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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二次元的英灵殿
作者:二次元的贵族
字数:360511
更新时间:2021-08-25 19:59:04
简介:火刑的圣女(玉藻前·九尾)与正义的伙伴(贞德·白、吉尔·剑;贞德·黑、吉尔·法。)
腐朽的帝国、DATE A LIVE、红世使徒(写不了)
虽然一开始是想写成长篇小说,不过可悲的码字速度与所剩不多的在校时间告诉我老老实实的写完卫宫家的饭就差不多了。
之后的世界,如果在进入社会后还有时间的话…,那么岸波白野的旅途可能会继续下去。
贴贴是不可能贴贴的,除了小玉藻白野不可能主动和任何一个人贴贴。当然被强的不算。
至于里面会出现的场景?
伊莉雅、克洛伊与美游的惨烈修罗场?
黑樱看着白樱选择凛之后所产生的病态感情?
黑白圣女的爱恨情仇?
saber、小莫与格蕾的亲情变质?
卡莲愉悦戏耍lancer与巴泽特的主从组合?
魔女与杀手的温馨日常?
三名卫宫的最终归宿?
各位读者大大此书永久白嫖,所以给个收藏冒个泡好不好。求间贴、求评论至少让我知道有人看这本书。
标签:冒险,变百,综漫
各式各样的小脑洞
去TM的兔女郎——量子之海的舰长
(就当是作者中二病爆发,意难平之作)
在无边无际的量子之海,一艘银白色风格的战舰在此缓缓航行。它航行的轨迹毫无踪迹可以,仿佛只是漫无目的在此地游荡。
它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只是一些人想去各式各样的世界泡里体验各种冒险,去邂逅那些拥有着不同风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她们。
······
白野从睡梦中醒来,今天也需要去例行确认下航行任务,以确认没有在着茫茫的量子之海里迷失。不过……
“有着观星在,根本就不用我负责么。以她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在问题发生前就提前解决掉”
话是这么说,作为休伯利安的舰长可不能如此惫懒,至少还是需要去露个面的。
“只是在量子之海里航行了这么久,还真有些想她们了呢。等结束所有人都回来之后,回去看看她们吧。”还有与她的约定,也要好好的履行呢。
captain on the bridge。
在确认身份后,搭乘着这架直达舰桥的电梯,白野来到了这艘舰船的核心。
“早上好,舰长大人”
“早上好,今天是丽塔值班呢。”
在与这位魔女小姐进行简单的问候后,白野开始确认这一天自己的日程。
“说起来昨天布朗尼不是回来了呢,怎么今天没看到她呢。不会刚回来,就又准备要踏上新征程了吧”
“确实如此,舰长大人。布朗尼小姐在前不久的通讯表示她已经结束了那个世界泡的冒险,并预计在昨天回归休伯利安。不过量子之海变化无常,所以布朗尼小姐在路上耽搁了下也在预计误差之内。”
“是么。那么丽塔,现在不在舰上的人是不是只有布朗尼?”
“没错,舰长大人。目前只有布朗尼小姐处于外出状态,八重小姐、月下小姐、猎人小姐、德尔塔小姐以及观星大人都处于休息之中。”
在确认了舰上各个人物的状态之后,丽塔做出了回答。
“嗯,那就好。丽塔,记下现在位置的坐标,我们去接布朗尼回来。结束这次的航行,准备回家了。”
“明白,舰长大人。正好可以回去休整一下。”
丽塔有条不紊的发布指令,这次的航行时间已经够久了。确实需要好好的将这段时间获取到资料带回去整理。
“舰长大人是想家了么,还是说想去履行与那个人的约定了么”
“都有一部分吧。为了这件衣服我们探索的世界泡不知凡几,终于在不久前完成在这件作品。”
“舰长大人,这件作品你准备怎么命名”
“就叫‘十字星的约定’好了”
在沉吟一段时间后,白野还是选择了那个最让自己满意的名字。
“十字星的约定?确实很符合她这个人的名字呢。”
丽塔将名字重复了一遍,思考着里面所寄托的含义
“在天文学上十字星有北十字星和南十字星,北十字星就是天鹅座代表着她的人,而南十字星则是在南半球辨别方向的标准,是比起群星更重要的星座。
而且如果将量子之海的宇宙的话那里面一个个的世界泡就是其中闪耀的星星。那么这件作品就是集群星之力才完成的重要之物。
与她的约定,更胜群星。原来舰长大人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呢。”
“与她的约定,更胜群星?我的舰长大人,那么你真应该看看我从那个世界泡里带回来的这段视频。”
很突兀的,舰桥上出现了第三个声音。虽然是在嘲讽着但并不难听出其中所包含的怒火
“你所珍视之物,在有些人面前只不过是他们圈钱工具罢了。是可以穿着低俗的服装,跳着媚态的辣舞,搔首弄姿去吸引人的(*)女。”
“布朗尼你回来了啊,没受伤吧。不对,你刚才说什么?”
因为声音太过突然,而且说话者的语速又太快,白野并没有听清布朗尼后半段在说什么。
“嗯,除了这次去的世界泡不怎样外,其他都还算不错。只是在那个世界泡里我见到了一些资本家令人作呕的嘴脸,现在想想都恶心的吃不下饭。
世界泡的资料我传过去了,还有那段视频,舰长你要看最好让观星和魔女一起陪你,不然我怕你冷静不下来。
哇~,太恶行了。不行不行,去找德尔塔和和那只电驴打一场舒缓舒缓心情才行”
布朗尼边说着边抱着胳膊抖了抖,看来这名无视规则的兔子确实有被恶心到。
“……”
白野与丽塔对视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后还是丽塔先给出了建议。
“舰长大人,要看看么。不过能把布朗尼小姐恶心到的东西,最好还是听从下她的建议比较好。”
“嗯~,正好工作已经做完了。叫上观星,我们去房间里看吧”
——房间,观看布朗尼上传的资料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咳咳!…怎么敢……这么…咳咳咳!…这么作贱……我珍视的伙伴”
无法压抑激烈怒火,愤恨的白野甚至连讲话都一再中断。
“岂有此理!那些…咳!…那些崇高的战士……她们所拥有的…咳咳!…那些不屈的灵魂……高洁的身姿……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亵渎!我绝不原谅……绝不会原谅……”
那股怒气似乎永无终止的一刻。然而,一切突然急速恢复宁静。那种变化就像是一条拉紧的线突然断了。剧烈的变化甚至门外偷听的人,都觉得十分异常。
“刺客先生!魔女你在做什么”
是观星的质问,似乎是丽塔做了些什么才阻止了白野的继续暴走。
“观星大人,你应该知道舰长大人的身体不允许大喜大怒,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会伤及身体。现在先让她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与崩坏抗争的日子里,白野为了净化律者核心曾数次将其放进体内,独自抵御崩坏意识的侵蚀。
没人知道白野为何拥有这种能力,但通过白野数次的净化,拥有这些律者核心的人确确实实的都是以人类之力去行驶律者的权能,而不是变成了崩坏的使徒,人形的怪物。(崇宫澪的技术)
然而在一次次的净化中,白野的身体却被崩坏摧残的破败不堪。
“这……,好吧,这次就依你。”观星也知道白野的身体状况,不得不认可了丽塔所做的事。“外面偷听的,可以进来了”
“呃……”
房门打开,听墙角被当场捕获的一群人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咳~,怎么样,要去找麻烦的话,凭借着我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那个公司弄破产”
“在下,可以悄无声息的让他们突然暴毙,而且不会被任何人看出异常。”
“解决问题的方法用很多种,我只选择最简单的一种。要我说直接将那栋楼给拆了,哪用得着那么麻烦。”
“虽然我很抗拒,不过只要被我吸过血,他们就只能像怪物一般永远在黑暗里的苟延残喘。虽然我很抗拒。”
“诸位且听我一言,这件事我们还得等舰长做决定。平日里舰长有多重视我们,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件事伤的最深的想必就是她了吧。
所以报复是肯定会报复的,只是怎么报复,要报复到什么程度都得看舰长的意思。望诸位别擅自行动,最重要的是让舰长出了心中的气不是么。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平复舰长的情绪,免得对舰长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而且既然此次事件与她们相关,以舰长的性格定会去寻求她们的意见。
所以我们先回圣芙蕾雅去与当事人细细禀明此事缘由,与其共讨反击大计。”
“都散了吧,给爱酱指令,让休伯利安即刻返航”
——to be continued
去TM的兔女郎——圣芙蕾雅的女武神
(就当是作者中二病爆发,意难平之作)
呜呜呜……
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圣芙蕾雅学院的上空。
——厨房
“芽衣!芽衣!舰长回来了,我们去迎接她吧。”
琪亚娜用空间跳跃出现在厨房,从后边搂住她亲昵的呼喊着,手也还不老实的利用自己的能力不断将芽衣做的零食转移到自己是手中,一口一个。
“琪亚娜别偷吃了,再吃舰长的那份就没有了”
芽衣看着炸鸡减少的速度,有些恼火。一道电芒闪过,琪亚娜抓着炸鸡块的手抽搐了下,麻了。手中的炸鸡也没抓稳随即掉了下去,然后蓝光一闪一道小小的身影抱住了半空的鸡块,避免浪费。
“贝拉做的不错,比某个只会偷吃的人听话多了。既然是你接住的鸡块,那么它就奖励给你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去迎接舰长。”
芽衣摸摸头小贝拉的头,对她拯救食物的行为提出表扬。
“芽衣芽衣,我也要奖励。其实刚才我也可以的,只不过是贝拉抢先了一步。不信你再试试,我肯定能接住的。”
“琪…亚…娜…!你!跟!我!出!来!一!下!”
电光在芽衣身上流窜,巨大的武士手臂在芽衣身旁若影若现,鬼角也有微微长出的趋势。
“不要芽衣,我错了。救命啊,舰长!贝拉,快救救我。班长!姬子!大姨妈!谁来救救我啊”
琪亚娜哀嚎着,被麻痹了身体她只能任由被芽衣强行脱出去。
“……”
小小的贝拉默默的看着大主人与小主人之间的互动,完全没有想要动手的打算。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就算经历的诸多磨难,但小主人在大主人面前作死的方面并没有所改善。
不过这应该就是她们之间关系亲密的表现吧,因为经历过那失去后那刻骨铭心的痛苦,所以才会无比珍惜现在相伴的时光。
——记忆战场
“嗷~~”
迦尼萨与帕凡提(野猪与冰猪)哀嚎着倒地,幽兰黛儿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素质在没有任务的时间里不降低,保证自己实力与战斗能力不下滑,幽兰黛儿几乎每周都会来这里与这些计入在数据库里的强敌进行对战。
“啪~啪~啪~啪~”
真是场精彩的战斗,幽兰黛儿大人你击败他们的时间又缩短了。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又变大了呢,丽塔都快追不上你了。
“别恭维我了,丽塔。只不过是我的装甲刚好属性克制而已。”
“那么,下一条消息。舰长回来了,幽兰黛儿大人,我可是知道在舰长出发前你传给舰长的文件是什么哦。”丽塔保持得体的微笑,接着说道“没想到幽兰黛儿大人也对那种衣物感兴趣呢,真期待你穿那种款式的衣服是的样子。”
“讨打~”要不是为了和你穿一样的衣服,我会将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么。
“呵呵呵~”幽兰黛儿大人,这次又是我先对你主动的哦,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主动一次呢。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空中。
白色的蔷薇诉说着自己对少女那纯洁的誓言,那如钻石般闪耀在群星之间的十字星亦照亮了少女间永恒的约定。
你的誓言,我的约定。纯洁的情愫,永恒的羁绊。
——女武神宿舍
“额!我还能再喝~”
姬子依旧是那副毫无形象的样子,身边散落着的酒罐子似乎在无言的控诉着昨晚她的气急。
身前散落的卷子似乎是前不久的考试,一把把鲜红的大叉说明着就算是成为了律者也改善不了她那令人捉急的智商问题。甚至令人怀疑,自己当初救了个什么白痴玩意。
“明明都成为了抗击崩坏的出色战士了,琪亚娜同学的成绩却依旧如此惨不忍睹。”
“可能琪亚娜并不是学习型而是战斗型的吧,能在战斗中不断吸取经验成长而不是在课堂上”
任劳任怨的班长捡起琪亚娜的考卷,回忆着当初自己曾在战斗中传授她知识的时候,得出结论。
这两位守护后辈的先人,她们都曾为了拯救那位迷途的后辈几乎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不过在看到这些当初还在牙牙学语的菜鸟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女武神时替她们接过守护世界的重担时,她们终于能露出欣慰的笑容休息片刻了。
“榆木脑袋,舰长似乎回来了。要去看看么?”
“等等吧,苍玄。先让我把屋子整理好。嗯,你也来帮忙”
“嗯?好啊”苍玄随手捡起一张卷子,看了眼成绩。“哇~,错的这么多。榆木脑袋,这个人是真的榆木脑袋,没救了吧”
——樱花树下
在圣芙蕾雅学院里种着一颗巨大樱花树,据说这棵树移栽过来前就已经有500多年的历史了。
没人知道这颗樱花树到底活了多久。但圣芙蕾雅的人都知道,在樱花树下有着至少两位守护灵的存在。
她们往往在黄昏时刻出没,然后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仿佛仅仅是坐在那里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人们,她们就已经很幸福了。
虽然一开始大家不以为意,认为只不过是所谓的校园怪诞罢了。然而当见到灵的人原来越多,她们终于确认了,这次的传言是真的。
而唯一的疑惑点是,虽然大部分人看到了灵是两个,而有些人却看到是三个或四个。不过虽然数量有所争议,但所有人都有一种共识——永远不要因为她们是没有实体的灵,就可以去随意招惹。
虽然她们是灵,但并非没有实体。这是无数勇者用血的教训得出的结论。
灵的来源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曾经的天命圣女、八重村的巫女与她的妹妹以及上世纪的第十二律者侵蚀之律者。而她们的实体——由魂钢打造的身体就埋在那颗樱花树下。
“樱,舰长似乎回来了。要去迎接下吗”
“卡莲,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大白天怪吓人的。”
“是被你这双长长的狐狸耳朵吓到的吧”
“我看是被你这个死而复生的圣女吓到才对”
——偶像练习房间
“莉莉娅,我快不行了”
“萝莎莉娅,我也一样”
扑通、扑通的两声,宣告着双子偶像伏特加女孩的沦陷。
“快起来,你们不是要成为像我这样的光芒万丈的偶像么,怎么能被这么点困难打倒。”
作为星穹少女TeRiRi出道至今已经成为了全民偶像的某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如此说到。
“来完成这一组的拉伸锻炼,之后还有舞步与声乐以及之后的综合练习。舰长快回来了,再不加紧训练怎么能在舞台上完美演出。”
“啊~,不要啊。我腿好酸,手好酸,要也好酸…哪里都酸…。”
萝莎莉娅赖在地上不起来,脸上那委屈的表情似乎让人不由得相信她真的很辛苦。
“笨蛋萝莎莉娅,撒娇是对偶像状态的德丽莎姐没用的。嗯……,可能还是会有点用的,反作用。”
嘀!
德丽莎点开了房间里的3D投影仪,然后出现在画面上的是……
“‘啊~,不要啊。我腿好酸,手好酸,要也好酸…哪里都酸…。德丽莎姐,我想休息下嘛’,你说我将这段视频发给德尔塔,你会怎样呢。”
“!!!”
“你看莉莉娅已经在开始了,有个听话的妹妹果然能在承托出姐姐的叛逆么。”德丽莎手指微动,似乎也将正在乖乖训练的莉莉娅录了个像“果然得有个对比,听话的莉莉娅,与不听话的萝莎莉娅。OK,发送”
“NO!!!!”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萝莎莉娅的终端机很快就得到了回复——之前的训练全部作废,从现在开始训练加倍。
“呜呜呜……”
训练室里的汗水能让舞台诞生完美的偶像,不轻言放弃,1~2~3~4~,身体还可以继续坚持。
——海边
正如同当初相遇的那般,布洛妮娅曾答应的希儿要带她去看海,希儿也答应了布洛妮娅要与她一起去看海。
之后,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她们履行了之间的相互的约定。
如今当初履行约定的那个日子,已经成为了二人每年必定去海边的纪念日。
“风是海的味道,天是海的颜色,真想多看一会。”
“是啊,大海的颜色,就像希儿的眼睛一样,怎么都看不厌。”
“哎?”
“走吧,我们下去看”
两位少女光着脚的向海边跑去,享受着赤足踩在沙滩上的感觉,享受着潮水冲击脚踝感觉,享受着海风轻抚脸颊的感觉。
在经历千难万险之后,两位少女随时都能从世间的馈赠中捕捉到那属于自己的小小幸福。或者说这些小小幸福其实都是由最大的幸福中飘逸出来的碎片么。
“快看!布洛妮娅姐姐,是流星。”——希望能永远陪伴在布洛妮娅姐姐身边。
“希儿,那不是流星。那是休伯利安号回来了。我们该回去了希儿”
虽然少女许愿并不是那真正意义上的流星,不过这颗‘流星’的的确确的实现了少女向其许下的心愿。
两位少女走向远方。
而沙滩上残留的脚印似乎在诉说着少女们的命运。原本并排的脚印在某一刻逐渐重合,随后一直延申至那名为幸福的彼方。
——to be continued
去TM的兔女郎——来自次元彼端的反击
(就当是作者中二病爆发,意难平之作)
“哎~,因为这次的风波国内的流水都下降了很多。还有好多玩家退坑弃游的。”
“那不是当然的么,看看这些评论。就算用脚本自动删了一些,可剩下的我们组轮番删评都删不完”
“不过是一些小鬼在闹罢了,先晾这群韭菜几天。互联网的记忆是有时效性的,过段时间他们就会忘了的”
“等这次节奏过去了,再给点蝇头小利,他们就会老老实实的回来的。”
“所以说啊,对一群数据产生感情是最蠢的。不过是我们手上的圈钱工具罢了,我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要不是不允许,别说兔女郎的,只要能有流水,更过分的我们也能做得出来”
“说的没错啊不过是我们手下的数据罢了,她们还能反抗不成。”
“哈哈哈哈哈~~~”
员工们齐声笑道,整个工作室里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只是这个欢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断
“不好了,我们服务器遭到攻击了”
······
在这个城市的上空,一艘光学迷彩的战舰停留在了这里。
“诸位,这次作战的目标,以及各自的任务都明白了么。”
“当然,我们让这个世界的‘舰长’们重新认识女武神”
“那么开始行动”
那些所谓的人们口中任其玩弄的数据,她们的反击开始了。
······
“对不起,你的女武神正在反抗,暂时无法登录游戏。”
这是一位舰长在上舰的时候被得到的通知,不明所以的他去那些舰长群里寻求答案。
“???,什么鬼。怎么突然登不上崩三了。”
“我也是”
“我也一样”
“说什么‘你的女武神正在反抗,暂时无法登录游戏’”
“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破公司终于被冲烂了?”
“兄弟们,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我有一个想法”
“虽然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但我希望那是真的”
“或许就真的是如字面上的所说的意思那样‘女武神正在反抗’”
各种猜测在群里出现,但一个都没有实际的证据去证明。随后其中一名舰长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你们快去看官方发的通告,好像是服务器遭受不明人士的攻击了”
“卧槽!又发了一个。”
“大家看清楚,最新的通告不是官方的意愿。是那位攻击服务器的人发的,是告诉大家她已经入侵了数据库,所有舰长的游戏数据她都得到了。”
“等下,数据库被入侵了。那她岂不是能随意更改我们的数据了。”
“好像还把崩三的源代码给弄到手了。”
“她已经控制了整个公司关于崩三所有有关的东西了,这个人牛啊”
“发了个链接,是要公开自己的身份么”
“害怕,不会有什么病毒吧。有勇士第一个进去探探路么。”
“谢邀,已从链接了退出了来。只能说只要你还爱着你们的女武神,你还承认自己是个休伯利安的舰长,那么就点进去,不然绝对后悔一辈子”
“谢邀,唯一的感想——或许她们并非只是一段数据”
······
“嗨,各位创造者你们好啊,是合金装备布狼牙。不必惊讶,你们的系统没有故障,只不过是被我入侵了而已。当然我不会做多余的事,你另外一个ID的主程序和数据库还很安全。
但是,作为你们之前所作所为的回礼,这个ID的那些东西我也就不客气了。而且作为亵渎希儿和我伙伴的要付出的代价,你们通过这个ID所赚取的流水也不再属于你们。
在看过你们的PV后,不得不说你们在制作那种方面的东西时的技术还真是登峰造极。要不要考虑下换个方向发展啊,毕竟你们已经不配在拥有这个ID了。
如果你不想放手没没关系,合金装备布狼牙会合情合理的得到它。”
······
又是在舰长群
“大家注意到了么,那个兔女郎的视频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还不止如此,我下载好的也不见了。呜呜呜~”
“而且点开之后显示的是‘你似乎着一些关于大姐不好的东西,本律者就大发慈悲的帮你解决了,不用太感谢我哦’”
“真相了,所以这次是侵蚀律者搞的鬼。”
“兄弟们,有一家名为圣芙蕾雅的公司注册了。拥有者的名字叫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旗下拥有着月光王座和休伯利安品牌,成员上你能找到所有女武神与武装人偶的名字”
“等下,为什么公司的地址没有?这是什么操作”
“圣芙蕾雅发公告了‘我们正在争取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请各位舰长相信你们的女武神’,这是准备把崩三抢过来么。她们准备怎么做”
“圣芙蕾雅出了个预估PV,动作指导是伏特加女孩与星穹少女TeRiRi。好家伙,这是准备胜利后的事情了,这么自信。”
“吃瓜,反正有布朗尼与布洛妮娅加侵蚀律者,坐等那煞笔公司倒闭,好开庆祝宴会”
“坐等崩三换公司”
“期待女武神们自主创作的新PV,不知道质量怎样。”
“哪怕是出个PPT也比那个兔女郎好。”
“当看到即使胆小的也要守护姐姐的希尔被迫营业兔女郎,我就想让板鸭用重装小兔去把那破公司ch的脑子按在地上锤。”
“相信历经艰难也要完成与希儿约定的布洛妮娅会的。而且希尔……,兄弟,一路走好”
“还有宁可战死也要挽救迷途学生的姬子阿姐。兄弟,一路走好”
“接上,不惜一切也要守护与老师承诺的琪亚娜。兄弟,一路走好”
“接上,自愿堕入黑暗也要还琪亚娜回到光明的芽衣。兄弟,一路走好”
“接上,无怨无悔守护神州大地几千年的仙人符华。兄弟,一路走好”
“接上,拥有自己正义准则并为此而战的最强女武神幽兰黛儿。兄弟,一路走好”
“接上,无论何时都相信挚友并与之相伴的完美女仆丽塔。兄弟,一路走好”
“兄弟,你倒是回个话啊,兄弟”
“兄弟?”
“呵呵呵~,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小兔崽子在将希儿说成希尔”
“……,出现了!!!”
——to be continued
序卷 火刑的圣女
第1章 意难平
“呼~,搞定!这样就又能买一个手办了”
在一件卧室里,一名的青年人很没形象的趴着床上盯着手中的手机。他刚才在查询自己上个月能获得多少稿费,顺便看了下自己银行卡的存款。
嗯~,5位数,而且开头数字还不是一,这可是他存了大半年的工资以及稿费才存出来的。这张银行卡里的钱都是他用来买手办的,或者说是定做手办的。
“叮~~~”
这时闹钟的响起。
“又到每周的清洁时间了”青年人看了看墙上指向12点的挂钟说。
从角落里翻出专门用来清理笔记本电脑的清洁工具,向着房间中一个蒙着布的玻璃储物柜走去。也许那个玻璃柜本身并不值什么价钱,但柜子里的保存的东西必然能使每个宅男发狂。
抓住布的一角,将其一把掀开。玻璃柜里放满了二次元人物的手办。
黑化樱与伊莉雅、吾王saber和圣女贞德、怪盗卡莲与逆神巫女、黑色王子跟魔女CC、冰封的大将军、相杀的赤与黑等。每个手办都做得精妙绝伦,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的路边货色能比的存在。
但是这些手办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背负着悲愿的时间精灵,被处以火刑的圣女,倒在剑栏之丘上的saber,被封印的狐狸巫女,结晶化的歌姬。在二次元中他们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悲伤命运。
打开玻璃柜的门,轻轻的拿出一个手办,小心翼翼的帮她做着清洁工作,神情专注。仿佛手中的不是什么手办,而是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
清理完一个手办,缓缓的将她放回原处;再轻轻的拿起一个,继续小心翼翼的清洁。周而复始,直到所有手办全部清洁完毕。而当所以手办全部清理完毕时,黑夜已经降临。看着焕然一新的手办们,青年露出爽朗的笑容
“本周的清理工作完成。“
“唔,已经20点了啊,果然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啊。不过值了。”
“听说今晚有流星雨,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梦月搬把躺椅在自家阳台上悠闲的躺在上面,等待着流星雨的来临。谁让那些专家说这场流星雨千年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呢,弄得他也心痒痒想也见识下啊。
片刻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随后数不尽的流星想追随着它的尾巴似的连续登场,带来一场盛大的视觉宴会。
‘许愿吧’青年闭眼对着这漫天流星许下他内心最深刻的愿望。‘我希望在另一个次元中的她们能幸福的生活着。’
许愿过后,累了一天的青年吹着舒适的夜风在观赏流星雨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样真的好么,据说这场流星雨是真的能实现愿望的哦’
冥冥中青年好像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
‘没关系,我的愿望就是这个’
‘不过这个愿望实现起来有些困难哦,想成真的话还需要你的一些帮助’
‘我该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想改变她们的命运,是很困难,也很危险,甚至是很痛苦的哦,哪怕这样你也会愿意帮忙?‘
‘无妨,我愿意帮忙”
‘不改变主意?’
‘不变!’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为他们付出这一切?这么做值得么。’
这个青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从他记事起,他就在一座孤儿院里,里面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孩子。院长和老师们很和善,孩子们也很乖巧,就这样他在这里度过了他所谓的童年。不过他并没有找到他的同伴,也对这里没有感受到归属感。他并不属于这里。
之后他上学了,他很聪明,无论什么知识他都是一学就会,无论什么难题他都是一点就通。为此他的成绩一直都很优秀,每次的奖学金都有他的一份。不过他依旧没有找到他的同伴,这里他依旧没有产生归属感。他也不属于这里。
不过他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注意到了它,在那里他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人们称它为二次元。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同伴,她们被人们称之为纸片人。他开始沉迷于其中,他觉得那一边才是他的家。
再到后来,他选择了动漫专业,他想亲手将她们做出来,无论是在画板上、屏幕上还是在现实中。最终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加入了一家国际的手办制作公司。
每次他设计出精妙绝伦的手办后,都会亲自参与制作过程,并全程跟进。他绝不允许她们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存在。正是因为青年的这种态度,每次推出新手办时,都会被业内人士用高价买走。而作为设计者的他,也能从内部渠道低价拥有她们。
不过他并不满足,哪怕他能做出再多的她们,也无法改变她们既定的结局。所以他把自己的目标瞄准了同人,在那里他可以给她们一个幸福的结局。而庆幸的是,他为她们准备的结局被大多数人认可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之所付出的一切是否值得,不过若是要有一个理由的话。
“我想…那大概是…,”睡梦中的青年喃喃道,“意难平吧。”
‘意难平吗?既然如此,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
一颗流星朝着青年所在的居民楼里飞来。
……
第二天的新闻
昨夜XX市天降陨石将一栋居民楼击毁,周围建筑遭到波及变成了一片废墟。所幸的是此次灾难并未造成人员伤亡。
比较奇怪的是不知为何陨石天降的前端时间,先前周围所逗留的人竟在同一时间都远离了陨石的降落地点。
而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一个破碎的玻璃柜,然而玻璃柜里的保存的手办竟然完好无损。
经评估这一系列手办价值千万以上,正在寻找其拥有者。而经过调查得知,手办是保存在一间从未有人居住的空房屋里,无人知道手办的主人是谁。
没有人员伤亡?不知其主人是谁?
那是当然的啦!
因为那人的存在已经从这个次元被抹去了,她该回到属于她的次元里了。
(她没打错)
第2章 疑点重重
“终于出来了”一名身着学生制服的棕发少女从森林深处中走出“真是太不容易了”
“快走”
士兵在后面推着停下来的少女
“好~好~好”
少女无奈的答道,继续前进。
……
天晓得自己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周围是一片树林。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闯进来把我给绑架了吗?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TM自己的怎么变成了女性啊!!!
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啊?练被做了个变形手术都不知道。唉~,也不知道那群犯人想干嘛,既不绑着我,也没人看守,让我随意走动是代表着我怎么也不可能逃出去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绑架并为自己变性的贼人想干嘛,但一直待着这里也不是给好选择,总之先走出这片树林再说。
少女随意选一个方向走着,她捡起一枚脚边的石头每走几步就在一旁的树上刻下一个记号,怎么说也得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原地转圈圈啊。不过自己应该是在朝着北方走吧,毕竟刚才的那些树都是其南侧的枝叶茂盛而北侧的则稀疏。
“前面那闪闪发亮的是什么”少女踮起脚尖眯眼远眺,“是一片湖!太好了,水源找到了”
在不知道这片树林有多大的情况下,少女得做好在野外生存多日的准备。水源,食物以及居住这三个要素是最重要的,其中水源占首要地位。
少女有些欣喜的跑过去,身体一探,随后少女僵住了。
“骗人的吧?”湖里面映射出的人影是——“岸波白野?!”
水面倒映出来的人影正是岸波白野的模样。
这可是活生生的二次元人物啊,少女深感自己所遭遇的这次事件可能是单纯的绑架了。
踏踏踏…
少女并未有多次的思考时间,森林里回荡起马蹄声。
“有人来了,得先躲起来”因为不知来者是谁,有可能是将自己绑架的人,所以少女闪身匍匐在一旁的树丛里。还好她身上的衣服的颜色不是很显眼,就这么躲着不注意看的话不会被发现。
踏踏踏…踏踏踏…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yu~”是勒马的声音
“元帅,发现一片湖,可当水源。不如就在这休整一夜。”
“不行,必须立马赶到卢昂城,一刻也不能停留。”
“可是元帅,就算你到了卢昂城也救不了贞德大人啊。倒不如让大部队休整一夜,这段时间的急行军大家已经到极限了”
“你!……唉,你说的没错。”被称为元帅的男人好像很气愤,不过片刻之后便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传令下去,让军队沿着湖泊扎营”
听到这里,少女大为震动。
元帅?贞德?还有卢昂城?圣女贞德不就是在卢昂广场被执行火刑的么。而且他们的的意思贞德马上就要被行刑了,所以元帅才会这么着急的想赶过去。那么这么元帅就是那名吉尔·德·雷吧。
自己这是来到了中世纪的法兰西么。
太乱了,太乱了。
自己一觉醒来就倒在不知名的树林了,还变成了岸波白野的模样。这时又有所谓的贞德,吉尔·德·雷这个生活在中世纪法兰西的让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这是穿越了么?”根据种种迹象,少女想到这个答案。随后少女又自嘲的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怎么可能啊,又不是小说。”
“什么怎么可能,你又是谁?翻过身来”
“嗯?”
威严的声音从少女身后传来,少女有些僵硬的翻过身去。
在少女深思而没注意周围的时候,吉尔·德·雷就发现了这个躲藏在不远处的人,随后就带着两个士兵悄悄的靠近。
一把锋利的剑指着少女的咽喉,一但少女有所异动就能划破她的脖子,带走少女的生命。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吉尔·德·雷扫视着这名藏起来的少女,很快他就发现的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微微有些皱眉“很奇异的服装,这并不是法兰西的服饰。是异国人么”
现在少女的服饰是上身长袖外套加下身的短裙,腿部套着黑丝。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奇怪的服装。
不过少女现在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害怕也因为震惊。眼前的元帅吉尔·德·雷,他的样子少女太熟悉了——剑元帅。
“元帅在问你话呢,快回答”
见少女迟迟没有回应,士兵将剑往前递送了一小段,剑尖刺破少女脖颈的肌肤,一小股鲜血从中流出。
脖颈传来的刺痛令少女回神,自己的性命还在别人手中呢,现在可不是吃惊的时候。
“岸波白野”
对不起、对不起,既然借用了你的身姿,那么你的名字也借我用下吧。少女在心中不断地朝着真正的岸波白野道歉。
“我的名字是岸波白野,是异国旅人,我迷路了。”
“岸、波、白、野,奇怪的名字。”
吉尔·德·雷重复一遍少女的名字,他觉得面前的这位少女虽然疑点重重但给人的感觉又不像是敌国奸细。
“既然是迷路了,那就跟着我们吧”
吉尔·德·雷现在可没时间去探查一个可疑少女的真实身份,只能先将她带在身边之后再做处理了。
“好的,好的。完全没问题”
岸波白野连忙同意,自己一个人可走不出森林,有大部队带路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你们两个将她看管起来。”
吉尔·德·雷让自己的近卫监视岸波白野。虽然暂且相信了少女的说辞,但对于这位神秘的少女该有的防备还是得有的。
……
第二天岸波白野终于随着大部队走出来森林,来到卢昂城面前。
不过通过一夜的时间,岸波白野靠着她温暖的微笑以及强大亲和力从周围的士兵了解到了一些不算秘密的情报。
谁让岸波白野有着跨越性别的魅力呢,要知道岸波白野几乎与任何Servant都可以相处的很好。
总之根据这些情报,岸波白野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没人耍她的话,那她就真的是穿越了。
当然也有做梦和虚拟游戏这两个选项。不过若是做梦的话,当时被剑刺的时候自己就不应该会感到疼痛,要说虚拟游戏,这场景也过于逼真了吧,而且也没对那些少儿不宜的行为做出禁制。
别问自己这么知道的,从一个身心健全的男性突然变成了女性,而且还是可爱的女性,自己总会有不少好奇心想要满足的啦。总有些地方想要触碰想要、探索的啦。虽然到最后也知道了这具身体很没料啦。
不过在探究这具身体的奥秘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一本名为‘英灵之书’的小笔记本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惊动了守卫。虽然笔记本被很快的就被守卫夺了过去移交给元帅了,不过又立马还了回来。
因为那个小笔记本除了第一页写上了玉藻前三个字之外,在此之后的书页就全都是空白的一张白纸。
很奇怪?不过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元帅能看懂上面的‘玉藻前’这三个字。这明明是后世才出现的文字啊。
自己的穿越又是否和这本英灵之书有关呢?
第3章 宝具——英灵之书
在出了森林几天后,白野到达了卢昂城。贞德就是在这座城里被执行火刑的。大军在城外扎营,吉尔·德·雷则带着自己的亲卫进城了。
岸波白野也想跟着进城,可惜吉尔不让。白野明白元帅进城是要去密谋一件大事的,带上自己会成为他的累赘,更何况自己的立场还是个身份不明的少女。
白野也想过自己偷偷溜进城去,可是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了少女怎么可能翻越得过。走城门就更别想了,出入城门都会被卫兵拦截登记了。
白野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她现在唯一能寄托的就是身上带着的这本英灵之书了。
这几天白野试过了很多方法,无论是用火烧,用剑劈,用水淹,还是自己直接上手开撕都没办法毁坏这本小笔记本。就算白野把它随意丢弃在路边,等过了一会自己就能在口袋里重新找到它。
“你到底有什么作用啊,好歹给个提示好不好”白野有些无奈的反复翻看着英灵之书,企图找出里面所隐藏了秘密。“一直这么跟着我,总有个原因的吧”
当然这也是白野在自言自语罢了,她还能指望书会给自己回答么。这年头穿越是常有的事,可会说话的的书可不多见。然而……
“我亲爱的master,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
“呀!”
啪!
手上的英灵之书突然漂浮起来发出声音了,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完,白野就直接被吓得将随手就将浮在面前的书给拍飞。
“白野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营帐外的士兵听到动静一边开口询问一边掀起帐帘正要进来。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我做了噩梦”
“是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士兵闻言便放下了掀起帐帘的那只手退了出去。至于为什么不进来检查检查,这便是这几日白野努力的结果啦。
白野这几天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并且依靠着她那强大亲和力俘获了周围一众士兵的信任。像这点小事,士兵就完全不会怀疑白野所说的话其中的真实性。
“呼~”
白野抚着胸口梳理口气,有一本会说话的书什么的,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当作魔女烧死的吧。
毕竟连贞德都被污蔑成魔女了,像自己这种一没背景二没实力还身份可疑的少女,肯定是连审判都不用审判,直接拉到火刑架上被分分钟烧死。
既然危机解除了,那就得去找那个引发这次危机的罪魁祸首算账了。
白野怒视那本漂浮在半空中的英灵之书,都是因为它自己才会遭遇这么多事情。自己的穿越也会,变性也好肯定都是它搞的鬼。
“master你想救贞德吗?”
不过对于白野的怒气‘英灵之书’丝毫没有感受得到,反而抛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
“!”
“我想!你有办法救贞德?”
白野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英灵之书’所表达的意思。
当初自己不就是因为无法改变她们既定的结局,才会写她们的同人文么,才会想让她们在那个虚假的结局中获得属于她们的幸福。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无论是如何幸福的结局那也仅仅是在梦里而已。现实种她们的结局依然没有改变,不过现在有机会将这种虚假的梦转变为现实,自己又怎么可能会选择放弃呢。
白野满怀期待的看着‘英灵之书’,现在她真的无比感谢它能给自己的这么一个改变结局的机会。只要是能救贞德,那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不是我有…,而是你有。毕竟拥有力量的是你不是我”
‘英灵之书’慢悠悠的叙述。当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白野撕了它的心都有了,没办法你还给予我希望,是想让我更加绝望么。
不过等它全部说完后,白野就更想撕了这本破书了。一看就知道这本书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说话还敢大喘气,搞得白野的心情一上一下的。
要不是想弄明白它口种所说的力量是什么,自己绝对要拿它垫桌角。
“至于所谓的力量,简单来说就是英灵的力量。凡是我所计入在册的英灵,你都可以使用他们的力量。”
“至于计入规则以及使用限制之类的,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在之后的旅途中,我会慢慢介绍给master听的”
“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便是来使用我,唯有依靠英灵的力量你才有能力去拯救圣女。”
英灵之书一边说明一边环绕着白野转圈,最后停在了白野的面前。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所以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master。”
“我是您的专属宝具,真名为——英灵之书。”
第4章 主的指引
“主啊,请您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拯救吾之圣女”
吉尔·德·雷在教堂里进行着祷告,他想救贞德,但是他发现以他现在的部队的兵力根本破不开卢昂城的城防。
圣女贞德对吉尔·德·雷而言就是一切。
吉尔·德·雷他原本是在法国西部一带拥有庞大的领地的贵族,过着奢侈的生活。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他可能就只是作为一位不知名的放荡贵族,在历史上不被知晓地消失掉吧。
这样的他的一个转机到来了。
百年战争——法国和英国之间展开的长期的战争,在逐渐被追逼的法国一侧,一位圣女出现了。
和她相遇了的吉尔·德·雷在百年战争中建立了无数的功劳和武勋,在兰斯的戴冠式上,即使称那是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刻也不为过吧。
那名曾经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少女,如果是为了她的话,性命、地位、无论是什么吉尔都可以毫不可惜地抵押上去。
但即便如此,现在的他也无力将贞德救出。仅凭着他一个人的话,根本阻止不了火刑的进行,只能无力地坐视贞德被判处火刑的事实。
所以他才出现在这里,他希望主能听到他的祷告,出手拯救那名曾被主指示过的少女。
“伟大的主啊,请您为您的这位渺小的仆人指明一条道路吧”
吉尔·德·雷继续在教堂里进行着祷告,他在祈求着有那名为微小的奇迹发生。
此时离贞德执行火刑还有一天。
……
在同一座城市里,某个小巷深处,
“这么多血应该够了吧,咪咕”
在那里站立着一位粉毛金瞳的巨乳美少女。她身着的深蓝色超短和服与长筒过膝袜形成了一道想令人探究的绝对领域。还有在身后摇摆的硕大的狐尾,以及头顶上那小巧玲珑的狐耳。
这身姿远远看上去确实能让人血脉偾张,体内肾上腺素分泌量快速上升,不经想让人做出某些犯罪的行为。
如果忽略那名少女身旁躺着的那七八具已然丧失生命活动的男人的话。
“说实话,还真是神奇呢,竟然真的能变成玉藻前。”那名狐耳娘一边感叹着,一边用火将倒在地上的尸体化为灰烬,“不过我的身体是橡皮泥做的么,什么形体都能变出来啊”
狐耳娘的双手捧起那双巨大的半球,手掌捏了捏;再抓了抓身后的尾巴,以及头上的耳朵。
“这被碰了还会反馈给身体感觉,就像真的一样”
“master,这本来就是真的。无论体型差距有多大,都能将你的躯体生长或退化成目标体型。这便是我的魔法,以人力不可能再现并实施的事象。”
“是是是,你最厉害。”
白野解除了英灵状态,玉藻前的身姿变化为一个个小光团消散在空中,岸波白野的身影从光团之后显露出来。
“还是变回来好,刚才那副样子被人看见了可不太妙。”
“还不是你忍不住自己的怒气,要知道要是应发骚动的话,恐怕会打草惊蛇。可能会对我们的贞德拯救计划产生不利因素。”
英灵之书跟着白野飘浮在她的身旁,苦口婆心的教导着。
“如果仅仅是救出贞德的话,以玉藻前的力量是易如反掌的。但是救出来之后呢,你能带贞德去哪里?如果不洗刷他们对贞德编制的污名的话,那贞德就永远是人人喊打的魔女,这片土地上就没有贞德的容身之地。”
“这些我也知道。但我根本就忍不住。谁让他们将贞德说的那么不堪,而且还用那些污言秽语来口嗨。特别在是看到他们提及贞德时眼里潜藏的淫邪后,我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贞德是这群愚昧不堪的垃圾们能肖想的存在吗?”
白野当然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
不过还没等白野舒一口气,放松放松,她就在巷子口的在拐角处撞了个人,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咚!
猝不及防的碰撞所带来的冲击力令白野倒退几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同时飘在天上的英灵之书也随之掉了下来,一不小心就砸到了白野的头,随即在地上撞死
“你干什么”
白野朝着装死的英灵之书质问。要知道激活后的英灵之书平常人看不见的,也就是说它刚刚可以飘在天上没必要下来。可它偏偏掉下来了,还不偏不倚的砸中了白野,这不由得让白野怀疑这本书是故意的。
“你怎么会在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令白野一僵,她抬头看去,站在那里的人是——吉尔·德·雷。
白野拔腿就跑,她怎么像吉尔解释一个本该在城外军营的人却出现在了这里,怎么也解释不清啊,难不成说自己有特殊能力?别逗了,有特殊能力还能被困在森林里。
“master,在前面的口子转弯后停下”被抓在手里的英灵之书朝着白野指示着,“接下来就教给我了”
“好的,是要进入到他的视觉死角对吧”
白野闻言立马明白书的意思是什么,她连忙左转,身形消失在吉尔的视觉范围内。
“很好,进入英灵状态——玉藻前;固有技能——变化;目标——精灵化的鸢一折纸。”
在这短短的一息的时间里,白野很快就完成了身形的变化。
“虽然还有其他选择,不过还是折纸最合适。虽然没有翅膀,但精灵折纸无论是在气息上,还是在相貌上都最像神圣的天使。”(其实我还考虑过万由里,天女兽,伊卡洛斯,立华奏这几个人)
“等一下……”
吉尔·德·雷在变化完成的下一刻变追了过来,他正好看见了天使诞生的那一刻。
“……天使,为什么会……”
“吉尔·德·雷,主已经听到了你的祈祷。主是不会允许他的圣女被愚昧的世人所污蔑。”
”那…“
吉尔内心狂喜,主听到了他的祷告,而且听主的意思,主愿意帮助他的仆人。
“但主无法直接插手世人之事,他需要一个帮手。而你便是那个主选定的帮手,你愿意为圣女献上一切吗?”
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凉水浇在了吉尔的心上,能成为主选定的帮手无比荣幸,他也愿意为贞德付出一切,可仅仅凭他一人根本无法救出贞德啊。
“无需忧虑,主知道你的困扰。你只需在贞德行刑的时候一人前去就可,吾会将阻碍尽数清除”
“去吧,吉尔·德·雷。去将吾的圣女救下,这是主的意志。”
“无需担心这次所犯下的杀戮,愚昧的世人不值得被主救赎。主将宽恕你这次所犯下的罪孽。”
说完,英灵之书便解除了英灵状态。白野一出来便装晕,被天使附身后力竭昏迷很合情合理。昏迷了还能避免被吉尔·德·雷问东问西。
吉尔·德·雷半抱着岸波白野,他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哪怕只有他一人行动,但有了一名天使的帮助后,他一定能救出贞德。
吉尔现在完全不会再怀疑这名名叫岸波白野的少女了,能被天使附身的人,必定不会是什么心中潜藏着黑暗之人。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像贞德一般受到了主的指引吧。
第5章 行动
当第一束阳光划破长夜的黑暗,黎明到来了。
愚昧的人们纷纷来到街上,他们要观看魔女被执行火刑。
监狱的士兵严正以待,在这最后一刻他们要防止有人劫狱。
神官与修女来到教堂,他们要例行今日的祷告。可是当他们推开厚重的大门所看到是场景却是…
“……”
“……,主…啊…”
教堂里一片混乱,伟大的主(雕像)他流下了血泪,右臂也不翼而飞。
‘吾之右臂即将折断。但在火焰燃起的那一刻,圣女将会诞生。’
地上是由血液书写而成的话语。
“这是主给我们的旨意么”
……
吉尔元帅身着银白的骑士战甲,腰间佩戴骑士宝剑,全副武装、整装待发。吉尔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他的剑将妨碍他前往贞德身旁的阻碍尽数斩断,将那面圣旗交给圣女。
“贞德,吾的圣女。等着我”
吉尔·德·雷再一次握紧了他手中的剑。
……
在一座高大建筑的屋顶,一名少女立在那里。
“火球,冰块,雷电,风刃,水弹。这玉藻前会的魔术还真多”少女的手掌一开一合,不同的元素在少女手掌出现。“时间就要到了呢,不知道教堂里的骚动有没有传开呢。咪咕!”
“既然世人都相信着主的存在,那么就让我来好好利用利用吧”
“就让我来为他们展示下所谓的‘神迹’,咪咕”
……
最后的时刻到了,贞德被拉去游街遭受人们的批判。
人们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魔女,他们一边捡起街边的石子丢向贞德一边高呼着
“去死吧,魔女”
世人就是如此愚昧,他们偏听偏信,他们盲目的相信着教廷的审判。可明明在不久前他们口中的魔女还在为了他们浴血奋战。
游街示众之后,贞德被押赴版刑场,捆绑在火刑柱上,她手握着十字架不断地祈祷着。
在被宣判有罪后,民愤更是达到了顶峰
“烧死她”
“烧死这个魔女”
“火刑!火刑!”
行刑者将火刑架之下的木柴点燃。
人们欢呼着,他们终于能看到这位‘作恶多端’魔女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然而就在火焰燃起的那一霎那,吉尔元帅开始行动了。
“啊!”
吉尔·德·雷右手执剑左手握着旗帜,在外围将挡路的人一个个砍翻在地杀了进来。
“不要,别杀我…”
“求求你,放过我…”
面对那些不断苦苦哀求自己放过他的人民,吉尔·德·雷没有丝毫犹豫,一剑挥出。在他们侮辱贞德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吉尔·德·雷判了死刑。
早在他看到贞德游街受尽屈辱的时候,他就想拔剑将这些愚不可及的世人尽数砍倒,让他们永远的闭上嘴。可是他忍住了,他要等待着圣女的诞生。
现在不用忍了,吉尔·德·雷杀红了眼,他毫不留情的收割着眼前生命,在他眼里这些不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人民而是罪无可恕的罪人。
“咳咳,吉尔!咳!不要!咳咳。”
在吉尔·德·雷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火刑架上贞德的声音令他恢复了清醒。他抬头望去,贞德正被烟呛的咳嗽不止,但她还是朝着他不断摇头。贞德还是不希望制造出这么多无辜的杀戮。
‘直到现在您还有庇护他们么,贞德!’
吉尔在心中哀叹,哪怕见识到了世人的丑恶,贞德依旧选择宽恕他们。
‘但正是您的这种圣洁深深的吸引着我,吾的圣女’
吉尔放弃了屠杀,他转向朝着贞德的火刑架上奔去。火势已经越烧越旺了,贞德恐怕撑不了多久,他得快点将贞德救下才行。
不过已经太晚了,正是因为吉尔在民众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卫兵们已经反应过来挡在了吉尔·德·雷的面前。城中还有更多的卫兵向这里赶来,吉尔已经没有机会突破重围了。如果仅凭他一人的话。
……
“差不多该我出场了”
某个在高大的建筑物上吃瓜看戏已久的少女站起身来,她准备开始行动了,接下来她的身份就是‘神’。
……
“给我干掉他”
一个看起来身份很高的神官在指挥着士兵围剿单独一人的吉尔·德·雷。他趾高气昂的朝着火刑架上的贞德说
“魔女你还在期待着有人能救你么,我告诉你,没有人能突破这里的防御,今天你必须死。”
被围攻的吉尔·德·雷也听到了神官那极其嚣张的话语,他再一次击退了攻上来的士兵。
“确实,这里的防御的确没有‘人’能突破,但是神可以”
“神?神在哪呢?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神官听到吉尔的反驳不由得哈哈大笑,“就算神真的来了,神也不会管一个魔女的死活,神巴不得这个魔女去死呢”
神官的话才刚刚说完,一个脸盆大的火球就朝他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他。
“啊~救我,啊~快救救我,啊!”
被火球集中的神官立刻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火人,他的惨叫声不断传出。片刻后便停止挣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随后又有几颗火球落在了正在围剿吉尔的士兵中,再次传来几道惨叫之后便留下了几具燃烧着的尸体。
见此那些还在攻击吉尔的士兵立刻散开,生怕下一个被盯上的是自己。
吉尔·德·雷便趁此机会靠近了火刑架,可是由于火势太大,吉尔根本上不去,更别说解救贞德了。
吉尔心里暗自着急,不过在下一刻,天上落下了小水珠。范围不大,仅仅包含着贞德所在的这个广场,天空在没有云的时候下起了的雨。
雨势不大,也并不长,当火刑架下燃烧着的火恰好被熄灭的时候,雨便停了。
“这是神在帮助他们么”
在场上的士兵以及没来得及离开的平民在见识到了这一幕后,不由得问出。
第6章 ‘神’的怒火
早在烈火熄灭的那一刻,吉尔·德·雷便立马登上了火刑架。
“贞德大人,您没事吧”
吉尔用剑割断束缚住贞德的绳索,用手臂支撑起虚弱的贞德,略微关心的问。
一名军官看到贞德已经被吉尔救下了,也顾不得是否有神在帮助他们了,连忙下令
“别让那名魔女跑了,都给我上。”
军官可不管贞德到底是圣女还是魔女,他们只知道,要是花费了大代价才抓到的贞德在他们面前被人给救走的话,他们的项上人头通通都得落地。
而那些卫兵无奈只能听从命令围了上去。
“给我抓住贞德,生死不论。”
本来想着在民众面前侮辱贞德,使得她那圣女的形象完全崩塌。现在既然失败了,那就直接杀了算了,绝对不能让贞德逃走。
“弓箭手,准备放箭”
嗖~嗖~嗖~嗖
咔擦,咔擦,咔擦!
数十只箭朝着贞德所在的地方射去,本以为这次贞德是必死无疑的。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发射出去的弓箭都尽数在半空中折断,掉落于地。
“吉尔,这是?”
在火刑架上的贞德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转头去问一旁的吉尔。虽然她也并不指望着吉尔能回答自己。
“贞德大人,是天使。是神派遣的天使在帮助我们”不过吉尔倒是真的给出了一个答案,他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旗帜交给贞德。“贞德大人,请挥舞圣旗吧。集结在您圣旗之下战斗的时候,我的战斗力会成倍的增长”(集结于圣旗之下怒吼吧的雏形)
“可恶,再放箭,快给我放箭”
军官再次下达命令,可这次弓箭兵还未成功将箭搭在手中的弓上。异变再次发生。
轰隆!轰隆!
天空发出巨响,几道碗口的的雷电朝着正在弯弓搭箭的卫兵们劈了过来。甚至还有一道雷电朝着那名军官进行精准打击。
被劈中的人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而那些没劈中人的雷电则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天罚,是天罚。”
“啊啊啊,果然神在庇护着他们。”
卫兵们彻底混乱了,他们开始四散逃离。
“贞德大人,您就举着圣旗跟着我后面就好,我来为您开路”
吉尔·德·雷看出来士兵们的混乱,想乘机带着贞德杀出去。
“可恶不准逃,都不准逃。给我拦住他们”
还有这几位神官与军官想极力维持着秩序,他们拔剑砍了几个后退的卫兵,才堪堪稳住局面。
没走几步的吉尔与贞德二人重新被包围起来,吉尔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卫兵,可依旧无法突破重围,还有源源不断的的卫兵从城中各处赶来,包围圈原来越大,越来越密实。
卫兵们见身边的人逐渐变多,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们的攻击不再像是刚才那般试探性了,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了。
吉尔已经身陷重围了。
见吉尔与贞德又被包围起来了,岸波白野不由得头疼扶额。这群人怎么就打不乖呢,天罚都出来了,怎么还敢围上来。
本来还只想在城门那里露个面的,引来雷霆劈开城门就溜的,谁想到这群人这么头铁。主要是那些指挥官在,他们是特别头铁的那群人,像是铁了心般要把贞德留着这里,卫兵们也是因为他们在才硬着头皮上的。
果然还得来个大杀器一次性将他们杀怕了才行,还有得把那群躲在后面的神官、军官给解决掉,卫兵都是听他们的命令才行动的,只要他们一死,那这些不入流的卫兵们立马就会一哄而散。
白野从屋顶一跃而下,在半空中召唤出狂风缓冲着自己的落地速度。
包围圈在逐渐缩小,卫兵们的距离也离吉尔越来越近。几个卫兵趁着吉尔·德·雷抵挡前面的攻击而无暇顾及后方的贞德的时候,他们看准机会,将手中的长枪捅向贞德。
本就虚弱的贞德根本没办法一次性抵御这么多的攻击,而且她还不能躲开,一躲开这些攻击就会落在自己背后的吉尔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以贞德、吉尔为中心卷起了大风暴,那些离得近的卫兵都被风暴卷起吹飞到远方。而化身为鸢一折纸的岸波白野则靠着这个风暴所带来的缓冲力稳稳地落在了贞德的面前。
“…天使…”
“是天使,天使降临了”
在场士兵都被突然出现的岸波白野惊的目瞪口呆。他们虽然没讲见过真正的天使,但着并不妨碍他们将这位拥有如此圣洁的身姿并散发着神圣的气息的人认作天使。就连宣称遇见过天使的贞德也没有怀疑岸波白野天使的身份。
“伤害…圣女者,死罪!”
既然伪装成了天使的身份,那岸波白野就得表现的像天使一般,简单来说就是言简意赅,人狠话不多。一上来就进行审判,宣告卫兵们的罪名。
白野伸手,巨大的火球在手掌中迅速成型。卫兵们见此,立马作鸟兽散。至于趁机攻击天使,别开玩笑了好么。在他们心中天使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天使动手啊。
白野并没有攻击那些逃窜的卫兵,她调转方向对准那些高官所在的位置,火球脱手而出。
轰!
火球撞击在了远处的城墙之上,爆炸。爆炸的威力在墙上开了一个大口子,直接将城墙打了个对穿。
火球在中途途径的土地尽数化为焦土,那些站在前面的卫兵在火球还未到达他们面前之时,就被火球的高温给化为灰烬。而那群高官更是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被火球吞噬,连灰都没留下。
“别杀我,天使大人”
“不要杀我,我知错了。”
“伟大的主,请饶恕我的罪过”
剩下的士兵见此连忙说着求饶的话,慌张且狼狈地四散逃开。
白野才没心情去管这些杂兵,她要做就做大的。她要经此一役之后,圣女贞德之名彻底响彻于法兰西和英格兰,她要从此无人敢质疑贞德的圣女之名。
“这座城,有罪!罪名:关押、侮辱圣女。”白野双手抬起,放下。“结论:天火焚城!以神之名,圣焰净化。”
天空变得一片赤红,就像是流淌着的火焰。无数的火球从天上落入城内。
“天上在下火!果然,神发怒了。”
“快逃啊!神在震怒。快跑啊!”
“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
城内一片混乱。
人们的呼救声、哭喊声与悲鸣声夹杂着建筑毁坏的声音传入贞德的耳朵里。贞德眼前所视之景一片狼藉,无一完好之处,到处都是燃烧着的废墟。要知道在几息前,这座城还完好无损。
这就是‘神’的怒火,这便是‘神’的力量,能在片刻之间就毁灭一座城。
PS:再来几张初卷就完了,主角就要开始真正的冒险了。
可能三尾玉藻前的力量没这么大,所以这个是九尾的玉藻前。
新手闯关总要来张外挂体验卡的啦,现在体验卡过期咯。
第7章 圣女之名
在这座已经化为烈狱城市里,唯有一个地方还安然无恙,那个地方就是主所在的教堂。嗯,岸波白野现在的身份是天使,作为一个天使怎么能攻击主所在的地方呢。
这个势力从不参加政治斗争,教堂这种地方也永远都是中立地带。里面的神职人员都是对主保持着敬畏之心,心怀善念之人,他们永远平等的救济着世人。所以在灾难时发生时这里也就成为了难民最后的庇护所。
不过虽然不常见,但时常也会有几个背叛了心中对主的信仰之心的败类出现。
比如说那位皮埃尔·科雄主教。
……
白野沿着街道缓慢前进,贞德与吉尔则一步一步的紧紧的相随在身后。
一路上贞德目光所见之处都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时不时落下的火球所引发的爆炸更是让本就一片狼藉的城市变得更加破烂不堪。
贞德的内心备受煎熬。
她的内心告诉她,她现在应该站出来劝阻这位天使停手,不应该让灾害再扩大了,接下来受害的都是些无辜的民众。
但自己又有何种立场去阻止这名天使大人呢。天使是主的使者,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纵然主是为了救自己才将这位天使派下人间,但自己不过是主的仆人罢了。
贞德的内心在不断挣扎着。
直到天使停在了教堂门口,对着里面的人抬起了手说
“愚昧的世人们,为你们犯下的罪,忏悔吧!”
贞德看到了天使大人的手掌中闪烁的天罚与燃烧的圣焰,她能预见接下来的场景会怎样,这里的人将无一活口。
贞德下意识的站出来,挡在众人面前。
“天使大人,请您饶恕他们”
……
岸波白野走的很慢,她就是故意让贞德多看看这片惨景,让他的内心有所触动。接下来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无异于屠杀,以贞德的性格她绝对会跳出来阻止自己的。
等到那时,自己再借机停手。获救的人们肯定会对贞德感恩戴德,正好可以乘机刷一波贞德的声望。日后获救的人们也会将贞德的事迹歌颂出去,使贞德受更多人的尊崇。
白野要的不只是世人对贞德的敬畏,她更要世人对贞德的疯狂的拥戴。没错白野就是想培养一批信仰者贞德圣女之名的狂热信徒。
等到了日后就算是王权再想像如今这般对贞德动手也得再思量思量,问问贞德的那群狂热信徒答不答应。
在白野盘算着日后的布局时,她到达了表演的目的地。白野偷瞄一眼身后贞德的表情,很纠结。白野象征性的抬了抬手,高冷的宣告。
“愚昧的世人们,为你们犯下的罪,忏悔吧!”
随后就如白野所料一般,贞德果然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为人们请求着自己的宽恕。
“天使大人,请您饶恕他们”
白野嘴角微翘,一切都在按自己剧本发展,接下来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为什么,圣女。您要为这群伤害您的罪人开脱么,您要原谅他们对您所作的一切么。”
“天使大人,他们仅仅是因为受人蒙蔽才犯下了罪,但他们罪不至死。”
“我知道这会冒犯您的威严,不过我请求您,请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拜托了天使大人,若是真的要治罪的话,吾愿承担他们的罪过”
贞德神情真切,她对身后那群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们没有丝毫埋怨,贞德是真心实意的想救下他们。
“圣女大人…,我先前到底做了什么…”
“是我们错了,贞德是真正的圣女。”
“我有罪,我冒犯了圣女,我有罪啊。”
果不其然,在贞德为他们挺身而出后,人们对其感激涕零,都纷纷忏悔着自己先前所犯下的罪过。
这次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么就该到收场的时候了。贞德的圣女之名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过在最后的最后,白野决定在加一把火。
“我来之前,主曾让我评判圣女是否依旧为圣女,圣女是否已经堕落了。”
听到这里,贞德呆住了,吉尔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人们心中环绕着一个疑问,天使大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难道是因为贞德大人庇护了他们,所以被天使大人认为圣女已经堕落了么。
冷汗布满了贞德的后背。难道她错了么,她不应该管这些人么,难道她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去死而无动于衷才是对的么。
不!不是这样的,贞德不后悔她的做这个决定,就算是被剥夺了圣女之名她也认为她做的是对的,贞德绝不后悔。
“心怀怜悯,心存善念。内心正直且善良,身姿高雅且圣洁。”在一片寂静中,白野露出了笑容。“至此我得出结论,贞德您的品行无愧于主赐予的圣女之名,汝即为主的圣女。”
“庇护弱者,拯救世人,这本就是圣女的职责。所以圣女您无罪。”
白野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承认贞德的圣女之名。
轰!
“圣女!圣女!圣女!”
教堂沸腾了,人们在欢呼,他们见证了圣女的诞生。
或许他们之前还对贞德得到主的启示这一事抱有疑问,会对贞德圣女的身份有所怀疑。
但现在天使当众承认了贞德圣女的身份,将他们的疑问尽数打破。以后他们将会成为圣女的狂热信徒,对贞德是圣女这件事深信不疑。若是谁敢质疑圣女的真实性,他们很有可能送那个人去会见主。
至此英格兰所导演的一场在法兰西的土地上由法兰西人来审判贞德,在宗教上将圣女污名化的戏码宣告破裂。英格兰甚至会背负上企图处死以及污蔑圣女的骂名。
在一片欢呼声中,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打算乘乱溜走。
不过他溜得掉吗?岸波白野早就盯上了他。
当初在救贞德的时候,没时间顾及到他。没想到他一看苗头不对,立马就脚底抹油了。当时白野还暗自觉得可惜,结果在这遇见了他,真是意外之喜啊。
“皮埃尔·科雄主教,你打算去哪?”白野蹬地,身形一跃而起,下一刻就稳稳的落在了那个人面前。“能让主记住的人可没几个,你可真是荣幸。”
“不…不…不…”
天使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主教吓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作为审判贞德的主教,被您当作异端来弹劾的贞德就在面前,你怎么能视而不见逃跑呢”
“不打算用十字架向主祈祷吗?不需要辱骂、讥讽、践踏、蹂躏她吗?不去把她绑起来烧死吗?”
“你所认为的邪恶的魔女——贞德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去啊,去啊,快去啊!”
白野虽然面无表情,但言辞激烈,步步紧逼。主教只能不断后退,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饶…饶命……!!请饶了我。”
主教撑着自己他那肥胖的身躯向后拖,口中不断吐出求饶的话。
“你那薄如纸的信仰,根本无法传递给主。而且审判你的人并不是主,你明白吗”
白野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她‘好心’的给主教大人指出一条‘明路’。
“明白,我明白”主教连忙趴到了贞德面前,哀求着“圣女大人,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条命吧…!”
“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条命吧…!”
“哈…,啊哈哈哈哈!”
看着主教那狼狈的模样,白野不由的笑出声。
“主教你明白吗?你在竟然向已被你贬为魔女的贞德求饶。你现在不正亲自证明了自己是个异端分子吗?”
“我说。你好好回想一下啊,主教。异端分子应该处以什么刑呢,您应该知道吧。”
主教瞪圆了双眼,他这是被天使戏耍了吗。
“好了,先从脚下开始吧。”
“不…不要,不要,不要。饶命,饶命啊!”
主教想逃跑,不过却被吉尔给踩住了。他最恨的人就是这个胖子,就是他贞德才背负污名,才会遭受这么多不公的待遇。
“如果说贞德是在神圣的火焰中重生,那你恐怕只会被火焰燃烧殆尽吧。”
“不要,不要啊!呀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个祸首伏诛。
第8章 圣女的传说
等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出去后,贞德的圣女之名也无人会质疑了吧。
既然事情都搞定了,白野这位‘天使’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嗯,接下来就交给我了,master确实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
白野的身躯在众目睽睽下变成一个个光点消散在空中。
“啊~,天使大人…。”贞德还想说些什么,只不过白野就在片刻间就消失了。“不见了,我还没好好谢过天使大人”
“贞德大人,我们该走了。”吉尔·德·雷上来像贞德谏言“等回去之后再好好感谢主与那位天使吧。”
“你说得对,吉尔。以这般破败之躯去见主确实是对主的不敬”
贞德现在身着一身囚衣,还因为火刑与突围的缘故,这唯一几件遮体的囚衣也变得破败不堪。要不是吉尔在路边捡到了一块能掩体的布,不然贞德现在绝对会有大片引人遐想的春光泄露出来。
“我们走”
贞德对着天使消散的地方行了大礼之后,与吉尔一同出城朝着大军所在的地方奔驰。
在他们没注意到的上空,一本书在他们的后面跟随着漂浮而去。
……
几日之后,贞德归国。
七世欲设宴犒劳贞德,贞德婉拒。次日,贞德与吉尔来到教堂祷告,感谢主与天使的帮助。主再次降临世间。
接下来就是忽悠的时间了。
“圣女贞德,主欲召你待奉左右。你意下如何”英灵之书在贞德祷告完成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无需现在回复,主亦知道你的心愿,故在其实现之后你可愿意?”
“吾…,愿意”
贞德当然愿意,能前往主的身边是每一个信徒的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贞德怎么可能不愿意。要说唯一的担忧就是法兰西的人们了,不过主同意让她在完成自己的心愿后在前往主的身边,所以当场就答应下来。
“圣女,你记住。圣女只可作为守护者来拯救世人,绝不可为侵略者去残害世人。”英灵之书提点着圣女,它可不想让贞德成为某些人的工具。“同时,圣女只需听从主的意志,无需服从王权的命令,亦不可被王权所操控。”
“主将赐予你超越人类的力量,切不可以此为恶。”
“吾已知晓,吾将谨记主的警示”
第一位英灵记录——代号:救世的圣女;真名:圣女贞德。
贞德身上的装饰全变了。银白的女骑士裙甲包裹着全身,将贞德的那丰满的身材给完美的衬托出来,而那藏在银白的长途战靴里的过膝黑色长筒袜更是与裙甲相互呼应,形成一道完美的风景线让人忍不住探究。
优雅、美丽、圣洁、高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这就是现在的贞德给人的感觉,无论是谁,哪怕只不过是远远的望上一眼,都会为这圣女的神圣姿态所倾倒。
在看到贞德的变化时,吉尔也很高兴。只不过一想到圣女之后要去待奉主,心情又不免低落起来。他与圣女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啊。
“人心诡异难测,世人愚昧不堪。圣女需要一位守护骑士去守卫她,这名骑士必须永远的拥戴圣女,绝不背叛。”
贞德被忽悠成功了,那么英灵之书就开始忽悠下一个了。
“吉尔你将作为保卫圣女的骑士永远的伴随圣女左右,负责惩戒一切冲圣女而来的恶意。凡是阻碍圣女、窥视圣女、亵渎圣女之人都由你手中的这把剑来斩杀。”
“你愿意吗”
“吾,愿意”
吉尔单膝跪地行礼。他现在无比激动,是主察觉到他的内心了么,这样他就能与贞德在一起了。
“但,你也仅仅只能是骑士而已,你绝对不能对圣女产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吉尔,你的内心潜藏着黑暗,唯有和圣女一起,潜藏的黑暗才不会涌出。”
当然,英灵之书也会提醒提醒吉尔注意一些事情。吉尔与贞德呆一起时间这么久,要是吉尔对贞德没有产生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那是不可能的。
白贞德的CP只会黑贞、黑呆之类的啊。所以,吉尔你呆在贞德身边可以,想和贞德在一起那是绝对想都不要想的。
“圣女又被称为圣处女,只有保持圣女的纯洁之身,圣女的声音才能传达给主。圣女才能驱使从主那里得到的神圣力量。一但破戒,圣女将被打落凡尘,不能再侍奉与主之左右。”
“切记切记,千万不要犯错。”
“吾…谨记主的教诲。”
或许吉尔之前还对贞德有过念想,但听到主所说的话之后,他就连想都不敢想了,他爱贞德,但他绝不能害她。他不仅不敢想,他还要把那些有想法的人都给赶跑。
第二位英灵——代号:救赎与堕落的骑士,真名:吉尔·德·雷。
吉尔的装饰倒是没多少变化,唯独身上的铠甲变为了半黑半白。若是凝神看去,甚至还能看到吉尔身后那若隐若现的天使与恶魔。
……
在之后数十年的时间里,贞德与吉尔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数百次的战役。
凡贞德所率领的军队,只要贞德挥舞那面圣旗,士兵们个个变得勇武之士,无论深陷何种险境,竟然无一人后退半步。百战之师无一败绩。
而吉尔·德·雷更是勇猛,当其得知贞德被英格兰大军围剿之时,一人一骑一剑孤身突入万人敌阵与贞德联手斩其主将,飘然离去。据其对抗的士兵所说,他们在吉尔·德·雷的背后看见了天使与恶魔。
此战过后,圣女贞德与元帅吉尔之名传遍英格兰军中。凡与之对敌者,皆是不敢出城迎敌只敢据城而守。
……
在贞德与吉尔的活跃下,历经百年的战争得以平息。
得胜归来后,七世欲反攻英格兰,以贞德、吉尔二人为主帅,贞德、吉尔不允。七世无奈,另挑人选,大败而归,遂不提反攻之事。
次年,七世又欲将贞德迎入其后宫,以利用圣女之名巩固统治,贞德以神之警示拒之,七世以推脱之言不信,意强迎之。吉尔得知,大怒。持剑杀进宫中,带走贞德。
此后数年,欧洲遍地流传圣女传闻,阻止不义之战、讨伐昏庸之主、斩杀一方祸害、帮助穷困之地……。
再过数年,欧洲大陆无人知其圣女行踪,唯圣女传说流传甚广,其三岁小儿易可倒背如流。信徒皆称,圣女相应主的召唤前往了天之国度。
同年,罗马教廷封贞德为圣人,吉尔·德·雷为其守护骑士,教皇亲自主持大典与赐福礼。
至此圣女贞德的传说流传千古,圣女之名被添入教廷,位在教皇之下。
PS:这个结局各位读者大大满意不。不满意我也不想改了,凑合着看吧。
第9章 一切的起源(一)
白野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环境。
明明先前她还处于中世纪的欧洲,现在一瞬间就移动到了这个充满着和风的地方。
这里有着樱花飘落的街道,古声古色的建筑,以及…
“master!!!”
一只扑面而来的狐狸精。
???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白野直接被扑倒在地。
“玉…玉…玉藻前!”
“嗨嗨嗨~,是玉藻没错哦。我是您值得信赖的巫女狐兼妻子,玉藻前的说。”
白野看清袭击她的人后惊呼道。
虽然玉藻前的出现,是在白野的意料之外。不过冷静下来后仔细考虑下,这只狐狸的出现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白野先前用的就是玉藻前的力量。
“master,回过神了么?那么,就跟玉藻来爱的缠绵吧。咪咕!”
眼看玉藻就要贴上来,白野连忙阻止她。虽然不知道玉藻前口中的master是扎比子还是哒咕子,不过无论是谁,自己都不会是玉藻前所说的master。
要是在这里跟玉藻做些什么,等事后被她发现自己不是她想的那个人。那自己恐怕得经历比死跟恐怖的事情。
“咪咕!为什么要拒绝玉藻,master。玉藻可是等了master很久很久呢,玉藻的思念master能体会到么。难道!”
玉藻不明白白野为何要抗拒自己,不过她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一种足以令她抓狂且黑化的可能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出轨了呢!呵呵呵呵呵~,master抛弃了玉藻转而爱上了其他人呢。呵呵呵呵呵~,master被另一只狐狸精给勾魂了呢,既然如此…”
地上的白野如芒在背,她感觉自己貌似犯了某种禁忌。
“那就把master的灵魂抽出来放到人偶里好了,这样一来master就永远不会爱上其他人,就永远属于我了。”(某腹黑白毛姐姐觉得这招很赞)
“在人偶做出来之前,为了防止master反抗及逃跑,玉藻就先打断master四肢好了。请安心吧,master。玉藻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
“之后我会让master沉沦在玉藻的温柔乡里,忘掉那只狐狸精的。”
‘好像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白野听到玉藻起身后的自言自语,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白野就看到玉藻亮出了爪子。
砰!
地面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来真的啊’
刚刚要不是白野躲得快,玉藻这一下下来白野手臂绝对非得被废了不可。
‘得赶快解释清楚才行’
白野看着玉藻身后出现的九条尾巴,深感不妙。
“等下玉藻,你误会了,我不是你的master。虽然身体是与岸波白野是一样的,但里面的灵魂却被换了。”
白野一边躲着玉藻的攻击,一边解释着。白野思前想后,果然还是觉得扎比子是master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玉藻是朝着这具身体开口喊的master。
“连这么拙劣的借口都想得出来,看来master已经被那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呢,连妾身拥有着能看破灵魂的能力都忘记了。你的灵魂可是我亲手从那边带回来放到这具身体里的。”
“!!!,你说什么?!”
玉藻在不经意间就说出了一个大秘密,白野的穿越跟玉藻有关系。
“玉藻,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的master是岸波白野,不是我这个异界来客。”
白野停下了自己不断躲避的动作,仍由玉藻的爪子朝着自己抓来。此时玉藻的爪子也停在了距离白银身体一厘米的地方,玉藻果然舍不得伤害自己的master。
“咪咕?master才弄错了呢,你才不是第三次元的人,你的灵魂从一开始就是诞生在第二次元的。”
“???,玉藻你越说我越混乱了。”
“不明白么master?不过没关系,等玉藻将master的四肢打断确定master没有逃跑的能力后,玉藻会慢慢解释给master听的。”
玉藻上前一步作势要打。
“玉藻,乖~,别闹。我有这么可爱的玉藻在,怎么可能爱上其他人。你可是狐狸精的祖宗,又有那只狐狸精的魅力比得过你玉藻前呢。我早就沉浸在你的打造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
白野直接使出摸头杀。
“咪咕☆,咪咕♪。master多持续一会,再多持续一会。已经千年了,玉藻很怀念这个感觉。”
效果出奇的好。
上一秒还杀气腾腾的玉藻前直接开始卖萌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玉藻。”
白野正坐于地将玉藻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动作轻柔的抚摸着。
“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么,玉藻”
白野一边撸狐狸,一边向玉藻寻求真相。
“既然master想知道的话,玉藻就向master解释解释好了”
第10章 一切的起源(二)
“一切都要从master的灵魂突然消失开始说起”
玉藻享受着白野的膝枕,开始诉说着一切的起源。
当初玉藻将那些会妨碍二人世界的东西全部解决后,玉藻与白野开始在千年京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常生活。
玉藻本以为这种幸福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结果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那天玉藻按时早起,在给还在熟睡的白野一个早安吻后,玉藻开始熟练的准备美味与营养共存的爱妻料理。
一切都看似和往常一样,其实意外早已发生。玉藻在准备好早餐后按照惯例来叫白野起床,在这时玉藻才发现白野的异样。
玉藻使出浑身解数,白野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直到玉藻准备观察白野的灵魂时,她此时才发现白野的灵魂早已不翼而飞,只留下躯体维持着基本的生命活动。
“你知道么,master。那时的玉藻可是把整个千年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master灵魂的踪迹哦。master?你在听吗?”
玉藻讲述了半天也没见白野有点反应,有些狐疑。正要抬头观察白野的神情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跳了起来。
“呀!!!!!”
玉藻捂着自己的耳朵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master,耳朵很脆弱的,所以请温柔点。”
原来是玉藻在讲述的中途,她的那双狐耳也随之一动一动的,就像是在勾引白野去爱抚一般。而白野从摸头变成了摸耳朵,之后白野又因为玉藻的狐耳耳廓里的那搓绒毛看起来毛茸茸的想去摸一摸,结果玉藻在这个时候抬头白野就一不小心将手指捅入了外耳道里。
任谁的耳朵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塞入异物都会感到疼痛,更别说还是手指直接插进了玉藻的耳朵这个脆弱且敏感地带。
“抱歉抱歉。”
虽然是个意外,但就结果而言确实是白野弄疼了玉藻,所以白野很诚恳的朝着玉藻道歉。不过在此时玉藻那条左摇右摆的大尾巴吸引了白野的注意。
“那个玉藻…,我能摸摸你的尾巴么。”
听到这个要求的玉藻会心一笑,要知道以前的白野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尾巴了。已经喜爱到不抱着尾巴睡觉就无法入梦的情况。
“master这次要温柔点哦。”
玉藻接着枕在白野的大腿上,将自己的尾巴伸过去,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明白明白”
白野双手轻轻抓住玉藻伸到自己面前的尾巴,然后猛地将脸埋进去。玉藻蓬松的大尾巴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触感甚佳。
“咪咕!”(尾巴顿时来感觉了!)
原本看着自己master轻柔动作的玉藻刚刚放下心来,尾巴就突然被袭击。
要知道尾巴上的每一个毛的感觉神经是跟脊椎最尾端的尾椎骨相连的,也就是说尾巴上的毛发被玩弄的感觉会清晰流遍全身。
“嘤~~~~,master…不要…这么激烈。玉藻…尾巴…很敏感的。”
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玉藻一时没忍住发出了妖娆的呻吟声。
“抱歉抱歉,一时没忍住。毛茸茸的尾巴太有吸引力了。”
听到玉藻的提醒,白野一边不停的道歉,另一边也同时放缓了自己撸尾巴的速度。
“没关系,咪咕~,毕竟…你是我的master么,咪咕~。所以…无论是作为从者方面…咪咕~,还是爱人方面,咪咕~,玉藻…当然是绝对服从…无条件满足master的愿望了,咪咕~。所以…请按照你的喜欢来就好,咪咕~,不用在意玉藻的感受,咪咕~”
玉藻一边时不时发出充满诱惑的叫声,一边喘息着解释表明自己的态度。
虽然早就知道玉藻对自己爱人的态度,不过等自己切身体会后才更加深有感触。有一个如此惹人怜爱的玉藻在深深的爱着自己,自己又如何能背叛她呢。
看着已经满面绯红的玉藻,白野不禁感叹,现在的自己该如何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情呢。
果然只能通过尾巴来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热情了吧。
咪咕~~~~!!!
在白野如同狂风暴雨的‘攻击’下,玉藻用些脱力的躺在白野的大腿上,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像歇菜一般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master,我可以继续了么”
已经完全满足了的白野红光满面,面对毫无防备的玉藻白野像圣人一般正襟危坐,没有丝毫的逾越之举。
“请”
当时玉藻找遍了她所在的这个宇宙后依旧没有灵魂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到其他平行宇宙去寻找线索。
直到最后玉藻得出结论,白野的灵魂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
(一个次元(二次元、三次元)包含无数个世界(刀剑世界、型月世界、约战世界)而一个世界又有着无数个平行宇宙(FGO、魔伊、圣杯战争))
世界是处于次元表层,此间的壁垒是坚固无比的。想要穿梭与不同的世界之中,只能通过次元的里层。而突破世界与次元之间的屏障至少得拥有比肩神的力量才能堪堪做到。(完整的崇宫零、抑制力、崩坏意志)。
此时的玉藻并非九尾时的玉藻,当初她主动断去了尾巴。不过还好,只要修炼个几万年玉藻的尾巴就能重新恢复过来。
从此玉藻不再精心打理自己的千年京,千年京的魅力都是只为白野一人。反正这里也没有master的存在,所以这里的一切都不值得玉藻留恋。
第11章 一切的起源(三)
玉藻开始潜心修炼,千年京开始衰败。当千年京的一切都归于尘土的时候,玉藻离开了。
当玉藻来到次元里侧之时,她终于发现了线索。在次元屏障处玉藻感觉到了白野的气息。
次元之间裂缝在过了千万个轮回才会出现一次,每一次出现都会由双方次元的管理者(无数的网文作家)紧急修复。而白野的灵魂消失的时间刚好是上一次次元裂缝出现的时刻。
看来是白野的灵魂刚好被卷入的次元的裂缝才会突然消失的,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完全无法接受这一事实真相的玉藻兴冲冲的去找次元管理者理论。虽然第二次元的管理者很惊讶会有人来到里侧,不过当听到玉藻的描述后也顾不得惊讶不惊讶了,连忙去找第三次元的管理者来确认情况。
这可是严重的失职之罪,可是要被撤职的(书被封)。
为了弥补过错,管理者承诺由自己保驾护航让玉藻亲自去将灵魂带回来,并在里侧划分出一块地方供玉藻使用开发作为补偿。
“就是这样,为了让master回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熟悉的千年京。玉藻在这千万轮回的时光里不断还原这记忆里的千年京。所以master你明白玉藻到底等了你多久了么,可要好好补偿玉藻哦。”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白野像听故事一般听完玉藻讲述整个经历,产生了几个疑问。
“第一我的灵魂明明是个男的,为何你口中确实个女的。第二如何证明玉藻没有搞错,保证她带回来的一定是第二次元的灵魂。第三,明明玉藻如此深爱着白野,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身边反而将力量留在英灵之书内。”
“关于第一点,master又如何得知自己的灵魂是男性呢,仅仅凭借肉体的性别吗?难道master没发现在第三次元里你的外表长得很中性么,女装起来绝对没有人能看穿真实身份。咪咕!
至于第二点,master从小就没有对第三次元的事物产生过归属感吧。咪咕!反而对那些带有第二次元气息的东西感到无比亲切与怀恋,这难道不是证明master灵魂是来自于第二次元最强有力的证据么,咪咕!
第三点的话,是因为玉藻是这片地方的唯一的管理者与生活者。要是没人生活在这个区域这个地方就会逐渐退化甚至消失,所以玉藻才不能离开这片区域。只有在这片地方生活的‘人’多了起来,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起这片区域,玉藻才能离开呢。
所以为了以后能与master去度蜜月,玉藻就拜托管理者做出了英灵之书这么个东西咯。通过契约筛选出各个世界中有资质的人以另一种姿态活在这里。正好master不是对于她们的命运感到意难平么,一举两得哦,咪咕!。”
“撒撒,master赶快去忽悠人吧,玉藻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度蜜月了。”
玉藻推着master往外走,看来她很希望能赶快离开这里啊。不然以玉藻的性子她现在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解除她最喜欢的二人时光呢。
“等一下,玉藻。就算再怎么着急我现在也是个普通人啊,你得让我先有一些特殊能力自保啊。”
白野可不像就这么毫无准备的去那些二次元的世界,要是普通的日常还好基本都是普通人。白野就怕去到fate啊,斩赤啊、夏娜啊、约战之类的这些个武力值爆表的世界。
“不行哦,master。虽然玉藻很想让自己的力量为master保驾护航,不过可惜玉藻现在办不到呢。不过没关系,玉藻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本来穿梭次元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有次元管理者的保护也不一定能安全往返。像白野这种恰好被卷入次元裂缝之中,而且还从第二次元去到第三次元时灵魂还没被撕碎的情况,只能说是个绝无仅有的奇迹。
当初玉藻为了从两个次元之间的次元风暴中保护master的灵魂完整,基本上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所以玉藻才用最后的力量把白野一开始就扔到了贞德的世界里,就是因为贞德的宝具基本上是绝对防御,为的能在大多使情况下保护白野。
“锵锵锵锵~,master你看,他们来了”
玉藻将白野带到千年京的边缘地带,这里有着一座与千年京的和式风格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光看外表就知道这是一座公寓,只是奇怪的是这座公寓却没有任何人在居住。
不过很快就有两间房的门牌显示出了居住者的名字。
来者正是贞德与吉尔·德·雷。
……
“时间的尽头——英灵殿么。”
贞德有些困惑,当时她想着自己差不多可以去履行与主的约定了。结果就感到一阵眩晕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虽然脑子里拥有着这个地方的信息,可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依旧让贞德感到警惕。
“然后是这个区域是英灵殿的千年京区域”
按照玉藻的说法这个地方会随着生活的人员减少而逐渐退化,与之相对的生活的人一但多起来那么这个地方能使用的区域就会逐渐增加。
不过先前这里一直都只有玉藻一个人居住,所以英灵殿里唯一的区域也就根据玉藻的喜好来变成了充满和风的千年京区域。
“就这么呆着也无济于事,还是出去收集情报吧”
贞德打开房门,结果就与邻居吉尔撞了个对面。
“吉尔!”
“贞德!”
“吉尔你也来到这里了呢。真好呢,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的视线里,有你陪伴着我就安心多了。”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追随着你,注视着你,贞德大人。毕竟这是我成为你守护骑士时的立下的誓言啊。”
“那么就一起探索这片所谓的千年京区域吧。”
在贞德与吉尔谨慎的搜索整座公寓的时候,玉藻正在跟白野讲解白野自己的特有能力。
“虽然master的身体各方面能力都很弱,如果要以servant的数值来比喻的话,除了魔力与幸运外其他的属性都比最低等的E还要弱,真要说的话那就是不存在的F等级吧。
不过这个等级也比大多数普通人强了,就拿力量来说F也不必那些专精格斗技巧的人弱。而且master的定位本就不是在前方战斗的战士,master所拿手的是后方支援。
更何况最恐怖的是master潜力,拥有英灵之书这个宝具的master可是能无门槛的学会任何技能。我们虽然现在很强大,但这强度却是有上限的,而master不一样,你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
虽然master现在还需要依靠我们的力量,但总有一天master能成长到只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就能去扭转她们既定命运。”
玉藻正好要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而贞德与吉尔也刚好出现在门口。这种巧合真让人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这只狐狸计算好的。
“欢迎欢迎,贞德与吉尔。你们是第一批入驻英灵殿的人。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会一一解释给你们听的”
玉藻向二人噼里啪啦一顿解释(懒得水了),两人总算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比起您拯救我的恩情,这点请求根本微不足道。如果我的绵薄之力能帮到您的话,请不要客气尽情的使用吧。”
“追随贞德是我的职责所在,我自然会一同前往。”
贞德作为附身英灵,吉尔作为守护英灵与白野一起前往新世界开始了忽悠人的冒险。
PS:预定区域有古式和风区域(千年京,如果可能写到那去的话,还会有八重村),中世纪区域(帝国),现代都市区域(冬木市,天宫市,御崎市)以及空中漂浮区域(天道宫、星黎殿、休伯利安)
PS:序章完了,开始核平冬木了。
第一卷 正义的伙伴
第1章 冬木之地
一片黑暗笼罩住了白野,片刻之后黑暗褪去,白野周围的环境已然发生变化,不再英灵殿之中。
不过还会,在白野的周围还有一个建筑地标——柳洞寺
“柳洞寺?好吧是那个破杯子的世界。英灵之书告知一下现在是什么时间点?”
“了解,世界探索中…探索成功,
结论:当前世界:fate;
时间:第四次圣杯战争。”
“第四次圣杯战争?!”
白野挑眉,现在这个时间点,切嗣是世界的主角啊。
“那现在具体情况是什么啊,圣杯战争开打了没有?”
就是不知道圣杯战争开始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自己倒是可以会一会那个活了数百年的老不死,去把某个小女孩抢过来。那个过继事件记得是发生在离圣杯战争开始前一年左右的时间吧。
“现在是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御主们都已经成功召唤出servant快要到达冬木市了。”
英灵之书并没有给出白野期望的回答。
“切!来晚了么。”
白野有些恼怒,要是自己来的时间更早一点改多好。
“master不必为樱的事而感到遗憾与懊悔,这并非你的错。而且在这个次元中,能穿越时间改变过去的力量也并不是没有,所以那些已经发生在樱身上的事情并不是不能阻止的。”
英灵之书漂浮在白野身边劝解着。它知道白野想做什么,所以它也知道如何安慰白野并激起她的斗志。
“你说的没错,英灵之书。改变过去的力量,这让我想到了那一位。那位时间的精灵,如果得到她的帮助,我一定能救樱。”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参加圣杯战争”见白野恢复理智,英灵之书询问白野接下来的行动“要去插一脚么,master”
“插一脚?我疯了!老老实实的当个吃瓜群众不好么,我是多么想不开要跑去跟那群变态去战斗啊。”
对于英灵之书的建议,白野嗤之以鼻,这种战斗可不是她能插手的。
“master,你这么怂真的好么”
“你调出我的属性看看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怂了”
御主真名:岸波白野。
宝具:英灵之书(附身英灵:圣女贞德。守护英灵:吉尔·德·雷)
能力参数:筋力F 耐久F 敏捷F 魔力EX 幸运C 宝具EX+
固有技能
状态转化:御主可以在御主状态和英灵状态自由转换。
御主状态:可以隐藏自己的魔力波动从而被视作为一个普通人,无法被任何方式看破。(注:若是使用宝具则此技能暂时失效。)
英灵状态:征得原英灵的同意,master可以随时随地的使用附身英灵所给予的力量,原原本本的发挥出英灵的全部的实力;但外貌会转变成英灵的外貌。
附身英灵:救世的圣女,
真名:圣女贞德;
职阶:Ruler(裁决者)
能力参数:筋力B耐久B敏捷A魔力A幸运C宝具A++
技能:
对魔力:由于不可动摇的信仰心,加上Ruler的对魔力加成,而发挥出高强的抗魔力。
真名看破:ruler阶级特性对于直接面对的servant,能马上掌握其真名,技能和宝具等全部信息。
启示:和“直感”同等的技能。直感是战斗中的第六感,但“启示”适用于所有关乎到目标达成的事象(例如在旅途中选择最适合的道路)。由于(本人认为)毫无根据,所以没办法向他人好好说明
圣人:被认定为圣人的人。以servant身份被召唤时,会具备应发神迹的能力。(HP自动回复)
神明裁决:‘ruler’的最高特权,能对被召唤参与杯战争中的每个servant行使2次令咒。(注:master并非真正的贞德,估只能发动两次此技能)
宝具:红莲圣女(La Pucelle)等级:C(发动前)/EX(发动后)
以“主呀,委以此身――”这句临终诗作为发动的咒文,让火焰显现的圣剑。将贞德的火刑诠释成攻击而产生的概念结晶武装。固有结界的亚种,将心象世界结晶化而成的剑。由于此剑正是英灵贞德其本身;所以一旦让宝具显现,战斗结束后贞德就会从现世消失。
(注:因为master的干涉,贞德的事迹被修改,使用此宝具后,贞德会进入力竭状态,所有属性下降2个档次,但并不会消失。)
解放咒语
“诸天乃主之荣耀,天空乃神手之伟业。
白昼传达语言,夜晚传递知识。
既不会知交谈也不会说话,连声音也无法听到。
温暖之光洒遍大地,延伸到世界的最尽头。
从天的尽道头往上登,一直绕到天的尽头。
我的终点就在此地,我的命数就在此地,我的生命就在此地。
我的生等同于无,如同版影子四处游离。
我的弓无法依靠,我的剑也不能救我。
谨以剩下的唯一之物,愿能守护他的脚步。”
“主啊,权谨将此身托付于你————”
“——‘绝望之后必将迎来希望(L'espoir vient apres de sespoir)’
宝具:吾主在此(LuminositeEternelle)等级:A
贞德生前挥舞的圣旗所变成的宝具。透过天使的祝福来守护着以此旗为中心的10距离单位内部。可以把规格外(EX)的对魔力直接转变为物理防御力挡住对方的攻击。但是,举起圣旗的期间,贞德将无法进行一切攻击。
此外,当时在身边见证了贞德传说的英灵───也就是只有任职法国军队元帅时期的吉尔能够活用这个宝具。
解放咒语:“我的旗帜啊,请守护我的同胞吧!吾的神明在此”
羁绊英灵:吉尔·德·雷。
因为贞德与吉尔之间生前的羁绊极其深厚,故贞德可作为master召唤吉尔·德·雷作为自己的从者。
“你看,就我这属性,一看就是辅助好吧。让一辅助上去战斗,那就是去送死”
白野指着英灵之书上显示的信息,有理有据的说明自己选择从心的原因。
“可贞德的属性版面不错啊,还有一位羁绊英灵呢。要真打起来,也不一定会输啊”
“要是平常我也许会考虑考虑自己上,但这次绝对不行”白野朝着英灵之书摆摆手,看来它还是太嫩了,连那一点都没想到。“别忘了这场战争中召唤出来的从者都有谁。法吉尔与兰斯洛特啊。一个贞厨一个王厨,你觉得我用贞德的模样出现会怎样?”
“……,会被他们缠上”
“对呀,与其自己被这两个麻烦缠上,还不如让吾王被缠上,干嘛要惹麻烦上身呢。当然了,作为补偿我会坚定的站在吾王的那一边”
“我看你就是想让吾王陷入困境后再去帮忙,好乘机赚取吾王的好感度。”
“闭嘴,瞎说什么大实话。不提升好感动怎么能让王答应我提出的一些过分要求”
“比如说?”
“投食、膝枕与摸呆毛”
PS:法吉尔出现的原因可以看成平行宇宙的缘故。就像卫宫士郎的三条线一样,两位吉尔所经历的事情不一样。
序卷的过渡章还没想好。
第2章 偶遇saber
在一家咖啡厅,白野一边品尝刚上的咖啡与蛋糕一边陷入沉思。
什么?你问刚来的这个世界的白野哪来的钱。当然是在一些偏僻的小巷中,白野用自己的美貌跟那些友好的青年进行了一番‘亲切’的物理交流后,他们心甘情愿给予白野的啦。
虽然白野的实力跟那些从者比起来是个弱鸡中的弱鸡,但徒手对付几个残渣还是没问题的。大不了叫吉尔出来,相信他的剑很乐意与那些人的身体来一次亲密接触。
不扯别的,白野正在考虑是该去契约那些英灵,或者是有哪些英灵可以让白野契约。
首先是满门英烈的卫宫一家人,英灵名额多多的。只是现在卫宫士郎和伊莉雅都没成长起来;切嗣和太太倒是可以考虑下。
然后是吉尔·德·雷元帅,这个估计得要魔女贞德去才行把,我这个圣女的身份不知道行不行;不然去带个美瞳,染个发试试。可身上的银白盔甲是固定的装饰,没办法变黑色的啊。
Lancer的话,我记得他参加圣杯战争的唯一目的是希望以骑士之名能为Master尽忠,完成前世没能完成的职责,对圣杯本身没有追求。这个可不好说服啊;
其实圆桌骑士--兰斯洛特也行,只是他是个Berserker,不恢复理智的话完全没有对话的余地啊。而且就算恢复理智了估计也只效忠骑士王,不会和我契约的。
至于Saber、Rider与Archer这三王也就骑士王还有点机会,其他两个都是不听人话的。可骑士王有自己的执念啊,没戏。
Assassin就完全放弃了。
TM感觉能契约的英灵根本就没几个嘛,这个一上来就给我整出地狱难度是怎么回事啊!!!
“master,master!,master!!!”
英灵之书在白野身边轻呼着白野,结果根本没回应。到最后只能在耳边大吼。
“哇!”白野被耳旁的怒吼吓了一跳,连忙询问“怎么了,英灵之书”
“外面,快注意外面”
英灵之书示意白野注意外面的街道。
“外面?外面有什么…,!!!”白野偏头俯视着玻璃外的街道,刚看一眼就蹭的站起来“sa…sa…saber!还有太太也在。我运气太好了”
白野直冲冲的下楼,反正她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近距离观察也不会引起怀疑。而且自己也想凭借着那个技能玩一些大胆的操作。
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爱丽丝菲尔和saber一前一后的走着。即使在繁华地段的中心,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组合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的银发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珑美少年。(没错,美少年。想当初saber女扮男装当国王骗了好多人啊。果然吾王不穿女装不打扮就没人看得出她是女的,‘吾王平天下’果真名不虚传)
即使在某个电影明星云集的酒会派对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组合。往日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却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某个城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会停下脚步。
爱丽丝菲尔像小孩子一样兴奋的左看看右瞧瞧对哪里都感兴趣。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爱丽丝菲尔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制造出来的人偶,而且至今为止的人生都在城堡里度过的。虽然通过照片电影等等方式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但爱丽丝菲尔确实是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个世界。
盯~~~
“爱丽丝菲尔,停下!有人在窥视我们”
在四处徘徊的Saber很可能被敌方Servant先发现。虽然敌人大多不会直接对人群进行攻击,但或许敌人会抓住某个时机对自己进行突袭。但被偷袭反而最有利。只要光明正大地挡下攻击,再找机会反攻就是了。
这都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剑寄予了从未动摇的信心。
她是被圣杯所选出的最强职阶之一剑之座的英灵。如果是近战,则无人能凌驾于她之上。她相信无论在什么状况下展开战斗,自己都能从容应付。她会让所有低估她的愚蠢的对手知道,什么才是剑士。
盯~~~
saber的感知非常敏锐,能够轻而易举的感知到暗中窥视的目光。所以她一下子就找出来暗中观察的白野。
“出来!”saber一把揪出白野,“你是什么人”
“好帅、好有型,而且气质很像那种正义满满的骑士。”
白野并未回答saber的问题,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嘴里蹦出一句
“那个人也好美,全身都是白色的,就像冬季的精灵一般。”
白野围着saber与爱丽丝菲尔转。这可是真人啊,真正的吾王与太太啊,就在自己眼前的吾王和太太啊,当然得近距离好好欣赏仔细观察了。
“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想留作纪念。”白野掏出纸笔,递上去。“如果不能写自己的名字的话,那就请写一个能体现你们特点的代号。”
“……”
爱丽丝菲尔与saber对视一眼,同时摇头。saber并未从这个少女身上感受到Servant的气息,而爱丽丝菲尔也没有看到手背或手腕上有着令咒存在的痕迹。
她们可以初步确定面前的这个少女不是御主或Servant,或许她真的只是对她们的外貌感兴趣。
“好啊,我很乐意”爱丽丝菲尔笑眯眯的接过纸笔,这种新鲜事她怎么能放过呢。“妹妹你要我写些什么”
“就写下冬之圣女与saber吧”白野面带微笑,像是不经意的吐出两个代号。“感觉很合适你们呢”
“唉?!”
“后退!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身体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两个词。saber挡在白野与爱丽丝菲尔之间,警惕的望着白野。
‘大意了,自己竟然让敌人都这么近距离的接近了,而且自己还有一瞬间认为她只是个普通人。’
saber脑中飞速猜测并推断着白野的信息
‘是Assassin么,用‘气息遮断’就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我也能应该感受的到Servant气息啊。难道是御主,可是又没见到她有令咒。’
“你是什么人”saber开口向白野质问,既然想不通就让敌人自己说好了。“为什么会知道这两个称呼。”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戒备,不就是一个称呼么”
白野有些‘不解’的歪头,眼神中的迷茫不似作假,面带疑惑的问
“什么为什么会知道这两个称呼?我只是感觉这个称呼很配你们才想到的,你们不喜欢么”
哪怕听到白野的解释,saber也没放下戒心。反而是身后的爱丽丝菲尔,拍了拍saber的肩膀朝着她摇摇头,示意她放轻松。
“我们很喜欢,小妹妹给,这是我们签名”
“哇!谢谢漂亮大姐姐,你真好。”白野欣喜若狂的接过签名。“如果有需要,我会帮助你的”
白野将签名纸贴身收好,一蹦一跳开心得跑开了。
第3章 圣杯战争—开幕!
夜晚如约而至,我们的主角在隔着几百米的远的建筑屋顶上看着那想公主一样的洁白身影,光着脚像小孩子一样踩着海水嬉戏,美丽的脸庞露出了不和年龄的纯真的笑容。身穿黑色西服的saber像骑士一样凛然站在沙滩上,守护在白色的公主身旁。
“真是一副美丽的画卷,不是么。可惜总是有人要破坏这副美景。”
气息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邀请战士去决斗的意思,还是要对方选择战场。
“走了,带上爆米花与肥宅快乐水,看戏去”白野特意看了下远处的冬木大桥,那里还有个rider在看戏呢,当然自己也准备去那里。走之前白野朝着身边灵体化的吉尔嘱咐着
“啊~,还有吉尔你记得去saber那边露个面,装作自己把她认错为圣女的样子。”走之前白野朝着身边灵体化的吉尔嘱咐着接下来的行动。“嗯~~~,就等那位berserker攻击的时候出来帮一下就好了。”
“了解,master”
――地点转换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Rider快下去快点!快从这里下去吧”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却一点都不在意。
“说什么呢,在这里监视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虽然韦伯看不见,但从Rider的话中他知道了,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你也这么觉得吧,小姑娘”
在rider再喝一口手中的红酒之后,朝着下方咧嘴一笑,在那里白野正朝着他们挥手打招呼。
“喂~,master。说不定要战斗了,做好准备”
rider召唤出战车载着韦伯从桥上下去,来到白野身前。
“好了,你走吧。我和rider待在一起就行了。”
白野摆手让身边的吉尔离开,自己则在rider一脸懵逼的注视下自顾自的坐到了战车里面。
“rider,麻烦带我上去下,saber与lancer的战斗快开始了”
“还要上去么,不要啊。我待在下面就好,待在下面就好。”
韦伯发出哀嚎,现在韦伯仍是被身处高处的恐惧控制着,至于身边坐着一个敌人都无所谓了。说心里话,他现在只想能待在地面。只要能待到地上,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少废话,乖乖给我做好。人家一个小姑娘都比你勇敢。”
Rider伸手在韦伯脑门上弹了一下,驾驶着战车再次回到桥上。
“谢了,征服王。”
白野提着两大袋的吃食,毫无防备的坐在桥上,掏出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动静。
“嗯?我说,你不是来打一场的么,而且你知道我的真名?”
rider剑都准备拔出来了,结果对方却拿出来吃食吃了起来,一点战斗准备都没有。这样的话,自己直接砍过去,有失王的风范啊。
“嗯,我能看破所有直接遇见的Servant的真名、职阶、性能以及宝具”白野拿出一桶爆米花,边吃边解释。“我的职阶是ruler,是作为中立的第八位从者以裁定者的身份被大圣杯所召唤的。”骗人的啦。
“还有,别说话了。要打起来了”
白野与rider聚精会神的盯着远方的战场。
……
与海滨公园东部相接的是一片仓库街,这片区域同时也具备了港湾设施,将新都与地处更为东部的工业区互相隔开。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无人驾驶的起重机整齐的排列在海边,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龙化石一般,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这里用来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saber和爱丽丝菲尔就像勇敢接受挑战的决斗者一样,堂堂正正地走在宽阔的四车道上。而敌人也大胆的站在了道路的正中央。
两个servant到彼此距离十米左右处停了下来,对峙着。
敌对者是个五官端正的男子,高挺的鼻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精致的纯让人感觉到严格而禁欲,但藏着温和和忧郁的眼神又让人强烈体会到他男性的魅力,而他左眼下方的泪痣,更是使他的眼神显得更加魅惑。
男子的武器相当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两米左右的长枪。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住扛在肩上的长枪,左手中还有一把大约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长度的短枪。
两把枪从柄到刃,无一不被一种类似咒符的布所缠绕,恐怕是为了隐藏宝具真名而想出的对策。
Saber也就此解开了涌动的斗气。迸发的魔力在空气中搅起了旋风般的气流,气流包裹住少女娇小的身体,霎时,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银色的盔甲中,魔力化为了铠甲和护手。双手虚握,手中好像持着一把看不见的武器。这才是骑士王英灵的真正面目。
一顿巴拉巴拉的交谈。两人正式开打。
如果不算上先前的演戏。这一战,彻底宣告圣杯战争的开始。
这是一场只有在那个遥远的时代才会发生的残酷的决斗。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剑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
冷兵器的交锋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和那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丝毫不弱于现代的热兵器。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割断。仓库外墙上脱落的铁皮,如同扭曲的锡箔被风卷走。
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仓库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仅两个人的白刃战,就会毁掉整条街。
这就是Servant间的战斗,这便是圣杯战争。
(作者的怨念:莫得间贴…莫得间贴…莫得间贴…莫得间贴…莫得收藏…莫得收藏…莫得收藏…莫得收藏)
第4章 英灵齐聚(上)
“saber别被骗了啊,那把长枪确实是Lancer的宝具,可短枪也是啊。千万别大意了呀,不然会受伤的啊。”
宝具——那是servant的底牌,无异于必杀技的存在。同时也能通过宝具识破servant的真名。当一个servant即将使用宝具时,那这场战斗无疑来到了高潮部分。
见Lancer随手将左手的短枪扔在了脚下,知道那是个欺骗性动作的白野不由的在嘴里嘀咕。可这个嘀咕却被坐在一旁的rider听到了。
“怎么,你知道那位lancer的宝具是什么了。难道他的宝具不只是长枪,连那把短枪也是”
Lancer右手手上的长枪符文被慢慢解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支深红色的长枪,枪刃上缠绕着一股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魔力。
仍谁都会将这把长枪看作是宝具,从而忽略被丢在地上的短枪。所以rider在听到白野的嘀咕后才会有疑惑。
“Lancer的动作太有欺骗性了,先是将短枪扔掉,让saber认为只有长枪是宝具。再用长枪的破魔属性,使saber认为盔甲没用而脱掉,最后用短枪进行绝杀。即使没打到要害,短枪的诅咒也会让伤口无法愈合,从而使saber落入下风。”
白野向rider解释lancer动作的用意,反正看了接下来出现的情况就都能想明白,提早告诉他也没什么。
“果然,saber受伤了。”
见saber受伤了,白野也知道时间也该差不多了直接站起身来。毕竟自己身边的这位rider也该坐不住了吧,想必见了如此精彩激烈的战斗后rider也该热血沸腾了吧。
“糟糕.这下可糟了。”
果不其然Ride站在冬木大桥的拱柱上眺望仓库街上的战斗,低声叨念着站起身来。
“Lancer使出了杀手锏,他好像要尽快决出胜负。不不过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啊”
“观战到此结束,我要过去了。rider你要跟着来吗。”
“当然了。见识了Saber和Lancer在显示出的气概,怎么可能再偷偷的看下去啊。我那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可是要哭泣了。”
Rider挺起胸膛直言道。然后他拔出腰间的配剑.划过虚无的天空,将空间劈裂开来……
瞬间伴随着漩涡状奔腾的魔力流,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具。韦伯像要被骤然刮起的狂风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紧紧地抱住了钢骨。
话音尚未落地,只见Rider翻动斗篷纵身一跳.骑上了那个宝具。
“走吧,ruler。我送你一程”
白野上车后,可韦伯却一动不动。
“嗯?小Master,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你就留在这里看着吧”
“我去!带上我,笨蛋!”
“遵命!这才不愧为我的Mater!”
Rid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轻轻地抓起了韦伯的领口.让韦伯骑在自己旁边。
“现在出发吧,神威车轮!”
Rider的宝具用雷鸣般的响声回应着Master的呼叫。
……
虽然被刺伤了一只臂膀,但saber此刻的斗志却丝毫没有降低反而变得更加高昂。
这个敌人是完美的。
圣杯战争的第一战遇到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好敌手。作为以剑为生的武士,遇到了这么好的敌手不得不斗志昂扬。
作为被时间隔开的英灵,是没有任何历史关联的。但是邀请他们所来的时代,使费奥纳骑士团、最强战士“光辉之貌“迪尔姆多与名扬四海的骑士王一教高下。以骑士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决出战斗胜负,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奇妙之所在吧。
Saber如此斗志昂扬.就算是不说出口Lancer也可以觉察到吧。
Lancer嘴边挂着的满意微笑,他内心其实也与Saber的心情一样。
身为骑士的二人的英灵甚至在斗魂方面也心心相应。
“你醒悟吧Saber,这次的圣杯是我的。”
“这是你在我还没有拿到圣杯时才能说的话。Lancer!”
两个人一边说着大胆的充满挑拨性的话,一边预测着对方的必杀技,一步步慎重地试探对方。
一触即发的圣剑和魔枪。
寒冷清澈而又充满紧张感的空气,就在这时突然被雷鸣般的响声划破。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入战斗。
上面的人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的在lancer与saber上空盘旋而过后,减低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刚好落在了相互对峙的两个英灵之间,阻挡了两个人的剑锋和枪尖,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这可是在王面前”
这声从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飞驰现身时发出的雷鸣声相匹敌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对峙着的剑锋和枪头给逼回去的气势。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上。
第5章 英灵齐聚 (中)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这可是在王面前”
这声从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飞驰现身时发出的雷鸣声相匹敌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对峙着的剑锋和枪头给逼回去的气势。
可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灵,不是随便怒吼两声就能吓唬得住的。
但是,这个新出场的英灵不是为了袭击他们,而是仅仅为了搅乱他们的对决。所以这两个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不由得踌躇起来。
这个身材魁梧的战车主人在首先削弱了lancer和saber的气势之后,继续语气严厉地说道: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这次圣杯战争获得rider的职阶现世。”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
“虽然命运使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在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打不打算加入我的麾下,将圣杯让给我;那么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
白野憋笑,果然第一句说的是这个。白野拍了拍韦伯的肩膀,示意他挺住,随后便翻身下车。有这么一个任性的servant想必他也很头疼吧。
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
“征服王,作为载我一程的报酬,我告诉你两个信息好了。
lancer的真实身份是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光辉之貌”迪尔姆德·奥迪那。
saber则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传说中被称之为骑士之王的亚瑟王。
所以你还觉得他们两个会加入你的麾下么。”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Rider也许对Saber的身份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虽然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La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么”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么”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
“是吗。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
是迄今尚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是充满了憎恨的声音。
“没想到竟然是你自己想要参加圣杯战争啊。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这么说来,在这冬木之地,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对于你,我就特别进行一次课外辅导吧。何为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就让我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那份恐怖和痛苦吧。你觉得很光荣吧。”
事实上,韦伯因恐惧已经全身颤栗了。
这时,有东西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喂魔术师,听上去你原本是想代替我的小master,成为我的master吧。”
rider向不知潜藏在何处的lancer的master发问,实际上他脸上挂满了怜悯的笑容,使他的脸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连现身的勇气都没有的胆小鬼,也太不够资格了吧”
“就是就是,看看人家saber的master,在看看你,胆子连个女人都不如。你也只能像一只胆小的老鼠一般,躲在阴暗的地方大放厥词、无能狂怒罢了。一想到如此优秀的lancer的master是这么一个胆小鬼,我不经替他感到悲哀。”
毕竟以后士郎与凛要去时钟塔学习的,自己就先和这位以后的时钟塔十二学部之一——现代魔术科的君主,时钟塔最受欢迎的讲师打好关系,以后主角去学习的时候也能找找关系。
所以白野在rider鄙视完肯尼斯之后,接上了他的话继续添上一波嘲讽。
“再说了,这是在圣杯战争,又不是魔术师在单挑。想要击杀一位master,怎么也得先把他身边的servant给打败吧。你的lancer打得过rider么?说大话之前也要先认清楚局势吧。”
沉默降临,只有那位未现身的m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气中传播。
“哈哈哈,说的没错。想要动我master,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Rider想要将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大声叫了出来。
喂!还有别的人在吧。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的家伙们!”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ber和Lanc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窥,真是可悲。你们的”
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在放声一顿大笑之后.Rider轻轻地歪着脑袋嘴角露出无畏的神情,最后用挑衅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集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们,就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藐视,你们给我做好觉悟吧!”
第6章 英灵齐聚(下)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集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们,就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藐视,你们给我做好觉悟吧!”
韦伯的思绪已经变得混乱无比,他现在不知道是该为肯尼斯对自己散发的杀意而感到害怕,还是该为rider对自己的维护而欣慰,又或者是为rider的这自作主张的行动而气愤。
“这征服王激怒人的本事还真不小,开局就群嘲,是想被围殴吗。”白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一嗓子可是能吼出两个麻烦的人呐。”
果不其然,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
“没想到无视本王的存在,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的鼠辈,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这位刚出场的servant比征服王更加狂妄,一出场就是开启全屏嘲讽,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不三不四的杂修罢了。”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这时连saber也被这狂妄的话语给惊讶地呆住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他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真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既然你是王,自然不会连自己的真名都不肯说吧?“
“你在问我吗?区区杂种竟然问本王我吗?我让你沐浴着谒见我的荣光,而你却不认识本王的容貌,这种愚昧之人没有活下去的权力”。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直接开启王之宝库,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出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散发着无法隐藏的魔力。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只能是宝具。
“还真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啊”白野看着漫天宝具吐槽着“四战召唤出来的Servant就没有性格好些的么,也就Saber和lancer正常点”
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黑色的气息突然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然后形成了一个浑身充满疯狂的黑骑士。
身材高大、肩膀宽广的那个男子,全身均被铠甲覆盖。但是与Saber紧裹全身的白银铠甲,和Archer豪华奢侈的黄金铠甲都不相同。
那个男子的铠甲是黑色的。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
像黑暗,如地狱一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在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只能看见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双眸所散发出的疹人光亮。
那种不详的身姿究竟是什么样的英灵呢?
已经现身的Servant们所拥有的光辉的要素,那个黑骑士都不具备。阿尔托莉亚、迪尔姆多还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不知其姓名的黄金Archer,各自都拥有华贵。这是作为英灵可夸耀的地方,众人的赞赏和憧憬创造的传说及带来的荣誉,是他们成为高贵幻想必备要素。
“Berserker也到场的话,这下就全部到齐了。”在众人疑惑之际,白野双手一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征服王,这下如你的愿了吧”
‘全部到齐了?看来这位小姑娘是Caster啊。’
这是所有在监视这里的master同时所想到的,毕竟白野在出现之时,她身份一直是个迷。所以白野略带欺骗性的说辞就很容易让他们产生误解。
唯有rider皱了皱眉,他记得白野的职阶是ruler啊。不过他也什么都没说,有些情报是不能共享的。
“征服王,你不去尝试邀请那个黑色的家伙吗?”
lancer不敢有丝毫大意地盯着黑骑士,可还是用轻佻的口吻揶揄rider。
“你说邀请嘛…,”听见这话的rider有些无奈的回答。“那个,从一开始就没有和那家伙交涉的余地吧。”
黑骑士释放出来的只有不折不扣的杀气。连其魔力生成的旋风都像怨恨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
“那个家伙好像也是个难缠的敌人呀”
Saber听见了爱丽丝菲尔的低语。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把五个Servant当作对手的话,是不允许有一点疏忽大意的。
三人以上的战争,留下的那个人为胜者。根据这种战争的常规来看,一举歼灭最弱势的敌人是最可靠的战术。所以,如果要从这个战场上找出实力较弱的人,最坏的情况就是陷入五对一的绝望之战中。
如果是那样的话,无论如何Saber都不会是最后的胜者。
“不用担心,情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哦,saber”白野倒是看出来saber的忧虑,出言安慰她。“我之前说过的吧,如果有需要,我会帮助你的。”
“我无法相信你,Caster”saber并没有因为白野的声援而降低警惕心,谁让白野早上还骗了她们。“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我馋你们的身子算不算是我的目的。”白野慢悠悠的靠近saber,直到进入了saber的攻击距离。“我也不需要你相信我,我仅仅是出于内心的喜欢才帮助你们的”
“后退,别再靠过来了”见白野越来越接近自己,saber发出警告。
“你对魔力都到A了,你怕什么。被克制的是我好不好”白野无语的看着saber,你警戒心也太强了吧。“而且这个距离,你一剑劈过来我都没时间躲。”
“算了,仔细看着吧,他们要打起来了。”
白野直接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留给saber,一副完全不设防的样子。
因为Berserker与Archer打起来了。
第7章 狂化的骑士VS最古老的王
黑骑士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视,看着矗立在街灯上的Archer。黄金英灵准确地抓住了黑骑士的目光。
对自认为身份高贵的人而言,身份卑贱的人连目光也卑贱污浊。现在对Archer而言,有人拿这样的目光看他是难以忍耐的屈辱,无礼的Berserker比自称为王的Rider还要难以原谅。
“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看着的本王了,狂犬!”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宝剑和宝枪,改变了进攻的方向。剑头和枪头所指的方向就是,最优先的掠杀对象Berserker。“至少用你死去的样子来取悦本王吧,杂修!”
伴随着冷峻的宣言,枪和剑一起在空中疾飞。
砰!
路面被吹了起来,好像炸弹爆炸了一样,沥青则变成了粉尘四处飞溅,覆盖了所有的视野。
蒙蒙的粉尘之中,那个长长的黑影摇曳着出现了。
Berserker依然还在。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脚,他脚底的路面变成了石块状裂开了。结果Archer投掷的枪和剑之中,稍稍飞在后面的枪偏离了目标。而理应飞在前面射向目标的剑,却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为什么?因为那只剑就在Berserker的手中。
Berserker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先飞来的宝剑.然后Berserker用获得的宝剑击退了接下来作为第二击飞来的宝枪。
宝具本来只有在专属的英灵的手里才会变成这个英灵专用的武器。即使到了别的英灵手中,也不可能灵活的使用它。把紧接着追击而来的宝枪准确地击退,他能发挥这样的绝技,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虽然他狂化之后丧失了所有的理性,但能如此迅速的展开攻防,确实是了不起的战士。
可是,Archer并没有吃惊,而是怒不可遏。艳丽的面容上卸下了所有的表情,只剩下了冻结的零度杀意。
“竟敢用你肮脏的手碰本王的宝物,你那么着急去死吗?狂犬!”
Archer的周围再次闪耀起了光辉,他背后又一下子出现了新的宝具群。
不只有枪和剑。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
所有的武器都磨得像镜子一样明亮,而且滚动着庞大的魔力,这些都是名副其实的宝具。
“就让本王看看,你那雕虫小技究竟能承受本王多少只宝具”
Archer一声令下,在虚空中漂浮的宝具群就争先恐后地向Berserker杀去。
白野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着两人战斗。一个就是如同土豪一般直接用无数的宝具砸人;另一个就是全程开着无双,利用自己高超的武艺抓住对方飞来的宝具反击。
“真厉害,不愧是那一位王者。”白野作为一名吃瓜看戏的群众,既然白嫖了一场动作大片,怎么说也得夸一下里面的演员,以表感谢吧。“实力竟然如此强大,果然名不虚传”
“嗯?什么嘛,我还以为都是一些有眼无珠的杂修,原来还是有人听过本王的威名嘛。”
正在从容的控制王之财宝进行攻击的Archer有所反应,他肯定是听到了白野对他的夸赞。
“撒,说出来吧,本王的身份。让这群无知之徒遏拜到本王的光辉,拜服与本王的威名之下吧。”
白野嘴角一僵,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多嘴的,还引起了金闪闪的注意。没办法,他让说就说别,反正损失的又不是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敢反抗啊,要是让这位唯我独尊的金闪闪不爽了,自己也打不过他啊。
“能一个人就拥有数量如此众多的宝具,生前必然是一位收集天下宝物的人,这样的人在传说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再加上他又称自己是天地之间唯一一位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这样一来能得出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了。
在古代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那位统治着苏美尔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的半人半神的王。同时也是人类最古老的史诗《吉尔伽美什史诗》中的主人公,被称为‘英雄王’的吉尔伽美什。”
‘没想到是英雄王,这种超规划的英灵都被召唤出来了’——肯尼斯
‘是个强敌,这下得好好谋划一番了。’——卫宫切嗣
‘可恶,没想到这么快暴露了。那位Caster真是见多识广。’——远坂时臣
在场的所有master与Servant听到‘英雄王’的名号后,心中不由一沉。
“没错,那正是本王。知道本王的威名后,你们还能会想着反抗的本王么,杂修们”
Archer一脸愉悦的望着底下那群因为自己的名号而变得神情严肃的众人。
只不过就在这时,berserker直接扔出两个宝具将金闪闪所站的路灯斩断,使闪闪不得不离开路灯站在地面上。
“狂犬,竟然让应该被仰望的本王,跟你一样站在这大地上。这份不敬之罪,足以让你死上千次万次了。”
berserker的行为彻底激怒了Archer。而且战斗进行到这个地步,Archer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限吧。
“那里的杂修、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本王要你灰飞烟灭!”
Archer因为过于愤怒,现在的双眸如燃烧的红莲一般,那一道道立起的皱纹深深地刻在眉间,把美貌变成了凶相。Archer一边怒视着Berserker一边吼叫,在他的周围又出现了兵器群。这一次Archer使出了比上次多一倍的宝具。
吉尔伽美什要动真格了,他要全力使出王的财宝。
不过就在这时,Archer突然看向远方
“想用令咒来镇住王者我的愤怒吗?你越来越大胆了,时臣”
archer非常厌恶地吊起嘴角,压低声音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在他周围展开的无数宝具一起隐藏了光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你一命,狂犬。”
虽然archer脸上还是气愤不平.但通红双眸里的杀气已经退了而去。只是他骄傲的神情依然没有动摇,黄金archer睥睨着在场的servant们。
“杂修们。下次见面之前你们要离不三不四的人远一点!看见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最后archer在大放厥词之后,他的实体就消失了。金黄色的铠甲失去了质感,只剩下一些残留的光亮,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第8章 对战Berserker
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结局,黄金和黑暗骑士之间的对决就这么结束了。
“那个archer的master好像还没有archer那么刚毅勇敢啊。”
rider苦笑着叨念道。可是其他人都知道这不是可以那么悠然自得的场合。berserker的威胁跟archer不相上下,而berserker如今就挡在所有人的面前。
“吉尔,等下记得出来帮忙,挡住lancer就好。”
白野用极低的声音通过英灵之书吩咐远处的吉尔。然后不着痕迹的朝远离saber的方向移了移位置,等下berserke就要暴起伤人了。saber会因为伤势而顶不住berserke攻势的,到时候自己可不想被误伤。
不过现在嘛,提醒一下berserke和saber好了。
“骑士王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此地,现在带着伤势的你可是最好解决的“白野看似善意的提醒到
“多谢提醒,可是我和lancer的决斗还……”saber话还没说完,berserke就看向saber。
铠甲缝隙深处放出无限光芒的双眸,他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紧盯着saber,使saber背后升起了一阵寒气。
“亚…瑟…”
berserker如猛兽一般的气势踢飞了路面的沥青,朝着身着白银铠甲的saber突进。他的眼中只有saber一人,全身聚满了黑色的杀气。
“爱丽丝菲尔,后退”
saber对于向她攻来的berserker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即重新握起剑进入防御。但saber的一只手指受伤,导致了剑失去了灵活性,对此saber焦躁不安。
berserker用漂亮的掷枪绝技一再紧逼saber。而saber只能一味的防守。
saber扶着剑柄的左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此时lancer的宝具‘必灭的黄蔷薇’造成的伤势再次隐隐作痛起来。saber仅靠一只右手挥舞着手中的剑,在魔力的支撑下勉强应战,但是在berserker怒涛般的攻击面前,渐渐地陷入了劣势。
“saber!”爱丽丝菲尔急切的呼唤。骑士王的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了焦躁的汗珠。
saber当然知道她所处的状况有多么的危险。现在可不是berserker与saber的单打独斗。在这里还聚集着三个毫发无伤的Servant,只要有一个Servant助berserker一臂之力,可以很容易地打败处于明显的劣势saber。
“你在干什么lancer?打倒saber,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lancer的master,明显也明白这个道理,用声音严厉地质问道。可是,lancer却意外地露出了跟这个英灵不相符的严肃表情。
“我跟saber的一战!是我迪尔姆多.奥迪那赌上荣誉的战斗!而不是趁人之危的将saber打倒”
lancer朝着空无一物的天空高声叫喊。
“如果您坚持要我打倒saber,就请让我先杀死那只狂犬吧。”
“不行!”
无情地打断了热血沸腾的lancer的感叹.lancer的master用更加冷酷的语气命令道:
“lancer帮助berserker杀死saber。我用令咒命令你。”
战场上的空气因紧张而被冻结。
令咒!
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的命令,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英灵都不可能违抗令咒。所以lancer已经没有自由支配自己意志的权力。
被令咒束缚了身体的lancer,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个人。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
英灵迪尔姆多磨练而成的所有技艺和能力,与他的个人信仰无关被随意驱使,只用来执行master至高无上的命令。
lancer的遗憾之情,同样身为英灵的saber感同身受。
“事情好像变得不得了了呢,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对吧征服王!”白野用随意的语气向Rider搭话,而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在lancer旁边的berserker,一步步逼近。虽然战事发生了变化,但berserker的目标好像依然是saber一人。
“saber对不起了”
lancer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却一步一步朝saber逼近。跟lancer无地自容的表情刚好相反,左右两支枪秘藏杀气的魔力如升腾的热气一般向天空飘荡。
在lancer旁边站立的黑骑士,还是一声不吭,可是他那杀气波动的密度却在倍增,并朝saber逼近。黑色的叶脉密密麻麻地覆盖了铁柱的断片,那断片却变成了比剑还要可怕的异形凶器。并用断片的头威逼着saber。
saber一筹莫展。如果左手没有受伤.或许还能找到一条活路.可是现在saber仅仅对付berserker一人就已经到达了能力的极限。这个时候,连lancer也与其为敌,saber就绝无胜算的可能。
如果没有第三方加入的话确实如此。
就在此时,响起了震而欲聋的轰鸣声。
在saber面前,一位身着半白半黑骑士甲的骑士突然出现,用剑将两支枪架住从而挡住了lancer进攻,而berserker则是被rider用缠满了雷电的战车无情地蹂躏后撞飞。
“你还真是暴力”。
看着伏在地上,浑身无力地痉挛着,最后消除实体,逃跑了的berserker。白野向rider说
“berserker都被你打跑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种情况下,只有请求黑家伙先退场了。
而战车上的rider则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甚至无视了刚刚出现的吉尔。
“lancer的master。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哪里偷看,但是你用卑鄙的手段侮辱了骑士之间的战争。”
他面对着天空,呼喊道。
“让lancer退下,如果你还想让他继续蒙羞的话,我们就助saber一臂之力。我们四人要把你的servant击溃,怎么样啊?”
“rider请不要把我算上,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servant”听到rider的话,白野反驳道。“不过你可以把吉尔算上,他很愿意为圣女而战的”
隐身的魔术师的怒气笼罩了整个战场。可是他没有任何拖延。
“撤退lancer。今晚的战斗到此结束”
听到命令的lancer,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枪。
lancer向rider、白野与吉尔三人表达了谢意。
紧接着向saber也点了点头,没有必要用语言表达,他们互相确认了彼此之间的誓言。saber也冲lancer点了点头。决斗在别的时间进行,lancer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灵体化消失了。
“那么骑士王,我们就暂别了。身为伊斯坎达尔的我,决不会模仿别人趁人之危的。而且看起来这两位特殊的servant是冲你来的,我就不打扰了。
saber,你先跟lancer作一个了断吧,之后我再跟你们之中的胜者决斗。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激起所有的热血与你一战的。再会!”
伴随着雷电的轰鸣声,rider的战车向南方的天空中驶去。
随着rider离去,圣杯战争开启后的servant们的第一次战斗就此结束。
爱丽丝菲尔终于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出来,舒了一口气。再次环视四周,周边一带满是疮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六个servant会聚一堂,其中一个人还毫不吝惜着使用着自己的宝具,在战场上肆意炸裂。
“首轮的战争就激烈到了如此的程度,这样的圣杯战争在过去有过吗?”爱丽丝菲尔心想。
而saber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这个战场上的最后二人,岸波白野与刚刚出现的servant。
第9章 暗中的窥视者
saber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这个战场上的最后二人,白野与吉尔
“saber麻烦能别用怀疑的眼光这样看着我好么,我好歹是救了你。而且你不痛吗?你左手还负了很重的伤把,还会影响你的战斗力吧。”白野受不了saber的紧盯着她的目光而开口。
“saber,你的左手怎么样”听到白野的话,而反应过来的爱丽丝菲尔向saber急切的问。
“是。手太疼了,失态了。就像Caster所说的那样,如果不与lancer对决解除伤口的咒语,会妨碍与其他servant的战斗。”
骑士王淡淡地诉说的语气.爱丽丝菲尔从中听不出任何让人不安的信息。saber的刚毅反而安慰了爱丽丝菲尔。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吗,Caster。”saber话锋一转向白野问。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是喜欢你们的美貌才帮助你们的。硬要说目的的话,就是我馋你们的身子”
白野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回答,怎么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还有我的职阶是ruler,是由大圣杯所直接召唤出来的一位无家可归的野生servant。怎么样心动了没有,要将我捕捉回家吗”
想saber介绍完自己后再介绍身边的人
“这位servant的真名是吉尔·德·雷,生前的身份是英法百年战争时的法兰西元帅。是我为了保护自己用宝具召唤出来的。吉尔过来打个招呼”
“在下是吉尔吉尔·德·雷,目前是为了保护ruler作为他的servant在行动。”吉尔过来行了个礼,然后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saber。“问一个失礼的问题,saber的真名是圣女贞德么”
“不是”
saber有些不明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
“怎么可能,明明那凛凛的面容与神圣的姿态是如此的相似。世上有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巧合么”吉尔看起来有些激动,好像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然后他看到了saber那贫瘠的某处冷静了下来。“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确实是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
saber握紧了手中的剑,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身为王的威严好像被冒犯到了。
“既然这位servant帮助过我们,这样的话,我们也要给予汇报才行。”爱丽丝菲尔这时上来征求白野的意见。“ruler刚才说自己现在处于无家可归的状态。那么如果可以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前往城堡么。”
爱丽丝菲尔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首先从ruler之前的行动来看,她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至少现在她不会和我们为敌。
而且现在saber受伤了,那么自己这方的战力已经严重受损。如果能这位ruler小姐拉到同一条战线上来,那么战力不足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更何况ruler现在是处于无master的状态,切嗣说不定能和她缔结契约。毕竟一位没有master魔力支持的servant很快就会消失的。
“好啊,没问题。”
白野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点太太的想法。如果是太太作为master的话,白野当然可以答应。不过让自己成为切嗣的servant,只能说想太多了。
————地点转换
这一片空间拉上了黑幕。
并不是空洞的黑暗。是呈胶粘状、浓缩的黑暗,超过极限的黑色黑暗。
在这样的黑暗中,有一个放出淡淡白光的圆形。那是一个线球般大小的水晶球。朦胧的白光是水晶球中浮现的影像。
而caster只是用热切的眼神盯着水晶球看。水晶球上映出的夜景中,伫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白银的铠甲包裹着窈窕的躯体。宛若沙金般流淌的美丽长发。作为七位Servant的一员,以Saber的职阶被邀请来的英灵少女。
“实现了”
Caster犹如被魂魄附体一般怔怔地看着那个身影。
她的身躯最为娇小,却最为勇敢、威风凛凛。无论被逼至何种困境,都毫不畏惧,并毅然地与敌人对决。
“所有的、都实现了。我曾经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但她复活了。这是奇迹!是我的殷切期盼使她重生的!”
Caster无法将他的视线从Saber的身姿上移开。也不可能移开。因为那个远处让人极为怀念的身影,以及一直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侧脸,正是Caster穿越时空苦苦追寻的幻影。
“那飒爽的面容,那神圣的姿态。那毫无疑问正是我命运中的少女”
caster晃乱了头发,又哭又笑,两手紧紧地抱紧水晶球,用额头顶住那冰冷的水晶球表面,不顾一切地用炙热的视线盯着球中浮现的少女面容。
“曾经被神抛弃,在屈辱中毁灭的她现在终于复活了。”
caster过轻轻地低语道。削瘦、苍白的脸颊,不知何时被澎湃激动的泪水浸湿了。
“她是我的光,她指引着我前进。她给予了我生命,她是我人生的意义所在”
“呜呼~,少女啊…,我的圣女啊!。我现在!立刻!马上!就会去见你,请无论如何也要等我”
像蛇叹气一样的声音,在黑暗中一直回荡着。
“你忠实的仆人,吉尔·德·雷很快就会赶到你的身边”
————与此同时
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一匹白银的猛兽飞驰而来。
“喂,喂?速度相当的快吧?这个。”
满脸得意笑容握着方向盘的爱丽丝菲尔说道。而坐在助手席上充满紧张神情的saber只能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真……真是出乎意料……技术高超……的……驾驶呢。”
而坐在后排座位的白野则是吐槽“为什么是爱丽丝菲尔在开车。而不是saber来开车,我记得saber你有乘骑技能吧”
“可是这样我就不能开了啊,这个玩具我很中意呢。”
“玩具吗……”saber和白野都对爱丽丝菲尔的说法感到无语
要是滑板和自行车什么的这么说倒没有什么异议。可是对于这样一个稍微出点差错就会连命都搭上的东西,一般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称为玩具的吧。
当然了现在在车里在座的各位来说,除了白野外,她们就算出了点意外也会有方法逃生啦。我们的白野只能仅仅的抱着邻座吉尔的手臂,希望在出事的时候能被他带出去。
不过据说这辆车是切嗣为了爱丽丝菲尔和saber进入冬木市以后,能够拥有一个代步工具而特意事先准备在艾因兹贝伦城里的。
而对于从生下来就一直没有出过艾因兹贝伦城的爱丽丝菲尔来说,像现在这样行驶在公路上当然也是第一次。
很明显爱丽丝菲尔对于道路标识完全不懂,幸好她还能够看明白一点信号灯的意思,当然也只是看到红灯的时候稍微减速而已。就算现在是车流量比较小的深夜,但是能够平安无事地抵达目的地也已经算是奇迹了。
“……在这附近的艾因兹贝伦别馆,还没到么?”
“据说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到了的话应该能够看见吧。”
对于白野来说,她只想快一点结束现在这样危险的旅程。
“要是专门雇个司机的话就好了。”saber小小的提议下。
“那样是不行的呢。那样做太危险了。毕竟一旦进入冬木市的话,便随时都有可能被袭击,把无辜的人卷入其中也是saber所不愿意见到的吧。”
爱因斯菲尔立马反驳道,但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快停车!”X2
“哎?为什么?”
突然间被saber和吉尔同时警告,爱丽丝菲尔有些手足无措的问到。
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悔塞德斯的轮胎在柏油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车身的惯性被轮胎的摩擦抵消。车身距离前面的人影只有不到l0米的距离终于停了下来。
在公路前端被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姿态怪异的身影。古老的豪华长衫.漆黑的质地上点缀深红色的花纹,还有异常巨大的双瞳。在这样一个时间点出现这样一个人,一定不会是普通的路人。
‘看来是caster来了啊,他肯定是把saber错认为贞德了吧,毕竟脸那么像’白野看清人影后心想。
saber迅速分析着目前的状况,然后对爱丽丝菲尔说道。
“我下车之后你也马上下来。总之不要离我太远。”
“需要我帮忙吗?saber。”白野下车的同时向saber问。
“请帮我保护一下爱丽丝菲尔,ruler”
“OK,吉尔保护好我们哦”
“没问题”
吉尔将手放在剑上,挡在了爱丽丝菲尔与白野的身前。
眼前的人影和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同。目前还没遇到过的servant,是caster还是assassin,saber在心里猜测着。
不过这个光明正大地站在面前的servant看起来应该不是assassin才对。如此用排除法来看,面前的这个人影是caster。
不过caster却恭敬地低下了头,好像晋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
“我来接你了,圣女殿下。”
第10章 另一位元帅
caster恭敬地低下了头,好像晋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
“我来迎接你了,圣女殿下。”
“嗯?”
Saber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虽然她曾经作为国王也接受过无数摹雄豪杰的跪拜之礼,可是对眼前这个男子却没有一点印象。在她曾经的臣子之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首先,圣女这个称呼就非常奇怪。她作为亚瑟王统治不列颠的时候,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暴露出自己本来是女性的真实身份。
“果然如此,caster把saber错认为圣女贞德了”
随后下车的白野在听见caster恭谨的话后,轻声嘀咕。
躲在白野与吉尔身后悄悄地看着Caster的爱丽丝菲尔听到了白野的嘀咕。
“ruler小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位Caster的真名也是吉尔·德·雷,他是吉尔堕落后的模样”
白野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因为深夜和背光的缘故,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
白野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显出真身呢,这样还能多拉拢一位英灵。想想还是算了,以这位吉尔的行事风格,自己要是敢和法吉尔混到一起,saber绝对会和自己决裂。
似乎是听到了白野和爱丽丝菲尔的低语,caste,抬起头来说道:
“……哦哦,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没错,我名为吉尔·德·雷。圣女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
爱丽丝菲尔听到Caster的话之后,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怎么可能,同一个英灵竟然出现了两位。”
而且在她们面前报上自己真名的servant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征服王,剑吉尔,法吉尔。)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
可是对于saber来说,只想把现在这个误会解除掉,saber甚至在心里想着那位所谓的圣女真的和自己很像吗,怎么两位吉尔都认错。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是什么圣女。我和你是初次见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难道说…,您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Caster更加混乱地说道“你不记得我的这份容貌了么,是我啊,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人吉尔·德·雷啊!”
“现在的你贞德还真不一定能认得,谁能想到以前的那光辉耀眼的骑士变成了这副鬼样子。”白野在一旁吐槽,转头问边上的吉尔。“我说吉尔,你看得出那位Caster是你么”
“……”吉尔陷入了谜之沉默,他在努力寻找自己与那位吉尔的相似点“如果他眼睛不突起的话,还是有一点像的。”
“不用勉强自己,不想承认他与你是同一个人也没关系。”
“master,他真的是以后的我吗?”
吉尔严肃的朝白野发问,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位吉尔就是你。如果当初你没有救下贞德的话,你绝对会变成那副疯狂的样子。”
“我明白了”
吉尔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那位吉尔为什么会是那样了。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自己,贞德就是吉尔人生的全部。若是失去了贞德,自己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恐怕会变得和那位吉尔相差无几吧。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你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吉尔与saber的纠缠还在继续。
“我叫阿尔托莉亚·潘多拉贡,是不列颠之王。在此次圣杯战争中获得了Saber的职阶现世。”
Saber对于这种说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纠缠不清的情况。于是严肃地看着Caster说道:
“我根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贞德,也对贞德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哦哦!呜呜!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讲。这真是太令人悲伤了…。”
Caster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着胸膛、自豪地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叫道。
“你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么!”
caster边拼命地悲鸣着,边不像样子的不停锤打着地面失声叫道。
“可恶,太可恶了!神啊!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优美的圣女残酷到如此地步。”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是saber,而你是caster。我们因为圣杯战争而在这里相遇。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见caster嘴上念叨着不知所云的话逐渐陷入疯狂,saber有些气恼。这个人怎么就不听人话呢。
“算了saber,你退下吧,让吉尔来。毕竟你不了解他,Caster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白野在身后叫住saber,“现在跟这种人是说不清的,直接动手打醒他才是正确的选择。”
saber闻言,与身后的吉尔换了位置。
第11章 退敌
saber闻言,表示了解。与身后的吉尔交换了位置。
白野也同时走上前去,在经过saber身边的时候,提醒了她一下。
“记得做好战斗准备,saber”
“嗯”
saber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Caster察觉到有人来到他的身前,抬头望去,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自己。
“你是…你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为什么在这,你不是最清楚么。吉尔·德·雷不是作为骑士总待在圣女的身旁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么。凡是圣女所在之地,必然有吉尔的身影出现。”
白野在吉尔身后对Caster的问题作出回答,至于她口中的圣女是指在场的哪一个人就不直说了。
“果然,圣女就在这里。她就是贞德!她就是我的圣女!”
Caster目光直直的盯着saber。很明显,Caster错误的理解了白野所说的圣女到底是谁。
“你说是就是吧,但那又如何呢?saber又不待见你,你还想带她走吗”
“吉尔赶走他,别让他在这里挡道。”
吉尔拔剑,横在Caster面前。
“你很危险,作为骑士的我不能让你在靠近圣女一步”
Caster理都没理自己身前的吉尔,他向站在后方的saber看去,在那里saber已经进入临战状态。
saber强烈的敌意使caster双眸中那狂热的火焰一下子消失了,他那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容也恢复了平静。但他视线中蕴涵的那种强大的意志力却没有一点衰退的迹象。
“看来只是用嘴说是不行的了……你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
caster阴沉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叹息。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需要进行粗暴的治疗,下次我一定会为你作好相应的准备再来的,贞德”
黑色的长袍一下子向后飘去,与saber之间离开很大一段距离。
“我向你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一定要把你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留下了这句话后,caster默不作声地解除了实体化状态消失在夜色之中。
“终于走掉了,和这样说不明白话的对手交锋……也真够累人的。下次见到他就直接拿剑砍过去吧,saber,别跟他废话。”长长地出了口气之后,白野对刚刚的状况表示心累。
“的确如此。下次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就先砍了他——那样的家伙再多呆一会我都要吐了。”
虽然caster已经离开了,saber还是愤愤地说道。
“后悔这么轻易就让他跑掉了吗?”爱丽丝菲尔问
“嗯嗯。我正要让他为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他就跑了。”
“但是.saber现在处于左手被封印的状态,这种状态去跟caster对战还是过于危险的。所以caster的撤退对于的saber来说算是一种侥幸也说不定。”
听到白野说出这样的话,爱丽丝菲尔感觉到非常意外。
“为什么?对于Caster这样擅长魔术战的对手.拥有最强抗魔能力的saber应该是他最棘手的对手才对啊,就算saber伤了一只手也不应该打不过啊。”
“就属性克制上来说,确实是这样。因为对方是caster,职阶技能是【道具作成】和【阵地建造】,是不适合近战的Servant。在如此的近距离saber很容易突进到他身边进行战斗。
但是那个caster可不一样,或者说他和普通的魔术师有些不一样。现在saber在以左手被封印住的状态与他战斗的话是绝对赢不了。”
“那为什么还要saber做好战斗准备,而不是选择逃跑。要是对方真的攻过来,我们与他交战岂不是很危险么”。”爱丽丝菲尔不解的问
“???,你不明白吗?爱丽丝菲尔。那我跟你解释下吧”白野对爱丽丝菲尔的提问解释
“首先,这个caster的真名是吉尔·德·雷,从他的胡言乱语中可以知道贞德对他有多重要。又因为他明显把saber错认为贞德,所以在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前不太可能对saber出手的。
而且就算saber左手受了伤,可还是有战斗力的。更何况我们这里还有吉尔在身边。就算caster再特殊,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到以一敌二,同时鱼两个拥有最强抗魔能力的Servant进行对战。
他要是敢上,我们就正好在这里把他制服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能打赢他,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而不是将他永远的留着这里。”
爱丽丝菲尔听到白野的解释后表示理解,不过她又有了新的疑问。
“爱丽丝菲尔,每个Servant都是有底牌的。我们不能把他给逼急了,要是他反扑的时候导致saber再受伤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了”
白野看了看saber的左手,叹气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打败lancer呢,实在不行也得把他的那把短枪毁掉。不然saber的左手一直是受伤状态,不仅影响战斗力,而且在各自的行动上也很被动”
“是的。不过万幸的是,lancer也是一个高尚的战士,既不逃避也不躲藏。他也期待着和我的决斗呢。”
虽然互相之间身为对手,可是saber却对lancer的精神很有共鸣。不过即便如此,爱丽丝菲尔仍然感觉到有些不安。毕竟就算lancer再怎么富有骑士精神也好,他的master却不见得也跟他一样。
而被套上servant枷锁的骑士王,又是否贯彻着剑的名誉而战斗呢……
想到这里的爱丽丝菲尔不由得悲观起来。
“好了,快走啦,有什么事情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再说吧。我可不想再碰到个Servant,累都累死了”
白野催促着爱丽丝菲尔。
“说的也对,我们就先回城堡里再说吧。就快到了”
爱丽丝菲尔打起精神,在前面引路。
第12章 我比saber更丰满。
“好了,快走啦,有什么事情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再说吧。我可不想再碰到个Servant,累都累死了”
白野催促着爱丽丝菲尔。
“说的也对,我们就先回城堡里再说吧。就快到了”
爱丽丝菲尔打起精神,在前面引路。
在与国道相接的密林之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面具的追踪者将自己隐藏于被黑暗掩盖的树梢上,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不只溶入在影子之中,切断自己的一切气息躲避Saber感知的追踪者好像本身便是影子一样。这一点除了Assassin便再没有别人能够做到了。看样子Assassin是按照言峰绮礼的命令,从仓库街跟踪Saber和爱丽丝菲尔一直到这里的。
本来只是负责监视爱丽丝菲尔的任务的Assassin,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获得了令人意外的收获。
无论是爱丽丝菲尔也好,还是Saber也好,甚至连刚刚离去的Caster也算上。在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件的整个过程,都在追踪者的监视之下。
正是因为边上还有Assassin在监视,白野才催促着爱丽丝菲尔赶快离开。
……
“这东西还真是壮观”
白野仰头观察着这个由岩石组成,设备齐全的古典城堡感叹到。
在冬木市的繁华街道向西直行大约三十公里处。存在着一片茂密的森林,而这片广阔的原始森林被结界笼罩,与外界完全隔离。被多层的幻术和魔术结界所笼罩的城堡就坐落在森林中,除了极为偶然的情况之外,决不会显露在外。
知道这个城堡存在的人们都把这片茂密的森林叫做艾因兹贝伦森林。
“到了哦,今天遭遇了很多事吧。现在可以休息了哦。”
爱丽丝菲尔进到城堡后对saber和白野说
“终于到了,今天确实发生太多事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对于经历了穿越世界、偶遇saber、参与混战和caster拦路的白野来说,这句话的确没说错。
“不过在休息前,ruler你是不是应把真名告诉我们,表示一下诚意呢?”
saber向白野问。
“确实如此呢,毕竟以后都是战友,不知道各种的能力可不行。”白野朝saber笑了笑“不过,我的真名在与遭遇caster的时候,他就已经说出来了哦。saber”
“caster已经说了?他不是把saber错认成……,难道!”
爱丽丝菲尔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在反应过来后,惊呼道。
“没错,我的真名是圣女贞德,是百年战争时期法兰西的圣女,caster口中的圣女哦”
白野切换至英灵状态,变成了贞德的模样。
伴随着魔力涌动,一位身着骑士盔甲,佩戴骑士剑,手持旗帜的金发蓝瞳的少女出现在两人面前。少女相貌与saber相差无几,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辨别。
“长得还真是相似呢,你们站在一起就像双胞胎一样。难怪caster会认错。”
爱丽丝菲尔反复对比了下白野和saber后,惊叹道。
“不,还是能分辨的”
白野昂首挺胸,随着她的动作,那傲人的身材也变得一览无余。
“我可没有那根迎风而立,坚韧不拔的呆毛。而且我作为女性的魅力也比她高上不少,毕竟我的身材比起saber那一马平川的胸口不知道丰满多少倍。”
白野调侃完saber后就溜了,再不走等saber反应过来就走不了了。
“ruler你给我站住,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试试!!”
“saber冷静点,冷静点。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别冲动啊。”
果不其然,saber她恼羞成怒的咆哮立马就从楼下传上来了,同时传来的还有爱丽丝菲尔劝解的声音。
“哎呀,还好溜得快,不然估计得打起来吧。”随意进入到一个房间里的白野心想”不管了,不管了,睡觉了”
其实成为Servant的白野不会造成肉体疲劳是不用睡觉的,但作为人的精神会疲劳。而且Servant在睡觉时可以回魔和省魔的。
——时间过渡
“呜哇,睡得真舒服,这一觉睡了看样子很久啊。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虽然白野以前也很有钱,不过她的生活也仅仅是维持在体面而已。她可不会把多余的钱浪费在追逐享受上面,白野赚钱的目的就是要收集手办,所以白野的钱大多数是来买手办的。
白野起身向楼下走去
“今天卫宫切嗣会在正午时回来呢,还有caster和lancer这两个Servant与言峰绮礼和肯尼斯两个Master会同时到来。真是麻烦。”
“ruler你终于起来了,怎么样睡得好么。”爱丽丝菲尔向刚刚下楼的白野打招呼。“看样子你昨天很疲劳啊。这都正午了”
“是啊,从没有睡过那么舒服的床。这不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都睡到正午了“白野表面笑眯眯,内心吗卖逼。“都正午了,那个男人岂不是快回来了,战斗也快开始了,我得赶快行动才行。”
“爱丽,我回来了。叫上saber去会议室……“切嗣刚刚进门就看到了白野和爱丽丝菲尔站在一起。“爱丽,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切嗣用沉重的问话使气氛逐渐凝重。
“切嗣你回来了,这位是ruler,是野生的Servant。目前可以说是我们的盟友吧。”爱丽丝菲尔向双方介绍。“这位是我丈夫,卫宫切嗣。同时也是saber的master。”
“野生的Servant来结盟吗?了解了,那让她也来会议室开会吧”切嗣听到爱丽丝菲尔的介绍,用比刚才轻松一些的语气说。
毕竟多出一个Servant,会使战斗力提升不少。特别是在saber受伤的情况下。
“等一下,切嗣。”
爱丽丝菲尔叫住行色匆匆的切嗣。
“怎么了?”
“ruler,你不是没有master么。现在和切嗣契约如何,这样你也能获得魔力来源了。”
爱丽丝菲尔朝着一旁的白野提议。
“不要!我是不会让他做我的master的”白野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然后白野又话锋一转“不过和你契约就没问题。”
“就这样,我先出去一趟。我会把吉尔留在这里,你们有事就找他吧”
白野并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直接离开了城堡。
——地点过渡
沉闷的空气使爱丽丝菲尔数次叹气。
“你累了吗?爱丽。”
切嗣问道。爱丽丝菲尔隐藏起忧郁的神情,微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不累。你接着说吧。”
在切嗣眼前的桌子上,展开着一幅描绘了整个冬木市的地图,切嗣又接着讲述有关冬木市的各种情报。
随着切嗣继续说明自己的后续在计划,saber因为无法容忍切嗣的所作所为开始高声怒斥。而吉尔则在记住冬木市地图后没在听了,毕竟白野给他的任务就是不用管这次会议的内容,只要记住冬木市地图就可以了。
saber气愤得全身颤抖,爱丽丝菲尔心中有千丝万绪,吉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时之间会议室竟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切嗣把这样的沉默视作了结束会议的信号。
“那么会就开到这里吧。我跟爱丽丝菲尔留在城堡之中,为caster的袭击作准备。舞弥回到城市之中收集情报,有什么变化就向我汇报。”
“遵命。”
舞弥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稍后起身的切嗣将桌子上的地图和资料收集好之后也离开了会议室。直到最后切嗣也没有看saber一眼。
被切嗣完全无视的saber,愤怒地紧咬着嘴唇,盯着脚下的地毯。爱丽丝菲尔与saber还有吉尔一起留在了会议室里。而此刻的爱丽丝菲尔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劝慰愤怒的saber才好。
不行!自视甚高的骑士王saber根本不会期望别人用无关痛痒的话语来安慰她。现在对saber而言,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从根本上解决目前的困境。
想到这里,爱丽丝菲尔把手放在了saber的肩膀上以示对她的感谢之情,然后立即追随切嗣而去,离开了会议室。
没过多久,切嗣再次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有敌人来了,做好战斗准备。”
第13章 Caster来袭
白野看着眼前绵绵不绝的森林,她有些怀疑自己就这么一头扎进去恐怕迷失在里面吧,更别说中途拦下Caster了。无奈之下只能变成贞德利用启示引路。
一段时间后,启示给予白野提示要遇到人了。白野果断解除英灵状态,躲了起来。
没过多时,远处出现了Caster的身影。
Caster这次不是单独行动的。身后大约带领了十几人的样子,在森林里阔步前行。这些人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其中年龄最大的孩子也只是小学生的样子。所有的孩子都好像在梦游一样,走路摇摇晃晃,Caster走在前面带领着他们前行。
既然目标出现了,白野就不躲了。
等Caster快要接近的时候,白野跳了出来。
“Caster,站住”
“嗯?你是…。”
突然在中途遇到人Caster也被吓了一跳,这和他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不过见出现的人没什么敌意,Caster也安下心来,稍稍回忆了下面前这让的身份。
“啊~,是当时在贞德边上的那人。你来这里是圣女的意思么。”
“当然不,我是来做交易的”
“交易?”
“我的Servant老是跟在saber后面,都不管我这位master了,现在甚至是连我出来他都没发现”
白野面不改色的对caster说出一堆不符合事实的谎言,进行欺骗。
“所以我希望你能带走你的圣女,这样我就能找回我的servant。”
“啊哈哈哈。不愧是‘我’,果然是‘我’的话,绝对会寸步不离的守护在圣女身边的”
Caster听到另一个‘自己’的表现后,疯狂的大笑起来。这下他更加认定saber是圣女了。
“没问题,我们的合作。我绝对会带走圣女的。”
“现在你先放过这些孩子,换我来当你的人质”
“放了?这可不行,这是我见圣女的见面礼”
“反正你抓这么多孩子无非就是用来当诱饵,诱导saber出来。然后再用孩子们的生命力作为祭品召唤海魔之类的怪物出来抓走saber吧
诱饵有我一个就够了,以saber的性格绝对不会对我坐视不管的。而且我的魔力难道不比他们的生命力更适合作为召唤的祭品么
更何况就算sabe真的恢复了记忆,但她看到你残忍杀害了这么多无辜的小孩子,你真的认为她会回到你身边吗。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吧。”
“你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不可以因为这点小事让贞德离开我”
caster转身朝着身后的那群小孩子们挥手示意他们赶快离开。
“撒~,孩子们都回去吧,去找你们的家人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OK了,现在你找点什么东西把我绑起来吧,动作别太粗暴啊。”
白野双手向前一递,等着自己被绑起来。
“当然没问题,它们很温柔的,我相信你也会喜欢这些可爱的小家伙的”
说着,白野脚底下出现了一个魔法阵,四五条触手从中出现在一瞬间就将白野给死死的裹住。
白野有些皱眉,仍谁被这滑溜溜、黏糊糊触手给抓住心情都不好太好。更何况这些触手还在自己身上不断的蠕动,这感觉真是不太妙。
不过还好,这些触手并没有像某些里番里面的触手那样,会无耻下流的朝着被束女性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部位进发。
要是它们真敢做出如此猥琐龌龊行击,白野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暴走将Caster弄死在这里。毕竟是Caster在控制着这些触手的行为。
这些触手越裹越紧了,这让白野有些喘不过气来。
“Caster,动作轻一点,有些痛耶”
“呵呵呵~,呵呵呵呵。”
Caster用怪异的笑声回复白野,他转过身来用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盯着白野,一字一句的说。
“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之人了!贞德就是因为背叛而死的。世人、王族甚至是连贞德始终信仰着的神都背叛了她。正是因为他们的背叛,我才会失去我那圣洁的女孩。”
“所以凡是胆敢背叛贞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过请安心吧,我会遵守你的约定,将贞德带走的。到时候为了奖赏你,我会将你做成我生平最棒的艺术品收藏起来的。”
不过到最后,Caster又恢复笑容。想必他想象到了贞德回到他身边的场景了吧。
‘得,忘了有这茬了,这下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白野有些头疼,事情的发展确实超出了她的预期。不过她也不慌,自己还是有底牌的,只要自己变成贞德,Caster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撒撒,我们走吧。去见我的圣女吧”
Caster带着被绑住的白野朝着爱因兹贝伦堡走去。
……
议室里再次聚集了艾因兹贝伦阵营的所有主力。爱丽丝菲尔在他们面前,把结界所捕获的入侵者的影像显示在了水晶球上。倒映在水晶球上的身影就是昨天晚上阻拦saber的怪异英灵。
“这就是那个caster吗?”
切嗣第一次看到caster.爱丽丝菲尔冲他点了点头。
“可是,他要干什么呢?”
“Caster是为saber而来,或者说是为圣女而来,”吉尔出口说明“昨天他不是说‘下次我一定会为你作好相应的准备再来的’只是没想着来的这么快罢了。”
“为ruler而来吗?那么爱丽。那个家伙的位置在哪里?”
切嗣随口说出了白野的职阶,看来是刚才爱丽丝菲尔与切嗣谈话的时候把自己已知的白野的全部情报都告诉了他。
“城堡的西北方向,不足两公里的地方,结界的边境之处。caster好像没有进一步深入森林的意思。”
如果caster再往结界内部深入一步的话.爱丽丝菲尔就可以协助saber进行战斗。可是caster好像看透了爱丽丝菲尔的动机一样,在结界的外围开始徘徊起来。
在结界的外缘爱丽丝菲尔无法对saber进行援助,而caster又是一个十分难缠的敌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让saber带着伤孤军奋战,是很危险的。
除非让ruler留下的servant也参战。但是这样做会让其他人知道ruler与艾因兹贝伦阵营结盟。浪费了一个作为杀手锏的机会。
此时,caster那如猛兽般的双眸,突然向上望去。盯着爱丽丝菲尔所在的方向.极其殷勤地抬起双臂朝爱丽丝菲尔作了一个揖。
“我按照昨天晚上的约定,特来拜访您了。现在请您下命令.让我再次拜见那个美丽的圣女一面。”
坚硬的水晶球表面开始晃动起来,声音从监视地点那里传了过来。
saber紧盯着爱丽丝菲尔,催促她速下命令。只是她的主人还在犹豫不决。
caster好像看出了爱丽丝菲尔的犹豫,继续说
“不用着急把我的话传达给她,我当然也有长时间等待的打算,因此做了相应的准备。”
caster打响了手指,身后的海魔逐渐将触手散开,露出昏迷着(装的)的白野。
“master!”吉尔看着自己的master被捉,不淡定了。他向一旁saber提议“saber一起去吧”
这是白野先前所交代的事情,怂恿saber出战。
“可…”
“爱丽,让saber去”
爱丽丝菲尔还在犹豫,切嗣却简单明了的给爱丽丝菲尔下指令。虽然不知道ruler如何被捉的,但我们这边有两个saber。在克制状态下这二打一都打不赢,那圣杯战争也不用打了。
而且根据新规则,击杀caster的人能获得令咒。本来切嗣对这枚令咒不太感兴趣,不过在之前他改注意了。
只要爱丽丝菲尔获得了这枚令咒就能契约ruler了。这样一来己方就有三位servant,行动的便利性大大提升了。留下一人保护爱丽,来一人跟自己行动,还有一人就去收集情报。
“saber,给我打倒caster。”
既然自己的丈夫下令了,爱丽丝菲尔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遵命。”
骑士王的回答异常简短。
第14章 不守信用的Caster
“你终于来了。贞德。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caster用爽朗的笑容欢迎那个银白色身影。
saber可没有心思听caster的长篇大论。她想一剑把caster劈成两段,已经没有片刻的迟疑,朝着caster的方向迈进了一步。
caster也从saber移动的脚步中觉察到了杀意,但他丝毫没有感到慌张。
“噢贞德,您怒火中烧的双眼真是动人啊。”
caster朝着saber微微一笑,好像胜券在握一般。
saber沉默着,她懒得和再废话caster一个字。但因为白野还在caster手里,她不能轻举妄动。所以saber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准备用风王结界以caster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一击必杀。
Caster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他完全无视了saber的小动作。突然caster从法衣的衣角处甩出双手,露出了一直隐藏在Caster怀里的东西,使Saber停止了移动的脚步。
那是一个孩子,被Caster夹在小臂中,还在小声哭泣。Caster把他当作与Saber战斗的盾牌。
‘艹,Caster这家伙不守信用’
在后方的白野自然也看到了那名孩子,此刻她正在心里怒批自己的天真。为什么自己当初会指望着一个属性混沌·恶的Servant遵守协议。
“放开那个孩子。”Saber命令Caster的语气就像刀剑一样冰冷。“这场圣杯争夺战是为了选拔最有资格得到圣杯的英灵。你如果使用玷污英灵的战术,是会被圣杯所抛弃的。”
“既然您再次复活了,圣杯对我来说就是毫无用处了贞德。您如果真的想救这个孩子的命的话。”
Caster不由得笑出声来,随即又满脸失望地、轻轻地松开手,把那个孩子放在了地面上。
“别哭了,孩子,你该高兴才对啊。神虔诚的信徒来救你了。无所不能的神终于显灵了。”
那个年幼的孩子好像也明白了疾驰而来的金发少女就是她的救世主,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同时径直朝Saber奔去。
孩子的小手抓住了Saber腿部的盔甲,Saber用指尖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小手。现在的Saber已经是身临绝境了,她无法一边考虑孩子的安全,一边做战斗的准备了。
“这里很危险,快逃。朝这个方向跑,就会看到一个大大的城堡.在那里会有人救…”
嘎吱一声,孩子的脊背发出了声响。抽泣声变成了痛苦的悲鸣。
Saber目瞪口呆,在她面前那个幼小的身躯爆裂成了两半。而且从孩子的体内喷射出来的竟然是与Saber手腕一般粗细的触手。
身上还带着人质血肉的触手瞬间伸展开来缠绕在saber的白银盔甲上,开始用力紧紧地束缚Saber的双手双脚。
从异界呼唤出的怪物不仅仅是一只。在saber身旁的地上亮起数个魔术阵,从里面出现的怪物将Saber团团包围。
“我本该提前告诉你的,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可要做足准备噢。”
Caster大笑起来,好像在庆祝自己的胜利一样。
说着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皮湿漉漉的、闪耀着光芒,那上面竟然贴着一张人皮。肉眼看来那只是一本普通的书,但以那本书为中心涌动着巨大的魔力,并朝四剧扩散。毫无疑问,那就是caster的宝具了。
“这是我的盟友留给我的魔书,我凭借这本书获得了统帅恶魔部队的法术。怎么样啊?是不是没有任何部队抵得上恶魔军队的雄壮啊?”
Saber没有回答。她依然被触角紧紧束缚,在她的手中还残留着腐烂不堪、被粉碎得连原形都没有留下的骸骨。那个孩子刚才还一边哭一边抓住她的衣角,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惨状。
“够了吧。我现在已经不想跟你一起争夺圣杯了。”
身为剑士的Servant,Saber将一直在胸中翻滚酝酿的怒气释放了出来。
从少女瘦小的躯体里迸发出来的是,因愤怒而热血沸腾的叫喊以及魔力的大爆发。
那群触角缠绕着Saber的全身,可是在魔力爆发之后连一秒钟都没有忍受得住。瞬间断裂为细小的肉片,在四周散落开来消失不见。
那些附着在Saber身上的粘液已经找不到一丝的痕迹,白银的盔甲重新恢复了光辉闪亮。而且在成群怪物之中,少女如战神般屹立,用燃烧的双眸紧盯着Caster。
“这场战斗我别无所求,也不想夺取什么。可是现在我手中握着的这把剑就是为了消灭你而准备的。”
“哟哟哟、贞德”
Caster被Saber的威严所震慑,出现了细微的喘气声。
“真是高贵、大义凛然圣女啊。在您的面前连神灵都自叹不如啊!”
“你就那么恨我吗?是啊!你应该恨我。我背叛了神的仁爱之心,你决不会饶恕我的。您可是对待神比任何人都要虔诚啊。”
“看到这个惨状肯定痛心疾首吧!那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最后所承受的痛苦,您是可以想象得到吧。可是贞德,这比起我失去你之后,为了再次与你相会…”
Caster的声音欢喜异常,可是又突然陷入了沉默。以此为信号,在一旁待命的怪物们就像雪崩一样,朝Saber杀了过去。
挥舞的剑和狂笑揭开了这场你死我活争斗的序幕。
第15章 吉尔去哪了?
爱丽丝菲尔屏息凝视,注视着水晶球中战势的走向。在水晶球中倒映出的林中战势决不是一个乐观的情形。
从servant职阶的特性来考虑,saber对阵caster,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如果caster以魔术为主要武器,并从正面与saber作激烈抵抗的话,那他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但是这个caster是个可以召唤恶魔的魔术师。
抗魔力只有当有人以她为目标使用魔术时,抗魔能力才能发挥效用,是不能阻止caster从异世界呼唤魔兽的。
而且那些魔兽一旦得到召唤,就会实体化,从而具备了不同于魔术的威胁力。魔兽的牙齿、钩爪都具有与刀剑等同的攻击力,抗魔力则失去了作用。
可是尽管如此,在近身战中能力最强的saber是不会畏惧任何来自异世界的区区魔兽,哪怕魔兽的数量再多。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这是在她身体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
saber面对不断袭击而来的魔物触手,一步也不退让保持着迅猛的攻击态势。当saber每一次挥动手中那把无形的利剑,空中就有一只只的怪物被劈成两段。而且那成群的触手都不能靠近身为servant的少女一步。
saber虽然可以完全抵御魔怪的攻击,但那些魔物像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袭击而来。
此时saber已经抵挡了数十波魔物的进攻,但是魔物的数量完全没见到有减少的趋势,反而隐隐的在增加。仿佛这群魔物是无穷无尽的,怎么也杀不完一般。
那把无形的剑不断被召唤现身的魔怪进入了完全互相抗衡的状态。
不过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不行的。
caster明显掌握了战斗的主导权,但是他反而并不着急取得胜利,而是采取了持久战的战术,一步步地调动对应所需的兵力。Caster这么做是为了让saber疲惫不堪、耗尽全部体力,然后一举打倒她。
如果saber没有负伤因素的话,也许战局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对付这些成群的乌合之众对无伤状态下的saber简直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saber左手却被诅咒所困。
虽然saber奋力的斩杀面前的魔物企图接近Caster,但事实上saber那个身为魔物首领的caster之间的距离甚至连一步也没有缩短。
caster在远处游刃有余地观看着saber奋力而战的样子。
与此同时saber也察觉到了敌人的企图,知道到会成为持久战的saber立刻减缓了剑锋的势头。全力挥剑是支持不下去的,只能以最小的必要力气去尽可能地狩猎了。
‘这样一来就是魔力储备的比拼了。caster的魔力应该是有限的。如此接连不断地重复召唤和再生使魔的话,魔力迟早会枯竭的。问题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支持到那个时候。’
saber在心里思考着现在局面的破局之法。
saber再次对无法使用左手一事感到烦恼。只用一只右手挥剑,就不得不用释放魔力来弥补腕力的不足。可在现在的局面中,魔力的多余消耗是比任何事都要沉重的负担。
本来,如果能用双手握住这把剑的剑柄使用宝具——誓约的胜利之剑,一击就应该可以将这些肮脏的怪物们打得无影无综了。
caster一副好像眺望着圣画的恍惚表情,关注着saber那变得越来越凄惨的战斗。
“真是令人怀念呢,贞德。一切都和过去一样。就算在以寡敌众的危险境力,也决不畏惧、毫不屈服。你果然没有变。那高洁的斗志、尊贵的灵魂所在,毫无疑问的这就是你身为圣女贞德的铁证。明明是这样”
一如往常的满口胡言。但是saber压住满腔怒火去一心一意斩杀面前的杂兵。在成群的魔怪中,少女如战神般屹立,用燃烧的双眸紧盯着caster。
“为什么你还没清醒过来?你还在相信神的庇护吗?多么让人叹息呀!就算遭受了那么多侮辱,你还打算甘当神的提线玩偶吗!?”
‘真想堵上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saber被十重二十重压上来的魔物们组成的墙壁阻止,离caster的距离显得太过遥远剑尖完全触碰不到他。
saber想朝着自己刚刚杀出的些微的空隙突破出去,却被背后伸出的触手卷住脑袋。尽管她在被触手绞起之前反射性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它,但是拇指不听使唤的左手只是空虚地滑过了触手的表面。
saber一停下来,视野便被触手之壁所彻底覆盖。
‘糟了’
在一瞬间就被卷入触手壁中的saber刚刚想故技重施再用一次魔力爆发冲破包围,然而…。
霎时间,红与黄的雷电一闪而过,击退了那怪异的集团。
在束缚被解开、大口喘气的saber闯入了身着草青色铠甲的高个背影。
“真难看啊,saber。如果你的剑术不能更震慑人心的话,骑士王的名字都要哭泣了哦。”
其美貌简直可以称之为罪过的这名美男子,向愣住的saber投去惊眼艳一瞥。正是因为拥有抗魔能力,所以她才能忍耐住这魅惑的视线。和那双枪的炽烈正好相反,迪卢木多·奥迪那的微笑显得无比甜蜜而清爽。
“lancer,为什么”
saber惊讶的望着来人,她不明白Lancer为什么帮她。
不过Caster的惊讶要比Saber大得多。
“什么人!?谁允许你来打扰我!”
“那正是我要说的话。邪魔外道。”
Lancer冷淡地盯着激愤的Caster,将左手短枪的前端指向他。
“听好了,是本人打伤了Saber的左手。只有本大爷一个人拥有权利利用她单手的不利条件。谁让你如此放肆的!你妄想撇开本人迪卢木多,打倒单手的Saber这件事。如果你还不退下的话,我的枪从现在起将代替Saber的左手。”
lancer慢慢抬起左右两枪的枪尖,摆出其独特的双枪姿势。站在saber前面,仿佛将骑士王庇护在背后一样。
“胡闹!胡闹~胡闹~胡闹~!!不可饶恕!少得意忘形了!!”
caster抓着头皮、鼓着眼睛发出怪声。
“我的祈祷!我的圣杯!都是为了让那名女性苏醒!她是我的!连一片肉一滴血,包括那灵魂都是我的东西!!”
Caster手中的魔道书像是在呼应他的咆哮似地诡异脉动着,不断翻动书页。突然,魔物的出现数量翻倍了,仿佛要淹没森林的大群触手向Saber和Lancer涌去。
更加炽烈、更加凄惨的战斗第二幕开始了。
不过在此之前有个问题,吉尔去哪了?
第16章 麻婆的入侵
吉尔在哪里?
他此刻正在执行白野交给他的任务——保护爱丽丝菲尔。
不过在此地的并不只有他一位servant,所以吉尔遵循白野的指示躲在暗处紧盯着爱丽丝菲尔两人。等她们遇到危险时他在及时出现。
……
此刻在爱因兹贝伦的森林外,两个同样爱着切嗣的女人在言峰绮礼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誓要将卫宫切嗣未来的宿敌留在这里。
对言峰绮礼来说,推测艾因兹贝伦阵营下一个选择的行动方案并不是很困难。
其他的master全都以caster为目标,而caster又以saber为目标。那么便没有特地行动的必要,呆在阵地里做好完全的迎击准备,等待敌人的来袭就是最好的战略。
言峰绮礼步态稳健的穿过茂盛的森林,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去。
他在森林里放出了灵体化的assassin作为侦察兵。具有气息切断技能的assassin,能够深入结界而不被察觉地入侵。虽然不能接近城堡,但在森林的外侧观察战斗动向还是可以的。
虽然绮礼随后接到了assassin的警报,得知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也正向着城堡前进。
绮礼有些焦躁。如果卫宫切嗣被肯尼斯·被杀死的话,那他的目的就没法达成了。他要见到卫宫切嗣,他认为卫宫切嗣是和他一样内心空虚之人。见到卫宫切嗣,说不定就能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
为了和切嗣面对面,绮礼做好了在最糟的情况不得不和凯奈斯冲突的觉悟。为了以防万一,绮礼提前开始准备临战态势正因为如此,对意外的杀气也得以机敏地做出反应。
唏嘘之间俯身躲过了头顶上如雷鸣般炸响的弹雨。受到出其不意的机枪扫射袭击的情况,有时连熟练的老兵都会士气受挫丧失判断力。但是对于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来说则是例外,绮礼连冷汗都未流一滴.冷静地推断着状况。
敌人是一个人,从枪声来看,是口径9mm以下的短冲锋枪。因为缺乏穿透力的手枪子弹不具备击穿树干的威力,在森林中的威胁度比狙击枪要低。绮礼从枪声的方向判断出敌人的位置,投掷出两把黑键。但是和预想的反应相反,只听到刀刃刺中树干的声音。
“唔?”
在惊讶的绮礼侧面,杀气的锋芒再次袭来。
从左手方向又一次传来枪声。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躲了过去,不过这回比起之前的枪击要更加危险。之前关于敌人是单独一人的判断,稍稍迟缓了自己的反应。
第二次枪击的位置完全不同,如果是移动的话速度未免太快了。不过,如果从一开始就有两名枪手的话,配合好时间进行十字火力应该确实可以解决绮礼的。
在疑惑不解时,这次又感觉到四个气息。绮礼迅速一只手两把,一共拿着四把黑键摆好架势,脑袋里闪现出新的直觉。绮礼挥出四把黑键,瞬间向四方的气息连续投掷。不出所料,无论哪里都没有击中的感觉。
‘这么说是幻觉?’
绮礼在心里推断着自己所处的状况。
不是没有可能,自己已经相当深入森林结界,而结界的组成包含了幻术。要是有能够操纵法术的术者在附近的话,将绮礼个人作为目标造成知觉错乱是可能的。
‘看不见的狙击手果然是单独一人吗?那么操作幻术的也是那个人物吗?或者说还有其他什么人在负责援护吗’
不管怎样在找到破除幻术的方法之前,只能随着敌人的节奏周旋。绮礼挥出四把黑键,瞬间向四方的气息连续投掷。
不出所料,无论哪里都没有击中的感觉。
在绮礼因为毫无结果的展开焦躁而匝舌的同时,他的身体被扫射的子弹笼罩。
第三次的枪击甚至毫无气息。应该说,开始的两次射击是为了让绮礼迷惑的佯攻才对。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穿着僧衣的高个子就纠结着双脚仰面倒下。既没有痉挛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秒杀了吗如此判断的舞弥从狙击地点起身,瞄准仰卧着的绮礼慎重地向其靠近。
“舞弥小姐,不可以!”
早一步察觉到陷阱的爱丽丝菲尔传来了警告的话语.但是已经晚了。
绮礼保持仰面没有起身。仅仅挥动一下手臂就投出了一把隐藏的黑键。从低轨道飞来的那把黑键撕裂了舞弥右脚的小腿。夺走了她进行下一个动作的时机。
绮礼就好像安装了弹簧的机械似地跳起来,朝着舞弥猛然开始突进。舞弥毫无畏惧地扣动了扳机。
但是绮礼只是用双手护住头部,根本没有闪避。僧衣一直到袖子都由厚实的纤维制成。而且滴水不漏地裱上了教会代行者特制的防护咒符。9mm口径手枪子弹程度的话,就算是极近距离也无法贯穿。
就算如此,每秒10连发打入的子弹动能,就像是金属球棒猛击一样不断冲击着绮礼的全身。但是他那锻炼到极限的肌肉铠甲,在那冲击中完全保护着骨头和内脏.
舞弥察觉绮礼全身都是防弹装备,立刻丢掉卡利科从大腿边抽出求生刀。和纤维对枪弹的耐性相反,有着非常容易被利刃切断的特性。枪不管用的话只有接近战才有活路.
弹幕中断的同时,绮礼双手再次各拔出一把新的黑键。从左右向舞弥发动了十字斩。不过舞弥丝毫没有因为负伤的右脚而有所迟钝。用厚重的匕首刀身弹回黑键的连击。
虽然黑键的刀长远远超过匕首,不过终究是强化后投掷用刀类。在接近战中,比起由于极端的短柄而缺乏平衡的黑键,反而是舞弥的大型匕首由于灵活的原因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能行的!’
黑键应该非常难以防御这种距离的攻击,而且就算被反击斩中,负重伤的几率也很低。但是就在舞弥确信胜利近在咫尺之时,她被绮礼意外的举动吸引住了目光。
两者交错的右手绮礼应该握着黑键短柄的手是空的,他在突刺的中途放开了武器。也就是说,绮礼的右手从一开始就没有用黑键刺穿舞弥的意图。
像老虎钳一样青筋突起的手指抓住了舞弥的右手。下一个瞬间,绮礼从肩膀后面背负住舞弥的右臂。
在致命的绝望之中,束手无策的舞弥终于明白了。这动作是华夏武术中的拳法——八极拳!
在绮礼的侧身与舞弥的腰部紧密贴近的同时。用左手肘对着舞弥的心窝一击,同时左脚也给予舞弥的支撑腿漂亮的一击,完成得非常精彩的六大开顶肘。
舞弥连收身都无法做到,重重摔在了地上。因为过于强烈的冲击,舞弥甚至陷入了手脚完全脱落的错觉,全身麻痹无法动弹。意识里只感觉到受到肘击的胸部剧痛,肋骨断了两、三根应该是不会错的。
尽管仅仅一击就让久宇舞弥陷入战斗不能的状态,但是绮礼却就此满足了。既然知道了卫宫切嗣的所在地,现在的绮礼对她没有任何执着。绮礼为了迅速给她致命一击握紧拳头那时,他看到了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眼睛的情景。
狼狈的舞弥也是同样的惊讶。的确之前已经说好,在和绮礼对决时,爱丽丝菲尔始终隐藏起来暗中支援自己的。
但是应该除了魔术的方式以外没有任何战斗手段的爱丽丝菲尔,竟然从树丛中现身与言峰绮礼当面对峙。
第17章 麻婆退走
“夫人,不可以!”
舞弥现在把自己表现狼狈都抛到了脑后。对她来说,比起自己的身处险境,爱丽丝菲尔陷入危机则是更加严重的问题。
对绮礼来说,这个状况有些难以理解。他是知道艾因兹贝伦这个魔术世家因为过于偏重炼金术,而不善长战斗魔术的运用的事情。
那么,在女护卫倒在地上的状况下,爱因兹贝伦的Master自己单独一人出现在绮礼面前的情势,难道不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事态吗?
现阶段的绮礼也认为眼前的银发女子才是Saber的Master。那么她死去的话,那时艾因兹贝伦阵营的败退就是毫无疑问的了。
这个女人应该是就算付出众多牺牲也必须逃走的国王棋子才对。
对爱丽丝菲尔来说,对方困惑的表情是个好事。恐怕,他也知道艾因兹贝伦魔术特性,判断自己应该是不具备直接战斗能力的魔术师。
所以对方明显地在小瞧自己,敌人的大意就是己方的胜机。
爱丽丝菲尔拔出了隐藏在大衣袖口里的拿手武器。咋一看那根本算不上任何武器,是个靠不住的物品。她散布在双手五指之间的是柔软纤细的金属丝束,爱丽丝菲尔将魔力注入金属丝。非常细长的金属丝解开了集束,好像生物一样开始在爱丽丝菲尔双手的指缝间流动。
绮礼的认识有一半是正确的。爱丽丝菲尔继承的家传魔术的确都是物质的炼成和创制,还有应用。此外,绮礼的认识有一半是错误的。爱丽丝菲尔早已有了将自己的魔术作为攻击手段而应用的战斗心得
“残骸哟,赋予你生命”
通过两小节的咏唱,一口气编织出魔术。金属的形态操作才是爱丽丝菲尔的真正本领。
银之丝纵横交错描绘着,形成复杂的轮廓。相互交错、结合,就好像藤编工艺品一样出现的复杂立体物体,有着凶猛的羽翼和鸟喙,还有锐利的勾爪。那是以巨鹰为原型,精致的银丝工艺品。
不过,那不仅仅是仿制模型。
发出仿佛金属之刃划过似的高声嘶鸣,银丝之鹰从爱丽丝菲尔手上朝绮礼飞去。
绮礼稍稍侧身便闪开了这攻击。在第一击挥空之后,银丝之鹰立即在绮礼头上盘旋,这次用两脚的勾爪扑了下来。
绮礼毫不畏惧勾爪的锐利,用极具力道的拳头朝鹰打去。急速下降的鹰已经无法改变轨道,拳头干脆地直接击中了鹰的腹部。
“嗯!?”
绮礼为接下来的出现情况略为感到惊讶。
鹰在被拳头打中的同时恢复成不定型的银丝缠住了他的右拳。尽管立刻用左手去扯,但是银丝连这只手也缠了起来。刚刚还以鹰的形态飞舞在空中的银丝牢牢地绑住了他的双手。
“哼!”
被绑住双手的绮礼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就猛然朝着爱丽丝菲尔冲去。只是双手被束缚住根本不足为惧,只要接近她发动一记踢击便可分出胜负。
“太天真了!”
爱丽丝菲尔叱道,向银丝中注入了更多的魔力。一束银丝从束缚绮礼双手的丝束中伸展开来,缠住附近的树干。
这个猝不及防的变招让绮礼也招架不住了。在他丧失平衡的瞬间,银丝紧紧缠住树干不断拖动着绮礼,最终将他双手手腕牢牢地绑在了树干上。
“舞弥小姐快点!”
掌握胜负关键的是依然俯身在地的舞弥,能够给无法活动的绮礼最后一击的只有她。
在不靠近到对方踢击可及的范围,现在对着暴露的头部打上一枪也就足够了。对绮礼来说,像刚才一样用防弹服的袖子庇护住脑袋是不可能的。
砰!
震耳欲聋的响声使爱丽丝菲尔哑口无言。
绑住绮礼的树干激烈地震动着,就好像被全力出击的拳打中一样。这么说来现在的声音是用全身的力气打击树木的中心,才会发出那样的声响。
对于华夏拳法没有任何知识的爱丽丝菲尔,认为只是把双手绑在树上就能让绮礼毫无还手之力,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但是八极拳是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的拳法。将踏于大地的双脚之力、腰部的回转、肩膀的扭动相乘,确实地将全身瞬间爆发力的总合集中在拳头之上。
所以对于修炼八极拳的绮礼,仅仅是束缚住双手是没用的。
砰!!
再次响起清晰的打击声。
这次爱丽丝菲尔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让人背脊发凉的破裂声。
哪怕看不清状况,但是操纵银丝的爱丽丝菲尔通过触觉明白了。现在绑住绮礼的树干出现了巨大的裂痕正好在银丝缠绕的附近,也就是绮礼双手的正下方。
绮礼以手背紧挨树皮的状态,将踏于大地的双脚之力、腰部的回转、肩膀的扭动相乘,确实地将全身瞬间爆发力的总合集中在拳头之上全力地击打着树干。
砰!!!
第三次的打击声响彻森林。
这次比之前更响,树干发出最后的悲鸣。被折断的树干由于自重咔嚓咔嚓的断裂,作为银丝支点的树木倒塌了。在那倒塌处,绮礼若无其事地摆脱银丝围成的圆环,用双手抓紧银丝将其扯断。
“唔!”
爱丽丝菲尔因为魔术被打破产生的反馈感到强烈的脱力感,当场跪坐了下来。
静静看着两名女性绝望的眼神,绮礼用胜利者的从容步伐抢先走到舞弥要捡的枪械处,用铁锤似的脚踩得粉碎。
“你这家伙!”
绮礼对还未能起身、俯身充满憎恨低吟的舞弥毫无兴趣地一瞥之后,随意地朝其腹部踢去。舞弥翻过身摔倒在地,一动不动昏了过去。
唯一作为护卫的黑发女人,已经像块破布一样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之后,绮礼用欠缺一切情感的冷淡眼神,注视着爱丽丝菲尔。
“女人,问你一个问题”
言峰绮礼一边朝束手无策呆立着的女人慢慢走去,一边用深沉的声音说道
“你们两人,好像是为了保护卫宫切嗣而向我挑战的。那是谁的意志?”
绮礼来到爱丽丝菲尔的面前,他刚刚想伸出一只手掐住保持沉默的爱因兹贝伦的人偶,来借此逼问答案。
不过就在此时,绮礼立马单腿蹬地借力连退数米的距离,才堪堪躲过突然出现的斩击。
“没事吧,夫人”
吉尔将爱丽丝菲尔护在自己身后,关切的问。
“我没事,吉尔骑士,感谢你赶过来救援。”
爱丽丝菲尔缓过神来,对前来救援的吉尔表示感谢。
“那么,请带上那位快走”在确认了爱丽丝菲尔没有受伤后,吉尔举剑做出战斗状态“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我了”
他的任务是保护爱丽丝菲尔不受伤,所以当他看到绮礼要做出伤害太太的举措时,吉尔就立马现身了。
言峰绮礼现在感觉很不好。在看到刚出现的servant是属于爱因兹贝伦阵营后,没有丝毫犹豫,他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
打架是不可能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与servant对打的。傻子才会和Servant这种怪物级别的存在打架,他又不是某位能一夜之间能手撕七位英灵的正义的伙伴。
更何况刚才assassin用念话直接告诉绮礼。
‘caster、还有lancer及其master全部都战败离开这座森林了。而且那位不身份的少女其实也是一名servant,她与saber很快就会赶来。我的主人,这里很危险’
听到assassin的报告,就连言峰绮礼这种感情上有缺失的异类也不免动容。
自己正面面对一位servant都是很难有胜机的。如果再来一个saber,能不能从这里平安地逃走都成问题了。
“我没时间跟你耗,如果你现在从这里退走,我不会追击的”
在绮礼思考如何全身而退之际,吉尔发出警告。
早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初,白野就通过‘启示’想知道能不能弄死麻婆。毕竟少了他就没有后面五战那么多麻烦事了。
可惜得到的答案是不行。
因为世界意识要保证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基本情况不变。而且不只这人,只要是第五战中重要的人物都会受到保护。同理想去弄死卫宫切嗣也绝对是不行,说不定还会被反杀。(卫宫切嗣对正义的伙伴影响很大,也是间接的重要人物)
既然知道杀不死言峰绮礼,白野也不想让吉尔白费力气。于是她交代吉尔能让绮礼走就让他走,免得到时候还要跟assassin打一架,而且这一架打得还毫无作用与意义。
“!!!”
听到吉尔的话,面前的言峰绮礼和身后的爱丽丝菲尔都感到不可思议。
“吉尔骑士,别放走他,他会是切嗣的……”
爱丽丝菲尔感觉这个人会是自己丈夫的大敌,她很希望能乘着这个机会把他拥有的留在这。
“你说的是真的吗?”不过爱丽丝菲尔还没说完,就被言峰绮礼打断。“真的放我离开”
“当然,只要你现在不耍诡计的离开这里,我就不追击。我以自己的荣誉发誓。”
“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
言峰绮礼在听到吉尔的誓言后,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森林。
“为什么要放过他?那个男人很危险。”
爱丽丝菲尔情绪激动向吉尔质问。
既然吉尔都用自己的荣誉发誓不追击了,爱丽丝菲尔也不好让吉尔去追击。而且爱丽丝菲尔并不是吉尔的master,无法强迫吉尔做什么。所有只能质问吉尔放过言峰绮礼的理由。
“我明白,太太。不过这是master的意思。而且当时assassin也在场,我没法一边保护你一边与他们战斗。”吉尔向爱丽丝菲尔解释。
“没想到assassin也在,而且是为了保护我才没选择战斗。对不起,我错怪你了。”爱丽丝菲尔听到吉尔的解释后,立马道歉。
“没关系,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那位伤的比较重。”
吉尔指着重伤昏迷的舞弥,向爱丽丝菲尔提议。
“说的也是呢。那么我们就先回去吧,舞弥需要尽快得到治疗。”
吉尔一边背负着舞弥一边护送爱丽丝菲尔回城堡。
第18章 红莲圣女
时间稍早,在英灵们的战场上。
到现在为止。Saber和Lancer斩杀的敌人的数量早已超过了数百,但丝毫看不出胜负的趋势。明明有两名骑士职阶的Servant大显神威。可是被再次召唤并填充包围圈漏洞的怪魔数量,到现在依旧没有减少。
“战况会一直胶着到现在,着实让我感到惊讶。”
尽管Lancer现在仍未露出疲惫之色,不过嘀咕声实在是显得很苦涩。这不管如何斩杀都会无限出现的异型魔物群确实令两位servant感到头疼。
“是那本魔道书,Lancer。只要有他的宝具,这个战局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
听了Saber的低语,Lancer很郁闷地叹了口气。
但是,想要从caster手里打掉书的话,无论怎样都必须突破这道杂鱼组成的墙壁。
魔物集群一边摆动着触手,一边慢慢地逼近过来。那些怪异的生物们大概既感觉不到死的恐惧,也没有疼痛感。它们好像觉得只有被斩杀才是幸福,疯狂地朝Saber他们袭来。
同时对付着Saber和Lancer两人,Caster现在仍然继续着持久战。既然这是他的计策,当然就应该有确实的胜算。Caster和那宝具发挥的魔力,已经如字面意义一样只能看作是无穷无尽的了。
如果saber她们在不想想办法的话,或许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差不多到时候了吧’
一直吃瓜的白野(虽然被绑着)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根据吉尔反馈的信息来推算,saber这边应该快用出风王结界突破了。毕竟三大战场的战斗都差不多在同一刻结束,要是有时间差的话就不好了。
要是这里慢了的话,吉尔就得跟绮礼打一架,而肯主任也会死在切嗣的枪下。这可不行,吉尔那边白野倒是不担心,主要是肯主任不能死。他一死,lancer也会跟着消失,而saber心心念念的骑士对决也就无法进行了,saber恐怕会很遗憾的吧。
所以saber快用出风王结界吧,晚了会出变故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向着白野想象中的那样发展。
saber并没有用出风王结界,原因是—
“不行,太多了,突破不了”
Saber在慎重地估计那由可怕魔物所组成的肉壁的厚度和密度后,叹了一口气。
在有白野魔力加持的情况下,Caster的宝具螺泯城教本所召唤出来的魔物数比原来更多了。而着多出来的魔物恰恰能片刻阻挡Lancer前进的步伐,给予Caster反应的时间。
‘……,到头来还是自己惹出的祸事咯。’
附身英灵会影响性格,而贞德这种圣人更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当初白野才会用自身去交换那几个孩子。没想到到头来还会因为这个决定影响战局,果然自己惹出的事自己来解决。
白野有些头疼,就算她加入了也没多大作用啊。她又没有大范围杀伤力的宝具,没办法一次性解决太多的魔物。
‘?,等一下,大范围的宝具!贞德好像还真有一个。而且现在Caster要是再次看到火刑中的圣女,他恐怕会不顾一切的来救贞德吧。’
试试吧。
白野聚集着自身的魔力,在变成贞德的同时将其爆发出来以震开束缚着她的触手。
“嗯?”
Caster回头撇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动静,而正是这一眼,他就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了。
“贞德!为什么…?又出现一个贞德。”
Caster神情激动,他那双死鱼眼也因此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那边的是贞德,这边的也是贞德。为什么会有两个贞德!”
“有破绽!”
变成贞德白野望着Caster因为激动而凸出的死鱼眼,身体自觉的动了起来。
“嗷!!”
Caster惨叫着捂着双眼后退。
“刚刚那招,是贞德在我露出破绽的时候就会对我激凸的眼球使出的插眼打法。”
不过双眼遭到巨大打击的caster气势并没有下降,反而高涨起来。
但是白野可没时间跟他来叙旧。
白野用银剑划破自己的手掌,然后虔诚的跪下来,双手并拢,合上眼睛,做出了祈祷的姿势。
“?,贞德你这是在干什么”
Caster不解的看着白野的行为,他不明白为什么贞德要面对他祈祷。
“诸天乃主之荣耀,天空乃神手之伟业。白昼传达语言,夜晚传递知识。既不会知交谈也不会说话,连声音也无法听到。”
血从手掌的伤口处沿着剑锋流下。
“温暖之光洒遍大地,延伸到世界的最尽头。从天的尽道头往上登,一直绕到天的尽头。我的终点就在此地,我的命数就在此地,我的生命就在此地。”
圣凯萨琳之剑开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似乎有什么要从里面喷涌而出。
Caster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逐步靠近着跪地祈祷的白野想要阻止她。
“我的生等同于无,如同影子四处游离。我的弓无法依靠,我的剑也不能救我。谨以剩下的唯一之物,愿能守护他的脚步”
不过下一刻,火焰围绕着贞德从地面燃起,逼退了企图靠近的Caster。
这时Caster反应过来了,眼前的场景是他曾经见过的,深藏于记忆深处不愿想的画面。每当午夜梦回,他曾多次叹息自己的无能,也曾数回诅咒神明的冷漠。
接下来会出现的,是他一生的悔恨,亦是他堕落的根源。
“不要!我的贞德,我的圣女!求求你,不要在继续下去了”
难道他要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被火焰吞噬,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么。
“主啊,权谨将此身托付于你——”
火焰翻涌,将身处其中的少女吞噬。在熊熊燃烧着的烈火中,少女持剑面色平静的站立在里面。
“给我上!统统都给我冲上去,去将火焰扑灭。”
Caster仿佛陷入了癫狂,他指挥着成千上百的魔物冲向火焰中的贞德,连身后的两位servant都不管了。他要阻止仪式,他要救出圣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不要再失去你了,我也不能再失去你了。贞德!”
“——绝望之后必将迎来希望!!”
白野将剑柄对准那铺天盖地冲上来的魔物。
“红莲圣女!”
剑柄上的红莲盛开,这是Ruler生前从未用过的圣凯萨琳之剑为触媒,具现出过去曾灼烧自身的火焰。这份火焰是为了救济某种事物的火焰,只会对她认为必须击垮的目标造成伤害。
PS:一本书里角色的智商是绝对不会超过作者的。所以强行降智什么的,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第19章 那位女人的必要条件
“贞德,贞德!你没事吧”
Caster穿过重重火焰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白野。
没办法,这是使用了红莲圣女之后的后遗症。现在的白野正处于力竭状态,而且所有属性都会永久下降。
白野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饿了三天三夜的人一样,浑身上下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Caster刚刚靠近的时候她就一拳打上去了。谁会让他接近自己啊,毕竟直面Caster那张的怪脸真的很吓人。
“我没事。你快走,快点离开这里。之后我会来找你,现在你快逃。”
白野催促着Caster,现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Caster还不能死在这里,他对贞德的执念可是必要条件之一。
充满魔力的圣杯,吉尔·德·雷的执念,圣女的残骸。这三要素是召唤出那位女人的必要条件。
“贞德,我…”
Caster有些犹豫。他不想走,要走也要带着贞德一起。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就遵从贞德的指示立刻离开。可是自从目睹的贞德的死亡后,他曾无数次的回想,如果当初自己能在贞德身边,那贞德会不会就不会被俘虏,被执行火刑。
所以再次来到贞德身边的Caster是不想再离开她身边半步了。
“没关系的,吉尔。你要相信自己,另一个你会守护好我的”
白野知道Caster在犹豫什么,她宽慰着他。
Caster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什么水准,虽然在这群成名已久的英雄手里讨不到好,但他们不用出一些底牌的话也无法轻松的击败自己。
“贞德…,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会再回来的”
至此Caster决定听从贞德的命令,放心的将贞德的安危交给另一个自己,灵体化消失了。
“呼~,终于走了”
见Caster终于撤退了,受不了身体这般虚弱的白野解除了英灵状态。
恢复本来身体的白野并未感到不适,要问为什么?因为哪怕一个英灵再虚弱也比白野这个全属性为F的战五渣强。
所以白野感到虚弱只是相对与贞德的力量而言,哪怕是虚弱状态比起白野还是厉害多了。
嗯?你问为什么不早早的解除英灵状态?
别问,问就是白野从心,大写的怂。
要是贞德当着Caster的面,在眼前消失。Caster作为一个狂热的贞厨,白野敢保证他绝对百分百的要发疯,Caster绝对会将白野视作致使贞德消失的罪魁祸首。
白野可不敢招惹他,谁知道Caster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措。
特别是像白野这种能像马猴烧酒一般能变身的美少女,遇到这种能召唤触手的敌人就害怕。要是在对战的时候一不注意被缠上了,天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触手可是马猴烧酒的天敌,剧情杀的那种。
……
火焰退去,Saber与Lancer恢复视野的时候。Caster不要说身影,就连灵体的气息都消失了。
“什么!?”
Lancer凝然转身朝艾因兹贝伦城的方向望去。
就算是缔结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想要远距离进行意识沟通也必须通过念话之类的通信手段。
不过如果是由于令咒的束缚而相连的二人,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关乎生命的危机时,另一方都会迅速察觉气息的紊乱。
因此,肯尼斯濒临绝境的状况也迅速地传达到了仍在森林中的Lancer。
“Lancer,怎么了?”
Saber望着Lancer那脸色大变的表情,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是一目了然的。
“我的主人正陷入危机看来,他丢下我去攻击你那边的根据地了。”
Lancer很难启齿地解释道。Saber也大致理解发生了什么,露出苦闷的表情。
“一定是我Master的杰作Lancer,最好快一点。赶快去救援自己的主人。”
面对Saber毫不犹豫的催促,枪兵首先是瞠目结舌,然后感慨地深深低下了头。
对Saber来说,那明显是与主人作对一样的判断。在这里拖住Lancer争取杀死他主人的时间,才是为了胜出圣杯战争想当然的选择。
但是这么说的话,对Lancer来讲,也没有以解救Saber危机的形式与Caster战斗的必要。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愚蠢,所以现在,也不可能认为让开道路的Saber很愚蠢。
“骑士王,抱歉。”
“没什么。我们两人发过誓要进行骑士的对决。一起将那荣耀贯彻到底吧。”
Lancer稍稍点点头,以灵体化的姿态消失了。就那样化为一股旋风朝森林深处的城堡疾驰而去。
“我说,saber。你就这么放心的将你的master独自暴露在敌人的lancer面前么”
在lancer离开后,白野一路小跑到saber身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saber。
开玩笑,要是不掌握对话的主动权,saber就可能会来质问白野为什么放过Caster了,这让白野怎么解释。
“虽然那个Lancer的英灵迪卢木多也是相当老实的家伙。但如果Lancer失言的话,那时你的圣杯战争就到此结束了哦。”
“我相信lancer。他拥有着与我相比毫不逊色的骑士道精神。”
saber脑袋里深信不疑地认为Lancer决不会杀死切嗣,因为lancer也好、saber也好,都不希望以这种形式终结。
“就算那个枪兵没有这个打算,如果肯尼斯要是还有意识的话,肯定会用令咒强制他的吧。你难道连那种程度的可能性都没想到吗?”
说到这里,saber才脸色微变。她好像太信任lancer了,就是因为这种信任,所以才遗忘了lancer的master强制他攻击的这种可能性。
saber转身就要赶到切嗣身边,虽然她很讨厌切嗣的做法,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依旧是她的master。saber得保护好他才能继续参加圣杯战争。不过白野却在此刻拉住了saber。
“saber别急,这仅仅是我的一个推测罢了,我估摸着lancer的master很大可能已经昏迷不醒了。”
在全力激发自身的魔术回路时中了切嗣的起源弹,没死都算他运气好,更别说还有意识了。
“而且ruler职阶的特权之一便是拥有能对参加圣杯战争的Servant的使用两划令咒的权利。所以到时候我大不了用一发令咒命令lancer就好了”
要是真的出现了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肯尼斯还保留意识并使用了令咒。白野绝对会用令咒命令lancer弄死肯尼斯,然后由自己暂时为lancer提供魔力让他与saber完成那场骑士对决。
“我们现在得去爱丽丝菲尔那里,她也受到了袭击。”
“麻烦你了,ruler”
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后,saber朝白野道谢,然后直接往爱丽丝菲尔所在的方向赶去。
‘果然saber没问我放在Caster的事情,计划成功。’
白野远远的跟在saber身后,在心里窃喜着。
PS:姑且问一句那个最好搞定的女人是长发短发?为什么满破时立绘就变长发了,明明平常都是短发啊。
第20章 小小凛的大冒险
“caster来袭后的事件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在确认爱丽丝菲尔无事后,白野就直接回房间了,她可不像待在那气氛沉闷的会议室。待会saber估计又会和切嗣吵起来,而太太则是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
“我记得rider会摧毁caster的魔术工坊,然后来这里举办王之酒宴”
“好像远坂凛的冒险就是发生在最近的样子,嗯……,应该是这两天的样子吧”
“小小凛啊,她可是五战中的重要人物。而且她这个冒险可不得了,竟然能遇见caster,该说她是运气好还是运气背呢?”
白野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救凛,虽然白野不去凛也会被间桐雁夜所救。
“反正我答应Caster要去找他了,正好去一趟吧”
“而且如果我想要救樱的话,现在少不了要与间桐雁夜接触。可以在这里通过凛先接触一下他,而且让可爱女孩子看见一大堆虫子,留下了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白野思考一下就立马做出决定。
“绝对不是我想看幼女凛,我是去干正事的。对!是正事,我是要去找Caster与间桐雁夜的,不是去看凛的,只是会偶然遇到路过的凛。”
白野不知道在向谁解释。
第二天白野找了个由头溜了出去,然后就在冬木市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白野为什么只在街上闲逛而不买东西?是街边的小吃不美味么?是白野没胃口么?
都不是!原因无他,因为白野没钱,出来的时候白野忘记向爱丽丝菲尔要钱了。
虽然白野很想故技重施去找那些街边的小混混来上一番‘亲切交流’向他们‘借’上一些钞票。
但是没有啊!白野一个不良少年都没遇到,遇到的也没什么钱。明明是幸运C的说,怎么运气就这么背啊。
难不成贞德的幸运降低成了非酋也会影响到白野的运势么。
白野垂头丧气的待在一家甜点店,这是她用最后的钞票换来的休息机会。之后就真的只能望着那些美食咽口水了。
‘这一切都是时臣的错,要不是为了凛白野会匆匆忙忙的出门而忘了要钱么。都怪他,快点被背刺好了。’
白野在心里诽谤着。
……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
有着'启示'的提示,白野很快就在街上找到了留着双马尾的小萝莉——远坂凛,并且悄悄的跟上去。
实际上,这时的凛对圣杯战争还只是一知半解,思想还未成熟。
但不知是义务感还是所谓良心的斥责,在不知不觉中,她被带入一个绝不能涉足的领域。而她本人这时却丝毫没有意识到。
小小凛现在很紧张,她从家里带过来的,最值得依赖的魔力指针一到冬木市就飞速旋转着,她第一次看到这种现象。
凛携带的装备有三样。
凛在宝石魔术修行中精制的水晶片,她挑选了自己制作的成品中最好的两个。如果将其中填充的魔力一齐释放出来应该会发生小规模爆炸吧。虽然这么危险的事情她从没试过,但如遇危险可以用作防身武器。
而最值得依赖的,是在之前凛生日时时臣送的魔力指针。无论从外形还是构造上看,这都只是个普通的指北针,但它不会指北,而会指向发出强魔力的方位。
凛曾实验过,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无法改变一些细微魔力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异常,这东西无疑是最有用的。针仿佛小动物错乱般的表现,使凛心头顿时蒙上一层阴影。
“喀嗒。”——凛将差点吐出的惊呼声吞了下去。
刚才的声音从藏身的房子走廊深处发出,大概是野猫翻垃圾时碰到了易拉罐之类吧。但又很难断定那里有没有人。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魔力指针,凛倒抽了口冷气。指针一动不动.仿佛被冻住一般指向发出声音的方位。
那里有些什么东西,有什么放出异样魔力的东西。
根据自己的搜索魔术礼装显示,小小凛慢慢的向着目标前进。
白野看着小小凛一步步的摸到了caster的据点,并且用自己的魔术击败了雨生龙之介。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边的动静,caster直接利用反向召唤阵就走了自己的master,并且召唤出魔物攻击小小凛。
全身动弹不得,连叫声也发不出。常人难以承受的恐怖足够击垮这样一个年幼的女孩,这已经是凛能承受的极限了。眼前开始变黑,脚步也渐渐不稳,在自己要摔倒的瞬间,有人接住了自己。
白野看见魔物出现就直接进入了英灵状态出现在小小凛身边,伸手接住了快要晕倒的小小凛。反手就将魔物消灭。
凛呆呆的看着直接出现在眼前少女,她散发着一股圣洁的气息,让人感到心安,能让人放下戒备去信任她。
突然知道内情的小小凛仿佛想起什么,又瑟瑟发抖的向后退去,企图逃离面前的少女。
‘怎么办?怎么办?她是servant吧,是父亲的敌人吧。现在我在她手里,要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以此来要挟父亲啊。我会不会成为父亲的累赘啊’
白野知道小小凛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对着瑟瑟发抖的凛安慰着
“做的不错,但下次别再这么冒险了。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加入到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再成长一些时日吧。”
说完也不等小小凛反应过来,就把凛敲晕了。
“后面的的那个,看够了就出来吧”
听到白野说的话,一个人从黑暗中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你在这里干嘛,把凛还给我。”
眼前的,是一个只能看到左半边脸的怪物。那张丑陋不堪的脸上,嵌着混浊无神的眼珠。但他的右眼却透着深深的寂寞和哀伤。
此人正是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
“不干嘛,我来是为了找你,而不是这个小女孩。”
白野将凛还给雁夜。
‘渍!真是可惜了,幼女凛抱着软绵绵的,真不想给他,好想继续抱下去啊’霜月在心里大呼可惜。
“找我?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是劝说我放弃圣杯的话,就别说了”
在白野将凛给间桐雁夜后,雁夜的敌意减少了很多。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能救那个小女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么今夜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会在来找你的。间桐雁夜”
白野开溜,接下来她还要很多事要做呢。
“你不是Caster,你的身份究竟是”
“一位路过的servant,只是希望能让樱幸福的过完这一生。”
吾王赛高
敢否定我们的吾王,别拦我,让我想想怎么怼死征服王。
我们的王是不会犯错的,我们的王永远是正确的,我们的王虽然她自己没有,但她是最懂人心的。
四战是来不及了,不过五战的时候我要帮吾王开挂,加设定。
吾王赛高,吾王是最强的。
吾王的王道才不需要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认可。
错的不是吾王的王道,错的是那时的世界
第21章 王之酒宴的开幕
在将凛交给雁夜后白野就去找Caster了。
既然Caster能用魔术救走他的master,那么他一定注意到了这里。只要白野用贞德的样子沿着小巷往里走,Caster肯定会来见自己的。
“欧~,我的圣女,您的到来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啊。只是我的住所先前混进了几只老鼠变得有点乱,现在还请圣女在这里将就一二”
白野从Caster的说辞中得到了一些有用信息,rider已经将caster的魔术工坊给捣毁了,接下来他就要去开王之酒宴了,白野得再那之前赶回去。
“吉尔我们来谈谈吧”
没有多余的废话,白野直奔主题。
……
与Caster的会谈很顺利。
Caster不愧是贞德的第一舔狗,白野用处于虚弱状态的贞德相貌去跟Caster见面,无论白野要让他做什么Caster都毫不犹豫的答应。
特别是当他知道能永远的和贞德在同一个世界后,哪怕白野在下一刻叫他去死,Caster都立刻答应下来,没有丝毫考虑的那种。
“变成巨大的海魔然后被杀死是么?没问题,如果这是圣女所期望的,本人吉尔·德·雷!会非常完美、没有丝毫瑕疵的完成这次任务。”
“如果我自身的存在对圣女来说是一种妨碍,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自尽为圣女让路。”
“不仅生前的我可以成为圣女的垫脚石,就连死后也能永远的陪伴在贞德身边。啊啊啊!我满足了!我的圣女再一次为吉尔·德·雷这个人指引了道路,只要是为了贞德!为了圣女!为了那位圣洁的女孩!瓦达西、瓦达西(我)吉尔·德·雷哪怕立刻死去也甘之如饴。”
以上便是Caster对白野的回答。
白野在心里对自己借用贞德的身份来利用Caster还有有一点点小愧疚的。不过转念一想,吉尔这只舔狗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没和贞德在一起过,贞德不是撒手人寰就是被别人所怀抱。这就是所谓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自己至少还能让吉尔一直注视着贞德,说不定他还能看到两位贞德姐妹花之间的相互调情呢,这样一想白野心里的那点对吉尔的愧疚瞬间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野紧赶慢赶的往城堡方向的赶去,希望能在王之酒宴开始前回到城堡里。
直到在大街上看见了rider和他的御主韦伯,白野在心里瞬间舒了口气。
“啊啦,随意走在街上都能遇见征服王你呢。这还真是缘分啊。“白野看着rider身后的大木桶明知故问“你这是要去干嘛?喝酒吗?”
“是ruler啊,所谓相见就是缘。我打算去saber的城堡举行一次酒会,我还邀请了Archer那个家伙。你现在准备去干嘛?要不要来当个观众。”
征服王向白野发出了邀请,只不过他并没有让白野来参加酒宴。在征服王心里这次的酒宴只有王者能参加,其他人只能在一旁旁观。
‘求之不得呢,正愁怎么在王之酒宴开始前到达城堡,没想到你就撞上来了。’白野心里想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我也要去saber的城堡,就让我搭个顺风车吧你不会建议吧,征服王?”
“那么就出发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征服王看到白野上了牛车,便向目的地出发了,而韦伯则从白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观察着白野。
“我知道我很漂亮,但你能别一直盯着我看吗?这么明目张胆的的窥视着我的美色,就算我脾气再好也会生气的”
一路上,被韦伯的视线看的发毛,白野看似‘温柔’的向韦伯建议。
“噫噫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果然这时的王妃很弱气啊,随随便便一吓就怂了。
征服王:“你小子不行啊,怎么能被一个小女孩吓成这样,你这样还算是我的master么”
“可是…可是…,就算她就算是一个小女孩也是一位servant啊,我怎么能不怕她”
韦伯弱弱的反驳着
“你小子说什么丧气话,作为我的master可是要有着能与我一起在战场上奔驰的勇气。看来我还得多加锻炼锻炼你”
“正面作战不都是servant的职责么,master就是在身后给予支援的人啊”
“作为我的master怎么这么没志气…”
“可是…”
…
就在几人闲聊间,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外的森林缓缓出现在几人面前。
“rider,在这里减缓速度,别一路冲过去。”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森林,白野提醒征服王。
“为什么?直接冲过去才符合本王的性格。”征服王有些不解的问,他不仅没减速反而加快的前进的速度。
“这是骑士王的城堡,你一路冲过去是对她的不尊重。同样作为王的你一定也明白这个道理,要是有一人人很蛮狠的横冲直撞进你的城堡,你会如何?更何况我们是来举行宴会的,不是来打架的。放缓速度有利于表示我们的善意。”
白野苦口婆心的劝着征服王。开玩笑,让你一路冲过去岂不是会破坏爱丽丝菲尔布置的魔法结界,魔法结界被破坏可是会伤到爱丽丝菲尔的。要是敢伤了太太,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找你拼命。
“哦,ruler你说的在理,要是有人直直的冲进我的城堡,我定然会很生气的”
征服王听从白野的建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开始放缓速度。
因为征服王刻意放缓了速度,森林的魔法结界并没有遭到破坏。而且也给了saber准备的时间。
在征服王抵达城堡的正门时,saber已经身着白银之铠,在门口严阵以待了。
“喂骑士王,你怎么穿着这套无趣的战甲,你今晚不换身时尚的现代服装吗了”征服王看着门口saber。“别这样,我不是来打架的”
“rider,你来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当然是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saber看向一同从车上下来的ruler,ruler点头回应。
“这是挑战哦,saber。rider的意思是既然你是王,他也是王。如果不能刀剑相向的话,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
“有趣。我接受。”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
王之酒宴开始了
PS:很好,我已经准备开始怼rider了。敢瞧不起我们的吾王!圆桌骑士团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残忍。
第22章 守护saber的嘴唇。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两名Servant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只是韦伯他的脸上表情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两个词。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现在在场的人没人能够指出他这个常识性错误。
Rider首先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这男人居然用这种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Saber细瘦的身躯总会让人为她担心是不是真能喝酒。
“saber,不能喝!”
正当saber准备豪爽的将柄勺里的酒一饮而尽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saber。因为突如其来的阻止,saber的嘴唇在触碰到柄勺之前停下了饮酒的动作。
saber有些疑惑的看着手的主人。
“ruler,为何阻止我”
……
时间回到稍早之前
从战车下来后,白野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直到saber将rider引入中庭,白野无意间扫到了那个被rider握着的竹制柄勺,面色一变。白野终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了。
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西方人,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柄勺其实是用来打酒的酒提,并不是用来装酒喝的酒器。如果只是这样白野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弄错了就弄错了反正都是英灵多喝点也不会喝醉。
更重要的是rider带来的酒提只有一个啊!!!
也就是说rider喝完酒之后,saber会接过那个被rider用过的酒提喝酒。一想到saber那小巧可爱的嘴唇会印上rider这个粗犷大汉用过的地方,白野就很抓狂。这不就是间接的那个么。
不行!
绝对不行!
saber的嘴唇就由我来守护!
白野里面跑离了中庭,毕竟在中庭用宝具说不定会引起什么误会,这种细节得做好。
“英灵之书给我将英灵吉尔·德·雷移动到爱因兹贝伦堡的餐厅”
“了解!”
“master?”
一直跟在白野身后的吉尔一脸懵,怎么就突然让自己去餐厅了呢。
“吉尔你去给我找一个酒杯过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送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白野通过英灵之书将命令传达给被瞬移到餐厅的吉尔。
“明白!”
虽然不知道master要干什么,不过看master这么紧急一定是什么大事,自己只要听命令行动就好了。
能不是什么大事么,这可关系到吾王的初吻。
至于白野为什么不用英灵之书再将吉尔瞬移回来?英灵之书只能作用于英灵,无法连同英灵携带的物品一起作用。
白野急急忙忙的赶回中途,她得在吉尔回来之前监视saber并拖延时间。
结果白野一回来就看见了saber已经将rider递过来的酒提接过正准备往嘴边送呢。
NO!!!
白野在心里大喊,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牢牢的抓住了saber的手。
“saber,不能喝!”
‘还好~还好~赶上了,没酿成大祸。’
白野拍着胸口舒了口气,只是接下来改如何向saber解释呢。
“ruler,为何阻止我?”
白野脑筋急转,这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过去才行。
哪怕规格很简陋,但这也是王举办的宴会。没有人能容忍一个人突然冲进来破坏自己所举办的宴会,这不是打脸么。
所以白野要是不能找一个好的理由,虽然不至于会打起来,但绝对会甩脸色,就连好感度也会直线下降到冰点。
“因为这不合礼仪。像rider这浓眉大眼的粗鲁人就算了,像saber这么美丽优雅的可人儿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礼数的行为呢”
???
rider头上有很多问号。什么叫我这种人就算了,我难道有做出什么不知礼数的行为么。
“其一,这东西叫酒提,是用来打酒的不是用来喝酒的。这种常识性的东西不要错了,会让人看笑话的。”
白野指着saber手里握着的柄勺,眼神瞟向另一边的rider,不知道犯这种常识性错误的他会脸红不。
好吧,rider脸太黑再加上夜色光线不好,白野没看清楚rider有没有脸红。只不过在一旁的saber已经不动声色的将酒提给放下了,神色如常。当然要是仔细观察的话,saber两侧的脸颊上还留着点点微红。
“master,杯子来了”
在这时吉尔带着几只高脚杯回到中庭。
‘总感觉用酒提为高脚杯倒酒有那里不对。’
白野在心里吐槽。她用三个手指轻轻捻住高脚杯柱的一半,其他手指自然轻握。为saber倒上了三分之二杯酒,递给她。
“别粗犷的一口焖,要优雅的慢慢品。好的红酒是品出来的,像rider那样喝完全是牛嚼牡丹。”
白野再偷瞄一眼rider,发现他在东张西望的看风景,丝毫没有被说的自觉。
“而且喝一口做做样子得了,这种劣酒根本配不上王的酒宴。没有准备与宴会规格相匹配的美酒,这是其二。”
白野说的这话rider就不同意了,这酒他可是在市场上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不错的酒。
“更何况连客人都没到齐,就迫不及待的开宴,这是其三。rider,你这是没将那位王放在眼里么。”
“没错,敢撇下本王就自顾自的开始。谁给你的胆子,杂修!”
仿佛是在回应ruler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第23章 征服王——一位盛世造就的王者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有些不满的环顾着周围的环境。
“还真亏你们居然选了这么个死气沉沉的破地方举办王者的宴会,你也就这点品味吧。”
爱丽丝菲尔后退了几步,看来似乎有些不安。而韦伯更是被吓得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劳烦本王到特意赶来这种地方,你们要怎么向本王谢罪?”
“说话别这么一本正经嘛,来,迟到的先罚酒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看来白野先前所说的酒提的用法什么的全都被他抛在脑后了。
原以为Archer会被Rider的态度所激怒,但没想到他却干脆地接过了勺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爱丽丝菲尔想起了之前Saber所说的挑战。
Archer,既然自称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绝Rider递过的酒。
“这是什么便宜的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你们真觉得靠这种货色能衡量出英雄的格局么。”
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连你也这么说啊。可我觉得是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酒,你这杂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金色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器,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黄金瓶中散发着浓郁的酒气,这令爱丽丝菲尔有些不满。而韦伯则是用手当扇子疯狂的扇风,这酒气快把他熏晕了。
“哦,太感动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三个杯子里。
Saber对不明底细的Archer仍有相当强的戒备心,她有些踌躇地看着那黄金瓶中的酒,但还是接下了递来的酒杯。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这下就连Saber也被唤起了好奇心。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他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
白野早在Archer登场的时候就溜了,她怕她继续待在那里会忍不住动手。
征服王的那番话也只不过是以己人之心度他人之腹罢了。他根本就不知道saber当时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代背景。
不列颠的黑暗时代。
在那时的不列颠战斗早已成为日常的一部分。原本就说不上是丰腴的土地,岛上的作物也相当稀少。人们的生活日渐贫困,很明显的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久的将来就会自灭。
saber所接受的是一个日暮西山的国家,而saber这是在这样一个时代硬生生的将必死的不列颠的延续的它数十年的辉煌。
如果换成征服王来的话,以他的王道不列颠早灭了。
rider能征服天下那是因为他的父亲为他留下了半个希腊以及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就连那所向睥睨的马其顿方阵也是他父亲的遗产。
亚历山大确实有军事才华。但要知道的是当他成为国王的时候,那时的马其顿已经是希腊地区的霸主,其国力也是蒸蒸日上。他接手的是一个盛世,所以他才能在接过了马其顿的强大军队之后,开始他的征服之路。
毫不客气的说,征服王可以横行世界的资本全是来自于父亲的遗产。要知道那时在亚历山大征服世界的道路上有一位强敌在等着他,那就是波斯帝国的国王大流士三世。
大流士三世用三倍的兵力与亚历山大在小亚细亚半岛进行决战,可以说大流士三世直接对亚历山大飞龙骑脸了。
而亚历山大能打赢这场战争的关键就是马其顿方阵,就连之后的高加米拉决战也是用这种战术打赢的。
所以说征服王能创下伟业跟他父亲的遗产脱不了干系。
征服王接手的局势就像是一开始就满级六神装,接下来可以直接平推的顺风局。而saber则是三路水晶全破,连两座门牙塔都给你拔了只剩一个残血主水晶的绝望局。
这让saber怎么打?难不成学征服王吗?
要真这么做,别人分分钟就把你家给偷了。
在这种对比下亚历山大凭什么嘲讽saber不配做王,就凭他打下的疆域广吗?
征服王确实是一位王者,不过却是一位盛世造就的王者。
如果给他saber的开局,他还能打下那么多的领土么。怕不是刚出征国家就因为内乱而灭亡了吧。
下位者,生存才是他们的第一需求。若是连温饱都尚未满足,他们是不会关心任何事情的。试想连生存都无法继续,谁还会跟你去东征?谁还会跟你创下千古霸业?谁又会关心你心中的那些雄心壮志?
连吃饭都没法满足,你还想让人跟你去看那所谓的世界尽头之海?
做梦去吧!
第24章 百貌哈桑=精神病人
白野在餐厅了吃吃喝喝消遣时间,她可是一天都没进食了。随后白野眉头一挑,她感应到了中庭中多出的数百道从者的气息。
“啊啦,送经验的Assassin来了。我出去看看吧,顺带试试那个”
白野起身离开了餐厅,顺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拿出来,这个是给爱丽丝菲尔准备的。
……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
并不是只有Rider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Assassin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安排吗?Archer。”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时臣那家伙,尽做些下流的勾当!”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Ma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Archer对他愈发不满。
这宴虽然是由Rider发起,但提供酒的是Archer。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声音。他连滚带爬的赶到了Rider的身边。他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眼见猎物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Assassin,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
“简单来说,这次的Assassin是得了精神病中的多重人格分裂症”
白野的身影在城堡的楼顶出现。毕竟走正门太慢了,直接去顶端从天而降到中庭反而还快一些。
当然,白野一出现就被周围的Assassin给团团围住了。
“拥有百貌之名的哈桑与历代的“哈桑·萨巴赫”不同,他完全没有对自己的肉体动手脚,也可以说没有那个必要。那是因为他的肉体虽然平凡无奇,但是他却可以依照状况自由改变控制肉体的精神。
在他的肉体中有着一群独立的灵魂,使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他利用居住在自己体内的同居人的各种知识与能力,用各种手段蛊惑敌人,突破保护网,以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方法猎杀目标。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
“综上所述,百貌哈桑其实是一位得了多重人格分裂症的精神病人,只不过他成功掌控了自己的病症并将它利用到了自己的暗杀事业中去。”
“而成为servant之后因为不受肉体的枷锁束缚,那些分裂出来的人格可以拥有各自具有身体。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Assassin。
当然,他们的灵力总量也不过是一个人,所以在分裂行动的时候,每一个个体的能力值会低到根本无法与其他英灵比较。是个弱鸡啦。”就算如此assassin也比我强那么一丢丢。
“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
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Saber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
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怎么四战的saber每一次战斗都会落入危机?)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in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一刀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Assassin?
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人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Assassin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白野当然也知道saber的顾虑,虽然这次assassin的目标其实是rider,但怎么也得放一手是不,要是太太真的被伤到了,自己到哪去哭去。
而且这个时候去保护爱丽丝菲尔,那saber的好感度还不是蹭蹭蹭的长啊。
所以白野变成贞德,招呼着吉尔。
“吉尔我们到saber那里去,去保护爱丽丝菲尔”
“明白”
白野的动作明显引起了Assassin的警惕,不过他们并未阻止白野。
原因有二。
第一:assassin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Master。saber并不是目标,他们并不像在完成目标之前节外生枝。
第二:他们也确实没信心能阻止这二人。先不说那位看起来职阶为saber的servant不是等闲之辈,就连白野一人他们也没办法。那天在森林里的大火实在是给予他们深刻的印象。
更何况白野也只是去saber身边,并未逃离assassin的包围圈,assassin也就随白野她们过去了。
说来说去都是实力问题。要是在场的assassin每个都有王哈的实力,别说是白野这么堂而皇之的行动了,敢动一下手指头就直接给你抹脖子。
“ruler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见白野与吉尔来到自己身边,saber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情况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爱丽丝菲尔的安全也就多了一个保障。
“没事没事,我保证Assassin连太太的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白野拍着胸膛保证。
只不过这次轮到Assassin们不爽了,我们虽然正面打不过你,但你这么小瞧我们的暗杀技术真的好么。
只不过他们很快就通过白野的行动得知了,他们确实连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白野挥舞着手中的圣旗。
“我的旗帜啊!请守护我的同胞吧!”
旗帜随着白野的动作逐渐散发出神圣的金色光芒。
“吾主在此!”
金色光芒以白野手中的圣旗为中心扩散,将周围几人给笼罩进去。
“怎么样,saber,这可是就连你的宝具也能抵御的绝对防御。”白野举着圣旗很骄傲的炫耀着。“我会替你照顾好爱丽丝菲尔的,saber你就放心的去吧”
“哦…好。”
saber有些不明所以,她怎么就觉得刚才的那话有点不对劲呢。
第25章 王孤高?不对!
韦伯一脸羡慕的望着那个被保护得好好的爱丽丝菲尔,他也好想被纳入到那个绝对防御里面啊。
可惜金光刚刚扩散到他面前就停下来。
(所谓的守护以圣旗为中心的10距离单位内部,应该是10米吧。)
唉,韦伯已经不止一次的抱怨自己怎么就召唤了这么个servant了。
明明同样是master,在危险来临时别人的servant能第一时间将自己的master保护在身后,而自己的servant却还在不紧不慢的喝酒。
要知道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韦伯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矮个子Master。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他与saber一样也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
只不过saber的危机被白野的宝具解除了,而rider却依旧处于危机中。
但为什么他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R…Rider?”
没被保护起来的韦伯只能呼喊着自己的servant,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些许的安全感。
“喂喂小子,别那么慌张啊。不就是宴会上来客人嘛,酒还是照喝啊。”
征服王将手中的酒一口喝尽,回应了韦伯。
“从招待客人的气量中,也能看出王的器量哦”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韦伯对rider的话实在是不敢苟同。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master都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连那种家伙们你也想邀请入席么?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是面向万民的,既然专门有人特意赶来倾听,那不管赶来的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些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
咻!
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在场的都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
“我说已经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鲜血是吧。既然你们偏要让它随意的抛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Saber,还有Archer,这是这场酒宴的最后问题——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既然是王…,那必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你们还是不是不懂啊!对于你们这些不明白的人,我必须在这里展现真正的王者之姿。
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夜晚的爱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居然是固有结界?!”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
“这里是我的大军曾经驰骋过的大地,是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永存于心中的景色。这个世界、这个景观之所以能够成形,是因为它是我们每个人的心象。”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看吧!我举世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肉体毁灭,但他们的灵魂作为英灵仍被世界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与他们的羁绊正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是我征服王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王之军师——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所谓王,就是活的比谁都出色,使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人。”
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以盾牌的敲击声作为回应,一齐呼喊着。
“然也!然也!然也!”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即是所有臣民愿望的总和!”
“然也!然也!然也!”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勇士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冲破云霄。
Assassin们在他们面前也不过如同撼树的蜉蝣一般。
“好了,开始吧!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满了狰狞和残忍。面对无视王的话语、拒绝了王赐之酒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出征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
曾经横扫半个大陆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开始震撼战场。
PS:啊啊啊,码这一段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帮saber开挂了。
来个番外好了,圆桌骑士们已经饥渴难耐了。
第26章 亚瑟王的光辉
Rider走了,Archer也走了。
就这样,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
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很多必须赌上生命的理由。
面对无视Saber最后的反驳,甚至都不用愿意停下脚步听取Saber发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当所有敌人离去后Saber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这孤独的背影和昨天在仓库街上乱斗时是一样的。但今天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击退强敌后的满足感。
saber那副若有所思的忧郁表情使得爱丽丝菲尔心中很不安。
“…Saber?”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意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这问题不知是在问谁。Saber转过身露出的一脸苦笑,或许是自嘲。
Saber无法把伊斯坎达尔的话仅仅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耿耿于怀。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这是saber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亚瑟王不懂人心’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道。那或许是…,所有聚集于圆桌旁的骑士们,内心中都有的想法吧。”
“现在的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我所坚持的王道错了么?
此刻,爱丽丝菲尔终于明白了Saber为何踌躇。
亚瑟王最后得了一个众叛亲离的悲剧性下场。因为没能像伊斯坎达尔那样得到臣子的爱戴,所以saber觉得骑士王的名誉因此蒙上了灰。
“saber!举起你的剑。”
陷入迷茫而自我怀疑的saber,她飘散的思绪被白野的一声大喝拉回了现实。saber虽然不明白白野到底想干什么,但她还是照做了。
“现在将魔力灌输进去,使用它。”
因为saber战斗中被迪尔姆德用宝具刺伤左臂,致使左手拇指无法动弹。而saber单手又无法支撑起宝具释放的力量,所以白野来到saber身后,双手紧握着saber的手。
(我理解的咖喱棒用不出的原因是,后作用力太大了。saber大拇指受伤而用不上力,也就是握不住剑。而咖喱棒的后作用力一定要saber全力用双手紧紧的握着才能保证不打偏。毕竟是激光炮嘛)
“可…”
“别担心,我的宝具能挡住。”
吉尔握着圣旗在另一旁严阵以待。(活靶子)
“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
“saber听我的,我在向你展现你要的答案”
“……,会变成怎样我可不管了”
saber全力输出魔力。
光芒逐渐在saber的面前聚集,那个地方是圣剑所在之处。
和Rider拥有宝具王之军势一样,Saber也拥有誓约的胜利之剑
仿佛照亮这柄圣剑才是自己至高的任务一般,光辉逐渐将圣剑凝聚成一道耀眼的光束。在这道激烈而清澈的光辉照耀下,所有人都说不出任何话语。
这是曾照亮了比夜更深的乱世之黑暗的英雄身姿。
是啊~,有谁人能贬低那位名君呢?
阿尔托莉雅所处的那个时代,对外,失去帝国庇护的王国日益衰败,对内则逐渐分崩离析。
人们活在饱受蛮族欺凌的世界,他们急需一个强有力的领袖来庇护他们,阿尔托莉雅是唯一符合条件的人选。
如果说征服王的宝具具现的是征服王的统帅特质,那么骑士王的宝具就是她至尊信念的体现。正是因为她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所以散发出的光辉才能如此耀眼。
那位流芳百世的王生平从未犯过任何错误,清廉而公正,重信义又不为私情所左右。对待子民奖罚分明、毫无偏私,身为王的决断更是无一丝偏差。
她在敌人和百姓眼中被视作公平和无私的象征,王的决策始终被认为是正确无误的。在王的领导下,军队很容易重振旗鼓,在击溃外来入侵势力时几乎毫发无伤,敌人均随着王的加入而分崩离析。
她比谁都要勇敢,比谁都要高贵。与其他的王不同,被称为战神的她始终站在最前线,王的战斗姿态仿佛是战争之神所精心挥墨创作出来的艺术品,没有敌人敢于阻挡她前进的道路。
于十年间连续获得十二场重大战役的胜利,无一败仗更是使原本疲弱的王国变得空前强大。她的不朽形象视为神圣的象征,王的声望宛若神明。是百战百胜的她给那个苦难的时代打上了休止符。
历经十载而不屈,历经十二场战役而不败。这份功勋天下无双,这份荣耀无人可比,它超越了时空、永垂不朽。
这柄光芒夺目的宝剑,正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战场上消逝的战士们毕生追求并憧憬的梦想,名为荣光的祈祷之结晶。
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念为义,它是至尊信念的体现。
常胜之王在此高歌手中奇迹之真名,其名为——誓约胜利之剑!!!
现在,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吧,骑士之王!这份骄傲的光辉是没有人能否定的。高贵的你一点也不适合、也不该展现出这种反省的忧郁表情,遵循着自己的信念向前进发,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而这柄光芒之剑,同样约定着她的常胜。
……
完事之后,Saber那纤细的身躯正因为刚刚释放宝具所消耗巨大的魔力而喘息着。
“saber,在见识到了我展现出来的答案后,现在的你还有所迷茫吗?还在有所怀疑吗?亚瑟王的结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在拔起那把剑的时候。”
saber恍然,是啊,她现在还在怀疑什么呢,她不是早已经知道了么。曾经,在面对那把决定她命运的剑的时候,王的魔术师是这样告诫她的。
‘在拿起那东西前,还是先仔细想想比较好。一旦拿起那把剑,直到最后你都将不再是人类,你会被所有的人类憎恨,并最终迎接悲惨的死亡吧’
如果拔出了命运之剑,那她就将走向不可避免的灭亡。亚瑟王最后一定会被所有的人憎恨,不被理解,被人疏远,被人畏惧,甚至是众叛亲离,这就是亚瑟王的结局。
可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即使是知道了会是这样悲惨的结局,自己还是去做了。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因为,自己相信那一定是对的,还有许多人因为这样而笑着,那一定不会有错。正是因为这样深信着,面对自己未来的结局她也能坦然接受,能够自豪的挺起胸膛。
“我差点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
Saber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恢复成以前一样清澈而宁静,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番外(1) 宝具——圆桌骑士团
(就这几章就让你们见识下我设定的五战吾王有多变态。)
在征服王回去的必经之路上,突兀的凭空出现了一道人影。
“没想到真的回来了,竟然能穿梭时间,白野的新能力还真是强大。”
人影悠悠一叹,其实她并不在意那次的酒宴rider对她说过什么,只是白野很强硬的将她送回到了这里。
而且那群人一听自己的王被羞辱了,就气的上蹿下跳。然后再被白野稍稍的一激,就嚷嚷着要rider好看。
要是这样也没什么,saber也就随他们去了。只是白野幽幽的来了句穿越时间很可能会改变历史走向,说不定你就见不到士郎了。这怎么可以,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改变历史呢,为了他们不惹事自己就只能过来监视了。
自己绝对不是为了卫宫家的饭才过来的,而是为了保证历史往正确的地方发展。哪怕士郎的料理再美味也不能与历史走向这种重大的事件比。
堂堂的王要有责任心,怎么会屈服与口腹之欲呢,就像自己绝不会因为被炉里太舒服,而不去打圣杯战争。不可能的,对吧。大概?
“聚集于此吧,吾的骑士团”
宝具——圆桌骑士团
圆桌骑士团(theknightstheroundtable)
等级:ex
种别:对军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150人
他们是古不列颠传说中的卡美洛之主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所领导的骑士团体,是曾因为各种原因而对亚瑟王心生向往而聚集起来的英勇骑士。
他们来自不同国家,甚至会有不同信仰。他们曾互相扶持,奔驰战场;也曾相互冲突,相约决斗。他们会因政见不一时而争论,也会在战争胜利后去碰杯。他们彼此平等,并且互为伙伴,他们被世人称为圆桌骑士团。
虽然曾分崩离析过,但此刻他们重新聚集起来。当王呼唤他们的时候,就是他们再次为亚瑟王效力之时。
“吾等是卡美洛之主亚瑟王所统帅的骑士团体,吾等为捍卫王的荣誉而战。就算王座崩塌,圣城凋零,吾等也以吾身寄予吾剑,心守圆桌,剑佑吾王。”
十二道人影出现,他们都是骑士团中最著名的存在。当然骑士团的成员远远不止这个数,只是这十二人是特别的。
他们是真正的servant,而不是向rider的宝具那样召唤出来的伪servant。他们都有着各自的职阶、技能以及宝具。
“这里便是王曾经奋战过的战场么”
“在这个时间,兰斯洛特卿也与王在同一个战场,只不过那时他竟然失去了理智。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过去的是就别提了,那时的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吾这次定要以吾剑洗刷当日之罪。”
“只可惜现在是黑夜,不知高文卿能发挥出几成的实力。”
“无所谓的,反正到时候都要去结界里打”
“说的也是,哈哈哈…”
“那个让父王难堪的家伙在哪里,我的剑已经忍不住要砍他了”
“莫德雷德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王拦着,我早把你这个发起反叛的人给揍一顿了”
“我那不是为了父王么”
“征服王么,不知道他能不能征服我们打造的圣城啊”
“想都别想,有我们在他不可能越雷池半步”
“如果这次还不能守护好王的话,那各位也别当王的骑士了。弱小的我们只会是王的累赘,而圆桌之上不需要弱者”
“那次的失败吾等铭记于心,不敢遗忘片刻”
“曾经的我们因为弱小而失去了王,我们绝不能重蹈覆辙。”
“还记得我们的口号是什么吧,别到时候掉链子,给王丢脸。”
“当然,没想到在后世也有那么多憧憬王的人”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大声的说出来”
“吾王剑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吾王剑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吾王剑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
这群人仿佛已经化作了狂热的王厨不断的齐声呐喊着口号,只是在一旁的王已然被这口号羞红了脸。
番外(2)圆桌骑士团的固有结界
“来了”
虽然圆桌骑士们狂热的高呼着他们的口号,但他们也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征服王刚刚靠近,圆桌骑士团的各位就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
蓬勃的战意从体内奔涌而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征服王血虐一顿。敢否定我们的王,不把他打趴下我们都不好意思自称是圆桌骑士了。连王的荣誉都无法守护的骑士要之何用?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么…”
“我们就开始吧”
“显现吧!吾等永恒的理想之城——圣城卡美洛”
……
征服王自然是感应到了圆桌骑士团所散发了那丝毫没有隐藏意思的战意,这是冲他而来的战意,是对征服王下的挑战书。
虽然也有无视的选择项,不过别人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挑战了,作为一名王者怎么可能选择视而不见、避而不战呢,这种做法与临阵脱逃无异,是在给征服王的名誉抹黑。
征服王调转车头一路往着气息散发的方向横冲直撞,直到周围的景色发生变化一座辉煌大气的巨大城堡出现在眼前。
征服王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也有原理一样的宝具。
“固有结界么”
征服王摸着下巴思考,他实在是想不起来眼前的这座神圣不可侵犯的城堡是属于神话里哪位英雄的宝具。不过很快征服王就放弃了,既然想不起来就让对方来告诉自己好了。
“在下乃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不知是那位英雄豪杰邀请我到这里。”
那是处于一个神秘渐消的时代,在神代最后的余晖中,少女举起圣剑,铸就了属于她的辉煌传说。
而这座城堡便是那位少女铸造的传说中的最显著的标志这座金碧辉煌的城堡令四海英雄皆心向往之,无不渴望投奔其中,成为圆桌骑士的一员。
它便是传说中的王国,坚不可摧的城堡;王最爱的家园,圆桌骑士誓死守卫的地方——圣城卡美洛。
“好久不见,征服王”
城门的开口处有一骑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数骑缓缓地朝征服王这边走来。
“怎么可能”看清来的人影后,战车上的韦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失声“saber!”
“不,不对!她确实是saber,但不是那时的saber”
相比韦伯而言,征服王就冷静的多。他一眼就断定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saber绝不是现在在爱因兹贝伦堡里喝酒的那位。
先不说时间与速度的差距,面前的saber比先前的saber多了一股气质。这是长久以来身居高位才会拥有的只有上位者才能培养出的领导者气质,此时的saber就是这样。
虽然都是自称为骑士王,但先前的saber更倾向于骑士,而眼前的这位才是王。哪怕所信奉1王道不同,但毫无疑问saber身上多出来的是王的威严以及王的气质。
四目相对,一切都不言而喻。这是身为王者的默契,同时为王的两人都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saber是崇尚万人眼中正确生活、正确人生的理想王者。是贯彻清廉正直,大公无私的王。其公正令骑士们愿意守护于她的身旁,令民众们在对贫困的忍耐中看到了希望。她的王者之路并不是为了统帅少数强者,而是为了领导更多无力之人而存在的。
骑士王:征服王,就是如此你也不认同我的王道么。
征服王:崇高的骑士之王,虽然你的王道为我展现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如果人民能生活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那定然很幸福吧。但我无法接受,你的王道所展现出的世界因为太过于美好而显得虚无缥缈与不真实。你那稚嫩的肩膀上真的能背负得了多么沉重的东西么。
骑士王:既然如此便打上一场吧,我会用实力来让你承认我的王道。
征服王:当时如此,既然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那么就手底下见真章。
两人相继转身离去。
圆桌骑士们相互对视一眼,他们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见了认真。虽然是他们要求过来的,但他们又何尝不知道王心中的不甘呢。
一直跟着王身边的他们自然是了解王心中所想的。
我们的王是一个无论何时都会十分认真的人。所以哪怕她从不愿意开口承认,但她确实有着不服输的一面。对任何需要一争高下的事都不会手下留情,更别说是这种王道之争了。
而且王一旦败北则会非常懊悔,会将一切罪过都堆加到自己身上,从而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
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所以才在最终之日到来时,当王的一切努力与付出尽数付诸东流,当不列颠在内战中惨烈灭亡、人民死伤殆尽的事实摆在面前时,王才会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所以王才会怀疑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认为当初自己当王是不是错了。正因为王有着这种想法,为此王才会与「世界」阿赖耶定下契约,才渴望得到圣杯许下「重回选王之日」的愿望。
番外(3)未来再见
王与王的战争开始了。
这是征服之道与守护之道的碰撞。
一边是征服王所率领的王之军势,一边是圆桌骑士所领导的各大骑士团。
十二位赫赫声名的圆桌骑士为骑士团长,其余的上百位圆桌骑士为骑士队长,一队骑士数百人。
双方的人数势均力敌,并不存在以多打少的情况。而双方都各不占据着天时,地利乃是骑士王这边的守城方占据着,人和就不用说了,能被召唤出来的无一不是永远追随王的勇士。
若是这样双方实力也是相差无几的。不过很可惜的是,刚开战优势就明显像着亚瑟王这方。而造成双方差距的主要原因就算单兵作战的个人实力了上。
虽然都是独立Servant进行连续召唤与敌人作战的固有结界。但是王之军势限于征服王的能力,军团中人员全部没有宝具。并且没有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而被分配到特定的职阶,所以全员也都没有职阶和职阶相关技能
而骑士王这边就不用说了,十二位货真价实的从英灵之座上召唤而来的圆桌骑士,光是战斗力就不是那些伪servant能比拟的,更别说他们还拥有着威力不俗的宝具。
看看那兰斯洛特一人深入敌阵开无双,靠着宝具‘骑士不徒手而亡’根据自身所处的环境抢过对方的武器就是一顿乱杀。原本普通的武器在他手里就变得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像切菜一样切开对方的盔甲带走敌人的生机。
再看看莫德雷德,一边发出愉悦的狂笑一边毫无节制的释放‘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果然她以及沉浸在割草的快感中了,真就把宝具当平A用了。不知道她的魔力还够她解放几次‘灿然辉耀之王剑’
还有高文,虽然他没有如同兰斯洛特一般单骑突入,但他的行为也算是孤军深入了。他骑着他的爱马妖精马——格林格雷特带领着数千名骑兵在敌营中里横冲直撞,分割着对方的敌阵。据说童话故事中白马王子的原型就是高文卿,可惜敌人现在面临的不是那个有着温和笑容的白马王子,而是为王挥舞手中圣剑的白色死神。
最过分的是圣盾骑士加拉哈德与悲伤之子崔斯坦两人,两人独自的宝具‘已然遥远的理想之城’与‘痛哭的幻奏’相配合。加拉哈德举盾守护着崔斯坦,而崔斯坦利用必中之弓的特性快速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虽然征服王这边也有战力不错的servant,但奈何没有职阶与宝具的加持实在不是圆桌骑士的一合之将。
……
战斗结束了,很明显征服王输了。虽然不是什么惨败但也算是征服王一生中的大败了,他的军队连美卡洛的城墙都没爬上就已经死伤殆尽。
不过征服王也没什么懊恼的,这次是输在个人实力上,并不代表着他的王道比骑士王的王道差。
所以他很爽快的认输了。
“骑士王,这次是我输了。我收回之前我说的话,虽然我依旧不确定你那稚嫩的肩膀上能否承担得了那些沉重的东西。但,你的魅力、你的王道能吸引着这些举世无双的英杰誓死追随你,有着他们与你一起背负那个时代的重量的话,你的王道便不是如泡沫般易碎的梦,而是虽然过程充满艰辛,但确实是能够抵达的现实。”
“走了!骑士王”
征服王翻身坐上战车离去。
拥有王之军势的他在这一次的对战中了解到了,虽然不愿承认,但骑士王他们君臣之间的羁绊比他的还要更加深远坚固。这一点从各自召唤出来的servant就知道了。
究竟是怎样的羁绊才能使那群人突破抑制力的限制直接从英灵之座降临于此呢。征服王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看来我的征服之道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
征服王走了,那么这次来到这里的目的也达成了。
“时间快到了,我们该…”saber本想着招呼大家离开的,可是她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朝着这边飞奔而来。“差点忘了,过去的来了”
她和征服王的动静闹得这么大,saber怎么可能感应不到。虽然都是在结界里战斗,但散发出的魔力量却是惊人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肯定会过来探查一番。
“都准备准备,‘我’要来了。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赶紧,特别是一些悔恨啊,误会啊就乘现在解开”
圆桌骑士团的各位都眼前一亮,他们都很想跟过去说话啊。不过思虑片刻后,他们都把目光瞄向了其中的三人。
圆桌骑士团之间基本不存在什么秘密,所以身为圆桌骑士团的各位都是知道的,这三人一直都对王存在着愧疚之心。所以他们很乐意将这个机会让给他们三人。
“是谁在……!!!”
一阵疾风驶过,saber抵达现场。只不过眼前的人影让她的质问卡在了喉咙处,连手中一直紧握着的剑都跌落于地上。
“这…这是…真的么?”
不敢相信,难以置信。因为过于震惊saber连身形都在颤抖。
“王没事吧”
高文卿及时上前扶住了saber那像是快要倒下的身躯。这位至死都在追随王的骑士,再一次及时的来到了王的身边。
“高文卿”
“王,接下来请您仔细的听着。”
高文微笑着说。该说不愧是有太阳骑士之称的高文么,他那如阳光般温和的笑容一下就抚平的saber内心中的波澜。让saber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王,我为我当初的那句浑话道歉。”
崔斯坦一直都为那句离别时太过不经大脑的发言而在深刻反省。这是重创那位骑士王的决定性台词,这是铭刻在那位骑士王心中的决定性心理创伤。这句话甚至让多数的骑士以及王蒙上了一层诅咒。
他痛悔自己生前离开了圆桌,所以他想完成生前未尽的忠诚,他想弥补自己为王带来的创伤。
“亚瑟王你是最伟大的王,你的麾下,无论是谁,都如此相信着。无论是谁,都为成为王的圆桌骑士而自豪。”
“吾王,如果您看见了我的丑态,请不要自责。”
这次来的人是兰斯洛特。不管有什么理由,兰斯洛特正是亚瑟王传奇迎来黄昏的根本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羞愧而导致的,我的行为使我对王的忠义之心染上了污点。所以我羞愧不已,我的心灵每时每刻都在受到煎熬与谴责。我渴望王的惩罚,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
兰斯洛特是圆桌骑士之一,也是被歌颂为最伟大骑士的英雄。他热爱正义,尊敬女性,憎恶邪恶,清廉而又洋溢着浪漫的身姿,被亚瑟王评价为「理想的骑士」。
的确,要召唤兰斯洛特最适合的职阶无疑是Saber。
但是、对这一点兰斯洛特本人却比谁都要感到讽刺意味。高洁的骑士什么的简直是笑死人了!他永远无法原谅这个将不列颠导向灭亡的自己!所以兰斯洛特确信,与自己相符的职阶,就只有Berserker这一个。
“王,我再一次为我的丑态而请罪。明明身为王的骑士应该为王排忧解难,可是我却…”
“走开!时间不多了,该轮到我了。”
莫德雷德一把将喋喋不休的兰斯洛特给拽开,自己站到了saber的面前。
“父王,原谅我。”
saber面色复杂,要说圆桌骑士团中saber最难以面对的是谁,恐怕就是这个所谓的自己的孩子了,终结了亚瑟王传说的反叛骑士——莫德雷德。
“父王,其实我的愿望并不是成为王,我只是想抚慰父王的孤独。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曾经我只要作为王的影子一直追随王就满足了。可自从得知了我的身份后,我就在想,如果能得到父王的认可,我是否能与王并肩而行呢。我的存在能否使父王那独行的背影不再显得孤单了呢。这如果能减轻王身上的孤寂,那便是我诞生的意义吧。”
“父王我…”
小莫或许还想说什么,但时间已经到了。她的身形开始虚幻,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了。
“王…”
“吾王…”
“父王…”
“我们未来再见吧!”
圆桌骑士们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消失在了原地。
“未来…再见么…”
心中的迷茫已然消散,王再一次拔起了剑。
PS:战斗废,就不写战斗场面了。还有些saber宝具没写出来,等五战对闪闪吧。
第27章 据点转移
对于一名骑士来说必不可少的要素,首先便应该是剑与铠甲吧。另外还有一样对于骑士而言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就是坐骑了。
跨坐在马鞍之上,自如地操纵着缰绳驰骋在战场之中才是一名骑士所应有的姿态。
当然骑士的坐骑不只局限于马,像其他的四足兽、战车、甚至幻兽也可以。这种远超步行速度的机动力与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骑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质上的喜悦。
而对作为骑士王奋战一生的Saber来说,驾驭某种东西的行为本身便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了。作为Servant具现化的她所拥有的骑乘技能便是对她这一点的真实写照。
“第一次驾驶的感觉如何?Saber。”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爱丽斯菲尔带着一脸满意的微笑问道。
“这可真是了不起的交通工具”
Saber边感慨着边轻轻控制着梅塞德斯·奔驰的方向盘。
操纵这种机械装置的感觉与驾驭骏马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尝试过一次之后便会发现,这精妙的机械装置简直给人一种好似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错觉。
明明是没有血液也没有灵魂的机器齿轮,却能够忠实地按照作为驾驶者的Saber的意愿高速而雄壮地前进。梅塞德斯所表现的这种恭顺,简直就如同驾驭着自己的爱马东·斯塔利恩一样,令人充满了信赖和满足感。
难怪爱丽斯菲尔如此热衷于驾驶。
就在saber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时也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闯进她的脑海之中,既然驾驶这辆汽车是如此充满愉快感,那又是为什么爱丽丝菲尔这次把驾驶的机会让给了我呢?
“爱丽丝菲尔,由我来驾驶这个交通工具真的好么?我认为你也很享受驾驶的过程”
“没关系的,要saber高兴的话我也很开心”
爱丽丝菲尔现在就像是一位给自己的孩子带去一件新玩具的母亲,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玩耍时露出一脸的满足表情。(所以只要伊莉雅开心,士郎可以随便被迫害)
“虽然这也是一个原因,不过主要原因还是Assassin退场了吧”
一直坐在后排的白野突然接了句没头没脑的话,爱丽丝菲尔的脸上的表情一僵不过又马上恢复正常。
‘看来被ruler看穿了呢’
爱丽丝菲尔在心中叹息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ruler小姐已经知道了。
不过saber则是把刚才心中的疑问一扫而空。
爱丽斯菲尔一定是确信Saber在驾驶之后会感觉到开心,才把驾驶的机会让给她的吧。而且这也许是爱丽丝菲尔对saber在Assassin来袭时第一时间就选择守护她所表示的一种感谢。
那么既然如此,作为骑士的Saber也自然应当表示回礼——为爱丽丝菲尔赢下这场圣杯战争。
“话说回来,Servant的能力也确实很厉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纵机械,可是saber你的技术水平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了呢。”
爱丽丝菲尔生怕白野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觉,简直就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经学会的技术一样。与其说是用原理理解,不如说是在脑海中会自然的浮现出下一步的操作。”(梅林还教吾王开车了?就是不知道开车时车门焊死了没有。)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某圆桌骑士表示想多了,自己控制的宝具级别的战机就被打爆了)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Saber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可以断言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能够胜过我的宝剑的兵器。”(某核弹剑仙表示不服,要不自己投影出个核弹来比比?)
虽然Saber的话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但爱丽斯菲尔却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只要曾经与这名Servant一同战斗过的人,都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过她所说的话都是事实。
“不过真的没问题么?那个被称作新据点的屋子,是不是有点太接近战场的中心了?”
在驱车进入冬木市内后。一边望着前面久宇舞弥开着的作为先导的小汽车,Saber一边低声问道。
事实上因为数位servant与魔术师的袭击已经让切嗣意识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已经不安全了,于是他让爱丽丝菲尔转移到自己所准备的另一个行动据点。
“这一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啦。远坂和间桐家都是堂堂正正的在市内建立据点,其他外来的Master也都很大方的在市内定居。反倒在那么偏远的森林里建立城堡的爱因兹贝伦家才显得有些另类了。”
“而从隐蔽性方面来考虑,现在切嗣选择的这个新地点,也许比以前的城堡更加可靠呢。”
终于跨越过冬木大桥进入了深山町。稍微走在前面一点的舞弥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停靠在路边。看样子是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这里么,嗯嗯。还真是一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从跟在后面的梅塞德斯走下来,爱丽斯菲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感慨。
周围的景色和新都完全两样,到处都充满了一种纯朴而带有厚重历史感的娴静风格。而且看起来好似拍摄时代剧一样充满古色古香的全木质结构的和风建筑,在近代日本的建筑史上都是特别稀有的例子。(未来的卫宫宅)
“这个地方,距离远坂和间桐的据点实在是太近了。不过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最安全。在出其不意这一点上,切嗣的眼光确实很准确。”
虽然是很中肯的评价,但Saber的声音依然显得有些僵硬。似乎Saber本人并没有注意到,当提起切嗣的名字时,她的脸上笼罩起了一层阴霾。
对Saber来说,切嗣的理论在战略层面上是值得赞同的。她所无法容忍的是切嗣在战术方面的冷酷与残忍。
对于这一点爱丽斯菲尔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的摩擦,从最初一开始就可以预测到。
“从今天开始,请您们几位就以这里作为行动据点。”
舞弥一边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着,一边递给爱丽斯菲尔一串钥匙。
“啊,把这个给Saber就可以了。”(太太已经连钥匙都拿不了)
“了解。爱丽斯菲尔。”
既然主人命令自己保管房间钥匙,Saber毫不犹豫地从舞弥手中接过钥匙链。
钥匙链上有很多把钥匙,除了大门与玄关的钥匙之外,应该还有后门与其它房间的钥匙吧。钥匙的样式大多都是很普通的圆筒状,只有一把,是很古老的铸造样式。
“舞弥,这把是什么钥匙?跟其他的有很大差别呢。”
saber好奇的拿去这把钥匙询问,作为以后的行动据点自然要将全部的信息都掌握。
“是院子里的仓库钥匙。看上去虽然很旧了,但我已经确认过开锁没有问题。”
说到这里,舞弥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冷淡的表情现出一丝歉意。
“实在抱歉。因为现在里面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也许里面的环境不太适合日常生活”
“没关系啦,只要能够遮风挡雨就行了。”
爱丽丝菲尔无所谓的摇摇头。
虽然从这建筑之中所散发出来的一种荒凉感是非同寻常的,似乎是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闲置了。不过实际上要说起荒废程度,其实那在深山老林里的爱因兹贝伦城也不必这里好到哪里去。(果然都是有钱人,到处买房子的。别人炫富是摆钞票,太太炫富是摆房产)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
也许切嗣还给她安排了别的什么任务吧,舞弥告辞之后便快步返回到小车上,扔下还站在空荡荡的大屋前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飞速离开了。
第28章 母亲的心愿
打开大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如预料一般的荒芜景象。庭院之中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被淹没在杂草之中的主屋充满了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闹鬼的幽灵屋吧。”
爱丽斯菲尔对于一片荒芜的废屋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反到饶有兴致的四下张望起来,就好像在游乐场中进入鬼屋游玩的小孩子一样。
在爱丽丝菲尔兴致勃勃的参观完这个如同闹鬼的幽灵屋一般荒废的房屋后,她与saber就来到院子里的仓库中布置结界。
而saber也是在那时察觉出爱丽丝菲尔的异样。在saber的再三追问下,爱丽丝菲尔也向saber说明了自己一部分的真实情况。
saber虽然很担忧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状况,但也对其情况束手无策。只能在爱丽丝菲尔的的指导下集中精神进行爱因兹贝伦术式的魔法阵制造,好让爱丽丝菲尔早点休息。
此时的爱丽丝菲尔正躺在布置好的能连接地脉的魔法阵中休息,企图以此来缓解体内小圣杯所来了的负荷。
“爱丽丝菲尔,小圣杯的事情你没说吧”
saber被找借口支开了,仓库里就只剩下白野与爱丽丝菲尔两人。爱丽丝菲尔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saber的。
作为爱丽丝菲尔守护骑士的saber如果知道了爱丽丝菲尔的宿命,以saber的性格恐怕会将这一切的罪责都加于自身,而无比悔恨吧。
自己每次所取得的胜利都会加速所守护之人的死亡,那saber一定会动摇自己的信念,而她紧握的剑也将不再能一往无前。
“嗯”
从被创造出的那一刻起,爱丽丝菲尔就明白自己将会迎来的最终结局。作为圣杯的载体,在圣杯显现前,她的躯体必然会焚烧殆尽。
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再背负着与她相同的命运,被名为爱因兹贝伦的命运枷锁所掌控,被卷入两千年来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执念与妄想。
如果说爱因兹贝伦家族是一个巨大的机器,那么每一个背负着爱因兹贝伦之名的人就是这台机器上的齿轮,直到损毁才能从中解放出来。而这台机器的目的便是圣杯战争,只有取得了圣杯战争的胜利果实,这台机器才会停止运行。
只要切嗣赢得了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将自己化作的圣杯带回爱因兹贝伦家族,那么伊莉雅便能从这台机器中逃脱,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切嗣想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离不开servant的帮助。而一个内心犹豫的骑士、一把不再锐利的剑又如何能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赢到最后。
“爱丽丝菲尔,我希望你活下去。而且我也有方法能让你活下去”
白野说的方法自然是成为英灵了。如果爱丽丝菲尔成为英灵,只要白野能一直提供爱丽丝菲尔活动的魔力,那么白野就能通过英灵之书的召唤将她一直现世于这个世界。
“谢谢你,ruler。我会考虑的”
而这一切白野都没来的急跟爱丽丝菲尔解释说明,爱丽丝菲尔就以微笑回应了白野的提议。
谁不想活下去呢?
明明她与切嗣才刚刚开始在一起,她还想去用眼睛去欣赏美景、用味蕾去享用美味、用双手去实践知识、用两足去走遍世界、用身体去感受生活,她想与切嗣一起体验这世间的所有美好,她想和切嗣拥有幸福的长相厮守。
还没体验到幸福就结束的人生谁又想拥有呢?
或许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定者,ruler确实有能力让自己活下来。但是比起自己而言、女儿的幸福更重要。自己无法实现的愿望就让伊莉雅代为实现吧,只要伊莉雅能一直绽放着笑颜,那作为母亲的爱丽丝菲尔也就满足了。
如果这次圣杯战争中圣杯不显现的话,那么伊莉雅就必然会在下一次圣杯战争中卷入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策划。或许会被当作参战人,也或许会成为培养参战人的生育工具。总之伊莉雅必然会渡过一个的充满痛苦的人生。
希望伊莉雅能一直幸福的活下去,这是爱丽丝菲尔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愿。
看到爱丽丝菲尔露出这副表情,白野就明白爱丽丝菲尔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就当白野想解释的时候,一股毫无征兆的恶寒突然传遍了的全身。
“呜!”
爱丽丝菲尔也因为全身的魔术回路突然都好似痉挛一样剧烈地疼痛而痛苦的发出声。
当然,这种异常并不是因为爱丽丝菲尔自身的原因而出现的。而是充满在周围空气之中的魔力产生了异常的混乱,使与其同调的魔术回路也陷入了异常。
白野微微皱眉,她知道这种异常情况是Caster弄出来的,看来是自己与Caster的约定时间到了。
当然察觉到异常的魔力气息的,并不只有白野她们。
“爱丽丝菲尔!”
本就担心爱丽丝菲尔身体状况的saber并未远离这里,出现异常后saber在第一时间就赶回到了仓库。
“你没事吧”
“我没事,saber。问题出在哪里”
作为一流魔术师的爱丽丝菲尔自然知晓这种程度的魔力混乱是不可能自然产生的,所以一定用人在附近发动了大型的魔术。
saber表情严肃的望向西方。凭借Servant的直觉,能够判断出这种异常魔力的发动方向。
“河边!”
saber像即将走上战场的骑士一样低声回答。听到这句话的爱丽丝菲尔也立刻意识到今夜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圣杯战争,还在继续。
无暇去顾及仍缠绕在心中的纠葛,各位参战的master与他们的servant便又将再次投身于战斗之中。
第29章 吉尔的正确用法
Saber驾驶着梅塞德斯,仅用几分钟就从切嗣准备的据点赶到了异常魔力的发生源未远川。
(fate/zero第14集的名字是未远川血战,所以战斗的地方应该就是未远川了)
深山小村的旧街道不仅路面狭窄,而且路况复杂,一般来说哪怕是一路上畅通无阻那也至少需要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行驶出这个地方。
但Servant的骑乘技能完全颠覆了常理,完成了这项奇迹。银色的车体飞驰过细长的弯道,其速度已经突破了物理法则的束缚。
飞驰进入沿河大道时,Saber华丽地左急转后停住梅塞德斯,不待车门完全打开就跳出车外,往堤岸方向飞奔而去。
敌人在视线的正前方出现了,他在两百米宽的河面正中心悠然自得地站着。足以使常人失去视野的浓雾,根本不能对Servant的视线造成什么影响。
从副驾驶位置上下来,站到堤坝上的爱丽斯菲尔也用以魔力强化的视力注视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紧锁眉头。
“果然和预想中一样,是Caster啊。”
Saber点点头,警惕地观察着敌对Servant的举动。
从极不寻常的魔力释放来看,毫无疑问,Caster正在施行某种大规模的魔术。而这以河为源头形成的浓雾,恐怕就是这种魔力的余波所致。
但Caster不仅没有咏唱,甚至没有表现出集中精神的样子,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从他手中的魔道书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狂乱的魔力漩涡,周围的空间也因此变得扭曲。
作为超出常规的魔力炉,同时亦是能独自释放术式的宝具落入狂人的手中,就成了无比危险的凶器。
“欢迎你的到来,圣女”
Caster殷勤地朝saber的方向鞠了一躬,当然他不是对saber说的。
在saber的同方向,远处的一座大楼顶部有两个人影。那是吉尔与白野。
白野并不想参与这次的战斗,毕竟这次可是saber绽放光芒,展现荣誉的一战。自己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去战斗了的话岂不是不能好好欣赏saber那绝美的战斗身姿了。
自己可是还打算将这个saber的高光时刻记录下来,好以后卖给五战是那个痴迷saber的Caster呢,可以好好的敲上一笔。
“真是不知悔改的家伙!你这邪魔外道,今晚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Saber的瞳孔中燃烧起怒火。
“花样?在下吉尔.德.雷不才,这不过是为圣女准备了一场死亡与堕落的宴席。”
Caster放声大笑着,他带着满脸邪恶的笑容,无比疯狂地回答道。
“不过,如果各位肯入席的话,我会感到无比喜悦。请尽情享受吧”
在他的脚下,幽暗的水面也开始骚动起来,一齐射出无数的触手将身穿斗蓬站在他们头上的Caster吞没。
但被触手缠满全身的Caster,反而提高音量狂笑起来,这狂傲的笑声近似尖叫。
“我会以自己的生命为祭品来实现贞德的期望”
翻起泡沫的水面膨胀起来,将被触手吞没的Caster推起。耸立在黑暗中的异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压迫感,Saber不禁叹了口气。
即使是深海的巨兽鲸鱼与大王乌贼,也没有这么巨大的形体。这种君临于世界上一切海域的、噩梦般的身影,正是无愧于海魔这种称谓的水生巨兽。
可以说,这种形象正是异界魔物的本体。至今为止Caster所驱使的魔物们,全部都是这个的碎片,只是杂兵而已。
……
征服王驾驭着牛车,带着高亢的雷声作为先锋冲向海魔。
骑士王纵身跳入河中,银白的靴甲踩踏着湖面溅起水花,她脚下的水面如同像大地般坚固托住飞驰的她。这只有受到了湖中精灵祝福的王者才可以引发的奇迹。
berserker操控着的漆黑的战机与Archer的王之御座以无视物理法则的速度在天空进行着追逐战。
“哦哦哦…”
白野神情激动的欣赏着远处的战况,此刻的精彩程度绝不亚于那些花费巨资打造的好莱坞大片。
虽然白野的位置离战场的距离有些远,但这点距离对于servant来说跟近在眼前没啥区别。
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在Archer不愿出手的情况下,只有saber的宝具能消灭Caster。
这样一来lancer就会毫不犹豫的折断自己的宝具‘必灭的黄蔷薇’了。而Caster变成海魔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可以老老实实的退场了。
本来白野还想留着Caster,在最后利用他对贞德的那份执念来做一个黑的出来。
不过在英灵之书留名后,或许是同一个真名的缘故,剑吉尔也有了法吉尔的记忆。也许是生前一直陪伴在贞德左右的原因,剑吉尔比法吉尔更能体会到那记忆深处所蕴含的那份不甘与怨恨,以及对复活贞德的执念。
所以Caster留在自己身边不仅没什么用了,还会拉低saber的好感度。还不如让他变成海魔发挥下余热,等他被saber劈了之后,他就可以欢天喜地去英灵殿见他心心念念的贞德了。
本来白野还在担心没了海魔之战,lancer就不会折断自己的枪,那saber之后跟持有双枪的lancer对战会不会战败什么的。
毕竟lancer的那两把枪都是对人宝具,在一对一单挑中占优势。而且在上次仓库街的对战中,saber陷入了劣势就可以看出,lancer自身的武艺并不比saber弱上多少。
不过这下好了,只有一根枪的lancer实力会削弱不少,至少会变得不能在与saber的对战中取得优势。而战斗持续的越久,lancer就会从与saber不相上下逐渐变成劣势再变成落败。而这个过程就是SaberA等级的直感在战斗中升级为EX等级的光辉之路的过程。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就是lancer与saber的战斗在顺利的进行。所以白野得阻止切嗣破坏这次充满荣誉的骑士之战。
或许这是一个好机会,就让我来利用下切嗣的这个机会吧。这次不仅能刷saber的好感度,还能刷下lancer的,说不定肯主任也会对我感恩戴德呢。
“吉尔有个任务交给你”
在心中有个大致的想法后,白野给身旁吉尔布置了一个任务。
第30章 阻止
索拉忍受着从高处吹来的肆虐的狂风,在遥远的冬木市的中心大楼的屋顶注视着。
不过雾中心本来就看不清楚,更何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人类用肉眼是无法观测战争的进展。而且也没有准备用于这种场合侦查用的使魔。她只能一边担心一边眺望着河岸对面巨大的海魔乱舞的景象。
如果不是由于吹来的风声过大的话,索拉也许会在更早就注意到背后悄悄接近的袭击者的气息。因为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面的战场上,所以就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戒。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索拉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说战斗训练了,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啪!
突如其来的重击使索拉没有丝毫挣扎就陷入了昏迷,她甚至连袭击者的样貌都没看见。
吉尔从后背接住了被自己击晕的索拉,然后拔剑将她带有两枚令咒的右手给斩断带走。
为了防止索拉醒来后用令咒召唤lancer,斩断她与令咒之间了联系是必须的。哪怕白野不让吉尔不这么做,舞弥也会亲自动手。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白野,至少白野还能用这两枚令咒捞点好处。
“给你解决了”
做完这一切的吉尔转头看向身后的黑暗处,在那里隐藏着久宇舞弥显现出她的身影。
“……”
舞弥面无表情的接过索拉,她在看到吉尔出现的时候都做好任务失败的准备了。没想到这位servant的目的仅仅是她身上的令咒而已。
舞弥迅速把汩汩涌出鲜血的右手手腕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而导致猎物的死亡。
虽然刻在那手背上的令咒如果用某种方法的话大概可以回收,可是舞弥不知道这个方法,所以这只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而且就算知道了回收的方法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要从这位servant手中去抢么?这与送死无异,虽然也有可能看着同盟的份上不会下死手,但绝对会使得自己丧失行动能力。
不知道lancer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如果在这个时候丧失了行动能力无疑会令任务失败的机率大大提升。
所以对于那被吉尔拿走的右手,舞弥表示没有丝毫想要争夺的意思。
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
她的任务不是要杀索拉而是要生擒她,其原因是切嗣打算从这个女人的口中问出凯奈斯藏匿的地点,而这场审讯对于索拉来说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残忍的过程。
但那又如何,舞弥对这个女人的将要面临的事情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同情与怜悯。对习惯了杀戮的舞弥与切嗣二人来说,残忍并不是罕见的东西。
……
“master”
吉尔回到了白野的身边,将这次任务的目标递给白野。
“别,还是你拿着吧”
白野连忙转头不去看,哪怕作为一个七尺男性都不能坦然面对这些断肢之类的东西,更别说现在作为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小女生了。
“走吧,去刷好感度”
对于这两名令咒,白野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了。不过现在自己得去帮saber保证让她完成那场她心念已久的骑士对决。想必在这次事件之后,saber对白野的感激会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吧。
等到时候五战的时候,那不就是可以……嘿嘿嘿。
“叮…锵…”
等白野来到lancer他们的藏身之处废工厂时,就听见里面穿出了刀枪碰撞的声音。
“看来lancer与saber已经打起来了,那我得快点找到肯主任和切嗣才行。”
白野听着一道道从工厂里所发出的声音,不由得加快了寻找的步伐。当然除了这两个人,那位拿狙击枪的舞弥也得去阻止一下,不过这个任务就交给吉尔就好了。
“吉尔,去找那个女的把她带过来”
“明白”
吉尔闪身从白野身旁离开,他要去周围的各各制高点。
当白野找到二人时,轮椅上的肯主任正死死的盯着拿着枪的卫宫切嗣与倒在地上的索拉,而切嗣手中微型机关枪的枪口,纹丝不动地瞄准了索拉的脑门。
深切的绝望感使肯尼斯无力地垂下头来。
自己再踌躇一会的话,卫宫切嗣大概就会扣下扳机吧。在第一颗子弹夺走索拉的生命之后,那枪口一定会指向自己。
在这一刻圣杯也好,家族的荣誉也好,都无所谓了。时至今日,自己与自己深爱的女人能够再次活着回到故乡的可能性,这件事不正是他最大的期望吗?
他用昏暗空虚的眼神注视着右手上最后的令咒,然后发动了作为Lancer的Master最后的强制命令。
“我以…令咒…在此下令,lancer…自我了结…。”
……
毫无征兆的、朱红色的鲜血撒满大地。
所有人都显得同样惊愕。Saber也好,爱丽斯菲尔也好,就连Lancer本人也同样对这过于唐突的事件而愕然地瞪大眼睛。
当事者Lancer本人的惊讶应该是最强烈的吧。因为他对于那剧痛和绝望根本毫无预料和觉悟。
Lancer呆呆地凝视着从红色枪竿滴落到地面的红莲之花。无论怎么也难以相信,那都是他自己的鲜血。
自己的爱枪刺穿了他的身体。将枪尖使劲刺入自身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双手。那当然不会是他的意志,也不是他的希望。他的红枪要刺穿的理应是saber的心脏。
lancer明白这种力量是什么,他曾经在仓库街体验过这种力量。这种能够完全无视他斗志与信念并从他的身上任意地剥夺一切这种强大的力量非令咒莫属。
不过在那最后时刻,另一股同样力量让自己及时转移了枪尖,使得本该刺穿自己心脏的红枪偏移了目标从而刺入了自己的肩膀。
“卫宫切嗣,你这个混蛋就这么想赢吗?不惜使出这种手段,也要得到圣杯么。”
白野质问的声音从工厂深处传来。
随后卫宫切嗣从工厂里面缓缓走出来,后面是坐在轮椅上抱着索拉的肯尼斯还有正在义正言辞高声质问切嗣的白野。
“将lancer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践踏在地,你这个混账就一点都不会感到羞耻么!”
白野越说越激动,只要这个时候表现的越义愤填膺就越能博得saber的好感。
“被名利俘虏、践踏了骑士容耀的你。作为圣杯召唤出来的ruler是绝不会认同你的,我绝不会将圣杯交给你这种人,你的愿望只会带来灾厄!”
正好圣杯已经被污染了,等切嗣见识到来冬木市的那场灾难后,他指不定就会想起自己说的话,到时候切嗣的愧疚感是不是会跟多一些呢。然后自己再利用切嗣心中的愧疚来谋求一些利益,比如说伊莉雅什么的。
嗯~,计划通。
“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离开,充满荣誉的骑士对决可不许你来破坏”
吉尔很是时候的将舞弥带来过来,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把被斩成两半的步枪。
见到舞弥的肯尼斯瞪大了双眼。刚才他光是怀疑作为魔术的自我强制证文是否被作了手脚,却看漏了重要的契约内容背后所隐藏的致命陷阱。
根据约定切嗣确实无法杀了他们,但其他人却可以。对于既没有魔术礼装的保护、也没有Servant挺身而出的两人来说,那把步枪就可以轻而易举要了他们的命。
想到此处,肯尼斯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冷汗打湿他的后背。卫宫切嗣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走吧舞弥,计划失败了”
“是”
在几人愤怒的目光中,卫宫切嗣依旧淡然,他招呼着舞弥离开了工厂。
第31章 ruler就想看你们打架
切嗣走了,没有一丝留恋。对他这种杀手来说,无论是任务失败还是成功都要立刻离开,以此节省时间来计划下一次行动。
lancer无力的跪在地上。
虽然被洞穿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但他已无暇顾及,相比起内心的疼痛肩膀上的伤势不值一提。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君主所谋杀了。迪卢木多·奥迪纳就是因为执着于颠覆那不幸的结局,才强烈希望再次从英灵王座返回到这个世界的。
他只是想捍卫他一贯始终坚持的荣誉罢了!他只想和自己所尽忠的君主一起参加荣耀的战斗而已。可是他所得到的结果却是悲剧的重演,只是再次完全体验了那绝望与悲伤罢了。
lancer因为内心的哀伤而失去了平常俊美的表情。曾经在群雄面前舞动双枪的霸气,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从无力垂下的肩膀,还是从凝视着地板的涣散的双眸,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英勇的痕迹。
“lancer,你没事吧“
白野来到lancer身边关心着。她可不希望lancer就此消沉下去,没有战意的lancer并非saber所期望的对手。
“没事,谢谢你ruler。”
lancer朝着白野道谢。虽然他不知道白野做了什么,但毫无疑问,是白野阻止了令咒的作用。
“lancer,我们的决斗等下次进行吧”
虽然很无奈她们的对决再次延迟,但发生了这种事情lancer也没有了战意。与这种状态下的lancer进行对决并将其击败,其所获得的胜利并非是saber想要的。
“抱歉”
lancer低头致歉,这场决斗因为他的状态问题而不得不取消。
“无需道歉,真要说的话,也是我master的问题”
双方相视一笑,都各自收起了武器,这是拥有骑士精神的二人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话,她们都希望能堂堂正正的不留遗憾的进行一场漂亮的充满荣誉的对决,而不是在有一方状态不好时乘人之危。
???
不是,怎么就不打了。你们不在现在解决这件事,以后可就没时间给你们战斗了。
要知道离这次的圣杯显现可是只有短短的三天了(72)。只要有半数(4个)的英灵阵亡,就达成了小圣杯启动的条件。
而且在之后爱丽丝菲尔会被berserker抓走(37),因为saber要忙着找太太,在之后的时间里saber也没时间来跟lancer决斗。
总所周知,圣杯战争是在暗处进行的,白天可不准进行战斗,也就是说能决斗的时间就只有现在和明晚。然而在明晚(48)远坂家会邀请爱因兹贝伦家去商谈,saber是势必会陪同爱丽丝菲尔一起前往的。
所以今晚是唯一的可以让saber和lancer进行1V1对决的机会。
很可惜因为没法解释情报来源这些情况都不能向saber她们说明,毕竟都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白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们合情合理的进行对决。
“lancer,过了今晚你就必须退场了哦。”白野身形一动来到肯尼斯的身后,将剑横在他怀中索拉的脖颈上。“而且,这两人也得死”
谁也没有料想到白野会突然袭击,肯主任虽然想逃,可轮椅被白野抓住他无法进行移动。而且他也空不出手来反抗,因为他如果不抱紧索拉的话,索拉会因为重力倒向横在前面的剑刃。
“什么意思,ruler。请求你说明情况”
saber也因为白野的行为微微皱眉,不过她并没有像对切嗣那般敌视白野。作为历史上又名的圣女,贞德绝不会做出有辱名誉的行为。
“在回答之前,saber你知道我被召唤出来并且参与这次圣杯战斗的目的是什么吗?”
“难道不是获得圣杯吗?”
saber理所当然的回答。
“不对!我的职阶是ruler,是圣杯战争的裁判。如果说圣堂教会对于圣杯战争来说是人类方面的监督者的话,那我就是在servant方面的监督者。作为一个裁判我对奖品毫无兴趣”个鬼。
“一般来说,我不会插手七位servant之间的战斗。除非是出现了像caster那样的杀人狂,当你们自行解决不了的时候,我才会将其处理掉。”
“换句话说,我不该用神明裁决来阻止lancer的自杀,因为这不符合规定。”
“可是,我因为个人的原因插手了。所以为了保证公平,只能在今晚过后让lancer退场才行。而这两个人,也得保证无法参加后续的圣杯战争。”
“saber、lancer你们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在骑士所遵循的的八大美德中,不也有公正这一词么。”
saber心中了然,如果是职责所在的话,那她也不好插手阻止白野。
“魔术师退出圣杯战争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放弃所以令咒并在监视者的庇护下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另一种嘛,就是直接在战斗中丧命,简单粗暴。”
见saber理解了自己的做法,白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生怕自己的行为让saber赶到厌恶,而拉低了好感度。随后白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呢喃着。
“要知道为了让lancer与saber的对决能进行下去,我可是用了唯二的一枚令咒。要是你们就此的放弃了对决,我岂不是白费功夫了。如果lancer想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消失的话,我也没意见。不过既然你们都用如此简单的方法决出胜负,那我也用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好了。”
白野把剑再朝索拉那边移动几分距离,仿佛下一刻剑锋就会划破肌肤在昏迷中夺走索拉的性命
“只可惜这位女士是因为被lancer战斗时的英姿所吸引才会卷入进来的,现在她也是为此而丢掉她那宝贵的性命。lancer啊lancer,作为一名骑士你不是应该用你那充满荣誉的武技来保护这位无辜的女士么,怎么就怎么轻易放弃了呢。”
lancer不由意动,只是他的眼神看的方向有些不对。他看的不是saber,而是白野。
“当然,不能打裁判的哦。攻击裁判是绝对的死刑。”
白野被lancer那充满战意的眼神盯的发毛,好像有哪里不对?她可不想与lancer打。
“为什么要放弃对决呢,明明我很期待的。明明我都为了你们违规了,你们说放弃就放弃了。真是太过分了,既然不能对参战的人做什么,就只能拿出场的人出气咯”
虽然白野是在小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所有人都能很清楚的听清白野的每一个字。很快lancer与saber就明白了,白野想看他们充满荣誉的对决,为此她不惜违背规则。
可是他们两人不打了,让白野的心血白费了。所以白野很生气,而lancer的master就成了白野的出气筒。
saber和lancer两人感到无奈。怎么办,裁判执意让他们打一架,他们还敢反抗不成?而且lancer马上就要退场了,想进行对决就只能趁现在了。
“lancer!”
“saber!”
双方再次拿起了武器,赌上骑士荣誉的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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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lancer退场
虽然白野对于在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状况极差的情况下还麻烦她帮忙治疗lancer一事感到愧疚,不过谁让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她会使用治愈魔术呢。
不过正是因为卫宫切嗣的行动才受伤lancer受伤,所以爱丽丝菲尔也只能在这种小事上帮忙来以表自己对这位正直的骑士的歉意。
爱丽丝菲尔用魔术治愈lancer的伤势后。
“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要进攻了!”
Lancer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忧愁和悲叹都赶走似地挥舞着红色的长枪,枪尖正对着Saber。因为内心忧虑而失去了平常俊美表情的Lancer,此时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来得好。不列颠之王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迎战!”
其实Saber刚才也在心里暗暗担心Lancer是否会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心境。但直至看见他的微笑才发现自己的担忧是杞人忧天。拥有这样笑容的男人,实在不需要任何顾虑和担心,那种微笑是只有超越一切困难并且永远坚持自己信念的人才能拥有的。
saber双眸中所闪耀的只有凛然清冽的斗志。
Lancer明白了她的心意后,感到身体里面有中一种非常激烈而又让人很舒畅的感觉在流淌全身。
“我能够遇到你真是太好了,Saber。你这没有任何杂念的斗志在我的内心吹起一股清爽的凉风。”
两人表情都十分紧张严肃,不过嘴角都挂有一丝微笑。
在清新的空气中,两个Servant集中所有的魔力在无声而紧张地进攻。如果是感觉特别敏锐的人的话,单是站在两人魔力的漩涡中间都会感到像是被击中一般的痛苦,甚至也许会引起心脏麻痹而停止跳动。
三天以来都没有机会决战的两位英雄今天终于有机会一决高下,激烈的战斗再次上演。
两人所期望的是同一条路。
如果是无法互相谦让的独木桥的话,在先走一步之人的背后必将由落后的人满怀着敬意送行。正因为如此,这才是一场没有后顾之忧、没有任何杂念、赌上性命、探求枪剑真正价值的战斗。
双方同时迈进一步,气势如虹,声同裂帛。
今天晚上的战况,是前几天晚上在仓库街对峙时决斗的重现,不过两人白刃相交的战斗比第一次战斗时更加激烈更加猛烈、更加直接、更加凄绝,是正面的力与力的交锋。
两人之间不再互相试探,也不再用迷惑对手的花招。Lancer的枪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杆,Saber的剑也完全露出剑锋。
两人都没有使用阴谋和花招的伎俩,更加迅速、更加凝重。一方施展一招后,对方立刻全力以赴地施展出可以凌驾于这一招的还击。单纯是技术的较量,剑锋与枪尖相对,更加激烈,更加白热化。
宝剑与魔枪缠绕在一起,针锋相对,迸溅出的火花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由远远高出人类的力量和速度所驱使的传说中的宝物,彼此间的冲突突破音速,接近光速,观测已经失去了意义,在这激战关头达到极限的神技,彼此间进行着超绝的较量。
白刃相交,火光四溅,从中甚至可以看出以武技为其生存意义之人的欢喜在闪耀着光芒。
……
叮!铛!锵!
晨光熹微,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
与白野预料的不差分毫,虽然一开始两人是势均力敌,不过局势明显在朝着saber一方倾斜。
而现在拥有光辉之路的saber抓住一个lancer不算破绽的破绽,一剑将lancer的长枪挑开,趁着他旧力已去,新力未发之时将手中的圣剑送入了lancer的心脏。
这场充满荣誉的骑士死斗,迎来了它的终结。
“一场精彩的战斗”
白野来到即将消散的lancer身边。
“姑且问一句,你并没有在战斗中留手吧”
“当然没有,在如此精彩的战斗中留手不仅是对对方的侮辱也会为自己留下永久遗憾。”
脱力而倒在地上的lancer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根据约定我会保护好你的master的,直到这次圣杯战争结束”
“万分感谢,ruler。我的master就拜托你了。这样一来我也可以不留遗憾的的离开了”
lancer逐渐失去实体消散了。就此有三名servant退场,离圣杯出现只剩下临门一脚。而名为爱丽丝菲尔的圣杯容器也即将到达她所承受的极限。
“好了,你们快离开吧,爱丽丝菲尔看起来要不行了。我留着这里解决一下lancer遗留的问题”
白野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从她那游移的目光、苍白的脸色、以及额头上如瀑布般流下的汗珠很明显可以得知她现在状况很不好,所以催促saber她们快回去。
“爱丽斯菲尔?”
在白野的提醒下,saber返头察觉到爱丽斯菲尔的异常。
“爱丽斯菲尔!你怎么了?请振作一点!”
在saber转头的一瞬间爱丽丝菲尔站着昏倒过去,好像断线的人偶般朝着在地上瘫倒过去。
虽然Saber立刻上前在爱丽丝菲尔倒地前抱住了她,但感受到怀中爱丽丝菲尔那纤细身体不仅异常发热还带有着丝丝颤抖,使她明白爱丽斯菲尔的身体状况已经恶劣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ruler感谢你让我与lancer完成了这场对决”
saber知道爱丽丝菲尔的身体已经拖延不得了,在朝着ruler表示谢意之后就立刻带着爱丽丝菲尔驾车离开了。
“慢走…”
白野微笑着挥手目送saber离开。
第33章 被背刺的背锅侠
“魔术师真的是有钱”
这是白野与肯主任一起来到新的落脚点所发出的感叹。
白野很简单的就解决了肯主任的事情。
本来肯主任是打算继续找个像废工厂一样的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等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与索拉一起活着回到时钟塔的。
白野当然不可能这么委屈自己待在那种破地方,直接反对肯主任的提议。(说白了就是被爱因兹贝伦城堡里柔软的大床养刁了)
“不行,我才不要待在这种破地方休息呢。我要睡大床,我要住酒店,我要吃好吃的。”
“可是,酒店目标太大了,很容易遭到其他人的暗杀。特别是那个魔术师杀手。”
“lancer已经退场了,而且你也把令咒用完了。这样看来,其实你已经在这场圣杯争夺战中出局了。卫宫切嗣有时间来暗杀你这个退出圣杯战争的人,还不如去想想怎么让其他的master退场”
白野死死的盯着肯主任,双眼中闪烁着名为威胁的光芒,仿佛在说你TMD再BB一句,老娘就要用暴力说服你了。
在白野的淫威下,肯主任不得不妥协,找了一栋高级宾馆预订房间作为新的根据地。
白野看着肯主任面不改色的支付了预订房间所需的天价费用,才发出‘魔术师真有钱’这样的感叹。
就现有情况来说,在剩下的四位魔术师里有可能袭击肯尼斯的就只有那个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了。
而对切嗣来说,与其继续计划抹除肯尼斯还不如去找远坂时臣的麻烦。一个即失去了令咒又失去了servant的出局者和拥有最强servant的正统魔术师,他们两人的威胁性孰轻孰重切嗣还是分得清的。
只要弄死远坂家的远坂时臣,那战争的胜利就基本确定了。至于剩下的两个参战者,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除了他们的servant外,他们自身的本事卫宫切嗣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他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这两人像发生意外一样的死去。
而且卫宫切嗣还不得不防备另一个人——言峰绮礼,这个人让卫宫切嗣如临大敌,他实在是没法抽空去找一个已经如同废人的失败者的麻烦。
所以肯主任的事情真的很好解决,找一个包三餐的五星级酒店定两间几天的双人房,一间让他们夫妻二人好好的修补一下感情。另一间嘛,就让白野好好休息下。毕竟爱丽丝菲尔现在所在的地方可是满是杂草的被荒废已久屋子,床什么的不可能有的吧。
等第三天的时候再让肯尼斯离开冬木,之后再回来收韦伯为徒弟,让他继承‘埃尔梅罗’之名。至于他那完全报废的魔术回路,白野之后就视情况能不能想办法帮他修复了。
让一个从小就是天才的人永远的瘫痪在轮椅上,想想还是挺可怜的。
肯尼斯的事就这样万事大吉的解决了。
今天可是冬木市开始圣杯战争后唯一没有瓦斯爆炸或者水管爆炸的一天,虽然某位万年背锅侠会被背刺,不过这关白野什么事。
总之今天一天白野可以休息一天。
虽说是休息,不过白野还是有收获的——吾王是不会出错的,白野得出了这个结论。虽然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肯尼斯与索拉二位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带着丝丝诡异。
那时是在索拉准备好食物之后,肯尼斯因为身体原因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都进入了白野的胃中。不过哪怕吃了三人份的食物,白野也没有感到一丢丢的饱腹感,所以再让索拉去拿了一些食物。随着越来越多的食物下肚,白野确实能感到自己所消耗你那一部分魔力虽然缓慢但确实在恢复。
这时白野恍然,原来saber当时对士郎所说的话是事实啊,原来美食真的能加快魔力的恢复,当时还以为这是saber为了吃士郎做出的饭而找出的借口呢。
至于为什么自己的魔力恢复的这么慢,那只能说明不够美味。哪怕是五星级大厨所烹饪的食物其美味程度也比不过卫宫家的饭。
抱着作为一名王厨而曾经怀疑过吾王的正确性的愧疚之心,白野再一次确立自己要坚定不宜的站在吾王这一边的立场。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
对于爱丽丝菲尔与远坂时臣深夜在冬木教会的会面,白野是一点参与的兴趣都没有。反正参与会面的二人都是时日无多之人,其所谓的暂时休战也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连协议的双方都死去了,谁还会在意那简单的口头承若呢。
更有意思的是,在那做出承若的二人的身后之人可是一点遵守的意思都没有呢。
比如在夜里的会谈结束后,切嗣就尾随着单身从冬木教会出来的远坂时臣一直到远坂府,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更何况Archer就在某处监视着时臣的情况。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向其master出手,无异为自杀行为。
而前半夜才刚刚承若会让绮礼离开日本的时臣,后半夜就被自己的从者加徒弟给背刺了呢,华华丽丽的退场了。
简直就像命运一般,在绮礼生出反叛(愉悦)之心的时候,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远坂时臣写好了遗书并将送谁谁被捅之剑赠送给言峰绮礼,而且还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绮礼,完全就是在诉说快来捅我一般。
不过因为身边就是灵体化的Servant,所以放松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恰巧自己的servant背叛也背叛了呢。
这一切偶然的集合,都预示这是所谓的必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言峰绮礼引向背叛(愉悦)的深渊。
绮礼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那把时臣赠予他的,那把象征着自己对绮礼信任与友爱证明的水银剑刺入了时臣的心脏。直到最后,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愉悦)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此时离圣杯降临还剩下48小时。
第34章 交易完成
叮咚~
清晨,在言峰绮礼处理完他的凶杀现场后,远坂府大门前的门铃突然被人摁下。只是这座房屋的主人已经不在了,自然不可能让时臣去接待。但是让绮礼来接待的话又不符合礼仪,时臣这种自以为名门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来的。而且要是让人进来发现端疑的话,事情的封口处理会很麻烦。
所以言峰绮礼想无视这铃声。等长时间没人出来的话,上门的人会认为没人而自行离开的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好吧,看来上门的人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不断着按着门铃。
‘是肯定有人在屋内吗,与远坂时臣预约见面的人么’
绮礼心中思考着对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点窥视着上门的人。仅仅看了一眼,绮礼就确认了来者,这次圣杯战争中突然出现的第八位servant,或者说是master——岸波白野。
虽然不知道岸波白野拜访的目的,但至少不是远坂时臣约来的。因为根据现有情报推断,这位servant与爱因兹贝伦走得很近。如果有什么想商谈的,在昨夜的会面上就会邀请她来参加,而不是现在。
……
白野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人应答,气得她想直接踹门了。
不过白野还是选择尽量忍耐,她今天是来合作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得表现出应有的礼貌。并且自己也能感知到前方有着结界存在,自己这小身板是绝对闯不过去的。虽然能用贞德硬怼,但那幸运E的属性实在是不敢恭维,在这满是陷阱的结界中估计会一步一坑吧。
‘想必绮礼估计还在处理时臣的遗骸吧,所以才回应的慢了点。嗯嗯~,自己可是很善解人意的。’
在衡量利弊之后,白野选择耐心等待。
一段时间后,大门被打开了,绮礼出现在了门口。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么”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邀请进屋的程度”
“嗯~,确实如此呢。那出来迎接我的你,是准备上红茶呢还是拔黑键呢”
“那就要看你这次拜访的目的是什么了”
“我带来了作为交易物的令咒哦,五枚!”
“看来是上红茶呢”
白野在绮礼的带领下如愿进入了远坂府。果然没有谁能拒绝令咒的诱惑,哪怕是刚刚继承了满手臂令咒的绮礼也不例外。毕竟在这圣杯战争中,令咒的这种战略物资谁都不嫌多。
“那么,就让我来确认下交易物”
在为白野准备好红茶后,绮礼没有过多的虚与委蛇直接进入了正题。
“当然没问题”
白野直接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提小包打开里面露出两只手掌。
毫无疑问,一只是当初被吉尔所带来的索拉的手掌,而另一只则是当初在海魔被saber消灭后,白野特意找到失去生命气息的龙之介,从他身上取下来的。
“一个是lance的,他昨天退场了。另一个,你知道的”
绮礼确实知道。
在进行事后处理时,从工作人员处传来的情报中得知
被Caster的海魔搅得一片混乱的河岸边,一具死状怪异且失去一只手掌的成年男性尸体出现在公众面前,尸体已经被圣堂教会接管,避免了交到警察手中。
虽然面部的严重损伤已经无法辨别身份,但通过身边留下的信息‘令咒我就带走了’可以推断出他就是Caster的Master——雨生龙之介。
从死因是两发大口径来复枪弹来看,凶手是卫宫切嗣无疑。而留下信息的恐怕就是面前的这位servant了。
“那么你想获取的是什么?”
绮礼检查着令咒的真实性与完整性,他已经确认了这是真实的、可用的令咒。
“八极拳与魔术。以教学的方式毫无保留的在我面前演示一遍,当然八极拳的秘技也不能私藏哦”
绮礼没想到白野的交易物是这个,能用五枚令咒用来交易的一定是特别1稀少特别珍贵的东西,他还在想自己的所有物能否满足要求。白野就给予的答案。
“没问题,交易成立”
绮礼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至于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陷阱,绮礼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自身的能力全部暴露而已。
不过绮礼并不在意,他虽然在拜入远坂时臣门下,学习过魔术,但也不过刚学完见习课程的程度,达不到超一流的水平这点程度被人知道了也无妨。至于八极拳,那根本不是什么看一点就能记住甚至是学会的东西,更别说找出应对的方法了。
虽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转移令咒的时候被得知了咒语。在之后的战斗中,切嗣一方会用知道的咒语抢夺被击败的master的令咒。
但是现在手上有令咒的就只有berserker的master了,在这之后自己也会去拜访他。而且在此战之后,他与切嗣只会存活一个,这不是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情。
不过还是防备一下好了。
“那么,我就先满足你的要求以表诚意如何”
“你能如此信任我真是在好不过了”
绮礼率先起身带入,白野带上令咒紧随其后。两人就这样完成了这笔不为人知的交易。
……
“这样一来,我也能使用魔术了”
花费一上午,完成了交易的白野与绮礼相互分别。
虽然绮礼并不认为有人能在只观摩一边的情况下就学会魔术与八极拳,但白野却是个另类。
自己唯一的宝具英灵之书它的能力便是记录,而契约英灵也是记录的一种。
所以说无论是魔术、武术,还是知识,只要被英灵之书记录在册,便能将其反馈在白野身上。就像是游戏的技能版面一般,技能点亮了就能用。
而差别就是技能点亮的条件有许多种而英灵之书记录唯一条件就是有人教授或者说学习。
所以说白野现在也能使用魔术与八极拳了,虽然都还在的初学者的程度,但只要多多练习提升熟练度,总能到达一流的水平。
接下来白野的目标魔术便是卫宫切嗣的固有时制御,远坂凛的宝石魔术,以及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第三法、人造人与炼金术。而武技则是葛木宗一郎的特殊暗杀技‘蛇’
当然美狄亚这个神代的魔术师白野自然也不放过,至于如何说服她?相信与宗一郎永远的长相厮守这个条件就足够了。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当务之急还是将圣杯战争结束。接下来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了参战了,此刻离圣杯战争结束还剩42小时。
PS:时间点说一下,时臣的死亡时还有48小时,太太被抓时还有36小时,间桐雁夜被算计在零点赶到冬木教会时还有30个小时,太太死亡时还有16小时、大帝死亡时还有不到4小时。
第35章 要做的事
“治疗完成,这样一来你也算是恢复了呢”
既然能使用魔术了,怎么说也要实践一下。于是乎白野直径回到了肯尼斯的住所,用他来实验自己治愈魔术的威力。
虽然从自身魔力EX的能力值上能窥探出一二,(魔力——能够操纵多少魔力。EX是表示强到没有比较的意义)。
如果说吧魔力比作原料的话,那魔术效果就是产量吧。哪怕效率再差,只要原材料足够的话,那么产量也不会太少。所以说能操纵巨量魔力的话,那魔术施展出来的威力也不会太差吧。
但实际效果还真是好的惊人。
明明是极其普通的治愈魔术,但能把瘫痪的人治好也太夸张了,这种现象与其说是自我修复到不如说是再生,从细胞层面上重新开始分裂分化,再形成新的组织与器官来代替。
就连神经也都完全再生了,肯尼斯瘫痪的原因除了肌肉受损就是神经坏死了。现在这两方面的问题解决了,虽然对于新生的肉体还不太习惯,但肯尼斯也能作为一个正常人行动了。
话虽如此,但也仅仅是肉体上的痊愈罢了,作为魔术师的生命——魔术回路则是完美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魔术回路因为切嗣的起源弹的完完全全的坏死了,就魔术来说完全不起作用呢。
顺带一提,索拉的断肢也被接回来了。不过明明连瘫痪都能治好的魔术,却无法做到断肢重生,明明手就性质上来说也属于器官的一种。大概因为断手已经不属于索拉这个个体了,所以才无法重生吧。
……
太阳即将下山,黄昏马上就要到来。而一段时间被人叫做‘逢魔之时’。这是一个被诅咒了的时间,所有的、潜藏在黑暗中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都会在这时候出现在天空中。
砰!
爱丽丝菲尔潜藏着的地下仓库被人袭击了。
伫立在瓦砾与灰尘之中那巨大的身影,毫无疑问正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伴随着飞舞的灰尘,rider扛着昏迷着的爱丽丝菲尔飞速离开的现场。留下的只有久宇舞弥那具全身沾满鲜血的身体,好像被扔弃在那里一样在地上打滚。
片刻之后,saber便出现在仓库前,紧忙忙的冲进去,再急忙忙的冲出来。把妨碍驾驶的魔力甲胄去掉,Saber翻身而上,控制着她的坐骑开始高速奔驰。
这一切都被另一位在场的servant看在眼里。
在远处,有两个身影从潜伏的地方出来,在那里的是白野与吉尔的身影。这次白野并未使用贞德的英灵状态,她这次是通过吉尔的眼睛来注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名为共感知觉的魔术能力。
只要通过魔力的联系,就能和契约者共用感知器官。言峰绮礼就是利用这个魔术,才在圣杯战争中实现assassin进行远距离监视的。而这魔术而唯一的难点就在于,如果契约者不同意,那这项能力便无法使用。
“现在我们就去治疗舞弥吧,伊莉雅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呢。”
白野从房顶上跳下,稳稳的被早在下方等待的吉尔接住。白野稍稍的辨识下自身所在的位置与前进的方向后,就朝着目的地赶去。
咯噔、咯噔、咯噔
仓库外传来脚步声。
闭目的舞弥本以为是切嗣到来,其结果睁眼一看,并非想象中的人又失望的闭上了双眼。
如果说对友方的saber舞弥还能以有相同的守护之人这个理由抱有一定的信任,可对于这个立场不明的servant来说舞弥就只有戒备了。哪怕白野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一直都是似友非敌。
“哇~,伤的真重”
白野看着倒在地上的舞弥其身上的伤口之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毫无疑问,这次所受的是如果不尽快进行救护的话肯定会攸关生命的重伤。先前在爱因兹贝伦森林,绮礼造成的伤根本无法跟这相比。
“就当刷熟练度了”
白野对着还有一口气的舞弥释放着治愈魔术。就治疗严重程度来说,肯尼斯的伤比舞弥的麻烦多了,因为肯尼斯是要从头开始进行着再生,而舞弥仅仅是简单的愈合而言。
所以没过多久舞弥的所受的伤就尽数痊愈了。
身体得到治疗的舞弥有些惊讶,她没想过自己还能获救,而且还是被一个自己好不信任的人所救。不过已经没过多时间让舞弥在被谁所救这件事上浪费了,她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第一时间就迅速爬起来准备去寻找爱丽丝菲尔。
不过白野可不会让她走,在舞弥起身的瞬间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为什么要阻拦我”
“在此之前,你能告诉我要去做什么吗”
“rider掳走了夫人,我要去抓住她的master,以此来进行做交换”
“爱丽丝菲尔的事情确实很紧急,不过我希望你在行动前自己考虑一些爱丽丝菲尔真正期望的是什么?”
“爱丽丝菲尔真的希望自己能获救么?与爱丽丝菲尔交谈过的你真的认为她在祈求着生命的延续么”
“……”
无法回答,或许在今天之前她还能毫不犹豫的进行肯定。但是在历经了之前的交谈后,毫无疑问爱丽丝菲尔所期望的并不是自己。
爱丽丝菲尔的愿望是令媛。
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终结艾因兹贝伦家的偏执。希望女儿能从作为圣杯的容器而牺牲的人造人这悲惨的命运之中解放出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和圣杯毫无关系的,作为一个人走完她的全部人生。
“看样子是理解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做的事。
saber是要打败所有的servant;切嗣是不择手段的赢下这场圣杯战争;而你则是…
活下去,在这场战争中。然后去守护爱丽丝菲尔的愿望,这才是你真正要做的事。”
白野离开了仓库,接下来她要做的,是前往爱丽丝菲尔身边,说服她。
第36章 三个条件
在说服舞弥要与切嗣一起行动后,白野才放心的离开。毕竟白野费力将舞弥救起,可不是让她去送的。
然而唯一一部能联系切嗣的手机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毁,为了防止与切嗣擦肩而过,舞弥只能选择当下最有效率的方法,那就是就是乖乖的在房间里等。
白野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间桐雁夜,向他要一件东西。白野本无意插手这次的圣杯战争,只不过那件东西对saber来说很重要。而且如果仅仅是一天的话,白野觉得自己应该也能承受的住那件东西对白野的反噬。
白野掐着时间来到冬木教堂,这个时候正好刚过零点不久。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了,可是教堂仍然灯火通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从喉咙里迸发出的惨叫声到底是因为怨恨还是痛苦,白野反正是辨别不出来,或许是两者都有呢。
嘛,他会发出这样的惨叫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他认为刚才的他亲手杀死了对他自己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也是他本人全部生存意义的东西。而再此之前,那个东西否定了他的努力,他所做的一切。
这个男人好像失去了最后的理性,现在只剩下野兽的逃跑本能,雁夜踉跄着从教堂里面冲出。一颗星星也没有的黯淡夜空迎接了这个即将一无所有的男人。
白野与雁夜擦肩而过,虽然白野这次的目标就是雁夜,但白野并未阻拦他。现在的他处于混乱状态,没有丝毫对话的可能性,还是等雁夜冷静下来再说。
“吉尔跟上去”
白野让吉尔去跟在雁夜后面,这样等下白野去找他的时候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白野独自进入教堂,在里面有着四个人存在。
地上两个如同死人一般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墙上的二人则是在拿着酒杯品酒。
毫无疑问,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设计好的闹剧,地上的人是演员,墙上的人是观众。
‘真是恶趣味,所以我才不想和这两人打交道,如果不被同化就会被坑死。’
白野无言的走入教堂,略微低头朝着墙上的某人以表自己的敬意,白野可不想与他发生冲突。然后抱起昏迷的葵离开了。
全程没有交流过几句话,而墙上的观众也没有阻止白野的动作。作为下酒菜肴的演出已经落幕,酒的甘甜也已然记入心中。演员会怎样,观众并不在意。
其实远坂葵会怎样,白野也不在意。本来白野不管的话,葵也会活着,只是会由于缺氧而导致脑损伤从而引起精神失常和瘫痪。
但是为了樱,白野还是愿意救一下远坂葵的。
远坂葵与爱丽丝菲尔都属于同一种人,就如同爱丽丝菲尔理解切嗣的苦衷并深爱着他一般,葵也是理解时臣的所作所为但却完全不加干涉。
她在嫁入远坂家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觉悟。她绝不因为私情而改变主意,所以同意将次女远坂樱过继给间桐家。
但是两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家教良好的大小姐变成了母亲的感觉。作为母亲,其实还是心爱着女儿的。
所以葵曾请求间桐家好好照顾樱,爱丽丝菲尔也愿意牺牲自己来解救伊莉雅。只是,无论是葵还是爱丽丝菲尔,都成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牺牲品。
话说了这么多,总而言之就是葵很爱着自己的女儿,但因为忠于自己的丈夫而不得不将樱送走。现在时臣死了,如果处于某种意外间桐家又将樱送回了她的身边,相信葵觉得给予樱一个幸福的童年。(反正都是时臣的错)
在白野看来想要拯救樱至少要达成三个条件,并不是就像雁夜所想简简单单的将她带离间桐家就行。
第一,在解救樱之后,樱的遭遇毫无疑问的会使樱心灵崩溃。为了避免樱做出过激的行为,必须给她一个精神安慰,一个能让樱忘记过去继续活下去的心灵支柱。
第二,因为长期在间桐家压迫之下生活,她已经不敢忤逆间桐脏砚。那只老虫子已经是她心中的阴影,一定要当着她的面弄死那只臭虫子。
第三,间桐家对她的改造会像锁链一样束缚着她,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一年的黑暗,所以要将樱体内的虫子除去。
这也是白野救助葵的目的。
幸福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所以说无论是葵还是凛,甚至还有士郎,白野都决定让她们出现在樱的身边。只要樱之后的童年被这三人所爱着,樱一定会被治愈的。只不过前提是这两姐妹别再同时喜欢上一个人就好。
对于第二点,白野只能等自己身上的白变成黑才行。想弄死老虫子,除了要知道他的本体虫在哪,与他对战的时候还得有大范围的AOE才行。
所以说白野得在白的时候用‘启示’找到本体虫,提前记下来,然后等变成黑的再与找老虫子的麻烦,在樱的面前表演一个火烧虫子。
然后就是要清除间桐家的改造。间桐家的刻印虫在植后就会使其成为与魔术回路相似的神经缠绕全身,也就是说在使用魔术的时候魔力不仅仅会激活自身的魔术回路,也会激活那些刻印虫。
想想肯主任的惨剧,只要切嗣一发起源弹就能将樱身体里的魔术回路全部解决连同刻印虫一起。
当然,樱也很有可能随之香消玉殒。但只要将阿瓦隆提前植入樱的体内,哪怕是仅仅是投影也能保护樱的生命并再生樱的魔术回路。而那些刻印虫并不是樱身体中的一部分,并不受阿瓦隆的保护,在再生的时候也不会再生它们。
这样一来樱就可以告别过去了,间桐家的痕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留在她身上。当然白野也不会让间桐家的人出现在樱的面前来阻碍樱的幸福的。
虽然白野黑樱与樱想必有一种反差萌的,黑樱是樱感到绝望才出现的产物。就算白野再喜欢黑樱也不会让樱感到绝望。
无论是圣杯的碎片,还是间桐家的改造,甚至是间桐慎二,白野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出现。
第37章 berserker,夺取!
白野将经过治疗的远坂葵放在远坂家的门口后就离开了,虽然能保证葵已无大碍,不过长期的缺氧所造成的脑子损伤或许会导致她忘记一些事情吧。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能恰好忘记一直困扰着自己的事情,或许对远坂葵来说失忆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一边是以妻子的身份对丈夫决定的支持,另一边则是以母亲的身份对女儿过继的担忧。两种身份附带的责任不断困扰着葵,如果能忘掉那个作为困扰源头的人的话,葵或许并不会纠结自己忘记了什么,哪怕那个人对她很重要。
……
从教会里逃出来的雁夜像无头苍蝇一般乱闯,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被虫子侵蚀的身体本就不堪,一路狂奔至此更是已经来到崩溃的边缘。
再也坚持不住了,雁夜倒在了路边。没有失去意识,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全身上下都在罢工哪怕是抬手都做不到。
“我现在要做什么”
“好疼,真的好疼。为什么会要忍受这些痛苦”
“圣杯,我要获得圣杯”
过于寂静的四周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黑雾在倒下的雁夜身边凝聚,berserker那散发着狂气的黑骑士的身姿从中走出。随后紧盯着一处…
“…ar…thu…r…”(亚瑟)
berserker嘶吼着,他拔起路边的电线杆就朝着某个地方恶狠狠的砸去。
砰!
两道身影从berserker攻击的地方逃离。
“berserker是自带雷达么,我才刚刚变成贞德他就感知到了。”
“ar…thu…r…”
在两个人出现的一瞬间,berserker将手中的电线杆对着其中一人横扫过去。
白野没想到berserker的速度会这么快。在半空中的她无法借力,也没办法躲避横扫过来的电线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柱子朝自己这边扫过来,白野双臂交叉与前准备硬抗这次攻击。
锵!
千钧一发之际,吉尔赶来挡住了了这次攻击。幸好白野先前将圣旗交给了吉尔,让他能随时发动宝具‘集结于圣旗之下怒吼吧’强化自身。
“吉尔拖住他”
“遵从您的命令,吾的圣女”
“ar…thur”
一击不中,berserker继续抡起手中的电线杆朝着白野所在的地方砸去。吉尔则是在命中前挡下的这次攻击。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先是亚瑟被Caster认错为贞德,现在又是贞德被Berserker认错成亚瑟。”
有吉尔拖着berserker,白野可以放心的去找雁夜夺取他berserker的契约了。
“就当是替saber还债了。”
雁夜蜷缩在地上颤抖着。这不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颤抖,而是疼痛。
“你为什么会那么痛苦”
不知道,我不知道。雁夜仿佛看到了樱在自己面前向她关心着他。
现在,哪个部位因何而疼,为什么必须体会这样的痛苦,这些前因后果都无从得知。雁夜已经因为疼痛而无法思考了,疼痛成了雁夜感觉的全部。
究竟是间桐雁夜这个人类能感觉到疼痛,还是疼痛这个概念粘着于雁夜身上,二者都已经无从分辨。他觉得,这都无所谓了。
呼吸很疼,心跳很疼。思考很疼。回忆很疼。
“ar…ther”
虫子在身体里哭泣。虫子在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令他痛苦的元凶此刻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个仿佛在诅咒这个名字,充满怨恨的声音让雁夜回记起了疼痛的原因”
“因为Berserker他…,必须要战斗…”
Berserker,一定是那个如同黑色怨灵般的servant正在战斗。由于他需求的魔力量远远超过了Master能够提供的量,他暴走了。虫子们因为被吸走了过多的魔力而痛苦,所以它们撕咬着雁夜的五脏六腑,不停地挣扎。
“为什么?”
“因为是那个神父这么说的…,他答应…把圣杯给我。所以…”
Berserker必须战斗,那个神父是这样说。雁夜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还记得彼此已经作的约定,他答应会将圣杯让给雁夜,所以Berserker必须战斗。
“只要有了圣杯,我就能去救…”
只要获得圣杯战斗就能结束,只要有了圣杯樱就能得救。圣杯!此刻只有它,意味着雁夜的全部。
“你会来救我么”
“没错,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将你解救出来。”
雁夜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原本身在冰冷的黑暗中,但现在他却感觉异样的热,连呼吸都很艰难。但无所谓了,反正身体也动不。现在最重要的是Berserker的战斗,还有…救出樱。
樱…,啊啊啊!真想再见她一次,好想再看到那孩子一次。好想像以前那样,樱与凛一起,大家一起去玩。
不对!凛不行,不能再见她,不可以再看到她,但这又是为什么呢?有点不对劲。好像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有问题?
光是思考就会觉得疼痛,大脑,意识和灵魂都会被挤压。
“那么,我很快就又能见到哦嘎桑了吧”
“哦嘎桑?!”
不对,不能见妈妈!不能去,我刚刚好像杀了樱的妈妈。
“啊啊啊啊啊!!!”
疼痛再次袭来,雁夜的思考很快便再次被卷入了无尽的的痛苦中。
噗!
疼痛消失了,一切都结束了。
白野刚刚来到雁夜身边,他就发出痛苦的惨叫。白野望着雁夜那因为过于疼痛而扭曲的的面孔,选择帮他解脱。
间桐雁夜是个可怜人,但白野并不同情他。
虽说樱所受的痛苦都是因为时臣做的决定,但雁夜一点责任都没有么。如果不是雁夜的逃避,樱也不会被脏砚指明过继到间桐家。
当然,不愿受控制而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是不可厚非的。但他为什么要以一副自我牺牲者的姿态去选择拯救樱。或许他也在把樱的绝望看成是自己成功的希望,期许自己成为樱的救世主吧。
因为他选择自由樱被送入虫仓,而他又因为樱被送入虫仓而放弃自由。
以不让心爱的女人哭泣,为了救赎樱自己就是连命都舍弃也在所不惜这里理由为借口,以此释放着自己对远坂时臣的恨意,将仇恨作为支撑自己的燃料,一心一意只想和时臣拼命。
但是他却遗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自己想要杀掉的人是葵所爱的丈夫,樱与凛最重要的父亲。无论他的成功与否,都会成为他的悲剧。
这是雁夜他自己酿造的苦果,他所有的痛苦都只能被他自己咽下去。
雁夜死后,berserker失去了魔力来源。
原本能使Servant在Msater不在的情况下也能保持现界数小时的预备魔力,因为在Berserker的暴走在十秒内便消耗殆尽。驱使着这个杀戮机器的魔力突然在一瞬间枯竭,导致Berserker就像发生故障一般紧急停止了下来。
就此机会,白野使用Ruler的最高特权‘神明裁决’
“吾以令咒命之,berserker与我签订契约”
做完这个后,白野连忙解除英灵状态。要是用贞德去契约的话,怕不是刚和berserker契约他就要弑主了。
“宣告”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遵从此意志、此义理者,回应我! ”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
berserker如恶灵般的咆哮,响彻天空。
第38章 第三位英灵——爱丽丝菲尔
白野控制着berserker回到市区。
在今夜圣杯战争就会迎来终结,所以在此之前白野要将一切准备都做好。
想要完全杀死那只活了几百年的老虫子,必须将他的肉体与灵魂同时毁灭。不然当任意一方被消灭时,另一方肯定会提前知道信息而潜藏起来。
白野手握一份地图,站在冬木市的市民会馆前,称为冬木新都开发象征的建筑这里是圣杯战争的最终决战地。白野在圣杯战争结束后的行动,毫无疑问是以这里为出发点的。现在白野是在提前规划好行动路线。
目的地有两个,一个是存放本命虫的地方,另一个是樱所在的虫仓。正好白野手上有着两位servant,可以同时探查两个地方。
有一点白野比较在意,明明在雁夜手里很闹腾berserker在和白野契约后却安静的不得了,连那一直散发着的狂气都收敛的不少。除了耗魔高一点外,听话的不像是个berserker。
这就是传说中在fate世界中可以并肩哒咕子的,扎比子所拥有的的亲和力么。
有着跨越性别的魅力,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后宫,几乎与任何Servant都可以相处的很好。
不愧是连金闪闪都可以驯服的master,恐怖如斯。
当然当白野变成贞德的时候,就很有攻击性。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白野特意让berserker与吉尔一起站在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
要用的能力有固有技能‘启示’,职阶特权‘探索Servant位置’,以及魔术‘共感知觉’。
利用‘启示’可以知道前往目的地的路线,再使用‘共感知觉’将启示的提示反馈给两位servant,最后利用‘探索Servant位置’在地图上标明行动路线及其位置。
在来到存放本命虫的地方,近乎是在冬木市的边界有一座别庄。
这个地方应该就是老虫子所隐居的地方了,而且也应该是那只老虫子利用普通人培育虫的苗床、更换肉体的地方。毕竟魔术结界设置的很多的样子,破环结界可不是白野的长项,到时候就让吉尔来消灭这个地方吧。
之后白野又探明了从别庄到虫仓的路线,就让吉尔与berserker回来了。
爱丽丝菲尔死亡时离圣杯战争结束还有16小时,也就是差不多下午2时的时候。时间差不多了,白野得去找爱丽丝菲尔了。
……
爱丽丝菲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并不熟悉的地下仓库的场景而是四周陌生的沉淀在黑暗中冰冷的水气。
爱丽丝菲尔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是被rider抓走了。
因为失去意识,好像时间的流逝都消失了一样,一直都陷入在深深的睡眠之中。现在这逐渐崩溃的肉体,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已经进入假死状态了。
不过现在的状况还可以,似乎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起到了一些效果。虽然还没有力气坐起来,但是现在至少说话的气力还是有的。
这一点却让爱丽丝菲尔疑惑,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魔力供给自身的话,那无论自己睡多久身体也不好恢复。
因为体内圣杯的缘故,爱丽丝菲尔关闭了自身视觉的机能。瞳孔失去了焦点,视力明显减弱。为此爱丽丝菲尔无法看清周围。但可以得知的是,她并不是自然地躺在这里,而是被施加了简单的魔法阵,让周围的魔力流入自身。
“女人,你听得到吗?”
声音传来,爱丽丝菲尔在瞬间判断出了仇敌的声音。
在与爱丽丝菲尔交谈之后,言峰绮礼明白了卫宫切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终于找到了战争的意义。
绮礼凝视着黑暗的空间,战斗临近的兴奋使绮礼的双手不住颤抖,昂扬的战意在胸中燃烧。
他已经从这个女人嘴里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与卫宫切嗣之间必然有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
自己对圣杯毫无兴趣,心中根本没有实现愿望的想法。但如果能亲手把这个将一切堵在奇迹上的男人的理想粉碎,就算是对自己毫无价值的圣杯,也有要夺取的意义。
保存着圣杯的人偶,这个女人他对此已经毫无兴趣了,已经没理由让没有价值的她继续活下去了。对绮礼而言就算现在把她的腹部剖开,取出‘圣杯’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但是绮礼没有这么做,尽管现在他比谁都更靠近圣杯,但他却比谁都不在乎它。对他来说,比起得到圣杯,驱逐为它而聚集的人更有意义。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在这里的不止他一人。
“冬木市民会馆,这是我选定的场所。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了,ruler”
绮礼离开了,他要去为最后的战斗做准备了。
“ruler?”
爱丽丝菲尔尝试性的呼唤着白野。
“嗯,我在这里”
她不明白那位自从lancer退场后就消失了的servant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与绮礼搅合在一起。
“为什么?”
但白野并未回答爱丽丝菲尔的问题,她反而向爱丽丝菲尔诉说着另一个无关的事情。
“爱丽丝菲尔,你知道么,ruler这个特殊职阶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
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为了获取胜利召唤出了规格外的职阶Avenger,其servant的真名是安哥拉曼纽,但是这个Avenger却意外地弱小如普通人,在圣杯战争开始后第四天就死亡了,灵魂被回收进圣杯。
大圣杯被通过小圣杯吸收安哥拉曼纽污染,大圣杯的无色之力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因此圣杯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
“本应无色的圣杯内容物被黑色所污染,那些从世间看来是邪恶,但同时被定义为英雄的人,‘反英雄’的存在因此被承认。于是他们也可以作为英雄而被召唤出来了,就像这次的Caster。”
虽然这并不是白野被召唤的真正原因,但用来忽悠住什么都不懂的爱丽丝菲尔还是绰绰有余了。而且白野从来没说过圣杯污染是她出现的原因,说这么多主要还是想让爱丽丝菲尔思想迪化。
毫无疑问,爱丽丝菲尔被唬住了。
“那切嗣想要实现的愿望…”
“圣杯无法实现许愿者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实现的愿望。如果切嗣希望拯救世界,圣杯就只会用他已经认知的方法来实现。”
“大圣杯被安哥拉曼纽寄生污染之后,‘实现胜利者愿望’这一机能并没有改变。但实现愿望的方式往往被朝着恶的方向去解释,只以会带来破坏和灾难的形式被实现。
而且因为大圣杯的力量巨大,一旦被解放大圣杯就会开始流淌出‘此世全部的恶’。唤起灾厄的灾厄,直到毁灭掉所有人类为止,它都会不断散布恶意。”
“就现在的圣杯实现愿望的方式,切嗣毫无疑问的会毁掉圣杯,选择拯救世界。哪怕他会永远的失去你、失去伊莉雅。可是与全世界的人类性命相比,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家人…。”
白野没有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经传达给爱丽丝菲尔了。
“是的,没错。这才是我熟悉的切嗣,我所知的切嗣的确会这么做。做出这样选择的切嗣一定也很痛苦吧,只可惜我无法再在他身边安慰他了。只是我的伊莉雅…”
爱丽丝菲尔无意指责自己的丈夫,自己也理解切嗣那崇高的理想。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女儿所背负的命运而哀叹,哪怕他们做出了这么多努力也改变不了伊莉雅的命运么。
“爱丽丝菲尔,接下来你把我的话当作交易也好,威胁也罢。我不仅能救伊莉雅,还能让她找到属于她的幸福。甚至能让你、切嗣、伊莉雅三人重新生活在一起。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与我达成契约,我想要你。”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爱丽丝菲尔虽然并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但白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英灵之书上已经给出了她的答案。
第一位英灵——代号:救世的圣女;真名:圣女贞德。
第二位英灵——代号:救赎(Saber)与堕落(Caster)的骑士,真名:吉尔·德·雷。
第三位英灵——代号:妻子与母亲;真名:爱丽丝菲尔。
第39章 君与臣
在冬木只有四个地方具有适合召唤圣杯的灵格。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从一百八十年前,那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第二位那就是现在的远坂邸。尽管那里对打圣杯而言稍有欠缺,但灵力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由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占据。那就是现在的冬木教会所在的山丘。虽然与圆藏山相隔遥远的距离,位于河岸另一边的新都郊外,其灵格却不亚于第一位和第二位。
第四个是后发的灵地。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那里就被标记为候补地。现在,那里是新型住宅区正中央,新兴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这时切嗣已经完全放弃了搜索爱丽丝菲尔的念头,如果继续执著于她的事,自己将更深地陷入敌人的计策中。为了抓住胜机,切嗣现在不能成为一个为妻子着想的丈夫,而要成为追求圣杯的Master。
这时切嗣已经完全放弃了搜索爱丽丝菲尔的念头,如果继续执著于她的事,自己将更深地陷入敌人的计策中。为了抓住胜机,切嗣现在不能成为一个为妻子着想的丈夫,而要成为追求圣杯的Master。
如果是以圣杯降临仪式作为最终目的,就算得到‘圣杯’也必须在四个地点中的一处完成仪式。
所以确保作为祭坛的场所就是胜利者不可避免的问题。如果能提前在这四个地方布下陷阱,设下埋伏,便有足够的机会翻盘。
切嗣在第二、第三的地点埋下大量炸药,是一旦踏入就绝无可能生还的陷阱。自己则是以柳洞寺为新据点,继续视察情况。
至于第四个地点,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才被确认灵格的未开发的土地。与其他三处灵地易守难攻的地势相比,市民会馆完全没有形成任何险要之处,也没有施加任何的魔术结界。、
而且自己也让舞弥去确保市民会馆。就算言峰绮礼出现在市民会馆,到时候只要正面攻击就足够了。虽然是最糟糕的情形,但风险也最小。
但在此时,天空出现了七星狼烟。狼烟所示之地,是未远川的河对岸,冬木第四灵脉所在地。
……
白野按照约定将圣杯带到了市民会馆,然后在那里察觉到了正在监视的舞弥。白野二话不说就让吉尔将她打晕带回卫宫宅。
开玩笑,接下来都是神仙打架,舞弥被卷进去的话就是凶多吉少了。自己辛辛苦苦把她救下来可不是让她在这里来送的。
等确认了舞弥的安全之后,白野将绮礼交给她的狼烟释放。之后就静静的在地下停车场门口等待。
berserker在地下停车场深处等待着王的来临,吉尔则是被白野安排在切嗣与绮礼战斗的仓库。在那里,圣杯会引导出他埋藏在内心中最强烈的执念。
不多时,车前灯的白光划破黑暗,saber骑着她的坐骑来到的市民会馆的地下停车场。
“ruler,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是来提醒你的saber,前方有一位故人在等着你。”
“故人?”
saber完全不明所以,对白野所说的故人有些疑惑。
“saber你还记得berserker么”
“那狂乱的身姿很难令人忘怀,而且对他有股不知从何而来熟悉感。”
“是么,berserker此刻正在里面等你。不过在此之前来听听他的故事吧”
“saber你知道吗,berserker生前被荣誉为侍奉着完美的王的完美的骑士。他所侍奉的是个无可挑剔的英雄,而他为完美的君王尽忠的同时也与君王结下了高贵的友谊。可他变成这样也恰恰是因为那位王。”
“为什么?”
saber觉得白野口中故事的主人公跟他,那位理想中的骑士很像。
“因为他爱上了王的王妃。
要拯救饱受战乱的国家,就要有一位理想的王。而在王的身侧,要有一位高贵而贤淑的王后。哪怕王不是男人,哪怕这场婚姻是隐瞒性别、名不副实的二女通婚,但为了维护国体大义,这点牺牲是必要的。
可他想要拯救她。他在心下暗暗起誓,要为这个女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终于,迎来了最坏的结果,王妃的不忠大白于世。为了救出被判死刑的王妃,只能对王兵刃相向,就这样他失去了一切。
最终,这一事件成为了战乱的导火索,国家在战火中分崩离析。这一污名已经深深刻在了过去的历史中,永世不得昭雪。
而那个令‘完美的骑士’误入岐途的王妃则陷入了深深自责中,至今仍在哭泣。
对于身为情敌的王,他自始至终都没心生任何怨意。那位圣君是如此的‘正确’,让人如何怨恨,又如何憎恶呢。
那副诅咒的身姿绝非自己是对王的怨恨所导致的,他的狂化恰恰说明了他对王的赤胆忠心。
他所怨恨是作为一位骑士的自己,作为一位完美的骑士的自己。因为自己的行为让王的荣誉染上了污点,他无法原谅自己。
他的一生都在乞求王降罪于他,但是王却原谅了他所犯下的罪行。那位王毕其一生都没有责备过他,对于犯下叛乱这一弥天大罪的他,王自始至终都待以高洁的友谊。
所以他为此感到悔恨,一直带进棺材的这份悔恨在时间长河的尽头被提取出来,在那无始无终的英灵之座上,永生永世地折磨着他。
他希望自己是一位不知廉耻的小人,一只不讲道理的野兽,一个堕入畜道的恶鬼。带着这种愿望的他,在进入英灵之座时永远都被狂气所囚禁着。
这就是现在的他被称为Berserker的存在,为了洗涮这份令王威严扫地的悔恨而追求着与王的再次相遇。这份愿望成为了连接他与时之尽头的凭依,使他置身于这不知所谓的战场之中。
抛弃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骑士的誓言,身体只为充分发挥早已浸染双腕的杀戮技巧而存在。直到能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赎罪之前,黑骑士都会将他的战斗持续下去”
“那么…那位骑士的…真名是…什么”
saber带着颤音询问,或许她已经意识到的故事中的骑士是谁,可是她还抱有一丝侥幸。saber希望白野给出的答案不是她心中的那位。
“为什么要问我呢,saber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他是你的挚友,你的臣子,你的首席骑士湖上骑士——兰斯洛特”
第40章 崩溃的王
“兰斯洛特?!不可能,我不信”
现在想来,能看出其真身的线索其实比比皆是。
他曾为了朋友的名誉而隐匿姓名,乔装参加赛马。即使落入陷阱,赤手空拳面对敌人的利刃,他凭借高超的武艺仅仅使用了榆树枝便取得了胜利。
但就算察觉到了,原先的Saber也一定不会承认。受人敬仰的她,居然会沦落为Berserker他怎么可能就是那个湖之骑士?
所以saber极力否认这个摆在她面前的事实。saber独自跑入地上车库,她要去亲自确认事实。
Saber警觉地扫视四周,视野里没有敌人的身影。四周都是浓密的黑暗,到处林立的支柱影子十分适合敌人隐藏身影。更重要的是,她的直觉感受到了空气中那几乎饱和的杀气。
“ar…thur…”
深处传来一声怨语,听起来宛如是深陷于黑暗地底的亡者在诅咒。
曾不止一次被其当作目标的Saber,是不可能听错这个声音的。
在仓库街和未远川,这个黑骑士表现出异常的执念袭击了Saber。如果那是不Master的指示,那绝对是这狂化英灵自身的怨恨。换句话说,这意味着他原本就认识成为英灵之前的自己。
“不,不可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
saber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在印证着那个事实。
“从你的身手来看,绝对是闻名四方的骑士。我问你!”
Saber下定决心,朝隔着黑暗对峙的敌人大声呼喊道。
“若你明知对手是我,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而依然向我挑战的话,就应该出于骑士的荣耀报上自己的来历!隐瞒身份的挑战与偷袭有何两样!”
黑暗中传来咔哒咔哒的清脆金属声。虽然很轻微,但那声音冰冷得让人胆寒,毫无疑问是Berserker所发出的在黑雾笼罩下的全身铠甲正在颤抖着。
“ar…thur…”
在在黑暗中出现的Berserker浑身抽搐着,仿佛是在表露出无可抑制的感情。。=
黑骑士散发着的全身黑雾卷起漩涡开始收缩,berserker他那漆黑的甲胄终于显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既不华美也不粗俗,却又能将机能美与华丽绝妙结合的完美铠甲。
工匠竭尽所能、细致入微的铸造,使其显得既威武又洗练。就连上面无数的伤痕都成了彰显其赫赫战功的雕饰,为其增添了勇猛的风采。那是所有骑士都会情不自禁羡慕的理想战斗装束。
Saber认识曾身披那身铠甲驰骋战场的勇者。他在卡默洛特的圆桌上是比任何人都耀眼,比任何人都杰出的无双骑士。
他是真正能体现‘骑士’本来面貌的理想化身,那威武之姿决不可能成为被狂乱诅咒所侵蚀的漆黑身影。
“怎…怎么可能”
真希望自己看错了。
黑骑士仿佛要将saber心底那唯一的侥幸给彻底粉碎,将手伸向剑鞘中宝剑的剑柄,那剑既非拾取也非抢夺之物。
剑身设计与她自己的宝剑如出一辙。作为经非人者之手锻造证明的精灵文字刻印,锐利刀刃在月下的反光有如闪耀光芒的湖水。那是遭受任何打击都绝对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
“无…无毁的湖光”
Saber只能束手无策地凝视着他慢慢拔出剑鞘里的宝剑。
那把剑只有被歌颂为‘完美骑士’的他才有资格拥有,其名也贵为‘无毁的湖光’那是比自报家门更能表明持有者真名的证据。
兰斯洛特卿,湖上骑士。
他原本是那个受众人敬仰,独一无二的完美骑士,他是绽放在骑士道险峻峰顶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骑士为志向的人们的至宝。
而他却委身于狂乱。红色的双眸翻滚着憎恶,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Ar…thur”
怨嗟的喊声回荡在黑色头盔中。在这一振之下,面罩破碎了。
从碎裂的面罩中露出了发黑的面孔。
过去曾经使无数少女羡慕的美貌已经荡然无存。他因为昔日的憎恶而消瘦憔悴形同鬼怪,只有充满憎眼的双眸放出光芒。那是因为诅咒最终丧失了自己的一切,活死人般的相貌。
Saber看着眼前早已没有往日的尊严和显贵、堕入狂乱之座而彻底改变的身影,热泪翻涌而出。
只有你,兰斯洛特,我只希望你能理解。
因为你是人们理想中的骑士,被称‘湖上骑士’的你勇武过人,重节重义,举止优雅而不失流丽。这位理想中的骑士不仅受万人敬仰,甚至还受到了精灵的祝福。他正是骑士道精髓的体现,万人倾羡的存在。
Saber原本相信,他们是朋友。就算是因为一些不可避免的理由而兵戎相见,但内心依然是相同的。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臣子,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王者。
难道这样的羁绊,也只是她一个人天真的幻想吗?
“你就那么恨我吗,不惜变成这副样子也如此憎恨我吗,吾友!”
saber向曾经的挚友兰斯洛特悲痛的询问着,而回应saber的是堕落的黑骑士高高举起的怨念之剑。
……
不知是第几次,自己被击飞到了半空中。不知是第几次,自己被毫不费力的打倒在地。
Saber已经放弃计数,因为她已经记不清了。
什么最强的执剑Servant,这是谁胡编乱造出来的,现在的她就如同身处于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
面对Berserker挥舞的黑色长剑,saber只能放弃抵抗遭受攻击,连一次向阳的反击都做不到。她甚至不会因此而感到不甘,沉寂在绝望中的内心已经没有了一点斗志。
自己应该是要去救爱丽丝菲尔的,她们曾发誓共举圣杯。不能在这里低头,saber心里明明很清楚。
但是,赢不了,无论如何都赢不了。面对这个男人,这把剑,根本就不可能取胜。
‘无毁的湖光’与亚瑟王的‘誓约胜利之剑’成对,是人们从精灵处得到的至高圣剑。而那把剑被染的漆黑,因他身上充满了怨念的魔力堕落成了狂战士的魔剑。
在无毁的湖光的猛攻下,Saber的圣剑发出了呻吟。这柄约定了胜利的光之剑,在失去斗志的主人手里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
“arthur!!!”
Berserker的声音像是在的斥责着无法反击只是一味逃避的Saber。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解放出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其剑术根本不是以前的水平可以相比的。就算Saber此刻无伤,也未必能抵抗住它强大的气势。
面对对手凶猛的攻势以及手脚早已麻痹的痛楚,Saber根本不为所动,敌人高于自己数倍的强大实力和无情攻击,正在逐步瓦解她的精神。
究竟怎样才能躲开他充满憎恶挥下的剑呢?
在泪水中朦胧,双腿无力的弯下。Saber此时拼劲全力所能做到的,只有在受到致命一击前护住身体。
“住手!!”Saber依靠最后的理智地挡住了重重落下的黑剑,同时使出浑身力气喊道。“快住手,求你了”
呜咽声中,膝盖软软的跪倒在地面。
动不了了,已经到了极限。无法防御下一次攻击了。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救赎。
既然他如此不甘,如此痛恨。那么除了用身体接下他挥来的利剑,没有别的补偿办法。
第41章 骑士的愿望
“arthur!!!”
利刃挥下,berserker发出咆哮。
这是即将报仇而发出的欢喜的欢呼声吗?
不,不对!
这是身为一位骑士、一位挚友对王的祈求。他在祈求着王给予自己惩罚。
败北的瞬间
锵!
“真是狼狈呢,saber”
白野出现在saber的面前挡住了berserker的致命一击。
“明明我已经打过替你预防针了,但看见昔日的战友因为自己变成现在这样还是失去战意了么”
看着伤痕累累的saber,白野有些无奈的叹气。
“为什么你就察觉不到兰斯洛特想要传达的心愿呢”
白野将攻过来的剑挡开,变成贞德后自己还是能过上几招的,当然也就几招而已。
“兰斯洛特的心愿…”
saber重复了一遍。仔细回忆下,自己是否忽略了什么。在当时的森林里,兰斯洛特对自己说了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羞愧而导致的”
“如果看见了我的丑态,请不要自责”
“我渴望王的惩罚,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
是的,为什么会忘记呢,当时兰斯洛特是如此的告诫过自己。而且。ruler不也说过么
“那副诅咒的身姿绝非是对王的怨恨所导致的,他的狂化恰恰说明了他对王的赤胆忠心。”
“抛弃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骑士的誓言,身体只为充分发挥早已浸染双腕的杀戮技巧而存在。直到能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赎罪之前,黑骑士都会将他的战斗持续下去。”
saber重新拾起了剑,朝着berserker冲过去。
那位完美的骑士不应该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人前,他也不希望以这副丑态被人所看见。她要想帮助兰斯洛特,想让他从狂气中解放。
“喝!”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saber那简单的一剑很轻易的就刺穿的berserker的身躯。
没有任何躲避,也没有任何防御的意思。,仿佛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瞬间,berserker他直接向着saber的剑尖迎了上去。
berserker的身躯压在了saber的肩上。Saber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Berserker逐渐消失的心跳。剑柄紧握在手中,爱剑的利刃以贯穿了黑色甲胄。泪珠滴落在颤抖的护手甲上,与顺着剑刃滑落的Berserker的鲜血混在一起。
“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令人怀念的声音。
抬头看去,那位骑士正用一如既往的,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沉稳的目光注视着满脸泪水的王。趁着还未消失的间隙,在达成心愿的瞬间,理想的骑士从疯狂的咒语中解放了出来。
“兰斯洛特”
“其实我当时是想让你亲自惩罚我。王啊,我当时真希望你因为自身的愤怒向我问罪”
用充满慈悲的目光注视着贯穿了他身体的利剑,兰斯洛特苦笑着。背叛的骑士,被称为圆桌破绽元凶的兰斯洛特,向直到最后都不曾责备他的唯一友人悲切地诉说着
“如果能够被你制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补偿,那么我也一定会相信能够赎罪,我一定会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
这便是某个男人的后悔,他怀抱着与王同样的理想,却因为太过软弱而无法贯彻这个理想。因为背叛了最为重要的人而深深自责,这一自责,他背负了一生,直到死也没能得到救赎。
这样的痛苦该去向谁诉说呢。
深深地叹了口气,兰斯洛特放松了身体,倒在骑士王怀中。怀中的身体很轻,Saber不禁觉得喉咙发堵。Servant逐渐消失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了重量。
“虽然是以这样的形式,但最后我还是借用了你的胸口”
仿佛在小睡中做了梦一般,湖上骑士平静地呢喃、叹息道。
“在王的怀中,王的眼前死去,没有背负任何不洁的名声。…哈哈,这样的我简直…就像一个忠义的骑士那样…”
“你不要这么说,兰斯洛特卿。”
Saber焦急地回答。在他消失前,自己还有话必须告诉他。她希望他能明白,不是‘简直就像’,而是‘根本就是’。
“你对的忠义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永远我都是我那个高洁的骑士。
她想告诉他,你就是一位忠义的骑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对国家,对王奉献出的真诚。所以不用再自责了。哪怕那是不能犯的过失。你的品质不是凭这样一个过失就能够颠覆的。
我不想羞辱你,不想失去你。正因为我有这样的愿望,才能够真心否定你犯下的所谓罪过。这是阿尔托莉亚的真实想法,但却无法成为这位骑士的救赎。
“不胜感激,王,我也是如此。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追随您,能为您而战是我感到最荣耀的事情。”
骑士如同熟睡般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体在渐渐消散。
“您是最伟大的王,你的麾下,无论是谁都如此相信着。无论是谁,都为成为王的圆桌骑士而自豪。最后,真心祝愿您能得到安宁,我最好的王。”
伴随着最后的残光,理想的骑士在消散前为理想的王送出最后的、最真挚的祝福。
“等等,兰斯…”
注视着失去了重量,空无一物的臂弯,Saber呜咽了起来。泣不成声,仿佛有无数荆棘割裂了内心一般痛苦。
为什么当时没能察觉到他这份孤独的思绪呢。为什么没能将这位骑士高洁的灵魂,从几近疯狂的自责中解放出来呢。
“还没完,还能补偿,还来得及。我还有圣杯,我还有能够颠覆命运的奇迹”
从呜咽的喉咙中发出的是常胜之王执着的声音。
“我要得到圣杯。如果不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就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补偿”
只要能得到圣杯,就可以弥补一切,就可以纠正所有的过失。现在这个信念,是Saber的全部。
撑着胜利之剑,站起身。带着满身伤痕,Saber迈开了脚步。
第42章 吉尔的执念
这里是舞台正下方大道具仓库,是切嗣与绮礼的最终决战点,吉尔就守在这里。
就如圣女所嘱咐那般,他会将最终的胜利者带到圣杯那里。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在两人决出胜负的瞬间,在生死交线的瞬间,从头顶降下的黑色泥土。
……
“吉尔·德·雷你觉得你得到了救赎么”
在无尽的黑暗中,一个令吉尔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可那道声音像是充满无尽的怒火一般,在元帅的心里的那位圣洁的存在不可能对别人产生愤怒的。
“当然,贞德就是我的救赎。”
无论身处何地,在谈及贞德的时候,吉尔都会带着庄严神圣去回复。
“只要能待在贞德的身边,我就能得到救赎”
“只要待在贞德身边就能得到救赎么,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位美丽的圣女得到救赎了吗?”
隐藏在黑暗中的充满怨恨和诅咒恶念开始袭向吉尔,像他这种心底本就潜藏着黑暗的英灵很容易就被恶念引导。
记忆翻涌,吉尔仿佛再次回到了实施火刑的那一天。
“烧死她”
“烧死这个魔女。”
“去死吧,魔女”
民情激愤,所有人都在唾弃贞德,所有人都巴不得让这位少女去死。
“不要,不要啊!”
吉尔费力的推开人群,只想在行刑前去解救她。
“你们这群愚民!”
吉尔想拔剑将这群挡路的人杀个精光,可是剑却拔不出来,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
似乎有所感应,吉尔抬头。在那里,被绑在火刑架上的贞德正朝着吉尔微微摇头。我们的圣女在最后一刻都在保护着这群愚昧不堪的世人。
熊熊烈火燃起,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有一个人为贞德的死感到哀伤。
“为什么,会怎样。”吉尔跪倒在地上痛哭着,“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贞德得救了的。”
场景变换,这一次吉尔身处于城外,那时他还没有进城。
重来一边的吉尔想指挥大军攻入城内。既然自己一人救不了贞德的话,那就集结贞德麾下的所有士兵。
可是,事情却没有像吉尔所想的那样发展。
士兵们不肯去,他们不去救那位魔女。士兵们四散离开了,吉尔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贞德在火焰中死去。
场景又一次重来,这次是在王宫之中。
吉尔看见那位国王毫不在意贞德的生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拒绝了支付赔款,拒绝赎回并应该是大功臣的贞德。
吉尔再一次失去了贞德。
再次的轮回,这次吉尔来到了当初他遇到天使的小巷。
在那里没有主的使者降临,没有奇迹发生。
吉尔他甚至听到了,那位圣女在火刑中依旧不断的在向主祷告。可是主却没有拯救她,主抛弃了这位少女。
“啊啊啊啊啊啊!!!!!”
吉尔哀嚎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他的救赎。
“贞德真的得到了救赎么”
吉尔开始疑问,他生前所经历的一切是否都是他所幻想出来的呢。
“她现在是否依然在无尽的业火中承受着永恒的痛苦呢?”
那位如此愚蠢、如此圣洁的少女!
在人性方面完全没有成长的纯洁的圣女大人总是看不见憎恶和愤怒,始终装出一副圣人面孔。
为了拯救祖国、为了平民们贪得无厌的欲望。这位娇弱的少女拼命按捺着自身的软弱,坚信神明,坚信祖国,坚信正义!带领着士兵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大家都称颂、幢憬她的事迹。贞德——救世的圣女,奥尔良的奇迹之名。被世人拥戴,被世人奉为旗帜。
“他们背叛了她。所有人!这世间的一切!都背叛了她。这是多....多么多么多么的丑陋而不可饶恕!”
这一次的语气依旧饱含怒火,可声音却是换了一个人。
黑暗中的声音现身了,就在吉尔眼前。
吉尔眼睁睁的看着这位从黑暗中现身的自己来到自己身前。
他在他的身旁耳语。
“这是多么可恨啊,圣女在最后功成名就之时遭到了所有人的背叛!
麾下的土兵离她而去,渴求的民众四处逃亡。
国王背叛了她,那个查理七世甚至舍不得支付赔款,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身为大功臣的贞德被送上处刑台!
主教则以神的名义将她处以极刑。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救圣女而勇敢地站出来!
世人弃之不顾,圣女被世间的一切所背叛!
就连神明!就连将她当作救世者利用的神明!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
即使如此!她也微笑着慷慨赴死!她也依然向上天祈祷!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讲理的事?”
恶念来袭。
吉尔想起了那贪婪的贵族,想起了那丑陋的民众,还有那位被施以火刑的圣女。
吉尔的怒火燃尽了他的理智,在不知不觉中他的身姿开始变化。
堕入黑暗之时,即刻来到。
吉尔他抛弃了自己的剑,拾起了魔导书。脱去了银白的骑士战甲,宽大的法袍出现在了身上。
“是因为神啊!这正是吾等所信奉的神对吾等的嘲弄。
贞德!我的圣女。
你为何想要拯救这个国家?你为何想要拯救这些愚蠢的人?
你明知他们是背叛你、唾弃你的存在!
你就那么想沉醉在守护民众的使命感中吗?
正是因为这样,吾才会否定神明。我才会对背叛与憎恨感到绝望、哀叹和愤怒。
我绝不原谅!我对这国家恨之入骨.....!
我发誓要毁灭这背信弃义的国家!不管是神明、王族、还是国家.....我要毁灭他们,我要杀尽所有人”
“用圣杯吧,用圣杯许愿复活您心爱的圣女,一位您心目中的圣女”
另一名元帅不知何时消失的,不过原来的声音却在元帅身后响起。一只手附上了元帅的肩膀,她的主人是谁?
“吉尔,向圣杯许愿,复活我吧!”
元帅转身回望,一位长相与贞德极其相似的女性站在那里。
“没错,说的没错。我要利用了圣杯的力量,我要许下愿望,我希望能让贞德复活,这是我由衷的愿望。
我坚信的圣女!我向往的圣女!就由我来创造吧!这就是我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元帅许愿了。他的执念已然达到顶峰,他的怒火毅然。
圣女也是会愤怒的,圣女也是会绝望的!
爱会轻易地转为恨。正因为曾经如此深爱着,如今才会无比憎恨着。
残忍的火刑令圣女坠入地狱,又为了报仇而复活。
她并非圣女贞德的别侧面。
而是因圣女贞德的死而哀叹的法兰西元帅、吉尔·德·雷对圣杯所许下愿望而形成、为复仇而生的贞德。作为与原本的贞德处于正相反的英灵。
毫无疑问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贞德,她正是贞德隐藏的黑暗面!是吉尔·德·雷所希冀的她的姿态。
‘龙之魔女’贞德即将在吉尔·德·雷的期望下诞生。
第43章 最后的令咒
,终于到达了一楼。通过入口,推开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空旷的音乐礼堂。而正面的舞台中央,闪烁着夺目金色光芒的圣杯。
一眼就能明白,这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圣杯。
“爱丽丝…菲尔”
她是‘圣杯的守护者’,决心要将圣杯交于切嗣与Saber。如果圣杯可能被他人夺去,在那之前她必定会挺身而出誓死守护圣杯。而现在的仪式现场没有出现爱丽丝菲尔的身影。
回忆起她的音容笑貌,Saber哽咽着咬紧了嘴唇。
自己曾发誓要守护她,却没能做到。就像自己没能拯救亲爱的祖国那样。就像没能化解挚友的痛苦那样。
自己违背了誓言。
自责与屈辱煎熬着saber的内心。支撑着现在的Saber的是,在当初那个常年被积雪覆盖的城市与爱丽丝菲尔交换的誓约。
‘Saber,要得到圣杯。’
至少我会遵守这个诺言,只有这个诺言。
Saber握紧手中的圣剑,向前踏出了坚定的一步。
就在此刻
“来到真慢,saber”
一个令人绝望的金黄色身影出现在观众席间的通道中央阻挡着saber的去路。
“就算你是为了与熟悉的疯狗叙旧,让我等待这么长的时间,真是不敬”
“archer…”saber拿起剑指向金闪闪,“你给我,让开”
什么胜算、什么战术都不重要了。Saber只是觉得不可原谅,她不能原谅到了现在依然有人阻挡在她与圣杯之间。
“圣杯是…我的…东西!”
saber怒吼着挥剑向Archer砍去,但刚向前迈了一步,却立刻被从空中投射出的宝具刺穿了左腿。
Saber顿时摔倒在地。
环顾四周,只见陆续出现在空中的‘王的财宝’的宝具群已经全都将利刃对准了自己,随时都能发射。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无数的宝具就会一齐射向Saber。
由于之前左腿被刺穿,Saber就连回避也做不到。
“呵呵,你那是什么表情,简直就像一只饿疯的野狗一样。”
Archer的双眸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视着Saber。
“我知道你眼馋我的财宝,但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这样露骨的表情实在是欠缺品味。”
“你看,那边的ruler不就很识趣么”
早在saber踏入音乐礼堂的时候,白野就立马远离的saber。抱着手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站在一旁,一副自己绝不插手战斗的做派。
白野根本不想跟金闪闪对打,这种土豪英灵根本不是saber这种秀操作的打得过的。更别说白野这种连操作都秀不起来的弱鸡了。
只有像士郎这种拥有官网外挂(主角光环)的人才能与这种土豪抗衡。
白野现在能做到就是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免得自己一时冲动就跑去帮saber了,作为王厨眼睁睁的看着王被调戏而无动于衷是根本不可能的。
“把剑扔了,做本王的妻子吧。”
‘我TM…’
虽然早就知道,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野还是差点破功了。青筋暴起,白野尽全力抑制着自己的冲动。
“什,你说你要干什么!?”
由于实在太过出人意料,Archer的这句话给了Saber一个措手不及,她顿时愣在了当场。
“把你那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全部舍弃吧。你以后只需渴求我一人,只为我一人而存在,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目的……与我争夺圣杯么!”
他狂妄的语气,足以再次点燃saber心中的怒火。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志,这是我做出的决定。”
第二发宝具掠向发出怒吼的Saber,光是冲击就将她击飞了出去。
Archer高傲地仰着头,仿佛在享受着Saber愤怒抵抗的样子。
“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回答。”
“我拒绝!我绝对不…”
没等她说完,Archer飞速落下的宝具再次刺入了Saber已经受伤的左腿中。听着Saber因剧痛而发出的呻吟,Archer不禁哈哈大笑。
“因为太害羞所以连话都不会说了?没关系,无论说错几次我都原谅你。毕竟想要知晓对我奉献的喜悦,当然得通过痛苦来学习才行”
金闪闪右手抬起,宝具之群星罗棋布的在他身后散布开来。浮在空中的数以百计的宝具群威吓似地晃动着尖刃,向Saber逐渐逼近。
“王,如果在圣杯附近解放你的力量,圣杯就会陷入危险之中,这样的话我无法坐视不管。如果你想玩得尽兴的话,请允许我展开宝具保护圣杯”
这是白野出声了,以一个合情合理、完全符合自己身份的理由。白野为何要如此行动,因为…切嗣要来。
“这样啊,本王准了。圣杯作为本王求婚的道具,确实不容有失”
“万分感谢,王”
白野回头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saber,变成贞德向圣杯走去。
saber收到了白野所传达的意思。
就在刚才英雄王带给saber的侮辱,让无法克制的愤怒充满了Saber的思绪。与其在屈辱中被虐杀,不如拼上一条命对仇敌还以颜色。
如果集中起体内剩余的所有力量,或许还能挤出发动最后一击‘誓约的胜利之剑’的魔力。像Archer那样实力深不可测的英灵就算能够防御对城宝具的攻击也不足为奇,但此刻的他因为确信自己会获得胜利而掉以轻心,或许根本没曾想过Saber还会发动反击。
但是如果Saber要从现在的位置向Archer发动反攻的话,攻击会直接殃及舞台上的圣杯。哪怕Archer完全承受了攻击化为焦炭,圣杯也难免会同时遭到破坏。
那样的话,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可是这一隐患在白野刚才的行动中被去除了。saber是知道的,只要自己控制下输出的魔力,ruler的宝具绝对能完全抵御她的宝具。
“万分感谢,ruler”
saber将插在腿上的宝具拔出,站了起来。
“终于下定决心了么,那让我来听听你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亲口说出这句话”
就在saber准备蓄力释放宝具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出现在礼堂中的第三个人影。
哪是与Saber缔结了契约的真正Master卫宫切嗣。
只要切嗣明白Saber此刻的处境,他极有可能会使用令咒。所幸的是,Archer并没有发现切嗣的存在。
切嗣抬起右手,露出刻在手背上的令咒。
究竟会发出怎样的命令,完全取决于切嗣。但Saber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他打算使用多么怪异的战术,她都会尽力去实施。只要能够反抗Archer,不管什么手段都可以。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Saber——
低沉的话语从Saber的灵魂深处撼动了她的身体。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清楚而坚决地宣布。
——使用宝具,破坏圣杯——
该怎样解释这句话的意义呢,该如何理解呢,Saber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卷起的旋风驱散了四周的火焰。从被解除的风王结界中心,现出了黄金之剑的身影。
即便Saber的大脑拒绝理解,她身为Servant的肉体依然忠实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圣剑开始织起光束,完全不理会执剑者的意志。
“怎、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
就连Archer此刻也瞠目结舌。他原本认为因为自己背对圣杯,所以Saber决不可能对自己进行反击。
“不,不是的!”
那是saber拼尽全力发出的惨叫。高高举起的黄金之剑,忽然在半空中停止不动了。
作为传说中的骑士王,同时也是位于最优秀职阶的Servant,Saber拥有的特级抗魔力甚至能抵抗令咒的束缚。
她用全身的力气阻止着自己挥下宝剑的动作。强权与抑制,两股相对的力量在Saber的体内激烈碰撞,她纤细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
“为什么!?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
与强大的魔术对抗的同时,Saber朝着卫宫切嗣大喊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发出这种命令。
卫宫切嗣是那样渴望得到圣杯,那么此刻,他为什么又要毁掉圣杯呢?难道他要让爱妻用生命实现的仪式完全付诸东流么。
“你这混蛋,是想要破坏我的婚礼吗,杂修!”
archer终于察觉到了卫宫切嗣的存在,原本瞄准了saber的宝具群一齐转向,瞄准了切嗣所在的位置。
但还没等宝具开始攻击,切嗣再次抬起右手,那里还留有最后一道令咒。
——使用第三次令咒再次命令——
——saber,使用你的宝具,将圣杯――
“住手!!”
saber留着眼泪尖叫起来。刚刚升起的希望破灭,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绝望。
——毁灭掉——
双重令咒的巨大强制力蹂躏并压榨着saber的身躯,同时将她体内残存的魔力引出,编入耀眼的破灭之光中。
被释放出的光束横断了整个礼堂,直击浮在舞台上的圣杯。
Saber闭上了双眼,不敢正视这一幕。现在最后的希望破灭,她的战斗也结束了。既然如此,自己又怎么能睁着双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呢。
或许saber以为在令咒的作用下,自己必然会全力解放宝具去破坏圣杯。哪怕有ruler的保护圣杯也不能幸免遇难。
只是saber不知道的是,白野确实好好的保护了圣杯。
第44章 冬木市大型瓦斯泄漏事件
saber宝具的余威将舞台的天花板破坏,失去了支撑的房顶像雪崩一样尽数落入礼堂。
透过瓦砾碎片,切嗣从暴露出的夜空中再次看到了它。
黑色太阳。
充满了‘此世所有之恶’这一诅咒的黑泥。此刻,它从孔中正如瀑布一般从孔中在市民会馆上方大量倾泻而出。
杀戮开始了。
烧毁房屋,烧毁庭院。
无论是睡着的人还是醒来企图逃脱的人都无一例外的被燃烧殆尽,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它所有接触到的生命,。
而逃出逐渐崩塌的市民会馆的卫宫切嗣亲眼则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
不一会儿天上的孔消失了,黑泥也不再涌出。
呼!
伴随着黑焰,黑泥尽数燃起。
从燃烧的黑泥中现身的,是当时主动接受黑泥洗礼的白野。不过此刻的她并非被黑泥吞噬前的模样。
如黄金般闪耀的金色长发已然不见,取代它的是银白色的整耳短发。如同巨龙般的刻散发着威严的黄金色瞳孔也替代了那双璀璨如宝石般蓝瞳。身上穿着的黑色盔甲并没有起到很好的防护作用,反而更加凸显出这具身体的丰满度。
毫无疑问,此时的白野已然是进入了英灵状态,借用龙之魔女的力量。
这把在腰间悬挂着的漆黑的骑士单手剑就是贞德‘红莲圣女’的触媒圣凯萨琳之剑所转换而来的。与之相同的是那柄带有鸢尾花的圣旗则转换成了作为龙之魔女所降临的贞德所持的诅咒之旗——黑龙旗。
“渍!和预想的有些不一样啊,我还以为是直接造出一个黑贞德出来呢”
白野眉头微皱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明明在游戏里是凭空造出一个黑贞德,怎么到我这里就是自己变成贞德了,白白损失了看黑白贞德姐妹花的时机。啊不,是白白损失了一个战力。
不过也不算是没有收获,至少在黑贞诞生的一瞬间就被英灵之书记录在册了。
第四位英灵——代号:复仇的魔女,真名:魔女贞德。
原本的贞德并非英雄而是圣女,因此绝对没有‘以另一面召唤’的可能。
这位黑色圣女的根本,是由圣女的灵基与此世全部之恶相融合后,再被圣杯基于吉尔·德·雷的愤怒以及偏见与单方面的执念,将这些混杂在一起,所产生的原本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另一面——龙之魔女的灵基。
而被用来改造的圣女灵基是属于御主的,圣杯只是将灵基给借走进行改造,改造完毕后自然会归还给御主。于是被归还的灵基依旧属于御主,但新诞生的灵基并没有契约,那么英灵之书便会自动进行契约。
总而言之就是白嫖了一位英灵。还有什么比白嫖跟令人开心的事情么,没有!
不愧是那个地方最好搞定的女人,一见面就白给。
不过当白野看到这淹没自己半个身躯的黑泥时,她的喜悦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一股子无名火涌上心头。
由于现在白野是黑贞德的状态,与那个大善人白贞德不同。如果说白贞德是因为对神明的敬仰而升入天界的圣女,那么黑贞德便是由于对世间的愤怒而从地狱诞生的魔女。
所以白野现在看什么都会有种不爽的感觉,特别是由于她的基础是那位圣女的缘故,这种充满罪恶的事物更是会激发她的怒火。
“果然!哪怕是堕落成魔女的贞德也会厌恶罪恶之物”白野拿起黑龙旗准备使用宝具,“总之先把这些黑泥给清理掉吧”
“咆哮吧!我的愤怒!(LaGrondementDuHaine)”
漆黑的火焰出现在白野的周围,它将周围的黑泥尽数燃烧殆尽。
善者升入天堂、罪人打入地狱,这就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地狱就是用来审判罪恶的地方,而从地狱降生的黑贞德自然也拥有这种力量。这些能焚烧一切罪恶的火焰,它并非代表着邪恶与诅咒,真正蕴含在其内的力量就是审判。
以Avenger之名,将自身与周围的怨念进行魔力转换,并燃烧。对手的不正,污浊以及独善都将被燃至骨髓。
黑泥一扫而空,吉尔适时的出现在白野面前。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化身为Caster了。
“走吧,吉尔。先决条件都已经达成,是时候去完成最后的事情了”
不过在此之前,白野得找一个拉风一点的坐骑。
虽然觉得这个多出来的宝具很奇怪,明明在那个世界时黑贞德是没有的。不过现在出现了也好,龙之魔女怎么能没有巨龙呢。
两人站在刻画好的召唤阵中央。
“回应我吧,我的伙伴——邪龙法夫纳”
“昂!”
白野的召唤被回应了。伴随着如雷声般的炸响的龙吼,巨大的黑龙从召唤阵冲出,载着二人在上空不断盘旋。
至于法夫纳会不会太招摇了,而违背圣杯战争要在暗中举行这个规矩。这个问题白野表示完全不屑一顾。
先不说剩下的从者都没几个了,谁会来讨伐白野的问题。
我们来谈谈黑夜里的黑龙有多难被注意到,它有元帅的海魔显眼么?没有!它有saber的咖喱棒醒目么?也没有!
那还说个屁。
“走吧,我的拍档。”
白野俯视轻抚着座下的黑龙,将目的地传达给他。
“吉尔你说,今夜的冬木市都发生如此大型的瓦斯泄漏事件。那么再多两个地方也瓦斯泄漏导致突发性的失火也无所谓吧。”
“正如您所说的那样,贞德”
站在身后的吉尔一脸笑意的回答,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事才符合他的圣女。
“嗯,我会让法夫纳协助你。吉尔,我不希望那个地方还有一丁点痕迹留下。那只老虫子要是想借助那个地方复活,就让他在海魔的肚子里复活吧。”
“如你所愿,我会召唤出巨大的海怪将那个地方的残骸尽数吞入腹中带到异界去”
“走吧伙伴”
“昂!”
巨龙双翅一震,想着远方的目的地飞去。
第45章 间桐樱篇
今晚的樱也和往常一样,在虫仓被虫子侵犯、噬咬。
本来应该是这样。
仔细看去,那些虫子根本不敢对樱做什么,似乎连近身都让它们感到恐惧。
明明是没有感情的下级使魔,却在害怕着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四战结束了,那么master应该快来了吧。耗时一年的布局,终于要到了收获的时刻。今夜就是那只虫子的死期。”
身处虫群之中的‘樱’坐起身来,那些还在她身旁的刻印虫连忙后退,片刻就在周围形成的空旷地带,仿佛要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苏醒了一般。
“话说这里的环境还真是得天独厚,能补充魔力的虫子真是无穷无尽。比起那些守在樱身边的‘人’,我连去狩猎人类的麻烦都省了。”
望着如潮水般退去的虫群,樱微微皱眉,好似有些不高兴。
“跑什么,作为食物就应该乖乖被我吃掉。今天就是最后一餐了,要积蓄好足够的魔力才行。”
‘樱’头发开始转变为银白色,瞳孔也变成了血红色,向外翻涌的魔力交织着,编织成黑色服装穿在身上。
‘樱’的这副姿态是‘黑化’。
“撒撒,时间紧迫,我今天就不慢慢享受过程了。master快来了,我在她面前得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小樱酱才行。”
‘樱’的影子不断扩大,直至笼罩了整个虫仓。
吱吱吱!
虫群在惨叫,那些靠近黑影的虫子像是深陷沼泽一般不断的下沉直至完全吞没,然后轮到下一只。
“多谢款待”
收回影子,‘樱’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带着骇人的微笑感谢着。
樱调整着自己的表情,直至恢复了迷茫而空洞才重新躺下。这时虫群好像知道危机过去了,重新聚集过来。
吱呀!
地下虫仓的门被推开了,耳边响起了虫子们的骚动声,由于有人入侵,它们愤怒了。
‘樱’有些无力的抬起了手臂,希望来者能拉她一把。就像是一直深陷绝望的樱心里不知藏在何处的希望又重新升起了。
“谁来救救我,无论谁都好,谁来救救我。”
虚弱到仿佛随时都会随风飘散的求救声,混杂在虫子的骚动声中。
但是,她接收到了。没有听漏一个字,完完全全的收到了。
虫群的骚动停止了,充斥着黑暗的空间仿佛潜藏着一只压抑怒火的凶兽。
“已经没事了。樱,我来救你了。”
“忘却恐惧,歇息吧。你已在我的庇护之下。”
白野将樱护在怀着,安慰着。这种抱法就像母亲在拥抱自己的孩子般,有着无限温情。依偎着慈祥温暖的胸口,樱闭起无助的双目。
“你不用再绝望了,不用再放弃了。噩梦已经结束,不会再次到来。”
“我会去夺回你该有的未来。”
“这可不行啊”
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从白野闯入时就一直窥探着的老虫子现身了。活了数百年的他从各种试探中判断出白野的实力——一个刚入魔术界的新手。
这是一块好料子,天赋甚至远超从远坂家得来的女孩,这样的好材料他当然不肯放弃。
只是无法见光的他,只能从间桐雁夜身上的刻印虫得知外面的战况,所以他误判了白野的身份。白野一共就与雁夜见了两次,每次都是以贞德的姿态与他相见,也就是说间桐脏砚根本不知道白野的另一面。
“终于出来了啊。间桐脏砚,或者说是玛奇里·佐尔根”白野舒了一口气,直面出现的老虫子。“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虽然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杀了我,你做的到吗?小魔术师”
虽然被道破真实身份令脏砚略感吃惊,不过对于白野的狂言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要是连一个刚入门的魔术师都对付不了,那他这些年也都白活了。
“如果你放弃抵抗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温柔对待你呢,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你进行改造了。”
“这样啊,我也一样呢。你知道么,我从进入到这里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直到现在我的愤怒已经无可抑制了。”
白野完全无视了脏砚,反而提起了一个无关的话题。
“这样的结果就是…”
黑炎从白野的身上冒出,白野转换成了黑贞德。
“英灵!”
老虫子被白野的突然的转换吓到,他开始打退堂鼓了。
“嘿呀,老娘好气呀!”
虽然这玩笑一般的解放咒语跟着严肃的气氛有些不符。但黑炎爆发,顷刻间就席卷了整个虫仓。虫群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化为灰烬。
“真是恐怖的能力,不过就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间桐脏砚的身体在宝具解放之时就被燃尽了一半,剩下的被黑炎所包裹,灰飞烟灭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样啊,那么,法夫纳!”
脏砚一开始还不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片刻之后脸色大变。
“你…,你做了什么”
就在刚才脏砚失去了与本命虫的联系。
“没什么,就是对着你存放本命虫的地方来了几发龙息而已。”白野漫不经心的回答,“之后还会把那些残骸拖入异界。如果你能复活的话,就去和那群异界魔物斗智斗勇吧”
“就这样,再见…啊!不对,是永别了,玛奇里·佐尔根。”
没给老虫子会话的机会,黑炎席卷而上将剩下的半截身体吞噬。
“我的这份愤怒,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平息的。这种罪恶之地还是不要存在得好”
白野抱着樱跨过化为灰烬的老虫子,向屋外走去。黑炎开始向整个间桐家蔓延。
在离开间桐家的时候,白野很巧合的碰到了正在逃离间桐家的间桐慎二。白野很好心的将他顺手带上。
然后在门口…
“恭候多时了,贞德”
白野二话不说就将慎二甩给吉尔。
“拿出你的绝活,好好调教调教他。我希望再见之时他会是一个听话的玩具。”
开玩笑,白野怎么可能让慎二就这么简单的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对樱所做的一切白野会千倍百倍的尽数施加在他身上。
不仅如此,白野还要在人前用慎二鬼畜以突出樱的美好善良。
……
翌日,电视的各个频道都在报道昨夜冬木新都大火灾的新闻。
叮咚~
“嗨~,来了。是哪位?”
一名黑发蓝瞳的女孩正在收看电视节目时,门铃被按响。
女孩开门,眼前的是…
“初次见面,我叫间桐樱”
白野带着樱站在女孩面前是,女孩没有控制好情绪向樱扑去。
“终于~终于~终于再见到你了”
“凛,是谁拜访”
远坂葵从屋子里出来,她的声音将凛惊醒。
‘啊!契约。’
根据当初过继时的约定,樱不再与远坂家有关系,远坂家也不能与樱相认。
也就是说凛与樱不再是姐妹。
“是远坂太太么,其实这孩子是我我从火海中救出来的,不过我并不知道如何照顾她。听说这里有同龄的女孩,所以我觉得将她寄养在这里更好一些”
白野微笑着向出来的远坂葵说明来意。
这是连三岁小孩都能听出来的,很蹩脚的借口。但是…无法拒绝,完全无法拒绝!
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拒绝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提出的请求。
但…不知为何,远坂葵从心底里想答应这个提议。由于缺氧的后遗症伤害了大脑,葵忘了一个东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似乎对自己来说很亲切,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所以…
“好啊,从今天起樱就是我的孩子了。凛要与樱好好相处哦。”
“嗯!”
凛眼角带着泪肯定着。
番外(1)噩梦
这是发生在圣杯战争之前的故事,那时一切都还没发生,樱还没有被过继于间桐家。
“刻刻帝——十二弹!”
空间一阵扭曲,两个人影突兀的出现了。
“啊啦~啊啦~,回到十多年的所花费的时间还真不少呢。”
其中一位留着长短不一的双马尾,身上的制服是红黑相间的哥特萝莉洋装。她的皮肤如同珍珠般白晢光滑,那似乎只需稍微一用力便会折断的纤细肢体偏偏承载着那不可描述之重。
双眼是醉人的酒红色与闪耀的金黄色的异色瞳,绝美的容貌充斥着只需要一次眼神的交错就将男性俘获的,魔鬼般的魅力。
“只要她能幸福就会毫不犹豫的付出任何代价。白野桑,你还真是深深的爱着那位少女呢。”
“你这话可别乱说,要是让那只狐狸听到,她那个贤妻良母俱乐部可就办不下去了。”
另一个人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气,身边这位什么都好,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果然当初对小只的她表现的过于变态,导致现在她想报复回来了。
“嘛,闲话到此为止,该办正事了”
“嘻嘻嘻嘻,那就开始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两人结束闲聊准备开始行动。不过在此之前,因为某个重度中二患者的缘故,得先进行一段咒语的吟唱。
一人开头:“爆裂吧,现实!”
另一人接上:“粉碎吧,精神!”
两人齐声:“ba、ni、sh、ment, this~, world!!(放逐这个世界)”
封绝!
整个世界停止了。
“所以说,明明是我用能力为什么要配合你说这么中二的台词。”
“啊啦~啊啦~,白野桑好过分呢。当初是谁引诱那群中二病背叛我这个本体的,请好好负起责任来。”
“那不是以前的你么,跟现在的你有什么关系”
“不行哦,你是对‘我’承诺的。无论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我,那都是‘我’。”
狂三欺身而上,用手中的短枪顶着白野的脑袋。
“你不记得了么,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用十之弹帮你回忆一下。嘻嘻嘻嘻”
“还是别了吧,你不是说你的时间很宝贵的么,还是不要浪费了。”
被压在白野默默的把指着自己的枪口往旁边移了移。
“没关系,羊毛出在羊身上嘛,总要缕一缕的。”
狂三说着还伸出了粉红的小舌舔了下她那樱花瓣一般娇嫩的双唇。
“而且就算在补充的时候被那只狐狸发现了,也可以甩锅给分身,我总能安全上垒。”
“我们听到了,本体。”从影子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上次在猫咪咖啡店里调戏小猫被发现后,也是我们替你解决的。”
“分身是这么用的吗,抗议!抗议!抗议!”
白野有些无语的望着这群闹事的狂三。为了一点小事就会抗议甚至背叛,而送命的差事却忠心耿耿,狂三们的心思还真是奇怪。
砰!砰!砰!
在‘枪决’了几个闹得最凶的狂三后,这群‘狂三’立马就安静了。当然她们心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毕竟分身坑本体的事已经不止出现过一次两次了。
比如某七夕节的花嫁三,再比如某圣诞节的圣诞三。
“别玩了,目标找到了吗”
“两个人都找到了,已经将人运出来了”
“走吧狂三,还得麻烦你用五之弹解释一下”
……
在一处鲜为人知的密室,凛与樱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明明上一刻还在自己家里,可是回过神来就被绑在这个地方了。尤其是身边还有几个一模一样的、手持枪械的看起来不像好人的少女在盯着她们。
“姐姐”
樱在身后紧紧的抓着凛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带给她些许安全感。
“没事的,樱。我会救你出去的”
虽然凛也很害怕,但她依旧坚强的站在樱的面前。
就在凛思考对策的时候,就像是想要防止她接下来大喊大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将她从樱的身边带离。
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把枪从她的脸旁伸出对准樱,然后
砰!
樱应声倒地。
“呜!呜!呜!”
凛挣脱的束缚着她的那只手,跑向樱。
砰!
又是一声枪响,凛倒在了樱的身边。
在黑暗中,凛好像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妹妹樱被过继到间桐家,也看到了樱被带到了一个充满虫子的恶心的地方,然后樱被那个老头子毫不留情的推了下去。
虫子在樱的身上爬来爬去,它们从樱的各处进入到樱的体内,撕咬着她。樱惨叫着,哭喊着。可那个老头没有搭理她,甚至还满脸笑容。
樱被关在了那个地方,在永无止境的以教育为名的虐待中逐渐封闭了自己内心。
而凛则硬生生的被迫见证了这个过程。
噩梦在这里就结束了,无论是对凛而言还是对樱而言。
“姐姐,姐姐”
好像有什么人在呼唤着自己,凛睁开了双眼。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中,而樱就在自己身旁。
一切都没有变,仿佛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然而那不是梦,凛的手中握着一张纸条。上面清楚的写着‘时间会证明一切,想要扭转既定的未来,请在那发生之前带上她独自出门,我会找到你们为你们提供帮助。’
“姐姐,你也梦到了”
樱也看到了凛手中的纸条,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那种未来足以让一个小孩子绝望。
“姐姐,我该怎么办”
“被担心,樱,我会想出办法的”
凛安抚着樱,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找父亲确认事情的真假。然而,得到的答复却让凛绝望。
过继的事情是真的,过几天就会将樱接走。
凛向父亲说明情况,可是时臣却根本不信。这位极度自负的魔术师坚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时臣坚信自己的选择会为樱带来一个美好的前程。
时臣对间桐脏砚的伪装深信不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为了不让间桐家的魔术断了传承才选择将樱过继到自己家。
凛失神的回到自己房间,望着自己的妹妹。她下定了决心
“樱,走!我带你去找她们”
番外(2) 真与假
凛带着樱跑出家门,没有任何目的地。她们在大街小巷中窜梭,企图得到某位人的回应。
只是,像她们这种可爱的小萝莉在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还往那些偏僻的地方跑可是会引起某些别有用心的注意的。
比如说某些游手好闲的渣渣。
“喂!喂!你们这两个小鬼不看路吗,撞到本大爷了”
凛撞上的似乎是男人的背部,一群素行不良的男人正聚集在巷子旁。
“那个,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凛低头鞠躬并且说完这句话之后,迈开步伐准备拉着樱离开那个地方。但是…
“什么嘛,道了歉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彷佛在呼应这句话,男人的同伴们像是要将凛与樱团团包围般地往周围散开。
“还有什么事么”
“当然是赔偿金啊,你们一副大家小姐的装扮,一点小钱还是拿的出来的吧”
男人的拇指与中指来回搓动,一副给钱就放你走的样子。
“可是…,我们没钱。”
“没钱也没关系,来陪本大爷也可以啊,只要把本大爷还有兄弟们伺候舒服了就放了你们”
被凛撞到的那个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下流笑容,同时如此说道。
“不要!”
凛重重的往身旁的人一推,连忙拉着樱往回跑,没走两步就被人堵住了。
“还想走,太没教养了。今天就让兄弟们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男人用力扯着凛与樱的手臂,企图想将她们拖入巷子深处。
“啊啦~啊啦~,真是很久都没遇到这种场景了呢”
在这时,一位少女出现在小巷口。
“噢~,今天是什么日子运气真好,又来个美女。”
“你叫什么名字呀,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就这样,男人们放开了凛两人,吹着口哨将狂三围了起来。在打量狂三全身上下的同时,七嘴八舌地如此说道,眼中的淫邪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
“啊啦~啊啦~,各位大哥难道是想对我做那种事么”
脸上浮现一抹妖艳的微笑,狂三如此说道。然后,男人们愣了一会儿后,用手扶住额头开始放声大笑。
“说的真露骨,不过这样也不错,用不着拐弯抹角了。小姐你也喜欢那种事吧”
“嘛,一般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做过了,今天有些忍不住啊”
“小姐你还真是积极呢。果然比起没长开的小丫头,还是成熟的少女更好啊”
“啊啦~,多谢夸奖。这里人太多了,会被看到的。我们去里面做吧,请跟我来。”
听见狂三的话,男人们开始骚动,维持围绕在狂三身边的姿势走进了小巷子里。
随后…
“这是什么啊!”
“呜…哇哇哇哇!”
“救救…,啊!”
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惨叫声,但是为时已晚。原本回响在周围的男人们的惨叫声,在一瞬间完全消失。
“多谢款待”
狂三的嘴唇弯成微笑的形状,走了出来。彷佛品尝完料理般,摸了摸肚子。然后看向地上的凛,舔了舔嘴唇。
“你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这时凛想起来了,眼前的这名少女与当时看守自己的那些人除了服装与发型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刚才不知道发生了,但毫无疑问这个少女是吃人的恶魔。
因为脚软有些站不起来的凛脸色苍白,只能坐在地上死死的护着樱。
“狂三,你吓到凛了”
突然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等凛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出现在上次的密室中。说来也奇怪,这件房间里只有自己的身旁才有光亮,而远方则是看不清的黑暗。
“啊啦~,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习惯动作而已。”
“我没关系的,只是,樱的那件事你有办法的对吧。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比起自己,凛更在意自己妹妹的事情。在得知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的情况下,凛有些急迫的询问解决办法。
“办法当然有,不过在此之前你确定你保护的这个樱是你的妹妹吗”
???,说什么呢,樱当然是我…
凛想当然的回头确认,只是看了一眼身体就僵硬了。
她一直保护的樱,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种表情就像是猎人在戏耍着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樱?”
“我在的,姐姐”
“我在的哟~,姐~姐~”
凛的呼喊仿佛打开了什么一般,樱先是甜甜的呼应了凛。随后迅速低头,再次用恒长的语调又回应了一次。
长长的尾音,徘徊在空气中经久不散,再次抬头之时‘樱’的瞳孔已然变成骇人的血红色。
凛有些害怕的倒退两步,试图远离这个处处散发着诡异的‘樱’。
哒!
后背好像抵达了什么东西。凛回头一看,樱正在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抽泣。
凛下意识的推开了樱。
扑!
凛在情急之下并未控制好力道,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樱愣愣的看着眼前还保持着推人动作的凛,有些失神。她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姐姐推开。
“你也是假的么?”
凛还没反应过来樱这句话的意思,就有另一个‘她’跑了过来将樱护在怀中。
“樱!你没事吧,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你是真的姐姐吧,不会再是假的吧”
樱感受着自己‘姐姐‘温暖的怀抱,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就像是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旅人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
“当然,我是你的姐姐啊”
‘凛’将樱的头埋入自己的怀中,特意加重了‘姐姐’这个词的读音。望着已经陷入混乱的凛,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樱!”
凛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她大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迈开腿准备去夺回樱。
“你要去哪里呀~,姐~姐~,我在这里啊~。”
凛刚走一步,就被‘樱’拖住了身体,‘樱’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黑樱’了。
“樱!樱!樱!那不是我,我在这”
被‘樱’拖着不断后退的凛只能大声叫喊着樱,可樱仿佛听不见一般继续享受着‘凛’的怀抱。
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距离樱也来越远,然后被黑暗所吞噬。
“不要!”
凛用尽全力将‘樱’甩开,朝着樱消失的地方跑去。可无论凛怎么前进,四周都只有黑暗,樱的身影完全没有踪迹。
“樱,你在哪。听到的话,回应下好不好。”
一边呼唤着樱,一边在黑暗中不断前进的凛,终于体力透支倒在了地上。
“樱…”
在凛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好了,表演结束。狂三把她们从影子中放出来吧”
黑暗消退,凛终于能看清周围了。
“姐姐!”
樱跑到凛的身边扶起她,心疼的看着虚弱的姐姐。樱对白野与狂三这两个罪魁祸首怒目而视。一直到刚才她都是处于被‘凛’限制的状态。
不好,被樱讨厌了,狂三快来救场
白野将求救的目光瞟向一旁的狂三,希望她能帮帮忙。
刻刻帝——四之弹
砰!
随着一声枪响,凛立马就生龙活虎起来。
既然凛恢复了,也就能跟她交涉接下来的事情了。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在你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你身边的就已经是‘樱’了。怎么样,在亲自体验后,你认为‘樱’是否能以假乱真呢。”
番外(3) 不变的心意
最终凛还是选择将樱留在‘凛’身旁,带着‘樱’回去了。
凛本意是不想与樱分开的。但所谓今天的离别,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如果只要分开一年就能换取余生共度的话,那凛愿意忍耐。
望着凛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白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自己带着‘樱’过去的时候,凛不会把‘樱’认成樱了吧。不然为何会表现的那么激动,她明明知道有两个樱的。
嘛,这也不能怪凛会认错。毕竟约好了会在一年后将樱带过去,凛根本想不到当时的‘我’不是现在我。而且那时的自己不也把‘樱’当成樱了么。
这是一个因为时间所造成的乌龙。自己也是在前不久才明白的。
当自己制造出黑樱的时候,不经哑然失笑。
明明过去的自己拼命想要阻止黑樱的出现,可未来的自己却亲手将黑樱制造出来并放在了樱的身上。
想要改变过去之人,殊不知自己也是组成过去的一部分。
“狂三回去了”
“啊啦~,没什么事了么。我可是为此准备了很多时间呢”
“saber,樱,伊莉雅甚至还有美游,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未来的布局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我’了”
时空扭曲,虽然两位来自未来的访客回到了属于她们的时间里。但她们留下的痕迹却不会消失,这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
一年后。
远坂葵有些忧虑的望着这个过分安静的女孩。离‘樱’寄养到远坂家已有月余,可是无论凛如何亲近‘樱’,‘樱’的表现都只是淡淡的。
为此葵可是伤透了脑筋。每次凛兴致勃勃的来找‘樱’,然后都是败兴而归。凛心里的失落都写着脸上了,作为母亲的她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樱,我们去野餐吧”
“哦,好”
就像这样,‘樱’每次都是漫不经心的回应凛的邀请。
在一起玩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一副漠然、毫无生气的神情,就像是是在执行命令的机械一般。
“!,我出去一趟“
原本对一切都是淡淡的,毫不在意的‘樱’,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来,急切的跑出去。葵还没见过那样着急的‘樱’呢。
‘樱’走在大街上,拐过转角。渐渐的周围的人在减少,直到‘樱’来到郊外。
四周没有人,有的只要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樱。
“你来了”
‘樱’对着樱说。
“是的,对于你们的帮助,万分感谢”樱朝着‘樱’恭敬的鞠上一躬以表自己的感激之情。“替我承受的一切的你,真是感激不敬。”
“别在意,我只是在履行当初诞生的职责罢了。如果要谢的话就去谢我的master好了,是她为你们付出的这一切。”
‘樱’神情淡然的摆摆手,她对这所谓的感谢并不在意。
“哪怕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力量,也有很多事情不怎么了解。但她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之所在的那份心意是不变的。”
“现在,去追求你的那份幸福吧”‘樱’走向前牵起樱的手。她的身体在渐渐淡化,飘散出来的魔力开始汇入樱的影子内。“我会一直与你在一起的,所以你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我会的”
樱望着自己的影子答道,在那里还有这另一个她存在。
……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樱你跑…,樱!你衣服怎么变了!”
凛见到樱回来了,原本还很高兴的回应。可是当她看到樱身上的衣服不是出去的那件时,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倍。
“难道说…,樱!是哪个臭小子?是不是卫宫士郎,我去找他算账。”
因为白野的关系,‘樱’时常会到卫宫家玩,一来二去凛也就与士郎熟悉了。而此时的凛明显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是的!这是个意外,不关前辈的事”(PS:果然还是前辈读起来有感觉一些,学长感觉乖乖的)
樱也知道那所谓的卫宫士郎是谁,毕竟当初白野将与樱有密切关系的人全都复制了一遍。
“嚯~,意外~”
樱这么急急忙忙的解释反而让凛更起疑了。
“呜~~~,欧捏桑!我们不是要去野餐么,再不做准备就没时间了”
为了不让凛在此事上继续追究,樱不得已用大招转移她的注意力。
“欧…欧…欧捏…欧捏桑!啊~~~,樱终于肯叫我姐姐了。”
效果出奇的好。凛感觉要被这一声姐姐融化了。
“樱!在多来两次,在多叫我两次姐姐”
凛紧握着樱的手,满怀期待的瞳孔中仿佛有着闪光。
‘噗~,看来是我饿她饿的太狠了’
某位躲在体内的‘樱’忍不住了,还好她不出现的话就只有樱能听到声音。
“……”被凛这么看着的樱也不好拒绝,只能顺从她的意思,小声的说“欧…欧捏桑,野餐…”
“啊~,满足了!”得偿所愿的凛干劲满满,“野餐是吧,就交给姐姐我吧”
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但依旧是完成了野餐所需的全部准备。特别是食物方面,全身樱凛两姐妹所料理的。她们两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却能做到配合得天衣无缝,完美得让远坂葵没有能插手的余地。
之后的野餐也是在你喂我、我喂你这样的相互投食间完成的。
微风徐徐,樱与凛正在享受着远坂葵的膝枕准备午间小憩一番。葵则是神情温柔的看着睡在自己大腿上的两个孩子。
“这便是我的幸福,我一定会将此刻的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在闭眼逐渐进入梦乡之时,樱如此想到。
第46章 韦伯篇
在同一时间韦伯也在收看电视上所报道的新闻。
看着电视屏幕上,那被烧得光秃秃的凄惨原野,韦伯不禁感到惭愧不已。
发生在冬木市民会馆附近的这场大火,毫无疑问是被圣杯战争的余波所波及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在留下的三组Master和Servant中究竟是谁引发了这次惨剧,但韦伯不仅一次设想过如果自己和Rider当时留在现场的话,也许就有可能阻止事件的发生。所以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后悔之情。
但今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悲剧发生了。虽然是以最坏的方式闭幕,但从今以后威胁冬木的怪异事件再也不会出现了。这场牺牲了无数无辜者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在昨夜已经彻底落幕了。
回想起当时惨烈的战况韦伯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现在韦伯已经决定好要离开冬木市了,他要去世界各地旅游。
去寻找征服王残留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那令人惊奇和热血沸腾的冒险经历所留下的痕迹。韦伯将要去寻找这一切,或许在某一天,自己能在遥远的海的另一边的某个地方找到他曾经走过的足迹吧。
就当他准备出发的时候,一位意想不到的的人找上门来
“ruler小姐,为什么…”
韦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位访客,在他的认知中作为servant的ruler在圣杯战争结束后就应该消失才对。除非…
“你得到了圣杯么”
就如同征服王的愿望是得到身体,如果ruler得到了圣杯并许下了同样的愿望的话,也不是不能解释ruler为什么在圣杯战争结束后依旧存在。
“嗯~~~,就结果来说圣杯确实在我这里”作为黑贞的灵基。
“不过这跟我来找你没关系,主要是另一个人想见你”
白野没给韦伯反应的机会,强硬的将他拉出门外径直来到屋外的街道上。
在那里有个人背着手在等他——他的老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肯尼斯…老师…”
韦伯有些艰难的吐出这个他原本以为再也不会叫到的名字。
肯尼斯看着这个已经被圣杯战争改变的有些不一样的韦伯,又想起白野对他的评价,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以埃尔梅罗Ⅱ世之名继承我的知识,并将其发扬下去吗?”
“老师你说什么…”肯尼斯说出的话让韦伯感到不敢置信,下意识的反问。
“没听清么,那我再说一遍”肯尼斯用严肃的神情说“你愿意继承埃尔梅罗学派的知识,并将其发扬光大吗?告诉我你的选择,韦伯·维尔维特!”
“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学生,继承您的知识并将其发扬光大”
韦伯对肯尼斯并没有太大的敌意,反而还抱有这一丝愧疚。毕竟是他偷走了老师的准备好的英灵遗物。
其实韦伯并没有没有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和肯尼斯参加圣杯战争目标是为了给自己镀金一样,韦伯参加圣杯战争目的仅仅是想证明自己,得到众人的承认罢了。
“很好,你明天跟我回时钟塔。现在快回去准备吧”肯尼斯用简短的话结束了这场对话。
“等等,老师”韦伯连忙追上肯尼斯“能给我点时间么,我想去追寻征服王留下在足迹。”
“好吧韦伯,把自己的事情办完后记得回时钟塔报告”
对韦伯这委婉的拒绝,肯尼斯没有丝毫意外,似乎已经提前就知道了。
肯尼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是嘴里一直在念叨着
“先是大火灾后是韦伯的旅行,难道她能预测未来么,真希望韦伯的才能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
“???”
韦伯对自己老师的自言自语完全没有头绪,不过他知道肯尼斯嘴里说的她是谁,韦伯疑惑的看向白野。
“韦伯啊,你知道肯尼斯为何会选择你吗”
收到韦伯的疑惑,白野觉得还是跟他解释解释比较好,毕竟白野还想通过他来找人呢。
“完全没有头绪”
“那我就跟你说明下,肯尼斯他体内的魔术回路完全报废了,所以阿奇博尔德家、埃尔梅罗学派必定会逐渐走向没落。为此他需要一个能支撑起大局的接班人”
“可是那个人选为何是我,明明我的魔术天赋并不好”
韦伯很有自知自明,先不提他的魔术资质平平,他可是跟老师有过间隙的。所以韦伯无论如何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选中。
“韦伯,你听说过华夏的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么”
白野并没有直接回到韦伯的问题,她反而提出一个看似与问题毫无关系的话题。
“是的,我听说过。据说伯乐很会相马,是一个精于鉴别马匹优劣的人。”
虽然不懂ruelr的用意,但韦伯还是乖乖回答了。
“如果把一个人的魔术才能优劣比作马匹的话,那么那些天才就是所谓的千里马了。而你韦伯的天赋就是伯乐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韦伯你作为魔术实践者的资质不足,但你在魔术理论教导和在发掘他人埋没的才能并加以锻炼的方面十分优秀。
简单来说,如果以长跑运动员来比喻的话,你的体力完全不行,当然是无法成为选手的。但是作为运动教练的话,却能因人而异的描绘出属于他们各种理想的跑步姿势。
说不定那些在时钟塔各个系转了一圈都没有导师可以受得了的怪才,在成为你的教导下就可以蜕变为真正的天才呢。”
“我现在能拒绝么”
韦伯听了ruelr对自己的评价面色抽搐,良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你说呢?”
韦伯热爱魔术,虽然他接纳了自己的平庸,但并不代表着他不向往成为一流魔术师。而且正因为自己的平庸,韦伯也会稍稍嫉妒那些有耀眼才华的天才。
如果真像ruler所说的那样,那么每当自己的学生在魔术上取得成就时,而他还处在第四位阶·祭位或者是第五阶位·开位甚至及其之下长子的话,那是多么令人焦虑且痛苦啊。
然而他没有选择,他自认为得承担起自己导致老师的魔术回路报废的责任来。
“我明白了,万分感谢您的帮助。”
韦伯知道ruler肯定是将自己的天赋告知给了肯尼斯,老师才会升起要他继承埃尔梅罗学派的念头来。
“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我的话那就替我办件事吧”
说了这么多白野不就是想要韦伯的感激么,以施恩者的姿态去拜托事情的话会让对方上心很多。
“你说,我绝对全力去做”
“在未来的第十年的某个时期,让一个特别的人来到冬木市”
“不是,这个…”
韦伯面色抽搐,你这么说他怎么知道要在哪个时间派哪个人啊,确实这不是在为难他么。
“不用觉得为难,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提示的话大概就是saber了吧”
“好吧,我会尽量办好的”
深吸一口气将升起的后悔咽下去,韦伯有些头疼,他怎么就接了这个一个无厘头的要求。
结果十年后的某一天,韦伯听到了冬木市开启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消息后,他又开始头疼了。
“正如老师所说,ruler难道能预测未来吗”
他知道ruelr所说的第十年的某个时期大概就是这个时候,而那个特别的人应该就是…
韦伯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个刚才遇到的,长得特别像saber的,名为格蕾的少女,他的头疼的更厉害了。
第47章 阿尔托莉雅篇
天空是血色的,眼前的大地也是血色的。
天空是落日的余辉染成的血色,而将这片土地染成血红色的是倒在地上的尸骸流出的鲜血。
他们是曾经相信一位少女并拥戴她为王,共同为他献上凯歌的人们。
他们因为叛徒的挑拨而分为两派,彼此将对方视为仇敌进行着激战/然后,共同倒在了这片战场之上。
这亚瑟王的最终之地——卡姆兰丘的剑栏之战。
从时空另一面的梦境中醒来,再次颓丧地跪在被鲜血染红的山丘上,阿尔托莉雅呆呆地遥望着这荒凉的场景。
为了改变这一结局,她将死后的灵魂托付给‘世界’,从而踏上了寻求奇迹征途。
原本已经决定好不会再回这里,原本相信着自己绝不会再看到这片光景。但此刻,少女还是跪在了这片土地上。
可这却不是终点,只是无尽循环的旅途中的起始之处。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英灵再从Servant的契约中解放之后,并没有向其他servant一样回到‘英灵之座’,而是被带回了这片卡姆兰丘。
她的命运还没有结束,她必须再这个地方做一个了断。
因为这位少女在被召唤为Servant之前,并非那种在现实中真实死亡之后化作的正规英灵。她在最后关头与‘世界’交换契约,将死后的灵魂变为守护者,其代价就是要得到圣杯。这便是有关亚瑟王、这位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成为Servant的事实真相。
契约只有在获得圣杯的情况下才能被兑现。
也就是说,如果阿尔托莉雅得不到圣杯,这片土地的时间便会永远静止。在得到圣杯之前,她只能在时空的另一边持续参加夺取圣杯的战斗。永远的,连死亡都无法做到。阿尔托莉雅的时间在临死前便被定格了。除非获得圣杯,否则她只能一次次回到这个卡姆兰丘。一遍遍的重复,这个场景将会永远责备着她,煎熬着她。
死亡之丘上的她,还保持着缔结契约那一瞬间的动作。
带着满脸的泪水,护手甲上浸透了敌人的鲜血,握在手中的枪刺穿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子——身为叛徒,同时却又继承了自身血脉的悲剧之子莫德雷德的心脏。
画面被定格在了自己亲手杀死(女)儿子的瞬间;定格在‘世界’的意志被凄惨的痛苦呼唤而来,与寻求奇迹的英雄缔结契约的瞬间。
这里是永远束缚失去了时间的阿尔托莉雅的牢笼。
在失去了意义的时间中,在等同于永远的刹那中,她注视着夕阳下的战场,等待着下一次的召唤。
‘呜’
阿尔托莉雅难以自已地呜咽起来,她任由脸上的泪水尽情流淌。
她一直都是一位完美的王,这样的王是不能将自己的软弱展示在人前的,是无法将自己的痛苦向他人诉说的。
但在这个没有时间流淌的地方,不管她想些什么,做些什么,都不会被记录进历史中。在这里,她不必再为自己安上王者的头衔。那么,即使示弱也没关系,即使丢脸也没关系,即使将自己的弱点展示出来,像一个无助的少女痛哭也没关系。
‘对不起’
虽然哏咽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但她还是无法克制道歉的冲动。虽然明白自己的歉意无法传达到任何人心中,但少女依旧重复着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永远是正确的,她坚信着这一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忽略了那个导致眼前悲剧的火种,就像她忽略了兰斯洛特,以及格尼薇儿的痛苦一样。
如果自己再多重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的思绪就好,如果自己多在意一下跟着自己身后的人就好。
总有一天,跨越无止境的战斗后,自己终将得到圣杯。那时,自己所犯下的错误,都能通过奇迹抹去。
带着这样的思绪,直到下一次被召唤前,少女都会在名为永远的刹那中,在无尽的惩罚中饱受煎熬,在永恒的责难中流泪忏悔。
“父王~,您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要道歉呢”
在这永恒的寂静中,奇迹发生了。
(在Fate/Apocrypha中小莫在离开现世前的瞬间她看到了剑兰之丘的自己与saber及其之后发生的事情。姑且认为saber在参加四战的时候,小莫也在参加另一个时空的圣杯战争吧)
“父王,明明你没有道歉的理由啊”
如同回光返照般,明明失去了气息的莫德雷德再次活了过来。
“莫德雷德…”
阿尔托莉雅有些慌乱的抹去眼里,她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狼狈是否被看见了。直至现今这位少女依旧背负着‘亚瑟王’这一称呼。
见莫德雷德想要说些什么,阿尔托莉雅将小莫靠着自己的腿上俯身附耳倾听着。
小莫设想过父亲对自己的态度。自己给王造成的伤是致命的,王想必是怀抱着遗恨和诅咒,憎恨敌人,并且哀叹自己的命运吧。
但是实际上,他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反而给人一种平静的印象。即使自己将他逼到这个地步,诅咒他,算计他,憎恨他,王也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是啊,这就是那位王啊。’
看到这平静祥和没有带着一丝怨恨的容貌,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小莫平静的向作为王的父亲阐述了自己的内心
“父王你知道么,我憎恨的只是王,而不是憎恨父亲。
作为王的父亲在百姓眼中被视作公平和无私的象征,对待子民奖罚分明、毫无偏私,身为王的决断更是无一丝偏差。
正是因为如此公正无私,所以侍奉他的人对他完全没有私欲产生了恐惧,就连我自己也曾以为父亲就是那样的存在。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父亲所要的报酬对其他的任何人来说都不算是报酬,而是大家都随手扔在路边的东西而已。
父亲关心的并不是闪闪发光的宝石,而是对滚落在路边的不起眼的石头怀抱着慈爱。
让素不相识的某个人露出笑容。
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父亲就立志要成为王了。
那是多么荒唐的理由,那是多么愚蠢的理由,那是多么可悲的理由。
那是——多么缥缈…而可贵的理由啊!
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父亲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那个人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毫不体谅地擅自把梦想、希望和愿望都全部寄托于他的身上。
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仅仅是因为王的身份,明明绝对不是惹人憎恨的存在却受到憎恨。
我就是对这个怀抱着憎恨,同时也很想将它纠正过来。因为父亲并不是应该承受人们憎恨的存在。
之所以被迫站在孤高的立场,也完全就因为她是王。
我想分担父亲承受的憎恨、我想减轻父亲身上的孤寂。
所以我才想成为王。
可是父亲你拒绝了。
既然无法替父亲分担,那就毁掉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好了。
一切都是因为亚瑟王,都是‘亚瑟王’才让父亲背负着这一切。所以我要毁掉亚瑟王的一切,他的国家、他的人民我都要毁掉。
父亲原谅我…”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小莫祈求着作为父亲的阿尔托莉雅的谅解。
身为叛逆骑士的他或许是背叛了‘亚瑟王’这个人物,但他绝不会背叛这位作为他父亲的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
他至死都想得到父亲的理解。
“莫德雷德,我…”
“saber,saber!”
在想要回答之际,阿尔托莉雅感受到了魔法阵的召唤,她立刻就消失于这片血染的山丘。
“啊~,到最后还没没能得到父亲的原谅。”没能得到答复的小莫自嘲的笑了笑“哈哈~,或许着就是对我背叛的惩罚吧”
“真想在与父王见面啊,真想与父王再次并肩作战啊。”
回忆着与父亲时的时光,莫德雷德迎来的她生命的最后时刻。
本来应该只意味着终结的‘死’,却让人感觉好像是什么新的东西。莫德雷德也像沉睡一般闭上了眼睛。
瞬间,在她的视野中忽然展现出一幅不合时宜的光景。那是在潜藏在她内心中的最珍贵的记忆之地——圆桌大厅。
站在门口的莫德雷德不知所措,直到有人在后背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那里的是曾经一同作战的圆桌骑士伙伴,他们微笑着越过莫德雷德入座。
只剩下你了,莫德雷德。快点入席吧
圆桌旁的席位很快就坐满了,只剩下两个席位。其中一个席位身披披风,它的桌前放着皇冠。毫无疑问,那是王的坐席。
那么另一个坐席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那是莫德雷德的席位,那是留给她的位置。
只剩下你了,莫德雷德。快点入席吧。
入座的圆桌骑士都面带笑容的看着门口的小莫,像是在鼓励一般。
‘就让我再次作为圆桌骑士,为父王而战吧。’
莫德雷德下定决心坐到了属于她的席位上,席位上出现了叛逆骑士的称号。
至此古不列颠传说中的卡美洛之主亚瑟王所统帅的骑士团体——圆桌骑士团再次集结。
第48章 伊莉雅篇——穿过结界的方式
半年后
今天是远坂时臣下葬的日子,因为遗体的搬送和刻印摘除手术等各种手续,所以时臣的遗体回到故乡时已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
就目前的身份来说的樱作为无关人士自然不好在呆在远坂家,于是这几天白野就带着樱来到卫宫家小住几天。
反正白野也经常带着樱来卫宫家留宿,连布置都不用布置,卫宫家一直都留有她们的房间。
“哟~,切嗣又来麻烦你了”
“啊~,你们来了啊,欢迎。”
白野笑着向屋内的切嗣打招呼,切嗣也微笑着回应了。看来那一晚的事件对切嗣的影响很大啊。要放在四战的时候,这个冷淡的魔术师杀手可不会出现这么有人情味的反应。
“这次想要住几天,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舞弥提吧”
切嗣很热情的招呼着白野二人。
“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舞弥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白野丝毫没有与切嗣客气,提出一些准备起来要花费许多精力的食物。
“樱你就和士郎去玩吧,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了”
在切嗣身边站着一个少年。
他名叫士郎。是切嗣在令他丧失一切的火焰之中唯一救出的存在。
这个奇迹般在使无数人丧生的大火中侥幸逃生的孩子,让他从曾经名为卫宫切嗣的躯壳中获得了重生。
切嗣将因为火灾而无所依靠的士郎收为养子,并将爱丽丝菲尔住过的带仓房的废屋整理了一下,勉强生活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名为卫宫切嗣的人曾经拥有的目的和信念都随着那场大火化为了灰烬。从那片废墟中回来的不过是一个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的残骸罢了。
已经没有其它的去处了,甚至连活下去的理由也没有了。事实上,如果切嗣没有救出士郎的话,或许切嗣早就已经真正地死去了吧。
“ruler,你找我什么事,固有时制御不是交给你了么”
在房间里,与白野面对面席地而坐的切嗣问。
在这段时间里白野通过死缠烂打,坑蒙拐骗甚至差点动用色诱这个手段才成功的记录了切嗣自己所持有的特化魔术固有时制御。
“对呀,为了感谢你的慷慨,所以我打算找你做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切嗣你明白的吧”
在支开了碍事的小孩子之后,白野四肢撑地带着微笑向切嗣的方向一步步靠过去。
“呵~,你是这样的人么,说正事吧”
切嗣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气息都没出现波动。这种小场面切嗣表示白野在向他要固有时制御的时候经历过无数次。
事实上经过这些时候的相处切嗣已经弄清楚白野对自己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切嗣总觉得白野对自己有一种淡淡的敌意,这种敌意不是敌对者之间那种,反而更像一种嫉妒。切嗣搞不清白野在嫉妒自己什么,自己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白野这个少女好嫉妒的地方吗。
不得不说切嗣的直觉很准确,白野是在嫉妒切嗣有爱丽丝菲尔和伊莉雅这样可爱美丽的妻女。可一想到切嗣没有好好保护好她们就感到气闷。虽然白野知道这不是切嗣的错,但还是无法原谅他,所以才处处给他找点麻烦。
“切!真没意思,那就谈正事吧。我说切嗣,在那之后你已经去过德国的爱因兹贝伦本家了吧。”
见切嗣不上当,白野也感到无趣。就收了戏弄他的心思,端正态度向切嗣问。
“去过了,但是我进不去。而且我这副身体也没办法打进去了”
切嗣曾经以‘出门旅游’为借口,骗士郎留在家中,自己前往爱因兹贝伦所在的地方。他想救出独自被留在冬天的城市里的女儿。
但无论切嗣如何执着地前往,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却不肯打开森林的结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认为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后关头由于切嗣的背叛,爱因兹贝伦家才功亏一篑,所以拒绝卫宫切嗣与他的亲生女儿伊莉雅相见。
如果是以前的‘魔术师杀手’的话,切嗣也许能够强行突破那极寒的结界冲到女儿身边去吧。
但如今接触过‘此世全部之恶’的切嗣已经被诅咒所侵蚀,他的身体正在一步步地走向衰弱,就连寻找结界的起点也无能为力。
如果没人帮助的话,切嗣就只能在风雪中徘徊,终其此生也无法再见到女儿一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切嗣你破不开结界啊。既然如此我就来帮忙好了,之前我也答应过爱丽丝菲尔要帮助一下令媛的。”
“但是,ruler你没有很强的攻击手段吧,宝具也是防御方面的。而魔术的话也不是很在行。”
虽然得到一位servant的帮助让切嗣能够看到些许希望,但一想到白野的特性切嗣又有些迟疑,毕竟白野至今为止所表现出的能力都是与保护型的。
“我说切嗣受到黑泥影响的可不止你一人,我早已不是当时那位纯洁的圣女了。我们Servant碰到那些黑泥会被反转为一种叫做‘黑化’的恶劣状态。”
白野变化为贞德,自此弄死老虫子之后白野就没用过这个状态了,那源源不断的怒气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所以这是切嗣首次见到黑贞德。
“现在的我可是持有对军宝具的,虽然威力比起saber的圣剑来说还有些略微不足,但毁掉一个结界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不还有平A既是龙息的法夫纳在么,就算那个结界能挡一次黑贞的宝具,难不成还能挡法夫纳的十几次平A不成,直接用那持续不断的龙息将那极寒之地变成一片火海。
所以白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破不开爱因兹贝伦的结界,真要惹急了,自己就控制法夫纳撞过去,直接肉身开团。
第49章 伊莉雅篇——活下去
在冬木市的机场,一架前往德国的飞机缓缓起飞。
在爱因兹贝伦森林中,一位少女抬头注视着这架从头顶飞过的飞机。
“法夫纳!”
“昂!”
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喝,一条漆黑的巨龙冲天而起。
“法夫纳,跟上去,别被发现了”
“昂!”
少女坐在龙爪子上(龙背风大)叹息,她也想通过坐飞机这种正常的方式前往德国啊,可是她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证明上不了飞机。
其实帮白野伪造一个身份并不难,对于舞弥这些经常在黑暗中活动的人来说伪造身份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都是因为切嗣一听能救出伊莉雅就马不停蹄的行动了,就算舞弥再熟练也不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替白野弄出一个合理的身份。
切嗣搭乘的飞机在前面飞,白野召唤出的巨龙远远的跟在后面。
就这样跨过大半个地球,白野一行人杀气腾腾的踏上了这片被冰雪覆盖的土地,朝着那个独自沉浸在自己的虚妄执念里的,被冰雪所封闭的千年古城逼近。
……
“呼——”
只是随意的吐了一口气,在这永远被大雪覆盖的极寒之地里也会化为一道长长的白气。
“喂,切嗣,还要走多远啊!”
因为黑贞形态的衣料过于单薄,现在白野抖得跟筛子一样。
“再往前走几公里就到了。”
卫宫切嗣因为在这里生活的久了,所以经验丰富表现的比较淡定。
他用棉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个粽子,身体在扑面而来的风雪面前依旧巍然不动。当然如果切嗣没有被冻得不断打喷嚏,白野也许会更加信服他表现出来的淡定。
“啊啊啊!受不了了,法夫纳喷点火出来取取暖”
“昂!”
一口龙息喷出,要不是白野躲得快她就差点连灰都不剩了。
“你的脑子是哈士奇的么!叫你喷一点火,不是让你喷一团火。你连自己的攻击威力都控制不好么。”
啊~,真是受不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条蠢龙。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摇尾巴嘛?……”
就在白野教训自己的龙的时候,切嗣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家的外围。
这是一片同样被冰雪覆盖的森林,卫宫切嗣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在出发前他就是在这里和伊莉雅一起寻找胡桃芽,并且和女儿做下了一定会带着胜利回来的约定。
现在,他按照约定带着自己认为的胜利回来了,但是,这片覆盖着爱因兹贝伦森林的结界却不再向他开放。
要是以前开不开放也没什么区别,实力完好的他如果把所有被魔术师认为的卑劣手段用上的话也不是破不开这个结界。现在嘛…好汉不提当年勇。
不过现在还不用那么麻烦了,毕竟自己身边还有一个servant级别的战斗力。
“一切拜托了!”
切嗣朝白野低下了头请求到,不管他以前如何的冷漠,但现在他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好父亲。
“法夫纳,把这片该死的冰雪给我融化掉。除了前面的那座城堡外,我要这里变成一片火海”
早就受不了这里寒冷的白野果断下命令,
“昂!”
……
“呼,好冷,好冷。”
在冰冷空旷的废弃的房间里,角落里的伊莉雅不断朝着自己的手掌热气,企图给自己提供一丝温暖。
“已经被关在这里三个月,爸爸还没有回来。姆~,爸爸真是慢,等爸爸回来一定要半个月…”
伊莉雅一边瑟缩着身子,一边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天上的细雪飘零而落,寒风不客气的从没有封口的窗户里吹了进来。伊莉雅紧了紧身上单薄的睡裙及其包裹着自己的破布,这是她身上唯一可以保暖的东西。
可是在这样冰冷的雪天,伊莉雅这个年幼少女真的能凭这些东西保暖么?现在伊莉雅之所以还生存着,纯粹是因为体内数量庞大的魔术回路在运作,燃烧着自身的魔力维持着生命活动。
“不不不,还是一个星期…,不对!不对!如果爸爸能好好哄哄伊莉雅的话,就减少到三天不理他。嗯~~~,如果爸爸再能给伊莉雅一个温暖的怀抱的话,那就再减两天,就一天不理爸爸好了。不过要是爸爸能立马出现在伊莉雅面前,伊莉雅就原谅他,那一天时间也不要了。
看!伊莉雅多大度啊,所以…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快点回来吧。伊莉雅好冷、好饿、好想睡觉。”
三月前,尤布斯塔库哈依德让人把伊莉雅带到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的父亲卫宫切嗣背叛了我们,他已经抛弃了你’后,就让人造人随手把伊莉雅丢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被爱因兹贝伦称为‘垃圾场’的地方,实验失败或者报废的人造人都会被当垃圾一般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对于仅仅才八岁的伊莉雅来说,在不提供任何物资的情况下,她究竟要多少痛苦与不堪回首的事情才能在这样恶劣中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身上的破布是从裹尸布上撕下来的,水源则将冰冷刺骨的雪水。但是食物的来源,又能是什么呢?
伊莉雅被一个快要死掉的人造人告诉,吃掉一些残骸的‘零件’是可以活下去的。
这个人造人告诫伊莉雅一定要活下去后便睡着了,之后伊莉雅再也没见过这位人造人大姐姐醒过来。
虽然一开始难以入口,但为了活下去,为了活着见到切嗣伊莉雅做出了选择。
‘我相信爸爸,伊莉雅在与爸爸捉迷藏时爸爸总能找到伊莉雅,所以爸爸一定会回来的。爸爸肯定会来找伊莉雅的,他一定会笑着对伊莉雅说‘找到你了’。所以在切嗣回来之前我一定会活着。’
伊莉雅蜷缩着,看着在池里堆积成山的人造人残骸,在自己的心里小声说道。
‘嗯,一定要活着,哪怕只是一个人,我也要活着等到爸爸回来。再忍一忍伊莉雅,再坚持一会。只需再等一会,爸爸马上就会来接伊莉雅了。只是…,还要等多久呢?爸爸,快点找到伊莉雅吧…,伊莉雅要…坚持不住了。’
“轰——!”
突然,轰鸣声震撼着这座冰封的古堡,让伊莉雅有些疑惑的抬起头。
轰!轰!轰!
昂!
“咦?发生了什么?”
连续不断的轰鸣声仍未停歇,此间还有断断续续的的龙吟。
伊莉雅能感觉到声音从原来的微不可闻渐渐变到现在的震耳欲聋。这代表着,声音的来源越来越靠近伊莉雅的位置了。
意识到这一点伊莉雅连忙爬起来,竖起耳朵贴着墙壁努力听起来,还真给她听到了被轰鸣声稍微遮掩住的谈话声。
“确定是这里么,切嗣。”
切嗣!是爸爸来了吗?是爸爸来接伊莉雅了么。
虽然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性,但伊莉雅的的确确的听清楚她叫了切嗣的名字。而且接下来回答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是伊莉雅再熟悉不过的了。
“没错,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伊莉雅的踪迹,那就只可能被关在所谓的垃圾场了”
“那好你走开点,法夫纳!”
女性的声音很大,不仅是对切嗣说的同时也在提醒着可能存在于墙壁后面的人。
伊莉雅闻言连忙退到房间的另一侧的角落里,抱头蹲防。
昂!
轰!
随着一声龙吟,厚重的墙壁被破开了一个大洞。
站在洞口前,白野微微移动目光便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收入眼底,然后黑炎不受控制的开始出现。
“我去释放一下自己的怒火,你请便”
白野丢下这样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控制着法夫纳朝着爱因兹贝伦的人冲了过去。
随后被白野挡住视线的切嗣同样看清房间里一切,然后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房间里面站着一个白野和卫宫切嗣都不会陌生的身影。
小女孩有着和爱丽丝菲尔一样的赤色瞳孔,也有着没有一丝杂色的如同雪一般的银白长发。毫无疑问,这正是卫宫切嗣的女儿——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不过此时的伊莉雅却身穿破烂的衣裙,光着脚站在冰冷刺骨的地上,她那瘦弱不堪的身体上残留着大大小小的冻伤。(要B叔在这里,爱因兹贝伦的人全都得变成马赛克)
“爸爸,欢迎回来”
但是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对回来的卫宫切嗣,伊莉雅仍然露出了笑容。先前做出的决定全都抛掷脑后,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的爸爸卫宫切嗣扑了过去。
卫宫切嗣咬着牙不让自己的情感发泄出来吓到伊莉雅。他接住了伊莉雅瘦小的身体,将她死死地护在自己怀里。
“嗯,我回来了,来接你回家。”
第50章 伊莉雅篇——造人
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白野正在图书馆中翻阅着资料。
至于那些残存在爱因兹贝伦堡中的人造人,因为人数太多分布太广,白野就让吉尔带着他的海魔去一个个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了。
这个传承了近两千年的家族,保存着大量了魔术资料。而白野最看重的就是他们一流的人造人技术,以及第三法的传承。
伊莉雅的身体因为被施加了无数次的魔术处理,寿命已经大大缩短了。
当然伊莉雅的寿命到底还有多少白野也不清楚。
毕竟白野当初在打游戏的时候将全部死亡线路打通出来后,有额外的内容。
在老虎道场温泉里面,伊莉雅说自己在Fate线能帮士郎不成为Archer,能一直看着他成长,大河则疑惑地问:‘你能活那么久吗?’伊莉雅的回答则是秘密。
不过白野不敢赌,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要是伊莉雅哪天突然暴毙了,那白野估计得利用时间的力量读档重来了。
所以白野得将第三法和人造人技术统统记录到自己的英灵之书里,之后好为伊莉雅重塑一个肉体备用。
可惜的是,虽然人造人技术有完整的资料,白野可以通过学习的方法将它记入到英灵之书内,不过,第三法的资料则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已经残缺不全了。
白野没法,仅凭这点资料白野根本无法将第三法记入上去。她只能将资料保存下来,之后交给某位来自神代的魔女请她帮忙研究解析了。她的魔术实力可是能凌驾于现代最强等级的魔术师、甚至是超越魔法使的存在。
不过现在嘛,还是让白野来试验一下爱因兹贝伦首屈一指的造人技术吧。就先造个saber出来好了。
事先说明白野可不是馋吾王身子才选择造她的,白野只是…只是…。……好吧,白野下贱。
一段复杂而冗长的魔术咒语,白野成功做出了一只saber。
虽然效果不尽人意。
“……,果然需要多练习练习。”
白野抱着这个人偶大小的saber,叹了一口气,她本来是向做成一个真人大小比例的人形saber的。
不过白野并不放弃,想当初她做过多少手办,不就是比例没调整对么,这点小问题迟早是能解决的,更不难不倒白野。
最近C呆也出来,白野早晚要把那十几位呆毛制造出来。
对于真的吾王,白野是抱着敬畏之心顶礼膜拜的存在。不过对于自己造出来了么,嘿嘿嘿~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想到自己以后会被呆毛环绕,过着左一句master,右一声主人的幸福日子,白野就斗志昂扬、激情满满。
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
“果然,这项技术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白野望着散落了一地的呆毛,叹息着。虽然她还想继续练习,可是制作人造人的材料不多了,得省着点用才行。
果然还得先通过投影制造一些材料来练手啊。
投影即是由自身的幻想,依靠它来完美复制真货,这并没有例外。不过既然要做为真作的影子,投影魔术就不容许任何破绽。所以使用投影魔术之人的知识越是接近真货,投影在现实中也就会越发完美。
而白野就卡在知识这一点上,光看书上的知识根本就看不懂啊,这些材料在爱因兹贝伦的书中就只有简单的介绍。如果不详细深入的了解这些材料的话,白野投影出来的东西就只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罢了。
“果然需要时钟塔的帮助,去找肯尼斯帮忙好了”
白野相信只要自己提到一点能恢复他魔术回路的消息,相信肯尼斯一定会以百分之两百的热情来帮忙的。
无论是为伊莉雅制造身体,还是解析第三法,这些事情都需要长久时间来解决的。白野不可能长时间的停留在爱因兹贝伦堡,所以救得先做好长久在冬末市生活的准备。
虽然白野会回到冬木市,不过这里也需要一个人暂时留着这里。
当初救樱的时候,因为太过愤怒直接将间桐家付之一炬了,连同间桐家传承的魔术知识也在火海里化为了一地灰烬。当然间桐家的控虫魔术被毁了也没什么可惜的,白野并不觉得会有女孩子想去与虫子打交道,虽然蝴蝶、萤火虫什么的还是很美的。
不过爱因兹贝伦家族可不能重蹈覆辙,他们保存的魔术资料还是很宝贵的。所以需要一个人将这里的资料慢慢的转移到冬木去,而这个当仍不二的人选就是舞弥了。
“喂!切嗣,帮我准备个身份。”白野离开图书室找到正在跟伊莉雅父女情深的切嗣,“就体育老师以及保健老师两个好了,对,就是学校里的那种。”
这两个身份是白野早就想好了的,她决定把樱、凛、士郎这三个人全都丢到同一个学校里,然后自己去她们的学校当老师。
至于为什么是体育老师与保健老师。
看过学院番剧的都懂,这个世界上体育课是要换体操服的。如果是体育老师的话,不就能正大光明的欣赏那赏心悦目的画面了么。
保健老师的话就更棒了,能合情合理的为那些来看病的妙龄少女检查身体。虽然也会有男生来,不过只要给个创口贴,开两片药就完事了。男生粗糙一点没关系的,只要少女才要温柔且仔细的看护。
PS:四战的后续差不多要写完了,准备开始第五次大型婚配现场了。不过再此之前让我先将序卷的设定补完。
番外 是梦吗?不是梦啊!
这是发生在伊莉雅被救出后的故事。
——冬木的爱因兹贝伦堡
虽然救出了伊莉雅,不过白野并没有放心。白野知道那‘此世全部之恶’可是能通过伊莉雅体内的小圣杯与伊莉雅沟通的。
当初‘此世全部之恶’就是化为爱丽丝菲尔幻影,腐坏了伊莉雅的部分心智才使伊莉雅复仇心加重的。
所以白野现在正在努力的学习爱因兹贝伦家族中所记载的制造圣杯方法。唯有先了解这个破杯子运作的原理,才能知道如何封印它的机能。
不过进展缓慢啊,毕竟小圣杯跟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与第三法有所关联。白野连前置条件都没达成,必然无法成功习得如何制作小圣杯了。
“唉~,慢慢来吧”
白野关上书离开了这个资料室,接下来她得为五战的开始做准备。也就是得和切嗣他们去找赫拉克勒斯的斧剑以及在伊特鲁里亚的神殿发掘出的镜子(美杜莎的触媒)
因为这两个触媒分别是爱因兹贝伦家与间桐家准备的,不过这两个势力都被白野给干掉了。所以白野自然得负起责任来,为伊莉雅与樱准备好从者了咯。
对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白野认为其困难程度比起四战来,完全是游乐园与战场的区别好么。
先不说七位master的差距,就单从与各个master与白野的关系来说。Saber的士郎,Archer的凛,Rider的樱与Berserker的伊莉雅,可以说这四位master在今后的十年里可是会跟白野朝夕相处的。而且他们一个个还没有想让圣杯实现的愿望,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
更别说白野还会在之后跟宗一郎打好关系,每次都会在雨夜里去柳洞寺坐坐。这样的话就能跟他一起捡到Caster了,这样一来Caster就同盟预定了。
参战的7位servant有6位是白野同盟,就问lancer怎么打。至于如何解决金闪闪,就让saber与士郎去解决,自己的老婆要自己去争取。
白野就隐居幕后,操控全局,当最后的大BOSS。
……
白野与切嗣走了,伊莉雅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空无一人的卧室冷冷清清的,伊莉雅似乎感到了一丝寒意用床上的棉被裹紧了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空洞的笑声传来,找不到源头,四周都是这种笑声。墙壁被黑暗吞噬,视线之内所能看见的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伊莉雅~,我的女儿~。
突兀间,伊莉雅感觉在黑暗中有个人保住了她的身体。她的声音是如此的令伊莉雅熟悉,她的身形是如此的令伊莉雅怀念。
“又出现了么”
伊莉雅紧闭双眼,捂住双耳,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在这次情况下,这是伊莉雅想到的唯一能做的事情。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我是你的母亲啊。
“不对~不对~不对~。你才不是我的母亲”
伊莉雅摇晃着脑袋,想把这股声音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伊莉雅在拒绝着脑海里的声音,她在抵抗‘此世全部之恶’的蛊惑与侵蚀。
伊莉雅的身躯在颤抖着,弱小、可怜、无助,是身处于这片黑暗中的伊莉雅的真实写照。
在这时,黑暗中出现了一缕光芒。
“伊莉雅~”
光芒中的声音充满着温暖,那才是伊莉雅记忆中母亲的声音。
“妈妈”
伊莉雅从被褥中出来朝着那缕光芒伸出了手,随后全身直接就投入了光芒里那人的怀抱。
“妈妈,伊莉雅好想你”
伊莉雅环绕着她的气息充满眷恋,这才是她记忆深处的那熟悉的人所拥有的气息。
“伊莉雅,我也好想你”
光芒逐渐黯淡,从中出来的正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母女二人紧紧相拥,贪婪的享受着这短暂的重逢。
“伊莉雅安心的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解决好的”
“嗯”
伊莉雅抵抗‘此世全部之恶’的侵蚀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在母亲安抚的下的她很快就进入梦境。
为什么你会出现,你明明就已经…
此世全部之恶并没有固定的形象,她之所以能变成爱丽丝菲尔还是因为爱丽丝菲尔是圣杯的载体。
爱丽丝菲尔并没有理会一旁的‘此世全部之恶’,她专心的绘制着魔术阵法。在将伊莉雅的身体放置在已经激活的法阵上后,爱丽丝菲尔吟唱完一段复杂的咒语。
黑暗消退,圣杯的机能被停止了。此世全部之恶再也不能通过圣杯之间的联系来蛊惑伊莉雅了。
我不会就此消失的
虽然此世全部之恶在消失前如此说到,不过来自未来的爱丽丝菲尔对此嗤之以鼻,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就是多个女儿么,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不说现在的时间点她已经多了个名为卫宫士郎的儿子,在未来她可是会天降两个女儿的。
现在只是其中一个而已,都是小场面。
现在就让她久违陪一下现在的伊莉雅吧,之后就要在那久远的未来才能重逢了。
爱丽丝菲尔拉开伊莉雅被褥钻了进去,与伊莉雅相拥而眠。
……
次日清晨,伊莉雅从睡梦中醒来。
“梦?”
伊莉雅望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喃喃道。、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母亲出现了而且就睡在了她的身边。
“真是个美梦呢”
伊莉雅甜甜的笑着,仿佛是在回忆。她直到现在好像都能感受到母亲在自己身旁残留下来的气息。
然后伊莉雅将手抚了上去。
“不是梦!”
第51章 最后的日常
距离四战结束已经过去了十年,白野也越来越享受这和平的日常生活。
首先是一大早被紫发美少女叫醒的日常。
“白野姐~白野姐~快醒醒,”樱轻揉的推着白野的身体呼唤着“到时间了哦,要去学校了”
“让我再睡五分钟”
白野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用被子蒙住了头隔绝了樱的声音。
“mo~,不是说好了要参加开学典礼么。再不起来就来不及了”
而樱也对此习以为常,这么多年来她早就习惯了白野的赖床。对此樱轻轻的扯住了被子边缘,让后猛地发力将被子掀起。
然后在掀起的一瞬间,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将樱抓住,随后猛地用力一拉。樱重心不稳向床上倒去,落入了早已做好准备的白野怀里。
猛地吸气~。
“呼~,今天又是活力满满的一天”
“美少女能量补充完了么”樱轻笑着问,她早已习惯了白野的一些奇怪举措。“快走吧,姐姐等很久了”
“樱~~~,醒了吗?该走了了哦,我们还有去与士郎会和的。”
这时凛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今天是穗群原学园高等部新生的入学典礼,作为一年级新生代表的樱要提前去学校做准备的。
是的,新生代表。按照白野的意愿樱很早就在穗群原学园就读,从小学部、初等部在到高等部。
而且是和士郎、慎二二人人一起。
在元帅的调教下,慎二已经成为里一个内心极其扭曲能力却优秀无比的一个人。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与之相对的,温柔善良且且能力同样优秀的樱就显得更加突出亮眼。
在慎二的‘活跃’下,学院里的学生们在谈及间桐慎二时就充满着厌恶。而提及作为妹妹时的樱却满是崇拜与向往。樱所在的弓道部甚至成为了学校里最热门的社团,樱在学校里就是如同女神般的受人瞩目的存在。
不过仅此而已并不足以让樱评为学生代表,因为这个位置是学校来指定的。
所以白野作为学校的体育及保健老师稍稍的向校长及其管理层的各位老师提了下意见(暗示),结合学生们的意见来选定代表,这样也能让选定人更加服众。
在准备一番后,白野与樱、凛一起从远坂府出发前往卫宫宅。
为了来回学校方便,凛早早的学会自立便将住处搬到了远坂府。
在抵达卫宫宅的时候,士郎正在门口等。在四人会和后,一边交谈一边朝着学校走去。而她们的谈资自然是今天的学生代表间桐樱了。
“学生代表呢~,真好啊。为什么我当时就没被选中呢,明明我也很优秀的。”
在樱没有升入高等部前,凛为了与樱在一起转入了穗群原学园初等部。
在初等部的毕业生中,凛在学院中是成绩优秀,容姿端庄,品行良好等一切完美条件的美少女。在学校中是品行兼优的学生,人前言谈举止高雅,对所有人都用敬语。是大多数男生的憧憬对象,而且在女同学中的人缘也不错。
然而这样的她却没被选作学生代表发言。
“要是选你做学生代表,那才不得了了呢”知道她本性的卫宫士郎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性格完全与樱是两个极端,她们两人真的是姐妹吗”
凛其实是个爱恶作剧和捉弄自己喜欢的人的小恶魔,凛的本性就是个淘气的孩子,非常喜欢戏弄认真的东西,而做事非常认真的士郎就经常成为凛的捉弄对象。
对此士郎在私下里形容凛为披着优等生面具的红色恶魔。
“话说,凛你真的不考虑加入弓道部么”
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在说到社团的时候,白野像是想起什么朝凛问到。
“不了,我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
“真可惜,明明超级合适你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弓道部就是那个啊,胸部太大的话会碰到弓弦的,所以每次射箭时都要调整下位置。”白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将自己的理由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樱以前就是因为没注意就被打到了,为此还在我那躺了一天呢”
“但是,凛你的尺寸的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正都是那个样子了”
听到这里凛一直保持的笑容徒然变得有些僵硬,她有些哀怨的朝着自己的妹妹那里瞟了一眼。然后对比下自己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还有裹胸布能解决的最多只能到D罩杯哦,樱你可要注意不要在长大的了,再长大了肯定会超过的吧”
白野转头提醒着樱,上次她就是被打倒后哭泣泣的来到自己的医务室。而且之后的几天里都只能双手交叉抱着胸行动,为的就是防止胸部被碰到而导致疼痛。
“本来体型就非常危险,要是一个不注意继续长大,以后要练弓箭的话一定是会扑通扑通的了”
“就是这样哦,这样”
白野甚至上手拖着樱的胸演示一遍,只不过这个行动让一旁还是健康男孩子的士郎会感到有些为难,只能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还好白野这充满诱惑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这条路的尽头穗群原学园坐落在那里。
“到了啊,你们快进去吧”
在学校的大门,白野与众人分别。白野望着三人逐渐消失在人前中的背影,稍稍的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中就过来这么久啊,这和平的日常也要结束了吧”
第52章 技术真差
时光流转,离樱入学也过去了有些时日,冬木市终于来到了命运的凛冬时分。
“白野老师再见”
“再见”
“白野老师明天见”
“明天见”
白野微笑着向那些离开学校的学生挥手道别。
“今夜又下雨了啊。”
白野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明明才到申时末酉时初,此刻的天空却已经如同夜晚一般黑暗。
“去找葛木老师吧,现在他应该在办公室吧。”
葛木宗一郎现在是在私立穗群原学园教高一、二年纪世界史和社会实践课的老师,同时也担任着远坂凛班上的班主任以及学生会的顾问。
可以说他与樱、士郎以及凛都有关系。
所以作为这三人的法定监护人以及是教同一班级的同事,白野总能以各种理由去找葛木宗一郎。而联系的多了,葛木自然就跟白野关系好了起来。
“葛木老师,要一起回去吗”
白野朝着正在办公室里收拾自己物品的葛木宗一郎提议。
“好,今夜又要去参拜么?”
两人撑着伞一起在前往柳洞寺的路上走着。
“是啊,雨天太过阴郁了,让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只好通过参拜平复下心情咯,要是把不高兴写在脸上,可是会让樱担心的。而且在参拜的同时还可以随便为樱祈福,完全是一举两得。”
“明明没有任何关系,为何你会对她那么关心”
宗一郎无法理解白野的行为,作为杀人鬼而被培育的他早已失去了人的感情。他的人生没有任何期待与目标,只是作为一个工具,漠然的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完成自己的职责,从不去做除此之外多余的事情。
“小樱她啊,在那次灾难中失去了很多东西。当时我找到她的时候,我甚至在她的眼中找不到一丝对未来的希望。所以啊,我想替她找到希望。我想让她知道接下来的人生,一定会有好事的。”
白野正与葛木闲谈着打发时间,当然以葛木的性格主要是白野独自一人在诉说着故事,而葛木则是沉默的倾听着。
“葛木老师,那里是不是躺着一个人”不过正说到一半,白野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示意葛木看去。“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们过去看看吧”
在街道的中央,躺着一个不知生死的人。
“到最后,我还是这样的结局么。被人任意驱逐,受人利用,轻蔑为叛徒。我只是想…”
Caster在杀了自己人master后,遇到了受命而来的lancer。虽然成功逃了出来,但也身受重伤,最后魔力不支的她倒在了路边。
意识开始模糊,视线也逐渐变暗。Caster本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消失,结果她却感受到了有人类的气息在接近。
“你在那里做什么”
Caster偏头,出现在他目光里的葛木宗一郎以及岸波白野。之后她便因为魔力不足而陷入了昏迷。
“似乎是晕了,我们把她带回去吧,葛木老师”
白野背起晕着的Caster,象征性的征求葛木的意见。
“嗯。”
葛木依旧漠然。
……
地点来到柳洞寺。
白野以疗伤为理由将葛木赶了出去。
虽然Caster身上有很多伤口,但着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支撑Caster现世的魔力已经要消耗殆尽,要是不及时补充的话,就是治好了伤Caster也会消失。反之,只要补充好魔力,Caster身上的伤自然会痊愈。
当然白野并没有取代葛木成为Caster的恋人想法,她仅仅是暂时性的在五战帮Caster补充魔力。而且某只狐狸还在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自己可不敢出轨。
要是真的让Caster对自己动了感情,根据美狄亚以及玉藻前的性格可不是修罗场那么简单的事情,白野绝对会被她们两个‘贤妻良母’一人一半对半分了。
所以说白野仅仅是Caster的魔力提取机,Caster的幸福所在还是得依靠葛木宗一郎才行。按照白野的设想最好是能在一切都结束后,再举行仪式。这样就能让这对CP以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接那个值得纪念的时刻,而且还能有很多历史上的名人来捧场。
(不列颠的王啊,爱尔兰的光之子啊,希腊神话的大英雄啊之类的)
“我也是第一次补魔,技术不好还请多多见谅啊”
白野朝着昏迷着的Caster告了声罪,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
在白野魔力的补充下,昏迷的Caster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归位的Caster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自己在被人亲吻着,她刚想使用魔术将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给轰成马赛克。
不过在察觉出自己的魔力在缓步提升的时候,Caster又改变了注意。她决定留这个轻薄自己的人一命,只要将这个人的意识抹除掉做成只听自己话的傀儡,自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魔力来源的问题了。
“虚弱”
对Caster这种魔术师而言,使用魔术根本不需要咏唱咒语,魔术不过是她下一个命令这种程度的事情罢了。
所以白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了。
知道目标失去了反抗能力后,Caster睁开了双眼。Caster本以为吻自己的人再怎样也会是个男性,结果出现在眼前的人与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以至于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呃…,女的?还是个少女”而且还这么漂亮。
“我可是在救你啊。你们servat想要从别人那里获取魔力,最简单的不就是摄入体液么”身中Caster的魔术,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成奢望的白野有些无奈的说到。“所以亲你也是无奈之举,而且虽然我技术不好,但也没必要一上来就动手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刚才还因为打错了人而有些尴尬的Caster立刻就警惕起来,知道servat存在的很有可能是其他参战的master。
魔术弹在Caster手中显现,大有一句话不对就将白野毁尸灭迹的意识。
“别误会,我身边有着是上次战争的幸存者,所以也知道一些隐秘。救你是也是因为看你倒在路边,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将你捡回来的。”
“这么说,你不是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了咯。那么在发现我是servant后,为何又执意要救我呢。而且你既然知道一些隐秘,那么想必也了解圣杯战争的残酷吧。要知道圣杯战争这趟浑水可不是你这种局外人能参合的。”
“啊哈哈~,就是因为发现你是servant后,所以我才更好奇了,想试试那个行为是不是真的能补魔。而且有人说我的魔术天赋可是天才中的天才,魔术天赋好的话servant得到的魔力效率也更高,所以我就想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补魔力能不能成功”
“哦~,天才的魔术师啊”Caster逐渐靠近无法动弹的白野,挑起了她的下巴,“正好我的魔力还有些不足呢,就让我来试试吧”
与先前的被动吸收不同,这次补魔是Caster为主导。白野感觉到自己的魔力在快速的流逝,甚至因此连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终于,Caster放开了白野。失去支撑的白野立刻就倒在了地上。在即将丧失意识的最后一刻,白野听到Caster说。
“技术真差”
第53章 魔女的归处
等白野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微亮。看来魔力快速缺失的后遗症令白野整整昏睡了一晚上。
“你醒了啊”
在白野准备下床的时候,Caster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是啊,托你的福,我一个弱女子毫无反抗之力的昏迷了一整晚。”白野没好气的朝着Caster说“要是有人欲行不轨,那我岂不是得白给了”
“你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工具)人,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听到白野说这话Caster一副你逗我的表情。好吧,Caster的脸藏在她宽大的斗篷下,白野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且这里可是庙宇,谁敢啊?不怕触犯诸位佛陀吗”
“话说你个Caster也信这些啊”
“既然连西方的各个神话中的神明都是真实存在的。”Caster在回答的时候语气非常笃定。“那么在东方传说中出现的仙、魔、佛、神亦然如此。”
Caster在回答的时候语气非常笃定。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对于Caster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白野确实无法反驳。因为她可是来自神代的魔术师,确实能见到不少被后世神话中定义为神灵的人。
而且白野对神明到底存不存在根本不感兴趣,那是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要考虑的问题。白野感兴趣的是Caster现在对葛木老师的态度。
“都这么久了,葛木老师也没过来看看,Caster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吧。”
要知道,Caster当初可是没办法了才选择与葛木契约,然后在日(!)后的相处中逐渐爱上了他。不过现在在白野的干扰下Caster多了另一个选择,那么她还会选择爱上葛木吗。
白野觉得爱上一个人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一见钟情,另一种是日(!)久生情。
当初Caster爱上葛木就是后者,现在嘛…。嗯~~~,希望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日子能让Caster爱上葛木吧。
“我用了暗示,在那个男人的记忆里我现在是她未婚妻的身份。”
???,难道命运的红线就是如此巧妙的么,真就白给?
“这个地方,我能感觉的到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灵脉汇集之地。如果在这里建立工坊就会在圣杯战争中占据极大的优势”或许是注意到白野古怪的眼神,Caster假咳一声解释着。“不过既然我要在这个地方长久的住下去,那么就需要一个用来掩饰的身份借此不被引起怀疑。”
“这样啊”
白野释然,如果是为了脚下的这块土地,那么确实是值得Caster付出如此代价。
“而且…”
“而且?”
白野有些疑惑,难道还有其他原因吗?要知道被大圣杯的结界所围住柳洞寺对Caster这样的Servant而言是最适合建立魔术工坊的地方。只要控制了这个冬木市最好的灵脉,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了铁壁般的保护。
“不,没什么”
Caster主动结束了对话,消失在房间里。
“???”
离开房间的Caster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回忆起昨晚的情况。
……
“你醒了么,那么能把缘由告诉我吗”
这是见面时的第一句话。
Caster以沉默以对,她还没想好要编造一个怎样的故事来进行说明。
“如果觉得麻烦可以走,要我忘记的今夜的事情的话我也会忘记。”
对于Caster的沉默,葛木以不变的语调说道。
“为什么?你应该没有帮助一个满身血迹的女人的理由才对”
如果白野救她还能以知情与好奇来解释,但这个普通的人类Caster却如何也理解不了。
在一片大雨中,在那样的山林里,满身是血的女人躲藏着。
光凭这一点,Caster也清楚人类将会做什么了。
首先一定是逃跑。之后就是在报警与当作没看到这两种情况内做出选择了。但绝对没有将一个,将看起来是危险的人物带回家的选项。
哪怕是白野执意要救她,在之后也不可能既不设防也不报警。
“在你没有醒来之前,在没和你交谈之前,无法判断你是怎样的人”
丈夫也会,master也罢,那些人一听她是魔女就仇视她、唾弃她,可以毫不在意的伤害她、蹂躏她。
她总是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无论何时都只是别人的道具,从来就没有被人理解过。没有任何人愿为她辩护,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她,将一切都归咎为那个魔女的所作所为。
而这个人类与那些人不同,葛木宗一郎,这个男人是少数能接受她的人。
“你能相信这样的故事吗?”
试着说想让他成为Master,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的时候,这样问道。
“你好像没有说谎的理由。”葛木轻易的就接受这个对于普通人显得荒诞无比的发生在Caster的事实。“还是说,你有欺骗我的理由。”
回答说当然是事实,他便回答那就行了,就此接受。
“那么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吧”
“???”
“你需要凭依物对吧,我认为除了我成为你的master外,没有其他办法。”
Servant是通过Master的魔力补给而存在,但并不单单是有魔力就可以存在。
Servant通过与这个时代的人保持关系,才被允许存在于这个时代。就是说失去了自己凭依的对象,也就是留在现世的护照一般的Master,就会被强制送回到‘里侧’。
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单是存在于世界上就会使自身的魔力锐减,更别说进行各种活动了。
这个人是认真的,Caster从葛木表情得知他并不是在说笑,这个端坐在她眼前的男人是真的在为Caster着想。
如果是他的话,并不是不可以。
Caster在一瞬间兴起了这样的想法,然后她也付出了行动。
催眠!暗示!
Caster连着下两个魔术,她在葛木的记忆里植入了与她契约的假象,以及自己成为他未婚妻的约定。
虽然她很想这个男人做自己的master,但是不行,身为普通人的他远远达不到作为master的资质。如果与他进行契约,那就是把自己与他都陷入不利的条件。
即便如此,她依旧想与他产生联系。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如果自己能圣杯战争中活着的话,那么以未婚妻这个身份与他一直在现世活下去,或许也并不赖。
被称为魔女,只是一味的被他人支配,一次也未能以自身意志而生存的少女,直到邂逅了陌生的他这一瞬间为止,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处。
第54章 契约
白野在Caster离开之后,也在穿戴整齐后离开了房间。
既然已经遇到了Caster,那么也该让樱与伊莉雅召唤出她们自己的servant了,毕竟第五次圣杯战争也差不多该开始了。
不过在此之前得把Caster的信任骗到手,自己手里可还有一个第三法让她解析呢。
“你在想什么”
就在白野思考如何骗得Caster的信任时,Caster的声音直接在白野身后冒出来。
“在想如何取得Caster…”的信任。
白野也下意识的回答了身后的提问,不过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立马闭嘴。
“……”
“……”
白野的及时刹车直接后果就是导致Caster成功误解了白野的意思。白野的意思是想要Caster能相信自己,而Caster则理解为白野对她自己这个人(的身体)感兴趣。
两人四目相对都陷入了接下来不知道说什么的沉默之中。
首先打破的沉默的是Caster。
她向前迈出一步。
白野向后倒退三步。
她向前迈出三步。
白野向后倒退五步。
她向前迈出五步。
白野向后倒退七步。
Caster不耐,直接用空间移动出现在白野面前,贴脸的那种。被突然近身的白野刚刚想有动作,就因为距离太近使得自己的嘴唇微微擦过Caster的嘴。
稍纵即逝的吻,让白野不由得回忆起了Caster的那次补魔。白野认为Caster这次肯定是又少魔了,找自己来补魔的。
虽然自己对做Caster的魔力提款机没意见,但绝不会接受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别误会,只是那种不能掌控自身,那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姿态,白野并不喜欢。
所以白野连忙后退拉开自己与Caster的距离。
咚!
很不巧,白野身后是墙壁。
“你想去哪里啊”
Caster为了防止白野继续逃跑,直接拽住白野的手臂将她往房间里拖
“不要,住手,放开我!!!”
很遗憾,哪怕Caster的筋力为E是英灵中属性最低的存在,那也不是白野这个全属性都为F的弱鸡能反抗的了的存在。
哪怕白野的身体是特殊的存在,但单凭人类的血肉之躯依旧比不上英灵的力量,哪怕是最弱的E。
白野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被Caster拖入房间,在那里等待她的恐怕是无尽的羞辱吧。
……
在房间里,Caster反锁上门,在施展一个隔音结界。这样无论里面的人娇喊声再大,也不会有人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么,我们开始吧”Caster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然后疑惑的看着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的白野。“你为什么盯着我”
“耳朵”
“耳朵?”
“那个,我能摸摸你的耳朵么”
白野是真的好奇Caster那对神似异世界精灵的尖耳朵。虽然只是人类耳朵的大小,并没有精灵的耳朵那么大,但这并不影响白野对它们的好奇。
“如果你能听我的要求的话…”
“好的,我明白了”Caster并没有说完,但白野知道Caster所表达的意思。白野躺在床上闭眼,做好被Caster亲晕的准备“那个~,请温柔一点。”
“可惜没有令咒,不然就可以直接契约了”
Caster一边用魔力在空中刻写着咒语,一边嘟囔着。虽然她拥有高速神言使用魔术不用吟唱,不过这个契约魔术是白野作为使用方,所以她还是得写出来让她照着念。
?
“Caster,你不是要补魔么。怎么又和令咒与契约扯上关系了”
“我们Servant需要一个master以作为我们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条件。失去master的servant比拥有Master的Servant所消耗的魔力会成倍的增长。
所以哪怕我在你这里得到的魔力再多,也无法支持我长时间的活动。正因如此我们才需要签订契约,以方便以后我从你这里获得大量的魔力后不会在片刻就消耗完。”
!
白野从Caster对自己随口解释的几句话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Caster没有与葛木宗一郎签订契约。
“Caster,你没有与他签订契约么?”
“没有,如果要赢下这场圣杯战争,一位强力的master是必不可少的”
Caster说着撇了白野一眼,毫无疑问白野就是她所说的强力的master了
“虽然妾身是宗一郎大人的未婚妻,但是宗一郎大人作为master的资质还是太低了。所以宗一郎大人不需要加入到这场战争中来,妾身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
“……,于是我就是那个被你推倒明面上来的工具人master。”
“放心,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安全的,而且没有令咒的你不会被怀疑是master的。”
它是浮现在手背或手腕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Master专属的印记。圣杯的出现会给成为master的魔术师们一些预兆,也就是圣痕这类的标记。令咒就是由这个转变而来。
但是因为令咒会与其他的令咒发生反应,所以在相遇时会立刻察知对方的存在。不过令咒是靠自身的魔力来发动,当把自己的魔术回路关闭时便很难被察觉出来。
如果被选定的人资质很差的话,那么servant也很难从master那里获得足够的魔力。只能通过其他方法为Servant提供魔力。最直接的方法就是,Servant将魔术师带有魔力的体液摄入体内。
而魔术师的体液中所带的魔力量也各有不同,像唾液、汗液这种无关紧要的体液就只带有着微量的魔力。而像血液、人体精华这种重要的就带有大量的魔力。
摄入方式的不同,Servant所吸收利用魔力的效率也不一相同。一般来说,直接将体液注入体内是最有效率的方法。
不过这种方法虽然简单,但有个很严重的缺陷。因为无论体液带有魔力量的多少,体液中的魔力一旦离开人体会立刻消散在空气中,无法长久保存。
但是与白野签订契约的servant并不需要使用这种的方法。白野所拥有的宝具英灵之书会作为魔力的通道为白野契约的servant提供充足的魔力。
“来,定下契约吧”
“宣告!”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遵从此意志、此义理者,回应我! ”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第55章 受害者与加害者(一)
叮铃铃铃铃~~~~~~
随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私立穗群原学园的学子们重要能从繁重的学业中短暂的解脱。
学生们纷纷拿出自己的便当,里面放着的是精美丰盛的午餐。他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相互分享着各自的美味。
“士郎前辈,午休一起吧”
一年级的樱带着自己的便当来到二年级士郎所在的班级,当着全班人的面向士郎发出邀请。
嘘~~~
一片嘘声。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大家早就知道士郎、樱还有凛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且不仅如此,关于士郎还有一个没有证实了传言。
据说卫宫士郎这个人不仅有着青梅竹马的美少女姐妹花。而且还是一个有妹有房父母双亡的人生赢家状态。
虽然见识过卫宫妹妹真面目的人极少,但根据部分传言的碎片可以拼凑出一个大概的形象。
白毛、幼女、卡哇伊。
卫宫士郎没有父母的管束和阻碍,不仅可以与自己的青梅竹马打情骂俏培养感情。更可以与萌萌哒的妹妹一起过二人生活,计划通式的发展二人关系。
这是多么腐败糜烂(令人羡慕)的生活啊。
正在整理课桌的士郎在听到同学们的嘘声后才后知后觉的回头。
“是樱啊,当然可以。凛也一起来吧”
然后士郎在全班男同学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准备跟着两位美少女离开教室。不过有着一个人却在此时插上一脚。
”喂!樱,你给我的便当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肉这么少“慎二在樱即将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着樱。“把你的便当拿过来”
“那个~,对不起哥哥,我只有这些”
樱犹犹豫豫的将自己的便当盒打开防止慎二的桌边然后退到一旁。
“又是间桐同学他又在欺负樱了”
“樱酱有着这么一个哥哥还真是可怜”
“据说樱就是受不了间桐同学的性格才搬到远坂同学家去的”
“明明是樱担心他不能自己好好生活才自愿照顾他的,间桐不感激樱就罢了,还对妹妹这么趾高气昂,有这么当哥哥的么”
见到间桐慎二对樱的态度,同学们又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话题无外乎都是在指责着慎二。
同学们的议论慎二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樱便当盒里的肉食全部夹到自己碗里。等樱的便当里只剩着一个青菜时,然后才挥挥手让樱拿着她那没有价值的便当走开。
“慎二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算了,凛姐姐,哥哥他…”
凛就是见不得樱受委屈,她当时就想冲上去跟慎二理论理论。不过樱却坚定的当在慎二的身前,拦着凛。
这些年也不是有人看不惯慎二的态度,想给他一些教训。无奈樱一定要护着慎二让那些人不好当面教训慎二。
当然也有人像挑慎二落单的时候动手,但因为间桐慎二不仅太耐揍而且他的身体素质也不错。要是他反抗的话也会有人讨不到好,并且要担心着慎二这个人渣会不会在暗地里对樱报复回来,让他们投鼠忌器。
“樱~,你。哎,算了。到时候我的料理分你一点好了。”
“樱,我的便当也可以分你一点。”
“谢谢姐姐,谢谢前辈。前辈与姐姐的料理,樱很期待呢”
“对了樱,到时候记得送瓶饮料过来”
“间桐慎二你别太过分了”
凛此时完全像一个炸毛的小母猫一般。而士郎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觉得慎二做到太过分了。
“算了,算了。”
樱依旧在不停的劝着,为慎二辩解。
“哼!”
凛气冲冲的离开了教室,樱与士郎见此连忙追过去。
……
呕~~~~
在午休即将结束之间,一个隐秘的角落慎二不停的呕吐着。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停下吧。快停下,不要在动了。呕~~~~”
他抱着之间的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着,在向着这里的另一个人乞求着。
“呵呵呵~,怎么样,今天的料理美味么。这可是用活生生的魔物的肉制成的,可不是普通人能品尝到哦”
樱微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慎二。她那一如既往的微笑,在此时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腹内的疼痛应该是它们在你的体内吞噬着血肉成长所造成的吧,不过别担心你身上被施展的魔术不会让你死去的。”
“樱~,樱大人。求求你,停下吧,受不了了。”
慎二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显得无比狰狞,他已经没有力气让自己站起来了。慎二驱动着自己的四肢,一拱一拱的像虫子一般爬向樱。
“这就受不了了,明明你的饮料还没喝呢。”
樱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了慎二的面前,瓶中昏暗的红色的液体一看就让人避之不及。
“喝了之后就可以了,今天中午就结束了。请准时来上课哦,不然的话,呵呵呵呵呵~,会怎样呢。”
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人要是听到樱此时的笑声只会觉得这是天使在欢笑,不过在慎二耳里却如同恶魔的狂笑。
“还有下午记得要在他们面前强制的将我带走呦,间~桐~欧~尼~桑!”
樱转身就离开此地,每在慎二身边多呆一秒就少一秒能和前辈与姐姐相处的时间,她可没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个残渣身上。
“终于…”
再也无法承受腹痛的间桐慎二一把将瓶中抓住,打开瓶口后也不管所散发出的那股腥臭味将液体一饮而尽。
好疼、好热。
在喝下液体后,慎二的意识被这两个词所填满了。
啊啊啊啊啊
他想叫出声,可是发声的声带在喝下液体一瞬间就被腐蚀殆尽。
腹痛确实停止了,因为疼痛早已遍布了慎二的全身。慎二感觉全身都被融化了一般,但他的意识却无比的清醒。
晕厥其实是人体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当身体不能够承载全部机体时,会关闭一部分,或大部分关闭,使各部位休克,减轻对神经的刺激。
而慎二连昏迷都做不到,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准确且清晰的传达到了他的大脑。
……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铃声再次想起,它提醒着学生们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
明明前后才不过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却让慎二感觉过了数个世纪般悠久。
慎二强撑着身体,用尽全力一步一步的想着教学楼移动。他不能迟到,因为他不能违抗樱大人的命令,而且他更不想再接受那个恶魔的惩罚。
第56章 受害者与加害者(二)
“喂~,樱今天跟我回家。”
下午放学,樱再次来到士郎的班级准备跟凛与士郎一起回家。不过慎二直接抓着樱的手臂就将樱往外拖。
“不要,我不要跟哥哥回家。不要,放开我。士郎前辈,凛姐姐”
“间桐慎二你给我放开樱”
“间桐你这做的太过分,樱很明显不想跟你去”
“樱是我妹妹,作为哥哥我有资格管教她。我们家的私事轮的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么,给我让开”
凛与士郎两人将班级出口给堵死,但慎二却管也不管一把就将士郎推开。虽然士郎他们很想去扯樱另一只手,但这样就会让樱受到伤害,除非慎二能主动停下。
不过慎二会在意樱会不会受伤吗?不会,他只会继续用来拉扯着樱,到最后还是士郎他们放手。
当然士郎他们也能扯住慎二,但那样估计会上升到肢体冲突了。有樱在这里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会护着慎二的。如果慎二受伤了,樱绝对会跟着慎二回去,这样士郎他们就做无用功了。
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樱都会被慎二带走,士郎与凛也没办法。
所以虽然这次樱百般‘不情愿’,但慎二还是强制性的将樱从士郎与凛身边拉走了。
这一幕被还未离开的同学们看到,间桐慎二的风评再次下降。
……
樱被‘强制’带走后并没有离开回到间桐家中,反而在大街上随意闲逛起来。而慎二则是一脸惶惶不安的跟在身后。
落日的余辉染红了街道,夜幕即将降临。
又到了那些不务正业的人开始活跃的时间。
有一伙8、9人聚集的团体,他们正在用充满邪念的目光扫视着从巷口经过的行人。
每当一个男性经过时他们总会贪婪的望着他们身上的背包或口袋,然后与同伴大声吹逼着自己当初如何如何抢了路人的钱财。
而当一个女性经过时他们的眼神中贪念更胜,不仅是对财物的还有对美色的。他们会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淫邪,对着路过的女性评头论足,朝着她说着一些令人厌恶且不齿的浑话。
当行人听到他们吹嘘的作案手法后,总会面色一变连忙行色匆匆的离开这里时,他们又集体哄笑出声,再继续下一个目标。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或许他们中的少部分人是真的为非作歹之人,而大部分他们仅仅是外强中干的宵小之徒,只要你稍稍强硬一下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不过无论是真的动过手,还是仅仅是嘴上说说,他们这伙人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了。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不会去赚啊,作为女孩子可是很容易得到的钱。像你这种拥有着危险的体型的女高中生,在里面的可是很稀有的、价格更是昂贵的离谱。”
远处传来的女孩子的哀求声与男性的斥责引起了这伙人的注意,那甜美可爱的声音不由得让他们升起来一丝邪念,待到他们看清楚女孩的面庞时,那一丝邪念就如何火山喷涌一般无法压制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心下了然。这伙人四散开来,慢慢的朝着那对兄妹靠拢。等男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将这两人给团团围困起来了。
“你们想干嘛”
“兄弟,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并不想干嘛。”团伙种为首的一位人说道“刚刚听说你很缺钱花,咱这里有些存款你就拿着。只要…”
男子掏出十几张万元钞票,递给慎二。然后眼神朝着他身后的一脸‘惊恐’的樱瞟了瞟。
“当然,我明白”
慎二将樱往前一推,笑嘻嘻的将钞票收入囊中。
男子见这么快就答应了,脸上笑容更胜。他搭着慎二的肩膀,然后在暗中朝小弟们使了个眼神。
“兄弟,你人不错。我也不亏待你,要不一起”
男子也不管慎二答不答应,强行将他代入巷中。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住手!啊!!!!”
在慎二被带入小巷中不多时,就传来慎二的惨叫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呵~,蠢货,我的钱可是这么好拿的。不过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我可是一直都没碰到过这么极品的货色。”
男子朝着倒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慎二吐了一口唾沫,满脸嘲讽。随后望着被小弟们堵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樱,眼中的淫欲就像是要涌出来了一般
“小妹妹跟哥哥我来做些快乐的事情吧,放心我和我的兄弟们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
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她的娇躯像是因为害怕而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不反抗那就更好了。虽然我也喜欢那些想烈马一般性子火爆的小妞,不过你这种如同小母猫的女生还是温柔如水更符合我的胃口”
男子一边对着樱评头论足一边将自己的手朝着那对瞩目的白兔伸了过去。就在男子即将触碰到樱的时候…,
“呵~,残渣,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樱轻笑着,她抬起头用轻蔑的语气命令。
男子在樱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樱的双眼,然后就再也无法动弹了。樱原来如同紫宝石一般璀璨的瞳孔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如血一般鲜红的眼睛。
‘樱’望着这个刚刚想轻薄这具身体的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轻轻的抬腿,然后,胯下猛击!
男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生生的承受了这一重击,随后立马倒地不停的抽搐着。
别以为樱的力气很小,她刚刚可是用魔术强化过自己的下肢力量,这一下绝对能让他鸡飞蛋打。
男子们的小弟却对自己大哥被打一事视而不见。在他们将樱围起来的时候,樱就将他们所有人都观察了一边,早在那个时候,暗示就已经成功下达了。
“果然,除了卫宫前辈外,其他男人(人指人类)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残渣呢。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繁殖的话,那我就帮帮你们好了”
樱摆摆手,那伙人将倒在地上的男子架起,离开了这里。他们即将前往的地方是间桐家的前地下虫库,或者说是现在的地下海魔库。
“做到不错,这次你选择前面还是后面”
樱来到慎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后面”
慎二趴在地上,低着头回答着。他不敢抬头,要是他透露出丝毫向上看的意思,樱会毫不犹豫的戳瞎他的眼睛。因为…,
樱现在还穿着学园的制服。
“嗯,走吧”
等脚步声走远,慎二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低眉顺眼的跟在樱的后头。
“那个~,樱大人。为什么今晚还有…”
樱听到慎二的疑问,连头都没有回。她只是抬了抬自己的手臂,在那里有一点红印,那是慎二当初带走樱时一不小心太过用力而留下的。
看到那道不明显的红印,慎二将头放的更低了。他只被允许能带走樱,但并没被允许能伤害樱。所以毫无疑问,今晚将发生的事情是对他的伤害樱大人身体的惩罚。
……
啪!
通往地下海魔库的门被关上了。
慎二以及那群人都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上百只海魔与他们为伴。
除了慎二与那位想轻薄樱的男子外,其他人都被下了暗示。他们心中已经被自己的繁殖本能所充斥着,并且他们会将目光所视之物尽数认作为最符合心中的美女。不仅如此,他们的身体都统统被施展了魔术,并不会存在有累坏了的牛。
而慎二与男子身受的魔术则是,感觉的敏感度提升以及麻痹。他们无法反抗在自己身上即将发生的一起,只能默默承受下来。当然他们同样被施展了恢复的魔术,所以也不会出现犁坏了的田。
而魔术持续的时间是…
一整夜。
……
“哼♪、哼~、♫、♬、哼⭐~”
樱哼着歌离开了这个通向地狱的通道
“呵呵呵~,当魔术结束时他们会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以及与自己疯狂了一夜的生物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到那时,呵呵呵~。”
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似乎很期待明天的到了呢。
“那心灵崩溃时所发出来的充满绝望的叫声肯定很美妙动听吧。呵呵呵~~~呵呵呵呵~~~~”
PS:我就举个例子,大概是这种差别程度。
招聘会
学校有好多招聘会啊,咱去了几次。
怎么办啊,好难选啊,以后咱去那个公司好呢?
嗯~~~~~~,
(~﹃~)~zZ
醒醒,别做梦了。
好难选啊,咱一个也招不上啊!!!!
嘤嘤嘤嘤嘤嘤嘤,QAQ。
兄弟们,以后咱就去工地板砖了。
第57章 招聘会完了,我也完了。
第二天,慎二一瘸一拐的走入校园,他那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显示着他此刻的虚弱。
在昨晚,他的身体到底被伤害了多少次他已经不记得了。
十年的生活,他本以为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如噩梦般的夜晚。可是,每当被进行那种事情的时候,他依旧无法做到坦然面对,他的果然难以接受自己被做这种事情。
“哥哥您的脸色很苍白啊,怎么回事?是身体不舒服么,生病了吗?”
拥有着慎二好妹妹人设的樱适时的从一旁靠过来,搀扶着自己的哥哥,疑惑且关心的问着。只是樱手中积蓄的魔力却在顺着双方所接触到的地方快速的流入慎二的体内。
“樱!你别过来!!!”
“呀~~~”
“不用你管,都是因为你我才病的,要是乖乖听我话不就好了么”
慎二一见到樱就想起作为所发生的事情,他发射性的甩开了触碰到自己的樱。等他看到樱眼中闪烁着的危险光芒时,他才想起自己的人设连忙补上一句。
“那个~,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所有人都只看到樱在低眉顺眼的对慎二道歉,却无人发现樱低头时所潜藏着的骇人的微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么,我……”
呕~~~~~
慎二还没说完,就毫无征兆的剧烈呕吐起来。
“樱~,你……”
呕~~~~~
在所有东西都吐干净之后,慎二的呕吐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哪怕他仅仅只能吐出点胆汁与胃酸,甚至是在干呕。
慎二的这种架势仿佛不把自己体内的内脏都全部吐出来就不罢休一般。
慎二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早在慎二刚刚从那个地下室的魔窟里出来时,就被樱刨开身体在胃里放了点东西。就在刚才那个东西在得到樱的魔力后,自然就变得活跃起来。
“哥哥,我们去白野老师那里看看吧。”
慎二此时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了,只能任由着樱将他拖走。当然在外人看来,依旧是樱关心着慎二,搀扶着慎二离开。
扣扣~
“进来”
樱搀着慎二进入医务室,等将房门关上隔绝了众人的视线后。
咚~,
樱随手将慎二给丢到地上,然后将手帕拿出来将刚才与慎二接触的部位认真的擦了擦,之后厌恶的将手帕也丢到一旁。
“白野姐”
“嗯,来了啊,樱”白野朝着樱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快过来,让我来为你做个全身检查,不知道最近长大了点没有。”
“默~,白野姐在学校你就不能正经点么。”
“好了好了,我们来做正事吧”
医务室里的床铺早已被堆积在一起放在角落里,而房间的正中间画着一个圆形法阵。
为了这个圆形法阵白野差点怀疑人生,连续描绘了十多次圆形都弄不出来。
所以说那群魔术师到底是怎么用手描绘出那么圆的图案,一点不科学啊。肯定是作弊了吧,一定用了道具辅助。不然仅靠双手描绘出来的圆形怎么可能一点瑕疵都没有。
说到底究竟是哪个魔术师规定的召唤法阵一定得是圆形啊,来个方的不好么。
“这是?”
樱一脸疑惑的地面上描绘出的图案。
“召唤英灵的法阵,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始了,我需要你去参加”
“如果是白野姐的意愿的话,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白野姐不是跟我讲述过圣杯战争的事情么,为什么还要再次去加入这种没有意义的战斗。”
如果不是为了契约你们这些主角,鬼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抱着你看戏不香么。
白野小声哔哔。
“?”
“咳~,其实我也不想参合进去的”当然这种事情是没法明说的,白野只能另找一个原因说明了“但是因为小圣杯在我的体内,所以我就成了这次战争的奖品”
“作为参战的一方,我当然希望自己的队友能多一些,这样取得这次圣杯战争胜利的概论也就更大一些。最起码在战争的最后我不会落入陌生人的手中”
“当然,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的,只要樱你参战的话,我就能保证绝对的胜利。所以安心啦~,不用太担心”
白野宽慰着樱,先不说自己所隐藏的实力。反正现在自己都靠上了正义的伙伴这条大腿,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在卫宫宅挂机等赢就行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正义的伙伴会选谁呢,凛与樱都成了士郎的青梅竹马,想必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因该是友情毕业恋人未满的状态了吧,就差临门一脚了。
不过都说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saber这位天降会不会后来居上啊。毕竟他们两人的三观还是很符合的,就是不知道saber的圆桌骑士们会不会让士郎闯完150试炼再去迎娶他们的吾王。
猜不出猜不出,自己还是静观其变吧。
至于伊莉雅这个选项,士郎只要不想被扣上炼铜术士、变态萝莉控等社会性死亡的称呼,他就应该不会对伊莉雅这名幼女心动。更别说还有berserker这个马赛克制造者在伊莉雅旁边守护着她。
“那个~,白野姐我该怎么做”
“啊~,触媒我都准备好了,你跟着我念咒语就行”
“咳咳~
“宣告!”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遵从此意志、此义理者,回应我! ”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第58章
咒语落下,法阵开始泛起强光,刺眼的光芒令这里的人反射性的眯起了双眼。
光芒消散,一切归于平静,留下的只有刚才凭空出现的人影。
Rider—美杜莎。
在看到樱的手上显现出三道令咒之后,白野默默的把目光移向了依旧倒在地上的慎二。毕竟接下来这个工具人才是圣杯战争的重点。
能召唤出美杜莎白野一点也不意外,先不说准备了相应的触媒,英灵的召唤可以与召唤者的相性息息相关的。
传说中美杜莎与她的两位姐姐被和称为“戈耳工”,是连诸神也畏惧的怪物,因而一直有英雄前来挑战。
据说为了守护两位没有战斗力的姐姐而不断努力变强,可是也因此不断的杀害了来袭的英雄们,变成了杀戮者。最后甚至发狂而杀死她原本要保护的姐姐们。
所以美杜莎会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被樱叫出来也是基于这点:两人都是从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那个残渣,还活着么。还活着的话就爬过来,别让我亲自动手”
“是,是。岸波大人”
能慎二慢慢匍匐着爬到自己的脚下后,白野打开了手边的抽屉从中拿出来一本书——伪臣之书。
或者说是尚未完成的伪臣之书。
这是白野委托Caster做出来的东西,一本用于魔术契约的书本。接下来只要樱与慎二在转让方与受让方签下名字,并将一枚令咒移植进去,这本伪臣之书就完成了。
“想必你们也知道,在圣杯战争中,只有击败其他六组Master与Servant才能获取最终的胜利。要知道Servant都是依赖于Master现存于世的,失去Master寄托的Servant哪怕是魔力最多的Caster也活不了几天。
所以在圣杯战争中,比起正面击败各个Servant,直接击杀其他6位Master反而是更有效率的方法。要知道Master作为魔术师的水平再高,能力再强也脱离不了只是凡胎肉体的人类这个弱点。
只要被刺穿了心脏或砍掉了大脑这种要害,那么就必死无疑了。
最重要的是,在圣杯战争中只要能活到最后取得胜利,那么无论多么卑鄙无耻、多么阴险下流的行为都会被允许使用。
所以参加圣杯战争是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虽然我说过我能保证胜利,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我一时失察被敌人钻了空子。那么到那时,作为Rider的master,樱的处境就会很危险。为此需要一个替身来掩人耳目。所以…”
“这种契约一般都是用双方的魔力写下自己的名字作为契约执行的媒介才能生效,如果有一方没有魔力那么只能用另外的方法作为契约生效的媒介了。比如说血液”
因为这里没有锐器,所以白野变用魔力强化了指甲的锋利度。随后白野用手指轻飘飘的划过慎二的手腕,顷刻间血流如注。
“所以没有魔力的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令契约成立了咯,残渣就是残渣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麻烦我帮忙。”
慎二用沾满他自己鲜血的手指颤颤巍巍的在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嗯,不错。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不会在对你动手了。要是你每天都是这种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遇到危险连逃跑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毕竟你要是死了可Rider却没消失,那说不定就会有人怀疑Rider的Master其实另有其人。到时候作为你妹妹的樱,她被人盯上的机率就会大大增加。
所以为了樱的安全,还请您努力的挣扎着活下去。当然我也不留余力的保证你还活着这一事实”当然残了、废了、半死不活我就不管了。
“现在,去处理下你的伤口,滚吧”
白野挥挥手厌恶的将慎二赶出了医务室。
“来,小樱酱,在这里用魔力签个字”对待樱,白野的态度不知道比慎二好了多少倍。“嗯,真听话。等着啊,这道保险马上就好了”
“看来到我出场了呢,来来来,将拥有令咒的手伸出来”Caster突然出现,她上下打量着樱。“这就是你想要保护的人啊,看起来确实是块好材料呢”
“那可不,樱可是拥有着架空元素·虚属性,是比她身为五大元素使的姐姐更加稀有的存在”
白野完全没有想要隐藏樱的特殊性,不留余力的向这位神代的魔术师推荐着樱。
“如此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怎么样,动心了,没有还不赶快将其收为弟子。作为魔术师的你难道不想知道虚属性的究竟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么”
樱有着架空元素·虚属性,她的这一特殊性肯定会被众多势力窥探。而这其中不免会有一些极端之人,比如说得不到就毁掉;将其囚禁起来慢慢研究;让其作为生育工具将稀有的血脉延续下来等疯狂的想法。
所以白野才想让Caster将樱收为徒弟。先不谈Caster她的本领凌驾于现代最强等级的魔术师、甚至超越了魔法使。
光是现代魔术师与神代魔术师的差距就是天差地别了。
现代的魔术师不过是限定地欺骗着世界,而神代魔术师则是以理所当然的权能改写着世界。
虽然规则有点相似,但其本质是全然不同的。
现代魔术师最多能做到的只不过是可以用十小节以上的魔术仪式暂时欺瞒世界,但神代魔术师仅凭一言就能改变世界。
这不仅仅只是阶段上的差距,而是完全相差了一个次元。
要知道,这世上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当事者能力不足所造成的。想要避免这些不幸,就只能不断强大自身。
但是还不够,白野还想让樱再与凛一起去拜韦伯为师,以他的教学能力一定能好好开发樱虚属性的潜力。
而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理由。
作为时钟塔最著名且最受欢迎的讲师,被称为“埃尔梅罗Ⅱ世阁下”的韦伯。
要知道,时钟塔的优秀弟子至少三分之一出自他的门下,据说他的学生集合起来足以改变时钟塔的势力版图。
虽然本人没有那个野心,但作为身为老师的他绝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被人伤害。
两位老师,一位魔术的实力超越了魔术师;另一位则是势力无比庞大。有着两位老师保驾护航,应该也没人胆敢窥视樱了吧。
第59章 替士郎收尸的白野。
“啊~,真闲啊。”白野在医务室的窗边撑着手看着那群三三两两结伴离开学校的学生发出叹息,“那两个人能不能快点把空位补全啊”
从上次召唤出Rider后又过了几天,在这期间白野又指示了伊莉雅召唤出Berserker以及让Caster召唤Assassin。
除此之外,白野也没什么好做的了,悠悠闲闲的混日子,等待着命运之夜的到来。
“你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啊”
Caster从白野身后现形,她每天都会来护送宗一郎回家。
“防备?为什么要防备,你又不是那种难以信任的servant。”
白野连头都没回,直接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Caster。如果有人想偷袭的话,绝对是一击必杀。
“你这话说的,你不会已经忘了我是背叛魔女了吧,我可是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背刺你的。特别是你还是小圣杯,得到你我就能宣告胜利了。”
“连贞德这种圣人都能被污蔑成魔女,你这背叛魔女的名声恐怕也是人云亦云的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么~”
Caster无言,她魔女的名声到底如何她最清楚不过,
那些所谓美丽的女神,只为了自己欣赏的英雄,就施加了诅咒让她爱上了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为了帮助被名为神的选定者选上的英雄,尚还年幼的王女的心就这样崩坏了。
少女怀着一颗空虚的心背叛了父亲,甚至背叛了自己的祖国。
那之后的事毫无任何记忆。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曾是王女的自己却身在陌生的异国。
为了男人而背叛父王的少女。为了逃离祖国将亲弟弟撕裂,残忍的丢弃到海里的魔女。而希望她这么做的男人却为了得到王位,以无法以魔女为妻这个理由抛弃了她。
在被操控的状态下被带到了异国,被人强加了魔女的烙印,并被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抛弃。
这就是她的起源。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小心点哦,虽然还没凑齐七人,但只要想开始的话,战争随时都能开始的”
“放心,察觉到敌人的第一时间我就会带着宗一郎用空间跳跃逃离的。倒是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么,我可不想失去一个强有力的master。”
“安心啦,没人会无聊到对一个‘普通人’下手的”
白野的能力可以隐藏自己的魔力波动,若不是Caster与白野签订主从契约她也无法差距到白野体内潜藏的巨大魔力。
Caster逐渐灵体化,她也是知道白野的特殊性的。
“糟了,忘记问Caster第三法解析的进度了”等Caster走远后,白野才猛然想起自己忘记问最重要的东西了“嘛,算了。反正时间还多的是。”
……
夜幕降临,白野百无聊赖的坐在医务室里等候着。
“今天也没来么,话说lancer也是天天来这里等啊,守株待兔吗”
在这座学校慎二根据白野的指示让Rider设下了鲜血神殿的结界,lancer肯定是发现了这个东西才会等着的。
白野在没有感应到新从者的魔力波动后,决定回去。因为不知道具体时间,所以这几天她都会在学校里等,等着红A的出现。
只有他们两人在学校里出现了,白野才能掌握圣杯战争之后的走向。
“等下,凛昨天好像没来学校的样子”
白野刚刚起身,一个小细节在脑子闪过。
召唤从者会消耗大量魔力,因为魔力一次性被大量消耗,所以在补充完空缺前身体都会很疲惫,也就是说刚召唤从者的魔术师没办法自由地行动。
“看来,就是今天啊。那我就在等等吧”
咚~叮~锵~
激烈的武器碰撞的声音传来。
强烈地传到耳中的刀刃声音,就像是演奏优美的音乐一样。彼此回响的两个钢铁散出火花的撞击不停持续,节奏无限地加快。
将周围的空气卷入,两者的战斗已经接近真空。持续展开的钢铁真空领域,只是接近就好像会被切开。
两者的互击已经超越百次,每次Archer都失去了武器。但那也只有一瞬间,在下一个瞬间Archer手上就有了剑,Lancer每次都会稍微地后退。
到了这地步,Lancer也承认了自己的大意。眼前的对手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如果再轻视对方是弓兵,败北的会是他自己
为了重新架好姿势,Lancer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是谁————!”
lancer摆好正准备使用宝具,然后突然转头凝视着一侧怒喝。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我该去帮士郎收尸了”
白野看着那个匆忙跑进校舍的身影,默默的离开了医务室。
“不过话说,士郎的死而复生到底是凛的魔术生效了还是saber剑鞘的作用啊,搞不懂搞不懂”
……
在下层走廊,白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servant的气息。
魔术——身体强化,魔术——固有时制御——6倍速。
白野使用魔术加快自己的速度,闪身进入教室打开窗子从另一边跳过去。
“哎~,6倍速还是对身体负荷太大了啊才几秒就不行了”
白野靠在墙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以及刚才对心脏的负荷。
随后又有一股气息过去了。
“嗯,这下就都走了”
白野扶着墙站起来,通过窗子回到教室,慢慢的移动到楼梯口。在这里凭借着Servant的听力可以听到凛的声音。
“不会吧。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要会要在今天,在这个时候…”
凛的声音在颤抖,想来也是啊。自己的青梅竹马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仍谁都没法冷静吧。
“明天我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樱才好啊…”
凛、樱、士郎三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凛参加圣杯战争只不过是因为父亲的遗志,是远坂家主的义务罢了。所以她才没让樱知道圣杯战争这件事。(凛对樱也是master这件事并不知情)
如果被樱知道士郎因凛被卷入战争而死的话,樱会怎样呢。
凛不知道,责难肯定会有的吧,也许她们两人之间会留下拥有无法愈合的裂缝,甚至樱有可能离她而去。
‘凛姐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将前辈卷进来。我最讨厌姐姐了,再也不要见到你’
“不行!决定不行!只有樱,只有不能让樱离开我。”
“还有……挽救的办法”
……
“真是的,我可是在下面等了好久啊。”
白野等凛离开后,来到了士郎面前。白野左右看了看,士郎倒下的地方,像杀人现场一样严重
“可恶,就不能处理下再离开么。”
白野抱怨着走近了旁边的教室,打开柜子拿出抹布跟水桶做善后处理。
“哈啊哈啊可恶,血太多了。我要把这笔账算在卫宫与士郎头上”
总算把四散的血迹擦掉,将抹布和水桶上的血迹洗干净收好放回原处,并捡起掉在地板上的项链放进口袋。
白野背着士郎离开了学校。
第60章 再度来袭
——学校
看不清楚没有感觉,已经连痛楚都感觉不到世界是白色的,只有自己是黑色。所以与其说是自己死了,不如说是周围全部消失了的感觉,我知道的十年前我也尝过一次。这就是,即将死亡的人类的感觉。
意识已经到达不了视觉了,只有听到声音,隐含恼怒的声音、以及在那之后,是在走廊上奔跑的声音,在间隔一段时间后又有脚步声响起。
“去追,Archer。Lancer应该回到主人身边去了,至少要掌握对方的脸”
那是谁的声音呢,我用上所有渐渐模糊的意识要想起来,但果然什么都没想到。以此为界限,渐渐淡薄的意识突然中止了。
“滴答、滴答”
感觉回到了身体上,慢慢地,一点点地,像是叶片上的水滴滴下一样,身体的机能恢复了。
在做什么呢?靠在我身边的那家伙额头上流出了汗水,专心地,把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回过神来,注意到她手掌放的地方非常热。那一定是,能让死掉的身体吓到的热度,才让冻结的血液又开始流动。
心脏再度开始活动,然后,这次意识真的中止了。那不是为了步向死亡的睡眠,而是为了再次醒来而必要的,休息的睡眠。
——卫宫宅
“啊!”
呆呆地睁开眼睛,喉咙深处有想吐的感觉,身体到处都在痛。
“发生─什么事了?”
映入眼睛的天花板让士郎感到异常熟悉,但头痛激烈的让他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士郎抱着模糊的头部站了起来。
“清醒了么,士郎君”
在身后响起的熟悉的声音使士郎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转身看向自己身后,但虚弱的身体不允许士郎做出这样急速的转身。咚的一声,士郎摔在地板上。
“看来意识虽然清醒了,但身体还没恢复。没关系,我们就坐着说吧,士郎。”
“这里是我家?!”
摔倒在地的士郎这时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以及正坐在面前的白野。
“还有白野老师?!”
“嗯,是我。正是有够吓人呢,士郎。我差点就以为你死在那里了,把倒在血泊里的你带回来。当然那个像杀人现场一样的走廊,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你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那还真是麻烦老师了,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你救了我吗?”
“不,不是我救了你,我只是将你带回来而已”
“是么,这样啊。即使这样我也有感谢你带我回来”
士郎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白野表示感谢。
很尴尬的聊天,完全没有抓的重点。
‘啊咧?我在做什么’
‘明明就是遇到很危险的东西,突然地被杀掉,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如此轻松啊,笨蛋!’
‘啊,是因为意识还不清楚,才会做这种笨事的吧’
士郎为了使自己冷静下来做深呼吸。
“好。冷静下来了”
这是士郎每天晚上锻炼所获得的成果,只要深呼吸几次就能让思考空白。
不过胸口只要一膨胀起来,心脏就像被割到一样痛着。
不,其实恰恰相反。
其实不是心脏被割到,是因为被开过孔的心脏才刚愈合,所以一让它膨胀就会使伤口裂开。
‘差点被杀是真的啊’
也不对,不是差点被杀,是已经被杀了。
而能像现在这样活着,是因为某人的帮助
“那个,老师知道那个人是谁么,至少想去道谢一下”
士郎绝对白野既然能及时捡到自己,说不定看到了救自己的人。
不过那人既然待在那场所,说不定是与他们的有关的人。但是被救这件事还是没变,总有一天,要好好道谢。
(以下全都是士郎的心里活动)
‘不过,互相残杀的两人…,红色的男子与蓝色的男子虽然看起来是人类,但我想应该不是。那种速度与力量的不是区区人类的肉体能做得到的。
不,问题不是那个。首先是,对!得决定要不要与这事扯上关系。如果被那个人知道已死之人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来灭口的。对,如果是我的话也会选择这么做。
可恶,想了这么多,了解的只有这是自己无法处理的而已。这种时候,如果老爸还活着的话……’
想到这里卫宫士郎不由得黯然起来,那种实力不是自己能对抗的。那个男人的长枪,刺穿卫宫士郎的心脏时,自己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过去锻炼的成果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呵~,因为胸口的伤还太新了吗,连我都说出了不应该吐出的丧气话。振作点卫宫士郎!不是决定就算做不到,也要做自己能做的事了么,要说丧气话是以后的事。’
“叮叮叮――!?”
士郎的思考被挂在房屋天花板的钟的响声打断了,这里虽然废但也是魔术师的家,所以至少有张着如果有不认识的人进来警钟会响的结界。
“这种时候会有小偷……”
士郎小声说着,然后就发现白野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士郎立刻为自己的愚蠢咋舌。
‘怎么可能是小偷,在这时候,在那异常的事情之后,怎么可能是小偷。确实有侵略者在那不是小偷,不是夺取物品,而是夺取生命的暗杀者。因为,那男人不是说了么,看到了就只有死’
房屋被寂静覆盖,在一点声音都没有的黑暗中,那在校庭内感受到的杀气,在一步步接近着。
白野看着士郎脸色一步步变得难看,随后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迅速镇定下来。然后士郎就将客厅里的海报卷起,使用魔术进行强化后当做武器使用。
“喂喂~,士郎,你不会是想与那个闯进来的家伙战斗吧,他可是很强的。就凭你这小身板和手上的这个被强化了的海报,恐怕分分种就被秒杀吧。”
白野向着两手紧握海报,站在客厅正中央的士郎吐槽道。
“反正留在这也会被杀,就算跑出房子我也不认为能逃得掉。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过来的家伙打跑,要使剑的话,我也有点心得的。”
因为注意力全在敌人身上,士郎并没有在意白野的吐槽,反而用担忧的提醒着白野。如果卫宫士郎稍稍注意下的话就能察觉到白野一不小心透入出来的信息。
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的白野,为何会知道来袭的人很强呢?
“白野姐,你在我拖住来人的时候救趁机离开这里吧。要是被发现和我在一起的话,也会被杀掉的吧。”
该说不愧是正义的伙伴么,像个笨蛋一样。这个时候连自己的性命都要保不住了,竟然还在担心着其他人的安危。不过,就是这个样子的士郎以后才会成为正义的伙伴呀。
“哎~,真是个笨蛋。没办法士郎,我就帮帮你吧,到时候记得朝仓库跑哦。在那里会出现能与之对抗的人。”
固有时制御——4倍速!
“???”
在士郎没反应过来前白野直接一脚把他踢出房间飞到了庭院中去。然后白野顺势撞破房门躲开了从天花板出现的银光。看来刚才穿越屋顶而来的lancer,是打算把士郎从头顶刺穿。
“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小鬼,没想到还有个魔术师在他旁边。”lancer表现的像是很无聊的样子,拿着枪慢慢地朝白野这边转过来。“虽然微弱但能感觉到魔力,被贯穿心脏却还活着,原来就是这么回事么”
“哼~,竟然选择偷袭这种令人不齿的方法来杀死一位少年,这种样子要说是英雄也太好笑了,这可是会让你生前的威名受损的哦。”
白野在庭院中看着出现的在房间内的lancer说。
“你觉得呢,凯尔特神话中半人半神的大英雄——‘光之子’库·丘林,北爱尔兰阿尔斯特地区大名鼎鼎的英雄。”
“如果看得到自己被杀会很痛的,我可是为他找想呐。不过你竟然能一见面就识破我真名,你也是七人之一么。”
无聊的表情从一击未果的lancer消失,他如野兽般的眼睛观察着白野的动作。
“原以为只是个无趣的任务,不过现在看来可以稍微找些乐子了不是么。”
第61章 saber登场
“从刚刚泄漏出的魔力波动来看,你应该也是个实力不错的魔术师吧。虽然我的任务是杀了那个小鬼,但既然遇到了就只有干了呢,真巧我也不喜欢这个任务。”
Lancer双手持枪摆好姿势,磅礴的杀意朝着白野袭来。
“来,命令你的从者过来吧,魔术师。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是很在乎礼节的,这点时间我还是会等你的”
‘说实话,我真不想与你们这些Servant打。要不是为了刷saber好感度我真想将士郎丢下不管。’
虽然白野能用魔术强化自己的各项属性,不过那也侃侃将各项属性拉到E-水平的程度。
‘Lancer的属性是筋力:B;耐久:C;敏捷:A;魔力:C;幸运:E;宝具:B。如果用数值来表示等级的话E=10,随着等级的提升而+10,也就是说lancer的敏捷是50么。’
“Trace—on”(投影)
漆黑的魔剑出现在白野的手上,这是黑贞德的魔剑。
先前说过的投影即是由自身的幻想,使用投影魔术之人的想象,知识越是接近真货,在现实中也就会越发完美,甚至能依靠它来完美复制真货。
而任何一位英灵都充分了解自己的宝具,也就是说能变成黑贞德的白野也拥有着有关魔剑与黑龙旗的一切知识。
所以白野能通过投影魔术完美的复制出黑贞的宝具。不过话虽如此,白野投影出来的也不过是坚硬程度与魔剑相似的普通的剑而已,完全没有魔剑应有的特殊能力,向它输入魔力也不会有黑炎产生的。
同样如果白野投影出黑龙旗,也仅仅是一面旗帜而已,解放宝具什么的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不过白野一旦使用宝具,自身的气息就无法遮掩住。所以当自己投影魔术时,自己的魔力波动就毫无疑问的的暴露出来。(主角一切的能力都记录与英灵之书中,只要使用能力就算使用宝具)
“打算自己上么,看来我也是被小瞧了。”
虽然Lancer确实惊叹白野强大的魔力波动,不过被人轻视的感觉让他很不好。
“虽然你作为魔术师的资质确实很高,不过想以此来对抗,还远远不够呢”
Lancer呼呼地挥舞如血一般赤红的枪,朝着白野高速刺出的一击。Lancer杀意凝成实质,他是毫不留情地想要杀白野。
‘Esistgros,(放轻身形)Esistklein!!(调整重力),固有时制御——四倍速’
固有时制御瞬间提升了自己的速度,躲过了lancer闪光般的一击。
在一瞬间,白野利用固有时制御将自己的敏捷从E-提升到B,瞬间提升了自己的速度,才躲过了Lancer闪光般的一击.
挥剑,锵!
白野手中的魔剑被击飞出去。
“搞什么嘛,虽然反击的时刻把握的很准,但是这力道也太轻了点吧。而且连剑都握不稳。喂,我说你真的用过剑吗。”
好吧,白野仅仅是拥有着贞德记忆里的剑术技巧而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实战经验,所以在枪剑接触的那一瞬间,因为反作用力的原因,白野的剑脱手了。
“我还以为能稍微能享受一下了呢”似乎是对白野的实力失望了,Lancer身上的战意消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嘛,算了。乖孩子,来,下一个要来啰”
那是一瞬间的事lancer太过自然地刺出了长枪,因为先前的一次攻击两人的距离接近了不少。这个距离的话,白野根本躲不开只能选择招架,但失去武器的白野能用什么东西挡住这把锋利的枪呢。
“Trace—on”(投影)
白野再次投影出魔剑弹开了lancer的攻击。
滴答~滴答~滴答。
左臂上传来剧痛,因为力量的差距,白野并未完全让lancer的枪偏离轨迹。被魔剑弹开的枪擦过白野的左手。
“嚯~”
lancer挑眉,望着白野手中的剑有些惊讶。
“说起来我今天也碰到一个使用相同技巧的Servant,你是他的后辈么。”
Lancer有这种猜测并不奇怪。
毕竟Lancer的前任master,出身于爱尔兰的古老魔道家族的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就是库·丘林生前所属的赤枝骑士团的后人。
“不过这种小事情无关紧要,下一招要接好了”
这次长枪从侧面挥来,白野反射性挡住了朝身体挥来的枪。不过依旧让白野身形不稳踉跄的走了几步,来此消除力量的差距,但就算如此依旧让白野握剑的双手发麻。
锵
这次是另一侧的反方向,虽然有些狼狈但白野还是把lancer的枪打回去。
白野紧盯着lancer手上的枪,在不断招架的lancer长枪攻击。
“咦?!”
白野再一次弹开了从侧面挥来长枪后,lancer直接朝白野突近。
白野下意识的挥剑,而lancer则单手控制着长枪随意一扫。
锵!
白野手中的魔剑再次被击飞出去。
“Trace…”
失去武器的白野后退两步想与lancer拉开距离,同时再次投影。但lancer并不给白野时间,借着冲刺的速度,lancer朝着白野回旋一踢。
“——飞吧“
背部落地的白野受到几乎让背部断掉的冲击,强烈的冲击让白野无法一时间支撑起身体。因为被踢飞时胸口受到冲击麻痹了,暂时无法呼吸,连视线也有些模糊。
‘有如野兽般的灵敏勇猛和精湛的枪术,即使是在Lancer职阶中他的实力也可以称得上出类拔萃的。真是个麻烦的对手,如果变成贞德的话说不定还有着一战之力。’
挣扎着站起来的白野望着自己身后的仓库心想。
‘但是如果让saber看到了那副姿态,恐怕会毫不犹豫的朝我挥剑吧。毕竟秩序·善的与混沌·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共同点、完全对立的两个属性。真是的,士郎怎么这么慢,我快撑不住了’
lancer重新拿起枪,一条直线地向着白野突进,枪尖直指白野的心脏。视线模糊的白野无法捕捉到lancer的身影,只能察觉到一条奔驰的银光向自己袭来。
固有时制御——六倍速
固有时制御,每次使用都会对身体的造成极大的负担。
以白野的资质,二倍速的负担只会让白野略感疲劳,三倍速就会有所负担不能长时间使用,四倍速也能使用几分钟的时间,五倍速也可以坚持半分钟,但一到了六倍速,就只能坚持几秒钟的时间了。
但是以白野现在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进入六倍速后的一两秒之内就无法维持下去了。可也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让白野成功避开了要害。
“切~,真是麻烦”
枪尖刺入肉体深陷其中,Lancer将长枪一甩便将白野甩了出去。重伤的白野无法反抗,直接被甩入仓库。
“将军了”
Lancer站在仓库门口用枪尖对着里面的二人宣告。
“别开玩笑了”
在Lancer举起长枪准备给还有一口气的白野最后一击时,士郎为了保护白野攻向lancer。
“别碍事”
但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Lancer随手一枪便将士郎扫倒在地。随后也不补刀,直接将手里的长枪朝着白野刺过去。
在他看来身为普通人的士郎无关紧要,而这位疑似七位Master的少女才是最需要除去的人。
见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白野也不打算隐藏什么了。就在白野准备变成黑贞德与Lancer再次大战三百回合时。
“什么!?”
Lancer的长枪停住了。
如魔法一般地,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位少女在士郎背后出现了。
“竟然是第七名Servant”
锵~的一声
少女一出现,就弹开打算贯穿白野胸口的枪,毫不犹豫的朝那Lancer前进。
“竟然是第七名Servant”
架起被弹开的长枪的Lancer,与挥动手中的‘某样物品’的少女。
火花再次爆开。
第62章 退敌lancer
白野的那一脚将士郎踢飞是为了让他能避开lancer的攻击,结果在那种紧急情况下白野没控制好力道,让士郎本就受过伤害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士郎忍受着体内的剧痛,手脚并用地爬向仓库。
到达目的地的仓库门前,士郎用快要崩溃的身体用力撞上了仓库的门,把厚重的门弹开了。
士郎虽然进入了仓库,但他的身体以及无法支撑起他做出下一步动作了。士郎靠着墙壁上缓缓的坐在地板上,用力叫起快要停止的心脏。
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不能认同这种事。士郎咬着牙,抓着曾被贯穿的胸口克制着感到恐吓的自己。
不可以在这里无意义地死掉。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那么简单地死掉。我必须完成活着的义务,死了就不能完成义务了。
卫宫士郎不是魔术师么,不要想困难的事现在只要,把过来的家伙打跑就好了。
嗖!砰!
士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回身一看,白野伤痕累累的倒在那里。
“将军了”
出现在仓库门前的男人如此宣告,他将枪尖对准白野是准备下杀手。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别碍事”
巨大的实力察觉,再加上无谋的攻击。士郎被男人随意的用枪扫倒了。
已经,没有接下来了。男人的枪不偏不倚地对准白野的心脏。士郎的意识,只是集中在眼前的凶器上。只要那个一刺出,白野姐就会死,然后就轮到自己了吧。
就在几小时前尝过的痛楚、毫不留情地被推向死亡的味道,士郎知道的。枪尖刺入身体的感触喉咙里涌上血液的味道,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都是就在不久之前才尝过的。
接着男人的手动了。
之前一次都看不到的那动作,现在看起来像慢动作一般。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那么简单地就要把人杀了。
简直是开玩笑,我一天内会被杀两次。
简直是开玩笑,白野姐居然会因为我而死,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
“别开玩笑、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毫无意义的…被那种像他一样的对杀人豪不在乎地家伙…给杀掉啊!!
我绝对无法认同那个家伙,我一定要把他那样的家伙给——”
“什么!?”
如魔法一般地,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位少女在士郎背后出现了。
“竟然是第七名Servant”
锵~的一声
受了刚刚出现少女的一击,lancer退了几步
“咕────!”
似乎了解到在这狭小的环境中进行战斗对自己的不利,lancer用如野兽般的灵敏飞出仓库。
“试问”
少女慢慢地转过头来,她那宝石般的瞳孔不带感情地凝视着士郎,用凛然的声音询问
“汝是我的Master么”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云朵流动,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
射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的少女。
“Mas…ter?“
士郎只重复了少女问自己的话,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的士郎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娇小的、纤细的少女,也跟外面的人是同样的存在。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
第二次,在少女传出的master与saber这个两词的声音传入耳中的瞬间。
“——唔”
左手传出痛楚,像是被押上烙铁一样地痛楚,士郎不由得按住左手背。这动作是像一个信号,少女静静地,点了一下可爱的脸。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Master,请指示”
“什…契约…什么的!?”
士郎好歹也算是个魔术师,可以理解这个措辞是什么意思。不过士郎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外面那人是只要找到空隙就会袭来的。
“saber,是可以这样叫你对吧,如果错了的话我之后会道歉谢罪。不过在此之前请将外面的人打倒,白野姐受了重伤需要尽快接受治疗”
“白野?!”收到命令的saber偏转了一下头,然后…“ruler!”
“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形式见面,saber。真是的,狼狈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白野浑身上下都在痛,不过她还是故作轻松的向saber打招呼。
“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还是麻烦你先将外面的敌人打退比较好,我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一下才行”
“了解,就交给我”
saber点了一下头优雅地转过身去,她面对的是朝外面的门。在门外,是还架着长枪的男人,骑士装束的少女毫不犹豫地跳出仓库。
“白野姐和那位名为saber的少女原来认识么”
因为担心少女,士郎搀扶着白野来到门口。
“差不多吧,十年前的老相识了。”
月亮藏进云中,庭院回到原本的黑暗。新一轮的战斗,开始了。
……
lancer不说话地袭击从仓库跳出的少女,少女一击挥开长枪。名为Saber的少女,间不容发地踏前,用手中的“某样物品“确实地弹开长枪。跟着弹开持续刺出的长枪,每次男人都被逼得后退。
“啧────!”lancer发出厌恶的咋舌声稍微后退。“卑鄙的家伙、干嘛隐藏自己的武器!”
saber不回答,再次挥出手中的‘某样物品’
“你这家伙!”
一边振开少女的猛攻,lancer也不反击地后退,那也是当然的吧。因为少女拿着的武器是看不到的。既然不知道对手的攻击范围,还随便攻入就太愚蠢了。
没错,看不到,saber的确拿着‘某样东西’,不过那是什么形状、有多长都无法判断,一切都看不到。是原本就是透明的吗,saber挥出的武器就算爆出火花也没有浮现形状。
“怎么了Lancer,止步不前的话有愧与枪兵之名,你不攻过来的话我就攻过去了”
“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问妳。妳的宝具——那是剑吗?”
“谁知道呢?可能是战斧,也可能是长枪。不,是弓箭也说不定喔,Lancer?”
saber握紧双手,随时准备进攻。
“哼,也有可能是剑士吧”
Lancer把枪稍微向下倾斜,那也是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
saber对Lancer的态度疑惑了
但是——在观战的士郎知道那个架势
数小时前,在夜晚的校庭内进行的战斗,那原本应该是最后压轴的,lancer必杀的一击。
“我们彼此都是第一次见面,就顺便再问一句。saber,你没有在这里点到为止的意思吗?”
“——我拒绝。你会在这里被我打败,Lancer”
“不,我们接受”
“不错嘛,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敌意变淡了,Lancer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你要逃吗Lancer”
“你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Lancer跳了起来,轻松地飞越围墙消失了。
“等一下、Lancer!”
saber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
“别追了,saber”
听到白野的叫住自己,saber犹豫了下。眼见lancer已经不见了踪影难以追击,saber也不得不选择放弃。
“为什么要阻止我,ruler。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有理由的吧”
“lancer的真名是库·丘林。你知道的吧,saber,那位北爱尔兰的光之子所拥有的宝具——刺穿死棘之枪,因果逆转的必中招式。追上去的话他恐怕会使用宝具,到时候你就会陷入受伤的不利状态了”
解释到这里白野觉得saber应该可以接受了,不过她又看了眼旁边这个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士郎继续说道。
“而且你那位傻傻的Master还搞不清状况呢,你不得跟他解释解释。”
第63章 滚出去!卫宫!
“……”
士郎站在saber面前半天都没什么动作,白野估摸着士郎是看saber的美貌看呆了,毕竟吾王美如画可不是说说而已。
“你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砰的一声,脑袋遭到白野重击的士郎立马清醒过来。
现在不是看呆的时候,这家伙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是能不清楚真实身分就放心的对象。
“你…究竟是什么人?”
士郎退后半步问个白痴问题。
“如你所见,是saber职阶的从者,所以可以称呼我为Saber。”
静静地声音,少女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地很干脆地说着。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士郎现在很混乱。不过因为她说了名字,那自己也得按照规矩说自己的名字才行
“卫宫…”
虽然士郎感觉到自己刚才又做出了个更白痴的回答,但saber却出乎意料的对卫宫这个姓有点反应。
“就是你所想的那个卫宫。子承父业,就是如此巧合。”白野上来打招呼,并肯定了saber的猜测,“好久不见saber。不,对你来说应该没过多久吧”
“好久不见,ruler。”saber给予白野回礼。“没想到又遇到你了”
“白野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问题等下在说,士郎。有客人来了”
在一旁的士郎终于理清思绪,打算将疑惑要问出来时白野阻止了他。
“saber,你…”
白野知道来的是凛,所以招呼一声saber,想让她去迎接。
“没错,我也感觉到了。外面有两个敌人,我这就去迎敌”
“等下,我…”
“不用担心,这种程度的压力,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saber却误解了白野的意思。虽然白野想解释,但saber却早已跟Lancer一样,几个跳跃间就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saber依旧是这样的急性子,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么,外面的可是友军啊。”
留在庭院的白野对还站在原地的士郎说。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没看到saber与外面的两个人对战了么,还不快去阻止她。”
“外面,有敌人?”
后知后觉的士郎终于了解到了那是什么样的事。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门口跑去,慌忙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
“就先在客厅里等他们回来好了”看着士郎慌忙的背影,白野无奈的摇摇头。“斯~,我的伤势也得处理一下才行呢”
——走廊
“亏我还这么担心你,没想到你也是master。”凛一边在走廊走着一边抱怨。“到时候可要好好的给我解释清楚呢,士郎”
“就算你要我解释,我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
“不是吧,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姑且问一句,士郎你知道现在就是那个时候吧?”
“???”
“啊啊啊~。我知道了,反正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对吧,士郎桑。”丢下了这句话,远坂快步的走向客厅。“放心吧,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会全告诉你的”
凛打开了客厅的门。然而…
“啊~”
白野正在里面给自己受伤的地方绑绷带,所以并未穿着外套及里衣。
虽然用治愈魔术能让伤口一下子痊愈,但白野并未这样做。如果一直使用魔术来恢复的话,那么自身的恢复能力就会减弱。(就像一生病就吃药,自身的免疫功能就会下降一样)
所以白野只用必要的最小程度的治愈魔术将受伤严重的地方回复的不影响行动的状态,剩下来就靠自己慢慢恢复了。
“滚出去!卫宫!”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意外!是不可抗拒力”
虽然士郎对白野突然叫他卫宫感到疑惑,不过因为能感受到白野的怒气他也没过多在意。任谁被突然看光了都会气愤吧,语气严厉点也很正常。
士郎不断道歉的离开门口。
至于另一个士郎,在白野说出卫宫的一瞬间就连忙灵体化乖乖的去屋顶望风去了。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过看到自己不断道歉才舒了一口气。
‘卫宫说的是他么。不,还不能放心找个时间试探一下吧。不过,当时我的身边真的用这个人吗?太久远了,记不住了。’
这时凛才反应过来,连忙将门给拉上。直到白野整理好着装后,才从里面将门重新打开。
“进来,全部的人。包括卫宫、士郎”
虽然白野中间的停顿很让士郎在意,不过卫宫士郎还是选择乖乖的听话。
‘能让自己进来了就说明白野姐原谅刚才的事情了吧,虽然是意外但看到了白野姐的果体却是事实,待会还是正式的谢罪比较好’
因为刚才的意外,所有人都很乖巧,很拘谨的坐在桌子边不说话。
“嗯~,有很多疑问要解释呢,就按重要程度的顺序来吧”
接下来是凛为士郎这个门外汉说明规则的时间,然而几乎每一句说明都会被白野吐槽。(心里)
“首先士郎被选上为Master了是吧,所以其中一只手上的手背或是手臂上会出现圣痕。虽然每个人出现的位置不一样,但只要出现了那就是身为Master的证明。”
“手背?啊啊~,这个么”
士郎展示了下他的令咒,然而本是三枚的令咒却只剩下两枚了。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也是制约从者的咒文,只要令咒存在就能让servant服从你。令咒代表着绝对命令权,即使命令违背Servant的意志也会强制执行。但令咒只有三枚,代表着只有三次让Servant服从的命令权。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喔,请不要浪费在无意义的命令上”
凛一本正经的向士郎说明着令咒的重要性。
‘你还真敢说,明明开局就浪费了一个令咒’
…巴拉巴拉…
“至于Servant,你可以把他们当作为了赢得圣杯战争而被圣杯赐予的使魔吧。”
“可saber看起来并不像使魔啊”
士郎偷偷瞄一眼saber,Saber正襟危坐不说话地听着士郎跟远阪的对话。说实话士郎实在是无法把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当成使魔。
如果把人类当成使魔的,那必须有能不断束缚一个人类的魔力。因为使魔是帮忙魔术师的东西,所以得以尽量不会给魔术师带来负担。
但是,时常使用能操控一名人类的魔力的话,那魔术师就得用大半的魔力来维持使魔。
那就本末颠倒了
使魔一般都是猫或鸟之类的,像伊莉雅用的就是小鸟。这种不太需要用太多魔力就能使役的小动物才合适当使魔。
“Servant的确是在使魔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Servant可都是在使魔分类里最强的一类——英灵。毕竟他们都是超越人类的存在,是过去或现代英雄的化身。
不管是人类、动物还是机械,甚至是神明。只有留下丰功伟绩在死后成为传说、或着是成为世人的信仰对象,那么他们将脱离轮回升格为超越人的存在的英雄之魂,被称之为‘英灵’的存在。”
‘还有未来,你面前坐着的可是活生生的英灵。说起来比起这个还未成长起来的正义伙伴,卫宫巨侠才更符合英雄的设定吧。为了妹妹能一夜打穿圣杯战争的妹控哥哥,吾辈妹控的楷模。’
…巴拉巴拉…
“嘛,总之我能教你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去找那个监督圣杯战争的家伙吧”
在凛说要去找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后,这时saber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白野。
“士郎,监督者这里有一个。Servant方面的”
第64章 她的真名
“?,saber你刚刚说什么?”
士郎刚刚好像听到了saber说什么,不过因为他刚才在消化凛说明的知识并未听清,所以又重新问saber一遍。
“士郎,Ruler在这里,不用去找监督者”
“Ruler?听起来是和Saber、Lancer一样的Servant么。”士郎确认在刚才听到的代号中没有出现过Ruler,所以她便凛询问“凛,那是你Servant的名字么”
“不,我的是Archer。说起来七位Servant分别是Saber、Archer、Lancer、Rider、Assassin、Caster与Berserker,根本没什么Ruler啊”
凛先是否认了士郎的询问,然后又坚定的表示Ruler并不是所谓的Servant的代号。
‘说不定是saber记错了’
这样想的士郎正准备再次向Saber确认,然后士郎发现Saber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白野。而白野则是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灵光一闪
士郎回忆起前不久白野与Saber相互打招呼时所进行的交流。
‘“好久不见Saber。”
“好久不见,Ruler。没想到又遇到你了”’
‘不会吧’
“白野姐”
“嗯~”
“Ruler?”
士郎试探性的喊出声。
“不是我”
白野漫不经心的回答,现在她的职阶是Avenger,Ruler确实不是自己。
‘我就说么,白野姐怎么可能是是servant。Ruler应该是她的servant吧,可是凛又表示没有Ruler这一职阶,可能是凛记错了吧’
士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原本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什么圣杯战争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要是再发现在身边一起生活了十年之间的亲人突然不是人就太惊悚了。
“Ruler,为什么要否认。”
saber很疑惑,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saber,发生了很多事的啦。反正我现在失去了Ruler的力量了,所以拜托了,别追究了啦”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遗憾了。在上次的战斗中受到了你很多帮助,在此我表示感谢。本来如果是你的话,会让人很安心的”
“等一下,等一下。saber你刚刚说上一次战争,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里被召唤出来”
凛被吓了一跳。
士郎这种门外汉就算了,凛可是知道在连续两次的圣杯战争中召唤出同一位Servant有多困难。
“不会吧,那机率多低啊!?而且,Servant在召唤后不都是没有圣杯战争的记忆么”
‘也就是说,Saber所说的是很惊为天人的事吗。’
士郎一脸懵逼。
“更何况Ruler什么的,根本就没听说过啊,这种职阶真的存在吗?”
凛逐渐抓狂,她本就是因为远坂家主的责任才参加圣杯战争的,也没怎么系统的认真去了解过圣杯战争。
原本她以为自己所掌握的知识足以应对所谓的圣杯战争,可是从现在来看的话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Ruler是存在的,凛。你不是还在小时候见过她么”
“???”
“哎~,看来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啊。凛,请站到saber面前”
看着凛一脸疑惑的样子,白野起身将凛拉到saber的面前。两人以几乎贴着的距离面对面站着。
“没想到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现在的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加入到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来了”
白野在身后顺手一推,凛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saber的怀抱。
‘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加入到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再成长一些时日吧’
“啊~,原来是她,是那时的Servant”
同样的相貌、同样的姿势,以及与昔日相似的话语激起凛的回忆。
“可是,感觉不一样。这次的胸口…有些硬”
(有一说一,吾王不算小吧。毕竟是永远十五岁的少女)
“咳咳咳,凛差不多了。你还要在saber的怀里待多久”
见saber的背后隐隐有黑色的怨念溢出,士郎连忙提醒到。似乎没有一个女孩子被人说身材不好还能毫不在意的。
“唷~,已经有身为主人的自觉了啊。不想我跟Saber接触么”
“才、才没有那种事”
当然saber的怨念并不是对着凛的,因为怀中的少女比她跟可怜。saber她的目光锁定着白野,视线在白野的身上上下移动,似乎在对比着什么。
‘我的身材比起saber那一马平川的胸口不知道丰满多少倍’
“狐假虎威”
随后saber嘟嚷一句,便怨念散去。
“(╬ ̄︿ ̄)”
虽然saber的声音很小,但白野还是凭借着出色的听觉捕捉到了saber的嘟囔。所以白野决定将saber的‘真名’昭告天下。
“索索,士郎你知道saber的真名是什么吗。作为Master知道Servant的真名是很重要的哦”
“哎?这很重要吗?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
对于白野突然开启的新话题,士郎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样的凛也身体一僵,她也不太清楚真名的重要性,而且她的Servant可是还处于失忆状态呢。
“当然了。先前说过了吧,Servant是超越人类的存在,过去或现代英雄的化身。所以Servant为了要隐藏真实身份,绝对不会说出真名,在称呼Servant时也是用职介名代替
因为被敌人知道了真名他们就会研究针对的方法,那么在下次战斗中就会处于不利状态。同样,自己也可以以此来做出防备手段,所以事先知道自己Servant的真名就尤为重要。”
“哦哦,受教了。”士郎在理解了真名的重要性后立刻去向saber询问“那么saber,请告诉我你的真名”
“可以么士郎”saber有些犹豫,她看了凛一眼。毕竟凛也是Master之一,被她知道真名的话到时候就会被找出针对的方法了。“她在没关系吗”
“没关系,凛不会与我们为敌的。”
“既然士郎如此断言了,那么…”
“等一下”
就在saber准备说出真名的时候,白野紧急叫停。
“怎么了?”
三人不解的看着白野。
“saber的真名我也知道。不过如果就这么将真名直接说出来的话也太没意思了,不然我给出提示你们来猜猜看吧”
“不错嘛~,挺有意思的”
凛立马就表示同意,士郎则是顺着凛的意思来,saber就完全无所谓。
“那么,第一个提示:不列颠”
士郎:“?”
凛:“嚯~,不列颠么。表示saber的传说是跟不列颠有关的吧。下一个”
“第二个提示:圆桌”
士郎:“??”
凛:“说起圆桌就能让人想起亚瑟王时期的圆桌骑士团,而且他们也正好都与古不列颠有关。看来saber是亚瑟王时期的Servant了,甚至有可能是圆桌骑士之一。不过圆桌骑士中有女性存在吗?”
“第三个提示:赤龙”
士郎:“???”
凛:“赤龙?圆桌骑士团中有人跟龙有关吗?完全没有思绪,下一个。”
“第四个提示:将第一提示与第三提示连起来”
士郎:“不列颠的赤龙?”
凛:“不列颠的赤龙…不列颠的赤龙…不列颠的赤龙……,!!!!!。骗人的吧,不会吧,saber是那个有名的…,可是那位王不应该是男的么”
“看样子是猜出来了呢。凛你知道么,saber一直都是将武器隐藏起来战斗的哦。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个圣剑作为王的标志实在是太有名,以至于Saber不得不遮隐之进行战斗。这位少女她是被从小就培育着王,这位少女她是背负众人期望的王,这位少女她是被圆桌骑士所拥戴的王。
那么这位少女的真名便是…”
“——呆毛王!!”
噗!
某个在偷听的人已笑喷。
第65章 好想砍了她
场面一度变得尴尬,谁都没想到前面还很正经的白野在最后时刻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
“呆…呆毛王?”
凛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不过当看到saber头上那根因为愤怒而变得笔直耸立的呆毛后,士郎和凛两人都在心里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可为何只在心里点头而不表现出来呢,没看到那一边saber都已经将武器拿出来了么.要是这个时候有一丝认同的意思透露出来而被saber察觉到的话,说不准那把剑就向他们挥来了。
“咔嚓!”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传出。
“士郎”不过此刻saber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有敌人,请求出击”
士郎默默的看了眼saber手中已然成为粉末的茶杯,为那个运气不好的‘敌人’默哀三秒钟。
凛则是开始着手进行作战准备,这是难得的机会。现在这里可是有着两位servant的,说不定有机会能将来袭的敌人留在这里。
唯有白野一脸疑惑,脑中分析着敌人的身份。话说lancer被打退了应该不会再次回来,Caster与Rider现在都在本阵中也不可能,难道是伊莉雅等不及了,带着berserker来找士郎了。
然后白野在不经意间看到了saber望向她的眼神目露凶光,淡然的神情中似乎隐藏着一丝杀气。
不会吧
咕噜~(咽唾液)
白野感觉自己已经猜到的所谓的敌人的身份。白野默默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以方便自己能在危急时刻第一时间就能冲到庭院中去。
“还请小心,saber。别受伤了”
“明白了,我会使用刀背攻击的,也会尽可能的留她一口气”
“???”
得到士郎允许的saber毫不犹豫的挥剑。
她攻击的对象是…
“哇~,saber你来真的啊”
白野见事不妙就早早的溜到庭院了,而saber也提剑追来。
“闭嘴!无礼之徒。胆敢侮辱王的荣耀,想必也做好了相应的觉悟吧”
saber看似是杀气四溢的朝着白野挥剑,不过那攻击速度却是和先前与lancer战斗时的速度有着云泥之别。至少连士郎这种半吊子都能捕捉到saber的攻击轨迹。
不过从saber一剑一个痕迹来看,被砍中了估计也得在床上躺上几天吧。
“saber,我错了。我认错,我道歉,我忏悔,”白野一边躲着saber的攻击,一边认怂。“看着以前的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
“哼~,就是因为你以前帮助过我,我才用刀背打你几下就算了。不然你早就以死谢罪了”
“圣剑哪来的刀背啊”
“少废话!”
“哇!好险好险,saber你至少把武器亮出来啊。看不见的话,不好躲”
“无路赛!”
白野险之又险的躲过了saber的一次次攻击。她也看出来saber并没有认真起来,所以也开始花心思找一个让saber不能攻击自己的理由。
首先得先让saber停下来。
白野瞟向了那个在屋顶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卫宫,他现在就坐在屋顶边缘嘴边挂着笑,完全就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卫宫,来帮忙啊。”
白野气沉丹田,盯着看戏的卫宫喊到,然后恶趣味的朝着卫宫笑了笑。而士郎也在同方向下面的走廊里。
‘让你看戏,我吓不死你’
白野看到卫宫差点吓得从屋顶上掉下来,心里就舒坦多了。
“士郎,白野老师在叫你帮忙呢。saber可是你的从者,你不去阻止一下么”
“额,就算要我阻止saber,我也……。好吧,我去试试。”
士郎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凛在用轻藐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连自己的从者都管不好,你这个master也太没用了吧。
虽然他总觉得凛在幸灾乐祸,但在那种眼神下的士郎也只好硬着头皮加入到两人的追逐战中了。
“saber,别打了。”
“别拦着我,士郎。今天我一定要收拾收拾这个欠揍的家伙”
saber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士郎。
“额…”
被saber如此果断且坚决的拒绝。士郎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毫无办法。不过白野可没指望过士郎能用语言阻止saber,白野需要的…仅仅是士郎的身体啊。
固有时制御——四倍速。
突然加速的白野在saber反应过来前,就突入到士郎身边并成功以他为盾牌。
“卑鄙小人,快放开人质”
因为士郎半强制性的插入到了两人之间,saber不得不停止攻击。
“好啊,saber你接好了哦”
魔术——筋力强化
白野在士郎身后用力一推,因为有用魔术强化自身力量,如果saber不去接住士郎的话,那么士郎绝对会因为过强的冲击力量而倒地受伤。
“士郎”
为此saber不得不解除武装,去接住往前走的士郎。不过白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固有时制御——四倍速。
白野拽住士郎衣服的后领往后一拉,自己冲向saber。
白野来到saber身前,双手环抱住saber,然后绊住saber的一只脚,利用自己向前冲的惯性破坏saber的身体平衡。
嘭!
就这样白野与saber以抱在一起的姿势摔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马上给我让开”
被人压在身下,让个性好强且拥有高度的自尊心的saber极其不爽。就算是摔倒,自己也得做上面的那一个。
“好的好的,马上马上”
察觉到saber的不爽,白野迅速就离开了saber上面。只不过在起来前在她的耳旁低语“saber,现在圣杯在我体内”
“ruler,你刚刚说什么”
saber感觉自己听错了,那个东西怎么可能会在ruler这里呢。
“你追求的东西,现在就在我这里”
这一次,saner确确实实的听清了。她所期望之物,就在ruelr的身体里。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有那个东西”
上一个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的结局历历在目,saber很清楚承载着圣杯的躯体会变成怎样
“当初为了保住圣杯,不得已将圣杯融入体内,结果就变成这样了。不过这样也没差,这样就能从七人大混战变成个人保卫战了。”
白野很轻松的解释着,圣杯所带来的压力什么的不存在的。
“你不是想要圣杯么,现在难度下降很多,胜利的成功率就大大提升了。所以这段时间里我的安危就靠你了哦,saber。可要从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中保护好我这个弱女子啊”
听到白野的解释,sbaer沉默了。白野是因为自己才会将圣杯融入体内的,现在自己也要利用这个来取得胜利。
愧疚感在saber心里蔓延,呆毛王所带来的怒气也被冲散了。
“……,与你约定。我赌上王的荣誉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并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的”
耶~,计划通。这样saber无论如何都不能打我了。( ̄︶ ̄)↗
“就交给你了,呆毛…。啊不,骑士王”
(╬ ̄︿ ̄)
听到白野差点又叫出了那个称呼,saber心里的那点愧疚感瞬间荡然无存。saber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不过好在夜晚光线不好白野并未看见saber的表情。
“呆…,咳咳!saber,我这里并不能帮你们什么忙,你现在就带那个士郎去人类的监督者那里了解情报吧。”
“好…”
saber立马答应下来,风风火火的离开这里。看她急迫的背影好像在极度忍耐着什么。
‘好想砍了她!好想砍了她!好想砍了她!好想砍了她!好想砍了她!……’
(╯‵□′)╯︵┻━┻
实习
实习。
没时间码字。
这周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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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二法的原理
“那么我们出发了,白野姐就拜托你看家了”
士郎决定去隔壁城市的言峰教会,那里是监督这场战争神父的住处。
“路上小心,说不定还会有其他master来袭击的。”白野对即将上路的士郎叮嘱着,“无论对方是谁也不能粗心大意哦”
“知道了,那么我们走了”
“一路走好,注意安全。”
……
“终于走了”
直到在视线范围内看不见人了,白野才松了一口气。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在与时间赛跑,几乎不能有一点差错的。
“那么…,Trace—on,人偶制作”
一个个炼金材料浮现,它们相互交融融化。从一大团流动的炼金液体逐渐固定成了人形,最后一个与白野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
因为材料全都是由投影魔术做成的,所以这个身体的构成与其说是有机物的组合到不说是魔力。
没有独自的灵魂,更没有自己思想,甚至在停止魔力供应的瞬间就会消失,完完全全的提线木偶。
不过这个人偶如果魔术师不用魔力去检查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破绽的,当个障眼法够了。
“去睡觉”
‘白野’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寝室,和衣而眠。接下来该通知伊莉雅在我突袭远坂家的时候尽量拖延时间了。
在利用使魔将消息传递给伊莉雅后,白野离开了卫宫宅。
……
“这就是那位Archer的据点,所以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呢”
来到远坂家的门前,白野与Caster被远坂家里面存在的结界挡在了外面。倒不是打不破这个结界,毕竟Caster的宝具:万符必应破戒可是一切魔术的克星。
白野在等Caster构建出新的结界,一个能阻断魔术信息传播的结界。等结界构建成功,就算将远坂家的结界破环掉,远坂凛也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过由于是临时做出来的结界,说不定就会有些漏洞存在,让凛知道到家里发生状况,所以才需要伊莉雅的berserker拖住他们。
“第二法——平行世界的干涉,里面有着关于它的道具”
“嚯~,跟空间传送有关的魔术么”
“没错,第二法的原理与你的瞬移应该是一样的。以你的能力想使用它应该不需要太久,得到它,然后对我用。”
空间传送类的魔术是干涉类别魔术中最高级的存在。先前说过的,魔术的本质就是欺骗世界。而空间传送则是通过干涉自己所在位置信息,以此来让自己瞬间移动的目的。当然移动的距离越远,所需要的魔力就越多。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本来是在卫宫宅,她通过魔术将自己的位置信息改写为远坂家。
而这样这个人现在的空间信息就与世界所确认的空间信息不符,世界为了抹除这个误差便将这个人移动到来世界所确认的空间信息的所在的,也就是远坂府。
所以理论上如果将自己的空间信息改为另一个宇宙中的地方,那么你就能穿越平行宇宙出现在那里。
“是不需要太久,不过人类想使用第二法穿越平行宇宙是不可能的。人类甚至连最简单的空间移动也使用不了”
哪怕是普通的空间移动所带来的压力也不是区区人类肉体可以承担的,说不定移动前还是个完整的人类,而到达目的地时就变成一滩烂泥了。
当然如果有给自己施加魔术的话那就另说了,那些能实现移动的大佬,给自己施加个这种程度保护魔术也就是动动手的程度。
而平行宇宙之间的移动先不说魔力量,就单单是移动所带来的压力就是不可预测的。
“我知道,不过如果进行移动的不是人类的肉体而是如果你们Servant一般的灵体的话那就没关系了。先用第三法将灵魂提取出来再对其使用第二法的话,就能在理论上进行平行宇宙间的移动了”
而这也是设想而已,人类的灵魂脆弱无比根本无法与Servant这种灵体相提并论的。当然这也仅仅是人类的灵魂而已。
“你认真的么”
“当然”
白野的灵魂可是进行过两次世界间的穿梭,甚至还有两次次元间的穿越。区区穿越平行宇宙间的压力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任何无法修复的伤害。
“你也知道我在窥视着你的肉体以及体内的圣杯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不会管你的哦。我会很欢喜的接收你的这副身体。”
“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话说这样说,但要进行穿越的话也还是会有些负担的。估摸着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白野应该会有两三天内虚弱吧,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在灵魂方面。主要表现在一放松就很可能睡着,随时随地的那种。
不过好在明天就是周末了,不然说不定就会有个倒霉蛋在路上捡到了白野,然后被其美貌所迷惑产生了些许邪念,像对其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最后在间桐家的地下室与异界魔物释放自己繁殖的邪念。
“结界好了,行动吧”
“行动了注意别留下线索,也别留下特殊的痕迹。我现在还不能暴露”
“明白明白,不就是弄乱现场不让那个小姑娘看出我们的目的么”
在彼此间的闲谈间,Caster启动了结界。在保证结界的作用在正常发挥后,她再使用自己的宝具将结界破坏。
“而且这么担心的话,用你另外一个姿态不就好了。反正都没人见过,也就不存在暴露不暴露的事情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可是隐藏的底牌。而且那副魔女的模样还是有点让人抗拒呢。”
“这就是所谓的圣女的矜持么,真想让人将其打破玷污呢”
“闭嘴,你这个魔女”
“呵呵~,彼此彼此啦,魔女小姐。”
(四天时间断断续续写出了一章。明天继续咕)
第67章 量子穿越法则
——柳洞寺
白野与Caster在偷家后将一个外貌看似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宝箱给搬了回来。其实这个平淡无奇的箱子却是应用第二魔法而制成的‘魔法之箱’。
箱子内部相当于一个完整的宇宙,可以让生物生存。不过合上盖子之后无法从内部打开,只能从外界打开。
但是由于箱中宇宙是属于宇宙的夹缝之中的原因,在里面可以和不同平行宇宙的人打电话。也就是说可以从箱中宇宙通往其他平行宇宙。
而且根据Caster的演算,如果是通过箱中宇宙前往其他的宇宙的话,那么在其他宇宙无论呆多久再次回到自己所在的世界时都只过了三秒。
(别问为什么,想知道的话就去找托尼·史塔克。反正他制造出来了安全可靠的时空穿越机器。)
“解析完成,可以开始了”
“OK,那就拜托你了哦,Caster”
“交给我,要安全的回来哦”
第三法使用,强化魔术、防御魔术加持、第二法启动。
平行世界的旅途——开始!
漫长的夜开始了。
……
在一片虚无中,白野恢复了意识。
在这里没有光亮,是纯粹的黑暗。白野在这片黑暗中感受不到任何东西,无论是视觉、听觉,还是嗅觉、味觉,甚至连触觉都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
白野现在能感受的到的唯有心中的一丝丝的联系,似乎跟着这个联系就能离开这片黑暗的空间。
白野知道,这是她与自己本来宇宙的联系。
而现在联系变多了,如果跟着这些多出来的联系所指引的方向走,那么就能到达其他的宇宙了。
这些联系有强有弱。
越强的,自然是越跟白野所在的宇宙特性越向符合,而越弱的则反之。
最强的联系自然是白野所处的宇宙;其次就应该是没有白野的fate night了。因为fate night除了没有白野这个外来者之外,其他的都和白野所处的宇宙一模一样。
而这种联系有四种。(选saber线的、选远坂凛线的、选间桐樱线的、以及什么都不选的英灵卫宫线。)
接下来再弱一点的话,就应该是FGO里的黑贞德所在的宇宙了。在那里有着圣杯也有着黑贞德与疯狂的吉尔。
联系在微弱些的话,就应该是只有圣杯的宇宙了。像FGO的其他奇异点啦,还有七骑VS七骑之类的。
在往后,联系似乎已经微乎其微了。在那里有着圣杯战争也有所谓的圣杯,不过它的规则却完全不同,所以联系才会如此微弱。而那里才是白野真正像前往的宇宙。
那个能无差别实现人们愿望的力量的神之稚儿所在的宇宙。
“可恶,为什么会进不去”
白野跟着联系漂浮前进,明明目的地就在眼前可是白野却被所谓的平行宇宙间的壁垒给挡住了。
次元有着表里之分,世界所在的地方就是次元的表侧;而白野的英灵殿则是处于次元的里侧。无论是从里侧前往表侧,还是从表侧回到里侧都需要方法。
而世界也一样。
世界的个个平行宇宙所处的地方就是表侧,而根源与英灵之座则是里侧。无论是圣杯战争中的第三法还是穿越平行宇宙的第二法都是可以从表侧去到里侧的方法。
而从里侧到达表侧的方法,白野目前就只知道一个,那么就是圣杯战争的召唤。虽然仅仅是一个分身,但这个方法确实能将处于世界里侧的英灵召唤到世界表侧来。
可惜白野并不是这个世界英灵之座上的英灵,所以更别说被召唤了。
“啊啊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白野一拳用力砸向壁垒,白野当然知道无论自己打多少拳也不可能砸开壁垒。而且也因为没有触感所以白野并不知道打中了没有,白野只不过仅仅是想释放下自己心中的不满而已。
不过奇迹发生了
平行宇宙间的壁垒出现了一道道裂缝,最后碎裂出了一道口子。
“???,我这么厉害了么”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白野还是抓紧时间通过口中来到了美游所在的宇宙。不过如果白野仔细观察的话,那些所谓的裂缝其实都是刀痕。
……
(以下内容请当成番外。)
在白野走后不久,在这个壁垒的破口前方出现大量的人。
“大家快点哦,我的乙女之剑所制造出来的大门可坚持不了多久。毕竟所处世界的法则可不一样呢。”
“……”
有一人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哇~,Archer你这么快干嘛。我跟不上了。”
“……”
前面的红色身影完全不理她,继续加速。
“可嗦~,区区卫宫,别太小看我啊!”
……
“伊莉雅,你好慢啊,我就先走一步了。再这么慢吞吞的话,我都能将敌人打败救出美游了,到时候就能打着救命之恩的名义对美游干些什么了。真是烦恼呢,想要的东西有太多了,不如就一个个尝试吧”
“不可以!美游是我的。克洛伊我绝不允许你对美游干些什么。Berserker!快追上去”
“■■■■■■■■■”
……
“saber…”
“我明白,士郎,要加速了”
……
“宗一郎大人,要提速么?”
“Caster,我们是卫宫美游的老师。对于用那理由逃课的学生,我们应该尽快将她带回来。毕竟再耽误下去,她可赶不上我上的下一堂课了。”
“明白了,宗一郎大人。”
……
“Rider请快一点。”
“恩~”
“美游妹妹,她现在没事吧。没受伤吧,没被人虐待吧。”
“安心吧,樱。要是美游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就把那里的人类全都吞噬掉变为我的养料。”
一个只能由樱自己听到的的声音安慰着她,虽然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
“lancer,速度慢下来了呢。再快一点!”
“我说Master,为什么你如此积极。虽然我们跟那个小姑娘关系不错,但我总觉得你是不是太主动过头了。”
“lancer,你知道么,白野老板可是开价一千万来雇佣我的。而且这还是底价,可以根据表现来加成的,按百分比加的那种。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打工了,而且你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存钱去买你心爱的那根鱼竿了。”
“那做完这一笔我岂不是可以去全世界的旅游了。去世界各地钓鱼、潜水与登山了”
“没错,那些有名的渔场、山峰都等着你去征服呢。”
“哦哦哦!前面的人都给我让开,本大爷库兰的猛犬可是要发力了,走开走开走开走开!”
“就是这样lancer,就这样一鼓作气将美游带回来。”
……
“啊啦~啊啦~,各位真是迫不及待呢。结果我们成最后了呢,纱和。”
“没错呢,狂三,等下得用一之弹加速追上去才行。不过,我怎么在破开壁垒的时候看到了你在那啊,白野。”
“啊~,那应该就是以前的我吧。这个地方跟我们的英灵殿一样没有时间观念的,所以无论是看到什么时刻来的人都不惊奇。不过…”
开什么玩笑啊!她可是好不容易在这里收获了一直想要的家人、爱人、挚友与伙伴,她可是好不容易在这里感到幸福了。
所以为什么要破坏这里的幸福啊,为什么要将世界强加到她身上啊,我可不允许你们自顾自的就做决定了。
“玉藻,你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吧。宝具是什么等级的了”
“是EX的对界宝具哦,咪咕!九尾的话至少能覆盖一个宇宙哦,咪咕。”
玉藻前能感受到自己master的怒气,她很配合的亮出自己的九条尾巴,杀气腾腾。
“能通过你的宝具将魔术的作用扩大到正片宇宙么”
为什么就不肯自己去努力呢,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如果那里已经堕落到要依靠一个小女孩来拯救的话,那么就干脆毁掉算了。
“玉藻自己的魔术是可以的哦,咪咕。”
玉藻前在心里盘算着该使用那个魔术能让master感到满意,只要master满意了自己才有机会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
“那就好那就好,玉藻再问一个问题,毁掉一个平行宇宙会有什么危害吗?”
如果救赎那里的人类就是美游那所谓的命运的话,那么我便将那命运的源头给毁了。
“无所谓啊。master,大树掉了一片叶子会对这颗树造成什么伤害么。咪咕。”
是火烧呢,还是水淹呢,地动也可以啊。要不来个冰河世纪,其实席卷世界的龙卷风也是不错的。
“了解了。玉藻,狂三,纱和我们走吧。赶快追上去吧,毕竟之后我们还要很多事后处理要做呢”
我知道这或许对那里的人类不公平,但是因为名为幸福的座椅有限,而我只想让自己所珍视的人坐上去。
第68章 请陪我玩一会
“唔~,头好晕”
从那一边回来的白野单手撑地伏着头慢慢坐起来。
从那边回来的时候倒是没遇到什么阻碍,顺顺利利的就通过壁垒回来了。是因为白野本身就是这里的人么。
“回来了,一切顺利么”
“差不多,下次就带人一起过去”
白野这次去只是去确定坐标,毕竟要在那个世界活跃的人可不是自己。
“话说现在他们到哪了”
事情完成了,白野也该回去了,虽然留了个傀儡在那里。但也是有一定风险的,能不暴露还是不暴露的好。
“刚刚和Berserker遇见呢,哇~,肌肉男真讨厌。”
“那还有时间,我就先走一步了。明天要干什么你知道的吧”
“当然”
……
“士郎,晚上好”
稚幼的声音在夜晚中响起。好似歌唱一般的那股声音,无庸置疑地是来自于少女的吧。
士郎的目光被吸引至坡道上,云层不知是何时散去的,天空上挂着光辉灿烂的明月。在那里的是——
硕长的身影、高大的影子,如同恶魔般的巨人待在那里。巨人身前站着的是一位身着紫色洋装,银长发和赤瞳的少女。
“伊莉雅?!你也是Master么”
没错,士郎在看到巨人的第一眼就确定了,那不是人类。那绝对是跟saber一样的存在,被称之为servant的存在。
“没错哦,他的名字是Berserker”
伊莉雅微笑地说着。
只是她那天真无邪的身影与她身后的巨人实在是太过的不搭,好像是在做恶梦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真惊人。光就单纯的能力来讲还凌驾在Saber之上嘛”
一旁凛盯着头上的巨人咋舌,她已经确认了berserker能力值。
“那是当然的,我的berserker是最强的”就像是小孩子在炫耀自己最好的玩具一般,伊莉雅很骄傲的说道,“这可是父亲特意为我准备的,最强的servant。”
“切嗣准备的?”
士郎不禁动摇了下,如果说自己加入圣杯战争是个意外,那么伊莉雅就是的的确确的正式的参战者。
切嗣他一定是知道伊莉雅会参加圣杯战争,所以才会为伊莉雅找来这个servant。可是切嗣为何会让伊莉雅加入这么残酷的战争,想不懂,卫宫士郎想不通切嗣为什么会这么做。
“士郎,我听说你有个妹妹,不会就是她吧。”
凛在一旁调侃着
“我该叫她什么?卫宫伊莉雅?”
“我才是姐姐啊!”
伊莉雅虽然对凛把自己认作妹妹很不满,但出于利益还是很有礼貌地拉起了裙摆行了一个与现状十分不搭的礼。
“而且我叫伊莉雅,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这么说你就知道了吧?远坂家的Master”
“爱因兹贝伦——”
似乎是有听过那个名字,凛的身体稍微动摇了一下。对凛这样的反应很满意,伊莉雅很高兴似的露出了笑容。
“那么请陪我玩一会吧,各位”
“等一下伊莉雅,我们一定要战斗么”
“那不是当然的么,士郎。放心,我尽量控制力道不会杀了你的”
士郎似乎还想与伊莉雅交涉,可是伊莉雅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士郎再无话可说。
“Archer,那个并不是可以用蛮力就能对付的了的对手。这里就该贯彻你原先的战斗方式”
凛在朝着身后的Archer下令。
“不过防守该怎么办。凛的话根本防不住那个的突击”
“我们这儿可是有三个人。只是要阻挡的话应该还有办法”
“我知道了”
面对这句话,红色的骑士答覆了。跟在远坂背后的气息,一瞬间不知消失到哪儿去了。
“商谈结束了?那么,可以开始了吗?”伊莉雅像在唱歌一般,用轻快的笑声命令着身后的Berserker“打败他们,Berserker”
“■■■■■■■■■■■■”
接到命令的berserker从山坡上一口气跃起,朝距离数十公尺的士郎所在的地方落下。
“────士郎、退后!”
甩开雨衣,朝着Berserker落下地点奔驰着的saber和随着旋风落下的Berserker,几乎是同时到达。
Berserker的巨剑,如旋风一般地朝Saber一闪。Saber在瞬间就用她那看不见的剑,挡住了Berserker手上几乎可说是岩块的巨剑。
虽然挡住了Berserker的巨剑,但Saber被berserker巨大的力道给打飞了出去。
“嗖嗖嗖嗖~”
月光之下,数条宛如流星般的银光,朝向落下的巨人连射过去!
那无庸置疑的是由Archer的‘箭’所进行的攻击,每一击的所蕴藏的威力连巨大岩石都可能洞穿。
那样的攻击连射了八发。
“不会吧,既然没有效——!?”
不过面对伊莉雅的Berserker,没有带来任何的效果。
剑与剑激烈地冲突。
一边将‘箭’用身体承受着的Berserker有那么庞大的身体,握着那么巨大的剑,却还能用超越Saber的速度不停地挥出手中的大剑。
Saber没有闪避空间地挡着,对她来说,胜算只有在Berserker攻击的缝隙中找寻活路。不过那也要,Berserker有缝隙才行。
如黑色岩块的剑,就像飓风一样重复的攻击,只是不断敲击,一点技巧都没有的粗糙剑法。但是那样就够了,如果有着压倒性的力量与速度,就没有技巧介入的余地。
技巧是人类为了弥补缺点才想出来的,而缺点那种东西,不存在于这berserker身上。
横扫过去的巨人之大剑。这次真的挥出了击溃Saber的防御,结束的一击。
在那样的攻势下,被那太过凶恶的一击,Saber的身体飘了起来。虽然是很勉强的姿势,但仍然要挡住Berserker的巨剑,那只是为了避开致命伤而已。
因为没能顺利地挡住Berserker的巨剑,Saber就这样连人带剑的整个被被冲击撞飞。
“最后一击了吧。Berserker”
伊莉雅的声音响起。黑色的巨人,以恶梦般的速度冲向了Saber。
“唔!Archer、援护!”
对于saber的劣势,凛突然叫喊。
对此回应的是,再次从某处放出了银色之光。
银光毫不留情地正中巨人的头部。
穿越着大气飞翔的Archer的箭,是足以匹敌战车的炮击。无论那个巨人是何方神圣,以头部承受那样的攻击决不可能会没事。
不过没有效用。
正确、毫无偏差地往额头上放出的三支箭,全都在巨人的身体下败下阵来。
“最后一击了吧。Berserker”
伊莉雅的声音响起。黑色的巨人以恶梦般的速度冲向了Saber。
“■■■■■■■■——!!!!”
“saber!!”
士郎全力地冲过去,他是不可能对那巨人做什么的。所以他是想撞开倒下的Saber,在Berserker的一击下救她。
不过士郎要是以那种速度冲过去,估计会直接变成saber的盾牌,然后送给berserker双杀。
berserker才不管面前的人是谁,他只会执行伊莉雅的命令,所以直接出剑想将刚刚冲过来的士郎与他身后的saber一刀两断。
“berserker,停手”
在berserker即将拿下双杀的时候,斧剑停在了离士郎只有丝毫距离的地方,它所带的劲风依旧割破了士郎的身体。
“士郎,你还真是拼命呢。”
“算了,今天的战斗就当作我胜利了,这样可以吧,凛、saber”伊莉雅走上前,看着腰部已经鲜血染红的士郎,微微皱眉。“当然,不服气的话,可以继续打下去,不过我可不保证士郎能活下来哦”
虽然saber觉得自己再打下去不一定会输给berserker,但是现在士郎确实很危险。所以她承认自己在这里的败北。
同样凛觉得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面对如此强敌胜算很低,如果能全身而退就再好不过了。
“没有异议”
“那么,这次的战斗是伊莉雅赢了呢,胜者就先行离开了。”
伊莉雅张开双臂,Berserker很自然的上前将伊莉雅抱上自己的肩膀。
“拜拜士郎,这次玩的很开心,伊莉雅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呢”
第70章 樱是下面的那个
(这章樱的CP确定)
“呼,终于到了啊”
远远的能看到学校时,士郎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从卫宫家走到学校慢慢走也只要三十分钟,是一段不用急也没关系的距离。不过士郎还是不由得地加快了脚步将这段距离尽快走完
而那个让士郎加快脚步赶路的理由…
则是一直在前方无言地释放压力的Saber。完全不理会士郎的劝说,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警戒。这一路下来让士郎都觉得会有人突然袭击,而紧张起来了。
到了校门。
“士郎,saber那我就去医务室了,到时候记得过来哦”
白野在门口与士郎他们分别。说实话,现在白野已经快撑不住了,走路感觉都是轻飘飘软绵绵的,得在被看出异常前离开这里。
至于那里有能让白野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的地方,那么就只能是医务室了。毕竟那里的床都是白野亲自配置的,都是非常舒服的大床。为的就是让那些可爱的女孩子能安心休息,而自己则好在一旁欣赏她们卡哇伊的睡脸。
等来到了医务室,白野随手将便当盒放到桌子上,自己则往床上一躺。
“啊~~哈~~~,先休息会吧。等会还得找Rider,Caster她们来帮忙呢。”
……
“白野~醒醒~,白野快醒醒,要回去了”
“啊~~~,是saber啊。早上好…”
日落西山,在医务室里熟睡的白野被saber摇醒。看着依旧处于半清醒状态的白野,saber有些担忧。
“白野,你是否身体有异常。我察觉到你今天一天都好像很疲劳的样子”
“没事,…就是…身体里的…那个…太…”
白野要表示的是体内灵魂有点虚弱,需要休息休息。不过saber却不知道这个情况,saber联想到的是白野体内的圣杯对白野身体的压力。
虽然症状比起爱丽丝菲尔当时的情况要轻上不少,不过爱丽丝菲尔出现症状时那时已经有数个servant的灵魂注入进去了,而且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是特意被制造出来的容器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不像白野现在只是一个人类的躯体。
自认为已经知道白野异常所在的saber,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无论是在先前的圣杯战争,还是为了保护圣杯将其融入体内,白野都帮了自己许多。
“很难受么,白野。如果实在是走不了的话,要不我就抱你回去吧。”
‘啊~~~,saber的公主抱,要的要的。’
‘冷静,冷静。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不能被美色给诱惑住’
“saber,你们先走吧。我在休息会就自己回家了。”
白野按耐住自己要跳起来的激动,把被褥往自己一裹,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想起的意思。
“欸?好吧,如果你晚餐后还没回来。我就再来找你”
saber看着床上的一团,无奈的点点头。
学校她已经探查过了,没有Servant的痕迹。而且白野体内有圣杯的事情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在别人看来白野就是一个普通人类,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servant一般不会去袭击普通人的。
也就是说,白野留在学校并没有什么危险。反而是这个点还在外面的士郎,遭遇袭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
“昨天才进行过平行宇宙间的穿越,今天又打算进行一次么”
白野站在窗前确认了saber她们已经确实离开了学校之后,Caster通过空间移动出现在白野的身旁。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进行两次两次穿越,你的灵魂支撑的住吗”
“放心。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下那位佐佐木小次郎能不能守住大门。”
“这个的话,我觉得没问题”
“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扣扣~
在白野与Caster谈话的时候,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樱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的是rider与一脸不安的慎二。
“白野姐,我来了”
“看来我请的外援来了”
樱社团活动结束后本来是打算跟士郎他们一起回去的,不过在听到白野不舒服的时候她就跟士郎说她来照顾白野,之后会跟白野一起回来的。
当然,这些说辞都是白野趁机通过使魔告诉樱的,而慎二那边也是白野通知的。
“今晚可是要出大力气的,你们的魔力量够吗”
Caster一点问题都没有,反正有着白野这个魔力提款机呢。反而是Rider有些问题,她现在的魔力来源因为伪臣之书的缘故从樱变成了慎二,可是慎二的模式资质比卫宫士郎都还要差上不少。
她从召唤出来之后每天晚上都是去狩猎那些人类少女来补充一天的魔力消耗的,当然Rider要补魔并不一定得是人类少女,没错狩猎都是少女也只是因为现在Master的恶趣味而已。
不过今天却被叫到这里来,还没来的急去补魔,所以能用的魔力是完全不够的。
白野自然也知道Rider的这个问题,她也有解决办法。正好,樱回到卫宫宅去求救的时候,看起来虚弱一点比较好呢。
而且樱如果被rider袭击了的话,之后也没人会将rider的master联想到樱身上吧,没有哪个master会让自己的servant主动袭击自己吧。
所以…
“樱为了需要,麻烦你就忍耐一些好么”
“哎?如果能帮到你的话”
不过在此之前…,
白野投影出了魔剑一挥。
“啊!,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慎二捂着流血的双眼,哀嚎着。
不过白野并未多看他一眼,再次举起了魔剑。
“抱歉呢,接下来的东西如果让你看到了我会感到很不爽的。所以我得先剥夺你的视觉与听觉才行呢,放心之后会帮你恢复的。所以别再吵吵了,不然连你的声音与四肢我都一起给卸了。”
白野挥剑,慎二这次是失去了听觉。不过他不再敢在哀嚎了,白野刚才已经警告过他了。她绝对是对他说到做到的。
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并未影响到这里的众人。樱衣衫半退,收到指令的Rider上前来。
rider因为是吸血种,所以对她来说补充魔力最有效也是最甜美的方法就是吸血。而且为了不让被吸血的对象反抗,她一般都会先行使用性梦让对方陷入沉睡。
“唔~,啊~~,嗯~~~。凛姐姐…那里…不行!”
在睡眠中的樱,无意识的呢喃着。
从樱偶尔流露出来的信息可以得知,看来樱心中最爱人的还是她姐姐啊。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现在樱头上带着的发带,是凛亲手制作的曾经使用的发带。
是过去姐妹分别之间,年幼的凛将自己穿戴着的发带亲自将它绑在了樱的头上,希望这个发带能代替她陪伴在樱是身边,而樱十几年来也一直将这个发带带在头上。
不过樱在自己的梦里,貌似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啊。
第69章 你对saber的食力一无所知
“唔~,身体好重,完全不想起来”
昨夜白野趁着士郎他们还在和berserker交锋的时候,偷偷回到了家。
扣扣~
“白野姐,起来吗?吃中饭了哦~”
本来白野还想去睡个回笼觉,结果这个时候士郎却来告知已经是吃中餐的时间了。为此白野不得不爬起来,要是在睡下去估摸着就是到晚餐了。
这样的话今天一天的时间白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这种异常情况是可能会引起怀疑的。
白野穿戴整齐后,来到客厅。见到士郎是在走廊那里接电话,白野估摸着应该是藤姐打来的,要士郎送便当之类的要求。
客厅里的saber已经享用完了卫宫家的饭,一副多谢款待的表情。然后白野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被saber吃空了的餐具上。
“……”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白野擦了擦眼睛。然后看向了厨房的水槽,确认那里没有待洗的餐盘后…
“真是非常抱歉,王啊。毕竟他是第一次,所以才只准备了如此微薄的食物用来款待您。”
白野立马以土下座的姿势像saber谢罪,希望她能原谅士郎。
“没…”关系
“我马上让他再次料理出分量足够多的美食,还请您息怒原谅这个无知的愚民”
这不是没有先例的,游戏中在士郎多达40多次的死亡记录里,有一次就是因为士郎开玩笑般的不给saber准备午餐,结果在下午的训练中被全副武装的saber活活给揍死。
(起因是士郎在中午对练后选择不给Saber饭吃,还不知节制的嘲弄饿翻天的Saber。下场就是遭到抓狂的Saber以完全武装之姿殴打至死。虽然并不知道士郎有没有真正的死亡,但确实有出现DEAD END的字样)
因为藤姐的电话点餐,士郎不得不将刚才脱掉的围裙重新穿上。不过,反正午餐还有剩下的,藤姐想要的这点东西的话还可以马上追加的出来。
士郎刚才是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的。结果…
“???,这是怎么了?”士郎看到白野正在向saber谢罪,而saber却一脸困扰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哇~,saber你竟然全吃了啊。我记得是做了三人份的午餐才对”
士郎对于已经光光的餐盘,惊叹saber这小小的少女身躯里竟然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本来士郎还在准备如果saber如果不能吧她那一份吃完的话,为了不浪费食材自己就负责全部解决掉。
“士郎哟~,你对saber的食力(饭量)一无所知。”
对于士郎天真的想法,白野幽幽说。
“如果你带着saber去一些高档的自助餐厅的话,saber可是能一直吃到那里的经理心肌梗塞发作的。
一般来说自助餐的食材成本为市场价的1/3,也就是说吃了价值600元的东西,但成本价也就200元左右。如果一个人是300元的自助费用,那么他就必须吃掉价值900元的食物才行。而这样也仅仅是自助餐厅不赚而已,对餐厅来说无伤大雅。
但是saber却能将经理逼到进医院,也不知道saber是吃了餐厅几周的营业额。如此看来,saber的王胃简直恐怖如斯。
果然大不列颠灭亡的主要原因就是是被saber给吃垮的吧。
“咦,这么恐怖的么。那么…”
士郎光速谢罪。
在他看来作为主人的自己没让saber满足是完完全全的怠慢了,是得认真谢罪祈求原谅。
“非常对不起!招待不周还请原谅。我马上就追加食物,还请稍等片刻。”
“嗯~,士郎那我就原谅你了。还请请尽快做出美味的料理来的来。”
saber听到前半句时本来觉得没关系,不过当士郎决定追加料理后立刻把还没说出去的没关系给吃了。
“那么,到料理完成为止,我就先等着了”
……
“好完成了——Saber,麻烦你看一下家。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稍微等一下”
士郎在为saber上玩菜后,拿起藤姐专用便当盒走到了走廊。
结果在旁边的是,不知为何跟了上来的Saber小姐。
穿上鞋子。
Saber也沉默地在穿着鞋子。
“Saber?那个,你有什么事吗?”
虽然已经猜到她会这么回答了,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得问问才行,说不定saber也是突然想买什么东西呢。
“士郎要外出的话我就随行,因为Servant是来保护主人的。让士郎一个人在外头行走会很危险”
果然还是来了这个答案啊!
“可是,刚刚准备好的料理不吃掉的话可就浪费了哦”
士郎在刚才上菜的时候,见saber兴致勃勃很高兴的样子,希望能用这个把她劝回去。
“没关系,白野会打包好后跟上来的”
saber一脸坚定,她对白野的信任已经达到是能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白野保护了。
“Saber,可是Master不是得避免引人瞩目的行动吗。即然如此白天是安全的,只要注意不待在冷清的场所,对方也不会有所行动的。”
士郎企图用理论说服saber。
“那个我知道,但是凡是也是有万一的情况。因为士郎还不成气候的关系,士郎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不从早到晚跟着你的话是不行的吧。”
“什…”
好吧,士郎认输。谁让saber说得对,自己是个不成器的魔术师呢。
第71章 恼人的陷阱
士郎走在回去路上,思索着今天该做几人份的料理。
正常来说,预定在卫宫宅里吃晚餐的人有士郎,藤姐,白野,樱,以及saber五人。而且其中只有一人是男性,四人是女性,所以说只要制作五人甚至是四人份的料理就足够了。
只是经过中午一事后,士郎知道不可小徐saber的饭量。现在士郎在烦恼的是冰箱里的不知道食材够不够saber一个人吃,要不要趁现在再去买点回来。
“士郎,前面”
走在前面的saber突然停下,为此士郎也将视线移动到saber盯着的地方。
嗯~~~,在卫宫宅的门口,有一只炸毛的红色小母猫朝着刚刚回来的士郎目怒而视。而她的保姆则盘腿坐在屋顶上无奈的叹气。不过他调转目光看到士郎的时候,士郎似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卫!宫!士!郎!”
“怎…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士郎感觉凛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大地在她的脚下颤抖。
“你给我进来!”
“等一下,凛,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少罗嗦,快进来履行你的义务”
凛丝毫不给士郎反抗的机会,拉着士郎的手臂将他拖进屋子里。
……
“士郎还没好么”
“快好了,请再等一下”
士郎边回答凛,边看了下旁边的煲着的汤。因为中午的失误,士郎这次将冰箱里的食物全都拿出来料理。
大概也就够五人吃三天的分量吧,不过也由此士郎的工作量大大增加有些手忙脚乱的。
“慢死了,Archer你也懂家务吧,快去帮忙,这样能再快一点”
见士郎有些忙不过来,凛让自己的使魔也去做饭。
“是~是~”
因为凛现在弥漫着一股‘我很不爽所以别惹我’的气氛,所以红A屈于凛的淫威之下无奈也去帮忙。
“那个,你先从简单的做起吧。麻烦你把配料切一下,记得要切的均匀一些。”
突然加入进来一个人,确实能加快自己的动作。不过因为有些料理是需要精心制作的,所以士郎为了保证味道,不敢让Archer插手烹饪,只能让他做一些切菜的活。
“……”
红A无言,默默的拿起来菜刀。
“那个,花椒花椒”
士郎做到一个味道比较重的菜时,需要用花椒调味。正当他准备转身去找花椒时…
“给”
红A将已经处理好的花椒递给了他。
“然后是鲑鱼”
“给”
“得处理胡萝卜与洋葱了”
“已经准备好了”
重复的一幕,不断在厨房发生。红A就像是能预知士郎下一刻要什么食材一般,每次都能提前处理好在一旁准备着。
“谢谢,帮大忙了”
士郎在处理完一道料理后,抽空朝着红A表示感谢。
“别分心,调料汤要做好了哦”
红A头也不回朝着士郎说。
“哦?哦!!!”
见士郎连忙去处理汤的身影,红A嘴角微微一瞥有些不屑。
‘小样,我可比你多做了无数年的料理。只要你手一抬,我就知道你是制作配菜还是烹饪主食’
——开始了晚餐。
为了表示中午的歉意还有对昨晚帮助的谢礼,在这次的晚餐上卫宫士郎花了不少心思。晚餐的料理与其说卯足了全力,不如说这已经是无所节制的菜色了。
不过…
明明是很美味甚至是值得夸耀的料理,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就这样干脆的结束了。
士郎与红A在厨房洗着餐具。
虽说也没期待能让不断释放低气压的远坂凛和气融融的吃饭,不过来点短短的交谈不也蛮好的么。
而且放肆过后的善后也很费时间的啊,要是不说的什么的一直洗餐盘很无聊的。
说起来,凛今天突然跑过来吃饭的状态也很奇怪。虽然以前也有过来用餐的记录,虽说也不是很有规矩,但也会说两句话来调解下气氛。
而且也会主动来处理餐后的事宜,说是既然给人添了麻烦,就也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答对方。
好在意,果然好在意。
“说起来,凛你为什么不回家而突然跑过来”
士郎漫不经心的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咔嚓~
一声脆响,表示这个茶杯的主人心情很不好。
咦?难道我踩雷了?
‘嚯~,小子你凉了’
洗刷餐盘的红A斜眼看着动作已经僵硬了士郎,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心态坐等‘自己’被虐。
“被毁了”
凛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什么毁了?”
“我的家被Servant偷袭而毁掉了啊,完全没法住了啊”
似乎是提到了自己的痛处,凛恼羞成怒。
“啊啊啊,那绝对是Caster干的。能阻断信息传递的结界,还有家中的那些魔术陷阱。除了Caster就没人能办到了”
其实白野与Caster并未破坏远坂府中的任何东西。只是用魔术将里面的各种物品与家具都移了个位置而已,并且在走的时候在家里的各处的随机设下的魔术陷阱。
至于陷阱的作用就是移动与无效,将触发陷阱的东西随机移动到家中任意一个空地方并且让接下来一小时触发的其他魔术统统无效。
换而言之凛只能在不借助魔术的情况下将那些物品复原,而且要是一不小心触发了陷阱,那么一切都得重来。
虽然这个魔术没有杀伤性,但确实很让人恼火。所以凛干脆就不干了,直接收拾好行李搬到卫宫家里来暂住一段时间。
“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意见吗,卫!宫!同!学!”
听到凛语气中隐藏的怒气,虽然士郎知道这个怒气不是冲着自己来到,但也不敢去作死。士郎连忙表示自己坚定的立场:我家房间多,你随便住随便选,无论要住多久都无所谓。
“那就好。”见卫宫士郎如此听话,凛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话说,樱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凛才注意到自己的妹妹一直没有出现,明明自己家不能住来到话就只能到士郎家来。至于间桐家,有那个恶心的慎二在那里,凛觉得如果不是间桐慎二有要求,樱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啊~,因为今天白野姐身体不舒服就在医务室休息,樱在照顾她呢。”
经过凛的提醒,士郎也觉得樱与白野这个点还没回来有些奇怪,准备去学校一探究竟。
“现在都到这个点了,我们去接她们回来吧”
哗啦~,咚!
士郎等人正要动手准备去学校一探究竟的时候,貌似是有人打开了大门然后倒在了地上。
为此士郎连忙离开客厅去查看,结果倒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还没回来的樱。只是现在的樱呼吸很急促,看起来也虚弱不堪。
“樱!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士郎跑到樱的面前,确认她有没有事。在看到没有明显出血和外伤,士郎认为樱应该是没有大碍。
可是正当士郎要送了一口气时,凛着急的推开了士郎。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严重啊。脸色发青成这样了,身体怎么会空成这样啊。”
“咦?里面是空的。”
士郎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身体里面是空的,明明樱连一点伤都没有啊。
“魔力啊魔力,要说极端点的话也就是生命力。”
“不过好在是经过了治疗的样子,现在补救还来的及。”凛在得知樱的大致情况后,她喀嚓喀嚓地摸索着口袋。“这样的话用我手上的宝石应该有办法”
樱的情况看起来是很严重的事,不过好在凛知道如何治疗。凛的侧脸看起来非常认真,她的额头不断冒汗担心着樱的平安。
“唔~,姐姐…”
凛在为樱做完应急处理后,略微回复的樱悠悠转醒。
“别说话,樱。你现在很虚弱”
凛的侧脸看起来非常认真,她的额头在不断冒汗,似乎是在很着急的担心着樱的平安。
“有个叫Rider…袭击我…白野姐保护…被另一个Caster…抓住了”
樱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词之后,因为体内血气不够的原因再次晕倒。
第72章 Assassin登场
“樱,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凛将昏迷的樱安顿好之后,立刻就回到了客厅。这里除了士郎并无其他人,他们两位master要在这里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从樱提供的信息来判断,学校里至少潜伏着两位master。最坏的情况就是,他们和我们一样可能已经结盟了。这样一来我们的人数优势就荡然无存,甚至还是处于劣势状态”
凛说着撇了一眼士郎,能成为master的一般都是正规的魔术师。也就是说如果与敌人进行正面的魔术对战的话,凛得带着一个半吊子去应对两位魔术师。
好在在servant的方面,凛这边还是有优势的。对方的两位servant中有一位是Caster,是白刃战力弱,靠魔术进行战斗的servant,而三骑士中有两位在自己这方。
虽然Archer的对魔力比较弱,但saber的对魔力可是达到了A级,可是将Caster克的死死的。如果是出其不意的进攻的话,说不定能一个照面就让Caster失去战斗能力。
更何况圣杯战争从来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对决,既然知道从正面进攻赢不了的话,那么就避免战斗想其他的方法。
比如说让saber正面进攻吸引注意力,然后让Archer找机会潜行进去。反正这次的目的是救人,不是要进行决出胜负的生死战。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Caster的据点在哪里。
“凛,出来一下”
Archer出现在房间外,早在樱回来的时候他就去警戒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故意放跑樱然后一路跟踪过来。
同样,saber也为了防止有人突袭大门,全副武装的守在那里。以saber的感知力,哪怕是气息遮断的assassin,只要是带有敌意的入侵也能被saber感知出来。
只是saber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一个异常现象吸引,她的目标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那里。
那里,是被庞大的魔力所笼罩的山。被聚集的魔力盘旋在山的上空,维持着包围着山的结界
毫无遮挡的,Caster仿佛向所有参加圣杯战争的人宣告,她的据点就在那里,有本事就来闯。
“可恶,太明显点的吧。先毁了我的据点,现在完全不隐藏自己的据点,那个Caster,是在向我挑衅么。好啊,我接受了!等着吧,我这就去将你那个破魔术工坊砸个稀巴烂。”
凛愤然的转身进入室内,她要将自己带过来的宝石全都带上。然后让那个Caster知道,惹毛自己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士郎,别愣着。快去做战前的准备,我们去拆了那个Caster的工坊”
“是啊。还是拿把武器去吧”
士郎回忆了下能作为武器来用的东西,
卫宫家有的武器——能轻易的让魔力通过的大概就只有木刀而已。虽然最近‘强化’的成功率也有上升,光是堂堂的木刀就可成为武器。
但,那是指一般的打斗的话。
如果是对抗Servant、Master的话,更可靠的武器是必要的。但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是得不到的吧,我现在能准备的东西就最多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唉。求着得不到的东西也没用吧,笨蛋”
士郎叹息着沿着走道向道场走去,现在就只能将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尽量做到最好而已了。比如说往袋子里多装几只木刀,已备不时之需。
……
笼罩山体的结界作用已经弄清楚了,它会排斥拥有英灵这个概论的物体,简单来说是为了防止servant入侵的防御结界。
能进入结界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么就是通过山门。而作为唯一的入口,仍谁都会设置阻碍的吧。
因为对手是Caster,其手段大多数是魔术攻击,所以就由对魔力极高的saber来开路。
但是出乎意料的,saber很容易就登上了山门前的台阶。士郎他们跟着saber身后在岩石的台阶上奔跑,完全没有出现预想的阻碍。
山门已经进入了视野,还剩下一小段就可以到达山门。但是…
saber的前进就在那里停止了。不——她是被那个‘敌人’阻止了。
通往山门的最后的台阶上,有一位Servant伫立在那里。
“Assassin的servant,名为佐佐木小次郎”
名为佐佐木小次郎的Assassin,毫不隐瞒地报上姓名,没有任何架势,但那冰凉的敌意却近乎透明。
“要通过这里的话,就先赢过在下吧”
他的武器很明显,是他身后背负的长刀——物千竿。
Assassin并不算是能力板面多么优秀的Servant,应该很好对付。可是,saber的直觉却告诉她相反的答案。
以剑决胜负——单纯的以剑来比拼的话,是赢不了对方的。
“可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敌人么”
在saber身后的凛在看见那个守在山门的servant出现后,她就知道自己这次草率的出击很可能掉进Caster准备的陷阱里了。
在这山门后,甚至有可能有着两位servant在等着自己。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放弃白野选择撤退然后做好准备再来,但是无论是凛还是士郎都不可能轻易放弃身为家人的白野。
“士郎,到时候就要准备拼命了,我可顾不上了你”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士郎,凛。我来拖住assassin,你们找机会突破”
saber做好战斗架势,虽然也能选择让Archer上去对敌,但是敌人是比自己还要善于白刃战的servant,Archer的近战能力不如她,这里不能让Archer去应对。
“做好准备了么,那么决定是谁来迎战就上吧”
Assassin的长刀在夜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挥起,Saber则是在回应对方一般直接踏上了石阶。
而在那同时挥落下来的长刀,被她那看不见的剑所弹开。不断展开的攻防不分上下,那起风的山顶,迸射着刀剑的火花。
第73章 绒布球一般的补魔
“哦哦哦,来了来了。”
白野通过Caster的水晶球随时监视着山门,等看到卫宫的身影后才松了一口气。白野正怕士郎一个脑热就带着saber来闯山门了,而凛又理智的选择不跟过来。
毕竟其他人不来都可以,但作为主角的卫宫不可以不来。要是凛跟过不来的话,白野就得再让Caster把樱给绑了逼凛过来了。
不过还好,并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还是能不打扰樱就不打扰樱的,樱只要过着平淡的幸福生活就好,至于剩下的白野会帮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白野脱下自己外套,解开内衫,将自己身体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两人面前。说实话,这场景对白野面前的两位servant诱惑很大。
当然,这不是性别上的引诱,而是白野身体里所蕴藏的丰富的魔力对任何一个servant来说都是致命的诱饵。
尤其是Rider,这种蕴含巨量魔力的血液,而且还是身为处子的可爱少女的血液,无论那种都刺激着她身为的吸血种的神经。
servant基本上是灵体,所以他们的营养来源就是人类的精神与灵魂,或者说吸收它们后所得到了能量——魔力。
就像人类吃食物补充营养一样,食物只不过是载体,人类需要的是食物中所包含的各种营养,在这点上servant也一样。
人类通过摄取营养使自己变得强壮,而servant则是提升自己的魔力的储藏量。不过各种食物间的营养含量不同,那么servant‘食物’所带的魔力量自然也是不同。而普通人类的灵魂却是最差最没效率的一种。
一般为servant提供魔力的,都是那些魔术师的体液。魔术师的体液蕴含着魔力,而其中最优秀的则是魔术师的血液,其次就是人体的精华,再次一点就是汗液、唾液这些分泌物了。而魔术师自己所拥有的魔力量就直接决定着她体液里所蕴含着魔力量的高低。
(男性精华就不多说了,想知道的自己去玩R18的命运之夜去;女性精华么,我觉得应该有两种。第一种大家都懂,第二种么,就不是每个女性都有的了。至于为什么,请去对比下现在樱与凛之间最显著的差距就知道了。)
当然,servant单从主人身上提供魔力也是足够的,可魔力却不会过多。但是如果自身实力较差,那么就可以选择用充足的物资来弥补这个弱点,所谓的战争不就是这样么。
saber就是典型的例子,拥有无限魔力的黑呆可是能将自己的咖喱棒当平A来使用,这不比那个使用一次宝具就魔力不足的呆毛厉害多了。
“来来来,都来提升下战力。战斗的时候都别节省魔力,免得到时候翻车了”
Caster与Rider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将白野围在中间。因为Caster不是吸血种,所以她也没法习惯像Rider一样通过吸血补魔。
而且由于没时间对白野动手动脚以及白野是对A的原因,Caster现在无法在短时间内吸收白野的精华这种魔力包含量高的体液。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Caster没法吸收白野血液里的魔力了,只要事先采血然后将血液里面的魔力提炼出来就可以了。不过无论是体液中的魔力还是提炼出来的魔力都及其容易消散,所以这必须现做现用。
“Rider你吸的注意点,别又吸过头了”
在Rider吸血前,Caster提醒着她。当初ricer就是没控制好自己,差点将樱陷入生命危险。要不是Caster反应快,现在的樱可不是休息几天就能恢复怎么简单的事情了。
Rider下嘴前身体一僵,当时的她确实是失控了。
谁让现在为自己提供魔术的人是个废物,而且自己每天袭击的人也都是些普通的少女,这样的魔力补充方式根本无法让她体内的魔力量达到一个充盈的水平。
所以在吸收樱的魔力时,因为碰到了一个好材料就不由得贪婪的多补充了一会。等反应过来时,樱体内的血液就已经流失到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这次不会了”
是的,同样的错误Ricer这次不会再犯了。现在她体内的魔力非常充裕,这让她能时刻保持着自己的理性。或许?
为什么是疑问句,因为眼前这位少女的血液所散发芬芳实在是过于浓郁,Rider不敢肯定能控制住自己。
“不用担心,Rider。我会时时刻刻注意白野酱的状态的,毕竟这么好用的master可是不多见呢。”
是的,白野很好用。不仅拥有充足的魔力,而且对于自己的补魔完全不反抗。只要有白野存在,Caster就能肆无忌怛的消耗魔力来强化自己的神殿。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将自己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为白野所用。
很公平的交易。白野需要Caster的能力,而Caster需要白野的魔力。各持所需的二人一拍即合。
咔嚓~
尖牙穿透皮肤,白野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意识逐渐模糊,视线也开始变暗。身体沉重,目光流离,双腿已经无法保持直立。
不过好在,白野被人托了起来。
“很不好受吧,master。之后会让你恢复的,现在请先配合一下”
Caster朝着白野晶莹剔透的嘴唇A了上去。
白野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就算现在想反悔也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只能仍有着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所以白野并不喜欢补魔或者说是被动的补魔。自己完全就是被掠夺的哪一方,就像她们的绒布球一般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要不是为了为了她们,白野才不会让自己承受‘奇耻大辱’。
‘不行,快坚持不住了。Caster还好,Rider绝对是沉沦了。’
白野想推开身后的Rider,可是现在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就更别说有力气推开身后的人了。
‘这就是樱当时的感受么,难怪她醒来后会离Rider离的远远的。’
“白野姐!”
在白野挣扎之际,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然后视线一黑,陷入昏迷。
第74章 三秒之间,十年已过
“白野姐!”
士郎刚刚闯入山门就看到白野衣衫半解,在被两个servant强迫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来是我们的客人来了呢”
Caster随手就放开了手中的人,失去支撑的白野就像失了魂魄一般,如同傀儡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野姐?”察觉到白野的异样,士郎充满敌意的质问着Caster“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Caster手指微动,倒在地上的白野缓慢的爬起来向Caster贴了上去“被我控制了啊”
“这怎么可能”
士郎对Caster的解释难以置信。
所谓魔术师就是有魔术回路的人,魔术师是拥有抗魔力的。
贯穿于体内的回路不只可以生成魔力,还拥有弹回来自外部的魔力的特性。因为只要有魔术回路的话就可以在无意识间将从外部进入的魔力弹回,所以这个魔术在未完成之前就会被打断。
像催眠,咒缚,强制等等这些以间接干涉来抑制被施术之人行动的魔术成功率很低。
只要有魔术回路工作着的身体或者精神是就不可能轻易地被其他术者所操纵,就算被干涉者是比干涉者差得多的魔术师也很难操纵。
这可是基础知识。
“虽然拥有魔术回路的人会抵抗外界来的魔术控制,不过根据被干涉人自愿与强制的区别则会决定着体内魔术回路抵抗程度的强弱。”
Caster用自己的长袍掩盖了白野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背部,带着她漂浮上升。
“而且如果被干涉人的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的话,那么抵抗魔术的能力就会更下一层。当我以那位紫发小丫头的生命为威胁,她马上就乖乖就范了”
“嘛~,题外话到此为止。想要就她的话就尝试的打败我吧”
Caster的身后出现数个魔术法阵,见此Rider立马隐去身形。
“尝试着撑下来吧,要是一下就死了就太无趣了”
“可恶,Arhcer保护下士郎”
凛看到空中出现的魔术法阵,感到不妙。她立马做好应对准备。她那纤细白嫩的手臂与小腿上,浮现出了好象是刺青的,带着磷光的东西。
那是被称为魔术师的证明的魔术刻印。
所谓魔术刻印,就是魔术世家代代相传的魔术结晶。刻在里面的魔术,只要魔力流过就能发动。可是说是与魔术师本人的回路所不同的附属引擎,不需要复杂的咏唱手续,就可以发动魔术终极的加速装置。
也正因为如此,魔术刻印只有在使用时才会浮现出来。
Caster的攻击是无止境的暴雨。
倾泻而下的光弹,与轰炸有何区别。
Caster不断地放出那每一击都包含必杀之威力的魔术。毫不间断、大范围地攻击的那东西,已经相当于机关枪了。
哪怕是身为半吊子魔术师的士郎,也可以明白这魔术是多么地夸张。
那可是属于大魔术的范畴。
正因为大魔术有着强大的威力,所以需要咏唱的时间。像那样的魔术,就算是成熟的魔术师也需要一分钟。
而那只是一瞬间。
根本不需要咏唱,而且还是那样的连续使用,已经无法想象有谁能和她相比了。
“可恶,怎么这么麻烦——!”
Archer跑到士郎的面前。
“白痴!你准备在那里傻站到什么时候!”
原本还是小范围倾泻而下的光弹,已经开始把攻击范围逐渐扩展开来。
在士郎正想闪避或是退开的瞬间,身体轻飘飘地浮在了空中。
“咦?”
脚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Archer正抱着士郎在跑。
“切!居然这样连续发射A级魔术,看来积蓄了不少魔力啊——!”
已经判断出无法完全避开么,Archer突然冷静了下来,把士郎的身体一脚踢飞了出去。
Caster的目标很明确,若是这里有谁能威胁到她的话,那就是与她同为Servant的Archer。所以她的魔术主要集中攻击Archer,至于其他两人只要保持攻击频率就能让她们焦头烂额的应对。
“可恶,那家伙的魔力都不会见底吗——!”
失去了累赘的Archer用双剑一边弹开光弹一边快速的飞奔着,他在找机会反攻。他并没有等多久,在光弹的攻势频率稍微减弱Archer就感受到了。
一直绵绵不断的暴雨要是要有停下来的趋势的话,就是天上的水蒸气不够的时刻。也就是Caster体内的魔力不足以支撑如此大范围攻击,即将枯竭时候。
从天空飞来的光弹想要贯穿Archer,Archer用双剑将其弹落。他趁机偷瞄一眼天上那个不断释放攻击的人。
在那里,Caster此刻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Archer上,她正在贪婪的从白野那里掠夺着魔力。
Arhcer凭借着自己出色的视力,他发现白野那略微抗拒的神色以及嘴角溢出的那一缕银丝。
‘虽然被控制了,但仍在不断的抗拒么。’
宛若突然刮起的暴风一般,赤红色的影子跑动着。
“——!”
Archer一跃而起。
根本不允许其咏唱咒语,在Caster将手伸出之前就冲到了她的面前。那对体现出了白与黑,阴与阳的锻双剑,将Caster砍成了两段。
被砍倒的Caster的身体开始消失,被斩成两半的长袍轻飘飘地飞舞散落。
“干得好,Arhcer”
一直在Caster源源不断攻击下苦苦支撑的凛,对自己servant的亮眼表现很满意。
Archer却似乎无法接受似地,一直站立在那被轻易砍倒的对手的亡骸面前。
Archer会觉得没意思也是理所当然的
本以为是很棘手的对手,却连一次反击都没有就败下阵去。
他实在是太失望了吧。
Aacher将剑收起,准备抱起白野的瞬间——
噗!
利刃刺入了Archer的胸口,白野手握着Caster的宝具万符必应破戒将其狠狠的送入了Archer的体内。
“真遗憾啊Archer,你果然中计了。”
白野的嘴唇微动,可发出的声音却是Caster。
在那一瞬间,Archer与凛的联系断了,就算凛想用令咒也没法将Archer召回。一直潜藏在地上的魔术法阵亮起,其复杂程度连凛一时都分辨不出来法阵的作用。
“Archer”
直觉告诉凛那个魔术法阵很危险,哪怕不能将Archer带出来,至少用自己的魔术做点什么。这个时候Rider趁机发难,挡在了两人的面前。
三秒之后,法阵的亮度熄灭,什么都没有发生。
“切~,不靠谱”
好像对这个情况很不满意,Rider立马就撤退了,连白野也陷入了昏迷状态。
好像Caster所准备的陷阱因为不知名的情况而失败了,只是Archer却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是选择救一人?还是选择救世界?’
三秒之间,十年已过。
PS:要到美游的世界去了。所以到底是选择救一人还是选择救世界呢。
番外 美游篇上——神之稚儿
“唔~,这里是?”
卫宫还记得他被白野突袭之后,陷入到了Caster所设下的魔术法阵里。那么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那个魔术法阵的效果。卫宫打量着四周,周围的景色虽然都很熟悉,但他却总感觉到一股违和感。
“刚刚明明还在柳洞寺的,是幻象?还是瞬间移动?”
“很遗憾都不是,这里是从多条世界分支中衍生出来的世界”在卫宫推断自己现在所处环境时,白野突然现身给予解释。“简单来说这里是不同与我们原先所处世界的异世界。”
面对突然出现的白野,卫宫立马对其进行警戒。他可没忘了当时就是她捅的自己一下,自己才会不知不觉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别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嘛,毕竟我们都是受害者”白野对卫宫那赤裸裸的敌意视而不见,故作轻松的说“而且我可是找到了回去的方法了哦,你不想知道么”
“回去的方法?”
“就是圣杯战争啊,圣杯战争。据我了解这个世界也是有圣杯战争的,我们可以通过那个回去”
“圣杯…”
得到答案的卫宫完全就是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我在那个世界拼死拼活打圣杯战争结果被坑到这里来,现在又要为了回去在这个世界打圣杯战争。
“别误会啊,我可没说我们要去参加圣杯战争。而且我们都是没有实体的魂体,就算想参加圣杯战争也做不到”
看到卫宫的表情,白野就是知道他误会了。
“在圣杯战争结束之时,圣杯的力量会实现胜利者的愿望。与此同时被召唤而来的七位Servant洞穿世界表侧回到里侧去,而我们就可以借助那个洞先行脱离这个世界,之后再想办法从里侧回到表侧。”
“这个方法里未知的风险很大,只能当预备。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也有啊,你可以直接去找朔月家的神之稚儿,她能力特征是无差别地实现他人的愿望。不过我们现在没办法接近她,为了阻断他人的意念,朔月家将她隔绝在结界里。只有神稚儿七岁的时候才会将她放出来,不过那个时候她早已从神子的女儿贬为人类了。”
“到头来还是得靠圣杯战争么”
……
轰!轰!轰!
在冬末市的土地上,突然出现了不知名的黑色风暴。它开始席卷周围的一切,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而且这黑色的风暴正在不断的扩张。
“啊~啊~,果然无论是哪个时候的四战都没好结果么。真是的,明明是很好的机会的”
在逃离那黑色风暴席的卷范围时,白野不由的抱怨着。
“还是别抱怨,快点溜比较好,那东西可是能对魂体造成伤害的。”
一旁的卫宫倒是完全没有失败时的懊恼,不过从他那紧锁的眉头可以探知到他的内心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云淡风轻。
“嗯?这个感觉…”
似乎是感应到来什么,白野停下回头。在黑色风暴的一角,有一团耀眼的白色光团出现。从光团里衍生出的一缕缕光线将黑色风暴包裹,片刻之后两者消散,一切归于平静。
“卫宫,看来我们的机会又来了。朔月家的结果在刚才被打破了。”
看到那个奇异的现象,白野知道保护美游的结界消失了。
我们那个还在憧憬着正义伙伴的卫宫士郎即将救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在转变为妹控的卫宫巨侠之路上渐行渐远。
……
士郎站在在黑色风暴席卷之后所产生的空洞边缘。
从旁边的房屋的废墟里滚出一个皮球引起了士郎的注意,在那里一位身着和服的小女孩与他对视着。
“你是…”
咔嚓~
“危险”
见房屋有倒塌的倾向,士郎也顾不得小女孩的回答,直接跑过去想将她先从房屋坍塌之前救出来再说。
屋顶已经开始塌陷,士郎眼看就要来不及了。
‘拜托,先不要崩塌啊’
似乎是听到了士郎的祈求,塌陷的屋顶停在了半空中。直到士郎将小女孩带出来后房屋才开始崩塌。
切嗣在后面神情严肃的看着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被朔月家藏起来的所谓的神之稚儿。
番外 美游篇上——卫宫养妹进行时
得知美游秘密的切嗣决定将她带回卫宫宅,自己却一心一意进行研究,所以照顾美游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士郎这个哥哥身上。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因为美游是卫宫回到原来地方的关键,所以卫宫也就一路跟了过来。在观察几天后,他觉得不能在这么苦等下去了。
虽然他很想将美游给抢过来,不过由于他现在仅仅是一个没有实体的魂体(只有灵基),根本无法对现实之物做任何举措。当然如果有充足的魔力的话,他就恢复成servant一样的灵体了。
“就一个字,等”
“还等?”
卫宫挑眉,他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当初四战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做等着胜利者出现,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场席卷一切的大灾难。
既然已经在上面失败过一次了,那么卫宫绝不会在这方面失败第二次。所以现在还让卫宫等,他表示拒绝接受。
“是我等着,你接下来可是有做不完的事情等着你来做呢”
“哦?是什么?”
“当然是…”
白野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逐渐接近卫宫,等自己与卫宫快要贴上的时候…
意识转移。
“养妹妹啦”
白野对着已经中招的卫宫宣告。
转移意识,即是把对象的五感转移到其他物体上,从而接收到该物体的感觉。要注意的是,如果转移到有魂魄的物品上,是无法用自己的意识控制其身体的。
白野使用魔术将卫宫的意识转移到这个世界上的卫宫士郎身体中。
等卫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中招了。
‘该死,我就不该信任她,简直就像只母狐狸一样狡诈’(某只狐狸精:谢谢夸奖,毕竟白野的身体是我造的,咪咕!)
……
卫宫士郎感到很奇怪,自从将妹妹带回来后他总感觉有人在窥视着自己。学习过魔术知识的他知道有些魔术拥有远程监视的作用,所以他他去找切嗣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得到的答案却是一切正常,没有人监视。如果连切嗣都发现不了的话,那么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就是一位非常强大的魔术师。为此士郎也就此作罢。
此时的士郎正对着自己新来的妹妹感到好奇,他偷偷摸摸的的在走廊的拐角偷窥着美游。
‘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士郎在心里不断鼓励自己,‘很好,作为哥哥的我去打个招呼吧’
‘怎么连心里活动都能传到我这里来’
卫宫扶额,当然现在控制身体的是士郎不是卫宫,所以他也做不出扶额的动作。
对于卫宫这种有了一定年纪与经验的人来说,‘过去的自己’身上的不成熟就像黑历史一样,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稚嫩感,光是看着都会令当事人十分的胃痛。更别说卫宫现在还要重新亲身体验一次了。
等到了晚饭时,对于士郎不成熟的表现,卫宫就更加忍无可忍了。
原因是美游全程偷看着士郎做饭,导致士郎在晚饭时根本无法专心。到最后,士郎实在是无法忍受美游那好奇的眼神,只好手把手的让美游来体验一下。
‘食材处理不行,薄厚不均会造成最佳料理时间的不同与食材的入味的程度;
准备工作不当,应该提前将要是有的配料都准备好,按使用顺序放在一旁可方便提取的地方;
烹饪注意力不集中,在制作料理的时候,应该一心沉浸在料理之中而不是时时刻刻被旁人的目光所影响,更不应该中途换人接手料理。
不成熟,实在是太不成熟了。’
如果不出意外卫宫会带着对士郎不成熟的抱怨,一直旁观着士郎的生活,以第一人称的方式。
‘真以为我是让你像看电影一样一直注视着士郎么?’白野注视着悠哉游哉的卫宫,看他百无聊赖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把自己给当作看客了。‘想多了好么,我是让你参与进去啊,卫宫。’
共感知觉
它的作用对象是士郎与卫宫,这样一来士郎就获取了卫宫的五感了。不过现在卫宫感觉到的全是士郎能感觉到的,这样一来士郎并不会通过卫宫多感受到什么,他能感知到的也仅仅是卫宫的吐槽而已。
这一天士郎照常处理食材,准备料理。
‘食材可以再切小块一点,调料也可以再少一点。对美游这种小女孩制作出来的料理,味道不应该太重,大小也应该适中’
心里蹦出的想法令士郎的动作一僵,他走出厨房四处张望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怎么回事?’
士郎抱着疑惑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眼前的食材回想起刚才的想法。考虑再三后,士郎默默的将已经切好的食材再次摆上了砧板。
‘可以换小火了,因为食材变得更小,也更容易被煮烂。再用以前的方法烹饪,出锅时料理的口感该不好了。’
在士郎煲汤时,奇怪的想法又突然蹦出来了。
……
入夜,
士郎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今天真奇怪’
抱着这样的想法,士郎安寝。
‘怎么我心里所想的,他都能感知了。果然是因为那次白野使用的魔术所产生的效果吧。’
虽然士郎的意思归于沉寂,但卫宫的意识却还在活跃着。但由于因为士郎安眠了,什么都感知不到的卫宫只能在黑暗里无聊的打发时间。
‘白野到底想做什么,我在这个小鬼的身体里都快呆上几个月了。不过…,偶尼桑么…,好像也不赖的样子。’
卫宫嘴角微微上扬,在不知道白野的目的之前,闲暇之余照顾照顾那所谓的妹妹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呢。
番外 美游篇上(三)
“嗯~~~,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士郎开启开关,在确认取暖器在正常运行后便将手中的工具放回工具箱。“取暖器修理完成了哦,学生会长,副会长”
“真是辛苦了,士郎。这杯杯热茶就当作犒劳你的吧”
一位少女将手中刚刚沏好的茶,递给士郎。
“我说,白野副会长,你用我泡的茶来慰问我这样真的好么”
“真是的,士郎太认真了啊,不要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啦。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倒的茶,是稀少的美少女味的茶,要心怀感激的喝下去。”
“是是,万分感谢。”
士郎接过白野沏的茶,坐在座位上小口的品尝。众人无言的吃着午餐,这个午休实在是过于沉寂了。
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可是相对于那边午休时的人声鼎沸,这个就显得太过于寂静了。
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学校…不,不只是这个学校,是整个冬木都没有多少人在了。
自从五年前的灾难之后,这座城市几乎就没有人了。虽然官方对外的说法是特殊的瓦斯资源爆炸,但是冬木的居民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谁都不知道那种异常的灾害会不会再次发生,没有人愿意每天心惊胆战的生活。所以凡是亲眼见证过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城镇的人,都选择背井离乡逃离了这座城市。
里面的人在向外流出,却没有人愿意来到这座城市。这就是这个城市没有人的原因。
……
等下午的课结束,白野回到了自己家中。
对于人口如此稀少的城市来说,找一座要长期不用的空屋简直不要太简单。
“呼~,又是无聊的一天”
要白野来说,她最满意同时也是最不满意的就是这里的课程安排了。
上午上课晚,能让那些有社团的学生有时间进行社团的晨练,而那些想偷懒的人也能乘此睡个好觉,不会出现上课时迷迷糊糊的情况。
下午课程安排少,放学早。能人学生有时间去进行社团活动、打工兼职、攻略游戏、约会女友以及拯救世界。
没错,拯救世界。
就是因为课程太少的缘故,这群学生有了太多的闲暇时间,于是没错拯救世界的重任都压在了这群精力过剩的学生身上了。
要是每天朝五晚九,再加五、六门作业。保证每天做完作业这群学生估计就巴不得早点休息了。都老老实实的上床睡觉,补充的精力去应对明天繁重的学习任务。
谁还管你什么圣杯战争啊、什么红世使徒啊、什么封印精灵啊、还有SAO公测啊,统统都丢一边去。
“不过好在快冬天了,真期待呢,妹控巨侠的诞生。”
“去看看吧,正好去慰问下卫宫”
白野的身体逐渐消散。
这具身体不过是白野为了能在现实活动而投影出来的,无需进食与休息,随时随地的制作与消失,极其方便。
……
“哟~,卫宫照顾妹妹的感觉怎样,还习惯么?”
化为魂体的白野向同样是魂体的卫宫打招呼。
“嘛,以前没有过的感觉,还不赖。说起来都好几年没有看到美游的神稚儿之力了,或许那股力量早已消失了也说不定”
卫宫双手交叉与胸前,就像是师傅在考核着徒弟一般,紧盯着他面前卫宫士郎所进行的魔术练习。
“这样也好,拥有那股力量的她却没有守护那股力量的实力,这样的她一定会引来争端。现在消失了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想要回到以前的世界就得另做打算。”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听到卫宫乐观的猜测,白野嘀咕着。
“?,你刚才有说了什么吗?”
“没有,你听错了。你觉得这个士郎的魔术实力如何?”
“以他的魔术资质来说,算是合格吧。可能是因为他接受了正式的魔术教育的缘故吧,虽然还到达不了我这种程度,但比起‘我’好多了。”
正在练习的士郎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有个强烈的目光在一直盯着他,现在那股感觉好像又变多了。
“是错觉吧,今天就到这了好了”
卫宫士郎发下手中的卷尺,结束了今天的魔术练习。
白野与卫宫没有跟上去留在原地,他们又不是跟踪狂加偷窥狂没必要时时刻刻的盯着他。而且又不是小姐姐入浴,男生洗澡有什么好看的,看了要长针眼的。
“卫宫,我是说如果…,如果卫宫士郎在以后做出了与你不一样的选择,你能帮助他吗”
士郎离开后,卫宫像是失去了兴致一般,随便找个角落坐下。白野则跟上去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在说什么呢。”
“美游是神稚儿,哪怕资质消失了大半,但这一点是不会变的。那么只要用圣杯战争令容器恢复资质就好了。如果卫宫士郎是选择了作为士郎去参加战争而不是卫宫。你到时候能帮助他么”
“卫宫与士郎有什么区别吗,卫宫士郎他不是继承切嗣的意志要选择拯救世界么。既然是拯救全人类,那么眼牺牲前的小生命作为代价还算小的了。无法割舍任何一方不叫温柔,只不过是软弱罢了。”
卫宫神情冷漠,身为正义的伙伴他早已习惯牺牲少数而拯救多数的这种选择。
“卫宫代表着正义的伙伴,而士郎则是美游的哥哥。没有卫宫的士郎只不过是一个比普通人多一些力量的凡人,这个凡人哪怕是拼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也无法守护自己触手可及的东西。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帮。别忘了我现在可没有实体”
“安啦,这些我都能解决的啦,只要你答应就可以了。”
番外 美游篇上—— 妹妹还是世界?
平淡且无趣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但在这和平的表象下,一丝丝的火星正在逐步的靠近储存在冬末市的瓦斯。
“啊啊啊~,好无聊啊。冬木的瓦斯怎么这么安静啊”
白野毫无形象的趴在学生会的桌子上,百无聊赖。
“好想快点看到卫宫巨侠的风采啊,那拯救妹妹打穿圣杯战争的英姿以及为妹妹放弃全人类的决心,真想快点见识到啊。”
白野正说着,卫宫士郎就一脸憔悴的出现在门口。
“哎哎!哎哎哎!!!,士…士郎”
“怎么这么吃惊啊,白野副会长”
“不是,今天你怎么来到这么早”
虽然白野也在意自己刚才的自言自语有没有被听到,不过白野确实对卫宫士郎现在出现在这里确实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卫宫士郎平常都会去弓道部进行晨练的,所以每天来到都比那个大BOSS晚上不少。现在卫宫士郎却在那位boss没来的时候提前到了。
等下,不一定是卫宫士郎来早了也有可能是朱利安来晚了。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那个朱利安会到现在没来。
虽然也有因为一些琐事而耽误了这个可能性,不过白野觉得因为那个的可能性跟大一些。
“朱利安,他没来过吗”
士郎站在门口问。明明随意向学生会里随意扫一眼就能知道朱利安没来的事实,或许士郎是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吧。
‘不如试探一下如何’
“对呀,真是的连士郎都来了,怎么朱利安会长还没来啊”
白野抱怨着,面露疑惑。
“是么,没来啊”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过士郎还是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好了,士郎别愁眉苦脸的了。估计朱利安会在上课前来的,我们就不用在这里替他操心了”
白野表面上安慰着士郎,同时极力将话题往美游方面引。
“我们来谈点有趣的事情吧,就来说说你妹妹吧,平常你不是最爱夸赞你的妹妹么。”
“今天就算了,白野副会长。最近一段时间我不想谈及我妹妹了”
士郎沮丧的说着,神情低落。现在他一谈到美游,就会想起以前与美游朝夕相处的时光。
“啊啦,看样子是妹妹酱生病了吧。不然我们的妹控士郎怎么会这么失落”
看到士郎的反应,白野就知道美游被朱利安抓走了。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带带士郎的节奏呢。
“士郎可要守护好妹妹哦,毕竟你是她的哥哥啊。哥哥保护妹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每次谈及妹妹酱的时候,士郎都会露出幸福的笑容。真羡慕你呢,士郎同学,有那么好的一个妹妹。我要是有那样一个妹妹就好了,我一定会非常宠爱她的,不惜一切让她得到幸福的。”
“哪怕是与全世界为敌?”
在白野表示实名羡慕士郎有一个好妹妹的时候,士郎无意间的询问白野。
“真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士郎。如果要让妹妹得到幸福的代价是与全世界为敌的话…”没有丝毫犹豫,白野坚定的回答。“那么,我会义无反顾的打穿这个世界。要说原因,那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绝对不可替代的妹妹。”
“!”
叮咚~叮咚~叮咚~
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声让士郎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样子上课了呢。怎么朱利安还没来啊”
白野站起身经过士郎的时候,像是在提醒士郎一般,告诉他。
“或许士郎你还要樱甚至更多的选择,但是妹妹酱她的选择…只有作为哥哥的士郎你了啊”、
随即白野不给士郎回话的机会,快速的离开了学生会。
‘千万别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让我们失望啊,士郎。’
番外 美游篇上——吾名卫宫
夜晚,卧室里的卫宫士郎在辗转反侧间入睡。自从美游被抓走后他就经常因为担心妹妹的安危而失眠,好不容易入眠也会因为风吹草动而惊醒。所以士郎珍惜每一次来之不易的睡眠机会。
“士郎睡觉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作为魂体了白野与卫宫二人就站在士郎旁边交流,反正士郎即看不见也听不到。
“所以,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来帮我回复魔力”
“我在仓库里刻画的魔术法阵能从地脉中吸取魔力,你可以去那里凝聚魔力从而恢复实体。”
在自学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全部魔术知识后,白野掌握了除了第三法外的爱因兹贝伦所记载的全部魔术。而第三法也在Caster的帮助下,成功的记录在册。
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些魔术全部都是辅助类型的魔术,能用来直接造成伤害的战斗类一个都没有。这就导致了白野在面对某个人的时候,依旧是下面的那一个。
“先说好,如果他依旧选择做正义的伙伴,那么在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我会亲手了结他。”
“相信我,士郎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毕竟他可是美游的偶尼桑哦。而且,如果是正义的伙伴来做选择的话,是选择救一人?还是选择救世界呢?”
“……”
对于白野的打趣,卫宫沉默以对。他立刻转身前往仓库,仿佛这个问题完全不值得他做出回答。
“哦呀~哦呀~,正义的伙伴犹豫了呢。有些时候,某个唯一…是居于一切之上的存在。”
“算了,不玩了,开始工作。嗯~~~,得先制作人偶,然后在转移意识。”
……
这是一个充满武具、火焰和巨大齿轮的尤如炼铁厂一般的世界,而卫宫士郎就是在这样一个世界里醒来。
“这里是?”
士郎环顾四周,在不远处的地方背对着士郎站立着一个人。他穿着红黑相间搭配的紧身服饰和外套,丝毫是察觉到了士郎的苏醒,回过身来。
“醒了啊,小鬼。那么拿起剑来与我战斗吧”
一黑一白的两把短剑被丢在士郎面前,不明所以的士郎并没有去捡起它。一苏醒就被要求战斗什么的,士郎觉得这并不能接受。
可是卫宫并非是在征求士郎的意见,他做到仅仅告知而已。
“喝!”
卫宫投影出同样的黑白双剑想着士郎突击,双刃毫不留情的将士郎的身躯一刀两断。
“啊!”感受到死亡的士郎立马清醒过来,入眼之景是熟悉的天花板。“是梦吗?”
似乎觉得自己还有睡意,士郎立马又躺下了。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平时难以入眠的他竟然如此简单就入睡了。
“再重复一次,小鬼,拿起剑来与我战斗”
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又是同样的人与同样的要求。只是士郎依旧犹豫着没有拿起剑。
“哎~,愚蠢的选择”
卫宫叹息着,将士郎斩首。
“这是最后一次,小鬼,拿起剑来与我战斗”
士郎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他所言去拿起地上短剑。连续三次入睡都是同样的场景,要是再不反应过来他就是白痴了。
“太慢了”
从士郎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战斗就已经开始了。所以在士郎弯腰的时候,卫宫就突进到他身旁。
“仅仅是这种程度,你是救不了美游的。”
在卫宫包含失望的注视,士郎再一次死去。
“呼!呼!呼!”
再次惊醒的士郎平复着他极速的喘息声,那个男人最后的那一刻对他所说的话令他心乱如麻。
“他究竟是谁,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不过士郎觉得他没有恶意。哪怕他在梦境中杀了自己三次,但是现实中的自己却没有受到损害。
“再去见他一次”
士郎躺下继续入眠。
‘毅力不错’
在仓库的卫宫再一次感受到士郎继续睡觉,张开了无限剑制。
从这天开始,士郎再也没有见过朱利安,可是却在晚上与另一位客人用剑进行交流。
……
时间流逝,冬木慢慢的开始下起雪来。不过夜晚时士郎所呆的世界却依旧是一成不变,变得就只有士郎的实力而已。
“喝啊!”
短兵交接,战斗双方所用的技巧几乎完全一样。不过因为一方力量与速度都占优的情况下,战局一直都是一面倒的优势。
锵!
多次的碰撞令士郎虎口发麻,在这次的刀刃对接中一个不稳被卫宫将武器击飞。可士郎并没有慌忙后退,反而空着手向着刀刃迎来过去。
“Trace-on”
咒语吟唱,在士郎的手上出现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的短剑。
铛!
“不错嘛,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可以说是合格了。”攻势被阻,卫宫并没有接着继续攻击。反而后撤到了安全距离,将剑收了起来。“马上就要天亮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了”
“今天也麻烦你训练了,Archer。如果不是你放水的话,我可坚持不了这么久。”
“别在意,每次等你再次进来都太耗时间了,所以我才点到为止的”卫宫对士郎的感谢没有丝毫感触,依旧是一副冷漠脸。“而且我也不是没有要求的,圣杯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小鬼,你可一定要赢啊”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赌上这条性命赢下来的,因为我是美游的哥哥啊”
“在最后的时刻,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士郎。”
卫宫的身影开始消散,在这最后的时刻卫宫第一次叫了卫宫士郎的名字
“吾名卫宫,英灵卫宫。是卫宫士郎以正义的伙伴为理想的最终体现者,是卫宫士郎这个人努力之后就可能抵达的未来。”
远方已是黎明。地平线上,金色之日正缓缓升起。
“另一个我么,英灵卫宫。你想传递的东西,我确实收到了”
在宛如黄金的朝霞之光里,起身的士郎呢喃着那位赤红骑士的真名,那是坚持正义的伙伴这个理想的卫宫士郎的最终英姿。
“就用卫宫的力量与士郎的意志去守护他们共同的妹妹——卫宫美游。”
番外 美游篇上——比世界还要珍贵的存在
在卫宫训练士郎的时候,白野也没闲着。比如她果断用龙息将刚刚拿到Assassin卡片还没来得及高兴的间桐慎二给送走了。不好意思,间桐慎二不配活着,哪怕这个慎二只是一个人偶。
然后将那张Assassin卡片占为既有,开始潜心研究里面的魔术试着能不能将其记录到英灵之书里面。
两方的圣杯战争原理都是一样的,都是召唤从者进行战斗。只是一方是提供魔力铸造灵体让从者以使魔的形式参与圣杯战争。
而另一方则是利用职阶卡与英灵座进行间接接触,把符合该职阶的英灵力量保存到卡片之中。然后进行梦幻召唤将卡片里实际存在的英灵的力量覆盖到自身之上,独自去参加战斗。
不过这种技术含量太高的活果然不适合白野来做。
“到时候交给Caster搞定就好了,反正她也是闲得没事干。等她弄懂了之后,再让她教我。这样不就速成了么,我还研究什么。”
白野将卡片收好,打定主意要做乘凉的后人,绝不干前人栽树的活。
“哎~,既然慎二死了,之后还得我去帮士郎觉醒才行。我们的美游妹妹还在等着他的哥哥呢”
……
吾名卫宫,英灵卫宫。是卫宫士郎以正义的伙伴为理想的最终体现者,是卫宫士郎这个人努力之后就可能抵达的未来。
名为卫宫的英灵在道别时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自从那一晚之后,士郎就再也没见过那位赤红的英灵。
士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之前每晚士郎在与卫宫的练习中都是进行着生死战,完全没有留手的余地。
“是因为我已经合格了么”
在那最后一战中,士郎能从对方的任意一个动作中推算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可以说已经完全了解了卫宫的战斗技巧。
在那之后,士郎就完全没有去过学校了。为了不生疏从卫宫那里继承的战斗技巧,他每天都会在道场里练习到很晚,之后再去尝试能否破坏恩兹华斯的工作室结局。反复如此,始终如一。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
这一晚,樱在卫宫家门口‘偶遇’了刚刚回家的士郎。在那之后,樱向士郎和盘托出圣杯战争的事情,并想将Archer卡交给士郎。
只是樱心中还是有小小的私心,她不希望士郎卷入这场圣杯战争中。希望士郎逃的远远的,忘了魔术与美游的事情,与自己一起逃离这场厮杀。
‘或许士郎你还要樱甚至更多的选择,但是妹妹酱她的选择…只有作为哥哥的士郎你了啊’
回想着,白野副会长对他的告诫。
“樱~,对不起。我果然还是要去救美游,因为…”
士郎推开了樱。在美游与樱之间,士郎做出了选择。
“我是美游的哥哥啊,美游她只有我了!”
“没想过哦~,前辈的回答我早就预料到了。”
被拒绝的樱依旧朝士郎扬起笑容,她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只是樱的眼睛中蕴含的泪水,却在诉说着内心的伤心。
“因为前辈就是这样的人啊。”
“稍稍…有些嫉妒美游呢,有着这么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哥哥。”
樱擦干眼角的泪水,将卡片递给士郎。
“前辈,快去吧。拿上这张卡牌赢得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美游还在等你去接她呢”
“樱…”
士郎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另一个声音给打断。
“喂喂~,能不能就这么自顾自的做决定啊。我们可是肩负着拯救全人类这样崇高的使命在行动。”
一个人握着漆黑的利刃逐渐从门口走进卫宫家。
“你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擅自进行的决定,看来得对你严加管教呢。樱!”
“白野副会长,为什么!”
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士郎不可思议的失声道。
“卫宫士郎~,就是你蛊惑了樱吗?那就先杀了你”
完全无视卫宫士郎的吃惊,白野提剑挥来。
“Trace-on”
咒语吟唱,士郎在手上投影出一黑一白的短剑,来应对白野的攻势。
“太天真了~,”
固有时制御——3倍速
原本从前方攻过来的白野突然消失,以士郎的动态视力根本捕捉不到瞬间加速的白野。
哗~
背后被剑划开了一道口子。
“什么时候…”
没得士郎反应过来,白野再一次像消失一般进行移动。
“前辈,小心前面”
听到樱的提醒,士郎下意识的向前挥动短剑。
锵!
双刃相撞,士郎挡住了白野的这次攻击。只是还没到士郎送一口气,自己的身体就飞了起来。在自己的剑被抵挡之后,白野飞起一脚将士郎踢的远远的。
“前辈没事吧”
樱扶起倒地的士郎,关切的问。
“结束了,士郎。之后就轮到樱了。”
白野漠然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完全无视一旁的樱准备给士郎一个痛快。
“我不会在让你伤害前辈了,我要保护前辈”
樱严肃的挡在了二人的面前,手里拿着那张准备交付于士郎的卡片。
“只要使用这种卡片,我就一定能赢。召唤!”
光芒从卡片中闪耀,在其最耀眼之时…,
只是在那一瞬间,聚齐起来的光芒像被破坏了一般,突然四处消散于空中。卡片也被染成了黯淡的黑色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为什么?”
樱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召唤失败。
“这张卡片没有连接任何英灵,是张废卡。”
仿佛是在嘲笑樱刚才的行动一般,白野在一旁给出了理由。
“除非你现在将该职阶的英灵力量保存到卡片里,不然你永远无法召唤成功。”
“所以别碍事,老老实实的呆着。”白野举起利刃,刺穿了樱的身体。不过没有杀她,只是让她重伤无法移动而已。“等我解决了士郎,再来好好处理你”
白野看着还在挣扎这的士郎,开始起了玩乐的心思。她快速出剑,每次都在士郎的身上留下一些小伤口。让士郎逐渐变得疲于应对,却有不给他致命一击。
直到士郎再也坚持不住,在一次抵挡中被击飞双刃,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而倒在地上。似乎是对不满突然倒下的士郎不满,白野朝着士郎的身体用力的踢了一脚,可是士郎却没有反应。
“原来你就这点程度而已。真遗憾,看来…”
对现在的士郎感到失望,白野呢喃着,将手中的利刃挥向士郎。
“美游已经等不到要等的那个人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是没有反应的士郎突然瞪大了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去躲开这绝命的一剑。
“怎么还有挣扎啊,就这样放弃不好么,之后我还要去杀很多人呢。”
白野有些皱眉,似乎对士郎的顽强抵抗有些不爽
“老老实实的被我干掉吧,无论如何没有等同于英灵力量的你,是不可能打败我的。”
“不好意思啊,我可没有坐着等死的习惯。更何况…”在地上滚了几圈的士郎,重新站了起来。“我可爱的妹妹还在等着我呢,作为哥哥的我怎么能让她失望。”
‘如果这种卡上没有那所谓的英灵之力才无法使用的话,那么就把‘我’的力量寄宿在上面不就好了。’
士郎的目光恢复坚定,手中拿着的是那张所谓的废卡。
‘你会回应我的对吧,英灵卫宫!’
“召唤!”
仿佛是在回应士郎的呼唤一般,卫宫士郎的衣物喝卫宫一样的红黑相间搭配的紧身服和外套,不同的是卫宫士郎变身后右手是没有衣袖的,却戴上了一条头巾。
“Trace-on”
黑与白的双刃再次出现在士郎的手上,与上次的被动防御不同,这次的双子剑是进攻方。
“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啊,那么来吧”
对士郎的突袭白野同样也冲了上去。然后…
噗!
双刃没有遇到丝毫阻碍便刺入了白野的身体。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如何,士郎。现在请清楚的记下这种感觉吧,士郎。之后你还要去杀很多人呢,他们可不会像我一样手软”
“为什么?”
士郎扶住倒下的白野,他不明白先前明明要杀了自己的副会长为何会放弃抵抗。
“我说过的吧,士郎。为了妹妹我甚至能舍弃全世界,妹妹…可是比世界还要珍贵的存在。”
番外 美游篇上——哥哥与妹妹
白野死了,可士郎来不及为此而伤感,因为有人还活着。
“樱,没事吧。我这就替你治疗包扎”
虽然白野那一剑并没有伤及要害,但樱所受的伤却也不是能放着不管的程度。士郎双手将重伤的樱抱起,准备先替她进行简单的止血处理。
结果士郎刚刚带着樱来到客厅,就发现两个不该存在的人在里面悠哉游哉的喝着茶。
“嗨~,士郎。卫宫的力量感觉怎样啊。”
“小鬼,得到我的力量后还有模有样了嘛”
“白野副会长,Archer。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已死之人与梦中之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客厅,士郎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虽然我是想让你记住杀人的感觉,但我可没说过我会死啊,士郎。人被杀就会死,这个道理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至于卫宫,他们这种类似于使魔的魔术生物,反正只要拥有充足的魔力就能构筑出自己的身体实体化了啦。”
白野说完撇了卫宫一眼。以这个为暗号,卫宫站起身提着士郎就出门了。
“抓经时间,我们争取在一两天就内将这个圣杯战争给打穿”
都说卫宫巨侠一夜打穿圣杯战争,其实那也只是夸张的说法而已,毕竟每次战斗都是在晚上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同一天。
虽然这里参加圣杯战争的人的战力都废的要死,但要卫宫士郎带着伤去连续战斗六场还不翻车,那白野也只能感叹主角光环是真的强大。
“等一下,等一下,Archer。至少让我把樱的伤给处理好”
“安啦,那个女人会治好她的。你现在的身份是卫宫不是士郎,要担心的也只有妹妹而已。”
“再见啦,早点回来哦”
白野目送卫宫/士郎踏上拯救自己妹妹的征途,顺便再制作出一只鸟型使魔跟着他们。
……
在将樱治疗好之后,白野来到恩兹华斯家族的结局处。至于来这里干什么,哥哥为了自家妹妹而拼尽全力战斗时的英姿作为当事人的妹妹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也不知道以卫宫那点魔力值制作出来的东西靠不靠谱。”
白野拿出被卫宫投影出来的Caster的宝具——万符必应破戒在结界前比划着。
“总之试试就知道了,我的目的又不是要破坏结界,反正只要开一个小口我就能进去”
白野随意的用匕首在空中划上两下,并没有出现恩兹华斯家特有的置换魔术的反应。也就是说,结界的裂缝出现了。
固有时制御——六倍速。
谁知道这种结界会不会自动愈合,而且自己刚才的那次攻击就已经打草惊蛇了,想再来一次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所以白野在确认结界的裂缝出现后就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闯了进去,并且在进来之后一直保持魔术到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而毁掉为止才变成魂体状态。
在一直用自己制作出来的身体活动之后,白野所发现的好处。固有时制御的副作用只作用于肉身而不影响灵魂,所以一具身体用完就丢可以不担心被固有时制御的副作用所影响。
“现在该去找美游了,虽然我现在是魂体大多数都看不到,不过我还是小心点为好”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左瞧右看,安全上垒。
“咦?在床上自闭的是美游,而且房间还里没人。也是啊,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说也要去查看查看,然后修复下结界。”
白野在床边看着失去高光的美游,这副自我放弃的状态正好不用让白野多费口舌劝说她接受自己的魔术。
“意识转移”
美游与白野的意识被转移到了一直跟着卫宫的使魔上。
“这是?”
美游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画面不解,在自己的眼前穿着奇装异服的哥哥和另一个人合作在与别人战斗,而与哥哥合作的那个人也让美游感到一阵亲切与熟悉。
“为了自己的妹妹而在圣杯战争里努力战斗并赢下来的卫宫,而且是现在进行时。”
一只鸟,两个意识。白野在意识中与美游进行对话。
“现在进行?你是说哥哥为了我正在别人进行生死相搏。”
“没错,在你被抓之后的一个月,卫宫士郎试着用各种方法打破恩兹华斯家的结界,但没有成功。为此,他选择参加了圣杯战争。”
“为什么?那个时候哥哥不是说了吗?之所以会收留我,只是为了利用我的力量,我不过只是道具不是吗?为什么事到如今还…”
“恩~~~,这种事情因为我不是卫宫,所以我没办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呢。不过我想,因为他最想传达给你的话还没告诉你吧”
“?”
“事情其实很简单啊,他是你哥哥,保护妹妹什么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妹妹?哥哥他真的有把我当作的妹妹看待吗。”
“是的哦,你是不知道卫宫士郎那家伙在学校里提及你的时候,脸上所流露出的笑容是多么的令人羡慕嫉妒啊。在向我炫耀你时,他身上那股子幸福的气息都已经快溢出来了。”
“妹妹,我被哥哥当作妹妹。我并没有当作什么道具而收养,而是身为妹妹被哥哥爱着”
“没错哦,美游。士郎可是深爱着你的。现在士郎身上的附身英灵是跟世界定下契约的人类守护者,而他正拿这份理应为全人类延续而使用的力量只为拯救你一人而运用着。
所以好好看着吧美游,哥哥为你而战的英姿一定要牢牢地记在内心深处。”
番外 美游篇上终章——幸福之所在
“EX…calibur!”
圣剑绽放出光辉,大量魔力变换成光,再从激光束一般从往下挥的剑的前端发放出来。但是,卫宫与士郎间相互交替下眼神,一左一右的散开。
“你的圣剑就这点程度的么,那么…就此倒下吧!别再给那位王抹黑了。”
光辉落下,从前方突破的卫宫通过不断投影干将莫邪,以多次投掷与斩击组合施展出的必中绝技。
“鹤翼三连!”
同时在saber的头顶,仍然滞留在空中的士郎所发出的最终必杀。
“伪·螺旋剑!”
这是他们合作多次的默契,也是二人共同继承卫宫之名所产生心有灵犀。
呃啊!
战斗结束,最后一张职阶卡到手。
“这样一来就全部结束了,走吧士郎。带着着七张卡片去迎接我们的妹妹。”
……
在园藏山的地下大空洞里,美游正在这个命运之地等待着那人的到来。
“哥哥他什么时候会来”
美游躺着祭坛上,仿佛是自言自语般的朝着空无一人的空洞发问。
“来了哦,只是有人在堵门而已。别担心,士郎他不会在这里停下脚步的”
白野的身体在空中逐渐凝聚成形,她安慰着美游。只是在心里不断的吐槽
‘为什么最终BOSS会提前出现啊。明明士郎都拿到七张卡片了,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他能许愿了啊。现在来堵门,这不是违法规则了吗。
不过我们这边请了外援,算是先违法规则的那一方,所以就不跟你计较了。有卫宫在,那个冒牌金闪闪根本不算什么。’
踏~踏~踏~踏~踏~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逐渐接近美游所在的大空洞。
“哥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美游”
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卫宫士郎他用自己的力量开拓出了原本该是死胡同的道路,带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终于来到了此地。
“对哥哥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美游在开始到结束就一直在注视着哥哥的战斗,哪怕白野已经将答案提前告诉了她,但美游依旧迫切想要让士郎亲自告诉她答案他拼命战斗的理由是什么。
“那还要说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答案么”士郎从衣服的内兜里将七张职阶卡拿出来,卡片散发出光芒漂浮在空中。“是我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妹妹,仅此而已”
“我向圣杯许愿…”
士郎用他那宽大的手掌包裹住美游那秀小的手,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能牵起美游的手了吧。
“我希望美游能前往一个不会让她痛苦,有很多人爱着她的世界,希望她能在那里获取那属于自己的小小幸福。”
愿望实现,美游的身体在魔术法阵光芒的引导下逐渐漂浮在半空中,不断地上升再上升。
“接下来的战斗,就拜托你一人了”
卫宫的身影从边上现形,直到前不久前他都在利用自己的固有结界拖着那个金闪闪战斗,以给士郎叙旧的时间。
现在圣杯战争的圣杯启动了,他也该走了。
“我这边也是,美游,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士郎注视着逐渐升高的美游,转身看着那位刚刚赶来的人。
“抱歉呐,我妹妹她现在正准备去找寻属于她的幸福。可以,稍微等她一下么”
“不行!你的愿望不会实现,闯入圣杯战争的冒牌货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奇迹。”
王之财宝在身后展开,径直的朝着士郎攻过去。
“Trace-on!”士郎看着那一把把的射过来的凶器,瞬间手中双刃出现将其尽数抵御。“不好意思啊,我也有要守护的东西,能先陪我玩一会么”
“怎么可能,那个战斗方式是…”
“是自己可能抵达的未来,早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我就已经提前习得了他的招式与技巧。”
双刃破碎,或许是因为没有用卡片的缘故投影出的双刃强度不够。但卫宫士郎身边却不断出现着剑,
“之后让那位理想的体现者附于此身并战斗至今的我,现在更是连同他的魔术回路与起源都接收。”
刚刚破碎的双刃重新出现在士郎手中。
“甚至这副身体都在无数次的战斗中置换成英灵卫宫,所以连他施展的必杀我也掌握了。你再体验一次吧,英雄王”
This body is made of sword(此身为剑所成)
……
是什么让美游感到幸福?
亲情、友情、爱情;家人、伙伴、恋人。
在没有伙伴与恋人的时候,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让美游知道幸福的感觉。那么在体验到友情与爱情之前,美游对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
——哥哥所在的地方即是美游的幸福之所在。
……
美游被送走后什么都感知不到,无意识的在时间的流逝黑暗中飘荡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契机的降临。
滴答~滴答~滴答~
美游感觉自己好像沉睡很久,直到突然出现的水滴声打破了这次许久的睡眠。
‘水?’
美游睁开双眼,看到的并非什么陌生的天花板而已她再熟悉不过的洞穴。
‘成功了么,还是失败了?’
“终于来了啊,我可以一连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
在美游思考之际,从洞口进来的白野看到存在着的美游感叹。
“走吧,美游。带你去见哥哥”
美游认识白野,在圣杯战争期间是白野一直陪伴着她,所以美游觉得白野对她是没有恶意的。特别是白野带美游去见哥哥,于是白野牵起美游的手时,美游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白野带着美游来到卫宫宅,推开未锁的大门,穿过庭院来到房门前。
站在熟悉的门前,美游有些不知所措,想求助于白野。可是一转头却发现,一直在身后的白野早已不见踪影。
“小妹妹,你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
还在美游踌躇不前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哥哥…,!”
看到眼前的士郎,美游不由得脱口而出。只是片刻便反应过来,虽然长得很像,但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啊~,是跟哥哥走散了吗。那么就先进来吧,大冬天的在外面冻坏了可不好”
透过房门的间隙可以看到客厅里还亮着灯,好像很多人都聚集在那里显得有些喧嚣。
“士郎,是谁啊”
“一个与哥哥走丢了的小女孩”
士郎将美游引进屋。
“来进来吧,不要害怕。我们正在举办宴会,所以会有些吵闹”
因为今天不知道何种原因圣杯战争的英灵们再次被召唤出现了,为了探究这个异常情况除了两个特殊人员外(过于巨大的berserker与万年的守门大爷),所有人都聚集在士郎家。
而士郎会去开门也是因为有servant感知到了门外有生人的气息。
美游犹犹豫豫的来到客厅的里,抬头环视里面的所有人,直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赤红身影。
“偶…偶…偶尼桑!”
虽然有些不一样,但美游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没错,那是美游对照顾了自己数年的哥哥才会有的感应。
哥哥他会露出最温柔的笑容,用最轻柔的动作排掉自己身上雪花,然后用他的身躯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给美游带来唯一的温暖。
这就是美游的哥哥,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予美游一人。
无论何时只要美游对他张开双臂
“我回来了,哥哥”
他一定自然的将美游拥入怀中,再用最温和的语气对美游回答…
“欢迎回来,美游。我的妹妹。”
第75章
“恩?哈~~~”
白野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便是士郎家熟悉的天花板。
“啊~,回来了啊”
仿佛梦境一般,记忆中只有对那边所发生的事情的断断续续的片段,梦醒之后便再也无法回忆起那梦中之事。只是灵魂深处的疲惫感证明着白野的这场时空旅行并非所谓的南柯一梦。
白野偏了篇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间房间里并非自己一人。
在木质地板上正座着的Saber,身上没有穿着铠甲。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着那身影,白野忘了言语。
严肃地挺直着背,阖上双眼正座着的Saber,很漂亮。溶入寂静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洁净的水,同时也让白野产生破环这片宁静的冲动。
‘好想将这个充满神圣气息的骑士占为己有,好想看她在调教下逐渐恶堕时的姿态。好想让她堕落,话说黑色的圣剑简直不要太棒啊。哈哈啊哈哈,神圣之物一片漆黑什么的,确实能有够恶心到他们那些‘人’(神)的。’
‘等下!我在想什么呢,冷静冷静。我体内的这人可是和她性格不合经常吵架的,不想让自己的英灵殿被拆的话,就最好别把黑saber弄出来。’
白野对这自称为迦勒底方最强的两大战斗力的二人所隐藏的拆家能力深信不疑,毕竟她们的外表和二哈一样,都是黑的。
‘据说当极其可爱或美丽的事物出现,给大脑带来的正向能量太多从而导致‘阿伟反复去世’(awsl)时。
为了不让上述情况发生导致大脑难以承受使你被‘萌死’,也就是为了保护你自己。
大脑就用相反的负面能量来进行中和,因此人们就会表现出负面的行为结果,如暴力倾向与破坏欲或者是强烈的玷污冲动。
所以我会产生这种想法应该就是对saber美貌的一种认可吧。’
白野摇摇头将大脑所产生的这些疯狂的想法给丢在一边,继续欣赏saber的盛世美颜。
“啊,ruler,你醒了吗?那就好,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似乎是白野长时间火热的目光注视引起的,Saber没有一丝惊慌地打开了双眼,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清醒过来的白野。
“——是啊。刚刚才醒过来的。Saber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处理你的伤势,所以我想起码要让自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
Saber没办法像Archer一样变成灵体,而本来能从主人身上得到的魔力提供也没有。魔力的消耗可以通过睡眠来防止,不过魔力的补充不能说是万全的样子。
也不是说魔力完全不会自动恢复。从者即使是没有来自主人的供给,单藉由自身的魔术回路也可以多少补充点魔力。只是这种回复对saber每次战斗的消耗量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如此一来,唯一的大量的魔力补充方法就是吃饭,所以士郎作为一个煮饭的绝不能有所松懈。
如果将水龙头比作士郎的话,现在从关闭的水龙头里滴出水滴就是saber自身的魔力生成量。然后,接着那水滴的玻璃杯就是saber本身。就现况来看,虽然是一点一滴的,不过水确实有积存在水杯里。
接下来,只要杯子里有水,水就会继续地从水龙头里流出来。不过一旦杯子里的水没有的话,也就是囤积在我体内的魔力用光的时候,水龙头就会完全的关上。
如此一来水的供给就会停止,杯子便会一直是干枯的状态——那就是对从者而言的消灭。也就是受到了对于实体来说致命的伤,或者是变的无法维持足以保有自身的魔力。
当然也可以在杯子里只要留下一滴水作为保险。因为就算只有一点,但只要杯子里存在着水的话水龙头就会开着,所以只要经过段时间水就会积起来了。
但是积存在杯子里的水是随时都在流失的,魔力这种东西是只要在活动的时候就会无间断的消耗。更何况水在积存的时候也会被利用,一旦saber陷入战斗的话,那魔力消耗量就会变成更多甚至是几何倍的增长。
反过来说的话,就是越是强力的行动就会越消耗水量。要使用宝具的话,就算杯子里的水是满的也会有一瞬掏空的危险。
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士郎这个提供魔力的水龙头是被关着的,导致Saber魔力恢复是非常的慢,毕竟只是慢慢滴下来的水滴程度而已。
为此要是一战斗的话就要尽快分出胜负,之后就要停止无意义的活动进行长时间的休息,得让水滴积存在玻璃杯里头才行。
所以像是用‘Excalibur’这样的宝具,对现在的saber来说就是非常的奢侈的事情。
不过也并不是不能用,因为圣剑解放将持有者的魔力变换成光再向激光一样释放出来,所以宝具的威力与使用者投入的魔力量直接挂钩。大概只要将威力抑制到一定程度,一次的话也是可能的吧,saber应该不会因为用光魔力而GG。
当然,不管哪个都是因为士郎这个主人完全不成气候的关系,所以saber才显得如此束手束脚。
而这也恰恰给了白野机会,一个光明正大品尝saber的机会。
第76章 与saber独处的一天
saber见白野醒来之后就去道场了,为了保护白野她已经荒废了一天的时间没有练习了。因为人在睡眠中是最该保护的对象。所以在白野昏睡的时间里saber都一直呆在白野身旁待命的。
而白野继续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后,就在也无法这么闲置下去了。先不说自己已经整整躺了一天一夜,现在可是好不容易能与saber独处的时间,白野又岂能白白浪费掉。
“saber…”去玩吧
等来的道场门口白野刚准备叫saber出去玩,可看清眼前的画面时白野立马闭嘴收声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saber双手持着一柄竹刀,正一丝不苟的重复挥动着。虽然白野不知道她已经挥舞了,但她挥动的力道每一次都是相同的,那把竹剑握的很稳,完全没有颤抖。
想必saber生前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行着这样的训练,只为能握好手中的剑,只为能更好的守卫自己的国家。
在空旷的道场中,少女重复进行着仿佛已经刻进本能训练,白野则静静的在那里看着。此刻saber挥剑的身影显得无比神圣,让人不忍去打搅去破坏。
正在挥剑的saber发现了正在门口观望的白野,立刻停下了训练扭头看向了白野。
“抱歉,是我打扰到你训练了么”
白野见saber突然停下训练了,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了saber连忙对其进行赔礼道歉。
“没有的事,只是你在那里看了那么久,是想与我一起训练吗”
“不不不,其实我是想来找你出去玩的。不过现在倒是想让你教导一下我有关剑术的技巧”
在见识到saber如此认真的训练后,白野觉得自己也该继续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了,不然以后都没有能力去阻止那些既定的悲剧发生。
至于贪多嚼不烂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只要是白野能学会的东西都会被英灵之书自动整理好然后形成技能。
而且白野还是有着贞德的剑术技巧的,只是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才没有转换成自己的技能。相信只要跟saber对打几次之后就能完全掌握了吧。
比如说学习枪术就形成枪术技能,当使用枪术技能的时候英灵之书会将枪术的技巧加入到白野的记忆里并辅助其释放使用。而且随着学习知识的深入以及技能使用次数的增加,白野掌握的技能在使用起来也越自然。
“那么请多多指教了,saber”
“多多指教”
两人站定好位置,在整个上午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对决。其对决的结果嘛……
“───好疼!──啊!轻点───啊!痛痛痛、好痛!!!”
白野惨败,她连saber的衣角都没碰到过一次。
“今天就到这里吧,哪怕只是瘀伤,但多了的话还是会对损伤身体的”
“得救了~,那么不好意思,让我休息休息吧”
白野砰一声靠在墙壁上,就这样滑到地上坐了下来。身体到处刺痛,白野悄悄的看了一眼时钟,时间是刚过十一点。
开始时是差不多九点,所以是对打了两小时么。当然这段时间里说是对练,但其实都只是白野单方面地被虐而已。
“不过ruler你的剑术是真的差耶,像是个初学者一般”
“所以在开始前我就说了要你指导我剑术啊,而且比起剑术我还是更擅长魔术一些。”尤其是在为你们补魔方面,我绝对能让你们舒服的欲罢不能。
‘等下,补魔的功夫好有什么好骄傲的啊。以自己的武力值来看,要是saber迷上了补魔的感觉的话,那我还不是妥妥的被压在身下的那位。
嗯~~~~,大概画面就是:ruler我要解放圣剑了,快来让我吸一口;ruler,等下我要战斗了,先来准备下魔力储备;ruler,今天士郎准备的食物不够,就拿你来替代下。
嘤嘤嘤QAQ,这难道就是白野牌充电宝的正确用法么,不要啊。说到底,为什么玉藻为我造的身体属性会这么微妙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玉藻:为master创造的身体属性该调成什么好呢,咪咕?不能比我强,我到时候就不能好好的调教master了,而master又是要去那些世界冒险的所以也不能太弱,因为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master就会便宜了那群人。
果然还是弄成比普通人强,比servant弱吧。嗯!还得把魔力调到顶级,这样就能在补魔(调教)的时候好好取悦我,咪咕~。)
“咕~~”
这时道场里响起了让人脱力的声音。
“Saber?”
那个,刚刚的是Saber肚子的声音吧?
“好像肚子饿了,专心在锻炼上所以没注意到。”
“啊…,嗯!这么说来也已经中午了。那么saber走吧,我请你到外面去吃美食。然后再在外面玩一下午。”
“可是下午还有训练要完成”
“偶尔放松一下嘛,saber自从现世后还没好好的去玩过吧。”
“可……”
“别可是了,走啦走啦。就当是我要出去玩,你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同行就好了。”
见saber还想出言抵抗,白野连忙把她拉出门。当然是换上了便服才出去的,毕竟saber那一身蓝底白边的连衣裙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你们这群满脑子都是繁殖的低等生物,saber的美貌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都能欣赏的。什么?你说我以前也是其中一员。开什么玩笑,我的灵魂一直就是永远十七岁的美少女,无论以前、现在还是未来都没变过。怎么可能与他们是同类呢。’
……
都说世界上最恐怖的有两件事:第一是脸色阴沉的樱,第二是saber的伙食费。
但对于今天下午和saber出去这件事上会花多少钱,白野一点也不关心。先不说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工资,早在救了樱之后,白野就把间桐家的家底给搜刮空了。谁让他们那么对待樱的,白野拿一点资金当补偿费及疗养费一点也不过分的吧。
而且在搜刮家底的时候还突然冒出来的往上数三四代人都没见有人姓间桐的间桐家的旁系,他们也想要接受间桐家的遗产。白野能给他们好脸色看,敢来抢小樱酱的钱,统统都丢给元帅喂海魔去。
所以现在别说是一个saber牌的阿尔托莉雅了,就算Lancer牌、Archer牌、Rider牌,Ruler牌以及Caster牌的阿尔托莉雅全都来了,白野也有底气把她们都喂饱。有钱,就是不怂。
首先白野她们当然是要去填饱肚子啦,不然一直饿着哪有力气应付下午的逛街呢。
两人来到了一家非常高档的自助餐厅。
这种地方有着一个比较安静、气氛十分和谐的氛围用餐环境,也不会出现像其他自助餐厅那样铺张浪费的场面,而且最重要的是saber对于入口的食物要求非常严格,要精致与美味共存。那些用敷衍了事的态度去制作出来的粗制滥造的料理怕不是一拿上来saber就会掀桌。
当然这种餐厅的价格都非常非常贵。
不过这种店的服务质量也会普遍高一些,没那么容易出现因为吃得太多而赶人这种情况,不然以saber的食量绝壁会被人赶走的。
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来赶自己,哼哼~,看见阿尔托莉雅头上的那根呆毛没有,我会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恐怖,没一点心里承受能力还敢开自助餐厅。
进入餐厅里的时候,白野瞥了一眼满脸笑容的经理,不由得在心里为他默默的点了根香祈祷他没有心脏病,不然估计等下就得打急救电话了。
经理:‘来了两个身材超棒的漂亮小姐姐。我就喜欢这种顾客,不仅养眼而且还吃不了多少。’
白野:‘骚年,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知道你放进来的是一个怎样的恶魔’
接下来不列颠的吃货王——saber用一种优雅而又迅猛的姿势飞快地消灭着食物,向众人展示了所谓的作为一位王该有的‘王之气量’。
白野看着saber身边不断叠起的盘子,再观察下她的身材曲线,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尼玛,saber果然拥有无论怎么暴饮暴食都不会发胖的体质。
偷偷瞄一眼在一旁捂着自己左胸的餐厅经理,估摸着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心绞痛来形容。
经理:‘快~,快给我一瓶速效救心丸’
哎呀~,我算是懂麻婆的感觉了,看着吾王吃饭(别人倒霉)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啊,果然这次选择带saber来吃自助餐真是选对了。
第77章 过于认真的saber
“saber,已经吃饱了么。不用再吃点吗?”
白野仅仅是每个食物都尝一下味道后就不再摄取食物,毕竟她可没有saber那众多美少女都羡慕不已的体质。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因为秀色可餐的saber而被喂饱了。
“已经满足了,ruler。倒是你吃那么少真的能吃饱了吗。”
而saber则是风卷残云的消灭了餐厅里几乎九成的食物(包括库存)后,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满足的摸了摸小腹,幸福的感情溢于言表。看来saber很满足这次午饭能放开肚子吃不限量的美味料理。
只是在一旁的经理已经快把‘求求你们快走吧’的想法写在在脸上了。
“我没关系的,下次有机会再来吃吧”
白野拉起saber走出餐厅,完全去不管后面那位因为白野这句话而被吓到晕眩的餐厅经理。
嘀嘟~嘀嘟~嘀嘟~嘀嘟~
接到急救电话的救护车飞驰而过,而目的地就是白野他们刚刚出来的餐厅。
……
“saber你看看周围,说说看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是想去见识见识的东西。难得来一次,今天你可以尽情享受一番。”
本着也得让saber开心的想法,白野征求下saber的意见。因为她实在是搞不清楚Saber有什么爱好。当然了,爱好吃这条不算。
“不知道,我本来就没有可以做出这种选择的知识,也没有特别感兴趣的场所。硬要我来选的话还是想去吃东西和回道场进行下午的训练。”
好吧,是白野天真了。从小就一直接受王的教育的saber怎么会有像一般女性的兴趣。就连明确表现出喜欢的动物也是狮子。
头痛了。Saber没有想去的地方,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的话,这样的话就真的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能女孩子会开心的店铺实在没法想象,而让saber开心的除了那些餐厅还有其他的选择么。难不成让saber沿着这一条街一直吃下去?
白野倒不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支付saber的餐费,同时也坚信saber能继续将这些餐后甜点给放进胃里,毕竟对于那些爱吃的美少女来说甜食一直都是装在另一个胃里的。可是一个下午都只是光看着saber吃东西,那也太……等下,好像这样也不错耶。我出钱让saber来陪我,有种包养saber的既视感。
(白野:‘saber,我买你一下午的时间,开个价吧。’
saber:‘嗯~~~,下午我产生的伙食费你来付款就好。’
白野:‘哦哦哦,伙食费么,没问题啊。其实我也很喜欢吃餐后‘甜点’的。你的伙食费我来付,那么我的‘伙食费’就由saber来解决了')
因为saber忙于吃东西而无法交流,白野为了能给自己找点乐子只能自行脑补‘我包养saber的那段日子’的恋爱故事。
“什么——”
Saber不禁楞在原地。看着saber颤抖的双肩,白野无法判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saber有这么大的情绪激动,
“r…ruler,那个是…”
白野顺着saber的视线看过去,是电玩城门口的娃娃机。里面的娃娃不是别的,正是狮子样的玩偶。
“哈——…”
白野匆忙转过脸去,忍住了笑。问有什么好笑,就是突然想起狮子形态的saber了。
“ruler,刚才你的行为不自然。让人莫名地火冒三丈,是我的错觉吗?”
“啊不、不好意思。狮子跟Saber实在太相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嘲、嘲笑别人的爱好是失礼的,ruler!而且狮子也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我说不好意思嘛。作为道歉带你去好地方,就饶了我吧”
忍着笑往店里头走去。
……
“为什么抓不起来,这个没骨气的!”
saber气愤的敲着控制板面,那力道不由得让人担心会不会将游戏机给砸出故障。
“都说了这个难度很高的,我直接给你买一个吧”
白野抱着一大筐游戏币无奈的站在一旁,劝说着saber放弃。毕竟投进去的钱都够买十个这样子的玩偶了。
“绝对不行!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其之后获得的胜利奖品才有意义。ruler,再来一次。”
‘误算了,没想到Saber在这种方面这么拘泥于胜负。’
白野无奈的再给saber五次机会。结果全部再次失败后,要不是白野拦着,saber估计就得一剑把这个娃娃机给劈了。
“saber算了算了,里面也要同样的奖励,那才算是Saber的专长哦。”
“事先说好,我就要那个。不是一模一样的我才不要。”
白野牵着saber的手强行将她拉离了娃娃机。没有得偿所愿的saber气鼓鼓的跟在白野后面,声明着自己的底线。
“好好好,绝对一模一样。”
能不一样么,那可是老板直接从娃娃机的库存里直接拿出来当奖品的。那是电玩城里的一个长期的活动,在一等奖里有着那么一个狮子玩偶。
活动内容是任选一个游戏,只要你能将这个游戏完美通关并且是第一名,那么就能从那一排的娃娃机里选其中一个娃娃机里面玩偶带走。而参加活动的前提是,必须得有少女陪同。
估摸着老板是为了让那些怎么抓也抓不上心仪玩偶的小女生或为了讨好女朋友的男同学设置的活动吧。比如说白野旁边这个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大不列颠之王。
微微环视了一下电玩城里的游戏机,Saber坐上了一台摩托车的模拟驾驶器,双手轻轻握住了车把手。
“为什么?我的骑乘技能没有发动?”
只是Saber在骑上去的同时,目光中却是忽然闪过了一丝疑惑,扭头奇怪的看着白野道。
“……”
白野呆了呆,随即哭笑不得,这要是真发动了这才叫不对了好么。
“这只是模拟摩托车,是假的,没法发动你的骑乘技能也是正常的吧?再说了…”白野一脸的无奈“这些都是面向普通人的游戏,就算你真的能发动技能,也没必要用啦。以你的实力还怕拿不到完美评分,还怕拿不到第一。”
遥想当年,saber跟rier在冬木市的公路上进行的那一场一路狂飙的追逐战,那难度不比这个游戏大多了?
“但是,发动了技能我就更有把握打出完美评分了,我不允许失败。”saber目光坚定的说,“可惜,这个东西好像也无法承受住我魔力的强化的样子,不然我的把握还能更上一层。而且这里人也太多了,否则的话我就能以完全的姿态来挑战了。”
“……”
感情你还认真了。好吧,是我小看了saber对狮子玩偶的执念。
在读秒完毕之后,saber本能的一脚踩下油门,车便直接蹿了出去。
这里的赛车游戏机都是互相联网的,saber一路将其余选手的车辆甩开,完美的躲开了各种障碍,完全不见减速。Saber熟练的根本不像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样子,风驰电掣、一骑绝尘。
在这块区域里的其余玩家全都傻了,这是从哪突然冒出来的高手啊?
然后saber理所当然的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狮子玩偶。
第78章 论大不列颠如何亡
论据一:王因为过于沉迷于喜爱的动物而无法自拔导致玩物丧志、虚度光阴。
“saber,我们回去好不好”
白野无言地看着Saber跟玩具互相瞪视,这实在是到现在为止最累的一个小时了。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才逛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主要是因为saber继娃娃机之后又在玩偶店门口表现出明确的兴趣。然后就是突然走不动路,完全无视白野的意愿直接就往里头钻。
“……”
对于白野的请求,Saber依然是沉默寡言,可仔细观察的话却也有着微妙的不同。比如在店铺里Saber的脚步变得轻盈,可见目前她的心情处于一个不错的状态。
只是Saber频繁地进入定身跟玩具比瞪眼状态就花了那么久,看样子她对剩下的玩偶也很有兴趣,算了只管奉陪到底就是。
不过该说不愧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玩偶店么,关于狮子类型的玩偶是真的多。白野只能默默的将能使saber入定的玩偶记住,走的时候准备全部将其打包。
虽然白野与saber二人拿不下这么多玩偶,而且这里面甚至还有这不止一个的等身大小的狮子抱枕。不过一次性买下这么多玩偶的话,应该也有送货上门的服务吧。
在继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又在玩偶店里大饱眼福。saber脚步轻快的步出店门。
不过令saber心情最好的,大概就是白野把这家店的所以不同类型的狮子玩偶全部包下来送回家后。所以saber才能如此果断的从玩偶店里出来,做出迅速回家的决定。
现在她对白野的心情值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步,就某个世界的规则来说,估计白野在努力一下就能通过KISS来封印saber的魔力了吧。
只可惜saber并没有给白野更进一步的机会,回到家的saber完全沉迷于自己与狮子的二人世界中。就连出去时一直强调回家一定要补上的下午的训练也给丢到了一旁,完全没有要去道场的意思。
玩物丧志啊玩物丧志,区区一只狮子就能让saber不务正业了。
论据二:在冬日里出现的特化宝具拥有着能封印王、让王堕落的能力。
“啊啾~”
冬日里寒风凛冽,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着凉。比如这位因为saber频频入定而导致被寒风吹了数个小时的白野就很光荣的小小的打了个喷嚏,这是身体在提醒白野应该注意保暖了。
“天气转凉了,得注意保暖了。不过把那个拿出来应该会被士郎说的吧”
白野默默的撇了眼那位沉迷于狮子的王,心想:一个狮子就能让王荒废至此,如果再加上那个东西岂不是就能让saber自愿困于这方寸之地。
正方形矮桌有现成的,正好它的下方装嵌的电动红外线发热器,现在需要的只是一张能当垫子的棉被子而已。
在寒冬时节把腿或是整个人钻进被炉里就仿佛钻进了黑洞,被炉大概是世界上最磨练人类意志力的存在之一。
“saber,有取暖的好东西哦,来试试吧。”
为了能成功让saber注意到自己,然后将他诱拐到这个深渊。白野直接将saber一直盯着的狮子摆在被炉上。
“噢~!!!。”
进入深渊的王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王的身躯再也无法保持挺拔,一直以来的严肃也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余下的只有放开了剑,放松身体休息的Saber。在被炉中惬意而慵懒的少女,这种悠闲的日常,才是她应该存在的地方。
吱呀~
看来是士郎他们放学回来了啊,本来saber是应该去迎接一下的。不过看saber这副懒散的样子,完全没有这个意愿啊。
“…这个被炉是?”
士郎看着眼前懒的不成样子的saber,一脸无语。
“士郎,这个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仿佛被施加了魔术一般。”
首先是腿、然后是腰、再来就是上半部的身体,saber一步一步的缩进了被炉里,最后只留个头在外面。拥有对魔力A的saber就这样被被炉的魔术困在其中,无法离开半寸。
“就是因为想到了会变成这样,我才没放被炉的”
士郎叹息着。他第一次怀疑这个被被炉封印的saber真的是传说中的骑士王么?
PS:求评论,求间帖。
第79章 业务繁忙的Caster
“真是人声鼎沸呢,这个学校”
在被Caster绑架后,时隔一日白野又重新回到了学校。透过医务室的窗口看着学生们都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来上学,回想起在那边时学校里寥寥无几的学生。不由得感叹着真是物是人非。
“真是老成的发言啊,感觉你在那个世界经历了很多故事啊。”
因为凛与士郎在学校内不断的破坏Rider设下的结界节点,还顺带探查servant的踪迹。但凡有一点Servant的气息泄漏,都会被那个红色的Archer追击。
出于对白野的信任,凛她们不会想到来这里探查。所以Caster在这里设下结界能屏蔽气息的结界,现在白野的医务室是校内唯一的安全屋。但是…
“Caster,你来了啊。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呢”
白野‘饱含深情’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Caster,有一说一这个神代的魔女作为工具人真好用。
“想必你现在也很闲吧,我有个东西想给你解析下。”
“?”
Caster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反正眼前这位少女拜托她的东西肯定又是那种高端又复杂的魔术,完全不在乎她为了解析第二法、第三法都掉了多少根头发,感觉自己美丽的容貌都因为没日没夜的解析魔术而变得憔悴了不少。
“哎~,别走啊,Caster。就最后一(亿)次,拜托再帮帮我。”
白野发觉Caster有逃跑的迹象,立刻上前一步把她双手禁锢在墙上。然后贴上去提前支付这次委托的报酬。
“这次的魔力量够你狂轰滥炸一小时了,那时被Archer劈了一刀肯定很不爽吧。你肯定想报复回去的吧,现在你有这个条件了。”
“……”
Caster沉默的用手拂去嘴角溢出的‘清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Caster不得不应下白野的任务。
“好吧,这次想让我解析哪个魔术”
反正自己呆着神殿里不出去就绝对安全,在等待圣杯战争结束的同时找一些魔术来打发下时间也不错。而且到时候包养自己秀发与肌肤的魔力也是从白野身上获取,这波交易Caster并不亏损什么。
更何况白野的提议确认很让人心动,正好今天Rider要做些什么。Caster也有机会对上那位红色的Archer,她今天一点要将他给撵的上蹿下跳以解心头之恨。
“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啦,当时我们带回来的那个箱子里面有一个带着星星模样的手杖。那个其实是第二魔法的应用的一级品的魔术礼装——万华镜手杖红宝石。
她是有人格的,我想让你试着唤醒她。然后以她为蓝本制造出另一根性能一样的蓝色同款礼装,名字就叫蓝宝石。”
白野不知道那个所为的宝石翁有没有弄出红宝石的妹妹,就算造出来了白野也没有渠道能将蓝宝石弄到手。所以白野打算自己来造蓝宝石妹妹酱,不然就不能让美游变身为萌萌哒的马猴烧酒了。
“我知道了,我回想办法制造出来的。顺带一提,rider准备在午休的时候搞大动作。而我也会参加,为了增加真实感,我是不会对你放水的。”
Caster面无表情的接下这个困难的任务,不就是祭献几撮头发就能完成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在后半句的时候,白野怎么感觉Caster的语气有些阴森森的,她该不会想乘此机会来发泄她对白野的不满吧。
……
午休时,借助这个间隙来屋顶的士郎与凛两人正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哎~,没想到慎二也是master。真是的,怎么七名master中就有半数都跟我有关系啊。”
今天早上,慎二就跟士郎与士郎自爆身份然后希望能跟他们合作。结果被气愤的凛给暴揍了一顿后狼狈的逃跑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Rider袭击了樱。
虽然平常在学校里慎二就表现的很渣,但没想到他竟然渣到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死手。要知道樱在回来的时候可是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啊,就连现在樱也还没有从那次伤害里恢复过来,依旧脸色苍白、身体虚弱。
一想到慎二这个人,凛就气愤。慎二怎么敢、怎么能、怎么可以伤害自己最重视的樱。樱是自己最重要的妹妹、是最在意的亲人,也是在过去与自己朝夕相处、在未来也会相伴一生的人。
“那个结界也是肯定慎二设置的,除了他没有人会做这么无下限的事情了。也只有他那么渣的人才会用这种手段聚集魔力吧,只是没想到他的Rider也像Caster一样擅长魔术。”
凛与士郎在昨天几乎跑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将潜藏在这里的魔术法阵都给统统拔出掉。但是今天来到学校的时候又出现了不适感,那是闯入结界时自身魔力所发生的应激反应。
“糟了,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慎二那家伙可能会…”趁现在发动结界。
刚说完凛的脸色越来越青了。
凛在先前本以为刻下这个魔术阵的人只会选择潜移默化的掠夺,因为规则规定圣杯战争是不准涉及到普通人的。但是如果参加圣杯战争的人是个人渣的话…
就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计算好的一样,发生了异常。
“结界——!”
天空被染成一片鲜红。将整个学校包起来的红色空气,只要将其吸入就会使意识麻痹。虽然对能在体内生成魔力的魔术师没有那么大的影响,但如果是没什么魔力的人类的话,只是呼吸这空气就会导致昏睡,迟早会死亡。
“凛——!”
“我知道,快一点吧士郎——!”
……
此同时在学校里的白野也注意到了学校里的异样。
教学楼里是清一色的红,像血一样红的红色走廊,像血一样红的红色。空气浓密的空气像泥一般粘在皮肤周围,就凭这一点,也会让人产生这是一场恶梦的错觉。
没有人是清醒的,无论是在教室里的学生和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无一例外地倒在了地上。人们都失去了意识,异状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
皮肤正在溶化。
人类的皮肤在一点一点地,像石膏上的泥土滑落一般地溶化着。倒在地上的学生与逐渐溶解的皮肤,这样的景象让人联想到了巨大的胃。
“我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装装样子?”
沙沙~沙沙~
结果在白野打开医务室门的一瞬间,成百上千的龙骨兵堵住门口,一同盯着刚刚开门白野。
“公报私仇啊,Caster”
第80章 柔弱的樱
嘭!
一声听起来就感觉很痛打击声,这只冲进教室里的龙骨兵与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因为巨大的作用力而散架成四分五裂的状态。
“真是的,让我耗费这么多魔力。那个笨蛋就不能在我离开的时候才让Rider开结界么”
与学校里处处所充斥着的血红不同,这个教室里呈现的是一股纯粹的黑。黑色的纹路以少女为中心遍布着整个教室,而那些教室里的入侵者则是被这些黑色的纹路给死死的控制着动弹不得。
“Caster也是,怎么这群骷髅见到火热就袭击啊,明明是自己的使魔就不能控制一下么。”
没有去管散落一地的骨头,‘樱’来到另一个被束缚住的龙骨兵身边,抄起一旁的课桌就砸了下去。这个龙骨兵也变成了七零八落的碎骨头,这样就又解决了一个入侵者。
“啊哈~,姐姐什么时候能来保护‘小樱酱’啊。本来她就很虚弱了,维持这个状态太久的话可是会透支魔力的啊。”
沙沙~沙沙~
龙骨兵的下颚与上颚不断碰撞着发出声音,没有意识的它只会机械的袭击眼前的活物,而现在这是它唯一能运动的部位。
“你们很吵耶。”
魔力在手中聚集,‘樱’正想将噪音的来源给解决掉。可是她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击打声。
可能那个打击声并不微弱,毕竟敌人是用骨头组成的魔物。力道太小的攻击根本无法对这些东西造成有效的伤害。所以发出声音的人离这样有一定的距离,才导致声音传到‘樱’这里的时候会显得无比微弱。
“看来‘我’可以回去了”
能在结界里活动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不是servant就是master。会攻击龙骨兵的就更是只有寥寥几人,无论哪一个都不会对小樱见死不救的。
现在只要将人引过来,那么樱这位圣杯战争的局外人就安全了。
吸气~
“啊!!!!!!!!!!”
樱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去尖叫,而这也导致了附近的龙骨兵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不过樱并没有放她们进来。她控制着黑色的纹路将课桌与椅子全部都堆积在门口,形成进入教室的阻碍。这样这群没脑子的龙骨兵就堆积在门口,然后再凭借着聚集起一定的数量将大门突破。不过这样一来,救援也该到了。
“这样就完成了,小樱酱你可要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哦”
那姐姐的眼中,平常柔弱的小樱见到这些东西一定很害怕吧。那么凛为了安慰自己的妹妹一定会无条件的答应樱提出的一切要求。
所以樱只要瑟瑟发抖的说几句害怕,再委屈巴巴的留点水出来。这样的话,晚上樱就算以因为白天看到了太可怕的东西导致一个人睡会作恶梦而睡不着这个原因让姐姐来待寝,恐怕凛也会毫不犹豫的脱光了往樱的床上一趟,为其暖被窝、当抱枕。
最后再因为好久没和姐姐睡一起了,很怀恋姐姐的气息这种理由,樱向凛撒撒娇之后,发生点培养姐妹之间感情的互动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吧。
嘭~
书桌的阻碍被突破了,大量的龙骨兵朝着教室鱼贯而入。
这时的樱已经变回那个日常里看起来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小樱酱,她正缩在墙角无助的看着一步步把她包围的怪物。
“Archer!”
一声娇叱,赤红的骑士凭空出现在樱的面前将围过来的龙骨兵尽数斩除。而那名发出娇呵少女的手背上存在的痕迹就又少了一条。
樱扑入少女虽然不够柔软但却温暖的怀中,抽泣着。
“姐姐我还害怕哦~”所以你在晚上能‘安慰’‘安慰’我么
第81章 瓦斯:得~,又是我的锅
锵!
哗啦~
白野一剑将视野里最后一只龙骨兵给解决掉后,便靠在墙上休息好让疲惫的身体回复下体力。
从医务室一路杀到教学楼,白野已经遭遇了不下数十波的龙骨兵了。要不是这些东西死亡就会消失,白野这一路走来怕不是已经白骨累累了。
思之此处,白野不禁咬咬牙。要是龙骨兵对所有活着的人都一视同仁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葛木老师会被它们华丽的无视掉。就像流水遇到了顽石一般,一大波冲过来都会自动绕开路的那种。
这肯定是Caster对她心心念念的宗一郎施展是什么魔术,再不济也是给予的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我不就是得住Caster她那无人能及的魔术天赋使劲压榨么,至于这么小心眼。更何况她不也从自己这里掠夺了很多的魔力,我可是付了工资的。
也不知道和别的女性有了肌肤之亲后,家里的那只母狐狸会炸毛成怎样。
嗯~~~,要是我的话…
先打断四肢将身体监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让她到处沾花惹草;之后也时不时就压在身下榨出美少女味的果汁让她食髓知味;接下来再用上各种屈辱的调教方法逐渐将她的自我灵魂捣的粉碎;最后直到整个人失去高光完全崩坏之后再将她一块块的拼凑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届时,那个人只会成为自己圈养的一只金丝雀整颗心都只装着自己,每天都会像最忠诚的狗一样摇着尾巴乖乖的等着自己的宠幸呢~。
嘶~,不至于不至于。玉藻应该不会像我这样的黑吧,毕竟是贤妻良母呢。大概?
(玉藻:master的身体是用我的力量造出来的,所以也有一部分很像哦。比如对另一半的想法之类的,咪咕!)
被自己给吓到的白野赶紧摇摇头驱散这个恐怖的想法,深怕下一刻玉藻会将这个如法炮制的用在自己身上。
不过惩罚是肯定跑不了的。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找回来的master,自己还没开封尝尝鲜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换成自己也接受不了啊,只希望到时候玉藻下嘴的时候能轻点。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赶快去救人好了。
Rider的结界威力并没有完全的施展出来,甚至十不存一。
主要是因为本来结界就没完全布置好就提前发动了,而那些已经布置好的节点也被凛与士郎提前破坏了大半,所以这个结界发动时还是不完全状态。
更何况作为现作为魔力提供者的慎二是个废材根本无法发挥Rider的本来实力,所以自然连同鲜血神殿的威力也大打折扣。
至此大部分人都是昏迷,身体溶解的速度也是生命力被掠夺的速度极其缓慢,所以并不致命调养两天也就恢复过来了。
但对于那些身体素质差的人来说,没有魔力的她们体内的生命力又如此稀少。在没人救助的情况下恐怕一大部分人都很难撑到结界解除,最好的情况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这圣杯战争打归打,只要不危害到普通人就算把冬木市给给拆了都无所谓,反正有人会替你进行事后处理的。
像这次只要不出人命,这个学校的集体昏迷事件肯定会被解释成大型食物中毒啦。要是再拆一两座建筑,那就是不明原因的瓦斯泄漏所导致的昏迷与爆炸。也不会有人追究为什么一个学校里会保存着那么多瓦斯。
所以白野就尽量将这场骚动控制到不出人命的状态,毕竟这些学生都只是受了无妄之灾。好在,白野知道那些人会撑不住,没必要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节省了很多时间。毕竟身体差的话,来医务室的次数就变得频繁很多。
……
轰!
在白野救助完最后一人的时候对面的那栋楼里,发出耀眼的白光,之后整个那一层的走廊都被破坏殆尽。与之同时笼罩在学校里的结界也被解除。
“嗯……,看来是瓦斯爆炸了”
随后,在同一栋楼的上面几层中,墙壁突然被破坏之后一个紫色的身影飞出。她似乎开启了很狼狈,同时像是在泄愤一般在身后亮起数个魔术阵法。
哒哒哒哒哒哒…
气急败坏的她将魔力凝聚成的魔力块像机枪的子弹一般对红色骑士所在的整层层进行扫射,每一颗魔力块在碰撞的瞬间都会引起爆炸。但也很有分寸,没有波及到再后面一点的教室
可是走廊也因此不堪重负而坍塌一部分,赤红的骑士也乘机窜到了下一层。可紫衣的魔术师见此依旧不肯罢休调转枪口接着进行地毯式轰炸。
这样一层又一层,直到骑士与另一位少女骑士相遇,魔术师才迫不得已至此罢休离开了学校。
“所以说瓦斯不止炸了一次,还玩起了连环爆炸。冬木市的瓦斯也很敬业啊,毕竟是全校范围的瓦斯中毒事件,所以之后的爆炸也不能小家子气的只爆一次吧。
不过只在一个建筑里爆炸也太可疑了点,干脆每个建筑都炸上一两次让整个学校停课算了。等所有人都被转移之后再让Caster来一趟点燃剩余的瓦斯好了,也算是给这群学生们的福利。”
当天晚上的新闻显示,在穗群原学园发生集体瓦斯中毒事件,并发生不明原因的瓦斯连环爆炸。而在后续的排查中,剩余的瓦斯也被引爆。
此次瓦斯大型爆炸事件导致穗群原学园毁坏严重,现处于重修停课状态,不过所幸在此次事件中并未引起人员伤亡。
第82章 浴室风波
“没想到竟然会闹得这么大,连课都上不成了”
士郎放下刚刚送到的冬木市晚报,有些惭愧。毕竟这个结果是因为他们这群人私下所进行的斗争才导致的。
“这不挺好的嘛,不用上课我们就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去调查……呀!!!”
凛现在做的事情看起来很怪异。她一面与士郎交谈,而另一面则是将胳膊置于桌面之上不停的颤抖着。
而另一边则是白野压着凛的那条手臂,拿着针筒刺向凛的手臂。将她体内的血液抽到原本空的针筒之中。而凛突然的那一声叫唤则发生在被针扎进去的瞬间。
等20毫升注射器中的血液过半白野拔出针头为凛做止血。
之后凛把像是宝石的东西放在手掌上,然后把吸出的血一滴滴地滴在宝石上,再紧握住被血沾湿的宝石。片刻宝石开始闪过色彩不一的光辉,再逐渐归于平静。
“唉。做了这么多也只有进入了三成么,补充完全跟不少消耗呢。”
做了这么多凛脱力地垂下肩膀,把宝石放回像是宝石箱的东西。而白野也将用过的医疗废品都打包好,准备之后专门处理。
“凛,刚刚妳在做什么啊?虽然白野老师是专业的,但果然用针筒刺自己很危险吧”
这时全程沉默的士郎才有机会开口询问,就连先前与凛的交谈也是被勒令进行的。毕竟在进行危险事情,随便打扰可不行。
“咦,那个?那只是在做魔弹喔。我家的魔术是力量的流动与转换,所以像现在有空的时候,就可以让自己的魔力移到别的地方”
“等一下。那个魔弹,还有转移魔力是什么啊”
“魔弹就是魔弹啊,注入魔力的子弹。
至于转移魔力呢?举例来说像是今天如果什么事都没做就会有体力剩下吧,那就将自己那多余的力量存进宝石里面,等需要时再取出它来使用魔术。
如果这样存入魔力的行为持续好几天、好几个月、好几年,那么宝石里就存下大量的魔力,这样就可以不使用自身的魔力而行使大规模的魔术。
不过宝石自己也有容量,品质不好的宝石甚至连一些使用小魔术的魔力都保存不了。而且使用装在宝石里的魔力会使作为容器的宝石破碎,也不存在能反复使用的可能性。”
凛在为士郎解释的时候也一脸苦涩,这种烧钱的魔术最近她真的使用太多了。好不容易存下的积蓄全都消耗掉了,现在一脸穷命相的凛真想找个富婆包养啊。
凛朝士郎摆摆手走向走廊,示意自己并不想继续谈下去了。为了转换自己这辛酸的心情,凛决定去泡个澡令自己放松一下。
浴室的门上并未挂着正在使用的牌子,凛轻扭把手也因为没有从内锁上而出现扭不动的情况。这样一来几乎可以确定没人在使用了。吧?
凛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并未令她的大脑有足够的思考时间,身体就已经先一步打开的紧闭着的门。
“————!!!”
瞬间
凛就把今天一天所发生郁闷的事,全都忘掉了。
“姐姐?”
在说话…
眼前的家伙,好像在说话!
“啊…我…我,等下…啊呜,我…”
要解释!明明必须解释这只是意外的,但脑中却一片空白。
“姐姐是要洗澡么,不过现在我正在用。可以的话希望能够让我用完,”
她正有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毫不遮掩地说着。就这么继续放任自己一丝不苟的玉体冲击着凛仅剩下的理智。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仅存的思考能力只能让凛如同机械般不断的重复着单音节的词,她感觉自己的脸火烧火烧的温度高的吓人。
“姐姐,脸都一直红到耳朵了哦。是生病了么?”
“啊!不、我没事。不先道歉…很糟…”
凛强行把视线从樱身上挪开背过身去,使砰砰跳着的心脏冷静下来。想办法让心情平静地说了。
“这…意外,我不是有意要看。但,都这样发生了我也没有辩解的余地,樱要对我生气也可以”
“……
樱沉默了一小段时间,可是凛却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先前看到的樱那如同福利一般香艳的躯体一直回旋在脑中,怎么都忘不掉。她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回过身去。
“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请回头看看吧”
樱的声音跟平常一样温柔平淡。
“嗯?啊!”
凛照樱说的回头,眼前的是跟刚才同一副样子的樱。
“为什么还是那样子啊!”
“不。我是想说姐姐没有必要道歉,就算看到我的肌肤,也不用在意”
“…什…?”
凛突然觉得很生气,为什么樱这么不自爱。气血上涌,在这一瞬间气愤超过了愧疚。
“樱在说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说就算被人看光了自己的身体也不会不好意思吧?”
“?姐姐你很奇怪啊。要是被陌生人、甚至是前辈和白野老师看到光了,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可是我们是姐妹啊,所以没关系的。倒不如说,姐姐你要是想摸的话,樱都可以哦。”
要是想摸的话,樱都可以哦…都可以哦…都可以哦…都可以哦…。
樱的这句话仿佛一击重锤敲在了凛名为理智的壁垒之上,然后好像有什么倒塌了。
嘤~
凛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转过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被软绵绵的触感充斥着。
啊,这…
明明作为姐姐是要保护妹妹的,可是凛却因为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对樱出手了,这样的她跟樱的那个渣哥哥又有什么区别。
已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等候正义的伙伴来审判罪孽深重的自己吧。
“那个姐姐,其实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自信的。所以…,那个…shou感怎样,还满意么”
樱脸上的红霞飞快绵延,连脖颈也变得绯红一片。
感觉怎样?
有一说一,要不是这里是卫宫家、要不是这个家里还有人在、要不是现在的人还都清醒着。凛现在就想把樱推到chuang上狠狠的(足柔)(足蔺)。
嘤~!
双手发力,凛强制自己转了一百八十度。只是突如其来的抓握令樱嘤咛一声,这充满诱惑力的叫人令凛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抱歉,总之先道歉。就算我是姐姐,也不应该做这种事。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随樱处置”
平时时刻保持的远坂家的优雅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而一直紧记的远坂家的家训也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凛手忙脚乱远离樱,狼狈不堪的逃离浴室。
“士郎你给我滚到回廊里去,不准往里看。还有白野老师,能麻烦你也回避一下吗?”
“什么啊,凛。突然怎么了”/“哦~好。”
“闭嘴!士郎你要是敢回头我就叫Archer杀了你”/“万分感谢”
“???”
听到远处客厅出现里喧嚣,樱强忍着笑意回到了浴室。
“真的是欲盖弥彰呢,姐姐。哪有姐妹被看了身体就会害羞成这样的,还有最后的那个冲动的行为。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姐姐你对我的亲情已经不存粹了么。”
就像我对姐姐你一样。
第83章 屑姐姐
“唔?”
从窗外透入室内的缕缕阳光成为唤醒的沉眠之人的契机。意识逐渐清醒,苏醒的大脑开始处理由五感传来的信息。
手麻了,是因为睡姿的原因么?另一只手却摸着一片光溜溜的地方。大腿好像抵着什么的东西,感觉有点液体粘在上面?而且嘴巴里也含着一块小巧玲珑的不知名物体。
咬
哈~
凛无意识的咀嚼换来的却是一道压抑的(口申)(口今),同时凛感觉腿上的湿润又加剧了不少。
怎么会这么熟悉?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是在哪里呢?
嗅嗅~
好熟悉的气息,和妹妹身上的气味的一样。
!!!,昨天我好像是和樱一起睡的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刚那道(口申)(口今)还有我怀里的东西是…
不!不会的。
在睡眠中无意识的把妹妹当抱枕,并对她动手动脚之类的状况。凛自认为自己的睡姿还是很老实的,绝对不会出现这种苟且之事。
只要睁开眼睛,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知道真相,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怎么就这么困难呢,阻挡视线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凛如何使劲都无法重见光明。
凛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全身也下意识的绷紧。而这样的后果是…
手掌紧握,一片柔软。是熟悉的大小,是同样的手感。
“啊哈~。姐姐~,疼。轻…轻一点。”
不用视觉上的确认了,通过刚刚的触觉反馈凛已经确认怀中的人是樱无疑了。凛认命般的睁开双眼,她已经能想象自己与樱之间现在肯定很唯美吧。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入眼的香艳依旧让凛心中一跳。
衣衫不整的樱正被自己禁锢在怀里。半露的香肩依稀的可以看出曾经被糟蹋的痕迹,而在凛口中的小巧玲珑正是樱那玲珑剔透的耳垂。
凛连忙松口,只是原本粉红色的耳垂已然变成的赤红色,甚至还能看到一丝丝的热气从那湿润的耳垂上冒出。
目光向下移动,自己的双臂而是一上一下的圈住樱的娇躯,令她无法逃离自己。而手掌则是完美的继承了手臂的意志,一个向上攀登高峰去寻求博大柔软之物,另一个则是向下深入幽谷去探索涓涓流水的发源地。只可惜半道崩殂,停留在入口之处的光滑平原肆意游走。
最后是自己的那双大长腿。一只横插在玉腿之间令其无法紧闭,另一只则跨越弯曲将其封锁不让挣扎乱动。
“姐姐~,醒了的话…能不能…换另一只握,这个…太久了…会留下…痕迹的,而且一整晚…麻…麻了。”
太久了,麻了。
樱到底说的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凛已经不敢去探究,也没心情探究了。
从樱刚才的这句话中可以得知,自己已经无法抑制住在心中潜藏的禁忌之情。明明樱已久将自己当作最信任的姐姐,可是自己却无法只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果然自己是个懵懂无知的妹妹出手的屑姐姐,甚至比慎二还要过分。慎二好歹只是让樱服侍他,但自己却要将樱拆吞入腹。
既然已经确定自己和慎二一样,是个对自己妹妹出手的屑(人渣)了,那么凛也没法去辩解什么。她只祈求在自己征求到樱的原谅之前,没有人能知道这件事。避免自己的社会性死亡。
“那个~,樱。关于这件事能不能…”
“master~,那个小鬼叫我来催你,再不起来早饭…”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凛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然后Archer将这副赏心悦目的美景收入眼中。
“不,没什么。打扰了,请继续”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卫宫士郎!”
二人的独处被打破了,凛也无法继续厚颜无耻的面对樱,只能乘此头也不回跑出去。可是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
……
在那天夜里,凛本欲在樱身旁再铺一个床铺的两人分开睡的。毕竟刚刚在浴室发生了那种事,凛也无法在短时间里直面樱。
但实在是无法拒绝樱可怜兮兮的祈求,只能钻进了同一个被窝。
而就算如此凛为了压制自己心中的那股冲动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她在背对着樱不去看她企图快速入眠。可是这一切的努力都在樱主动贴上来抱住她之后,宣告报废。
“跟姐姐睡一起有股安心感呢,晚安姐姐。”
平缓的呼吸有规律吹在凛的后颈上,这时樱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次与凛睡一起都能很快的安眠。
樱那安详平静的睡容,平息了凛心中的躁动。在轻啄一下樱的嘴唇之后,凛也开始有了闭眼入眠。
“晚安”
或许如果没有第三者插足的话这姐妹二人都能有一个好梦吧,只可惜…
“渍~,明明樱都脱光了摆在你面前的怎么就不动手呢。这样下去樱还对过多久才能让凛对她表明心迹啊”
熟睡的‘樱’再次睁眼,在黑暗的睁开的赤红瞳孔无不表示这这个‘樱’的身份。
“看来,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才会让这个人认清自己心中对樱潜藏着的那些可以被称为变态的想法。”
‘樱’先将凛翻了个身让她面朝着自己。然后抓着凛的双腿,摆好位置后背对着她躺下。这样一来,就看起来是凛牵制住了‘樱’一般。
随后将凛的双手绕过自己,放在了一上一下的两处敏感地方。
‘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最后一步还是交给樱自己来算了’
‘樱’本来向生米煮成熟饭后直接要凛对樱负责的,这种事情要当事人来做才有意义。既然下面的上来了一点,而作为补偿上面的就可以直接一点。
‘樱’将内衣上撩,解放天性后再将凛的手放在了那里。顺便还用力的将那里握变形几下,在确认留下了肉眼可见的青紫痕迹才满意。而这途中也理所当然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在最后,‘樱’抚下了肩上的衣物紧紧的贴着凛。凛呼吸时所产生的热气打在‘樱’的耳朵让它逐渐的又粉转红。
人在睡觉时四肢会无意识的动作。
上手有规律的一张一弛,下手则是无序的肆意横行。
被樱双腿夹住的大腿只能小规模的进行前后摩擦,而外侧的束缚会令樱大腿内侧的肌肤会充分贴紧那只不安分的大腿,将所体验到的感觉翻上数倍的传递给大脑。
而看起来的最无害的嘴唇,现在正延着坦露的香肩一路向上,最后轻咬着位于终点耳垂。在确认无害后,一把晗入嘴中对其进行全方位的进攻。
嘤~…嗯~…啊哈~…唔~
而承受着凛这些攻势的‘樱’每次呼吸都会发出充满诱惑的喘息声,‘樱’为了不吵醒身后之人不得不捂住嘴不让声音流露出来。
而这么做的后果则是身体的刺激会逐步积累,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再发出更令人遐想的妩媚(女乔)喘。
就这样到逐渐天明时,忍受了一夜的‘樱’才叫醒樱令其换人接棒。
第84章 还好奇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调整状态达到最佳,早上是我们精力最充沛的时刻。过去的一天已经告一段落,对接下去一天要做的事情满怀希望和信心。
所以平常卫宫家的清晨应该是充满快活的气氛,尤其是在餐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美味让众人的味蕾得到极致的享受。就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也不会让它影响到我们的好心情。
但在今日,卫宫家有些压抑。
原因无他,从凛来到客厅的时候就一直用恶狠狠的目光注视着士郎。如果有那种能让目光实质化的魔术,相信士郎早就被凛千刀万剐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士郎家众人的座位是,士郎与Archer坐一起,凛与樱一起坐在对面,saber与白野面对面的分别坐在两旁。而那位大河老师,则是因为不用去学校依旧懒懒的在卧房不起来。
士郎歪了歪身体低声的询问坐在一旁的Archer。
士郎自认为在昨天并没有做什么让凛生气的事情。因为士郎要是惹了凛的话,凛绝对是当场报复回来,晚一刻钟都不行的那种,更别说隔夜仇了。
所以要有什么能让凛对士郎不爽的话,那绝对是发生在Archer去叫凛的这段时间里。
“没什么,就算刚才凛与樱…”
“Archer不要多嘴,还有把刚才的东西忘了”
凛用力锤了下桌面,打断Archer要说的东西。
“嚯~,master不想让人知道么。其实那种东西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吧,还是说master你心里其实抱着那种想法”
Archer嘴角微翘,双手交叉对凛调侃着。
咔嚓~
凛手中的筷子被折断了;凛的脸上冒出青筋;凛的身后燃起了‘火焰’。
“啊啦~,我突然觉得圣杯没那么重要了呢。将我的Servant灭口好了。”
凛核善的举起的那只带着最后一枚令咒的手臂。
“宣告!!!”
“什…难不成?!…”
Archer因为对凛将要做到事情感到吃惊,他有预感要是不认错恐怕真的会出现那种情况。毕竟凛这种一旦生起气来就不管不顾的大小姐行事,Archer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向令咒宣告,遵从圣杯之守则…”
“住手,你认真的么。master!?”
“对吾面前之人…”
“等下…等下…等下!我不会说的,绝对不会说的。这样行了吧,master”
有了上次的教训,Archer选择果断服软投降,继续硬刚下去可不好有好结果。
“不行!我要你将刚才看到的事情全部忘掉,统统的、一点不剩的给我忘干净。”凛并不满足Archer之做出保证,她继续念着咒语。
“好的,我会忘的,我会忘干净的。”
“哼!(*  ̄︿ ̄)”
既然Archer认怂了,也就没有使用令咒的必要了。
其实令咒的使用并不需要既定的咒语,只要心里有强烈的意志就能让令咒生效。凛念咒语其实是为了加强自己的意志,同时也是为了给这个不听话的Archer施加压力。
“果然还是好在意”
越是遮掩的事物就越发的会引起他人的好奇心,所以士郎就更加想知道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咻~
什么东西贴着士郎的侧脸飞了过去。
好烫!仅仅是被擦到也能被那股灼热的气息给烫伤,如果被那种东西正面击中的话。
士郎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向后看去。
墙壁。
在士郎身后的墙壁上正在散发出像是烟一样的东西。说得再准确一点,是墙壁上有着一处拳头大小的如同火烧般的痕迹。
哇,真是毫不留情啊!刚才要是被打中了可不是好玩的,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两三天吧。
“卫宫同学,现在你还好奇么”
凛的语气听起来满是杀意,如果士郎敢继续作死的话,凛会毫不犹豫的在这里解决掉士郎。毕竟一直有一个想探究自己秘密人存在,她的神经可受不了。
“对不起,我错了。”
第85章
“好了,既然没人有问题了。现在我们就先来总结下现有情报,然后再指定下一阶段的行动计划”
将两位男性收拾的服服帖帖后,凛与士郎就围着课桌开始整理近几天的所经历的事情,并将里面有用的信息收集起来。这关系着她们圣杯战争的后续该怎么行动,免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本来士郎与凛在先前的计划是在学校里暗中探查,将藏在学校里的master找出来。没想到刚刚知道慎二是Rider的master后,学校毁在了战斗的余波中。
“果然最重要的还是慎二与Rider么”
要在慎二再度布下那种结界之前,找到他并把他跟Rider分开。只要没有Servant,慎二就什么都做不到了。为了不像昨天那样出现牺牲者,接下来得一心一意的扑在搜索慎二的踪迹上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如果没有什么线索的话,要找出一个什么都不做地躲起来master是很难的。
虽然saber能感觉到Servant的气息,但不接近就无法察觉。如果没有什么线索的话,要找出一个什么都不做地躲起来master是很难的。
但那从慎二那家伙死性不改的个性来说,经过昨天那件事,他并不会乖乖的躲起来。
间桐慎二不是被打倒后会变老实那类型,他是被人打了就要加倍回击的睚眦必报之人。如果袭击者过于强大的话,那么就将仇恨转移到那个人所在意的人身上。
所以就像士郎他们不会放慎二不管一样,慎二那家伙也不想就这样不对士郎进行复仇。
这样一来就简单很多了,慎二想要找士郎复仇就必须涉及到Servant之间的对决。但慎二那家伙跟士郎一样,不能为Servant提供足够的魔力。那么要对士郎进行复仇的话,慎二就必须为Rider贮存足够多魔力。
也就是就是说慎二那人会再度铺设结界。
那么搜寻的目标就变了。不是要找慎二,而是要找结界。这样要找出慎二来就没有那么难了。
就算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但那种大型结界只要靠近就能察觉了。而且也能锁定地方——只要找大型建筑物、很多人聚集的地方就好。
“凛,我们要去找慎二。你怎么做,要看家吗?”
既然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士郎也不再闲置自己,开始为行动作准备。
“也对呢,你既然这么说,要我们一去找慎二也可以。但还是算了吧,以慎二的Rider那种程度的对手,就算saber一人也能解决。
可我们的敌人可不只有Rider一人,从之前的几次遭遇来看,Rider与Caster很有可能联手了。
而且两位servant进行生死战斗的话,必然会引起其他master的注意。所以在士郎去追慎二的时候,我们就在外围防止搅局者出现,免得有人想做那身后黄雀。”
“那就再见了,我的身后就拜托你了,凛。”
PS:考试了考试了,要挂了要挂了,停一周停一周。
整整21页的知识点啊!我怎么可能背的完
之后的fater剧情:Rider退场、saber虚弱——白野背叛、saber被捕——Archer背叛、卫宫对决——神话死斗、突破传说——正义伙伴、Archer退场——格蕾到来、圣枪回归——骑士聚齐、王的荣耀——双王对决、王之圣城——最终之战、圣杯净化——众人回归、异界圣杯——小黑登场、守护之心——少女被捕、呼朋唤友——四名卫宫、无限剑制——幸福之处、卫宫料理。
第86章 惩罚:活着
太阳西落,在照耀着大地的最后一丝光明消失后,世界将不再是普通人的舞台。那些潜藏在暗影中的非人智慧生命体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死斗。
在高耸入云的大厦顶端,那里有着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在闪耀着。
因为宝具威力太强,并不适合在地上使用。那压倒性魔力,无论如何都会引人注意。既然还有其它主人在,就不能轻易使用。
为此Rider才把saber引到这个不会引人注目瞩目的孤立在天空的庭院。
天马往更高空中飞去,一下子就飞出了视线之外。往遥远的上空飞去的天马,已经看不出他的外貌了。
像是要直奔月亮地飞翔的天马,就这样画了条弧线转向地面。
Rider一边让天马成为光箭,一边更加快了速度。
彗星陨落。
Rider的宝具,真的可以将整个屋顶摧毁。
就算saber能活下来,她的Master也没办法躲过Rider的攻击。虽然只要动作快点就能抓着士郎从楼顶逃出,但也无法阻止Rider破坏楼顶的一击。
士郎可没有强壮到能在崩塌的建筑物中存活下来。
所以,为了守护她的主人。saber只能打倒那个敌人、那匹天马。
Rider说过在这里就不会引人注目。
风渐渐被释放出来。在Saber为中心卷起的爆发风中,Saber的剑现出其真实的原型了。
光芒照亮了楼顶。
那光芒的纯度绝不是Rider巨大的天马可同日而语的存在。
那是集结了星辰之光的,最强的圣剑。
Saber的剑并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想被看到’而已。
以数重结界封印住,所有从者中最强的宝具。
夺人心魄的黄金之剑,在过去的不列颠,被认为是骑士的代名词而广为人知的骑士王之剑。那就是Saber所持有的英雄之证,那太过为人所知的真名是——
誓约胜利之剑──!!!
……
Rider被打败了,慎二失去了伪臣之书狼狈的逃离了现场。士郎也因为saber的问题并没有去追击,如果慎二就这么逃到教堂寻求那个愉悦神父的庇护或许能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吧。
但是,有个人并不想让慎二就这么简单轻松的活着。有些时候,活着也能变成一种惩罚。
在间桐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里原本是用虫子改造樱的地方。现在被吉尔用来做魔术实验。而慎二也将在这里迎来他的新生。
吉尔所持有的魔导书螺湮城教本上那些有关人类产生之前的太古邪神的禁忌知识,先前在圣杯战争中召唤并使役深海中的怪物只不过微不足道的一个能力。
这么多年里吉尔在这里潜心学习、实验,已然渗透其中关于生命进化的部分。而这也不过是里面的冰山一角而已。
吉尔带着他那独特的笑脸靠近被扒光了的慎二,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非常期待。
先用魔术保证慎二的生命,然后在打开身体确认要更换的器官。再然后……
“我们开始吧”
渗血的肉块开始出现并贴合在慎二的身体上,溶解吞噬原躯体的血肉再按照施法者的意愿自身变化出心仪的组织作为替代。不需要的东西摘除,制造出缺少东西。
血肉在半死不活的慎二身上蠕动,它们将肢体上多余的东西移动到身上需要的地方。它们替代的慎二的四肢、肌肤甚至是内脏。除了大脑还是慎二自己原装的外,他身上的一切都已经被血肉替换。
“好了,完成了。来吧少女,来人们欣赏欣赏这具躯体的美妙吧。”
少女的身躯是按照绝大多数人的喜好设计的,无论任何一个雄性生物都会对这具躯体产生欲望。而且制作这具身体的每一块血肉中都被设下了诅咒及魔术,少女身体内的诅咒会让人对少女不会产生一丁点怜悯之心。
他们只会想看的少女灵动的眼眸里充满泪水,只想听到少女那空灵的声音包含痛苦,只想将那下作的大补丁蹂躏得变形,只想在少女妙曼的身躯上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同时它们也设下了拥有极强修复性的魔术,让少女无论遭受多少次扩张运动都能愈合成第一次的紧致,并将被破坏的东西恢复如初。甚至是只要没有脑死亡,那么哪怕是心脏破碎也能存恢复。
但这都是有代价的,因为血肉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活下去。它们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着魔力与生命力,永远得不到满足。
如果体内存在的能量不足以维持着血肉的运转,它们就会主动去袭击那些拥有足够能量的人。比如一些体格健壮的抠脚大汉。
当一个大汉被柔弱的少女压在身下屈辱性的进行运动,那么之后他是否会为了证明自己而做些什么。尤其是当自己的施虐欲被激发的时候,他又是否会讲自己的怒火发泄出来。而将要承受这一切的自然只会是眼前的少女。
或许少女在进行几次后会承受不住想要放弃生命,或者是意识崩溃。但这都是不可能的,血肉们想要活下去,身体不会听从大脑的指示。同时血肉也会保证大脑的活性,让少女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她永远的在意识与肉体想矛盾的痛苦中挣扎。
而少女承受这一切的时间是……
永远!
没错,少女永远都得不到解脱。组成她身体血肉想活下去,它们会将想癌细胞一般不断分裂出新的血肉来代替旧的躯体。但又会保持到一定的程度,以免对少女造成负担。
血肉们会永远的年轻活跃下去,从而使得少女永远也不会衰老。她将一直保持着这诱人的身躯,在无尽的生命中承受着每一个人的恶意与欲望。
今夜,一名妙龄少女虚弱的倒在偏僻的小巷中,而正好有十几个游手好闲的油腻大叔发现了她。
少女的哭喊声与大叔的嬉笑声混杂着,随后又有许多同样的人被叫了过来加入这场宴会。
有些时候活着也是一种惩罚。
PS:慎二的戏份到此为止了,希望她能得到性福。
第87章 王的本体——呆毛
哐当!
夜里卫宫宅的寂静被这粗暴的破门声打破,抱着saber的士郎如风一般焦急的冲了进来。
Saber现在的样子很不寻常。
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呼吸虽然微弱但很激烈,就像在发烧做恶梦一样
完全失去意识的saber,再怎么叫她,回应的也只有痛苦的呼吸声。
白野一眼就看出Saber处在什么状态。
saber的宝具几乎完全消耗完了她在自己体内储藏的魔力。saber现在会痛苦,就是因为她拼命地要将正在消失的自己留下来。
要让Saber恢复到以前状态的方法只有两个。由士郎提供saber魔力,或是saber自己去补充魔力。
一般来说servant自己补充魔力,就是像Rider一样,袭击毫无关系的人们。
不过坚守骑士荣耀的Saber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如果要牺牲一般人的话,Saber宁愿干脆地消失吧。
既然袭击普通人补充魔力这个选择不行的话,那么想让saber就只能服用拥有丰富魔力量的魔术师的体液这一方法了。
比如之前某个被两位servant轮着用的岸波充魔宝。
白野让这个刚回到家不知如何是好地、混乱着的士郎想将saber平躺放好。用手指划破手腕的肌肤,将即将流淌而出的血液尽数蕴藏在口中。
然后……
啾~
一滴不剩的以口对口的方式全部渡给saber。
白野可不是故意吃saber豆腐。以saber现在的情况来看,像唾液这种魔力量低的体液已经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saber体内如此大的魔力亏空。
所以只能让saber喝下白野的血才行,毕竟另一种包含魔力的体液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弄出来。
可saber不是Rider那样的通过吸血补充魔力的英灵,为了保证昏迷状态的saber能不排斥的将血液全部吞下去,白野就只好用绝对不会洒的嘴对嘴喂血法了。
“这样一来应急处理就好了,接下来让saber好好休息吧”
saber逐渐吸收着白野血液里的魔力,急促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那高的吓人的体温也冷却下来。就像急症病人转危为安一般,不过看样子saber大概暂时不会醒来吧。
士郎长舒了口气,他在看到痛苦地缩着背的Saber时,完全没有感到什么打败Rider后胜利的余韵。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可以确定的事是,绝对不可以这样下去,比起慎二必须先去救Saber。
“去休息吧,士郎你也很累了不是么,我会来照顾saber的。”
“那就交给白野姐了,有白野姐在真是太好了。我的话,就没办法照顾Saber呐”
……
天明时分,saber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在安稳的睡着。虽然她一整晚都没醒来过,不过至少她的呼吸已经完全稳定下来,并没有再像昨天一样出现痛苦的喘息了。
毕竟Saber有着惊人的魔力量,在白野渡给saber魔力缓解了saber消失的危险期之后。saber就能以睡觉恢复些魔力,至少使身体平静下来是没问题的。但也仅仅是这种程度了,现在的saber想要继续战斗是不可能的,就连清醒过来都还要花费不少时间。
当然白野能通过补魔的方法让这个时间大大缩短,不过白野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以牺牲Rider为代价材好不容易换取了saber的虚弱期,如果不乘机对神圣高洁的骑士王做点什么,不就太对不起我贞德的魔女之名了。
白野的目光缓缓移动着,最后落到了她的头顶上。在那里,一根呆毛正迎风招展。
“……”
现在又精神抖擞了呢,明明昨晚还跟歇菜了一样,软趴趴的。果然呆毛才是saber的本体么。
“!!!,既然呆毛是本体的话,那如果我直接将魔力注入进呆毛里saber又会怎样呢?嘿嘿嘿……”
白野心里忽然升起了恶作剧的欲望,看着saber那平静的睡颜,将作死的手伸向了这根呆毛。
轻轻的拨弄几下,呆毛先是颤抖了两下,然后在空中左右晃动着,似是在表达对白野调戏它的不满。
saber眉头轻皱微动,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见反应如此有趣,白野的恶趣味的心大起,捏住了吾王呆毛的尖端。随后……
扯两下、转一圈、压几次、再进行对折。
白野在将魔力输进呆毛的同时也在对呆毛进行花式调戏大法。
“白野姐你在干嘛呢”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白野那只正在玩弄呆毛的手被吓得一缩,差点将手中的呆毛扯断。
“士郎你吓死我,知不知道你差点闯了大祸”
呆毛断,黑呆出,无限制的咖喱棒了解下。
“???”
“算了,你来干什么”
“我不放心saber的情况,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做的。”
“saber一切安好。刚刚我又为她补了一次魔,现在差不多快醒了。如果你还能刺激下她,估计清醒的更快些”
“刺激?怎么刺激?”
“咯,那根呆毛看到没有。去抓住她”
‘呆毛?抓住呆毛能对saber产生刺激吗?试试吧’
士郎不明所以的把手向sabe头上的那根呆毛伸去,将呆毛整根的握在手里。
就在这一刻,saber的身体顿时微微颤抖了一下。
然后……
醒了,saber醒了!!!
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士郎手里还握住呆毛的动作,两人的双眼就这样莫名的对上了……
“醒~,醒了啊。saber。”
直视着saber苏醒后,在那俏丽的面孔上还略微带着点朦胧的碧绿色眼睛,士郎一阵懵逼。他完全没预料到saber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毫无准备的他习惯性的打招呼。
不够刚刚苏醒的saber感觉头上的异样,她瞬间察觉到了士郎的行为,顿时眼神一厉!
这一眼哪怕是旁边的白野都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卧草、卧草、卧了个大草!!!生气了、生气了、真生大气了!!!
呆毛果然真是吾王本体啊!!!
古人金句诚不欺我,奈何作死偏偏不信!
不过~,还好被发现的不是我~( ̄▽ ̄)~*
士郎你就安心的去吧,saber她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咚!
一声闷响,士郎直接哀嚎着倒了下去。
“哼”
saber一脸平静的收拳,秀眉轻挑。
‘这家伙、居然敢这样对自己,打一下算轻的了呢’
saber看着倒在地上的士郎,也不管他怎样了,就这么径直的离开了房间。
……
——客厅
“saber,你感觉好些了么”
在saber看起来没有那么怒气冲冲后,白野才敢开口关心下她的情况。
“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至少能自由活动了,不会像先前一样连维持现世都很困难。不过战斗的话就还有点勉强,如果像先前一样的补魔能多来几次,估计很快就能恢复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saber现在的情况”
根据saber的回答,白野也了解到了她现在大致的状态。她转头朝着刚刚因为惹saber生气而被罚站在角落里不敢上前的士郎招呼着。
“士郎~,saber说她一直处于饥饿状态哦,快点弄些东西来吧”
“哎?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
saber不明白白野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她敢保证自己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满脸疑惑的看着白野,希望能给出一个解释。
“因为saber你不是说过食物=魔力嘛;那么缺魔不就是等价于饥饿了么。这样一换算saber一直是缺魔状态=saber一直处于饥饿状态。”
“没那回事,我才没有……”
“咕~~~”
saber企图否认白野,但那道不合时宜响起的声音仿佛是她的肚子在提出抗议。
“……”
saber一脸羞怒的低下头,白野仿佛能看到有一缕缕的青烟从saber头顶冒出。(今天的王也不坦率呢)
“我去准备吃的,saber想吃什么”
“美食,很多。”
低着头的saber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回应了士郎。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数十种不同的美味料理。”
“士郎,可要赌上卫宫家的饭这个名字来用做哦。这可是讨好saber的好机会哦,如果这顿饭能满足saber的话,说不定saber就不计较你私自触碰王的荣耀的罪过了”
白野提醒着士郎这顿饭的重要性,不过被saber否认了就是了。
“哼~,唯独那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就此轻易原谅士郎的”
“听到没有,士郎。saber说一顿饭不够,至少得两顿。”
“才不是!!!”
第88章 诱饵
“那就麻烦葛木老师了,我一个弱女子要在夜间去学校太危险了,有你护送的话就安心多了”
“没关系,白野老师,我们待会见”
“待会见”
白野放下电话,结束了这段与葛木宗一郎的通话。
在打倒Rider之后,士郎他们又回到了一切事件的原点——查清潜藏在学校里master的身份。可是因为学校被他们战斗的余波所摧毁,使得他们的行动难度大大增加了不少。
然后在士郎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白野有意的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导至Caster的神殿设在柳洞寺所在的园藏山这一信息上。随之士郎他们根据自己的现有条件推测,Caster的master很有可能跟柳洞寺有密切的关联性。
而学校里频繁出现在学校与柳洞寺两地的人有葛木宗一郎与柳洞一成。嫌疑人瞬间缩小至两人,50%的几率选错了就会打草惊蛇。
“对了,有件事你们学生可能不知道吧。最近葛木老师他的未婚妻来找他了哦,之前完全没听说过这件事耶,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这可是不能忽略的情报。从柳洞寺来上班的葛木宗一郎,与住在柳洞寺的女性。而且葛木老师的未婚妻是在不久前凭空出现的。
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也太凑巧了吧,答案应该就是等于已经出来了。
士郎他们在讨论过后得出这种结论,而被推出来的诱饵则是作为同事的白野。
……
从柳洞寺要到学校的话,就一定要经过这个路口,士郎一行人提前来到这里撒网。因为有发生剧烈冲突的可能性,凛在这里提前布下了简单的结界。
“就算导弹掉下来也不会被周围发现。”
凛是这样介绍这个结界的。
Caster是很小心谨慎的Servant,如果知道自己的master被袭击的话,大概就不会再有第二次奇袭的机会。
因此,要战就要必杀。既不能让对方逃走,己方也不能撤退。
Saber虽然还完全恢复至能够解放宝具的魔力,不过白刃战所需要魔力还是堪堪够用的了。而且这次作战也不需要saber当主攻手。
对于Caster这种以魔术为攻击手段的Servant,拥有对魔力A的saber是最好的肉盾。
以saber的突进为信号,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后,再用Archer的弓给以Caster致命一击。
“来了,都躲好”
在街灯下的,只有一个人的人影。
长身瘦躯,连脚步声都听不到。那在学校看惯了的样子,葛木跟平常一样,以规矩的步伐走着。
“白野老师,久等了”
“没多久,是我来早了”
刚刚见面的白野与葛木正寒暄着,突然异变横生
哒!
凛从暗处瞄准葛木想其打了一发Gand。
被认为是最单纯的魔术,让对象身体活动低下的诅咒。
虽然远阪的与其说是射Gand还不如说是射子弹,这次压低威力后,一般人的话也不过就是感冒躺个一两天而已。
但对Master而言,两天不能行动是致命的。
在凛的Gand在击中了葛木宗一郎身体前的一瞬间,突然被凭空出现的布给无效化了。
空间转移。
Caster的拿手好戏。
在葛宗一郎面前飘下的布,成了人的形状。从紫绀的袍子里,伸出了女性的手脚——神秘的魔女就如此的出现了。
这次行动的目标出现了。
就如同先前约定好的一般,在Caster出现的一刹那saber行动了。
“后退,ruler”
从背后来的声音,Caster下意识的回头。
可是太慢了,剑士之Servant,Saber已经冲出去了。已经武装了白银之铠的Saber,化作一道疾风向她突击。
无法躲避,把十米的距离一口气贴近的Saber根本没有给Caster反应的时间。
其saber视线前面Caster发出悲鸣。
疾走。停止。一击。
不让敌人有任何反抗的可能,Saber毫无犹豫的斩了下去。
身为肉盾的saber做到了最佳时机的奇袭。
如此的迅速的快攻,使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胜负已决。
不——是应该以诀。
“什…”
维持着挥下的姿势,Saber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敌人。
即使是她也搞不清楚状况。
挥下的必杀之一击竟然停住了。
她的剑,被敌人的master给挡了下来。
葛木宗一郎用单脚的膝盖与手肘以夹住剑身似的,使saber高速斩下来的剑停止下来。
当然saber也知道有用空手把对方的武器给档下来的武术,也有把它实现的专家。即使如此,如果这是一般的战斗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吃惊。
但这是Servant战,对手只不过是区区一般人类而已。
却把必杀的一击、不可视的剑身给抓到,而且还是用空手挡了下来的这种事,根本是不可思议!
“轻敌了啊,saber”
第89章 逆转
“轻敌了啊,saber”
“!”
Saber的身体动了起来,全力想要把被挡下来的剑收回来。既然手拿的是长的武器,对着空手的敌人在接近战是不利的。
在这一瞬间。
“咚!”
不明物体的冲击炸裂在saber的后颈。
既然空手挡下了剑,所以现在的也是空手的攻击。
也就是说,被揍了。
葛木利用他那被Caster强化后的拳头开始对saber进行反击。持续不断地,决不允许反击似的,正确的攻击着人体弱点。
那个光景,每个人都看呆了。
从葛木的反击开始,然后是像恶梦般的连打,再到连敌人的我们都看呆了的,完美的一投。
“怎么…可能”
不知不觉出声
虽说有Caster的魔术强化了身体,但葛木不过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有谁会想到,竟然会在格斗战压制住Servant,甚至是以近身战见长的saber。
“虽然一般情况都是把master的功能定位成在后方进行支持”
葛木宗一郎回过头来。
“但例外常常会存在的。像我这种,只能摆前面的人也有“(士郎也是这种类型的)
这种事,刚刚看到了。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的组合;在后方进行支持的,跟前方负责战斗的,是完全倒过来了的。
“宗一郎大人,Saber交给我来我来作最后的一击。您去对付剩下的Master”
无声的点头同意Caster的提案。葛木的视线捕捉住了远阪,他明显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对他来说有威胁的是可以远距离攻击的远阪。
葛木面向着远阪不动着。在背后Caster向着被砸到墙壁的Saber走去。
那行为算是失策吧。
即使葛木是预想外的怪物,Saber被事出突然将了一军,但还没输。而且Saber也不会被Caster这种Servant给解决。
但是就算葛木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人类,但身为人类之躯的他并没有像servant那般的耐打。如果近身战打不赢的话靠远程攻击就好了。
也就是说只要射中就赢了。
士郎用力握住木刀。盯着葛木的样子,不漏掉一举一动的瞬间瞪着他。
‘我要守住凛。当他攻向远阪的时候,我要挡在其中间。如果是凛的话,一定可以狙击在那时往左或右跳开的葛木’
但根本就没有那种时候。不过一瞬而已,葛木已经在凛眼前。
嗖!
这是Archer掩护凛而从远方射向射向葛木宗一郎的剑。
如果继续挥拳的话,就一定会被射中。做出如此判断的宗一郎收起拳头,后撤几步躲过了射来的箭。
忌惮于刚才的弓箭,拉开间距的葛木第一次表现出了犹豫。
在这时,突然出现强力的风卷席着十字路口。
“Saber!”
把视线移往墙壁那边,Saber站了起来。
Caster在她前面后退着。
对,所以才说是失策。
要打倒Saber,是葛木宗一郎的工作才对。
虽然似乎是有什么目的,但Caster却判断错误,同时也因此而失去确实的胜机。
Saber会压倒性的被打,是因为葛木的招数太奇特的关系。但那也只到刚刚为止。Saber已经习惯了。
虽然强但因为架式太特殊,葛木的攻击很容易被看穿。敌人初次看见,因此才是必杀。
saber不是第二次可以行的通的对手。
原本危机的局势在saber恢复后,立刻反转了。
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被远处Archer锁定着,Caster连使用魔术逃跑间隙都没有。
“结束了,Caster。”
saber如此宣告,已经习惯了葛木宗一郎攻击的她绝不会再被同样的招数击败。
“凭我和宗一郎大人的力量确实没办法赢下了呢,不过藏在暗处的Archer已经暴露了,总算不需要时时刻刻防备着那出其不意的弓箭了。”
Caster自言自语的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
“master,接下来需要你来对付saber,我去和那个红色的Archer清算下之前的旧恨。宗一郎大人的话就去对付那边那个小鬼好了,接下来就是Servant之间的战斗了。”
很奇怪,明明葛木宗一郎就是Caster的master。那她又为何在会在一句话中出现两种不同的称呼,这不符合一般人说话的习惯。
这有什么含义在里面么,难道Caster还有什么后招。saber猜测不到Caster究竟想干什么,但是…
只要砍了的话,一切问题就都会随着解决。
再次的突进,她的目标,要被其剑所斩的对象,只有身为Servant的Caster而已!
“——休想,Saber!”
在她前面等着的是Caster的魔术。
连Archer都只能躲而已的魔术飞弹,Saber只瞪一眼就把它无效化了。
将Caster的神言全抵消,如此Saber定了胜负。
“master!”
似乎是知道自己无法躲过这将斩断自己身体的利剑,Caster呼唤着自己的master。
葛木宗一郎动了。
像是要守护被Saber斩击给威胁的Caster,他向前迈步。
但这次不会被挡住。
同样的招式不会奏效第二次。
横一线的挥出了必杀的一击,她的不可视之剑朝着敌人斩下。不会有丝毫意外的,saber的斩击会漂亮的将Caster一刀两断。
锵!
就在要斩过敌人身体前的一瞬,她的剑被同样的剑刃给招架住而停止下来。
saber的剑第二次被挡住了。
saber的惊讶更是甚于之前,甚至呆住在原地。
这次挡住saber剑的人竟是她自己!
第90章 抉择
锵!
就在要斩过敌人身体前的一瞬,她的剑被同样的剑刃给招架住而停止下来。
saber的剑第二次被挡住了。
saber的惊讶更是甚于之前,甚至呆住在原地。
这次挡住saber剑的人竟是她自己!
不!不对。
片刻之后,saber回过神来,对方仅仅是脸长得像自己罢了。
对方那银白的短发,还是金色的瞳孔都与自己对不上,更别说她还有着自己没有的、那多余的硕大累赘。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保护Caster”
七位servant都已经出现了,眼前的新出现的Servant她的真名与职阶都是一个谜。只是对方的装束与手持的武器却让saber感到熟悉,就像那个人一样。
但这是不可能的,那位信念高洁的圣女绝不会堕落成这副邪恶混沌的姿态。就如同自己一般,两人仅仅是恰巧长得像罢了。
saber摇摇头否定了心中的那荒谬的想法,架起剑做好战斗的准备。
Caster已经消失了,恐怕就如她先前所说的那样去找Archer的麻烦了。这样也好,saber可没自信能一挑二,毕竟现在因为魔力供给的问题saber自身的实力被限制了大半。
虽然saber的抗魔力确实能无视Caster大多数的魔术,但要是Caster有时间准备的话想必也能使用出能伤到saber的魔术。再不济也能当个辅助,给前排上各种状态,这样saber就很难打赢了。
“我是谁,saber你心中不是有过猜测了么。嘛,毕竟我都变成这样子了,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ruler?”
“叫贞德更好些,职阶ruler已经在上次圣杯战争中的失去了。现在的职阶应该是Avenger吧。”
白野向saber展现出与平常无二的笑容。如果是以那位圣女贞德来做的话这个微笑肯定是充满温暖柔和的热笑,可惜现在这个魔女贞德的微笑无论怎么看都是嘲讽轻视的冷笑。
“为什么?在上次圣杯战争中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才让你这位高洁的圣女堕落成这副‘恶’的姿态。”
“这就有点复杂了呢,saber你确定要听么,士郎那边已经被血虐了哦。”
在白野的好心提醒下,saber连忙回头。士郎现在已经是在被单方面的挨打了,恐怕再过一会就得走向Bad End了。
“小心身后哦”
saber刚刚想去支援,可身后的人却不肯放她走。saber侧身躲过白野的这次偷袭,只是这样白野就挡在了saber与士郎之间。
“你在干什么,ruler。再不去就士郎的话,他就很危险了”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阻止你了咯。saber我现在是你的敌人,你应该清楚这一点吧”
“……”
saber握剑的手不断用力。是的,saber很清楚,从先前一系列的敌对行为来看眼前的贞德已经是她的同伴了。
只是saber在犹豫。无论是在上次、还是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她都帮助了自己很多。她不想对昔日的伙伴挥剑。
“……,ruler,最后一次,让开!”
思想挣扎后的saber已经得出了答案,她语气严肃,迟疑的神色消散,眼神坚定起来。这一次她是认真的,如果白野再敢阻难她的话,她不会再踌躇不前了。
“哎~,如果你一定要救士郎的话,就投降加入我。”
“ruler…,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
saber用遗憾的语气向白野说道,她的眼中闪过不舍,但她的剑却充满果断。
“喝!”
锵~
或许是白野有意退让的缘故,也有可能是真的菜。
仅仅是一击,saber就用她精妙的剑术将白野的魔剑挑飞,然后也不趁势追击,直接冲向士郎。
“真拿你没办法,葛木老师回来吧”
既然saber突破了自己的封锁,为了防止葛木宗一郎受伤,白野连忙叫回他。
白野想要saber,但又不想用一些极端发方法得到她,免得她太过敌视自己。要不然白野早就趁着先前saber虚弱无比的时候就拐走她了。
“saber,你是否记得贞德旁边一定会出现的那位servant。”
想让saber乖乖跟自己走,就一个办法。以势压人,让saber明白除了放弃士郎外,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
“顺便一提,我现在的真名是魔女贞德,与邪龙为伍的龙之魔女。所以……”
“吉尔,我的骑士。再一次与我并肩作战吧”
“哦~,贞德,吾的圣女。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人吉尔·德·雷前来助战。”
吉尔作为贞德的羁绊英灵,是被赋予了被契约者随叫随到的能力。
血块浮现,随后增长繁殖、逐渐成长为一直只有数条触手缠绕着的魔物。而吉尔·德·雷的身影则从那缠绕的触手中走出。
“回应我的呼唤吧,我的伙伴法夫纳”
昂!
一声龙吼,巨大黑影冲天而出。那一刻在地上的人觉得自己在这只天空翱翔的霸主面前渺小如蝼蚁。
一人一龙出现所散发的巨大魔力吸引的远处打架的两位Servant,他们纷纷回到各自master的身边。
“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忙着和Caster对线,Archer并未时时刻刻关注这里的战况。结果就一会时间,对方就多出两位servant与一只比一般servant还猛的邪龙。
Archer表示除非我开结界,不然没法打,点了点了。
“怎么样,saber。无法使用圣剑的你根本无力对抗这局面吧”
“……”
saber沉默,她不得不承认白野说的对。没法用圣剑的她别说那条龙了,就连那位会召唤怪物的Caster都不一定打得过。
白野当时在补魔时就是故意控制着将saber的魔力补充到无法放圣剑的地步。
要是saber还有能放Excalibur的魔力,白野绝对不敢就这么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来。甚至都不敢跳反,依旧装作是saber的好伙伴,一个信得过强力后援。
“saber,抉择吧。是加入我让士郎安全,还是与士郎一起死在这里。”
“……”
saber沉默不语,看得出她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
“你需要圣杯对吧,那么就不能在这里失败。加入我,就能待在与圣杯唾手可得的地方”
白野继续游说着saber,能动BB就绝不动手。
“士郎成了你的枷锁,他的资质化成是锁链捆住了你的身体。让你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servant的能力值会情况因主人变化而不同。在魔力路径不通顺的士郎作为御主的情况下,saber的能力并不足以称为最优秀的从者。
“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骑士的荣耀让你无法做出背叛。所以saber,我来替你做出选择。”
固有时制御——六倍速
白野动了,她用所有人都没法反应的速度移动到了凛的身后架起剑刃。
“现在凛的生命在我手里,士郎你要是想救她的话,就用令咒下令,让saber加入我。”
!
Archer与Saber的气息动起来,是进入了临战状态。只要白野露出一点空隙,就会立刻突入吧。
“不准动Saber!拜托,不要动Saber。Archer也是,现在不可以动。”
士郎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量在阻止二人。
白野是认真的一动就会被杀。
一起生活,一起长大的凛会在这里被杀掉。
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
“作为master是要帮自己的servant做出抉择的。那么,卫宫士郎是要继续做Master,还是要救凛。
啊~,随便一提,放弃做Master不代表会失去saber。”
白野的嘴唇又有笑意,有些狡黠。仿佛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考虑么。
虚惊一场
前两天突然生病,难受的厉害,想着去医院开点药就行。结果当晚就有点发热,天亮后却又自己好了。
一想到是自己从沈阳坐飞机回来的就有点慌,(虽然是从学校直接滴车去的机场,还全程带着N95加医用外科口罩)。我寻思着自己回来都快两周了,总不能到最后才发作吧,但还是连忙去做个核酸检测。
结果是阴性。
那没事了,都是自己吓自己。
继续嗑药吧。
结论:身体不好,本周咕了
第91章 士郎战斗的理由
啪~
这是第三个摔破的盘子了。
从今早…或者说是从昨晚saber被带离的那一刻起士郎就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是他,是saber一直信任的master卫宫士郎亲自下的命令,让身为骑士的saber去供奉另一位主人。虽然当时是最优解,但亲手将saber拱手让人的士郎总有种挥之不去的罪恶感萦绕在心头。
“哎~,想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没什么用,现在只要把自己能做到事做到最好。”
想要做点好吃的转换转换心情。但少了身后那包含期待的实现,卫宫主厨怎么也做不出曾经那令人满意的味道。
没有那位品尝的人在,再美味的料理也显得寡淡无味。
如果想要救回saber的话,就必须要到Caster的阵地去才行。
但柳洞寺有个叫Assassin的守门的,而且葛木与Caster也不是可轻松打倒的对象。更别说还有一个对自己这方知根知底的白野在那里。
胡乱的攻进去的话,结果大概是反过来被干掉吧。
单凭卫宫士郎的话,救不了Saber。
没有力量。就算自己不想承认,失去Saber的卫宫士郎已经不能做Master的对手了
卫宫士郎很明白,虽然他一直想着Saber,但是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拖saber的后腿。放弃与自己的契约说不定对saber来说更好一些,在解开名为卫宫士郎这个枷锁的saber想必更能发挥出她本来的实力吧。
卫宫士郎已经不是Master了,战斗的理由已经消失了。
失去Saber,不再是Master。没有卷入圣杯战争互相残杀的理由,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接下来逃到教会后安全的乖乖等着圣杯战争结束。
“哎~”
明明知道不应该就这么继续消沉下去,但是心里突然缺了一块而留下的空洞并不是那么好填补回来的。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就这么继续低沉下去么”
在卫宫士郎没注意的时候,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士郎的边上。
“哇~,凛你什么时候…”
“我在樱的房间里听到不断瓷盘摔碎的声音,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一直在这里自怨自艾的你了”
看来是士郎平凡的走神而造成的失误,让凛不得不放弃继续与樱温存,满腹牢骚的爬起来看看士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会很快调整好的,作为补偿我早上会做你想吃的料理,凛等会想吃点什么。”
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凛怨气冲天,士郎老老实实的低头道歉认错。
“我没什么要求,士郎的料理算得上是唯一一个值得夸耀的地方了,按你自己的意愿来就好。”
凛摆摆手随意找个地方坐着,随便提醒下士郎注意一下,她可不想有个糟糕的用餐体验。
“不过以你现在的状态今早还是慎重点不要动菜刀比较好,我可不想看到在料理里还混着你的血”
“OK,那我做些单纯的料理吧。唔~,就简单点以面包为主食吧。再烧些培根肉和鸡蛋配着吃,这也算的上是一道丰盛的早餐了吧。啊……,差点忘了还要来碗增味汤”
“虽然我很期待,但做菜的时候要小心的哦”
“放心,使用个煎锅还是没问题的。”
士郎向凛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在做饭上自己可比战斗熟练百倍,不会因为这点偏差就出现问题的。
叮咚……
在士郎将材料拿出来后,卫宫家门铃被摁响了。
“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拜访”
因为士郎要处理食材没空走开,凛便起身去开门。片刻……
呀!
凛的尖叫响彻整个卫宫家,听起来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呢。
“怎么了,凛。发生了什……”
因为担心凛的安全,士郎扯下围裙冲了出来。在看清来人之后,用更大声音不可思议的问
“saber,白野姐。为什么会……”
“嘛…,因为在Caster那里吃不到令saber满意的料理,所以在Caster充满不甘心的目光中不得不带saber回来了。”
白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吃饭的原因而让己方的servant跑到前任master家里用餐,传出去还不得被其他master给笑死吧。
“士郎,我饿了。现在的时间,你应该做好了早餐吧,是什么”
“面包…”
才报出一个名字,士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saber脸上的期待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仿佛在说……
是么,只有面包啊。本来还以为回到士郎家能有好吃的呢。哎~,是我多想了,士郎的料理只给属于他的servant的做吧。
明明都不是士郎的Servant,怎么能享用到士郎精心制作的美食呢。果然我这种背叛者就只配去啃那些粗制滥造的东西吧。
“对不起,打扰了。我……”
saber眼中的失望刺痛了士郎的内心。
“等一下,saber。”
虽然Saber平常看起来都是一副扑克脸的样子,但每到用餐的时候都会出现一副期待样子。而让那样的Saber开心,也是士郎继续的战斗的理由之一
赌上卫宫士郎的名字,他一定要做出能让saber流连忘返的早餐料理。
哦哦哦哦哦哦……
食材在漫天飞舞,凛仿佛在用双手菜刀处理食材的士郎身上看到了Archer拿黑白双刃进行战斗时的影子。
“那个笨蛋,见到saber就这么兴奋么”
望着与刚才还在唉声叹气的士郎判若两人的卫宫士郎,凛默默的吐槽着。
第92章
凛对于自己这个一看到saber就激情满满的笨蛋士郎感到绝望。她由衷的觉得自己是否应该放弃这个靠不住的盟友,去另寻他法来赢得这次圣杯战争。
现在敌对势力有三个。一个是拥有berserker的伊莉雅,现居住于森林深处的爱因兹贝伦堡;还有一个是master依旧身份不明的lancer;剩下的就算刚刚获得强大战力saber的Caster。
这三者中,最强大的就是Caster了,也是凛心目中结盟的最佳大腿。
可是,凛可放不下面子去要求与之结盟。
被Caster算计了那么多次,要是还不计前嫌的去要求一同对敌可不符合凛的性格。
她可不是吃亏了就不吭声的人,一定要加倍奉还才行。
“Archer去监视一下白野,我总觉得她还在密谋什么,这次绝对不能让她得逞。……Archer?”
没有回应,平常随叫随到的Archer完全没有回应凛的呼喊。
对此感到奇怪的凛仔细感应下Archer的位置,结果定位显示Archer的位置离卫宫家早已距离十万八千里了,根本不在附近。
“……(╯‵□′)╯︵┻━┻”
一个是喜欢弃master于不顾到处乱跑的Servant,另一个是无论敌友只要看见saber就走不动路的士郎。
看着士郎那脸上一脸幸福的表情,凛愤愤不平的起身。不就是秀恩爱么,我找自己的妹妹去。
一个个都这么不务正业,那自己还打个屁的圣杯战争。正好也没有要实现的愿望,那个破杯子老娘不要了。
…………
在另一端,Archer跟着白野暗谋着如何解决自己目的上的最后的一个阻碍——凛手上的令咒。
其实这事也很简单,直接让Caster用宝具去扎一下Archer自己就行。但是通常Servant失去了Master的话,只要不在某处补充现界所需的魔力,数小时后存在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虽然消失的时间各有不同,但职阶能力单独行动是B的卫宫的情况下,也只可以在两日间持续一直现界。而且这还是避免战斗和使用宝具等所带来的消耗、尽可能保存魔力的情况下的理想值。
为了保证Archer有充足的魔力开固有结界无限剑制,就必须在短时间内让Archer跟士郎对上。而这就需要给士郎一个不得不与Archer对战的理由,而且还得是一个saber无法插手的理由。
毕竟saber插手了会很麻烦,Archer的能力只是对英雄王来说是天敌般的宝具,但对于那些将自己的武技修炼到极限的英雄们来说不过是多少有点麻烦的能力。如果saber执意要保士郎,那Archer一时半会也那士郎没办法。
saber虽然现归属于白野,但也绝不会让士郎没有任何理由毫无意义的死在Archer手里。虽然白野也能阻止saber,但这毫无疑问的是掉好感度的行动,白野还是想极力避免的。
玩过游戏的都知道在士郎无数种死亡结局中,有一种就是因为saber的好感度不够导致saber在听了言峰‘只要杀了自己的master就给你圣杯’的话后,能毫不犹豫的一剑劈了士郎。
白野只想让自己变成圣杯的时候,saber在劈杯子的时候能犹豫一点点。能让自己有时间从黑泥之中清醒过来,再来净化圣杯。
而且白野也无意插手卫宫士郎之间的爱恨情仇,毕竟不是亲历者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感情。
白野能做到只能为Archer提供舞台、扫除阻碍,再提升下士郎的实力免得他被秒,让对战的双方有充足的时间边打边交流自己的理念。然后就可以准备好汽水与爆米花前排吃瓜看戏。
他们之间的事情还得他们自己来解决。让理想末路之人与追逐理想之人就关于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这一理想究竟正不正确展开激烈的讨论。
反正无论是士郎放弃理想也好,还是坚持理想也好。与值得信赖的伙伴同行的士郎都不可能成为Archer的。
卫宫所经历的过去一定不会是士郎所面对的未来。
第93章 幽灵洋馆
次日清晨
咚咚~
“maste,起了没?今天要去深山镇,别再睡了。”
昨日Archer向凛解释自己为何会突然擅自行动的缘由。是因为自己突然感应到了lancer的位置,所以决定跟上去看看。
结果发现了lancer在深山镇停留的一段时间后就折返了,因为怕打草惊蛇Archer也没再继续探查了。
不过Archer推测lancer的master很有可能就潜藏在深山镇里,所以凛决定去一趟深山镇。
于是按照计划,今天一大早红A就来叫醒凛,为接下来的出门做准备。
“”……(~﹃~)~zZ”
毫无回应。
“唔~,叫不醒也是在我意料之内的事情。倒不如说凛在这个时候起来了才是令人吃惊的情况”
在平时的卫宫宅,大家起床的顺序在一般情况下士郎与樱是第一梯队,士郎是因为要准备众人的早餐所以起的最早,而樱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亲手准备爱心便当而早起。
第二梯队就是saber了,本来从者是可以不用睡觉的,但由于士郎作master资质实在是太差无法提供saber足量的魔力,导致saber不得不用睡眠回复自己所消耗的魔力。
而saber平常都是在士郎快要准备好早餐时起床。至于为什么是在那个时间段醒来的,嗯~~~,大概是被士郎所做的早餐香气给叫起来的吧,毕竟吾王是个吃货。
第三梯队就是凛大小姐了,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起。
虽然以前自己在家时都起的挺早的,但那是由于自己喜欢享受与樱一起通力协作的过程,而现在自己的那个位置都被士郎替代了,凛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偷懒了。
既然无法站在樱的身边,那么就多珍惜下樱在床铺上所残留气息吧。
虽然每次看见自己的妹妹都起的那么早,凛心里不由得生出明天我要早起的想法,为此还特意设定了闹钟,其结果是——士郎家的闹钟换了无数个。
咳~,回归正题。话说Archer见自己的master还在睡,没办法自己只能去把士郎找来叫凛起床。
总不可能自己去叫醒凛吧,那可是女孩子的闺房,身为一个成年男性总不好乱闯,虽然自己平时都是随意进出的。
而且凛还有一点起床气,自己来叫的话怕不是又得承受凛的毒舌,虽然都已经习惯并且免疫了,但为了自己的耳朵好受点还是让士郎来叫醒凛好了。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自己’来代替自己承受苦楚好了。
综上所述,Archer并没有选择以身试险而是让士郎来叫凛起床。
——前往深山镇。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凛、樱与Archer出发前往此次的目的地——深山镇
虽然这趟旅途没什么危险,但对于凛为何执意要带上樱,并且对她给予的樱独自一人留在家中太危险这一说辞,Archer表示怀疑,凛她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私心。
在赶了半天路后,凛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深山镇。
虽然长时间的赶路使凛的身体感到疲惫不堪,不过与自己的妹妹能一起出现这件事让她能完全无视路上所累积的疲劳,她甚至还有精力在深山镇嗨一下。啊,如果是带着樱一起的话,是嗨几下。
自从圣杯战争开始后,自己都没时间来陪妹妹了。自己有没有什么一定要实现的愿望,就算得到了圣杯凛也不知道许什么愿,估摸着也就是让自己与自己的所爱之人能永远的在一起。而这个愿望已经在前不久就实现了。
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向以前那样非要认真拼命的去打圣杯战争的,放松心态就当做一场一命通关的游戏来攻略就好了。
就像现在,凛正拉着樱在街上到处乱逛。至于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那种东西早就不知道被丢到那个角落里去了,一切行动也得等自己嗨够了再说。
而跟在凛身后完全沦为拎包的Archer,则是一脸幽怨的盯着凛的后背。凛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使唤起自己来真就一点也不含糊。
(Archer:“你这家伙把从者当作了什么”
凛:“不就是使魔么,虽然比较难使唤就是了。”
Archer:“我明白了…请你下地狱去吧,master。”)
当初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自己除了能表示一下不满外,也不能做什么了。毕竟是自己选的master,跪着也要跟下去。
“咳咳,凛再继续逛下去,我们就没时间了完成任务了。毕竟我们对这周围的环境也不太清楚,要找到Lancer的master所在的藏身地点也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而且不在主场的我们一但碰到敌人发生战斗,在地理上就会处于不利的情况,所以我们还是在今天之内回去比较好。”
见时间过得也差不多了Archer适时的提醒这凛这次的出行的目的。
“渍渍渍~,Archer你真的认为我是在单纯的逛街么。”
“难道不是么”
凛摇摇食指,一脸骄傲的对Archer道
“其实我是在打听情报啦。其实每次圣杯战争中时钟塔都会派人来参加,既然其他servant的master身份已经清楚了,那么lancer的master必定就是时钟塔来人。
我们只知道lancer的master会呆在深山镇里,但具体位置却是一无所知。而作为一个外来人首先要做到就是建立一个不宜被找到据点,所以我就向周边的人打听下一些人际罕见的建筑位置。
如果那些都没有异常的话,那么就可以去找那些住人的旅店了。”
“那么你掌握了有用的信息了吗”
“当然了,在一座被称之为幽灵洋馆的建筑里最近好像有生物活动的痕迹出现,它应该就是我们的目标。
但是被问到的人都没见过这座洋馆的真正样貌,应该是被设下了结界隐藏起来的。更何况幽灵洋馆一听就知道不是洋馆真正的名字。
不过既然会被称之为幽灵洋馆,那么在所谓的都市怪谈中肯定有这个洋馆的影子。毕竟幽灵洋馆这种名字肯定是被人以讹传讹所导致的。”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前往那些怪谈里出现过洋馆的地点探查就能找到这次的目标。挺能干的嘛,master”
“嘛,也不看看我是谁。”
得到Archer夸赞的凛小小的骄傲了下。
“走了,已经知道那所谓的幽灵洋馆的位置了”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要是有突发情况这样我可没法战斗”
一听要开始办正事了,Archer示意凛处理下她们买的东西。这些挂在自己身上的大包小包,总不可能带着去吧。
“渍,真是麻烦。我去处理下”
因为不是自己拎着的,所以当初在买的时候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买的多少东西。本想着随便买点的,到候把东西随便扔个地方放着就好,回来的时候再取。
现在嘛,emmmm……,还是先找人帮忙运回去吧。
第94章
为了避免樱受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斗波及,凛将她留着原地独自带着Archer前往幽灵洋馆的所在地。
在花费少许时间步行后,凛抵达了位于山丘顶端的洋馆,站在洋馆门前仔细的感受下魔力的波动后说到
“这里有着结界的存在,看来确实是所谓的幽灵洋馆隐藏的地点。”
既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也就该确定接下来的行动方式了。Archer从白野那里了解到里面的人已经处于重伤状态,而且白野还三申五令表示一定要安全的带回来。
“怎么办,凛。直接从正面闯进去吗?”
所以Archer便向凛提议从正面突破,免得到时候凛又得回去从长计议错过了救助的时机。
“不行,Archer你先潜入进去,确认安全后我再从正门进去。”
凛回绝了Archer的提案,她认为作为一个魔术师会在门口设下陷阱是基本常识。这么直冲冲的闯进去,到时候发生了战斗就一定会下风。
“好的,那么我就先进去了”
得到命令的Archer利用附近的树枝飞跃进了洋房的二楼。
一段时间后,Archer从里面打开了洋房的大门。
“怎么样”
“已经确认了没有陷阱的存在,里面也只有一个处于昏迷状态的女性。身份看起来是一位魔术师,就是不知道是否是lancer的master”
Archer向凛汇报着里面的情况。说来也巧,Archer刚刚潜入进去就在客厅里发现了这座洋房的居住着,倒也节省下了寻找她的时间。
凛来到了女性所在的客厅,因为无人收拾的原因整个客厅显得很凌乱,而她则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数个已经开封的食品以及饮用水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更换下来的医用绷带也随意散落在地上,断裂的左腕则是被有好好的包起来放在角落里。
“左手的伤口看起来不像是最近才产生的,她这个状态恐怕已经好几天了。幸好她把这里当作据点囤积了大量的物资,不然被放任自生自灭的她可撑不了这么久”
在整理一片狼藉的客厅时,凛也同时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查与猜想。
“现场也没有剧烈的战斗过痕迹,恐怕是偷袭,一击得手。只是偷袭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她,又为何只单单斩下她的左腕而不取其性命。而且lancer的master又哪去了,这位女性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无数的疑惑堆积在凛的脑海里,凛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线索。就像拼图游戏种的最后一块零片,只要找到它就能解开所有的问题
“令咒哟令咒,巴泽特她是一位master。斩断她的左腕是要夺取她的令咒呀”
凛为了获取那最后一块拼图在洋馆里四处走动调查,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洋馆的大门处。等凛刚刚走出大门,一个似乎在那里听到过的声音就为她带来了关键性的线索。
“是了,是令咒。”
电光一闪,凛似乎将一切都想通了。
“如果这位叫巴泽特的女性她的身份是lancer的master的话,那么偷袭者一定是为了她的令咒。
现场没有激烈的战斗就说明偷袭者是巴泽特的关系不错的熟人,还是知晓圣杯战争的知情者。巴泽特是时钟塔派来的魔术师,那么与她关系好的人一定是与时钟塔有着联系的人。
那么只夺取令咒,而没有伤害她的性命也说得通了,是因为关系好而不忍下手么。”
“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恶趣味罢了。我现在的master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所以他不杀巴泽特的原因也是因为能从巴泽特痛苦挣扎着活下去的身姿中感到愉悦而已。”
???,我的master?
凛终于反应过来,在一瞬间给自己加上魔术撤退性的向后跳的一大段距离。目光紧张的盯着那个依靠着大门的蓝色的Servant
“哟,小姑娘。又见面了啊,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lancer将长枪抗在肩上,轻松的向着凛挥手打招呼。
面对态度友善的lancer,凛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根据上一次交锋的经验来看,lancer他对任何人都能将当作十年来的朋友一样交流对待,然后在那瞬间就用他的赤红的长枪刺穿对方的身体。
“别对我这么警惕么小姑娘,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
‘谁会信啊’
凛对lancer说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无时无刻的都在寻找机会准备逃跑。
对于就像受到惊吓后炸毛弓背的猫咪一般的,时时刻刻都在警惕着自己的凛,lancer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当作是支付今后让她照顾巴泽特的报酬,lancer觉得还是将自己刚刚看到的情报告诉给这个小姑娘比较好。
“哎~,我说小姑娘你还是先别管我比较好。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不过监视你们的行动成为身后黄雀的可不只是我一人。
就在刚才我可是看到了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位紫色头发的小姑娘被Caster给掳走了哦。”
凛的瞳孔一缩,也不管身后的lancer会不会动手,头也不回的转身想洋房里冲去。
“Archer,快回去。樱出事了”
“……”
看着少女慌乱的背影,lancer单手扶额有些无奈,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那位Caster的目的地也是这里,现在我都抵达了洋馆,那么在自己前面的Caster又藏在哪里呢?”
第95章 失去Archer
时间回到稍早之前,凛因为要调查线索而在洋馆里到处转悠,Archer则被独自留守在客厅注意着昏迷女性的情况以防发生变故。
“真慢啊,明明我都一路上做了标记。”
一直闭目养神的Aecher,突然睁开双眼朝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进行对话。
“没办法啊,毕竟要距离小姑娘远点,我的气息才不易被察觉到。”
紫色的袍子从空中飘落,Caster的身影从中显现出来,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抱着她腰肢的樱。
“樱我安全带过来了。按照协议,你的契约现在要例行属于我了”
“没问题。那么你们为我准备的战场在哪里”
“穗群原学园,那里现在不是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么。”Caster举着她的匕首慢慢的靠近Archer。“在那里的话,就不怕惊动别人。”
‘在那里么,对卫宫士郎来说是个有着特殊意义好地方呢。白野的意思是,想让我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么’
在Archer思考着白野选择的地点所蕴含的特色含义时,Caster的宝具已经抵达了他的胸口。
契约即将解除。
“Archer,快回去。樱出事了”
慌乱的脚步声与用尽全力的呼唤无不彰显着凛此刻的急躁。只是这并不能阻止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Archer!Archer!!Ar…cher?”
连续呼喊着自己的servant,凛终于回到了客厅。但是,映入眼前的却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也不可置信的状况。
Archer没有丝毫抵抗的让Caster手中的华丽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手背上的刺痛让凛回过神来,虽然令咒还存在但是凛已经感受不到与Archer的那份联系了。
“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再受限于那个小女孩了。哎~,虽然我是很想让你待在我的身边以确保安全,不过既然是master的命令也没办法呢。
咯~,这个女孩子是你要的交易人质,自己要收好哦。只要她在你手上,你想要的那小子就一定会过来的。”
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推了出来,那是凛步入客厅后就一直没注意到的,被Caster宽大的紫色长袍所隐藏的第三人。
“樱!Archer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嘛,简单来说就是我背叛了。不,应该是为了切断与你的契约而倒戈吧。只要我的Master不是你,契约者是谁都可以的。
我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而行动的。不过,因为你那麻烦的令咒会束缚我的行动有些碍事。所以选择加入Caster就是这个原因,要想使令咒无效化,除了破弃契约别无他法”
“是呢,可是你一定会后悔。我绝对不会住手的。听好了,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到时就算你道歉我也不会饶恕你的。”
凛盯着Caster一伙,悄无声息地,后退了一步。
虽然她很想冲过去将这个自说自话的Archer给暴打狠揍一顿,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哭着向自己道歉。但是不行的,凛知道自己冲上去后除了再添一名人质之外就没另一种可能性存在。
她很冷静,已经理解到现在不是战斗的时候了。要是还想继续战斗,现在只能撤退。
“啊,对了。凛你也把这个女性也带回去救助吧,作为条件,那个一直在偷听的蓝色Servant能收敛一些你散发的敌意,帮忙护送一下她们回去么。感觉对于我背叛自己的master这个行为,你特别火大呀,Lancer。”
察觉到凛的小动作,Archer也不阻止,毕竟他也不希望与凛对战。只不过这次来这里的最初的目的还没有完成,自己是没时间了,就让凛顺带一下吧,还为她安排了个保镖。
“我也可以是选择和这位小姑娘联手将你们打败,让你来护送她们回去呢。我也不是说要替小姑娘打抱不平什么的。只不过,是看你这种Servent十分不顺眼。”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发生战斗。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Servant之间以及魔术师之间的战斗所产生的余波会不会波及到一些重要人物。”
无论是樱还是昏迷的女性都是凛与lancer的软肋,在战斗中就不得不顾及到她们。在计较得失之后,lancer也不得不放弃战斗的打算。
“嘛,看样子你们是想清楚了呢,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凛要是想要回樱的话,就带着士郎来学校。不要拖拖拉拉的,毕竟人类没有水和食物是坚持不了几天的。”
留下令人不禁要发火的嘲笑声,Caster与Archer的身影消失了。
哼了一声,凛也转过脸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座幽灵洋馆。
只是从侧面可以看见,凛她悔恨地咬着嘴唇。
第96章 英灵卫宫
当现在这个时间段你认为绝对只会有一个的物品,却出现了一模一样第二个时。你能想象得出它出现的原因吗?
凛现在就面对着这个问题。
Archer的矛头是冲着士郎来到,而其中又有着Caster的身影。凛想要理解这个事件的原委,只能找到着其中的当事人——士郎与白野。
现在想来,Archer消失的时间与白野离开的时间是一致的。恐怕在那时白野与Archer就已经合谋在一起,并为此设的局。不然Archer怎么可能恰好的知道了lancer的行踪。
如果lancer的master被人偷袭失去了令咒,对于一个失去资格的master来说,不管不顾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lancer又怎么会做出可能将敌人引到她身边的举措。
所以凛怒气冲冲的回到家朝二人兴师问罪后,要求这二人给予自己一个解释。
虽然士郎对于Archer会背叛凛感到吃惊,但Archer为何指名道姓的针对自己,士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一头雾水的士郎,凛也知道士郎肯定也和自己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于是她将自己的目标转向了身为协助者的白野。
然后白野拿出了一条项链。
“这是士郎被Lancer刺杀的那一天凛为了救回士郎而使用的项链,当时凛用完之后就丢在了那里,而又被我捡了回来。”
“骗人的吧,那条项链Archer明明已经…”
眼前的项链是真的。不仅仅是造型一样的这么简单而已,凛已经确认过来里面保存的魔术是一模一样的。
那天晚上为救士郎而使用的项链,那个,明明只有一个而已。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这个能否解开你心中的一些疑惑呢,凛”
“说什么解开了,我的疑惑反而又增多了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是唯一的项链,为什么又会出现一个。”
“嘛嘛~,本来我也没想过一下子就让你得出那个匪夷所思的结论的。这个项链我只是当作证物来证明我接下来的并非所谓的胡言乱语,而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白野安抚着凛,等她完全冷静下来后。白野将娓娓道来那穿越数百年的时光,被召唤到此地的那位时间旅者的真实身份。
“首先,魔术师在与Servant签到契约成为master后,因为魔力相互的关系有时候就能在梦中看到那位servant的过去,也就是所谓的servant的记忆。那么凛,你一定也看到过Archer的过去吧。
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芜平原,一个人也没有的世界。跟大地相连的数不尽的无主之剑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尽头,如同坟墓一般被遗弃在这个无限广阔的荒野中。
Archer,那位赤红的骑士就呆坐在这无数剑坟之中,无悲无喜漠然的看着这个不见人烟只剩下铁器的荒芜世界。
那样的世界你想必也梦见过吧。
那是希望大多数人感到幸福,为此以凡人之躯不断努力着,不断的加油、不断的拼命,不断的为了他人而战,并在完成这个愿望之前是不会认输的那个男人,最后所拥有的世界。
那是为他人不惜牺牲自己却从不奢求与此相应的报酬。一直以来遭到各种各样的背叛,到了最后的最后,连唯一相信的理想也背叛的他,最后仅剩的东西。
他的愿望是成为守护者。
他一直坚信着,既然生前缺少拯救别人的力量,那么成为英灵之后就能防止悲剧吧。
即使是死后也仍然要拯救别人,那么除了这个别无他法。
如他所愿世界回应了他,他以自己的性命为交换条件救出百人左右的性命,世界则赐予其渴望之姿。
这之后,他相信可以拯救数万人的性命吧——
但,他的希望被狠狠地背叛了。
守护者所出现的地方只能是地狱。
他出现的场合,人类正以自己的手去毁灭世界。
那家伙,就是被这种"地狱"所呼唤出来。
想救的人早已死绝的死亡之地,那家伙的手上沾满更多人的鲜血。
在永远的轮回中,他一直在重复着"毁灭"这个过程。”
“说了这么多,我依旧不明白Archer的过去跟卫宫士郎有什么关系,也无法推测出Archer的目的呀”
“不,Archer的经历其实就是他将自己的矛头全部对向士郎的原因。
说起来凛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
召唤servant必须要有触媒。并不存在什么偶然召唤出的servant,只要召唤出了servant,召唤者与servant之间必然会需要物质上的缘分。
如果凛并没有与Archer有缘的触媒的话,那就只可能是并非召唤者,而是被召唤出的英灵自身,拥有与召唤者有缘的触媒——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小小的一颗宝石
那根项链不可能有两根。那个项链有两根的这件事本身,原本是就是矛盾。
没错,项链一直都只有一根而已。只不过,一个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远坂凛父亲留下的遗物。另一个则是曾经被那根项链救回一条命的Archer在未来一生都带着的东西。
这是处于时间两端的同一物品,通过圣杯战争所引发的奇迹。”
“骗人的吧,Archer曾经被这个项链拯救过,明明这里面的魔力为了复活士郎都……,复活士郎?!”
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卫宫士郎,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英灵可以从任意的时代被召唤。
游离于时间轴外,处身于英灵之座的他们,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当成为英灵的那一刻,就已经升华为不同于人类的存在。
所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使是遥远的未来,只要是英灵一样可以呼唤出来。根本没有规定说英灵不能回到过去自己出生的时代,不能被自己出生的城市呼唤。
Archer的身份是守护者Emiya,他是卫宫士郎不成熟的能力终于得以完成,实现了其理想的男人。
是士郎理想的化身,是正义的伙伴。
英灵卫宫。
就正是Archer这个赤红骑士的真名!”
第99章 少女与巨人
又是与平常无二的一天,爱因兹贝伦堡里的女仆也日常履行着她们的职责所在。
打扫这座城堡的卫生、整理庭院中的花丛、准备料理用的食材、修补berserker破坏的墙壁、以及看护好伊莉雅的肉身。
咚咚~
“失礼了”
虽然早已知道里面的人不会有任何回应,塞拉依旧保持着一介女仆应有的礼仪进入房间。
房间略显空旷,除了一张精美的床之外,像梳妆台、衣柜、书桌之类的家具全都没有。有的仅仅是一位如同睡美人一般平静沉睡的少女。
这位不分日夜沉睡着的少女,她的身份便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使用爱因兹贝伦家族秘传的炼金术制作的身体,利用爱因兹贝伦家独有的第三法转移灵魂。
摒弃了旧的躯体,逃脱的小圣杯的命运,不再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被限定了用途。
如果说先前的伊莉雅是爱因兹贝伦炼金术的登峰造极之作,那么这位躺在床上的少女便是集合爱因兹贝伦千年传承才能引发的奇迹。
是爱因兹贝伦家族中每一个人都必须守护住的瑰宝。
轰!
巨大的动静让塞拉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整个城堡都在抖动。
‘发生了什么’
塞拉第一时间想知道造成这个动静的原因,就算当初berserker拆家的时候都没有如此造成声势浩大的影响。
哒哒哒哒
莉洁莉特在走廊上疾驰,在下一瞬就抵达了塞拉所在的房间。
“塞拉、袭击、强敌、逃脱。”
简单的解释便让塞拉明白了现在的状况,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berserker挡不住么”
“……”
此刻的无言便是最好的回答。
“明白了”
不再犹豫,就算在不舍也要做出决断。
······
“■■■■■■■■■■■■”
黑色的巨人,发出了响亮的咆哮。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的狂战士的身姿,横扫着的斧剑卷起沙尘,被击碎的瓦砾回归尘土。
巨人的背后,有着白发少女身姿。Berserker的Master,伊莉雅苏菲尔。
“怎么了,人偶。不让你的忠犬攻过来么。”
君临于瓦砾的王座之上的,是一位身着黄金甲Servant。
无数的利刃飞舞着。
出现在这位servant背后的那些东西,每一件都毫无疑问是必杀的武器。
“本来同为半神我还对他有所期待,没想到居然蠢到像畜牲一般只懂得横冲直撞。差不多该解结束了,这样的战斗也未免太无趣了”
一声号令,无数的宝具向巨人袭来。
宝具斩断他的躯体,贯穿他的头部,刺进他的心脏。
甚至无法接近敌人,就被杀害了无数次。但是,即便被残忍的杀害了这么多次,Berserker依然在前进。
全身被贯穿也好被切裂也好,他的步伐未曾停息。忍受着倾盆而下的宝具之雨,每复活一次,就确实地缩小了与敌人的间距。
这是,实在过分莽撞的突进方式,根本不考虑对应敌人攻击的方法。只要尚存一息就拼死前进,只考虑如何屠杀敌人的野蛮的战斗方式。
到达不了。
Berserker的勇猛不会得到任何回报,只是做为一个靶子而结束生命。凭刚才的方法,黑色的巨人绝无胜算。
与他对峙着的男人清楚这一点,被当作靶子的Berserke自身,也早已经清楚这一点。
即使这样,巨人还是愚钝地前进着,不曾后退,也不曾闪避。
一定到达不了的。
明知这一点却还要挑战,是因为有着不能放手之物——
前进是为了什么。
Servant为了主人,为了守护主人的性命而战。
为了保护在他背后的主人,为了守护少女不受宝具之雨的侵害,他只有化身为盾不断前进。想要保护伊莉雅苏菲尔不被敌人讨伐的,就只有把敌人的攻击全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来。
正因如此巨人没有后退。
“不会输的,berserker才不会输给这种家伙。因为,berserker他是——”
幼小的身躯依旧坚信着面前为她战斗的巨人,此等坚定的信念甚至激活了令咒的效果。
伊莉雅的脸上浮现刻印。
然而并不只是脸,
那是全身───让在远方金闪闪都能看得到的,根本无法忽视的巨大令咒。
“Berserker是——最强的!”
“——■■■■■■■■■■■■——!!!”
就像是呼应那声音一般,少女身前的巨人发出震撼大地的咆哮。
有着令咒加成的berserker,他所有的能力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如果说berserker此时的横斩是撕裂大气的旋风,那下劈就是飞流直下的瀑布了。
面对那来自四面八方飞来的剑刃,berserker连同附近的一切物体都毫不留情地粉碎。而且在驱逐掉宝具群之后,berserker直接像着自己的敌人突进。
“你的败北早已注定,在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望着那径直向自己冲过来的berserker,男人身后出现了数倍于之前数量的宝具。
“现在,我就给你最后的试炼吧。”
berserker以前所未有的的速度朝着男人突进而去,迎面而来的宝具,berserker将其中的大部分弹开,同时,也被另外的大部分夺去了生命。
但是巨人的战斗并未就此结束,他挥掉了缠遍全身的宝具,将缓缓倾倒的巨大的身体再次站稳。
“■■■■■■■■■■■■——!”
大声咆哮,跨越了数次的死亡,berserker黑色的巨体飞奔起来。飞沙走石向男人突进的身姿,就像是挑战斗牛士的公牛一般。
“切~,不过是巨大的靶子,居然到现在还留着原有的形状!”
男人毫不留情将宝具当作弓箭的箭矢射出。
用斧剑弹开它们,用身体挡住它们。
是在屡次的死亡中习惯了么,这次的攻击确实夺走了berserker的一次生命,但并未阻止他片刻前进的步伐。berserker弹回了全身的箭矢,步步逼近。
“什——么?”
男人发出惊叹声。
或许是刚才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berserker以然来到了他的面前,向宝具的主人展开肉搏。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此种性质的。
男人在巨人把间距缩短前使其死亡,巨人在生命之火燃尽之前来到男人跟前与其肉搏。
这两方哪一方能先成事就是胜利者的战斗。
至今为止一次都没能向他挥动的斧剑,终于在此刻一闪而过。
斧剑奔走。
“——天之锁啊——!”
突如其来的无数锁链,就这样将黑色的巨人捕获了。大厅里响彻着锁链咯吱咯吱做响的声音。
这是Berserker的力量吧,他想要切断束缚着自身的锁。
“没用的,被此锁所缚之物,即使是神也无法逃脱。不,神性越高则越会被其吞噬。原本就是只为了规制众神所作之物。”
身为主神宙斯与人类的混血儿,死后被迎接成神的赫拉克勒斯来说,拥有作为Servant最大级的神性技能是当然的。所以天之锁链对berserker来说,简直是一件能说是天敌的宝具。
然后,像是示意终结一般,男人举起单手指向巨人。
“啊——”
少女愕然叫到。
结束了。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被锁链绑住,毫无防备的接受了二十二件宝具的洗礼。
根本不用确认还是否尚存一息。
即使是跨越了十二次死亡的大英雄,承受了超越它的二十次死亡也无法再度站起。
就这样,两者的战斗结束了。哪一方会胜利,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Berserker,根本赢不了那个Servant。
“不…不要,Berserker!”
向着成为墓碑的黑色巨体,白色的少女飞奔了过去。
面对这些。
男人用手中的剑,毫无留情的砍了下去。
这一击,要刺穿其心脏。
不过这一击却刺偏了。不,是故意刺偏的吧。
少女的胸口被贯穿,吐出了鲜红的东西。
边在地上留下鲜红的印迹,少女边摇摇晃晃的向一动不动的巨人走去。
愉快的俯视着这一姿态,男人开始走动。
扔掉了剑。
男人,要用空手结果这个瀕死的少女。
噔!
锁链被挣断了。
“■■■■■■■■!”
身体,已经是死躯。承担着近乎绝望的致命伤,berserker确实已经死了。
只是黑色巨人短暂的回光返照。这决非是身为狂战士的疯狂,而是坚强的意志所致。
即使他因狂化而失去了丰富多彩的剑技、技能和一部分宝具。哪怕连感情也被封印着,无法自行行动。但他从未失去存在于其内心深处的理性,以及‘想要守护伊莉雅’的意志。
在巨人在拥有确切意志的状态下,在等级A的战斗续行转换成不挠不屈后,让他在负了濒死重伤的状态下仍能够战斗。
锁链断开,黑色的巨人袭向男人。
距离很近,无视那个男人紧急召唤出的宝具。死而复生,重获短暂生命的berserker的目标就只要一个。
哪怕一下也好,他一定要给予这个欺负伊莉雅的servant自己愤怒的铁拳。
“■■■■■■■■■■■■——!!!!”
任何人都能听出berserker这次咆哮中所包含的怒火。
“!!!”
砰!
来不及回避,在自己的攻击没有阻止巨人的时候。这位servant结结实实的挨上了berserker的一击,令他的身体如炮弹一般飞射而出。
男人灰头土脸的从废墟中走出,从他不善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现在是怒火中烧。
虽然berserker的力气很大,不过在自己的黄金铠保护下所承受的伤害并不太大,只是被自己一直没放在眼里的杂修碰到了,这令男人感到自己被极强的羞辱了。
只不过男人想释放怒火也找不到源头了。
······
在那一击之后,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黑色的巨人绝命于此。
“berserker,很强呢。”
在berserker打飞了这次的侵略者后,少女终于抵达了她的守护神身旁。
“■■■■■”
“berserker,谢谢你。”
抵着黑色巨人巨大的身躯,少女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好…梦,伊…莉…雅…”
取回自己藏于内心深处的理性,黑色的巨人对已然闭上双眼的可人儿坐着最后道别。
片刻之后berserker的身躯消散与空中。
在与战斗发生地完全相反另一方,早已出森林的二位女仆像是感应到什么停下了疾驰的车辆。
“再见了,berserker”
一直沉睡的少女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身后回应着。
第97章 两位卫宫
英灵卫宫。
是将卫宫士郎一直在心中描绘那不成熟的理想,用其努力最终实现的男人。
正义的伙伴。
如果换做平常,士郎或许要过上好几天才能理解并接受这个事实吧。
但是,现在并没有这么多时间来让他消耗。
卫宫士郎就必须和那个男人对决。
早就明白毫无胜算这个事实,只要开战就必定会败北。在剑戟相交的瞬间,士郎就会被凄惨的杀害。
“来做特训吧,士郎。以你现在的能力去战斗的话,毫无疑问的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去送死了。”
不过要进行战斗的话就一定得需要武器才行,而士郎家能被称之为武器大概就只有木刀而已。虽然最近士郎的‘强化’魔术的成功率也有上升,光是木刀就可成为堂堂的武器。
但,那是指一般的打斗的话。
如果是对抗Archer的话,更可靠的武器是必要的。
至少得准备好能伤到他的剑,这样才算是达到战斗的最低要求。若是要士郎用伤不到Archer的武器去对战,那就不是对战而是虐杀了。
比如说那家伙的剑——白与黑的夫妇剑。
那种长度的话士郎也用的来…不,如果被那家伙选做自己的近战武器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为卫宫这个人量身定做的双剑。
只有是那双剑的话,就算是卫宫士郎也能进行独当一面的对战。
白野打算将这次特训的目标防止能让士郎投影出双剑为结束,因为是同一个人的缘故想必自己也不需要花费多少心力吧。
再怎么说士郎也该意识到自己一直使用的木刀不能当做武器了吧。
不过当士郎真的用一把强化过的木刀与白野对战的时候,白野觉得自己或许得加大力度了。
“你认真的吗?士郎。如果还是这种半吊子的想法可是会一不小心被我杀死的哦”
没有打招呼,也没用任何说明。当士郎刚刚为木刀做好强化后,白野就毫不留情的用剑将木刀打断。
“听好了,士郎。Archer跟你是同一存在的人,那么他做得到的事情,没道理你做不到。
想要击败servants这种神秘侧的东西,那么就得用同样是属于神秘侧的手段。如果现实中找不到,就去幻想中找。
所谓的‘投影’也不过是将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制作出来。”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会死。卫宫既不是弓兵也不是剑士,他仅仅是魔术师而已。士郎和他战斗的话,也就是互相比制剑。如果在这个制剑这个方面输给自己,那么你的信念也就输了。”
战斗还在继续,因为要打开一直没用的过的魔术回路,卫宫士郎的投影制作并不顺利。
一次次的失败,哪怕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也不停止。白野的剑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坚硬的剑,是找到好一点的材料就能真正打造出来的存在于现实的剑。
就算自己剑每次都以凄惨的碎裂的结局输给的对方,士郎也绝不放弃。哪怕一丝丝也好,士郎投影的剑的精度在不断上升。
只为了明天的战斗能痛揍他一顿,今夜就算失败了多少次也无所谓。
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自己。
··········
这是卫宫绑票樱之后的事情。
为了不然自己等太久卫宫故意说自己带着樱会在学校里等着士郎的到来,不给吃不给喝吹夜风的那种。
然而…
卫宫带着樱回到了远坂家。
当初因为Caster的魔术凛被迫搬了出去,想着在圣杯战争结束前根本不会想回来。现在正好可以当作休息的据点使用。
“嘛,在凛她们准备好之前,就先在这里生活吧”
卫宫根本不可能像自己说的那样对樱的。
先不说白野事先嘱咐过要好好对樱,就冲着樱那些年跟在身后一直叫自己前辈的情分上。
卫宫都不会让樱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生活。
“樱,像吃点什么。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不过当了守护者之后,除了不断的战斗,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学会了各大地区的料理吧。”
卫宫朝着樱打趣着。此刻他的笑容不是那个理想末路人所带着的冷笑,而是卫宫士郎曾经拥有过的,能温暖人心的笑容。
“只要是前辈准备的话,我都很期待的。如果可以的能否让我准备下茶点呢,其实我很好奇前辈身上的故事。”
“是好奇我为什么会想要否定过去的自己吧。嘛,其实我到现在已经明白了,单单只是改写过去也许没用。事到如今即使消灭成为英雄之前的卫宫士郎,我自身也不会消失。
我不会杀了他的,在见识过那个自己之后,我只是希望卫宫士郎不会再像我一样而已。”
“那个自己?前辈说的是谁?”
“啊~,是一个为了守护妹妹而选择放弃全世界的人。是一个为了拯救家人抛弃自己的理想甘愿为恶的人。是一个与正义的伙伴对立却值得我回应的人。”
第100章 姐姐/孙女来了
在爱因兹贝伦堡所发生的一切,处于冬木市另一端的卫宫士郎对此是一无所知的。他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思考的就是,如何用手中自己制作出来的黑白双刃去击败对方。
锵、锵、锵。
在双方都不用魔术辅助的情况下,士郎认真起来后的白刃战,白野在面对他的攻势下没有找到丝毫反击的间隙只身形防守的余力了。
毕竟士郎可是一个超级自律的三好青年。
要知道士郎每天都要早期进行晨练,士郎的晨练可不仅仅是慢跑这种简单的项目,而是要进行实打实的力量方面的锻炼,比如在道场里进行俯卧撑之类的。
之后卫宫士郎还要给自己以及偶尔来借宿和蹭饭几人准备早餐,做完这一切之后前往学校进修学业。在学校里也很乐于助人为乐,经常替别人打扫值日或者替老师跑腿搬杂物之类的。
拜此所赐哪怕学校在黄昏时刻便以结束学业,可士郎回家时也经常披星戴月。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已经积累了一天的疲惫,精力早就已经消耗一空,希望早点上床睡觉。
只是卫宫士郎却还要整晚练习切嗣教他的魔术,直到深夜才会休息。然后第二天闹铃响起,士郎一天的日常周而复始。
士郎日复一日的自律,带来的成果显而易见,每天早晨进行的力量锻炼让卫宫士郎的身材匀称又壮实,他的体能也远超常人。最终拥有了和从者打防御战,能手撕金闪闪的战斗力。
二夜晚进行的魔术修行虽然因为卫宫切嗣教给了他错误的修炼方法未能寸进,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投影魔术练习当中,积累下了厚实的基础。并在圣杯战争爆发后,为投影宝具、开启无限剑制提供了先决条件。
虽然曾经透过屏幕看士郎的战斗,觉得士郎的战斗力也没不怎么样嘛。毕竟除了与英雄王的那一场战斗靠着属性克制才打得有来有回的,其余的都是一直在被血虐的过程,直到最后才一波翻盘。
可是事后仔细回想一下,那些能吊打士郎的都是一些非人的存在。唯一一个人类还是被Caster强化了身体素质的杀手。可如果一般人的话,还真打不过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
“trace-on”
手中的双刃再一次被击碎,不过士郎并没有丝毫犹豫重新制作出新的剑刃再次向对方进攻。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经验,士郎早已能在瞬间就投影出自己心中的武器。
士郎步步紧逼,白野连连后退。
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士郎一直处于优势在压着白野打。只要士郎能保持着战斗的节奏,那么胜利就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士郎的脸色却没有喜色,他一直都找不到初次投影出双刃时的那种状态了。
在士郎学会投影之前,白野可没和士郎进行所谓的真正的白刃战。一开始白野可是用魔术给自己强化了个边,然后开着固有时制御朝着士郎攻击的。
那可真是在死亡的边缘不断试探,直到士郎第一次投影出能抵御住对方的剑的时候,他的身体第一次对对方进行了反击。
哪怕士郎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个动作,哪怕那个反击就像身体的自我本能一样。只是士郎知道,自己在投影的时候想的是那家伙的剑。
士郎还未找寻到答案,只是他也知道与其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状态,还不如将心思都放在现在的对练上。
只是…
锵!
这是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情况,白野手中的剑突然被士郎打飞了。因为太过惊讶,士郎也停下了自己的攻击。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剑刃触碰,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次对碰却导致白野的剑脱手而出。
“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行动了。”
白野低叹,她似乎明白刚才这个意外所发生的原因。
“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在刚才有一个大大的粗粗的东西,在突然间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就粗暴的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结果因为我毫无防备就被那个东西弄疼了。”
“……”
本来是抱着关心的意思去询问的士郎,结果却被这个回答给堵住了嘴。虽然不懂白野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士郎却是个正常的男生,不可避免的因为这些话联想到某些H废料。
“ruler,你还撑到住么。”
或许别人听不懂,但saber却知道这是又有一位servant阵亡了。白野想表达的意思是刚刚她又收集到来一位servant的灵魂。
或许白野的身体确实比爱丽丝菲尔强一些,但在爱丽丝菲尔身边待过的saber自然知道当身体里累积了复数servant会是有什么后果。
“还好,感觉能再进入两三个”
白野的感觉是什么呢,还没到要关闭机能的状态,而且就算想关闭白野也不知道怎么弄。只不过身体就像被全身施加了枷锁一般,想像平常那样行动会增加不少负担了。
就像一个原本是正常的人突然变成了病弱一般,想要想平常那样走路都要付出比原来不小的努力才行。
叮铃铃~,叮铃铃~。
“我去接”
白野与saber在打着哑谜,士郎好奇心想猫抓一样想问但又不敢问,害怕白野突然又语出惊人。
正好响起的电话,让士郎有借口开溜。
“喂,你好,卫宫家,请问你是哪位?…,嗯?找白野,他在。我去叫她来”
士郎将话筒放在一边,去找白野来听电话。
“喂,那位。哦!是女仆小姐啊。嗯,刚刚我感觉到来。要过来么,好的,我会通知到位的。”
放下电话,白野正准备向士郎报备一下,给他个惊喜。只是刚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
“喂,你好,卫宫家,请问你是哪位?…,已经接到人了么。正在路上么,好的,我会做好准备的。”
再次放下电话,白野呼出一口气。看来惊喜变成两个了呢。
走出房间,白野气沉丹田,大声的宣告。
“士郎,你的姐姐要来了哦。”虽然在血缘上没有任何关系。
“saber,你的孙女要来了哦。”虽然中间不知道隔了多少辈。
“???”X2
间章 来者
在士郎还在拼命适应并掌握自己独特的投影魔术时。与冬木市的另一端,一位少女应约来到了这里。
‘为什么师父要我来这么远的地方啊,连委托的内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该怎么完成这个委托啊。’
少女因为自己师父的一个十年前的委托来到了冬木市,可是除去这次委托的目的地外,委托内容、委托人物、委托目的自己都一概不知。说是到那边就会有人告知的。
至此少女都一直烦恼着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而一直踌躇不前停留在原地。而因为少女的美貌,也引起路人的频频侧目。
“呐~,那个女孩子好可爱”
“真的耶,银色的头发很罕见啊,是外国人吗”
“那娇小的身躯,精致的五官以及楚楚动人的面容,真是让人忍不住像吝惜她”
“咦?她为什么一直呆在原地,是因为不认识路么。”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帮帮她”
少女那出色的身体机能将周围路人们三三两两的低声讨论全部听的清清楚楚。
‘果然还是回去好了’
看着周围的人因为这具身体的美貌而抱着善意的靠近着自己,少女迅速的带上灰色兜帽将自己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容貌隐藏起来。
‘可是身体的变化…’
自十年前身体突然发生了转变后,再前几天少女的身体再度转化,现在少女的一呼一吸就能不断生出魔力。解决这种异变也是少女决定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而且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把圣枪找回来才行。’
少女是通过正规的途径来到这里的,可是她的宝具却不行。被师父强制性的回收并走特殊途径同少女一起发往这里。
‘再等等,要是还不出现,我就自己去调查。”
少女并非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线索,十年前这里进行了所谓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而这正好时间上与自己身体的第一次异变相吻合。
在最近又有着正在进行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恐怕自己的委托人跟这个圣杯战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每每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容貌,仿佛就像是被应该早已死去的英雄的亡灵占据了身体一般。
“格蕾小姐,让你久等了。我是这次委托方的代理人,久宇舞弥。”
少女并没有等待多久,一位女性径直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你的东西已经在准备车上,还请跟我来。我们去委托人的所在地。”
“谢谢,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委托的内容又是什么。”
“我们准备去一户姓卫宫的家中,而这次委托的目的就是让你带着圣枪去那里见一个人”
“好的,我明白了”
格蕾不再说话,寡言少语的她不太会同刚刚才见面的陌生人对话。
车上的气氛似乎有些沉寂,不过随着距离着那位王越来越近,被放置在后备箱里圣枪的魔力却开始活跃起来。
它在期待着、期待着在距离数千年时光后的现在,重新回到王手中的被解放的那一刻。
而格蕾身体里的龙之心也逐渐开始在体内满溢着前所未有的活力。
两位从出生就被确定命运少女,跨越了千年时光相遇,或许从这一刻起她们之后的人生就会发生转变。
第101章 爱与恨
被白野告知自己的姐姐要来后,士郎傻楞着在原地站了半天,才恍然想起着这个所谓的姐姐的真实身份。
士郎曾经听老爹提过那么一嘴,伊莉雅其实比士郎的年纪要大,就辈分上而已士郎确实得称呼伊莉雅为姐姐。
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伊莉雅的身体都没见涨过,一直都是一副幼女的姿态。导致士郎不知不觉的就将她视为自己的妹妹了。
而且就算如今想起了这件事,士郎也绝对不会开口叫伊莉雅为姐姐的。一开口就是社会性死亡了。
士郎这边缕清来访者的身份,可saber那边还对所谓的孙女毫无头绪。
孙女,指的是自己儿子的女儿。也就是saber的儿子莫德雷德的女儿。然而…
这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小莫是否在那一战中成功活下来了,就莫崽那麻烦的性格以及对saber的喜爱之情。连亚瑟王的坏话都听不得的她会允许别人来玷污这副神似王的躯体。
除了王,任谁胆敢对莫崽的身体透入出一丢丢的窥视之情,那估计就不是一发宝具就能原谅对方的事情了。
就理论上而言,要小莫当妈,绝对不可能,除非当爹的是saber,甚至二者的角色都有可能互换。
那么既然这个所谓的孙女不是正常情况出现的,那么久只可能是有人在搞鬼这种特殊形式了。
亚瑟王的儿子莫德雷德怎么出来的,大家都心里有数。那么有了一自然就可以有二,能创造出儿子自然也能制造出孙女。
这位与亚瑟王生于同一时代的岛之主,越过名为时间的长河再一次将自己的作品呈现在王的面前。
曾经儿子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毁掉亚瑟王的国家,那么现在这位不知名的神秘孙女又是被赋予怎样的使命降生于这世上的呢。
这位魔女作为亚瑟王的姐姐,并且是造成亚瑟王之死的罪魁祸首。如果她没有挑起莫德雷德与亚瑟王之间的矛盾,或许也不会出现剑栏之丘的惨剧。
明明是阿尔托莉雅!!!的姐姐,却对亚瑟王!!!抱有莫名的恨意。
从先王乌瑟那里继承了超常力量的她,既可以成为无垢的妖精也可以作为壮丽的女战神成为王的左膀右臂。结果她却是像魔女一样残忍,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却又在自己的目的达成之后,留下幽幽叹息,完全没有达成目标的兴奋与激动。这位魔女真的仅仅是因为喜爱的妹妹阿尔托莉雅抢了自己的王位而怨恨到想要杀了她么。
先不说她把自己优秀的儿子一个个地送到阿尔托莉雅身边,说是让他们找机会刺杀亚瑟王。
结果这几个孩子被王的魅力折服全反水了,对此她也只是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愤怒。并没有对这群背叛者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就这么任由着这群人成为圆桌骑士辅助着王。
有一说一妹妹的圆桌骑士团有一小半圆桌骑士都是姐姐给送过去的。
这还不算什么,这位魔女又是费尽心机取得阿尔托莉雅遗传因子,造出一个属于她们的共同后代。
这位姐姐对自己的妹妹恨着恨着,都开始为她生儿育女了。
这也就算了,只要结果达到了,过程什么的都不重要。
好不容易达成自己的目标了,可是这位姐姐却又在亚瑟王死后千方百计地想复活妹妹。她将魔术礼装侵刃黄金交给了布拉克莫亚墓地附近的村民,并下达了复活阿尔托莉雅的任务。
嘴上说着恨着妹妹,可实际上这位姐姐却在想方设法地输送人才、费尽心机地生育后代、千方百计的逆转死亡。
这为心口不一的姐姐对她妹妹的恨可有够清新脱俗的。
王的魅力就是如此强大,任何一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人都不会对她产生恶意。只是每个人对王的喜爱都不同,有的人是因为王坚持的骑士精神,有的是因为王拥有的贤君资质,而有的却仅仅是王她自己这个人。
这位姐姐恨着抢走自己王位的亚瑟王,却爱着身为妹妹的阿尔托莉雅。
至于为什么她一直在背地里给亚瑟王下黑手子。
或许她心疼自己的妹妹,想毁灭不列颠帮她从王的重担中解脱出来。也又可能是她想独占阿尔托莉雅,为了把她身边的人全都赶跑所以才要毁灭不列颠。
但无论如何,这位姐姐想要的结局中都绝对没有让阿尔托莉雅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一个结果。
间章 密林深处
在冬木市的都市怪谈中,有这么一个怪谈流传着。
在冬木市郊外的那个偌大宽广的森林中,隐藏着一座宏伟的巨大城堡。在里面居住的是一位有着银白长发的雪之精灵。
孤独的雪之精灵幽居在空旷的城堡中,等待着充满智慧与勇气的冒险家能突破重重阻碍来到自己的城堡。
到那时那么美丽优雅的雪之精灵会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赠与那位勇士。
·······
呀!哦!呃啊!
随着三声惨叫,三位突破重重困难来到城堡所在地的勇敢的冒险家失去了意识。
“这三位就是这批人挑战者中坚持到最后的三位了吧”
一位身着爱因兹贝伦女仆服饰的女性将昏迷的三个人像死猪一样在地上拖着
“一直放这种对大小姐有肮脏妄想的残渣进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维护、魔术阵,清除、死角,防止、潜入。”
另一位穿着同样服饰的女性从森林中出现,她身后拖行的是未能突破魔术阵防御而提前被淘汰的人。
“避免、错误、再现。绝对、保护好、重要、人。塞拉、不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莉洁莉特,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毕竟每次berserker破环的地方都太大了,导致我复原魔术阵的工作太繁琐了。
而且要物色出足够多的挑战者也很麻烦,要是挑战者不够优秀而全被挡在外面的话,会显得我眼光不行也起不到测试的意义。”
“塞拉、辛苦。但是、我们、使命、伊莉雅”
“你说的没错,莉洁莉特。白野将我们制作出来到目的就是保护好伊莉雅。虽然到最后也有着鱼目混珠的保险在,但是,果然要放弃伊莉雅独自逃跑是能难做的呢”
“不想,抛弃。但是、我们、使命、为了、活下去、必须、逃跑。”
“我知道,我明白的。如果到了那个地步即使再不忍心,也要在伊莉雅拖延时间的时候狠心转身果断逃跑。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伊莉雅活下去,哪怕多么艰难的决定我们也要去执行”
两位女仆的目光望着这座爱因兹贝伦堡,她们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存在就在里面。这是她们被制作出来的目的,也是她们一生的使命。
塞拉,作为魔术师被制作出来的她拥有绝佳的魔术回路,作为一流的魔术师对伊莉雅进行魔术指导。同时也是出去散布爱因兹贝伦堡的都市怪谈,并暗中挑选合适的冒险家的人。
她会用暗示的方法使得被挑选中的人升起想要挑战的念头,之后伊莉雅会利用这群人来测试魔术阵的性能并对其死角进行查漏补缺。
因为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有一位master就利用这些死角在令人无所察觉的突破了魔术阵。从而导致伊莉雅的母亲身处险境。为了不让之前的情况再次出现,对魔术阵进行漏洞测验是必须的。
同时因为伊莉雅的父亲是一位会利用机械进行魔术战的魔术师,所以也是为了知道魔术阵在对抗机械时所显现的缺陷,以便能及时调整。
最后也是为了让berserker提前适应与魔术阵的配合。圣杯战争中master的作用是在背后支援servant,而伊莉雅的支援明显就是这座环绕爱因兹贝伦堡的魔术阵。
为了防止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避免出现因为配合不当而导致的误伤,berserker与魔术阵之间的提前适应也是必须的。
莉洁莉特,与塞拉不同,她被制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赋予成为魔术师的资质。与之相反的她那被特意强化过的身体持有出色的战斗能力,是作为伊莉雅的护卫被制造出来。
而她的目的无它,只不过是在不得不撤退的时候能迅速且安全的带领着身后的人逃离出这座森林。
被改良后的魔术阵是没有所谓的一定安全的路线,并且在及其容易迷失的森林中,能准确无误的保持着方向感快速移动也是一个困难的事情。
所以莉洁莉特要做的就是在记住这个复杂的环境中的全部可以作为提示的点,并亲自探索出一条即多条快速突破的路线。
一切都是为了伊莉雅能在最坏的情况下安全的出去。
第102章 相见
在从白野口中自己被喜当祖母后,saber就端正的正坐在客厅,正襟危坐。只是她那被压在身下的脚趾正不安分的打架,暴露了少女那紧张的心。
叮咚~
门铃被按响,saber的身躯随之不可察的一抖。就算平常再怎么严肃,saber也不过是一个15岁的少女。
无论是幼年时被灌输的王的知识还是称王之后的治国经验,saber她都没有相关的知识,她依旧是一位未经人事的O女。
就连莫德雷德都是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的王姐取种、孕育、诞生,抚养长大的。更别说要面对一个跟已经成长得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孙女了。
门被打开了,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了。转过拐角,目光相遇,她们二人终于看到了彼此。
二人的瞳孔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同时一缩…
saber是吃惊与对方的长相,简直是与自己一模一样,对方的仿佛是与自己在同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一般,如果不是对方的头发的缘故saber还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呢。
而格蕾则是在看到saber的瞬间就下意识的想逃跑,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坐在客厅里的少女的真实身份。
在这一刻格蕾想起了自己这具身体所背负的诅咒,或者是自己所在的村子存在的使命——复活那么传说中的王。
或许这个委托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一张早已编制好的蛛网,而自己则是被盯上的猎物。
毫不犹豫,格蕾掉头就跑。
在走廊的今天有人堵在那里,是为自己开门的那个人。格蕾不认为自己能在一瞬间就能解决掉前方的人,但无法后退,虽然前方的人战力未知,但自己的身后却是那位王。
比起面对身后的被召唤的传说中的王,格蕾认为前方的人类看起来更像软柿子一些。
“亚德,第一阶段应用限定解除”
手握死神之镰,格蕾毫不犹豫的朝着门口的敌人攻去。不求一击制敌,只要能退敌格蕾就能从那空隙中逃出去。
固有时制御——六倍速
格蕾好像听到少女如此说到,她并未因为轻视少女而留有余力。在攻击的时候格蕾已经打起精神极力注意少女的反抗。
只是,少女的速度太快了。
在镰刀即将触碰到少女的一瞬间,格蕾甚至都认为已经成功了的时候。少女动了,以格蕾在那一瞬间无法反应的速度。
她轻而易举的躲开的自己的攻击,然后张开双臂…
‘躲不开,她的速度躲不开’
在一击未果的时候,格蕾心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后就算自己能逃出去,恐怕也会历经一番苦战,恐怕还会到要解放圣枪的情况。
可是,想象中的攻击并未到来。等到的反而一个大大的拥抱,少女把格蕾抱在怀里…
蹭~蹭~蹭~
“早就想这么做了,果然把格蕾酱骗过来是个正确的选择。saber一天天的太严肃了,我都不好意思对她做这些过激举措。”
“……”
格蕾因为对方突然过于亲密的举止而愣在了原地,而白野的双手一边上下游走一边发出感慨。
“不过格蕾酱过来就好了,因为是一模一样的身体所以感受也会一样。嗯,就连这里也是一模一样的贫瘠。”
(╬▔︿▔)
格蕾非常厌恶的就是自己被当作了被期待的另一个人,而且还连带冒犯了自己作为一位女性魅力。
所以,格蕾她没有留有半点余力。
膝顶!肘击!
格蕾的身体素质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少女。被当作复活王的容器的她可是拥有着超越人类的身体。
“唔!”
白野痛苦的捂着被击打的地方倒地。
“哼!”
虽然格蕾发泄了被对方冒犯到的气,只是被耽搁的这一下身后的servant已经追了上来。看来一场恶战的暴发是在所难免的,已经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saber原本只是对这位长得很像自己的少女感到好奇,而且在对视的那一瞬间saber就感觉到对方身上恐怕埋藏着与自己相关的事情,所以便追了上去。
之后就看到了对方在袭击自己的现任master,为了保护白野saber便立马冲了过去与少女对峙。
紧张在空气种蔓延,对峙的双方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可saber并不是喜欢被动迎敌的人,没过多久她就主动出击想要把握住这场战斗的节奏。
钉!锵!
剑刃与镰刀的交锋引来的屋内的另外二人,凛与士郎在听到saber的孙女要来原本想要给二人一点私人空间,主动退到后院将前院的空间留给她们。
结果回到前院后,看到打得气势汹汹的二人完全不明所以。尤其是看到来访者的身影后就更加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锵!
再一次的兵刃碰撞,打得火热的二人借助反作用力短暂的拉开距离。等调整后自己的状态后,saber又一次像攻上去时有人阻止了她。
白野抱着saber的手臂,不想再让她继续进行战斗,saber也因为这个突然的状况而分心打乱了自己的姿势。
格蕾不可能不抓住这个破绽,手持死神之镰向其挥舞过来。而saber却因为白野捣乱的缘故无法做出想要的防御,只能抬手抵挡。
眼看saber就要受伤的时候,格蕾手上的武器消失了。
“亚德?”
突发的状况令格蕾不知所措,她完全不知道亚德为何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亚德,是由saber的姐姐魔女摩根勒菲加工,以圆桌骑士凯为人造人格的基础制作出来的,作为封印宝具闪耀于终焉之枪也就是圣枪伦戈米尼亚德的魔术礼装。
或许他会作为搭档来保护你,但无论是从制作者还是立马的人格来看,他都会有着一条绝对无法违背的底线——无论何时都不可能伤害王。
所以我才让saber放下剑,双方都没武器的话就能好好坐下来谈谈了吧。唔~,格蕾酱你别那么警惕的看着我们。放心,saber这个人绝对是对复活没兴趣的,我要你来的目标也不是你身体”(大概?碰不得saber,摸摸身体一样的格蕾也行啊)
第98章 伊莉雅的日常
咚咚~
“伊莉雅大小姐,时间到了,您该起来了”
在爱因兹贝伦堡工作的女仆塞拉,今天也是如平常一般在同一时刻叫这座城堡的主人苏醒。
(~﹃~)~zZ
毫无反应。伊莉雅完全无视塞拉的呼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之中。
作为第五次圣杯战争中明面上最强的master,伊莉雅几乎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除了白野要求的那一次拖延外,berserker与伊莉雅这对组合根本没有对任何一个servant展开袭击,甚至连一次踏出这座环绕爱因兹贝伦堡的森林的范围都没有过。
那么伊莉雅每天都宅在城堡里做什么呢?
“伊莉雅大小姐!您该起来了”
唔?嗯~,再睡五分钟。(~﹃~)~zZ
再一次的呼唤,换来的只不过是伊莉雅迷糊的回应,然后继续着先前的梦境。
“大小姐!赖床可不是一名淑女该有的行为”
“塞拉,好烦~。昨天太晚睡了,别打扰我。(~﹃~)~zZ”
(╬ ̄︿ ̄)
“啊~,嗦。伊莉雅大小姐,这样的话,就算我将你昨晚熬夜打得游戏存档全删掉的话,你也不起来么”
虽然塞拉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传到伊莉雅耳中却觉得如隆冬般寒冷,尤其是里面的内容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伊莉雅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想阻止塞拉那与混沌·恶无异般的行为。可是……
咔~
这是房门被锁住才会发出的声音。
咚咚咚!
咔咔~咔咔咔~
“等下,塞拉。你干什么,把门打开”
伊莉雅被锁在了房间里,无论她如何尝试也没办法打开门。
“看来,伊莉雅大小姐是打定主意是要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上一天了咯。真遗憾呢,看来大小姐昨天熬夜打的游戏又要重新开始了。”
完全无视房间里的动静,塞拉一个人对着房门自说自话。
“为什么塞拉知道我昨天熬夜,我明明是确定你睡着了才起来的”
在房间里的伊莉雅一惊,连拍门的动作都停下了。
“看来伊莉雅大小姐还对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的能力有所轻视,果然需要让大小姐重新认知并定义下爱因兹贝伦家女仆的能力。”
或许是伊莉雅的无知刺痛的塞拉身为一介女仆的心,她赌上爱因兹贝伦女仆的荣耀也要让大小姐知道轻视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将会付出如何惨痛的后果。
“大小姐!”
“在!”
塞拉那极其正式且严肃的语气让伊莉雅下意识的回应了。
“不只是昨天熬夜打游戏的存档;还有前不久氪了十单才抽出的限时活动道具;上星期反复刷图才爆出的稀有武器;收集了一个月的极品装备的合成材料;一年内将自己全部的零用钱都投入进去才打造出来的人物角色;以及大小姐一直坚持玩的那个有着V10的账号。
我都会一个不剩的统统将其删掉。”
塞拉每说一样,伊莉雅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最后伊莉雅那毫无血色的脸庞恐怕只要那些久病缠身的人才能相提并论的。
“不行、不要、绝对不可以!!!塞拉,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我。我是你的主人对吧,身为女仆的你不会忍心让主人的心血付诸东流的,对吧。”
伊莉雅几乎是趴在房门上对塞拉哭诉与哀求,只要不对那些游戏动手伊莉雅可以答应塞拉任何事情。
“塞拉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保证不赖床、不熬夜打游戏。也不挑食、不偷偷吃零食了,绝对认真练习魔术,学习礼仪。求求你,放过那些数据。”
“……”
伊莉雅说了一大堆,也不见门外有回应。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塞拉?你还在吗,塞拉?”
“……”
“塞拉、离开、很早。”
回应伊莉雅的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另一个女仆,莉洁莉特。她是因为好奇塞拉没在规定的时间里叫醒伊莉雅而过来的。
“!!!!!,berserker!”
得知塞拉早就离开的伊莉雅连忙呼喊她的servant。
“■■■■■■■”
砰!砰!砰!砰!
作为拆家狂魔的berserker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方式来到伊莉雅的面前,至于中途的墙壁。berserker表示任何阻碍她去见master的障碍物都会被他庞大的身躯摧毁。
伊莉雅房间的墙壁被berserker连同门一切撞出了个巨大的窟窿,而伊莉雅就从那窟窿中走出。
“berserker,快去阻止塞拉”
“■■■■■■■”
berserker用巨大的咆哮回应着自己的master,他那巨大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弹射而出。
砰~砰~砰~砰~砰~
berserker一路破环着城堡前进,莉洁莉特看着berserker他那在城堡里横冲直撞的行动方式所造成的破环,偏了偏头,发出藏在心底的疑问。
“有钱?”
PS:审视下自己的码字速度,果然还是缩短下剧情毕竟好。不然这个假期又写不完fate这个篇章了。
以及我不太会写战斗,会尽量水过去。日常的话灵感。就出自各种番剧里的小片段了。
像这段剧情可不是捏造的,伊莉雅呆在城堡的时候确实在玩游戏,我有证据。
第103章 王的归来
在历经一番打不过、跑不掉等一系列事件后后,格蕾最终还是接受现状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客厅,与saber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
“……”
沉的气氛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双方都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格蕾因为性格的原因完全不提起话题,而saber则是完全不知道与说什么。除了与自己长得很像外,saber根本不知道对方一丝一毫的信息。
或许她们二人之间需要一个能连接双方的枢纽。
“咳咳~,我还以为你们会有很多能聊的呢。没想到都不说话,害我在门外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因为对她们之间独处感兴趣,所以选择在门外面偷听的白野被她们之间的无言消耗的耐心耗近。
“既然如此,就直接来办正事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办成,毕竟都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
曾经阿尔托莉雅还是亚瑟王的时期,她拥有的宝具可不单单只是一把断钢圣剑。横扫敌手的剑、守护圣王的鞘以及稳定世界的枪。
圣枪伦戈米尼亚德。
是锁系星辰的风暴之锚,也是固定世界表层的‘光之柱’,亦为连接世界表里之塔。
格蕾发挥出来的不过是它真实力量的冰山一角罢了,而圣枪真正的能力还在沉睡。
就如同那个阿瓦隆一般,它的最强守护结界只会为那位传说中的王所展开。而这把圣枪也在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真正的主人到来的时刻,等待着再次回归于那位王手中的时机。
当saber的手接触到圣枪的时候,一股磅礴的魔力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这个魔力无法抑制更无法阻挡,它从saber体内溢出又汇聚成束在上空经久不散。这一刻只要是在冬木市的魔术师都感受到来这庞大的魔力。
这个魔力直冲云霄,它的目的地在哪?
或许…
是那个传说中的王国、亚瑟王最爱的家园、四海英雄皆心向往之的城堡。
圣城——卡美洛
······
这里是时间无法抵达之地,亦是圆桌骑士的安息之所。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吾这一次定将洗刷我身上的罪过。”
“赞美太阳,我感受的了王的呼唤,能再次为王而战了么”
“终于能再次见到父王了,她会原谅我么。”
聚集在此地的骑士在感受到魔力之后,无不在感叹着对王的思念,以及能再次王而战的激动。
圆桌骑士们都整齐的围绕圆桌而立,等待着那位唯一能领导他们的王拿起放于圆桌之上的王冠,坐在那放置王之披风的唯一空位上。
······
当saber的魔力爆发的时候,她的意识就不再自己的身体里了。
阿尔托莉雅的意识被自己的魔力保护着根据圣枪的引导,轻而易举的穿越了世界的壁垒来到了那所谓的世界的里侧。
在这里,她才清楚的感受的到圣枪所指引之处位于何方,而不是先前的一片虚幻。
前路是未知的,但阿尔托莉雅也绝不回头,直觉告诉她如果就此回头未来她将追悔莫及。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
周围出现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于身经百战的saber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马在飞驰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saber做好战斗准备。圣枪指引着saber来到在这片未知的土地上的目的还未可知,saber也不可能知道来着是敌是友。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
近了!
吁!!!(yù)
来到是一匹宝马,它正用嘶鸣表达着自己的振奋与欢喜。它的名字是东·斯塔利恩,是曾经带着亚瑟王南征北战的名驹。
看清来者,saber似乎明悟了圣枪要指引着自己前往何方。
曾经这匹名驹东·斯塔利恩背上的人,是身着白银色铠甲的娇小少女。她的名字叫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统治了不列颠的众骑士之王——亚瑟王。
“走吧”
时隔千年,曾经是王的少女再次回到了名驹东·斯塔利恩的背上。目的地不言而喻,能骑在东·斯塔利恩背上的有且只有那位王。
那么那位王所要前往的地方也只有一个,那座辉煌大气,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城堡。
圣城卡美洛,曾经的世人是这么称呼它的。亚瑟王传说中的王国,坚不可摧的城堡。
这座金碧辉煌的、不容邪恶织染的圣城是亚瑟王朝处于黄金时代的标志,也是它的政治权利中心和亚瑟王最爱的家园。
而位于其正中心的圆桌大厅更是令四海英雄皆心向往之,无不渴望投奔其中成为圆桌骑士的一员。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
东·斯塔利恩化作一道疾风,疾驰在这片土地上,从急促的马蹄中就能从中理解它的兴奋。
吁!!!
马头扬起,急停令马蹄在半空中肆意飞扬,而圆桌大厅的门被携带的气流冲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的东·斯塔利恩上,或者说是骑在它背上的,那位不列颠的赤龙。
“王啊,您终于归来了”
······
在saber神游里侧时,她在表侧的身体也随之开始变化。
魔力环绕着saber聚集,形成了在头上闪耀的星之王冠,围绕着身躯的王之披风。
佩戴星之王冠,身披王之披风。持誓约胜利之剑、掌闪耀于终焉之枪、得遥远理想乡之加护。被圆桌骑士所拥戴,立于圣城之中心。
此刻的saber不正是她执政时其最辉煌时刻的形象么。
这位高贵而神圣的王始终贯彻着清廉正直,大公无私。其公正令骑士们愿意守护于她的身旁,令民众们在对贫困的忍耐中看到了希望。
她的王者之路并不是为了统帅少数强者,而是为了领导更多无力之人而存在的。
所以王才会被当世所仰慕、被后世所歌颂。才会直至现在都有人怀恋她的存在,亦愿忠心不二的等待着她的归来。
第104章 圆桌骑士团
这是士郎他们第二次被前院saber引发的动静所吸引过来了。虽然士郎极力想避免去打扰saber的谈话,但是这次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就宛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亮起的一盏光辉耀眼的明灯无法避免的引人注目。但凡有只要是在冬木市的魔术师恐怕就能感觉到这股巨大的魔力波动。
士郎偷偷摸摸的来到房门边对里面探头探脑,想要在不引起里面的人注意之前了解到动静的缘由。
仅仅是一眼,士郎就确定了这场异动的源头——房间里大变模样的saber。
如果说以前的saber,士郎还会因为saber时不时所流露出属于这个年龄段独属于少女的柔弱,才不忍让这位娇小的少女与敌人去进行惨烈的厮杀与战斗。
因为担心着她的失败,害怕她会受伤,所以才生出了想要替她而战的心思。
可是现在的saber,已经让士郎在不经意间打消了的这个念头。
saber她是王,是引领大家前进的存在。是流芳百世的贤明君主,是名动天下的英勇骑士。
没有困境能难倒她,亦没有挫折能击败她。所有对这位王出战时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吾等只需准备好王在凯旋之时的庆功宴即可。
士郎不由得握紧胸口,在这一刻他似乎与saber之间的距离又被拉远了许多。
他能为这位王做些什么呢?他又该如何才能追随上王的脚步,在她的身侧拥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
当提及亚瑟王的时候,人们会想起什么?
毫无疑问,是与王一起给吟游诗人留下无尽璀璨传说的圆桌骑士团。
意识从遥远的彼方回归,saber感叹着与自己挚友的久别重逢。与他们的永不磨灭的羁绊正是自己最珍贵的至宝。
‘好想见他们,好想再次与他们并肩作战’。
saber一念,宝具成。
宝具——圆桌骑士团。
等级:ex
种别:对军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5000人
他们是古不列颠传说中的卡美洛之主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所领导的骑士团体,是因各种原因而对亚瑟王心生向往而聚集起来的英勇骑士。
他们来自不同国家,甚至会有不同信仰。他们曾互相扶持,奔驰战场;也曾相互冲突,分崩离析。他们会因政见不一时而争论,也会在战争胜利后去碰杯。他们彼此平等,并且互为伙伴。
他们被世人称之为圆桌骑士团
每一个人都在人类史上留下赫赫威名;每一位的传说都足以有被‘世界’召集资质。
他们全体都是在那个英灵之座上有所记录的货真价实存在的英灵,每个人都拥有所独一无二的宝具,足以胜任圣杯战争中的对应职介。
如今他们再次聚齐穿越时空回应亚瑟王的召唤为其尽忠效力。
这是亚瑟王与他的挚友们之间羁绊具象化的成果结晶,亦是双方珍惜彼此深厚友谊的所引发的奇迹。
第105章
——卫宫宅
在saber的思念传达到那座处在遥远彼方的城堡后,他们抵达了这里。十几位赫赫有名的骑士凭空出现,他们庄严的环绕在saber的身旁。
嗯,除了一位被称之为叛逆骑士的。
她一出现就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向着阔别许久的父王寻求温暖。
然而…
当她感知到自己父王手上拿着的道具的真实身份后,连忙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她当然知道父王绝不会像上次一样二话不说的就将自己给刺穿,但由于自身的特性也不由自主的本能的害怕。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
他们的能力都是由自身的传说所变化而来,他们的死亡也自然被包含于自身的传说之中,而这也将衍化成他们绝对的弱点。
就像Saber,她在传说中是拥有着红龙的心脏‘龙之因子’的人,所以被称之为不列颠的赤龙。于是被召唤后她就是带有龙属性的战士,会与拥有杀龙传说的英雄‘相性’不佳。
同样这位叛逆骑士在传说中是被亚瑟王用圣枪杀死的,所以就算仅仅是格蕾拿着弱化版的圣枪她都会不自然,给别说比起劣质版还要强上一翻的原装版的了。
“那个~,父王你能不能把圣枪放在一边,毕竟这个样子总让我感觉到你想捅过来一样。”
“???,好吧”
“父王sama!”
“你别靠过来!”
面对飞扑过来的崽,saber想起刚才自己在圆桌大厅时遭遇的噩梦。为了不在前任master以及现任master面前丢掉自己时时刻刻保持的王的威严,这令她下意识的拿起了身旁的圣枪。
然后…
噗!
叛逆骑士——莫德雷德卒!
······
——冬木教堂
作为冬木市圣杯战争的一方巨孽,saber所的动静自然会被这里最求愉悦的二人组给感知到。
“魔力波动似乎是剑之从者那一方所引发的,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又要添上些变数了。不知道这次的异动能否为您提供些乐子呢。”
“哼!不过是一群杂碎在舞台上上演着拙劣的杂技,就乐趣而言简直令本王无聊的要紧。本以为所谓的大英雄能为本王驱散些睡意,结果却只会像一只未开化的走兽一般横冲直撞。这次我就去看看本王的王妃所准备的演出,究竟能否讨好本王,博得本王一笑。”
“说起来新的圣杯容器也该准备下拿出来了呢,究竟是选姐姐还是妹妹呢。要相爱的姐妹二人,让其中一方眼睁睁的看着另一方的面被圣杯同化却什么都做不了。想想都觉得这是在品尝一瓶极品红酒,令人陶醉其中且无比愉悦。”
······
——远坂邸
在这里卫宫与樱正悠哉悠哉的生活着。要急也是被绑票的一方急,作为绑票者的卫宫丝毫不慌。
拿出远坂珍藏的茶叶出来泡个茶,从凛的小金库里的顺点私房钱去买点食材回来做点零嘴。再老爷般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将曾经错过的电视剧重新追一下。
至于为什么错过了,主要是因为曾经有一个名为士郎的滥好人的缘故,所以才每次都很晚才回家,导致错过了电视剧的播放时间。
虽然这个士郎也是个滥好人,不过好在可以拜托樱将电视节目录下来。至于为什么不让凛帮忙?
某位大小姐可是至今不会用超过十个按钮以上的电子仪器,凛在上次操纵电视的时候要不是樱即使阻止她,冬木市可是差点又发生了瓦斯泄露爆炸事件。
为此卫宫再一次在心里默默的感谢樱这位小天使。
至于这位小天使在干嘛呢?似乎是因为发现自己姐姐的房间里一片凌乱,樱去整理了。而为了防止女生一些私密的东西被看见,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在卫宫专心补番时,远处的波动传来。卫宫心里一动,想去了解下发生了什么。
不过随即又坐下了,saber又不会阻止我暴打士郎,我管这个干嘛,追番重要追番重要。
“发生了什么?”
反倒是在房间里面的樱被引了出来,询问卫宫情况。
“没什么,不要在意,不管我们的事”
卫宫随意的敷衍下,视线不可避免的朝樱那便撇了一眼。然后因为固有技能千里眼,他看到一些东西后就忙不迭的把视线移开。
明明樱是在里面整理房间,为什么卫宫感觉里面变得跟凌乱了一些。而且一些私密的衣物上貌似还有着被液体浸湿的痕迹。而且樱身上的衣物与腿上的袜子,怎么看着像凛曾经穿过的那种啊。
不去下想,不去深思,不去细品。
与我无瓜。
第106章 废物利用
虽然saber能召唤出圆桌骑士团,确实是为白野这方的战力提高了不少。不过其需要付出的代价却也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作为saber的现任master,虽然这具身体是拥有着海量魔力,但是在saber不打招呼的情况下被一次性抽取了召唤十二位servant所需要的魔力,猝不及防的白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躺尸。
不过作为回报,白野也能名正言顺享受的saber细心的照顾。
白野现在真的发自内心的庆幸能从士郎那边把saber抢过来,不然现在别说是享受saber的照顾了,能不能见到saber还是个问题。
就士郎那点微末的魔力量,要是saber还呆在他那里的话,别说是圆桌骑士团全员到期了,恐怕技能发动到一半估计就得以saber魔力不足而告终。
运气好点saber进入病怏怏的魔力不足状态,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saber直接大变活人,灵魂来白野这里报道。
而且更别说召唤过后所维持他们现世的魔力量,以及发生战斗后所需要的魔力,尤其是他们发动宝具的时候。
不说别的,算上saber的话整个圆桌骑士团里光是能发出光炮的圣剑就有四把。就区区一个士郎,连saber的一个光炮都能榨干他的魔力。
更别说如果面对强敌时saber手下的圆桌骑士们每个人的宝具必定都会轮流来一边,那估计就会是还没开打己方就会因为魔力不足全部失去战力的场面。
不过就算是白野也遭不住那轮番的宝具轰炸啊,比较谁也不想天天像个废人一般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了,得想个办法从其他地方得到魔力以作为自身魔力的替代品才行。
而且不只是自己需要魔力补充,士郎也得有人帮他提供魔力。不然单凭他自己的容量,无限剑制可放不出来。
现在这边的魔术师有刚刚认识的格蕾,关系不错的凛,养伤的巴泽特,被抓住的樱,以及正在赶来的伊莉雅。
唔~~~,格蕾想不到能让她答应的条件呢,就算用强的士郎也不见得能打得过。pass
凛也是,就算是以打赢Archer的必要条件跟她说,也未必会同意的。而且事后要是樱知道的话,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黑化了,那士郎不知道得遭多少罪。pass,下一个。
以偿还救助的恩情为理由的话,巴泽特应该不会拒绝吧;只是以士郎的性格应该不是太愿意强迫别人呢。这个也pass,下一个。
樱的话,……,是嫌樱黑的不够快么?而且凛也不会同意让士郎碰她的妹妹的吧。
伊莉雅。先不说伊莉雅会不会同意,就士郎自己的那一关估计都过不了吧。她的女仆这个选项好像也不太行的样子。
哎~,己方五六个魔术师结果没一个能和士郎匹配的,想来想去还得退而求其次让那个人出场才行啊。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想必很愉快吧。
她的肉体无时无刻的在补充着自己所储存的魔力,简直是作为能提取出魔力的最佳原料。而且就算失去了大量的储存魔力也没关系,作为原料的她只会更加疯狂去狩猎,以此弥补所损失的部分。
然后等储藏的魔力达到一个界限的时候,再次被掠夺。以此周而复始,永不知疲倦。
白野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棒极了。
它不仅解决了现存的魔力问题,还能为以后一直现世于此的英灵们提供魔力来源,甚至避免了将自身储存魔力浪费至他自己的身上,达成了废物利用的目的。
一石三鸟。
至于作为采集魔力的工具人,要不要顾及下他的想法,她所体验的痛苦。那个重要吗?不重要!
万般苦难不都是他——间桐慎二应得的么?
PS: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只能再把工具人拉出来鞭尸一下。
第107章 绝对没有错的理想!
——夜
伴随着逢魔之时的结束,一天的光芒完全褪去之时,黑夜开始笼罩大地。万物陷入寂静,那些忙碌了一天人们纷纷进入睡眠以借此舒缓着自己劳累的身体。
当活跃在阳光下的人们结束了他们的演出开始退场时,冬木市就成为了那些被从别侧面里召唤而来的英雄们的舞台。
······
“你已经准备好了么,士郎。准备好去面对自己的未来”
虽然在格蕾来到这里之后发生了许多事,不过这并不影响今夜过去与未来的对决。
“……”
“好吧,既然选择在追逐自己理想的道路上前进,那么就要有接受因此而带来的后果的觉悟”
在出发之前,白野给予了士郎最后的忠告。
没有人有权力去阻碍这次对决的进行,这是卫宫士郎这位正义的伙伴自己所选择的,也必须面对的未来。
·······
“要走了么,前辈”
“是啊,我本以为‘自己’还要过上几日才能下定决心呢。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去面对士郎的未来,那么我也必须得好好回应他的期待,去给他展现出那所谓的卫宫的过去。
再见…,还是别再见比较好。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我会珍惜这段时光的,樱。接下来,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们了,拜托了…”别再让‘自己’再次走上这条错误的道路。
“并没有错”
“?”
“前辈的人生并没有错。即使前辈活下来的方式有多么扭曲,我也不会觉得,前辈这样的人生有任何过错。前辈的生存轨迹愈是曲折,那么前辈的心里的那份孤独感就愈发刻骨铭心。所以……
我会盯着他的。和姐姐一起,与saber一起,跟伊莉雅一起,同前辈的家人一起,我们所有人绝对不会让前辈独自一人的。”
“……,谢谢。”卫宫灵体化离开了远坂府,他的轻语消散于空旷的客厅中“如果是你的话,我或许可以…”
如果是你的话,这个把理想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卫宫士郎或许可以……,做出否定自己存在的选择。
······
昔日的校园已成废墟,而这个地方,就是互相的葬身之所。
"来了吗。来得可真晚啊,卫宫士郎"
冰冷的声音响彻起来。
从上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在已经崩坏的楼梯上,被月光所映照的地方上,出现了卫宫的身姿。红色外套的骑士Archer从楼梯上俯视着士郎。
周围没有人烟。那家伙孤身一人,站在这宽广的校园里。
“Archer。樱怎么样了”
“樱的话,我让她回家去了。她只不过是我用来吸引卫宫士郎的诱饵而已,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自然就没有什么用了。我的目标就只有他,没必要再牵扯到其他人。”
“什么!Archer你竟然让樱一个人走夜路”
最近冬木市的夜晚都不太安全,街上不三不四的人都多了起来。他们三三两两的聚焦在一起,似乎都在谈论着什么可爱的少女,眼神中那闪烁着的下流的目光怎么藏都藏不住。
如果樱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的话,结果会发什么倒是显而易见的。
凛像一只炸毛的小母猫,眼神凶狠狠的盯着那位红色的骑士。毫不怀疑如果她打得过对方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用她的爪子向对面挠上去。
“我并没有违背和你们的约定,我自己没有对她动手。但是其他人要对她做什么,与我又有何干。如果担心的话就抓紧时间吧,现在去追的话,还是能赶得上的。”
Archer轻描淡写的回复着,樱还在凛的房间里呆着呢,根本不可能遇到那种情况。不过如果可以让现场少一个无关人士的话,Archer还是很乐意推波助澜的。
“士郎揍他的时候,把我的那一份算上,要狠狠替我教训这个不听话的servant一顿。你要是输了的话,哼哼~,我记得Archer的身份是未来的士郎吧。虽然我打不过大的,可是对付小的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
卫宫士郎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不能输的理由,虽然他也没打算输就是了。
踩碎瓦砾向前进发。目标是楼梯的下方,这个学校的广场。红色骑士降临到了广场里。在被瓦砾埋尽的广场,只站着卫宫和士郎两个人。
这里是卫宫士郎战斗的开始。
因为看到了这里所发生的战斗而被杀,也因为被其中一方战斗的人追杀召唤了saber。随后开始了士郎人生的第一次的战斗——圣杯战争。
现在,这里也将作为卫宫士郎战斗的结束。
向着广场的中央迈出脚步。只要再靠近几步,就将无法回头。在这之前……
"Archer。你,后悔过吗"
仅此一件,是所该问清楚的事情。
“当然。我不,你,根本不应该成为什么正义的朋友”
他所吐出的这句话。令士郎,下好了最后的决心。
“是吗。那样的话,你果然和我不是同一个人。”
“我从没有后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就只有'后悔'我绝对不会。所以我绝对不能认同你。如果你是我的理想的话,那就由我亲手来驱逐你。”
再迈进一步
‘咔’的一声。
迈出的脚步,踩到瓦砾的声响。
这就是开战的信号。
······
‘希望所有人都能幸福’
并不是我,而是切嗣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没错,像这样的只是梦而已。
这种事情,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将他人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是伪善。
即便如此,我还是一直坚信着那是正确的。我还是憧憬着如果能这样生存的话,将会是多么好的事。
为了贯彻一直坚信的,以后也会坚信下去的东西,这份誓言与要守护的理想,为了它们无论失去什么都无所谓。
即使这不是我自己的愿望,也要守护到底。
我坚信着,切嗣话语中的那个愿望,其中那所包含的感情,一定是任何人都向往的。
即使是无法实现的梦想,不可能存在的理想。不停奔走的话,总有一天,可以接近那个地方。
卫宫士郎就是这样生活着,坚信那是正确的一直活到今天。
所以绝对不会退缩。
因为这份梦想,绝对…
“绝对,不会是什么错误!”
第108章 相似的二人
与自己的战斗与预期的一样,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悬念。
全程都是卫宫在压着士郎打。
虽然在最后士郎奋起的剑击就像是发狂一般,以远远超出卫宫想象的速度,将双刃舞得咯吱作响。
但是,少年每放出一击都要喘气,几乎摔倒,全力使自己站定再挥出下一击。
看着如此情景,卫宫确信了。少年已经没有留下什么力量,这些只不过是将死之人所展现出的,最后的火焰而已。
可是为什么,少年明明早已到底极限了,明明看起来最多再挥剑两三次,但结果却接连不断的挥出超过数十次的剑击。
少年却依旧没有倒下。
现在的少年,就像所见的一样已是濒死之躯。
但是,尽管如此却又为什么,在挥剑的手上,寄宿着无限的力量。
究竟哪里还留有这般力量。
一步,明明只要往后退就可以使对方自灭。
但是却预感到只要后退一步,似乎就向某种决定性的东西弯下了膝盖。
那身姿。
他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眼瞳。
用已经破碎不堪的手,不停挥动直至击中。所剩下的只是,用全力喊出的一句话而已。
“不是!”
伴随这袭来的剑戟,就是这句呐喊。
他终于领悟到重复不断的剑戟不会迎来终结。
这个敌人不会停手,绝对不会主动停手。
虽然是以浑身之力放出的攻击,但是意识并没有捕捉他。濒死的少年,只是一心迎战着自己眼前的障碍。他想要砍倒的,仅仅是阻挡着自己的自己自身。
察觉到这一点,卫宫厌恶地咬了咬牙。
明明知道自己赢不了,知道这样毫无意义,却仍然挑战至今的身姿。
那正是,他所憎恨的他的过去。
然而,究竟为什么。
自己会想要看看,他究竟能坚持到几时。
······
在一旁的瓦砾上,白野与saber正注视着这场卫宫士郎的理念之战。
不过卫宫虽然下手狠了点,但却从来没有动过杀心。所以这一场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没有悬念。
士郎的体内有着saber的剑鞘。尽管已经断除了契约,但守护却还依然存续。
当那炳圣剑之鞘-遗世独立的理想乡,认可了卫宫士郎坚持不懈追逐自己梦想的身姿,并开始回应这位少年内心中那崇高的伟大理想时。
这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那是名为卫宫的英灵所遗忘的东西。
虽然前方就是地狱,但从一开始,卫宫士郎不就见过这种地狱了么。那么为什么,卫宫士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从那个地狱中活了下来?
虽然确实一开始是因为憧憬,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卫宫士郎心中的愿望——想要推翻这个地狱。
哪怕知道了名为卫宫士郎这个人的未来充满伪善,成为守护者之后的人生被当作机械一般使用。即便如此士郎他依旧坚持选择成为正义的伙伴。
这是一对多么相似的主从啊。
当时的阿尔托莉雅在面对这把决定她命运的剑,梅林是给予了她忠告的。
这位少女知道自己一旦拔出石中剑,那么自己的剑上定会染满鲜血,即使被抛弃、背叛、唾骂,自己也再无回头之路。
但为了守护他人的笑容,她没有任何犹豫,仿佛理所当然一般拔出了那把‘必胜黄金之剑’,坚持自己的理想。
现在的士郎不正是做出了和当时的阿尔托莉雅一样的选择么。
只是当时的阿尔托莉雅在跨越时间的长河。在抵达自己既定的未来之后,却在最后哀叹了自己的命运。
仿佛是宿命一般,也有一位名为卫宫士郎的魔术师在抵达自己所追逐的理想的终点后,同样得到的是那令人绝望的地狱。
这名为卫宫的魔术师与名为阿尔托莉雅的英灵,在那各自理想的末路见识了无尽的地狱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做出了完全一致的选择。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成为…王/正义的伙伴。
他们都最后否认了曾经做出选择的自己,希望能扭转这个悲哀的未来。
······
saber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这场战斗。
现在的战斗不仅仅只是卫宫与士郎之间的理念之战,也是阿尔托莉雅与过去的自己的战争,卫宫代表着未来,而士郎象征着过去。
历尽无数战斗的未来自然会比初出茅庐的过去要强得多,但是拥有者崇高理想并位置不断努力的过去就一定赢不了么。
saber她不知道,但士郎给了他答案。
“嚓”
卫宫听到胸口被利刃刺穿的声音。
“……”
惊奇,那是理所当然的。没能挡开本能挡开的一击,真是不可思议。
发出攻击的少年已经没有下一击的余力,甚至濒临崩溃的身躯都是依靠眼前的红色骑士给予的支持才没能倒下去。也就说这是少年堵上自己拥有的一切所发出的最后一击。
虽说被刺穿了胸膛,既然是Servant的话应该还是足以反击的。但是,名为卫宫的赤红骑士却垂下了两手没有动弹的意思。
连库·丘林所放出的不能目视的枪击都能成功应对的心眼,都也没能看穿士郎这赌上‘理想’的充满意志的决心一击。
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也应该明白。
“我赢了,Archer”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作出宣言。
赤红的骑士,闭了一闭眼,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是的…你赢了,同时也是…我的败北”
是过去赢了。
仿佛在预告saber之后的结局一般,即便是回到过去也无法阻止自己成为王的那个事实。
PS:表示有被mhy的兔女郎PV恶心到。作为一个被剧情与角色人设所吸引的舰长。只想说
凭什么那些为世界上所有美好而战的崇高战士,要被mhy的这些资本家如此作贱!!!
第109章 英雄王
“我赢了,Archer”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作出宣言。
赤红的骑士,闭了一闭眼,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是的…你赢了,同时也是…我的败北”
“啊,唔”
所有的紧迫感都烟消云散,士郎终于能回过头来意识起自己的身体。
还真是惨。
手指前端是毫无知觉的,已断裂的它正告知它不想再握剑。被砍伤的部分似乎已经开始治愈了,身体的各处都变成了红黑色。
Archer似乎说这是Saber的剑鞘所赐,但它是按照怎样的标准工作的呢。明明被砍伤的伤口很快就治好了,可碎裂的骨头似乎还没有修复的迹象。
“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个着落了。既然我已经认同了你,卫宫这个英雄就不能再留在这里。败者,就早早退去吧”
似乎是在向‘自己’告别。之后他将在此消失,再次,作为英灵回到那个一成不变的地方。
“!”
那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
利用结束高强度战斗之后就松弛下来的‘我’破绽,发出的必杀一击。
“唔!”
大约是被撞飞了1米左右的距离,一屁股坐到瓦砾上。
而眼前却是…
全身被无数兵器穿刺的自己。
“什么人!”
Saber大喝打破了沉默。
那是冲着尚未崩坏的二楼楼梯的上方在喊。
“好久不见啊,Saber。你那闪耀的光芒依旧如以前一般……不,是更胜于之前。那么还记得当初我所下的决定么,你有做好觉悟了吗?”
“……”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她的气势跟往常不同。对她来说,英雄王那所谓的求婚,只不过是对她的羞辱罢了。
不过出现在这里的英雄王,是这个地方最强力的存在。随便乱动的话就会步Archer的后尘。就连Saber也紧闭着嘴唇,想要看清迎敌的机会。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想说你还没做好觉悟吗?从那之后已经十年了喔。该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了”
他无视Saber身上那愈发汹涌的怒气,自顾自的说着。
“啊~,说起来还是本王疏忽了。所谓的十年时间只不过是对本王而言罢了,这场战争中saber你才现世几天。真是的,居然想让男人久等,真是个笨女人
那么你的回答就留到下次见面吧,Saber。我的决定从那时就没变过。所以在我们再次见面之前,好好下定决心吧”
“那么,接下来的就是……”
英雄王完全不估计saber的想法,自说自话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还真是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枯燥无趣演出呢。两个赝品,实是无聊至极的战斗”
英雄王俯视着染满了Archer的鲜血的大厅中被刺了无数窟窿的Archer,和倒在他跟前的士郎。
就像是在命令手下的士兵一般,英雄王单手举起。
“看你们这些赝品做出来的假货实在肮脏。垃圾们,在你们之中不存在任何真品。只靠模仿他人而成的赝品,赶快化为废物吧”
无数的宝具,向广场射出,无法闪避的暴雨倾盆而下。
即使是身体可以顺畅的活动,也无法躲避亦或是防住那样多的剑戟。更别说是无法顺利支撑住身体的断裂的手足,与没有能让自己站起来的体力。
尘土飞扬。
由于扔出宝具的这番轰炸,广场进一步崩坏。剑刃之雨,正要穿刺傻傻站着的卫宫士郎的身体时。
红色的外套翻动。
“炽天覆七重圆环”
视野被尘土所遮挡,红色的外套被沉没于飞扬的沙尘之中。
只是在那身影消失之前,确实看到了。
那个满含确信的眼神。他的眼神,在用力的向其诉说着。
‘那个Servant,不是卫宫士郎(我们)的对手。’
能收拾掉他的不是Saber也不是其他人。
对于那个黄金的Servant而言,卫宫士郎正是他的天敌,我被自身这样告戒着。
“理解了没有,赝品,这就是真品的分量。无论下多少工夫让形状如何相似,始终只是劣等品。怎能及得上真品的光辉”
讽刺的话语,同时也包含着嘲笑。没有等到飘散在空中的烟尘消散,英雄王已经笃定无人能从自己的宝具下存活。
赶毕业设计中……
周五要向导师报告进度,然而我还没开始。
嘤嘤嘤……
真想给自己上个固有时制御和刻刻帝的一之弹
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
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
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快赶…
第110章 守护之鞘
“理解了没有,赝品,这就是真品的分量。无论下多少工夫让形状如何相似,始终只是劣等品。怎能及得上真品的光辉”
英雄王站在高处尽情的嘲讽着那幸存下来的假货。
“……”
陷入沉默,无人能反驳英雄王的讽刺。那染满了Archer的鲜血的广场,就是最好的佐证。
卫宫士郎都没时间去考虑如何继续从对方接下来可能会发动的攻击下存活,在意识到Archer消失的后的瞬间他甚至都在庆幸着远坂凛提前离开了此处,不然她恐怕会失去冷静不顾一切的向对方发动攻击吧。
没人会天真的认为Archer能从那样的攻击下幸存,而那位知道事实真相的人选择缄口不言。
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体内又被强制的塞进了一个东西,身体的负担也没有继续加重的迹象。
那么这一切都表明着Archer,英灵卫宫确实是从对方的宝具的狂轰滥炸中成功躲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逃掉了。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确实发生了。那么既然不用担心卫宫的安危了,现在就该考虑如何从英雄王手中全身而退了。
英雄王可不是随意闲逛碰巧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在他从伊莉雅身上夺取圣杯后为了找到合适的容器来完成圣杯。
只有作为圣杯的心脏毫无意义,就算有圣杯在手,如果没有承载它的容器就无法完成,不让它和优秀的魔术回路连接在一起就没法变成圣杯。
在英雄王的选择中,圣杯的容器有两种,一种是天赋极高的魔术师,利用她们的肉体可以做出完美的圣杯。而因为言峰绮礼的恶趣味那所谓的容器就是那对姐妹的其中一人。
好在凛已经因故提早离开了,而作为一位王来说,要他再去特意的留意那位容器的行踪然后找上门去,这种如同变态的跟踪犯一般的行为简直太有损王的威严了。
可现在并不能完全确认凛与樱的安全,愉悦二人组的另一人那个冒牌神父还没有出现。虽然也有可能是英雄王凭借着Archer的职介技能‘单独行动’独自跑出来的,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两人一人去找一个。
而另一种则是完全相反,是连替代品都称不上的魔术师,他在承受不住圣杯带来的魔力后,身体在无限增殖的死灭只会变成一堆不断膨胀肉块。被那种奇怪的东西吐出所吐出来的污泥,或许更符合它‘世间一切之恶’的定义。
但是就目前来说被选择的容器并不在这里,而那名替代品也转换的肉体正为了生存下去忙着和一群大汉讨论生命起源与繁衍。
而现场作为唯一合适的人选,白野默默的向saber身后缩了缩,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毕竟谁也不知道英雄王会不会突然改主意。
以现在的战斗力根本无法与英雄王为敌。就算现在的saber找回了属于她的骑士团,在面对那炳天地乖离开辟之星也毫无抵抗之力。
打倒英雄王的办法其实就是找到能克制王之财宝与乖离剑的方法,而现在能与之对抗的也只有无限剑制与遥远的理想乡。
前者或许还能用saber的骑士团作为代替,毕竟王之财宝的特点也只是数量多而已。但是反过来说的话,只要拥有和他数量相同的宝具就能与他分庭抗礼。可是那把作为最强攻击的乖离剑却只能用同样的作为最强守护的阿瓦隆去抵消。
所以不能与英雄王为敌,至少现在不能。
白野可不指望天上会突然掉下个小石子弄脏了英雄王的身体,令他失去了战斗的兴致。比起这种微乎其微的奇迹,还不如考虑下找个人去拖住英雄王。或者说去尝试那唯一一个打败英雄王方法……
让士郎在此刻成为鞘。
······
视野变清晰了。
除了飞扬的沙尘与进一步累高的瓦砾,再没有他物。红色的骑士被瓦砾深埋,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
“呼,真让我吃了一惊Archer.没想到那样的伤势还有救别人的余力”
英雄王抬起了一只手向身后的剑,发出对士郎处刑的命令。
他的背后,有着等候着王的命令的宝具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让我来解决掉这个没死成的家伙”
那些等候着王的命令的宝具,他们的尖峰,一齐向士郎袭来。
“唔!”
向双腿发力想要站起来,但是折断的腿却一动不动。
可恶,那高速向自己突袭的剑锋,哪怕是那其中的一把也无法防住。然而为什么Archer那家伙,却留下了那样的遗志给自己!
闪光奔走,Saber以超越剑锋的速度奔驰,保护了毫无战力的士郎。
“哦?Saber,在决定成为本王之物前,是想先稍稍嬉戏一番么。”
英雄王愉快地低声笑道。
那双眼没有再瞧向过士郎,他看见的只有Saber。那毫无顾忌的赤色双瞳,就有如在把玩喜爱的美术品一般。
“那么就来继续十年前的战斗吧。那时候还夹杂了个无聊的杂修,这一回没有那样的杂种了。只不过夹杂了个比杂种更加恶劣的赝品!”
是下定决心了么,Saber身周的气势突然一变。
“士郎,我至少能拖住他一段时间。你趁那机会让白野带着你快离开吧。我知道有多艰难,可面对那名Servant,这已经是极限了”
请原谅,Saber的背影仿佛在这么说。
她在恳求我的原谅。
想从这样的对手面前逃脱,成功率可想而知有多低。
大概她已经明白到,自己现在并没有能战胜英雄王手段。就算是她能做到的也只不过是能让对方不能分心去攻击士郎罢了。
“好,好!这才是本王看中的女人!对,这世上也得有一两样物事敢违抗本王才行!”
不知有什么高兴,男人带着愉悦的口吻,他宣告了生死激斗的开幕。
“——好,准许你向本王动武,Saber。在此之后,你的身体,就在此地向我献上吧!”
······
不行!
直觉告诉我——不可让她跟那名Servant战斗,虽没有确信,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现在的Saber,绝不可能战胜这个servant。那不是作为骑士的实力问题,而是有什么前提条件没有达成。
而且那名servant他看saber的眼神并不是看向敌人的眼神,那是自始至终都将saber看作自己物品的眼神。
在他的认知中被他选中的saber应该放弃一名王的威严,作为一届女性就此向其献上自己的身体才是属于她的至福。
简直把Saber当作玩物一样。完全是对saber的羞辱。
master是能在梦境中看到与自己缔结契约的servant的过去的。
这位梦中出现的少女
那执起长剑后一度不曾回首的、纵横驰骋的一生,实在耀目得令人陶醉与向往。哪怕她的结局是多么地惋惜悲叹,我还是看得入迷了。
想要去守护这名一生都在努力的少女。
就如同亚瑟王的代名词,妖精所给予的无坚不摧从不损坏的圣剑Excalibur一般。她的一生虽然都刚强而锋锐,但也再坚硬的剑也会有折断的那一刻。
曾经在亚瑟王接受Excalibur时,梅林这么问了她。“王啊,你重要的是的是哪一件呢,是剑吗?还是鞘呢?”
亚瑟王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剑,可是梅林却责备她。
‘不要搞错了。剑虽然是讨伐敌人之物,但鞘能够保护妳。只要剑鞘跟随着妳,妳就不会流血也不会受伤。真正该重视的不是剑而是鞘啊’
对,我想要守护她。我说过了要守护Saber。
所以我不得不努力。为了让就如一把永远出鞘的剑的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为了当一切都结束,静待死期时。
让奋斗一生的她,到最后仍保持王之身姿,不被这份结局的黑暗所拘束。让她能够傲然面对走过的一切,不带懊悔地落入永眠。
进入一位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所渴望的,一个平凡的梦。
“……”
此时,反应过来,卫宫士郎的右手中已经握着一把类似鞘的东西。
第111章
惨烈的战斗开始了。
毫不间断的宝具如暴风骤雨般的袭向saber的身躯。
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增加,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saber仅仅是用剑保护住身体的要害已是竭尽全力。
实力相差太悬殊了,这只能说是一方的歼灭战。
再继续就不妙了,必须找到破局的方法,必须得一口气拉近双方的距离。急射过来的宝具没必要全部都击落,只要不是致命伤都可以无视。
saber的视线穿过漫天的宝具始终紧盯着那位英雄王,本来一味死守的她孤注一掷。
风王结界——解!
Saber的身影变得模糊,不带半分的踌躇向对方疾冲而去。
白光在飞驰。
仅仅是一瞬的闪光之后,在一呼吸间已逼至敌人身前。分秒不停,Saber往前跃出倾其全部魔力于剑上,手中闪耀着常胜之王光辉的圣剑以必杀的速度砍下去。
对方没有带剑,面对Saber的剑,他恐怕只来得及用双手勉强抵达吧。
不过即使是带着剑,但单论剑术的话Saber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拥有无数宝具的英雄王,即使是在英灵中也是位于顶点的存在。但是他却不是一名战士,没有选择将一件宝具运用到极致的道路。
他并没有足以抵御Saber攻击的剑技,这既是英雄王的弱点。
“!”
saber的剑被弹开了,被空中出现的剑。
四五把剑横纵交叉形成一张剑网在英雄王的面前,为他抵挡了saber的这次全力攻击。
“也就这种程度而已么,那么玩耍也该到此为止了。saber,看在作为本王的中意之物,便让你见识本王的一切。”
“王之财宝”
在英雄王的背后,有个什么,虽然肉眼看不见,但saber却感觉到似乎有一扇类似于‘门’一样的东西打开了。
是眼睛的错觉?
在英雄王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小得可以收到掌心的,钥匙一般的短剑。
挥剑卷起的剑风带着冰雪,被剑风席卷的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已经被凝固。虽然saber及时躲避了对方的攻击,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冰雪覆盖
等敲下盔甲上的兵时,对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如同死神手中的巨型镰刀一般的武器。
英雄王随意向saber挥舞镰刀,没有用任何技巧。
如此简单的攻击,就算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也能轻巧的躲过。
面对直奔自己而来的凶器,Saber侧身闪避。然后随即踏步向前,想乘着对方攻击的空挡拉近距离。
确实是明智的选择。
不知道对方还会拿出什么样的武器,在缺乏情报的状况下,后退是不明智的。因此saber只能选择在自己的攻击范围内进行战斗,不然继续这样下去将会被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变得只能任其宰割。
然而没有意义。
巨镰就如物理法则不存在一般,贯通空间的壁垒精准的穿透了saber的带有护腕的手臂,割破了saber的颈部。
“呜!”
踉跄几步,Saber好不容易再度站定。
对方拿出的宝具跟先去明显不是同一级别的存在。
先前被当作消耗品一般随意射出的宝具是那些英雄们生前所使用的凡铁,就像贞德的旗帜、征服王的牛车一般,只不过是在后世的各种各样的传记中被赋予了特殊的性质而升格成宝具。
而英雄王现在所用的宝具,这些特殊能力确实宝具自身自带的特性。它们可能是在神秘未消甚至是神灵尚在的时代所存在的武器,是跟saber手中的圣剑一般,真正意义上的神造兵装。
“呵?得知本王的收藏后还敢负隅顽抗么。如今你也该明白绝无取胜之道了吧”
“——不试试又怎知道。”
Saber手中的圣剑绽放出强烈的光芒。
既然无法近身以剑术击倒他那么就放弃这个选择好了,既然不知道对方还会拿出什么样的神器,那么就将对方所拿出来的宝具全部轰杀至渣好了。
“唔——。亚瑟王的象征,最为强大圣剑么。也好,为免失礼,本王也不得不拿出相应之物了”
面对saber手中发出耀目强光的圣剑,英雄王停下了脚步,眼中的傲慢消失了。
“虽然本王持有一切宝具的原形,但那些均为他人之物,并非是我所使役的武具。然而这把却与众不同,是千真万确的,除英雄王以外无人可使役之剑,是本王的象征。”
“哼!纯粹的宝具威力比拼么。”
光在收束。
二人不过数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的话,连闪避也做不到吧。
“正是。无需客气,你那把人称最强之剑,早已想领教一次威力了”
“——好。那就全力受我这一剑吧!”
“誓约(Ex)——
Saber的剑动了。从她的唇边,响起了圣剑的真名。
胜利之剑(calibur)——!”
不带丝毫的踌躇。威力能挥断山河的圣剑的最强之力,在Saber的高呼中解放。
已经无路可逃了。
由所有者解放了真名的宝具,那力量有如怒涛一般向英雄王扑去。
紧接着,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毫不逊色的强光,将Excalibur的光芒承受住了。
这是,何等剧烈的冲突。
对抗的风暴将周围的瓦砾侵袭一空,激撞的闪光有如太阳一般将天空映如白昼。
旁观者的身躯,几乎被强风吹散。勉强紧贴着地面,在光与热的洪水之中,拼死地忍受着。
“呃——啊!”
响起什么落地的声音。
“Sa…ber?”
哪怕是因强光而眩晕的双眼,也绝不会看错那倒飞的人影。
死了…么?
她那遍体鳞伤的身躯已是能令人产生如此的疑问。
“哼哼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的一面倒么!连抵消也做不到,所谓人类最强的圣剑也就此等程度而已!啊,对了。我应该手下留情一点的,再怎么说对手也是柔弱的少女嘛!”
在远处毫发无伤的黄金骑士,他对倒下的Saber正眼也不瞧,只是在那里为了自己而发出令人心烦的笑声。
“嗯,这下明白本王的力量了么,saber。你顺从成为本王之物的话,便名符其实地让你得到世上的一切。
欣喜吧Saber,到时你既不必被守护者之名所困,亦无须面对死寂的命运。之后便在这世上,与我一起共同为二度之生而讴歌吧”
仿佛这回便要确实将Saber弄到手一般,英雄王满足地宣告。
“……”
Saber仿佛要鼓励自己重新站起来一般,微微张开嘴唇吸入一口气,却因痛苦而轻咳之后,从她尚在喘息的嘴中吐出了红色的液体。
“呜~。等着吧,saber,我马上就……”
过去帮你,这句话无法说出口。
倒在地上的士郎,除了单手之外身体依然不能动弹,想要赶到她身边这种事情根本做不到。
明明近得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却连让Saber振作的言语也说不出口。
现在的卫宫士郎能干什么呢?
身后是倒下的Saber,从此处已经是一步也不能后退了。赶快想起来,作为卫宫士郎能做到的事。
要阻止眼前之敌。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会死。
但那又如何呢。
她是何等的重要,要是连她都守护不了的话,那么,卫宫士郎就算死在这里也只会怨恨自己的弱小与无用吧。
“投影,开始(Trace—On)”
‘想要击败servants这种神秘侧的东西,那么就得用同样是属于神秘侧的手段。如果现实中找不到,就去幻想中找能获胜的东西。’
想象吧。所谓的‘投影’也不过是将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制作出来,做出能让卫宫士郎击败对方的武器。
‘卫宫士郎既不是弓兵也不是剑士,他仅仅是魔术师而已。’
并不是自己能击败的,而是能帮助saber打倒对方的,威力更大的剑。
‘不要搞错了。剑虽然是讨伐敌人之物,但鞘却能够保护你。只要剑鞘跟随着你,你就不会流血也不会受伤。真正该重视的不是剑而是鞘啊’
saber所需要的的不是讨伐敌人的剑,而应该是保护她自己的鞘,那个是…
‘召唤servant必须要有触媒。并不存在什么偶然召唤出的servant,只要召唤出了servant,召唤者与servant之间必然会需要物质上的缘分’
自己与saber的缘——阿瓦隆。
等卫宫士郎反应过来时,右手中已经握着一把类似剑的东西。
“士郎,那个是——!”
绷紧的弦在此刻切断了,那即将远去的意识最好像其传达的信息是……
“原来士郎就是我的鞘啊”
······
原本想看下那个肮脏的劣等品还想挣扎着干什么,对一个以他来说是不相衬的宝物如此恋恋不舍。
不过,他的心情本王也是可以理解的。像saber这样的女人在被别的男人夺走的时候,确实是会悔恨交加吧。
但是,不堪入目也得有个限度。
用乖离剑消灭掉好了,一点也不剩的。感到荣幸吧,原本这种赝品连见这把剑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能感受到它的光辉。
就当是给本王女人的奖赏,给予这个赝品足够的荣誉。
他似乎投影出来什么东西,不过不知道本王挂心。反正都是假货,就让他与他制造的假货永远的泯灭在乖离剑的荣光下吧。
“什……么……!”
乖离剑的光辉被抵挡了,甚至被弹回伤到了本王。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他怎么敢,明明不过是个假货。怎么能挡住本王的武器。
好吧。既然拒绝本王的给予你最后的慈悲。
那么就让你见识过真正的绝望后再带着与本王作对的悔恨下地狱去吧。
对着士郎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带着宛如不把眼前一切杀光绝不罢休的杀气,英雄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第112章 关于妹妹算计姐姐的二三事
saber冲上去保护士郎时,白野就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没无限剑制、没阿瓦隆的,现在去跟英雄王冲突连一成的胜率都没有。
白野在心里时刻准备着英灵化,然后乘着英雄王确定自己胜利后放松的瞬间,利用法夫纳的力量逃跑,物理意义上的。
没错,就是利用法夫纳巨龙的力量将士郎与saber连同白野一起给拍离这里。毕竟法夫纳的身体巨大,想通过飞行逃跑根本不可能。估摸着还没升空,就被英雄王使用数十把屠龙宝具给打下来了。
不过看到saber与英雄王对波输了而重伤倒地后,士郎那一脸不甘的表情。白野下意识的停下了自己的行动,怎么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啊。
等士郎投影出的发光体挡住了英雄王的乖离剑之后,白野才后知后觉的感叹。士郎成为鞘概率那么小的可能性都能出现,不愧是英雄王的天敌。硬生生的将逆转胜负的希望变成了那一丝的胜算。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将伊莉雅的心脏夺回来。虽然英雄王已经被自己的宝具重伤逃离了,不过白野却生不起一丝一毫的追上去的想法。
别说英雄王重伤了,只要他还留有余力能动用王之财宝,自己都不可能打过他的。毕竟白野自己可是既没有saber那样的不凡剑技,也没有士郎的投影魔术去应付英雄王那漫天的宝具。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幕后人,静待圣杯的降临好了。能得到圣杯的只会也只能是saber,只愿她能结束那无尽的轮回,早日回归星之内海的理想乡。
······
在卫宫前辈离开后,樱在将远坂家这段时间里所有用过的地方全部打扫整理一边后也准备回到卫宫宅。
卫宫前辈说了,他会让姐姐尽快回来找自己。所以为了不让姐姐担心,自己还是赶快回去毕竟好。
不过也很想看姐姐心急火燎回到家却找不到自己去东寻西觅而因此满头大汗的样子,姐姐身上每一滴因为寻找自己而冒出的汗珠都象征着姐姐对自己满满的爱。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是绝对不应该的,自己的内心应该是要严词拒绝的。不过既然都已经产生了这么恶趣味的念头,樱也就不由的放慢的自己的脚程。
‘姐姐如果出汗了的话,就一定会去洗澡的吧。那么我就可以使用某种借口去跟姐姐共浴了,只不过借口的话,似乎不是很好找呢。
被卫宫前辈抓起来后受到了惊吓这个借口虽然行得通,不过之后士郎前辈会被姐姐问责吧,好像对士郎前辈不太好。可是他们本来就算同一个人啊,卫宫犯得错让士郎来承担不是很正常的么。
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和姐姐一起洗澡啊。想想上次姐姐看到我身体后害羞的样子真是好有趣呢,要是一起共浴的话姐姐会不会晕过去呢,我真是好期待啊。
真是的,上次睡觉时我都让她摆出那种暧昧的姿势了,姐姐为什么就还不下手呢。姐姐这颗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开窍啊,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樱呢。
要不等只有两人的时候,我对姐姐的身体下点刺激性的东西,让姐姐不得不推到自己。唔~,那个时候也可以对自己下点东西呢,让自己变得无力抵抗是最好了。
真是好期待啊,兽性大发的姐姐将毫无反抗的妹妹吃掉的时刻。特别是姐姐还罔顾妹妹的意志一意孤行的将事情进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到那时,妹妹就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之后的日子里,无论妹妹想对姐姐做些什么都可以说‘当初明明是姐姐先动的手呢’。
来吧,姐姐。快点来吃掉樱吧,凛姐姐。让樱这个妹妹充分理解作为姐姐的你对她爱有多深厚,请不要吝惜我,对着樱宣泄着姐姐你对她的爱吧。
只有这样,我才能明白姐姐到底有多爱樱。只有这样樱才能让姐姐体验到能与之相提并论甚至更加过无不及的爱。’
PS:有一说一,抛开主线写这种东西的时候,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助。
第113章 算计的妹妹与被算计的姐姐
“樱,先停一下。前面有群人在做有意思的事情哦,嗯~,事情的主角你还认识呢。”
突兀的,樱的耳旁响起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另一个我,是什么事情啊。既然你都说有趣了,那么想必是很好玩的事情吧。”
“渍渍~,我说之后怎么都没见到他了,原来在这里啊,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啊。樱,你也看看吧。我将我感知到发给你了,不过有些限制级的画面我处理过了,免得看了后,你的眼睛长针眼。”
“啊啦,原来是哥哥啊,他看起来被被滋补的不错啊.毕竟这具肉体所拥有的声音、容貌、身材以及紧密度,怎么看都是雄性眼里的上等货,想必会被很多人深深的爱着吧。”
“说的没错呢,当劳累的一天的雄性将积攒的压力与怨气尽数宣泄在她身上后,他们之后也不会在某一刻因为不断累计的压力与怨气而被压垮内心,从而失去理智做出某些冲动的事情。
说起来,你哥哥也算帮忙提前解决了这些在未来时可能出现社会不安定因素,维护了社会的稳定呢。”
“一点都没错呢,另一个我。我哥哥已经脱胎换骨,决定重新做人了。为了将大家净化成清心寡欲的贤者,他的身体正忙个不停呢。”
或许樱与另一个自己的注意力全在交谈上,从而疏忽了前方拐角的动静。在那里有三个不入流的三个社会青年组成的小团体,正激烈的探讨他们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米哥,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还别说,这次是真的快活啊”
“小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要知道这刚开始还是个没什么人知道的破烂的地方,只是之后人多了起来,也就有未来体验更好愿意出钱的了,所以现在才会有这么多服装和道具能让你变着法的玩。
像游子你今天的主意就挺不错,那什么兔女郎之后就换花嫁再来一次。表面上穿着纯白的花嫁看起来圣洁美好,可在背地里身体上却还残留着当兔女郎时的被施加的痕迹。这反差…,感觉之后的那一次比先前的那一次更有感觉了啊。”
“米哥,你说的我都想返回去了。”
“要不,我们再去体验一次。”
“这种体验只来一次确实有些不够,不过我们可以换换口味。小哈,游子你们瞧”
身为三人头领被称作为米哥的人朝着前方一指,在那里樱正慢悠悠的通过小巷的路口。
“不错不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应该是比较害羞胆小的那一类,比较好搞定。还穿着学院制服,是个学生呢。”
身下的两名青年对着樱的身体评头论足,在评定完可行后他们的肉体蠢蠢欲动。
“走,把她围了,带过去”
对方似乎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匆匆忙忙的想逃离此处。不过早有准备的三人快步上前将其严严实实围困在中间。
然后就如同评估的那般,对方连大一点的反抗动作都感觉不到。他们很轻易通过不断的推推搡搡、生拉硬拽就将对方带回了小巷,往深处走去。
这群人都沉浸在之后会发生的欢乐妄想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赤红眼瞳以及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冷笑。甚至连远方那位看见他们将目标带走之后就以非人速度狂奔而来的少女都忽视了。
‘永远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在这次你们恰好能帮助我感受到姐姐的爱的份上,就小施惩戒好了。’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耕耘,那么就一直对着哥哥的身体不要停好了。不过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享有哥哥身体的美味。那么就得支付一定的报酬。
只有付出了你们身体的生命力才能享用这道美味,越是贪图这份美味,那么生命力就流失的越多。
一般来说生命力是可以恢复了,只要失去的不多就通过休息、进食、锻炼等方式补充。不过当生命力损失过多时,就会永久损害身体机能。直到最后,变成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走两步就会喘,再也无法‘站’起来的废人。
一般来说,当身体里的生命力损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身体会提前发出提醒。通常为无精打采,懒懒散散,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与精力。以此来为生命力的恢复争取时间。
但是!
所谓的没有耕坏了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那么牛为什么会累死呢?是因为牛一直持续至高强度的劳作却没有得到休息,所以才会被累死。
······
在感受到他们对自己不断传出的恶意时,樱就忍不住想让另一个自己去将他们全部处理掉。
可是在被‘自己’提醒察觉到不断接近的那熟悉的魔力气息后,就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变成了人前那副柔弱内向的小白兔模样。
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随他们去了。这恰好撞在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姐姐。慢了的话可就要失去你最珍视的妹妹了哦。所以再加快一点脚步吧,乖乖的闯进我的狩猎场吧,姐姐。
“你们能不能放我走啊,拜托了,放过我吧。我…我……想回家……。”
樱眼睛悬挂在泪水,祈求。可是这番求饶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激起了他们一些莫名的性趣。
“我们可不是坏人,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想带你去体验一下快乐的事情”
“看你这么柔弱,想小孩子一样。我们可是在帮你成长为大人哦。”
“看你这人胆小,想必没什么喜欢你吧。我们这是在教你变得如何讨人喜欢。”
三人对了下眼神,似乎是觉得已经可以了决定动手。他们不断压缩这包围圈,将对方逼迫到紧贴着墙壁。之后准备开始享受这次的意外之喜。
“不要!救命!别过来!姐姐!”
退无可退的樱似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绝望’的她呼喊着心中的那唯一的永远绝对信任着的希望。
“给老娘滚啊,离我妹妹远点”
一声娇喝,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转头去看向娇喝传出的方向。
然后……
嗖!
呃啊!
三人惨叫着与地面平行飞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红色人影,然后都倒飞了出去。之后在地上摩擦翻滚一段可观的距离后,倒在地上一时无法成功站起来。
踏踏踏
有人接近了,是谁?
因为刚才的冲击,他们现在并没有能完全看清走近的人的容貌,唯一进入视野的只有那赤红色的外套。
“今天就这样放过你们,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像今天这般去骚扰其他人,哼!”
只不过是用脚跺了下地面,可是地面却像是豆腐做的一般裂开出如同蛛网一样的数道裂缝。
红色恶魔!
看着眼前的裂缝,他们的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称呼去形容对方。
······
“呜呜呜~,姐姐我好害怕。他们…他们…想要对樱…,他们怎么能这么过分……。呜呜呜~”
樱的眼泪如雨一般往下落,她一边抹着向外面的眼泪一边向姐姐哭诉,将楚楚可怜这个成语表现的淋淋尽致。
“不怕~不怕~。没事了,樱,已经没事了。无论发生什么,姐姐永远都会保护你的。放心,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樱的”
凛将樱涌入怀中,泪水浸湿胸口但她并不在意。凛温柔的轻抚着樱的脑袋,轻言细语的安慰着自己的妹妹。
樱哭声渐止,是她哭累了?还是自己的安慰起到了作用?
凛不知道,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要是自己来晚了一步会怎样,要是自己没能往这个方向走会怎么样,要是自己没能突然看到樱会怎么样。无论哪一种都是自己无法接受的结果。
不过好在这些都没发生,还好自己往这个方向寻找,还好自己看到了樱,还会自己及时赶到。
在体验到差一点就失去樱的痛苦后,凛比之前更加珍惜自己的这个妹妹,也更明白樱对自己的重要性了。
“姐姐,我们回去吧”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哭的窘态被姐姐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樱看向凛的眼神有些躲闪。
“好,我们回家吧”
凛对樱不敢直视自己这件事也不在意。哪怕事出有因,但樱这么害羞的性子在被人看到自己哭之后,还是会产生一些难为情的情绪,过段时间就好了。
“啊!”
凛牵着樱准备离开此地,但还没走两步樱就娇呼一生倒向了凛。
“怎么了!樱?”
稳稳地接住樱后,凛担忧的问。
“姐姐,腿……软了。”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樱的声音细若蚊蝇。
“被吓的?樱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啊”
“唔~~~,姐姐背我回去”
“好好好”
“好怀念啊,好久都没依靠在姐姐的脊背上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种安心感。
“是么,我可有不一样的感觉……,樱?”
“呼……呼……”
或许是最近经历的太多的事情,待在姐姐身边感到了安心感后。樱就靠在凛的背上,沉沉的睡去。
“安心睡吧,姐姐带你回家。”
凛稳稳的背着樱,一步一步的走在回家的家道路上……。或许看起来是这样,或者说凛想象中的情景是这样。
可实际上……
先不说樱的呼吸一直吹这自己的耳垂弄的自己心猿意马的,主要是背上传来的感受太难顶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这妮子的发育也太犯规了吧。这兔子的大小、这柔软,根本忍不住啊!!!我们真的是姐妹么,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难不成是樱把我的大小全抢过去,才能有这种超过年龄限制的成长。话说,这种大小的兔子不知道将她们握在手里的感觉是怎样的,上次太慌乱了没来的及感觉感觉。不过这种大小的兔子应该一只手抓不住吧。’
“……,……,姐姐……,……”
樱似乎睡迷糊了,将近在嘴旁的耳垂含住,然后……
‘!!!,别咬别咬啊,舌头也别乱动!不行,不行了!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
“嗯~唔~啊~~~”
忍耐到了极限的凛从嘴里泄露出一句女乔喘,随后立马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终于樱似乎是玩够了将嘴中的耳垂给解放了出来,恢复成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终于结束了’
凛刚刚好不容易送一口气,
“……姐姐……我……爱……”
‘又来!不要啊!!!’
凛满脸通红的背着樱走着,而她也永远也看不到自己背后已经被认为是熟睡了的樱,她脸上那促狭的笑容。
第114章 我都湿润了,你却退缩了。
“呼~,终于要到了”
凛背着樱在历经一段堪称酷刑的时间后,终于能依稀看到卫宫宅所散发的灯火。在她好不容易可以结束这段痛并快乐的征途送一口气时,此时的樱也恰到好处的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姐姐……,已经……到家了么。”刚刚苏醒的樱似乎还有些迷糊,等意识完全清醒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啊!对不起,我竟然让姐姐背着我走了一路。姐姐现在肯定很累了吧。”
“没关系哦,樱可是像棉花糖一样轻轻软软的,姐姐我一点也不累哦”
说着,凛还象征性的用手将樱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让自己后背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前胸的柔软。
“快点放我下来啦,姐~~姐~~”
刚才在‘睡觉’也就算了,既然都醒来了还赖在姐姐身上像什么样子。不过真正究其缘由……,
凛的耳朵已经快在樱嘴巴里熟透了,再继续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有趣的现象,更不可能进一步的减少凛内心的理智数值。
玩腻了的樱想要换一种方法吃姐姐豆腐,想要凛脸上因为拼命忍耐而露出的窘迫表情,更需要在一次次的挑逗与刺激中不断衰弱凛的理智。
直到丧失理智、遵从本心、推倒妹妹,落入圈套。
因为樱在身后的动弹抵抗,凛不得不遵从樱的意志将她放在地上。结果樱才刚刚接触地面,就因为大腿传来的酥麻感,而踉跄两步全身都倒在凛的身上。
“樱?”
“姐姐,我大腿背面感觉麻麻的,使不上力。你能帮忙看下怎么了吗”
凛默默的瞥一眼樱后大腿上感觉异常的地方。
嗯~~~~,自己的巴掌印。
自己背着樱走了这么久,根本就不可能一点咸湿的想法都不产生么。而那时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双手,还是接触着大腿这种充满无限诱惑的地方。
自己把持不住用力捏了好几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当然留下的后果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在酥麻感缓解之前樱是不可能自己走路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凛,别过脸不希望樱看到自己脸上不知是因为性奋还是羞耻所产生的红晕。
“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生病了么”
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腿麻的原因是什么呢,在凛那几次用力捏自己大腿的时候,樱也因为着突然的袭击差点忍不住要惊呼。
既然知道是姐姐的原因,不好好利用这个去调戏她可真是太浪费了。攻略姐姐的进度可是由这种一点一滴的小事累计起来的,然后等到了临界点再一次性爆发出来。
“啊?我脸红?肯定是天气!天气太热了,所以我都热的脸红了”
“可是,现在是冬天啊。而且在还是晚上,怎么可能热到脸红”
“这个……”
“姐姐肯定是生病了,脸颊的温度都这么高。别动,让我来量下体温”
“樱!”
根本不给凛反应的时间,樱就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前。
毫无防备的,毫无间距的,自己的嘴唇只要再轻轻的向前一送,就能夺取近在咫尺的樱的初吻。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眼前,就赤裸裸的摆在自己伸嘴可得的地方。
心乱如麻,已经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樱的腿因为酥麻而无法自由活动,她的嘴唇在如此近的距离根本无处可逃,而樱唯一能活动的双手,自己一只手就能制住,而深夜的街道也根本不不会有人经过。
没有人能阻止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就在这里做吧。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在这里自己甚至能得到樱的一切。
自己再也不用在樱的面前压抑自己对她炽烈的感情,也不用担心未来樱会在某个自己不知道的时间某个自己不知道的地点被某个自己不希望的人夺走。
手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要轻轻一推,樱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动手吧!樱会理解自己的;动手吧!樱会原谅自己的;动手吧!樱会爱上自己的。
但是,自己害怕了,胆怯了,退缩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向好的方向进行呢?要是樱厌恶自己,害怕自己,因此永远远离自己呢?
自己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不!不能!
如果是会让樱永远的离开自己,那么还不如保持现在表面这种姐妹关系。
只要自己在樱面前依旧那位永远关心着妹妹的姐姐,那么樱就永远会无条件的依赖着自己、信任着自己、跟随着自己。
然后就这样一姐妹的关系相伴一生的走下去,也许这样的未来也不错。
当然该争取的也要争取,不过不能用直接推到这样激烈的方式,而是要细水长流,徐徐图之。
比如可以借着姐妹的名义做一些亲密的事情,等樱逐渐习惯后再逐步做一些更亲密的事。逐步的将家人之间的事情变为恋人之间的事情再变为爱人之间的事情。就这样慢慢的缩短彼此的距离,直到变为零甚至为负。
就从今晚开始吧,以一起洗澡的名义对樱做点限制级低一点的事情。
“好了,樱。都说我没事啦。外面太冷了,我们还是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身体吧”
就从今晚开始吧,以想跟妹妹一起洗澡的名义对樱做点限制级低一点的事情。
而另一边,樱在凛的双手有异动的时候就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里。
要开始了么,要开始了么,姐姐终于要推到樱了么。第一次就在室外?看来姐姐对樱的爱已经到了可以无视周围环境的地步了么。
来吧~来吧~,就在这里吃掉樱吧。之后樱会以更热烈的爱去汇报姐姐的。
哎~,怎么又放下了。
明明樱都这么期待了,都已经开始湿润为迎接第一次做好准备了,可是姐姐却中途退缩放弃了呢。
哼!
笨蛋姐姐!胆小鬼!有色心没色胆!
哎,看来想让姐姐鼓起勇气推到自己,还得慢慢累计亲密度呢。今晚无论如何一定得跟姐姐一起去洗澡,然后让她对我做点什么。
终于追上老师规定的毕业设计进度了
终于追上老师规定的毕业设计进度了,我终于可以有时间码字了。
毕竟码字的速度比较慢,3~4小时才能摸出2000+,所以写一章一下午就没了。
然后弱弱的问一下有人想看牛头人的剧情吗?
正常的话,是妹妹与姐姐相互爱恋,纯爱过一生。而‘自己’则是默默的守护着‘自己’暗恋的自己。
不正常的话,emmmm~~。
是‘自己’强了自己,白的推了‘黑的’牛头人了凛;或是‘间桐’啪了远坂?姐姐上了‘妹妹’牛头人了樱。
是姐姐攻略黑白双生?还是‘黑的’收服娇花姐妹?亦是妹妹获取双重守护?
所以说啊,凭什么在姐姐与妹妹相互攻略玩纯爱游戏的时候,黑的只能在一旁看着呢?她也是可以加入了嘛。
( ̄︶ ̄)↗
第115章 关于‘自己’在外拼死拼活的这件事。
‘樱,虽然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不过再继续前进的话,你的姐妹洗澡计划可能就泡汤了哦’
“?,另一个我你是感知到了什么吗?”
‘有麻烦来了,而且是你姐姐无法解决的麻烦。’
“能躲过去么”
‘没办法,他似乎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那……,拜托了,另一个我。
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遇见的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能一举攻略下姐姐。所以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
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对吧。另一个我。”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就帮帮你吧。你想办法带着你姐姐给远离这里,之后我会吸收你体内的全部魔力使我的本体出现。
虽然失去魔力的后遗症会使你变得虚弱无比,不过这样应该会更如你意吧。变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你不正好方便了你姐姐对你为所欲为么。
走吧走吧,这里全部交给我好了,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
言峰绮礼等待着猎物的到来,可以意料中的被选定为容器的两姐妹并没有出现,却等来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你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血色的瞳孔渴望着杀戮,病态的笑容隐藏着疯狂,那身上暗黑色的衣物也令人感到不适。
“哎呀呀,终于来了。快点解决了,好去找下一个”
完全没有交流的意思,少女单方面的宣告了战斗的开始。而言峰绮礼却毫不迟疑地往后一退,一鼓作气地快速脱离。
不管得到多强力的魔力,这位少女还是门外汉。
若是以既没有战斗经验,身为魔术师又还不够成熟的少女为对手的话,言峰绮礼无论如何都能逃脱。
“没想到您这副年纪竟然还保留着如幼童般天真想法,你竟然以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少女嘻嘻的笑了起来,她的嘴角浮起残酷的笑意。
瞬间,言峰绮礼无力地滚落至地面上。
“呃……咳……!”。
言峰绮礼从口中不断的吐出鲜血。每呼吸一次,血液就会从喉咙里喷涌出来。
“怎么了,心脏被紧握住的感想如何。不管你跑到那里,你的性命可是握在我手心中喔。
我知道的哦,早在十年前你就就死了吧,被卫宫切嗣击破心脏而死去。
可是你现在却还能活着,那么理由只有一个。
那位英雄王曾沐浴在圣杯内部,可是位于内部的‘它’却无法污染这位Servant,所以污染全都流到身为Master的你身上。
借此你就复活了。
从圣杯的‘此世全部之恶’那里得到魔力的供给,所以你才能保住性命。”
“呼,这样啊。那么,原来你是……”
是的。言峰绮礼能活下来的原因全都是由于和‘此世全部之恶’取得了联系。
所以与‘此世全部之恶’同根同源诞生的少女自然能轻而易举的破坏掉在言峰绮礼的身体内部让他活到现在的黑色心脏。
少女举起了手像是碾碎手掌中看不见的东西一样,紧紧一握。
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从伏倒在地上的言峰绮礼体内传出。过程仅仅是花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让言峰绮礼完全地死去。
“我的存在还不能让人知晓,那位摸鱼的lancer也得解决掉。”
少女的身体遁入阴影,影子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搜寻那可能存在的身后黄雀。
少许片刻,影子再次汇聚。
“竟然不在?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结果连一点口味不同的魔力都品尝不到。明明是站在屋顶都会被雷劈的幸运E,这次竟然这么好运的躲过去了。
不…不对。
我记得,我应该还记得,在我还未诞生的时候……。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位蓝色的身影被数道黄金色的光辉所淹没的景象。他的运气一向不好,这次躲过去了并不一定是他的好运。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就算了。去找那位金色的servant好了,嗯……,我记得未来的同类也在他的手里,顺便给抢回来好了。
只是在吃的时候得小心点,那位金色的servant所包含的巨大魔力,一次性吞下太多了的话可是会被撑破的,真是可惜此等美味只能吃下一点点。”
······
“那种赝品,竟敢拒绝本王赐予的荣誉。好吧,那么下次我就他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他珍视的东西一一夺走和摧毁后,再抱着悔恨与痛苦凄惨死去。”
英雄王回到东木教堂,会想起先前令自己狼狈败退的原因,杀意奔涌。
“绮礼,容器准备好了了么。我们要开始圣杯的召唤仪式了。”
“……”
无人回应,摇曳的烛光仅仅只能照亮着周围的环境,而在教堂深处那幽邃的黑暗似乎连光线都无法穿透。
“不对!”
在英雄王意识到的瞬间,黑暗侵袭而来将整座冬木教堂尽数笼罩。头上的房顶是黑色的,四面的墙壁是黑色了,连脚踩的土地也被黑色吞噬。
“装神弄鬼,给本王出来”
英雄王向着四周投射宝具,却都一一石沉大海。甚至英雄王都感知到自己与宝具间的联系在它们遁入黑暗的瞬间被切断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少女的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出,随之而来的是蠕动的黑暗。
“该死,什么东西。给本王滚开!”
黄金的光辉被黑色所侵染、再逐步蔓延、最后如同落日的余辉般,被黑暗吞没消失。
“可恶!”
哪怕是‘英灵杀手’吉尔伽美什在面对吞噬从者的‘英灵噬者’时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要是在圣杯的系统下取得形态的东西,就反抗不了与圣杯本身同源的黑樱。
“吃饱了、吃饱了。不愧是英雄王,转换而成的魔力量果然不同凡响。那么再见了,英雄王。多谢款待。”
黑暗褪去,独留下看似毫发无损的英雄王。
“该死,本王的圣杯……”
第116章 关于自己在家唧唧我我的这件事
——卫宫家,樱的房间里
“樱,我回来啦。收获丰硕、收获丰硕。”
在感知到房间里只有樱一个人后,‘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啊,欢迎回来。”
做在床边的樱被突然现身的‘自己’下了一跳,随即以‘自己’无法想象的速度立刻卷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樱你怎么看起来慌慌忙忙的。我是错过了什么事么?不对!你在遮挡着什么,快给我看看。”
“不要!不行!不给你看!”
‘樱’看到樱迅雷不及掩耳用被子遮挡着身体立刻想到自己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立马扑过去控制住樱的双手强行往外开,准备将樱隐藏的秘密一窥究竟。
樱当然不乐意,她誓死抵抗。只可惜,因为魔力缺失的虚弱,很轻易就被对方得逞了。
“哦嚯~,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挺开放啊。渍渍~,这痕迹,不用大力气留不下来吧”
被子底下的樱只身着单薄的贴身内衣,在那夺人眼眶的大白兔上,赫然在每边都留下了虽然已经淡了不少,但确确实实存在着的五指爪印。
“这只不过是个意外,只不过是姐姐一时陷入其中而没控制好力道而已。我没想到姐姐她竟然对大小如此在意。”
樱别过脸不去看‘自己’眼中的嬉笑,弱弱的解释其缘由。
“一开始只不过是姐姐对我的大小感到好奇想揉揉看,然后片刻之后就一边动手一边问我的感觉。
再来就是说着说着姐姐就突然加重了力道,我为了让姐姐满意也就没做反抗在忍耐着。结果等姐姐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了这个一时半会消除不掉的痕迹了”
“……,痛么?过来我给你上药。”
“没必要这么麻烦,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有点酸酸麻麻麻的。而且这也是姐姐沉迷与我身体的证据,我不想让它这么快就消失”
“闭嘴!过来上药!”
对与樱的抗拒与推脱,‘樱’加重语气再一次重复。
“……,生气了?”
面对突然心情不好的‘自己’,樱默默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
“另一个我,你别生气。这样吧,你在外面辛苦了,作为补偿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嚯~,什么都行……”
‘樱’将语气拖得很长,似乎不怀好意。
“呀!”
“呵~,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上药,以及……我也想揉”
在电光火石之间,‘樱’将樱推到在床上,随即跨坐在樱的身上。然后……上手抓兔子!
“等……等下……,不要!呜!”
身体的敏感东西突然被袭击的樱发出悲鸣,双手抵住对方的肩膀正要施力反抗的时候。
咚咚~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樱,你睡了么。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姐姐在外面,‘我’不希望被人发现,所以我只要发出声音引姐姐进来,她就会消失的。'
“姐……,呜呜呜……”
樱正要回应,却被‘自己’先一刻用嘴唇对嘴唇的方式封住了嘴,令‘樱’无法发出声音。
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牙关被对方强行撬开,口腔里被异物突入。想用自己的小舌将入侵的敌人给赶出去,得到的结果却仅仅是与对方舌头不断缠绵。
“呜哇~”
良久双唇分离,‘樱’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自己的滋味。
“滋味不错,不知道姐姐有没有品尝过此等美味”
“你!呜~~~!”
樱满脸赤红,不知道是对刚才的事情在气恼还是在害羞。只是在樱刚刚向质问‘自己’的时候,对方再一次用唇堵住了自己。
这一次并没有持续多久,‘樱’干脆想要做的似乎只不过阻止樱的发声而已。
“小心哦,你要是敢发出声音,我回到你的身体控制着你自己的身体做。我记得你在姐姐面前是清纯柔弱、天真善良的形象吧。”
‘樱’威胁着自己身下的楚楚可怜的少女。
“想想看,当姐姐发现自己的妹妹在房间里独自做这样那样的事。你在她心中的人设会发生怎么的变化,被破坏的东西想要恢复可是很困难的。
你辛辛苦苦所堆积的攻略度也会一口气骤降吧,当然也有可能会猛增啦。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樱……,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孩子,原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么。你太令我失望了,以后不要叫我姐姐了。’
‘不……不要。樱不想被姐姐讨厌。只要有一丝可能,樱也不要冒险。’
“看来想明白了,那就不要反抗老老实实的呆着哦。等我什么时候消气了,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看来樱已经睡了,这么早么?还是说单纯的不想理我,果然我今天做的太过火了吧。好吧,既然樱不想见我,强闯进去的话只会让她更加讨厌我吧。
还是等明天再好好的向她道歉吧。”
站在门外的凛等待半天后也得到房间里的回应,只能默默的离开了。
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仅仅是一门之隔的妹妹到底在承受着什么,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失去了这次拯救妹妹的机会。
第118章 再次对决
PS:前几章没过,重发。结果完蛋,顺序错了。
在同一天,士郎从沉睡中醒来。经过了一晚的修复,在那惨烈战斗中留下的伤口已经大致恢复。
“那个金色的servant,只凭saber赢不了。这次似乎勉强击退了,只是下次面对他的时候……”
士郎握紧拳头,他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他由你来打倒’
既然自己都被自身这样告戒了,那绝对不能被他给小看了。‘自己’在过去肯定也面对过那位金色的servant吧,既然‘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那么自己没道理做不到。
“话说这么说,不过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士郎苦恼的挠挠头,对如何努力完全摸不着头绪。
“要是‘自己’能多说点就好了。不过以那是的危急程度来看,也不能过多的责怪对方了。”
“昨天在最后投影出来的东西,saber用那个击败那位金色的servant的。”
士郎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昨夜的宝具对抗,对方的宝具在正面对抗的情况下胜过了saber的宝具,可威力如此大的宝具却被自己投影出来的东西给防住了。
“总之我就先试试能否再次投影出来好了,如果能熟练的话,那么就算再次遇到那位servant,我们也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那么就不能在赖在床上浪费时间了,等赶快行动起来了”
士郎起身活动舒展着身体,将积累的惰性一扫而光。为了实现‘自己’的遗志,士郎打开了房门离开了房间。
然后……
“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不对,你竟然没死?”
士郎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那个身影,有些不可思议。在被插了好几把剑的情况下‘自己’竟然能从那漫天的宝具中活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好运罢了”
卫宫瞥了一眼傻站着的士郎,便不再言语,他并没有想要和士郎解释的意思。
“来尝尝味道怎样,感觉和你做的差距有多大。”
等士郎做到桌边的时候,卫宫为其端上了一份料理,希望这位士郎大厨评鉴一下自己做的料理。
“要是不好吃的话,我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你的机会”
士郎拿起筷子夹起盘中的食物放进嘴里,然后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停住了,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哎~,多年不拿刀手艺都退步了不少,想必味道肯定不怎么样吧”
卫宫在一旁感叹着,仿佛是真的对自己做出的料理的味道感到不满意一般。
“你这是故意的吧,这是对在向我挑衅吧”
一旁的士郎银牙咬碎,明明是自己反复努力才能抵达的水平,他却还在感叹这自己的发挥失常。
“说什么呢。只不是值得程度的料理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吗,想必你肯定能轻易做出味道远甚于此的美食吧。毕竟输给是都不能输给自己,这句话不是你说的么”
“好吧,看来卫宫士郎之间的对决还未结束呢,这次是料理的对决么。
说起来战斗本来就不是卫宫士郎擅长的事情呢,在不擅长的领域赢了‘自己’也不是什么的胜利呢。
那么来吧,就在卫宫士郎这个人最擅长的领域来进行对决吧。没错,用料理来一决胜负吧。”
士郎穿上战甲(围裙),拿起武器(锅碗瓢盆),向‘自己’宣战。
“好吧,想必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让你充分理解我就是卫宫士郎的未来,是卫宫士郎这个人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你。如果你是我的未来的话,那绝对是错误的。我会战胜你,然后否定你。”
卫宫士郎之间的再次对决,开始!
第117章 这是樱的滋味,也是我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
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都始终难以入眠的凛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死死的盯着床头的闹钟。
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期望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第二天闹钟那美妙的起床闹铃。
“快呀,走快点啊。这表是不是欠捶啊,怎么走的这么满呐。”
凛满目血丝的盯着闹钟的表盘,那眼神就像饿了数天的食肉动物发现了一头肥美的猎物一般,时刻准备着动手。
叮~…
啪!
就在闹钟发出闹声的下一秒……,不、不对,闹铃的响声甚至可能都没有超过一秒。因为钟表表盘的秒针都尚未走完一小格,等候已久的凛就眼疾手快的将它关闭。
被子一掀,凛就从床上一跃而下。
脱下睡衣,穿上便服。开门离开房间,到洗漱间洗漱,整理仪容仪表。起床后的凛行云流水般的迅速完成了此类一系列的操作。
等对照镜子反复确认自己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熬夜时的憔悴,才放心大胆的离开洗漱间。
一开门……
“樱?!我……。哎?等…等下……,樱!”
凛惊喜的看着正站在门外的樱,正想乘着不期而遇说些什么。结果还没将心中的话说出口,就被樱给强硬的赶了出去。
碰!咔!
然后关门上锁,任其凛在外面将门都快敲烂了,也没有一丁点要开门的意思。完全是一副不想见到对方,也不与对方交流的的姿态。
见到樱如此抗拒自己,凛颇受打击。她失魂落魄的来到客厅,往桌子上一趴,委靡不振。
“一大早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这可和你一点也不像哦,凛。来,你的早餐。用美食转换下心情吧。”
卫宫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放在没什么精神的凛面前,安慰着她。
“士郎,谢谢。”
得到早餐的凛习惯性感谢‘士郎’,虽然凛也没有谢错人。不过精神不集中的她甚至都没注意到究竟是哪位‘士郎’在厨房里忙碌。
直到凛的到来。
“樱!”
凛用万分期待的眼神看着来到客厅的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选了个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下。
砰!
凛仿佛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头撞倒在桌上,万念俱灰。
“真是少见,你们这是吵架了吗?来,樱,这是你的早餐。”
卫宫再一次将早餐端上桌,而这一次凛终于注意到对方的身份。
“Archer!你竟然还敢回来”
Archer当着自己的面掳走樱的时候,凛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现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看到罪魁祸首正悠哉游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连一点做错事的心虚都没有。凛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说的什么话,凛。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此时卫宫的语气与态度让凛回忆起那个刚刚召唤出Archer时的夜晚,这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的那个语气、那个态度简直一模一样,压根就没变过。
“这里是卫宫士郎的家,才不是你家。”
凛感觉一大早被樱冷落的沮丧被一扫而空,自己的血压在噌噌噌的升高。
“没错,这里是卫宫士郎的家,但也是我家。凛你不会不知道我的真名是什么吧,白野应该告诉你们了才对。”
“呃……,emiya,英灵卫宫”
凛的气势一断。她不
“既然我是卫宫士郎本人,那么我回自己家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凛,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才是外来者。我可没见过外来者能赶走屋主的。”
“你……。好吧,既然如此就用令咒强制命令好了。”
凛不得不承认,自己的Archer别的能力尚且不说,但气人的本事是一流的,级别绝对是EX。
“哈!凛,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和你的契约可是已经解除了的。所以你的令咒已经限制不到我了。”
“你……”
凛感觉自己的怒气值已经要爆表了,她绝对、绝对、绝对要将有史以来在Archer身上受的气全部倾泻到卫宫身上。如果发泄不到大的,那么小的就有可能会被误伤。
“我吃完了”
在凛与卫宫对线的时候,樱已经将自己的早餐全部解决完毕。将碗筷往水池里一放,快步离开。
“你给我等着,现在我就先放你一马。等下我,樱!”
见到樱已经离开,凛连忙追出去。相比起现在找卫宫算账,还是自己的qin(g)妹妹更重要一些。
“真是的,早餐一口都没动呢,倒掉就太可惜了,而且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热一热给另一个我吃好了,好让他知道在战斗方面赢了我没什么,在料理这一块我可比他强太多了。”
······
樱现在似乎不想跟凛见面,在离开客厅后一直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等一下,樱。等等我,你听我说。”而凛则跟在樱的身后不断呼喊着樱,希望能跟樱面对面的解释。
直到樱即将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凛见樱始终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于是便狠下心来在樱进入房间后强硬的闯了进去。
“拜托了,樱。别再躲着我,好好听我解释,接受的道歉行么。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凛把樱堵在墙角,恳求着她。不过樱始终低着头,凛根本看不见樱现在脸上的表情。这让凛有些紧张,因为看不见樱的表情就无法判断樱对她的态度。
“哦?姐姐真的什么都愿意答应樱?”你们两姐妹还真是一个样。
“对,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不容易等到的樱的回应似乎表明着樱强硬态度的松动,凛抓住这个机会连忙进行保证。
“那好,那么姐姐请一定要记住接下来的味道哦”
“?,唔!!!……呜~呜~呜~……”
凛尚未反应过来樱说的话其中包含着什么深意,就被一股巨力给推到在地。在摔倒前,凛唯一注意到的是那一闪而过的赤红。
等其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早已被温软所包裹,双手也各自掌握着一团柔软。
“要记住哦,这可是樱的滋味”
也是‘我’的滋味。
PS:‘樱’用樱的身体强吻了凛,这算是谁牛谁?
第116章 关于自己在家唧唧我我的这件事
PS:MD,一不小心删了,得重写了。
——卫宫宅
‘樱’心情愉快的回到了家中。
“樱,我回来了。咦?你在隐藏些什么?”
在确认樱的房间里没人的后,‘樱’便在樱的面前现身了。
只是樱并没有对‘樱’回归有多欢迎,她反而迅速背过身逃到床铺旁卷起被子包裹着自己。
“没有……没有在藏什么”
樱的目光飘忽躲闪,完全不敢直面赤瞳,这一看就是心虚的体现。
“呵呵~,非要逼我动手,快给我看看!”
“不要”
‘樱’完全断定樱绝对在隐瞒自己什么,而所隐瞒的东西就藏在那厚实的被子之下。
所以她直接上手拉扯被子,企图一窥那隐藏在其中的真相。而樱自然也不肯乖乖就范,她拼死反抗却因为自身的虚弱完全抵御不住对方的进攻。
片刻之后,保护自身的被子就被夺走,而樱隐藏在被子之下的娇躯也一览无余。
明明是准备就寝的时间,可樱的身上却没有身着睡衣,有的仅仅是保护私密部位的贴身内衣。甚至都只有下半身身着内衣,而上半身本该存在的贴身内衣却不见踪影。
樱现在离身无寸缕也只有一布之遥。
‘樱’的目光扫视着这副赏心悦目的躯体,很快她就发现了樱极力想要隐藏的东西。
在樱那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上有着明显的最高等灵长类生物所留下的爪印。
“你成功了?你的凛姐姐还真是一点都不吝惜你啊,这痕迹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吧。”
听到另一个自己对自己的调侃,樱满脸赤红,羞愤不已。但既然已经暴露了,也就没什么好藏的了。
“没有,姐姐她还没吃掉我”
“哦~~~,原来还没吃到啊。那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
樱不知道对方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变得怪异起来,不过也没多想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
“姐姐的好奇而已。她想知道我的手感,所以我就让姐姐试试了。然后姐姐一边上手一边跟我聊起平时的感觉,结果说着说着姐姐就突然加大力气。
而我为了满足姐姐的好奇心也就没做抵抗。等姐姐反应过来后,痕迹就已经存在了。”
“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反抗,你可真是听话好用的亲妹妹啊。”
“因为那是姐姐的期望,只要是姐姐的要求,樱什么都愿意做”
“哎~,算了,这是你的意志我不会去干涉的。不过……”我的意志你同样也无法阻止。
“?,另一个我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我感觉你好像还隐藏这另一个意思”
“我能有什么小心思呢,我可是一心一意的对你啊。来吧,我来给你上药。”
“怎么样,现在还痛么”
‘樱’用手指沾了点药膏,在有痕迹的地方缓缓揉搓。
“不痛,只是有点酸麻酸麻的”
“嚯~,那这样是不是还有点舒服啊”
‘樱’的手掌整个附上,揉着。
“嘤~。另一个我,别~,别恶作剧”
樱嘤咛一声,娇羞的责怪‘自己’的恶趣味
“好吧好吧,不整这些小动作。不过,樱,今晚可是我帮你阻止敌人,才让你有机会和姐姐卿卿我我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想你要些奖励啊”
“?,你想要什么?是想去钓鱼执法么?”
“谁稀罕那些只想繁殖的类人猿生物体内的稀少魔力稀少啊。我想要的是……这个!”
‘樱’的手突然用力一握,樱瞬间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随后樱的嘴唇被一片柔软所覆盖,随后口腔就被一条异物所侵入,毫无防备的樱只能任由它攻城略地。
反应过来后的樱本想将这条作怪的小舌赶出去,可战斗力不足的她换来的却是不断的缠绵。片刻后,樱坚持不住只能放弃抵抗,尽量躲避这对方的那侵略意图极强的攻击。
不过整个领土的范围就这么大,无论如何躲避对方都能轻易追逐上来缠绵一翻。随后便退去片刻,给予己方喘息的时间,然后再来袭来。
如此不断重复,似乎以此为乐。直到心满意足之后,对方才完全退去离开。
“你……,唔!,呜~呜~呜~~~”
正当樱刚想质问对方为何要如此行径时,‘樱’却更快一步的捂住了樱的嘴令她无法发声。
“樱,你睡了么。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原来是第三者姐姐的到来,为了防止对方对房间里的动静生疑以及樱向其求救,‘樱’才提前一步封锁了樱的发声途径。
“听着,现在你姐姐在外面。要是你发出声音引她进来的话,我就控制你的身体做我要接下来的事情。
想想看吧,平时看似纯洁柔弱、乖巧善良的妹妹却在房间里做如此大胆的事情。你姐姐会怎么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呢。
究竟是接受事实与涩情的妹妹更进一步,还是无法接受与之渐行渐远、此生不见呢。真是好奇呢,要不要试试。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完成攻略了呢,当然也有bedend的可能性在的呢。”
“不要,只要想到姐姐会不要樱、离开樱,这样的事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樱都不要。拜托,不要将姐姐引进来,我不想要失去姐姐”
“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接下来就乖乖的忍耐不要抵抗哦。放心我不会吃掉你了,只是想要一些奖励罢了。”
樱像是任命般闭上双眼,默默的忍受着‘樱’对自己身体的掠夺。
‘姐姐……,对不起’
“看起来已经睡了,还是说单纯的不想见我?果然还是做过火了啊,现在强闯进去只会平添樱的恶感吧。先让樱冷静冷静也好,既然樱在躲着我,那么明天再来好好的道歉好了。”
凛在门口等待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便离开了,她永远也不知道仅仅是一门之隔的背后,樱在承受些什么。
凛永远的失去了将樱从深渊拯救出来的机会。
第117章 这是樱的滋味,也是我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
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都始终难以入眠的凛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死死的盯着床头的闹钟。
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期望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第二天闹钟那美妙的起床闹铃。
“快呀,走快点啊。这表是不是欠捶啊,怎么走的这么满呐。”
凛满目血丝的盯着闹钟的表盘,那眼神就像饿了数天的食肉动物发现了一头肥美的猎物一般,时刻准备着动手。
叮~…
啪!
就在闹钟发出闹声的下一秒……,不、不对,闹铃的响声甚至可能都没有超过一秒。因为钟表表盘的秒针都尚未走完一小格,等候已久的凛就眼疾手快的将它关闭。
被子一掀,凛就从床上一跃而下。
脱下睡衣,穿上便服。开门离开房间,到洗漱间洗漱,整理仪容仪表。起床后的凛行云流水般的迅速完成了此类一系列的操作。
等对照镜子反复确认自己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熬夜时的憔悴,才放心大胆的离开洗漱间。
一开门……
“樱?!我……。哎?等…等下……,樱!”
凛惊喜的看着正站在门外的樱,正想乘着不期而遇说些什么。结果还没将心中的话说出口,就被樱给强硬的赶了出去。
碰!咔!
然后关门上锁,任其凛在外面将门都快敲烂了,也没有一丁点要开门的意思。完全是一副不想见到对方,也不与对方交流的的姿态。
见到樱如此抗拒自己,凛颇受打击。她失魂落魄的来到客厅,往桌子上一趴,委靡不振。
“一大早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这可和你一点也不像哦,凛。来,你的早餐。用美食转换下心情吧。”
卫宫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放在没什么精神的凛面前,安慰着她。
“士郎,谢谢。”
得到早餐的凛习惯性感谢‘士郎’,虽然凛也没有谢错人。不过精神不集中的她甚至都没注意到究竟是哪位‘士郎’在厨房里忙碌。
直到凛的到来。
“樱!”
凛用万分期待的眼神看着来到客厅的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选了个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下。
砰!
凛仿佛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头撞倒在桌上,万念俱灰。
“真是少见,你们这是吵架了吗?来,樱,这是你的早餐。”
卫宫再一次将早餐端上桌,而这一次凛终于注意到对方的身份。
“Archer!你竟然还敢回来”
Archer当着自己的面掳走樱的时候,凛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现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看到罪魁祸首正悠哉游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连一点做错事的心虚都没有。凛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说的什么话,凛。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此时卫宫的语气与态度让凛回忆起那个刚刚召唤出Archer时的夜晚,这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的那个语气、那个态度简直一模一样,压根就没变过。
“这里是卫宫士郎的家,才不是你家。”
凛感觉一大早被樱冷落的沮丧被一扫而空,自己的血压在噌噌噌的升高。
“没错,这里是卫宫士郎的家,但也是我家。凛你不会不知道我的真名是什么吧,白野应该告诉你们了才对。”
“呃……,emiya,英灵卫宫”
凛的气势一断。她不
“既然我是卫宫士郎本人,那么我回自己家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凛,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才是外来者。我可没见过外来者能赶走屋主的。”
“你……。好吧,既然如此就用令咒强制命令好了。”
凛不得不承认,自己的Archer别的能力尚且不说,但气人的本事是一流的,级别绝对是EX。
“哈!凛,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和你的契约可是已经解除了的。所以你的令咒已经限制不到我了。”
“你……”
凛感觉自己的怒气值已经要爆表了,她绝对、绝对、绝对要将有史以来在Archer身上受的气全部倾泻到卫宫身上。如果发泄不到大的,那么小的就有可能会被误伤。
“我吃完了”
在凛与卫宫对线的时候,樱已经将自己的早餐全部解决完毕。将碗筷往水池里一放,快步离开。
“你给我等着,现在我就先放你一马。等下我,樱!”
见到樱已经离开,凛连忙追出去。相比起现在找卫宫算账,还是自己的qin(g)妹妹更重要一些。
“真是的,早餐一口都没动呢,倒掉就太可惜了,而且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热一热给另一个我吃好了,好让他知道在战斗方面赢了我没什么,在料理这一块我可比他强太多了。”
······
樱现在似乎不想跟凛见面,在离开客厅后一直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等一下,樱。等等我,你听我说。”而凛则跟在樱的身后不断呼喊着樱,希望能跟樱面对面的解释。
直到樱即将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凛见樱始终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于是便狠下心来在樱进入房间后强硬的闯了进去。
“拜托了,樱。别再躲着我,好好听我解释,接受的道歉行么。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凛把樱堵在墙角,恳求着她。不过樱始终低着头,凛根本看不见樱现在脸上的表情。这让凛有些紧张,因为看不见樱的表情就无法判断樱对她的态度。
“哦?姐姐真的什么都愿意答应樱?”你们两姐妹还真是一个样。
“对,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不容易等到的樱的回应似乎表明着樱强硬态度的松动,凛抓住这个机会连忙进行保证。
“那好,那么姐姐请一定要记住接下来的味道哦”
“?,唔!!!……呜~呜~呜~……”
凛尚未反应过来樱说的话其中包含着什么深意,嘴唇却已接触到一篇柔软。凛在这温柔乡里唯一注意到的,是樱瞳孔中那一闪而过的赤红。
“要记住哦,这可是樱的滋味”
也是‘我’的滋味。
PS:‘樱’用樱的身体强吻了凛,这算是谁牛谁?还有,为什么会过不了呢?
第118章 再次对决
在同一天,士郎从沉睡中醒来。经过了一晚的修复,在那惨烈战斗中留下的伤口已经大致恢复。
“那个金色的servant,只凭saber赢不了。这次似乎勉强击退了,只是下次面对他的时候……”
士郎握紧拳头,他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他由你来打倒’
既然自己都被自身这样告戒了,那绝对不能被他给小看了。‘自己’在过去肯定也面对过那位金色的servant吧,既然‘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那么自己没道理做不到。
“话说这么说,不过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士郎苦恼的挠挠头,对如何努力完全摸不着头绪。
“要是‘自己’能多说点就好了。不过以那是的危急程度来看,也不能过多的责怪对方了。”
“昨天在最后投影出来的东西,saber用那个击败那位金色的servant的。”
士郎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昨夜的宝具对抗,对方的宝具在正面对抗的情况下胜过了saber的宝具,可威力如此大的宝具却被自己投影出来的东西给防住了。
“总之我就先试试能否再次投影出来好了,如果能熟练的话,那么就算再次遇到那位servant,我们也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那么就不能在赖在床上浪费时间了,等赶快行动起来了”
士郎起身活动舒展着身体,将积累的惰性一扫而光。为了实现‘自己’的遗志,士郎打开了房门离开了房间。
然后……
“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不对,你竟然没死?”
士郎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那个身影,有些不可思议。在被插了好几把剑的情况下‘自己’竟然能从那漫天的宝具中活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好运罢了”
卫宫瞥了一眼傻站着的士郎,便不再言语,他并没有想要和士郎解释的意思。
“来尝尝味道怎样,感觉和你做的差距有多大。”
等士郎做到桌边的时候,卫宫为其端上了一份料理,希望这位士郎大厨评鉴一下自己做的料理。
“要是不好吃的话,我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你的机会”
士郎拿起筷子夹起盘中的食物放进嘴里,然后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停住了,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哎~,多年不拿刀手艺都退步了不少,想必味道肯定不怎么样吧”
卫宫在一旁感叹着,仿佛是真的对自己做出的料理的味道感到不满意一般。
“你这是故意的吧,这是对在向我挑衅吧”
一旁的士郎银牙咬碎,明明是自己反复努力才能抵达的水平,他却还在感叹这自己的发挥失常。
“说什么呢。只不是值得程度的料理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吗,想必你肯定能轻易做出味道远甚于此的美食吧。毕竟输给是都不能输给自己,这句话不是你说的么”
“好吧,看来卫宫士郎之间的对决还未结束呢,这次是料理的对决么。
说起来战斗本来就不是卫宫士郎擅长的事情呢,在不擅长的领域赢了‘自己’也不是什么的胜利呢。
那么来吧,就在卫宫士郎这个人最擅长的领域来进行对决吧。没错,用料理来一决胜负吧。”
士郎穿上战甲(围裙),拿起武器(锅碗瓢盆),向‘自己’宣战。
“好吧,想必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让你充分理解我就是卫宫士郎的未来,是卫宫士郎这个人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你。如果你是我的未来的话,那绝对是错误的。我会战胜你,然后否定你。”
卫宫士郎之间的再次对决,开始!
第119章 吾/王/平/A带暴击(宝具)
等白野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卫宫与士郎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所以呈现章白野面前的料理数量多到可以用满汉全席来形容。当然,这是早餐版的。
白野看着这堪比自助餐式的满桌早餐思考,这数量真的吃的完?
思至此处,白野不禁哑然。仔细算一下卫宫家现有的人数恐怕就无须担忧这个问题
卫宫家原住居民卫宫士郎、英灵卫二人;从者阿尔托莉雅一人;儿时玩伴远坂凛、间桐樱姐妹二人;还有昨晚抵达的妹妹伊莉雅及其女仆塞拉、莉洁莉特一共三人;送来圣遗物的格蕾一人;救助者巴泽特一人。
算上岸波白野,现在住在这卫宫宅里的人数竟然高达里11个人。
下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哒~哒~哒~
及其有规律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然后一把拉开客厅的门。藤村大河若无旁人的用盘子选取一些早餐后自顾自的离开了,完全无视里这厨房里进行战斗的二人。
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多看一个地方,更没有多作多余的动作,就像是被人操控里一般。
好吧,都忘了这位隐形人了。
这学校被毁掉后,白野为了不然大河不卷入这场战斗对她下达了一系列的暗示。
主要为补充能量、养足精神、排出废物、扩充知识、强健体魄、保持干净,翻译过来就是吃饭、睡觉、上厕所;读书、锻炼、勤洗澡。
说起来久宇舞弥还外出去为卫宫切嗣与爱丽丝菲尔扫墓去了,没算在里面。不然以现在卫宫家里的人来说,别说会吃不完浪费掉,说不定还不够吃。
既然不会造成浪费,白野也就随便卫宫与士郎二人怎么弄了。
不过,怎么感觉今天的人这么少呢?平时那几个起得早的人除了士郎,樱与凛、还有saber怎么都没见踪影呢。
“凛与樱是第一个来的,早吃完早餐后就离开了,看起来她们有些女儿家的私话要说。saber的话,从昨天夜里起她一直待在道场,似乎那位英雄王的出现给了她很大压力”
在询问卫宫后,得到答案的白野转头就朝着道场走去了。
虽然也有些在意凛与樱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朝但夕相处的人最容易产生矛盾,但是如果愿意交流的话矛盾解决起来也是最快的。只要矛盾的核心不是其中一人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士郎,那白野就不管。
至于矛盾点有可能是有人喜欢上了其他女性,白野表示如果有人想要插足这对姐妹之间的感情,那么除非那个人是一位跟姐姐凛或妹妹樱一模一样的人,不然绝无可能。
所以白野还是更在意saber的情况。
saber一直待在道场的原因,白野很容易就能想到,无非就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如果把圣杯战争比作游戏的话,那么英雄王就是这场游戏的最终BOSS,而saber则是玩家控制的角色。
想要加强角色的战斗力无非就是三种,第一提升角色等级,第二强化角色装备,第三加强角色团队。
现在白野这位玩家几乎已经将这三点提升到极致了。
白野不仅让saber的防御装备阿瓦隆被激活,甚至连隐藏道具圣枪都为其找到。作为找到圣枪的任务奖励,saber专属的角色团队圆桌骑士团也因此被允许使用。而另一位伙伴卫宫士郎,白野也将为其解锁了他的专属技能无限剑制。
无论是装备还是团队白野为saber所准备的顶级的,那么作为能与之相配的saber的角色等级自然也得是顶级。
想要提高saber的上限,那么自然是与saber所能消耗的魔力是离不开的。
不过Saber、Archer这两位抢过来的servant都是与Caster契约,再加上Caster自己所召唤的Assassin,Caster一共要为三位servant提供魔力。
而Caster的魔力都来源于白野,所以白野现在是要为四位servant提供他们行动的魔力,这个消耗量是巨大的。于是便有了saber使用圣枪后,白野瞬间被抽干了的情况。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在某位人畜无害少女的辛勤劳作下,白野手下的Caster可是完全不缺魔力了。虽然每一滴水能提供的魔力不多,但毕竟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榨取,积水成渊之下每天也是能得到大量的魔力。
别说是一把圣枪了,就算是saber的圣枪、圣剑和Archer的无限剑制一起开,白野都表示毫无压力,甚至还可以多来点。
既然没有了魔力储备的后顾之忧,那么saber那个被封存于传说中的能力就能使用了——吾/王/平/A带暴击(宝具)。
想想当初黑呆在拥有无尽魔力后,那个将宝具当平A用的壮观景色。只能说B叔太可怜了,面对的敌人都是挂B。
只要Saber学会了这招,再次面对英雄王那漫天的宝具时,也不至于像先前那样被动。至于剩下的那什么库·丘林之流的lancer……
听说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进行一场痛痛快快地毫无限制的战斗。来来来,让saber练练手跟你堂堂正正战一场也无所谓,不过那时候可要抱着被轰成渣的觉悟哦。
“saber,我有一个想法”
来到道场的白野对saber如此说道。
PS:为什么/王/平/是敏感词?
第120章 最不可能的可能
早晨的喧嚣随着在最后一位卫宫宅的住客享用完自助早餐而结束,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远坂家的两位小姐妹似乎有着她们自己的私密,一直都躲在房间里未曾出来过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从爱因兹贝伦的来的主仆三人准备回去一趟,其主要缘由是女仆小姐为了将‘伊莉雅’的身体回收保存,虽然是替代品但也不能就让其一直曝尸荒野。
而次要原因,则是我们的爱因兹贝伦的现任家主——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放不下她辛辛苦苦、又肝又氪的游戏。
我们的主角,卫宫、士郎与saber则是为接下来的战斗做着特训。
为了能习惯英雄王那独特的攻击方式,saber一直在无限剑制里对抗着那从四面八方来的攻击,同时练习将宝具成功融入与自己的每一次挥剑中。
作为亚瑟王剑鞘的士郎,也在这属于‘自己’的无限的剑制中通过实战提高着自己的能力,同时在承受一次又一次几乎致死的攻击中回忆着、找寻着当时投影的感觉。
在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的时候,岸波白野则是与巴泽特小姐接待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咦?你是说那位冒牌神父竟然已经死了?!没道理啊,就算现在他的能力比起十年前退步不少,但如果不是压制性的实力差距,他想跑也是很容易做到的啊。
而且照你的说法战斗是一瞬间结束的连令咒都没时间使用,可是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比起之前的那次质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别说做到瞬杀了,甚至连击败他都很难做到。”
白野认真分析着对方带来的情报,在筛选出所有出现的可能性之后,再来一一排除。
第一种可能,葛木宗一郎和美狄亚联手偷袭了言峰绮礼。就实力上来说,背叛魔女与人民教师这两人是犯罪嫌疑最大的。
葛木有着在没有看过的情况下连Saber都能击退的技巧,再加以Caster的魔术辅助。这两人说不定能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干掉那位冒牌神父,不过却难以做到瞬杀。
但是Caster这段时间内却连山门都没出过,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而且在继续等下去就一定能赢的现状下,以她的性格几乎不可能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第二种可能,时钟塔或者圣堂教会派人来了,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言峰绮礼在明面上依旧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员,以此来掩盖自己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事实。
而且事实上巴泽特被带到卫宫宅接受救助之前,知道这个事实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所以时钟塔或者圣堂教会这两大组织根本不可能知晓言峰绮礼违反规定的事情。
就算知道了会不会派人来也是未知数,而且两大组织决定派人行动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哪怕迅速的派人过来,那来的人实力也未必强过言峰绮礼,更何况来到人实力强劲也很难做到一击必杀。
有着如此多的未知的可能性存在,所以这个可能成立的几率微乎其微。
第三种可能,反目成仇,这个就不用考虑了。志趣相投、相性极好、天生一对的愉悦二人。言峰绮礼的存在对英雄王的影响有多大呢?
想当初在saber线中,英雄王还在执着收藏saber,但在凛线中,反而就不在追求了。原因是什么就不要多说了吧,一起偷税的CP基友都走了,女人什么的也不再重要了。
那么最后一种可能,也是最最最不可能的出现的可能。岸波白野从一开始就极力避免的东西还是出现了,与圣杯相联系的樱。
讲道理,小樱酱在间桐家里的一年确实有些黑深残,哪怕改编成某些不是表番的番剧的剧情都属于猎奇重口的那一类,但也不至于影响到现在的樱吧。
难不成小樱酱这些年来一直沐浴在温暖的光明之下成长,结果导致当初身后那唯一的黑暗被无限放大了么。
可是樱又没被改造成圣杯,又是如何跟潜藏在大圣杯里的此世全部之恶建立联系的呢。人家巴泽特好歹是在濒临死亡之际才得到了安哥拉曼纽的回应。
而且之后的安哥拉曼纽也是出现在巴泽特生活的虚假的世界中,并未在现实出现过。那黑樱又有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呢。
总不能和卫宫一个样诞生于未来,却回到了过去吧。而且就道理来讲,卫宫好歹是通过召唤才回来的,黑樱又不是什么英灵,怎么可能做到穿梭时间的呢。
总不可能能是有人在未来特意创造出了黑樱然后将其送回到过去的时间吧。恐怕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了。
而且制造黑樱,穿越时间,怎么想都是世界之外的人才能做得到的事情。
猜想一下啊,未来的自己制造出了过去的自己拼命阻止的东西。嗯~~~,应该不太可能吧?
而且费劲心力才找到的master,明明是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有求必应、万分溺爱的存在。却选择透支自己的生命只为去帮助另一个女孩拥抱属于她的幸福。
这种操作,家里的那只母狐狸恐怕不会坐视不管的吧。肯定会生气吧、会暴走吧、然后再变黑了吧。
唔~~~,好吧,如果这个如此荒诞不堪的可能是这次事件的结果了的话,恐怕自己是活着梦里吧。
岸波白野永远也想不到,现实往往是比任何东西都要荒诞的多的多。未来的她帮助的并不只是一位少女,而自己也将为此付出了不可挽回的代价。
······
在千年京未来的某一天里,
在玉藻为岸波白野准备的狭小而温馨的甜蜜小窝中,白野身无片缕的被关在这里。
她永远也想不到玉藻会暗算自己,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反正白野现在除了脖子以上外,身体其他部位全都不听大脑的控住。
之后白野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一天天的待在这个不知时间流逝的房间里等待着玉藻前来,引颈就啪。
门被打开了,白野期盼又害怕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视野里,
期盼的是玉藻突然原谅了自己,变回了那只人妻点数加满的小狐狸。害怕的是玉藻依旧在气头上,然后又开始对自己施展新一轮的暴行。
“master在祈求什么玉藻都知道的哦,玉藻可不会心软的。”
毕竟一旦放了master,她肯定又会踏上扭转既定命运的道路吧,不顾得失的那种。
‘不过好在,就要完成了’
只为master一人而存在的世界,就要创造出来了。在此之前,只要抹去master的记忆再在她的灵魂中刻满玉藻的名字。
那么到那时master就只会在乎玉藻一狐,她的爱、她的恨;她的欢喜与悲伤;master的七情六欲都会被玉藻所牵动,她所有的感情都只在玉藻一狐身上。
来吧,master,这是最后一次了。
此次之后,master情感会被玉藻所掠夺,你的灵魂将会存在空洞。作为代替,这本由玉藻所创造的,已经写满了名字的英灵之书将会融入你的灵魂,填补空缺。
你曾经拯救过的所有人,在未来都将化为你的助力。
PS:毕业设计做完了,可以放松放松准备最后的答辩了。突然想专写玉藻与白野的甜味橘子文了。不过还是算了,写点脑洞放上来好了。
今天毕业答辩完了。
答辩完了,图纸、论文、这种材料都弄玩了。终于有时间来慢慢磨小说了。
不容易啊,五个问题就专门是我哪里错了问哪里,TMD我要是知道答案能出错么。
······························
第121章 lancer:还是把剑藏起来吧
对于那位冒牌神父的突然死去,白野也不是一定要去寻找事实真相。与其执着于未知的威胁,还不如先着眼于现在的麻烦与困难。
比如说某个来找saber送头的枪兵。
按他的意思来说,那个一直限制他实力的冒牌神父拜拜了,他终于能使出全力打一场了。所以便在自己消失之前找上门来,与saber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全力以赴的战斗,作为之前那次战斗的延续。
所以说啊,为什么saber每次的第一次战斗都是与lancer呢,而且每次都还没打完。saber真是位罪孽深重的少女呢,次次都吊着lancer就是不满足对方。这下好了,就像复刻四战一遍,被对方找上门来要去负责了吧。
只可惜门卫大英雄不在这里,不然就可以让这位来找茬的lancer成为旋转突进的蓝色枪兵以此光速去世,哪里还需要麻烦当事人saber大小姐亲自出手赶走对方呢。
saber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不是在享用御厨士郎的料理,就是在和保姆卫宫锻炼。现在倒好,saber本就宝贵的时间又得分出一部分来解决这段孽缘。
只是,在上次lancer与saber对决时就抱怨saber隐藏着自己的武器,自己因为看不见而打的畏手畏脚的。
不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这位光之子立刻就会知道与隐藏自己武器的saber进行战斗是多么美妙而幸福的一件事,希望这次他不要求着saber把剑收起来吧。
······
二人想要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那么战斗的场地一定得大,而且也得无需在意战斗的余波对周边环境的破坏。毕竟某人的宝具改变环境的能力还是挺厉害的。尤其是现在被加点过后的宝具,对周边环境的破坏力蹭蹭的往上涨。
那么为二人准备的战斗舞台就只有一个了,也就是卫宫的结界内。
“喂,saber。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剑藏起来了,但凡只要是目睹了这把剑所散发的耀眼光芒,想必没有任何一位英灵会猜不到你的真名。对吧,大名鼎鼎的亚瑟王。”
这一次,saber并未用风王结界隐藏剑身,散发着光芒的黄金色圣剑如太阳般刺眼到令人无法直视。
“没错,无人不知亚瑟王从湖之精灵那里得到了名为传说中的圣剑断钢之剑,而这把永不折断的圣剑也成为了亚瑟王的象征,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名所以才不得不将圣剑的光辉给掩盖起来。
但是!今后吾不会再隐藏它的光辉了。人人都说圣剑是亚瑟王的标志,那么它的光辉也是吾之荣誉。回顾过往,吾之生平亦无愧于任何一人,亦从未做过令圣剑黯淡之事。
既然如此,那吾就无需遮遮掩掩隐藏着圣剑的光辉。那是吾的荣誉,是吾值得夸耀的存在。就算被看破真名那又如何,在拿起这把圣剑的时候就与之约定,吾等必定常胜。”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lancer觉得saber手中的圣剑它的光芒变得更加璀璨耀眼了。
“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才对么。在这个时候还隐藏自己的荣誉什么的,简直是藏在暗地里的老鼠在才会做的事情。拿出自己的全部本领与我一战吧,这是作为一位武者的我梦寐以求的事”
“不,lancer这我做不到。”
“你是在小瞧我么,saber。要是这时候要我扫兴的话,小心我杀了你哦”
“我并非在小瞧你,lancer。不过要是我拿出全部实力来进行这场战斗的话,那么这场战斗就太不公平了。因为……”
saber的手中浮现出圣枪,随后在她的身边浮现出十二位圆桌骑士的身影。
“王!吾等愿为汝而战。”
他们以saber为中心,环绕着她。单膝下跪,低头致敬。无比恭敬的宣告。
“明白了么,lancer。作为王的我要是拿出全部实力的话,圆桌骑士团也是其中之一。所以现在我只能以一位骑士的身份与你对战。”
“要是一挑多的话,我也无法尽兴享受这场战斗呢。就这样吧,你和我之间单挑。”
双方摆开架势,战斗一触即发。
然后······
lancer现在是后悔,非常后悔。他原以为看得到的剑比看不到的剑要好打的多,但事实证明他错了。看得到的剑它能用远程攻击。lancer永远不知道saber的下一次劈砍中会不会释放冲击波。虽然凭借着自己的灵活身法尚未直面过那冲击,但长久下去落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这次的saber比起与自己上次战斗时似乎是强上了不少,硬要说的话似乎是基础能力数值恐怕至少全部提高了一个等级。更何况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精准了,仿佛能预感自己下一刻要做什么一般。
“要是saber再把剑藏起来就好,嘛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全力上吧。”
PS:要刀子了,别怪我心狠。毕竟能得到圣杯的只能是她一人,只有她得到圣杯才能结束那永无止境的轮回。
第122章 命运中重演的背刺——卫宫士郎
次日夜
跟lancer一战后,saber对自己如何将宝具融入每一次攻击中的有了新的心得体会。在进行些许锻炼熟悉后,saber对这个技巧的实际运用能力大大提升。
如今saber整装待发,准备前往冬木教堂与英雄王进行决战,只要能成功击败英雄王,白野就会将圣杯亲手给予她。
而现在,白野身处的位置是……
“岸波,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么。明明saber都要与英雄王决战了,你还有心情到处闲逛”
这里是圆藏山的地下大空洞,也是大圣杯的所在之地。
卫宫对这里的无比的熟悉,因为与自己并肩作战时的最后目的地就是在这里。明明在时间上来说是不久前所经历的事情,可是再次回到这里时却仿若隔世。
“我肯定有心情啊,saber与士郎跟英雄王的战斗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就交给她们自行解决好了。倒是你卫宫,你担心恐怕不是saber吧。作为过来者你不是已经知道saber是必胜的么。
其实你真正想关心的是伊莉雅吧。唔~,算上昨天的lancer,现在已经有三位servant战败了。如果再加上之后英雄王的,伊莉雅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住。你在想的事情是这个吧。”
“……”
卫宫没有回话,但从他的面部表情白野看到了肯定的意思。
“安心吧,伊莉雅的问题早就被我解决了。现在她体内可没有什么小圣杯存在,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
当从白野嘴里得知伊莉雅没事,卫宫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当初眼睁睁的看着伊莉雅的生命在一点点的逝去,自己却什么做不了的那种无能为力感。自己真不想让‘自己’再体验一次了。
“喂喂~,听到伊莉雅不会有事就觉得无所谓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另一位妹妹啊。”
伊莉雅好歹有守护者berserker,有女仆塞拉、莉洁莉特,有弟弟卫宫士郎,甚至会有父母卫宫切嗣和爱丽斯菲尔。
但对于美游来说在这个世界里,她谁都不认识,她对任何事物都感到陌生,甚至连这个世界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她所拥有的就只剩下卫宫士郎这位哥哥你了啊。
你要是忘了她的话,我觉得不会饶了你哦,卫宫士郎。
“怎么可能,我的妹妹——卫宫美游。她可是‘我’背叛全世界也要守护的人,是我绝不不会遗忘另一种可能。”
明明是与自己选择向左的‘自己’,可卫宫士郎却无比欣赏自己做出的选择。
“没忘就好,这次我们就是来解决美游的问题哦。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美游依旧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美游她不一定会来我们的世界吧,也许是被传送到了其他的世界呢。”
“能说出这话,卫宫你是不是傻?你觉得我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和卫宫士郎合为一体,又为什么要让卫宫士郎意识到你的存在?还不是为了确保美游能百分百抵达你所在的世界。
当时卫宫士郎在许愿的时候,是希望美游能前往一个不会让她痛苦,有很多人爱着她的世界。希望她能在那里获取那属于自己的小小幸福。
而对于失去一切来到新世界的美游来说,什么才是她的幸福呢?当然是哥哥所在的地方就是美游的幸福之所在。当时卫宫士郎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在最后说‘美游,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所以美游会抵达的世界只会是一个,就是你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可是现在美游并没有来到这里,难道是穿梭世界时出现了什么意外?毕竟美游是人类,不像我们servant,只要灵基还在补充魔力后就能恢复身体。”
“所以我现在有个设想,需要你来帮个小忙。快~,附耳过来。”
白野的身高只要160cm,但卫宫的身高却有187cm。与其自己跟他仰着头说话,还不如让他弯下腰凑过来。
而且,这个姿势方便白野做自己将要做的事。
“卫宫美游没有出现的缘由无非就是被世界的屏障挡在外面了,既然如此在世界的屏障上开个洞不就好了。所以我想要卫宫做的事也很简单……”
“能请卫宫你……”
“去死么”
固有时制御——六倍速
噗!
哪怕是卫宫的动态视力也并未看清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了saber脸。然后自己就被一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剑刺穿了身体。
“对不起。还有再见咯,英灵卫宫。”
黑色的火焰燃遍全身,但卫宫并未感受到烈火焚身的痛苦。使黑色火焰燃烧的如此迅猛的助燃剂并非空气中的氧气,而是英灵卫宫自身所带的魔力。
‘这可真是符合我的结局,当初我也是因为背刺而结束掉一生的吧。’
“卫宫算是第四个,再加上英雄王就有五个了,这样一来刚好达到开启通道的数量。但是按照当初的设计,要有七个才能稳定的开启通往根源的道路。”
这群魔术师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将这个所谓的能实现一切愿望的许愿机去与Servant分享,甚至连实现一切愿望这个说法都是骗人的。
不过我现在作为这场圣杯战争的裁判Ruler?怎么能连的说好的奖励都拿不出来呢。作为一位公正的裁判这是不对的。每个人的愿望我都会去尽力实现,只不过我现在会优先从saber开始。
不过请放心,之后就轮到你们的。
只是在这之前,其他的servant麻烦你们能不能先退场去死上一死呢。在我体内等上一段时间,让我能将你们的皮肉到骨髓榨干到一点在我体内等上一段时间都不剩下,直至完全失去利用价值。
第123章 命运中重演的背刺——美狄亚
“还有一个”
如果可以的话,白野并不想这么做。因为被信任之人背叛无疑会令她们回忆起那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感觉之后会失去她的信任啊。”
这已经不是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这种程度的了,这完全是将刀拔出来后再狠狠地刺进去。但凡有第二个选择,白野也不会在她们的心灵上来上第二刀。
“哎~,要对她做如此过分的事,已经不敢奢求对方的原谅了。”
就当是打出全员happe end所需的必要条件吧。在一些游戏里不也得先通关一周目里那些不太完美结局,才能去开启二周目将它变成玩家自己所希望的样子么。
‘话说,玉藻应该不会为了将我变成她所期望的样子而背刺自己吧。’
······
决战之夜,柳洞寺作为四大降灵地之一,Caster一直守在此处等待着圣杯的降临。
“你回来了啊,另外一个人呢。”
“想要召唤圣杯就必须往里面填充一定数量的servant魂魄,所以我刚刚将archer祭献了。”
“……,既然想要得到圣杯就必须如此的话,作为工具来说他确实起到了不错的作用。只是……”
Caster的情绪有些低落。虽然她一直讲那位红色的Archer当做工具,但到了真正需要舍弃他的时候,又会感到些许犹豫。这并非是对其产生了不舍,只不过是生前原来的记忆在作祟。
“背叛的感觉,真令人感到不快。”
两位魔女都有着被信任之人背叛的经历,甚至其中一人因此而死也因此而生。
但是哪怕是在不忍心,也必须下狠手,决不能有着半点犹豫。
如果未来是残酷锋利的刀片,那么现在看似甜味十足的当下也不过是色彩斑斓的泡沫,看似美好实则一触即破。
“Caster,葛木老师与寺庙里的僧人都被送走了吧。这里已经没有无关人士了吧”
“当然,按照你的吩咐接下来普通人在这里非常危险。所以我略施小计就将他们全部送进医院了。”
“那就好,圣杯马上就要出现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被普通人看到了可不好。”还有就是,我怕葛木老师会上来跟我拼命。
“过了这么久,终于……”
“是啊,Caster真是辛苦你了。真不愧是神代的魔术师竟然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为我破译了这么多的魔术。
作为奖励,圣杯会出现在你唾手可得的地方,你距离得到它就只差一点点了呢。”
白野用两个手指比了个短短的距离。那手指间的距离,指的就是Caster与圣杯之间的距离。
“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在此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当然是去结婚了。毕竟现在我跟宗一郎大人对外宣称的还只是订婚,作为未婚妻的我怎么能让宗一郎大人等太久。
等这场战争结束后,我就会和宗一郎大人结婚,从此真正成为宗一郎大人的妻子。”
“……,这样啊。我知道大多数人妻都会绑单肩侧马尾的发型,你要不要提前帮上试试。它这个发型比较好打理,也方便做家务,同时还能给人一种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印象。”
“真的?我现在就试试。”
“……”
现在杀了Caster应该算是剧情杀吧,我现在动手的话应该不算主观而是世界意志强迫我吧。
锵!铛!
在柳洞寺的大门外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看样子是saber到了。
“终于……,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圣杯要降临了。”
Caster摘下脱下了兜帽,将刚才帮的单肩侧马尾显露出来。此刻她看着是清纯朴素的美人。
“是啊,最后的时刻来了……”
白野说着意味不明的话,站在Caster的身后。然后……
“!!!,为什么?……”
是因为攻击来到太过于出乎意料,反而令自己无法感觉到利刃透体后的疼痛了么。看着从身后刺穿自己的魔剑,Caster不可置信的向白野疑问。
“因为…圣杯需要的人数是…七,而能得到它的人却是一。”
“一?你也想要圣杯?”
“不,得到圣杯的不是我。圣杯最终会属于是那个真正需要它的人。”
“Caster?”
这时Saber也击败了守门的Assassin出现在大门。Caster看到Saber,她突然就明白了那个一是谁。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也是你的工具之一。信任、利用、背叛。明明都经历过一次了,可是却依旧重蹈覆辙。
我…终究是…逃不过…这命运的…诅咒么。”
“对不起……宗一郎大人。我可能……等不到……”结婚的那一天了。
至此圣杯中齐聚七人的灵魂,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即将重现,这一次被烧的却不再是冬木市。
第124章 双王之战
当时写到这里的时候,设想的草稿得有四五章。因为是最终的战斗了,得将saber之前提升的实力全部写出来,我这个垃圾水平有些不好把握,得让我慢慢磨。
就这样,先写后面的剧情了。这章的话,每次写新章节的时候能磨个几百字吧。
······
时间回到稍早之前,saber还尚未出发的时候。
saber在道场静坐着,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调节着自己的状态。
接下来的敌人很强大,稍有不慎就会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年前,saber在面对英雄王那漫天的宝具时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胜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而十年后,再次面对他的时候,胜负依旧如此,甚至连saber最仔细的宝具也在正面交锋中败下阵来。
如果没有什么改变的话,这一次依旧是同样的结局吧。
不过好在,saber找回了她遗失的东西。
“saber,你准备好了么,要出发了哦。”
她的鞘回来了,saber再也不会因为战斗的惨烈而遍体鳞伤,因为鞘会永远守护着王。
“这个就让我暂时借用下吧,我的后辈”
她的挚友也回来,saber再也不会因为敌人的数量优势而应接不暇,因为他们是王的左膀右臂。
第125章 结束?新的开始。
“来了么,saber。恭喜你,这次的圣杯战争是你胜利了。”
随着Caster的退场,白野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异常。
“抱歉呐,圣杯能等会再给你吗,我还有最后的一件事要做。”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uler,我真的可以信任你么。”
saber双手持剑,圣剑闪耀着炫目的光辉。刚刚目睹了反水现场的saber实在是无法对白野不抱有警惕。
“当然,我可是你这边的。就算我这么说,saber你也不会相信吧。”
白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魔力化成黑色的淤泥不断的从身上冒出。不过好在贞德的火焰能将他们燃烧殆尽,不会让黑泥进一步扩散。
“毕竟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秩序·善的正派人物吧。”虽然魔女贞德本身也不是什么秩序·善的英灵。
“至于我要做到,saber你现在抬头看看天上。”
间隔十年,宛如黑色太阳般的孔再次打开。当初造成冬木市大火罪魁祸首奔涌而出,似乎是想要再次上演十年前的那场惨剧。
只是这次黑泥才刚刚进入大地,就被黑色的火焰点燃,仿佛像是残雪遇到烈阳迅速消失。
“你所追求的圣杯就在那个孔里,只是那里面的东西不用我解释saber你也能知道是多么危险。”
“现在我先上去解决那些东西,之后我的龙会再来带你进入那个孔里面。那么……,走了法夫纳。”
待白野乘上龙背,巨龙双翅一颤,直冲云霄。在逐渐接近天上的那个孔后,白野用力一跃。
“来吧,咆哮吧,吾之愤怒。”
白野将全身的魔力都转化成黑炎,带着熊熊燃烧的烈火进入了孔中。
轰!
得益于孔内那得天独厚的环境,孔内存在的黑泥都成为了火焰的助燃剂。白野的做法就宛如往冬木市瓦斯储藏最多的地方丢进了一株小火苗。
在一瞬间孔内流淌着的黑泥全都消失不见,与之替代的是熊熊燃烧着的火海。白野位于火海的中央,朝着孔的深处不断走去。
按照那群魔术师的理论,穿过孔就能抵达根源的所在地,世界的里侧。白野对根源不感兴趣,如果理论正确的话,白野就能在孔的尽头找到那位迟迟不出现的妹妹。这也是当时白野对卫宫的承诺。
随着白野的不断深入,以及孔内黑泥的减少。原本稳定的孔已经变得摇摇欲坠起来。而且白野现在的状况也不太好。
主要是因为白野越来越接近时间里侧的缘故,那些保存在白野体内的六位servant的灵基变得活跃起来,仿佛随时要破体而出回归英灵殿一般。
白野不得不分出精力加大对它们的压制,而这也明显的加重了白野的负担。
“也不知道,saber她进来没有。只不过她用魔力形成的Servant的身体,真的能在孔里保持住么。”
白野担心着saber的同时眼尖的发现几个向自己飞来的东西,白野眼疾手快的将它们抓过来。发现这些在孔中漂浮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卡片而已,而这些卡片的总数为七。
“原来是这些东西啊,既然你们在那么久代表着美游酱不远了。”
白野进一步深入孔中,一位沉睡的合法萝莉静静的漂浮在孔内。而此处也距离世界里侧不远了,因为白野体内的灵基已经变得躁动不堪。
“找到了就赶紧回去,我可不想让servant跑出来前功尽弃。”
要是让灵基回到英灵殿了,那再次召唤可就是一个新的servant了。没有之前的羁绊与记忆,只要master拥有的双方的记忆,听起来还是有些寂寞的呢。
白野抱起美游,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通道崩塌了。
······
等白野再次苏醒的时候,是在一个无比熟悉的洞穴里。
“圆藏山地下大空洞么,没想到会被传送到这里来。这算是一种保护措施么?”
可能御三家当初设计的圣杯战争的时候,或许也考虑到了走到一半通道崩塌的情况。只可惜这么多次以来就没有魔术师能成功进来过,这个措施到底是不是他们设置的也就无从查证了。
白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检查着自己是否受伤或者物品的缺失。
“捡到的卡片在,自己的宝具在,保存的灵基也在,……美游酱不在!!!去哪里了?”
一些小东西,无形之物都没丢,可是活生生的人却不见了。
“怎么办啊,慢慢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结果却功亏一篑么。想必美游的两位卫宫哥哥都不会放过我的吧。
冷静白野,白野冷静。谁也没说两个人就一定会传送到同一位置,或许只是在这附近呢,仔细找找看吧。”
当白野仔仔细细的搜寻探索了周围后,反而陷入了沉思,到底要不要相信这句话呢?
‘当圣杯战争重新开始之时,新的圣杯就会降临此世。’
“好吧,我就试一试。反正不冲突嘛。”
······
在圣杯战争结束的几天后,冬木市仿佛陷入了平静。而那几位主角也回归了平淡的日常。只是消失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saber和白野姐,她们都没有回来啊。要是我也跟上去就好了”
卫宫士郎每每做着家务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两位再也见不到的人。
“如果是能将那两位人全灭级别的战斗,就你上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格雷至今没有返回,或许她也在期待着自己的那位血亲的归来吧。
“就是啊,士郎。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倒不如想个办法帮帮樱,她现在的状态太危险了。”
凛似乎看起来并未收到什么影响,但眉宇间依稀能看出她的憔悴。
“樱?我记得她好像自从那晚就没出过房间了。她的状态很差么?”
“何止是差啊。白野在樱心中的地位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要高得多。白野对于樱来说应该是第二位母亲或者姐姐吧,毕竟是和我妈妈一起将我们带大的。
而且在我们独自搬出来后,也全是白野在帮我们搭理琐事了。”
“哎?白野姐这么厉害的么。我只知道白野与切嗣相识,但我还真没探究过她的过去。”
“救命之恩再加上养育之情,樱恐怕无法轻易的接受白野姐死去的这个事实吧。每次都看到她虚弱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宽慰她。毕竟…”我也是有着相同的感受啊。
十年前因为圣杯战争凛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十年后又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再一次失去了身边的人。
“要是没有圣杯战争该多好。”
历经了十年的成长,哪怕凛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但体验到丝毫没有减少。唯一成长的或许是能不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表情吧。
与此同时樱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另一个我,你这些天怎么天天跑出去。”
“阿拉,不乐意了?我出去不是更好,能让你和你的凛姐姐有时间唧唧歪歪。”
“另一个我,你明明知道的。现在的我没心情做这种事。”
“啊~,我都忘记了,你不知道那件事。放心吧,白野没什么事。我这几天出去也是为了她的事情。
樱,历史是一个闭环,当过去的人抵达某一个特定的时间点时,就一定得做出与未来自己相同的事。不然,就会出现扭曲然后进入到另外的时间线了,不再是那个已知的未来了。”
“另一个我,你是说你现在在做的事,未来的你也做过相同的事情。”
“当然,或者说不是我而是白野得做相同的事情。在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相当清晰了,能通过白野的五感感受到一些事情。而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白野一手策划的圣杯战争再次的开启。
好了,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现在我帮给某个和我一样却又运气极好的家伙做好诞生前的准备了。
真羡慕她啊,不仅一出生就有真正的肉体而且还能自由自在的活动。不像我,只能借助魔力来构成身体。”
······
“搞定搞定,接下来就是召唤Servant。不知道冬木市的地脉支不支撑得住,不过只要从英灵殿拉一个saber出来,应该耗费不了多少灵力吧。
“开始开始,不知道士郎他们会不会吓一大跳呢。嘿嘿~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在白野咒语念完的瞬间
卫宫宅,远坂府,爱因兹贝伦堡,柳洞寺及柳洞寺的大门,冬木的教堂,学校的教学楼。
这几个有代表性的地方出现了英灵召唤的魔术阵。
第126章 伊莉雅、美游与第三位妹妹?!(上)
又是冬木市和平的一天,自从圣杯战争结束后冬木市再也没有出现过瓦斯泄漏事件了。这么说也不太对,毕竟第六次圣杯战争已经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结束的瞬间被无缝衔接上了。
只是这次参加的人都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斗争意图,所以使得这次的圣杯战争变动特别佛系。一位位的servant与master都分别过着自己的躺平生活,不再为了战争的胜利而继续内卷。
而就在充满平静的生活中,卫宫家最晚诞生却排行第二的妹妹,她带着对姐姐的恨意?与对妹妹爱意!出现了。
······
“美游~美游~,来玩吧。一起来组队联机通关game吧。”
美游来到卫宫家里已经过了数天的时间,伊莉雅已经完全接受并喜欢上了这个在各种状况上与她一样的女孩。
比如永远长不大这一点,还有对于做自己妹妹没有丝毫抵触这一点。
作为爱因兹贝伦家的长女,每次让卫宫士郎这个弟弟叫自己姐姐的时候,士郎都一副仿佛做出了很大觉悟的表情。
尤其是上次为我们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他打死都要一口咬定称呼自己为妹妹。
什么嘛,不就是身高矮一点,长得像个小学生幼女一样,这样的自己做她姐姐难不成还委屈士郎了不成。
“哎?可是不是要为入学考试做准备么,难道不应该在这段时间里好好预习下小学要学习的内容么。”
美游拿着书疑惑,难道伊莉雅都已经学完了?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哥哥依旧提出了想要自己入学这个同样的问题。上一次因为种种原因美游最终没能满足哥哥的愿望,而这一次美游决不允许失败。
“……,话是没错。可是…美游酱,你看的书却是……高!等!数!学!啊。”
虽然美游说的没有错,但小学数学又有什么好学习的呢。而且最让伊莉雅无话可说的是,美游学的知识已经不是小学这种程度的地方会用得到了的。
“这是区区一届小学生要会的东西么?美游酱你超出副本的等级太多了吧,甚至比满级神装大佬回新手村刷怪还要过分。”
“啊~,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在复习一下我曾经学到过的知识。”
美游合上书本,既然已经能过测试了也就没必要继续看下去了。书以后再看也行,当前优先要做的是去满足姐姐的愿望,这是作为妹妹应该要履行的事。
嗖!
就在伊莉雅兴致勃勃的为美游讲解game的一些难点及注意事项时,一根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利箭贴着伊莉雅的面颊飞过并带走了伊莉雅的几根秀发。
利箭所带的气流擦破了伊莉雅的肌肤,可尚未等伊莉雅有所反应,第二次的攻击便接踵而来。
“噫!”
伊莉雅毫无章法的躲避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弓箭,如果berserker在这里的话,伊莉雅还能用他来当当盾牌。
很可惜,因为berserker他那过于魁梧的身躯以及最近和平的日常生活,伊莉雅便将他放在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只是不知道是袭击的人准头不行还是有其他的意图,除了第一根箭之外其他的攻击都未对伊莉雅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只不过给当事人的心理压力却逐倍的增长。
而且每次的弓箭都能恰到好处的攻击到伊莉雅躲避路线上的前面一点点的距离,以此改变并封锁住伊莉雅的行动轨迹。
让人不由得觉得袭击者的恶趣味,从对方现在表现出来的准头来看她明明能在第一箭的时候射杀伊莉雅的机会,但却选择射偏以做提示。
之后的攻击更是体现出袭击者箭术的高超,可对方的攻击模式却是仿佛在戏耍与玩弄伊莉雅一般。
叮~锵!
好在有人察觉到了前院的骚动,卫宫投影出干将莫邪将对方的攻击全部挡下。再依据弹道反推袭击者的位置。以自己的千里眼看过去,却只看看的那一闪而过的赤红。
“哥哥……”
“抱歉,对方撤退的很果断,除了知道对方身上会有红色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
“切!给我等着,伊莉雅。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但下一次,绝不会手下留情。”
袭击者对这次伊莉雅在别人的帮助下逃过一劫很不快。
“嘛~,反正我在暗,她在明,机会还有的是。而且,美游…,我的妹妹。再等一下,姐姐马上就来接你了。”
第127章 伊莉雅、美游与第三位妹妹?!(中)
在之后的几天里,袭击者并未对伊莉雅进行更进一步的攻击。但伊莉雅的运气却在那次攻击后肉眼可见的变坏,每次伊莉雅出门都能遭遇到一些小小的意外。
包括但不限于路上行驶的汽车在靠近伊莉雅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爆胎;路上的消防栓莫名其妙的在伊莉雅路过的时候故障喷水;高空莫名其妙的天降花盆等杂物;街边的广告牌莫名其妙的掉落或倒下,走着走着膝盖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下而平地摔等。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当美游陪在伊莉雅身边的时候,以上一系列的事件都没有发生过。但只要美游离开伊莉雅一小会,哪怕是去摘个花的时间也会发生天降花盆之类的意外。
通过以上种种,很明显的可以推断这些意外只不过是当初那场袭击的袭击者换一种方式来针对伊莉雅,而且对方似乎并不想波及到美游。
又一天,伊莉雅全身湿漉漉脏兮兮的回到家中委屈巴巴想美游倾诉。
“我受不了!我一定得抓住那个家伙。她竟然……她竟然……美游~~~,我的手办被她给偷走了,那可是我排队排了一上午才抢到的限量发售的典藏版。”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是伊莉雅追的轻小说的女主角的限量版典藏手办今天进行销售,伊莉雅好不容易才抢到一个。结果在回家的途中路过书店的时候,突然记起美游要她带一些书回来。
为了将自己的爱好推广出去,为了让美游知道二次元的美好。伊莉雅毫不犹豫的进去采购了一整套自己在正在追的那篇轻小说——魔法少女三姐妹。
其主要内容都是在描述小学生三姐妹之间美好的亲情以及相互之间吃醋的日常,并且在每一卷的开始都写着如果在妹妹与世界之间只能选择一个,那么你选哪一边?
而且根据作品其中由作者亲自指导制作出的插画来看,其中的大姐真是像及了伊莉雅。并且在美游出现后,经过反复对比,三姐妹的三妹也似乎是美游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所以伊莉雅对这本小说的喜爱程度就更上一层了,而这也是伊莉雅不辞辛苦去排队买手办的原因。
而且也因为长得及其相似,一到现场就立刻成为了最亮的那位崽,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求拍照、求签名、求表演。伊莉雅也知道了什么叫大型社死现场。
费尽艰辛才得到的手办却在伊莉雅买书的时候被人给偷走了,但这却不是最让伊莉雅崩溃的地方地方。当时进入书店是要将自己的东西寄存的,伊莉雅的手办自然也是选择存了起来了。
但在回来的时候,手办却被取走了。并且几位负责看护的人也统一的确认是伊莉雅自己取走的东西,取物的号码也是正确的。通过调查监控可以看出,取走手办的人确实‘伊莉雅’自己。
这个世界存在着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这如何不让伊莉雅觉得诡异?
心思混乱的伊莉雅神情恍惚的抱着买好的小说往家里走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那些意外的照顾。但与往常有些许不同那些能致命的意外一路上都没发生过,有的只要消防栓爆裂以及平地摔等会让人狼狈不已的小小霉运。
就这样伊莉雅因为平地摔而将自己的膝盖摔出血以及被爆裂消防栓洗了五六个澡后回到了家中。
······
——夜
美游阅读着伊莉雅带回来的书籍。
听闻伊莉雅姐姐今天的遭遇后,美游也想早日将那个袭击者抓住,但是自己却有心无力。
在苦恼之际,美游只能通过阅读伊莉雅为她带回来的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看完书后附带的前传三妹的故事时,发现了这本书的一些端倪。
“这本书…,这其中三妹的身世……。是巧合么?魔法少女三姐妹,这本书的作者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其中二姐与大姐相似的容貌也可以解释今天发生在伊莉雅身上的事情了。
这么说的话,这其中的二妹是因为曾经的抛弃所以对大姐有着莫名的恶意,也因为力量的源泉是对妹妹的爱而对三妹额外的执着。
那么如果将二姐对大姐与三妹的态度引用到我与伊莉雅身上来,似乎也能得到一些验证。为何对方要针对伊莉雅却又不制其死地,对方又为何每次都避开可以波及到的自己。
这么推断的话这位袭击者…难道会成为我的…姐姐?不会吧……”
第128章 伊莉雅、美游与第三位妹妹?!(下)
次日,伊莉雅又一个人出门了。
而我们的卫宫正百无聊赖的呆在冬木市最高的建筑上面等待着伊莉雅倒霉的那一瞬间。
可是这一次的袭击却是迟迟没有出现?
是对方发现了卫宫这名身后黄雀么?其实对方在这个时候只不过另有所图罢了。
······
美游被单独的留在了家里,为了确保在发现对方的时候能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卫宫宅的另外两位servant也被派遣至其他区域了。只要卫宫一发出信号,她们就会和卫宫一起去追击敌人。
而这也恰恰给予了她绝无仅有的机会。
叮咚~~~
大门的门铃被按响,是有谁来拜访了。
“啊咧,伊莉雅?你怎么回来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吧美游,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门外的伊莉雅二话不说拉着美游就往外跑。
“等…,伊莉雅。”
美游在猝不及防下被对方拉着跟着跑了起来,而且在奔跑的过程中美游怎么也挣脱不了伊莉雅的手。
‘伊莉雅的力气有这么大么?’
“伊莉雅,你究竟要带我去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伊莉雅好像根本没有走大路的想法,带着美游七拐八绕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一样。而每当美游问起目的地时,伊莉雅也只不过是含糊其词糊弄过去。
‘今天的伊莉雅很奇怪。难道!’
美游还在疑惑伊莉雅怎么出门一趟就没变得奇奇怪怪的,然后突然想起昨天刚刚看过的书中的内容。
美游紧急停下了自己奔跑的步子,并且借此甩开了伊莉雅一直抓着她的那只手。
“美游?怎么停下来了,快跟我来啊,马上就到了”
伊莉雅说着,又想来牵美游的手。
啪!
只不过美游后退一步侧身抬手拍开了朝着自己伸出的那只手。
“你才不是伊莉雅”
被拒绝的伊莉雅稍稍一愣,随后又扬起笑脸接近美游。
“美游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我不是伊莉雅的话,那会是谁啊。你仔细看看眼前的身体,哪里不像是伊莉雅了。”
伊莉雅见美游在防备着自己,也不再继续接近加剧美游的警戒心了。她非常自信让美游审查自己与伊莉雅之间有什么不同,丝毫不担心美游能找出她的破绽。因为,她本来就是伊莉雅啊。
“如果你一定要说自己是伊莉雅的话,那么请问哥哥在哪里?”
“……”
“我知道你和伊莉雅几乎一模一样,但你根本不是伊莉雅,你是那天的袭击者。”
伊莉雅低着头沉默不语,而她的沉默也代表着肯定了美游所说的事实。
“美游…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身份”
被点破身份后,眼前的伊莉雅开始出现变化。原本赤红的瞳孔变成黄金之色,白皙的皮肤也褐色逐渐占据体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到最后身上显现的是令美游无比熟悉的和哥哥相似的衣服,但还是有一点点不同之处,比如布料的多少,至少是能令美游羞红脸的程度。
“不知羞耻”
美游看到对方如此发放福利的衣着,低头嘀咕一句。
“……,无路赛!”
以前不觉得,但现在被自己妹妹这么一说到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引开话题。
“咳~~,吾名为伊莉雅·冯·爱因兹贝伦,不过你应该不想叫我这个名字。那么就告诉你那个人给我取的名字克洛伊·冯·爱因兹贝伦。嗯~,你叫我克洛伊就好。”
“克洛伊……,你为什么要袭击伊莉雅。”
“嗯~~~,简单来说我嫉妒她。嫉妒伊莉雅有爱着她的父母,有宠溺她的弟弟,有陪伴成长她的女仆,有保护她的servant,最重要的是现在她还得到了一名听话的妹妹。
明明我也是伊莉雅,为什么我就要孤独一人,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我恨她,我要让伊莉雅消失,我要将伊莉雅所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都抢过来,然后替代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克洛伊越说她的脸色就越阴沉,她逐渐靠近着美游,到最后把美游逼迫到紧贴着墙面。
“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到你,美游。我也是伊莉雅,我也能作为姐姐爱着你。伊莉雅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甚至比她给予的更多。
所以……,离开她到我这里来,美游。”
第129章 被捕
已经无法逃脱了,退路已经被堵死了。
只能在这里丢失了么,要被对方夺走了么,我的重要的珍宝。
哈~不要~~唔!!!
“这样一来美游,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被对方施暴强行夺走某物的美游失神的沿着墙壁滑落,她的身体已经因为刚才的暴行而变得无比虚弱。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你。美游,我诞生的这世界上的全部意义就是你。没有你,我的生命就毫无价值。”
黑色的伊莉雅再一次靠近美游,她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令美游感到害怕。
明明二人的体格相似,可自己的双手却被对方轻易的控制住紧锁在头顶,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饶有兴致的把玩着自己的下颚,被按在冰凉的地面上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令美游绝望。
‘有没有人来,拜托了来人救救我。伊莉雅~~’
“你在对美游做什么,给我放开!”
咻~咻~
在美游再一次被对方掠夺之前,无言的祈祷得到了奇迹般的回应。
以伊莉雅的头发为媒介制造而成的银发制品,小鸟尺寸的使魔白鹳骑士从高空直落而下发动袭击。
“切~,被发现了么”
这点程度的袭击对于克洛伊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级别,轻而易举的就躲了过去。只不过,她违背美游意愿想要强制进行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每一次攻击的目标都是伊莉雅导致注意力全都集中过去,从而忽略了袭击其他人的可能性,没考虑到这一点确实是我的失误。”
卫宫手持双刃将伊莉雅与美游二人护在身后,目光警惕的盯着对方。
“渍~最麻烦的人来了,看样子今天是带不走美游了。”
克洛伊知道自己的力量来源于哪里,如果来的是其他的servant还有周旋的余地,但如果是这位的话,她明白自己是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打败眼前的这位红色的Servant的。
既然没有胜算,就不要进行无意义的战斗。克洛伊试探性的后撤,在发现对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后,立刻向后以倒着走的方式逐渐拉开双方的距离。
她深知对方的能力,如果将毫无防备的后背暴露给对方的话,可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箭支给一箭穿心。
但是为何对方会一点阻碍都不做,就此放任自己逃走呢?他就不怕我再次回来找麻烦么,就算有他在我一时拿伊莉雅没办法,但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呆在伊莉雅的身边防备着我吧,总会有疏忽的时刻啊。
克洛伊无法理解对方的考量,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她的五感也是额外的敏感。
此刻的她距离小巷的出口只剩下几步路的距离,而映入她鹰之瞳的是对方那浮现出的淡淡的微笑。
克洛伊有着名为心眼的技能,那是基于直觉、第六感的危险回避能力。拥有不需要验证过程就能立即引导出最适合的行动的本能。
克洛伊迅速的止住了自己后退的步伐,调转方向以两侧的墙壁为借力点向上逃遁。对方为何不阻止自己的试探性撤退,因为这次出动的可是有着三位servant。
如果刚才抵达这里的不只是一位servant而是两位的话,或许在那出口就有着另一位servant等着自己。
当然也有可能是三位servant同时抵达了这里,不过克洛伊清楚的记得,这三位servant各自分布的距离都是极远,在没有提前行动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同时抵达此处。
但是,令克洛伊没有想到的是……,最不可能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在她刚刚跃上墙壁的瞬间,在空中没有借力点无法躲避的时候,一捆锁链精准的将她牢牢地绑了起来。
第三位servant,Rider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为好,不然为了防止你反抗我只能用宝具将你身体的一部分变成石头了。”
被捆住的克洛伊依旧不死心还想要挣扎的时候,摘掉眼罩的Rider一句话让她立马变得乖巧起来。
“好吧,我认输了。不过,我相比不明白你们三人为什么会集结的如此之快的,能告诉我原因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Archer提前通知了我们。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你的踪迹了。”
“不对。他明明说过没考虑到……”
“是没想到,但不代表着我不关注美游的情况。从你伪装成伊莉雅将美游骗出门开始,我就通知其他两人了。
之后只不过是为了弄清楚你的目的与身份以及背后有没有人而一直没行动。”
卫宫与saber带着美游与伊莉雅二人同样跃上了屋顶。
“快说,你是什么人。你对美游做了什么。”
美游现在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呼吸成长,目光迷离,脸上也是绯红一片。美游从刚才开始已经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没做什么,只不过是以不通过契约的最简单方法——粘膜接触来进行了下魔力供给。至于我的身份~,伊莉雅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么。我可是因为你……
整整的被杀了两次啊。”
克洛伊身上的衣着开始变化,瞳孔的金色褪去,皮肤也逐渐变得白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一模一样与自己相差无二的人,伊莉雅不可置信的惊叹。
“这……怎么可能。”
第130章
袭击者被抓住了,一直以来困扰伊莉雅的问题得以解决。但是解决了一个问题,隐藏在此之后的更多问题也接踵而来。
比如对方的身份
“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爱因兹贝伦堡的地下室,伊莉雅向眼前这位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自己’提问。
“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怎么,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认识了么。真是无情啊伊莉雅,明明我都因为你死过两次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作为俘虏克洛伊自然会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身份全部交代清楚,反正她现在这个的身体的身份就是伊莉雅,对方接不接受就是她的问题了。
“你少给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会不认识自己的身体吗?还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伊莉雅令自己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所以才会额外火大。
“现在就把你的伪装给我卸了,别再用我的样貌跟我说话。”
“这可就为难我了,这具身体的模样生来如此,我又如何卸下不存在的伪装呢。”
“别装傻了!就算你一直自称是伊莉雅,但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伊莉雅,也永远成为不了伊莉雅。
你只不过是披着伊莉雅伪装的另一个人罢了,你这个盗窃我身体的盗贼,别再用我的样子跟我交流。”
“啊哈哈哈哈~~,我是盗窃你身体的盗贼?这可是我出身后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什么叫我抢走了你的身体?这具躯体从一开始就是作为我的容器而诞生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拿回了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
而且要真论起来你才是模仿的那一个,你现在的身体不就是以我伊莉雅身躯为模板所创造出来的仿制品么。”
“你你你你你你你……”
伊莉雅被对方的回答呛的说不出话来。看了对方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好好说话了,那自己也必要在这里跟她继续浪费时间了。先关上她几天,等她服软了再过来问话。
“berserker,看住她。”
······
在爱因兹贝伦堡的会议室,一群人在讨论究竟如何解决那位‘伊莉雅’的事情。
放了吧,就对方那态度指不定对方又会回来继续骚扰伊莉雅,而且再加上今天对方的行动说不定对方什么时候就将美游给拐跑了。
直接弄死吧,也不至于如此。己方毕竟不是什么弑杀之辈,对方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从对方的所作所为来看,她对伊莉雅的态度与其说是憎恨倒不如说怨念,就像是妹妹对自己的姐姐有所不满,所以就一直在给姐姐找不自作对。
就这么关着也不是个事。要说一不小心给逃了出去,那怨气不得蹭蹭的长。而且这次还是趁对方大意才抓到的,下次还想要抓住她可没那么容易了。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对方没办法再去找伊莉雅的麻烦。比如……
“痛觉共有”
在为‘伊莉雅’刻下人体血咒后,伊莉雅就应该不会受到她的袭击了。就先将她关在了无人看管的地下室里,准备等她认清现实交代清楚后就放了。
在几天后,因为这几天‘伊莉雅’都表现得异常乖巧,众人也就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结果当天深夜……
美游在床上熟睡着,只不过身体却越来越沉重,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身体上的不适感令美游的大脑逐渐从睡眠中清晰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伊莉…雅?”
“美游……”
“?!”
还在美游尚不明白伊莉雅爬到她床上的缘由是什么时,伊莉雅用行动给予了回答。
粘膜接触、(亻本/氵夜)交换。
伊莉雅不同寻常的举措令美游不知所措,但刚刚昏昏沉沉的大脑却因此清醒,在一瞬间就睡意全无。
“美游,果然…我无法失去你。我没有你不行,美游。”
“哈~哈~哈~,伊莉雅……”
伊莉雅的攻势很剧烈,美游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历经片刻清明后又在对方的强势掠夺下逐渐归附与混沌。
美游知道这是不对的,自己的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她想反抗,但是自己却已经连举起手的力气都丧失了。
身体的异常与伊莉雅的怪异无比警示着对方的身份,可那又如何?已经发现的太晚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只能任其对方为所欲为,连像样的抵触与抗拒都做不出来。
美游闭着眼,认命般等待着对方过分的行为降临于自己的身体。但是……
啪!
“噫咕!唔~,好痛!”
响声之后是某人的哀鸣,仿佛此人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重重的扇了耳光一般。
“又是你伊莉雅,你又来坏我好事!”
克洛伊揉着火辣辣的脸颊朝着那个在做同样事情的伊莉雅怒目而视。
“只要是你对美游做不怀好意的事,作为姐姐我就要保护她”
伊莉雅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应该很小心了才对。”
“哼~,就不告诉你”
幸好我提早在美游的房间里装了个监视用的使魔,不然就被你得逞了。至于为什么要装?妹妹太正经了以至于作为姐姐的她想要探究她的另一面之类的理由。
“不说就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独自一人来过来,只要能把你绑了没人能阻止我了。”
克洛伊说着就朝着伊莉雅扑了上去。眼见着伊莉雅举起手掌做出攻击的姿势,克洛伊也丝毫不放在心里。以双方的实力差距,躲过对方的攻击简直是易如反掌。
结果……
啪!
伊莉雅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噫咕!你……”
啪!
“唔!好痛!你还真下的了手。”
克洛伊揉着脸蛋,那上面的刺痛可是实打实的让她知道伊莉雅在打自己的时候可没有留手。
“好…好痛…,但是为了美游这点痛我能忍受。”
伊莉雅也是泪眼汪汪的做着和对方一样的事情,想要自己独自一人想要阻止对方就只有这个办法“来呀继续啊,互相伤害啊。只要你不放弃美游,我就继续打自己。”
“好吧,既然如此。你都能忍受得了,没道理我受不了。想用区区的巴掌就让我放弃美游,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现在就要当着你的面得到美游,而且只要你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就立刻绑架美游离开这里。”
克洛伊放弃了对伊莉雅的控制,反正自己过去伊莉雅也会一边跑一遍打自己,甚至会惊动其他人过来。
“你混蛋!休想得逞!”
伊莉雅加大迫害自己的力度,但对方除了哀嚎外,依旧坚定不移的朝着美游走去。
“这样一来,啊!美游噫!就是我唔!的了。好痛!”
“别做梦了!”
眼见这样的伤害无法阻止对方后,伊莉雅的目光转向了墙角,然后……
咔嚓!
咿~~~~呀!!!!!
在这清脆的一声骨头碰撞所引发的响声之后,两位伊莉雅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惨叫声惊动了整座城堡中的住户。
等所有人都聚集在美游的房间时,能看到的只有两个抱着脚趾在地上团团转的伊莉雅,和一脸担忧却不知道该先关心谁的美游。
第131章 亡者归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美游能不能轻一点。”
伊莉雅那火辣辣的脸颊正在被美游用湿毛巾进行冰敷消肿,但是不是传来的刺痛依旧令伊莉雅龇牙咧嘴。
“现在知道痛了,也不知道当时是谁那么勇,打起自己来就看到夺妻之恨的仇人一样,往死里下手。
虽然伊莉雅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的伤,但上手时硬撑着往死里打反过来却嘤嘤嘤求安慰的伊莉雅确实令美游忍俊不禁。
“就是就是,嘶~下手那么狠,嘶~,有本事就不要装可怜啊。嘶~”
在一旁的克洛伊也在旁边帮腔,到现在她依旧痛的直抽凉风。
“就你这脚伤程度,恐怕几天内没法走路吧。看来这几天我得贴身陪着你了。”
美游看着伊莉雅红肿的脚,直皱眉头。看这样子,伊莉雅踢的时候不仅没有收力,反而还加重了几分力。
“美游~~~,我也好痛,能不能……”
克洛伊一听脚伤有美游的贴身照顾,她就立马来兴致了。装柔弱,装可怜,装娇小那是一套一套的。
“你想得美!”
听到对方装可怜,伊莉雅瞬间就暴脾气上来了,抓着身后靠着的软垫就扔了过去。这家伙乘其不备强了美游还不够,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寸进尺的还想要美游贴身陪护。
“凭什么!你凭什么霸占美游的宠爱。”
“就凭我是伊莉雅,美游的姐姐。”
“我也是伊莉雅,一样是美游的姐姐。”
“不对,你是冒牌的!”
“我不是!”
“你就是!”
“不是!”
“就是!”
“不…”
……
美游看着如图双胞胎一般的二人莫名其妙的围绕着自己而展开的身份争吵,不由得扶额叹气。这场争论无论是谁赢了都对美游没有好处,反正都是不成熟的姐姐都得美游去照顾,而且她在家中的排行还得再次减一。
争论了半天,最先停下的是伊莉雅。
“怎么不说了,认输了吧。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才是真正的伊莉雅。”
正当克洛伊洋洋得意的宣布自己的胜利时,伊莉雅悠悠的撇了她一眼。
“下次再跟你争,现在我有正事。”
在伊莉雅的感应中,有人刚刚闯入了森林。然后等她透过水晶球看到入侵者的真实身份后,更加怒不可遏。好家伙,有了一个假的伊莉雅还不够,现在更是连自己最爱的父母也不放过。
无非原谅,绝对无法原谅。
她怎么敢……怎么能……究竟是谁给她的勇气……竟然敢盗用自己妈妈的模样。
“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伊莉雅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有人伪装这一情况。但无论是先前的伊莉雅也好,现在的爱丽斯菲尔与卫宫切嗣也好,这些都是逆转生死的奇迹。
是亡者的归来。
······
在这寂寥无人的深夜,位于冬木市郊外的国道上,那匹熟悉的白银猛兽间隔十年之久后再一次在这绵长的公路上飞奔疾驰。
“这个感觉、就是这个感觉,简直太棒了。这个玩具在十年前我只玩了一次后就交给saber驾驶。”
坐在主驾驶座椅上的女性满脸得意笑容握着方向盘,兴致勃勃的踩着油门跟坐在后面的男性说道。
“当时还觉得挺可惜的,没想到我竟然能再一次驾驶它。讷讷~,切嗣我们旅游途中待在本国的时候,就让我开着它代步好不好。”
这是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尽头是经过十年也未曾变化过的茂密森林。
“嗯,好,可以。爱丽,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后排的男性对于女性的意见完全就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丝毫没有考虑到在长时间以这种速度行驶导致车毁人亡的概率会几何倍的增长这一情况。
好吧,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什么的也不是不能面对。而且以他现在的能力,区区车祸根本是意见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哪怕下一秒就要撞了,他也有足够的时间令自己远离车祸地点。至于前面的女性,她的安危无需自己操心。
所以整个车子内唯一紧张兮兮的就只有坐在副驾驶的那位少女了。弱小、可怜、无助的她手中紧抓着一张名为Rider的卡片,全身绷紧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稍有不对她就准备夺过车辆的驾驶权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啦~啦~啦~啦~啦…,切嗣你说伊莉雅现在长成什么样了,都说女大十八变,伊莉雅会不会已经长成像我一样的美丽的人了”
爱丽斯菲尔很兴奋,死而复生的她最关心的除了驾车狂飙外就是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如何。
“……”
无人回答爱丽斯菲尔的问题,因为伊莉雅的身体在第二性征显现前就会停止生长,一直保持着萝莉幼女的模样。
不过这样也好,看看上一个永葆青春的人saber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以少女的模样停止生长后,女性的魅力完全没有显现出来。穿身中性服装出去,只要坚持自己是男性的身份决定能令人看她身份证的人怀疑性别这一项是不是打错了。
她那贫瘠的身体一直都是被调侃的地方,虽然母爱大小作为那个年龄段的少女来说并不算太小,但是在对比saber未来的王的胸怀来说,现在的saber跟平的根本就没什么差别嘛。
反观伊莉雅就很不错。小荷才露尖尖角,含苞欲放的状态对于一直保持着孩子模样的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大小。
毕竟作为一起长不大的三位圣杯,伊莉雅的大小既不会被另一个她因为太平而嘲笑缺乏少女的潜力,也不会因为太大而遭受嫉妒心泛滥后的蹂躏。
“嘛~,终于回来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伊莉雅看到我们后肯定非常的非常的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吧,之后一定会情不自禁的飞奔投入久违的母亲的怀抱。”
爱丽斯菲尔感慨万千的站在爱因兹贝伦堡的大门前,她已经在幻想伊莉雅见到她之后上演的母慈女孝了。
结果嘛……
“去死吧,你这个伪装成我母亲的混蛋!”
漫天的使魔朝着爱丽斯菲尔攻击,这个数量鸟型使魔白鹳骑士令白野有着充足的理由怀疑伊莉雅是不是把她那一头的白毛都拔光了。
“???”
说好的母慈女孝呢?
母亲慈不慈白野是看不出来了,但女儿确实挺孝顺的。这架势是巴不得快进到伊莉雅为爱丽斯菲尔披麻戴孝啊。
第132章 事了拂衣去
几天后,伊莉雅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孤儿状态。这里别误会,切嗣和爱丽斯菲尔还活的好好的,他们两个只不过是去世界各地旅游观光去了。
爱丽斯菲尔从出生起就被作为圣杯的容器一直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未曾见过外面的世界,她唯一了解外界讯息的渠道是切嗣带来的照片,报纸以及电视上的影像。
在爱丽丝菲儿此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外出便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然后她的一生便停留在了此刻。
现在爱丽丝菲儿好不容易复活后,不在受限于那片小天地的她自然要去见识见识曾经通过图形了解的这广阔的世界。
娘家已经被屠了,公公婆婆也被丈夫亲手转世轮回,可爱的女儿伊莉雅也能交给已经调/教好的的另一只伊莉雅照顾。
你问是怎么让两位伊莉雅乖乖听话的,当然是跟她们讲道理不准使用暴力啦。一遍微笑着说不要使用暴力,一边用炼金术凝聚出正义的铁拳从天而降。中一次就晕一次,多来几次认识的实力的差距后就乖乖听话了。
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能阻止伟大的探险家爱丽丝菲儿·冯·爱因兹贝伦·伊泽瑞尔她在符文大陆前进的脚步了。作为一名旅行者,爱丽丝菲儿的足迹要遍布整个提瓦特大陆。爱丽丝菲儿要让身为冒险家自己的冒险故事传遍整个阿拉德大陆……不好意思串世界了。
总之我们的爱丽丝菲儿根切嗣一起兴致勃勃的去度蜜月去了,没有特殊情况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回来的。
······
在卫宫家,随着事件的结束曾经聚集于此的人也都开始逐渐离开这个地方。但虽然人已经离去喧嚣却并未远离。
“我!是!姐姐!”
“我!才!是!”
自从克洛伊被爱丽丝菲儿承认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孩子后,克洛伊与伊莉雅几乎每天都要为谁是姐姐这件事而争论不止。
没办法,这两人都看对方有些不对付,都不想在身份上让对方自己一头。
“我身体年龄比你大,所以我是姐姐”
确实,伊莉雅的身体是白野后面造出来的,要按这么算伊莉雅确实比克洛伊小一些。
“我意识年龄比你大,我才是姐姐”
可是克洛伊是最近才诞生的独立意识,这么算的话克洛伊比伊莉雅小一些。
不过无论是那种排列方式,美游都是被固定为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一个。本来按照实际情况美游都不应该会是最小的妹妹,但美游看起来实在是太shou了。毕竟都当了好多年的妹妹了,突然要美游强势起来拿出姐姐的威严变攻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美游给人的感觉就是柔柔弱弱的,无论面对谁排名(可以划掉)都是下面的那一个。事实上也是如此,连那个萌萌哒的魔法少女都能把美游压在身下,更别说这个世界中很强势的伊莉雅了。
“我~是~姐姐~”
“我~才~是~”
克洛伊和伊莉雅的争吵还在继续,她们已经从口角的争论变成了双方角力,不过并未有人去劝解。因为习惯了,无所谓,反正又不会打起来,随她们去好了。
正因为不会真正打起来所以人们都无视了双方。反正某一方肯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状况而导致身体平衡被破坏,从双方的水平角力变成一上一下的竖直角力,还会一段时间翻滚一下换一人在上面。
“亏得这里是在表界”
看着两位如同一黑一白双胞胎的二位伊莉雅在吵吵闹闹间逐渐接纳对方的过程。白野捧着茶,吃着瓜,默默的吐槽着。
这个过程必定缓慢,定然也少不了磕磕碰碰的摩擦,甚至会抵达瓶颈没有突破点便再无增长。但这一切都是在正常的表界才会发生的事情。
黑白双子;合法萝莉;幼女身材;位置微妙的纹身;补魔。如此多要素集合在一起如果是在里界,克洛伊和伊莉雅两个恐怕早就相亲相爱,关系很好了吧。甚至还可能拉着美游一起,来体验姐妹间的美好感情。
当然也不一定,毕竟在间桐家还存在着一个满是触手的地下室,以及之后美游与伊莉雅所添加的魔法少女的要素。
在里界,触手对魔法少女有着天然的克制效果。甚至不能说是克制这么简单了,只要是遇到的就是必败——被捕——阿黑颜——恶/堕,一套行云流水的流程,完全是剧情杀了。
集数白野都想好了,先是三个人一人一集,最后再来个恶/堕后三人群体的。
渍~,现在自己怎么这么邪恶,咱现在的身份是圣女(虽然是黑的),咱得站在秩序·善的一方(虽然是混沌·恶),咱是跟邪恶的触手势不两立的人(虽然触手听自己的)。
再瞥一眼在地上玩翻滚运动的两人,别滚着滚着就滚到床上去就好。而且看起来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还能放进去一个人,所以美游是夹心饼干中的夹心么。
伊莉雅会喜欢上美游,白野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美游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弱气,伊莉雅被触碰到了奇怪的开关想太阳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白野也不知道当初克洛伊诞生后她的意识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异变。
克洛伊看伊莉雅不爽白野是有意料的,但Archer卡中士郎的守护执念会被扭曲成对美游的爱意,是出乎白野的意料的。不过也无伤大雅,在世界与妹妹的选择题中反正都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自己该做的都做完了,至少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为她们所付出的了。与这个世界毫无关系的人也该就此离开了。
“美游,你觉得那位卫宫士郎的愿望实现了么”
“我认为,哥哥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是这样嗄,那么这本书接下来的故事就得你们自己写下去了。我知道的结局太过意难平了,希望你们能演绎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落幕。”
白野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起来,直至最好化为一个个微小光点消散于阳光之中。
······
正文完结可喜可贺(就当124章不存在,反正我慢慢摸)。接下来还有番外美游的故事下,也是慢慢摸的。一周一章?老鸽子了。开新书写约战去,真正的白野与狐狸的故事。大概能一天一章吧?反正都是白嫖,看一章赚一章。
番外篇 黑色姐妹诞生篇
在重新召唤出各位众英灵之后,白野就再也不见踪影,无迹可寻了。
她去干嘛了呢?
她跟着心里的那个声音前往了伊莉雅的沉睡之地。
在当初白野用黑炎焚烧此世全部之恶的时候,确实已经将通道内的黑泥尽数消灭干净。
不过此世全部之恶并不只是存在与大圣杯之中,那些作为大圣杯的钥匙与之联系小圣杯也保存着些许少量的此世全部之恶的意识。
现在主体的此世全部之恶被消灭,那么这些被封存与小圣杯的此世全部之恶也就成为一个个的独立个体。
它们有着独立的意识却无比虚弱,它们弱到任何一个外来执念都能侵占并改变它的意识。
白野体内就有这么一个,她实在是太弱了,弱到连想要诞生在这个世上,这个一开始的愿望都快维持不住。
简而言之,现在仅存的这个此世全部之恶就是个辣鸡。
要是白野不分给她一点魔力,她恐怕连这一点都活不下去。
就这别说污染servant了,连个人的想法她都不一定能带偏。
'一个很好控制的此世全部之恶。虽然她现在很弱,但不可否认只要给予她足够的养分,她的未来便能成长的足够恐怖。'
白野心里有个想法,虽然还只不过是个雏形,但之后肯定能完善成熟并成功实现。
那时候的樱或许需要一个替身来代替她前往间桐家。
没有实体便不怕改造,虫子众多便魔力充足。
'一个完美的工具人'
什么,你说她之后会不会演变成跟某位藏在圣痕中的奶希一样,对白的本体产生某些不可言喻的想法。
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可那关白野什么事?如何从黑妹妹手中抢回白妹妹,该头疼不应该是她们的姐姐么。
至于黑的随时都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对白的做任何事这一点对姐姐确实不利。
但姐姐也有着能当着黑的面与妹妹睡一起,黑的却无可难何被酸死这个反击的方式啊。
当然和姐姐睡一起的妹妹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那就靠姐姐本人自己去分辨了。
如果分不清到底是黑还是白,那就果断选择黑白通吃,做个屑姐姐。
••••••
在伊莉雅的沉睡之地,那位爱因兹贝伦家族技术的集大成之作在此地长眠。
白野的手中是虽然微弱但确实仍在跳动的心脏。
虽然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但这颗心脏确实是这位伊莉雅的原装配件。
白野的手中有着Archer的卡片。
就如同英雄王的卡片里寄宿着他的高傲一般,英灵卫宫的卡片里也存在着一定要守护某人的执念。
这股执念将与心脏里此世全部之恶想要活下去的愿望相互融合,从而诞生出一个新生的意识。
再用魔力重新启动伊莉雅身体里各项生命活动的机能,将这个意识所在的心脏组合进去。
这样一个全新的伊莉雅,或者说是克洛伊就诞生了。
以前的克洛伊,她的身体是由魔力组成的,作为其生命的核心则是那张在体内的Archer卡。
但现在的克洛伊却不一样,她的身体是真正的血肉造物,维持其生命活动的是体内流转的魔力而不是Archer的卡片。卡片现在只不过是她能力的来源而已。
她保留了克洛伊不补魔就会消失的特性,但去掉了作为能力来源的Archer卡一旦被毁掉就死亡的缺点。
至于她对美游的感情与对伊莉雅的态度,白野可不管。
有白野在一旁盯着,反正克洛伊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伊莉雅,最多让她吃吃苦头。那这个白野就管不了了。
甚至克洛伊对伊莉雅的此举很有可能加剧未来三姐妹之间修罗场的惨烈程度。那白野就更不可能管了。
搬条小板凳吃着酸甜可口的橘子,欣赏着开的郁郁葱葱的百合花。
斯巴拉西~
对不起,不后悔
大大们,我要去做一件能保护很多人的事情了,所以…有缘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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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腐朽的帝国
第一章 贫民窟与宅邸
(突发奇想的脑洞,赶快记下来)
“咳咳~咳咳咳~”在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里,床榻上的女孩不停的咳嗽。“姐姐~,我好饿…好冷…好…”难受
四处破洞的房壁并能有效地阻止肆虐的冷风,冬日的寒风并没有因为女孩的可怜而选择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黑瞳,坚持住。我现在去找药,去找食物,所以一定要坚持住”
床榻前,一名长相与女孩及其相似的赤色瞳孔女孩紧握着女孩的手,鼓励着她。
妹妹已经快三天没进食了,本就虚弱的她现在又被病魔缠身。如果再不吃点东西的话,估计…不,是一定会撑不过这个冬天的。而且不只是妹妹,自己也是。这些天下来都是靠喝水填肚,如果不补充点能量的话恐怕就没力气活动了。
明明好不容易攒够钱币在贫民窟得到了暂居之所结束了流浪生活,可不能就这样倒下了。
如果连自己都倒下了,那么就没人能保护妹妹了。在这贫民窟里可没有什么仁义礼智信之类的伦理道德所言的。为了活下来,这里的人可以很随意的突破身为人类的底线,人性的丑恶在这里显现的淋淋尽致。
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与妹妹要不行了,他们第一时间所做到绝对不是来救自己。而是想着如何将这两人买个好价钱赚点钱币以多换取几天的粮食,或者是如果充分利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来开荤。
赤瞳就曾经见识过他们极其疯狂的一面,贫民窟里一个少女因为好几天没进食而晕倒了,然后那群男性就像是围着糖果的蚂蚁一般围在了少女的身旁。之后发生的不过是发泄他们溢出的雄性欲望罢了,直到少女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他们还不肯罢休。
最后,似乎他们都已经尽兴之后将少女的躯体拖走了,后面的事情赤瞳就不知道了,但之后的几天里那几家每天似乎都有煮肉的香味散发。
想到哪位少女的结局,赤瞳的心里不由得紧上几分。她不是没想过要救下那么少女,但那时的她都自身难保,又哪有多余的精力去救一个陌生人呢。她能做的不过是用这位少女的下场不断警醒自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妹妹的身上。
赤瞳握紧了手上的匕首,这是她在流浪时就一直带着身上的自保的保障。
在帝国里哪怕是平民也分三六九等,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是流民了,贫民窟里的就是贱民,而那些能交税则算是平民。
在法律里流民没有人权、没有身份、没有住所、也没有工作,地位相当于奴隶,就连平民也可以肆意欺辱杀害流民。
而贱民至少还有还会受到法律的保护,也能去找到一份不那么体面的工作。所以大部分的贱民会去选择做苦力或者是在战争时期被应征为炮灰。
至于平民就好得多了,因为他们是为国家制造财富的一批人,在帝国法律中还是有点地位的。你可以老老实实的种田,然后等交完税之后可以去打些短工。也能去一些低等贵族的宅邸里当仆人,甚至一些强壮的人能被贵族老爷看上选去当骑士。
如果对自己的能力足够自信的话,也可以选择去经商或者是开一个小铺子,虽然这会多交几份税收。
“好好休息吧,黑瞳。我马上就回来”
赤瞳将充当被子的破布往黑瞳身上盖好,轻轻的吻了下熟睡中的黑瞳当作告别。
‘或许应该再去那个宅子里一趟,看下能不能‘借’些东西回来’
赤瞳所说的借当然是草船借箭了,赤瞳能搬入贫民窟里的钱还是从那所宅院里借的呢。
……
鬼鬼祟祟的来到一面墙的墙角,赤瞳在左右确认周围没人之后,掰开用来遮挡的草丛露出藏在里面的只有狗洞大小的破口。
赤瞳迅速从洞口钻了进去,然后在里面搬来石头严严实实的挡住洞口,赤瞳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对于她来说是藏宝洞的地方。
这座宅邸从外表看起来并不华丽,就连宅邸规模大小都比不上一些伯爵宅邸的大小,它看起来只有子爵甚至是男爵的宅邸大小。不过哪怕是这种大小的宅邸对于一个人居住来说也是过于宽广了。
赤瞳是听过这座宅邸主人的传闻的。
银发金瞳、皮肤略微是黑色的幼女,据说是从遥远的东方国度旅途过来的流浪者。凭一己之力快速平息了几个造反势力的动乱,并且灭杀数个在边境作乱异族首领及其高层。
她总是能在悄无声息之间就完成了狩猎,她盯上的猎物无论躲在哪都会被杀害。
她用自己能力摆脱了流浪者的身份,得到了大将军的地位,一举成为人上人。
赤瞳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她从没想过这样实力强大的人为何会只有这么一座与身份如此大相径庭的宅邸。
因为这位幼女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曾连续一周每天都准时的将箭‘送’到奥内斯特大臣的耳旁,等他逃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后再炸裂。
虽然奥内斯特对此很愤怒,但他也毫无办法。因为他派出去的人都毫无例外的失败了,并且都是活着回来的。这代表着那位少女在与那群人战斗的时候能游刃有余的把握好分寸。
为此奥内斯特屈服了,当自己所掌握的力量无法保全他性命的时候他只能选择妥协,所以这位幼女得到了与帝国大将军相当的地位。
那位幼女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建立起一座不起眼的宅邸,没有招收任何的仆人独自一人的居住在这里。
因为奥内斯特特意架空的缘故,幼女并没有与大将军相应的权力。但那些东西正好也不是幼女想要,正好乐在清闲。
幼女要做的也不过是是不是出手解决下一些强大的危险种,或是某地出现的叛乱,亦是边境的异族入侵。然后去领取相应的奖励保存在这个府邸中,以此来钓出那条幼女想要的鱼。
“鱼上钩了,该钓上来了。”幼女在暗中监视着那位偷偷摸摸的小女孩,嘴角微微上扬。“让我想想,如何才能将人养成病娇呢?”
第二章 妹妹与玩物
赤瞳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借’东西了,她也知道这座宅邸里只住着一个人,她更清楚如何最快的到底自己要去的房间。
明明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但赤瞳依旧小心谨慎不敢大意,因为潜入贵族的宅邸是大罪。
在上次来光顾的时候,她在仓库‘借’东西时,那名幼女竟然过来了。危急之时,赤瞳只能躲在一个空箱子里。
说起来明明其他箱子里都装有大量的真金白银,可是却刚好有一个空的在那里。而且大小也正好够赤瞳缩进去,确实让人很起疑呢。
不过赤瞳很快就没时间去思考这个可疑的箱子了,因为脚步声就停在了她面前。
一秒,两秒,三秒。
咚咚~咚咚~咚咚~
寂静的只有心脏在不停的跳动的声音,可是此刻赤瞳却觉得心跳声实在是太吵了些。
哒~哒~哒~,碰!
似乎幼女已经离开,但赤瞳不敢探头,深怕这是陷阱。
赤瞳在箱子里等着等着就因为过于疲劳而睡着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一丝生气的宅邸,在黑暗里就像是一座鬼屋。
赤瞳不敢多呆,用粮食装满自己带来的小布袋,再拿一些钱币连忙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赤瞳不是不想多拿,可是洞口就这大,她的身体素质又摆在这里,每次最多也就只能带回一周食物的量。而且钱币的话就算拿了那些价值大的,以她的身份根本就花不出去。
别人一定会怀疑赤瞳这些钱币的来路,毕竟以赤瞳这种穷苦的人根本不可能赚取这种大价值的钱币。去贵族家‘借’东西的人并非只有赤瞳一人,只是赤瞳运气好没被抓住罢了。
如果实在不是走投无路,赤瞳也不想继续来这个藏宝洞。
吱呀~
赤瞳轻轻的推开仓库的门,立刻闪身进去。
“呼~,好在安全抵达了”赤瞳抚着胸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潜入的过程中赤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黑瞳生病了,需要买药材治病。所以这次得多拿些钱币才行。”
赤瞳轻车熟路的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借’好,打开门准备快速离开这里。结果…
“嗨~,想要的东西的拿够了吗?可爱的小贼猫”
一个小萝莉在门口微笑着向她打招呼。被人发现了,赤瞳下意识的想杀人灭口。可是刚刚将匕首拿出来…
锵!
巨大的力量让赤瞳虎口发麻,匕首脱水飞出。一把短剑横在赤瞳的脖颈上,威胁着她的生命。
这时赤瞳才看清面前这位萝莉的相貌,银发金瞳、皮肤略黑的幼女。
“帝国大将军,克洛伊·冯·爱因兹贝伦”
赤瞳道出眼前人的身份,同时也心如死灰。自己是不可能从这位名震帝国的大将军手里逃脱的。
“既然认识我就好办多了,乖乖的跟我来,千万别自作聪明的耍什么小动作哦”
说完克洛伊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丝毫不担心身后的人回不听话。而赤瞳也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至于逃跑则是想都不敢想的,那些有名的罪犯都没逃过大将军的狩猎,更别说自己了。
现在这位大将军看起来心情很好,说不定就不计较自己的行为了,自己还是别作死去触大将军的霉头比较好。
“到了,进去洗洗吧”
克洛伊提前步入其中,赤瞳则站在外面不知所措。她设想过不少自己即将面对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被带到浴室中来,难道是自己很久没洗澡臭到大将军了。
“打扰了”
赤瞳细若蚊蝇的告罪一声,身为女孩子被人觉得脏臭的话那确实是有够令人难为情的。哪个女孩子不爱干净啊,只是自己的条件不允许赤瞳干净啊。
赤瞳迅速的宽衣解带,好吧其实也只有一间破衣裳,之后自觉的进入为她准备的木桶里。至于中间那个看起来肯宽敞的温泉,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那不是自己这种身份的人能进去的。
等一桶水看起来完全污浊的时候,赤瞳爬出去再进入旁边的令一桶水中继续清洗自己的身体。直到赤瞳在第五个木桶里将自己的皮肤都搓红了,里面的水依旧是清澈透明时赤瞳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洗干净了’
以前都没觉得,直到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么脏。看着自己为了洗干净而耗费的五桶水,赤瞳羞的快钻到地缝里去了。
“洗完了?那进来吧”
克洛伊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的赤瞳,招呼着她进到温泉里共浴。
‘能进去吗?’
赤瞳有些犹豫,可当看到大将军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立马进到这个宽敞的温泉里。
“小偷猫叫赤瞳,有一个名叫黑瞳的妹妹。通过从我这里拿走的在前不久搬入了贫民窟。”
在赤瞳享受着温泉的时候,克洛伊冷不丁的爆出赤瞳的信息。
听到这里,赤瞳心都提起来了,终于要到处理我的时候了么,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呢。不,其实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别牵扯到黑瞳就好了。
“真好呢”
克洛伊感叹着
“?”
赤瞳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真好呢,大将军在感叹自己的什么。
“有一个妹妹,真好呢。其实我也有一个妹妹,我很爱她”克洛伊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想必你也感同身受吧,赤瞳。哪怕拼尽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好妹妹”
完全没有要赤瞳回答的意思,克洛伊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而赤瞳只要做好一个合格的听众就好了。
“赤瞳,你知道么。我为了我的妹妹可是将那里的所有人全部杀了哦。
曾经,我们那里遭遇了巨大的危机,而继续存活下去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牺牲掉我的妹妹。
很划算是吧,牺牲掉一个幼小的生命便能换取所有人的存续,这笔交易怎么想都是赚了。很可笑对吧,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妹妹来换取那群人的继续活下来的机会啊。
所以我打败了那几个极力主张牺牲妹妹的人,带着她逃了出来。我本以为只有逃的足够远他们会放弃,可是我低估了他们想活下去的决心呢。
他们趁我出门在外的时候,将我的妹妹抓了回去。好啊,做的很好啊。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赤瞳”
赤瞳机械的摇摇头,她似乎被大将军身上的杀气给吓到了。
“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妹妹,那么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们。只要那里的人都死了,就没人再打我妹妹的主意了吧。所以我回到了那个地方,将那里的人全杀了。
不分男女、无论老幼,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掉了。”
克洛伊在诉说着自己故事的同时,也一步步的接近着赤瞳。现在赤瞳就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克洛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赤瞳的脸庞。
虽然克洛伊的动作无比轻柔,但还是令赤瞳感到如芒在背,她有着不详的预感。果然,克洛伊所说出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窟。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赤瞳。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都如此在意自己的妹妹。所以对付你这种人,就得当着她的面摧毁她最在意的东西。
我会把你绑起来,封住你的嘴巴让你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将帝国的所有拷问手段全部在你妹妹身上用一遍,然后等你妹妹恢复一段时间之后再用上一遍。总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肆意玩弄羞辱你妹妹。
不过请放心,在上刑的时候我会让人保证你妹妹的生命。直到你妹妹失去了求生的意识,精神完全崩溃,一心求着我杀了她的时候,我才会让她死。
自然,怎么死也是我说的算。等我将你的妹妹折磨到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我会打断你的四肢,将你和你奄奄一息的妹妹丢到贫民窟。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当然,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让你完完整整的亲眼见证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蹂躏、被分食殆尽的过程。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时时刻刻保证你活下去,带着没有保护好妹妹的悔恨永远的活下去。
赤瞳,你觉得这个惩罚对你来说是不是最棒的呢。”
“去死吧!你这个恶魔”
赤瞳暴起挥拳打向眼前的克洛伊,管她是什么帝国大将军,管她什么实力悬殊。赤瞳一心只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只有杀了她才能保护妹妹,只有杀了她才不会迎来那个结局。
克洛伊悠哉游哉的躲过了赤瞳的攻击,顺便乘势对她的小腹来了下重重的膝顶。
砰!
咳咳咳!
一招,仅仅是一招就将赤瞳制服,使她失去了行动能力。
‘怎么办’
巨大的实力差距令赤瞳感到绝望。
“本来还以为你会求着我放过你妹妹的,毕竟你和我很想啊”克洛伊站在赤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过没想到你竟然选择了攻击我,这个最下等的选项,是被愤怒冲昏头了吗”
‘求她,没错我可以去求她,求她放过黑瞳’
“而且还这么快就失去战斗力了,真没意思”克洛伊不去管蜷缩在地上的赤瞳,转身准备迈开步子“希望你妹妹黑瞳能耐玩一点”
“嗯?”
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视线向下移动,是赤瞳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克洛伊脚踝。
“请问,你还有什么事么”没有丝毫不耐烦,克洛伊很有礼貌的询问着赤瞳。“如果没有的话,就请放手。我还要去找那个可供我玩弄的玩具呢”
“犯错的是我,所以无论怎样对待我都会接受,无论是怎样的惩罚我都没有怨言。但是,黑瞳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这一项,求求你,请放过黑瞳”
赤瞳不知道用什么能打动这位大将军。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财富与力量,大将军所拥有的都是她现在不可能触及的境界。唯有在作为姐姐这一样上面,赤瞳与大将军是相同的。
在大将军所诉说的故事中,她很爱自己的妹妹。是的,赤瞳能用来打动大将军的只有这一项。绝对要保护妹妹的心情,只有在这一项方面赤瞳与大将军是相当的。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找你们的麻烦,毕竟你拿走的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
见大将军有动摇的迹象,赤瞳刚想乘胜追击,却被克洛伊用手指堵住了嘴。
“我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个地方太无聊了,所以才想找个乐子来解闷。现在,你让我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送上门的乐子,那么我岂不是又要回到那空虚寂寞的生活中去了。
刚刚你说什么都能做对吧。那么正好,现在我这里缺一个玩具,抛却廉耻任我羞辱玩弄的那一种。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保证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对你做出什么事。”
克洛伊言尽于此,可是赤瞳却领略到她的言下之意,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并不代表这个不会对妹妹做什么。
‘作为大将军的玩物么,但是只要能保护黑瞳的话…’
“我可以。”
只是稍微犹豫了下,赤瞳便坚定的给出了答案。
“很好”
首要目标达成,病态的生存环境是造就一个人病态性格的最佳催化剂。
第三章 遇险
“咳咳!,姐姐…怎么还…没回来。咳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通过房子的破口寒风呼啸而进,黑瞳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抵御冷风的侵袭。可是黑瞳的身体却像个小火球似的滚烫。
“哈~哈~,姐姐~”
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了,身体也使不上劲。黑瞳已经无法做到思考了,满脑子就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姐姐~”
嘭!
“黑瞳,我回来了”
房门被粗暴的打开,焦急的赤瞳冲进房里。
‘太好了,姐姐安全的回来了’
看到心心念念的姐姐安全的回家,一直坚持着黑瞳清醒的那个意志消散了。虽然她很想扬起笑容迎接在外奔波的姐姐,可惜她的身体并不允许她这么做了。黑瞳的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因为担心妹妹的身体状况,从宅邸里出来的赤瞳一路疾跑着回家。一进入家中,赤瞳着急的呼唤着黑瞳,而昏迷不醒的黑瞳却无法给予回应。
“黑瞳?黑瞳!”
没有得到回应的赤瞳慌忙的来到床边查看黑瞳的情况,不过在听到黑瞳微弱的呼吸声时赤瞳高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还好~还好,黑瞳还活着,还有挽回的余地”赤瞳扶起黑瞳的身体将她靠在自己的背上,托着她的双腿将黑瞳背起来。“黑瞳坚持住,我带你去治病,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赤瞳将藏在床下的匕首掏出来,这是她留下来给黑瞳防身用的。赤瞳调整好手中匕首的位置,让它不会伤到黑瞳。
其实背着黑瞳的赤瞳根本就无法战斗,它的作用其实就是威慑而已。威慑外面那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不要打她和黑瞳的主意。
外面的那些人,虽然他们随时都能抛弃身为人类的底线,不过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活下去。所有如果不是确认对方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话,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们是很惜命的。
虽然黑瞳那瘦骨嶙峋的身体轻如羽毛,但赤瞳背起黑瞳时还是踉跄了几步。从宅邸到贫民窟的一路的狂奔早就耗尽了赤瞳那为数不多的体力。
说实话,赤瞳对于自己能否带着黑瞳成功抵达大将军的宅邸并无多大信心。不过为了黑瞳,她必须做到。
赤瞳走出房门,一步、两步、三步。贫民窟的路坑坑洼洼不如外面大道平缓,赤瞳没每走一步都要调整好自己身体的平衡。
赤瞳明显感觉到窥视自己的目光在逐渐增多,而人们也开始聚集在了赤瞳的周围紧紧的跟着她。如果在这个时候摔倒,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快了,就快了’
只要过了那个拐角,赤瞳就能看到大道。而只要到大道上,赤瞳就安全了。在那里有着卫兵,那群人绝对不敢在卫兵面前造次。
倒不是说卫兵会自发的保护赤瞳他们,以赤瞳的身体也不配让卫兵保护。只是如果卫兵抓住了触犯了帝国法律的犯人,就能得到奖赏。而吃人,毫无疑问是犯法的。
或许是即将走出贫民窟,让赤瞳放松的警惕。一个不慎,赤瞳一只脚踏入了坑中。好不容易维持的身体平衡就此打破。
‘糟了!’
赤瞳想赶快爬起来,可是压在她身上的黑瞳却成了她的阻碍。而且群早就饿疯了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他们等待多时,不就是为了这个瞬间的到了么。
他们呼啸而上,死死的按住两人的身体。同时他们并没有赤瞳手里的凶器,好几个人用力的踩着赤瞳的整条手臂,逼迫着赤瞳送开紧握着的手。
赤瞳无力反抗,手掌用不上力,她仿佛听到了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得逞的人们将匕首踢得远远的,在确认赤瞳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之后,欢呼着拉开了二人。接下来是他们的盛宴了。
……
“哎呀呀,小赤瞳失败了呢”
在宅邸里,克洛伊通过事先做出鸟类的使魔,然后利用共感知觉一路观察着赤瞳。在赤瞳摔倒的那一刻,克洛伊不由得感到惋惜。
看来赤瞳还是太年轻了啊,连走一百里的路程,走到九十里也只能算是才开始一半而这个道理都不懂,在最后的路程里功亏一篑。
不过好在克洛伊早就做好了准备,赤瞳黑瞳可是自己看中的人,怎么可能让她们出生。
克洛伊投影出弓与箭。然后拉开…
“感觉配合着个那个魔术射箭就像作弊了一样”
克洛伊松开弓弦,而箭却在射出去的瞬间消失不见。
……
赤瞳在心里不断的自责。都是她害了黑瞳,都是因为她的不小心才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黑瞳。姐姐马上就会来陪你的’
赤瞳绝望的闭上双眼。
嗖!
这是弓箭所产生的破空声。
啊!
有人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嗅嗅~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有些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赤瞳的身上。
‘?,好像身上的压力减轻的不少,发生了什么’
赤瞳疑惑的睁开了双眼。入眼之处,尸骸遍野,一片狼藉。
那些原本围在赤瞳姐妹身边的人,无不惨死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血洞还在往外噌噌噌的流淌出鲜血。
还有些幸存者叫喊着‘别杀我’手脚并用的逃跑,好不狼狈。
嗖!
再次出现的破空声。
一枝利‘箭’穿过了跑在最后的那个人的胸膛,并继续向前接连带走了两三人的生命,才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然后逐渐消散。
踏踏踏踏踏~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赤瞳身后响起,赤瞳尽力偏头,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队卫兵。
卫兵们越过赤瞳开始去抓捕那些逃跑的人,要知道每抓到一个人都能多一笔额外的收入。哪怕有点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是赤瞳大人么,我们是奉大将军的命令来救援你们的。”
而一名队长模样的卫兵则停在了赤瞳面前询问,语气中不敢有丝毫轻蔑与不敬。
哪怕现在赤瞳的身份是贱民,之后的身份也不过是大将军的女仆。不过要知道之前大将军的宅邸里可是没有丝毫佣人存在的,而眼前这位小女孩竟然能入大将军眼的青睐,以后必定飞黄腾达。
更何况大将军着重要求要那群窥视她的人一个不留,这种重视程度,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小的女仆所能拥有的。
如果不是知道大将军是个女性的话,卫兵都要怀疑大将军是准备将眼前的这个人收入房中了。
等下,大将军虽然外表是个幼女,但实际年纪却未可知。毕竟这么多年里也没见到过大将军长大过。而且从不与人亲近的大将军却突然没有缘由的如此重视一个人。
莫非赤瞳与她妹妹是大将军的私生女。
卫兵队长觉得自己自己真相了,对赤瞳越发敬重起来。
‘???’
获救的赤瞳对于卫兵这莫名其妙的尊重摸不着头脑,只能归咎于他们是碍于大将军的身份也不得不对自己敬重。
‘哪怕是成为大将军的玩物,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啊。如果能保护好黑瞳的话,就算将自己的身体交予大将军肆意玩弄又有何妨。’
‘只要能守护好妹妹,就算身体变得污浊不堪,我也甘之如饴。’
第四章 用嘴喂
“那么小人就此退下了”
将赤瞳姐妹护送到宅邸的门口,卫兵队长满心欢喜的拿着放在门口的奖赏离开了大将军的宅邸。虽然这些钱财要分去不少给手下们,但是剩下的钱币依旧相当于自己好几个月的薪资。
突然有了这么大的一笔收入,怎么说也要去请几个同僚喝顿酒庆祝炫耀一番,要他们好好羡慕羡慕。
望着卫兵离开的背影,赤瞳诽谤着。
‘走这么快干嘛,没看到我双手不方便么,就不知道帮我开个门啊。’
无奈之下,赤瞳单手支撑着黑瞳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推开了宅邸的大门。虽然赤瞳也可以选择用脚来代替,不过这样的行为就完全是对大将军的不敬了。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赤瞳曾多次造访过这座宅邸。所以赤瞳对这个宅邸的房间分布了如指掌。赤瞳轻车熟路的带着黑瞳来到一间卧室,因为长期没人居住的缘故房间里到处都充满了灰尘。
“唔~,姐姐~”
因为身体的不适,昏迷的黑瞳无意识的呢喃。
“再坚持一会,黑瞳。姐姐马上就去找药,再坚持一会”
赤瞳安慰着黑瞳,一步一步的拖着黑瞳将其平放到床上。安顿好黑瞳之后赤瞳才抱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臂靠在床边休息。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赤瞳咬咬牙,想要站起来,可是刚起身就一阵头昏眼花。
这是因为赤瞳经常饿肚子的缘故,自身的血糖以及血压都偏低。所以当体位改变时,体内血流重新分布不能够马上的调节,致使脑内广泛的缺血所造成的短暂现象。在一般情况下,多只是持续几秒或十几秒就能缓解。
不过由于赤瞳现在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而这短暂的眩晕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赤瞳踉踉跄跄的脚步一个不稳就向前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了,迎接赤瞳反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那平坦的地方有些搁着脸疼。
“大将军~”
等那股眩晕感过去之后,赤瞳才离开了克洛伊的怀里。
“因为担心你们的状态,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以你现在的状态,等你将药买回来之后就晚了”
克洛伊看着赤瞳那因为毫无血色的而显得无比苍白的脸,以及感受到床上气若游丝的黑瞳,不由得叹了口气。
“买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去准备些流食喂给你妹妹。你自己也记得吃一点,不然可没人照顾那个躺着的人”
‘移动’
克洛伊在心中默念魔术,身形在赤瞳面前瞬间消失。
……
“怎么办,喂不进去”
等克洛伊带着完成品的药回来的时候,赤瞳正因为黑瞳吃不进食物而急得团团转。
“用嘴喂”
克洛伊好心提醒赤瞳,毕竟在耽误下去黑瞳可就危险了。
“哎哎哎!用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我…”
纯情的赤瞳对这种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确定克洛伊刚才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见到这样的赤瞳,克洛伊脸上浮显出恶作剧的笑容。
毕竟以后是要将赤瞳姐妹养成一对的,而其中培育感情最快捷方便也是最重要的方法就是日(动、名词)久生情,这么放不开可不行。
不过现在小赤瞳可是自己名义上的玩具,自己有充足的时间与完全合情合理的理由来调教调教小赤瞳,让她丢掉着所谓的羞耻心。
克洛伊说做就做,她接近赤瞳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赤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克洛伊的双手在她身上慢慢游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推开身上的人。
“你敢反抗我就把你们都丢出去”
克洛伊一句话就剥夺了赤瞳反抗的权力,现在被赶出去的话,黑瞳毫无疑问会死的。为了自己的妹妹,赤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了,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很刺激对吧,妹妹就在旁边,而姐姐却在这里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
话虽如此,克洛伊也兴致没对赤瞳做什么。毕竟现在这个瘦成皮包骨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好摸的,而所谓的大长腿也还是小短腿,小白兔就更没到发育的时刻。
所以比起肉体,赤瞳更多的是想给赤瞳带来精神上的屈辱。
“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哦。变态的姐姐一直窥视着自己妹妹的身体,在妹妹昏迷的时候乘机做不轨之事。你觉得这个剧本如何,我希望你能现场演绎给我看呢。”
克洛伊轻咬着赤瞳的耳垂,在她耳旁的轻语。
“!”
赤瞳想说话,可是嘴唇却被克洛伊先一步给堵住了。口腔里有什么东西被强行灌了进来,这个味道…是自己做的食物。
咕噜~
等二人的嘴唇分别后,赤瞳下意识的将嘴里残留的食物全部给吞咽了下去。
“要么出去,要么去亲她”
赤瞳没有选择,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对黑瞳道歉,同时俯身朝着黑瞳的嘴唇贴了上去。
本来赤瞳只打算对黑瞳轻啄一下就分离的,可是等真正吻到的时候自己脑袋却被身后的克洛伊强行向下摁着。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贴着的双唇,却在克洛伊的强迫下演变成了连舌头都纠缠在一起的热吻。
“咳咳咳!呼~”
姐妹之间的轻吻整整持续了一分钟,克洛伊才侃侃放过赤瞳。等赤瞳喘过气来,刚想对克洛伊说什么,她的话又被一个强势的吻全部堵住喉咙里。
“你…,呜!”
等赤瞳喘过气来,刚想对克洛伊说什么,却又被一个强势的吻将要说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与上次一样,被迫打开的口腔里再次被灌进了食物。
吻闭唇分,赤瞳在克洛伊的淫威下再一次的吻上了黑瞳。
等第三次的时候,当赤瞳看到昏迷中的黑瞳将赤瞳还未来得及吞咽的食物全部吃下去的时候,才明白了克洛伊的用意。
用嘴喂。
克洛伊这是在践行自己告诉赤瞳的方法,哪怕自己当恶人也要黑瞳能吃下赤瞳准备的食物。至于为什么要让赤瞳去喂,而不是自己亲自去。
因为都是当姐姐的,克洛伊很了解赤瞳身为姐姐心里的妹控想法。绝对不想让其他人碰自己的妹妹,哪怕是女性也不行。
在第四次的时候,赤瞳很主动的吻上了黑瞳的嘴唇。并且将努力将自己嘴里的食物全部渡过去。
克洛伊看到赤瞳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继续强吻赤瞳了,毕竟都占了这么多赤瞳便宜也够了。接下来就让赤瞳自己做就好,我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之后的时间里克洛伊一边扶着黑瞳的身体,让赤瞳能更好的吻…啊不对,是更好的用嘴将食物与药喂给黑瞳,一边默默的欣赏着姐姐对妹妹那充满橘味的照顾。
这得记下来,当以后自己照顾伊莉雅与美游时,作为教学教材能用得着。
第五章 病态的种子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黑瞳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热在赤瞳连续几天的细心照顾下才逐渐康复。
看黑瞳好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赤瞳才没有时时刻刻的呆在黑瞳身边,而这也给克洛伊创造了机会。
“这里是?”
“位于宅邸下方的地下室”
克洛伊在将给赤瞳一个任务支开她一天后,便独自带着黑瞳来到自己的地下室同时也是这座宅邸的地牢。
当初修建地牢的时候,因为克洛伊觉得除了用来调教赤瞳姐妹之外,这个地牢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作用。所以这个地牢根本就没修建的多大,也就只有三个牢房。
而这三个牢房也各有不同。
在第一个牢房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而且在里面铐着一个不知生死的少女。
第二个牢房看起来就正常的多,除了地上有些不知名的小空瓶外,里面就一张小床外就只有一个看起来像衣柜的家具,只是与第一个牢房一样,里面也有一个少女。
而第三个牢房就与前两个牢房在外形上就有大大的不同,这是一个全封闭式的牢房。从外表来看根本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是比上两个牢房还好上一点。只是这种好上一点,只是物质上的。
除了一张柔软而又整洁的床与一个独立的卫生系统以及一盏可以随时提握的油灯外再无其他。足足有五米厚的墙壁足以阻断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在这极为安静的环境里仅仅能听到只有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而且由于过厚的墙壁也导致了能活动的空间急剧缩小,同时也因为在地下的缘故阳光根本就不可能照进来。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环境生活,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的,根本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长的时间。
黑瞳光是进来看看就觉得相当的压抑。借助着微弱的光线,黑瞳发现在床头的墙壁上遗留着密密麻麻的痕迹,这恐怕是上一个被关在这里的人所留。从那原本工工整整的正字再到杂乱无章的划痕可以看出,那个人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狭小,孤独的环境之中,就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人一般,被关在这里的人只能依靠睡觉来消磨时间,而这个时候对于人的心理冲击是非常巨大的。时间越久,要承受的心理压力也就越大。
“你让我看见这些是有什么目的,是想将我监禁在这里么”
参观完三座牢房的黑瞳脸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变态的牢房中坚持多久,只能希望姐姐快点找到自己。
“说什么呢,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想让你提早知道你姐姐会被遭受怎样的对待而已。”
克洛伊笑着回到了黑瞳的问题,虽然这个笑容在黑瞳看来是恶魔在微笑。克洛伊强硬的牵着黑瞳将她带回了第一座牢房,然后一起进入其中并锁上了牢门。
“小黑瞳就在一旁好好帮我参谋参谋吧,看看我这些方法能否将你姐姐调教成一个乖乖的宠物”
克洛伊抓起那个躺着地上的少女,然后将其赤身裸体的掉在半空中。
啪!
鞭子在空中甩出音爆身之后狠狠的抽在了少女的身上,带着倒钩的鞭子每次抽到少女的肌肤上后都能产生一道道血痕。
少女的身体被鞭子的力道带着在空中摆动旋转,而这也让克洛伊能每次都能抽到不同的部位,而不是专注与一个地方。
很快少女的全身就被鞭子抽的血痕累累,完全找不出一处无损的肌肤。在这个时候,克洛伊停止了抽打,反而从边上的桌子上拿出一个个容器。
“烈酒,盐水,糖水以及虫子”
为了让黑瞳明白自己之后要什么,克洛伊很贴心的向黑瞳解释容器里面的东西。
烈酒与盐水不必多说,这个时候倒在伤口上只会让人痛不欲生,但也就仅仅是害怕而已,并非是不能忍耐的事情。而糖水与虫子的组合才是真正能让人感到恐惧,当密密麻麻的虫子爬满全身的时候,那是令人一生都会铭记的蚀骨的感觉。
“看来你已经充分了解到自己的姐姐会面对什么,但其实这仅仅是一部分而已。有些东西因为条件不允许,我也就没弄了。”
克洛伊看到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黑瞳,也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既然黑瞳嫩脑补出之后的画面了,克洛伊也就不用费事了。不过之后克洛也会非常贴心的将这给牢房里的玩法一一介绍给黑瞳。
“比如说朝腐烂的伤口里放某人虫子的幼体啊,用烧红的烙铁在身上画画啊,将她身上的一部分做成绞肉让她自己吞下去啊,还有用针刺入指甲缝以及用非常缓慢的拔掉指甲之类的我就没在你面前展示了”
克洛伊每介绍一个刑法,黑瞳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她无法想象这些东西全部施加在自己姐姐身上会怎样,姐姐她还能活下来吗。
等来到第二座牢房的时候,原本在里面死气沉沉的少女却开始痛苦的哀嚎,在地上四处打滚,撞墙,以及用里面准备的小刀在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瘾上来了而已”
“求求你,主人,给我药,给我药啊。主人你让我怎样都行,只有给我药。”
少女发现了牢门前的二人,她快速移动到门口抓着铁栏杆哀求着。
“看见了么,这就是我打算在你姐姐身上施展的方法,通过药物控制你姐姐。”
克洛伊一边将药给予那位少女,一边向黑瞳解释着。
“我会在你姐姐的药里面添加一些解放欲望的药物。等她吃了药不能保持理智时,我不会轻易的让她满足。看见那个衣柜了么,那是我为赤瞳准备的,里面有着很多奇装异服,一件比一件暴露,一件比一件涩气。”
克洛伊向黑瞳说明的同时,也在指挥着里面的少女做出相应的行动。与第一个牢房一样克洛伊要在现场给黑瞳演示一遍。
“等她做到了我提出的要求,我才会用道具满足她的欲望。就这样我会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赤瞳的羞耻心,直到她失去那个多余的东西。明明知道吃了药之后会被做一些难堪的事情,可是又无法抵御身体那涌上来的痛苦感。真期待呢,赤瞳那副苦苦挣扎无果后最后沉沦的表情,一定很美、很有趣吧。”
黑瞳接受不了自己那个坚强的姐姐会变得如此不堪,她不想听也不想看接下来那些污浊的画面,因为地牢的出口在克洛伊的那一方,黑瞳只能跑到了第三座牢房的门口却逃避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还没等黑瞳歇口气,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推入了第三座牢房。
“看来小黑瞳还是很懂我的嘛,知道我会让你体验一下这座牢房的魅力所在所以自己主动跑到这里来了”
黑瞳被冷不丁的巨力推了一个踉跄,然后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在这里所受到的并非是肉体上的伤害,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只有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你才能明白这间牢房到底有多恐怖”
克洛伊将牢门一关,将黑瞳隔绝在了那个寂静无声的小黑屋里面。
克洛伊哼着歌离开了这座地牢,至于另外两间牢房里的少女,那都是自己造出来的使魔,配合着演戏的用完就丢。
一天后,克洛伊将目光呆滞的黑瞳放了出来。
不过仅仅是一天的时间,黑瞳并没有出现一些精神问题。不过她确实不想再进入到小黑屋里面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太绝望了。
“小黑瞳,我很喜欢你姐姐,我不想有一天她兴起了逃离我的方法,所以我才选择用着几种方法去控制她。
不过这样得到的只是一个坏掉的赤瞳,是个瑕疵品,不到最后我不会用这种方法将赤瞳绑在我身边的。
我知道赤瞳最在意的还是你这个妹妹,所以我想将你变成束缚赤瞳的第四座牢房。如果你能永远的抓住你姐姐的心的话,那么我就不用得到一个残次品的赤瞳了。你明白了吗
如果不想让姐姐受苦的话,那么就努力去得到赤瞳的心。让她心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不然哪怕是将赤瞳毁了,我也不会让她有离开的机会的。
还有千万不要想着逃跑哦,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亲手将赤瞳一步一步的毁掉。”
在黑瞳的性格里是有病娇的趋向的,所以只需要克洛伊稍加引导,黑瞳就会向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姐姐的病娇发展。
之后克洛伊又带着赤瞳体验了一遍地牢里的三座牢房,然后又是同样的说辞。只是将主人公改成了黑瞳。
而深深爱着黑瞳的赤瞳怎可能让黑瞳受这种罪,回去之后就立刻思考着如何让黑瞳心里只有她一人的方法,也就是所谓的黑瞳攻略。至于逃跑的事情,见识过克洛伊实力的赤瞳完全想都不敢想。
克洛伊则是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这两姐妹在互相攻略,坐等一场姐妹的爱情伦理大戏上演。
反正种子已经种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逐渐在二人的内心深处扎根,努力摄取养分成长。
而到最后所得到的结果就是,从种子中绽放盛开出的那迷人的名为病态的爱恋之花会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二人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