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_完结__被表兄弟们轮流疼爱的日子【红楼性转】_作者:玉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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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是一部以《红楼梦》为原型进行性转改编的小说,书名为《被表兄弟们轮流疼爱的日子【红楼性转】》,作者为玉乐月。小说描写了贾宝玉因受到警幻仙姑下的咒,每七日必须履行一笔情债的荒诞命运,其好友与家中人物纷纷性转,使得原本柔弱的性别边界完全颠覆。文本详细呈现了宝玉与不同身份的表亲及家奴花息之间激烈而复杂的性关系,其中不乏细致的情欲描写,如“花息的手并不过分的柔软细腻”以及“挨操了太久,仿佛只会喊这个名字了”等直白的描写,展示出极具冲击力的性爱场面与人物心理变化。
小说内容分为多个卷章,第一卷主要聚焦于宝玉因梦境而引发的性转问题,详细描述了首次交合时双方的情绪、身体反应及细节刻画;第二卷则描绘了宝玉在梦醒后对情债的困惑与无奈,以及花息温柔又矛盾的服侍态度,进一步深化了人物间复杂的情感纠葛;第三卷则转向宝玉与表弟玳玉在宴会等社交场合中的互动,展示了家族内部的伦理错位和情感拉扯,同时也揭示了古典家族观念与现代情欲实验之间的冲突。整体作品将古典红楼元素与现代耽美情色进行了大胆融合,充满实验性和争议性,既有细腻的情感叙述,又不乏直白的肉体描写,构成了一部既古典又前卫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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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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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2-26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玉乐月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红楼改编, 家族秘辛, 梦境诅咒, 禁忌之爱, 命运纠葛, 性转小说, 伪娘, 男娘, 耽美, 古代, 同人, 高H, 情债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书名:被表兄弟们轮流疼爱的日子【红楼性转】
作者:玉乐月
总章节:32章
状态:完結
总价:
内容简介:
【作品編號:168232】
贾宝玉的好姐妹好妹妹们都性转成了男人?
这也罢了,谁知警幻仙姑竟给他下了咒,需得每七日雌伏承欢?
贾宝玉眼前一黑:这日子……
清冷如仙的表弟为他倾尽一生的眼泪,但是是边哭边干他。
腹黑温润的表哥为他步步为营,但也不忘在床上干得他死去活来。
明媚活泼的表弟,温柔柔顺的奴仆……这情债该还到什么时候才好?
注:1,np,受万人迷,是红楼性转
2,攻一清冷毒舌但很爱受,攻二腹黑内敛,攻三温柔沉默,总之什么类型都有一口能吃吃
3,没有粗口羞辱,是甜蜜温馨风
4,有一点双性情节,绝大部分是单性
耽美/同人/男男/古代/高H/正劇/高H/奇幻
第一卷
第1章开苞(h,第一次,狂干到汗流不止)
贾府向来笼着低调的贵气,少爷们的卧房更是其中的翘楚,而贾宝玉,整个贾府都头疼的混世魔王,正在他那金玉珠光的卧房里,挨操。
“啊……花息……”
他被压在纱幔四散的大床上,颊侧挨着云羽扑就一般的床铺,两点茱萸也不停地在被上磨蹭,一直磨蹭出浅红四泛。
他的身子极白,公子哥儿的身子骨,柔软又易碎的,像是能在床上被轻易地摧折,花息的手就正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一直到掐出暧昧的红痕来。
花息的手并不过分的柔软细腻,他是个下人,那手上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而这粗糙的触感几乎要将贾宝玉逼疯了,腰间涌上的性交的快感,被花息不停抚摸着他腰侧的,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手强势地放大。
“花息……”
唇齿间的呻吟不断地上涌,贾宝玉很快被花息翻了个身,现在,他们正面地交合,贾宝玉不得不看见交合处的淫靡。
花息那淡粉的玉茎颜色颇为好看,即使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在他体内征伐,也叫人移不开眼睛。
贾宝玉看着交合处,那颜色漂亮却硕大的玉茎插在他的肉穴里,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这么小的地方的?可怜的肉穴被撑得大大的,泛着的粉色甚至带上了一点红,不断地吞吐那硕大的玉茎。
花息的动作不快,毕竟是初次,他们二人都是初次,因此花息抽插的动作难免带上生涩,不得章法地在肉穴里胡乱地戳着。
偶尔戳到某个敏感点,宝玉感到一点陌生的刺激,但他咬着唇将那陌生的刺激压下去,生怕让花息发现,他的少爷是个只会浪叫的淫男。
花息是温柔的,此刻他的动作是缓慢的,那种缓慢让性交的快感是慢慢往上攀的,不会让贾宝玉受不了,但这种吊着一口气的陌生痒感却也让他抓狂。
“花息……快一点……”他终于受不了地请求出声,那可怜的情态啊。
花息抬起头来看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少爷,此刻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还会红着脸哀求他快一点,花息此刻终于感到一种得胜的快感,但他自幼侍奉着他,爱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对他的命令的绝对服从也成了一种习惯。
“是,少爷。”
花息带着一点粗糙的手再度扶住他的腰侧,而后那玉茎更狠地撞了进来,九浅一深地冲撞了起来,贾宝玉被那深重的顶撞弄得起起伏伏,在床上——或者说在欲海里不停地翻来覆去。
那带着烫意的玉茎在他的身体里,被那温暖的肠道不停地包裹着,肠道的痉挛和推拒都像是一种挽留,花息喘着气,被这顶级的快感所俘获,更加快地动作起来。
他突然就整根地抽出,徒留肠道依依不舍地挽留,而后再深深地撞入,让那不舍的穴为此深深地痉挛,在那温热的触感里寻求顶级的享受。
贾宝玉的肉穴被如此厚待,那敏感的一点在冲动的顶撞中更是欲仙欲死,将性交的,被填充的鹅羣⑦②⑦⑷⑦41⑶1快感毫不犹疑地全部给了贾宝玉。
他只能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喊着花息的名字,而花息俯下身去舔吻他的茱萸,生涩的唇齿企图用舔吻分去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快乐。
那两点茱萸在花息的疼爱下很快红了,肿了,看着可怜极了,花息于是更加爱怜地吻着,身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停,下半身不停地与他紧密地交合,把极致的快感传达给两个人。
做着做着,花息再次将他翻了过来,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他的肉穴和花息的玉茎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契合极了。
花息很快就如同野兽般地动起来,大床上起起伏伏的两个人香艳极了。在动了数百下后,花息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精液按贾宝玉的要求,全部射在他微微翕动着的小穴里。
花息射完以后抽出玉茎,看着那可怜又可爱的肉穴,正翕动着流出他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让肉穴显得狼藉又可怜。
“少爷。”他过去把贾宝玉抱在怀里,贾宝玉的头发被汗湿了,碎发粘在颊侧,显得很可怜。
贾宝玉喃喃道,“花息……”
挨操了太久,仿佛只会喊这个名字了。
他摸着花息光裸的脊背,花息的背上也缓缓淌着汗,他一向觉得花息美貌,挨操的时候近距离看着花息的脸,只觉得花息的美竟也是带着野性的。
花息半垂着眼,“少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抱着少爷去洗澡,少爷觉得怎么样?”
贾宝玉点了点头,花息也就将他抱起,细声细语又温柔地照顾着他,和刚刚那个操得他神志不清的野兽一点都不一样。
【作家想說的話:】
花息就是袭人来着
第一卷
第2章情愫
这件事会发生,还是因为贾宝玉做的一场梦。
梦里的诸般绮丽暂且按下不表,只说最后,那美貌仙子同他道,他欠了许多情债,得慢慢还才好。
情债?他疑惑不解,问她,要如何还。
仙子微微地笑了,说你会知道的。
梦醒后的第七天,夜深后,他感到一阵难言的燥热。
甚至……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渐渐地渗出奇异的液体。
也正是那个时候,梦的记忆慢慢清晰了起来,在梦里,他和一个绝美的男子颠鸾倒凤,那人笑着同他说,“每七日,你就会变成一个淫兽。”
这是第七日。
他一下福至心灵,知道这情债会如何“还”了。
而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眼前身体的异样。
于是,他唤来了花息。
花息姓花,他本想用“花气袭人知骤暖”为他取名,但花息毕竟是个男子,因此取了个息字,便也算得当。
这一场情事下来,竟也叫他最终只能伏在花息怀里,微微地喘着气。
花息摸着他的脊背,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但他知道,花息的性格是温柔和顺的,只是这温柔往往是沉默的,他也喜欢的。
他将他抱入了浴桶之中,如同往常一般,伺候着他。
那双并不娇生惯养的手轻轻地抚过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为他擦拭,为他抹去情事的余韵。
只是那手渐渐有些向下。
他微微叫了一声,花息听他的叫声,呼吸也有了点起伏,宝玉能看见花息光裸的锁骨,上面混住的水珠也轻轻地颤抖着。
“那个地方……我……我自己清理……”宝玉赶紧说道,红着脸,自去扣挖那个地方粘腻的液体。
那是……花息的……
他或许不应当脸红,但实在忍不住。
其实,少爷房里的人,默认了有一天会伺候少爷,因此花息进来时,用那顺从的,沉默的,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像是允许他做一切事。
但宝玉躺了下来,他说,你要了我吧,花息。
花息一向服从他,因此他一步步地走来。
身为少爷,却献出自己的身体。
宝玉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是因为羞囧还是因为别的,他只是努力地将花息的东西弄出来。
花息则轻轻地为他洗净身体的其他地方,而后静静地等着他。
这场清洗似乎格外漫长,但最终还是结束了。
花息将他抱回了床铺之上。
“花息,今晚你留下来。”他抓着他的手腕,吐出的句子气势汹汹,声音却带一点软。
花息于是轻轻地靠过来,为他掖好了被子。
“少爷,当心着凉。”花息的声音在这夜里格外地轻,他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吐息,带着风吹在耳畔。
于是他放心地睡去了。
花息却在黑夜里静静地看着他,一整夜。
少爷。
少爷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花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有忠诚这一种感情。
他是家生子,一生的天地都是这个贾府,这个金玉辉煌、钟鸣鼎食的贾府。
他也注定一生陪伴少爷,这也是天生的,他是天生的家奴,要对自己的主子百依百顺。
可这个主子,似乎与旁的主子不同。
他有一点人情味,还有一股痴劲。
旁人都说贾宝玉是个离经叛道的混世魔王,但这个混世魔王,对下人却是包容的。
他不是一个严正端肃的主子,他是一个想一出是一出、古灵精怪的、心肠格外软的主子。
也是一个时常叫人惊讶的主子。
正如今天,他听见他的喘息和叫唤,于是听从命令,进了房。
他会服从他,服从他的一切。
于是他们在深夜媾和。
花息感觉有奇怪的感情触动着自己的心脏,这种感情很陌生,他一向克己守礼,是仆人里的典范,因此对这陌生的感情很是疑惑。
……这不是应该有的。
他按下了这点悸动,继续静静地看着枕边人的睡颜。
他将终身服从的人,他的少爷。
宝玉在第二日醒来了,花息服侍他穿衣洗漱,外面晴书进来了,报说,“林公子来了。”
宝玉闻言,有些着急,“别让他等着,快请进来。”
他这表弟一向体弱多病,是个风吹就倒的病美人,宝玉与他多年相处,一向紧张得不得了。
晴书赶忙去请林公子进来,而花息的眼神却是微黯。
不过,他没有这个资格。
主子与主子嬾申,主子与下人,终究是不同的。
【作家想說的話:】
以后大概每天更一次
第一卷
第3章修罗场花息半夜爬床,口
宝玉在花息的服饰下穿戴完毕,而后便等着表弟进来。
他这表弟今年同他一般大,自小青梅竹马,因此感情是旁人比不得的。
帘子被轻轻掀起,来人正是他自幼体弱的表弟,玳玉。
无论见多少次,他都会被玳玉的美貌所惊,无论是那双似深蕴着江南烟雨的双眸,还是如瓷器般苍白却绝丽的肌肤——玳玉的每一寸容颜都是上天精心雕琢而出的。
这容颜不属于人间,当属瑶池。
“祖母说了,今日薛家的表哥会来,叫我同你一起去宴上。”玳玉的声音很轻,音色颇似冷彻的霜雪,忽远忽近地在耳边萦绕。
宝玉笑了笑——他知道,就算没有这宴会,他也会来找他的。
这是关系亲厚之人独有的默契。
“今日好生服药了吗?”他同玳玉一起向外走,花息自觉地跟在了后面。
“你倒揽了祖母的活儿了。”玳玉斜睨他一眼,眼神里却是带着笑意的。
“我的好表弟,只要你好生养身体,莫说是祖母的活儿,紫鹊的活儿我都肯干。”宝玉笑着同他讨饶。
玳玉闻言也笑了,同他闹作一团,“我乐意,紫鹊还不乐意呢!”
二人笑闹了一会,不知不觉已带着随从走到了宴会处。
这宴会是给薛蟠接风洗尘的,薛家乃是皇商,家有二子,长子薛蟠,幼子薛钰。
薛蟠不学无术,薛钰却自小有才名,通晓诗书,奈何皇商乃商,薛钰没有资格科举入选,又因年纪尚小,家中乃是薛蟠主事,因此薛家难免有些颓势。
此次薛家上京,是因惹了人命官司。又因听闻京城有稍微放开科举资格的态度,便想着能否让薛钰有个机会。
而宝玉只知贾府要来个文采非凡的表哥,心下也不免有些期待。
他颇爱附庸风雅,虽然每次都会被玳玉笑。
兰晟
这个表弟,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到了席上,他二人先给贾母请安,说笑了一会,贾母便给他们介绍一旁的薛家兄弟。
“这是你薛蟠、薛钰兄弟。”贾母将薛家兄弟请了过来,这兄弟二人截然不同,薛蟠模样虽还算过得去,眼神却透着一股油滑,而薛钰……
宝玉一见薛钰,心下有些吃惊,若说玳玉乃是天上的容颜,那薛钰就是人间的绝色,玉做的肌理,长睫似雀翎,一眼望去,只觉君子如玉。
玳玉与薛钰二人,分尽了天上地下的绝色。
正有些愣神,玳玉在袖下轻轻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你的眼珠子都要黏在薛家表哥身上了。”
宝玉回过神来,贾母在此时也向薛家兄弟介绍起他二人,“这是玳玉、宝玉。”
双方各自见礼,寒暄了一会也就回到各自的席上。
玳玉与他坐在一处,低声调侃,“见了薛家表哥,便丢了魂儿啦?”
宝玉知道他又在逗他,玳玉平日病恹恹的,损起他来却兴致勃勃。
“何止,我一天丢魂八百次。”宝玉笑嘻嘻地凑近他一点,二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玳玉感到他的吐息。
玳玉有些脸红,这红霞在他苍白的肌肤上,不仅与病气交融成浅淡的云雾,更为他的美貌添上易碎。
“莫同我孟浪。”他转了脸去,脸上的云霞还未散。
宝玉得心应手地向他讨饶,“好表弟,饶了我这一回。”
二人便又和好如初,凑在宴上讲着小话。
宴席散了,宝玉同玳玉告别后回了房,任由花息等人伺候着他洗漱。
洗漱完成后,他遣散众人,准备入睡。
可他素来浅眠,睡到半夜,却被一点热度弄醒了。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是花息。
花息在没有他的命令的情况下,爬到了他的床上来。
“花息……”他正唤着他,却又感到下身被什么温暖湿润的所在包住,快感让他不禁深深吸气。
他一下醒了过来,支起上半身来,只见花息正用唇舌伺候着他的那处……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正一点点被勾起,那温暖的口腔,和花息正笨拙地伺候着他的,柔软的舌,都叫他觉得无比地快意和刺激。
花息努力地探索着要如何叫他舒服,宝玉感觉到花息柔软的舌试探地在他的龟头轻扫,而后又绕着柱身打转,这温柔微弱的刺激反而更加勾人,宝玉不禁轻轻喘起气来。
花息望着他沉迷的神态,心里涌上温暖的情愫。
【作家想說的話:】
目前已经出场三个啦,接下去就是马不停蹄地攻略加修罗场加肉
第一卷
第4章勾引(勾引/吞精/后背座位)
宝玉难以自抑制的呻吟在夜中轻响,湿热的口腔和温柔的刺激,一点点地将他推向高潮。
花息的动作是生疏的,但是他知道应当怎样去讨好、伺候主子,他是家生子,温柔、顺从是他最大的特点。
但今晚的爬床,说是义务,其实更多是嫉妒。
难言的嫉妒。
他一边用唇舌伺候着宝玉,一边望着宝玉情动的脸。
此时绯红的脸颊正如蒙着一层云雾,让他想起昨天在他身下呻吟的他。
即使二人的反应都是无比青涩的,他却能记住起触碰他时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无论那反应是呻吟,还是轻颤。
宝玉的欲望正慢慢地堆积,堆积到一个逐渐叫他恐惧的高潮。
在眼前一阵短暂的白光后,他发现自己射了出来。
花息舔着唇边白浊,将宝玉的一切给予都吞了下去。
宝玉看着花息用美貌的脸做出这样天真却勾人的动作,自己也不禁红了脸。
“花息......”
虽然花息半夜爬床,但宝玉并不好意思责怪他,因为他此刻也想到了昨日的翻云覆雨,不由更加羞涩。
“少爷......”花息慢慢地凑近了他,炽热的吐息在二人之间流转,在寂静的深夜里也竟隐隐带上了情色的意味,“花息想知道......今夜,少爷还需要花息伺候么?”
此刻的花息不像白日时的沉默寡言,而像一个深夜的精魅,正用他无尽的温柔,企图织起一个网,将迷惘的路人揽进网中。
宝玉正是那个迷惘的路人,正被这温柔网团团网住。
昨日才颠鸾倒凤,今日......
他正想拒绝,下身的异样却又叫他怔住了。
怎么回事......不是七日吗?
也正是这一刻,关于警幻仙姑的梦境的细节突然涌上了心头,像是什么人要叫他回忆似的——
“你这身体会渐渐变个淫兽,不仅有七日之期,平日也禁不起撩拨哦。”
禁不起撩拨......
他现在正在被撩拨着......怪不得——
宝玉无奈极了,回过神来望见花息温柔的目光,叹了口气,“都依你,不过明日咱们就好好歇着,今日怎样都依你。”
花息微微地笑开,宝玉见他这样子,心中只觉他可怜又可爱,不禁像受了蛊惑似的,凑上前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
花息的唇柔软得直叫人像能陷进去似的,吐息间流动的气息都带着一点甜味。
花息怔了一下,而后也凑上前去,虔诚地吻他的唇,如同小兽一般舔舐着。
唇舌间缠绵不休,手上自然也没有闲着,宝玉穿着薄薄的寝衣,这寝衣极轻松地便被剥下,露出他光裸的肌肤。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花息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肌肤,而后向下而去。
上次二人做了不少开拓工作,宝玉才能吞下了花息的东西。这次花息也做了一些准备,他的指上沾了一些冰凉的药膏,带着清凉的气息往宝玉的那处探去。
不过这具身体早已因咒被训练得极好,花息探进去时,只觉汁水四溢,就着这水,缓慢地拓张起来。
宝玉轻轻地呻吟起来,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渴望。
漫长的开拓后,宝玉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轻轻抵在了他的臀缝。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禁又有些脸热。
花息将他抱了起来,他仰躺在花息怀里,就着这个背后座位,让硕大的玉茎慢慢随着重力作用进入他的身体。
刚吞进一个头,花息感受到那熟悉的湿滑温热,也不禁轻轻喘气,他抑制住挺胯的原始冲动,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宝玉的进入。
宝玉只感觉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被慢慢地填充了,他的下身涌起一点奇怪的感受,这点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的东西碰到了那个让人销魂的点后达到了顶峰,他的呻吟带上了一点魅惑。
这呻吟让花息激动起来,他在完全进入后,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不同于昨日的缓慢温柔,今日发花息简直发了狂芋ě圆玛丽苏,他紧紧地拥着宝玉,下身毫不留情地激烈冲撞。宝玉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交合的那个点上,随着花息激烈的抽插而不断起伏,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可怜的扁舟。
花息整根插入又全根拔出,力道像是要将两个卵蛋也塞进那销魂的所在,二人在大床上起起伏伏,大床不停地发出难耐的“吱呀”声,春情四溢。
宝玉的呻吟越发妩媚,花息深深含住他的唇瓣,将这难耐的呻吟也一并吞入腹中,二人在情热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第一卷
第5章羞耻(h,被艹哭)
宝玉的呻吟如同春浪不停地起伏,他的感知里,下身正被花息的阳物不停地深入、顶撞,他的呻吟带上哭腔,“慢一点……慢一点。”
但一向温柔顺从的花息却叛逆起来,只顾着深吻他的唇瓣,将他的吐息吞入口中,颤抖着的、哭泣着的少爷,他想将这一切舔舐与占有。
宝玉扭动起身子,想要摆脱这无休止的冲撞,但他的扭动却只为情事添砖加瓦,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收缩着,让花息也深深地喘气。
而他想要逃离的举动也毫无作用,只让花息更深、更激烈地进入了他。
“太深……太深……了……”他喘息,哭叫和破碎的声音在深夜更显出无穷的暧昧,激烈的情事让他已经疲软的前面都开始又慢慢地抬头,花息的每一次撞击都给他带来陌生的刺激和被占有的迷茫,即使现在他的前面没有被抚摸,他也正深受这种刺激。
二人相连的地方都有情色的白沫连接,只看见花息的阳物在那紧窄的小穴深深地进出,小穴紧紧绷着,热情地吮吸着入侵者,像是也舍不得它的离去,而那隐隐绰绰,不断进出的阳物,更让这一切添上深深的情色氛围。
大床不断地起伏着,撞击的啪啪声也在深夜清晰地响彻着,宝玉更加脸热,但他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羞涩,因为随着激烈的性事,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此刻他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只顾着不断地呻吟。
花息的大掌紧紧扶着他的腰侧,粗粝的手心在每次抽插时都会轻轻地磨蹭宝玉的腰侧,让他轻轻地颤抖起来。
宝玉带着哭腔去摸他的手,“花息……花息轻一点……”
带着哭腔的甜蜜呻吟只让花息更加血脉贲张,但他此刻也冷静下来,知道不能做狠了,少爷明日还要上学呢。
于是进出的速度一下子变慢了,轻缓地,却又让宝玉清晰地感到了被进出,被占有的感觉。
多么荒谬啊,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恬不知耻地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侵犯,用自己秘密的地方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宝玉这时才恍然地感到羞耻和难过,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流泪,花息忙停下动作,轻柔地去抹他的泪水,“少爷?少爷怎么了?”
宝玉被他安慰,更觉难过,更何况他一哭,内壁缩得更厉害,几乎要把花息的魂都吸走。
但花息还是强忍下狠狠征伐的欲望,温声软语地安慰他,“少爷?和花息说说好吗?”
“我太丢父亲的脸了……”宝玉支支吾吾地开始哭,花息一边忍着销魂的欲望,一边抱着他开始安慰,宝玉抽抽嗒嗒地和他靠在一起,过了一会也缓了过来,毕竟男风在这个朝代也算普遍,就算别人知道他和男人在一起,也只会认为他是上面的。
宝玉安慰好自己,就握着花息的手让他继续,花息用暗哑的声音应了一声好,然后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春情盎然,夜还很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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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薛蟠的邀请
第二日,宝玉被花息伺候着起床穿衣,花息自然温柔小意,没有不从的。
宝玉也不免红了脸看花息,他一向知道花息是漂亮的,他一向爱美,也是因为花息美丽才讨了他来,但自从二人有了那样的关系,他也不免对花息的美丽更加上心。
起来向祖母请了安,他便打算去学堂。他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学堂里有林表弟,他当然得去。
玳玉一向聪颖,他的才学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玳玉未必是勤奋的,却永远是学得最好的那个。
但玳玉的不勤奋不是宝玉一样的摆烂,而是课也会正常上的。
所以宝玉为了见这个关系好的表弟,也日日上学堂去。
不过学堂里还来了薛家两兄弟。
贾家的学堂是家学,由族长聘请饱学之士,贾家向来显赫,学堂的教育自然也是顶尖的。
薛钰一向有心仕途,当然会来。
而薛蟠,不过是跑来凑数,毕竟他弟弟来了,他也来一下。
宝玉坐在玳玉旁边,听先生给他们介绍薛家两兄弟,尤其夸赞了薛钰的才华横溢,玳玉漫不经心地听着,宝玉则一心全在玳玉身上。
他的玳玉表弟哪里都好,无论是瑶池仙子般的美貌,还是无可挑剔的才学,但是身子不好,所以宝玉总不免为他担忧。
待到了课间,宝玉正想找玳玉搭话,像往常那样说点什么,却望见薛蟠过来了。
薛蟠来做什么?
薛蟠也有自己的打算,现在府里最如日中天的也就是这两位公子了,一个是贾府嫡出的公子,一个是林家的独生子,薛蟠素来擅长钻营,自然明白要先和他们打好关系。
玳玉平时不主动,都是等着宝玉来找自己,但心里一向是期待的。这回被薛蟠打断了,便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之色。
“两位兄弟安好。”薛蟠笑嘻嘻地靠近,玳玉微微皱了眉,不喜他的粗鄙。
宝玉知道玳玉孤高的性格,打定主意要自己应对薛蟠,当下主动迎上去,“薛蟠兄弟。”
二人也就聊起来,都是纨绔子弟,能聊的东西当然多,薛蟠一下就将宝玉引为知己,二人约了几天后一同出去玩。
待薛蟠走了,玳玉才慢悠悠地说,“某些人……”
宝玉知道他又要嘴毒地打趣自己,连忙讨饶,“我的好兄弟,你可饶了我吧。”
玳玉也就扑哧一笑,暂且饶了他去。
那厢薛蟠回了座位,同弟弟说起宝玉来,“贾家公子倒是个妙人,说起玩乐之处,他可真是个中行家!”
薛钰但笑不语,他是个传统的儒家君子,对于玩乐并不上心,对哥哥的行为虽然不赞同,但孝悌之道让他不会苛责哥哥。
“几日后我和贾家公子约了一同出去,弟弟,你要不要一起?”薛蟠问道。
薛钰想了想,“也好。”
他平日都会拒绝哥哥的玩乐邀请,今日却同意了,薛蟠也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贾家公子是我的表弟,多认识一下也好。”薛钰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要搭上贾家这条线,当然得和宝玉有所接触。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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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蒋玉菡
本朝男风盛行,南风馆并不少见,美貌优伶们更是能成为一国追捧的存在。
贾宝玉虽也吃喝玩乐,但从前对于男风并没有什么兴趣,偶尔有朋友将他们豢养的美貌少年带来,或者大庭广众下和自己的清秀小厮调情,贾宝玉都视若不见。
如今他却也成了其中一员,不过不是玩人的,是被玩的。
想起这个,宝玉也不免难过,所幸因为刚认识,薛蟠不敢太放肆,因此他们只是去了戏楼看曲。
薛家财大气粗,直接包了场子。场上表演的美貌少年们个个腰肢纤软,薛钰对哥哥的恶趣味很无奈,而薛蟠则观察着宝玉的反应,他想看看宝玉和他是否是同道中人。
宝玉却并非好色之人,他与旁人的不同,是他多情但不下流,对于美丽,他并不想着摧折或占有,而永远都是欣赏。多情之人,并非混着俗世欲望的存在。
即使上天作弄,给他下了咒,宝玉本身的性格也并没有改变。
因此薛蟠看了半天,也没法判断宝兄弟是否是个同道中人。
这可涉及了他的知识盲区了。说是不好色,宝玉确实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美貌少年,说是好色,却又委实差点意思。
三人各怀心思,却又听台上一声唱,原来是压轴的角儿来了。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那声调凄异哀绝,直叫人悚然一惊,像是戏中人活了过来似的,宝玉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绝美少年缓缓而来,容颜艳丽,勾魂摄魄,他身边的薛蟠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一亲芳泽。
那少年微微垂目,声调转为黯然,叫人也跟着揪起心来。只听他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那无可挑剔的风流身段,就算是看遍美色的薛蟠都一下神魂颠倒,虽然他的弟弟比这少年还美上三分,但能有这般颜色,也是世间难寻。
“那是谁?”宝玉有些疑惑。
身边的不知哪个人回了一句,“蒋玉菡你都不知道?”
是了,名动京城的第一角儿,蒋玉菡。
宝玉倒没有作出什么过分惊艳的神色,只要美貌没有超过他的表兄弟,他一般不会有太深的感触,这实在是玳玉珠玉在前,衬得旁人黯然失色了。
待一曲唱罢,薛蟠拉着他,要去后台见见蒋玉菡。
薛钰叹气,知道自家哥哥见了美色就昏头昏脑,但他一向沉稳,因此告诉他们不要闹过了,他在这里等他们。
薛蟠对这个禁欲的弟弟也无计可施,当然只能带着宝玉。
蒋玉菡下了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因此薛蟠向主事的通了气儿,得到了去他房间见他的机会。
宝玉被他拉着,也只能依了。
待层层通报后,他们踏入蒋玉菡的房间,不是想象中的华丽,而是美丽清幽,颇有雅致。
蒋玉菡正对镜梳妆,眼含秋水,貌若桃花。
薛蟠看得痴了,蒋玉菡却不慌不忙梳了妆,向他们见了礼,颇为圆滑地同薛蟠周旋起来。
宝玉在旁看着,蒋玉菡又笑盈盈地转向他,同他闲聊起来。
他看出宝玉目光中没有淫邪,自然颇有好感,与其同薛蟠周旋,不如和宝玉聊聊。
三人相处也算投机,蒋玉菡发现宝玉不仅彬彬有礼,而且不是草包废物,自然另眼相待。薛蟠便趁机提出要请蒋玉菡吃一顿饭。
蒋玉菡也就同意了,几人约了晚上同吃,薛蟠定了酒楼,回去和宝玉一起准备。
薛钰也被他哥哥又拉上一起了。
“我可真是个作配的。”他笑着向宝玉说,而当他笑起来时,颊侧会有小小的酒窝。
宝玉心下也是颇为喜欢这位表哥的,被他的幽默逗得笑起来。
第一卷
第8章发作(口交,扒开求他进去)
酒过三巡,气氛也渐热起来,薛蟠色胆上头,向蒋玉菡那里不觉去蹭,被蒋玉菡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宝玉心下也觉得蒋玉菡可怜,没法推拒这些王公子弟。说到底,本朝男风盛行只是因为官府的压抑政策。优伶们虽然可能因为官府的禁欲政策免于被侵犯,但不小心还是会被占上便宜。更别提年老色衰以后,沦落底层,很可能被活活玩死。
年轻貌美时尚能保全自身,荣华一过就得面对惨淡的现实了。
因此宝玉也不免为他解围,向蒋玉菡道,“你陪我下去拿着烧酒吧,现在这酒怕是不够薛兄弟喝。”
蒋玉菡向他感激一笑,二人相携下去,言谈间也亲密了许多。
随着气氛渐热,夜也深了,薛蟠盛情挽留,蒋玉菡也就暂时不回戏楼,和他们一起宿在外头。
当然,蒋玉菡是没法拒绝的,皇商和贾家的公子,在这个京城里自然也是显赫非凡。
宝玉往常也会宿在外头,但今日他身边没有花息陪伴,只有几个小厮。待自己睡时,突然就感到情潮翻涌。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但他前几日不是刚和花息……大概是频繁的性事叫他也记忆模糊起来,情潮烧得他眼前朦胧,宝玉心里只想着——原来被勾引不算在七天里,所以……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宝玉强行爬起来开门,一见是蒋玉菡。
“宝兄弟……”蒋玉菡正要说话,却被宝玉双目无神,脸颊深红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宝玉的意识已经朦胧,却强撑着摆摆手,“没事……”
意识又一下被烧得快要断掉,他又想抱住蒋玉菡,因为潜意识里觉得他会很凉,让他舒服。又想着不能唐突了他,一心想着离开。
蒋玉菡把他拉过来,细细看了他的神色,了然道,“宝兄弟定是被人下了药。”
他顿了顿,本想给宝玉洗个冷水澡便罢了,可搀扶着宝玉,为他褪去衣物洗了澡,宝玉的那处依然挺立着。
想着这人是个君子,待他也颇为有礼,蒋玉菡也就狠狠心,问他,“宝兄弟,我给你……弄出来怎么样?”
宝玉神思不属,只顾着点头。
蒋玉菡的手清凉温润,和花息的一点粗糙不同,他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柔嫩极了。
而这样的手上下磋弄着宝玉的阴茎,直叫宝玉大声喘息起来,美妙的触感让他一下坠入欲望的深渊,只能不停地喘息着。
但这样轻柔的抚摸除了加剧欲望的灼烧也没有别的用处,宝玉的喘息带上欲求不满的哭腔,蒋玉菡一下也有些慌张。
事已至此,他也就再狠狠心了,干脆低下头去,一点点将宝玉的阳物吞入了口中。乍然进入这样温润潮湿的所在,宝玉只觉得爽到极点,凭着本能动了几下,蒋玉菡的脸都因为他的动作微有红意后,他便泄了出来。
但没过多久,便又挺立了起来。
蒋玉菡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还要如何才能帮他解了这药性。
宝玉也已经被情潮烧得不管不顾,便哑声求道,“玉菡……”
他用自己那养尊处优的手指,扒开那隐秘的所在,转过身向蒋玉菡哀求道,“进来……玉菡……”
多情公子,此刻却在床上哀求着自己进去,蒋玉菡一下烧红了脸,却也诚实地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节节攀升。
第一卷
第9章交媾(后背位,一墙之隔薛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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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菡没有拒绝。
他这次来宝玉屋里,也只是因为要躲薛蟠,他看出薛蟠要对自己下手。
但是没想到,这药下在了无辜的宝玉身上。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要帮忙。
宝玉此刻已经浑身赤裸,而蒋玉菡,也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宝玉带着哭腔,不得章法地揉着自己的后穴,蒋玉菡慢慢将他的手拨开,轻柔地为他扩张起来。
宝玉的呻吟于是带上情色的意味,这勾人的呻吟让蒋玉菡也按捺不住,他低头去看,自己也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我进去了……”他小声问宝玉,“可以吗?”
宝玉连连点头,已被欲望烧昏头脑。
他只感觉自己被蒋玉菡一点点进入了,肉体结合的难耐让他的呻吟更显哭腔,这份侵占让他的神智都更加模糊。
而蒋玉菡则慢慢进入了那销魂的所在,他还是第一次,因此没有章法,但也晓得得慢些,那紧窄的所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像一张小嘴,但比嘴要销魂得多。
蒋玉菡轻轻地抽气起来,他知道自己的第一要务是给他解了药性,因此一等适应,就抽插起来,交合处噗呲作响,只叫人脸红耳热。
此刻宝玉是背对着他的,蒋玉菡因此捞起他的下身,不停地将二人的隐秘之处碰撞交合,这种方式的交合如同兽类,让宝玉心里的羞耻感更深。
蒋玉菡则被他吸得欲仙欲死,盖因宝玉正因为情潮,内部不断地收缩,吸吮得格外情色与暧昧,二人交合时肉体的碰撞声更是为这份情色增添色彩,两个美貌少年的交媾自然叫人赏心悦目。
在背后的撞击无穷无尽,宝玉不断承受着这甜蜜的侵犯,身前的欲望也不停攀升,最终泄出来了一次,他一高潮,后面更是销魂得厉害,蒋玉菡于是也随着他的高潮而一同高潮了。
宝玉的神智回来了一些,蒋玉菡看他状态好了一点,也就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我唐突了……”宝玉的脸一下红透了,他没想到会和蒋玉菡做出这种事……
蒋玉菡看他这样,心下也不会责怪,只温声安慰他一会,但也正是这一会,宝玉又感觉情潮上涌,忙忍着声想离开他一点。
蒋玉菡却心下了然,把他拉近一点,“没事的……”
然后把他按倒在床,哑声道,“不缺这一次。”
于是床上又响起交媾的呻吟,这次是正面的交合,宝玉在视线里清晰地看见蒋玉菡美貌的脸庞,心里微痴,但很快又会被身下磨人的侵占拉回神智。
这次的交媾是轻缓又磨人的,宝玉被磨得直叫,蒋玉菡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就缓慢地磨着他,让他欲哭无泪,但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红,蒋玉菡还是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把他的情潮推向最高。
但这时,敲门声又起。
“宝兄弟?”
是薛钰的声音。
宝玉一下慌张起来,怎么能让薛钰看见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第一卷
第10章隔门被侵犯/些微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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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兄弟,可要喝些解酒的?我给你端来了。”薛钰在门外说。
平心而论,薛钰实在是个很贴心的朋友,虽然才华横溢,但却从不恃才傲物,会主动关心身边的人。
但这种美好的品质,在这种时候,就不大合适了。
宝玉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有半点呻吟泄露出去让薛钰听见。
蒋玉菡也停了动作,二人就着相连的动作,等待着薛钰自己离去。
也正是在这种静止的时刻,宝玉才更深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侵犯,被撑开和占有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二人此刻哪怕是些微的呼吸,都会引起双方的震颤。
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蒋玉菡的眼睛都被磨出一点红意,而薛钰见等不到回应,又敲了一下门。
“宝兄弟是睡了吗?”他问。
宝玉知道自己不能开口回答他,因为他一开口就是无尽的呻吟,也不敢发出动静来,生怕薛钰听见。
流逝的时间仿佛都变慢了,蒋玉菡也终于忍不住,按着他的腰,浅浅地抽动起来。
一门之隔,他却在被不停地侵犯,蒋玉菡的动作在此刻格外清晰也格外刺激,宝玉却不敢用呻吟来发泄自己,只能尽力忍耐着这种磨人的刺激。
阳物的不断进出和在昏暗的灯光下的朦胧,让宝玉分不清自己是否仍在梦中,只是“不能发出声音”的潜意识让他更加如同在海浪中浮沉,被交媾的快意带得上下翻涌。
直到蒋玉菡温声对他说,“他走了。”
宝玉才恍然地反应过来。
蒋玉菡看着,只觉他可怜又可爱,待薛钰一走,就迫不及待地加快了速度,恨不得彻底地埋进他的身体里,叫他欲仙欲死才好。
随着几次快意的高潮,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汁水四溢,暧昧至极,宝玉也在泄了几次后找回了神智,想让蒋玉菡停下,可蒋玉菡却微微笑了,“万一又复发呢?”
于是肉体的拍打声一直到夜半才停下。
宝玉累极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蒋玉菡把他揽到怀里,二人黏糊糊地闭上眼就睡,第二天才赶紧起来整理洗漱。
宝玉已经不大敢看他了,他不能相信昨晚野兽般的交媾会是他和蒋玉菡干出来的事。
蒋玉菡却不以为意,身在欢场,虽然他一直洁身自好,却也知道,一旦年老色衰,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
他并不讨厌宝玉,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因此接受良好。
宝玉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蒋玉菡,“如果有事,可用这个寻我……”
他又有些愧疚,“家中迂腐,怕是不能同意我赎你……”
蒋玉菡见他想得这样远,微微一笑,“你以后若是还出来,也得寻我。”
二人交换了信物,宝玉暗下决心,至少从今日得努努力,赎了蒋玉菡,他不求和他长伴,只希望他能脱了欢场,寻一个好去处。不然今日有薛蟠,明日还有其他人觊觎。
蒋玉菡却觉得他实在可爱,于是在他颊侧吻了一下,“不必为我挂心。”
二人一同出去,正好又撞见薛钰,薛钰七窍玲珑,目光在他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似有所悟,“宝兄弟昨晚可是和棋官一处,才睡得那样早?”
第一卷
第11章薛钰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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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宦子弟常有风流情事,薛钰对此并不意外。
他本人虽然是典型的儒士,但并非一成不变。君子端方,但也不会苛求他岚栍人。
他对宝玉这个表弟也是如此。
在世人的传闻中,表弟是个混世魔王,但品性如何,他认为还需接触才可下定论。
而宝玉此刻,简直无地自容。
回想昨日种种,他深深地认为自己太对不起薛表哥了。
怎能因为一时情欲上脑,就作出这种事?
宝玉陷在自责的情绪里没法抽身,脸也一点点红透了。
薛钰见他如此情态,心中觉得不能将表弟逼得狠了,因此只是微微笑道,“情之所致,抵足而眠,表弟不必害羞。”
宝玉......宝玉非常感动,虽然和薛表哥相识不久,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表哥实在是个宽容的人。
宝玉知道,以薛表哥的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此刻的说辞也不过是表哥的温柔。
蒋玉菡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插不上话的,因此刚刚只是做个安静的旁观者。
但此刻,他却微微笑道,“是宝兄弟帮了在下的忙,因此在下昨夜前去感谢。”
他没有具体说是什么忙,但薛钰七窍玲珑,怎会听不懂话中的意思。
再结合昨日兄长的所作所为,薛钰对前因后果也有了想法,但面上不显,只是微笑道,“表弟古道热肠,做表哥的也心中欢喜。”
三人将这件事心照不宣地揭过不谈,蒋玉菡起了个话头,同他们谈一些旁的戏来,都是些正正经经的《四郎探母》《五女拜寿》,薛钰知道他的用意,也就接过了话头。
而宝玉......还在脸红。
薛钰交谈间偶一回头,便能见到他满面红霞的样子,不像混世魔王,倒可爱得紧。
......虽说可爱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来,他就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三人不久找到了薛蟠。
薛蟠昨日找蒋玉菡扑了个空,也不在意,搂了个级别低的小伶寻欢去了。
薛钰深知哥哥的荒唐,因此并未推门进去,只是叩门几声,确保能唤醒哥哥。
薛蟠睡得死,没醒,小伶倒是马上醒了,急急忙收拾起来。
薛钰比了个见谅的手势,三人也就忽视里面的动静,再次交谈起来。
宝玉觉得太尴尬了,他更觉得薛钰和蒋玉菡是怎么做到神态自若的?
薛钰很明显已经习惯了哥哥的荒唐做派,而蒋玉菡久居欢场,不以为意。
二人都是七窍玲珑心,自然注意到宝玉的无所适从,蒋玉菡便拉起他站远了些,宝玉此刻虽不脸红,但还是有些紧张。
等到连蒋玉菡都很难再就着《四郎探母》往下编以后,薛蟠才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薛钰在心里叹气——他这个哥哥简直是前世的冤孽,二人虽说是兄弟,关系素来不错,但哥哥的做派他是看不下去的。
“大家都在啊,”薛蟠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尴尬,即使身后小伶已经慌慌张张地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他还不忘把赏钱扔给小伶。
薛钰望了那小伶一眼,这往常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此刻漫不经心的一眼却不掩饰他的漠然。被那冷漠的眼睛盯着,小伶遍体生寒,忙不迭离开。
宝玉还在尴尬。
格格不入,他实在是格格不入!
薛钰转脸就看见宝玉这副神态,心下忽然也轻松了些。
或许圆滑久了,看多了世人的欲望与丑恶,也叫他有些厌烦。
表弟是个率真的人,与传闻中的混世魔王并不相同。
“走吧。”他温声对宝玉道。
【作家想說的話:】
我又回来了......之前突然又阳了,又赶上ddl狂学,放了假又在练车,加上好久没更了心里愧疚更不敢打开23333,但是后来想想还是回来了。大家给我的留言我看了,真的很感动,这次再努努力吧。
对了大家有什么想睡 的角色吗,这篇文主打一个乱睡(不是
彩蛋是薛钰的小调教加吃醋 彩蛋內容:
“表哥......”
宝玉轻声地呻吟着,吐息带着明显的热度。
薛钰却不慌不忙地笑,手上轻抚着他的要命之处,唇则不轻不重地在宝玉唇上轻碾。
“让我......表哥......"
薛钰轻叹道,"表弟可知道天瑞绢?”
宝玉连忙点头,“知道.....我知道.....”
而薛钰抚摸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地加大了,那双手能写出意气风发的诗文,也能将宝玉玩弄得泪水涟涟。
“天瑞绢,由蚕丝和金线所织,金线缠丝,更能使色泽鲜艳,甚至令其本身清香馥郁......它比绸缎更加柔软,也更加助兴。”
宝玉比谁都清楚。
因为这天瑞绢,正绑着他的要命之处。
“表弟总和旁人眉来眼去。”薛钰吻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咸不淡,“可现在,表弟只能在意我一个了......”
在下一个瞬间,他进入了宝玉早已准备好了的湿润之处。
“现在,看着我....."
第一卷
第12章玳玉(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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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菡自坐上马车回了他的地方。
宝玉三人也启程回贾府。
薛蟠观察车上情形,只觉得宝玉满面红光,心中猜测这位表弟是否也度过销魂一夜。
正想着问询一番,薛钰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兄弟多年,薛蟠当然知道这是让他别问的意思。
他这个亲生弟弟,才华出众,人也端方自持。如果不是生在商贾之家,仕途只会一帆风顺,而不是为了一个科举的名额汲汲营营。
想到这里,薛蟠也有些愧疚。
宝玉倒没发觉这些暗流涌动,他掀了帘子向外看,此处依旧繁华,但在白天,就少了灯红酒绿。
待回了府,却迎面撞上林玳玉。
平日里,玳玉是不喜富家公子间的游乐的。
宝玉知道这一点,因此被玳玉撞见自己和薛家兄弟一同回来,他也不免心虚。
“表哥们回来了。”玳玉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宝玉迎了上去,“外头这样冷的天,你该加件披风。”
玳玉按住他的手,“欸——这话可不能对我说,该对你旁的哥哥弟弟说去。”
但这话说得小声,像是情人间的耳语。
宝玉的注意力却不在他的话上,玳玉表弟素来爱说这种小话,他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玳玉覆上来的手却如雪般清寒,这让他很忧心。
“手怎得这样冷?我就说你是冻着了。”
薛钰素来会做人,见他二人如此情态,也就笑道,“那我和哥哥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拉着薛蟠就离开了此处。
他二人一走,玳玉即刻哼道,“倒是和旁人顽得开心。”
宝玉和他竹马多年,早就知道如何给他顺毛,当下就坡下驴,连声讨饶,“可不是我的错么?下回必找个清静之所,和表弟好好吟诗作对一番。”
玳玉微微转过脸去,宝玉知道他在笑,便也心下欢喜地凑过去,“表弟笑了?”
玳玉转过眼来,他的容色本就叫人心折,现下更是姣若神仙,嗔怪的神态更让他活色生香。
宝玉也不免看他看呆了,但下一秒,玳玉便笑道,“你这呆子。”
好吧,虽然情态可爱,但玳玉还是那么毒舌又清高。
宝玉把玳玉请进自己的屋子里,他二人从小亲密无间,玳玉刚来贾府时,二人吃住都在一块,长大后虽各自分了屋子,但也常常去对方那玩。
玳玉常常同他谈一些诗词,相比于玳玉山中高士的诗词风格,他的风格是——
“呆。”
痛,太痛了。
玳玉自然而然拿了他新写的诗词看,看了一会,侍童来上茶。
这个侍童让玳玉微有注意,宝玉一看——
哦,是晴蕴。
这个侍童本就是他觉得有几分像玳玉,才留在屋子里的,
平日里虽对他不错,但远没有像对花息那么倚重。
玳玉并未多言。
他们这些公子,是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侍童的,即使与自己相像,也不过是个侍童。
当然,或许会感到冒犯。
但他二人从小相识,玳玉自然知道他留下这个侍童并非旁的意思,只是怜惜这个与表弟相似的少年。
但最根本的,还是玳玉的孤高。
他不会认为这些人能对他构成威胁。
他们才是彼此最特殊的存在。
玳玉走后,花息却来了。
是来告假的。
他的哥哥近来生病,他想回家探望一下。
花息不知道宝玉中的七日咒,但是宝玉想起昨日与蒋玉菡的事,估摸着七日咒暂时不会再发作了,也就放心地同意了。
花息走后自然要有人暂时承担他的职责。
宝玉想想,把这机会给了晴蕴。
晴蕴的长相与玳玉有几分相似,性情又机灵活泼,提拔他倒也不错。
第一卷
第13章晴蕴(手淫舔穴替身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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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蕴自从侍奉他以来,虽然不像花息一般温柔和顺,而是带着自己的小性子,但宝玉都能包容。
他知道底下人的不易,往常也多有维护。
这或许就是他不同的地方,虽然生来有贾家的荣耀加身,但从不仗势欺人。
如果事情兰M生继续发展下去,那么这样一个好主子当然是让底下人无比喜欢的。
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宝玉的咒。
花息哥哥的病没有见好,反而一日比一日重。
宝玉去慰问了几次,花息也肉眼可见有些憔悴。
而蒋玉菡那里,宝玉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二人自那日后仍有来往,但宝玉更多时候都是同他谈诗论赋,不愿唐突。
七日咒的期限一日比一日近,宝玉不好意思让为哥哥忧心的花息做这种事,也不愿唐突了蒋玉菡,在这种纠结的心态下,日子一天天逼近了。
——或许再等一个晚上,花息哥哥的病好了,他就回来了呢?
但是最终还是意外先到。
宝玉还是发情了。
他由于七日咒,没有让任何人在外值守。
但是这几日晴蕴负责了花息的工作,难免上心些,宝玉不让值守,他便偷偷睡在侧屋,不想出什么差错。
于是晴蕴就被宝玉的喘息声所唤醒。
他担忧宝玉是否出了什么事,连忙从侧屋赶了过来。
……但入目的景色,却分外地淫靡。
那金尊玉贵的公子,此刻,那如玉的肌肤却微微泛着薄红。
他的眼神已经迷离,甚至涌上一点盈盈的水光。
许是燥热,他将被子踢了开去,身上只着小衣,露出锁骨的一片肌肤。
而他的下身……他正用手指在那隐秘之处进进出出,养尊处优的双手明显对这种事并不熟悉,却依旧执拗地、淫靡地进出着。
……晴蕴一见之下,双颊骤然红了。
他虽说性情外向,但一向保守,眼前所见让他脸红不已,当下跌跌撞撞想往外去。
但再一看,宝玉脸上的神情却并非只是迷离,像是带着些……痛苦?
晴蕴没法了解当下的事态,因此站定原地,小声问了宝玉一句,“公子……?”
这一出声,宝玉也微微一惊,在看清是他——又或者说没有看清——后,笑了。
这笑容是迷离的,他或许懵懵懂懂地把他认成了谁——是那位林公子吗?——因此宝玉的神情一下温柔起来,他说,“你来了?”
晴蕴再靠近一些,“公子,你怎么了?”
宝玉已经无法思考,他只觉得自己烧得懵懵懂懂,脑海中只是翻涌着情欲之事。
这咒……
见宝玉也不回答,只是双眼迷离,晴蕴也有些急了,他不知道公子怎么了,这般不正常必然出了什么事,莫非是哪个胆大的给公子下了药?
这可怎么办?
晴蕴急得团团转,但事已至此,若不管这情药,必是他照顾不周了,而且看宝玉如此难受,他也不好受。
宝玉向来对人和气,他也不想他出什么事。
“公子……”他犹豫再三,还是靠近了宝玉。
宝玉迷蒙中感到热源凑近,也就迷迷糊糊地用脸去蹭。
见他情态如此可爱,晴蕴的心也微微软了,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公子……我帮您弄出来……”
做好心理建设,晴蕴覆上那处,微微动作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是对现在的宝玉来说已是不小的刺激。
宝玉轻声喘着,被这小小的刺激弄得没法回神。
晴蕴凭本能动作着,他的手虽不是养尊处优,但依旧柔软,宝玉只觉得他手上的温度正缓慢地传达到自己的身上,呼吸随着他的动作乱成一团。
晴蕴见宝玉脸色好了一点,狠狠心加快了动作,肌肤之间的摩擦和快感的逐渐升腾,让宝玉恢复了一点神智。
晴蕴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想着是否要再快一些。
宝玉抬起迷蒙的眼睛,他想——晴蕴和玳玉真的很像。
他和玳玉从小相识,共同度过了无数时光,但他扪心自问,对玳玉从来都是尊重和喜爱,哪怕是和玳玉相似的晴蕴,他也一向以礼相待。
……但此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也可以任性一次。
他想起玳玉在窗前练字,而他笑嘻嘻地去挠他腰间的软肉。又想起晴蕴的桀骜和机灵,他们的脸似乎隐隐地重合在一起……
又或者说,只是因为,他现在昏了头了。
于是宝玉吻了晴蕴的脸颊。
他没有吻过玳玉。
他被自责的感情淹没了,他知道这样对晴蕴不公平。
但是晴蕴却软下了神态。
公子对自己是否有着在意?
吟诗弄酒,亲密无间,这是公子和林公子。
而他,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但有的时候,看着温柔的公子,他也会心里微泛涟漪。
……为什么不能拥有他呢?
他想拥有他。
晴蕴用吻吞没了宝玉的喘息。
他的吻青涩却带一点执着。
手上的动作更没有停歇。
他一点点地抚着那玉茎,甚至坏心眼地使上一点劲。
宝玉的喘息被他吞没。
此刻身份的界限像是没了,晴蕴像是要用疯狂的吻,去占据自己的主人。
宝玉的快感在他青涩的抚摸下也慢慢到达了巅峰,随着大脑的空白,清醒过来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射在了晴蕴的手上。
晴蕴看见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正松了一口气,宝玉的眼神却又马上迷蒙起来。
“公子?”晴蕴很惊讶,微微摇晃了他。
“没用……晴蕴……”宝玉的手又开始慢慢搅弄自己的后穴,“你得……进来。”
晴蕴看见他痴迷地搅动,脸也微微红了,“公子……”
宝玉感到自己的欲望已经不可收拾,神智也慢慢地更加迷蒙,但晴蕴似乎下定了决心。
“贸然进去您会痛的……”
他移动了,抬起了宝玉的腿。
“这里没有润滑……”
他伸出了舌尖。
“公子……”
那舌尖开始在已被翻搅得淫靡的后穴肆虐,甚至色情地舔上他的指尖。
宝玉忙红着脸将指尖抽了出来,“晴蕴……”
“我会让您开心的,公子……”晴蕴也微红了脸。
第一卷
第14章晴蕴狠艹少爷,花息归来浴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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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蕴的舔弄让宝玉的后穴更加疯狂地蠕动起来。
这种隔靴搔痒反而让他的情潮更加汹涌难耐,几乎是转瞬之间,宝玉的后穴在唾液的润湿下,竟也缓缓地分泌了一些淫液。
粘稠的汁液为氛围更加增添了情色的意味,宝玉哑声道,“晴蕴......进来吧......”
此刻,晴蕴的脸颊也渐渐泛起同样的微红,他爱慕着他的少爷,虽然他平时对此多有掩饰。
他一点点爬上少爷的床,看着他迷离的眼睛,双手抬起少爷柔嫩的大腿。
少爷养尊处优,当他触碰他的肌肤时,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要让他的指尖也一起陷进去。
在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后,晴蕴将自己的阳物对准了那销魂之处。
他一边望着宝玉的神色,一边缓缓地推进,阳物的前端先是缓缓地进入一个头,甫一进入,宝玉的媚肉就热情地缠绕上来,色情地挑拨与蠕动着,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晴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刺激,被吸得眼尾发红。
而宝玉也难耐万分,晴蕴顾及他的感受,只进去了一点,让他反而更加心痒难耐,更不要说现在正是情热之时,他只想将自己的欲火浇熄。
于是宝玉抬起下半身来,甚至一下把晴蕴按倒在床上,而下身则重重坐了下去。
晴蕴只觉自己被柔软之处迅速地吞没了,过分的刺激让晴蕴微微地喘息,那勾人的媚肉吮吸缠绕,色情到恬不知耻的程度。
宝玉也一下感到自己被重重地填满了,这个位置进入得严丝合缝,一下击中了他的敏感点,让他如过电一般浑身颤抖,那种直冲天灵盖的冲击和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让他的全身都为之战栗。
晴蕴指尖微颤着扶住他的腰,缓缓地抬起,再重重地按下,飞溅的黏液和咕唧声让宝玉稍微清醒一点的神智又烧得不能自已。
趁着宝玉神智不清,晴蕴又将他按了回去,就着正面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
他一开始全凭本能,快速地进出着那销魂之处,小穴和阳物几乎是严缝贴合,甫一离开又很快狠狠地顶弄,汁液四溅,宝玉的呻吟也断断续续。
宝玉几乎是被顶弄得只剩破碎的呻吟声了,晴蕴的体力不可说不好,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他的敏感之处,让他被自己破碎的情潮狠狠翻涌。
但好歹这样的刺激也让宝玉的神智逐渐清醒。
但一清醒过来,他又脸红得不能自已。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将晴蕴也牵扯进来了……现在晴蕴正和他抵死缠绵,二人都脸红得厉害。
这场面不可谓不淫靡,晴蕴将宝玉的两条腿都缠在了腰间,有些着迷地望着那被自己狠狠进入的小穴,发狠地使劲。
重复地发狠进入让宝玉的小穴也起了反应,不同于刚才活色生香的勾引,此刻显得可怜兮兮,却更勾起人的施虐欲。
在快速地操干了几十下后,晴蕴摸着宝玉的脸,“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宝玉只顾得上喘气,哪能有什么更多的反应。
晴蕴抬起他的一条腿,二人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就着这个侧入的姿势,床榻再次淫靡地摇晃起来。
花息的哥哥终于将烧退了下去。
花息在哥哥家待了许多天,现下归心似箭,只想着回到宝玉那里去。
哥哥留他再住一个晚上回去。
“况且现在已是夜深,多有不便。”
花息倒不在意,一来他是男子,夜半回去不会有事,而来他也确实想念宝玉。
哥哥也就不再强留,由着他回去了。
贾府众人虽睡了,但门房往往轮值,因此放了花息进去。
花息一路回到宝玉院子,想着虽说夜深,但终放心不下宝玉,因此向着宝玉的房间去了。
……但虽然夜深,房间却并不寂静。
喘息声,床榻的摇晃声,甚至交合时发出的水声……
花息听着,感觉血液都慢慢凉了下去。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房门里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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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也就看见了。
晴蕴将宝玉按在身下,阳物不断进出着那隐秘的小穴,二人明显十分情动,喘息声在深夜无比淫靡。
宝玉脸颊飞红,婉转的呻吟简直是一种魅惑,这金尊玉贵的小公子,此刻更是活色生香。
而晴蕴,着了魔似的在这场情事里沉迷,他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两个卵蛋都塞进那销魂的小穴。
花息就在原地看着。
二人翻来覆去地交合,最后随着宝玉的一声重重喘息,精液沾在了床褥之上。
随着射精,宝玉的内壁几乎即刻绞紧了,晴蕴在此刺激下,也交代出来,精液在宝玉后穴满满当当,甚至微微漏出。
花息才慢慢走上前去,抱过了宝玉。
宝玉在他的怀里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清是花息后非常惊讶,“花息,你怎么……?”
“哥哥退烧了,我就回来了。”花息轻声说着,把他汗湿的乱发拨到一旁。
晴蕴也愣愣地看着花息,他的神智也回笼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出来怎样的荒唐之事,即刻红了脸,有些着急地辩解道,“我……少爷可能中了药,所以我在为少爷解药……”
宝玉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必须解释。
花息用一如既往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但是这目光让他更加无地自容了。
说是中了咒,这个理由太过离奇,还会被当作邪物。
“确是中了药……”宝玉低声道。
花息却没有多说,只是抱起他,“我为少爷清洗。”
晴蕴自知理亏,道,“我……我收拾床铺好了,花息你好好照顾少爷。”
花息为他打来了热水,将浴桶搬到侧间去了。
宝玉被抱到浴桶之中,正要说什么,情潮却又再次翻涌而至。
“花息……”他低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花息看着他烧红的脸颊,没有再忍耐。
宝玉的下裳还未穿上,甚至那小穴还在流淌着白浊之物,就被再次贯穿。
有了精液的润滑,再次的进入显得非常容易,花息将他抱起,宝玉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交合之处,他几乎是即刻就被花息狠狠地贯穿了。
花息一边贯穿着他,一边却不紧不慢地剥去他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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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本章后续,花息浴桶play正好被晴蕴撞见,二人互相ntr(不是 彩蛋內容:
此刻,宝玉几乎一丝不挂,而花息却仍是衣冠楚楚的。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画面更显冲击,宝玉害羞地转过脸去。
花息就着抱着的姿势向浴桶走去,哪怕只是轻微地移动,他的阳物都能重重地碾在宝玉的敏感点上,宝玉在这种冲击下东倒西歪,几乎站立不住。
那仍旧滴着精液的小穴此刻鼓鼓囊囊,阳物迫不及待地填满了每一处地方,并在走路的冲击下将宝玉一次次送上巅峰。
“啊……啊……不要……花息……”
花息抱着他进了浴桶。
在浴桶里,随着水的浮力,他被花息顶撞得上下颠簸,眼前因为快感已经闪出一片白光。
“少爷,我比晴蕴怎么样?”花息在他耳边淡淡地说。
宝玉答不上来,因为他被花息占有得太过彻底,只能不停地喘息。
花息也就继续重重地撞击,将他的一切呻吟都淹没在水声之中。
花息的劲头是发了狠的,宝玉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但很快,晴蕴也来了。
他注视着激情交合的二人,花息抬起脸来对晴蕴笑了笑,“我在为少爷解药。”
宝玉为了防止二人的矛盾扩大,连忙点头,想说些什么,但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当然,”晴蕴说,“那我也……来为少爷解药。”
他也跨进了浴桶之中。
第一卷
第15章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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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蕴的指尖微微拂过了宝玉的脸颊。
他的少爷,此刻正红着脸颊,双眸迷离得不成样子。
花息却在此刻使了劲,宝玉随之重重地喘息,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音无疑叫人脸红心跳。
晴蕴的吻落在了宝玉的颈侧,在水色氛围下,宝玉洁白的肌肤也渐渐染上了红意。
宝玉迷蒙地抬起眼,过分的快感已经让他的理智再度烧成一团。
而晴蕴的吻却渐渐向下,落在了他胸前的红樱上。
柔软的唇舌刺激着那个小点,转着圈地濡湿了那个地方,而身后花息的入侵急迫且深刻,让宝玉不由自主地再次喘息起来.
最后,晴蕴的吻落在了宝玉的阳物之上。
他抬起头来问宝玉,“少爷......开心吗?”
宝玉只能回应以喘息。
他很快就感到晴蕴将那处吞入了口腔,他一边被侵犯,一边被吞入,晴蕴的动作无疑是青涩的,可这样的青涩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深深颤抖起来。
更不要提身后正凶狠地侵犯着他的花息,他的攻势又快又狠,像是要把他深深地凿入他的体内。
他知道花息心中肯定是有气的。他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花息,但是现在的情况未免也太刺激了些。
宝玉被汹涌的情潮刺激得难以回神,很快就射在了晴蕴的嘴里。
晴蕴的喉结微动,仰着头看宝玉,“少爷......”
宝玉的脸更红了......
花息却一把将宝玉抱了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更深地刺入......
夜还很长。
第二日,宝玉被伺候着穿衣。
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而花息细细为他抹了脸,低声细语道,“还好吗,少爷。”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
因为少爷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只能接受。
在少爷这里,少爷尊重他,纵容他,偶有不敬,少爷也会原谅他。
但是他们本质是不同的。
就像即使少爷对他再好,林公子也不会放在心上一样。
林公子会因为少爷跟旁的少爷走得近了而生气,但从不会因为少爷和下人关系好而生气。
他的意义,就是慰藉少爷的寂寞,顺从他的一切。
仅此而已。
宝玉轻叹,握了握花息的手。
“昨晚是事出突然,本想等到你回来的,但晴蕴放心不下来看了......”
“我明白的,少爷。”花息只是笑了笑。
好像昨夜的疯狂都只是假象。
或许有那么一刻,他也是悲伤的。
宝玉斟酌片刻,还是抱了他,“你从小照顾我,我只盼你不要伤心。”
花息的心也就软了下来,“我怎么舍得怪少爷......”
虽然宝玉经常看起来无所事事,但是贾府的少爷们还是有正经事的。
那就是学堂。
从前闲是因为放假了,可今日,学堂又开了。
而且薛表哥也来入学了,不得不说学堂生活还是很令人期待的。
虽然宝玉日常摸鱼。
他在花息的伺候下整理得当,给老太太请了安,便往玳玉的屋子去。
二人关系好,因此上学也是一同的。
不过先生很欣赏玳玉的才华,对宝玉的才华......
先生表示难评。
不过玳玉的父亲本就是探花出身,他们林家本也家学渊源,不过人丁稀少,林伯父才把玳玉送了来。
因此玳玉的才华横溢无疑是十分合理的。
......学渣宝玉默默地想着。
正想着,玳玉也收拾好了,站到他身旁时见他发愣,调笑道,“难为贾少爷今日还舍得来等我。”
宝玉难得还嘴道,“我没你嘴贫,是说不过你的。”
玳玉不再逗他,同他挽起手来道,“今日再不去学堂,莫说先生了,我都要逮你。”
......是的,宝玉是逃课玩过的。
“下回定带着你一起。”宝玉只差对天发誓。
玳玉微微一笑,笑意温然“咱们可以到茶舍去。书社也行。”
他生得美貌,此时一笑,正是恍若神仙。
宝玉微微看呆了,默默红了脸。
二人打打闹闹,也就到了学堂。
先生一如往常,带着大家宣读了玳玉的诗作,大加赞扬,而后又感慨起玳玉不爱做八股的事来。
经学文章,玳玉往往不屑一顾。
甚至直接照搬宝玉的来敷衍先生。
......某种意义上,玳玉也算是问题学生。
不过是个先生不忍苛责的问题学生。
在上完第「195910」一课后,先生为大家介绍了薛家兄弟。
为什么上完课才介绍呢?
......因为薛蟠才被薛钰薅起来不久。
想也知道,薛蟠肯定又沉迷温柔乡去了,今日才起不来。
先生:有时候一个人上课也挺无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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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章学堂,但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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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兄弟来了后,先生自然要为他们安排个位置。
玳玉和宝玉是坐在一块的,先生给薛家兄弟却是分开了安排的。
盖因这兄弟二人,孰优孰劣一眼便能看出,让哥哥和弟弟坐在一起,反而是阻了弟弟求学。
给玳玉和宝玉排在一起,则是老太太的特别要求,她唯恐外孙受了欺负。
而且宝玉也并非什么品行不端之人,先生自然是放心的。
而薛家兄弟,他将薛蟠安排到后面,把薛钰安排到宝玉的附近。
宝玉的附近是“好学区”,且有玳玉这样的尖子生,先生觉得他二人应当是很有话题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当先生指定了座位之后,宝玉就知道大事不妙!
玳玉微微含笑,侧头看他。
他忙在底下同玳玉讨饶,“好弟弟,你就饶了我吧,这是先生要排的。”
但玳玉挑眉微笑的样子偏又美丽极了,平日里孤高的玳玉,面对他时却有一双含情的双眼。
宝玉的心立刻又软了下来,年少相知就是如此。
玳玉却没有同他闹了,只是在桌子底下捉住了他的手,道,“好,我的表哥......”
这一声表哥将宝玉叫得面颊绯红,却又发觉自己的双手正被玳玉轻轻握着,玳玉身上总有着淡淡的香气,如兰似蕨,他的手却是凉凉的,让人只觉被寒玉裹挟。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回握了一下玳玉,而后抽出了手。
他不愿意唐突了玳玉,玳玉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
玳玉侧头盯了他一会,在他察觉前转过脸去。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
宝玉没有瞧见,但是薛钰瞧见了。
.....温柔和怅然。
真是奇怪。
薛钰没有多想,径直坐在了宝玉旁边。
“表弟。”他微笑着打招呼。
宝玉回过神来,也忙不迭地和这位和善的表兄打招呼。
玳玉甚至也礼节性地问候了一番。
玳玉虽说清冷孤傲,但平日里也是七窍玲珑的,不会在面子上给薛钰过不去,顶多和宝玉私底下玩闹,不过暗流汹涌是免不了的。
安排了位置,也介绍了相关事宜,先生也就开始讲课,宝玉听完了诗词课就开始打瞌睡,最后整个人摊在书桌上。
最后他是被耳畔的冰凉触感给唤醒的。
玳玉摸了摸他的耳垂,笑道,“怎么还在睡。”
宝玉恍惚地一抬头,原来先生已布置任务,要练字了。
旁边的薛钰把书本立起来,给他看了要抄的范围。
玳玉笑道,“薛表哥实在太贴心了。”
薛钰回以微笑,“都是自家兄弟,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这场玳玉单方面的火花大赛没有得到薛钰的回应,毕竟他一直都是那样温润又冷淡,如果说玳玉的冷在表面,那么薛钰的冷就在内心。
宝玉不敢多言,赶紧开抄,生怕抄晚了,这祸事就波及到他的身上来了。
不得不说,他很有先见之明。
然而这个祸事不波及他,下个祸事却来了。
在平安无事地上了几个月的学——省略玳玉薛钰的暗流涌动——后,宝玉因为蒋玉菡,又摊上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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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个小彩蛋 彩蛋內容:
晴蕴的唇舌是温暖且柔软的。
即使只是下人,他依旧是这权贵世家养出来的人。
他柔软而灵活的唇舌舔舐着宝玉的龟头,为宝玉带来的刺激不可谓不大。
待舔舐过后,晴蕴试探着将宝玉的阳物含下,宝玉重重地喘气起来,而晴蕴的口腔也充满了宝玉的味道。
“少爷………”
甚至,晴蕴用手拢住了宝玉垂下的囊袋,动作生疏地揉捏起来。
宝玉惊呼一声,“别……”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了,宝玉几乎没法回神。
晴蕴却渐渐找到了规律,那个让宝玉更深地喘息的规律,他想看他露出更多的样子……
他数次深含进去,宝玉只能蜷缩着脚趾抗拒,却又在下一刻被快感控制,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更别提身后花息的攻势又快又猛,他的小穴几乎都合不上,被满满地艹弄着。
这种两面夹击的快感,让宝玉只能喘息和哭泣。
“别……”他呻吟道。
但夜深人静,氛围只会更加旖旎。
第一卷
第17章保护与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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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蒋玉菡之事,也无非是些争风吃醋。
蒋玉菡平日里虽是优伶之身,却无人敢惹,不过是因为得了老王爷的喜欢。
老王爷行将就木,暮年之时尤喜欢年轻人来面前歌舞唱戏。
虽然他已经老病得无法再占有这些年轻人,但也不能容忍他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蒋玉菡与宝玉有些来往,老王爷见一向对人圆滑却冷漠的蒋玉菡如此做派,自然气得不行,忍了几月,终于派人上门讨说法了。
贾府自然恭恭敬敬将老王爷的人迎了进来,听了前因后果,贾政的怒气也渐渐上来了,更有贾环添油加醋,这气更是止不住。
贾环素来对宝玉忌恨,有这大好时机,自然是什么都乱说一通。他本人在贾府就受人轻视,逮到表现自我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因此,待到不明情况的宝玉被传唤到此,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你这孽障!”贾政一声怒吼,宝玉忙后退两步,想不通父亲怎么会生气成这样。
王府的人已经走了,贾环在旁嘲讽道,“哥哥在外惹出事端,把王府的人都给招来了,哥哥难道不知道?”
“什么事端?”宝玉犹自奇怪,但此刻薛钰却赶了过来,先朝贾政行礼,“姨父。”
望见薛钰,贾政面色稍霁,“不必多礼。”
薛钰的视线在三人身上转了个圈,首先对贾环道,“环表弟,我适才赶来,看到你屋子里的侍女似乎出了什么事,姨娘也焦头烂额的,你要不要先去看看?此处有我呢。”
说起侍女,可以说是贾环的死结,他素来爹不疼娘不爱的,只有一个侍女陪伴着,如今听向来温和的薛钰说这个,想必也不是假话。生怕出什么事,贾环连为难宝玉的事也忘了,忙离开此处。
贾环走了,玳玉却又来了,比起薛钰,他和贾政的关系更为亲近些,因此他一来,贾政的心情也稍微和缓了。
“舅舅,表哥是犯了什么错?”玳玉微微蹙眉,手上却拿着一本诗集,“今日我正同表哥吟诗作对,舅舅便传唤了。想想担忧表哥,还是冒昧来见舅舅了。”
宝玉并没有吟诗作对,而是在看话本子,看来玳玉晚来的原因是为了给宝玉编个好学的假象。
但这种假象无疑对贾政很有用,贾政的气被他二人接二连三地消,此刻也冷静了下来,冷哼道,“孽障,你同王爷喜欢的戏子来往过密,都惹得王爷派人上门了!”
薛钰道,“可是姓蒋的那位?”
贾政道,“正是。”
薛钰摇头叹道,“这是在下哥哥的不是了,哥哥同表弟出去听戏,正巧结识了他,因为觉得投缘,多饮了几杯,结了这段缘,才惹了王爷不快。”
贾政对薛家兄弟自然是不能苛责的,薛钰所说也句句在理,但此事必须得给王爷一个交代。
“孽障,不受点苦你也不会长记性,这几日下了学堂就去祠堂跪着!”贾政为此事下了定论,也不再多提要狠罚宝玉的事。
全程没讲上话的宝玉:?
这就是被人带的感觉吗……
玳玉见他愣愣的,便对贾政道,“谢过舅舅了,我先把宝玉带回去。”
薛钰行了礼,同他们一起走了。
“表哥在外面真是交游广泛啊。”玳玉捏了捏还未回神的宝玉的脸颊。
“是我家哥哥不成器,非要拉着表弟去的。”薛钰温声道。
然而他们俩的话宝玉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
宝玉忽地喜道,“今日没有受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才反应过来吗?真是呆子。”玳玉轻轻一笑,薛钰也微微弯了眼睛。
三人的气氛和缓了许多,今日正好休沐,宝玉一拍掌,道,“我请你们吃饭!答谢相救之恩!”
薛钰的笑意更深,“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表弟了。”
玳玉虽不想带着薛钰,但今日薛钰也帮了大忙,他也就默认了宝玉的做法。
宝玉和玳玉常在茶楼吟诗作对,询问了薛钰的意见,薛钰笑道,“二位表弟都是风雅之人,我自然不能推辞。”
相比于灯红酒绿,薛钰也确实更为喜欢静谧些的场所。
既然敲定,宝玉也就带二人去他往常常去的那些茶楼。
玳玉的个性孤傲,喜好清净,因此宝玉选的往往是包厢雅座,寻常是无人可以叨扰的。
待落了座,宝玉随意点了些茶,同薛钰道,“外边的茶总比不上家中的......还得请表哥将就一番。此处最有名的是他们的沏茶手艺。”
玳玉和他常来此处,因此他也就未和玳玉多说。
茶楼往往还会安排乐人为他们演奏一番,并非烟花之地的靡靡之音,而是些清雅之声,倒也颇衬此地。
不多时,沏茶的人也上楼来了,三人也就观看了一番沏茶表演。
玳玉支着下巴望着,宝玉转过脸去就能看见他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波斯猫。
薛钰还是一如往常地正襟危坐,青松翠竹一般。
待沏茶完毕,侍者道,“三位客人可还需要些什么?”
宝玉摇了摇头,让对方退下了。
来了茶楼,自然得吟诗作对一番。
宝玉道,“咱们以白海棠来作诗如何?”
薛钰注意到摆在一旁的白海棠,料得宝玉是见了它才突生灵感要吟白海棠,笑道,“倒也不错。”
侍者送了纸笔上来,宝玉挥挥手叫他们退下,冥思苦想起来。
玳玉含着笑意望他,倒也不急着作诗。
对玳玉来说,看着宝玉抓耳挠腮作诗,比作诗本身要有趣多了。
薛钰也看见他们相处的情状,除了心中感慨一下他二人的感情甚笃,旁的也就不再多言。
虽说本朝南风盛行,但是宝玉玳玉二人的相处却显然并非如此,薛钰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二人相处之间并无情欲,只是感情甚笃。
世人的你侬我侬,大部分时候都只是由欲而起,薛钰对此谈不上鄙夷,也谈不上感兴趣。
但若说起感情,其实薛钰也不知应当如何判断了。
情之一字,倒是难解。
那厢,宝玉却想出一首诗来,自告奋勇道,“我想出来了!我来!”
薛钰微微笑了,“请吧,表弟。”
第一卷
第18章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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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对于吟诗作对,自然不像面对八股那样抓耳挠腮。
几乎是薛钰邀请的同时,他就在推敲后道,“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
薛钰微微一笑,玳玉也默默望着他。
宝玉继续道,“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为魂。”
薛钰点头道,“引经据典,用得很好。”
宝玉知道这只是因为表哥比较客气,商业吹捧罢了。
他也就接着道,“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
这回是玳玉微笑道,“不错。”
最后一句是,“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黄昏。”
宝玉的水平不能说不好,在吟诵诗词方面,他也算是个才子,但是和玳玉的多年交往,他深知真正的天才是什么样的。
而薛钰表哥,宝玉不知道他的诗词如何,因此也想探听一二,因此对表哥道,“轮到表哥了,表哥可想好吟什么了?”
薛钰的笑容温润,“那就献丑了。”
薛钰没有一丝停顿,随意吟道:
“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凭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宝玉听完后,情不自禁道,“好!实在是好!”
薛钰此诗,淡雅凄清,情意含蓄,更有两重对比,只是倾听便仿佛身临其境。
薛钰却只是默默而笑,并不多言。
想来夸赞之语,他是听了多了的。
宝玉转向玳玉,“表弟呢?”
玳玉笑道,“可算想起我了?”
宝玉讨饶道,“可别打趣我了。”
玳玉于是也缓缓道: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19L59L28倦倚西风夜已昏。”
宝玉听完后道,“这魁首得在你二人之间选上一选,我是没机会了。”
薛钰的诗淡雅凄清,玳玉的诗哀戚悠远,宝玉实在不知哪个更好些。
薛钰笑道,“没什么好争的,本就是游戏之作罢了。”
玳玉也道,“我和薛表哥确实难分上下,但你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宝玉瞪玳玉一眼,“倒数第一,是吧?”
玳玉眨眨眼,样子真是活色生香。
宝玉知道玳玉又要损他,因此接过了这个话茬,却又微微气闷,瞪着玳玉不语。
玳玉晓他恼了,于是微微拉拉他的袖子,“饶我这一回吧。”
又附在宝玉耳边轻声道,“好哥哥......”
宝玉哪抵得过他的撒娇,几下就投降道,“好罢!你少恼我几次也就好了。”
薛钰看着他们打闹,但笑不语。
三人这一日在外游乐到黄昏时方回府。
宝玉小时常与玳玉亲密无间,因为二人是同住的。
长大之后,虽是表兄弟,但也需避嫌。
已许久未曾一同睡过了。
因此回了府,待薛钰走了,玳玉道,“今日可要与我同住?”
望着玳玉笑盈盈的模样,宝玉便也笑了,道,“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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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考科二了,这几天先不更新了,等我考完科二再度归来……
下次一定要把玳玉睡了(喂
第一卷
第19章难言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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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沐浴后敲了玳玉的门,被仆从引着,进了重重的帘幕,同玳玉躺到一起。
他二人是表兄弟,自然不需避嫌。玳玉一身洁白的寝衣,手腕纤细,微卷了书页。
宝玉甫一躺着,就把眼睛一闭,准备坠入梦乡。
玳玉却不打算叫他称心如意,宝玉只觉颊上微凉,原是玳玉的指尖轻轻点了他的颊侧,漫不经心又微微地亲昵着。
宝玉嘟囔着转头,“什么……”
“在外头才吟了几首诗,喝了几盏酒,便累成这般了?”玳玉美丽的脸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小小可恶,“是酒醉了你,还是薛表哥醉了你?”
“又开我玩笑……”宝玉也不意外,抓着玳玉的指尖摇晃,“是林表弟醉了我……”
玳玉见他神志不清地说这话,心下却没有厌恶,只有一点类似微醺的感觉,这是他一次次求证宝玉看重他时会有的感觉。
年少流离,母亲去世,父亲病弱,他寄住外祖母檐下,又是一颗七窍玲珑心,行止之间生怕踏错一步。
可在宝玉面前不是如此。
在他的生命里,只有这个人了。一同长大,一同欢笑,包容彼此的一切。
即使是他一次次由于不安而试探、生气,宝玉也只会笑着包容。
孤高的天才往往没有朋友,可他却有着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玳玉指尖的轻点变成了轻抚。
宝玉于是又喃喃,“痒……”
玳玉笑道,“痒就起来陪我说说话……请你来玩可不是想看你睡觉。”
宝玉模模糊糊地一伸手臂,把玳玉拉过来,“那便陪着我睡吧。”
玳玉枕到他臂上,声调微微低了,“我的好哥哥,怎么自己先睡了呢?”
宝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了眼,玳玉同他很近,有些愣神地盯着他。
过了许久,玳玉才闭上眼同他一块入睡去了。
可这次,宝玉的梦却不太妙了。
还是熟悉的仙宫瑶池,令人望之心折,可宝玉却冷汗都要下来了——
就是这个梦。
上次他做了这个梦,被警幻仙姑下了咒,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现在……警幻仙姑又有什么想做的?
正如他害怕的那样,警幻仙姑笑盈盈地下来,同他道,“宝玉,好久不见啊。”
他犹疑地望她。
“别担心,我是来给你些好东西的。”
“……好东西?”
“你觉得玳玉如何?”
“……你想如何?”
他心中警铃大作,生怕玳玉被警幻仙姑盯上。
“你可别担心,我与他虽有一段渊源,却不是你想的那般,他是为了你……为了你而生的。”
宝玉听了只觉更糊涂了,玳玉不可能和警幻仙姑认识啊?而且这个为他而生又是什么意思?
警幻仙姑摇了摇头,“罢了……缘分未足,一切……尚未可知。”
她一挥袖,宝阑※笙玉便惊醒过来。
他醒来后,天已大亮了。
而身侧的玳玉,依旧睡着。
宝玉望着他,心中只觉柔情难言。
他仍是少年人,分不清自己的爱慕与依恋,只知道与眼前的这个人是向来就在一块的,如影随形,不过如此。
依恋,依赖,和分别时的难舍。
青梅竹马之间,不过就是这样,入侵了对方的生活,成为对方的一部分,如果要撕开,就是痛彻心扉。
但他不会和玳玉分开的……永远不会。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我回来了!
本章我有个想法,就是想问问大家,雷双性吗,我想着把宝玉的处给玳玉来着,但是宝玉似乎已经不是了(喂,所以想着干脆创造一个吧,就是不知道大家雷不雷……不过暂时还没那么快,下一个果然还是睡薛钰吧,玳玉和宝玉之间没那么快,两个人感情太深,会更庄重。大家看到这章能留言一下一下自己的意见就好了(鞠躬
第一卷
第20章睡薛钰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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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仍然要上学堂的,宝玉最后是被颊侧的微凉触感唤醒的。
不用想,都知道是玳玉在逗他。
他捉住了那双作乱的手,笑道,“我的好弟弟——”
玳玉施施然地放开,“这会子知道讨饶了,和旁的表兄弟顽起来倒是忘了我了。”
宝玉笑道,“哪里忘了你了?好了,咱们上学堂去吧。”
玳玉一笑,那笑容似清雪,让宝玉的心也为之一软。
到了学堂,安安分分听了几堂课,风波却突起。
本朝南风盛行,薛蟠自从来了学堂,对学习是半分心不上,反而四处找起姘头来。
薛钰对哥哥的行径相当无奈,但既是兄长,也不好多说,因此只是默默不语。
家中知道哥哥不中用,对他的期望更高,他虽然也对哥哥无奈,但是并不会因此责怪哥哥。
不过,薛蟠同几个家境一般的漂亮学生勾搭起来了,却也没落下旁的朋友。
“宝玉!你要不要一起玩玩?”薛蟠哥俩好地搭着宝玉的肩。
玳玉的目光里带着寒气,悠悠地望了过来,“薛表兄的字练了么?”
玳玉虽生的美,头一次见面便叫薛蟠头晕眼花,但是他对所有人——除了宝玉,都冷淡得可以。
宝玉自己虽然是个和气的,但要是有孟浪的敢来招惹玳玉,就能被变脸的宝玉吓出三里地。
更别提,玳玉文采出众,在京城都出了名,又兼他身份贵重,父亲权高位重,因此,在族学里没人敢招惹。
薛蟠也不大敢触他的霉头,当下干笑道,“这就练……”
刚刚还被薛蟠搂着调笑的学子有些不满,“你——”
宝玉皱眉道,“别什么你不你了,你也把字练了。”
那学子愤愤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了。
真要说起来,薛家虽是皇商,但终究是富贵有余,而权力不足。
京城的圈子里,是不管财富多寡的。权,才是财富的地基。
而权力的源头,便是一个“诗书传家”,只有科举,能保一家的昌盛。
薛钰微微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宝玉却又拍了拍薛蟠的肩,“林表弟不爱玩,待过些日子,咱们同上茶楼喝茶去,也不知道薛表兄可乐意?”
他这是在给薛蟠递梯子,也是在防止玳玉因为对薛蟠的不良态度,而给玳玉树敌了。
薛蟠也是豁达之人,当下点点头,“那自然好,兄弟们别说我附庸风雅便好了!”
宝玉笑道,“这有何妨。到时一起作诗,我与薛表兄共争第一!——不过是倒数的。”
玳玉微微笑了,“我看薛表兄的才华,说不定要胜于你了。”
宝玉也笑望他,“好啊你,又贫嘴到我身上了。”
这个插曲倒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可那被冷落的学子,面色却不好看。
没过几日,宝玉去薛钰的屋子里,贾母曾拜托了薛钰,叫他帮着看看宝玉的学习,宝玉也就偶尔上他屋子里,看他读书写字。
外头有些夜深了,薛钰也就让伺候的人退下,但门外却传来一阵说笑之声。
原来是薛蟠回来了。
薛蟠搂着之前那个学子,往他的屋子里去了。
薛钰视若无睹,拿出字帖,问宝玉要不要看他珍藏的颜真卿真迹。
宝玉看着他毫不在乎的神色,心下对薛表哥也十分佩服起来。
不过,薛蟠走了两步,那学子眼尖,望见了宝玉,就硬拉着薛蟠过来,薛蟠正拿着酒杯要喂,学子却将那盏酒递了来,“堂兄,前些日子有些冒犯,堂兄喝这一杯酒,我们也可一笑泯恩仇。”
宝玉也不扭捏——当然,他之后会后悔自己的不扭捏,一把接过,一饮而尽了。
学子却又笑盈盈倒了一杯,递给了薛钰,“喝这一杯?”
薛钰并不打算接过,只是微笑道,“承蒙好意,实在今夜不便饮酒……”
薛蟠似乎喝上了头,起哄道,“弟弟!喝这一杯吧!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薛钰无奈地笑笑,接过酒盏,微微抿上了一口,再将之还了回去。
学子带着某种得逞的笑意离开了,薛钰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又展开了一副新的画卷,“这幅,是吴道子的仿品。真品难求,能得仿品,也可聊以慰藉。”
宝玉虽时常自嘲没有文化,但实际他上是颇有鉴赏能力的,才气也有,不过是不顶尖。因此,这幅画他倒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引得薛钰眸中含笑着望他。
二人吟赏风月,自然快意,但眼见外头夜色渐渐更深,宝玉也不由得道,“表哥,我该回……”
话音未落,却激起一阵颤抖。
好……奇怪……
他不仅头昏眼花,身体……好热……
薛钰忙去搀扶他,“宝玉?可是身体出了问题?”
但没有多久,薛钰也发现自己陷入一股无名的燥热。
他自然不是傻子,一下就想通了原委,“是那杯酒……”
宝玉却已恍惚着扑了上来,不停地蹭着他的脸颊,他只觉得这天地间都是滚烫,只有薛钰的脸颊是如此清凉。
【作家想說的話:】
我想好了,跟玳玉就限定双性一下,睡完就恢复……马上睡薛钰嘿嘿。
睡完薛钰就是玳玉,设定玳玉吃醋表白心意怎么样……
还有就是大家有想看的play可以留言。
第一卷
第21章浓情(爱抚前戏,毛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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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微凉的指尖,在宝玉的脸颊上再次激起一片热度。
他在烧毁神智的欲望之下,只能深深地,深深地喘着气。
薛钰虽感觉到了热度,但仍然能够自控,因此摸着宝玉的脸,轻声问道,“宝玉?还能坚持吗?我为你请个大夫……”
薛家素来奢豪,深夜请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薛钰取了帕子,轻轻擦拭着宝玉的脸。
现在,在薛钰掌中的,他的表弟,双眸迷离,白皙的脸颊泛着娇艳的红意,和往日的活泼大相径庭,反而更显得诱惑十分。
但薛钰依然不为所动,他轻柔地为宝玉擦拭脸颊,而后便打算放开他,去寻医者。
虽然薛钰自己也正被欲望缠身,烧灼得钻心,但他向来稳重克制,不会被这小小的药摧毁神智。
毕竟薛家素来是富贵之家,盯上薛钰的人自然不会少,往常他也遇到过下药的把戏,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都被他利落地处理,拖出府去了。
其实如果宝玉没有被下咒,这药自然也不会被宝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被下了咒,这药本身倒没有什么,关键就是那要命的咒。
“表哥……表哥你听我说……”他拉住薛钰的手,表哥的手很冷,明明是一个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的人,手却冰冷得让他颤了一下。
“怎么了?”
在氤氲的灯光里,薛钰似乎也沉在这一片光中,他的长睫被打上温柔的光,专注地凝视着宝玉。
“……我,我前些日子被妖人下咒……所以,如果中了药,寻常医者是救不了的,只能……”他的声音低下去,不知是害羞还是旁的什么。
薛钰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茬,现在夜深人静,宝玉也是没有带侍从来的,又由谁来帮他解?
恐怕只有他自己了,毕竟虽然能传唤他的侍从,但那也太不妥当了。
他对宝玉……
“只怕会唐突了你……”他叹了口气,轻轻抚着宝玉的脸颊,那漂亮的少年,已被欲望烧得懵懂,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
宝玉只觉得颊侧热度让他的心都隐隐烧着,但此刻被欲望主宰的大脑并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只是一心一意地抱着薛钰的手臂。
薛钰的指尖下移,解开了宝玉的衣领。
那温柔而清凉的手指,让宝玉舒服地呢喃着蹭个不停。
而薛钰,也解开了那一片领子,那下面是一片雪肤,在灯光下颇为晃眼。
他脱下了宝玉的外衫,宝玉懵懂着任他动作,露出珠玉般莹润的肩膀。
薛钰的手按在上面,微微用力,便留下暧昧的红痕。
随着衣袍的脱落,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也被衣衫勾连着,轻轻地弹了出来,粉嫩而软糯。
宝玉看着自己的上衣被脱光,脸一下烧红——虽然本来也很红,他喃喃道,“表哥为什么不脱……?”
薛钰笑了笑,“表弟,咱们先试试,旁的法子能不能解你的咒,其它的再行决断,如何?”
宝玉忙不迭地点头,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眼前人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于是,薛钰那双读书写字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
初初相触,便觉柔软嫩糯,薛钰面上仍然平静,手上却改抚摸为揉搓,让宝玉轻喘出声,“那个地方……啊……怎么会……”
薛钰的另一只手抚了他的脸,“宝玉,且忍忍。”
一按压,那小兰じ生19葻59葻34·柠じ檬じ小的茱萸便可怜地泛红了,更不用提是反复地揉搓,宝玉从没被碰过这种地方,当下轻喘不止,不住地求饶。
“看来没用。”
这句话让宝玉松了口气,但下一秒,这气又提了上去。
薛钰拿起了桌上的毛笔,轻轻地点了点宝玉的两点茱萸。
毛笔特殊的绒刺触感让宝玉小小地惊叫了一下,薛钰用这笔在他的茱萸上旋转,让宝玉更加地欲火焚身,身下也顶起一个小帐篷。
薛钰摇摇头,“看来刺激这处,并不能缓解表弟的痛苦……”
他将宝玉揽进怀里,宝玉比他矮一个头,虽都是男子,但宝玉并不算重。
宝玉依着他,几乎要缩进他的怀里。
他那纤长而冰冷的指,自宝玉脆弱地暴露着的茱萸而下,一路到了玉柱处。
隔着裤子,薛钰开始慢条斯理地揉捏那处。
宝玉只觉得难解的焦渴之处被一下下抚摸,虽然摸的是前面,穴口却一张一合地翕张着,像是在渴望什么。
薛钰的视角,能看见宝玉的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像是一只纤弱的蝶……他的眼眸微深。
对于自渎,薛钰也并非没有经验,不过君子不会将欲望看得太重,因此他虽然自渎过,却并不太会。
所以,帮起宝玉自渎,说是隔靴搔痒,倒不如是火上浇油,让宝玉的欲望一下燃得更深。
“表哥……表哥……”宝玉喃喃着,凑上去亲他,微凉的吻落在薛钰的唇畔,让他一时愣住了。
薛表哥向来是端庄持重的,但这个吻却打破了宝玉对他的认知,薛钰回吻了,两片唇轻轻地碰在一起,像一汪清泉,让宝玉的神智浅浅回笼。
他的唇很软。
少年的唇齿甚至带着一点清甜,金尊玉贵的公子,自然无处不精致。
薛钰手上的动作大了,也更重了,这引得宝玉如垂死的鱼,呻吟着,蹦跳着,却也只能落入猎人的大网。
生涩的触碰和抚摸,让宝玉不停地磨蹭,最后,是他自己脱去了下衣。
粉嫩的玉茎昂着头,被薛钰洁白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看着宝玉的情态,薛钰抬起左手,为他整理了散乱的额发,右手却变本加厉地触碰抚摸起他来。
宝玉的阳物渐渐更加昂起头来,薛钰加快了动作,很快,宝玉就泄身了,乳白的精液淌在薛钰洁白如玉的指上,让稍微清醒的宝玉脸红了一大片。
“表……表哥……对不起!”
他急急忙忙道歉的样子让薛钰微微笑了笑,薛钰温声道,“宝玉,现在可好些了?”
宝玉正要回答,下身却又昂扬起来,他只能红着脸道,“表哥……这咒不比其它,非要……插入,才行……”
说完这些,更是脸红如火烧。
薛钰若有所思,拿起了一旁的毛笔,宝玉认得,这是紫豪的,颇为贵重。
“试试这个,怎么样?”他沉思道,“如果这个不行……再……”
宝玉红着脸答应了,他不太好意思告诉表哥真相,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那制作精良的笔,被薛钰一点点推进了宝玉翕张的穴口,因为贵重精致,所以并没有太粗粝的感觉,而是相当平滑冰凉,甚至带着一点香气。
宝玉的穴口翕张着,贪婪地舔舐着侵入的异物,又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缩进,毛笔开拓了他的穴口,让进出变得更为顺滑。
而宝玉的小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暧昧的液体,打湿了笔杆。
薛钰摸着他的脸,让他去看,“表弟,这咒也会有这样的症状吗?
宝玉的脸如红霞,点头道,“是……表哥……表哥莫笑我。”
薛钰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宝玉没法思考这些,他只知道这笔杆似乎被他渐渐吞到头了……笔尖的绒毛在外面刮蹭着他,让情潮更加剧烈地翻涌。
下一刻,薛钰将毛笔抽动起来。
宝玉的穴口剧烈地吞吃着,但他却一瞬间忘记了这情潮,而是望着薛钰。
他的表兄还是那么端方如玉,即使他深陷欲望无法自拔,表兄却仍然乌发玉冠未乱,而他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怀中,放任自己深陷欲望。
“怎么了?宝玉?”
薛钰与他的双眼对上,温声问他,手上动作却不停,让宝玉止不住地喘气。
宝玉说不出话,于是薛钰爱怜地抚摸了他的额头,注视着眼前这个美丽的,金尊玉贵的少年。
他的表弟,宝玉。天生就拥有很多他没有的东西,无论科举资格,还是更加有利于仕途的出身。
但是宝玉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这让他也有时感觉到一些惊讶。
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个表弟,或许是淡泊之人,与他完全不同。
虽然淡泊,却也灵心慧质,让人见之心喜。
薛钰吻了他的脸颊,这吻是一种安抚。
在毛笔的剧烈抽动下,宝玉控制不住汹涌的快感,又一次泻身。
薛钰温柔道,“还可以吗?宝玉?”
宝玉却已经彻底被欲望吞没,握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道,“表哥……没用……必须要……交媾。”
薛钰轻叹一声,再次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正式开睡!
这几天努力更新,如果能完结就最好了,我准备到五万字完结一下,这个是上部,还会有中下部,上部不怎么走剧情,纯睡,中下部应该会考虑剧情。
我最近在想要不要睡妙玉,性转一下清冷不问世事的道士感觉也很好睡啊(苍蝇搓手)
这两天没有写彩蛋,过几天有灵感了写点彩蛋,大家想看什么留言啊(招手
第一卷
第22章挺进(h,温柔性爱)
【价格:0.2717】
薛钰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依旧那么温柔而淡雅。
宝玉红着脸望他,已经被欲望打败的神智无法思考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羞耻,但薛钰却能清楚地看见,灯光下,少年的身体细腻而白皙,处处雕琢,他的指尖所触之处,甚至能够深深地陷入,宛如把玩一团雪云。
而他那翕张的穴口,不断地有透明的细丝暧昧地流出,刚刚还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笔杆,现在将笔杆抽出,又不停地娇媚地挽留着。
薛钰的眼神在昏黄的光下似乎微微地暗了下去,下一瞬,他开始解自己的衣领。
宝玉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薛表哥的身体与他不同,同样洁白,却如冷硬的玉石,温润而寒冷。
薛钰的手伸入了宝玉的小穴,慢条斯理地开拓着,内壁被这双读书写字的手轻缓地按压着,让宝玉受到了更深的刺激,
在粘液的刺激下,这份开拓并不困难,甚至相当轻易。
宝玉不停地喘息着,“表哥……表哥……”
薛钰以克制的吻安慰他。
“很快……就会好的……不会痛苦的。”他的嗓音仍如清泉,让人听之心折。
宝玉于是在他的声音里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将自己的身心全然交给了此时的放纵。
最后,薛钰脱下了下衫。
宝玉的脸更红了,今晚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他看见了表哥的……
很大……很……粉……
薛钰的吻依旧克制着落在他的唇上,而他的玉茎,也顶上了宝玉的小穴。
感受着渴望的气息,小穴翕动着分泌更多的湿液,娇媚地扩张着,像是迫不及待地将之要纳入其中。
“我慢慢来,什么时候表弟觉得可以了,我就停下。”薛钰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道。
宝玉红着脸点头。
那巨大的阳物慢慢地挺进了宝玉的小穴,小穴迫不及待地吞噬舔吐,玉茎也被它带得深陷其中。
薛钰从前禁欲守身,秉持君子之道。如今为了救宝玉出此下策,但其实并没有提前预料到,欢爱,竟是如此……
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这潮湿而炙热的小穴,紧紧地缠裹附着,而正被他进入的少年,额发汗湿,却更显得精灵玉质,他白皙的肌肤在他的手下颤抖,泛红,让人只想将他欺负得更深,更狠。
但他素来克制,忍住了大开大合操干的冲动,缓缓地动作起来。
宝玉只感觉自己如坠潮水,被一下一下地翻涌推动,将不堪重负的床板顶动得吱呀作响,淫靡的响动在深夜被放大了无数倍,叫人更加脸红心跳。
小穴被缓慢地侵占与勾连,却仍不满足,想要更多更深的入侵,媚肉被巨大的阳物带出又翻进,显出一片靡乱的艳红,像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嘴。
在薛钰的视角,能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眸微深,在吻着宝玉的同时,将舌尖顶进,勾出对方甜蜜的唇舌,让宝玉的喘息如哭,“表哥……”
薛钰的进攻是如此地缓慢却甜蜜,宝玉心折难已,只是不停地喘息。
不过,下一刻,薛钰温声问他,“我能快些吗?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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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预告一下,今天应该还会有一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每天十点半更新~
有意外的话大家再等等,我一定会回来的(喂
第一卷
第23章交媾(h,后背位/坐上来自己动/小穴被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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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迷蒙地红着眼睛回望,这一眼让薛钰没有忍住,又深深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宝玉随之一声喘息,那声音娇媚得超乎他自己的想象,让他的脸颊又如火烧般红了起来。
小穴也被一下顶到底,刚刚还在娇媚地吞吐,现在却被紧绷着进入,媚肉被翻来带去,样子颇为可怜。
“忍一忍……表弟……”薛钰一边轻声地安抚他,一边加大力气地动作起来,肉体拍打交合的声音淫靡得让人不忍再听,他抬起宝玉的腿,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而宝玉更觉得这姿势羞耻,竟然要他与表哥面对面……
每进入一次,宝玉的腰肢都会随之颤动,先前的焦渴不见了,只剩下难言的无尽快慰,宝玉只觉得交合处不断有淫液泻出,将他和表哥的交合变得水声靡靡。
他下面的小嘴被薛钰加快速度征伐,一开始还可怜兮兮,但很快又迫不及待地吞吐起来,还不时在薛钰退出时发出啵声,让宝玉简直无地自容。
但那种焦渴已经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宝玉听着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而快,最后仿佛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他的小穴还在迎接薛钰一下下的冲撞,但身前已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甚至溅到了薛钰的身上,他急急忙忙想替表哥擦掉,但这一动反而让二人的连接处……
又一阵强烈快感让宝玉的腰都软了下去,薛钰扶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继续动作起来。
“好些了吗?”他软声问。
宝玉还是锲而不舍地要为他擦去,他轻笑一声,握住宝玉的手,“不必劳烦表弟……”
那双如玉的手,擦去了那些精液,宝玉看得脸红肉跳,薛钰则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表弟……你突然把我夹得好紧。是因为害羞吗?”
这番调侃让宝玉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表哥别再笑我了……”
薛钰于是不再笑了,而是把宝玉抱坐在怀中,一上一下地用起力来,“表弟……要不要主动一点试试?”
自上而下的冲击无疑更加强烈,宝玉一下仿佛被顶到了天灵盖,酥麻和侵入感带来一大波难以自控的快感,宝玉竟然又泻身了。
他把头一低,薛钰一边轻笑,一边将他的脑袋按进怀里,“表弟已经很厉害了……不必苛责自己。”
他又温声问,“好些了吗?”
宝玉想说好些了,可是泻身不久,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于是红着脸道,“可能……还要一会。”
薛钰微笑,“那表弟要不要试试自己动。我有些没力气了呢。”
在他的视角,很快就看见眼前的少年脸红如火烧,白皙的肌肤透着难以抑制的薄红,让他更加显得诱人起来。
宝玉喃喃地应了一声,小力地动作起来。
让他自己去……也太……
神志不清地被薛表哥……还可以找借口说是因为咒,但是主动地……
他越想越羞,也只敢小力地动作。
小幅度的抽插交合让咒又在身体的深处重燃,交合处因为重力而带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淫靡地回荡在整个房间,拍打声,交合声……
薛钰安抚地吻着他的脸颊,却又坏心眼地按住他的腰,一按到底,让宝玉克制不住地喘息,媚肉也狠狠地勒住了薛钰的阳物。
薛表哥也泄身了,在他的体内。
有了阳精的安抚,体内的咒有所平息。他正想说自己好一点了,表哥却温柔地撬开他的唇齿,让他剩下的话语就这样吞没在唇齿之间。
表哥的指尖陷在他的腰上,像抚摸一朵云,又气势汹汹地抓着他的腰,大力地上下起来,重新挺起的阳具在他的体内征伐鞭挞,动作虽然生涩,却偶尔在他的敏感点上抚过,让他的声音更色情上了几分。
薛钰也一向敏锐,察觉到触碰某个点,似乎会让他淫叫不已,便细心观察着宝玉的反应,试图寻找出来。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个深埋在小穴中的凸起,玉茎不断地进攻着那个小点,还不时地碾磨,偶尔又若有若无地退开,引得小穴更加激烈地索取吞噬。
宝玉只觉得下腹的高潮频起,仿佛要叫他永远深陷在快感的浪潮里,那磨人的玉茎时不时地进出碾磨,让小穴彻底化为了一汪春水,只能哀哀地讨好。
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泄身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薛表哥在他的身体里来了多少次,中途薛表哥还难以抑制地将他转了一个方向,从后面激烈地与他交合,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腰间——薛表哥不知为何很喜欢他的腰……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似乎不会疲倦的肉体拍打声。淫靡的液体时不时地溅出,在宝玉的身上留下色情的痕迹。
待到宝玉恢复神智时,已是天萌萌亮,薛表哥才停了下来。
他温柔地同他道,“可要沐浴?”
宝玉不敢看他,点了点头,从那操了他一夜的阳物上缓缓地退开,分开时发出清晰的啵声,又让宝玉闹了个大红脸。
薛钰没有惊动下人,自打了水来为他擦身,二人略微收拾了一番,将昨夜的痕迹彻底掩盖。
待掩盖后,薛钰才收拾齐整,出门唤了仆人,叫打一桶水来。
在水里,宝玉红着脸道,“表哥……我自己……就行。”
他要把薛钰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去掉。
薛钰笑道,“你一个人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他也迈进了浴桶,冰冷而纤长的指尖轻车熟路地伸进了他的小穴,温柔地抠挖着,将留在宝玉身体里的东西一一清洗。
宝玉则是看着薛表哥的身体脸红,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和表哥……那样了一夜。
太荒唐了。
已经红肿的小穴可怜地翕张着,仿佛在控诉昨晚的一切,薛钰精心地清理完,对宝玉道,“我该向表弟赔罪才是,昨晚实在是事急从权。”
宝玉连连摇头,“没事,表哥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对不起表哥……”
话音未落,他却感觉自己的阳物被握住了。
薛钰向他微微一笑,“我来帮帮表弟。”
宝玉脸上更红,刚刚薛钰的抠挖,确实让他起了一点反应……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还是十点更,十点没更就是后天十点!
还有就是我写不了太重口的,粗口羞辱也写不了,整体是温馨万人迷风格(鞠躬
第一卷
第24章长出女穴
【价格:0.35906】
在一番动作后,宝玉又在浴桶里泄身了,此时他已经不敢抬头看薛钰,红着脸把自己埋在边缘。
薛钰轻笑了一下,“那我先离开了。”
宝玉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把自己洗净了才敢出来。
薛钰为他披上了鹤袄,“我送表弟回去吧?”
宝玉红着脸点头,察觉到他的尴尬,薛钰一路上只是同他温声谈一些诗词,这让宝玉也稍稍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精神论一论小李杜哪个更妙。
到了宝玉的住处,薛钰才同他道别,自行离去了。
宝玉望着薛表哥的背影,不自觉又脸红了。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回屋了。
花息迎了上来,为他妥帖收拾了一番,宝玉最终在榻上躺下了。
他的腰实在是酸痛……如果今日让花息伺候沐浴,是一定会被看出端倪的……
而且……这该死的咒……不对,那个给他喝酒的学子……
而且以后怎么去学堂见薛表哥啊!
宝玉简直要无声地呐喊了,但很快他平静下来,决定以风寒为由,不去学堂,龟缩几日,再同薛表哥相处。
至于花息那里,这几天就自己洗浴好了。
还有就是,他要好好休息。
在纵情一夜后,他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就这样,宝玉吩咐花息向学堂告病,自己在榻上躺着修养。
午后时分,薛表哥的侍从来送了药,表面上是风寒药,宝玉打开后发现是涂抹的,看来薛表哥实在是心细如发,知道送涂抹药难免引人闲话,因此假装送了风寒药来。
他一日未去学堂,傍晚时玳玉便找了过来,宝玉仍在睡觉,便觉得额头上冰冰的,睁开眼来,原来是玳玉正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体温是有些高。”玳玉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这几日都不去学堂了吗?”
宝玉点点头,但反应过来又急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他们没有跟着你吗?路上着凉了可怎么办?”
玳玉微微一笑,眸光流转,“某些人自己还躺在床上呢,倒先急起我来了。”
宝玉羞红了脸,嗔道,“你又贫嘴!”
玳玉将手边打湿了的帕子覆在他的额上,轻声道,“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咱们一处待着。等你好了,咱们再一起上学去。”
宝玉道,“你的功课怎么办?”
玳玉笑道,“老师教的那些东西,我八岁就学了五遍了。”
林家乃是清贵之家,科举起家,自然会格外重视子女教育,更不要说玳玉乃是林家独子。
宝玉把脸靠在玳玉手上,喃喃道,“那你弹琴给我听。”
玳玉望着他笑,“刚刚还知道不好意思,这会子怎么就理直气壮了?”
宝玉伸出手去,也捏他的脸,“不是说要陪我么?”
玳玉微微望着他笑,不再贫嘴,令侍从取了琴来,为他抚了一曲。
宝玉在这清雅的琴声中入睡,但在这场漫长的幻梦中,他却又来到了警幻仙姑所在的仙境。
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她转过身来向宝玉笑道,“你喜欢玳玉吗?”
宝玉沉下脸来,“你要是想对他做什么,我——”
“冷静一点,我可不会害他啊,”警幻连忙安抚道,“只不过,我见你们两情相悦,想帮帮忙。”
宝玉狐疑地望着她,帮忙,会帮什么忙?
而且……两情相悦?宝玉红了脸,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和玳玉分开,旁的,什么都没有细想。当一个人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很多感情都无从分辨。
警幻微笑道,“总之,你等着就是了!是好事,别担心!”
宝玉迷迷糊糊地醒来,玳玉仍在笑望着他。
他也就放下了心。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玳玉常来陪着他,抚琴吟诗,快意不已。薛表哥也来了好几趟,大部分时间是照顾他。
直到某日,玳玉依旧为他抚琴,而他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多了……
多了一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穴!
虽然宝玉未曾与女子有过,但他也并非不懂这些,现在,在他下身,那口汁水淋漓的,不是女穴,又是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个就睡玳玉!
第一卷
第25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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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又是警幻捣的鬼,不由得抱头深深叹息。
玳玉见他如此,上前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却把头一扭,没有回答玳玉的话。
实在是……太羞耻了……根本说不出口。
玳玉微微拧眉,点了点他的额头,“好啊,我给你抚琴吟诗,你倒对我不理不睬了。”
宝玉捉住他的指尖,“……让我靠着你休息会,好吗?”
玳玉见他似乎确实难受,便将肩予他靠着,手上则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宝玉把头埋在他肩上,喃喃道,“如果我变得与从前不同了,你会如何?”
玳玉笑道,“那就哭尽我的眼泪,好叫你心疼。”
宝玉嗔道,“别耍贫。”
玳玉温声道,“只要你是宝玉一天,我就永远都这样待你。”
宝玉声音闷闷的,“怎么待我?耍贫嘴吗?”
玳玉捏他的脸,动作很轻,“好啊你,倒是先和我耍上贫嘴了。”
宝玉抱着他,郁闷的心情渐渐平息了。
只要有他在身边……
第二日,宝玉照样同玳玉去学堂。
在学堂,不出意外发现薛表哥也在。
虽然宝玉非常不好意思,但还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薛表哥旁边。
薛表哥察觉到他来,向他微微笑了一下,而后没有多说什么。
薛钰自己也是纠结的。
即使现在看着衣冠齐整的宝玉,他也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一天,简直像是鬼迷心窍,不自觉地就做出了那种事。
宝玉的身体,宝玉的温度,他绯红的双颊和……
他这几天偶尔也会去照顾宝玉,但总是待不久。
君子如玉,但并非无欲。
长久以来,他都克制着自己,或许这次也该如此。
宝玉坐下后,玳玉仍在注意观察着他。
“要是还不舒服,就向老师告假。”玳玉轻声嘱咐。
宝玉同他嚼耳朵,“我要是告假了,你陪我走吗?”
“当然。”
“难得你不贫我。”宝玉满意地哼了一声。
旁边的薛钰却让侍从递来了一碗汤。
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薛钰微笑道,“表弟近日身子虚弱,我让侍从炖了汤。是以灵芝人参入味,滋补为主的。表弟若不嫌弃,便趁上课前喝了吧。”
宝玉自然礼貌地道谢,接过了,尝了一口,确实非常美味。
侍从道,“这汤明明是公子亲——”
薛钰向侍从摇摇头,示意他噤声。
但宝玉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侍从的意思,“这是表哥亲自炖的吗?真的很美味!”
薛钰温柔地笑笑,“表弟满意就好。”
下了学堂,宝玉同玳玉一起回去,却发现玳玉的情绪不高,似乎颇为低落。
他在玳玉面前晃了晃,“我的好弟弟,你怎么了?”
玳玉却不答话,宝玉凑近了看,却看见他的眼眶微红,绝美的容颜此刻仿佛风霜中的白蔷薇。
“玳玉?”宝玉有些慌了,连忙抱住了他,“你怎么了?”
“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玳玉望着他,“旁人我不管,但你……”
他嫉妒。
嫉妒所有能和宝玉靠近的人。
为了宝玉,一向淡泊的他甚至也学会了刁难,学会了耍脾气。
因为太在乎这个人了。
在乎得摧心摧肝,为他的一点波动牵肠挂肚。
第一卷
第26章互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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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见他双眸含泪,心下早就心疼得不行,忙连声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你难道不知道?”
玳玉仍是泪盈盈望他,一副没有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宝玉叹道,“你知道的,谁也比不过你……”
玳玉才收敛了泪眼,轻声道,“你惯会哄人的,哄那些旁的哥哥弟弟啊,想必也是这个路子。”
宝玉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只同你好……”
玳玉轻轻地靠在他的手上,“真的?”
宝玉恨不得赌咒发誓。
玳玉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好……”
宝玉想同他如往常般去玩,玳玉却不大想出去,而是要同他在房里待着。
“我有些乏了。”玳玉可怜兮兮撒娇。
他一撒娇,宝玉自然什么都依着他,放软了声音道,“都依你,咱们在里面待着,我给你念念书。”
宝玉同他一起在房里对诗游戏,倒也颇为开心。
直到玳玉吻了他一下。
很轻的吻,落在额头。
宝玉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微醺了,一点点的灼热和梦幻在脸上涌动。
玳玉似乎也觉得逾矩,玉一般的肌肤烧红了,“你……”
灯下看美人,只觉风姿绰约,世间无匹。
宝玉摸了摸玳玉的脸颊,很奇怪,和他在一起时,心中只有欢喜,而没有,也不会有旁的情绪。
玳玉低声同他道,“宝玉……好哥哥……你愿意……同我好……吗?”
那句话很低,很轻,说是一声叹息,也不为过。
宝玉听到了。
他的话语在他的心里掀起一阵风浪,但却又不是那么惊讶。
宝玉握住了玳玉的手,心里那一点点的微醺竟然慢慢地扩大成焰火。
他凑近了他,吻了他的眼睛,那双潋滟又清明的眼睛。
“永远……永远……”
极轻的呢喃,又或者不是呢喃。
玳玉的吻下移了,流连到他的唇盼。
然后,就轻轻地退开。
宝玉睁开眼睛看他,玳玉的脸上,泛着深深的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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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一秒,玳玉的泪水落了下来。
他的泪珠让宝玉愣住了,但下一刻就涌上深深的心疼。
“不要哭……”宝玉轻轻地拭去他的泪珠,温声安抚道。
“我心里欢喜,才哭的。”泪眼朦胧的玳玉望着他,唇边却带着笑,“你欢喜吗?对我。”
宝玉心疼极了,但也笑道,“自然欢喜无比。”
玳玉抱住他,轻轻靠在他怀里,“你欢喜……就好……”
宝玉只觉得如在梦境,他希望这个梦境一直持续下去。
玳玉的怀抱轻而温暖,他飘飘然地陷在这种情绪里,无法脱身。
也不想脱身。
二人复又温存了一会,玳玉忽地道,“我想同你一生一世,不想娶妻,不想我们之间有旁的人……”
“那我们就一同出家,做了道士去。”宝玉微笑道。
玳玉也笑,“你又贫嘴。”
却也不再担忧其它事了,只要有宝玉的保证,玳玉就不会在乎其它的事。
大不了,一同出了家去。
少年人的情感,总是真诚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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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了!主要就是在思考和玳玉的肉,感觉两个人爱得太纯了,让肉没有空间了,正在挠头思考怎么写肉。
没有意外的话会在这星期五星期六完结。
第一卷
第27章欢愉(玳玉肉,骑乘浴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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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只想同玳玉就这样长长久久抱着,但是玳玉的吻却不太安分地落在了他的唇边。
再看时,玳玉的脸颊已经红得娇艳欲滴。
宝玉当然不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心尖仿佛都微颤起来,小心地,将唇印在玳玉的唇上。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让宝玉也如坠云雾,而他也尝到玳玉泪水的味道,是喜悦,在他们的心里升腾又落下。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宝玉便停住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只满足于这个吻。
玳玉也是如此。
可双唇轻轻分开的那个瞬间,玳玉却又吻了上来。
宝玉尝到他唇间的甘甜与灼热,一点点的缠绕与舔舐在两人的唇齿间交错,然后他听见玳玉的笑声。
青梅竹马,太过熟悉,反而因为这份熟悉而生出笑意。
他拧了一把玳玉,“你又笑。”
玳玉的长睫上仍沾着泪珠,带一点俏皮,望着他,“为何不能笑?见到你,就好生欢喜。”
宝玉被说得脸热起来,“又拿我玩笑。”
玳玉道,“若有半分孟浪,便叫我——”
宝玉捂住他的嘴,“别又说起胡话了。”
玳玉的唇吻了吻他的掌心,“你信我便好。”
宝玉自然心肝都化作了水,软声道,“哪里不信呢?”
唇齿相依,就已经令他满足。
玳玉却红着脸,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襟,指尖都在颤抖。
周身的氛围如此炽热又疯狂,玳玉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狠狠地吻住他的唇,“我要成为你的……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是的,他一直是他的独一无二。
宝玉没有半分抗拒,顺从着玳玉青涩又坚定的动作。
玳玉抚摸过他润着盈盈光彩的锁骨,却又恍然地感到一阵不可置信。
这是他从小爱慕的人。
这是他爱慕得摧心摧肝,爱慕到几为一体的人。
从见他第一眼,就注定了一生的纠缠。
他们注定要为一体,注定要一生相依。
宝玉则既感到害羞,又感到一阵如在云雾的快乐。
不过,当双方都裸诚相对,玳玉也很快发现了宝玉下身的异常——
那朵本不该出现在宝玉身下的花。
玳玉微微有些惊讶,宝玉红着脸,把事情原委说了,玳玉的眉眼间便充满了心疼。
“苦了你了。”他轻轻地摸摸宝玉,宝玉知道玳玉绝不会责怪自己,而只会心疼自己。
他和他相拥着,心里的甜蜜酸涩地泛着涟漪。
不过……
他望着玳玉的指尖。
那双写出锦绣文章,骨节分明如艺术品的手,轻轻地探入了花穴一种,青涩却温柔地揉捏着。
“我不太懂是不是这样的……”玳玉红着脸呢喃,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缓。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撸动着宝玉的玉茎。
宝玉只感觉前后的快感正在慢慢地升腾,喉中也止不住地溢出一点快感的呻吟。
玳玉吻住了他,那点呻吟在二人的唇齿间翻搅。
花穴也渐渐地溢出汁液,玳玉发现自己在抚摸到某个小点时,宝玉似乎会欢愉地微微更缠住自己一点,当下有些了然,便将力道加重一些。
宝玉本就快乐,这下被刺激得下身春潮涌动,再睁眼时,眼中仿佛含了些迷离,“好弟弟……”
玳玉被他用这样的眼神一看,只觉得心神摇动,难以自抑,与他更靠近了些。
二人此刻都是全身赤裸,宝玉一时不知该往那看,红着脸别开视线,他的余光瞥见,玳玉似乎也是这般手足无措,心下也就微微放松了些。
很快,他们的阳物靠在了一起,宝玉羞红了脸,玳玉试探性地动了起来,阳具的互相摩擦,激起了两人阵阵的快感,宝玉的喘息声在玳玉更加大力的抚摸中渐渐破碎。
他没有想过,能和玳玉如此贴近与亲密,仿佛生来就是一体。
玉茎弥漫出淫液,在重重的刺激下,宝玉泄身了,而身下的花穴也已经泛滥不堪。
他想让玳玉进来,玳玉却红着脸不敢看他。
那可怜可爱的神态,让宝玉的心软成一滩春水。
他将玳玉推下,轻轻地抚摸着玳玉粉白的玉茎,很大,但是在润滑充足的情况下,应该能进去。
虽然他之前并没有用过这个地方……
宝玉虽然有些犹豫,但仍是小心地对准了,慢慢地往下坐。
糜烂的,泛着春水的花穴,一点点将玳玉的玉茎吞下。
娇媚的花朵吞没了玳玉阳具的那一刻,预示着他们真正成为一体。
玳玉只感觉自己被温热而湿滑的极乐所包裹,他的原始本能让他想要狠狠地征伐眼前的人,但他忍了下来,他只想让他快乐。
宝玉则感觉自己被深深地,深深地占据,属于心爱之人的一部分牢牢地充盈着他的身体,甜蜜的侵占让他被快感包围。
他小心地动了起来,肉体的拍打声格外色情,身下的玳玉双颊飞红,但含情的双眸仍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他被那样的眼睛望着,没有忍住,亲吻他的唇,然后被玳玉舔遍每一处唇齿。
娇软的媚肉色情地被撑开,却又迫不及待地吞吐着粉白的玉茎,宝玉的动作不自觉快了起来,引得玳玉喘息声微急。
“我快要忍不住了……”玳玉的双眸微红,绝色的容颜在灯下更是风华绝代。
宝玉听着他的,放缓动作,却又在下一瞬,被玳玉摸着腰际按下。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宝玉的头皮都有些发麻,眼前是阵阵白光闪过,回过神来,他又泄身了。
而玳玉仍然在他体内,不见疲乏。
玳玉嘴上说着忍不住,实际上比他能忍得多。
宝玉又好气又好笑,惩罚似的上上下下起来。
花穴与玉茎剧烈地碰撞着,连带着床榻也暧昧地摇晃起来。
看着玳玉忍得双眸潋滟,他也有些不忍心,暗暗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了。
但玳玉在下一瞬却又向他一笑,下一秒,竟是反客为主,将他压到了身下。
被顶撞的感觉如此清晰,宝玉啊地叫了一声,又被玳玉摇摇晃晃地撞起来。
“你好坏。”玳玉明明在侵占他,声音却如春水般清软,“刚刚怎么那样作弄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宝玉有些恼了,但被玳玉好声好气地贴着脸颊一顿亲热,也就忘记了他的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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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玉抬起了他的一只腿,放在肩上,好进得更深,更狠。
水声在交合处噗滋作响,随着宝玉的第三次,以及玳玉的第一次泄身,二人的浑身上下都变得狼藉不堪。
一向洁癖的玳玉却不管这些,径自与宝玉深深地,不知疲倦地舔吻。
直到宝玉红着脸,说要沐浴。
玳玉批了外衣,隔着屏风,让下人打了水摆了浴桶来。
到了浴桶之中,宝玉做着清洗,但玳玉似乎不知疲倦,又坏心眼地把他逼到浴桶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们一起玩?”
“玩……?”宝玉不知作何反应。
玳玉当他同意了,在水里同他嬉闹起来。
只是嬉闹着,就演变成宝玉在水中沉沉浮浮,感受着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极乐。
水中的交合别有意趣,浮沉的水浪让交合变得起伏不定,偶尔会有水流钻入缝隙,让宝玉只觉一阵酥麻。
他最后只能伸出手按着浴桶边缘,感受着身后温柔又坚定的占有与爱抚。
最后,足足换了三桶水,才结束这场欢爱。
累了,他们便和衣而睡,玳玉为他念书,同往常一般。
念着念着,他在他耳边道,“在天愿作比翼鸟……”
宝玉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望着他,笑——未来,还很长。
【作家想說的話:】
没完结,还有一点要写一下……
第一卷
第28章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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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依旧是玳玉把他唤醒,不过这次不是同往常一般叫醒——他是被吻醒的。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但宝玉还是立刻察觉到了,睁开双眼,不出意料,是玳玉含笑望着他。
宝玉想起昨日种种,心中一片甜言蜜意,当下也轻轻吻了回去。
但也只是吻在玳玉的颊侧。
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但是并不妨碍什么。玳玉的动作一直很温柔,虽然在身上也留下了痕迹,但是都不明显。
玳玉低声地笑起来,“走吧,去学堂?”
他收拾了一番东西,就跟着玳玉走了。
虽然有些酸痛……
玳玉一直注意着他,有意要搀扶。
他总觉得有些羞涩,就拒绝了他的搀扶。
到了学堂,先生还和从前一样,讲着别无二致的课。
只有他和玳玉变了。
他悄悄地握住玳玉的手,心里充满了一种难言的甜蜜。
玳玉轻轻地抚摸他的发丝,动作里充满了温柔。
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先生把宝玉叫了起来回答问题。
宝玉沉思,再沉思。
他,完全没听呢。
玳玉拿着书,为他指。
宝玉就磕磕巴巴地回答了出来。
先生点点头,本来他也只是为了抛砖引玉。
果不其然,下一个就是玳玉。
玳玉对答如流,先生一边欣慰,一边又瞪了一下宝玉。
毕竟,论起身份,宝玉是贾府贾政这一支的继承人,先生是贾家门生,自然希望能让贾家振兴门楣。
薛钰若有所思地看着。
下课后,他提出,要不要辅导一下宝玉的功兰:生:更:新课,和玳玉一起。
“功课?”宝玉如遭雷劈,“表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啊!”
他最讨厌被束缚,自然对于功课敬谢不敏。
薛钰倒没有拿功名文章劝宝玉,他又不靠宝玉活,宝玉的功课跟他不太有关系,但是,“能敷衍先生和贾老爷就可以了。”
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
再加上也不是薛钰单独教,还会带上玳玉。
宝玉开开心心地点头,“好!”
玳玉向他眨眨眼,宝玉直觉玳玉要笑自己,虎视眈眈道,“好弟弟,你要是笑我,我就——”
玳玉笑道,“真是怕了,我们贾少爷太厉害了。”
宝玉哼了一声,私底下却和他将手握得更紧。
“听说明日,史家弟弟会来。”薛钰忽然提起了史洛溪。
宝玉想起自己也有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开朗的表弟了,心下也有点想念。
自从史洛溪继承了爵位,就一直在忙着府里的事,最近才能抽空来贾府玩。
玳玉微笑道,“可不是见了这个弟弟,就忘了旁的弟弟么。”
这个旁的弟弟自然是玳玉自己,宝玉好笑道,“瞧你说的。”
玳玉却没有认真同他生气,他现在知道宝玉对他的感情,从前的疑虑也就没了,自然春风得意得很。
下了学,薛钰同他商量了会,还是定了去外面茶楼里补习去。
毕竟在家里,宝玉是学不了一点的。
玳玉自然也知道,吩咐侍从收拾了文墨四宝,也就跟着去了。
【作家想說的話:】
再写几个小番外然后完结
第一卷
第29章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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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迷迷糊糊学了会儿字。
为了能够敷衍过父亲,他也算是大费苦心了。
玳玉在旁边指导,指导着指导着,就会在底下,和他指尖缠着指尖。
薛钰为他们熬了一盅汤来喝,宝玉埋头就是一阵喝,大感快意。
欢欢乐乐学了一阵,侍从说史洛溪公子今日来府上了。
史洛溪同宝玉玳玉都是相熟的,不过是没和薛钰见过。
宝玉把他们都带了去,准备和史洛溪再一起玩。
本来也是年少相知,感情自然颇好。
史洛溪在堂上等着,见他们来了,就笑着上前,“爱哥哥!”
他从小有些口齿模糊,把二哥哥作了爱哥哥,常惹嘴贫的玳玉笑他。
玳玉也确实想要笑一笑,宝玉背后缠了缠他的手,不让他说。
宝玉先为史洛溪介绍了薛钰,薛钰芝兰玉树,温柔可亲,自然很快就与史洛溪相熟。
至于玳玉和史洛溪,不用介绍,史洛溪便道,“颦儿,少贫嘴我几句。”
玳玉微笑道,“我不过是说真话,一些人不爱听罢了。”
史洛溪道,“就不爱听,你少说。”
史洛溪性情直接,玳玉耸了耸肩,不打算多说了。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他二人一向如此相处,倒惹得薛钰有些吃惊了。
宝玉小声解释道,“他二人都很率性。”
薛钰也微微了然。
史洛溪来了,但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四人在金陵城玩了一天,回来时宝玉才想起自己的功课。
玳玉就陪着他回去了。
这几日府里忙得很,宝玉让花息和晴蕴都去忙自己的了。
不过……
也因为这样,玳玉在书桌底下,明目张胆地摸他的指尖。
宝玉嗔道,“你又不正经。”
玳玉朝他眨眨眼,“左右无人……”
宝玉自然也是想同他亲近的,把门窗关紧了,才开始红着脸,想除去衣物。
玳玉笑道,“不要全脱……衣衫半褪,也很有趣呢。”
宝玉羞红了脸,“你从哪学来的。”
玳玉上前把他揽在怀中,“你猜?”
宝玉闷哼一声,因为玳玉已经吻着他的唇,细细地在他口腔中舔吻。
极致的亲近与暧昧让宝玉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名为玳玉的陷阱,但他甘之如饴。
屏退众人的书房里,香艳情事正在发生。
玳玉进得很深,宝玉被抵在书桌上,感受着这份占有。
但他只觉得心安。
玳玉缠吻着宝玉的唇舌,清淡的香气在二人之间升腾。
后穴熟练地吮吸着玳玉,娇媚又热情。
玳玉纤长的指节却按在他的阴茎上,生涩地动作着。
他低声道,“一起?”
随着这声低喃落下,玳玉加快了征伐的动作,手上的力道也渐渐转重,宝玉被甜蜜的快感折磨得简直要疯掉,很快就泻身出来。
但玳玉很快又不动了,宝玉迷蒙着双眼,仿佛在问他为什么停下。
“表哥,我的好表哥,我是来照看你的学业的啊。”玳玉忽地笑了一下,宝玉意识到他要使坏了。
“学业?……坏颦儿……”他喘息着,情潮将他吞没。
“我的好表哥,你背出一句诗来,我就动一下。”玳玉的呼吸吐在他耳侧,迷蒙又魅惑。
“你忍得住?”宝玉却反微笑着望回去。
“那就……一个字,动一下。”
断断续续的念书声,被缠绵的水声掩盖,凌乱的书房里,不知春色几许。
废章存放,勿买
第30章废章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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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动作后,宝玉又在浴桶里泄身了,此时他已经不敢抬头看薛钰,红着脸把自己埋在边缘。
薛钰轻笑了一下,“那我先离开了。”
薛钰微凉的指尖,在宝玉的脸颊上再次激起一片热度。
他在烧毁神智的欲望之下,只能深深地,深深地喘着气。
薛钰虽感觉到了热度,但仍然能够自控,因此摸着宝玉的脸,轻声问道,“宝玉?还能坚持吗?我为你请个大夫……”
薛家素来奢豪,深夜请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薛钰取了帕子,轻轻擦拭着宝玉的脸。
现在,在薛钰掌中的,他的表弟,双眸迷离,白皙的脸颊泛着娇艳的红意,和往日的活泼大相径庭,反而更显得诱惑十分。
但薛钰依然不为所动,他轻柔地为宝玉擦拭脸颊,而后便打算放开他,去寻医者。
虽然薛钰自己也正被欲望缠身,烧灼得钻心,但他向来稳重克制,不会被这小小的药摧毁神智。
毕竟薛家素来是富贵之家,盯上薛钰的人自然不会少,往常他也遇到过下药的把戏,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都被他利落地处理,拖出府去了。
其实如果宝玉没有被下咒,这药自然也不会被宝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被下了咒,这药本身倒没有什么,关键就是那要命的咒。
“表哥……表哥你听我说……”他拉住薛钰的手,表哥的手很冷,明明是一个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的人,手却冰冷得让他颤了一下。
“怎么了?”
在氤氲的灯光里,薛钰似乎也沉在这一片光中,他的长睫被打上温柔的光,专注地凝视着宝玉。
“……我,我前些日子被妖人下咒……所以,如果中了药,寻常医者是救不了的,只能……”他的声音低下去,不知是害羞还是旁的什么。
薛钰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茬,现在夜深人静,宝玉也是没有带侍从来的,又由谁来帮他解?
恐怕只有他自己了,毕竟虽然能传唤他的侍从,但那也太不妥当了。
他对宝玉……
“只怕会唐突了你……”他叹了口气,轻轻抚着宝玉的脸颊,那漂亮的少年,已被欲望烧得懵懂,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
宝玉只觉得颊侧热度让他的心都隐隐烧着,但此刻被欲望主宰的大脑并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只是一心一意地抱着薛钰的手臂。
薛钰的指尖下移,解开了宝玉的衣领。
那温柔而清凉的手指,让宝玉舒服地呢喃着蹭个不停。
而薛钰,也解开了那一片领子,那下面是一片雪肤,在灯光下颇为晃眼。
他脱下了宝玉的外衫,宝玉懵懂着任他动作,露出珠玉般莹润的肩膀。
薛钰的手按在上面,微微用力,便留下暧昧的红痕。
随着衣袍的脱落,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也被衣衫勾连着,轻轻地弹了出来,粉嫩而软糯。
宝玉看着自己的上衣被脱光,脸一下烧红——虽然本来也很红,他喃喃道,“表哥为什么不脱……?”
薛钰笑了笑,“表弟,咱们先试试,旁的法子能不能解你的咒,其它的再行决断,如何?”
宝玉忙不迭地点头,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眼前人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于是,薛钰那双读书写字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
初初相触,便觉柔软嫩糯,薛钰面上仍然平静,手上却改抚摸为揉搓,让宝玉轻喘出声,“那个地方……啊……怎么会……”
薛钰的另一只手抚了他的脸,“宝玉,且忍忍。”
一按压,那小小的茱萸便可怜地泛红了,更不用提是反复地揉搓,宝玉从没被碰过这种地方,当下轻喘不止,不住地求饶。
“看来没用。”
这句话让宝玉松了口气,但下一秒,这气又提了上去。
薛钰拿起了桌上的毛笔,轻轻地点了点宝玉的两点茱萸。
毛笔特殊的绒刺触感让宝玉小小地惊叫了一下,薛钰用这笔在他的茱萸上旋转,让宝玉更加地欲火焚身,身下也顶起一个小帐篷。
薛钰摇摇头,“看来刺激这处,并不能缓解表弟的痛苦……”
他将宝玉揽进怀里,宝玉比他矮一个头,虽都是男子,但宝玉并不算重。
宝玉依着他,几乎要缩进他的怀里。
他那纤长而冰冷的指,自宝玉脆弱地暴露着的茱萸而下,一路到了玉柱处。
隔着裤子,薛钰开始慢条斯理地揉捏那处。
宝玉只觉得难解的焦渴之处被一下下抚摸,虽然摸的是前面,穴口却一张一合地翕张着,像是在渴望什么。
薛钰的视角,能看见宝玉的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像是一只纤弱的蝶……他的眼眸微深。
对于自渎,薛钰也并非没有经验,不过君子不会将欲望看得太重,因此他虽然自渎过,却并不太会。
所以,帮起宝玉自渎,说是隔靴搔痒,倒不如是火上浇油,让宝玉的欲望一下燃得更深。
“表哥……表哥……”宝玉喃喃着,凑上去亲他,微凉的吻落在薛钰的唇畔,让他一时愣住了。
薛表哥向来是端庄持重的,但这个吻却打破了宝玉对他的认知,薛钰回吻了,两片唇轻轻地碰在一起,像一汪清泉,让宝玉的神智浅浅回笼。
他的唇很软。
少年的唇齿甚至带着一点清甜,金尊玉贵的公子,自然无处不精致。
薛钰手上的动作大了,也更重了,这引得宝玉如垂死的鱼,呻吟着,蹦跳着,却也只能落入猎人的大网。
生涩的触碰和抚摸,让宝玉不停地磨蹭,最后,是他自己脱去了下衣。
粉嫩的玉茎昂着头,被薛钰洁白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看着宝玉的情态,薛钰抬起左手,为他整理了散乱的额发,右手却变本加厉地触碰抚摸起他来。
宝玉的阳物渐渐更加昂起头来,薛钰加快了动作,很快,宝玉就泄身了,乳白的精液淌在薛钰洁白如玉的指上,让稍微清醒的宝玉脸红了一大片。
“表……表哥……对不起!”
他急急忙忙道歉的样子让薛钰微微笑了笑,薛钰温声道,“宝玉,现在可好些了?”
宝玉正要回答,下身却又昂扬起来,他只能红着脸道,“表哥……这咒不比其它,非要……插入,才行……”
说完这些,更是脸红如火烧。
薛钰若有所思,拿起了一旁的毛笔,宝玉认得,这是紫豪的,颇为贵重。
“试试这个,怎么样?”他沉思道,“如果这个不行……再……”
宝玉红着脸答应了,他不太好意思告诉表哥真相,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那制作精良的笔,被薛钰一点点推进了宝玉翕张的穴口,因为贵重精致,所以并没有太粗粝的感觉,而是相当平滑冰凉,甚至带着一点香气。
宝玉的穴口翕张着,贪婪地舔舐着侵入的异物,又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缩进,毛笔开拓了他的穴口,让进出变得更为顺滑。
而宝玉的小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暧昧的液体,打湿了笔杆。
薛钰摸着他的脸,让他去看,“表弟,这咒也会有这样的症状吗?
宝玉的脸如红霞,点头道,“是……表哥……表哥莫笑我。”
薛钰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宝玉没法思考这些,他只知道这笔杆似乎被他渐渐吞到头了……笔尖的绒毛在外面刮蹭着他,让情潮更加剧烈地翻涌。
下一刻,薛钰将毛笔抽动起来。
宝玉的穴口剧烈地吞吃着,但他却一瞬间忘记了这情潮,而是望着薛钰。
他的表兄还是那么端方如玉,即使他深陷欲望无法自拔,表兄却仍然乌发玉冠未乱,而他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怀中,放任自己深陷欲望。
“怎么了?宝玉?”
薛钰与他的双眼对上,温声问他,手上动作却不停,让宝玉止不住地喘气。
宝玉说不出话,于是薛钰爱怜地抚摸了他的额头,注视着眼前这个美丽的,金尊玉贵的少年。
他的表弟,宝玉。天生就拥有很多他没有的东西,无论科举资格,还是更加有利于仕途的出身。
但是宝玉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这让他也有时感觉到一些惊讶。
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个表弟,或许是淡泊之人,与他完全不同。
虽然淡泊,却也灵心慧质,让人见之心喜。
薛钰吻了他的脸颊,这吻是一种安抚。
在毛笔的剧烈抽动下,宝玉控制不住汹涌的快感,又一次泻身。
薛钰温柔道,“还可以吗?宝玉?”
宝玉却已经彻底被欲望吞没,握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道,“表哥……没用……必须要……交媾。”
薛钰轻叹一声,再次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宝玉迷蒙地红着眼睛回望,这一眼让薛钰没有忍住,又深深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宝玉随之一声喘息,那声音娇媚得超乎他自己的想象,让他的脸颊又如火烧般红了起来。
小穴也被一下顶到底,刚刚还在娇媚地吞吐,现在却被紧绷着进入,媚肉被翻来带去,样子颇为可怜。
“忍一忍……表弟……”薛钰一边轻声地安抚他,一边加大力气地动作起来,肉体拍打交合的声音淫靡得让人不忍再听,他抬起宝玉的腿,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而宝玉更觉得这姿势羞耻,竟然要他与表哥面对面……
每进入一次,宝玉的腰肢都会随之颤动,先前的焦渴不见了,只剩下难言的无尽快慰,宝玉只觉得交合处不断有淫液泻出,将他和表哥的交合变得水声靡靡。
他下面的小嘴被薛钰加快速度征伐,一开始还可怜兮兮,但很快又迫不及待地吞吐起来,还不时在薛钰退出时发出啵声,让宝玉简直无地自容。
但那种焦渴已经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宝玉听着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而快,最后仿佛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他的小穴还在迎接薛钰一下下的冲撞,但身前已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甚至溅到了薛钰的身上,他急急忙忙想替表哥擦掉,但这一动反而让二人的连接处……
又一阵强烈快感让宝玉的腰都软了下去,薛钰扶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继续动作起来。
“好些了吗?”他软声问。
宝玉还是锲而不舍地要为他擦去,他轻笑一声,握住宝玉的手,“不必劳烦表弟……”
那双如玉的手,擦去了那些精液,宝玉看得脸红肉跳,薛钰则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表弟……你突然把我夹得好紧。是因为害羞吗?”
这番调侃让宝玉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表哥别再笑我了……”
薛钰于是不再笑了,而是把宝玉抱坐在怀中,一上一下地用起力来,“表弟……要不要主动一点试试?”
自上而下的冲击无疑更加强烈,宝玉一下仿佛被顶到了天灵盖,酥麻和侵入感带来一大波难以自控的快感,宝玉竟然又泻身了。
他把头一低,薛钰一边轻笑,一边将他的脑袋按进怀里,“表弟已经很厉害了……不必苛责自己。”
他又温声问,“好些了吗?”
宝玉想说好些了,可是泻身不久,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于是红着脸道,“可能……还要一会。”
薛钰微笑,“那表弟要不要试试自己动。我有些没力气了呢。”
在他的视角,很快就看见眼前的少年脸红如火烧,白皙的肌肤透着难以抑制的薄红,让他更加显得诱人起来。
宝玉喃喃地应了一声,小力地动作起来。
让他自己去……也太……
神志不清地被薛表哥……还可以找借口说是因为咒,但是主动地……
他越想越羞,也只敢小力地动作。
小幅度的抽插交合让咒又在身体的深处重燃,交合处因为重力而带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淫靡地回荡在整个房间,拍打声,交合声……
薛钰安抚地吻着他的脸颊,却又坏心眼地按住他的腰,一按到底,让宝玉克制不住地喘息,媚肉也狠狠地勒住了薛钰的阳物。
薛表哥也泄身了,在他的体内。
有了阳精的安抚,体内的咒有所平息。他正想说自己好一点了,表哥却温柔地撬开他的唇齿,让他剩下的话语就这样吞没在唇齿之间。
表哥的指尖陷在他的腰上,像抚摸一朵云,又气势汹汹地抓着他的腰,大力地上下起来,重新挺起的阳具在他的体内征伐鞭挞,动作虽然生涩,却偶尔在他的敏感点上抚过,让他的声音更色情上了几分。
薛钰也一向敏锐,察觉到触碰某个点,似乎会让他淫叫不已,便细心观察着宝玉的反应,试图寻找出来。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个深埋在小穴中的凸起,玉茎不断地进攻着那个小点,还不时地碾磨,偶尔又若有若无地退开,引得小穴更加激烈地索取吞噬。
宝玉只觉得下腹的高潮频起,仿佛要叫他永远深陷在快感的浪潮里,那磨人的玉茎时不时地进出碾磨,让小穴彻底化为了一汪春水,只能哀哀地讨好。
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泄身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薛表哥在他的身体里来了多少次,中途薛表哥还难以抑制地将他转了一个方向,从后面激烈地与他交合,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腰间——薛表哥不知为何很喜欢他的腰……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似乎不会疲倦的肉体拍打声。淫靡的液体时不时地溅出,在宝玉的身上留下色情的痕迹。
待到宝玉恢复神智时,已是天萌萌亮,薛表哥才停了下来。
他温柔地同他道,“可要沐浴?”
宝玉不敢看他,点了点头,从那操了他一夜的阳物上缓缓地退开,分开时发出清晰的啵声,又让宝玉闹了个大红脸。
薛钰没有惊动下人,自打了水来为他擦身,二人略微收拾了一番,将昨夜的痕迹彻底掩盖。
待掩盖后,薛钰才收拾齐整,出门唤了仆人,叫打一桶水来。
在水里,宝玉红着脸道,“表哥……我自己……就行。”
他要把薛钰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去掉。
薛钰笑道,“你一个人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他也迈进了浴桶,冰冷而纤长的指尖轻车熟路地伸进了他的小穴,温柔地抠挖着,将留在宝玉身体里的东西一一清洗。
宝玉则是看着薛表哥的身体脸红,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和表哥……那样了一夜。
太荒唐了。
已经红肿的小穴可怜地翕张着,仿佛在控诉昨晚的一切,薛钰精心地清理完,对宝玉道,“我该向表弟赔罪才是,昨晚实在是事急从权。”
宝玉连连摇头,“没事,表哥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对不起表哥……”
话音未落,他却感觉自己的阳物被握住了。
薛钰向他微微一笑,“我来帮帮表弟。”
宝玉脸上更红,刚刚薛钰的抠挖,确实让他起了一点反应……
宝玉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把自己洗净了才敢出来。
薛钰为他披上了鹤袄,“我送表弟回去吧?”
宝玉红着脸点头,察觉到他的尴尬,薛钰一路上只是同他温声谈一些诗词,这让宝玉也稍稍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精神论一论小李杜哪个更妙。
到了宝玉的住处,薛钰才同他道别,自行离去了。
宝玉望着薛表哥的背影,不自觉又脸红了。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回屋了。
花息迎了上来,为他妥帖收拾了一番,宝玉最终在榻上躺下了。
他的腰实在是酸痛……如果今日让花息伺候沐浴,是一定会被看出端倪的……
而且……这该死的咒……不对,那个给他喝酒的学子……
而且以后怎么去学堂见薛表哥啊!
宝玉简直要无声地呐喊了,但很快他平静下来,决定以风寒为由,不去学堂,龟缩几日,再同薛表哥相处。
至于花息那里,这几天就自己洗浴好了。
还有就是,他要好好休息。
在纵情一夜后,他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就这样,宝玉吩咐花息向学堂告病,自己在榻上躺着修养。
午后时分,薛表哥的侍从来送了药,表面上是风寒药,宝玉打开后发现是涂抹的,看来薛表哥实在是心细如发,知道送涂抹药难免引人闲话,因此假装送了风寒药来。
他一日未去学堂,傍晚时玳玉便找了过来,宝玉仍在睡觉,便觉得额头上冰冰的,睁开眼来,原来是玳玉正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体温是有些高。”玳玉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这几日都不去学堂了吗?”
宝玉点点头,但反应过来又急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他们没有跟着你吗?路上着凉了可怎么办?”
玳玉微微一笑,眸光流转,“某些人自己还躺在床上呢,倒先急起我来了。”
宝玉羞红了脸,嗔道,“你又贫嘴!”
玳玉将手边打湿了的帕子覆在他的额上,轻声道,“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咱们一处待着。等你好了,咱们再一起上学去。”
宝玉道,“你的功课怎么办?”
玳玉笑道,“老师教的那些东西,我八岁就学了五遍了。”
林家乃是清贵之家,科举起家,自然会格外重视子女教育,更不要说玳玉乃是林家独子。
宝玉把脸靠在玳玉手上,喃喃道,“那你弹琴给我听。”
玳玉望着他笑,“刚刚还知道不好意思,这会子怎么就理直气壮了?”
宝玉伸出手去,也捏他的脸,“不是说要陪我么?”
玳玉微微望着他笑,不再贫嘴,令侍从取了琴来,为他抚了一曲。
宝玉在这清雅的琴声中入睡,但在这场漫长的幻梦中,他却又来到了警幻仙姑所在的仙境。
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她转过身来向宝玉笑道,“你喜欢玳玉吗?”
宝玉沉下脸来,“你要是想对他做什么,我——”
“冷静一点,我可不会害他啊,”警幻连忙安抚道,“只不过,我见你们两情相悦,想帮帮忙。”
宝玉狐疑地望着她,帮忙,会帮什么忙?
而且……两情相悦?宝玉红了脸,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和玳玉分开,旁的,什么都没有细想。当一个人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很多感情都无从分辨。
警幻微笑道,“总之,你等着就是了!是好事,别担心!”
宝玉迷迷糊糊地醒来,玳玉仍在笑望着他。
他也就放下了心。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玳玉常来陪着他,抚琴吟诗,快意不已。薛表哥也来了好几趟,大部分时间是照顾他。
直到某日,玳玉依旧为他抚琴,而他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多了……
多了一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穴!
虽然宝玉未曾与女子有过,但他也并非不懂这些,现在,在他下身,那口汁水淋漓的,不是女穴,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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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废章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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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微凉的指尖,在宝玉的脸颊上再次激起一片热度。
他在烧毁神智的欲望之下,只能深深地,深深地喘着气。
薛钰虽感觉到了热度,但仍然能够自控,因此摸着宝玉的脸,轻声问道,“宝玉?还能坚持吗?我为你请个大夫……”
薛家素来奢豪,深夜请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薛钰取了帕子,轻轻擦拭着宝玉的脸。
现在,在薛钰掌中的,他的表弟,双眸迷离,白皙的脸颊泛着娇艳的红意,和往日的活泼大相径庭,反而更显得诱惑十分。
但薛钰依然不为所动,他轻柔地为宝玉擦拭脸颊,而后便打算放开他,去寻医者。
虽然薛钰自己也正被欲望缠身,烧灼得钻心,但他向来稳重克制,不会被这小小的药摧毁神智。
毕竟薛家素来是富贵之家,盯上薛钰的人自然不会少,往常他也遇到过下药的把戏,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都被他利落地处理,拖出府去了。
其实如果宝玉没有被下咒,这药自然也不会被宝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被下了咒,这药本身倒没有什么,关键就是那要命的咒。
“表哥……表哥你听我说……”他拉住薛钰的手,表哥的手很冷,明明是一个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的人,手却冰冷得让他颤了一下。
“怎么了?”
在氤氲的灯光里,薛钰似乎也沉在这一片光中,他的长睫被打上温柔的光,专注地凝视着宝玉。
“……我,我前些日子被妖人下咒……所以,如果中了药,寻常医者是救不了的,只能……”他的声音低下去,不知是害羞还是旁的什么。
薛钰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茬,现在夜深人静,宝玉也是没有带侍从来的,又由谁来帮他解?
恐怕只有他自己了,毕竟虽然能传唤他的侍从,但那也太不妥当了。
他对宝玉……
“只怕会唐突了你……”他叹了口气,轻轻抚着宝玉的脸颊,那漂亮的少年,已被欲望烧得懵懂,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
宝玉只觉得颊侧热度让他的心都隐隐烧着,但此刻被欲望主宰的大脑并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只是一心一意地抱着薛钰的手臂。
薛钰的指尖下移,解开了宝玉的衣领。
那温柔而清凉的手指,让宝玉舒服地呢喃着蹭个不停。
而薛钰,也解开了那一片领子,那下面是一片雪肤,在灯光下颇为晃眼。
他脱下了宝玉的外衫,宝玉懵懂着任他动作,露出珠玉般莹润的肩膀。
薛钰的手按在上面,微微用力,便留下暧昧的红痕。
随着衣袍的脱落,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也被衣衫勾连着,轻轻地弹了出来,粉嫩而软糯。
宝玉看着自己的上衣被脱光,脸一下烧红——虽然本来也很红,他喃喃道,“表哥为什么不脱……?”
薛钰笑了笑,“表弟,咱们先试试,旁的法子能不能解你的咒,其它的再行决断,如何?”
宝玉忙不迭地点头,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眼前人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于是,薛钰那双读书写字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宝玉胸前的两点茱萸。
初初相触,便觉柔软嫩糯,薛钰面上仍然平静,手上却改抚摸为揉搓,让宝玉轻喘出声,“那个地方……啊……怎么会……”
薛钰的另一只手抚了他的脸,“宝玉,且忍忍。”
一按压,那小小的茱萸便可怜地泛红了,更不用提是反复地揉搓,宝玉从没被碰过这种地方,当下轻喘不止,不住地求饶。
“看来没用。”
这句话让宝玉松了口气,但下一秒,这气又提了上去。
薛钰拿起了桌上的毛笔,轻轻地点了点宝玉的两点茱萸。
毛笔特殊的绒刺触感让宝玉小小地惊叫了一下,薛钰用这笔在他的茱萸上旋转,让宝玉更加地欲火焚身,身下也顶起一个小帐篷。
薛钰摇摇头,“看来刺激这处,并不能缓解表弟的痛苦……”
他将宝玉揽进怀里,宝玉比他矮一个头,虽都是男子,但宝玉并不算重。
宝玉依着他,几乎要缩进他的怀里。
他那纤长而冰冷的指,自宝玉脆弱地暴露着的茱萸而下,一路到了玉柱处。
隔着裤子,薛钰开始慢条斯理地揉捏那处。
宝玉只觉得难解的焦渴之处被一下下抚摸,虽然摸的是前面,穴口却一张一合地翕张着,像是在渴望什么。
薛钰的视角,能看见宝玉的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像是一只纤弱的蝶……他的眼眸微深。
对于自渎,薛钰也并非没有经验,不过君子不会将欲望看得太重,因此他虽然自渎过,却并不太会。
所以,帮起宝玉自渎,说是隔靴搔痒,倒不如是火上浇油,让宝玉的欲望一下燃得更深。
“表哥……表哥……”宝玉喃喃着,凑上去亲他,微凉的吻落在薛钰的唇畔,让他一时愣住了。
薛表哥向来是端庄持重的,但这个吻却打破了宝玉对他的认知,薛钰回吻了,两片唇轻轻地碰在一起,像一汪清泉,让宝玉的神智浅浅回笼。
他的唇很软。
少年的唇齿甚至带着一点清甜,金尊玉贵的公子,自然无处不精致。
薛钰手上的动作大了,也更重了,这引得宝玉如垂死的鱼,呻吟着,蹦跳着,却也只能落入猎人的大网。
生涩的触碰和抚摸,让宝玉不停地磨蹭,最后,是他自己脱去了下衣。
粉嫩的玉茎昂着头,被薛钰洁白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看着宝玉的情态,薛钰抬起左手,为他整理了散乱的额发,右手却变本加厉地触碰抚摸起他来。
宝玉的阳物渐渐更加昂起头来,薛钰加快了动作,很快,宝玉就泄身了,乳白的精液淌在薛钰洁白如玉的指上,让稍微清醒的宝玉脸红了一大片。
“表……表哥……对不起!”
他急急忙忙道歉的样子让薛钰微微笑了笑,薛钰温声道,“宝玉,现在可好些了?”
宝玉正要回答,下身却又昂扬起来,他只能红着脸道,“表哥……这咒不比其它,非要……插入,才行……”
说完这些,更是脸红如火烧。
薛钰若有所思,拿起了一旁的毛笔,宝玉认得,这是紫豪的,颇为贵重。
“试试这个,怎么样?”他沉思道,“如果这个不行……再……”
宝玉红着脸答应了,他不太好意思告诉表哥真相,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那制作精良的笔,被薛钰一点点推进了宝玉翕张的穴口,因为贵重精致,所以并没有太粗粝的感觉,而是相当平滑冰凉,甚至带着一点香气。
宝玉的穴口翕张着,贪婪地舔舐着侵入的异物,又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缩进,毛笔开拓了他的穴口,让进出变得更为顺滑。
而宝玉的小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暧昧的液体,打湿了笔杆。
薛钰摸着他的脸,让他去看,“表弟,这咒也会有这样的症状吗?
宝玉的脸如红霞,点头道,“是……表哥……表哥莫笑我。”
薛钰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宝玉没法思考这些,他只知道这笔杆似乎被他渐渐吞到头了……笔尖的绒毛在外面刮蹭着他,让情潮更加剧烈地翻涌。
下一刻,薛钰将毛笔抽动起来。
宝玉的穴口剧烈地吞吃着,但他却一瞬间忘记了这情潮,而是望着薛钰。
他的表兄还是那么端方如玉,即使他深陷欲望无法自拔,表兄却仍然乌发玉冠未乱,而他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怀中,放任自己深陷欲望。
“怎么了?宝玉?”
薛钰与他的双眼对上,温声问他,手上动作却不停,让宝玉止不住地喘气。
宝玉说不出话,于是薛钰爱怜地抚摸了他的额头,注视着眼前这个美丽的,金尊玉贵的少年。
他的表弟,宝玉。天生就拥有很多他没有的东西,无论科举资格,还是更加有利于仕途的出身。
但是宝玉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这让他也有时感觉到一些惊讶。
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个表弟,或许是淡泊之人,与他完全不同。
虽然淡泊,却也灵心慧质,让人见之心喜。
薛钰吻了他的脸颊,这吻是一种安抚。
在毛笔的剧烈抽动下,宝玉控制不住汹涌的快感,又一次泻身。
薛钰温柔道,“还可以吗?宝玉?”
宝玉却已经彻底被欲望吞没,握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道,“表哥……没用……必须要……交媾。”
薛钰轻叹一声,再次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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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短篇—如何在皇宫活命
我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皇帝的男宠。
事情比较复杂,总之,我被人套了麻袋。
像我这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纨绔,怎么就会有人记恨呢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喂)
然后第二天醒过来,我就看见一个老女人在对我评头论足。
“长相倒是没的说,老身看了都有些心动。”
“年级太大了些,陛下不喜欢过了二十岁的。”
“身子有些弱啊,被酒色掏空的吧。”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要是有病就快治,不要对小爷评头论足的。”
她眉头一皱,"身为秀女,污言秽语会惹得君上不快。”
...什么 秀女
我深呼吸,深呼吸,"我是男的,睁开狗眼,看好我好吗男的!”
女人冷漠地看着我,"那就秀男吧,都一样。”
“很不一样好吗你是不是不知道秀女什么意思啊!”
“缺少教训。”她又下了一个定论,“除了脸还真是一无是处啊。”
“说谁呢小爷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这女人什么都不会,还在这里说个不停,是不是嫉妒我!”
我奋力作死,指天骂地,最终成功地被关了起来。
“别给他饭吃。”
这位老女人,不,嬷嬷一声令下,我立马膝盖一软,“漂亮姐姐我错了,给我一口饭吃吧求求你惹。”
嬷嬷深沉地望了我一眼,"晚了。”
嘴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我被关了一天,没有饭吃的我形容憔悴。
我也思考了一天。
我为什么会成了秀女呢不用说,一定是有人看我不爽整我。
当今皇帝据说可没有什么断袖的喜好。
可能他们想我在殿前出丑,
说不定直男皇帝一怒之下把我干掉。
我好难啊!
补充一下:这场在江南开的选秀是官员为了讨好来巡游的皇帝。
所以他为什么闲着没事来巡游这不是会出入命吗比如即将选秀的我,
再不乐意日子还是到了。
当天嬷嬷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给我换上了男装。
“我愿意女装的姐姐。"我卑微地说,
嬷嬷微笑,“呵呵。”
我懂,你们都想我死。
选秀当天,我眼观鼻鼻观心。
但蒂花之秀的人,总是很显眼的。
一众多裙子里的长袍,我可真是最靓的崽啊。
“第三排,左数第四个。”上首传来了声音,实不相瞒有点好听--如果他叫的第三排第四个不是我的话。
说话的人,是重重帘幕后的皇帝。
“什么时候男人也能来选秀了。"这位盲生发现了华点。
我一路选秀还真没有一个人质疑一下我是个男人这个事情,让我深深地怀疑他们的智商。
现在我们英明神武聪慧过人的皇帝陛下发现了这一点,我很欣慰。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是一
“我不喜欢男人啊,把他拖出去砍了。”
!!!
这是决定生死的一刻,卫士已经蠢蠢欲动,我二十年的生命面临绝境。
“不试试怎么知道男人的好处!"我面无表情地说着破羞耻的话,“臣一定会让陛下
出在心满意的!人生的意义不就在于尝试和挑战吗?”
皇帝不说话。
我一狠心,“臣会很多花样,人长的又标致,选臣一定不吃亏!”
大殿上的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
害,为了活命我什么不可以!
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抬头一康。
哦豁
是皇帝陛下掀开了他的帘子。
我当场被皇帝陛下的美貌震得回不过神。
他才是最适合当男宠的人啊!
明明是一身黑,偏偏穿出了静谧柔美。
皇帝陛下掀帘子是为了专注地看清我的脸。
他看了一会,说,“你长得井不标致。”
如果对照组是您的话,那我兰笙柠檬可真是一只丑小鸭啊白天鹅君!
我垂死挣扎了一下,“臣会说话,人又有趣。”
皇帝于是下了座位,走到了我面前。
离得如此之近,我不敢抬头。
他的身上是药香,眼睫长长,整个人生的像一场幻梦,美丽至极。
他笑了一下,在看见我的脸之后,
冰凉的指划过我的脸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就是这样,我现在成为他的男宠,被他带回宫中,
如果这还不算绝,更绝的是今晚我传良。
据说狗皇帝他身体不是太好,所以后宫妃子较少,所以被翻牌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但我不是被翻牌翻到的。
狗皇帝指名道姓,喊我去侍寝。
[如果不能给我惊喜,就把头给我。]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狗皇帝!!!
被洗了一通以后我直接就坐轿子去了。
过去的时候皇帝没有在批折子什么的。
他在闭目养神,
如瓷般白皙的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
民间都知道皇上信佛。
可他灭起佛来也毫不手软,
美人皮,帝王心。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决定乘机溜走,
刚要跨出门槛,听见一道悠然而平静的声音,"看来你是想把头给我。"
我以光的速度收腿,"哈哈哈哈陛下英明神武英俊动人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哈哈哈。"
“你愿意那过来。”
嗯
您认真的
我在活命和贞操之间挣扎了一会。
然后我就想开了。命重要。
况且这是个直男皇帝,我不慌。
他一定是在吓我,一定…...个鬼啊!
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腰已经不属于我了。
狗皇帝_.....
人生为什么这么波澜壮阔呢
第二天我把自己缩成一团。
狗皇帝点我被子。
我觉得吧。
只要装得够像,他就可能以为我没醒。
“再不醒把你腿打断。”狗皇帝说。
“啊,陛下,今天天气真好。"我一把翻过被子,笑着说。
去你的,狗皇帝。
狗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过来。”
我能不过去吗不能。
然后没有然后,我选择性失忆。
反正人生不就是这样,大起大落落落落的。
宫里都说,我受到了盛宠。
可不是→_→
吃饭要我陪
(把不吃的菜通通挑到我碗里)
批折子要我陪,
(用来嘲笑我什么都不懂)
看书要陪。
(现在的我,通晓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别问,问就是天子老师教的)
练武,哦,病秧子不练武。
一个病秧子,为什么体力这么好
这很迷。喝药要陪。
(喝一口需要被投喂一个蜜饯)
赏花要陪。
(虽然这家伙视御花园美女为无物,但我很喜欢(/w))
晚上也是。
我不想描述我们跳过,谢谢,
总之,我每天看他一张美人脸在眼前晃,内心充满复杂情绪。
他每天都要喝药,这时候的他格外暴躁,
大概就是会很阴森地看着你,然后给蜜饯也只能稍微缓解一下下。
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抱抱。
我把他的脸埋到我肩窝那里,企圆缓解他的苦涩。
结果狗皇帝张开嘴他妈咬了我一口,
你属狗的我叫狗皇帝还真是他妈的叫对了。
他唇舌间的药香留在我的衣襟上,我听见他轻笑的声音。
他在我的肩窝笑得很开心。
每次欺负完我他都笑得这么开心。
而我,敢怒,不敢言。
他特别喜欢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问他为什么不转移一下火力非要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
他说,“欺负女人可不行。”
我是男的我活该,我比不上小仙女π_π
我十分生气,咬牙装看不见他。
然后他就凑过来,小小声地同我说,“越喜欢的人,我越欺负。”
小学生吗你
我按住这张美丽的脸,
哇他真的好好看……美人……大美人..
我颜控的眼睛不受控制。
他笑了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让描写。
我会作为皇帝的男宠流传于史册。
他们挖掘我的姓名,籍贯。
我却希望自己不要被记住。
我与他相识。
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是质子,来到我的国家。
我那时是太子,却与他交好,
大抵是我喜爱美丽的东西,于是对美人也颇多包容。
直到有一天,他对我说爱。
我怎么会不答应。
他是我的美人,我挚爱的美人。
他安静的模样像一幅画。
把我压在身下时,却又为这画染上残虐色彩。
少年情谊,亲密无问。
无数次地耳鬓厮磨。
[你是我的一道光...]他说,[唯一的..光....
我曾以为可以相信他。
后来他回到了故国。
一跃成为太子,蛰伏三年而剑指天下。
这其中,包括我的国。
终是成为敌人。
我去见他,怀着一丝他能顾念旧情的心。
我的美人只是笑着,他的笑容充满讽刺。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判。"他说,"我攻下你的国家,那你就一定会成为我的玩物。”
他的心有多狠。
我的心又有多狠。
我派出了刺客。
刺客没能杀掉他,却让他留下了病根。
从此他每日都要喝药,身体大不如前。
我的美人,我曾经那样疼惜,舍不得他受一点苦。
现在我却为他留下唯一的病根。
我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在暴怒之下,向父亲素要我,不然立即踏平这里。
他的将领传来的消息,却是要杀了我。
于是我请父亲砍下我的头,交给他。
父亲深深看着我。
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最终他砍下了一个与我相似之人的头,此人作为我的替身而为我不惜一切。
我则不再是太子,父亲拼尽力气将我送走。
带着家财万贯,我成为南方小城的恶霸。
曾被人称为君子的我,如今横行霸道。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彬彬有礼的太子会变成这样。
于是我得以隐藏。
而他,收到我的头颅。
他没有什么反应。
将领还是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名义上杀死我的贵族被车裂。
父亲被囚禁。
可在他统一后,那位将领以谋反之名被五马分尸。
他一向是合格的帝王。
而我则会平淡地死去。
本应如此。
可是那群把我套了麻袋的家伙.....
艹,事态很麻烦。
见他的第一眼,他是疑惑的。
一个本该死去的人,却突然出现了。
可我变了那样多。
装疯卖傻,想告诉他这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信了没。
应该信了吧.....
我一定是个合格的替身。
在床上的我认真地想着。
“你怎么不专心。”他说。
“闭嘴。”我揍了他一下。
“胆子不小啊你,反了你了。”我又揍了一下。
他哼了两下,把我抱得更紧了,
怎么办,我有点飘。
都是狗皇帝太乖了。
他要是凶一点我就不敢了。
奈何他越来越乖。
变了,一切都变了。
我变成恶霸了。
唉,人生啊。
揉他脸。
美人的眼角微上挑,水光潋滟地盯住我。
狐,狐狸精!!!
然后就被狐狸精吃了。
唉。
【他回来了
一日又一日的试探
那个会无奈地看着我笑的人
会一直包容我的人
会专注地凝视我的人
我的光回来了
我愿为他尝遍世间的苦涩
也希望他的目光为我停驻
他终于成为我的,所有物。]
——帝宠蘅芜君之盛,以致终身无子也。
【作家想說的話:】
之前搞废章的时候不太懂,设成vip了,就把这个旧短篇当福利放给大家好了,是好几年以前为了满足自己xp写的,现在回看觉得槽点很多(。)大家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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