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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绳缘(1-3部全)_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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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包含了一部名为《玫瑰绳缘》的跨性别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男性角色在一次意外车祸后遭遇的变故,以及他如何在被迫转变为女性角色的情况下挣扎求生的故事。故事情节围绕他在经历手术后的生活展开,细致描绘了他逐渐适应新身份的心理变化和所面临的各种挑战。小说中涉及了对性别认同、自我探索及身体变化的深刻思考,包括他在医院的恢复过程,以及后续进入一间专门表演捆绑和奴役节目公司后所经历的一切。尤其突出他对于女性身体的复杂感受,以及在新环境中与他人交往时的矛盾心理,如在第六章中,他在电梯与曾经的熟悉者见面时的平静与恐慌的心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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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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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跨性别, 变身小说,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奴役表演, 中性角色, 改造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内容节选】

  「我是给骗来的。」女孩轻轻哭泣着说:「我今年在江南大学艺专毕业,看报纸津河市一个集团公司招聘模特儿,待遇高,我就去应聘。入选后把我用汽车拉到深山里一个叫丁桥镇地方,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儿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车站等车时给他们抓回来。他们说你的基本训练还未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绳把我紧缚起来,当时骨头几乎给捆断了,还说这样给我纠正体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这里才松绑。松绑后又用细铁链锁住我的身子,用夹子夹乳头,用假阳具塞下身。」
  她边说边解开旗袍纽扣,让我看。她里面什么衣服也没穿,一条细铁链做成的乳罩锁住双乳,一双乳头夹咬住乳头,两乳罩中间固定一组大功率电池。铁链的乳罩和丁字裤用细铁链串联,这些细铁链实际也是导线。

她将纽扣重新扣上后说:「那天下午,他们把这些链子锁在我身上后,就把我又反绑在房间中间那个柱子上。」
  我听到这儿断了她的话问道:「房间什么柱子?」
  「这个柱子立在房间中间,我刚进房间也奇怪,好好房间立一根柱子在中间,多碍事,原来是绑人的。他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宁,想自杀都不成。他们当时把我捆的动不了,这时他们又拿出一支遥控器,打开开关。我立刻感到阴道那个假阳具澎胀起来,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真开不了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种滋味。后来他们在开关上又拨弄一下,我的两个乳头突然有被电击感觉,一下接一下;这是我们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这时我全身都在颤栗,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动,我无法回避,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都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汗水湿透全身。我也曾与男友做过爱,非常刺激。但那种感觉过了头,就变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来,缓解这种强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第一部

  1. 突变

那一年我三十二岁,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与我同岁。有一个女儿。十三岁,刚考上本市一所重点大学少年班。妻子漂亮,贤惠,对我非常体贴。我也生得眉清目秀,熟悉我的人都讲我生了一幅女人相。年青刚结婚时,妻子要与我反串角色照一张结婚照。她把我化妆打扮,穿上婚纱,套上假发。她自己穿上西服,装扮新郎。妻子是一个大个子和我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照片放大后,妻子仔细看了看,又和原来一张结婚照新娘打扮的她反复比较,带着女人特有嫉妒口气说:「你要真是女人,可比我还漂亮。」

我们女儿长得也非常清秀,非常像我,人见人夸。我与妻子情投意合,家庭融合。我们心情很开朗,即使生活上遇到困难,生意上碰到波折,我们都一笑了之。再加上我们生活上无不良嗜好,起居有规律,饮食节制,又经常科学服用天然保健品,所以我们都是三十多岁人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与子女在一起,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呢。

我二十五岁离开单位,辞职自办公司,在单位主管保健品出口生意,熟悉了这项业务,了解产地,收购,生产各环节;再加上我有良好信誉,近十年来生意做得很红火;也有了相当资金积累,一切都很顺利。女儿上中学后住校,生活己完全自理。妻子在家十分空闲,我就与她协商,将现有生意全交给她经营,公司由她充当法人来管理,我去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她知道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要长年在外出差,而且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不开化相对落后山区,那些地方法制不健全,黑社会势力雄厚,有一定风险。故她认为,守住现有业务就可以了,不必去冒险。我认为,我外出做生意多年,对外界各方面情况比较了解。国家通过几十年建设,目前己非常富裕。就是再落后的地方,也没有吃不饱饭的人。更没有土匪,现在人们最关心的是健康长寿,我们经营的保健品是最热门商品,更新快,国内外市场竞争都非常激烈;若不进则退,死守现有品种,肯定没有出路。同时人活着就要有目标,否则生活就失去意义,她也知道我是一个上进心极强,有事业心的人,最后同意了我的意见。

开发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创新了七八个品种。其中以原始传统天然材料生产的,市场反映最好。我几乎是长年不回家,与家里主要互联网联系。她在家也忙得天昏地暗 与单纯持家时大不一样,也无精力过问我,也很少打电话给我,关心我的日常生活。我等于又过起了单身汉的生活,我这才发现她不仅在家庭是个好主妇,在事业上还是个女强人。

就在那一年,听人介绍西海省深山里生长一种俗名叫长生果的东西,出产这种东西的当地人常食用这种果实,终生无疾;百岁以上老人随处可见,而且耳聪目明。当地还有水平很高的生命研究机构和医院。对开发这种保健品条件相当好。这里深入内地,离家有数千里遥远,山区通讯不便,与家里联系困难。只有在钱用完时才用互联网电子邮件与家里联系,将款汇到我临时开立银行户头上,所以我日以继夜的工作努力,在最短时间拿出产品。终于三个月后研制出首批提取原液,自己服用感觉很好,皮肤感到收紧,变细 光滑。我准备带这近1000克样品,回家先开发产品,这时发生了一件想不到的事。

在这相对贫穷落后的西部山区,我选择了交通通讯工业发达的川江省沁州市作为我的落脚点。在取得长生果样品后,回到沁州市,准备在这里寻找合作的制药厂。刚到这里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我,我当时心想,我在当地没有熟人,也没有与人纠纷,身上也没多少钱,找我这样书呆子没价值。只有一次,当地人找了我一点小麻烦,有一次在旅馆,一个当地卫生防疫管理官员模样的人在旅馆主人带领下,来到我的房间,通知我去医院作体检。声称外地流行一种传染病,为防止波及到该市,外来人员全要作体检,当时就把我带到医院,责令我交了一笔费用,从抽血到C T ,作了全面检查,并通知我,第三天上午十点,来取结果。第三天上午,我约好一家药厂,上午十点洽谈合作事宜。为了不耽误业务,想早点取了结果。上午八点赶到医院,直接到了体检办公室取检查结果,刚走到体检办公室门口发现胸前佩带‘主任’标牌的医生前沙发上坐着两个男青年,正是经常跟踪我那些人中的二个。我连忙闪出来,未让他俩看见我。又向里看了一眼,只见主任手中拿着编号为九号的体检单,与他们交谈。主任看见有人张望,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锁起来。我把耳朵贴着门偷听,「这个人体质与我们带来资料是否差异很大?」两青年中一人在问:「差异肯定是有,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人。」主任回答说:「但这个人的检验数据,与这几年寻找过几万人的数据都不一样。与贵方资料基因吻合点最多,也就是说排斥性非常小,接近同卵双生。在目前技术条件下,只要稍稍采取一点技术措施就行了,这完全是有把握的。但可惜这人是疤痕性体质 反而在这方面要考虑周道一点。这个问题在目前科技水平是一个小问题。总之,这个人材料很难得呀。」

「这个人健康怎样?」

「基本可以,很健康,缺点是年龄偏大,要相差近十六多年。不过男人这是生命最旺盛时期,男女年龄相差大,后代健康聪明。」

「那就谢谢了。」

「说谢还早呢。幸苦了三四年,你们最困难任务总算完成了,恭喜了,老板奖偿你们,别忘了请兄弟客。」

「那我们告辞了,老板急等消息。」

「告诉老板,结果刚出来,待整理好就送去。从后门走,马上病人要来了。」

我听见他们谈活,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九点整体检室开门,那个主任己不在了,工作人员将表交给我。我看了结论,体检无异常发现就放心了。顺便看了一下编号,发现是九号;就是主任手拿的那一份。心里有些奇怪,但要赶时间也不多想了。正巧医院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我跳上去赶到旅馆,整理好样品和资料,准备出发到制药厂。这时旅馆老板走进来,关切地问我体检情况。我放下手中材料,请他坐下。他看我忙得满头大汗,说:「出门在外,不能太性急。你今天是否退房?」

「不退。可能还要住几天,我马上补交押金。」

「好。你休息一会儿,钱交给我,我替你到总台去办。」

说完,他把水瓶的水给我倒了一杯,叫我先去洗手间洗个脸,抹抹汗,再喝点水。他去给我办续房手续。我将住宿卡和房费交给他,他就出去了。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很快收拾好包,装好样品和资料。杯里水也凉了,我忙了一上午,没有喝上水,一口气将水喝完。喝的时后,感到今天水有点怪味,喝完水,刚放下杯子,旅馆老板就走进来,将押金收条和住宿卡交给我,把我送到大门口。送我来的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儿,快到十点了,我匆匆向旅馆老板打个招呼,钻进汽车就走了。我向司机讲了一声到某药厂,车就开了。过了一分钟,我感有点恶心,头昏。接着人昏沉沉地睁不开眼睛。突然,轰的一声,身子一震,人猛然向前栽,碰到前面靠背上放的湿毛巾上。我立即意识到出车祸了,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了,睁开眼,眼前看见是一片雪白。原来是病房。墙,床,被单一切都是白的,房里放满了各种白色仪器。用手摸摸,除了四肢,全身缠满了白绷带,头,脖子,特别是胸,腹,下身钻心的痛疼。左手还挂着吊水,头脑一片空白,我现在到那儿了?渐渐有了头绪,啊,我是乘出租车,遇上车祸。想到这里,头又发昏,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床前站了好多穿白衣服的人。我现在清醒多了,想说话,但嗓子里痛,发不出声。看来这都是医生,我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个人情况比那个好,体温己正常。说明排斥反应己消失,也没有炎症。一个医生看看我的脸,高兴说:「看,他苏醒了。」

这时一个年老医生上来,翻翻我的眼皮,说:「很好,一切正常。注意,房间要严格消毒。严禁无关人进出。病人七天内严格禁食,禁止喝水和禁止讲话。一切营养素都通过静脉输进。护士24小时值班,仪器24小时监控,有异常情况,随时报告。这七天是手术后期护理关键。」

以后七天里,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浑身疼痛慢慢减轻,作息也逐渐正常。夜晚能睡眠,白天很清醒。就是嗓子发不出音。第八天,护士将我移出这间特别护理病房,到一间单人病房,房里没有仪器,而放着电视机。并且开始吃些流质。上午十点,来了很多医生,护士将绷带全部撒掉。他们仔细检查了刀口,生长愈合很好。在刀口上又抹上一些药膏,据他们说,这种药膏是一种最新生物制剂,能有效防止疤痕生成。半年后,开刀痕迹几乎能完全消失。全身绷带换成新的,下身导尿管重新更换。护士在换绷带时,将我全身洗擦一遍,人感到舒服多了。下午,在住院医生陪同下,来了一位交警官员和一位保险公司职员,来向我介绍情况。交警官员说:「十五天以前,我乘的出租车与另一辆疾驶的桥车发生撞车。在两车相撞前,出租车为了避让,向右边急转方向盘,但未让开。桥车速度太快,撞上出租车中部,将你撞伤。由于抢救及时,到医院开刀保全性命。这次交通事故是小桥车驾使员反道行驶,违反交通规则,所以承担事故全部责任。」

保险公司的职员接着讲:「这两部车都买有保险,你住院治疗期间一切费用由保险公司承担。但伤愈后,按保险合同规定不再承担后续康复期医疗费用。但保险公司按合同给一定经济补偿。保险公司应承担的费用,委托医院掌握使用。」

  1. 困境

最后住院医生介绍我的伤情说:「你头,颈,胸,腹部和下身是严重扯裂性撞伤,特别是胸,腹部扯裂到胸,腹腔,下身阴茎和睾丸全挤碎,己无法修复,切除;今后可能不能过性生活。颈部气管撕裂作了修补,只有神经完全恢复,才能说话。大出血,若非及时抢救和现代先进医疗技术,否则早回天无术。」

又介绍说:「我的手术进行了三十六个小时,手术输血量是我自身血量四分之三。当然大部分血是将我流失血回收,血液净化再输回体内的。手术后会长时间有不适感。但神经生长好,互相接通后,不适感就会消失。」

交警又拿来一包东西交给我,说:「这是你的物品,请清点。」

医生最后讲:「你的治疗已进入后期,一切都很顺利。但以后康复治疗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今后生活质量。治疗结束后,不要作激烈活动,乘车移动不要超过一小时,步行不要超过一公里,以防内外刀口迸裂有生命危险。当然经过一段时间康复治疗,完全可以恢复到车祸前状况。」

我听了医生叙述,特别失去了性器官,心里很悲哀。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嗓子发不出声。他们交代完了,叫我安心养伤。告辞走了。我打开皮包,物品都在。看到那瓶长生果提取液,我想,我只有先享用,我几乎付出生命代价的劳动成果了。故我每天定时定量服用它。又过了三天,绷带全解除了,医院又将我移到一个双人病房。除了每天在刀口抹药膏外,没有进行其它治疗。我想可能是长生果和药膏同时起作用,刀口很快长得除了色稍浅一点,同周围皮肤完全一样,连医生和护士都认为是奇迹。胸部原来无感觉,麻木的皮肤,慢慢有了针刺一样痛感,乳房部位两块松弛的肉块,也有了冷热的感觉。但我认为乳房比车祸前大,我曾指给医生看。他们认为是手术期大量使用激素造成的,正常后会变小和原来一样。又过了二天,导尿管也拔了。护生叫我学习蹲下来小便,开始很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同房的病人是一位年青小伙子,也是车祸动手术住院。他的家看来很有势力,每天来看的人很多,他父亲是当地一个规模很大私营公司老板,为人看起来很热情。

住院八个月后,医院告之,我的钱全用完,叫我设法找钱,否则中断康复治疗。主治大夫对我说:「目前正处在康复关键时期,还要治二个月,现在出院,肯定今后会有不良后果。但治疗费最少要五万元。」

我将我剩下全部现金六千多元,都拿出来给了医院,维持治疗,余款我另设法。我目前情况我不想告诉家里,这样对她们打击太大。怎么才能凑够这样多的钱呢?我真急坏了。邻床病人的父亲见状,主动援助我,他向医院担保,费用由他暂垫,我非常感谢。

又过了二个月,身体恢复非常好,若不细心观查,几乎看不出开刀痕迹。而且逐步能到户外锻炼。医生讲我恢复得出乎他们意料,但我自己明白,身体还很虚,不同车祸前。手脚没力气,腰瘦细了一圈,原来是二尺四寸腰围,手术后不到一尺八寸。原来裤子的裤腰变得肥大,皮带重新打眼,才能将裤腰扎紧。但胸部反而变大,特别是乳房,比以前大多了。而且不同以前,手术前身上都是硬梆椰肌肉,现在全是软绵绵的脂肪。特别是腹部,近四个月来总是隐隐痛,而且总是从新开的尿道口流出黄水,后来几天还流出血。每隔二十来天就要犯病一次,犯病时是乳房胀痛,手都不能碰。我心里非常害怕。我不敢告诉医生,怕要花费更多钱,我已经负债了。好在体温正常,心想不会有多大危险。熬了三五天,果真没事了。并且每发一次病,我发现乳房都要长大一点,乳头不但没缩小,反而变得更大,更实出,颜色变得更深。犯这种病四个月后,乳房长大得超过一般妇女,弄得我在别人面前不敢穿单衣,在医院拿一些绷带,将乳房捆得紧紧的,尽可能使胸部扁平一点。颈部刀口完全好了,病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恢复怎样,反正用手摸,很平滑。原来凸出的喉节没有了,可能手术时切除了。脖子感觉比原来细多了。有一次向护士借了一根软尺,量一下,原来是一尺二寸,现是九寸。我想我肯定变得怪模怪样的,今后怎样见妻子,儿女。自从住院后,己十个多月,从未跨出医院一步。住院前忙于业务二个多月未理发。住院后缺钱,为了节省我又未理发。头发长的披到肩头。反正现在男人留长发,见多不怪。但我每周清洗,保持干净。目前各方面恢复更好,更快。我几乎天天到房外跑,跳,做操。嗓子也能发声了,不过嗓音变了,变得很细,同小孩说活一样。反正在这座城市里,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怕见人。

有天洗澡,我冲洗尿道口,摸到一个小肉包。我心里一惊,不是长肿瘤吧。用手用力摸了摸,突然身上同触电一样,有一种过去做爱时射精时那样快感。整个人发软无力,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这可能是残余阴茎吧。以后常常这样做,寻求刺激。但做后,又后悔,心里十分矛盾。

看来,我很快要出院。我这模样,虽再不想回家见家里人。但起码要与家里联系一下报个平安,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拨通了家里电话,话筒里传来妻子熟悉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一听激动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努力地控制住自己说:「我是麒宁啦!方麒宁……」

我的话还来说完,话筒里先是传来抑制不住的咽哽声音。我正想安慰她,没想到一连串带哭腔的怒骂声传进我的耳朵。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丈夫前遇车祸死了快一年了,你为什么嘲弄我,我得罪你吗?你与我有仇吗?你这个千刀砍万刀杀的娼妇,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欺负我一个寡妇。你也是个女人,你做这种缺德事是不得好死的。呜……」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我一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我己经死了?出车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把我当成女人,我怎么变成女人了?我垂头丧气坐在电话旁的地上,我是女人。对,我咽喉动了手术,声音全变了,确实同女人说话一样,又尖又细。对,我得同她解释一下。我站起来,又摘下话筒,正准备拨号。转念一想,我用这陌生女人声音能说得清吗?起码我要有证据,令她相信方麟宁还活着。我立刻赶到交警队,从其办公大厅电脑上查询,查询结果使我绝望了,我确实在车祸中死亡,方麒宁已不在人世了。我十分生气,这是谁干的,得去找。但又想,连我老婆都不认我,还有谁能相信我。回到病房,冷静想想,首先要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再挣钱还债,再慢慢同有关部门交涉,恢复我的身份。

出院前一段时间,天天跑职业介绍所。但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样子,想找一个工作很困难,即使能找到的,不是工资太低;就是工作生活条件太恶劣。有一天我找到一条冷街,人很少。但发现有一条巷子人进入不少,到那条巷子一看,这里还有一个职业介绍所,门面不大,进出人很多,而且都是打扮花枝招展小姐。进去一看,里面很大。我走进办公室,对工作人员讲述要求,那知他连听都不想听,说:「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缠着他。喋喋不休地讲述我的不幸遭遇,当讲到同病房病人的父亲为我担保时,另一张大办公桌一个胖子,听到我的讲述还挺感兴趣的,招招手叫我到他那边去谈。这位工作人员听见,立即站起来,必躬必敬地说:「是,老板。」

他把我领到胖子对面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我小心翼翼地等他向话。这位老板不问别的,只问同病房病友父亲模样。然后说:「你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他到里面一个小房间里,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出来对我说:「有一个地方可用你,工资高,可签三年以上合同,不知你是否干?」

我到处找不到工作,吃饭都成问题,己没路可走。连忙说:「干,干。再苦也干。」

他笑了,说:「不要把活说早了,到地方再说吧。」

他带我到外面上了一辆小车,对司机吩咐几句,车就开走了。出了城,司机停下车,交给我一个黑布套,叫我套在头上,睡在后排座位上,不要起来。并说:「这是商业秘密,他们的委托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地址。」

  1. 新职业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下来。司机叫我拿下头套,下车。这是一座灰色大楼,掩在高大树丛中。走进大楼,上了电梯,来到八楼。看见一个模特儿招聘处。司机送我进去就走了。一个留长头发的四十多岁男子,手臂上刺了一条青龙,坐在一张特大办公桌后。他示意叫我坐在一条大沙发上,然后告诉我,他们主要招聘男女演员,上演特别受中产阶层欢迎的戏剧和小电影。一般演员月收入3000元以上,生活费,服装,日用化妆品,住宿全包。我想这条件别的地方难找。我对他说:「我愿干,但不会演戏。」

他笑了说:「这可以训练。」

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绳捆索绑,腿镣手铐,披枷带锁,倒吊鞭打。我指着这些照片,对他说:「这也是演戏。」

他说:「是的,这类叫奴役节目,英语简称叫SM,是最受欢迎节目。在西方和日本有几十年历史,在中国也才十几年,我们希望你演这类节目。它工资高,起点6000元。我们可以一次性偿还你全部债务,再分三年从你工资中扣除。也就是说,要订三年合同。

「演出时是真捆,还是同一般电影里那样做做样子。」

「这可不是做样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紧紧捆绑。不过你放心,一方面捆绑是讲科学的,有专门捆绑技师,捆得紧,但不伤身体。另一方面你要锻炼,增加身体柔软性。」

我觉得怪有意思,我从未被别人绑过,不知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来钱快,能尽快摆脱目前困境。这样就答应下来,签了三年合同。男子拿起合同对我说:「你不用回去了,医院一切手续和债务我们去清算。医院里个人物品,我们给你暂存处理,这里用不上。你的日用品,衣服,分配给你房间里全有。你欠多少债务,打个条子给我就行了。办完手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三十岁左右妇女,叫她领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间。并让我沐浴洗尘。这女人带我下了楼,来到后门。楼房后面是草坪,一条小路通向后面山谷丛林中。我们上了一辆小车,往山中走。穿过山沟,树林,村舍,多次越过山沟中流出一条清清小河。约行了三十里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一个三层小洋房,看阳台上养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间都住了人。她不声不响地引我走上二楼,打开一间房。里面豪华,漂亮,房门边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华丽性感女装。里面是卧室,从微开门缝中,隐隐看见一个巨大梳妆台在里面。我估计是她的房间。她叫我快脱衣服,冲澡。说完她到浴池里调节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她在里面叫:「快进来!」

见我无动静,就跑出来,她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羞得立刻低下头不敢看她,她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脱掉鞋。发现我用白绷带紧紧缠着乳房,一边帮我解,一边笑着说:「老板真有眼力,找了一个天生M 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绷带,受束缚的乳房立刻高高挺起,她惊叫一声:「好大好漂亮乳房,是不是用硅胶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浑身同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立刻用手推开她的手。她笑了,顺手把我一推,推进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将我彻底清洗一遍。然后说:「难嗅的药味总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医院,毛孔里都是医院药味。她用浴巾给我披上,用干毛巾包着我湿头发。自己穿好衣服,从外面拿了一张橙子,叫我坐下。她打电话叫来美容师,先给我美容化妆,又给我做头发。我痴呆呆地坐在那里,同一个木头一样,由她们摆布。美容师化好妆,做好头发就走了,那女人把我穿来的衣服和绷带也不知仍到那里去了。她又把我带到客厅,从壁厨中拿出一套年青女人穿的,特别性感黑色绣花丝内衣给我穿戴。我有些气愤,怎么给我穿这些女人东西,极力抗拒。并愤愤不平地对她大声说:「你为什么要我穿这种衣服?女人的东西?我不穿,我还是穿原来那身衣服。」

那女人吃惊得眼瞪得多大。随后又笑起来。指着我说:「你说你不穿女人的衣服,穿什么这衣服?是出格了点,但你要明白,我们干得就是这行。听话,不要闹了。」

「不穿!就是不穿。」我双手尽力遮挡那高高挺拔,羞以见人的胸部,极力躲闪说:「我实在不能穿。这样出去,怎见人啦!」

那女人发火了,一下冲上来,抓住我。那知现在虚弱到这地步,力气还没有她大。她一只手抓住我两只手,将我反剪,我动也动不了。又不知从那儿抓来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咔嗒」一下锁上。一只手揪着手铐链,防备我挣扎,另一只手给我先套上乳罩,一边穿,一边报怨说:「你这样人我见多了,我早有准备。现在不愿穿这种内衣,将来还有更暴露,更性感的,你也得穿。你双手不要挣,否则手铐扣得更紧。」

我吓得不敢动了,由她将三角短裤,吊袜带,网状黑丝袜等女性用品穿上。最后还给我穿了一双后跟高达十公寸的女式凉鞋,又给我扣上耳钚。最后把我拉站好,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厅。我第一次穿后跟这样高的鞋子,双手反扣。怎么也站不稳,最后好不容易站直,腿惦起来,小腿肌肉拉得特紧。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胸部要挺起。刚从绷带紧缚中解放的乳头摩擦着乳罩,痒得钻心。她收拾好,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左看右看说:「这么漂亮,还不愿穿。贱骨头。我把你手铐解了,你不许乱动,否则不客气。」

我给她吓怕了,顺从地说:「不敢了。」

下楼时,她看我走得摇摇晃晃,关心问:「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她说:「慢慢就会习惯,这双鞋是平时穿的,要是在演出时,后跟更高,最高后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时,几乎完全用脚尖。」

我听了吓得冷汗直冒。今后我不知道这个恶女人怎样摆布我。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非要安排我这个男人作女人打扮,过这种令人尴尬的女性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过了目前困境,再恢复我本人面目。

这女人又把我带上汽车,开回灰色大楼。到了最高九楼,走到门口挂有总经理室门口,小心轻轻敲敲门。一个高大男人,将开了一条缝,女人上去压低声音讲了几句,男人开门让我们进去。到第二道门,一位西装革领的年青女人迎上来,再打开里面一扇门,让我们进去。里面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招聘部那个男人规规矩矩站在那里。里面一张巨大黑色办公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带我来的女人进去后,毕躬毕敬的弯腰致礼。男人走到老头跟前说:「王嫂把人带来了。」

说完挥手叫王嫂出去。老头看了我一眼说:「老九,就是她?」

老九说:「是的。」

「叫什么名字?多大?」

「回老爷子,我们给她起了个名,洪玫瑰。二十岁。」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叫红玫瑰?二十岁?我三十二岁了。大男子汉。老头站起来,围着我前后看了看说:「嗯,老九。相当不错,叫老黑来调教她吧。不过要爱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爷子。我们照办。那我告辞了。」

「按原计划办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头行了个大礼,带我来到八楼招聘部。王嫂在那里等我们。老九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三十多岁高大男人,皮肤黑,满脸胡子。老九说:「老黑,这个M 女红玫瑰老爷子交给你了,你可要调教好。这可是老爷子的人,要小心从事,不要出漏子。」老黑低头向老九行了一个礼说:「谢谢九爷关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头,算是拜师礼。然后叫我起来,对王嫂说:「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顾,若不听活,可采取一定强制手段。」

又对我说:「合同己敲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条件很好,将来可是我们的大明星。」

  1. 被阉割的洪玫瑰

回来路上,我问王嫂:「什么是M 女。」

王嫂笑了,说:「这是戏里一个角色,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通俗解释是有爱受虐待倾向女主角。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

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又问:「老黑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

「什么是绳师?」

「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人员,若到前台上演,一般与M 女搭档。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

「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

「也可以这样讲,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打开门让我进去,说:「这是你的房间。要叫我时,按床头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

说完就开车走了。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扇巨大推拉玻璃门;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头墙上。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头一望,并没有人。再看镜子里面,人也没了。我好奇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啊,镜子里面人就是我。自从车祸后,我从未这样仔细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亮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细长柳叶眉,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 显得屁股又园又大;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那还有一点男人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人,勾人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性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还是男子,一个被阉割的男人。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首先以胸部乳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乳房下部,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圆形刀口;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乳房占据,乳房大但很坚挺,并不像有的乳房虽大但松弛,乳晕上凸出一个大乳头,这样乳房即使在女人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性感。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是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腰很细,臂部肥大,更突出女性美。但切除我原来男性阴茎来阴囊的刀口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尿道口。尿道口周围又长满阴毛。在尿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口。扒开两片皮辨,中间是鲜红肉,尿道口上面长了两个肉包,一大一小。小的质地硬,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再看看一对乳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乳头长在一元硬币大的乳晕中心,看来失去性器官的男人乳房发育起来能超过女人。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女站在我对面,可能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女。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天安排,是天意吧。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从我目前男人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裸体漂亮年青女人,被绳捆索绑,可怜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性欲大发,肯定会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女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人来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

自从车祸后,近一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前期伤口痛,治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为身份烦恼,伴随对前途焦虑,日夜不安。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日生怎样过,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难关。等身体彻底康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裤衩,头也懒得梳。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

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她将我头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巴,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饭。这是几件很暴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出大半乳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脚,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说:「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这里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一幢小楼掩在树丛中。王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 女的。小区生活齐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 女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你的姓名即可。若要外出,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没有外人。以后生活上你自己学会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早上人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练的;这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不过有些与众不同,有的脖子上锁个狗项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女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操带》。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圆型发髻,一笑嘴边两个很深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饭时,我总是所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我向她下身一看,老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鞋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微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的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给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

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说:「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 女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1. 我做M 女学员的第一天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套装。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没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没有衣服穿。起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分,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十个多月院,到现在一年多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长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那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那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九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 个学员,连我共7 女2 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了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 女必须遵循的手册。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 女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声,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叫,叫…洪…洪玫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玫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分……分……」

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在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女紧缚师把背后绑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麻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拽,手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双手一下被绳吊到后颈窝。

「哎哟!」

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但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勒得我气出不来,喊了一声就喊不出声了,头不由自住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用绳系在一起。我跪在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最后她说:「好了,今天给你一点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到坐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精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五花大绑,狼狈不堪。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头也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

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感到绳索勒的特别紧,像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在以后M 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 女,健康光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 女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人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赶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七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三步,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扑倒。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勒得鼓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毯,但双乳还是像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二三分钟才缓过气来。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弯腰先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1. 办公室走廊遭遇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刚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像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已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七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两旁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皙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勒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三圈,将腰束缚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娆,动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这样的形态是件非常诱人的事。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技,捆得服帖,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镣,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1. 办公室走廊遭遇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刚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像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已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七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两旁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皙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勒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三圈,将腰束缚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娆,动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这样的形态是件非常诱人的事。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技,捆得服帖,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镣,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1.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身上戴着一只厚重的铁皮木枷,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锁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她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重铁铐,两铁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像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像睡着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折腾一翻,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像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二十一。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想推也使不上劲。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 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使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使劲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木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木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木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绳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在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像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1. 难忘的一夜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勒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像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木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木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赶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笨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满头珠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采,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服装,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木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像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像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木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1. 水仙

一个人走边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点缝,对客厅观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水仙听我问,急忙对照照镜子,反问道:「怎么啦?」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挡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要便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它的功效比社会上卖的要强多少倍。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200 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二个哥哥。二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学习成绩好,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我们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沁州市戏剧团,很快成了剧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剧团待遇低,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剧团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二年前我父亲突然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

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内容比重大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的;除了杀人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一根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不过现在也行,有时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也奇怪,在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演出座无虚席,制成DVD 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即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人。

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纵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像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负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行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行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死了,等会表演时怎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表现,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沉重的行枷,挣扎时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橙子上,戴上脚镣。我对他大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嘁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 小时,8 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合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等我吧 我走了。」

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1. 水仙的遭遇

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橙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当我费力的先把脚从木橙上拿下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才走二步,脚镣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雷打火烧该死的李奇,在我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好像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响。几分钟后,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辞说:「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今夜给我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今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我也感到尿急只好请水仙将身那粗糙的麻绳分开,将旗袍后摆掀起,卡在腰部麻绳里,我去洗手间方便后,刚站起来,那粗糙的两股麻绳疙瘩重新滑到一起,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休息一会告别水仙回到自己房间里。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就对我说:「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的麻绳。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夜了。」

「不可以。」王嫂斩钉截铁地说:「为什么?」我失望地问:「这为你好。」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像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在身上,被麻绳交织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气说:「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提,叫道:「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像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一声」哎哟「身不由己地站起来。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急急往电梯口走。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解一个美丽女囚。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像电梯人渐渐少了,最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轻轻在我身后说:「我叫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

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声:「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马老师开口说:「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1. 调教——我的必修课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好几台摄像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调教学——是人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 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你们的必修课学。不学好这门课,你就成不了一个M 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没有别人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时间,一定要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往下蹲。她毫不客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她指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严厉的对我说:「不要扭扭列列的。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好像随时都能倒下。

我就这样站在讲台上,人整个都麻木了,也听不清马老师在讲什么。她一会儿把我面朝前跪着,一会儿将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种姿势。教室后面不断闪动着照相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变成一个模特,由马老师摆弄着;后来身体突然有一种刺痛,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又通畅了,一种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这种强烈地刺激把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我睁大眼一看,原来马老师在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并解开边讲解。仔细听,她是在详细介绍这种捆绑我的方法和技巧,随着紧缚的麻绳松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身上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稍触动,同电击一样,浑身颤抖。虽然最后一根绳索已解开,我的双手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像不属于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前面来。这时老黑从后排走上讲台,拿了一件长睡衣披在我身上,马老师将解开的麻绳放进一只精致的手袋里,送到我跟前对我说:「洪玫瑰同学,这是初缚的永久记念,你带回去好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马老师深深弯腰致了礼,说:「谢谢马老师的调教,谢谢马老师的礼品。」

她又对老黑说:「这个人材很难得,要好好调教,要备加爱护。这次她帮助我完成教学任务,很辛苦,给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老黑恭敬地对马老师说:「谢谢!我一定照办不辜负您的希望。」

老黑领着我来到了地下室的教室里,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这时身上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没有了,代之是全身发热,胳膊,手腕和阴部原来绳索紧勒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但双手恢复了知觉,行动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机和摄像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你把衣服全脱掉!」老黑突然开口说:我吃惊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师的话不敢违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纽扣,慢慢解开脱下外衣,放在地上,双手护着下身。」「把乳罩也脱掉!」

「好!」

我不敢怠慢,连忙脱掉乳罩。他走到我身边,将马老师送的麻绳拿出来,抖开,放在我身边。对我说:「你把麻绳放在身上,我要给你照相,给你一个永久的留念。」

「老师,就这样不穿衣服……?」

「你己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说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说:「你仔细看看你的皮肤。」

这下我才明白,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除了大腿,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像条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我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绳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我受伤的皮肤,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火烧一样灼痛。老黑乘机一张接一张的拍,并叫我摆出不同姿势;还要我面部表现出或满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样子,或无所谓的神态;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气拍了6 个胶卷,并摄下全过程。这些素材以后有的制成写真册,有的作为我主演节目片头,有的制成广告画;学员的这些摄影材料版权归老师所有,老黑用这样胶片,后来在我走红时发了大财。

当拍摄完了的时候,不知王嫂什么时候来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给我带来一条内裤和一件几乎透明的绣花真丝连衣裙。幸好是长袖的,基本上能盖住手腕上紫红绳印。但穿好后一看,隐隐约约全身绳印都显露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虽然引起众人好奇,但比来时五花大绑的样子好多了,但此时如粘芒刺在身,又痛又痒,皮肤不能触摸,同细针扎入皮肤中一样,非常难受。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并在水里给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药水,给我泡个澡,说也奇怪,人浸入浴水中,那种刺人感觉立刻消失,而后是一种润滑的感觉。洗好后又给我作了二个多小时按摩,我感到浑身舒服极了。我仔细观察了她使用的手法,与马老师课堂上讲的有些不同。但由于是在我身上实际演示,我牢牢记得。王嫂把一切办好后,我也看出她累出一头汗,从心里也非常感谢她。她收拾好对我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后每次都要这样做,对你身体对皮肤都有好处;但要及时,合理采用适当手法,否则适得其反。」

在我千谢万谢声中,王嫂离开了。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水仙,王嫂走后我赶紧去看她,但她房门紧闭,喊了半天无人应答。估计不在家,可能己从枷锁中解脱了,就回来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感到下身凉润润的,内裤有些湿。我从梦中醒来,一摸有些粘手,开灯一看满手是血。心里十分惊恐,看来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绳在下身磨,将尿道口手术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换了一条内裤,在床上垫了厚厚一层手纸。躺在床上,心里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惨了。目前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债,那有钱上医院。有钱拿钱顶,无钱只有拿命拼,前思后想,到天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对外流,但每股之间间隔时间比较长,没有出现血流不止和发烧现象,反正公司给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说。也许吉人自有天象,这次能渡过这一关。

第三天血流得明显少多了,心里稍安一点,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我躺在床上问:「是我。水仙。」

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可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1. 进城的尴尬

我仔细看了看她日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长期在舞台上浓妆艳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裤,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水仙,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始都安慰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脸色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我下身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流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床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这很正常呀。这哪是毛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妻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回来,就走了。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根又粗又长又黑的独辫子。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胸前绣了两棵绿叶黄水仙花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肉色丝袜和一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她进门就说:「还未准备好。你真能磨!」

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进城。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性化,而且太暴露,太性感,太华丽。也不是女人日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只好说:「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胸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像绳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你有没有中性一点便装,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色擦不掉的口红。说:「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露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又在太阳穴,脖子,腋下喷点香水。我对着镜子仔细看,是一张完全女性化美丽的脸,只是五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色内衣叫我穿。我看乳罩较小,肯定勒得乳房向上挺。在给我穿乳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松开嘴,笑道:「我试试你这对大乳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

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她的乳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挺胸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感觉不错。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几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边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内,或外出职员从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我:「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吞吞吐吐说:「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

  1. 重大秘密

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迎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艺精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穿过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熟悉。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想到这里,头发胀,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挺秀气,还挺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熟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没认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 室,我们敲门。水仙叫到:「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色。眼总是那么有精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医务人员。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沙发上。水仙像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楼房,是新来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忐忑不安。

正当我心神不宁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表妹,今天难得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敏。在家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匆匆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手术前病情分析会上出示的资料显示病灶是恶性的可能性极大,谁知切开是良性的,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

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

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1. 公司的戏剧

「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你要听好。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抢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和胸部乳房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性的女孩。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载体,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性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阴茎勃起,排精和体内雄性激素水平都正常。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移植后乳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女孩乳房,应当处在增长期。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胸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监的中性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禁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像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性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欲地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子汉。

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知道我心里很难受 就安慰我说:「即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性打扮。待我脱离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人。我总是感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为好。因为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更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恢复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就来不及了。」

我从心里感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我十分感谢你,首先感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费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他对我说:「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线才看出是原来缝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白,是长生果提取液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外泄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乳房发育很好,阴道及下阴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

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接收。回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我也懒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啦!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现在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 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大色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色紧身戏剧服装,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1.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木枷,合上我的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你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弄的心烦意乱,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缠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艳抹,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在场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以摆脱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洞洞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我说:「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插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小姐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刻显得阴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水仙笑着对我说:「今天真对不起你。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陪我一块儿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感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了。我现在反而感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真不叫人过的。上次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虐到处死的经过。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迷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迷,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优美的唱腔,实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致;婀娜的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像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流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长铁链绕在我腰上;同样也叫我把她的铁链也绕在她腰上。然后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轻快,短短脚镣铁链根本不影响她行走。我可不习惯,颈上枷影响我看清地面,脚镣铁链限制我的脚步,几次差点绊倒。跟着她跌跌撞撞来到领份饭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队。很多人都认识水仙,让她到前面去。但她坚持排队。讲真的,虽然也有一些演员未卸妆在排队,但像我们这样脚镣手铐,披枷戴锁的还没有。我真想插队先领,但看水仙那副认真样子,就只好作罢。这个地方的明星真没架子,很难得。

份饭是一铁罐饮料加一块三明治,非常简单。我俩领好离开时,王导也在排队。他看见我俩,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说:「大美人,你这样子自己能吃吗?等我一会,到我办公室,我喂你们。怎么样?哈哈。」水仙给他一句,赖哈蟆也要吃天鹅肉,头也不回带我走了。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小屋边,水仙蹲下来,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饭放在她的枷板上,后又从她颈子里拉出一根套在脖子上的红丝线,上面系有一把钥匙;然后叫我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桌椅和床。水仙站起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饭放在桌上。她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这是我一个秘密房间,没有人知道。」

当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间安定下来后,才感到肚子也饿了,口也渴了。这时我望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饮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双手紧紧锁在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长离嘴也有二寸;而两只手也被枷左右分开,相互触摸都不可能;虽有美食,但无法送到口边;就是同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啃,脖子上扣着枷也吃不到;同时一只手也打不开饮料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就问水仙:「水仙。中午休息,他们也不打开我俩的枷锁。」

「剧组规定,当天这类的镜头不拍完,是不卸妆的。」

「那我们自己想法把枷锁弄开,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等演出时再戴上。我过去看戏没见过休息时演员也脚镣手铐的。」

「你怎样能打开身上的枷锁?」水仙反问道:「不要说我俩手无寸铁,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边,叫你开你也打不开。你没看见我们的脚镣手铐不是上锁的,而是硬用铁锤敲打用铆钉铆死的。而这死囚枷,除了二根穿木钉,并用大铁钉钉死,就这样靠自己根本开不了;另外里面还有精密的机关和锁,不是公司道具组里的人,外面的钳工也开不了。」

「那我们就这样被锁着,饿死渴死吗?」

「你饿了?怎么不早说,饿不死的,玫瑰姐。」

水仙站起来,用右手拿起一瓶饮料走到我身边,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铁盖的环,往上用力一拉,饮料瓶就开了,再插上一根吸管,从我手上接过饮料,递到我嘴边。啊!就这样简单,解决了吃饭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当我吸完饮料后,又喂我;接着我用同样办法喂她,这个中午,我们过得真开心。

  1. 尴尬的赴宴

下午也是披枷戴锁的镜头。主要内容是《计拿谢瑶环》和《庭审》这两段戏。这本是二天的任务,由于剧组人同心协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内容演完,只剩下二个很短的分镜头。大家一致同意,连夜完成,明后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兴,这样三天披枷戴锁的演出一天搞定,我们少受二天罪。特别是上刑具时候,真是难为人,最难受,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制片人也高兴,决定晚上到市里大饭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欢呼。下午拍摄结束,这边关灯,那边就来了一辆大巴,演职员几十个人争先恐后往上挤。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还有演出,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别的演员可以马上换掉戏装,我俩不可能换,看大家都上了车,我们决定留下,那怕是饿一顿也不能这样到市里出羞。

但是王导和剧组男职员可不放过我俩,他们上来几个人,拉着锁着我俩颈子的铁链,架着我俩的胳膊,不分由说的往车上拽。我与水仙拼命挣扎,除了弄得脚镣手铐哗啦,叮当响以外,一点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车。车向市内飞驶,我和水仙被大家挤在座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脚镣手铐,整个身子动也不能动。看到我俩这一副狼狈相,大家特别开心,有说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议,甚至痛骂那几个把我俩架上车的职员,即无人答,也无人理,只有人对我们做着鬼脸,水仙气得又哭起来。我悄悄对水仙说:「水仙,既然上了车,就随他去吧,省省力气,晚上还要工作。」

水仙也无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语说:「到酒店,我不下车,大庭广众之下看你们把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就沉默不语,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也作了心理准备,我也曾五花大绑,大白天在公司大楼,楼上到楼下招摇过市,出尽了洋相,这次还有个水仙陪着,顶多再出一次羞。

很块大巴进了城,停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酒楼门口。大家都下车了,水仙挣扎着,怎么也不肯下车。王导笑着对大伙说:「先把洪小姐弄下来,水仙就会下来。」

这时上来二个人要拉我,当他们抓住我枷锁下手铐间铁链要往下拖时,手铐夹着手腕,钻心的痛。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说:「不要拉。我下车不就行了吗。」

我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拖着脚镣走到车门口,一脚伸出车门,往下下。那知脚镣间铁链太短,车门太高,前面一只脚还未落地,铁链扯着另一只脚往下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手锁在枷上,又不能扶着车门,我大叫一声:「唉哟!不好。」

连人带枷往车外倒,幸亏车外人多,上来二三个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个人身上,枷的边拐砸得那个人痛的也「唉哟」叫了一声。我的脖子也给枷勒了一下,半天气都出不来。车里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从座位上站起来,被车里早有准备的二个人,顺势拖了下来。当我们一下车,大巴立刻就开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门口,己无退路。店门口人来人往,我们这身打扮,显然与店门口气氛不协调,己开始有人停下来围观。我忙说:「水仙。快进店,这里呆着不是好事。」

水仙点了点头,在大家搀扶下,我俩扛着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走向店门。来到门口,两个穿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迎上来,看见我们模样,吃惊的嘴都合不上来。当我走到她俩身边时,听到她俩在悄悄说:「看!这伙客人可能是那个老板请到包厢唱堂会的。」

「可能是唱苏三起解,但也不对,不会有二个苏三。」

「会有二个。我看过京剧小合唱,三个苏三同样打扮在一起唱。」

我听了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对!我们是来唱堂会的,这样打扮很正常。

在礼仪小姐的引导下,我们一行快步窜过大堂,来到电梯口。当电梯门打开后,一位礼仪小姐先走进去,按住开门键。我挣脱搀扶我男职工的手,哗啦,哗啦拖着脚镣先挤进电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摇右摆的摆动,把其它人赶开,跨进来。当她脚上拖的脚镣链一过电梯门,她马上将戴的枷横在电梯门口,挡住其它想挤进来的男士们。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先生们!请下一班上,里面的空间有限,人多了,我的枷会磕到你们的。」

我也赶快对礼仪小姐说:「小姐。快关门吧!」

电梯门关上后,到了第二层,礼仪小姐将我俩带到一个大厅,很快走了。我俩走进一看,原来是舞厅。昏暗的舞厅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圆桌。舞厅两边是两个明亮大餐厅,摆满各种食品;一边是中餐食品,一边是西餐食品;原来是自助餐。乘大家还没来,水仙叫我在西餐厅随便拿了两瓶饮料,她一手托着一只盘子,另一只手抓了点面包之类,然后我俩跌跌撞撞,拖着脚镣找了一个偏僻角落坐下来。这时大批人马走了进来,我俩赶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阵刺耳的麦克风的声音传来,我睁眼往舞池一看,只见制片人站在那里,握着麦克风对大家说:「大家停一停,听我讲讲。现在是七点半,吃饭半小时;二小时舞会;十点回摄影棚,十二点将剩余镜头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卖力,歌唱得要过瘾;但最后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色。今天最后镜头拍不好,大家都不许睡觉。现在大部分人在吃饭,谁先吃好,上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齐声拥护,制片人问:「谁吃好了,有没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声音。

突然有人发话说:「我发现有人吃好了。」

我与水仙一听,吓得狠不得往桌下钻。有人问:「谁呀?请他出来露一手,在那儿?」

有人站起来手往我们这儿一指,并说:「在那儿。」

好多人往我们这儿边瞧边问:「是谁呀?都是同事,别婆婆妈妈的。」

不知那个好事之徒用手电往我俩身上一照,我们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原来我们的大美人藏在这里。」王导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走到我们跟前笑眯眯的说:「唉呀!难得。我们的大明星早早来到这里,提前吃好饭,准备为大伙露一手。欢迎,欢迎!」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理也不理。这时制片也走过来说:「水仙晚上还有重头戏,请这位新来的靓妹来一段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合起来,我那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得像关公,浑身冒汗,一时竞不知怎么办才好,在那里愣住了。水仙一下站起来,带动得身上铁链「叮当」,「叮当」响。她伸出锁在枷上的手,指着制片说:「你们不要欺负新来的…」

制片一本正经地说:「水仙姑娘,这话讲的有点不合情理。我们都是搞艺术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种锻炼,怎么可以讲欺负谁呢?」

水仙给顶得哑口无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来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硬着头皮站起来说:「好。我唱,我唱…」

王导兴奋地扯着嗓门叫道:「大家鼓掌,欢迎洪小姐表演…」

一阵热烈掌声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舞池所有灯一下全开了,舞池透亮。我心里突然狂跳起来。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表演,而是要看我这古妆花旦,穿金戴银,浓装艳抹,花团锦秀被披枷戴锁脚镣手铐的狼狈相。即来之,则安之。越是失态,越是召来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缓缓离开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间走。周围特别静,脚镣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哗啦声特别响,两只被脚镣紧锁的脚显得非常沉重;手铐铁链随着走动时身子的摇摆,铁链环相互碰击的叮当声尤为清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弄得木枷也吱呀,吱呀响。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大家注视中,我胆颤心惊地走到舞池中间。两个舞厅工作人员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一边在我身旁架起麦克风。王导走到我身边,轻轻问:「你想唱什么?我叫乐队伴奏。」

我问自己,自言自语地说:「唱什么呢?」

忽然我记起我在单位上班时,有事无事爱哼二段京戏。看我现在这一身打扮,灵机一动就说:「来一段京剧苏三起解吧。」

王导高声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开始奏乐。」

  1. 舞会

几把京胡同时拉响,一阵悠扬的京剧过门调传来,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这时整个人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我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这一舞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腿,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形成了乐器,歌声和铁链碰击声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刚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人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走得我身边悄悄说:「你这别开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别难忘。」

他又往我脖子里塞了一个小纸条又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

我想拒绝他的纸条,但手被锁在枷的前半部,够不到脖子,干着急。制片接着走上来,握了握我的手高兴的说:「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一个跟一个职员上来表演。我赶快退回坐位。水仙对我说:「我尿急,想去洗手间。」

我说:「我也是。但我们得找一个人帮忙。」

我俩离开座位到洗手间,出大厅口就看见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也在那里看我们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请她带我们去洗手间。到了那里,我们请她帮帮我们。这位礼仪小姐也很漂亮,听完我们的请求后,吃惊的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帮我们脱裤子和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这真是铁的?」又提了提系在我们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的说:「你看我们戴着这些东西感觉怎样?」

她说:「不难看。怪好玩。你们真解不开?这不是道具?」

「你帮我们解解看。」水仙回答道: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口,惊奇地说:「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日子?」

水仙开玩笑的说:「就这样若把你也这样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这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腰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腰带,使我不跌倒。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头。

那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己是夜里十二点。管理道具的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撬开脚镣和手铐。在撬的时候,用铁锤敲击带刀刃口的铁钻,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们的脚手腕,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回家卸完妆,我洗澡时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并有些红肿,难怪在跳舞时脚腕处有些痛,可能是给脚镣磨的,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俩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

「怎么样?唱戏的味道好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说:「辛苦也谈不上。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而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们那个剧组人太坏,专门捉弄人,特别是那个王导,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你想想,一个人脚镣和手铐,行动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破了皮,脚还红肿起来了,真气死人。」

「王导人倒不坏,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有权有势,大家都有些怕他。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

「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

「有一种微型的,你根本发现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录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说真的,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我最怕最后一天《谢瑶环法场问斩》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弄我。那天是一些长镜头,有大量群众演员,场面很大,花钱很多,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一旦有什么歪点子,我们都无法抵制。」

「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人一样被绑着。」

「那可不,我己演过几场女犯上刑场的戏。一根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表演难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样…?」

「根据剧本,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就同时卸掉我俩镣铐,给我上绑绳后,拖出审判大堂。你的戏就结束了,去充当一般群众演员。我还要被押上刑车,拖到法场。一路上有大段唱词,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结束。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发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耻大辱,促使她后来痛下决定,离开公司,自办剧团过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后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头上仍是插满首饰,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过服装则都是戏台上女囚穿的大红戏服,不是长裙拖地,倒也精干利索。到了拍摄现场,场面确实不小。从搭建的衙门到搭建在摄影棚大厅外的法场之间,有一百多米长街道,两边是古老式样房子。房子后面架了好几台摄相机。街道两边站满了古妆打扮的群众演员。王导前面跑到后面,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交待什么。我们一到现场,管道具的职员立刻上来给我俩锁上脚镣手铐。一会几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这边王导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大堂跪下。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今天无任何唱词和对白,只要跪在那里就行了。表演进行到半小时,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将谢犯的侍从押回大牢。」

立刻有两个人把我架下来,到了后台,马上有人解开我的脚镣手铐。王导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妇女的锦袍,扮跟在刑车后面看热闹的妇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摄相机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刚结束,只听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立刻上去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演员将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脚镣手铐。接着公案上演员又是一声厉喝:「将谢犯剥衣上绑示众。」

刹那间,还未等水仙反应过来,四个衙役打扮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后连乳罩也扯了下来,露出白花花一对大奶,肚脐以上赤条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根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绷绷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唉哟!我的胳膊拧断了,痛死我了。」

四个人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胸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余绳顺两乳房之间乳沟,将乳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将两乳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后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魂木牌,插在手腕处绑绳上。再将乳沟处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亡魂木牌上,将其固定。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根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水仙见此情况,急得拼命挣札,并高叫:「不行!谁叫你们这样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们,你们这是污辱人格。王导,你这个王八蛋,快叫他们把我解开,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

  1. 法场的耻辱演出

王导走上前去对水仙说:「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好个屁。有戏剧女演员赤身露体上台的,你们这是犯罪。这时如果你们不解开绳子,给我穿上衣服,我绝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

「你们在闹什么?」制片人走到水仙身边严肃地说:「赶快开拍。你们知道我们每分钟要消耗多少钱。」

在四名大汉挟持下,水仙拼命挣扎。见制片这样讲,痛苦地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边哭边说:「我是一个戏剧女演员,能这样赤身裸体上舞台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剧组以纪实为基础,一切从真实出发。这几天我查阅大量历史资料,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裸身体的,谢瑶环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戏的,不是纪实片演员…」

制片粗暴地打断水仙话头说:「戏剧必须改革,否则无法生存。你必须适应,勇于创新。」水仙哭着说:「你们这样做污辱妇女,侵犯人权,我不会演的。」

制片暴跳起来,厉声对水仙说:「怎么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绑水仙乳沟上绳节,用力往前拉一下。粗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深深陷入水仙皮肤,这一拉,水仙就痛得浑身乱颤,哭叫起来:「唉哟!不能拉。麻绳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围的人不仅无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序的婀娜身体和水仙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乳房不断的颤动。由于哭闹,水仙是满脸的泪水和流出的鼻涕,十分狼狈。但她被五花大绑,无法自己擦洗。这样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亏。于是我找了一条干净毛巾,鼓起勇气走上去对他们说:「请你先放开手好不好。她这个样子是没法演出的。我来帮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同时松开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来。我抱着她的赤裸上身,发现麻绳几乎都陷进肉中,不比我那天绑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织锦锻夹旗袍皮肤要好受点,而她是裸体,所以被绳索紧缚突出的皮肤由于血流不畅,由白色变成赤红;两只手几乎变成紫红。我给她把脸上泪水和鼻涕擦干净,悄悄劝她说:「水仙。你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拖的时间越长,这种尴尬场面时间越长。反正己被这样五花大绑起来了,赶紧把这段唱完就结束了。否亏你还落一个罢演罪名。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这时王导也走上来劝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亏,演出费翻翻。」

水仙是个聪明人,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就乘机下台,对王导演说:「你讲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水仙慢慢站起来,我将水仙脱下上衣,戏服拾起来,退下来。王导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色。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演员真进入角色,什么也不顾了。水仙挺起了绳捆索绑赤裸身体,开口演唱。浓妆艳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固有的美丽,满头珠花,首饰在灯光下发闪亮。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揉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通过优美,动听的唱词,如泣,如诉表达出来。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人惊叹。楚楚可怜中又带有妖淫,光艳照人的美丽中又夹杂受虐和无奈。这个制片人真会设计,这台剧目有传统戏中的优美,但又具有极刺激人的现代虚恋,不亏为一个成功的创举。后来该剧出售获得很好的收益,公司对他发了巨奖。在金钱第一的时代,演员的个人尊严是一句空话。

一切都很顺利,水仙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当她真正投入时,演出效果还是非常好。由于双手被反绑限制,不可能做出优美动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情的演唱和丰富的表情,还是把剧中人物演得活龙活现。当她最后跪在法场刑台上,唱完最后一段词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时 她倒在行刑台上。王导说:「很好。结束。准备假人上场。」

这时我立刻冲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裸露的上身,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刑台上放了一个与水仙装扮一模一样的假人,刽子手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立刻将假人头砍下来,假人颈子里立刻喷出血水,落地假人头在地上滚动,眼还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样。我明知是假,但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时,整个拍摄才全部结束。由于一遍拍摄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又商量怎样庆贺了。我搀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绑的水仙急于想回家。水仙不想在这里再裸露身子来松绑,同时我们担心这帮坏家伙又会出什么新花样作弄人,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裸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专门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王导演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几天工资,并一再邀请我今后再来,还特意转告舞厅老板话,想与我合作。最后对水仙信誓旦旦讲,他一定给她双倍演出费,这件事算告结束。

离开摄影棚,汽车把我们送回家。将司机打发走了后,我俩上了二楼。先打开水仙的房门,水仙走进来,高兴地说:「总算到家了。」

在我关门时,她径自往里走,身上披的衣服随着她的步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五花大绑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将衣服拾起来,往她身上披。她肩头一晃说:「在家里怕什么,不披了。」

我将信封放在客厅小桌上,忙过来给她松绑,首先要松开的一个绳节在她两乳房之间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这个绳节。这个绳节系得非常紧,绳与绳套在一起,紧得很怎么也松不了。我正手忙脚乱地尽力去解,不一会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后退几步,挣脱我的手。我奇怪地问:「怎么啦?」

水仙笑弯了腰,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乳房,随着笑得不停抖动的身体上下颤动。好容易停下来对我说:「你绳头未解开,反而弄得我那儿痒得要命。我实在忍不住,才笑起来。」

我明白了,女孩乳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说:「这绳节是死扣,太紧,解不开。我去找把刀来割。」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从水仙身前看到身后,无处下刀。水仙个子虽不矮,但也不瘦。由于绳子捆得紧,绳索全陷在肉里,怕伤到她,竟无处下刀。水仙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笑了。她说:「解不开算了,就这样绑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刚上绑时有些痛,以后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给你捣鼓的痒得难受。」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水仙。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走到穿衣镜跟前,前面后面反复看看。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看我这样子漂亮不。」

  1. 水仙的内心秘密

一句话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终为她处境担心,倒没很好观察她。水仙古妆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妆成花旦,青衣艳丽无比;配上满头钗钚,珠花,首饰,闪闪发亮,尤为妖艳。她皮肤虽没有我好,但给这黄色粗糙麻绳这么紧紧这么一捆,皮肤反而显得又细又白又光滑。虽然有点胖,但该细的地方给麻绳缠得比平常细,该鼓出的地方给麻绳上下一勒,乳房高高耸起,倒变得更窈窕;显示出一种平时见不到的美。这时,在我眼里,黄色粗糙麻绳仿佛变成一件不可多得时装,勾画出水仙身体美丽的线条。水仙见我不语,急得用脚踢了踢我说:「玫瑰姐。你说话呀。」

我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敢讲,怕你见怪。」

她更急了,催促说:「你说呀!快说。否则我生气了。」

我看了看她,慢声细语的讲:「我看啦,你现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绳编织的漂亮衣服。穿了这件衣服,比你演出时穿最华丽的戏服都漂亮。显露出你平时我从未见过的美丽。难怪制片要这样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你不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欢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仙听我说完,又对镜子反复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极神秘地对我说:「玫瑰姐。我想告诉你我一个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说我变态,还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以为然地回答:「什么东西这样神秘。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叫我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门旁听听,又到卧室阳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听见。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黄色粗糙麻绳紧缚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绳勒得高耸乳房压在我的脸上,低着头,嘴巴伸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讲:「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个天大秘密。我非常喜欢这样赤身裸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我今天好过瘾,我从来没这样被人绑过,感觉好极了。我也认为,我这样最漂亮。你今天说出我心里话,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就反问:「那你今天在拍摄表演时为什么要大哭大闹?」「我是一个女人,在大众眼皮下给人扒光衣服,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员,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露体,因为我们要在社会上混,不能不用一种假面具掩盖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绑来到我房间,我真好羡幕你。也是有内心这种原因,我才应聘到这里演戏。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今天我最反感的是,要侵犯别人,还不商量的霸道作风。所以我肯定还是要离开的。你怎样看待我的,讲老实话。」

这种太亲密的接触,我还不太习惯。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边坐下来,又安慰性地摸护她被麻绳绷紧的皮肤。亲切地说:「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但我说不出来。那天被绑的时候,特别是紧勒阴部那根绳,常常给我一种电击似的轻松快乐感觉。理性告诉我要把它解开,但双手反绑无法去解,这样心里面就得到一种安慰,不是我不解开,而是我无能为力。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刺激,这种快乐感觉。反而认为这样被捆绑不是受难,而是一种享乐。」

水仙高兴应道:「是这样。刚才你解不开绳索,我反而高兴。我内心希望你解不开,让我这样五花大绑。既然你把事实挑明了,我还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脱了,把我的腿也绑了,放在地上。让我体会一下真正无助的感觉。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样,在我阴部也加一根绳。」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练过功,忍受力比你强。」

水仙从沙发上站起说:「到我里面房间去。把我绑好后,晚饭时解开。现在是十一点,捆六个小时。求求你了。」

我强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到她里面房间里,又回到自己房间,把上次捆我留下绳索拿来,将她从脚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来。也同我上次一样,同一根带绳疙瘩的麻绳勒在她阴道口上。当这根绳收劲时,她一再要求我收紧些。在我用力紧的时候,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头上出现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张着,轻轻地哼起来,看是特别兴奋。当这些绑好后,她又爬在地上,还要求将捆在一起两只腿对折,将小腿腕和大腿根再用捆起来,她认为这样才算彻底失去自由。说老实话,我未绑过,也不想把这位仍化着戏剧浓妆的女孩这样严厉捆绑。但捱不过她。最后我把她扶起来,她现在只能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绳同网一样紧缚了她全身,现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绳衣。我站在迎跟前,她将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头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对她说:「看来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说。」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仅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还有一颗男人宽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谢谢你称赞。你这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导给你多少钱?」

「五仟。」

「这个王导真色。你干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给伍仟。真给你迷倒了,小心他以后吃了你。走时把我门锁好,钥匙你带走,下午六点见。」

临走时我把她移到沙发边,让她靠在沙发上。看到粗糙麻绳紧缚她赤裸皮肤上,暗暗庆幸我还没这样被绑。那知这种命运很快就在几天后降临到我的头上,经历了一场更严酷的考验。

回到房间,卸掉戏妆,换了一身素一点服装。赶到城里水仙表姐家,还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余款存进银行,赶了回来。

在进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惦记着水仙。五点钟左右,我急急忙忙赶到家。先到水仙房门口,房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心里稍安。打开门,走进去,看见水仙仍歪在沙发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闭着,紧缚的双手和双脚己被绳勒成紫色。唉呀!不要有什么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身上全是汗,连绑缚的麻绳都湿透了;跪在地上两条脚的毛毯上,也被浸湿。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惊得全身抖了一下。我忙对她说:「水仙,是我。怎么样?」

她立刻安静下来,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轻声说:「我渴死了。快给我水,水…」

我立刻到厨房冰箱中拿来瓶矿泉水,插根吸管,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把她身子扳起来,靠在我腿上,将吸管插到她嘴里,她几乎是一个气把水吸完,长出一口气说:「真痛快。今天真过瘾。」

看来她还沉迷在紧缚的兴奋中,我非常担心她手脚给绑坏了。在进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开绳结的办法。为此我特买了几片锋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对她说:「我给你松绑好不好?」

她仍闭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许多,把她仰卧放在沙发上。她头上插满了珠花,首饰和钗环。仍是戏妆花旦打扮。头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颈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点,一点割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绳结上缠的绳索终于被刀片划断,绳结立纠松了。在我松绳子时发现汗湿的麻绳变得很硬,深深陷在肉里。当我将绳松开后,皮肤上留下横七竖八紫红色的深槽。这时水仙反叫起来,说是又麻又痛又痒。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我把她完全松绑后,她两手仍反剪在背后。她吃惊地说:「玫瑰姐,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拿不到前面来。」

我笑着说:「不要紧。上次我也是这样。主要是绑得紧,时间又长,肌肉一下恢复不过来。我来给你做皮肤按磨,让绳迹尽快消退。」

作完皮肤按磨后,水仙完全恢复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后又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叫了起来,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说:「不要叫。这是对你给我松绑弄痛我的惩罚。」接着又红着脸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兴奋时,我下身流出好多水,地毯上都湿了一大块,决不是尿,你知道为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好心没好报,帮她松绑,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绑一天。你赶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1. 水仙的忠告

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你不要生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 演员,自从和公司大老板好上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欠债甚至引诱你吸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感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阳台上作保健操,将腿高高架起来,尽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性。虽然我己三十出头,但手术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性。过去有些动作根本无法完成。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腰,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小腿夹角开始180 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 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操,我站在阳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性器官,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喘。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迎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欢。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难道今后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感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要讨公司人欢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过去。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

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我笑着说:「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老师好。」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色M 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记住了。」

「你调教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边B203室,打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色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牢房里还放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天花上横着几根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粗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根粗细不等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满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还有一个巨大X 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根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整个房间同地牢一样,阴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狠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时到。你有M 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 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203室大门,对面B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下。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开关,里面灯亮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这间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一会儿全身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感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了,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熟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你起来,把衣服全脱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脱了,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他在理麻绳。

我脱好后站在他身后说:「老师,脱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根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三角裤头也脱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快脱!」

  1. 首次调教

我连忙将裤头脱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绳索勒在裸露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肉中,特别在胸部乳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肉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满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这时他又拿出一根麻绳,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腰,头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他弯下腰,将捆在腰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挡下穿过,横过下身阴部,紧紧从阴道口勒到肛门。那些绳结疙瘩紧贴阴道上的两个敏感的肉团,暴露的尿道口和肛门。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禁地,」唉哟!」大叫一声。

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阴道口上暴露的两个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被麻绳突然勤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内神精丰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突然勤紧的剧痛。这种闪电般快感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肉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和头猛然挺起,然后背部肌肉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脱;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死了,人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 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小河,淙淙流动的河水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彻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了。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一点动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而且双脚踝也交叉,被紧紧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双脚踝拉到胸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一条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头触地,人侧卧在地上。卧地半边身上己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流出的汗。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上散放着几根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围没一个人。我脱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支被交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舒服点。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门,横过阴部带绳结疙瘩那根麻绳,勒紧了尿道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先是感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衡,像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阴部不断受刺激,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激阴道口上小肉包和阴道口时,非常快感,也有很大乐处。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感到房间阴森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感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那知还睡着了。‘叭’的一声,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老黑。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304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裸体趴在床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捆得这样紧,绳索把肉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觉,那儿也未去 准备迎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几天前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夭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散懒的样子,奇怪的说:「今天是周四,发工资,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到608 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老吴,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吴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根据编号,从档案柜中抽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你是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 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五年还早呢。」

老吴嘴角里露出一丝难以觉察满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说:「洪小姐,这样你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子也大了。我现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男人色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综我,我故意先跑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综,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中。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 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回到公司后,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存款。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缝,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色蚯蚓一样印迹,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塞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乳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根越黑越亮。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发梢有白发的一根头发,用力扯扯,果然感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液的结果。

  1. 野外耻辱训练

原有的1000克长生果浓缩液每天服3 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还要抽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 公斤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工资。下个月鲜果成熟,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毛中间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口红就算了。我脱掉睡衣,赤裸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乳房可越长越大,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乳头。胸部总感到发胀,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的。若不用文胸束缚,走起路来,乳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我找件黑色有弹力的文胸穿上,把两乳房向中间束,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乳房沟。又穿上黑色吊袜带,黑色三角裤,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色丝在胸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惊小怪的对我说:「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我给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性化;这样与我本来男性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 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 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左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行履历。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讲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 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我到阳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

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喂狼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匡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当好挣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 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 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所不见了。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痛疼好多了,但晃动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同时,穿根这样高的鞋,几乎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经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1. 白荷花和黄月季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听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当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 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只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M 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湿了一大滩。那都是下身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 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好一会,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 女演员。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 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 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园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后站稳,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

  1. 新人广告

走着走着,在不断的刺激中,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原来最担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惧的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知两只脚不断机械移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村庄,遇到多少人;汗顺着身体往下流,身上的麻绳也湿透了,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乳更加肿涨,呼吸都有些困难;阴道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液体,从大脚根部那下淌,一直淌进鞋子里。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讲到了。当有人解开牵拉我的尼龙绳时,我两腿发软,人往下瘫。有人架起我,来到一个柱子旁,我闭着眼随别人怎样摆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乳头就行。一会儿全身绑绳绷得更紧,两只脚好像离了地面,脚趾压力消失,可能人整个吊起来;又有人用绳,一圈又一圈把我绑在柱子上;最后在我嘴里塞上一大团布,外面也用绳子捆在柱子上。这样全身悬空,动也不能动地捆在柱子上。但我感到这比刚才走路时舒服多了,干脆紧闭着眼养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我的身边围上来一大群人。赤裸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们,羞愧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叫我如芒刺在背。现在被紧缚在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只有静静听着他们对我的议论。

「今年新M 演员发布会有点来头,通知到所有公司销售点,来开会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们看这个妞非常出众,是我参加会议最漂亮的一个。」

「其止漂亮,还且最淫。你看她下面的淫水都流成小河沟了,哈!哈!哈!」

「你这人就是缺德,当人家女孩面这样损人。我看这女孩身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将来可能要走红。」

「可不是,否则公司化这么大的气力来开本年度的发布会。」

「是的。将来她演的片子可能要开后门订。」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不过她给大家的印象还不错,清纯,秀气。看来这女孩有相当文化功底……」

「今年出场的新M 演员只有一个?」

「不会的。一会儿会来的也许还有更出色的。」

「……」

这些人在我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听他们讲话内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弄到这儿来是做新人广告。看来带我来的男青年决不是打猎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划人之一。我估计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场的新M 演员,逃不过在这儿亮相的命运。果然,不一会周围人群发生骚动,有人在叫喊:「又来了。大家看,又来了二个…」

我周围的人开始散去,我睁开眼一看,果真是她俩,被几个人架着走进来。看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了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头被勒住嘴巴的绳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转动。从我视线经过后,只听见她们身上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在我右边停下来,我想她们肯定也和我一样捆绑在柱子上,供人观看,评价。

一会儿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公司里老九的大声说话声。他说道:「先生们!同仁们!今天的新人发布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新M 女演员。从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经过公司一个多月的考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调教,表现良好。我预言她将来可能是公司最优秀演员之一。另外二个也是通过公司层层考评过关的优秀人材;中间一个是黄月季小姐,右边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们从数百个应聘者选拔出来的。今天请同仁来,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公。公司的兴旺离不开优秀的人材不断出现,请大家多多关照。」

听了老九一席话。我知道这种与大众不同的特殊生活从今天起才真正开始。讲老实话,这种生活,酸甜苦辣样样有。从原来不了解,到有认识;有体会。也奇怪,我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我被绳索,镣铐束缚时,不觉得难受;束缚时的痛疼麻木,到后来产生一种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对束缚产生有一种渴望。特别是刺激到我的乳头、阴道,甚至身体每一部分,有一种过去从来没有的心灵震撼和电击般快感,常使自己处于一种神仙一样快乐意境。当然我不会原谅导致我目前处境的那次假车祸,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根本东西的手术和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拿别人生命和生活当儿戏,随意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此仇不报非君子。但是有一个目标始终不会放弃,那就是今后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不放弃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我身体能有今天,没有这种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会给我带来幸福和财运,也会给大众带来青春的享受。

我闭着眼,被紧缚在柱子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周围变得很安静,睁眼一看,那些来开会的人都走了。太阳西沉,快下山了,怎么没有人管我了,就这样把我绑在这里。月季和荷花不知怎么样了。我头不能动,看不到那边。这时我看见调教月季和荷花的吴老师提个包从外面慢腾腾走过来,看来她俩还绑在那里。果然我右边传来解开绳索的声音和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半小时后,月季和荷花走过来,她们的束缚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吴老师带来的丝质连衣裙。俩人直奔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哭起来。边哭边说:「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样罪,还惦挂着我们…」

我的嘴被堵得严严的,无法开口说话,只好陪着她们流眼泪。她们的身上还清晰地留着绳迹,手腕上也一样。看来今天她们的处境也不比我好。

最后吴老师硬将她俩拉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被紧缚在这地方。太阳己下山了,天慢慢黑下来。怎么老黑还不来,难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绑,他不来是没有其它人来解。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声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我拼命挣扎,但绑得很紧,一点都松不了。挣扎时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凉。当我累了不动时,身上汗给夜风一吹,顿时感到很冷。正在这一筹莫展时,发现有人给我松绑了。

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给我松绑人的面孔,从其手接触我,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她刚解开把我捆在柱子上绳索,我双脚已经麻木,毫无站立能力,松开从背后吊我的麻绳后,还未解开我身上的捆绑,我立刻瘫坐在地上。这女人拿出一条大毛巾披在我身上,弯下腰打开我的脚镣,然后收拾好地上散乱绳索和取下的脚镣,放入带来的包中,对我说:「洪小姐。外面凉,赶快起来,先回到屋里再说。」

听她一开口,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原来是给我们上课的女绳师。立刻挣扎着跪起来,低着头说:「马老师好。麻烦您了。」

她伸身将我拉起来,把大毛巾边塞进我身上绑绳里,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刚才休息一会,脚上血流通畅了,又去掉脚镣,虽然双手仍反绑,仍感到轻松多了。于是跟着她来到广场后面被一片树林包围的一座豪华别墅里,走进屋内与外面大不一样,浑身暖洋洋的。马老师带我到房屋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拿掉我身上毛巾,给我彻底松绑然后,她叫我休息一会,到里面浴池给我准备洗澡水。我站在房间一面大镜子里,看看我自己。由于一天的辛苦,人显得有些憔悴;头发零乱,全身上下布满汗渍,下身大腿由于阴道受刺激流出粘液干涸,留下白色带状痕迹;从脸上到脚全是绳索紧缚造成横七竖八的绳印,手腕、乳房上下、胳膊的印迹都是紫红色,整个形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但哀怜中,仍不失美丽光彩。只有被束缚的女性,才有这种特殊效果。也难怪M 女演员在当今有这样广阔市场,它是一种另类美。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马老师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推开浴池的门,一股扑鼻的芳香迎面袭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双人豪华浴池,池水里一定放了香水。马老师站在池中等我。我浸泡在充满香气的温暖浴水中,马老师从头到脚给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熟练,轻重恰到好处,人感到舒服极了。

我心中一直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马老师真实身份,但我感觉到她的地位远远超过王嫂,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亲自动手为一个初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服务,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好奇心冲击着我的心灵,忍不住想问一下,就试探地对她说:「马老师。你是一个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为我这个公司新学员服务,叫我实在担当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她听我这么一说,神秘地微笑一下。亲切地对我说:「玫瑰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首先是我喜欢你,另外一点是小老板欣赏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这样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闺秀、美女、靓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头上,连我都好羡幕。」

她这一席话更把我说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不解地问:「小老板是谁?是什么样的好事?」

「现在不能说,这是机密,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澡后她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只好一丝不挂的同她在吃了晚饭。饿了一天,晚饭吃得特别香。饭后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软芳香的被窝里,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1. 马老师的任务

早上醒来,己是早上八点。起来又去洗个澡,在洗擦全身光洁皮肤时,发现昨天布满全身的绳迹全没有了。马老师按摩技术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里有特效药物,皮肤现在好舒服。房间里连内衣短裤都没一件,没法我又钻进被窝里。一会儿马老师进来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对我说:「醒了。休息好了吧。起来我们吃点早点。上午要给你化妆。」

听见她的吩咐,我马上爬起来。先上厕所,再洗漱,然后跟她到小餐厅吃完早点。她领我来到一个专业化妆间,马老师花了很长时间,仔细地给我化了妆;又将我的头发向上拢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园型发髻,又在头上插了些钗钚和绢花;双耳挂上金黄色长长耳坠。我看了看镜子里浓装艳抹,无比妖艳的我,心想,平日里我从来就不这样在脸上涂抹,这样肯定会招蜂引蝶,自找麻烦。仅仅是在手术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时,在影楼里这样化妆过。就开玩笑地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手艺真好。把我装扮得像影楼里的新娘子一样。」

她一听高兴起来,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影楼那些新娘子哪有你漂亮。看来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小老板肯定会满意。」

她边说边细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并在上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这时时间己快十二点。她也认为化妆比较满意了,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双长筒丝袜和一条红色吊袜带叫我穿上;又拿出一双后根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红色高跟鞋给我穿。然后就领我去餐厅吃饭。我看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开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饭后她把我领到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卧室,全新的红色床罩上放着两只精美纸盒。她先打开一只较小的,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金边,用金银丝线和五彩丝线手工绣的精美花草的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她抖开拿在手中闪闪发亮。她没让我穿内衣,要我将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当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她吩咐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她高兴的说:「唉呀!菩萨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板见到你肯定认不出来了。」

她又打开另一只大一点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项圈,同平时调教时用的一样,但较细,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边,咔的一声锁在我脖子上。我感到项圈虽小,怪沉的。她告诉我说:「这是纯金的,戴上后打不开,以后就永远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诉我说:「这是件高科技产品,在一年内,无论我到那里,公司都知道。一年后,只要更换里面一节小纽扣电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坏它去卖钱,无论过多长时间,公司都探测到。我听了,心里凉透了。要想离开更困难了。

马老师把手又伸进盒子在里面翻动,里面传出金属的碰击声。我心里更紧张,不知又要找出什么法宝。哗啦一声,她从盒了拿出金光闪闪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她把我双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将脚镣锁在脚腕上。边上镣边说:「这都是镀金的,专门给你在这里使用的。」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同样镀金的细链,从前面把项圈和脚镣链连在一起,这样使我行走方便一点。又拿出一副肘铐,将两手肘关节铐在一起,迫使我胸部向前挺起,马老师认为这样才不失我的风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长出一口气说:「总算完成这个任务。」接着对我说:「只要你戴上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因为看到这个,这里人都知道你的身份。这间房间,只要你在这儿,就归你使用和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晚饭时再见。」

马老师走后,我仔细观看了这间卧室,发现虽然华丽,地面是厚厚丝地毯,顶上是精美的壁画,但没有窗户,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镜,站立不动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身体名个部位。一张带有四根不锈钢立柱的西洋式双人床,放置在房间中间位置,若不是这张床,倒像个跳舞的练功房。床上两只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间,我想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就活动下身子,发现马老师将镣铐锁得较紧。虽然它们不是很重,但一动步卡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她并不想我在这里到处走动。移步时链条碰击声很脆,很响;我想隔多远这里的人都能听见这种叮当声。看来制作这套刑具非普通钢铁,肯定结实。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里最少有二套红色蕾丝内衣、一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和一块红缎面绣花方布;另一只盒子放有一件同样金光闪闪贞操带和一只两边带红绳的小橡皮圈。这难道都是为我准备的。回过身往四周一看,镜子里都是我的身影。一个用黄金手铐脚镣锁着一身红妆漂亮的新娘子。黄金配红妆,富贵而美丽,还真怪协调的。看到镜子里这个被锁着的奇怪艳丽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间呆一会儿,突然想到,马老师越不想我到处走动,我反而应当去转一转,特别是昨天被绑示众的那个地方,更要去看一看。决心一下,不顾脚腕涨痛,一步一步走出房间。经过昨天一天锻炼,今天穿高根鞋带镣走路要轻松多了。果真于我所料,行走时叮当声特别响,大概有什么规定,别墅的人听见响声都远远避开我,走出大门都未碰上一个人出来。到昨天我到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有围墙。离房子三十米有一个小平台,上面并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顶上同旗杆一样挂着一只滑轮。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边一根上,广场大门离左边柱子最近,大门现在紧闭,看来闲杂人是不可能进来。回首看看这是一座占地三百平方以上的白色三层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树丛,整个建筑与广场浑然一体,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向远处望,我突然发现一座非常熟悉的三层小楼,离这里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与水仙她们住的地方。啊!原来在水仙阳台上遥望黑瓦白墙小广场,就是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浓妆艳抹,拖镣带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家,我好思念她们。

晚饭前,马老师回来了。她并没带我去吃饭,仅给我喝点水,然后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绳披肩抹臂,勒颈束胸,横一道竖一道将我五花大绑。我双手己经上了两道背铐,己经行动不自由了,干吗还要上绑绳,这不是多次一举。就不理解的问:「马老师,我己被紧紧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调教,怎么还要绑?」

马老师一边用力紧绳子,一边说:「姑娘。这是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办,我要把你束缚得毫无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这事,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时,我被勒得只有出气的份,连吸气都困难,骨头都像散架一样,全身又涨又痛,动也不能动,没有别人的搀扶,我路都不能走。难怪她连饭都不给我吃。她从小盒子里取出那个橡皮环,一下卡在我嘴里,把上下牙床顶开;还用了些绸布把我口腔塞满;又取出那块红缎面绣花方布,盖子我头上,这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召来两个侍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顶桥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远。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

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弄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和手铐,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绳索像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夫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

  1. 处女之身

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掀开。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到。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

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跪在我前面,用手取出我口中布 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住。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我愤恕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只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

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绑的双手压在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阴道一下插下去。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将我双腿固定的绳索己松开,但大小腿仍紧紧捆在一起,人仍起不来。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

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

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仰卧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伏卧在床上。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阴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阴道里还隐隐作痛。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将我扶起来坐在床上,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阴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阴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

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

「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

「不上锁怎么保护你。」

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 女演员,这次婚姻是老板家族内部的,对外没有任何法律效果;第三,你在三四个月内,身体有适合不适,要尽快告诉我。你只要将你现在穿的旗袍,挂在阳台上,我会安排人去找你。这三条切记,切记。」

我虽然很不理解这约法三章,但这里面肯定隐藏什么秘密,反正我都无所谓。我才不要这种莫明其妙的婚姻。于是我立刻点头应允。她交代完,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仍同前天一样如法炮制,将我带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只到下午四点,老黑来解开我,带我回到住处。

刚进房门,水仙就过来了。她一下抱住我,亲热地说:「玫瑰姐。这几天跑到那里去了,想死我了。怎么楼上那两个小丫头也下来找过你几次?你什么时候又认识她们的。」

我简单把那天野外调教的事告诉她,她认真听完后,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吃苦了。难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见那个院子里好多人,围着三个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议论。我当时不知是干什么,这种事我看到多次,见怪不怪,也不想打听,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梦也未曾料到这次是你们在那里受难。」

水仙同我闲聊一会,她看我双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红色被绳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劳,就告辞了,让我处理绝印迹和休息。同时她明天有演出任务,也要回去准备一下。另外老黑送我回家时,也告诉我,明天要上调教课,我也没留她,早早休息,应付明天的挑战。

今天我起得早,先去跑步,回来冲完澡,己到六点半。我将马老师给我的支票从绣花鞋中取出来,还是藏在老地方,等有空上街兑现存起来。上午又要去调教。目前我以M 女身份出现,还是要学会梳妆打扮。我想把头发向后梳,想扎一根独辫子,但怎么也扎不好,不是歪,就是松,弄一个小时也弄不好。这时有人敲门,我一手抓住头发,一手打开门。原来是水仙,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睡眼朦胧;看样子刚起床。她一进来把抱住,亲密地吻我一下,笑着说:「玫瑰姐,想死我了。」

「死丫头,老毛病又犯了,快松手。今天到那儿去演出?」

水仙也不答话,扑上来抱住我,带着女人被窝中特有迷人气味把我几乎冲晕,我真想她更紧的拥抱,但嘴里还是叫:「快松手,不要闹了。」

水仙不理会我的叫唤,笑着说:「我非要闹,看你把我怎样。」

说着,说着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用乳房压住我的脸,不要我叫喊。她柔软的乳房紧贴我们脸,好舒服。乳头堵住我的口,我只好用鼻吸气,被迫将她身上散发出女人香气全吸进人,几乎熏得窒息。我感到身体发软,用不出一点力气把她从身上推下来,任由她摆布。她压在我身上,闭着眼动也不动。过了十几分钟才起来。我感到很难为情,羞得脸通红,为了遮盖窘境,我假装生气样子说:「水仙,你太胡闹了。」

  1. M 女的行业真辛苦

那知水仙杏眼一瞪,发狠的说:「不准生气,否则我又上来了。」

我忙告饶说:「不生气,不生气,我正梳头,我不会梳头,请你帮我梳梳好吗?」

「这样大的姑娘都不会梳头,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我有苦难言,无言以对。

「你要梳什么发型?」

「就扎一根独辫。」

「呀!你的头发真厚,我一把都抓不住。」

水仙从头顶就开始编辫子,一边将头发向后梳,一边编。不断编得紧,头发也梳得光,几乎一根乱发也没有。当她用皮筋把发梢扎紧后,我感到头皮被头发拉得很紧。我很满意。水仙前后看了看说:「很好。我也要回房梳洗。拜拜。」

她又亲了我亲的嘴就出去了。我坐在梳妆镜前,稍稍修饰下眉毛,眼睫毛,抹了点口红,在脸上薄薄施了层护肤霜,穿了件长袖连衣裙,也未穿内衣。反正调教时也不允许穿衣服。前次还水仙表姐钱,她帮我穿了耳环,每只耳朵打了三只孔,己有好多天了,已完全好了。我拿掉药线,从首饰盒中拿出三对金耳环先穿上。看看己到十点钟,我早点吃中午。赶在别人下班吃饭时去大楼,车上人少,避免受人欺辱。

中午十一点半,去公司大楼班车上人很少。到公司大楼,己十二点。电梯里没人,我赶到地下负二层B203室门口,坐在走廊靠椅上,等老黑来。十分钟左右老黑从电梯出来,我忙迎上去问候:「老师好。」

「啊!你今天比我早。」

他手里提了一只皮箱。先按灯开关,后开了门。我跟他走进去,他关上房门,我跪在地板上。他放下箱子,叫我脱衣服。他发现我穿着贞操带,很奇怪;然后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东西有来头。」

就不再说什么从墙上拿下几捆麻绳,叫我站在巨大的X 形木架旁,背靠着木架。叫我两只手举起来,靠紧木架上边木条,用绳把两只手从手腕到胳膊分别紧紧绑在木架上半V 字形木条上。又用麻绳五花大绑将胸部乳房勒得凸出,然后把胸部,腹部紧缚在木架中部,并从架子中间固定一条麻绳,从肛门穿过胯下,越过阴部,最后用绳在乳房中间收紧打结。这根双股麻绳扼住贞操带。再将两腿分开,贴近木架下倒V 型木条上,从脚踝小腿直到大腿用麻绳一道接一道紧缚在木条上。这样整个人呈X 状紧缚在X 形木架上,不能动弹。他从携带来箱子中拿出一个形状同男子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叫我张口,一下塞进我的口中。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前端直抵咽喉部。然后用细绳捆紧在面部固定,乳胶棒把口腔塞满,连气也出不来,不要讲说话了。我不知道他今天要干什么。眼睛盯着他。只见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长约三公分小棒,小棒一端连着一根导线,另一端是一个带开关的电池盒。他装了二节五号电池,他左手拿着电池盒,右手拿着小棒。他先把小棒贴到用麻绳勒得凸出乳房上的乳头上,左手打开开关。小棒突然嗡嗡叫的振动起来,乳房乳头同电击一样,又麻又痒。就像小虫子钻进去一样,叫人无法忍受。我要大叫,但嘴被堵死;我想挣扎,但全身紧缚在X 形木架上。即避让不了,又躲不开,只能在木架上扭动身体。他又用嗡嗡叫振动小棒触摸另一只乳房乳头,这时就同一把刷子刷我的心窝一样,痒的人气都出不来。同时两只乳头渐渐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随着小棒振动逐渐加强,并且向全身扩散。人也慢慢兴奋起来,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希望有人来摸抚,来亲吻。而且阴道口也痒起来,希望有一种硬物来摩擦。身体逐渐发热,浑身同火烧一样。这时我看见他又拿出一个同样连着一根导线和电池小棒,把振动小棒插在胸前捆绑我的麻绳上。把它们固定在乳房乳头上不断刺激我。我觉得我好像控制不了小便,尿道口有水流动,顺着大腿往下流。过了一会儿他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只乳胶做的男子阴茎,也连着一只大电池盒,里面放二节二号电池。他把电池盒插到捆绑腹部麻绳上。左手扒开紧扼阴道口的双股麻绳,右手慢慢地将十公分长阴茎从贞操带边上塞进我的阴道口,进入下身体内。阴茎与阴道摩擦我感到很快活,冰凉的阴茎进入阴道的肉缝里,凉润润的。特舒服。当他把阴茎全塞进后,又将扒开紧扼阴道口双股麻绳重新还原,勒住阴通口的贞操带,贞操带挡住阴茎连导线一端。这样阴茎固定在阴道里,没有别人帮助出不来。他将阴茎放置好后,站起来,摸了摸我火热的额头。然后只听见叭的一声打开了卡在腹部电池盒开关。我立刻感到阴茎在阴道里转动起来,摩擦阴道壁,一种从未有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收缩,喉头止不住的发出‘哦’,‘哦’的声音。好像有更多小便不知不觉流出来,阴道附近肌肉收缩,紧裹阴茎。阴茎转动更快,而且随着振动,快感更强烈了。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心跳加快,全身大汗淋漓。大约半小时后,阴茎停止运动。但兴奋感仍在持续又过了半小时,心里才平静下来。这时我头脑也冷静许多,人很疲软。塞在口中阴茎胀得脸部,口腔,咽喉都难受。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真盼望老黑将其取出,但用眼光扫过整个房间也没见他人影。地牢般的房中只有我被紧紧无助地捆绑在X 形木架上。我试试能否挣开绳索,但白费力气。四肢紧缚一点也动不了。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把我松绑。忽然阴茎又开始振动和转动,一种更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阴部扩散开,全身肌肉都开始颤抖,心跳得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人像脱离绳索束缚向上漂浮起来,飞向天空,人的意识渐渐模糊,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全身都酸痛,头脑清醒过来。阴茎己停止振动,全身汗出得同水浇一般。人软瘫得同面团一样,头都抬不起来,眼都不想睁,就好像身体一切生命活动都停止了。人整个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老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当他把我解下来时,我一下瘫倒在地板上,怎么也爬不起来。老黑收拾好他箱子东西,吩咐我走时关好门,自己先走了。我在地上躺了好久,最后勉强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到家己是晚上八点。荷花过来帮我洗澡,按摩。我第二天睡了一整天才恢复,M 女这碗饭不好吃。

后天是周三,又要调教,看来一次比一次苦。

调教迸行了一个半月,提前结束。基本上品尝到了M 女的艰辛;但苦中也品味到快乐。当然我决不会像这个圈子里的姑娘在这个公司里待一辈子,条件成熟要赶快离开。想到这里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赶紧起床,拉开阳台门走到阳台上。放眼望去,己是满目秋色。长生果已到收获季节,目前资金己筹备不少,有近六万元,要马上动手。老黑叫我休息二周,看来这二周时间自己能利用,怎样利用,外出公司有什么规定,刚来时王嫂曾交待后,当时印象不深。还得了解一下,最方便了解对象当然是水仙。她这几天可能在家,吃早饭时再问,现在她可能在睡觉。忽然我好像听见有人上楼来,这么早是谁呢?我走到客厅,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水仙。一身短打扮,水红的灯笼裤,紧身大襟小夹袄,头发盘在头上,脸上全是汗。我笑着问:「水仙这么早上那里去了?」

「练功吊嗓子去了。」啊!原来水仙每天起早去练功,戏剧演员全靠平时练习。台上一刻钟,台下三年功。难怪早上敲门总无人答应,我原来认为她在睡觉不愿应声,其实她外出不在家。

「等会我到你那儿去。」

她望着我笑着说:「有事吗?我上午没时间,要演出。」

「没什么事。我只问你一点小问题。」

「你就问吧!」

「我想到市里玩二天,不知公司在这方面有什么规定?」

「啊!是这样的。在你休息的时候,外出三天不用请假;在工作时请假外出或出门三天以上,要向导演和业务主管请假。不过最好不要在外过夜,一方面外面坏人多不安全;另一方面公司对经常在外过夜人有疑心,对自己在公司影响不好。」

「谢谢你。」

「不用客气。刚来几天就往外跑,外面有情郎,是不是?」

「别胡扯。」

「哟,看你脸都红了。哈、哈、哈……」她边说边进了房,我也关上房门。不理她了。

  1. 长生果

问了水仙之后,我心里有了底。看来有二周时间基本上能把长生果提取液生产出来。但我目前这身打扮到外面肯定会认为我是风尘女子,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要首先改妆一下。早饭后,我仍穿那件黑丝绒旗袍到市里去,先到银行取了6000元,又把那五万现金支票兑现,用我原来方麒宁的姓名存到另一家银行。花了200 元买了套便宜的牛仔服和一双球鞋就赶回来。在家穿了试试很合体。把头发向后梳扎了个马尾巴,口红选那种很淡的。对着镜子看看,完全改变了自己形象。与平时风流妖艳装扮,完全像不同两个人;一个是风流女,一个是衣着朴素女大学生。我自己非常满意。前次给我加工的是紧靠长生果产地的一个矿产研究所。该所有一个研究室专门从事地表特种植物成分分析,来寻找地下矿床。有先进的植物成分提取分离的技术。我当初选中这个所,一是它在产地;二是谁也不会相信矿物研究机构能从事保健药物研究,这样隐蔽性好,能有效保护我的研究成果;三是该所是民办科研机构,国家下拨科研经费很少,也很难争取到大企业资助,完全靠自己找饭吃。我第一年找到他们就投入3 万,对他们这个小小研究所帮助很大。出入自身经济利益,他们也帮我严守秘密。为保守商业秘密,避免其它人注意,我与他们淡业务一般不到他们所,而到他们所所在地很远一个路边小饭店里面一个小餐厅。会面时假装不相识,各人点各人饭菜,各吃各的。到时简单的交淡几句,我付上订金,约定加工数量,他们给我收条,就行了。然后迅速分别离开。

第二天清早,赶在上班前,我穿了一套粉红西装和套裙,穿了一双高跟鞋,将牛仔服和球鞋放在提包里,将伍千多元钱藏在身上,坐车到市里去。我先到市四医院水仙表姐家,到她家时,孔主任刚吃完早饭正准备上班。看了我来了,有点奇怪就问:「小洪,这样早进城?」

我忙解释道:「我今天要办好多事,不想在外住宿。在外不安全,也不方便,想早出早归。我穿这身衣服在街上太醒目,但在公司里又必须穿,所以到你这里来换套衣服,外出方便一点,办好事再换过来回公司。给你添麻烦了。」

孔主任笑了回答道:「不麻烦,你和水仙一样都是本份的姑娘。水仙上街也先到我这里换衣服,她把上街衣服就放在我这里。你以后也这样办,上街衣服放我这儿吧。我要上班先走了,你换好衣服后把我家门锁好就行了。这是钥匙,锁好门就放在窗台上花盆下面。回来时我不在家,你自己开门。」说完就走了。

我换上牛仔服,将脸上早上的化妆全洗了,完全变了个人。换上这套男式的深蓝色牛仔服,心里特别舒服,我仿佛又看到了手术前的我。但又看到胸前高高挺起的乳房,又白又细又滑的女性化皮肤,又黑又浓又长的头发,虽然穿的是男式牛仔服,但怎么看也不像男人,还是一个迷人的美丽姑娘。唉,不想那么多了,赶快去办事。

我急匆匆离开四医院,打的来到长途车站。一路上确信没人跟踪,跳上一辆开往矿物所所在的城镇的汽车就走了。车走了三个小时,渐渐钻进大山,在山里转来转去,最后翻过一座大山,来到一个山间盆地。由于近三十年封山育林,这里林木非常茂密。山上树叶黄一片、红一片、青一片、一派秋天风光,十分美丽。一年多未看见这种风光,心情非常好。车到镇里,我下了车马上给矿物所高工打了电话,约好吃饭见。我看看表己快十一点半,立刻叫了辆出租车,赶到路边那个小店。高工还未来,我买了份饭菜先吃了,吃完饭,他们还未到,我泡了杯茶,边喝边等。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四十来岁的胖汉子走进来,文质彬彬坐下来,点了份饭坐在那里。先用眼对四周看看,小餐厅连我只有三个人,他用眼扫了我一下,没有任何表示,然后不断地对门口张望。唉呀!高工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只有主动与他打招呼。

「高工,你好!」

他大吃一惊,四处望望,好像还是未发现喊他的人。我端着茶走到他那张桌子边坐下说:「高工,你好。我就是打电活给你的人。」

「你是谁?你与方麒宁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故意说:「高工,你看呢?」看他能否认出我。

他对我仔细看了看,试探地问:「你与方麒宁长得很像,是他的妹妹?我没听他说过有妹妹,不像。是他的女儿吧。但他对我谈过他女儿在上大学。」

我听了心里十分悲哀,我与高工去年试验提取长生果有效成分,日日夜夜在一起工作四十多天,朝夕相处,仅隔一年他真的认不出我了。高工是个做学问的人,很实在,不虚伪,从不讲假话。看来我真的变了,彻底地变成另一个人。这事三言二语也讲不清,就是讲了他也不信,为了抓紧时间不如将错就错吧。

我拿出伍千元交给他说:「我是他女儿,这是定金,今天先收购一吨鲜果,提取。价格随行就市。你们的费用有无变化。」

高工兴奋地说:「我说长得这样像,原来是方麒宁女儿。你长得真漂亮,方麒宁好福气。我接电话听见是一个女子声音,我先以为是你母亲。电话中没好问,原来是女儿。否则太唐突了。你父亲好吧?我与你父亲很谈得来,他可能生意上太忙,无时间,派你来。要不要到我们那儿参观参观,顺便玩玩。」

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只能顺水推舟的说:「我今天要往回赶,你们看今年费用有无变化。」

「都是老朋友了,还有什么变化。收条写谁的名字?」

「写方麒宁,我什么时候来取货。」

「今天搞就不会走弯路了。你父亲走后,我们对提取方法又作了改进,提取率堤高,速度加快,纯度更好。十二天就行了。主要看鲜果收购速度和品质。」

「希望贵所对这些资料严加保密,将来开发成功,你们将是最大收益者。这种生产会变成贵所支柱产业。」

「你父亲前期作了这样大的投入,我门会保护投资者的利益和我们切身利益。叫你父亲放心。」

「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再见!向你父亲问好。」

「谢谢!」

我离开了饭店,高工还在吃饭。我等到一辆回市区班车,返回市里到市里,才下午四点。孔主任上班未回家,我换了衣服又重新化妆。将牛仔服丢在孔主任家。为了防上公司人秘密跟踪,故意到百货大楼闲玩了二小时,回到家里己七点钟。办了一件大事也累了,吃了饭,洗了澡,就睡了。

一觉醒来己早上九点,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想到长生果的事。应当到产地了解一下今年产情和行情。长生果是一种山区植物的块状地下营养根,含有一定淀粉,味苦不好吃。只有在闹饥荒的时候,老百姓才挖它充饥度荒年。因为在饥荒年能救命,所以才叫它《长生果》。国家早就不缺粮,几十年也未遇饥荒年。所以只有遭遇过饥荒的老年人才知道长生果是何物。由于几十年无人采挖,又封山育林,故长生果植株长得巨大,有时一棵就能来收获一百多公斤。越是生长期长的,有效成分含量越高。为了保护资源,我开始请人采挖时就禁止整株采挖,只许在长生果植株周围地下采取生长期长的根上大茎块,一株长生果最少也要相隔五年以上才可重新采挖。所以我们收购只固定几个采挖人,价格也无多大变动。若要去了解,需要进深山,要步行几十里山路,翻山越岭,一天时间很紧张。所以必须在城里住一宿。吃过中饭下午三点钟,我就准备出发。我先给自己简单化妆,用眉笔加深眉毛和眼睫毛,嘴唇用深色口红,在脸上扑了点粉,头发编了根独辫向上盘在头顶,用夹子固定。耳朵上挂了二只银光闪闪细链耳环,上身穿件墨绿底,胸前用银线绣了两朵白玫瑰花的中式织锦缎对襟小夹袄。下穿黑色绣花旗袍裙,脚上是黑色高跟花皮鞋。照照镜子看看这模样,美艳性感动人。我这样做是努力加大换装后的反差,防止人跟踪。果然进城乘车时,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走在街上不断听到有人对我评头评足。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如芒刺在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更有甚者,两个中年妇女在我后边大声说:「看这婊子打扮这么妖气,又去勾搭男人去了。」

另一个男青年油里油气说:「还用勾搭男人,这样的俊妞怕给男人抢去撕吃了。」

我听了头也不敢回,飞快地走、真恨死自己不该这样打扮,自找麻烦。到了孔主任家,她还未回来。我打开门坐下来,才发现自己一头的汗,身上内衣都汗湿了。坐下好一会儿,心还在猛跳。我将衣服全脱下,只穿乳罩,换上牛仔服。将脸上化妆全洗掉,将耳环取下,用小包将内衣包好,出了门。唉呀!感觉好多了,再也没有那种刀一样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1. 荷花和月季的首次演出录像

时间已快五点,我到一个小饭店吃了点面条,就去找旅馆。在一条街上我找到了手术前我常住的旅店。这个店离车站不太远,到市中心也近,但位置有些偏,不是常住客不易找到。虽然条件好,也安全,但生意不是太好。我是这里老房客 ,而总是住308 单人房间,最长住过三个月,从店老板到楼层服务员都熟得很。我进了店,来到服务台前。老板也在里面,对我看了一眼说:「欢迎光临,小姐来住店吗?我们这里食宿方便,没施四星级,但收费只有四星级旅店一半,是全市最便宜的。」

看来老板真的认不出我了。车祸前那个经常与我开玩笑的服务员也同对陌生旅客一样问我:「小姐住几天?」

我装作陌生客答道:「一天。有什么样房间?」

「标准双人间,单人间都有。」

「我要一个单间。」

「你要几楼?」

「三楼。」

服务员在电脑中查了一下说:「三楼还有302 、304 、308 、314 室四间空房。」

「我要308.「

「好!请您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

我拿出身份证。老板看了看说:「啊,洪小姐。欢迎。」

登记好后,服务员引导我乘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打开房门,对我说:「这是我们最好一个单间房,以前有一个外地客常住这儿,近一年没有来,这间房也经常空闲。」

服务员走后,我故地重返,感慨万千。一切都是这样熟悉,又是这样陌生,世事难以预料。我先到浴室将内衣漂洗干净,用电吹风吹干。又放了一池热水,泡身子,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以前虽常住这儿,整天忙碌,很少看电视,这儿还有个收费节目,每天十元钱,从未看过,今天无事,打开看看是什么节目。正如我预料,里面放映的是男女赤裸裸做爱镜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又换了常规频道,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节目 .正准备关机休息时,顺便再打开收费频道,突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勇士打扮的演员,看容貌像荷花。这个女勇士武艺高强,把七八个壮汉打得落花流水。这时银幕上出现片名《奴役女帮主》,并作了简单说明,介绍这是最新发行的录像,表演的演员是最新的年青的明星演员。原来是片头,紧接着放映出主要演员表,果然是白荷花和黄月季。

电视屏幕白荷花和黄月季比平时看见的漂亮多了。影片开始时,饰女帮主的白荷花英俊潇洒,婆娑多姿。饰女帮主妹妹黄月季娇媚迷人,情钟万千。女帮主武功盖世所向无敌。不仅剑法精妙,天下无对手,而且嘴里能吟出委婉歌声,这歌声能迷人心窍,丧失意识,不战而败。而女帮主妹妹一点武功也不会,但面如桃花,聪明智慧;主管帮内事务井井有条,公正平等;乐善好施,深得人心。她俩一文一武将《杏林帮》治理成一个有相当实力的武学派系。女帮主妹妹还精通医术,不仅为本帮人疗伤治病,而且为周围百姓看病配药,深得百姓人心。《杏林帮》是一个小帮,根据地是秦岭深山中一个山间盆地中依山傍水建立的一座大庄园,叫《杏林山庄》。盆地周围是千亩良田和桑园,帮内大众忙时男耕女织,闲时学文习武,从不与其它武林帮派争斗。但是《杏林帮》从不依附其它大帮,那些想称霸武林帮派多次上门挑恤。一方面女帮主得武林异人真传,把挑恤之人打得落花流水;另一方面女帮主妹妹在庄内建立重重机关,庄后山里有弯曲复杂山洞,易守难攻。所以《杏林山庄》始终是武林霸主黑虎帮的心病。他们终于想出一个计谋,有一次乘女帮主外出访友不再家,他们派一些人假装商贩,在离山庄不远的小饭店,故意服用泻药,在饭后狂泻不止,肚痛在地上乱滚,好像很快要死的样子。饭店老板慌了神,急赴《杏林山庄》求救。山庄管家以为女帮主不在家,女帮主妹妹不宜离开。但女帮主妹妹认为救人要紧,结果中了圈套。到了饭店发现饭店一家人全部被杀,见情况不对,女帮主妹妹用随身携带烟火发出紧急警报。紧急警报刚发出,黑虎帮的人就扑上来,杀掉女帮主妹妹卫兵和随从,将女帮主妹妹反扭双手五大大绑,口中塞上毛巾捆在马背上带回武林霸主《黑虎帮》老窝《黑虎山寨》。女帮主闻讯后在《杏林山庄》作了可能出现最坏情况安排,将山庄老少安排到百里之外大山里一个外人不知备用山庄,留下少数武学高手守护山庄,利用天时地利有效地消灭来犯之敌。并嘱咐出现任何情况一个人都不要露面,让敌人不知山庄虚实。然后自己一人到《黑虎山寨》救人,到了《黑虎山寨》,寨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原来《黑虎帮》没有一个人敢与女帮主正面交锋,但他们使用一条毒计,当女帮主打开寨门,进入寨内时,也没有一个《黑虎帮》的人,只有她妹妹一人被铁链锁在内寨门前拴马桩上。双手绑在拴马桩后面,口中塞了个大木球,头上悬吊一只利斧。在她前面三丈远地方,竖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来人过木牌半步利斧立下。木牌上挂着一只大口袋,外面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杏林帮》主亲启。女帮主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二条五寸长粗铁链,铁链两端各连着两只厚铁环;厚铁环由两只半圆形铁环组成。半圆形铁环一头由铆钉铆在一起,另一头上面各连一个小铁环;有一只小铁环插着一把未锁的大铁锁,把两只小铁环用大铁锁锁在一起,两只半圆铁环就合在一起打不开了。还有一只大木球,中间穿了一根牛筋绳。袋底有一封信,信中写到:三声炮响,你必须把木球塞进口中,用牛筋绳在脑后打死结捆紧;左边有一个铁柱,先跪在地上把铁柱夹在两腿中间,用两只半圆铁环套在脚踝上,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然后把双手反扭到铁柱后,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否则三声炮响后,这些动作完不成,利斧立刻劈死你妹妹。女帮主看看,左边确有一根铁柱竖在那里。再看妹妹对自己直摇头,反对自己那样做。咚的一声,第一声炮响。不能犹虑了,先救妹妹过眼前一关。女帮主知道黑虎帮什么事都做的出,决心一下,心一横,女帮主拿起大木球往口中塞,木球太大,将口张到极限才将大木球塞到牙床后面口腔中,顿时感到气都从口中出不来了。咚的一声第二声炮响了,女帮主又将自己手脚反锁在铁柱上。过了一会第三声炮响了,内寨门大开,从里面出来两条壮汉,拿着麻绳和铁链将女帮主从头到脚捆个结结实实,抬到大厅上。

我看到这儿,感叹不已。想不到荷花和水仙古装打扮是这样俊美,演技也非常好。以我的眼光看,专业剧团无出其右。难怪我好长时间未看见她俩,原来有演出任务。这出戏是她俩的处女作,看来很成功,不过肯定很痛苦。我知道给荷花上的镣铐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她把自己锁住的脚镣手铐很沉重,少说也有十几斤。那两条壮汉将她戴着手铐双手反背带镣铐五花大绑时是很用力的,根根麻绳都紧紧勤进肉中,而且这段镜头特别长。从剧情看,对付一个武功高手应当是捆得越紧、越结实、越真实,越能刺激观众的心。这样越能卖得好,商业价值越高。荷花虽装扮得威武强悍,宁折不弯。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娇弱女子,并无武功,更少气力。在表演时双手反背,并戴着双沉重手铐,双脚又锁上沉重的脚镣,己不能挣扎;再给两条壮汉反扭就动也不能动了。从她脸部镜头看,是非常痛苦,额头上是密密麻麻汗珠,两条柳叶眉头邹在一起,紧闭一双大眼眼角泪水不断流出,看来给麻绳勒得十分痛疼。口中塞个大木球,连气都出不来,更不能喊叫。只能同鼻快速呼吸,胸口急聚地起伏。当手脚全捆结实后,她连跪也跪不住一下倒在地上。不知内情的人以为表演逼真。知内情人知道她现在痛苦之极。看到这儿我的心揪起来,以后等待我的节目是不是也这样,想到这儿再也不想看下去,关掉电视休息了。

天不亮我就起床,也未做任何化妆,将头发向后扎了个马尾巴,退掉房间,上了去山里最早班车。在车上吃了昨天准备的食品和矿泉水作早餐。天刚亮汽车进了山,这一段全是上坡路,一会儿爬坡,一会儿钻山洞。两边的林木越来越密,树越来越高大。树叶由青随着高度上升转成黄色或红色。路两边野菊花盛开,将一处处山坡染成金黄。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过,漂下落叶像七彩胡蝶在山间飞舞。青天下层层墨绿山峦,真叫人心旷神怡。车行走了四个小时到了大岭脚村,我下了车又租辆摩托车到一个叫《松树岭》小山村。前面尽是山路,车不通只有步行。离目的地《桃坑》还有十里,我坐在路边先吃点干粮,喝点水,再赶路。《桃坑》是几条山沟的合称。原有几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树岭》小村。这里人迹罕见。但土层深厚,是长生果分布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托原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采挖,他每年都在这里采收长生果。山路走得人少,草几乎将路面全掩盖。道路崎岖不平,去年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今年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我手术后第一次走这样长的小路。特别是在高低不平山路行走时,有一种生平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在走山路,两只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小肚、双肩肌肉酸痛,两腿发软,浑身乏力。这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满头大汗,体力大不如前。实在走不动就坐在路边一蓬茂盛青草上休息一会儿。

  1. 长生果产地

这时前面传来挖土声,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赶。果然在右边一条沟约一里许地方,有一个白人影。走进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长生果。开挖面积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离长生果半米周围己开挖一半,采收的长生果块茎就有七十公斤。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诉我不少长生果知识。见了熟人我赶忙上去热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来,抬头茫然望望我。像不认识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谁?一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不害怕吗?」

「我……」

我一下给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对大乳房高高挺起,乌黑长发拖到肩上。他也认不出我了。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大叔!我与同伴进山玩走散了,向你打听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问:「你挖的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是长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卖钱吗?」

「能卖,但不值钱,才伍角钱一斤。」

「卖给谁?」

「卖给矿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层土壤和岩石成分用。」

我故意讲:「能用植物分析矿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科学。」

「这种东西好挖吗?」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护植物资源。你要到那里去?」

「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边一指,告诉我说:「翻过这山梁,穿过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远有五里,但路难走。我看你顺这条山沟下,有条小路通《松树岭》,大约十里;松树岭到《大岭脚》有十五里,那儿就有大公路。《松树岭》有摩托车出租带人到《大岭脚》。路虽远一点,但好走。」

「那谢谢你,我先到《松树岭》。」

我己达到目的,告辞他下山去了。

转展回到市内,己华灯初放,人们己进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开门,看到我说:「是洪小姐,这样晚还在市里。快进来。」

「孔主任好。」我看见她爱人也在家就说:「张主任好。」

「啊!是小洪,请坐。吃了饭吗?」

「吃过了。我想换衣服赶回去。」

孔主任把我带到另一间客房,出去时顺手关上门让我换衣。当我换上中式小夹袄和旗袍裙,简单化了妆走出来时,张主任说:「哟!小洪,你这和来时判若两人呀。」

孔主任开玩笑说:「玫瑰本来就漂亮,这样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张,你的魂可要给她勾跑了。」

张主任笑着说:「现在老了,再年青二十岁差不多。」

「老不正经的。」

我给他俩说得面红耳赤,忙告辞说:「太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公司。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一切还算顺利,回到房间,己九点。匆匆洗过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在家里。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还不行。」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

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妆,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1. 秋游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时间不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话刚落音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是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将我扯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土匪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这时,这个土匪干脆将我拉起来靠在一颗大树上,用一只腿的膝盖顶住我的腰,将我前胸压在粗糙的树干上,我就这样倚靠在树杆上,由他上绑。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绑完我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绳索绑得太紧,全身又痛又麻用不上力,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好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使不出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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