪。”   “青儿...对不起,我现在心里很乱 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这样,这一切都和你无关 ”   “不,你还记得你上次问我的问题吗?”   我的话让他惊讶,之前我一直被怀疑着,所以没提这件事,现在是合适的时候了。   “我现在很郑重、很认真地回答你,”我虽然表面镇定,心里还是紧张得一逼,胸口的那头鹿都快冲到嗓子眼了,连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准备已久的字:“我愿意。”   他转过身,惊讶变成了惊喜。   “所以,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说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倾诉着心中的感情,“你活了百年,我也活了两世,这两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早点降临这个世界,让你一个人过了那么久。”我捋着他的头发,心里很疼,如果能早点参与他的人生,这些年他就不会这么孤独   他握住我放在他肩头的手,目光中柔情无限:“对不起,前些天不能陪你,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   “我也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搂着他,对周围努努嘴,“而且,在这里说也不合适吧?”   “那我们飞回岛上吧?”   “嗯。”我们相对着彼此慢慢升入高空,看着他被风吹过的脸颊,我应该矜持一点的,但毕竟,我是“那么地爱墨尘,爱到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向他倾诉爱意”,这股欲念让人心神摇曳,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要醉了...   情不自禁的地,我吻住了他的嘴唇,他起初有些抗拒,我盯着他深邃的眼眸,用目光中的炽热诉说着此刻的心情,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读懂了,然后回应了我的吻。   时间停在了这一刻,我感觉拥抱住了幸福本身,我们就这样,相拥、激吻着,在空中盘旋、起舞,这种感觉,太美太美      有限的时间,我经历了无穷的喜悦,当从喜悦中脱离,我们已经抵达闻仙阁上空。   缓缓飘落,我指着自己的房间:“我的屋子都塌了 ”   “塌了?怎么回事?”   “ 反正就是塌了。”   他也不想再追究:“那你晚上住哪?”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 ”我再次告诉自己要矜持,但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他,爱到一旦有合适的机会和他独处,就会想要他上床”,于是给了他个调皮的wink,“我想去你那里将就几晚 ”   他笑着问:“你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   “有本事你就吃啊,我怕你吃不消~~”我说着溜进已经坍塌的房间,从衣柜角落里掏出一套换洗衣物,对墨尘抱怨:“我要洗澡,身上脏死了!”   墨尘不愧是祖师级别的,房间比一般的客房大很多,屋内就有浴桶,还有弟子专门送热水。我拉起屏风,探出脑袋瞪了他一眼:“不准看!”   “好,我不看,不过我不都看过了么.....”   “反正不准看!”   我不会让他白等的,把身上清洗干净后,我就着热气,半湿地从澡盆出来,换上那身衣服走到墨尘面前,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嘿嘿,毕竟是古代人,没见过车展女郎吧?   这一身都是我自己DIY的,用麻布和胸罩改的一套深领露脐小文胸,为了露出我那还算性感的蝴蝶骨,背后用了背心式的连接,此外,两侧还做了聚拢的效果,加上V领中间系了个纽扣,把不大但是挺拔的胸部做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只要是男人,都会觉得性感吧?下身我穿的是一条紧身一步短裙,这个比较容易,只要做出包臀的效果就好,而且还刚好能印出里面那条低腰小内内的痕迹,尤其是在肚脐下方打着的那个蝴蝶结,比较难的是用丝绸做丝袜,弹性比不上尼龙,不过却更加细腻温柔,腿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触感抚摸着,由于我做到了刚好合身,所以诱人程度丝毫不逊于真正的透明丝袜。   本来我还想搞条丁字裤的,但想到这个年代三角内裤都不多见,真要穿条丁字裤,可能在墨尘眼里不是什么性感,反而会觉得我有毛病,到时候就画虎不成了,所以我只选择了网纱镂空的款式。   对于这样的我,墨尘当然爱不释手,此刻他也只披了件褂子,胸膛坚毅的曲线毫不遮掩,我抱起他的唇深吻,然后一路往下,划过那壮阔的胸,到紧实的腹,再到修长的腿,我对它们尽展妩媚。   而他也还我以温情,指尖掠过我纤细的腿,往上抵达平滑的原野,顺入玲珑峰,最后停在锁骨处,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我浑身燥热难耐,毕竟我“因为深爱墨尘,所以和他上床时会快速动情,身体也会加倍敏感”。   “青儿,你真美。”   我忍不住咬着唇说:“你真是个大色鬼~~~”   “难道你还希望我做柳下惠?”墨尘在房中从来不客气,他把我抱起,解开我胸前的扣子,两只小兔“波”地蹦了出来,他把头埋到它们之间,我还没做好准备,就感到温软的舌头轻轻舔着乳头,快感霎时一波波爆发上来,我不想克制自己的声音,反正,哪怕克制也克制不住。   “嗯 嗯...~~嗯~~~嗯~~嗯~~~~”   很快我就进入了状态,身体开始擅自扭动,快感的荧流四处乱窜,浑身上下怎么都不对劲,但心底却在期待更进一步   “嗯~~嗯~喔喔喔~~!!!”天啊,墨尘突然含住了我的整个乳尖,开始间歇性地吸吮,我被这个动作彻底点燃,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样,四肢不听话地在他身上乱爬,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一阵云雨过后,他适时地离开了我的胸部,深情地吻住了我,我的舌头被他缠住,整个人彻底酥了下去。   他趁着这个时候,脱下了我的裙子,我觉得自己脑袋被他吻得迟钝无比,心之眼也变得后知后觉,他右手悄悄伸进了丝袜里,并侵入了私处,当我意识到时,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了动作,起先是一勾   “唔...唔唔唔~~唔唔~~~”   时而挑逗着阴唇,时而揉搓淫核,时而深入小穴中勾捻,无数各异的刺激不断传到上来,然后积累叠加成难以形容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被他玩弄胸部时还要强烈~~~   快感伴随着澎湃的爱意迷醉了我,因为我的舌头和他缠绵着,我的脖颈被他抚摸着,私处被他玩弄着,只能看到他,只能感受到他的触摸,我只知道自己在他怀里,除此外分不清自己在哪,更想不起今夕何夕   就在我快要爽上天去的时候,他把我放下了。   怎么还要吊我胃口,好坏啊   我一边喘气一边盯着他,借着眼睛中的湿润尽可能展现媚态,这是连淫皇都扛不住的眼神。   他显然也动情了,尤其是那高昂的下体,我二话不说跪到他脚边,把他的裤子拉到底,他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从没被人口交过的他有些慌乱。   我才不理他呢,用指尖轻轻托住了他的睾丸,然后在他们和阴茎根部之间回来划动,同时嘴巴凑了上去。   刚开始,我用舌头从睾丸到肉冠全部舔了几遍,直到看他眉头紧皱时,我突然把阴茎含进嘴里,然后不停地前后吞吐,这次口交我很卖力——没道理天意城那些大坏蛋都能享受老娘卖力的服务,而我最爱的人却享受不到——我把学过的舔舐和吸吮的技巧都施展了出来,让他尽量享受我唇舌的柔软触感,直到我感觉口中的肉根已经肿胀到了极限,才缓缓吐出,为了一会儿能更顺滑,我还有意留了唾液在肉棒上。   挑逗到这个分上,他终于主动把我按倒在了床里,我凝视着他的眼眸,把丝袜拉下去,乖乖张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温柔一点...嗯嗯~~嗯嗯~~~~~”   天啊,刚一进来,方才那些沉睡在身体里的快感一下子通通复苏了,变得如潮水般四处泛滥!大腿根部感受他用力的冲击,肉冠撞击在身体最深处,一股直达灵魂的震撼增幅了快感,涌入身体的几乎每一处,顷刻间,我被快感支配了,再也没有丝毫压抑,只想纵情尖叫。   墨尘应该没多少床上经验,但这不妨碍他的技巧,随着动作进行,他抽插的深浅不一,频率也在变化,时而浅抽缓动,伴随着滋骨润魂的愉悦快感,等到奋力冲锋时,快感又化作了暴风骤雨淋遍我身体的每一寸。阴道深处,肉壁随着他的节奏舒张收缩,淫水狂泻不止,同时,快感的冲刷下,连灵魂也在伴着他潮起潮落。   他在奋力抽送的同时还亲着我的脸,我很想和他激吻,可是腹部传上来的冲击让我忍不住浑身紧绷,头也只能高高仰起,这让身体弓着的他正好亲到我的脖颈处,正在身体里驰骋的快感被亲吻的触感点化,升华成了幸福   “墨尘哥哥~~夫君~~老公~~~我,我不行了 快点~~老公~~~~”   没有余裕去组织语言了,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地呻吟,神经绷紧到了极限,耳边只剩愉悦的呼啸声,甚至听不清自己在喊什么 高潮冲刷着我...感知都被冲走了 我已经彻底彻...销魂了...还剩什么呢 刺激...快感...幸福...我也分不清了   就这样吧 任由自己 在这连绵无尽、欲仙欲死的高潮中   飘荡   溶解   消失       很好,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   借着此刻的性高潮,我能短暂地存在,刚才的交欢,我是情真意切的,墨尘一定能感受到,我希望能在他心中立起“痴恋着他”的人设,此外,“给地位尽可能高、尽可能多的女人植入梦蝶”这个指令也被完美执行,甚至高到了原本没有想过的柳红嫣身上,这样,就连 都用不着了~~   虽然和墨尘上床对不起主人 不过,只要重生一次,就可以洗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全部痕迹,到时候再请求主人狠狠地操我一顿吧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了运动,快感正在急剧减弱,高潮随之退去,嗯,没关系,就这样,进入第二幕    幸福...虽然身体的快感退去,心中依然洋溢着幸福 我看着身旁心爱男人,默默感谢上苍 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我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命运将我们分离      墨尘回来后,我几乎每夜都会和他缠绵,只在白天偶尔有机会去见见莫雨。   “死鬼,你还知道来!”   她幽怨的态度让我心生歉意:“可我毕竟还被怀疑着,如果天天往你这里跑,有人会多心的 这样吧,”我把一瓶蝶蛹和沉丝蛊交给她,“你可以把福音播散给门里的其她姐妹,然后和她们玩嘛~~”   “嗯~~”莫雨趴在我的肚皮上嘀咕着:“今天司冷梅和我提起蝶蛹了。”   “什么?!”   “说是祖师爷给他师父的,让他们研制解药。”   这个柳红嫣!那么见不得别人好吗?!   “要想个法子,可不能让他们破坏了姐妹们的幸福,青芸那边我已经有办法对付了,可是司冷梅 ”我思量片刻,想到了一个主意,“莫雨呀~”   “哎~~”   “我听说,你和兰宿铃关系很铁是吧?”   “是啊。”   “如果你长时间和她待在一起,会有人怀疑你吗?”   “不会的,我们可是好姐妹,在她和秦天相好之前,我们几乎天天混在一起,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嗯,那你接下来几天,要找个理由和她朝夕相处,所有饮食、作息都要精心安排 ”   我和她聊着聊着,突然有人来敲门,邀请我们去万法堂。   又有什么事?   刚一进去,就听见青芸和曲长流激烈争论着什么。   “你不明白,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可能破解淫皇毒,那也只有我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谁都不该入!明知道无解,你又何必...”   “如果无解,淫皇怎么会让下属研制解药?其实我们早该明白,世上怎么可能真有无解之毒!?!”   “反正我不同意!我是掌门,我现在以掌门令命令你,不能尝试淫皇毒!”   “ 好吧,”青芸瘪瘪嘴,放下手里的玻璃瓶,“如果不能试,那今天就没事了。”   “那就散吧,大家回去休息。”   没想到一入座就要散会了,就在所有人都放松下来,准备起身的时候,青芸突然抄起那个玻璃瓶,往口中一倒。   “!!!!”   “住手!”   “别咽下去!”   “你疯了?!”   青芸的心声传至耳边,打断了众人的惊呼:“师兄,你要明白,能救不救亦为杀矣,我们...既然有这个机会...嗯嗯 怎会...嗯...嗯 唔唔...!!!”话至一半,她的内心突然出现了零碎的嘈杂声,像是某种强烈的感受打断了她的思路。   很快,这些感受体现在了肢体上,她先是美目圆睁,唇角的肌肉开始打颤,片刻后,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柳眉在紧皱和舒展间来回切换,双眸中晶莹剔透和茫然失神交替上演,像是在沉沦极乐时努力挣扎着清醒,转眼间又再次沦陷,随着神情变化,她躯体各处出现紧绷痉挛的迹象:“好...唔唔...好...舒服...等等!停,停下啊...嗯...受不了...不要...不要这样...要去了...去了...不要 停唔唔 不 等等啊啊!!”   “怎么样?”   “快吐出来啊!!”   曲长流果断跃下,在她背后狠狠一拍:“吐!!”她也顺着这个力道,才勉强着将口中的精液吐回了瓶子里,然后整个人瘫在曲长流怀里剧烈喘息着,良久才勉强能说话:“咳...咳...太可怕了,只是含着,就直接...接近...泄身了 ”   “你没事吧?”   “还...还好,及时吐出来了 ”   这番惊变让所有人对那个瓶子收起了轻视之心,青芸再济世为怀也不敢试了,好吧,虽然之前是我暗示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但她既然不想,我也不勉强——我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   接下来日子,青芸像是心有余悸,没有再提试药的事,我注意到她连药庐都去得少了,很多事都落到了司冷梅头上,他忙得一塌糊涂,往往都是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   这正好方便了我们的计划,莫雨照之前商量的,找了个配药的借口,拉上兰宿铃去司冷梅的房间找他,然后又编了个理由暂时离开,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她倒也不客气,打了个哈欠坐在椅子上休息,毕竟她和司冷梅亲如兄妹,也不怎么避讳单独待在他房中。   司冷梅回房后愣了一下,“铃儿,你怎么来了?”   “哦,我是陪莫雨姐来的,这家伙怎么搞的 ”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很微妙,他们的脸都有点红,毕竟孤男寡女,“哦,那你先喝茶。”   趴在屋顶上,我有些担心,问身旁的莫雨:“他不会看出来吧?”   “应该不会,这两天我带她吃的饭菜、喝的茶都是特别安排的,唯独没有给她下药。”   嗯,现在的兰宿铃确实阴虚火旺欲求不满,脸上烧得特别厉害,但仅仅这样还不够,我悄悄从窗口对准了那副我送她的耳坠,射过去一道真气,精准激活上面的图术,我上次告诉她的话都是真的,这对耳坠确实可以让人放松心神——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而如果通过真气远程控制,可以在她心中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情愫,比如,将她心中对异性的渴望无限放大。   随着图术发挥作用,她看向司冷梅的眼神慢慢变得柔情似水,“这个莫雨,怎么还不回来啊...冷哥,大半夜还来找你,辛苦你了 ”   “不不,不辛苦 你找我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   “冷哥,你真好 ”   “你是不是病了?”他给兰宿铃号了脉,“阴虚火旺,我给你拿点药吧?”说着从药柜里拿出个瓶子,倒一颗给兰宿铃吃下。正想伸手再探兰宿铃的额头,却被她抓住握在手里,“冷哥,其实,我...喜欢你 ”   “你...不,你喜欢的,不是秦天吗 ”   “是啊,我喜欢他,我也喜欢你 ”   “ ”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们我都很喜欢,但喜欢和喜欢是不同的,以前我分不清,现在我慢慢明白了,秦天 我只是把他当成哥哥,但是对你,是那种...对男人的喜欢 ”   司冷梅大喜过望:“你说的是真的吗?”他注视着兰宿铃的眼睛,看到的只有款款柔情,他对兰宿铃本就情根深种,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拒绝,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出一片炽热。   听着房内两人的缠绵声,莫雨也开始发骚,咬着我的耳朵说:“他们好幸福 ”   “小浪蹄子,你也想要了?”   “嗯 ”   “这可是在他们屋顶,你不怕被听到啊?”我说是这么说,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内,在细腻的肌肤表面摩挲着。   “嗯...那我...尽量不叫就是了 ”   “不叫?你忍得住么 ”看她双目含春,就知道她现在的承诺做不得数,不过我还是往上拐到她胸口那两粒小殷桃那里,捏揉挑拨着。   “嗯嗯 ”还真被她忍住了,以她此刻身体的敏感度,这么玩弄都能憋住不叫,有点毅力啊?   我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夜色中也能看到她脸上的羞红,一边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双手在她的胸部会和,然后左右同时开工,用彼此不同的刺激手法揉搓着双峰,她的乳房雄伟浑圆,很滑很软,代价就是弹性稍逊,我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但她也死死咬住嘴唇,嘴角只能露出蚊子叫一样的细声。   我不信邪,右手往下探入她双腿之间,她的阴埠早已鼓成了小馒头,而且湿润不堪,被改造过的超敏感体质被这么玩,不湿都有鬼了。   不需要再有什么前戏,我直取她的阴核,在这雌体造化的核心上轻轻一拧,潮水立刻终于冲破了她一切的克制,眼看就要浪叫不止,我目的达到了,但总不能真让她叫出来,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所有声音都憋了回去。   “唔 ”   随着手指在蜜壶中滑动,她曼妙的身体在我怀里翻腾抖动,美目翻白,玉趾蜷缩,几乎每滑几下,都会令她高潮迭起,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声音却出奇的沉寂,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之下的潮水,比以往都要强烈,很大原因是没能通过呻吟发泄出来。   等到怀中的胴体逐渐停歇,我在她耳边问:“舒服了吗?”   她当然没有满足,但此刻也只能气若游丝:“嗯 ”   等她稍微恢复,我把她送回房间,我前脚离开,她后脚就拿出蝶蛹开始自慰了,还真是个骚货。   回去看兰宿铃他们,居然还没完工,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吧?司冷梅可以啊~~~   过了半晌,他们终于玩到精疲力尽,酣然睡去,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啊啊啊!!!”兰宿铃醒后看清自己的处境,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用被子遮住胸,退到床头指着身旁的男人,“你你你!”   “铃儿,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   “滚!”   “?”司冷梅满脸无辜。   “ 你滚啊!!”   司冷梅觉得很奇怪,“铃儿,你怎么了?昨晚不是你说 ”   兰宿铃的叫声响彻清晨,惊动了路过的弟子,很快,附近的闻仙阁门人就都围到了房门口,我还让莫雨特别叫来了曲长流和秦天。推开房门,大家看到的就是兰宿铃缩在房间角落里,满脸泪痕,几乎泣不成声,“我说?我说什么?!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天哥吗!!”   “你不是说,只把阿天当哥哥的吗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对,我好像 ”兰宿铃捂住了头,表情十分痛苦,“我好像 不会的!我心里 不可能的啊!!”   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家当然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秦天龇牙咧嘴,抡起拳头就往司冷梅脸上砸。   “等等,这没道理!”司冷梅倒不介意挨好兄弟几拳,但仍然觉得委屈,“是铃儿自愿的啊 ”   这回轮到秦天接受不了了:“铃儿,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 ”   “不是你说的吗?你只把秦天当成哥哥?”司冷梅本不想在众人面前这么说的,但是事关两个人的名节,他也没法顾及秦天的心情了。   “我好像是说过...但是...很模糊...记不太清了 ”,那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她为了能够和男人交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过事后记不记得住,或者愿不愿意记住,就不好说了,“可,就算我说过,那也不是我的本心!我心里一直 反正我不可能说那种话!!”   兰宿铃哭了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是你给我下了药!”   司冷梅是最天才的药剂师,出了这种事,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   “司冷梅,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我没有!”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兰宿铃指着司冷梅哭诉道:“我记得,你给我吃过一个药丸 ”   “那只是清虚消火丸 ”   曲长流拿起药柜里的一个药瓶问:“是这个吗?”   “是啊!”   他倒出几颗,发现里面居然有两种药丸混杂着,除了清虚消火丸,明显还有另一种药,他放到鼻子前一闻,大怒:“混账!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   司冷梅哪用闻,看到药丸的那一刻脸色变得煞白:“风...风花雪月!为什么会在里面 不可能,我最近是在研究它,是师父吩咐的!但药瓶是...难道...是我放错了 ”   “放错?”身为一名药剂师,入门第一课就是药物放置要分门别类,绝对不能混杂,这是连我都知道的常识。   “他居然对自己最好的朋友用催淫药!”   “我觉得司冷梅不像这种人啊 ”   “用天意城的淫药对付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这还是人吗?!”   “不是人,是禽兽,衣冠禽兽!”   “我没有!不可能,我没有啊!!”   “都给我闭嘴!!!”曲长流一声暴和,打断了所有人的叽叽喳喳,“万法堂议事!”      曲长流扫视一圈,问师弟林祭花:“青师妹还不来吗?”   “师姐说,她完全信任掌门的判断和裁决!”   “最近青芸怎么回事?!晚课早退了好几次,自己妹妹和徒弟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不到,是不是生病了?”   “别乌鸦嘴,她可是神医!”   “医者难自医 ”   曲长流打断了大家的七嘴八舌:“好了,可以开始了。在这里的人,都是当时在场的亲历者,我也不避讳了 司冷梅,我问你,你昨晚是否给兰宿铃服用了风花雪月?”   “昨晚我看她身体不适,阴虚火旺,就给她拿了消火丸 ”   “你确定没有拿错?”   “我确定,没拿错!”   “何以确定?”   “我们药师,药物不能乱放,这是最基本的守则 ”   “那么,为什么两种药会混在一个瓶子里?我听说,几天前你师父一股脑给了你几个研习课题,其中就有与风花雪月有关的,你确定没有忙中出错?”   “照理说...不会的,”他的语气开始变得不确定,感情上,他不愿相信兰宿铃说爱他只是药物的作用,记忆中,他也确实没有拿错药,但他自己也知道,记忆是会偏差的,而在万法堂内,他内心的所有想法都会真实反应,“我,我不知道。”   我见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问出了个更关键问题:“那么,如果我们假设你确实给她吃了风花雪月,你是有意为之吗?”   “当然不是!”他回答得很坚决,如果不是在万法堂里,谁都无法察觉到他心底的底气不足,“我,我...我和铃儿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怎么可能 ”   曲长流:“亲人?你真的把她当亲人看吗?”   “ 我当然不想只做她的亲人...我一直...很喜欢铃儿 “他笑得很苦涩,苦味都要溢出来了,”可是,那又怎么办呢?她心里只有阿天一个,我在她心中,只是个大哥哥 ”   “所以你就动了邪念?”   “我没有!我 ,我...我没有 ”他内心确实否认了,但万法堂却反馈给我们一段更真实的想法:“ 有时候,我看着药庐里那么多从天意城缴获的迷药,偶尔也确实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只要随便用一种在她身上,我就,我就能...得到她了!”   听到这话,曲长流面色变得铁青,我赶紧安慰他:“淫字论迹不论心,只要他没有付诸行动,就不算罪过...我担心的是,他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连他自己都在骗自己 ”想到这我又问了一遍,一字一句地问:“司冷梅,你真的,百分之百确定,当时你给兰宿铃吃的,是药瓶中浅黄色的药丸吗?”   “ 我,”他急得要哭出来了,现在连他自己也不能绝对肯定了,“当时是晚上,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很昏暗,清虚消火丸是很常用的药,我没想到可能会拿错,就没检查...我,我记不清了 ”   曲长流音调突然拉高:“是你不记得了,还是你不想记得?!”   他捂住头,一次次往地上磕,很快磕出了血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个 ”曲长流本想臭骂他一顿,但话到了嘴边,只是叹了口气,“唉 善恶是非只在一念之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有时一念如电光火石,自己都未意识到时,已犯下无可挽回的罪过。司冷梅,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知你本性正直,但在情这一关前,又有谁能说自己必不会犯错呢?也许你当时确实是无心之失,也许你此刻仍在自欺欺人,究竟真相如何,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至于如何处置 再行商议吧!”   议事结束,司冷梅垂头丧气走出万法堂,兰宿铃和秦天正在门外候着,他扑通一声跪倒,“铃儿,对不起,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算要我以死谢罪,我也 ”   兰宿铃面如死灰地瞪着他,良久蹦出一句:“如果我要你死,你当真去死吗?”秦天赶紧搂着她离去。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如果他是无意的,这不过是一起后果不怎么严重的医疗事故,往大了说,如果他是有意的 第四代圣女的亲传弟子、闻仙阁最有天赋的药剂师,用天意城的淫药强奸了第五代圣女,这恐怕是整个门派史上的污点。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全岛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曲长流没有当场作出判决,司冷梅甚至没有被禁足,但流言已经四起,他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用看强奸犯的眼光看着他,几天后,他因无法承受这种压力,放下了所有的研究,把自己锁在屋中。   每次路过他房间门口,我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不欲生,嗯,既然已经痛不欲生了,我就帮他解脱吧   为了当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善人,我用空间技隔空杀了他,同时还伪造成了自杀现场。   于是次日清晨,送饭的弟子发现了他的尸体,莫雨证明了他是自杀的,兰宿铃听闻他的死讯后就疯了。   那一晚,部分弟子在聆仙塔顶看到了柳红嫣,他们惊呼祖师爷降临,但是再抬起头,人已消失。      司冷梅的死是门里的大事,但却不是最大的事。   徒弟死了,青芸却依然没有出现,她已经不知多少天没出房门了。   曲长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担忧的目光望向我,难道   不会吧,她只是含了一口啊!   作为开派祖师的女儿,青芸兰宿铃紫如幻都可以算得上闻仙阁的“圣女”,当然这就是个说法,没什么实际权责,表明她们地位崇高而已,现在兰宿铃疯了,如果青芸再出什么事,哪怕曲长流贵为掌门,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更何况,曲长流和青芸曾有过一段情缘,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于是我和曲长流擅自前往她的房间,今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她,即便破门而入。   刚到门口,就听见青芸的哭诉声:“娘,我中毒了!”   柳红嫣也是满脸悲戚,泪水盈眶,毕竟身为世外高人,她是不常哭的,“别哭,你都那么大人了,而且你现在不还好好的吗?”她的表情已经说明她其实言不由衷。   “不!我知道!我只是...含了一会儿...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中毒了,那种感觉,那种欲求不满,没法缓解的感觉...虽然现在还不明显,但它们一直在涨!干娘,我不想变成那样 ”   “你妹妹已经...你不能再有事啊!”   “娘,是我错了,是我那个不肖徒儿伤害了兰妹,我对不起她!”   “不...”柳红嫣连连摆手,无力地坐下,“其实,在司冷梅死之前,我就去见了小铃...她告诉我...她确实是自愿的 ”   “怎么,怎么会这样 ”   曲长流听到这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把几个高辈分的门人也召集到了万法堂,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问我:“季姑娘,您是唯一中了淫皇毒后还安然无恙的人,您能否给我们一个答案,这个毒对一般人真的...无解吗?”   “ 也不绝对。”接着我把在天意城看到的实验日志一五一十地复述给他们。   “你是说,曾经有男人服用淫皇精液后没有死?”   “那种事几率非常低!”   “那就是有可能!”曲长流态度很坚决,“既然普通人都可能,那我们成功的几率会更高!而且,从来阴阳有对称之道,正反有相合之妙,如果男人可以抵抗其毒性,理论上女人也一定可以!无非是要找到某种方式!”他说着目光扫过我们,最后定格在我脸上,“这是...唯一能救青师妹的办法了!”   我不宜发表什么意见,林祭花很了解自己的师兄:“掌门,我们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但如果你决定了,我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那么,请诸位为我护法!”   众人摆开阵势,曲长流举起眼前的瓶子,毕竟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哪怕不考虑毒性,心理这一关也不好过,他低声说:“按照季姑娘的说法,淫皇毒进入女体之后,再间接沾染他人是无毒的,但是进入男性身体后会发生什么,我们尚不知晓,所以,一会儿不论我有没有压制毒性,你们都不要触碰我,以免染毒。”   “是!”   他看了我们一眼,开始一点点往嘴里倒入精液,这才进去几滴,他身体就突然定住了,然后缓缓放下瓶子,坐直身体开始运功。而他体内的情况,也通过万法堂传达给了我们。   淫皇的精液非常霸道,进入人体后快速溶入经脉,曲长流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个过程是无法阻挡的,他急中生智,反其道而行,把所有毒液逼入任脉和督脉,这一举动反而奏效了,此刻,毒液化作一道涓涓细流,在他体内形成了一个完美,但又危如累卵的循环,这个动态平衡保持了许久,未见异常。   众人难掩脸上的兴奋,但又都默不作声,在场的都懂医理,都能看得出来,曲长流确实找到了一种使毒性不发作的方法,但需要费尽心力维持,决不能受任何打扰。   关键在于精液入体的那一瞬间,不能让其在其它地方滞留,要让它们完全进入任督两脉,一丝都不能外溢,此后,还要小心翼翼维持住这个循环,一旦有丝毫溢出,那整个平衡就会被打破,然后,精液遍布全身就是迟早的事,一旦到了那一步,女性就会陷入情欲上涨的死局,而男性则会直接死亡。   这就像在钢丝上骑独轮车,不论往哪边稍微一倾斜,都会彻底掉下去。难怪绝大多数人没办法承受。   而且,这还是对男人而言,对女人来说,被内射的同时会因为剧烈的高潮而丧失神智,根本不可能进行这么精细的控制,相当于一辆完全失控的独轮车骑上了钢丝,那必然会掉下去。   这同时也意味着 青芸已经彻底没救了!   独轮车一旦掉下了钢丝,就再也没可能上来了。   曲长流还在苦苦维持着,应该没意识到这一点,我当然应该告诉他,虽然受了这个打击,他也许会心态失衡,也许会因此无法维持平衡,也许会因此丧命,但我也必须告诉他。   于是我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方式,通过魄把这段意念悄悄传给了曲长流,他突然身体一震,体内那个完美的循环出现了一丝瑕疵,然后是第二丝,第三丝,瑕疵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为继,最后,彻底崩坏,环状的“水流”变成了一滩四处乱溅的水花,涌入他身体各处。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额上青筋暴起,双瞳中胀满了血丝,众人还在惊讶于这个突变,我临危不乱:“按约定,别碰他!”   他咬紧牙关,努力“呼呼”喘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身体努力颤抖着试图保持坐姿,齿间传出几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呻吟,还参杂几声“咯咯”声,像是牙齿咬磨的声音。   然后,他脸上开始冒汗,肌肉变得狰狞,崩坏,偶尔张开嘴,能看到他口中已满是血红,那是他因为过度痛苦咬碎了牙,口腔中磕出来的鲜血,下一刻,他再也无法维持体面的坐姿,发出骇人的嚎叫:“呜哇哇!!!呃呃啊啊啊!!”   他 很痛苦吗?否则,怎么会这样毫无尊严地呼救?   “啊啊啊!!疼!疼死了!疼啊!!帮帮我!!求你们了!想点办法!帮帮我!!”   曲长流哭喊声把众人吓傻了。他原本健朗身体在地上激烈扭动,痛楚将它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双手挣扎着在地上乱抠,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落,划出道道血痕。   “让我死!!林祭花!任风杨!季青!!还有你们!杀了我,快点啊快杀了我让我死啊啊!!!”   惨叫声无比凄厉,简直瘆人,听得人冷汗直冒,是怎样难以想象的折磨,才能让这样一位原本德高望重的高人发出如此绝望的惨叫?   也许,这才是他?   有人回过神来,含泪上前要给他个痛快的,然而还没等靠近,叫声又变了。   “杀了我 救...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我哦哦!!!——————”   极度痛苦的无解绝境,终于剥离了他所有体面和自持,早已因痛苦而变形的喉咙里传出了求救声,身体在挣扎着蠕动,他还在渴望活下去。   他果然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想到能让这样一个懦弱、贪生的小人在众人面前暴露出本性,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嘎嘎嘎 ”   没有人能帮他,撕心裂肺的惨叫慢慢变得沙哑,衰弱下去,直至变成一种纸张撕扯般的声响,他最后的声音,是从口腔中冒出的咕噜声,不过那已经不再是声带发出的了。   等到一切声响沉寂下去,地上只剩一块扭曲到辨不出人形的肉。   众人看着堂中的尸体,惊魂未定,我低声说,“我不知道淫皇毒是否会传染,你们不碰他是对的 ”   “季青!”首先回过味来的是曲长流的亲传弟子任风杨,“是你害了师父!!!”   这家伙在怪我?!没搞错吧?“我早就说过!男人碰了淫皇的精液会死的!”   “可你没说过死得那么惨!”   “这我也不知道!我只在书上看过记录,但书上根本没记载死前的惨状!”   “ ”   “通知太上掌门、长老吧。”      听到曲长流的死讯,曾道极飞速从陆地回到了岛上,就连墨尘也满脸正经地瞪着我,然而柳红嫣依然没出现,她明明是在岛上的,或许正在安抚她女儿?   我还以为这次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曾道极总不能再怀疑我了吧?但事实告诉我,在他心中,我就是喝口水都有阴谋。   “你是说,曲掌门以身试毒?”   “没错,而且...他失败了。”   “是意外?”曾道极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是意外,掌门没能维持住毒质在体内的流转。”   当然,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打扰了他的心境,但这不是我的错,虽然我知道打扰他一定会害死他,但他有知情权,毕竟“我做的任何事都没错”,所以也“没必要告诉旁人发生了什么”。   “当时你也在场吧?!”   太过分了!我指指周围的门人,“当时他们都在场,曲掌门是怎么死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的功力比他们高那么多,要蒙蔽他们很容易!”   这家伙!“男人喝下淫皇的体液,九成九会被毒死!”所以更能说明我没错,反正他本来就很难活下来~~“这件事人尽皆知!我们事先都劝过他,可曲掌门一意孤行!现在,你难道要把九成九会发生的事也赖到我头上吗?!”   曾道极:“自打你上岛,叶笙歌死了,司冷梅死了,曲长流死了,老四中了毒,老五疯了,闻仙阁成立百年,还没几次这么动荡过!你要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听到这种强盗逻辑,我鼻子都气歪了:“他们为什么死为什么疯,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不是打我生下来后世上所有的罪孽都要算我头上?!”   “你!”   “曾道极!”我努力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睛,丝毫不避让,“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问心无愧!也请你别欺人太甚!”   “师兄,我也觉得这不能怪青儿。”   “我们都不在,鬼知道她动了什么手脚!”   欲加之罪!我气急反笑,“好,那你说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进聆仙塔,验明证心!”   “进就进,谁怕谁啊!”      当再次引起怀疑,需要进聆仙塔验证真伪时,进入第三幕   唉?第三幕?什么啊   我觉得很委屈,眼泪在眶里打转。   我也愿意进聆仙塔,因为那样能让墨尘哥哥检视我的真心,但曾道极对我是有偏见的,如果他不相信我,甚至要诬陷我,怎么办?   “你放心,聆音外放,可以让塔外百尺之人也见塔内景象,当年师尊就是这么传道的。”   “好,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如果这次证明了我是清白的,你从此不能再对我无端起疑,更不能 再在墨尘哥哥面前说我的坏话!”   “这是当然。”   曾道极很快召集了还在岛上的三十多个核心弟子,在聆仙塔前的平台上结成了一个阵法,他站在门口说:“事关门中大事,这次就用我的额度吧。”   “多谢师兄!”   “弟子道极,求达天听,诸理行致,万法归宗,开!”   和上次不一样,除了石门在缓缓打开外,塔顶还有一层迷雾慢慢凝结出来,雾气中很像海市蜃楼,显露出塔内的景象。   门后是漆黑一片,看得人心惊,我能听到心在嗓子处狂跳,只有怀里墨尘哥哥的手臂能让我心安一些,被他牵着,我们缓缓步入黑暗中。   走入塔的正中,他松开了我,连心之眼都无法穿透的黑暗,一下子把我们隔得好远,我心里越来越慌了。   好在这时,漆黑中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们两个会在你的周围结阵,也许会看到幻象,不过放心,一旦生变我就会把你拉出来。”   “嗯。”我咽下口水,迟疑着点点头,虽然我知道他看不见,但同处一室也让我觉得安慰。   然后,就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我想出声询问的时候,突然感觉听到了什么   海浪的声音,还有空气中的鱼腥味,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背着叶笙歌躺在闻仙阁的沙滩上。   下一刻,我觉得好累好累,黑暗又再次将我笼罩,然后我在一个未知的房中醒来。   叶笙歌呢?怎么样了?   我找到了她的位置,偷偷潜了过去,看到已经彻底疯癫无救的她,那段痛苦的经历闪过脑海,我含着泪,给了她一个痛快   场景一转,我又到了万法堂,唉?我为什么在这里?   哦,对了,要帮曲长流护法来着。   可是,我无能为力,虽然不管告诫他淫皇的精液很危险,但他还是一意孤行,他中毒之后,我竭力想要救治,却已无力回天,当精液进入他身体的第十分钟,他在痛苦中死去了   除此之外,我在岛上的这些日子里,还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我又见了紫如幻,比如说兰宿铃和她的两个青梅竹马之间的孽缘,比如说青芸因为试药而精神崩溃,闻仙阁的两位圣女前一刻还冰清玉洁,转眼就都成了疯婆子,让人唏嘘人生的无常   “可以了吧师兄?明显这些事都和她无关!”   “光这些还不够!既然来了,就把一切看全!”   咦?谁在说话?...对了,我好像   我好像...是在海上。   前方不远处,同样漂浮着一个人影,他就是我心底最恐怖的梦魇——淫皇本尊。   为了掩护闻仙阁,我彻底放弃了逃走的机会,往反方向逃跑,直到逃无可逃,我才回头迎战。   可是淫皇太强,宛若神明般的手段我无法抵挡,很轻易地,我被他抓住、侮辱,然后,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府邸。   在那里,我被反复强奸、凌辱,直到他玩腻了,将我彻底抛弃,在幽森的铁牢中,我一边忍受滔天欲火的煎熬,一边遭到侍卫们无止境的肮脏虐待,被性欲掏空的我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意识一点一点崩塌,直至堕入崩溃的深渊,感知也随之扭曲、模糊、最终黯淡下去   “青儿,你受苦了 ”   什么声音?   好像感知又恢复了,我这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不朽者。   重生后的我暂时摆脱了淫皇之毒,为了寻找墨无欢的下落,我没有立刻逃离,而是潜回了资料库翻找,在找到他的记录的那一刻,我也被淫皇发现了。   我依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这次,我不再惧怕淫皇的药体,还仗着普散之心抵御他所有的洗脑手段,初期他也确实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把我囚禁起来,每天靠奸淫我发泄不忿,突然有一天,他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季青,你的仙心是从古圣族修得的吧?”   “你怎么知道?!”他的话让我慌了,哪怕在之前被他百般凌辱,我也没有这么慌乱过。   “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咯~~”淫皇哈哈大笑,之后,他结合古圣族藏书和天宫的洗脑术,开发出了全新的六感共制,这一次,连普散之心都无施展的余地,反复挣扎了几次,我还是在这恐怖的精神控制中丧失了自我。   我的思维被禁锢,心智陷入沉沦,城主夫人诞生了,那段日子,我为夫君做了好多好多事,直到,我见到了   墨尘哥哥,是他,像一道光照亮了世界,淫皇察觉到了我的苏醒,他将我禁锢起来,几乎没日没夜地奸淫我,我一度再次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中,最终,是对墨尘哥哥的爱,让我振作,涅槃重生,这才逃出了魔爪。   “师弟,我还是不放心...”   “ 那就再看!而且,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一个画面、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那样,青儿的清白才是绝对的!”   “谢谢。”   咳咳...呜呜!!   该死!还是逃不掉吗?   淫皇像捉小鸡一样捏着我的脖子,一边笑道:“哈哈,我的夫人心里可不能装着别的男人呀!”   他的笑比愤怒更让我胆寒,我被他带到了淫皇府最高处,天意塔的门口。   “你又想侮辱我吗?我不怕!”   “侮辱?不不不,别把我想得那么粗暴,我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他随手一招,塔门打开了,无数锁链从门后飞出来,把我的四肢缠住,然后我感觉身子一轻,就被拖入了塔中央。   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下巴就被淫皇抬了起来:“夫人,你知道白蛇传中,白素贞为什么逃出不雷峰塔吗?”   我除了恶狠狠地瞪着他,还能做什么,哪怕多喘一口气,都是在服软。   “因为塔,象征着男人的阳物和雄性的权威,哪怕白蛇修行千年,法力无边,也不过是个女人,终究逃不脱雄性的无上威严。”他说着挥了挥手,枷锁就把我整个人架起,送到他面前,那些锁链就像活了一样,将我的上衣和裙摆一点点勾破划开,片刻间,我所有敏感部位都暴露了出来,“不过,你很快就会体会到,与其说是白素贞‘逃不出去’,不如说她是‘不想’逃出去。”   他的手指轻轻挑过我的皮肤,所到之处,身体在颤抖、在发热,心头更是有一种熟悉的瘙痒在蔓延,“被高塔的光芒笼罩着,女人的身体会变得比平时敏感十倍、百倍,女体对性爱的本能渴望会被唤醒,不断高涨,直到难以自持。”   好奇怪,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塔顶真的有一束光芒打在了我身上,然后,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敏感!捆着我的锁链变成了无数只触手,同时爱抚着我的皮肤,甚至连吹过的微风都在抚摸我!更不要说被他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几缕淫丝透过肌肤侵入进来,在皮下游走,打乱了呼吸、搅乱了思绪,最后汇聚到了小腹处,私处开始不自觉地抽动,一张一合沁出汁液   “你会明白,女人的天性就需要被男人‘镇服’,否则,连自己都会觉得活不下去呢~~~不信?不信你自己看?”随着他一个响指,前方的塔门突然变了,门后显现出一个少女,她的身后是一些黑色的不明物质,这些物质像是手套和长袜一样束缚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面一直覆盖到她粉嫩的双肩,下方则裹住了小腿,袅娜纤腰就这么被拱了出来,最突出的还是胸前娇巧的双峰,正在随着呼吸起伏,她的皮肤美如脂玉,洁白之上沾附着散乱的发丝,之下是醉人的荀红色,像极了一颗果实成熟待采,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男人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随时准备采摘,而采摘的工具,就是胯下那高耸的肉塔。   我看到了少女的眼睛,那是一泓楚楚动人的秋水,秋水倒映出女孩内心的惊慌,既能激起人的侵犯欲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我突然反应过来,塔门已经变成了一面镜子,那镜中少女就是我自己啊   坚硬火热的肉塔已经探到了胯间,勾起了几丝爱液,每次触碰,热点处就有无数电流窜上来,撩得头晕脑胀,身子也越来越酥   “不要...”我苦苦哀求着,以他的体质和能力,和我现在的状态,被插进来,肯定坚持不了几下的,然后,他会趁着我舒服到失神的时候,重新...哦,不,别,撑开了,进来了!   坚实火热的巨物撑开了阴部,肉冠划过肉壁上的一层层褶皱,甜美酥麻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导到身体各处,然后,肉冠的顶端撞击到腹腔最深处,裹挟着那些快感炸开,我看到镜中少女的胴体在颤栗,我听到自己全身的细胞在欢呼,灵魂逐渐沸腾,脑袋里除了阵阵畅快的轰鸣,再也无力承载更多   我的腰被一双大手握住,躯体随着肉棒的冲击上扬   “啊噢噢噢噢~~要要飞~~飞了噢噢噢噢~~~”   还没能喊出几个音节,重力又把我拽了下来,上下摇摆带来的快感浪潮过于强烈...我已经抵挡不了了 但身体还想要感受更多,它在迎合着眼前的男人,放肆地痉挛、淫叫   唔喔喔喔~~~天天啊,又来了!!!   好多感觉都消失了,放肆的呻吟从几个音符,变成了此起彼伏...到底是...我在叫...还是那镜中的女孩在叫...还是我们都...?   意识逐渐模糊了,恍若身处地狱天堂间,连绵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连绵地,不断地高潮   就这样,淫皇反复奸淫着我,直到发泄够了才离开,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来了,就这么反反复复,我不知道他来了多少次,每次又凌辱我多久,大脑早已丧失了计时的能力,我只是一直这么醉生梦死,直到我的身体浸染上他的味道,皮肤贴合着他的曲线,我的内在,也早已是他的形状了   锁链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网格状的丝绢绫纱,轻柔地缠住了我的手脚,虽说是被缠着,也觉得出奇的松软,比尼龙绸缎更滑腻,比不穿衣服还要轻松,被绑着也一点都不觉得累,还很舒服.....而且,它们就像层层封带,把高潮的快感封存在身体里,它们在反复回荡着,久久不息   这就是白素贞的感觉吗 我已经不想逃了 就这么待在这里 淫皇来的时候,被他侵犯,迎接肉体的欢愉 他不在的时候,就这么静静躺着,品味高潮的余韵,不用忧愁,没有烦恼,身体是酥的,心也是醉的 反正抗争的力量早已被一次次极乐消磨殆尽,也逃不掉了,你看镜子里的那个女孩,不也心满意足吗 就这么软趴趴地瘫在这里,也不用再使劲 等着淫皇来操我 哪怕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见不到墨尘哥哥了   墨尘哥哥   墨尘哥哥 ?   镜中的画面突然变了,女孩的身姿淡了下去,浮现出一张魂牵梦萦的脸庞,我心头滋生出另一种甜意,同样沁人心脾,但又和肉欲的快感完全不同,原本昏沉的脑袋突然明亮了,我一下子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我这是在 天意塔?   情欲海中,温柔乡里,几近沉沦   不可以!绝对不行!留在这里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纵然那些柔软舒服的系带裹住了我的肢体,我还是拖着身体爬向塔门,肌肉很迟钝,也很费力,我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睛,它们迷离着,诉说着:别离开这里,你在这里很舒服,很快乐,你想要出去,去追求的那些幸福,塔里都已经具备了,你在这里,已经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下一刻,她的脸变成了墨尘哥哥的样子,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我,让我一下子有了出去的动力——就算塔里什么都有,但是没有我爱的男人!!   我拼命让自己振作起来,四肢无法摆脱那些温软的束缚,所以我只能昂起额头,狠狠砸向镜面。   鲜血淋漓,镜子碎了,他的面容也一同破碎,可门后的,依然是他,真正的他。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突然惊醒——不是在天意塔,我早就逃出来了!我现在是在聆仙塔里!   不管从外形还是内部看,天意塔和聆仙塔都一模一样,就像阴阳虽截然相反,但也彼此呼应,而刚才那些,只是回忆制造的幻境。   他突然冲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谢谢你,墨尘哥哥,是你给了我力量。”   “你才是,最坚强的,最值得去爱的女人。”      从聆仙塔出来,我迎接众人的目光,有因为刚才画面过于香艳而满脸泛红的女弟子,有钦佩我坚韧意志的男弟子,甚至,还有被我的经历打动,正在抹眼泪的。   我其实很不愿意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被曝光,尤其是,外面的弟子们都能身临其境看到我被关押凌辱的全过程,但不这么做,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好在,此刻在身边的是我的挚爱,一切都过去了   把我搂在怀里,墨尘哥哥对曾道极无休止的怀疑也有些恼火:“师兄,可以还青儿清白了吧?”   我抬头看向他,聆仙塔直接读取了我的记忆,我无法有半点隐瞒,而我又曾经当着他的面重生过,所以记忆也一定是真实的,逻辑上他已经没有任何怀疑我的理由了。   但就算是这样铁证如山,曾道极还是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只是吩咐众弟子各回其位,我眼睛不由发酸:“师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好,我不怀疑你了。”他说是这么说,但傻子都看得出完全没有一点诚意。   “那这样总行了吧?”墨尘哥哥从怀里摸出一根红线,两端分别套在我和他的手腕上:“这是红姐的引剑用的线,我也只有一根,从今天起,我不会让青儿离开我身边,直到你像我一样信任她为止。”   “手上?这也太容易挣脱了。”曾道极把红线从我的手腕上解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后,居然把线在我腰上缠了一圈,随着红线收缩,我的腰部就这么被勒了出来:“这样还差不多 弟妹,你的腰可真细。”   “ ”   他看了半天,依然不满意:“不,还差一点...”说着他把红线往上挪,直到最后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样才保险。”   “你就不怕勒死我?”抱怨归抱怨,其实被墨尘哥哥这么牵着,我心情反而好了很多。   “那就这样...”他说着从房间的角落里摸出一个贴颈的项链,把红线扣了进去,然后垫在我的脖子上:“这样就不勒了。”   “这不是变成项圈了嘛~~”   “我的好师弟啊,你要牵好弟妹哦~”   好你个曾道极,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墨尘哥哥也满脸无奈,他偷偷和我比划了一下红线的长度,示意我自由活动的范围还是挺大的。   但是这样被牵着算是个什么事嘛!   能和墨尘哥哥朝夕相处是好事,可也有尴尬的时候   “这次我们会议的主题,是第二岸上基地的选址 ”曾道极说着说着看向我,示意我听这些机密不太合适。   我比划比划脖子上的项圈,瞪了他一眼:多亏你的馊主意,我现在能去哪儿?!   “青儿,我也好久没洗澡了,老是靠真气自洁不舒服啊。”   你想说什么呀?是不是想要我 和你一起洗呀   不想?不想我也没处去啊   “我和莫雨姐姐要聊一些...女孩之间的话题,不准听!不准看!!”   “青儿,我是她师叔祖来的...好吧,那我躲远一点 ”   “再远一点嘛!”   “没法再远了...最多我把耳朵捂上 ”   这也太羞耻了!...每天和墨尘哥哥在岛上散步,真的像被牵着的宠物狗一样,那些坏蛋弟子,看到我们就知道捂着嘴笑,天知道他们脑筋里在想什么!   后来,我们算是慢慢找到方法了,只要挨得够近,就能让红线看不出来,再把领子拎高,遮掉项圈,勉强不让人看见——但只要距离一拉开,马上又变成他牵着我了,没办法,我只能天天黏在他身上。   这种苦恼(又甜蜜)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人抵达闻仙岛的那一天。   “张祥?!”我在主厅里,看到了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人,此刻的他衣衫褴褛、胡须邋遢,如果不是普散之心让我随时可以调动回忆,我肯定认不出他了。   “晚辈张祥,见过闻仙阁前辈,这是古圣族信物。”他恭恭敬敬递上一封书信,交给暂代掌门职务的曾道极。   曾道极点头:“是大师哥的笔迹...你是古圣族的少族长?怎么会...”   张祥突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古圣族...灭族了!”   !!??!!!   怎!!么!!可!!能!!!!   我声音不住地颤抖,很艰难才能张开嘴问出一句:“那...他们呢?...族长呢?”   “全死了!!”   !!!!!!!!!!!!!      老实说,我不是那种受不了打击的人...张须那把年纪,就算不死于非命,也没几年活头   但是阿芷阿光姐弟才不到十岁啊!!   死了?全死了?!!   饶是有仙心,我也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是谁!谁干的?!!”我咆哮着冲向张祥,想要抓住他的肩膀质问,可还没冲出去几步,脖子就被一根线拉住了。   墨尘哥哥拽住了我的手:“青儿,别冲动,冷静点!!”   曾道极连忙指挥弟子:“去请你们师祖过来!”   “不用请,我来了。”柳红嫣步入议事厅,众人纷纷行礼,虽然我经常见她,但对他们来说,祖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古圣族与我门素来交好,其先人与大师兄更是生死之交,但凡有难,我们定会鼎力相助。张少族长,请起。”   她刚想去扶他,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挡在柳红嫣面前:“你要干什么?!”   “?”   我仔细盯着曾道极夫妇俩,心之眼放开,随时警惕他们发难:“张祥,是不是天宫的人干的?现在闻仙阁已与天宫联手,你来错地方了。”   张祥起身,擦干眼泪,“不是天宫的人,他们的服饰我认识,是天意城的人。”   ?!!   “他们的杀手都穿着天意城的衣服,领头的两个,一个爷爷认出来了,是天意城的捕头,另一个蒙着面,不知道是谁。”接下来,张祥讲述了这段两个多月前的痛苦回忆,他们是如何被入侵,如何抵抗却遭反杀,张须拼尽全力,仍然不敌,最后丢了性命,才勉强护他逃走...   听着听着,眼前的视线模糊了,指甲也不知不觉掐进了肉里...古圣族对我来说,就像是在陌生世界的导航,有他们存在,虽然不一定能帮上我什么,但会觉得安心,而现在,他们没了,我心里觉得一下子没了底,整个人空荡荡的   好在,墨尘哥哥的怀抱,让我舒服了一点,起码,我最大的依靠还在不是吗   听完称述,柳红嫣吩咐:“好了,少族长,你先下去休息吧,天意城同样是我们的敌人,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慢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天意城为什么要和古圣族过不去?!...不对,他们连古圣族在哪都不知道!”   “当然是你告诉他们的,”曾道极又一次把矛头指向我,“恐怕是你在被操控的时候告诉淫皇的吧?”   “不可能!从来没有过!!”我很肯定这一点,普散之心是不会出现记忆差错的,“淫皇根本就对古圣族不感兴趣,连问都没问过我!”   “没兴趣?”曾道极笑道,“说不定,就是为了破解你的仙心?”   “也不对!他也没问过我仙心是哪里来的!”   “你没记错?”   “当然没有,这段记忆你们不都看过吗?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件以前被我忽略的事,我从来没告诉过淫皇我的仙心是从古圣族那里学得的,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还能针对性地想出破解之法?他说是有人告诉他的   “张祥!你刚才说,和捕头同行的,还有个神秘人...”   “对,不过那个蒙面人武功很高,还会飞,这样的人世上应该不多吧?”   会飞?那就不是药王咯?而且他也没必要蒙面,管家是不会离开天意城的。   “既然是跟着捕头去的,不妨去问问曾敬,她或许知道。”   “她还昏迷着呢,三两天内醒不来。”   张祥回忆说:“我记得他只用一招就打败了爷爷。”   “什么招式?”   张祥摆了个在场所有人都很熟悉的架势,右手后撤,蓄力,然后猛地挥出:“纳,戒!”      !!!!!!   “你说什么!”曾道极一把拎起张祥,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看着过了,露出难得慌乱的表情,“张祥!是谁指使你来的?!?”   张祥满脸无辜,他是全场唯一不知道曾道极为什么这么激动的人,任谁都看得出,他的表情不是装的。   那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屠杀古圣族的,就是曾道极!和天意城的人一起   也就是说...难道 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可以串起来了!!   在场有很多曾经在聆仙塔外见证我经历的核心弟子,他们也了解事情的始末,其中有不少反应快的和我同时察觉到了这种可能性,一时间,无数质疑的目光投向曾道极。   “所以是你!!你不但屠杀了古圣族的族人,还把他们的秘密出卖给了天意城,致使我后来被淫皇控制,一切都是因为你!”   曾道极看向周围,发现意识到这个真相的人还不少,连忙狡辩,“胡说八道!我一直约束弟子们不要参与古圣族和天宫的争端,这你们都知道,”他转向柳红嫣,然后又转向墨尘哥哥,“我更不知道古圣族的位置!”   “师兄,你确实知道古圣族的位置 当年青儿去赴约的时候,你就在场!”   “...”他被这句话噎住了,半天才再次反驳,“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我和古圣族无冤无仇!”   我用通红的眼眶瞪着他:“或许,就像刚才你自己说的,是为了让淫皇能控制我!”   “淫皇控制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觉得我也被洗脑了不成?”   “因为 ”我说到这里,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如果,被洗脑的不是你,而是红姐呢?”   柳红嫣没想到话锋突然转向了她,她还没从丈夫有可能是灭族凶手的震惊中缓过来,满脸错愕。   “荒唐!我们都是不朽者,迷魂洗脑蛊毒皆不加身!”   “不加身是指重生后恢复如常,而不是真的百毒不侵!”说着,我转向柳红嫣,“红姐,你是不是说过,如果不给你自尽的机会,你也是有可能被控制的?!“   “是,确实如此,不过我现在 ”   我打断了她:“那么红姐,能请你现在死一次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我...”她一时语噎:“对不起,我不能。”   我心中怒火更盛了,在我被质疑的时候,她可是默许了曾道极杀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就不行了?   不过,想到她心智或许已被操控,我压下火气,用尽可能冷静的口气问:“为什么?!”   “因为...对不起,我不能说。”   “你!”   “道极,看着我,”柳红嫣盯着自己丈夫的眼睛,“告诉我,古圣族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曾道极回答得很认真:“连你也不相信我?”   柳红嫣看到丈夫的眼神,嘴角上扬,笑得很温柔:“我信,”然后她转向众人,“我相信,曾道极没有做过这件事。此刻的我也确实是清醒的,他更没有任何动机和天意城勾结!”   我随手切断墨尘哥哥牵着我的引线,剑气指向了她,“对不起,我不信。”   “你要和我动武?”   “对,既然你不愿,那我只能给你点压力,墨尘哥哥,你不要插手,如果她复活后仍然坚持自己始终是清醒的,我愿意道歉!”   我一边说一边直刺,将柳红嫣逼出大堂,曾道极想驰援,被墨尘哥哥拦住了:“师兄,给青儿一个机会。”   柳红嫣见我穷追不舍:“来真的?”双手交挥,织起一道光幕挡住我的去路。   然后她伸出右手,掌中冒出红光形成一道光束,不过她握在了光束的中部,然后一点红芒就过来了,看这个用法,相比“剑”,更像是“枪”。   挂羊头卖狗肉啊?看她腰间别的那两把剑,还以为是剑客呢,结果是个枪兵?   不知道她枪术怎么样,我持剑屏息,等待接招。   “引剑!”   ?!我脚下的地面,莫名钻出另一柄枪,要不是心之眼开到最大,我就要被扎穿了!   搞了半天你这一点红芒是忽悠人的?   她奔袭而至,立刻单枪变双枪,而且随着枪法的展开,第三枪第四枪不断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冒出来,弄得我手忙脚乱。   大概看懂了,她聚气成枪并不仅仅在身体周围,而是在极大范围内的任意一点,原理和淫皇相似,当然远没那么精细。   既然是这样,只要把距离拉近,她的优势就没了,趁着她枪尖回防前的空挡,我跃到了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长发。   就在我以为起码能占个先机的时候,她左手后划,将被我抓住的发丝全部削落,右手趁势一枪直刺我的胸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我赶紧运功抵挡,总算没被捅个对穿,但也被远远轰了出去。这么没有高手风范的打法,唯一的战利品就是她的半截秀发,以及一条金色发带。   难怪那些高手和我打架的时候也从来没揪过我头发,原来那么好破解啊?   趁着拉开了距离,她把枪刺入大地。   “布武!镇碑!”   不再是一两柄了,无数“光枪”从地上冒了出来,胡乱地插在四周,围出了一个“领域”。   在领域的正中,光枪像竹竿一样,搭建成一座高塔,柳红嫣衣袂飘飘降落在塔顶,剑气牵动罡风阵阵吹过,腰间的白金束带随风起舞,青丝散开缥缈动人。她身上额外的色彩点缀很少,只有一双冰丝护臂是绛紫色的,以及渐渐变淡的红纹裙摆,除此之外就是一袭纯白,纤足之下是红白鸳鸯鞋,踩在剑山之顶,风姿灿然,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还真的是个仙女啊   仙女我也把你打下来!   我义无反顾冲入枪林,整片区域都被笼罩在柳红嫣的幻阵里,每一方都有可能是真实,也可能是虚幻,虚实交融变换无常,心之眼虽然能看清,但也无法快速解析这么大的信息量。   办法,还是有的,神剑的能力之一就是“分阴阳”,如果再加以延伸,就可以做到“悖反阴阳”——也就是化实为虚,化虚为实,我当然不会傻到对整个“领域”都这么做,而是只选择部分区域,这样,就连她都不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也就完全没有优势了。   果然,接下来她也变得束手束脚,有时候以为把我逼入死地,却被我莫名其妙蹿了出去,有时候引剑去挡我剑气,却发现引过去的是虚的,根本挡不住。最后,她索性不管真假,调动起全部光柱,一股脑砸下来。   硬碰硬吗...这么大规模,不好办   “那就试试这个吧...”我闭上眼,回忆淫皇是怎么调动天象的,不用“驱四象”那么夸张,只要用我自己用过的...“六神焚炼,化气为囚。”   其实说难也不难,就是把以前学过的那些阴寒的武功倒过来用,然后学着淫皇的方法,把它们尽可能扩散开。   热浪和光枪彼此撞击,淹没了我俩的身形,她看不到我,我却能定位她,趁她不注意突然冲到上方,一记剑诀把她劈落地面。   巨大的冲击吹散了烟尘,让跟出来的人可以看到我们的胜负。   “喝!”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我将昊天掌印在她的腹部,她没想到我真的会下重手,仓促间只来得及将功力在皮下流转,但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打伤她,而是锁定了她的衣物,掌力扩散,她的衫裙内衣随之被绞得稀碎。   就这样,转眼间我身下这个大美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赤身裸体。   她毕竟是开派祖师,再心如止水,也架不住在那么多弟子面前裸露胴体,片刻的错愕后,慌忙转身护住自己的敏感部位,曾道极也立即给她披上了外套。   但这片刻,足以目力好的人看清她身体的异状。   果然!   其实,刚才用心之眼扫描她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不正常了。   她的胸部明显隆过,两粒粉蕾不自然地坚挺着,胯间小穴处很潮湿,阴毛虽然打理过,因为刚才我的掌力变得有些凌乱,上面甚至沾着几粒晶莹的液珠,这说明哪怕是激斗的刚才,她都在持续发着情,说不定正是因此,才会输得这么快。   再眼拙都看得出来,她的身体经过或多或少的改造,而且是天意城常见的淫化改造。   我喊道,“红姐,你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自己意识不到吗?!”   “我变成这样,是因为 ”   “因为什么?”   “ 因为 你应该知道的呀!”她说着对我挤眉弄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想了半天,没懂她的意思:“知道?知道什么?”   “季青,你怎么不明白呢?!”   “??”我满头问号,突然想到她记忆应该已被篡改,索性不理会她的话:“还是那个问题,你现在敢死一次吗?”   “...我答应过...这是我和她的约定...我是不会自尽的!”   “你能确信,你的这个什么‘约定’,是真实发生过的吗?”我步步进逼,“会不会,只是淫皇让你觉得自己和谁有什么‘不去死’的约定,以此控制你避免死亡?”   “不会,我确信不会!!”   “你凭什么确信!如果你真的确信,就证明它啊!”   “ 反正我现在不能死!”   “你们看到了吧!”我转过头,含着泪,质问曾道极,“是不是,红姐早就被淫皇擒住过,你为了让淫皇放了她,就把我、还有古圣族全族人出卖给了淫皇!?要不是你,淫皇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我!”   “这是个误会,我没有!”柳红嫣强调。   “你怎么确定?你现在的记忆根本就是假的啊!”我大声喝问,“你说是误会,但你又解释不清!你为什么要改造自己?又为什么不愿意以死自证?我觉得,这些都是为了不让你恢复真实记忆而设下的禁制!”   “ ”   曾道极也很纠结:“嫣儿,要不你就 ”   “现在不行!”   “别演戏了!曾道极,红姐是被染黑的,而你,是真的黑!!”说话同时我的剑气已经直抵他的咽喉。   “等一下!”柳红嫣挡在我们中间,“我现在不能死,给我点时间,一个月...不,就二十天,二十天后我会解释清除一切,我还会以死自证,但是现在不行!”   “好,我就等二十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十天我还等得起。   柳红嫣许下承诺后就飞走了,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曾道极身上,“二十天是红姐的交待,你的交待呢?”   他拿出掌门令:“墨尘,从今天起,由你暂代掌门一职,搬迁的事大多都准备好了,就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进行。还有,不管你信不信我,小心你的女人,公事和私情,我相信你能把握。”   接着他转向我,“季青。”我也毫不示弱,用眼神和他交锋,“我不知道,是你在陷害我,还是天意城利用你来陷害我。我会去古圣族现场亲自查验,如果其中确实有误会,你放心,二十天后我也会给你一个交待!但如果被我发现是你才是始作俑者,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圣人之怒!”   就你还圣人?呸!      “明天第二队船就要出发了,出了这么多事...希望一切顺利吧 ”   我依在他的肩头:“放心,我们全程护航就好了。”   “嗯...青儿,师兄他 我还是不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那么反过来说,如果...”我搂住了墨尘哥哥,“我哪天又被淫皇抓住了,他说让你用你的红姐去换我,你会答应吗?”   “ ”   沉默?沉默是几个意思?!你就说一句“会答应”会死啊!   “我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   “嗯...这个答案,勉强算你合格吧~~”他把我拥在怀中,我们望着夕阳,安享着此刻的宁静。   “真希望夕阳永远不会变成黄昏啊~~”   “变成黄昏也不要紧,我们将来还能携手看无数个夕阳。”   是啊,无数个   遗憾的是,夕阳终究还是落下了,好在它还会升起来的。   我们漫步回家,在墨尘哥哥房间的门口,某人拦住了我们。   “莫雨?”   她朝我们的尊敬的代掌门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借掌门夫人用一下。”然后把我拉到花园角落里。   这丫头,搞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十八名核心女弟子中,已经有十六个接受了赠礼。”   “是吗?”从数量上来看,障碍已经扫除。   障碍?扫除?   看来,可以“落幕”了。   “青儿?你们怎么了?”墨尘探过头来,满脸问号。   “啊,女生之间的秘密~~”我莞尔浅笑,内心却在得意,完成了,明天,装船的时候,就是带走幻神的最佳时间!   “那我就,不打扰啦~~~”莫雨见夜深人静,很识趣地离开。   墨尘搂住我的肩,一边按摩着一边说:“青儿,夜色深了。”   我委婉地拒绝了他:“墨尘哥,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呢!”而且现在化奴丹的药性已经过了,高潮下我只是一般的失神状态,并不会淫奴化,可别说漏了嘴。   “嗯。”他见我没有那个意思,既不失望也不勉强,还真有点绅士风度。   告别他,我独自回了房间,夜色已深,我却还没有睡,因为我在等一个人,本来我要去找她的,但现在她自己送上门了。   没等她敲,我先开了门。   “季姑娘。”   “请进吧。”我把曾敬引入房中,让这位病号坐下,然后倒茶,“你现在能喝茶了吗?”   她苦笑着摇头:“还不行。”看得出,她嘴唇上都干得起皮了。   “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是有重要的话要和我说吗?”   她的伤还没好,说话声音很轻,但话的内容却足够有分量:“司大夫...是你害死的吧?”   “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已经在聆仙塔里把那段经历公之于众了,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   “这我不知道,但昨天,他们来整理青芸前辈和司大夫的研究记录,我在里面发现一个很熟悉的东西 ”她掏出一张纸片,上面画着蝶蛹,“我想,这就是他们的死因。”   “还有呢?”   “还有,无涯古圣族,也是你干的吧?”   她这么直接,我也坦诚一点:“我记得你当时没跟去。”   “嗯,但是一对时间就知道了。”   “何止,作为捕头的贴身侍奴,他勾结了谁哪用瞒着你。”   我的镇定让她有些不安:“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你就不怕我告发了你?”   “如果你那么做了,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笑笑,接下来轮到我的话让她目瞪口呆了,“四天前你就醒了,但因为肺部受损,说不出话,这四天你从周围人的交谈中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然后,从床头青芸留下的医书中看到了蝶蛹,半个时辰前,你趁着照顾你的人回去休息,起床活动,你犹豫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撕下了这张纸片,避开所有巡逻,来到我房间门口。”   在真实表演中,我写下了“下意识用心之眼监视可能的知情者,在必要时,确保一切知情者无法开口”的指令,虽然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但第三幕时我还是记录下了曾敬这些天的言行。   不过我倒真的好奇,她为什么不告发我,别告诉我是因为捕头的关系她想帮天意城。   “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这里,我想...你把我也带走。”   “为了见他?”   “ 也不全是。”   “人心哪,最容易摆布,却也最难琢磨,你既然已经清醒,我们就很难再信任你。而且捕头身为不朽者,不死不灭,在他眼中,你命贱如蝼蚁,他绝不会因为你对他的感情就回报你什么。就算他真的在乎你,我也没必要卖他什么人情。”我说了一堆诛心的话,见她还没明白,“直说吧,我不会带你走的。”   “求求你,就当不是为了天意城,只是帮我 ”   “那我就更没有理由带你走了。”   “不行吗 ”   “嘿,你以为我会怎么带人离开?也就是抱着人飞而已,一手抱一个可飞不快。”我站起来,笑嘻嘻地盯着她,“嗯,这件事倒提醒我了...”   “?”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我不会说的,只要是对捕头大人不利的事,我都.....”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要杀你,我早就杀了不是吗~~~”我打开房门,“请便,就当你从没来过。”   “真的?”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想踏出去,我突然抬指点向她的眉心,她本能地想要往后躲,又怎么可能躲得掉呢,点中的那一刻,大脑被急速冻结,她就像魂突然被抽走一样,双眸立刻失去了神采,顺势倒进我怀里,“不好意思,只靠你对捕头那点脆弱的‘爱’,我还是不放心~~不过,我也确实不会要你的命,你就好好睡几天吧~~”   之后,我把她抬回病床上,这么做是最好的,如果曾敬现在死去或者失踪,明早他们一见到就知道出了问题,但如果只是昏迷,他们只会当成病情反复。   最后一个麻烦解决,我在床上悠哉悠哉地躺倒了天亮。      领头的船已经开始扬帆了,幻神也会跟着最后一艘船离开,将来只有少数内门精英会留在这座岛上。   关押幻神的牢房就在聆仙塔对面的悬崖边,在场押送他的除了我、墨尘、莫雨,还有二十八名内门弟子,其中有十六名女弟子戴着莫雨送的淫化首饰,或发簪或耳坠或项链或戒指,探进衣服里,她们的身体都被碟蛹不同程度地改造过了,就像一捧捧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   幻神从门内被牵出来,看到我的那一刻,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他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思他每次都能秒懂?   而我等的,就是众人将他枷锁解下的那一刻,突然发难,一把抢过他。   不愧是内门弟子,训练有素,二十八人迅速结成一个奇妙的阵势,把我们团团围住。   “青儿,你这是做什么?!”   “不演啦,摊牌啦~~~”我对墨尘抛了个媚眼,“人家才不是什么青儿呢,人家是天意城众干部之首,淫皇大人明媒正娶的老婆,墨尘哥哥你只能算婚外情哦~~对啦,人家奉了夫君的命令,要带幻神走哦~~现在岛上还有谁能拦住人家吗?”我装作冥思苦想了一阵,“嗯,好像没有了呢~~~”   墨尘痛心疾首:“那也就是说,那些事真的都是你做的!!”   “是啊,为了撇清关系,人家可花了很大的心思呢 ”   墨尘咬着牙下令,“星宿阵,列阵!”弟子们迅速微调了一下位置,地上对应这二十八个位置泛起了奇妙的波纹,对岸的聆仙塔也随之发光,遥相呼应。   “青儿,你太小瞧闻仙阁了。”   我可从来没有小瞧过,就像管家和师爷是守卫天意城的底牌,我一直相信闻仙阁也有类似的底牌。否则他们三个怎么敢满世界乱跑。   这次一回来我就注意到,聆仙塔对岸的悬崖上,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图术——肖遥真是厉害啊,材料极度匮乏的条件下,还能画出这么大个图阵——只不过按照主人的说法,除了电石,这个世界并没有可以给图术供能的“电池”,所以,供能者只能是人。   通俗点说,就是需要一定的人数,才能激活地上的阵法,那么,会是哪些人呢?   那需要常年居住在岛上,武功不低,但又不能太高,否则战力就浪费了,综合来看,应该就是部分的内门弟子。之后莫雨也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测。   所以,我才要把碟蛹分发出去。   墨尘还不甘心:“如果你只是想诬陷师兄,然后带他走,又何必要害死那么多人!!”   不管是诬陷司冷梅还是诱杀青芸,都只是为了让我的动作不被发现,但在墨尘面前我可不会那么说。   “我只是想...”我摸摸自己的嘴唇,用魅惑的眼神望着他,“让季青的双手沾满鲜血~~~”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声安慰:“青儿,我知道你能听见!记住!那些坏事都不是你干的!!不要自责,更别有心理负担!否则她的诛心计就得逞了!!”   “哎呀,你好像又误会了,那种状态下的我可不是什么第二人格呢 我就是她,只不过,是丧失思维能力的她~~~所以,这一切就是我干的呢~~”   “ ”   与墨尘满脸茫然不同,我怀里的幻神若有所思,喃喃道:“催淫人偶...无心智奴化...怎么可能?人偶奴隶根本没有完整的人格,更不可能思考策略 ”   “幻神,这就夫君比你高明的地方,”看他还不明白,我点点自己的脑袋,“思考对那个我来说不是一种‘想法’,而是一种‘行为’。”   见他露出恍然之色,我把他背到背上:“抓紧咯。”   “禁锢!”   随着墨尘一声令下,众弟子按照特定的规律运转图阵,一股庞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把我的双肩狠狠压住,就像这一片区域的重力突然急剧增大了,看幻神的表情,更不好受,我扛着这个重压勉强腾空了三米,幻神已经吃不消了,而且墨尘也在阵外虎视眈眈。   “破甲!”   一道剑网擦肩而过,我赶紧落回地面,如果身上不背个人的话,这个阵法我或许能对付,但现在,我还要考虑他的安危,总不能带一具尸体回去。   我尝试用攻击布阵弟子,毫无意外地没有效果,无形的气盾挡住了我的剑气。   “青儿,放弃吧,此阵时师父亲自设计的,可抵二仙之下的任何一人!”   “唉...”我放下幻神,双手张开,手指遥指那些带着饰品的女弟子,十六个,全都锁定了,“墨尘啊,其实呢,只杀曲长流他们几个,根本算不上‘沾满鲜血’。”   隔空同时控制十六个淫化图,还好老娘跟主人练过,不然还真完不成,起初没人看明白我做了什么,直到那些发簪耳坠项链纷纷激活,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已经有自制力差的女弟子呻吟出声了。   通过淫化图,我直接对她们的潜意识注入信息:   你们很想要,很渴望性爱,渴望最美、最极致的性感高潮   你们需要男人,需要雄性,最雄伟的男性才能满足你们   不是你自己,不是你身边的男人,是那个,男性雄伟的象征——塔。   你们会意识到那里有什么,那里面有什么?还记得吗?你们曾经亲眼见过,一个女孩在里面高潮迭起,堕落销魂,醉生梦死   那种体验很美很美,比玩蝶蛹时还要美千万倍,美到让人忘却烦恼,忘却责任,甚至忘却自我   你们亲眼见过,你们知道那会是怎样的快乐,你们渴望和她一样快乐吗?你们就不想试一试吗?   你们想,不仅想,而且渴望,你们在不顾一切地渴望,渴望进入塔中,被塔镇服   所以进去吧,去塔里寻找属于你们自己的幸福,像那个女孩那样,在塔里,获得迄今为止最美妙的高潮   随着饰品发挥作用,她们或先或后地开始动情,有的甚至无法自持直接爱抚起自己的身体,在我的“指点”下,她们不约而同望向了聆仙塔,眼中写满了渴望。   图术激活了她们的身体,在催生情欲的同时抑制了她们的判断力,蝶蛹的改造,让身体稍一发情就饥渴难耐,沉丝蛊让她们渴求更强烈的满足。她们都见证过我那段塔内的经历,我之所以无中生有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天意塔”,又有意用过分夸张的性爱画面在她们心中留下烙印,就是为了顺理成章灌输“进塔=享受更高的高潮”的潜意识。这足以让已丧失大部分理智的她们对前方雄性的象征趋之若鹜。   这番良苦用心连我自己都觉得钦佩   在我的设计下,十六个女孩就像十六个被抽了魂的梦游者,迷迷糊糊朝聆仙塔的方向前进,有几个眼角还闪过残存的理性,却不足以抗拒本能的驱使,更加不可能顾及,她们和塔之间其实隔着悬崖。   墨尘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拦下她们!”   就这样,不但阵法破了,余下没有被控制的弟子还得阻拦身边的同门跳崖,但在身体本能的推动下,她们个个潜力全开,一对一都不一定拦得住。   在场医术最高的就是莫雨,墨尘当然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都是我干的~~”既然已经大功告成,她也不再装了,索性大方承认,然后跑到我身旁,笑着问我,“我做的怎么样?”   “你做的很不错~~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莫雨的笑容凝固了,因为她头上同样戴着刻着淫化图的发钗,此刻也已被我激活,她颤抖着双唇,也只能勉强喊出几个字:“为什么...别这样对我...求求你 ”然后,就再也抵挡不住欲火侵袭,她也被淫欲支配了,眼中只能看到高塔的形状,满脸痴迷,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向它——没有伙伴拦着,几步之后她就摔在了石滩上,至死都未能清醒过来。   墨尘也很纠结,他必须迅速做出判断,眼看有几名弟子就要踏空,他会飞当然能救下,可那就意味着我可以毫无阻碍地离开。   我对墨尘摆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还不救人?啊~~你还在衡量?那整整一艘船的分量怎么样?”   之所以选在今天、现在,就是因为船队里有一艘是我精心挑选的,掌舵者是一位女弟子,同样被赠予了淫化耳坠,耳坠被激活时她刚刚启航,此刻像着了魔一样,盲目地驾着船朝聆仙塔的方向转向,全然不顾会撞上峭壁。   几乎在我提醒的同时,船已经撞了上去,“轰隆”的巨响过后,船的前半截整个被撞碎,无数人被撞飞出去,运气差的落在岩石上,当场身亡,运气好的落入水中,或许可以自行游到岸边。还有更多人在残骸中摇摇欲坠。   “真的不救人?”   墨尘一咬牙,抛下我们冲向落水者。   这回是真的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们了:“搞定~~幻神大人,您可抓紧了,咱们回家~~~” 1人评分 /金币+40 初云悠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36倒序浏览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好一曲闻仙阁覆灭的挽歌!洋洋洒洒四大乐章,配合整个淫皇篇的层层铺垫,最终奏出了小说剧情的新高潮。在情节铺陈上,作者展现出了第一人称视角辗转腾挪的灵动身法,多条线索齐头并进,灭曲长流,废柳红嫣,诬曾道极,惑墨尘,挫捕头,控阁中十六女,最终收束到攻墨尘之不得不救,从而将幻神顺利带出固若金汤的闻仙阁。细读时,脑海中巴赫的赋格渐起,书中有六感共制,乐理中有五度相生,行文中不断唤起前文声部中的美妙旋律,一时间满堂华彩,交相辉映。与墨尘共赴巫山呼应的是渭水旁初见时的一夜云雨,然而在高潮时青儿却唤醒了淫奴人格,那段充满奴性的内心独白是神来之笔,同时又透着无限悲哀。再入聆仙塔,上一次进入时墨尘是以类似荣格集体潜意识的人间正道来点破青儿心中迷障;这次进塔却恍如隔世,青儿的普散之心早已被化奴丹和六感共制术所扭曲,表面上是在性爱的诱惑中不屈地寻求挣脱,而事实上青儿的精魂与灵魄早已被牢牢镇压在另一座天意塔之下,所有在聆仙塔的挣脱都只是在天意塔下更深的沉沦。凡此种种,曾敬之身世,古圣族之覆灭,无数旋律被唤起,一切都在青儿翩跹的指挥中,扑向闻仙阁盛大的灭亡。 另: 幻神一开口就是老心海会员了,幻神眼的传承看来并非这个武侠世界自然产生,要看是哪位催眠大师穿越过去留下的理论基础。 柳红嫣全程降智不太合理,感觉她只不过是肖遥的一颗棋子。季青快把肖遥的老窝都拆了,很难想象肖遥会坐视不管。柳此番表现说不定只是肖遥操控下给季青设的诱饵。青儿到这章结尾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了,反转玩脱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接下来的淫皇篇尾声和天宫篇又有了新的悬念。 1人评分 /金币+10 初云悠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1怂的老石头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青儿真不容易,为了营救幻神,潜伏了几个月在闻仙阁,都没更新 自闭的老石头 催眠初心者 青大,流弊。来内海就为看最新的,果然不负大佬之名,但还是希望可以季青恢复的一天。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太黑暗了,玻璃心受不了了。 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当你获得超凡力量是其他人如玩物,你是不是也是另一个未知的玩偶呢 注册催眠师 更新啦更新啦!喜大普奔。 青儿什么时候才能攻一点啊? 实习催眠师 这被镇压在塔里的情节感觉好爽,就这么浑浑噩噩在高潮和余韵中度过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带感,完全不够看啊。好想看番外 季青 心海守望者 引用 发表于 这被镇压在塔里的情节感觉好爽,就这么浑浑噩噩在高潮和余韵中度过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带感,完全不够看啊。 稍等,番外还在写,争取几天内能发出来 心海唯一葛朗台 催眠初心者 来自手机 终于更新了,我还以为大佬忘记更新了 话说一章一章放出来也行呀,一次放3章看的爽但是等的久饿 逆袭帽子碳 高级催眠师 死了活,活了死,生不如死啊,青儿能挨到今天还能有勇气反抗也是一种大毅力了,虽然还是白给 看文太纠结了 首页上一页1/4下一页末页 我也说一句... 化奴丹药效已过,我现在不能通过感应与主人联系,好在事先有约,捕头会等在岸边接应。   老远就看到了他,身后跪着很多人,见到我和幻神降落,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常。   “捕头大人,您不会真的在指望我能把曾婧一起带回来吧?”   “她是我的人,若夫人您能救出来当然最好。”   “也不难啊,他们前几艘船现在正在海上漂着,她好像也被带上了其中一艘,路线我都知道,要不你带人去截截看?”我说着拉起幻神的手,“我么...当然要带我亲爱的菁儿~~~回天意城去见夫君咯~~~”   “那倒不用,城主也已驾临苏州。”   “真的?”   “城主没有住在分部里,而是另找了园子落脚。”   我赶紧问明了位置,迫不及待地押着幻神飞过去。   “你就那么急着见他吗?”   我白了他一眼,废话!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尝过主人的味道了,在岛上明明有主人的精液,还只能看不能吃,吊足了胃口,真想马上被主人按在床上   在主人的房间隔壁,我发现了个大人物:“哇,幻神大人,您看看这样锁着他您解不解气?”   曾道极被三十六枚透骨钉死死钉在墙上,钉子定住了他的肉身,大的穴位也都被封死,颈椎处就扎了好几根,比幻神当时还惨,约等于植物人,除了意识清醒,连“唔唔唔”都叫不出来,更不要说自杀了。   其实主人早就可以对他下手,但一直没动,一是还没打算亲自下场对肖遥宣战,二是抓了也没用,除了打草惊蛇,把柳红嫣吓得更远之外没什么意义,所以我之前问主人要不要在擂鼓山设伏时主人并没有答应——现在他出现在了这里,我猜主人已经决定撕破脸了,而且柳红嫣也已到手。   果不其然,主人大喇喇坐在太师椅上,就像平日他喜欢的那样,柳红嫣则跪在他胯前,卖力吞吐着面前的大鸡巴~   现在的她和之前相比简直像换了个人,不再英姿飒爽,而是充满了异域风情,给人妖娆到了骨子里的那种感觉。   首先,那条奴意十足的项圈就是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项圈缠绕着好看的蕾丝颈带,链着锁骨上方剔透的水晶饰品,下面是微微遮住的酥胸,露出魅力十足的小蛮腰,所谓的内裤也就是几条翠色黄丝围成的短巾,比之前岛上的仙女打扮火辣得多。然后是满头的发饰,复杂程度大概仅次于我第一次作为城主夫人亮相的那套,只不过没那么多发簪,额链和头饰略显繁乱,深深埋入发梢,额间还垂着眉心坠,整体看起来妩媚娇艳。她的淫穴里同样塞着一块震颤的电石,粘汁断断续续滴落到地上,虽然身体在发情,可她的表情却没有那么“荡漾”,婉转的眉梢之下,掩盖不了眼神的空洞,显然这个尤物此刻只是一具躯壳。   原因就在于她这身打扮,颈带上、锁骨处、双乳中间、还有肚脐、丹田、包括内裤的私处,所有关键的位置都镶嵌着电石,这些“宝石”点缀着服饰的同时也在持续运作。头链上嵌的宝石更多,正好依次贴住了头顶的穴位,眉心坠是最大的一块,而且正在闪闪发光,就是这块石头夺走了她眸中所有的神采。   主人见我到了,招呼她:“可以了,一边去。”   “是。”柳红嫣起身,走到了一旁,梦游般地站着,她离开主人的胯下,淫靡的味道正好飘过来,闻着它我双腿忍不住打了个颤,什么还都没做小穴就湿润了。   现在我并没有被主人浸染,但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甚至仅仅意识到主人在附近,身体还是会不自禁发情,这不是任何淫药或者催眠的效果,只是和主人翻雨覆雨时,快感的强度太过刻骨铭心,已经深深嵌入记忆深处,不论哪种状态都不会改变。   但在和主人云雨之前,先要做正事,我暂时压下心痒:“夫君,幻神已带到。”   主人对一旁的夏晚妆招招手,她立刻会意,走到柳红嫣身旁,将眉心坠单独取下,脱离禁锢的她很快就从迷茫中复苏,眼中恢复了神采,但别的部分依旧一丝都不能动,只能焦急地转着眼珠子。   夏晚妆提醒:“你要是敢自尽,我们保证让隔壁那人神形俱灭!”   “不要用这种威胁的口气嘛,我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再说她现在也自杀不了。”主人转向我,用眼神示意,他的意思是...我可以过去了?   太好了~~~我赶紧跪到原本柳红嫣的位置,嗅食着着眼前巨根的味道,一边用手指疼爱它一边回禀:“妾身离开前,包括莫雨在内有五名女弟子跳崖了,崖下就是石滩,她们已当场丧命。就算救回来的那些,也已性瘾深种,终身不能摆脱,作为修行者的一生已经废了。那一艘船主要是闻仙阁的典籍和外门弟子,伤亡人数在五十上下,不过闻仙阁的主力还健在。”   听着我的叙述,柳红嫣眼中燃起怒火,体内一股强烈的罡气在冲击着禁制,电石开始纷纷震颤。   主人饶有兴趣斜了她一眼:“想反抗啊?青奴,去隔壁把那个姓曾的内丹给散了。”   我还没应答,柳红嫣的反抗之力陡然暴涨,她表情剧烈挣扎,声音从喉间溢出,而且音调越来越高:“唔...嗯嗯...不许 你们...伤害他啊啊啊啊!!”   伴随这声巨喝,电石陆续出现裂纹,她在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周身罡气形同脱缰,像气剑一样席卷开来,把屋子四壁捅得千疮百孔,直到几个关键穴位的电石脱落,她终于振作,高举右手,绚丽的光芒盘旋着聚到她掌心,片刻后猛地爆发,无数锐利锋芒划出玄妙的轨迹袭向主人。   我赶紧挡在主人身前,保护主人是淫奴的职责,虽然这么做有点多余。   果然,主人只是很淡定地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屋内的气浪、剑芒都不见了,柳红嫣后颈处的电石开始运作,她就像突然被闪电击中一样,踉跄摔在主人脚边。下体镶嵌的电石不断震颤按摩着她整个阴埠,尤其是阴核,在淫化改造后本就处于持续亢奋中,电石的刺激又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可想而知感受会有多强烈。而且,她头顶的电石可以直接控制脑部的快感中枢,将身体传至大脑的性快感再增幅百倍,饶是柳红嫣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她就被这种极端感受攻略了,陷入了无休止的强制性高潮。   肌肤浸润着细腻的潮红,唇间只能漏出喘息和呻吟声,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她上飘的视线,我知道她的理智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只不过,在呻吟之间还能听到几个零散单词,“淫...皇...你...混蛋...无耻!!...”愧是仙体啊,都这样了还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回骂。   “啧,还是控不住...”主人有些不悦,手指了指,那块眉心坠缓缓飘到柳红嫣面前,她眼中透出绝望,微微晃动着头颅,却无法阻止石坠落回额间。   在石头贴上去的那一刻,性快感的衰退机制被瞬间阻断,于是它们只能一浪高过一浪,有增无减,直至连仙体也无法承受,然后就是连续增幅的性高潮,这种高潮状态同样不会消退,反而被精神图术不断复制增殖,挤占大脑所有用于正常运转的空间。   被淫欲本能支配着,仙女和淫女其实没什么两样,柳红嫣的欢吟声不再有顾忌,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痴笑荡漾泪津四溢,神态之满足哪还有半分世外高人的气质。身体的颤栗没多久就过去了,可她的自我意识被精神图术封禁在了此起彼伏的高潮中,重新变回了那个傀儡尤物。   “唉,想用别的办法制住不朽者真的很难。”   “夫君您还是把她抓来了?”   “你以为你那点把戏能骗他们多久?曾道极一到现场立刻就看出有人模仿了他的招式。”   “谢夫君相助!如果他们回去,妾身恐怕会被当场戳穿 ”没有主人暗中兜底小淫奴只能一事无成,所以我用舔舐主人膝盖的方式表达感谢。   “曾道极随时能抓,柳红嫣现身的机会就不多了,只不过现在抓住她也没什么意义。”   嗯,这件事主人跟我提过,以前需要忠诚的不朽者为主人挡刀,而现在已经证明,玄女单人根本没有杀害主人的能力,怕的,是她和逍遥仙人合流:“您可以用他们逼仙人现身啊?”   “玄女已经决定了选择他,在他们会合以前,是不会现身的。抓柳红嫣也就是试试我这些图术能不能控住她而已 ”自从上次玄女用咒术打伤莺凰主人,她的力量就被主人记录下来了,一旦再用,主人一定可以探测到。   “不说他们了,”主人拍拍我的脸颊,示意我转身,我只好把视线从主人诱人的大鸡巴上挪开,转头看向门口跪了良久的幻神,主人笑问:“你是不是很想要她?”   “属下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身为人主,要赏罚分明,你要是真想要,事成之后我可以把夫人借给你。”   “?!”听到这话他愣住了,我倒觉得无所谓 虽然不喜欢,我毕竟是主人的,他要我去服侍谁,我当然没意见啦   “至于时限么 任你享用,直到你死。”   他的一辈子啊 有点久呢,真希望他死早点。   “但赏赐的前提,是你做得够好,明白了?”   “属下明白!!”   “滚吧。”   他离开后,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问:“主人真的要把青奴赏给他吗?”   “你不愿意?”   “当然不是,青奴一切都由主人决定!不过...青奴不在的时候,只能让柳红嫣好好服侍主人了...”   “呦,还知道吃醋了,她哪能和你比?”   真的吗?听到主人这么夸,我开心得花都要开出来了~~确实嘛,看柳红嫣那副呆呆的样子,跟个人偶差不多,拿来当性玩具还嫌不够主动,做奴隶就是个失败品。   不过有一说一,她这样穿着真的好漂亮   我趴在主人腿边撒着娇:“主人~~人家也想穿成这样~~~”   “那你是想穿成这样呢,还是想变回小淫奴呢?”主人话的同时,一颗化奴丹飘到我面前。   “当然是当小淫奴啦~~”我跪下,张开小嘴,期待主人投食。   主人没有吊我的胃口,丹药服下,欲火升腾,在主人面前,我又一次失了魂      这已经是第五粒化奴丹了,如果药效还有时限,那我真是愧对主人——只因季青心底还有抵抗的一部分,也不知道这个蠢女人在挣扎什么?有意义吗!?   反倒是主人自己,全然不以为意,他是这么说的:“灵魂难以降服才显得珍贵。你如果太早屈服,我还觉得浪费了化奴丹呢!”   也不知道这算好话还是坏话   我一边用脚丫套弄主人的大鸡巴,一边吸吮着主人的手指,他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腿上抚摸,触感有点粗粝让人心痒   “你这小腿还真粉嫩。”   粉嫩?小腿?不应该是白花花的大长腿吗?我有意穿着纯白的连裤丝袜给主人足交,就是为了让双腿显得洁白纤长~~   主人在我私处拧了一下:“就你还大长腿?”   嗯 主人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主人并没有想放过我,反而越发起劲地玩弄起我的私处,爽得我一时娇喘不迭,小嘴巴里淫汁不断往外吐,脚掌打着颤,当然没法再服侍主人的龙根,索性缠上了他的腰。   “柳红嫣,你来用嘴侍奉主人吧。”   “是。”   她机械式地走到主人身前,张开双唇凑向小主人,完全不理会这个动作把我的脚卡在了小主人下方,如果她剧烈吞吐的话,肯定会压迫到主人的睾丸。   我本来都快爽飞了,为了不影响主人的体验赶紧把腿抽了出来,而柳红嫣对此浑然不察,就像程序安排好的一样开始为主人口交。   这是个傻子吧?难怪都不喜欢没有意识的奴隶,而且就算在无意识奴隶中,现在的她也是性价比很低的。   这几天主人把她当成了实验品,不断改进精神控制的图术,现在她头顶只有一颗电石,底部接着银针,直接刺入大脑,保持快感中枢的兴奋,同时持续释放“性高潮”的生理信号,前额的吊坠集成了两个作用,麻痹额叶以消除一切坚定意图和动机,并抑制着大脑其它的活动,此外,她的脑干还处埋入了“注髓蚣”,依照电石指示分泌药物,瓦解她魄的防御机制,也把身体维持在性亢奋的边缘,以便随时进一步控制,最后一颗嵌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持续的强烈满足感让她的魄丧失工作能力。   这样,只用四枚电石就了完成对一名不朽者的控制,尽管还是只能主人说一句,她做一句,而不能自发地侍奉主人,也没有复杂的思维。不过,不用化奴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果没有让我“模拟思考”的指令,我现在也会是这样。   主人一面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问我,“捕头是不是抓人了?”   “是的,四天前的事了,都是闻仙阁提前安插在苏州的人,另外,墨尘虽然叫停了往苏州基地的迁移,但是先头出发的几艘都已被拦截,被抓的人中,中年以上的男性已经处死,剩下的也已羁押,有将近一百人。还有就是福州的,听说也抓了一批,今天会押到,闻仙阁有一小半都在这了。”   “哼,每次这种时候,都是他们三个招兵买马的机会,这次你要看着,别让他们太出格。”   “是。”既然主人有了吩咐,不宜再贪飨淫乐,我擦拭干净阴部,把衣服整好,起身飞往名花阁,去那一打听才知道福州的船正好到了,捕头正带人在码头上接收。   我这还没到码头,就看两个妙龄女子正在吵架,见到她俩,我基本就能猜到她们在吵什么,真是头疼。   东方白:“药王大人那么想要吗?肖岚可是无瑕体,他带走了也调教不了吧?”   “正因为是无瑕体,才有研究的价值啊,你们难道不希望天意城的药毒水准更上一层楼?”说话的叫月玲珑,是药王找的那个顶替小枫的跟班,上次见过一面。   “主人是怕你家大人调教不成,情急之下一不小心破诫了,到时候城主那里不好交待。”   “听说幻神大人以前是女子,难不成是看肖岚长得俊俏,调教完了好做面首?嗯?不会啊,他现在可是男人呢~~~”   “说到底你家大人不就是怕肖岚被教好了取代他么?不过,月儿妹妹,就算那样,他也只是取代药王的位置,你又不会失宠,还能换换口味,何必那么拼呢?”   “你才是呢,明明上任幻神才是你的主子,而且是死在刘菁手上的,你怎么又认他为主了,你这是什么?侍奴叛主啊!”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效忠主人本人。”   “我也一样!”   天啊,怎么又是这档子破事!虽然无瑕体和赤子心都是万中无一的体质,但乘上人口基数也不少啊,将来要是每个都这么吵一次,天意城还不闹翻了?!   我怕再吵下去她们非得打起来,出声喝止:“都给我闭嘴!”   两人见我到了,作揖行礼:“见过夫人。”   懒得和她们套近乎:“按规矩,东方白,你把人领走吧。”   “为什么?!”   “我说了,按规矩。”   月玲珑鼓足勇气顶嘴:“您不给我个说法,我回去没法跟主人交代。”   “药王不遮无瑕体,要真让你把人带回去了,遮不遮还有谁知道?身为强者,不应惧怕竞争,不然身死人灭也没什么怨言。”   “恕我直言,鉴于您和幻神大人的关系,很难相信您的安排是公允的。”   听到这话我一巴掌拍飞了她:“我公不公允,自有夫君评判,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东方白谢过我,我倒不稀得她谢,主人的意思,要我制衡这些闹翻天的主,所以有意让他们彼此手里抓着对方的把柄。   心之眼扫一圈,捕头正在统计运过来的人,他们都被灌了大量迷药,一个一个从船上往下抬。   我过去问:“这是干嘛呢?”   “是城主夫人啊?这里的加上之前有小二百人了,名花阁装不下这么多,所以照老规矩,我们各自带回府去。”   “分三批?送到你们三个的府邸?”我瞪了他一眼,他是负责抓人的,那肯定由他分配,自然就会把最好的素材留给他自己,哪怕有些他未必能调教出最好的效果,至于刚才那个无瑕体,估计是故意放出来给另外两个人抢的吧?   “没地方放人?早说啊,我有个好地方!”   “哪?”   “太湖边上的归云庄,听说过吧?”   “ ”   在我的安排下,人被运进了归云庄,庄里那几个家丁看我带了这么多人回去,还有不少是昏着的,他们满脸狐疑,也不敢多问什么,但我还是不放心,一人赏了一剑,全都扔进湖里喂鱼了——太湖的风景本来就好,将来交通发达了,说不定能把这变成另一个秦淮河呢。   安置囚犯们就忙了一天,照例还是中年以上的男性统统不要,其余的视情况保留,就这样房间还是紧张,好在我早料到有这一天,工程队已经开始施工了,要在庄子底下建几座地牢。   我倒是没想到,曾婧也在这群人里,我的玄气指只计划冻住她三四天,此刻她已经醒来。   捕头用大罗金仙丹治好了她的外伤,随便安排了个住处,他刻意等到第二天才去询问这个已经算不上自己侍奴的部下:“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五天前。”曾婧还是老实回答,似乎回答面前这个男人的问题,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你醒来以后,闻仙阁的人有没有问你城里的事?”   “有 ”   他黑着脸问:“你说了什么?”   “主要是...关于您,还有城主夫人。”   捕头脸色缓和了些:“还好 ”   “城主会因为这件事降罪?”   “不至于,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城主夫人的事他们原本也都知道。”他很敏锐,紧接着问了个更关键的问题,“城主是不是对曾婧做了什么,才让她的人格消失了?”   我明白,莺凰主人的存在是绝对不能让捕头知道的。于是我推开门,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夫人?您来干什么?”   我靠在门框边,懒洋洋地问:“我记得,惩治叛逆应该是捕头的工作。”   “是的。”   “曾婧滞留闻仙阁不归,是否算叛逆?”   “是你当时不肯带我走的!”她居然还敢申诉,于是我顺带做出一副“你是不是该处死她”的表情。   “你闭嘴!”捕头也知道我不会这么小题大做,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但他不可能在我面前询问,“她确实有错,但鉴于其并无恶劣后果,请夫人饶命。”   “饶...命?”我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会吧,您非但没有执法,还用神药给她治伤,难道因为她对您动了真情,您也下不去手了?这还真是女追男隔层纱啊?”   “您知道我不会,”捕头大声驳斥,我却回了一个“难不曾被我猜中了”的眼神,他不得不低头:“曾婧泄露天意城机密,违反城规,任由夫人惩治!”   “惩治倒不用,只不过,既然您和曾婧没有私情,想必我借她用几天您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他当然只能回答:“没有。”   “嗯,很好,你先跟我来。”我把他喊到大厅,等另外两位干部也到了,我直接宣布了主人下一步安排:“接下来,你们要赶在肖遥之前找到玄女。当然不会是让你们硬找,这是林朝英写的,她是左总管,分管行动,所以这上面只有各地的总部地址和部分人员。你们要做的是,抓住他们后顺藤摸瓜,直到控制当地的总负责人,再用他们的情报系统去找她。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遵命,城主可说了多久为限?”   “就像当年找柳红嫣,给你们定了时限,你们就能找到了吗?”我毫不留情地嘲笑着这帮饭桶,“两年,夫君没指望你们在两年内能找到她,但是,两年内,我们要收编天宫的大部分情报网。起码让我们的对手比我们更难找到她。”   “是。”   “还有一点记住,如果有谁运气好真的撞上玄女了,不必禀报,不必生擒,不顾一切地杀死她即可。”他们当然是打不过玄女的,但只要逼她使用力量,主人就能锁定她。   “我们忙死忙活,那么,城主夫人您呢?”   “我?我可不比你们闲~~”      袁承志回到金蛇营的那一刻,就觉得似乎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卫兵们还在巡逻,见到他也恭敬行礼,可这地方是他亲手建立的,而且待了那么多年,有异常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只希望,这异常和那些藏在幕后的势力都没关系。   这些年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渡过,还要在妻子、部下、徒弟面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如果忽略这种不真实,其实功成名就、娇妻在侧,这种生活也还不错?   他走入主房没看到温青青,于是出门去了最近的屋子,问自己的徒弟,“何惕守,你师娘呢?”   何惕守一边把师父迎进门一边回答:“师娘啊,她...和文师伯出去了。”   “出去?他们俩?去哪了?”   何惕守恭顺地给自己的师父倒了杯茶,今天的她有点特别,似乎打扮了一下,神情中带着苗族姑娘特有的媚态,连动作都很轻柔。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尊师重道了?”袁承志很奇怪,他知道这个女人名义上是自己徒弟,实际上天天惦记着自己的老婆——当然,他也知道,这种病态的感情是被后天灌输的,但他也不敢消除它。   “师父,您出门这么多天,累了吧?”何惕守说着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着肩膀,她摘掉了平日带着的铁护手,换上了丝质的手套,温柔娇艳哪还有那个用毒女的样子。   反常的一幕让袁承志有点紧张,见此何惕守用力变得轻柔,而且动作很规矩,等到他放松下来,她逐渐用胸口蹭着师父的肩膀,然后转到他面前给他捶腿,她还有意拉起他的手,看似在给他按摩,却在同时一点点把他的手牵向自己胸前,因为半弯着腰,胸前的衣领敞开,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两粒翠嫩的蓓蕾映着满满春光。   袁承志看得有点入神了,他吞咽了一下,何惕守一边凑上去一边问:“师父离营这么多天是去哪了?徒儿好想您~~”   “我是去 ”袁承志的手伸向徒弟的领口,却并没有真的伸进去,而是帮她把衣襟理正,然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   “说,到底怎么了?”   “师父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你说你师娘和文兄出门了,那么文大嫂呢?她在哪?!”   “她...”何惕守皱起了眉头,皱得很诡异。   袁承志撇下她,奔向骆冰家,走近才发现,文家居然在秘密地发丧,下人都穿着孝服,正在布置灵堂,香烛到处都是,但主持丧礼的人明显很克制,没有把白幔挂出来,这下他终于知道违和感来自那里了。   他急忙步入灵堂,看到了一声素服的骆冰,灵堂里没有其他人,骆冰瘫在地上,既没有烧纸也没在痛哭,甚至连灵位都没摆出来,出奇地沉默。   “文大嫂,谁...去了?”   “...”骆冰听到他来了,肩膀微微动了一下,良久,才一字一顿地回答:“锋儿,死在了长安城。”   “!!!怎么回事?!”   “襄阳的郭大侠已经去看过了,确定尸体是他 ”   “文大嫂,你...节哀 ”   这简单几个字打破了骆冰的平静,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袁承志张了张嘴,像是没想到用什么方式能安慰她,他只能坐到她身边,把肩膀借给自己的大嫂。   骆冰哭了很久,终于慢慢平静。   “文大哥也是因为这事才离开的吗?”   “他是去为锋儿报仇的...可我知道,他办不到,就连郭大侠都查不出害死锋儿的凶手 ”   “ ”袁承志皱了皱眉,郭大侠名满天下,而且这些年为了守襄阳城,人脉也很广,如果连他都查不到,那么文修锋的死,就有可能和那些幕后的力量有关了。   骆冰说到这里突然扑在了他的身上,“袁兄弟,我想求你查出锋儿被害的真相,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就当是我求你了!”这个动作让两人一下子挨得很近,她的眼中盈着湿泪却又充满希冀,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袁承志愣住了,平日里,他身边的女人,比如两个女徒弟,年纪都比他小一些,老婆温青青也是走的娇媚可人的路线,而如今怀里这个女人却比他年长一些,生子多年身材依旧绰约,身上无处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我?我能有什么办...”   骆冰不等他拒绝,挨得更近了,饱满的胸脯都贴到了他身上,蛊惑的体香也飘进了他鼻腔里:“袁兄弟,其实,在金蛇营待了这么多年,我看得出来,你才是最有本事的男人,我说的不是武功,而是 你的能力、稳重,让人觉得可靠,才不像文泰来那种莽夫 ”   袁承志这才发现,骆冰素色的麻衣下,居然是一套连体紧身内衣,衣料看起来有一定的弹力,牢牢贴合着肌肤的曲线,适度的约束下挺拔的胸脯依旧饱满,这种没见过的材质,居然能把女体勾勒地如此完美,甚至不用触摸,就能够感受到布料之下,这个年近四十的少妇拥有着少女般富有弹性的肌体。   他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嫂子,您...请自重 ”   骆冰打断了他,“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叫我冰姐呢?”   “...冰姐,您别这样,我一直都很敬重文大哥 ”   “别提那个废物,儿子死了,他能做什么?!只有你,才能帮锋儿报仇 ”   “我...肯定做不到,可是,正好,最近有人 ”   “谁?”   “ 不对,”袁承志猛地清醒,一把推开她,“文大嫂,您说这么多,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吧?”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见到袁承志识破了,骆冰的眼神慢慢从魅惑转向冷淡,呆呆目送他离开文家。   袁承志一推开门就撞上了文泰来,他看到骆冰满面泪痕,而且衣衫不整,面色阴沉下来,“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阿冰,你这个畜生!”说话的同时,奔雷拳已经招呼上了。   “你怎么...你别误会啊!”袁承志觉得莫名其妙,文泰来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也不至于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吧?他一边招架一边倒退到了灵堂门口,“喂,文大嫂,你出来解释 ”   转过头,却看到骆冰画风突变,捡起身旁的刀砍向他后颈,口中满是悲戚:“是你让锋儿去送信的!是你害死了他!都怪你,都怪你!!”   看到这两口子发疯了一般要杀自己,袁承志当然意识到不对,他大声呼喊:“你们...你们不会是中毒了吧?!喂,清醒点!”他武功高他们很多,但又不想伤人,只能提着金蛇剑边打边退,退向自己的居所,“何惕守,你快出来看看,他们是不是中毒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只铁钩,勾尖在他背上划出一道不浅的血痕,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到的是何惕守满眼怨毒:“是你 你抢走了我的师娘,如果没有你的话,师娘就是我的了!!”   “是你干的?...不对,不是你!”袁承志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围攻自己的三个人,突然明白了什么,跃墙而出,迎面就是李岩,但他没有立刻向对方呼救,果不其然,李岩同样见他就砍,巨剑剑锋狠狠砸在他身前:“袁承志,你身为抗清主帅,多年来却毫无建树!似你这般我们何时才能收复辽东!?你简直忝为金蛇营主!”   “我就知道!”   不仅仅是他的好兄弟和徒弟,连金蛇营的卫兵也乱刀砍下,口中还念叨着对他的不满,不过仔细听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屁事,总之就是所有人都在找着各种理由想要杀他。   尽管神兵在手,但攻击他的人都是他的挚友,无法反击只能被动挨打,很快,他身上就出现了伤口,更可怕的是所有人的武器上居然都淬了毒!   起初他本能地朝营外逃,金蛇营里他武功是最高的,所以中毒之下他还是能甩开所有人,然而,当众人意识到追不上他后,居然开始自相残杀。袁承志看向在营地里互砍的部下,咬咬牙,“就赌一把!”   他开始往回狂奔,施展神行百变越过所有人,径直冲向主楼北侧一座小屋,这间屋子是他最小的女徒弟的闺房,可惜她一年前离开金蛇营后就再没回来。   屋子的门如他所料是敞开的,只挂着久未放下的门帘。   在屋里,他将看到一个他熟悉,但又陌生的人。   然而他像是早有预料,还没掀起门帘就朗声问:“青儿,是你吧?”   “师父就是师父,居然能猜到是我!”我忍不住鼓掌夸赞。   “文大哥他们明显是被什么邪术控制了,他们的表情很呆滞,不像是天宫干的。除了宫里,能那么了解营里每个人之间的恩怨,我想也只有你了。”   我控制四个傀儡回到身侧,他们当然都还活着,只不过被精神图术的发饰直接刺入大脑,成了我的牵线木偶,这是主人最新研制的控制图,在心之眼的笼罩范围内就行,不过操作需要很精细,所以四个傀儡已经是我能控制的极限了,而且控制多个时表情会变得呆若木鸡,袁承志当然能看出来。   为了弄出这些,柳红嫣可遭罪了。   “师父~~那么久没见,您老人家可好?”不过现在的他遍体鳞伤,实在谈不上“好”,“呀,您受伤了?真让徒儿心疼~~”   “青青呢?”   “师娘啊?”我朝身后努努嘴,温青青躺在不远处,手脚被我捆着,看到她还能偶尔挪动身体,袁承志放下心,“安啦,她没死,我怎么会害师父师娘呢?”   “那我身上的伤口是哪来的?”   “徒儿是想让您享受一下师姐和骆阿姨的服务,您不领情,徒儿也没办法呀~~~青儿可是最尊师重道的~~”   “是吗?可现在我面前,还是我的女徒弟季青吗?”   他果然知情。我翘起二郎腿,眯眼盯着他,“我怎么不是季青了?”   “还是,某个人意志的延伸?”   “师父,徒儿有几个小问题不解,徒弟有疑惑,您应该不吝赐教吧?”   “如果是我徒弟,我当然有问必答,但你不是她。”毒已经发作了,袁承志脸色越来越差,“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必那些什么迷魂洗脑术也很难起作用。”   我催动真气,控制骆冰把温青青抱起,丢到他面前。   “青青!”他抱起面前的妻子,她还活着,也没有被点穴,但就是一副意识模糊的样子,双目微睁眼神涣散,对外界刺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喉间发出很轻微的呻吟,肢体时不时抽搐一下,没有内外伤更不像是被催眠了。   “你是不是给她下毒了!”   毒?也差不多吧,从刺入极乐针算已经八个小时,潮吹、失禁那些都早就过去了,她身体现在已经泄无可泄,肌肉也疲劳到了无法痉挛的程度,当然,极乐针制造的强制高潮是不会停止的,只是在体内默默发生着,表面上看她很平静,也没有外伤,平时在床上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所以连她丈夫都看不出她到底怎么了。   袁承志满脸焦急,我奇道:“这么看您对她的感情还是真的啊?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如果我回答了,你要答应放过她!”   “当然,我可是最尊师重道的。”   “ 问吧。”   “您,从哪里得知天书?”   他见我第一句就问到了重点,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奇怪,作为剧中人,您应该不会根本不知道何谓天书,可我在您身边时,不止一次听到过‘天书’或者‘金书卷轴’这个词,您甚至知道夏雪宜掌握卷轴的下落,这是天宫都不了解的事吧?”   “ ”   “而夏雪宜本人似乎也了解天书的作用,说说吧,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墨无欢,你看到的,其实都是墨无欢安排的结果。”   “怎么又是他,说起来他还是我的熟人呢。”   袁承志:“其实更多的我也不清楚,这句话是夏雪宜告诉我的,他只是解开了天宫对我的控制,告诉了我部分真相,然后让我答应他一件事。”   “?”   “照顾她。”袁承志看着怀里的温青青,“虽然身份是假的,但他们的父女血缘却是真的,所以他希望我能像一个真正的丈夫那样,去爱她、保护她。他告诉我,剧情中‘袁承志’可以活下来,所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求存之道就是扮演好自己原本的角色,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了‘袁承志’的生活 ”   “停停停,我对您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他怎么会提到天书。”   “他只提过他把天书留在了江南,也说会与我们在扬州城碰头,可我们俩在那里等了三个多月,他都没有出现。也是那次去扬州,我们捡到了你。”   “那么你之后又是怎么知道他在大理无量山的呢?还让我去找他。”   “是一个叫云灯的老僧人告诉我的。”   这又是谁?   “他说是帮夏雪宜传话,还说了很多只有我们和夏雪宜知道的事情,我不得不信,只不过,当时 ”他看向李岩,我知道,这个人其实才是天宫在金蛇营的一把手,是那种“自知”的密探,好在主人的图术够霸道,可以直接无视他的意志,“他在检查天宫对我们的洗脑有没有松动,我才决定让你去。”   “所以你并不知道写书人?”   “写...什么?”袁承志摇摇头,我能看出他没有说谎,“我不清楚,夏雪宜也没有理由告诉我更多。”   “那么第二个问题,之前几天你去了哪里?”   “去了萍水居。”   “萍水居”名字雅得很,其实是金蛇营往北方的一家野店,基本处在蒙古和满洲的边境上,我小时候也去过一次,不过也幸亏是“小时候”去,后来我才知道,那里也是城里的产业。   “我去见了蒙古人,安排他们和宋国的使者在金蛇营见面,明天。”   我一直在盯着他看,明显有一件事过了他的脑子,“还有什么?比如...双方是什么人?见面要谈什么?”   “一方是蒙古的一位将军,另一方是 ”他顿了一下,“宋国皇帝赵昀。”   有点意思了,我吩咐身旁的商阳雪:“你去一趟萍水居。”   “是。”   我蹲到袁承志面前,手指抚摸着温青青的脸颊,“师父呀,我一直很喜欢师娘,您是知道的,所以呢,我会做我该做的事,当然,前提是您也做您该做的事。”   “你要我做什么?”   “按原计划,安排他们见面呗。”   “ ”   “您先去准备一下,如果顺利,我会放了师娘的。至于您的解药,稍后我会让师姐拿给您。”   袁承志知道没有谈判的余地,只能答应,等他走出门外,曾婧提醒我:“如果不把极乐针拔出来,她恐怕最多再撑两个时辰,等不到明天。”   “我知道啊,不过,师父又不知道。”      一天过去,所有骚乱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快到约定的时间,袁承志早早候在了金蛇营的偏门。   我呢,就像以前他接待客人那样,低调地站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除了忧虑,还有恍如隔世的感慨。   而我不会“怀念过往”,我的思维是被模拟出来的,“怀念”对淫奴侍奉主人无益,所以我的思维中没有模拟这种情绪。   那个蒙古将军早就到了,很快,另一伙人也出现在了偏门处,明显是汉人打扮。   我比较意外的是,袁承志居然认识宋朝皇帝,他走上前简单作了个揖:“蒙古人已抵达,领团者是名将扩扩帖木儿。”   赵昀比我想象的年轻,他打量了一圈,视线在我脸上稍作停留,乐呵呵地说:“好,那就不用多等了,营主领路吧。”   袁承志领众人到了营地的会客场,为了不引起注意,我留在了外面,赵昀除了贴身侍卫,也只带了一个婢女进去,不过我不怕袁承志乱来,图术一直插在他的头顶,我随时能支配他的行动,同时我也用心之眼监控着场内的一切。   扩扩帖木儿早就到了,他居然在这里吃起了烤牛肉,还安排了两个力士表演摔跤,见异国首领之前做这种事情,神经也是够大条了。他看到赵昀只是简单地行了个礼:“见过宋主。”   没想到赵昀更加乐天派,打招呼之后居然也正儿八经地观赏起摔跤,两人边喝酒边点评,两国高层会面弄成了一副好兄弟一起看电视撸串的画风——很难想象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与他们的傻乎乎相比,袁承志这个东道主倒是坐在一旁心事重重。   两人越聊越嗨,最后居然变成了互吹本国体育文化的场面,扩扩帖木儿吹嘘蒙古的跑马射箭如何如何源远流长,赵昀吹嘘中原的斗鸟蹴鞠如何如何博大精深,扩扩帖木儿听了很不屑:“切,蹴鞠,那都是我们蒙古人玩腻的。”   赵昀当然不服气,经过一番深入而友好的交流之后,两人果然谁都说服不了谁。接下来,他们居然真的打算比一场,两边各派了三个人,当场就开始了3V3的蹴鞠比赛,“袁营主,你属中立,就由你来当这个裁判。”   我真是无语了 您二位真的是来谈判的吗?   蹴鞠和现代的足球完全不同,连规则都不明白的我直看得怀疑人生:我在哪?我是谁?主人让我来干嘛的?我为什么会杵在这里用心之眼看足球赛?   也不知道是谁踢了个好球,赵昀嚯地站起身喊了三个字:“好!好!好...呀!”   之所以三个“好!”字没说完,是因为球正好砸在何惕守脸上,我大意了,没让她闪。   她捡起球,愣愣地走向袁承志。    !?!?我没有控制她动啊? 完蛋,刚才那下把头上的头饰砸松了!   她的神情依然呆滞,双手却在颤抖,口中挣扎着说:“师...父 师...娘 ”   糟了,昨晚,温青青在经历了长达十二个小时无休止的性高潮后,终于心跳停止,在我们面前咽了气,当时她也在场   我连忙控制她头上的银针狠狠刺入了脑部,销毁这具傀儡,然而在她倒地前,还是艰难地说完了:“...青 死...了 膻...中 ”   “青青...死了 ?”袁承志当场大声质问,“青青她是不是死了?!”他知道我能听见。   我传音到他耳边,“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害师娘呢?”   “那你带她来见我!”   “您旁边的可是宋国皇帝,您是不是应该注意点?”说着我手指微动,激活了他头顶的图术,打算彻底控制他。   袁承志感受到我的力量正在侵入身体,也猜到妻子已死,他突然双指狠狠戳向自己的膻中穴,这一戳仿佛能瞬间摧毁他的所有理智,让他进入一种疯癫的形态,他缓缓弓起身体,双眼胀满血丝,嘶吼如同野兽,大脑也进入紊乱的状态,我没有能力即时改变图术运转的程式,也就没办法继续操纵了。   他中毒了,是一种毒经里提过的疯毒,中毒者会在肉体上陷入疯狂,发狂一日后死去,在此期间破坏力暴增,但会丧失理智,无差别攻击周围所有人。我记得何铁手当年和我说过她也没有炼成过这种药,而且不实用也没有炼制的必要,看来我离开的这一年她有了进展,不过她是什么时候给袁承志下毒的呢?难道是...昨晚?对了,我是在温青青死后才控制她去给袁承志送解药的,难道当时她也短暂清醒过?我确实没想到温青青的死会刺激到她。   主人的控制发饰虽然方便,但因为是越过受控者的意志直接支配行动,也就没办法像普通洗脑术那样获得受控者的信息,可以说是一个缺陷吧。   发疯后的袁承志武功确实暴涨很多倍,随手一挥就砸死了几名“球员”。一旁的皇帝惊了个呆,侍卫们反应还是很快的,纷纷抽出刀剑斩向他,但现在他已经开了无双,只靠肉掌就能摧金断玉,几招打翻了所有人。本来他是盯着我来的,这一干扰当然把仇恨引到了赵昀身上。   “宋主小心!!”话音随着一把刀插在了袁承志面前,扩扩帖木儿挡住了他,他的动作有点滑稽,一手拿着一把钢刀,另一只手握着烤牛肉的木杈,摆开架势盯着对手。   “多谢将军。”赵昀没想到这个蒙古人居然会出手救自己。   “不用谢,他是你们宋人吧?居然妄图弑君?我生平最恨不忠之人!”然而扩扩帖木儿说得大义凛然,却没能组织袁承志的步伐,他的武功偏向沙场征战,兵器也不称手,不要说木枝了,连钢刀都被一劈两段,几拳过后,他被拎了起来,直接砸在了赵昀身上,这一君一将被摔得七荤八素。   理论上我是应该要帮忙的,毕竟皇帝死在这里影响有点大。   但也许用不着我出手,因为那个“婢女”还蜷缩在角落里装傻,刚见到她我早就察觉到,她的武功一点不比袁承志弱,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小宫女。   “呜嗷嗷嗷!!!”袁承志好像真的成了野兽,狼嚎着扑杀上去,“婢女”警惕地盯着他,衣袖中露出一抹熟悉的绿色。   见到她衣袖里的东西,我立马坐不住了,飞入会场飘下,挡在袁承志和那两个命悬一线的倒霉鬼之间。   袁承志看到我吼得更响了,癫狂和仇恨叠加在他的爪子上抓向我,纠缠无益,我手指连弹,两记剑气直接给了他个透心凉,就算是中了疯毒,刺破心脏也只能倒地毙命。   我回头:“喂,你们俩还活着吗?”   扩扩帖木儿没见过我,傻乎乎地问:“你,你是仙女吗?”   相比之下赵昀镇定得多:“呼...我记得你是袁承志的女徒弟吧?为什么你师父会突然发疯?”   “噗~嗯...你就当我是仙女好了~”难道我是淫奴也要告诉你?   “妹妹,真的是你?!”那个“婢女”突然跑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真的你啊!我们多少年没见了呢!?”   赵昀微喜道:“遥妃,你们认识?这位姑娘到底是谁?”   “哦,她是臣妾的堂妹...叫...谢姝,”遥妃帮我扯着谎,“臣妾听说她年幼时就跟着名师学武,没想到会在金蛇营重逢。”   这么扯淡的话当然骗不到人,赵昀满脸狐疑:“是吗?我记得爱妃你并无亲人,你可不能欺君哦。”   “是同乡的远房堂妹,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到底有没有血亲连臣妾自己都不知道了,遥儿万不敢欺瞒皇上!”   这一句话神奇地打消了赵昀所有的怀疑,他转向我:“既然是爱妃的妹妹,又救了朕,你要什么赏赐?”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民女不要任何赏赐,只想和堂姐叙叙旧~~”说完我提起遥妃飞身而去,留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两个男人。   我们武力值差太多,遥妃根本无从反抗,索性不挣扎了,任由我把她带到一处废弃无人的营地。      “妹妹,你,你要干什么?”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堂姐?”   “ 我只是帮你解围,你的师父意图弑君,按律是要株九族的 ”   我笑道:“把明白人当傻子,就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了。”   听我这么说,她放下了演出来的惊慌,但仍然警惕,微微躬身行礼:“早就听说你武功高,没想到这么厉害,右总管座下宋庭总调使遥淑妃见过写书人。”   呵呵,就猜到是她,天宫的名单上宋国的“控制中心”就是临安的南宋朝廷,负责人是宋帝赵昀的某个爱妃,她可以直接控制着皇帝下达政令,这极大节约了天宫的统治成本。既然皇帝的意志都归她管,那如果真要“微服出巡”又怎么可能不带她呢?   而且,说起来,如果宋帝真的只是傀儡,那“微服出巡”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我上下审视着她:“我总觉得你和我见过的调度使不太一样,你 是不是也脱离天宫的控制了?”   她继续装傻:“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   “从你的言谈、还有你对皇帝的态度我能看出来。”   “我如果不是奉了宫里的命令,怎么会继续当这个妃子?”   “像你这样的人我以前也见过几个,你和他们做了相同的选择,假装仍在控制之下,老老实实完成天宫给的任务。”   她的心理被我说得明明白白,反而镇定了,神色黯然道:“其实,我们这种人,从小被天宫养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所谓心理控制,也就是保证我们永不反叛而已。可就算脱离了天宫,我们又能去哪呢?留在他身边,我起码还是个皇妃。”   “你用不着对我卖惨,”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伸手,“给我。”   “什么?”   “你袖子里的那根东西。”   “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老老实实交出来,那是一根竹棒,我很熟悉,在恒山崖下见过,它属于阿青。   “这是哪来的?”   “是一个少女给我的...就是她让我醒来的,她拿着它朝我...”   我打断了她:“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在...”   “等一下,你这么干说我不信,”我拿出了惑心剂,她连忙求饶:“等等!别!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我知道你要找她,我可以让皇上帮你去找!”   “我控制你之后,一样可以命令你。”   她急得都快哭了,不断寻找新的说辞:“可是你洗脑我要花时间,皇上可能会来找我!另外侍卫总管也是宫里的人,专门负责监督调度使,如果他发现我的举止异常,就会起疑心!”   “事实上你摆脱了控制他也没怎么样。”   “那是因为我还装得和以前一样!”说到这她居然跪下了,“我没有敷衍你,我本来也无处可去,大内又拦不住你,我怎么敢骗你?求你了,我只想能清醒地活下去而已啊!”   “清醒...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她啜泣着悠悠回答,“人只有醒着,才能体会到真实的情,才能真的去爱去恨,才是真正的活着 ”   (ˉ▽ ̄~) 切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凭我那点摄魂术短时间控制不了她了,于是指着竹棒:“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半个月前,她来到皇宫,先是唤醒了我,然后要我帮她找去大内仓库找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眼角还含着泪的她沉默半晌,咬咬牙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请求。”   “说吧。”   “我只是请求,求求你,不论将来你要做什么,都不要伤害皇上!他只是人间的皇帝,妨碍不到你们神仙的斗争!”   “可以。”这当然是骗她的,我身为主人意志的延伸,本身没有做出承诺的权力,怎样做对主人有利,我就会怎样做。   她交给我一张纸条:“我令人找过,可不管是铁匠还是药师,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嗯 ”主人,您看到了吗?   “看到了,确实都是图术所需的材料,但这颗行星并不具备。”   看来真的是她,这根竹棒也是她的。   “你试试把真气探入那根竹棒的握柄处。”   是。   我伸出手,试图虚握了一下竹棒的顶端,又不得不松开。   握柄上附着着一股能量,就像是真气在体内流转那样,它们在自发抵抗我的握持,只是虚握没问题,但如果要把真气强行注入,就必然会把内部的结构破坏掉,但我又隐隐觉得,里面似乎藏着什么,恐怕会连着一同毁坏。   “藏着信息。”   信息?   “高明的武者使用兵器时会将真气注入其中,如果长期使用一件兵器,它就有可能浸染使用者的能量,成为她身体的延伸。偏偏竹枝本身就有生命的结构,甚至可能部分投影使用者的魄。”   就像复印了一部分对吧?   “没错,所以这根竹棒本身就是有威力的。”   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应该是无意的,她不希望我找到她,又怎么可能留下这种东西暴露行踪?”   这里面的信息可以解读吗?   “可以,但你要先找个清净的地方。”   就在我和主人交流时,赵昀终于带人赶到了,他看见我和遥淑妃在聊天,遥淑妃还激动得满脸泪痕,他笑呵呵地说:“谢姑娘,既然你们姐妹俩感情如此之深,你便随朕回宫吧。朕已册封你为昭仪,你意下如何?”   遥妃愣了一下,突然大声说:“臣妾替姝妹谢恩!”然后拽拽我的衣服,没拉动我,她低声说,“皇上是一片好意,你就做个样子谢恩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赵昀身边的侍卫已经跪成了一片:“恭贺谢昭仪!”一起跟过来的曾婧走到我身边,表情也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幸灾乐祸:“刚才他已经表露身份,而且下旨了,现在金蛇营所有人都知道营里出了个娘娘。”   我被他们的办事效率惊了个呆,他刚才问我“意下如何”了吧?既然问了那我不是可以拒绝吗?所以皇帝说的商量都是假的咯   见我迟迟没谢恩,赵昀眉头一皱:“难道你不愿意?”   遥妃传音给我:“你暂且答应,不然皇帝一发火可就闹大了。”    卧槽,我这和主人还连着线呢!答应?答应个屁啊!!其他不说,我是主人名义上的正妻!正房老婆唉!他这不就是在当面给主人戴绿帽子吗?!而且还是小妾,那不就等于压了主人一头?   眼看我就要弑君,遥妃连忙制止:“别!皇帝死了会天下大乱的,哪怕天宫也要大屠杀才压得住,到时候远的不说,你们的人也会波及不少,想要找人就更不可能了!反正你不叫谢姝对吧?”   主人,是否要清洗?只要您一声令下,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消失。   “我没那么无聊,正事要紧。”   主人发话,自然就放他一马,我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瞪着他:“皇上误会了吧?我可是仙女,你纳仙女为嫔可是犯天条的哦~~”说话的同时在他胸口轻轻一弹,一道真气打入他的心脉,从今往后,这个地方会不定期地阵痛,但不会损害他的寿命,敢侮辱主人,我要他的余生在痛苦中渡过。   没有人意识到我做了什么,甚至都没几个人看清我是怎么离开的。      金蛇营的周边我很熟悉,这里是一处秘境,不会有人来的。   我站定之后小心地握紧竹杖。   主人,要解读里面的信息需要足以掌握“极微、极繁”,青奴恐怕做不到。   “这种情况你解析不了的,我来吧。”   嗯,那青奴立刻准备“被降临”。   因为主人可以通过感应直接阅读和操作我的思维,知道了我的感觉,又控制了我的身体去做事,把这些功能发挥到极致,就相当于我被主人“附身”、“驾驭”着,也可以说我成了主人的“分身”。   在这种“降临状态”下,我的身体完全由主人接掌,而我本人则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做出一个个动作,我还有感觉,但不能控制——当然,如果主人想,也可以停止掉我的知觉和意识,把我变成彻头彻尾的牵线玩偶,总之,我的一切都可由主人随心操控。   对这种感觉主人也很新奇:“感觉在驾驶机器人 ”   青奴本来就是给主人“骑”的机娘嘛   不理会我的撒娇,主人控制着我的手,慢慢握了上去,然后,掌中的真气化作一台极精密的仪器,开始转化竹棒中的能量,点化挪压,操作之准确细腻,令人叹为观止——这难度基本相当于用指甲刻芯片。   主人太帅了,青奴崇拜死你了!   “安静!”   呃   刚开始那团能量似乎没什么变化,随着主人抽丝剥茧,渐渐连我都能看出它变了形态,直到主人手掌一翻,它突然从掌心涌了上来,在我眼中呈现出一个自言自语的女人。   主人,她就是阿青!   “听听她说了什么。”   “ 这个世界太过贫瘠了。哪怕是皇家也找不到好的材料,甚至连适合做能量源的都没有!”   “也许都被那群叫天宫的坏蛋收走了。”   “不,是这里的自然禀赋天生如此。”   “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擅自对尹白设下杀阵,不仅耗尽了用于联系肖遥的积蓄,还致使我在降临前就暴露了行踪 ”   “我,我只是想要救她 ”   “你救不了她的!玄天非人心可测,天道不仁,又何来自由意志!”   “ 那...怎么办?”   “借不了外力,就只能靠自己了,从那个皇妃的描述看,这个世界的影子政府和肖遥、尹白的门人都有某种联系,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她说他们的老家在西南方向 ”   “直接杀上门太冒险了,谁知道我们会先遇到谁,若想无虞需先积蓄足以自保的功力。否则,真遇上了尹白连逃都逃不掉 ”   说到这她停止了喃喃自语,呆滞片刻,突然转头看往我们的方向:“谁在那?!”   下一刻,她手掌一拂,画面消失了,信息也戛然而止。   她在对什么说话?   主人解答了我的困惑:“在对我们。”   !!??!!   “不愧是九天玄女,厉害!”   主人,青奴没明白,刚才的画面不是她过去的记忆吗?   “没错。”   而记忆中的她看到了 我们?   “ 应该是。”   怎么可能?!她从过去看到了未来的我们??   “恐怕...不是‘看到’,而是‘预见’,她预见到未来有人会从这个视角观察那一刻的她,所以做出了反应。”   她能预知未来?   “也许吧 ”   ...主人,如果接受这个设定,那就麻烦大了!能预测未来的人是永远不可能被抓住的!   “没关系,看刚才的状况,哪怕她可以,这种能力也不完全。”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了,这最多是一种当事人也难以自觉的能力,否则这段信息从一开始就不会存在。   “从刚才的情况看,要比谁更快了,你要抓紧去蒙满边境。”   嗯,我现在离那里不远,然后去莲云寺?   “你到了莲云寺后,找他们的主持,转告圣僧交易成立。”   然后我们会给蒙古提供技术支持,以摆脱天宫的控制——那他应该为我们提供什么?   “事成之后,他会把他的命交给我们。”   ?   “幽冥后土,一个不朽位。”   ...明白了,对了主人,掐时间算,第五颗化奴丹的药效只剩八天了。   “我估计仍会失效,失效后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谢主人关心!不过您说圣僧也是不朽者   “没关系,哪怕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伤及你的性命,事后你立刻回来。”   遵命。      挂断和主人的最后一次通话时,商阳雪在镇里探了一圈回来:“姐姐,我去过萍水居了。”   “多年没来,这里也变了啊,不过起码没来错地方。”   萍水居说是“居”,其实就是蒙满边境上的一座客栈,客栈没有老板,却有两名老板娘,就凭这点特色在当地小有名气。   “客满了?”这个荒野小镇所有游客全加起来都未必能塞满一间客栈。   “能否方便一下,挪几间出来?”我掏出天意令在老板娘面前晃了晃,她毫无反应,只是摇头:“对不起客官,我们真的不方便。”   我低声问商阳雪:“她是云露还是云霜?”   “不知道。”   “?她们不是前幻神的侍奴吗?你没见过?”   商阳雪摇头。   有点麻烦,云霜云露姐妹是上任幻神的两名七等侍奴,作为萍水居的老板娘,她们在经营客栈的同时也挑拣过路的素材,可这里是边陲,行人都不多更不要说过路的女游客了,所以她们很少回中原交货,只有幻神隔几年来一次,除此之外几乎没人见过她俩。 2人评分 /金币 金币 黑川御影 ( 金币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微信好友 朋友圈 微博 好友 空间 心海唯一葛朗台 评论 40倒序浏览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很喜欢大大文风的一点就是女主有时的言语思想有点反差萌,就像这个 (ˉ▽ ̄~) 切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竟然更新啦,人物名字关系已经忘记了些许比如,阿青是玄女? 但是预知未来的能力之前就有伏笔,阿青说过季青离开崖底就不能回头了,应该那时候就窥见了一点季青的未来 快乐现充中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大佬更新了,这作有些忘了,只记得是女主视角 和がらし屋 什么时候更新MC小短篇!!! 催眠初心者 大佬终于更新了,幸苦了新年快乐。以前的剧情忘的差不多了。期待出现恶堕结局,反杀不存在的、 催眠大魔王 来自手机 看样子剧情又要开启新的篇章,蒙满边境又有什么奇遇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催眠大魔王 哦哦,在新年更新了,可惜隔得太久,之前的情节都忘得差不多了 还以为大佬神隐了呢 想要蒂蒂 高级催眠师 来自手机 剧情很好看,真的 但是。没有看头 现状是宿命论讲多了把人物自己的意志无限压缩,一切仿佛水往低处流般向着be走去,正道一方给淫皇玩弄于鼓掌显得整本小说没有什么好期待的,可是你肉戏却又越来越少让冲国人也索然无味 大大差不多要做出抉择了,是要好好写勾心斗角的剧情还是管饱的恶堕手枪文,一直看着淫皇花式吊打主角又没有足量的肉戏真的让人心累了 21世纪了就不要玩太重口了,纯爱不香吗 陆小鸡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失踪人口回归,献上我的评论 林威 实习催眠师 来自手机 好耶,可算等到更新了,大半年了,这次剧情这个状态,我比较期待会不会有青儿完全恶堕反杀淫皇,变成女体状态,正儿八经的当个大boss 首页上一页1/5下一页末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